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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我们是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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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上一大章,望各位朋友会喜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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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装箱货车带着一身的尘土,在周飞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咯吱咯”的被推开,紧接着从里面跳下十多个男人。隔了一会儿,又从另两辆面包车下来十多个,其中一个走上前冲着周飞说:“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齐了,加上我一共二十五个。”――周飞嘱托过刘小悦不要跟他们帮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份,结果刘小悦就让手下用他的真名称呼他,不过也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用“周飞”这个假名别人知道是指谁,而用了真名“徐凡”别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说话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从刘小悦给他的资料上知道他是帮里的二帮头,人称小七。
  周正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二十多号人,脑袋一阵大,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旁边的小七:“那个,小七,你们帮有没有那种,嗯,像你这样膀大腰粗、满脸横肉的那种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种?”
  “凡哥,看你就是个实在人!那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帮派不好混了,以前吧我小时候那会儿,我爸跟俺说,那时候他们混,出去砍个人什么的,回来也就给盒好烟什么的。现在世道可变了啊凡哥,固定工资,红包,加班费,医保,连她妈给马子打胎给儿子割包皮都得帮会给报销……”“嗯,我知道,可我问的不是这个……”“哦,凡哥,我想起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凡哥,你要的那种人快要绝种了,他们要不是已经拄柺进了养老院,要不就是还在幼儿园含着棒棒糖泚着尿窝玩呢凡哥……”小七一边指着眼前这群小弟一边说:“凡哥,你知道,现在是韩流的年代么,流行这类的阴性美……”
  “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腰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本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是说要有几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觉得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搬家公司”,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只在上面描了几个圈。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我也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别!……别,就不用再麻烦各位兄弟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老三,把刚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会就是吧?……”
  “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社会?”
  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趁情儿今天回老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板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回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娇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她妈的这些个混帐保险公司!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在,这鸡巴操的那会儿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鸡巴疯了,我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外!!真她妈缠人,跟这鸡巴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一遍的打!……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公司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隐私了?!……这鸡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妈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娘家回来了?!”
  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人在……兄弟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干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区那处废弃厂房。只带了七八个人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老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肉体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回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器取了出来。回到客厅看到那四个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一小半屁股。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说:“大家辛苦了,来,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回头对大眼瞪小眼的四个人说:“兄弟们,临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
  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正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小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址……,女儿就读……,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
  “上猪!”
  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弟们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弟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周飞瞅了他一眼:“谢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也不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鸡巴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鸡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弟们,不用这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周飞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喃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费了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次,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么?到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搞了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鸡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胖子混到现在这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刀了……这鸡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搞个处儿还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已经不能容于这个社会了?”
  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么?分食吧?分食什么?猪么?嗯,当然,当然得让兄弟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回过头呆呆看着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状狠狠的比划了几下说:“是这个分尸!!……凡哥,你怎么啦?你怎么迷迷糊糊的现在?”
  “分尸?!”周飞眼大睁着盯着小七,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经常分尸么?”
  “也不怎么经常……”小七给周飞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是没,不过心里想过很多次了……我这不是看凡哥这么为难,想帮凡哥出出主意么,要知道一个好汉三个……”
  “小七啊,好,没分过就好。听哥一句话,以后你如果要分的话,哥告诉你――也千万别当着这么多人面分,知道么?”看小七点点头,指着椅子上的宫校长又接着说:“麻烦兄弟给找件衣服给人家换上,嗯,随便什么他能穿得上就行,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个歉,就说这全部是误会,让他大人有大量别放心上……最后别忘了把人家客客气气送回家,哦,还有,跟他说,他手机不小心给我踩坏了……别看了,我知道没踩也没坏――我只是让你跟他这么说……哦,差点忘了,这钥匙顺便儿帮我还给人家……我家里还有人等,得先走一步了兄弟们……”
  “作人啊……也许还是简单点好!!”
  周飞回到家里已经夜里近十二点了,进门见二叔与妈妈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上。妈妈回过头红着眼对他说:“小飞,快过来,你二叔这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你跟小悦聊的还好吧……也不知道你们这帮孩子怎么回事儿,非要聊到这么晚,明天这还要上学呢,再说什么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我跟小飞单独去书房聊会儿。”
  妈妈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飞,眼眶又红了红,定了定神,轻轻说:“小飞,跟你二叔好好聊,妈妈先去睡了。”
  “听你妈说,你们学校一个姓赵的女老师住你们家?叫赵小雅?你是给她找的工作吧?”
  “对,二叔。”
  “嗯,工作的事现在倒有个机会,最近警队一个大队长,女的,想换助理,她不想要警局内部的人,另外,也想要个女助理,我觉得你这赵老师倒挺合适。明天就周五了,你让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领她过去见个面,看合不合适――这事成不成也不一定,听说那边已经看了好几个了,都不中。待遇呀什么的明天再谈,不过,这事即便成了,暂时她也不是正式职工,不可能分到单身宿舍,只能先住集体宿舍。”
  “二叔……那个……”
  “怎么啦?什么事说,老爷们的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我爷爷留给你的那老屋还空着,能不能让赵老师先住一段时间?”
  “……”二叔紧紧盯着周飞,周飞一阵的头皮发麻。二叔低下头吸了口烟:“小飞,你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要成人了,过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转到你名下……”
  “那怎么成二叔?!那是爷爷留给你结婚用的,我可不能要。再说我妈也不会同意的。”
  “房子的事,我已经跟你妈说了,她也同意了。小飞,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二叔结婚怎么办?”
  “你二叔即使结了婚,婚后也可以住单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
  两个人静静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周飞壮着胆子问:“二叔,……那个,你怎么还不找一个啊?……光我知道的,你们局里就有好几个看上二叔的……”
  “小飞,管好你自己的事。”二叔打断周飞:“行了,那屋钥匙你妈手里有一套,另两套在我手里,改天你去我那里拿,嗯,你赵老师去老屋住的事,你最好跟你妈说一下……至少不能让她最后一个知道,明白了么小飞?……你妈想事情很简单,总是把这个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单纯……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受不了骗,受不了伤……你明白么小飞?”
  “我明白二叔。”周飞给盯出了一身冷汗。
  “没别的事,二叔就走了。”二叔那边正要起身。
  “等会儿二叔,我还有点事……”周飞去自己屋里拿来一把钥匙,跟宫校长锁在保险柜里的一个模样――是他复制的。“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钥匙,咱们市哪些小区有?应该不多,配钥匙的师傅也说这钥匙咱们市并不多见。”
  “不用查了。这应该是城东区阳山小区――前几个月那里发生过一起入室杀人案,当时我们对这种钥匙有过调查……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别的省市的。”
  在周飞与二叔在书房的时候,旁边屋里关着灯,赵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几缕路灯光打在她白皙俏丽的脸颊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处幸福中的那种安祥。
  她从下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由单亲妈妈一手带着,在姥爷的老房子里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这种寄人篱下的情况让她一直以来对生活缺乏安全感,单亲、贫苦的家庭状况也让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好不容易在念大学时,她的那位前男友给了她一点安慰和自信,可没想一转眼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来,只是在心里又加了一道伤疤。
  男友离她走了,母亲也永远的去了,剩下唯一的亲人舅舅,在她舅妈的掺合下,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有多少亲情的存在。正在她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从天而降……“他真壮”,黑暗里赵小雅嘴角轻轻勾出一丝笑意,那个男人光着屁股从天而降的那个画面,经常在她脑子里闪现。
  “他是很霸道,可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么?不是一直以来就想着能有一个强势的男人来左右我的生命么?……可有时他又太孩子气,像个调皮捣蛋的弟弟,让人骂也不是疼也不是。……嗯,这个男人也喜欢我用嘴帮他,可他的那个东西太大了,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嗓子都给撑裂了……以前的男友说他的是班级男生里最大最粗的,可跟他比起来跟个没发育的孩子一样……那次在小湖亭子里帮他之后,回到宿舍竟然发现下面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洗了好几次都没把浸出的图案洗去,最后只好买了条的新的还给了他妹妹――那之前,可从来不知道舔男人那儿竟也可以让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湿成那个样子,难道我天性就是淫荡的么?……”
  “好几天以前我就为了他买了条情趣内裤——想想自己当时在店里的样子,现在脸上还是有些发热……可,为什么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难道我做错什么了?每次他亲我的时候,下面都会痒的难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伸……想要他在亲完我之后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几天小丽电话里说那样可舒服了……”
  ――赵小雅这样寂寞难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点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门声。
  她坐着没动――这间屋门插锁坏了,从里面根本没法锁上。男人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合上门后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她,盯得她有些脸热,问:“二叔走了么?”男人也不答腔,径直走过去把她扑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头勾到他嘴里,右手习惯性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放到了右边一只桃乳上,狠狠抓了一下,又轻轻的揉捏了起来。闻着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赵小雅下面马上湿了起来,心里面不停的说:“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痒……”
  可男人只是亲着她的嘴,摸着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赵小雅全身燥热感觉快喘不过气。过了很长时间,终于男人放开她的小嘴说:“宝贝!大功告成!!”赵小雅心里的石头一下子着了地,问:“宫校长答应放过我了么?”“嗯,今天跟宫校长面对面好好的聊了聊,这才知道,其实吧宫校长这人挺通情达理的,他知道你身世后当时就哭了,还骂自己一时给情欲眯了眼简直猪狗不如,这不,怕你不放心连手机都要我转交给你……”
  过了会男人又说:“不过,宫校长建议我们宝宝最好还是换个单位――他怕看到你忍不住又动了心思……前些日子让二叔帮你联系工作,现在终于有了点眉目,一会儿我留个电话、地址,明儿你过去找二叔。”说完就狠狠捏了捏手里的桃乳,扒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亲亲宝贝的妹妹么?”
