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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舅妈笑了下说,我仔细观察过了,这女孩还挺照顾家的,看来对你感情挺深,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是个富家女,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能做到这么细致用心,非常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肯定是爱你没商量,你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也有点纠结,也不能说不爱,但也不能说爱得多纯粹,多深刻。 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渣男啊小一你这是。

我和舅妈外面找了个地方吃夜宵,舅妈问我最近是一直忙吗? 联系都很少了。 我说是啊,而且近期可能还要去一趟云南,舅妈说哦? 我听说你妈妈二宝生好了快两个月了吧,你都没回家去看过? 我有点尴尬说我爸单位项目结项有时间,给他放了两个月陪着,家里我觉得也不太需要我。 舅妈笑眯眯地说,我觉得不是不需要,是你心里有鬼吧。 我说那也不至于,等我云南事办完,直接就回家去了,我也想趁着休息一段。

回去后舅妈一边帮我整理房间,说市区里给你准备了一套房子你不肯住,非要住在这天涯海角的地方,啥啥都不方便,上班通勤50公里。 我说这房子是我父母省吃俭用给我买的,感情不一样,上次我也有点心动把它卖了住到市区去,但觉得这么做感情上对不起爸妈。 舅妈笑着说我知道了,你是重感情的人,我就是心疼你辛苦而已。

舅妈忙好一身汗进去洗澡了,我很自然地跟进去打算献殷勤帮忙,舅妈笑嘻嘻地说,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突然进来撞到了? 我说你前面说了我这是天涯海角,她这搞突然袭击的成本很高啊,没有必要也不太可能。 舅妈莞尔一笑说,那也别闹出这种幺蛾子来,以后你还是多回家来。

舅妈先去睡了,我还不怎么困,坐在那里琢磨,觉得今天早上的事有点奇怪。 要在以往,我就打电话给杨静或者高姐讨论问题了,但朱明那天分明是要我以后独立思考独立行动,不要依赖组织的支持,所以忍住了。 我个人感觉是有关部门决定要抓捕吴梅,但很明显消息走漏了,有人要下手除掉吴梅,这制造交通意外的手段和当初在老家干掉XX一样,但昨晚分明Cathy醉得像只猫,那么背后另有其人或者因为Cathy喝多的原因接不到指令了。 我猜想吴梅可能身份在两边眼里都半公开了,现在钓鱼价值已经没有了,就直接抓人,抓人目的如果不是冲着别人,可能就是冲着对我的调查了吧。

当然更神奇的是今天一天Cathy都保持静默没有联系我,估计她可能会觉得非常时期,我多半会被临时技术监控,自我保护吧。

舅妈已经抱着我的枕头睡熟了,睡着后的她恬静得像个大孩子,我把她搂在怀里,她顺手攀上了我的脖子,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我先起来把她昨晚预备好的早饭热了下,叫她起床,舅妈皱眉说今天不是周六么? 我说美女呀,你现在是自己干培训,周末不是更忙么? 舅妈翻了个身又睡下了,嘟囔着说上午的课不关我的事,有老师在,下午三点以后才是我的课。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那你这校长偷懒也不对啊,舅妈伸个懒腰说,教务上有张姐在,她每天早上第一个来,晚上最后一个走,幸亏有她不至于把我累死。 我说她当了十几年的家庭妇女,大概闷坏了,对了,不是马哥取保回家了嘛。

舅妈坐起来无精打采地说别提了,她自己说和老公在家里冷战,她每天一睁眼就恨不得立马到单位来上班,眼不见为净。 舅妈瞟了我一眼说,张姐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念你的好呢,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们两口子吧。

我心想还是别,两口子我见了都有点尴尬,一起见更尴尬。 不过这事倒让我想起当年王军神秘死亡的迷局,虽然我和马哥都有过嫌疑,但从他能取保出来看,我和他都洗脱了,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我有点懊悔前天遇到朱明怎么没来得及把心里的疑问都端出来问一遍,反而被他打了措手不及。

吃完早饭舅妈凑近我说,你脑瓜子清醒了没,看昨天那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说啊我没觉得啊,舅妈不客气地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昨天上面也糊涂了,下面也消停了,搞得像个正人君子,肯定是喝坏脑子了。

我搂紧她亲了一下,说你这大白天的遇上查房的概率可比晚上危险多了。 舅妈撇撇嘴说,你现在果然心里都是那个小姑娘,是嫌我老了是吗?

我搂着舅妈的小蛮腰,用一个吻回答了她。 舅妈把我搂在怀里,说世事难预料啊,也许以后我们就聚少离多了呢,我心情好矛盾,又希望你找个好女孩早点成家,又是有点舍不得你。 我亲吻着舅妈娇艳的唇瓣,说不会,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永远不会变。 舅妈温柔地笑了下,我也不希望你做个小骗子呀,你还是要好好对待你的心上人,至于我和你于妈妈,就当是不离不弃的亲人好了。

我手伸进舅妈的裙子里抚摸她柔嫩而弹性十足的美臀,说做这种可以做爱的亲人吗? 舅妈脸红了下,低声说说起来是有点难为情,不过我还是想要这个小小一的啊,纤纤玉手轻柔地摸了摸我的下身。

我伸进舅妈的羊毛衫里,从后面解开了她的文胸,舅妈自己把羊毛衫从头上脱掉,一对雪白的玉兔和娇艳的乳头对着我的脸,我亲上她的乳头的时候,舅妈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好像特别害羞地说,小一啊,我想有一个你的孩子。

这事以前于妈妈暗示过,之前舅妈在做爱过程中也开玩笑似地说过,但这么正式地提出来好像还是头一次。 我想这是舅妈深思熟虑过的结果,就比较正式地嗯了一声,点点头。

在我的舔弄和吸食下,舅妈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可能都觉得我吃一个吃得太久,她主动端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喂到了我的嘴里,一边说,等生了宝宝,再让你吃一次奶水,嘻嘻。

我忍不住比较舅妈和Cathy两个人,都是三十上下的美少妇,Cathy更加丰腴圆润,挺胸翘臀,舅妈更苗条婀娜,线条玲珑。Cathy明显是有点欲求不满,很躁动焦渴的感觉,舅妈则沉静如水,但蕴藏着温柔和风情。

我抱着舅妈回到房间,把她扔在床上,脱下了她的裙子和打底裤,她下身穿的内裤竟然跟Cathy是一个款式了,撞内裤了,看来讲究的女人都是重视内衣穿着的。 舅妈媚眼如丝,起身跪在我面前,拉下我的运动裤,一口吞下了我勃起的鸡巴。 她的小手轻轻托着我的蛋蛋,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会阴部位。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口交服务,一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近乎赤裸的两瓣屁股,恶作剧地玩弄着她夹在腹股沟的细细薄薄的内裤。

舅妈吃了一会儿累了,看了下表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就抱抱亲亲算了,不然你结束不了。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下午晚点才去单位吗? 舅妈摇头说今天中午要带你回家吃饭,说好了的,你于妈妈在家等着呢。 路上远,我们得早点走。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把自己和她脱光了说那不行,你不是还要孩子嘛,不做这个怎么行。你今天是排卵期吗?

舅妈微笑着先点头又摇头,说现在是排卵期,但今天不行,实在要做你得戴套。 我更不理解了,疑惑地看着她。 舅妈脸红了下,说你昨天才醉得一塌糊涂,这个肯定质量不好,说着用手握了下我的鸡巴和蛋。 我说你们文科生就是没知识,喝顿酒难道还把基因染色体都改变了? 舅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也要防万一,如果生个小酒鬼出来怎么办?

