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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美利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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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6章 - ~枪战~
  谭莞儿见海侠笑容中颇有几分神秘,但并不是那种色迷迷的表情,所以并不惧怕,起身跟在海侠后面。
  海侠带着谭莞儿轻轻的院门那边走去。凉亭的位置因为有楼房遮住了视线,所以坐在凉亭中无法看到公路上的情形,现在他们转到了院门的位置,就可以看到公路交叉路口的位置了。
  海侠示意谭莞儿小心一些,当心被外边看到,两人躲在蓠笆后面,向不远处的小公路上望去。
  一望之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吴天水站在叉路口那里。
  谭莞儿瞪了海侠一眼,说:“你就是让我来到这里来看吴天水的吗?”
  海侠微笑道:“你别急,你看到,那是什么?”
  伸手向远处一指。
  只见远处的大公路上来了四五辆轿车,开的飞快,风驰电掣的向这边的小公路上开了过来。
  谭莞儿眼尖,也看到了前面那辆轿车,正是刚才和她撞车的那辆轿车,现在一定是叫来了帮手,到这里来寻仇的。
  谭莞儿脸色变得有点发白,看了海侠一眼,说:“怎么办,他们找上来了,他们现在一定看到咱们的轿车停在这里了。要不,咱们快跑吧,他们人多,你是打不过他们的。”
  海侠侧眼一看谭莞儿,不慌不忙的笑道:“你很紧张我吗?”
  谭莞儿生气的说:“谁紧张你,我是紧张我自己!”
  海侠噢了一声,淡淡的说:“你紧张你自己,哪你跑吧。”
  谭莞儿说:“你不跑?”
  海侠摇了摇头:“不跑,我为什么要跑?”
  谭莞儿真着急了,说:“你打了他们的人,他们会杀了你的,他们人多,可能还会带着枪,你会没命的!”
  海侠笑道:“傻瓜,你好像忘了,这是吴天水的地盘,更忘了吴天水是做什么的啦!”
  谭莞儿一想,才恍然大悟,神色放松下来,脸上却一红,瞪了海侠一眼,说:“你才是傻瓜!”
  她似嗔似恼的表情,加上害羞时脸上的红晕,都让海侠心头一荡,谭莞儿骂完海侠,自己就转过头去向外看着,不再理会海侠。海侠和谭莞儿的身子依靠的很近,春风阵阵,吹来阵阵花香,也不知是院里鲜花的香味,还是谭莞儿身上发出来的馨香。
  海侠微微一笑,向谭莞儿的身子又靠近一些,以便更好的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谭莞儿马上警戒的回过头来,瞪了海侠一眼,低声说:“不要靠近我!”
  声音中却并不是那么严肃。
  海侠笑道:“我刚才的位置看不清外面,站在这里,才能看清。”
  他向前走了这一步之后,和谭莞儿挨的很近了,谭莞儿一抬头,就看到海侠充满笑意的眼睛和英挺的五官,闻到海侠身上男子汉的味道,也感到心头一荡,不再骂他,转过头去,继续向外面看去。
  海侠虽然得到谭莞儿可以靠近的默许,却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知道不能急,不然谭莞儿可能会真的翻脸,所以只是笑吟吟的闻着谭莞儿身上的香味,打量着谭莞儿的身子意淫,并不做过份的行为。
  谭莞儿说:“你说刚才那几个人是吴天水的手下?吴天水现在站在路口,就是为了遮住他们,不让他们过来?”
  海侠说:“是呀,我刚才问过吴天水,吴天水说那三个人正是他的手下,刚从他这里离开。所以我让吴天水去把他们拦住,免得他们又来惊扰到你阿莲小姐。”
  谭莞儿说:“你有这么好心?”
  话气虽然还是挖苦的口吻,但是已经缓和了很多。
  海侠笑道:“说真的,我是怕你看到吴天水手下有这么多的烂仔,会瞧不起你这个表叔。不过,回头想想,过后你还是会想到的,所以还不如主动向你坦白,也好争取个宽大处理。”
  谭莞儿蹼哧一笑,说:“我又不是警察,你向我争取什么宽大处理?”
  海侠说:“你虽然不是警察,但是你比警察还要严肃,所以,我怕怕!”
  他这个“我怕怕”说的可爱之极,这样一句撒娇一样的话从他这个英挺洒脱的男子汉口中说出来,别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又把谭莞儿逗笑了。
  谭莞儿笑着瞪了海侠一眼,好像很赞赏这个男人的幽默。
  两人一边谈话,一边向外望着。
  那四五辆轿车已经从大公路转到小公路,很快就到了吴天水站立的叉路口的位置。
  只见吴天水站在路中间,拦截位几辆轿车的去路。
  几辆轿车停了下来,从前面的轿车上下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为首的就是那个长发带有刀疤的男人刀疤刘,其它人都是戴着墨镜。
  海侠望着这几个人,忽然隐隐感到不对,因为这几个人见到吴天水,并没有那种恭敬的表情,相反,在冷漠中都露出了浓郁的杀气,这种杀气,根本不像是一个部下面对着老大应该有的。
  吴天水好像也感到不对,好像到来的那些人很是陌生,脚步有些迟缓,但事到临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去。
  海侠和谭莞儿望着吴天水和刀疤刘谈话,他们离吴天水所在的位置至少也有三四百米,根本就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可以看出来刀疤刘在步步紧逼,吴天水显然是想要摆脱开一些危险,但力不从心,只能步步后退。
  刀疤刘不再说话了,他后面一个戴墨镜的人忽然掏出一把手枪。
  海侠的心一下子提紧了,他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了!
  果然,戴墨镜的人掏出手枪,对准吴天水,连开数枪,吴天水翻身倒地。又上来两个人,架起吴天水的身子,托到一辆轿车前,打开车门,扔了过去,然后转头向回开。其它人都上了四辆轿车继续向前开,向海侠处身的农家别墅开来。
  “噢!血特!”