  赵小雅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紧张,在男人身子下胀红了脸,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又听男人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说:“求你了,宝贝,就亲一小下……”她羞怯的点了点头之后,忙闭上了眼。
  呆了一会儿,赵小雅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大亮,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见男人已经把床头灯给打开了,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嘴唇在灯光下干干的,不停的抖着,眼一闪一闪的,像只发情的野公牛。她一时大羞,忙又闭紧眼,等了好一会,见男人还是没一点动静,只好把眼眯开条缝,见他还是直直的盯着,心里不由的有了些怨气:“不是说要亲我下面么?脸……有什么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俯下身开始脱她的睡裤,赵小雅刚准备抬身好让他脱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条开裆的内裤,便犹豫了起来,犹豫间还是让男人脱了个干净。
  男人把她睡裤扒去后,一时愣在那里,不由的又低了低头,见一条黑色内裤,中间分了一个大大的叉,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赵小雅在他的注视下下面又湿了些,裸露在空气里逼户顿时有些凉。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微张着嘴,像是要问什么却又找不着合适的词。赵小雅又是一阵的大羞,闭着眼喃喃的说:“几天前买的……我一个姐妹说……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
  她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扑了上去,在她脸上一阵的乱吮乱舔,喘着粗气说:“宝贝,你对我太好了!”赵小雅却只是羞怯的想:“没有呀,没,没有你对我好啊!”又觉男人下面裤档处鼓起一大片,硬硬顶着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阵羞,喃喃出声:“好大啊!”
  赵小雅迷迷糊糊里只觉男人脑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听他忽然大叫:“你长了个好淫荡的逼啊宝贝!……太淫了!……”她给他盯住的那处地方,只觉又闷又痒、又麻又胀,只想着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亲一亲,不由的喃喃说:“亲亲……快帮我亲亲……”下一刻,只觉下面逼处酥的、麻的、闷的、胀的全集在了那个竖起的阴蒂尖上,然后被男人猛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赵小雅大叫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跟男人说:“快,快,快别了!你妈,妈妹妹……她们会听到的!”
  下面男人却仍是不停的吸着,赵小雅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麻,越来越酥,一大股液体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沿着腿根流到了床上。“别,别吸了……床,要弄脏了……”
  男人把床边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赵小雅紧闭着眼,只觉下面男人那舌头一时不离自己的穴口,不断舔刮着逼缝,发出“哗哗”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的昏沉,只觉那舌头像根烧红的烙铁,把她整个逼户给点着了,不由的又呜咽着哀求说:“求你了老公,妈妈会听到的……老公,求你了……”却不知那声“老公”让男人喘的更急,更加卖力的在上面长长的吮了几口,赵小雅禁不住捂嘴大声“唔”了起来,只感觉全身每块地方都酥了,耳听男人说:“你是我老婆,谁来了也不怕!”然后,又是一阵轻吮。
  赵小雅躺在床上,感觉阴蒂在不断的胀痛里,又有着让人想就这样死去的快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轻轻向上挺动,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感觉身子越飘越高越飞越远,渐渐已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忽然把整个逼户含到嘴里,大力的吸吮起来,赵小雅只觉全身的力气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离开床面向上猛的举起,穴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向穴口处喷去……
  赵小雅用力咬着牙,仰着脖子长长的唔鸣几声,只希望可以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叫,那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的一阵阵燥热。
  赵小雅全身颤抖长声呜咽的时候,男人一直缓缓抚着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静了下来,全身无力,一根指头也懒得抬,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上游动的那只手,只觉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温馨惬意,不由的流下了泪。“这就是高潮么?”赵小雅在心里轻轻问。耳听男人喃喃的说:“你怎么又哭了宝宝?真是水作的――下面这刚哭完,上面又哭!……”
  赵小雅瘫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断的抚摸下,身体慢慢又热了起来,下面逼户深处,一阵阵的麻痒难耐,只想把手指伸进去挠一挠,不由的夹紧双腿,反复的摩搓了起来,带着哭音的跟男人低声说:“来,来老公,来插我……来插我……”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颤抖着把腰带解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赵小雅从下面看去,只见一条跟她小臂一样粗细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在她头顶上面摆了几下后,直直的挺在那里。赵小雅红着脸盯着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开,又是害怕,又是欢喜,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男人俯下身把鸡巴放到她穴口,轻轻划动着细细的逼缝。她顿时感到那穴口处一阵舒爽,耳听龟头与逼缝不断传来“叭叭”的摩擦声,羞红的脸更加的热。逼户深处像慢慢的沸腾了,一时痒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开一个大洞,然后把里面逼肉翻出来狠狠的挠一挠。正要哀求男人别再折磨她了,快把鸡巴插进去帮她在里面挠挠,却听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个很大决心说:“不行,这么好的一个小逼,决不能就这么仓促的给破了!一定得选个黄道吉日!!”说完盯着她说:“宝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鸡巴快炸了!”喘息里竟也带着哭音。
  赵小雅嘴大张着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两边,颤抖着缓缓把鸡巴塞进她嘴里。她嘴巴瞬间给塞得满满的,可还是尽力让舌头活动起来,不断舔舐着肉柱下沿。男人轻轻抚着她额角的秀发,轻轻的说:“宝宝,你又长进了,我,我真想死在你嘴里!……”赵小雅抬起头,看到男人眼里一片柔情,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小舌舔的更急,这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他舒服!我要让他舒服!!”
  在男人的不断抽插下,赵小雅下面竟也像给插了一样,慢慢不再像最初那么麻痒难当。插了几十抽,男人把鸡巴从口里拔出,从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头,挺着鸡巴喘着粗气说:“宝宝,快爬到床头来,快……你仰着我插不进你嗓眼里……”
  男人按住她的后脑,把她轻轻却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处按去,一边喃喃有声:“宝宝!快!快含上宝宝,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宝贝,真舒服……”
  赵小雅张大嘴,在小舌的不断舔舐中,只觉嗓眼处给鸡巴缓缓的撑开,眼前留在外面的鸡巴越来越少,仿佛鸡巴已经进到了胃里。正觉呼吸困难,耳听男人低声惊呼:“宝贝!全进去了!全进去了宝贝!……”――听那口气完全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昏暗的床头灯下,一根鸡巴,一张嘴,几句呜咽,几声喘息……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小雅舌头顿了一下,口里呜呜几声,要男人赶紧停下,男人却抽插不停。一会那敲门声又传来,又添上一个女孩轻轻的声音:“哥哥……”,是亭亭。赵小雅只觉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觉到了,低头轻轻的安慰她说:“不要紧的宝贝!我们又没干什么坏事!……”顿了顿又说:“不要吭声……亭亭耐性不好,等会儿她就走了……”可还没等男人说完,只听房门那边“吱”的一长声,他妹妹走了进来。
  赵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门口那边看,可视线让男人身子挡的死死的。耳听亭亭站在那里说:“哥,刚才我去你屋,没找着你……”男人还是插个不停,边插边扭身冲着门口低声说:“亭亭,快去睡你的觉!你在这里你赵姐姐会不好意思的!”亭亭却不再吭声,一步步的慢慢向床头走过来,从她的角度应该只能看到她哥哥的两个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赵小雅身边,看着她哥哥的鸡巴在她赵姐姐的嘴巴里缓缓的全身没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给提了出来,带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落去,再低头,见那里已经集了黑黑的一大滩。亭亭用小手捂着小嘴,大瞪着大眼,盯着哥哥那根鸡巴、赵姐姐那张嘴,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赵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呜呜的要求男人停下来,可头给男人紧紧把着,只好重新调整呼吸,大张开嘴,集中精力,任由那鸡巴在口里大进大出,只怕一分神会让牙齿刮疼男人。“哥哥,都进去了么?”亭亭突然问。男人没吭声,仍然喘息着插赵小雅的小嘴。“哥哥,赵姐姐真厉害!妹妹可是连头头都含不进去呢……”亭亭又说。
  赵小雅吃了一惊,嘴里含着鸡巴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说:“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亭亭含过她哥哥的鸡巴?他们可是亲兄妹啊!!”她愣在那里,舌头也停了下来,男人拿鸡巴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停了宝贝?我快来了呀!……”这一鸡巴仿佛把赵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进嘴里,正应了书上那句古话:“鸡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随着男人的不断抽插,鸡巴与小嘴的配合也越来越好――在她摒息里,鸡巴在嗓眼深处大进大出十几下后,会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边,这时她会急急的换几口气,边换气边飞快的舔弄那龟头下沿,然后再摒息张大口……男人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边亭亭的小嘴似乎也是越张越大……终于在一个高速的峰点,男人猛的低吼一声,鸡巴只来得及插到嗓眼处,精液便凶猛的喷射出来,由于太急太多,赵小雅给呛了一下,大声的咳嗽起来……男人急忙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示意旁边的妹妹赶紧蹲下,然后急急的把鸡巴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里,撸着鸡巴,身子接连的几个抖动……亭亭也随着哥哥的抖动,小嗓处不断的蠕动,把哥哥喷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男人把鸡巴提离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撸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滴精液,挂在龟尖上,送到妹妹口边,郑重其事的说:“快亭亭!还有一滴!赶快舔干净了好补补乳……”
  赵小雅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直重复着两个问句:“精液补乳么?妹妹可以含哥哥的么?……”
  日子到了这年的5月30号,周五,晚上六点多钟。
  周飞坐在一间西式快餐厅里,正等着那个他叫“爸爸”的男人。他不明白,这个好几年都没怎么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不断的约他出来,说上一大堆的没有营养的话,地点还总是选在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地儿。
  他对“周飞”这个躯壳的爸爸,一直有着本能上的抵触,可如今这位爸爸却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经大条,一次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只可谓百折而不挠……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难道男人们都学会犯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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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7 13:42 #15樓 引用 | 點評
为民哥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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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爸的鸡巴,妈的阴道,女儿的嘴和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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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兄台一直以来的关注!谢谢大家的留言!!