我一边用手爱抚着她柔嫩肥美的下身,一边说你也知道我接下来事情多忙得很,万一又跟你的周期对不上怎么办。 舅妈轻轻帮我撸着鸡巴,说我已经想好了,你要去云南,我陪着你去,我反正时间自由,咱俩先去风景优美的地方玩几天,找个合适浪漫的地方你给我种上了,将来回忆起来多温馨啊。 完事了你办你的事去,我等着你,一起回来。

我笑着说这玩意儿又不是百发百中的,你别托大啊。 万一没成功,我去执行任务又光荣了,你不白折腾了,不过也好,这样免得徒增伤心。

舅妈脸色一下难看,她狠狠捶了我一下,说你瞎说什么呢,不管你去做什么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事业再伟大,也不会有要你无端送命的必要。 你现在的本事,只要足够机警,自保肯定没问题。 你给我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生命安全第一位。

我亲上了舅妈因为恼怒还有点撅着的嘴说好了好了,我说着玩的,没轻重而已。 舅妈却抱着我的头狠狠地亲我,还咬了我舌头一下,说以后不许胡说,你是我,还有我的家唯一的支柱和希望了。 你再这样我们非把你从你那单位里把你弄出来不可,什么代价我都会这么干。

舅妈虽然嘴巴硬,但已经伸出小手握住我的坚硬,往她的下身引过去了,还把我搂得特别紧,我征询地看着她说,那不要套了? 舅妈哼了一声说不要了,小酒鬼就小酒鬼吧,省得你又拿什么来吓唬我。

我说那不行,你不能冲动之下做决定,我尊重你,我去拿套吧。 舅妈湿淋淋的花瓣已经把我的龟头吞了进去了,她舒爽地呻吟了下说没事的,今天是我身体干净了第六天,本来也就一半一半的,看天意吧。 她主动挺了下腰,把我的肉棒又吞进去了一点,含羞对我说,小色狼,快点进来呀,姐姐需要你呀。

我的腰向前一顶,毫不费力地把鸡巴送进了她湿润温暖的阴道最深处。 这一下猛的突进,让舅妈爽得长长地叫出了声,她用力张开自己的腿,呻吟着说,你这个坏东西,太大太硬了,我说那也不是一下就全进去了嘛。 舅妈闭着眼,脸上都是红晕,喃喃地说,那还不是我的小洞洞太喜欢你了,恨不得一直咬住你不给你走。

我用手揉捏着舅妈兴奋而鼓胀的奶子,一边有力地耸动着下身开始快速地抽插,舅妈在我的大力操干下舒服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呻吟着,在我的动作下,很快就来了第一次高潮,阴道里一通痉挛颤抖猛如虎抖一抖地泄身了。我赶紧俯下身亲吻吮吸她的乳头,这个操作简直是给她的高潮添油加料了,,舅妈爽得疯狂扭动着,下身更是拼命地夹紧我的鸡巴,直到慢慢平息。

舅妈喘好气,起身变成了女上位,握着我的手开始自己上下扭动起来,随着快感的累积和加强,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下身也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紧致,我伸手兜着她肥嫩的小屁股,挺动着下身追逐着她的骚逼,很快又把她送上了高潮之巅。

舅妈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说我好喜欢骑在你上面,刚才这一会儿,我来了好几次,觉得每到最美的时候,身体里就有淫水要往外涌出去的感觉。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腰背和屁股说,你只要喜欢,为你做神马都行。

舅妈却有点伤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说,我虽然和你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和你做不了夫妻,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如果能做了你的新娘子,我死也值了。

我抚摸着舅妈光滑的身体,也有着和她一样的惆怅,忍不住说,我要能娶了你做我的新娘子,也是我的福分。

舅妈像是想到了神马,脸红了一下,她俯身对我说,有一段你不是一直出差不在吗? 我有天晚上做了个梦,就梦到我穿着漂亮的婚纱,骑在你这个小色鬼的身上,一下高潮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说,你婚纱里什么都没穿,就光着屁股的吗? 舅妈点头说是,里面神马都没有,就全部赤裸着穿一件婚纱,醒来我的身体下面都是水,把床单都湿了。

我有点感动也有点伤感,说那我娶你啊,你做我的新娘子吧。 舅妈抹了下眼睛,说不行啊,你和我,都有着脱不开的社会关系。这么做了,很多我们在乎的人是难以接受的。

我翻身把舅妈压到身下,说我一定要想办法做到,舅妈摸着我的脸说,别为难你自己了,你对我好,还给我个宝宝,这就够了,她又伸下手摸了摸我们湿的一塌糊涂的交合部,说你快点吧,我们时间不多了。再过半小时,你要还不出来,就只能这样结束了。

我说应该可以吧,其实最近性交射精时间确实有点缩短了,也不知道是身体机能下降了,还是恢复正常了,反正之前和华姐、欣雯都没像以前那样,弄得她们都崩溃了还结束不了的状况。

我一边亲吻着舅妈一边开始快速的活塞运动,舅妈搂着我的脖子说,叫我老婆,我叫了,舅妈深情地答应了一声,说老公,我想要我们的宝宝,你快点给我。 我说你就是我的宝宝,舅妈笑了,说好啊,大宝宝给你生个小宝宝,两个宝宝你都得疼。

我又把舅妈干上了大小几个高潮,舅妈叹息说你今天这又是不想做完了嘛,我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舅妈说等等,你从后面来,我趴着,这样受孕效果最好,你可别忽悠我,弄太久我跪不动的。 说着她跪在床上,腰放低,屁股高高地撅起,露出腿间红艳艳的阴唇和小逼,我把着她的柔美的腰胯,开始大力抽插,这个姿势真的很爽,可以完全自由地用力,在我的一通高速活塞运动后,在舅妈连续的几次高潮后,我狠狠地插到她炽热而湿润的最深处,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我的连续的射精给了舅妈最大的心理和身体的满足,她高亢地叫着床,颤抖着来了一次最猛烈的高潮。

舅妈侧躺着搂着我,她摸了摸我的鸡巴说还挺硬啊,快点插进来堵着点,别给流了。 我遵命把她的一条腿扛着肩上,又插进了她还热度很高湿答答的阴道里,一直到两人完全平息。

一通激情云雨过后,舅妈显得风情万种娇艳可人,但我却不由得不去想吴梅之死这个未解之谜。 想到吴老师是我最后亲手灭口的,不免有些惆怅,但当时当刻,让吴梅永久地闭嘴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她安然无恙地进去了,我的处境就会危险,下一个被抓捕的肯定就是我。 我的联络网还很小,最多是Cathy等人选择撤离,但我没有营救价值,会成为弃子,即使朱明想办法捞我出来,我的故事就game over了。于我个人未必有坏处,但朱明和军方上级精心安排的计划就全盘失败。 吴梅死了,在Cathy眼里我才会安全,唯一要处理的瑕疵就是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没把抓把柄。

时间不早了,舅妈打扮穿戴好,和我一起下楼,但在楼门口迎面碰上了两名警察,他们亮明身份说需要我配合调查,我说怎么配合法? 警察说就在这里问你两个问题,我说行吧,跟着他们上了警车,我认出其中一个警察就是当初处理陆颖和我的交通事故的老姜,老姜问,另一个年轻人拿本子记,第一个问题问我昨天什么时候去的医院,当时看到吴梅情况怎么样,第二个问题问吴梅平时有没什么健康问题,平时工作中有什么不对付的人和事。 我坦白说我去的时候吴梅还可以挺正常的,就是受了重伤说话不方便,陪她聊天她只能点头摇头,当时还流了眼泪;第二个问题我觉得吴梅挺健康,一直在健身,锻炼,也很少见她生病,至于工作吴梅一直很有分寸也善于和人交往,没觉得有神马明显的仇家。

老姜点点头说行吧,你说的我们都会记录,随着案情侦破的需要,还会找你聊的,你放心,你现在哪儿都去不了,就准备随叫随到吧。

我装作好奇地问,我听同学说土方车是故意撞向吴老师的,难道是谋杀,我当时去医院只听说她伤筋动骨很麻烦,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 老姜摇摇手说案情不清楚前你不要瞎猜,但她事故和最后突然死亡都有些蹊跷,不能排除谋杀的可能。

老姜给我递了一支烟,点上沉默了一会儿说,小周啊,你在我办的三个案子里都出现过,最早到交巡警大队挂职,处理过你的交通事故案件,后来在督察那里处理过你在看守所斗殴的事情,今天又是吴梅不明死亡案,我个人的直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们,如果有,你可别犯糊涂啊。

我故作轻松地说,姜叔你别冤枉我啊,我可是好人。 老姜机械地笑了一下,说好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就是不要犯得太大把自己装进去就好。 我的话你好好想想,想通了你随时找我,其实我挺欣赏你的,不愿意看见你走歪了路。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有什么事你就找我吧。 老姜掐了烟,示意我可以走了。

回舅妈家的路上,舅妈看着一脸严肃的我,小心地问是不是吴梅的事找的你,你又不是目击证人,找你有神马用呢。 我说这事巧不巧,我去医院看望了吴老师,她就突发心肺衰竭走了,警察还没排除我的嫌疑。 舅妈说没关系吧,医院都有高清监控,肯定会还你清白的。 我心里却在想,监控的位置和覆盖角度我昨天已经研究过了,就算当时身后走来走去的一批人没挡住,我的手上动作都被我的背影挡住了,能监控到才有鬼。

于妈妈家意外地有客人,一位中年美妇带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在陪于妈妈在客厅聊天,看我回来了,于妈妈高兴地招呼我们吃饭,我心想今天是于家请客还是怎么地,但听那一对母女聊天,似乎是被于妈妈留下来吃饭的。