  海侠暗骂一声遭糕,连忙拉起吓傻了的谭莞儿,向楼房里面走去。
  谭莞儿的两腿发软,根本走不动路,她几曾见过这种场面?
  海侠来不及多话,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现在意态紧急,他一弯腰,把谭莞儿背在背上,迅速的向楼房里跑去。
  楼房是三开间的两层高楼房,所以进去之后,里面是一目了然。
  海侠把瘫软的谭莞儿扔在沙发上,把楼房的门关上,然后迅速的跑上二楼,把所有的门窗全都关好,又迅速的跑了下来,把一楼的门窗全都关好,只留下一个虚掩的窗口,向外窥望动静。
  海侠脚尖一勾,挑过来一张板凳,坐在上面,从那条窗户缝中注视着院子中的情况,等待着这场出乎意外的风暴的到来。
  


正文 第157章 - ~别墅对峙~
  现在,他大概可以理清思路了。
  来人,是风惜花的人,刀疤刘是风惜花的内奸。这些杀手,并不认识什么海侠,他们只知道他们是来杀吴天水的,吴天水家里的人,当然也要杀的一个不留,所以倒霉的就是海侠和谭莞儿了。
  海侠可以肯定,刚才从吴天水这里走的刀疤刘,就是先来打探吴天水的口风的,也是来探路的,然后就把杀手引到吴天水的家里。
  刀疤刘远远当然看到了海侠的轿车和谭莞儿的轿车,在公在私,刀疤刘都要杀海侠泄愤。
  海侠一把七发子弹的手枪对付二十多个持枪的杀手,并没有十足取胜的把握,他是人,不是神,面对杀伤力极大的子弹,再强的身手也没用,不过,他还是可以利用这个房间里的环境,和二十多个杀手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怕的是,谭莞儿的小命,可能保不住了。
  谭莞儿的生死,对他来说虽然不重要,但谭莞儿好像并不是个坏人,如果她被牵涉进来还把命搭上,他的内心可能会感到不安。
  海侠静的掏出手枪,对准院子。
  谭莞儿此时才醒过神来,颤抖着说:“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为什么杀吴天水?”
  海侠转过头来,向谭莞儿温柔的一笑,说:“他们是风惜花的人,你不用怕,躲到沙发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乱跑——子弹是不长眼的!”
  还没等他说话,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啪的一声,击碎了桌子上面放着的一只花瓶。
  海侠一看,只见院子里已经来了三个杀手,正在一边向楼房逼近,一边开枪,子弹乱飞,打的楼房外的墙壁上尘土飞扬,窗子上的玻璃粉碎。
  海侠来不及多说,冷静迅速的抬起手臂,连发三枪,弹无虚发,三个杀手应声倒地。
  院子外面死一般的寂静,可能是想不到楼里藏着这么高超的枪手,所以先商议一下,再重新发动进攻。
  外面的杀手,又有三个杀手进了院子,借着院子里面的障碍物,迅速轻灵的跳跃着前进,一边向房间里开枪。
  幸好玻璃虽然碎裂,但窗子都是用木板制作的,只有很小的窗口是玻璃,玻璃碎裂之后,留下一个个很小的洞口,海侠就从洞口中向外射击。
  外面看房间,因为光线黑暗,看不清楚,从房间里面看院子,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海侠瞧准时机,又发了两枪,摞倒院子里的两个杀手,另一个杀手,吓的连忙鬼叫着退了回去,不敢再向前逼近。
  海侠迅速的又闪到房间的后窗,悄悄一望,果然,有三个杀手,正准备偷偷的绕到后窗攻击,已经逼近到楼房后面。
  海侠看清之后,等着外面的人逼到窗台之后,凭着感觉,只把手伸出窗外,发了两枪。
  只听到两声惨叫,两个杀手应枪倒地。
  海侠只发两枪,是因为他手枪中只有两颗子弹了,他只能和留下来的一个杀手赌一赌胆量了。
  三个杀手死掉两个,幸存的一个胆量果然不够大,一看两个同伙没有命啦,怪叫一声,飞一般退了回去。
  海侠微微一笑,一拳打碎后窗上的玻璃,迅速的跳了出去。
  谭莞儿大叫:“喂,你不要一个人逃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个坏蛋,你个胆小鬼……”
  只见海侠又迅速的从窗台蹿了回来,手中却多了两把手枪,笑道:“谁在骂我是坏蛋,是胆小鬼?”
  谭莞儿这才知道,原来海侠是去取敌人留下来的手枪,敢情是自己误会他了,虽然在极度惊慌中,仍然感到脸上一红,吃吃的说:“我以为……你想自己溜……”
  海侠笑道:“我就是走,也要把你带走。如果死,也要拉着你垫背,咱们这叫:生不能同居就死同穴!好是不好?”
  谭莞儿啐骂道:“谁和你生不同居死同穴,你想的美!”
  海侠面对着十多个杀手,还有心情和谭莞儿打情骂俏,让谭莞儿安心不少,谭莞儿看到海侠并没有惧怕之色,她也不感到很害怕了,以为海侠真有办法,其实她哪里知道,海侠就是被对手用枪指着脑袋,知道自己下一秒钟就要死亡,都不会露出惧怕之色的!
