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帖街八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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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竟然找小姐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成刚问道。 小王貌如宋慧乔,非常耐看,可此刻一脸的不安。 她泫然欲泣,说:“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他离婚。”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成刚心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要是钱的事,你尽管说。” “不是,是他本人出事儿了。”小王泪珠滚滚,落在成刚的身上。 “怎么,他和人打架了?” 小王直起身子,擦擦泪,说:“不是打架,是被警察抓了。” “你先别哭,咱们慢慢说。”成刚将她搂得更紧。 “他找小姐,让警察给逮到了。”小王羞愧地低下头,抽泣着。 成刚不由笑了,说:“不就是找小姐放松一下吗?多大个事儿。” 小王脱离他的怀抱,瞥他一眼,哼道:“什么叫放松一下,这可是大问题,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兴衰存亡。唉,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 成刚笑道:“你不要以点概面,以片概全嘛。男人不都那样子,也有好人的。” 小王一扭头,说:“你也不是好人。” “我也不算坏人。好了,说正事儿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早上去看他,他说心情不好,就和朋友出去喝酒。酒后无德,被人家拉去玩小姐,不想玩出事儿了。那几个完事早,先走了。他最后出去的,正好被检查的警察给按住了。这可丢老人了,我的脸往里放?犯什么事不好,偏是这种事儿。”小王咬牙切齿的,一脸怒气。漂亮的脸上泪痕点点,我见犹怜。 成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香喷喷的,软绵绵的,真好。那露在裙外的大腿白生生的,滑溜溜的,令人眼前发亮。 成刚抚上去,感觉着她的好处,说:“男人本色嘛,别恨了,把他捞出来就是了。”坏手滑来滑去,钻进裙子里,在大腿根那边作怪。 小王推他的手,羞涩地说:“你跟他没什么两样儿。一见面,就乱摸。” “我和他不一样。我从不找小姐,只找良家妇女。唉,你害什么羞啊,也不是没摸过你,还没少操你呐。你结婚那天晚上,我替你男人和你洞房的,过瘾吧?” 小王大羞,轻微地推拒着,说:“你这个大色狼,连结婚都不放过我,还在我男人面前把我给……” 成刚嘻嘻笑,说:“把你给操了。玩新娘的感觉真爽。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天咱们直玩到半夜,我射了你三回呐。你的婚纱上都弄上精液了。” 小王怒视着他,说:“我恨死你了。洞房玩了人家不算,连蜜月都不放过。结果就……” “大了肚子,生了儿子。” 成刚得意洋洋,将手触在她的洞口处,随意地拨弄,弄得小王直扭腰,身子后退,躲开他的魔手,气恼地说:“这是办公室,你想让我身败名裂啊。” “在这个公司,有我在,你就是好女人。” 成刚收回手;手上沾了液体,湿湿的,黏黏的,泛着水光。伸舌舔了舔,感觉着味道。 小王羞得满脸透红,白了他一眼,问道:“什么味儿啊?” 成刚伸手过去,说:“你来尝尝。” 小王缩头,吃吃笑道:“那才不尝呢。你这个变态,什么事儿都干,也不嫌脏。你快点办正事吧。” 成刚清了清嗓子,装成正经人:“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小王收起笑容,向前凑了凑,说:“真想让他在里边多呆几天。他家里有老婆,还出去找小姐,真恶心。小姐难道比老婆还好,更吸引男人吗?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嗔怒地望着成刚,似乎他就是进去的那个人。 成刚提醒道:“找小姐的是他,不是我。你可别打击面太广。” 小王皱眉道:“你们蛇鼠一窝。”说完笑了。 “明说吧,想怎么处理他?要不,我跟他们说,多关一些天,让他们好好招待他,让他在皮肉之苦中反省?” 小王的表情变了变,时而气恼,时而忧伤,时而怜悯,时而犹豫,想了想说:“还是别的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到底是我的丈夫,有天大的错,回家说。还是先把人弄出来,等他回到家,我再好好收拾他。” 成刚嗯了一声,说:“好吧。我回头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就是。”问了他关在哪里,属于哪个区,谁是案子负责人等等。 