姑娘长相清秀,身段苗条,有一种和其他同龄女生不同的恬静和淡然。 她礼貌地自我介绍姓秦,我看上去略有点眼熟,但说不上在哪里见过。

吃饭她们聊天我才知道这个美妇是于妈妈当初文工团一起的,比于妈妈年长不少,快有我妈大了,算是师姐,今天来是送喜帖的,貌似是嫁女儿。 说到这里,我终于想起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孩子有印象了,原来她就是朱明给我看的那个女生的,我拿出手机翻出她的社交账号,果然不差。 我想起这姑娘的未婚夫就是叶翔那傻逼,心里不禁冷笑了下。

于妈妈问起男方情况,美妇满脸春风地说家庭条件不错,父母做生意的,但叔叔、姑姑都是名牌大学毕业从了政,孩子自己是海归,形象也好。 我仔细观察了下秦茜,淡定得有点出乎意料,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美妇注意到了秦茜的表情,打圆场地说现在的男孩女孩,都不着急终身大事的,都是我们父母着急,不过还好,他们见了面,互相都挺满意的,就定下来了,等他们自己找,要活活搞成剩女了。 我家女儿从小就是个木头疙瘩,跟她爸一样。 秦茜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听那个美妇唾沫星子四溅地说这些,心里也挺烦的。 正想赶紧吃好走人,那美妇大概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假惺惺地问起我来,于妈妈大方地说小一是莉莉的外甥,叫她一声舅妈,但我们家老于特别喜欢这孩子,特别宠,简直当自己干儿子看,你看我家这辈分,哈哈。

美妇也礼貌地跟着笑了下,我看差不多了就打算告辞下桌了,没想到秦茜率先说她吃好了,要去打个电话先闪了,我想我不太方便和她同时离开,只好硬着头皮再坐会儿。

秦茜一走,美妇开始吐槽这个女儿怎么榆木疙瘩,说爹妈给她精心安排无论进国企、事业单位还是外企,随便怎么都能弄到事少钱多压力轻的工作,但被女儿一个不愿意顶回来了,最后竟然跑到乐团里去拉大提琴,赚那小几千块钱。 于妈妈恭维秦茜继承了美妇的艺术天赋,美妇撇嘴说当初不是因为穷,也念不来书,何苦找这种出路。 于妈妈说那不对,你如果不在部队文工团,你怎么认识老秦成就姻缘。 美妇叹息说他两口子都吃公家饭,虽然老秦现在官做的大,但保密单位又没神马实权和油水,只能指望给女儿铺铺路。 但女儿不领情,又说到婚事,说好容易相中个好小伙,但女儿根本无所谓,感觉就是嫁个大马猴她也能接受。 叹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

饭吃完了美妇还是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坐在那儿没完没了地叨叨,我觉得于妈妈的精神都扛不住了,趁那个美妇去卫生间,我跟于妈妈说我觉得这人俗气得很,差不多就下逐客令吧。 于妈妈笑了笑说,胡姐也是憋得慌,她老公工作敏感,平时她在外面不能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交际圈子的,有话没人说。

菁菁不想睡午觉,舅妈在哄她,我假意过去帮忙,正好秦茜从外面走回来了,笑着说莉莉姐身材还这么好啊,都不像是孩子的妈。 舅妈说你要结婚了,趁年轻早点生几个,恢复得快。 我注意着秦茜的表情,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黯淡和不安,但她掩饰地摇摇头,说我还没想好要生孩子的事,也许这辈子都不生吧。

我上前抱过菁菁,说我来带菁菁去午睡,你们去沙发那里聊吧。 秦茜却摇摇头说,我不太爱掺合我妈的那些家长里短,舅妈说也好,干脆一起出去外面走走吧。

外面草坪上有一把大的遮阳伞,伞下有一张吊床,旁边两把铁艺的椅子,舅妈把菁菁放在吊床上,菁菁可喜欢这个吊床了,之前天气一直冷不让她睡,这几天可终于是暖和了。

舅妈跟秦茜闲聊,问她准备得怎样了? 秦茜摇头说,我没什么好准备的,都是我妈在张罗,我倒是想趁着还单身的这段时间,出去玩玩逛逛。 舅妈说好呀,我打算下周去云南玩玩,你要不要一起。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事也能乱拖队友的啊。 没想到秦茜很高兴,点头说好啊,其实我很想去西藏的,但团里演出任务多,请不了那么久的假。 去云南几天用上我的年假,大概还刚刚够。

舅妈指着我说,我想好了,这次我想自驾游过去,让这个小子当司机。 我特别担心舅妈出口邀请秦茜带着未婚夫去,但秦茜先发言了,她说莉莉姐,我可是自己想跟着你去的,单身旅行。 舅妈点点头说,小一到了云南后就会去办自己的事,就咱姐妹俩自己游山玩水去了。 秦茜比了个欧耶的手势,说那就这么定了。

秦茜母女走后,我好奇地问舅妈,你跟秦茜很熟吗? 要带着她去。。舅妈说你是嫌弃我带了个电灯泡吗? 我和小茜小时候一块长大的,也玩得来,后来他们全家去了北京,好几年没见了。

我试探地问,好像这人对结婚没什么感觉和期待的那种啊。 舅妈说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就是你们说的那种小清新,喜欢艺术什么的,这次婚事啊,也是胡阿姨操办的,家族联姻性质大于实质的,但两人感情如何,就不好评判了。

舅妈、李妈和菁菁去购物中心了,家里只剩下我、于妈妈和午睡中的宝宝,我说于妈妈你累坏了吧,回去睡一觉吧,我帮你看着宝宝。 于妈妈疲惫地笑了笑说,现在都半下午了,睡一觉要睡到天黑了,生物钟都不对了,宝宝都是看我的时间,我乱了他也乱,我就在沙发边上眯一会儿吧。

我自觉地到于妈妈身边去,帮她揉揉腰按按肩什么的,于妈妈说你觉得茜茜这个人怎么样啊? 我说还行吧,不过她不是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吗? 于妈妈转了个身,半仰躺着,高耸的双乳似乎要冲破衣领而出的样子,她嘻嘻笑着说我又不是让你娶她,只是作个参照物,看你的眼光如何。 我呵呵了一声说其实对这类型的我也无感啊,但要说喜欢啥类型的,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看缘分吧。

于妈妈闭着眼享受着我给她的按摩,说你说无感,那是怎么个无感法。 这个问题我也不太好回答,正好按摩到于妈妈的丰胸两侧了,触手温软弹性,就顺口回答说,比较不丰满吧。 于妈妈却哼了一声,说亏莉莉还说你谈过好几个女朋友,茜茜的身材可不差哦,她只是穿着上比较那种低调和随意不显身材,那种你们年轻说的,什么冷淡风罢了。

我也没空和于妈妈八卦秦茜的身材,毕竟身材热辣什么衣服都遮不住的都玩过好几个了,我只是打探地问,这人是个什么来路啊,听莉莉姐说还要家族联姻之类的,跟电视剧里一样的啊。

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表示对我按摩她胸部的力度不够有点意见,我赶紧加快了频率,说实在的我想她在断奶了,如果挤得狠了搞不好断奶失败就糟糕了。

于妈妈利索地把睡裙和胸罩拿掉,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一对饱满鲜嫩的大奶子跳了出来,她从旁边拿了块吸汗巾盖上,说你就用力捏吧,我也确实有点胀,如果流出来了,帮我擦掉。

我爱死揉捏这对胀满了奶水的可爱大乳了,我一把拿开汗巾,用嘴凑上了她已经勃然挺立的嫣红色乳头,开始边揉捏边吮吸温热甘甜的乳汁。 于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摸着我的头说,大白天的别这样,我吃着她连绵不断涌出的乳汁,问她说不是断奶了吗,怎么还这么多啊。 于妈妈嗯了一声说前几天去医院了,医生说只要条件许可,可以多母乳喂一段时间,以后会自然断奶,小孩子多吃母乳好。

我说小孩子不知道多吃到没有,都便宜了我了。 于妈妈有点害羞了,摸着我的脸说,爸爸和儿子抢奶吃,羞不羞。 说完了觉得有点失言,扭过脸去不看我。

我的手顺着于妈妈光滑的腰摸下去,摸到了她的内裤上侧,爱抚着她的腰胯。 于妈妈两腿夹紧摩擦着,口中开始轻微地呻吟着,我的手继续向下,摸向了她的胯下,一种温热和潮湿的感觉传到了指尖。 于妈妈伸手握住我的手,羞答答地说不要,给人看到了怎么办。于妈妈说先帮我吸完奶再说。

我用力吸完她的奶,于妈妈却坐起把睡裙穿好,嘻嘻笑着说,有什么事今晚再说吧,我要做事了。 我说呀,你骗我做你的人肉吸奶器啊。 于妈妈站起来说是又怎么样,哪有大白天干这的。 我有点郁闷,但说实话我也没那么急色,我拉着她说我有问题要问你。