  海侠知道现在对方死了七个人,去掉三分之一了,一时半会,是不敢再攻上来了,不过他们也不会甘心就这样退走,一定还会想办法攻过来的。
  海侠从轻而容举的杀死对方七个人来看,知道这二十多个杀手,连二流杀手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三流打手,打手和杀手,是有本质和档次的区别的,不能混为一谈。当然,外边的十多个打手,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枪的话,还是有点费脑袋的。
  海侠最怕的就是他们用火攻,这个楼房全体上下都是用木材建造,只要一用火攻,他和谭莞儿就在房间里呆不下去了,只能向外逃,只要向外一逃,对方就有机可乘,用手枪对付他。
  如果是海侠,一开始就会用火攻,外面的几个菜鸟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说明都是不入流的打手,但这并不是他们永远都想不到,海侠相信,用不了一分钟,他们就会想到的。
  海侠心中暗暗有点着急,表面却仍然谈笑风生和谭莞儿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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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章 - ~退敌~
  现在,他大概可以理清思路了。
  来人,是风惜花的人,刀疤刘是风惜花的内奸。这些杀手,并不认识什么海侠,他们只知道他们是来杀吴天水的,吴天水家里的人,当然也要杀的一个不留,所以倒霉的就是海侠和谭莞儿了。
  海侠可以肯定,刚才从吴天水这里走的刀疤刘,就是先来打探吴天水的口风的,也是来探路的,然后就把杀手引到吴天水的家里。
  刀疤刘远远当然看到了海侠的轿车和谭莞儿的轿车,在公在私,刀疤刘都要杀海侠泄愤。
  海侠一把七发子弹的手枪对付二十多个持枪的杀手,并没有十足取胜的把握,他是人,不是神,面对杀伤力极大的子弹,再强的身手也没用,不过,他还是可以利用这个房间里的环境,和二十多个杀手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怕的是,谭莞儿的小命,可能保不住了。
  谭莞儿的生死,对他来说虽然不重要,但谭莞儿好像并不是个坏人,如果她被牵涉进来还把命搭上,他的内心可能会感到不安。
  海侠静的掏出手枪,对准院子。
  谭莞儿此时才醒过神来,颤抖着说:“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为什么杀吴天水?”
  海侠转过头来,向谭莞儿温柔的一笑,说:“他们是风惜花的人,你不用怕,躲到沙发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乱跑——子弹是不长眼的!”
  还没等他说话,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啪的一声,击碎了桌子上面放着的一只花瓶。
  海侠一看,只见院子里已经来了三个杀手,正在一边向楼房逼近,一边开枪,子弹乱飞,打的楼房外的墙壁上尘土飞扬,窗子上的玻璃粉碎。
  海侠来不及多说,冷静迅速的抬起手臂,连发三枪,弹无虚发,三个杀手应声倒地。
  院子外面死一般的寂静,可能是想不到楼里藏着这么高超的枪手,所以先商议一下,再重新发动进攻。
  外面的杀手,又有三个杀手进了院子,借着院子里面的障碍物,迅速轻灵的跳跃着前进,一边向房间里开枪。
  幸好玻璃虽然碎裂,但窗子都是用木板制作的,只有很小的窗口是玻璃,玻璃碎裂之后,留下一个个很小的洞口,海侠就从洞口中向外射击。
  外面看房间,因为光线黑暗,看不清楚,从房间里面看院子,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海侠瞧准时机,又发了两枪,摞倒院子里的两个杀手,另一个杀手,吓的连忙鬼叫着退了回去,不敢再向前逼近。
  海侠迅速的又闪到房间的后窗,悄悄一望,果然,有三个杀手,正准备偷偷的绕到后窗攻击,已经逼近到楼房后面。
  海侠看清之后,等着外面的人逼到窗台之后,凭着感觉,只把手伸出窗外,发了两枪。
  只听到两声惨叫,两个杀手应枪倒地。
  海侠只发两枪,是因为他手枪中只有两颗子弹了,他只能和留下来的一个杀手赌一赌胆量了。
  三个杀手死掉两个,幸存的一个胆量果然不够大,一看两个同伙没有命啦,怪叫一声,飞一般退了回去。
  海侠微微一笑,一拳打碎后窗上的玻璃,迅速的跳了出去。
  谭莞儿大叫:“喂,你不要一个人逃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个坏蛋,你个胆小鬼……”
  只见海侠又迅速的从窗台蹿了回来,手中却多了两把手枪,笑道:“谁在骂我是坏蛋,是胆小鬼?”
  谭莞儿这才知道,原来海侠是去取敌人留下来的手枪,敢情是自己误会他了,虽然在极度惊慌中,仍然感到脸上一红,吃吃的说:“我以为……你想自己溜……”
  海侠笑道:“我就是走,也要把你带走。如果死,也要拉着你垫背,咱们这叫:生不能同居就死同穴!好是不好?”
  谭莞儿啐骂道:“谁和你生不同居死同穴,你想的美!”
  海侠面对着十多个杀手,还有心情和谭莞儿打情骂俏,让谭莞儿安心不少,谭莞儿看到海侠并没有惧怕之色,她也不感到很害怕了,以为海侠真有办法,其实她哪里知道,海侠就是被对手用枪指着脑袋,知道自己下一秒钟就要死亡,都不会露出惧怕之色的!
  海侠知道现在对方死了七个人,去掉三分之一了,一时半会,是不敢再攻上来了,不过他们也不会甘心就这样退走,一定还会想办法攻过来的。
  海侠从轻而容举的杀死对方七个人来看,知道这二十多个杀手,连二流杀手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三流打手,打手和杀手,是有本质和档次的区别的,不能混为一谈。当然,外边的十多个打手,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枪的话,还是有点费脑袋的。
  海侠最怕的就是他们用火攻,这个楼房全体上下都是用木材建造,只要一用火攻,他和谭莞儿就在房间里呆不下去了,只能向外逃,只要向外一逃,对方就有机可乘,用手枪对付他。
  如果是海侠,一开始就会用火攻,外面的几个菜鸟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说明都是不入流的打手,但这并不是他们永远都想不到,海侠相信,用不了一分钟,他们就会想到的。
  海侠心中暗暗有点着急,表面却仍然谈笑风生和谭莞儿聊天。
  


正文 第159章 - ~她的恋爱史~
  谭莞儿知道自己湿润了!
  这让她很羞愧,一个陌生男人,竟然让自己湿润了!怎么会?但事实是的,那种暖流确确实实的让她湿润了!