这种事儿,自然是交给雨荷办了。在这个城市里,办这种事儿,有的人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有的人则要千辛万苦。 小王站起来,说:“没别的事儿,我走了。真是谢谢你。” “咱们的关系还谢什么谢啊。” 小王娇嗔道:“你是我的董事长,我是你的下属,哪有什么关系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董事长是钥匙,下属是锁头。” 小王脸上一热,说:“我得干工作去了,不然挨批评。” “明天我让你当部门经理,就没人敢批评你了。” “我可不想那样。我不想靠你的关系往上升。我得凭自己本事干。我不要人家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 成刚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假正经的样子了。” 小王哼道:“你才假正经呐。”扭头往门口跑。 成刚岂能让她跑了,几步蹿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又是亲,又是摸的,又是顶的。 小王乱转着头,偏不让他顺心。成刚的嘴紧追着,总算亲到嘴了。她的唇真香,真滑,真软。一只手在她的奶上揉搓着,特别贪婪。 不一会儿,小王的裤衩就湿了,挣扎着说:“不行了,放开我吧,我受不了你了。一会儿要是进来人儿,那可怎么好啊。” 成刚气顺吁吁的,说:“有我在,谁敢说个不字。”低头又要亲。 小王挡住他的嘴,说:“这里不好,我可不想出事儿。” 成刚苦笑道:“我下边硬着呐,总不能就这么挺着吧?” 小王坐起来看,果然男人的裆下鼓起一个大包,规模超常。上手按了按,跟石头一样硬,不禁笑了。 “让姚秀君给把它变软就是了。她可是你的成太太。” 成刚拉着她的手放在棒上,说:“公司里没有成太太,成太太在家呐。” 小王笑了笑,隔裤揉着大棒,似乎能感觉到它的灼热与力量,回想它攻击自己的历史,不禁芳心一震,又羞又怕。可她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当个贤妻,当个好女人,得管住自己的身体。 成刚被揉得呼吸加快,脸都红了,望着小王的红唇,说:“嫣,给我弄出来。” “我用手好了。” 成刚没言语,拉着她往大椅子走去。 小王恍然,说:“你想让我学姚秀君,象她昨天在桌下吸那个臭东西吗?” 成刚咦一声,问:“你知道?” 小王哼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昨天一进来,跟你说几句话后,就知道她在桌下吸呐。” “你也没过去看,你怎么能确定?” 小王笑了,说:“咱们都那么久的关系了,我当然确定。”笑得很有深意。 成刚往椅子上一坐,说:“来吧,吸我。”带着一股霸道的口气。 小王瞅瞅门,问道:“要是来人怎么办?” “老规矩。” 小王一缩肩膀,说:“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好贱呐,象个卖的。” 成刚笑道:“哪个女人不是卖的?结婚前卖给男友,结婚后卖给丈夫。都差不多了。” 小王正思考时,成刚人催道:“快点吧,嫣。我要着火了。” 小王迟疑着说:“吸出来就得,我不让你再插我下边。我不能对不起老公了。” “那你先吸吧。” 小王便蹲下来,伸手解男人的裤带。 “嫣,跪下吸更舒服点。” 小王改蹲为跪,小心地放出男人的家伙来。 那东西跟大茄子似的,乱支乱翘的,龟头鸡蛋大,气势汹汹,让女人害怕。尽管小王跟它是熟儿人,也芳心跳跳的。闻到那股熟悉的腥骚味儿,想到它曾进过无数不同的洞里,便觉得心里异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王撸了几下,那东西便冲动得抬起多高,那些青筋根根突出,马眼出水,下边的蛋蛋似乎也膨胀得大起来。 成刚舒服得张嘴直喘气,说:“嫣,你好本事儿,真是行家啊。” 小王确实是行家,手指如机器运转起来,对棒子的各个部位进行爱抚、按摩、刮蹭等等,动作娴熟而自然,速度和力度拿捏得正好,使成刚一会儿肌肉崩紧,一会儿松驰,竟有了要射的倾向。 幸好成刚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家伙,而是身经百战的老手,经多见厂,实践丰富,懂得如何调整。很快,射意消失了。 小王观察着男人,见他由激烈复归平静,便将舌头伸出来,在马眼上扫了一下,成刚舒服的啊了一声,全身霍然一震,两手在扶手上猛地一抓,说:“真得劲儿啊。再来。” 小王对男人的反应很满意,便信心百倍地舔起来。 成刚低头,见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她文静而淡雅的脸蛋上带着工作时的认真与执着。可爱的粉舌在自己的棒子上翻飞,飘拂,心情大好,虚荣心大为满足。 在那种爽得如同无数电流同时袭击自己肉体的快感中,成刚欲火熊熊,气喘如牛,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时,门被敲响了。 小王陡然一惊,动作僵在那儿,舌头依然触在龟头上,玉手里握着蛋蛋呐,一双美目仰视着成刚,似乎在问他怎么办。 成刚不慌不忙,泰然自若地问:“谁啊?” 门外人答道:“成太太。” 小王不禁娇躯一颤,啊,是姚秀君来了。21.干别人老婆