  这篇文写到现在,这应该是最重要的一章,应该算是全文的眼。心里也有疑惑,不知道这章交待的事,是交待的太晚了,还是太早了。
  既然是眼,理应交待的更精彩、更清楚一些。但是由于能力和时间都有限,没能做到最好,还望大家别太头晕,别太失望。
  如果大家对人物关系还是有些晕,麻烦再参照一下“前言”以及第16章的人物表。
  另外,更切题的章名,肯定不应该是下面的,至于原因……想来大家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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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中心的一家麦当劳,周飞坐在一片喧嚣里。四周是一组组的父母、孩子,一对对的男生、女生。爸爸周力知坐在他对面,强颜欢笑的跟他讲着童年的趣事,那些属于原先那个“周飞”的,而他徐凡并不知道的童年记忆。
  爸爸一刻不停的说着,周飞低着头,周围慢慢变成一片无声的世界:一组组父母在无声的交流着,无声的的夸赞着自己的孩子;一对对情侣在无声的打着情,骂着俏;对面的爸爸在无声的低语,偶尔被自己逗乐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大笑。
  周飞处在这无声的世界里,身体所有的感观全集中到那遥远的心灵深处,那里,成熟的、年少的两个徐凡的灵魂在吵着:
  “快揍他!快揍对面这个胖子!”成熟的喊。
  “为什么?”年少的问。
  “你难道忘了你用‘周飞’这个躯壳复活的目的了么?!你要向对面这胖子复仇,要当着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人,折磨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你忘了……”
  “我没有‘复活’!没有你我也可以活下来,并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体活着!!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放屁!!‘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我们俩是一体的!!我就是成年的你!!……如果当初不是我把你拖到这个身体里,那你只能跟我一样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最终也会跟我一样,只能带着半鸡巴的愤怒和半鸡巴的无助死去!!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妈没资格抱怨我,而是相反,要感谢我,是我让你像现在这样,避免了我当年的疑惑和痛苦,明白的在暗处活着!!!”
  “为什么你要把我拖到‘周飞’身体里来?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己的身体复活,为什么不?”
  “你傻么?!活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我们还是在我们自已的身体里,我们能斗得过谁,能斗得过这个胖子么,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势力有多大么?!――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后那个人呢?!也可能是一群人!!你她妈连他们是谁都还不知道!!……你觉得在那些人面前你能保护得了你的妹妹徐妤,你的爸爸徐涛还有你的妈妈秦芳么?!……”
  “用‘周飞’的身体就能保护了?”
  “操!没有我,你跟个傻子没两样――首先,我们可以把自己躲在暗处,另外,‘周飞’姥爷那头家世很不一般,你不是知道的么――又在暗处,又有靠山,谁说保护不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你让‘周飞’活了下来,周力知就不可能再为了他儿子‘周飞’的死迁怒我们徐家的。”
  “我操你妈!真傻B你!你认为周力知不寻仇,我们徐家就能摆脱那场灾难么?――你明明知道爸爸手里的那些材料才是祸根,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改变什么了?你找着那些材料了么?!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好,你是找不到全部的,可毁一部分总可以的吧……可你她妈连放把火,把那个屋子连同里面那一部分材料烧掉的勇气都没有!!――我跟你说,你就是个傻B,白白的控制着这个身子,一天天浪费着时间……爸爸、妈妈、妹妹总有一天会给你害死的!!”
  “……可,可这一世上,周力知没做任何对不起我们徐家的事――我是不会报复他的!”
  “哈!哈哈!……操!……小子,你真幽默,不会?!那你干嘛操人家的女儿!!”
  “那不是复仇……我喜欢她们!”
  “放屁!!――操就是操了!!——道理上讲她们还是你亲妹妹呢!……小子,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恶感――比起对面这个胖子,我们已经很仁慈了――想想这胖子怎么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来了么?!”
  “可妹妹是因为你死的!”
  “你闭嘴!!!!不是!!!!……是因为这胖子先强暴了她!是因为他安排了一群人轮奸了她!!我们父母也有可能是他杀的……我们徐家全家都是他杀的!!”
  “可你也说了,他只是个小角色,只是给内心怨恨和别人操纵的木偶。――再说那只是你那辈子、你那一生的事,这个世界里他什么也没干。”
  “可他以后会干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个脑子里有我的记忆――你应该知道这个变态把我们妹妹徐妤折磨的有多惨,把我们妈妈折磨的有多惨!!……即使在这一世,他以后也还是会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强暴你身边所有亲近的女人!”
  “……”
  “……你不信?……那你想想,为什么‘周飞’的姐姐从上了高中就开始住校很少回家?――很容易解释么――她其实是跟这个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让这个爸爸操!可能孩子都操出来了,现在正愁着该让那孩子喊胖子爸爸还是姥爷……”
  “……”
  “他还会回去操你现在的妈妈孙倩!正大光明、合法的操!!――你不是很聪明么?!你推想一下,为什么这胖子都离家在外面住那么久了,她还不和他离婚?你看你现在的这个妈妈,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又是甜纯,又是风骚……怎么可能不想男人?!可你说为什么她一直不找?――你其实是明白的吧?!――她就是在等这个胖子回家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进她小逼里,然后可以给他生更多的孩子!!”
  “……”
  “你喜欢你现在的这个妈妈吧?我也喜欢――这样一个丰腴少妇体态、清纯少女心态的结合物,哪个男人看到不会兽性大发?……告诉我你在梦里操过她多少次?你数得过来么?!要不要我帮你数?――难道你就这么眼瞅着,让对面这头猪回家去操她?”
  “……”
  “他回家后还会操你现在的这两个妹妹亭亭和琳琳,还会把她们母女三个摆一起操!!!……”
  “你她妈给我闭嘴!!!!!”