  她俯在海侠的背上,感到自己的脸颊热的烫人,她自己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感到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的像被火烧,她庆幸海侠正好看不到她的脸,她庆幸自己聪明没有让海侠抱着她,不然,她现在的脸红,一定会被海侠尽收眼底,会被海侠取笑。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在扑通扑通的,每一下心跳,都在诉说着她心底的秘密,每一个秘密,都在诉说着她少女的隐私,这隐私是不能为外人说不能为外人道的,她只能自己品味,只能自己体会。
  她以为海侠不知道她的体会和身体的变化,其实她只是在掩耳盗铃,海侠乃是情场老手,对于女人的心理和生理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横行沙场,恣意花丛,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上过?谭莞儿俯在一个男人的背上会有什么样的体会和身体变化,他会猜测不到?
  当然不会!海侠现在就在心中偷笑!
  海侠不但在心中偷笑,他的手,更是故意的向谭莞儿屁股沟的纵深处钻研探索,他借着把谭莞儿的身子向背上背的更向上一些,把她的身子向上托的时侯,手指故意用力,深入股沟之中,甚至,甚至手指已经接触到某些柔软的地方……
  他的双手反背,两个手掌托在谭莞儿的屁股下面,十根手指,正好放在股沟的位置,随着他的步伐,随着两人的身子轻微的颤动,每一个颤动,手指就深入一下,每一下深入,都让谭莞儿感到一阵阵的酸麻痒酥,每一阵酸麻痒酥,都引起意思和身体的惊涛骇浪,每一个体内的浪头打来,都会流下丝丝的春水,丝丝的春水从小腹里面流下,流向双腿之间的……连海侠都可以感到手指尖接触到的温暖柔软的地方,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感到了黏黏的湿润,感到热热的湿度。
  海侠感到,他的手指每一下深入,谭莞儿放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和圈在他脖子上的一只手,双手都有不由自主的一紧,都一紧,都代表着谭莞儿身体的变化,海侠心中更是偷笑,他的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容,谭莞儿看不到这丝笑容,不然,她会感到害怕。
  从房间到大门外面的轿车上,这段路很近,对于谭莞儿来说,却是非常的漫长,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看到轿车在望,她竟然在心中盼望,不要这么快到达,她还想在海侠多背一会,最好,最好永远这样背着……当然,这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如果有人这样说,她是一定不会承认的!
  她不是没有交过男朋友,在大学的时侯,她有一个男朋友,长的很帅,两人交往了很久,只差一步,就发展到床上去了,但是有一天她发现,这个男朋友背着她还有好几个女同学交往,而且都已经发展到了肉体关系,这让她很伤心很失望很愤怒甚至很绝望,她和那个男人分手了,最可笑的是,那个男人来到她宿舍找她的时侯,当她直截了当的指出他的靡乱历史的时侯,他还振振有词有词的说:我和那些女人只是玩玩,发生的只是肉体关系,我不爱她们,我爱的只有你,我之所以没有和你发生性关系,就是把你当成最后的港湾,我要把你的初夜留到咱们结婚的那一天——不和我上床是为了爱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是也是为了爱我?这是什么道理?这是什么逻辑?她当时听到那个男人这一番奇谈怪论,盯着那张虽然英俊但在她现在看来却丑恶无比的嘴脸,神经质的冷笑三声,然后——端起刚刚洗过内裤的盆子里的水,狠狠的照着那张仍然喋喋不休的嘴脸,泼了过去,在那个男人伸手抹脸上的水的时侯,她狠狠的一脚踢在那个男人的裆部,在那个男人的惨叫声中,又一脚把他踢出房间,狠狠的关上房门,泪水,悄悄的不可遏制的流下了脸颊!
  这是唯一的一次恋爱史,以失败告终,从此,她对于英俊的男人没有一点好印像,她认为英俊的男人都靠不住,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花花公子。毕业以后,到了蓝天龙的公司上班,她虽然做的是财务,但是身在红楼那种复杂的地方,让她更清楚的看到了各式各样的男人的各式各样的丑恶嘴脸,她更对男人没有好印像。经人介绍,她见过几个别的正经公司的职员,还有公司的少公子,但是初次见面,因为她早就在心中筑了一面围墙,所以对那些人都看不上眼,更谈不上好印像,又是以失败告终,惨淡收场。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她终于认识到一位谭氏集团的职员,叫李建峰,是公司的财务人员,她在妈妈的公司里,自然而然的就和李建峰认识上了。李建峰长的并不帅,这是她对他放松警戒的第一个原因,他虽然不帅,但是并不难看,如果细细的看,还会发现他是个很耐看的男人,智慧的眼睛更是让她心动。李建峰先对她展开的攻势,但并不急于求成,只是淡淡的有礼节的邀请她吃了几次饭,这让她更对他放下心来,如果李建峰太急于求成,她反而会瞧不起这个男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她认为李建峰是个沉默中有自己个性的好男人,在心中默许了他做自己男朋友的地位,但是她并没有表示出来,李建峰也看出自己得到了她的芳心,也并没有感到欣喜若狂,两人还是淡淡的交往,除了工作当中,只是偶尔吃顿饭,并没有人先去捅破那最后的一道窗户纸,那最后的一道窗户纸,就是正式确定两人的恋爱关系!他们两人虽然没有捅破,但是在他们心中,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未来伴侣——至少她这样认为!
  他们两人,好像连手都没有拉过,更谈不上接吻,他们的话题,好像只有工作,除了工作,很少谈到别的,她甚至不知道他确切的年龄,不知道他家的住址,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好!