姚秀君敲门进来,见成刚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一如平日里办公时的正经样子。面孔俊俏,鼻高口方,是个让人喜欢的好郎君。 “有事儿吗?秀君。” 姚秀君迈着方步走到桌前,成刚抬起头,面对着她。 “是有事情。” “有事儿打个电话,或者派人来就行了,不用亲自跑一趟。你现在可是领导了。” 姚秀君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说:“除了说事儿,也想看看你。” 成刚一笑,说:“我记得咱们好像刚分开没几分钟啊。” “可我觉得好像好几天了,好几年了。”她的俏脸上带着柔情,一双又圆又黑的美目望着成刚,一点也不象老跟他作对的那个女人了,倒象回到了少女时期,回到了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成刚见了心动,一抬双臂,说:“过来,坐我怀里,让我稀罕稀罕。”说完,便觉得套鸡巴的嘴一颤,并停止了工作。显然小王有点怕了。 是啊,真要走过来,抓她个不现形,那小王以后在这个公司就成“名人”了。 成刚不怕,向前拱拱屁股,让鸡巴在红唇里活动。那滋润、温暖、紧凑的感觉和下边不同,但同样令人恋恋不舍,回味儿无穷。 姚秀君一摇头,说:“刚才让你播种,你说没带种子。还是等你带种子来再说吧。” 这话出口,低下的舌头又开始在肉棒上做工了。 舌头象一个游行者,从龟头到棒根,又从棒根回返龟头,周而复始。 玉手在打配合,运用手指的技法,把棒子玩得涨到最大,爽得成刚极力控制着,还得装作不露声色,不能让不速之客起疑。 “过几天有个酒会,咱们的一家老客户邀请我带人参加,你愿意去不?” 姚秀君美目一亮,又是一暗,说:“那你愿意带我去吗?” “我当然愿意了。这种事儿,多数时候我都愿意领你去。” “你愿意带我去,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什么时候我可以用成太太的身份参加就好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往椅背上一靠,一手下去摸摸小王的秀发,感受着小嘴的夹弄之美,舒服得后脊梁酥酥的象过电,嘴上说:“我还是那句话,先生出儿子吧。” 姚秀君叹一口气,说:“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我真想结束咱们的关系。那样就可以彻底了结这无边无际的痛苦了。一个人管不住自己,实在悲哀。” “秀君,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世事那么那么多顺心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还是且顾眼前为好。” 姚秀君脸上有了凄楚,说:“可是我又没有勇气离开你,不是因为你的地位,你的财富,也不是舍不得放弃我这个工作,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我一直很看重的爱情。” 成刚一怔,直视着她。这种话倒是闻所未闻。 姚秀君一摇头,说:“唉,说这些什么用啊,这些都是废话,不说了。说了上火。”一转身,往门口走去。 “秀君,你等下。” 姚秀君听而不闻,脚步不停。 “等等,成太太。” 一听这话,手已经搭上门把手的姚秀君蓦然回首,脸上居然有了笑容,美目也突然亮起来,象是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宝贝。 “你忘了你来的目的了。” 姚秀君恍然,说:“接到电话,爸说上午会来公司转一圈。” 成刚噢了一声,说:“那知道了。” 她说的爸,指的是成刚的父亲成子英。按说,她一个秘书,一个情人,是不该叫老头子爸的。可是姚秀君不管那事儿,除了严肃场合,不能乱来的场合,她张嘴闭嘴地叫爸叫不停,叫得老头子眉开眼笑的,从没有反对过。 在老头子看来,虽然不是真的儿媳,可是跟正式的有什么区别呐? 姚秀君拉开门,微笑道:“我喜欢你叫我成太太。你最好以后天天都这么叫我。”兴冲冲地带门走了。 成刚低头,只见小王嘴里插根大鸡巴,正头部一耸一耸吞吐着,鸡巴一长一短的,发出扑噜扑噜之声。和黝黑的棒子相映,她的嘴唇那么红,脸蛋那么白,神情是真诚而执着的,就象平常交给她什么工作,她总会想法完成,穷尽心思。 她穿着深色的套裙,上衣不系扣,胸脯使白衬衫诱惑的隆起,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兀自摇荡,泛着层层波浪。裙下裸露的大腿微微叉开。被衣色一衬,大腿真白。 小王吐出肉棒子,以指固定根部,粉舌伸长了,大幅度地扫着棒身至龟头,脸上没有淫荡,就象平时刷牙一样自然。 成刚被弄得唔唔叫,肌肉哆嗦着,望着小王的动作,心里又感动又喜爱。 小王一抬头,见成刚死盯着她,突然羞起来,放下鸡巴,站了起来。 “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让她抓到我和你这样,我非得被她卷地出门不可。” “你怕什么,在这个公司我是皇帝。” “皇帝也怕西太后啊。” 