于妈妈索性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好啊,你问呀,搂搂抱抱摸摸可以的,其他不可以。我一边搂着于妈妈的腰身爱抚着,一边把关于秦茜的问题抛出来了。

于妈妈想了想说,其实跟你说也无妨,秦茜的妈你今天见过了我就不说了,秦茜的父亲是保密单位的,她顿了顿,其实和你朱明叔叔是同事。 这个消息吓了我一跳,我庆幸幸亏没有把朱明让我关注秦茜的事情说出来,也有点埋怨朱明干吗不跟我说清楚,不过他是不是让我下手,下什么样的手,自己的同事女儿,总怪怪的。

我继续跟于妈妈说,秦茜的未婚夫我认识,叫叶翔,是个衣冠禽兽。 秦茜我不了解,但听说小时候也是和莉莉姐一起长大的,是不是有点不值啊。 于妈妈面无表情地说,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就不多嘴了,不过秦茜妈妈和我说过,他们这个女儿一点都不像他们夫妻,不爱打扮好看也就算了,对工作和赚钱什么的事情也不热心,一心就喜欢她的所谓“艺术”。 我说那这样的女孩岂不是更加对爱情有憧憬,怎么能接受包办的这种。

于妈妈嘻嘻笑了下,说,我听说是感情受过伤,看淡了,不过这么顺利,她妈妈也没想到。 于妈妈扭了扭屁股,大概发现了我有点心不在焉,伸手摸向我的下身,感觉到我的鸡巴还在沉睡中,她有点诧异了,用手勾着我的下巴说,以前亲两下下边就不老实了,今天怎么这么文静,是不是早上和莉莉玩得太过了。

我勉强地笑了笑,于妈妈喷香火热的肉体在前,说没有欲望是假的,但今天的确没法心无旁骛,朱明,叶翔,秦茜,吴梅这些人的影子一直在我脑海里浮动,重叠,变幻着。

更扫兴的是,一想到这个秦茜将来会是叶翔那个变态的老婆,而且搞不好是个夫唱妇随,助纣为虐的货,但偏偏她们母女还是于妈妈母女的好闺蜜,就觉得傻逼得不行。

看我面色微变,于妈妈大概以为提舅妈提得不合适了,还是前面拒绝我让我不高兴了。 她有点歉意和补偿地搂紧我,用她的硕乳来回摩擦我的脸,说小一宝贝,我想要你的硬鸡巴了。她柔嫩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裤裆,爱抚我的鸡巴和睾丸起来。

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于妈妈满意地用手轻轻撸着我的鸡巴,一边把玩着蛋蛋,一边亲我的嘴唇问道,你想不想我,想哪里。 我点头说想,想你的大奶子。 于妈妈娇喘着,说只想大奶子吗?不想我的小蛮腰吗? 我也伸手去摸她的下身,内裤前面已经有点湿了,我色色地说小蛮腰不想,想你水灵灵的小骚逼。

听到这个于妈妈身体都颤抖了下,嘴上嗔怪说你又学坏了,但腿一下夹紧了我的手,我甚至能感觉到内裤里的花瓣在蠕动,内裤也更湿了。

于妈妈一边脱我的裤子,一边脸红得像桃花,说我这两年,就被你这一个小冤家操过,我哪里骚了,这样说人家。 于妈妈快速地用嘴吃了几下我的鸡巴,喘着气说你这坏人,想想有多久没有弄过我了,回来这几天都被莉莉给占走了,说着岔开雪白粉嫩的大长腿,把鲜艳湿润的下身对准了我的鸡巴坐了下来,鸡巴插进最深处的时候,于妈妈舒爽地长长呻吟了一声,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

于妈妈练舞蹈出身,腰身柔软但有力,骑在我的鸡巴上扭动加套弄尽显妖艳婀娜,我吃着她挺立的奶头,双手爱抚着她小马达般甩动的雪臀,感受到她的嫩屄在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硬鸡巴,舒服极了。

于妈妈陶醉地闭眼贴着我的脸,一边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一边说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骑在你的大鸡吧上自己动,鸡巴越硬骑得就越舒服。 我赞叹地说于妈妈你扭得真好看,于妈妈亲了我一口低声问,怎么样鸡鸡爽不爽?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没有从后面来爽。 于妈妈咬了我耳朵一下,说你的东西这么粗这么长,后面来顶进去太深了。 我说深了不爽么? 于妈妈说爽是爽,但顶到最里面会有点痛的知道吗? 再说了,你每次在后面就像只公狗似的,动作快得要命,我里面翻江倒海,忍不住就要泄出来,不如这样细水长流我来控制节奏的好。 我说你这上面扭得这么熟练。。于妈妈拍了我一下屁股说讨厌不许这么说,我以前看片子就喜欢看女上位的,每次看到女的在上面高潮我就忍不住,后来,我就买了那种用品,骑在上面动。 我使劲吸了一口于妈妈的奶说原来你也这么会浪啊,这一招叫观音坐莲好不好。 于妈妈吃吃笑了,说有了你这根大宝贝,那些我就不用了,我今天好好坐坐你这个莲。

于妈妈正在我身上香汗淋漓,声声淫叫着扭动着,我的手机响了,我没理,停了一下又响了,我不由瞥了一眼,是单龙打来的,我看了眼于妈妈,于妈妈示意我没关系的,我把手机接起来,单龙劈头就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我舅妈家里,单龙嘿嘿了一声说,我就在你门外呢。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起站,于妈妈差点失去平衡,赶紧搂住我的脖子,不料我动作太大导致鸡巴一下狠狠插到了最深处,正赶上于妈妈下意识地夹紧了下身,这一棍到底的舒爽让于妈妈始料未及,感觉是瞬间来了个小高潮,于妈妈不由自主地身体后仰,啊地叫出了声,下身一抖一抖地直往外涌爱液。

单龙电话里听到了,惊奇地说我操,你丫大白天地摸到谁家媳妇床上了,接个电话都不带休息的,还弄出这动静来刺激我。

我又坐回沙发上,说胡扯啥呢,家里就我一个,看看小电影而已。于妈妈又羞又气,埋头在我肩上,只是用手掐我腰上的肉。

单龙嘿嘿一笑,说刚才我诓你呢,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考验,不过我可是当真了啊,我现在就往你舅妈家来,有点正事找你,你可别到时候给我抓着你糊弄我,其实根本不在啊。 我说来就来,我怕你咋滴。 单龙说好嘞,10分钟后见。

电话挂了于妈妈用手捶我的胸口说,你太不像话了,我赶紧说我不是故意的啊。 于妈妈抬头嗔怒地看着我说,那你让他十分钟后过来干什么。 我说我不是给忽悠上道了嘛,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于妈妈叹口气,从我身上下来,我的鸡巴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瞬间,一汪淫水涌出来沿着白生生的大腿内侧直流。我有点歉意地说我帮你擦干净吧,于妈妈笑了笑,亲了我一下说我已经很舒服了,没爽出来的是你那个小肉棍,我不吃亏,你吃亏。 于妈妈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撸了几下说,它要是想过瘾,晚上我好好伺候它,不许你找别的女人。

我搂着温香软玉的于妈妈在怀里说今天不好意思啊,于妈妈笑笑说没事,她深情地吻了我一下说我其实一直一直在想着你给我种上宝宝的那一晚,我美不美?骚不骚? 我说现在也很好啊,于妈妈窃窃地笑了,说生了宝宝后,我就连性感风情的衣服都没穿上过,下一次,我陪你再好好疯一次。

于妈妈突然想起来时间不对了,跳起身慌慌张张地捡起衣服往楼上走,说我洗澡去了,待会儿就不下来了,帮你这小色狼圆谎。

10分钟后单龙果然在按我的门铃了,我过去打开门请他进来,他摇头说我要进去撞见你的神马美娇娘就不好了,我找你的事咱们外边谈。 我正要出门,单龙从我手里拿过我的手机,轻轻地把它放在鞋柜上,给我做了个眼色,我点点头。

单龙开车带我到了附近一个购物中心,在一个露天的咖啡座坐下,我笑着说你吃素啦,以前你从来不逛这种咖啡厅啊茶馆的,永远是饭店和KTV。 单龙脸色却严肃起来说,我说了跟你说正事的,待会儿有人要上门抓你了。

我故作诧异地说抓我干吗,我干神马坏事了吗? 单龙说那我哪知道,但我家老爷子跟我放了风,单龙看了下表,说一小时后布控,两小时后敲门带你走。 我说那你提前告诉我这一个小时有神马意义呢。 单龙说这次抓你背后有其他部门,所以你得做好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回不了家,也没人知道你在哪儿的准备。 出面的自然是公安部门,但会有其他部门盯着全过程,至于你进去后移交不移交,谁来审,我就一无所知了。

我淡定地说你家老爷子恢复工作了,单龙点头说是,但他能管的范围有限,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帮不上什么忙。 给你争取一小时时间,看你有什么要安排的鸡毛蒜皮事情准备下,不过最好你别瞎来,砸了我和我家老爷子的锅。 我捞不了你,别人也捞不了,就这么回事。

我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和杨静通个气,抓我的事朱明知不知情我不确定,但这样突然袭击多半是吴梅案有了进展或者没进展只是诈我一下,谁知道呢,但既然督办部门如此强力,那肯定是势在必得了。

单龙冲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努了努嘴,我心想我哪里背得过别人的电话啊,有点恼火地对单龙说我手机没带,怎么知道联系谁啊。 单龙说你手机大概率上技术手段了,不让你带是保护你。 我说那我说不定已经被跟踪了,你带我出来你自己也死了。 单龙嘿嘿笑了,说布控一小时后才开始,你以为大家吃饱了饭没事干,24小时人肉盯梢你?