  她没有向父母谈起过这件事和这个人,她认为还不到时侯,也许,李建峰会向她求婚,等到他向她求婚的那一天,她会把这个男人带回家去,让妈妈见上一面,然后,她再跟着李建峰回家,让他父母也见她一面。
  对于性爱,她不是没有想过,她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和李建峰做爱,她除了心理有点障碍,生理都很正常,到了她这个年龄,如果对性没有渴望,才是真的不正常,在晚上,她偶尔会自己轻轻的抚摸一下自己的身子,她不敢向深处摸,她怕引起来汹涌的性欲而自己没有办法扑灭!她只是淡淡的抚摸一下自己的**,她闭上眼睛,会幻想是李建峰在抚摸她,她会在脑子中幻想着李建峰方直沉默的脸孔,幻想着他健壮的身子,幻想着他健壮的身子不穿衣服,幻想着他赤裸着身子把自己拥入怀中。
  她之所以不和李建峰捅破最后的一道窗户纸,就是怕一旦捅破,两人的关系就会发展到床上去,而这,正是她心中有所恐惧的,如果要把身子交给李建峰也可以,但是要等到两个结婚的那一天。你可以说她保守,可以说她呆板,可以说她传统,但是不能说她不对,因为初恋给人留下的创伤是最伤的!第一个男朋友当着她海誓山盟,背着她却和别的女人圈圈叉叉,还不都是因为性,因为肉体,因为欲望,因为冲动?她就是因为第一个男朋友喜欢这个而背叛她,所以她的心理一直突破不了这个障碍——你喜欢的,我偏偏要去避免,我不是男人的性,我不是男人的肉体,我不是男人的欲望,我不是男人的冲动!
  和李建峰交往之后,这种心理的恐惧渐渐淡化,她的心理开始正常,其实,她有时怀疑,如果李建峰如果主动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进而要求和她上床,她会不会答应?她第一个反应是不会,但是真正会不会,她自己都不敢确定!毕竟,她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寂寞的太久太久了!
  她也想要!她是个女人!
  谭莞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海侠背着她向房外走的这一会儿,只不过几步路,这些所有的往事,竟然如电光石光一般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俯在海侠背上,任凭海侠的手指偷偷的悄悄的向她的股沟里有意无意的深入,这些事,如果在以前,是她所不敢想像所不能容忍的,她不敢想像她会放任一个陌生男人把手指深入她的那个地方,她不能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胆敢对她这样放肆。
  但是现在,她不但容忍了,她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刺激,为什么会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放肆?她不明白,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海侠三番两次的救了她而对他产生了好感,还是因为:她体内原来也藏有不安份的因子!
  她一直讨厌第一任男友,一直避免想到他,如果深入一些剖析:她其实是在妒忌,是在吃醋,她妒忌那些和他上床的女人,她在吃醋为什么他不上她而去上别的女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安份的因子,有的人隐藏的很好,所以就成了大众眼中的好人,有的人不但不隐藏还放任这种不安份的因子,所以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奸夫或者淫妇,其实,只在有机会,只有能不被人发现,每个人都想做一次或者多次奸夫淫妇的!
  现在,荒郊野外,没有第三者看到,谭莞儿身体里面的不安份的因子就在跃跃欲试,她只不被第三者知道,她愿意就这样任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她享受被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如果,如果能不被李建峰知道,那是最好的!
  想到了李建峰,谭莞儿心中有点怕,如果李建峰知道她现在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而这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正在向她的那个地方深入,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生气,他会不会不理自己?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她虽然有点怕,但是这点怕,让她更感到兴奋,更感到刺激,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情的滋味?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食禁果的滋味?
  谭莞儿俯在海侠背上,各种纷乱的思绪纷至沓来,她却依然俯在海侠的背上,享受着海侠为她带来的刺激当中,海侠的头发又黑又亮,有几根沾到了她的脸颊,痒痒的,她看着海侠的脖子,悄悄的向脖子里面吹了口气,偷偷的笑了。
  海侠也笑了,一报还一报,他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到谭莞儿的肌沟之中,更深了。谭莞儿又发出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呻吟,这种若有若无的呻吟,最为销魂,轻轻的响在海侠的耳边,让他的欲望也升了起来,但是他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知道现在不能乱来,因为警察很快就会来到这个现场,他们只能赶快逃离这个地方,随便找个地方,只要他的方法得当,背上的谭莞儿就会到他胯下,他可以恣意的享受这具温软的玉体。
  海侠从谭莞儿的反应中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松了对他的警戒心理,只要他再加上一点点的手腕一点点的调情技巧,就可以得偿所愿。
  多路的路都会走完,何况从楼房到大门外,只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就算海侠故意走的很慢,还是不到一分钟就走完了。
  海侠一出大门口就说:“你开哪一辆车?”
  外边有两辆车,一辆海侠的,一辆谭莞儿的。
  谭莞儿心中有点失落,却笑了笑,说:“我要开我的车,我的车不能留在这个犯罪现场,不能麻烦就大的。”
  海侠说:“我的车也不能留下。所以,咱们各自开着各自的车,回去吧。”
  谭莞儿若有所失的说:“去哪里?”
  海侠笑道:“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方。你跟着我!”
  海侠想要把谭莞儿放下来,让她自己走到轿车前,谭莞儿却忽然低声说:“你背我过去。”
  这句话说的轻若蚊鸣,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海侠心中一荡,这种小女孩的甜美羞涩,最让男人动情,当下心中大乐,如果不是怕时间来不及,就要把谭莞儿放到轿车里面,先占领要地,再说!
  海侠把谭莞儿背到轿车前,放她下来,笑道:‘好啦,猪八戒的媳妇,请上轿车吧!’谭莞儿幽幽的看了海侠一眼,不发一言,取出钥匙,打开轿车门,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海侠也走回自己的轿车,开动轿车,当前引路,向来路而去。
  越过小公路,行驶上大公路,刚上了大公路,就看到警车呼啸而来,一定是有人听到枪声大作报了警。
  海侠和谭莞儿暗中庆幸,如果晚走一步,被警察堵在院子里或者小公路上,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海侠悠悠的开着轿车,从反光镜中看到谭莞儿追了上来,想中盘算着,要不要趁机把她弄上手,打铁要趁热,泡妞更要趁热,海侠已经感觉到,谭莞儿可能还是个**,如果弄到手,也可以为他的虚荣心再添加光彩的一笔,如果不现在趁热把她弄上手,谁能保证这个小姑娘不春心荡漾,回去之后就找男人?当然,海侠虽然有**情结,不过并不一定非得搞到**或者并不是非处不欢,但是在能搞到**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搞哪?