  周飞尖叫一声,大汗淋漓的抬起头,爸爸周力知手里攥着杯可乐,张大嘴愣愣的看着他。四周的人也扭过身低语着审视这对父子。“爸……我,我不是说你……还有点事,先走了。”周飞急匆匆的站起来,没等周力知反应过来,几步冲出了快餐厅。
  ***   ***   ***   ***   ***
  大街上,周飞像披着一个空躯壳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前世的记忆慢慢控制了他整个思维――
  那个初中一年级的夏令营,徐凡和周飞被卷进水底,经过漫长的黑暗之后,最终两人被冲回河道上。老师和同学在一处浅滩找到他们,送去了当地医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过来,那时他的父亲还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监护室呆了一天,转到普通病房后,马上被守候的老师同学给围了起来。徐凡问他们周飞的情况,大家都不说话,人群里徐凡看到刘小悦低着头远远的站在角落里。
  虽然当时刘小悦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时通知老师,他跟周飞也不可能那么快被送到医院,所以,从一个角度上说,刘小悦算是间接的救了徐凡一命。只是那个时候,徐凡没有心思分析这个,只是祈祷着周飞能跟他一样醒过来,痛恨着当时逃走的刘小悦。
  又过了一天,徐凡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在病房外走廊里,他看到周飞的父母跟医生在争执,无论医生怎么解释,他们只是反驳着摇头。站在病房门口,徐凡远远看着周飞的妈妈,头发散乱,眼眶乌黑,一遍一遍的求医生别拔管子,说她儿子不可能会死,肯定会像徐凡一样醒过来的。
  这天傍晚,徐凡的父亲也赶了过去。双方家长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当时的情况又大体讲了一遍。周飞父母也没有疑问,表示了一下感谢,就又匆匆回重病房去看他们的儿子去了。
  周飞死后,刘小悦找过徐凡很多次,徐凡却一直不搭理他,慢慢两个人的关系就彻底断了。学校里,徐凡与刘静发展成同进同出的恋人关系,却好景不长,在高二的时候,刘静有好几天没去上课,打她电话,关机,去她家找,父母说有事回老家了。最后,过了近一个月徐凡终于等到刘静从老家回来,她却跟徐凡说她一直把他当亲哥哥,对他其实并没有男女感情,说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说她喜欢的其实是刘小悦,要徐凡以后不要再缠着她。
  那时刘小悦的父亲已升到市长,而徐凡的父亲则被连降带调,已是一个没任何实权的小科长。徐凡虽然对刘静的说辞有些怀疑,但想到他与刘小悦两家的情况,也只认定那是刘静对她自己嫌贫爱富的假托之词。
  虽然父亲官场上不断的被降被调,徐凡家里一切过得还算平静。可到他大二那年,一切都变了。首先是某天里,没来由的,周飞那个已升为市委书记的爸爸周力知去学校找他,指着他鼻子说是他徐凡杀了他儿子,是他徐凡让他绝了后,让他千万要好好活着,好看着他周力知怎么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没明白当初挺通情达理的周叔叔,为什么突然就翻了脸。不过,从那天之后,他却慢慢明白了这位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刚开始,徐凡以为这位周叔叔是幕后的唯一推手,经过一段时间才知道,这位周叔叔背后还有一个或是一群更重量级的人物,而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黑手。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亲徐涛,是徐涛手里的举报材料。
  在那些隐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觉自己连只蚂蚁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没能查出那个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谁。
  生命最后的一天,徐凡被绑去云南的西双版纳,那个当年他与周飞落水的溪流处。在那个雷闪交加的雨夜,他再活几辈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张狰狞的脸,还有从那张扭曲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既然你全家都已经不得好死了,我今天就发发善心赏你一死,让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儿子……不过,你们家只你妹妹和妈妈两个骚货,而你这个窝囊废也只有一个女人,这让我玩的真是不过瘾,真是遗憾,哈!哈哈!!……小子,记得来生转世让你妈多生几个女儿,哈!哈哈!!哈哈哈!!!……”
  徐凡全身被紧捆着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识,身体里那个灵魂却被仇恨填满,不停的在深渊里嘶喊着:“我要转世!……让我转世!!……”
  无尽的愤恨里,忽然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门,那个灵魂也瞬间被吸进门里……看到门的另一边,两个少年的躯体远远漂过来……
  ***   ***   ***   ***   ***
  “我要报复!我要复仇!……我要操你全家!!我要慢慢折磨她们,要让她们生不如死!!!……”脑子里盘旋着前世的记忆,周飞一边走一边咬着牙喃喃自语,眼前却又慢慢现出妹妹亭亭、琳琳纯真的笑脸,现出妈妈孙倩这一世里对他的一个个疼爱片段,不由的眼湿了起来,然后泪珠一串一串的滚落了下去……
  周飞麻木着脑袋悠悠荡荡向家走,脑子里不断闪现着他在‘周飞’身体里的这五年。开始的几年,那个纯净的还没被仇恨侵蚀的年少灵魂一直掌控着整个躯体,并把那个成熟的灵魂一直压在心灵的最深处,他甚至以为,他有能力把成熟灵魂的那些黑暗记忆,随着时间慢慢的遗忘掉。
  可情况慢慢变了,首先他渐渐掌控不了自己的梦,每天夜里任由那个成熟的灵魂在一步步侵蚀他的头脑。再往后,尤其是最近,在他心灵脆弱的某一刻,在碰到与前世相似的某一场景,他会完全失去对这个躯体的控制。
  他越来越感觉到,被他囚在心灵深处多年的那个成熟灵魂,正用前世的那些愤恨拴住他的脖子,从地牢深处一点一点的向上爬来……这两个灵魂也终会被那些仇恨一道一道的缠捆在一起,会缠的一天比一天结实。
  缠捆在一起的两个灵魂也会一天一天的融合,他预感总有一天,这两个灵魂会融成一个,一个有异于任何正常人的灵魂,而他也会最终沦为一个怪物。
  另外,他也已经意识到,现在掌控身体的这个年少灵魂,其实早就不是当年纯真的那个了,已经受了成熟灵魂太多的影响……他不知道目前为止这个影响到底有多深……
  肚子里空空的,脑子里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飞盯着眼前空空的空气发呆。
  房门给轻轻敲了几下,然后被缓缓推开,亭亭和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亭亭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头看着他的脸,轻轻的问:“哥哥,怎么啦?……今天不是见爸爸去了?……没见着爸爸么?……爸爸都跟你说什么了哥哥?……有没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为什么只见你呀哥哥?……爸爸为什么不见我和姐姐呀哥哥?……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哥哥?……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哥哥?是不是亭亭做错事让爸爸不高兴了哥哥?……”
  周飞伸过手轻轻把女孩眼角的泪擦去,抱紧她说:“亭亭,还有哥哥呢,他不要,哥哥要……”
  “呜……呜……,哥,我想爸爸!……”
  周飞对着站在门口的妹妹说:“琳琳,来哥这儿!……”
  琳琳低着头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床上,从另一边靠在哥哥怀里,泪水已经打湿了整张小脸。
  “妈妈学习去了?”三个人静静依靠着,过了很久,周飞问。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习还没下,赵姐姐让我跟你说,她面试成了,她新头儿今晚要请她客,她打电话报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我们了,大姐也不要我们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么哥哥?”
  “嗯。”
  “那妈妈呢?”
  “嗯?”
  “妈妈好可怜啊,哥哥。我看到好几次了,妈妈一个人偷偷的掉泪……”
  “亭亭,琳琳”又过了很久,周飞静静的说:“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那时你们不要怨你们哥哥好么?――那时那个人已经不是你们的哥哥了……”
  “你说什么哥哥?”亭亭说,“哥哥怎么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呢?……啊,哥哥,你说的是不是赵姐姐啊?……哥,你想多了,赵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我们都没生气……我们只想着哥哥能一直疼我们就可以了……”
  ***   ***   ***   ***   ***
  司机小魏心神不定的开着车,不时微红着脸向后视镜偷看,从那里映出一个女人秀丽、憔悴的脸。
  女人叫苏雪,三十出头,披肩发,衣衫下面身条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的妈妈,尤其是秀巧鼻梁上方、眉心处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对多愁善感的眼眸,让男人们不由会心起怜惜之情。
  司机小魏眼瞅着这个女人在后望镜里,从眼里静静的涌出两行泪,慢慢的淌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里,不由的也湿了眼。
  苏雪第一次见到她现在这个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档酒店里。认识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着酒劲直接了当的要她作他的女人,并给了她一张名片,说只要想明白了任何时候都可以给他打电话。
  苏雪原本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当那个男人的一时酒后失言。直到一天,农村老家父亲开的厂子倒闭了,欠了一大笔外债,其中有些是高利贷,那些人天天到他们家去逼债,并扬言要杀了他们全家。另外,她弟弟要转志愿兵,也需要一大笔的钱,母亲便背着父亲打电话给当时还是学生的女儿,说她爸爸一宿就白了头,问她有没有办法。苏雪想了几天,便背着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苏雪毕业后第二年就给周力知生了一对双胞胎,周雨雨和周叶叶。又过了两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说他刚开了自己的公司,可以养活她了,让她跟他过。可苏雪明白,以当时周力知的势力,他捏死这个前男友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她也太了解周力知的性格了――进到他嘴里的肉他是绝不会吐出来的。
  为了不连累那个前男友,让他不再纠缠她,就答应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想法。不料,三个月后,发现自己怀上了,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那位前男友的。惊慌之余她还是决心生了下来,没料到的是,周力知对她这个儿子非常的疼爱,过了没多久,周力知从家里搬了出来,和她住在了一起。后来,她也慢慢知道,周力知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也有给他生孩子的,但没有一个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过来,周力知骨子里是那种极为守旧的男人,认为只有儿子才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给他传种接代。
  苏雪坐在汽车后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换来全家的平安,却在两年后被父亲赶出家门――父亲从乡邻的闲言碎语里知道了她被人包养的事――到现在她已经有八年多没回过老家了。
  苏雪没有怨父亲,只是恨命运对她不公,她也曾想过离开这个男人,可那一次她刚表达了点意思,就让男人打的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当时给她输液的护士每次扎完针都会哭着走出去。后来她就认命了,想跟这个男人安稳的过一辈子,却不料前些日子小儿子出了车祸,送到医院要动手术时,医生发现她这个儿子的血型很罕见,医院没有备用的,需要去市血库临时调用,一时半会动不了手术。可周力知一个火爆脾气,哪听得进去医生的解释,在医院里大呼大叫,扬言要找人弄死这帮医生,医生只好建议他,说不行的话也可以输父母的,说这种血型,他们也可能有,问他们血型。听到他们的血型,主刀医师倒没说什么,不料旁边一个实习医生想了想脱口而出:“这不可能是你们的孩子啊!”……
  车已经在房前停了很久,苏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个女儿则贴在她两侧睡的正香。
  司机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轻轻的说:“苏姐,下车了……到了姐……”
  苏雪领着两个孩子下了车,看着家门,眼跳得厉害,心里一个劲的安慰自己说:“没事的,没事的,能解决的,能解决的……他还是爱我的,他应该还是爱我的……”
  苏雪打开屋里的灯,给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雨雨和叶叶也缩靠到她身上。
  整个客厅,门旁桌子上的鱼缸给什么砸破了好几个窟窿,水淌了一地,几条鱼在地上慢慢的跷着尾巴,展示柜用来摆设的瓷器全给扔到了地上,瓷渣到处都是……客厅里几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给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冲着门的沙发上,吸着烟,一声不吭冷冷盯着她,苏雪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拉着孩子又向后退了退,听男人淡淡的说:“怎么回来这么晚?”