我硬着头皮去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那个我牢牢记得的电话号码,“银行”客服例行地问了几个问题,就帮我转去了该转的地方,我用事先的暗语说了让联络人联系我这个电话的意思,对方说他们会在适当时刻回访我,就挂了。

等了六七分钟电话才来,我心想这比SOP可慢了一倍多,够得上投诉了,电话那头却是高兰的声音,高兰上来说通话加密的,你有什么可以直说。 我简述了下情况,高姐说我知道了,我这里没有这方面的信息通知,但我会处理。 我忍不住问杨静呢,高兰沉默了下说,杨静另有任务了,是临时任务,不方便告诉你。 我有点着急,说我有任命和授衔,我比你们级别高,你没有资格瞒我。 高兰说,那我实话实说了,你们上次赴越南后的任务收尾出了点事故,还记得阮青吗? 杨静去处理了,她不想影响到你,坚持说你不知情,自己承担了责任。 我说阮青怎么了,高兰说阮青举报你和杨静是越南的系列命案的凶手,但后来她很快就被灭口了,我颤抖着声音说是杨静干的吗? 高兰说不是,杨静是听到阮青的死讯才动身去GX的,这个事牵扯了其他人,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杨静回来跟你直接汇报吧。

我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说,高兰说你别紧张,我们向上汇报后,你的情况会被上面掌握的,后续怎么动作你不必担心,你自己沉住气,反侦察反刑讯你都培训过,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单龙送我回去的路上说,我不知道你到底为谁卖命,但你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也不会轻易被人弄死,我倒是不担心你的死活,谁知道你会不会给判个无期蹲到快死了才出来。 说你个乌鸦嘴,尽扯淡。 单龙说你的事要被落实了,估计一秒钟都不会等把你抓起来关进去,现在摆这么个架势,还是威吓你为主,你自己把住了啊,我可是还你人情还到姥姥家去了,念着我的好。

回到舅妈家,舅妈他们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仔细地在脑海里把吴梅出事前后的时间线和人物理顺了下,想了几个应对讯问的预案,确保逻辑通顺就像真的一样。

门铃响了,我赶紧抢在于妈妈前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老姜和两个警察,老姜面无表情地说,周先生,我们依法传唤您到公安局协助调查,现在就跟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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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从把我带走到扔进牢房,没人和我说一句话,我被单独关进一间采光不怎么好的牢房,从环境和隔音来看,我不在警署或者分局的滞留室,而是直接扔进了看守所。看来是要和我持久战了。

在看守所里度过平静的两天后,我迎来了第一次提审,上次王军命案我曾在号子里蹲了一个月,这次不知道蹲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过是个拙劣的演员罢了,一方面导演编剧们在给我排苦情戏,另一边观众们中的明白人冷笑着看戏而已。

三个审我的人里,老姜只是个配角,一个老刑警和一名女警才是主角,老姜给我递了支烟,那个女警有点不屑地嘴角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我知道在他们背后那堵墙后面还有人在观察,也许某单位的人,也许高兰都在后面吧。

他们让我详细解释那天去医院探望吴梅前后发生的事,除了下毒的事,我都如实说了,包括那天睡在Cathy宾馆里的事情。 老刑警直截了当地说吴梅的死因还在调查不能排除他杀,而他杀的唯一可能是投毒,从之前的离奇车祸到后面的莫名死亡,他希望我能提出有可能针对吴梅的嫌疑人,或者能证明自己没有嫌疑的地方。

我已经思考过这个事情前后原委了,吴梅出事有关单位立刻介入来看,恐怕吴梅早已在掌控中了,吴梅的车祸也是有人要抢先下手灭口。 后面事是我干的,但前面的事,以我对CAthy当晚状态和她所能用的人和组织的情况看应该不是Cathy,所以一定另有他人,但这人在暗中帮助Cathy,很可能就是Cathy手中的王牌,指不定Cathy还得跪他呢。

我小心翼翼地跟他们兜着圈子,观察他们到底对什么事感兴趣,发现他们其实毫无头绪,就是想吓唬我。 唯一他们似乎有点实锤的,是他们好像知道了我和吴梅的不正当关系,那个女警一脸嫌弃地把这事丢出来压我,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心想你们这是想定个情杀的调吗? 太荒腔走板了,但马上想明白这必然是妙娟那个婊子放的聪明的烟幕弹,把水搅浑用的。 如果最后按情杀去推理案情,一准掉到沟里去。 当女警点出单龙的名字,意思是我们这几个男男女女存在不正当关系的时候,老姜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我顺着我花花公子的人设一路胡说八道下去,那个老刑警面不改色,女警却是一直在皱眉,当我说到跟杨静都有男女朋友关系时候,女警的眼神像是要杀死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老刑警插话说,你在这里兜圈子,要么因为你有事没跟我们坦白,要么就是你是这案子里的关键人,越是掩饰就越脱不了干系。 如果你早点说出来,提供线索给我们,那么你还是没事人一样地该干嘛干嘛,如果你瞒着等我们揪住你,适用你的法条可不止一条,就算你不是主谋主犯,坐牢也是铁板钉钉的,何必呢?

又过了两三天,我意外地被通知解除羁押可以回家了,办手续的地方赫然是那个女警和高姐在等着我,高姐今天穿了一身保守款的风衣,但显得她身形修长,她戴着墨镜穿着风衣站在风里,秀发随着风飘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那个女警仍然是冷漠地敲打我,说虽然解除羁押了,但不代表我没有嫌疑了,以后要随叫随到。 看守干部问我要不要通知家人来接我,我问这是在神马地方,看守干部说在S市远郊区,没人接的话自己回去估计费劲。 我说你们耍我呢,这事不会提前一天通知么,女警马上说你可以再蹲一宿等人来接啊。 我说我偏不,而且我还要搭你俩的车回S市。 女警杏眼圆睁就要杠我,高姐制止了她说算了算了,让他跟我们车回吧。 看守干部说这样不太妥吧,你们没有带男干警来啊? 高姐说周一我认识,是我小师妹杨静的朋友,没事的。

路上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听起来那个叫林嫣的女警是高兰当初在警察学校做教官时的学生,我忍不住插嘴问,为啥今天把我放了,是你们抓住了真凶还是吴老师本来就自然死亡的。 林嫣恼火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高姐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案子快结了,告诉他没关系。 林嫣气鼓鼓地说,那个肇事卡车司机被发现投河自杀了,之前清白无案底,估计是巧合,至于吴梅的尸检报告,检出来是重伤诱发心脏病意外死亡的。

车开到市郊地铁站,林嫣要带我下车,高姐说周一家和我顺路,我把他带回去吧。 林嫣不解地看着高姐说,他可是犯罪嫌疑人啊,我担心你的安全。 我冲林嫣瞪眼说我已经是清白的了好吧,小姐你注意你的用词。 高姐笑着说没事,惹到他的是你不是我,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林嫣斜了我一眼,说你的案子还没完全结掉呢,我随时可以传唤你继续接受调查,你不要太猖狂。

林嫣走后,我跟高姐说我家和你家两个方向啊,您再往前开开,我下一个地铁站下去得了。 高姐没理我,说我有正事要和你谈,径直把我拉到了她家楼下。

时间还早,高姐老公没在家,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又摸出一包中华丢给我,说没烟抽憋坏了吧。 我不客气地接过来点了一根,一礼拜没抽烟了,确实难受。高姐伸手把我的手机要过去,拿出一个屏蔽袋装了进去,说我该问你事了