  海侠下了决心,还是先搞上再说!只要能搞上床,奸了她的身,同时也就奸了她的心,进一步再奸她的操守,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海侠打定了主意,就想着要开个房间,把谭莞儿弄上床。
  海侠正在打着如意算盘的时侯,忽然谭莞儿在后面猛按喇吧,海侠知道谭莞儿可能有事,所以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
  谭莞儿的轿车开了过来,保持着和海侠的轿车平行的位置,坐在轿车里面说:“我有事情,要先回去了。”
  海侠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表面却无所谓的笑笑,说:“什么事?”
  谭莞儿说:“刚才妈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公司去一趟。她也没有说什么事,我要去看一下。”
  海侠皱了一下眉毛,没有说话,思索着如何要谭莞儿留下来。
  谭莞儿一看海侠不说话,还以为海侠不舍得她离开,心头一甜,腻声说:“咱们改天再见面,我请你吃饭,当是谢谢你救了我。”
  海侠正在想着的时侯,谭莞儿的手机又响了,谭莞儿低头一看,脸色登时发白,说:“又是妈妈打来的,可能是问我怎么还不快回去。”
  海侠说:“先去吃饭,不要这么快回去,咱们不知什么时侯再见面的。好不好?”
  谭莞儿也舍不得马上离开海侠,点了点头,红着脸,没有说话,就是同意了海侠的话。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哪?
  海侠会不会请她吃晚餐,吃完晚餐,然后,然后去开房间,开了房间之后,她不敢想下去,就是海侠带她去开房间,她是拒绝,还是同意,她都不知道,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但是她内心的渴望,却在引诱她同意。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她好像忘记了李建峰,李建峰的身影和笑容,都离她很远很远,她甚至怀疑自己从来都不认识李建峰这个人,这是说明李建峰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内心,还是说明她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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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0章 - ~足浴~
  海侠看着谭莞儿的眼睛,微微一笑,说:“天也快黑了,我请你烛光晚餐!”
  果然来了!谭莞儿在心中挣扎了一下,终于挣不脱那份诱惑,低下头去,点了点头。
  海侠一笑,推车门下车,走回自己的轿车,当先行驶。谭莞儿在后面跟随,一路上思索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很快,海侠就在一家餐馆门面停下了轿车。
  海侠停下车之后,走下车门,来到谭莞儿的车前,替她打开车门,绅士一般风度翩翩的请她下车。
  两人走向餐厅,早有侍者迎了上来,带领两人向里走去。
  现在天色还没有黑,但是餐馆里面却营造了一种浪漫的气氛,腥红色的窗帘垂下来,掩蔽住外面的光线,客厅里面的灯光温和,色调昏淡,处处充满着浪漫的情调。
  在铺着白色桌布的圆桌前坐了下来,桌面上摆着一个花瓶,瓶中插着几束玫瑰花,还放着一张式样古雅的烛光灯具。
  海侠微微一笑,说:“你想要点些什么菜?法国菜?意大利菜?”
  谭莞儿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反而更红了,不敢去看对面海侠明亮的眼睛,低声说:“随便吧。”
  海侠一笑,对侍者说:“来两分巴西烤牛排,八块熟,再来一瓶葡萄酒,法国的,最好是五十年份以前的。”
  侍者答应下去了,随即送来精美的餐具和香浓的咖啡。
  海侠品尝了一口咖啡,端着咖啡,笑容中有比咖啡更香浓的温暖:“还在害怕吗?”
  谭莞儿双手捧住咖啡杯,不安的转动着,勉强一笑,说:“现在好多了,刚才,吓死我啦!”
  “这是一个惊喜!”
  海侠哲人一样的说:“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惊喜,不是吗?”
  漂亮的反问话!
  谭莞儿被海侠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说:“我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惊喜,以为也不想再遇到。”
  她看着海侠,目光中充满了向往和羡慕,说:“这样的惊喜,是不是你经常会遇到?一定是的,你的职业,真的很神秘!”
  海侠笑道:“对我来说,这种惊喜无处不在!比如,咱们在这里吃饭,说不定就会有人突然杀出,向咱们开枪!”
  谭莞儿脸色又变白了,扭头四下看了看,说:“不会吧?你不要吓我!”
  海侠笑道:“如果真有杀手,等你发现的时侯,人家早动手啦。”
  侍者端上来牛排,打开了法国葡萄酒,为两个倒满第一杯,就下去了。
  海侠轻轻和谭莞儿碰杯,品尝着葡萄酒。
  谭莞儿看到海侠神情镇定,才知道他只是故意在吓自己,放下心来,品尝过葡萄酒之后,说:“你的生活,是不是很刺激、很惊险?”
  海侠故意神秘的一笑,说:“其实,我是一个特工!”
  谭莞儿笑道:“你当我真傻呀?特工是为政府工作的,你根本不能称为特工,007才是特工!”
  海侠笑道:“卧底和特工其实只不过是服务对像不同,但都是要经过特殊训练的,要有非常清晰的分晰能力和迅速的判断能力。比如,我在一进门,我的眼光就已经把这个餐厅中的人观察了一遍,对于每一个人的职业有了大体的分析和判断,然后迅速的排除可疑的人,现在,在咱们目光所及的范围,危险指数是零!”
  谭莞儿说:“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有眼光?我不信你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职业!”
  海侠头也不回,说:“现在在我后面坐着的,是一个四十二三岁的男人和一个三十二三岁的女人,这两个人,并不是夫妻,而是一对偷情者。”
  谭莞儿说:“吹牛,你凭什么说人家是偷情?人家两人明目张胆的在餐馆吃饭,如果是偷情,怎么不到房间里去,他们不怕遇到熟人吗?”