  苏雪小心翼翼的问:“老公,你不是见儿子去了么?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妈别跟我提那个白眼狼!!”男人支起身大吼一声,把手里的烟灰缸朝她扔去,砸到她身后的鱼缸,“哗”的一声后,鱼缸上又多了两个大洞,女人条件反射的一个俯身把两个孩子护在怀里。
  “她妈是我问你!!我问你她妈的去哪儿了!!”男人接着大吼。
  “去医院看小宇了,医生说……”
  “别跟我提那个杂种!!”男人一边吼着一边四下找着什么,“要不是是个杂种……”男人摸到火机朝女人又扔了过去:“要不是你这儿子是个杂种,她妈我用得着跟个哈巴狗一样一天天的去舔吧那个白眼狼么!!……你她妈的说说!她妈有儿子让老爸闭嘴的么?!!有么?!……你她妈的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你们都她妈是白眼狼!……骚货!你说话啊!你说话啊骚货!!你告诉我啊!!!……”
  “医院那边,医生说……”女人顿了一会儿轻轻的说:“缴费单压了好几天了,再不交他们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病房……”
  “我操你妈!你这是在指责我么骚货?!我她妈白养他四五年,这还不够么?!还要我给他交住院费?!……你作梦!!让这小杂种去死!一了百了!……你哭?……你她妈还有脸哭?!一切不都是你这骚货搞出来的!她妈见个男人就上……嗯?今天小魏开车送你的?……我就知道!说!!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他是不是在车上干你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她妈的是不想干了,私自用我的车对我连个屁也不放……她妈这车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说!说骚货!你们今天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叶叶在一起,啊你信我一次,我不骗你的,不信你问问你女儿?!……”
  “操!!”男人“蹭”的跳了起来,冲上前一巴掌扇过去:“还她妈学会顶嘴了!反了你!给我生了个杂种还得理了你!”说着又几巴掌扇过去。雨雨、叶叶扑到妈妈前面哭着喊:“别打妈妈!!呜!呜……”
  “杂种!让开!!”
  “爸爸,呜……别打妈妈了好么?呜,是我们错了,你打我们好么,别打妈妈……呜,我们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让爸爸生气了……呜,……别再打妈妈了……”
  雨雨边抽泣着,脑后小辫子边左右一摆一摆的,稚气的小脸上梨花带雨……男人站在那里呆呆看着,忽然柔声说:“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妈妈了,雨雨就什么都听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说:“爸爸,是不是,唔,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杂种了?”
  “雨雨这么乖怎么会是杂种啊?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最疼你了……还有叶叶,叶叶你也听爸爸的话么?……”
  “……”叶叶点点头。
  “好,来雨雨、叶叶,来,来帮爸爸把裤子脱了……”
  苏雪扑上去紧紧抱住女儿,抬头嘶着嗓子冲男人大喊:“求你了!!别!!她们真是你的女儿!!……你不是都做过DNA了么,结果你也看了啊!啊?!你怎么还不相信我!你相信……”
  “操你妈!骚货,你把她们松开!……松开!!!”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阵巴掌,在雨雨、叶叶的挡护下停下来,喘着气说:“你不松开是吧!好!……你不想救你那个小杂种了是吧!”说着又要扇过去,雨雨、叶叶挡在妈妈面前大声哭喊着:“别打妈妈了爸爸!我们乖乖的……妈妈,你也听爸爸的话好么……”
  “好,雨雨、叶叶,你们乖,就听你们的,爸爸不打了啊……”周力知又指着女人:“你松是不松?……好,我数三个数,就数三个,数完你再不松的话……就等着给你那杂种收尸吧!……1!……2!……3!……好,骚货,有种!你就等着收……嗯,好,这样才乖么。”
  周力知退回去坐在沙发上,柔声的说:“来,雨雨、叶叶,快来帮爸爸把裤子脱了……”
  周力知仰坐在沙发上,两个双胞胎女儿蹲在他下面,小脸红红的看着他已挺得笔直的鸡巴,这一对双胞胎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男人盯着她们,想到家里另一对长像各一的双胞胎女儿,不由的喃喃出声:“那婊子连她妈生个双胞胎都不顶事!……”
  周力知回了回神,柔声说:“雨雨、叶叶,别只是看,啊……来,上次不是教你们了么,乖,很简单的,怎么忘了么?……就像舔冰棒一样的,来……”
  “她们还是孩子,才上小学一年级……什么也不懂……不如我来好么?……”
  “把嘴夹着!把我的话当放屁?!……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儿三人都扔马路上……让你们跟医院那个杂种一起上西天……过来,快过来骚货,过来教教你女儿。”
  女人坐在地上不动,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嘣!”,男人一巴掌打在旁边桌子上:“别她妈让我说两遍!!”
  周力知把两腿搭在沙发两侧扶手上,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来。女人蹲在他胯间,压住恶心,在肛门口反复舔舐十几圈,慢慢吸吮着向上,再舔咂黑黑的遍是折皱的皮,把两支蛋挑出含住,轻轻的舔弄一番,在男人的呻吟里又缓缓向上,最后在龟头下沿反复的吸咂。小舌飞快的拔弄,拔到最顶尖,才缓缓把整只龟头含进嘴里,长长吸吮几番,耳听着男人口里喃喃有声“操,操,操……”,女人接着又向下舔去……反复几轮后,把嘴停在龟头处,含住,同时伸出小手搭在柱身上轻轻撸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抬头盯着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看着男人慢慢扭曲的脸,听着男人喘息声越来越急,手里的鸡巴感觉也越来越硬,苏雪的小口吸得更加卖力,小手撸动的更快,知道男人马上就要出来了,正要松一口气,小手却给男人按停:“好了,去一边看着,骚货!少跟我耍小心思!”看着女人把龟头吐出低着头站到一边,又说:“你就是把我给舔出来了,我也会让你看着,看着她们怎么把它再舔直了!明白了吧?……”男人“嘣”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女人身体大抖了一下,缓缓的点点头,把头低下,一滴泪珠在眼里转了一圈,掉了下去……听男人温柔的说:“来,雨雨,来……看你妈妈做的多好,很简单吧,来,你们过来,就像妈妈那样舔……”
  雨雨把头埋在爸爸肛门口,低头小心舔了不到两下,就抬头干呕起来,皱着眉说:“爸爸,有味……”
  “这就是男人味雨雨,来,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后会习惯的,听话……”
  雨雨又低下头,摒住呼吸,慢慢开始舔起来,学着妈妈的样子,犹豫着向上把龟蛋含住,感觉上面妈妈的口水还没干透,在爸爸“嘶”吟声里用嘴唇夹住黑色肉柱,轻吮着向上,含住已经胀得发亮的龟头,用小手握住柱身,上下轻轻撸动起来,过了一会儿,把龟头吐出来,抬头看着男人轻声说:“爸爸,雨雨做的好么?”
  周力知按住小脑袋把女孩的头压下去,连声呻吟:“哦……嘶……哦……雨……雨,雨雨真是个好……好孩子,真,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来,叶叶,来,去你姐姐……下面,含着爸爸的……蛋蛋……”
  两个女孩上下换过几轮后,屋里只剩女儿细细喘息里的吸砸声和爸爸压抑的低吼声,苏雪呆呆的,红着眼,也红着脸,看着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小女儿叶叶努力张大的嘴里不断向上捅,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叶叶小手不停撸着爸爸的鸡巴,眼角含着泪,不断大声干呕着,想把头挪开没爸爸的命令却又不敢……
  “啊!……”周力知沉声大吼一声,全身抖动着把叶叶的小脑袋狠狠压在自己胯下,下面叶叶嘴里呜呜有声,咳嗽着,身子使劲的乱扭,头却给爸爸死死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雨雨呆呆蹲在旁边,看着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动着,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急急的向妈妈看去,向妈妈求救,见妈妈站在那里,嘴唇颤抖着,两行泪正在脸上向下淌着……
  叶叶爬在地上大声的干呕着,周力知软软的半躺在沙发上,对着雨雨轻轻的说:“雨雨,来,来,……来帮爸爸把下面舔干净,来……嗯……哦,操,……雨雨……你的小舌头越来越好了……”过了一会儿,喘息着又说:“雨雨,叶叶,你们妈妈的小骚逼,那天教你们的名字,都还记得么?”两个小女孩红着脸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齐齐的点点头,听爸爸又说:“想不想知道它们是怎么骚的啊?”
  叶叶刚要摇头,给姐姐拽了一下衣角,听姐姐说:“想!爸爸!”
  “真是好学的好孩子!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来,雨雨,叶叶,来爸爸妈妈的卧室!”走了几步,回头冲女人低吼:“愣着干什么!还不跟着!!”
  苏雪躺在卧室床上,雨雨、叶叶坐在她左右两侧,周力知站在床边地上,说:“雨雨,叶叶,你们热不热啊?”“热!爸爸!”雨雨抢着回答。“好孩子!那,把衣服脱了好么?”
  看着两个女儿红着脸慢吐吐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面慢慢又硬了起来,定了定神说:“雨雨、叶叶,看你们妈妈都出汗了,快帮你们妈妈把裤子脱了。”
  “好!爸爸!”雨雨大声说,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妈妈的裤子。裤子拖到屁股处,两个女孩再怎么使劲也扒不下去,苏雪乞求着抬起头看着男人,却给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犹豫片刻,轻轻把屁股抬起来,让女儿把裤子给扒掉,然后是内裤……
  “果然是骚货!”周力知把内裤放到鼻下,大声嗅了嗅,不屑的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不承认!……看自己女儿舔她们爸爸的鸡巴,竟能湿成这样……看看骚货,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脸么?!嗯?!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么?骚货!……好,雨雨,叶叶,既然名称你们都记住了,那今天爸爸就从功能教起……来,来趴下去看看你们妈妈的小逼……你们的逼现在还没有感觉,不过不用着急,多让爸爸帮你们舔舔就好了,明白了么?”