高姐单刀直入问,吴梅是不是你下手杀的,是自己动手,还是别人指使。 我说你们不是已经核实过了嘛,死于心脏意外。 高姐看着我的脸,眼神有点凶狠,说你别跟我装,吴梅是氰化物中毒死的。 我有点吃惊地说,你这消息都哪儿来的。 高姐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说这次尸检是你姐夫做的,他也瞒着我,但我凑巧发现了他手机里给别人发的微信语音。 我心想怎么这又牵扯出婚姻情事的支线来了,我只好避开话题说你怎么偷看姐夫的手机呢。

高姐叹了口气,说你姐夫是个好法医,不过前一段在外边有过些不该有的事,我们冷战了好久了,最近才缓和一点,偶尔,我也会看看他的手机。 高姐撩了下头发,有点惆怅地看着我说,以你姐夫的业务水平,不会发现不了氰化物中毒的痕迹,但我听了他的微信语音,知道他是受人授意做的报告,而且,本来这个案子就不是地方公检法的范围,把他调去做尸检干什么。

我叹口气说,我这条暗线知道的人很少,姐夫如果不是朱明的人,那就是敌人的人了。 高姐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在树上,说我已经接到命令与你脱钩了,本来是等杨静回来,和你做个最后工作交接安排我们就会调离,但发生这件事让我心里很难受。 我没法接受我竟然陪着敌人在一起生活,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我安慰他说,也许他是朱明线上的人呢。 高姐看了我一眼说,你,我和杨静都是军队情报线上的人,朱明自己的线上不会放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因为这次任务本来目标就是抓出朱明单位内的高级卧底。 我说朱明单独见我好几次,他会不会暴露了啊。 高姐摇头说以朱明的级别和掌握的资源,如果他们单位内部有人监控朱明,那就自我暴露了,不会。

我心想你都有答案了还明知故问个鬼啊。 但我比较好奇高姐打算怎么处理自己老公有可能是坏人的事。 高姐皱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要怀疑我的组织性和忠诚,你姐夫的事我会向组织上汇报的,但根据我的经验,组织上不会急着拔除他这根小钉子来引起敌人怀疑,我现在烦的是以后怎么相处。 我心想那这个我帮不了你的忙。

高姐沉默了会儿,说第二件事,就很棘手了,阮青在GX的看守所里骗取了一个看守干部的信任,说要争取立功,让这个看守干部把她指控你和杨静在越南犯命案的事情写成材料上报了。 我说这是林嫣又要把我抓回去蹲大牢的节奏吗?

高姐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有点不满,她提高了声音说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吗? 她如果把你带着杨静去出任务的事情报告到上面,落入到敌人手里,他们要怀疑你和军方竟然有隐瞒的联系,你分分钟要被人间蒸发了。

我心想每天都各种走钢丝似的跟各种人打交道,指不定哪天翻车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死了,这次如果出事起码还知道怎么死的,所以我确实不是事不关己,而是无奈。

高姐笑了一下,说这次事好玩就好玩在,居然突然出来一个英雄救美的,这份报告落在了杨静的一个粉丝手里。 我惊讶地说杨静还有粉丝? 高姐顿了顿,说其实就是类似我和林嫣的关系,杨静在部队做教官时候带过的一个兵,转业到地方,进了朱明的单位。

她一说我想起来了,绝对就是那个小马了。 高姐说那个小马提走了阮青,然后逼阮青重新写了一份材料,去掉了杨静的名字,然后掉包了原来那份材料。 小马自然怎么也不会相信杨静会和我是一路人,他认为是我以谈恋爱为名,骗杨静去越南,事情发生后杨静为了自保或者保护我出的手。 小马只是这件事上坐实了对我的怀疑,所以他打了电话给杨静,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希望杨静能和我保持距离,因为这份材料一上报,我就会进入射程。 杨静收到这个电话吓得不轻,有点后悔当初对阮青没有下狠手,她立即报告了上级,上级应该是转到朱明那里直接处理。 但中间又出幺蛾子,在边境发现阮青被杀害抛尸,小马失联。 于是朱明和杨静秘密动身去GX寻找小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听高姐说完这段,下巴都有点合不上了,心想这事何至于弄得如此复杂呢,看守所我都是个三进三出的惯犯了,小马和老杨都去我家调查过了,我不是早就是实打实的嫌疑人了么? 高姐说你之前都只是有嫌疑,没有实锤证据或者证据被人为破坏。 这次阮青的口供可能会给个具体调查的由头。 到时候即便我能洗脱干系,也会成为聚光灯下的人,行动就更加不便了。

我一点也没有焦虑,反而比较轻松地靠在沙发上说,你说的俩事都是我不能左右的,如果暴露就暴露了,自从我接受任务以来,哪天不是危险重重。 越南的事还有个拖油瓶单龙呢,早晚有一天他们也会把单龙吊起来问口供。 我和杨静的事,看到的人多了,总要曝光的,但没有实锤证据,怕个毛线,就当是泡了个妞罢了。

好歹等她说完了,我看下表说差不多那就这样,我自己坐地铁走,姐夫的事我觉得你想多了,让他改报告的不一定是坏人,只要工作需要,组织上也会临时给他指令,他执行就是了。 所以你别太焦虑,让子弹飞一会儿再说。

高姐说你晚上就在我这儿吃个饭吧,我连连摆手说不行,我被关了好几天了,想找我的人一大把呢。 高姐说你不说谁知道今天放你出来啊,不就吃个饭嘛,我还能把你怎样了不成。 我担心你牢里营养跟不上,特地炖了汤,卤了牛肉,还买了海鲜,我去焖点米饭,炒两个素菜,海鲜一蒸,最多半小时开饭。你姐夫今天出差去了,要好几天才回。

高姐脱下风衣,里面穿一件贴身的线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曲线玲珑,她一边戴厨裙一边说你来帮我打打下手,剥个葱啊蒜的什么的。

高姐是山东人,一米七的身高,有板有型,我上次陪她跑步领教过她的身材,一种英武的美,平时穿制服看不出来,今天的衣着尽显她的前凸后翘,特别是牛仔裤下浑圆肥美的翘臀,真的让我把眼都看直了。

作为北方人,高姐炖的汤明显调料放太多,甚至我怀疑都有药材什么的,估摸着她也是照着电视或者书上的菜谱做的。 她炒菜葱姜蒜也是可着劲儿地放,好在我也是北方人,完全可以接受。

厨房比较小,免不了擦擦碰碰的,我想出去,但高姐留我陪她聊天,我也只好呆着。 近距离感受高姐那似乎散发着某种魅力和芳香的肉体,从身后和侧面欣赏她柔美而饱满的曲线,我都感觉我好几天没用的鸡巴都醒过神来,在偷偷地向高姐致敬了。 高姐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肥美的臀意外直撞到我下身,我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高姐显然感受到了我已经硬挺的下身,脸有点通红地看着我,眼神瞄着我的下身,大概她实在说不出口问撞痛了没有,说你先出去吧。 我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啊高姐。 高姐妩媚地笑了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姐是过来人。

炒完菜高姐让我自己把饭菜端上桌,说她出了一身汗去洗澡了。 我准备停当上桌,高姐已经洗好出来了,换了一条吊带的睡裙,漂亮的肩都露在外面,她想了想又拿了条披肩遮起来。 高姐给我盛了满满一碗汤,我喝了一口,真的有点药味,我大概皱了下眉头,高姐露出羞涩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说,我照着网上的菜谱做的,壮阳的。

换在平时我就要怼回去了,我还需要壮阳。 但此时我觉得选择装傻,我伸手去拿酒,先给高姐倒了一杯,正要给自己倒,高姐却用手捂住我的杯子,说说好了,只许喝一杯。

我想起上次来吃饭高姐和杨静合伙灌我时候的样子,不由苦笑了下,喝也是你要求,不喝也是你要求。 无所谓吧,确实有点饿了,多吃点也是好的。

高姐跟我干了下杯,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羞涩的神情,她声音轻下来说,小一你别忘了还有姐拜托你的事。

我是就怕她提这个,她还硬是要提。 我尴尬地说这事过这么久了,而且你这边有新情况,那个事就翻篇了吧。 我心想你老公既然卷进来了,如果他是坏人,坐牢,离婚是分分钟的事情,麻烦事多着呢,怀孕不是等于添乱吗? 如果他是好人,一切可以从长计议,着急个什么鬼。

高姐端着一杯酒沉思了一会儿,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我有点同情高姐,虽然平时很干练很豁达,但这事发生在自己的家里,的确这团乱麻太难理清了。 我举起杯一饮而尽,又伸手去拿酒,高姐却按住我的手,说不行,喝酒影响精子质量。