  海侠说:“我对你说,你就明白了!我现在没有看着那两个人,你自己看着,我说,你看,是不是真的,那个的西装上面,有一个很小的标识,那个标识是本地有名的一家外资企业,说明这个男人是这家外资企业的员工。这个男人气派不小,脸孔和一双手又白又嫩,显然是保养得法,他的气度沉稳,显然是习惯于发号使令的人,说明他是个办公室的金领,至少是总监或者部门经理级别的。”
  海侠一边说,谭莞儿一边暗中观察,果然像海侠说的一样,那个男人的西装前面确实有一个小小的标识,而且这个标识谭莞儿也知道是哪一家外资企业,看那个男人的脸和手,也像海侠说的,保养得法,气度沉稳,果然像个在办公室发号例令呼风唤雨的老部级别的金领。这些本来都是小细节,如果不留心观察,根本不会注意到。
  谭莞儿有点佩服海侠的观察力,他只不过在进来的时侯扫了一眼那张桌子上的两个人,就可以留意到这些细节,也算是很厉害了,但是她还是不服,说:“你再说说那个女的。”
  海侠笑了笑,说:“现在这个女的和我是背对着,你和我是面对着,所以你只能看到这个女人的后影,我就不说她前面了,就说你能看的到的地方。她的头发和皮肤都保养的很好,这个你应该可以看到的(谭莞儿点了点头)她的脖子上有一条非常名贵的项链,你就算看不到项链的前面,但从后面也可以判断出来,那种珠宝不是一般的工薪可以买的起的,至少你的工资是买不起,对吧?(谭莞儿是女孩子,女孩子天生喜欢珠宝,她确实买不起那条项链,不过她却认出那确实是她这种工薪阶层买不起的一种贵重珠宝,所以点了点头。这说明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职员,至少不会是这个男人的下属。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块吃烛光晚餐,我想,他们不会是在谈生意吧?”
  谭莞儿还是不服气,说:“就算他们不是谈生意,也有可能是夫妻,或者是老朋友呀!”
  海侠笑道:“你真是个傻孩子,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老夫老妻就还会花钱到餐馆来吃烛光晚餐?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就是鱼,男人把女人钩上来了,还会再给她鱼铒吃吗?”
  谭莞儿白了海侠一眼,嗔道:“你以为别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没良心呀!说不定他们是来纪念结婚周年,或者偶尔出来浪漫一下也可以呀!”
  海侠笑道:“不用杀手锏,你不是不会相信啦,好吧,你向下看,那个女人的腿,是不是正从桌子下面,蹬在那个男人的双腿之间,轻轻的磨擦?”
  谭莞儿定睛一看,脸色一红,低声骂道:“这个女人真不要脸,这么多人,她竟然……咦,你没有向后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侠摇了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
  谭莞儿被勾起了好奇心,开始撒娇了,笑容可掬的说:“说啦,快说啦!”
  海侠拗不过女人的撒娇,笑道:“其实,很简单,因为在你的背后,正好有一面镜子,我是从镜子里看到的。哈哈!”
  谭莞儿转头一看,果然有一张一人高矮的装饰镜在她后面,不由又气又笑,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厉害,原来你是从镜子里面看到的。你做弊,不算你厉害!”
  海侠笑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留言到他们两人了,因为他们是坐的离我们最近的客人,如果有刺客来刺杀我们,他们是最有嫌疑的,至于那个女的在桌子下面轻轻的为那个男人‘足浴’,我也是刚刚才来看到的。”
  他为了不让谭莞儿脸红,故意把“足交”说成“足浴”这样文雅了一些。
  谭莞儿脸色还是一红,因为海侠虽然把“足交”说成“足浴”但是又故意把“足浴”的“浴”加重语气,说成“足欲”谭莞儿说:“这凭这些,你也不能认为人家两人是偷情呀。”
  海侠说:“这些还不够吗?一对夫妻会来吃烛光晚餐?一对夫妻会在这种场所在桌子下面来个‘足浴’?看他们的年龄,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老夫老妻还有这份**!”
  


正文 第161章 - ~天花板之上~
  谭莞儿笑道:“也许人家是刚结合在一起的半路夫妻,**难耐,也是说的过去的。”
  海侠笑道:“半路夫妻或者准半路夫妻,光明正大的交际,表面上会很亲密,你看他们两个人,表面上一付道貌岸然玉洁冰清的样子,桌子下面却在搞‘足浴’,你相信吗?”
  谭莞儿也不相信了,话锋一转,说:“你刚才说出那个男人的职业是个金领,你现在说说那个女人的职业?”
  海侠笑道:“那个女人的职业是:二奶!”
  谭莞儿说:“为什么这样说?”
  海侠说:“那个女人虽然衣饰华贵,但从我刚才进门时看她一眼,我看出来她并不是那种出身高贵的名门望族的大家小姐,而是以色相诱人的那种女人……”
  谭莞儿插口说:“我也看到那个女人的相貌了,她很正经的样子呀。”
  海侠说:“那是你没看到她的眼睛,那种水汪汪的眼睛,看男人一眼就可以把男人的魂勾走,怎么可能是正经的女人!”
  谭莞儿吃吃一笑,说:“你看到她的眼睛了,你的魂有没有被她勾走?”
  海侠笑道:“她都三十多了,年龄太大,我对她免疫,不过,她这种年龄段的熟妇风韵,最适合四十到五十之间的男人,所以,我判断……”
  “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
  谭莞儿抢前下了结论,还沾沾自喜以为言中。
  “非也!”
  海侠摇摇头,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娘,准确点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所包的二奶!”
  谭莞儿又不相信海侠话了,说:“你怎么肯定她不是那个男人的二奶,而是他老板的二奶?”