  “嗯。”两个女孩轻轻的点点头。
  周力知俯下身,凑到女人胯间,指着女人的已给淫水浸得晶莹剔透的逼缝说:“叶叶,帮你妈妈扒开透透气,看把你们妈妈热的,这小缝里流出来这么多的汗……好,叶叶真乖……雨雨,来,趴下,帮妈妈把汗舔干净……嗯,对,从下向上,对,……嗯,看到妈妈那红红的花瓣了么,叫小阴唇,没忘吧,来,含住,吸,吸……对,不用使劲……对啦,真聪明雨雨……嗯,汗又出来了?没事,雨雨,不用看我,别怕,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妈妈不听话……来,张大嘴,对,去,去把你妈妈的阴户都含嘴里……对,对,全含着,使劲吸!……”
  “咦!……”上面传来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和牙齿咬合的吱吱声。
  “好了雨雨,来让妹妹试试……叶叶,跟姐一样,来,趴下,……对了,真乖叶叶……”
  灯光下,苏雪的下体在女儿的吸吮下,慢慢开始颤抖起来,小手捂住嘴唇,死死压抑着呻吟,不断增长的快感里,听男人又说:“叶叶,含住妈妈的阴蒂……对,对,慢慢吸一口,再使劲……”女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一张小口死死咬住,在上面接连的长吸了起来,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腰身向上猛的拱起……
  “呜……呜……”――女人从指缝漏出几声短促的呜咽声,泪水哗哗的不停的流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伤感。只觉一股股的暖流从逼户深处潮水一样向穴口涌去。昏沉喘息里听男人说:“雨雨,看你们妈妈里面痒得那么难受,快帮你妈妈挠挠……”
  雨雨坐在妈妈胯边,抬起小脑袋疑惑的看着爸爸,这时周力知的鸡巴已经全翘了起来,看着女儿天真的小脸,压抑着情绪轻轻的说:“当然是用手挠呀,雨雨,快,把手抻进妈妈的阴道里,好让妈妈舒服,你看现在妈妈多难受?”
  听到男人的话后,苏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却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咬牙不语,她下面胯间,叶叶听不到爸爸喊停,一直在妈妈下面卖力的吸着妈妈的阴蒂……随着嘴里的小芽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妈妈阴户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叶叶稚幼的心思里感觉到,她的吸吮能让妈妈越来越快乐。
  “可妈妈的……妈妈的,阴,阴道口很小的爸爸,会裂开的……”雨雨小声说。
  “雨雨,你说是你的拳头大,还是你妹妹的脑袋大呀?”
  “嗯?妹妹的脑袋大呀爸爸,怎么啦?”
  “对呀!学校里老师没教你们么?你们的头就是从妈妈的这个小逼缝里钻出来的……”
  “啊!真的么爸爸?!”雨雨看看妈妈的阴道口,再抬头看看爸爸。
  “来,雨雨,这样,把手指都伸展开,对了,并一起,像爸爸这样,对,对,来,……这样伸进去……”周力知把着女儿的手腕,把那只小手向她妈妈的阴道里塞去……
  苏雪的身体向上猛的蹦了几下,叶叶的嘴也被甩开,听男人又说:“雨雨,你左右转转圈,嗯,对了,往里,使劲……对,对,……”看着女儿的小手一节一节的塞进她妈妈的阴道里,周力知全身燥热,鸡巴挺得越来越直……他紧抓女儿的小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只见女人顿时下体上下左右剧烈的抽动着,伸挺脖子长长的呜了几声,叶叶坐在妈妈胯边,微张着小口看着妈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雨雨的小手像是长在了妈妈的阴道里,随着妈妈的搐动上下左右的随着摆动,她这时吓得小脸一片煞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给妈妈的阴道紧紧缠住,越向外抽,缠住向里吸的劲也越大,雨雨急了一身的汗,急急的连声喊“爸爸”,抬头向爸爸求救。可爸爸只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里一推……再看自己全是汗水的小胳膊,竟似有一半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只见妈妈又一阵的抽搐,呜呜接连尖叫几声,把两只手搭在自己胸部,大力的捏揉起来。
  “看到了么,雨雨,你妈现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看着从小手与阴道口之间不断渗出的汁液,竟感觉到爸爸并没有骗她,胀红着小脸,不由的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静下来,周力知轻轻的又说:“雨雨,把你里面的手指全张开……张开了么……好,……再合上……再张开,嗯,慢慢快起来……”
  这时,苏雪的下体又扭了起来,伸手把衣衫沿着脖颈向下猛的撕开,把胸罩也扯掉,然后两手小手紧紧的攥住两只雪白柔软大乳……意识模糊里听男人接着说:“使劲向外抽雨雨……里面手指是张开的么?嗯,对,张开着向外抽……嗯,慢慢的,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来,来,来,再把手指合上……合上了么……好,再向里插,好……到底了么雨雨?……到了?好,好,那再张开手指,向外抽,好……真了不起雨雨,学的真快……快,快,看你妈妈还痒着呢雨雨,……啊,雨雨,也不用急,慢慢的快起来,来,看你这都出了一头汗,来,爸爸帮你舔舔……快,快,对对对,别乱了节奏,啊,快,再快!!”
  苏雪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里渐渐没了呜咽声,仿佛已没了力气呻吟,张大嘴只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喘着气。周力知随着女人渐大渐急的喘息声,把手握住女儿的手臂,让那只小手在她妈妈阴道里进出的速度更快更猛……在女人仿佛要断气的一刻,周力知顺着女儿的劲把那只小手飞快的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团团白色的水花……只听女人“呜”“呜”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了发条一样的大力抽搐起来,抓着两只乳房的小手,仿佛已经抓进肉里去……
  苏雪脑子里一片空白,模糊里听一个声音轻轻的说:“叶叶,让你姐姐歇会儿,到你了,来,把手指并上……”
  ***   ***   ***   ***   ***
  5月31日,周六,晚自习。
  周飞看着旁边刘静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刘小悦也没在班上,以前的同桌胖子不时扭头看他,像蒙娜丽莎一般诡秘的微笑着,完全是一副大仇得报的小人神色。
  周飞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给刘静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再打刘小悦的,也不接。“刘小悦!你要是再伤害她,我就,我就……”手抓着桌子,周飞咬着牙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折磨刘小悦,一个恍惚,只听“咔嚓”一声,桌角给他掰下一块。
  周飞急忙拿手过去把桌角遮住,抬头像做贼一样四处乱瞅,不轻意发现临排位子上的学习委员韩冰同学正红着脸转身低头。女孩子羞怯的神态总是让男人们神往,尤其是这个女孩在大家眼里,是个只知道啃书本、对所有男生都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
  看着她低着头越来越红的脸颊,周飞张着嘴,一时呆住了……
  “嗡”,这时手机在桌子上轻轻振了一下,他醒过神,急忙抓起来,是刘静来的短信:“徐凡哥,能来一下皇朝大酒店么?我在2508房间等你。”
  周飞脑袋一阵大,也没有心情去跟老师请什么假,收拾好背包,急急冲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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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姐妹花,尿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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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会觉得,自己不小心把一篇H文写成了哲学文了。让朋友们看得很苦比,这里道个歉。
  这篇文一直写到了现在,其实,对本人来说,是个意外。
  最后,还是谢留言,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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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版主:场景切换的双“”线,换成了“###”串线,敬请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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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徐先生么?”皇朝大酒店,周飞刚走进大堂,一个服务生迎上来,周飞愣了一下,看着她,听她又说:“呀,是这样,刘总给我看过您的照片……这是房卡,2508,二十五楼,出电梯右侧第四个门……”
  “刘小悦!”周飞接过房卡,一边向电梯冲过去一边在心里狠狠的说:“今天我不打得你妈都不敢认你,我就不性徐!”
  电梯门打开,周飞刚要迈步进去,猛的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向楼梯跑去。
  皇朝大酒店二十五楼2508号房门前,周飞把嘴里口香糖吐出来,糊到猫眼上。慢慢把气息调匀,贴着门静静听着房间里的声响,然后用门卡打开门,从门缝钻了进去。黑暗里站在门口处又停了半多分钟,最后用房卡接通电源,套房一片大亮,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刘小悦!你她妈在搞什么?!”周飞不由的又咬起牙。
  周飞挨个房间搜着,在最里面一扇门打开后,从门缝传来“呜呜”人的哼叫声和“嗡嗡”应该是电动棒震动的声音。周飞慢慢的把门完全打开,站在门口呆住了……
  这是一个巨大空旷的房间,没有任何装修过的痕迹,与套房其它屋子奢华的装修形成强烈反差――其实,它更像是毛坯房最原始的样子。四壁与地面露着原始的水泥底,昏暗的灯光下,到处涂着深一块浅一块的污垢,空气里弥漫着腥骚的气味。
  房间正中央安放着一个乳白色的马桶,刘静胳膊搭在身后全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马桶周围,由顶棚向下垂着多股麻绳,有几股一端系在屋顶一个大铁环上,一端延伸到她身后,应该是绑着她的手臂。刘静的嘴给胶带封住,“呜呜”有声,周飞不由的向前迈了几步,再看那两只嫩白的巨乳上下沿给麻绳勒了好几道,使它们更加挺拔的裸在空气里,灯光下已绷成半透明状,仿佛马上就要爆开,最高处两只硬起的乳头各串着一个黑色的金属乳环,两个乳环间由一根筷子粗细的橡皮筋相连扯,乳环上各另系着一根橡皮筋,顺着那两根橡皮筋向下看去,见微微分开的两胯间,杂草已被剃割一空,高高挺立的阴蒂根处串着一个黑色金属阴环,在空无一毛的荒野之地,分外醒目,而系在两个乳环上的两根橡皮筋的另一端,都拴在阴环上。橡皮筋在乳环与乳环、乳环和阴环之间形成一个倒三角,三角的三个边绷的笔直。紧贴着阴环,一个乳白色的假阴茎竖在高高隆起的阴缝里,只露出小小的一截在逼户外,从那里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呜呜……”一阵呜咽声把周飞唤醒,一个跨步上前把刘静嘴上的胶带扒掉,一边手哆嗦着解着麻绳一边咬着牙问:“刘小悦去哪儿了?!”