我觉得我今天没法拒绝了,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整得太扫兴就没意思了。 我嗯了一声,高姐看我默许了,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高兴,她干脆坐到我身边,夹起一块牛肉喂我,甜甜地说,姐以前犯过错,想偷偷地借你的那个。 现在我想通了,今晚我就想放开身心地好好爱你一次,我就是你的。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高姐端起来直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搂着她的小蛮腰说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高姐顺势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说不后悔,我喜欢得很,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男人腿上,感觉好幸福。 一米七的女人估计平时没什么男人的腿可坐,高姐夫这个人人挺精壮的,就是个头不算高,估计hold不住高姐这身高和身段。 但在我这儿就丝毫不违和了,无论身板还是身高,高姐坐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看上去她很兴奋,都忍不住用自己高耸的胸来摩擦我的胸膛了。

我手开始抚摸她睡裙下光滑的大腿,高姐说你要喝酒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高姐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捧着我的脸,嘴对嘴把酒喂给了我,我感受到了那种清冽的酒香和着她唇齿间的清香。 这样我给她夹肉,她给我喂酒,腻歪了一会儿。

高姐的手向下伸到我的裤裆处抚摸着,说小样还没见光就挺得这么硬了,我说这不是被迫休整了好几天嘛。 高姐隔着裤子握住我的坚挺,满脸桃花地看着我说,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拿起一个生蚝边吃边说当然是先吃饭,牢饭吃了一礼拜,好容易有大餐啊。 高姐撇撇嘴说,这生蚝都不新鲜的,啥时候我带你去我老家海边,现捞现吃,那才叫一个鲜。 我又拿了一个说我外行,但我觉得这个还可以了,话说我上大学前都不怎么吃海鲜的,觉得腥气,现在奇怪了一点都不觉得。

高姐的腰突然扭动了一下,用手拉了下我停在她大腿上的手继续向里,几乎要到大腿根了,我奇怪地看了一眼满脸春意几乎要失声呻吟的高姐。 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你这个小色鬼,说话都不正经,瞎挑逗我。

高姐头伏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说,我刚才洗过澡了,香喷喷的,倒是你这个小小一肯定是腥气的。说着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

我明白高姐说的意思了,就着她主动挺过来的下身,摸到了她的内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部。 高姐穿了一条很轻薄的内裤,带子也很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炽热湿润的下身。 我轻轻挑开她的内裤侧边,手指触到了她毛绒绒阴毛簇拥着的肥美多汁的阴唇,高姐长长地呻吟了一身,下身不自主地蠕动着,我用手指蘸了点她的淫水,拿出来给她看,透明能拉出丝来,高姐的脸因为兴奋而涨红着,她打掉我的手说不许这样。

高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便宜你个小色鬼,你吃你的,我吃你。 她亲吻了我一下,然后蹲在我面前,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的杀气腾腾的鸡巴一下跳出来,头抬得高高地向他致敬。

高姐也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东西了,她用舌头沿外边舔了一圈,说还好不脏,你快点吃你的饭,吃好了吃我,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一边享受着高姐的口交服务,一边风卷残云地吃了个饱。 高姐的口技还是相当不错的,看来平时也没少操练,比舅妈和张姐强不少,和于妈妈差不多,看来真的是熟能生巧啊。

我把高姐扶起来,让她坐在桌上边上,撩起睡裙,打开她的双腿,她的透明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出一片印记了,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不要在这里,我们去房间吧。 我说等等,我先尝尝你的生蚝再说。 高姐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没理她,直接拉下她的内裤,她的嫣红色湿润充血的生殖器就暴露出来了,其实高姐的逼颜色确实不比小姑娘有点深了,但胜在还很娇嫩和饱满,阴毛不算很硬,但有点茂盛,中间露出的逼洞和阴唇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小阴唇已经羞答答地张开来,有点掩盖不住粉红色的诱人阴道,阴蒂头也充血肿胀着,随着阴道口的张合而颤动着。

我温柔地舔上了高姐的嫩逼,在我的舌头触及她阴唇的瞬间,她腰身一紧,身体不自主地后仰,手扶着我的头,双腿却不自觉地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地舔弄瞬息着她柔嫩鲜美的下身,高姐就像被操了一样爽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断,摸着我头的手也变成了抓着我的头发,我一边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去舔她,一边牙齿轻咬她柔嫩异常的小花瓣,高姐的喘息声越来越厉害,最后我一下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轻轻逗弄,高姐再也忍不住了,喘着气说不要不要,小一你快放开我,我要尿出来了。 我根本不管他,更加用力,高姐的下身一阵抖动,一股热烘烘的爱液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好多都喷到了我的胸口。

高姐仰头闷哼了几声,赶紧坐起来,柔情万种地看着我说,傻瓜,都被我弄湿了吧。 我故意摸了摸她下身,尝了下说,还好,不是尿。 高姐紧紧地搂着我,双腿勾着我的腰说你太坏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吃我的下面。

高姐用力地搂紧了和我接吻,一边不停痴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则伸手从身后抚摸她的光滑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感受那曼妙的弧形线条。

这时门响了一下,然后传来钥匙的声音,不用说这时高姐夫回来了。 我和高姐登时吓得有点灵魂出窍,我俩赶紧分开,高姐推了我一把让我躲到厨房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地上捡起她的蕾丝内裤扔给我,就往门厅方向跑过去。

我沿着厨房通道走到了工作阳台上,这个阳台倒是不小。 我心里有点懊丧,妈的,怎么竟然成了躲命的奸夫,尴尬不尴尬。

高姐扶着高姐夫进来了,看样子高姐夫是喝了酒,高姐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高姐夫说临时安排别人去了。 高姐说那不去就不去吧,喝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 高姐夫说前两天不是去兄弟单位帮忙吗? 人家答谢我请吃饭,那帮小子都是海量,我杠不过。 高姐有点生气地说,不能喝就少喝,再说了喝成这样他们也不送送你,你看你门都不会开了,不怕躺在门口睡一夜?

高姐夫磕磕绊绊地说我怎么能丢了人,他们哪儿知道我喝成啥样了,送到楼下我跟他们还抽了根烟才上来。

一阵混乱的脚步,然后是高姐不耐烦的声音,说你起来啊,别躺沙发,去洗个澡床上躺着去。 高姐夫说我先缓缓,澡我是洗不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房间。

高姐给高姐夫脱鞋的时候,高姐夫说怎么你在家,也喝酒了,还一桌子菜。 高姐顿了下,说小一来过了,杨静出差了,我替她接下小一,也算接个风,刚走没多久,我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高姐夫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周一这个人可能不是好人,你让杨静跟他断了吧,别来往了。 高姐呸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觉得他挺好的,杨静喜欢他,我也挺喜欢他,你一个每天划拉尸体的人懂什么。

高姐夫嘟囔着说,涉密的话我不能乱说,但他确实不是好人。 声音低下去了。

高姐把高姐夫收拾消停了,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来,有点歉意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我心想这不是见笑不见笑的问题了,这要是露馅了大麻烦。

高姐却一点不慌,还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都吓软啦,怂成这样? 她笑眯眯地说,他这个人喝上了酒,就会睡得像死猪。 我心想像死猪不像死猪我不关心,我关心什么时候能安全脱身。 高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她附在我耳边说,我给他倒杯水,里面整点蒙汗药,你就当他不存在。 我皱了皱眉说喝酒了给人下药啊? 别弄出人命来啊。 高姐说你上次出人命了吗? 安全得很。 我说还是算了吧,真要暴露了大家都没法混了。

高姐一边撸着我慢慢又翘起来的鸡巴,一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下身,说你不想艹姐的骚逼吗? 姐被你给勾起来了,今天要不吃了你的鸡巴,不得难受个三五天。。

高姐的身子和骚逼倒的确还是火热的,下身也是湿透了,阴道口像是要追逐着吃我的手指一般,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水声。 高姐从我手上拿过她的蕾丝内裤穿上,说情趣内衣就是穿着才好,再说了下面光着水都要流到大腿上了。 穿好了以后她故意撩起裙子,背对我扭了下屁股。 我拍了她屁股下说你太色了,高姐撅了撅嘴说还不是被你勾引挑逗的。

高姐亲了我嘴唇一下,说我先去了,你再等会儿。 我拉着她说,姐,药还是别用了,万一真对身体不好。 高姐嘻嘻笑了下说,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他要起来抓奸,就看你的手段了。

什么,要看我的手段? 难道要我这个奸夫把亲夫给揍趴下吗? 我也不知道高姐怎么来的那么大兴致,一向端庄严肃甚至有点冷感的她,怎么今天像吃了春药似的疯狂风骚、色胆包天,难道就是因为上次趁我酒醉骑了我的吊,今天又被我舔得高潮了一回? 不管怎样,如果还要继续搞下去,这都实在太疯狂了。

我思考了下,高姐夫虽然未必是个完美的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在家里这样搞她的老婆的确不合适,而且万一败露了,让他知道甚至亲见我在他的身边把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指不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高姐返回厨房时候,满脸春情,她张开双臂把我搂在怀里,用挺拔的胸部摩擦着我的腹肌,说你个小色鬼,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稍微退后让开点距离,说高姐,今天就算了吧,姐夫在这里,我心里过不去,改天再约。