  海侠说:“如果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她们一定老就上过很多次床了,不会在这种场所给男人在桌子下面足浴,更不用表面上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亲热,而且,一个男人如果有二奶,一定不敢光明正大和她上餐馆吃饭,一旦敢和二奶光明正大的上餐馆吃饭,就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怕老婆也不怕社会言论,所以说,她不是这个男人的二奶。”
  谭莞儿说:“你又是怎么判断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海侠笑了笑,说:“能养起她这种高级小姐当二奶的,一定是有钱人,这个男人的老板就是有钱人。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敢出来约会,说明包养女人的老板并不在这个城市——你也知道这个男人公司的老板是个外国人,他常常回国的,所以我判定: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是偷情,所以我判定:这个女人是这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谭莞儿说:“你说的好像斩钉截铁一样,不过,这种事谁也没有办法证实,我们总不是过去问他们:喂,你们是不是偷情呀?然后再问那个男人:喂,你是不是勾引你老板的女人呀?”
  海侠笑道:“不用问,如果你想要证实,马上就可以证实!”
  谭莞儿说:“怎么证实?”
  她的话刚说完,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坐着的那对男女已经起身,向外走去。
  谭莞儿说:“他们都走了,更没有办法证实啦。”
  海侠说:“我进来的时侯,发现就在这家餐馆的对面,有一家宾馆,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对狗男女一定是欲火难耐,开房间去了,只要咱们悄悄跟过去,就有办法证实。”
  谭莞儿说:“那不太好吧,咱们好像狗仔队一样,窥视别人的隐私。”
  海侠笑道:“说不上窥视,只不过闲来无事,你如果想去,我就有办法可以证实他们两人的关系,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继续咱们的烛光晚餐。”
  谭莞儿不说话了,端起葡萄酒又喝了一杯。
  海侠也不催促,他知道谭莞儿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一定会忍不住的。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谭莞儿就开口了,说:“你真有办法证实?”
  海侠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言不发,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拉起谭莞儿的手,一手掏出钱来放在桌面上,两人向外走去。
  两人刚走出餐馆门口,就看到那一对男女的背影正好消失在对面的宾馆门里面。
  海侠拉着谭莞儿的手,向对面的宾馆健步而行。
  谭莞儿被海侠拉住手,只感到心跳加速,脸色发烫,随着海侠的步伐,跟着走进宾馆。
  海侠拉着谭莞儿的手向服务台走去,服务员值班的是个小弟,见到海侠和谭莞儿手拉手进来,就知道是来开房间寻乐子,微笑着招呼。
  海侠转头一见四下无人,悄悄的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从柜台前向递了过去,低声说:“我要刚才进来开门的那对中年夫妇隔壁的房间。”
  一边说,一边又掏出钱包。
  小弟有点吃惊,怕搞出事来他吃罪不起,不敢伸手拿那张百元钞票。
  海侠说:“你放心,我不是记者,也不是警察,绝对不会闹出事来,我们只不过他们的朋友,想和他们开个玩笑。”
  一边说,一边又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小弟犹豫了一下,看看没有引人注意,终于悄悄的把两百元钞票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咳了一声,大声说:“谢谢先生莅临本店,您的房间是309号房,住宿费是四百元钱。”
  然后压低声音说:“刚才那两位的房间是308房间。”
  海侠一笑,掏出四张百元钞票向服务台一扔,拉着谭莞儿就向楼上跑,他不耐烦等电梯了。
  谭莞儿也兴奋起来,她身内不安份的因子被海侠调动起来,跟着海侠一起疯狂起来,两人又笑又闹的跑上三楼。
  三楼的服务员早就接到服务台打来的电话,恭敬的等待在309房间的门口,等海侠二人一来,就把房门打开,让二人进去。
  海侠把房门关紧,转过身来,目光四扫,心中有了主意,他松开拉着谭莞儿的手,搬来一张椅子,放到靠着墙壁的桌子上面。
  谭莞儿说:“你做什么?”
  海侠一笑,没有回答,却从腰后掏出一把匕首。他站到桌子上面,又从桌子上站到椅子上,这样,一伸手就可以触到上面的天花板了,天花板是木质,非常坚韧,海侠用匕首在木质天花板上划了一个洞口,刚好可以容忍一下人上去。
  谭莞儿心情紧张,这种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为了偷窥别人,竟然上房揭瓦!但是看海侠手法娴熟,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海侠划开木质天花板之后,把匕首又插回腰带上,从腰带上又掏出一团丝线,这团丝线黑色无光,却是十分坚韧,他指起头来,看到天花板上面两个房间有一个相连的通风管道,才微微一笑,低下头来,低声说:“我料想不错,如果没有这个通风管道,咱们今天就没戏看了。”
  谭莞儿悄声说:“就是有这个通风管道,我也看不到呀,太高啦!”
  海侠一笑,抬起头来,看房间的上面,有几根露出在外的钢管,都是姆指粗细,足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再说,只要可以上去,脚还可以踏在木质天花板上面。他把那团黑色丝线抖开,在一端打了个结,对准钢管头,一抖手,黑色丝线灵蛇一样飞了出去,那个结正好圈套住钢管,他微一用力,黑色丝线就牢牢的系在钢管上。
  海侠双手出力,身子轻盈灵活的就上向爬去,很快就爬到天花板上,他双腿腿尖踏在天花板上,腾出一只手来抓住钢管,把黑色丝线解下来,垂向地面,示意谭莞儿系在腰间,他把她拉上来。
  谭莞儿看到黑色丝线太细,担心会断,摔上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拼命摇头,不敢向腰间系。
  海侠因为站在天花板上,正好面对着那个通风管道,而通风管道的另一面就是308房间,他已经听到里面的战争将要打响,如果谭莞儿再不上来,可就要错过精彩时光,他看到谭莞儿不敢上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手指了指308房间,意思好戏上演了,谭莞儿摇了摇头,海侠只好眼睛一瞪,装做生气了,谭莞儿才哆嗦着站到桌子上,从桌子上又站到椅子,在椅子把黑色丝线系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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