  “别解!”刘静急急的大叫。
  周飞惊了一下,停下手看着她。
  “徐凡哥,别,别怪小悦哥,是我……让他帮我捆的。”刘静呻吟着说。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你不用怕他的!!”周飞呆立了一会儿,湿着眼狠狠的说:“这狗娘养的!他答应我放过你的!他答应过的!……啊!……为什么!……为什么!……”
  “徐,徐凡哥,真是我……自己愿意的。是我求……小悦哥帮我的……”
  “……”周飞瞪大眼看着她:“……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我只是……想让徐凡哥开心……”
  “……”
  “我只是……想让徐,徐凡哥你喜欢……”
  “你说什么呀?……你,你这样,我怎么能开心?”
  “我,我知道徐凡哥……喜欢我这个样子的……从你眼……里看出来了,徐凡哥,你……骗不了我的……从上次……在学校北楼,就看出来了……我……就知道哥你,你喜欢我这样……”
  “我……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看错了,看错了……”周飞还是呆呆的看着刘静,喃喃的说。
  “我知道的,徐,徐凡哥……你,你下面……和上次一样……”
  周飞顺着刘静的视线向自己下身看去,见裤档处不知什么时候给顶了一个大帐篷,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没……没……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哥,让,让我作……你的小便器吧!”刘静皱着眉,继续忍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胀红着脸,盯着周飞,额头的汗开始向下淌。
  “……”周飞脑袋“嗡”的一下,差点跳起来:“什……什么?!”
  “我要当,当哥的小便器……”刘静轻轻却很坚定说:“收到短,短信后哥哥……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哥现在肯定,肯定尿急吧?让我……帮帮哥……”
  “……”周飞张大嘴站在那里,忽然听到套房外门被人打开,又愣了一下,刘静说:“我,我妹妹,是我让她过来帮……徐凡哥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校裙的少女端着盘子走进来。是刘静的妹妹刘怡――周飞在这一世上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在他还是叫徐凡的上一世,她这般大小的时候,几乎天天能见到这个比她姐姐还要固执内向的女孩,那个时候,徐凡与刘静还在热恋中,每次约会这个女孩都要跟着她姐姐去当灯泡,坐在他们中间,又总是红着脸低着头一声不吭,却怎么劝也不肯走。这时的她跟徐凡记忆里一样的恬静秀美,只是少了些女孩的纯真,多了些女人的妩媚。再仔细打量,见她微垂的脸颊上透出几分红晕,额头微微带汗,小手轻颤,从裙下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
  刘怡把托盘放到地上,起身来到周飞面前,微微抬头羞涩的说:“哥”――声音极小,几乎细不可闻,然后又匆匆垂下了头。
  周飞看着她垂首含羞的样子,只觉下面又硬了一分。强耐中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听刘静轻轻的说:“妹妹,帮,帮哥把弟弟拿出来……哥哥很难受……”
  周飞只觉得下面大物又猛的向上大大撅了一下。恍惚里见刘怡蹲到他面前,手搭上了他的裤带。
  “别……别……”周飞喃喃自语,却并没伸手制止,感觉着自己的裤子被慢慢撸到脚腕处,那双小手又升上来,搭到他的内裤上沿,正要插进他的内裤里,碰到他的身子,小手猛的抖了出去。周飞定睛看去,见她胀红的小脸几乎要渗出血来,眼睛不停的眨着,颤抖着重新把两只小手插到内裤里,慢慢向下扒去……愣在那里,直直看着周飞的大物在眼前不住的晃动,回过头看向也是微张着小口的少女,轻轻的说:“姐姐!……”
  刘静两只胳膊搭着被反绑在背后,下体的“嗡嗡”声一时不绝,盯着周飞,压抑的呻吟声里她轻轻又重复了一遍:“徐凡哥,让我作你的小便器……好么,……求你了……”,周飞高挺着鸡巴站在她胯前,鸡巴离那张小口也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可怎么也跨不过去这一步。不断哀求里少女的眼渐渐湿了,在泪水正要涌出之际,周飞跨步上前,把龟头贴住少女的嘴唇,然后给那张小口含了进去……
  周飞粗喘着气站在那里,少女闭眼含着他的龟头,等了半天仍不见动静,便挣开眼,见男人正紧闭着眼,胀着脸,嘴里“嗯嗯”有声,在不停的用着力,跟人们在便秘的时候一样的神态。少女不忍,在他龟眼处轻轻的吮了几下,想着可以帮他吮出来,却听男人“嗯”的大哼一声,鸡巴从小口中飞出,与肚皮形成一个很小的锐角,直指天花板……少女试着重新把那龟头叼住,却由于它挺的太高,自己双手又给绑在身后,只能把小口递上去,含着肉茎徒劳向上拱着,男人忙用手把住柱身,用力压平重新让少女含住,闭上眼,又开始用着力,“嗯嗯”有声。
  “嘘!……嘘!……”周飞睁开眼,看到刘怡正蹲在他与她姐姐之间,盯住他的大物嘘嘘有声。周飞再次闭上眼,尽力放下一切杂念……终于在一刻,一阵爽意之下,听到下面“哗哗”的水流声,接着是“咕咕”的吞咽声,低下头,见少女双腮微红的含住他的龟头,喉咙上下起伏汩汩有声,眉目里含情带笑,竟现出一幅圣母模样。鸡巴在她口里越来越硬,尿的也越来越是艰苦……
  从生理上讲,这绝对是周飞有生以来最艰辛、最长的一泡尿,但从心理上,隐藏其中的愉悦却让他希望能一直这样尿下去……
  “喜,喜欢么徐凡哥?”咽下最后一口后,少女仰着头轻轻的问。
  “……”周飞盯住她妩媚的眼睛,喘着气,点点头。
  “徐凡哥,来,来操我好么?”
  周飞的鸡巴在空里又大跳了一下,听少女又说:“妹妹,帮,帮姐姐再,再灌上……”
  刘怡在周飞满脸疑惑的注视下,走到姐姐身前,把姐姐两腿向两侧分开,然后分别抬起,挂在马桶两侧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套上,用力拴紧,之后,再从她带来的盘子上取来一根儿臂粗细、长短的针管,针管里灌满不知什么名字的液体,她把塑料针头插进姐姐的肛门里,缓缓的把针管里的液体全压了进去。
  刘静全身哆嗦着,微微皱了皱眉,再舒展开,对着周飞甜甜一笑,说:“徐凡哥,来操静静好么?”