高姐扭动着身体说不行,就今天要,现在要。 我尴尬地说姐你今天像换了个人,高姐羞红着脸说,我买了点网上的那种药吃了,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药。 高姐说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很持久,怕我到后来没水了,就吃了点能延长兴奋时间的药,没想到全身都发热,下面超级难受,想要。 我叹口气说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今天真的不好。

看我态度很坚决,高姐搂着我的身体僵硬了,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平静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姐改天约你你一定要到,不然姐会急死的。 我点头说好的,高姐勉强地笑了下,说这个改天也许就是明天,后天哦,你可不能食言。 我说行,只要我有空。

我蹑手蹑脚地出来把我的背包拿上,高姐在睡裙外面套了件小外套,送我出了门。

等了会儿电梯,发现电梯上来就停在了这个楼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刻侧身躲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那是个视线死角。 电梯门开了,出来三个戴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可疑。 其中一个声音低沉地指责另一个人,刚才你丫是有病要摘帽子是吧,另一个年轻人嘟囔着说我就正好有点痒想挠一下。 第一个说话的人没理他,吸了口气,似乎打开了背包,一边有掏东西的西索的声音,第一个人一边说,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制服徐三的老婆,我去找徐三。 第三个人说,徐三的老婆也要杀吗?上面交代没说啊。 第一个人说什么狗屁问题,留着她去指证我们吗? 但你们不要一上来就动刀子,把她按住嘴上贴了胶带就行,然后家里随便给他翻个底朝天,随便拿走点什么,走的时候再杀。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就直闯人家来杀人,看来高姐夫的事情大有蹊跷。

第一个人已经在敲门了,高姐在里面应了一声,但没开门。 第一个人气定神闲地说,徐老师在我们车上拉了个包,我给送来了。 高姐哦了一声,打开了门,那人迅速把门开大,三个人一齐冲了进去,只听高姐尖叫了半声,就一通扭打声,然后只能听到高姐的挣扎和喘息声了。

我有点后悔我反应没了,没有吼一嗓子让高姐别开门,但想想这也没用,高姐肯定懵逼状态下照样无意识开门,反而我是没有反应和腾挪时间能一下搞定持有武器的三个人,跑都来不及。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说高女士的快递。 门内有点慌乱,但高姐的声音远去了,显然被拖走了,声音低沉的男人说知道了,你放门口吧。 我说不好意思,这个是要亲自签收的,我需要您签收好,带走回单才行。

里面的人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我看到他大概为了不穿帮,两手都没有武器,机会难得,我趁他还疑惑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飞快地抬膝盖发力死磕了他左肋下的位置,这哥们没来得及闪躲就惨叫一声软了,我心想他的脾脏肯定碎得特别伤感,保险起见我把软下来的这哥们脖子扭了一下。

我赶紧往进走,看到玄关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警用匕首,我拿起匕首就往里面冲,一个哥们从客厅里冲出来,手里也提着一把匕首,我现在少打多,必须快,狠,没的办法,我大步冲过去,格挡开他不太坚决地挥过来的右手,把匕首捅进了他的肝脏部位,训练这么久,捅要害的本领我还没全忘。 这哥们露出恐惧和痛苦的神情,但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感受了,我拔出匕首给他放血,然后再平行位置斜角度捅进去转动刀柄,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人本来想冲过来的,看到这状况停住了脚步,后退回去用匕首架在了高姐夫的脖子上,高姐在旁边被胶带贴着嘴,手和脚都被绑扎带捆着,嗯嗯地挣扎着。

我对了这个人的眼神,觉得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怂的,反而放心了,我走过去先把高姐的束缚切开,高姐安全后我过去把门口那个休克的拖进来,用刀拍着他的脸对里面那个满脸惶恐的怂逼说,你把刀放下,能捡一条命,我跟你保证。

怂逼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你别想骗我,你敢乱动我杀了徐三。 高姐从地上捡起第二个哥们的匕首,说你跑不了了,你杀不杀徐三,你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但你如果不动手,就罪不致死。 怂逼脸上肌肉动了动,我注意到他的肌肉已经有点放松下来,应该是听进去劝,要准备投降了。

我跟高姐说我一个对付他够了,你把这个活口绑一下,高姐麻利地用地上的绑扎带把第一个哥们的手脚绑起来,我玩了玩手上的匕首,扯开这货的上衣,在他的肩胛骨下方扎了进去,在怂逼的惊呼声和这哥们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一下像虾米一样地弯曲了下,这地方没什么大血管,但痛觉很锐利,鲜血只是缓慢地沿着刀口流淌,但人已经醒过来,不过他够有种,咬着牙喘息着。

怂逼已经失去了斗志,他开始慢慢地站直身体。这时高姐夫醉眼惺忪地开始扭动身体,怂逼此时正紧张过度,身下的人突然动起来,他慌得一批,又攥紧了匕首架在高姐夫脖子上,高姐惊呼不要,可是来不及了,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高姐夫的颈动脉,鲜血一下喷了那哥们一脸。 我和高姐冲上前去,怂逼本能地持匕首过来,我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偏了,心想这种留也没用,把他按倒,把他衣服掀起来盖住头,单腿跪在他的背心上,匕首伸进去割了他的喉,用衣服捂紧让血别溅出来。

高姐满脸苍白地按着高姐夫的伤口,血还是一直在往外流,她的眼神很陌生地看着我。 我上去用力按压高姐夫的血口,说我力气大我来按着,你快点打120。

高姐抽泣着手忙脚乱地去打电话说家里有人刀伤颈动脉,120回复说我们这里与110联动,已经帮你报警,警察会先到现场,你让警察帮忙止血,尽量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地上躺着的那个首领喘息着,嘴里开始流淌血沫,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来给我一刀痛快的,我说我不管你的事,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待会儿和警察说去吧。 他咬牙切齿地说,看在同行的份儿上,你帮兄弟一把。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们冒充抢劫,实际是要杀人对吧,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故事,我就喜欢看戏,看警察能把你审出什么花儿来。

那个首领说,我反正内出血很厉害,肯定是活不成了,做到死之前不开口,我还是办得到的,就算我死不了,我也一个字不会说的,你帮我忙让我死得痛快点,我家人还能拿到钱,如果我不死在这里,我就白死了。

我心想老子与你非亲非故,凭啥要帮你的忙,不客气地打晕他先。 高姐抱着奄奄一息的高姐夫,泪如雨下,我知道高姐夫这下也是在劫难逃了,心里也多少有点恻然。 我拿过高姐夫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翻他的微信,高姐夫很谨慎,应该是处理过了聊天记录,整段整段时间的对话都被删除了,我点开他微信里新的朋友,然后把列表截了个图,发送到高姐的手机上,对高姐说你回头把图发我。

我从那个首领身上搜出手机,然后用他手指也解了锁,改了他的锁屏密码,把手机装进我自己口袋里。 回过来高姐还是满脸泪痕地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高姐夫,失神地看着前方。 我跟高姐说,第三个人的死你没看到,你全顾了高姐夫了。 高姐说等等,你他妈的动手前也不和我说一下,我说我已经有教训了,遇到这种破事有活口的,日后麻烦无数。 高姐说我不是说这个,不管你这行为是见义勇为还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你得把现场做一下,你最不该的是把那个人用衣服盖上杀了,老刑侦一看你这就是蓄意杀的,混不过关。 我说不是怕血溅得到处都是吗? 高姐说你光学了杀人,没学掩盖痕迹,你这种人怎么在圈里混,你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用马夹袋装了包紧,塞到我卧室的衣柜角落里去。

警察和120同时赶到的,被这个惨烈的现场也吓了一跳,高姐夫已经没气了,地上那哥们还没死,但120医生觉得就是时间问题了。

我和高姐坐着警车到了警署,分开做了笔录,警察对我表现出的格斗能力非常惊讶,但现场我和高姐已经重新倒腾过了,我估计他们想还原过程不太容易了,再怀疑也就只是怀疑了。 他们让我保持通讯畅通,放我走人了。

我出来的时候,高姐已经在外面了,她坐在椅子上,颓然地靠着墙,无力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走吧,我单位领导和同事一会儿会过来照顾我,你别和他们打照面了。 我抚了抚高姐的肩,先走了。

我打了个车回到自己家,花了快300块钱,以前从来没那么奢侈过,今天有点累了,其实身体还好,除了一点挫伤扭伤,基本没被刀伤到,也算是万幸。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正想去睡觉,有人敲我的门,我一下紧张起来,从猫眼里一看,门外竟然是Cat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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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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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老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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