  周飞这时鸡巴已经硬上了天,只觉全身每一处都要烧起来。扭头冲刘怡说:“套,给我套!”女孩从盘子上拿来一个,却不给他,先看看姐姐,再看着他,哀求说:“哥,我姐检查过了,是干净的,没病……哥……能不能不……”
  周飞呆了一下,还是作势去拿。女孩避开,低着头轻轻的说:“哥,我帮你套上。”
  周飞喘着气,低头看着鸡巴在女孩嘴里越进越深,套子也慢慢向根部一节节罩去,在还余下小半柱身时,肉龟被什么物事挡住,再也下不去,女孩努力了好几次,最后只好把肉茎吐出,拿手过去一点点把余下的部分撸上。
  周飞扭过身,走到刘静胯前,看着她半躺在马桶上,双腿大分着吊在半空里,两只雪白大乳上下沿各缠了四道麻绳,两处大腿根处也缠了五道,深入股肉里。两乳之间,乳头与阴蒂之间,橡皮筋依然绷的笔直,胯间随着“嗡嗡”声,不断有汁液从缝隙里渗出。
  周飞盯着眼前这一处淫靡景像,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冲上前抓住那假鸡巴猛的拽了出来,扬着汁液远远的甩到了墙上。也不等少女再有所反应,弓下身子,屁股猛的向前压去,下一刻只觉肉茎深入到一处沸腾的岩浆之中,肉龟穿过一层层岩浆狠狠的撞上穴底,从穴口溅出一片浆液。
  少女“啊”的大喊一声,下面肛门大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陪着水花的喷溅,少女下身一阵痉挛……痉挛里,乳白色的浆液由逼缝与鸡巴间一波接一波的迅猛溢出,周飞只觉鸡巴在炽热的窒道里被小穴一阵阵的挤揉、吸吮,连绵不绝,力道愈来愈大,只觉马上就要忍耐不住,大泄出来,慌乱中把鸡巴飞快的拔了出来,带出又一团白色淫浆……听少女又“啊”的长啸一声,胯处向上飞快的拱了又拱,然后身子打着摆的抽搐起来,又有几股白色浆液从阴道口涌出,淌到地上,显然是又大泄了一次……
  周飞挺着鸡巴呆呆的看着抽搐不停的少女,又扭头看旁边她的妹妹,见那个女孩和他一样,也是大张着嘴,大瞪着双眼,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刘静躺在马桶上,许久之后,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缓缓睁开眼,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淌下去,嘴角现出一丝宁静安逸的微笑,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徐凡哥,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我终于是你的了……”
  空旷的屋子里慢慢静了下来,只有按摩棒细细的“嗡嗡”声,以及三人粗细长短不一的喘息声。这时地上裤袋里传来轻轻的一声响,是有未接电话或是未读短信的提示音,周飞拿起手机,见里面有三个未读短信,最早的一个是妈妈的,提醒他这个当哥哥的要好好照顾两个妹妹,然后是半小时前赵小雅赵老师发的,写道:“老公……什么时候回来?今晚要好好‘感谢’你呢……”,最后一个是十分钟前亭亭的:“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呀!我跟姐姐在等着呢!!都拉勾了的!!――姐姐都答应了,这次她也会把嘴胶上的……”
  周飞看着手机,无语良久,抬起头再看向眼前这一对羞花闭月、含情脉脉的姐妹,只觉一阵头大,恍惚里手机滑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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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2号,周一,没有晚自习,下午放学后,同桌胖子嚷着手机太破要换款新的,拉着周飞陪他去手机店逛逛,一同给拉去的还有班级上另两个爷们儿――一个戴幅大黑眼镜,人称“熊猫”,另一个既高且瘦,人称“青竹”――当然,凭外号就可见两人关系不同一般。
  四个人正在手机一条街逛着,面前停下一辆警车,赌住路,缓缓下来一个女警。
  这位女警二十出头的年纪,天生的一幅美人胚子,留着一头短发,配以警服,夕阳之下,尤其的英姿飒爽……走到他们面前,停下,在微风之中静静的看着他们……几个男孩迎着阳光回看着,一时呆了……
  静默片刻,只见英姿飒爽小口一张,猛的大吼一声:“你们哪个学校的?!”
  “一,一中的。”同桌胖子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这一静一吼反差有些大,胖子一时没适应过来。
  “知道你们犯什么事了么?!”又一声吼。
  “我们犯什,什么事了阿姨?”青竹快吓哭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再叫一遍?!”
  “我们怎么啦妹妹?”熊猫见机立断。
  “什么!!操你妈妹妹!把裤子给我扒了!看你长了几根鸡巴毛!……操!叫我妹妹!”
  “警察……姐姐……”同桌胖胖犹豫的看着对面的反应,然后接着说:“警察姐姐,我们错了,你说,我们到底犯什么事了?……肯定不是我吧姐姐?――要知道,怕别人说我耍流氓,打小我可是连我妈都不敢亲……”
  “少她妈废话!知道你们这是往哪儿走么?!”
  “北啊,姐姐。”胖子拿手比划了一会儿,又想了想,回答。
  “放屁!我问你们在路的哪边走!!”
  “西边啊,姐姐。……怎么啦?”胖子又比划了一番。
  “放屁!我问你们走的是这路的左边还是右边!!”
  “我不知道啊姐姐!”胖子也快哭了,这时他们周围已围上了几个人在瞧热闹,胖子原地比划了一大圈,然后乖小猫一样的看着女警:“姐姐,左边还是右边,那还不是屁股冲哪儿的事?……姐,求你了,您别问了,您就直接告诉我们哪儿错了,我们改……行么?……”
  “……”女警摸了摸胖子的大脑袋,和蔼的说:“小弟弟,认错态度很好嘛!不错,不错,那姐姐就告诉你们……你们是在冲那个方向走吧……你们看啊,如果冲那个方向的话,你们站的这边就是路的左边……明白了么,你们应该走右边,也就是马路的另一边……明白了么?”
  “……”胖子张大嘴。
  “可这不犯法啊姐姐。”熊猫在一旁辩解说:“姐姐,再说这种事也归交警管啊……可你这车,这警服……”
  “闭嘴!你们几个数你最讨厌了!戴个破眼镜充斯文……为什么刑警不能管交通?!天下警察是一家,要互帮互助――你们老师没教你们么?!”女警又吼起来。
  “可,可是那些人也跟我们一样走的啊姐姐……你看!”青竹指着人群外面一个男人大喊:“叔叔!叔叔!!!站住!!……知不知道你犯法了叔叔!!你走错道了叔叔!!……”
  “那个谁,你,你叫什么名字?!”女警指着一直没吭声的周飞:“一声不响,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是他们的头儿吧,上车!跟我上趟警局!!”
  “……”胖子又张开了嘴。
  “……”周飞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想了想,走过去把警车前门打开,钻了进去……
  “这,这走个马路也犯法么?”胖子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喃喃的说:“……真她妈的酷!我爱御姐!……啊,对了熊猫,你有没有飞子二叔电话啊,是不是得让飞子二叔去捞人啊……”
  女警一声不响的开着车,周飞静静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这么折腾,有意思么小崔?”周飞继续玩着指头:“有什么事,打个招呼不就得了。”
  “我操!说多少遍了,不许再叫我小崔!……打你妈招呼!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接了么?!”
  “……”
  “有三个周没过去了吧?……还以为你死了呢!”
  “……”
  “今儿这让我碰到,一看,好呀,在那儿活蹦乱跳的,你这肯定是没事……是你家死人了么?怎么三个周都不见个人影?”
  “小崔,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知道么……我去不去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爸,我就是你老公你也没权利管我呀……我爱去不去,你管得着么……”
  “跟你说呀,想占便宜的话回家占你妈的去!……你怕了?”
  “我怕你哭……有意思么?不就是别人都让着你,就我没让把你给赢了么?你说你至于么,还名牌武警院校毕业的呢,都升队长了吧?……看你这没完没了的小气劲,就跟我杀了你爸奸了你妈一样,你至于么?……”
  “臭小子!别得色啊!!姑奶奶那是看你还小,每次都让着你呢!……看把你得色的!今天过去,让你看看老娘的真功夫!!……”
  “小崔,这话以前你说过了。”
  ###   ###   ###   ###   ###
  警局体育馆,散打室,一男一女。
  刚给男人来了个背摔,女人马上从海棉地上跃起来,“嗷嗷”的又冲了过去,紧接着给男人来了个扫堂腿,再顺手一推,女人又飞了出去……
  看着女人挣扎了半天终于再没能爬起来,周飞把拳套拔了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大骂:“你妈!还千柔呢!柔你妈!!……这疯婆子太难缠了,这要是在床上,哪个男人能摆得平?”
  “小崔,其实吧,知不知道哥一直让着你呢?”周飞把牙套取了出来:“跟你说啊,我要是真出手,你这不知要死多少次了,知道么……”
  “呜”,崔千柔咬着牙又要爬起来,爬到一半“嘣”的又趴倒在地。
  “嘿!”看着女人的样子,周飞忍不住笑出声:“小崔,用不用哥扶你一把啊?”
  “我操你妈!”女人趴在地上大吼道。
  “……,小崔啊,操别人妈妈是不文明的,再说你也没……”
  “我操你妈!”
  “……,小崔啊,你不能随随便便就……”
  “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周飞怒不可遏。
  “我操你爸!”
  “我操‘你’爸!!”
  “我操你奶奶!!”
  “我操‘你’奶奶!!!”
  “……!!!”
  “……!!!!”
  “我让我家马操你妈,让我家驴操你爸,让我家狗操你奶奶,让我……,让我……”只听女人操的越来越长,越来越花样百出,越来越气势磅礴,男人则满头大汗,气息越来越弱,越来越跟不上女人的节奏……终于忍无可忍,恼羞成怒,上前一步,大吼一声:
  “我她妈要操死你!!!”
  女人给男人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向后挪了挪:“你要干什么?!”
  “吱!”这时散打室的门给推开,进来一位五十来岁慈眉善目的男人,和蔼的对着地上的女人说:“小崔啊,你们这边也太闹了,人家隔壁篮球馆的都有意见了,说你们这边吵得人家都没法比赛了……人家让我过来说说……啊,要注意啊!……”
  “韩叔叔,我跟小崔姐聊天呢……我们会注意的。”周飞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那男人。
  “啊!是小飞啊!”男人看向周飞:“哎呀,我这还以为谁呢……小飞啊,你这好像一个多月没来了吧……你小子不地道啊,上次刚要介绍俺家小闺女给你,你这马上就不来了,啊,小飞,你说俺家闺女哪点配不上你啊……这要学习有学习,要长相有长相,啊,要不是我看你小子还算忠厚好实,我才不舍得呢……啊,对了小飞,上次我说我们两口子担心她有性取向问题,那可是开玩笑的啊小飞,你不会当真了吧,啊,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小飞,俺家闺女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哈,哈……,啊,小飞,哪天去叔叔家坐坐?……”
  “韩叔叔,那个,那个……”
  “啊,对了,小飞,你是不是念高二呀现在,一中是吧,哪个班?四班还是五班……六班还是七班来着?哎呀,可能跟俺家闺女还一个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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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4日,周三,夜,城东区阳山小区,A楼3单元,5楼503室,门前,一个男人,一把钥匙。
  钥匙在锁眼里轻轻一转,“咔”的一声,门开了。
  “嘿嘿,宫校长,我终于找到你的宝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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