望着门口,小王冷笑道:“她居然管老爷叫爸,脸皮真厚,忘是自己是谁了。真拿自己当成太太了。” 成刚不接这茬,低头望着被小王吃得象水洗过的萝卜一样的巨炮,大口呼吸着,说:“小王,咱们先办正事儿吧,一会儿再谈这些。” 小王象没有听到,缓缓地说:“其实我早想明白,姚秀君根本当不上成太太,你不过是在玩她罢了。你对女人从来都不是认真的,只是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对吗?” 成刚一笑,说:“你确实是我的知己啊。不过,你只对了一半,我是喜欢玩美女,玩她们的肉体,但我还是喜欢她们的,也不能说一点感情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成刚眯眼笑,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的。”急急脱掉裤子。 小王望着她赤裸的下身,黑毛,结实的大腿,再对比一下上身的正装,觉得好滑稽。 “你还来真的啊?我不要。我得走。万一姚秀君再杀回来。” 不等转过身子,被成刚一把拉住,拉到沙发跟前,往沙发上一推,就要扯她的衣服。 小王见不可阻挡,知道必有一战,便说:“我自己来。你别弄坏我的衣服。” 成刚呼呼喘着气,肉棒子也跟着弹跳着,象一条凶猛的大蛇。 “那就更好了。你听我指挥好了。” 成刚让小王脱掉裙子,坐沙发上,双腿屈膝,大大张开,做了个淫荡的姿势。 这样被黑裤衩包裹的一带便极其诱人了。 白白的大腿,屁股肉肥美,一张黑布挡住妙处,洞口已经湿了一片。而且那里象呼吸似的喘着气,布也跟着动,穴唇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见到男人贪婪的色情的目光,小王忙用手捂住私处,羞涩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个动作更引起了男人的兴趣。 他忍不住扒下她的裤衩,露出湿淋淋的粉唇。那里正一张一合的,还溪水不断,散发丰女人的气息。 成刚凑上来,手握武器,也不用手扶着,将肉棒往里一忤,哧地一声,进去了一半。 小王身子一颤,喔了一声,呻吟道:“太大了,要撑坏了。” 成刚笑道:“大才舒服啊。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大鸡巴操吗?”再一用力,那家伙已经顶到头了。小穴紧紧地包着肉棒,似乎还一动一动的。 成刚缓缓干了数下,又扛起她的大腿,快速抽插着,仿佛猛虎下山。 狠干了十分钟,干得山摇地动,干得小王淫水长流,沙发都脏了,忍不住叫出声来,又不敢叫大声,怕引来外鬼。 成刚停下来,问道:“嫣,你爽不爽?” “爽,爽得要死过去。” “你现在怀上没有?” “还没有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成刚嘿嘿笑了,说:“可能是种子不好吧。这个忙,我来帮你吧。我给你播种,不求回报,准把你搞大肚子。” 小王满脸春意,美目如钩,扭腰哼道:“你滚蛋吧。我才不让你播种呢,你又不是我老公。已经为你生了一个,你还不知足啊。”那表情又喜又嗔的,特别迷人。 “我现在就是你老公,你得听我的。上午哪都不许去,就让我操屄,一直操到午饭时候。” “那里行啊。一会儿,老爷子该到了。你想让他看到你趴在我身上的样子吗?” “我家人丁不旺。他会支持我干你的。”成刚又是一阵大动,干得啪啪直响,蛋蛋直敲小王的屁眼;屁股一缩一缩的。 成刚是一脚在地,一腿跪沙发上,小王双腿弯起,一根大鸡巴塞在她娇小的穴里,抽插不停,淫水四溅。 翘起的白屁股,形成好看的弧形曲线。屁股沟里,粉嫩的小嘴含着个超级的大棒子,一吸一吸的,看起来很搞笑。 小王好久没被男人操了,被操得全身酥软,飘飘荡荡的,仿佛白日升天,又象在梦里,忍不住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跟男人舌吻,亲得无比甜蜜。 “怎么样,比你老公的鸡巴大不?” “有他两个大。” “你想要孩子吗?” “想。我天天都盼着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干不出孩子来,那你就给我再生一个吧。正好和咱儿子是个伴。”又没命地干起来。 “你真会欺侮人。我都嫁人了,你还干我。我都给你生一个了,你还不知足。” 成刚哈哈笑,屁股耸动,大棒子再度发威,每下都给她干到底,干到小王穴肉翻进翻出的,鲜艳无比,忍不住叫道: “成刚,你轻点啊,别给捅穿了。别拿别人老婆不当自己老婆用啊。”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愿意怎么捅就怎么捅。” 大棒子在穴里深处搅动着,象在和面。搅得小王腰臀也跟扭摆,说:“你个坏蛋,可真会玩女人。我早晚早被玩死。” “这么死去多幸福啊。不过,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还得让我操一辈子呐。” “我可吃大亏了。” 成刚的大棒子象装了马达一样插起来。好久没干她,冷不丁一干,太有激情了,恨不得干她一天不休息。 小王的叫声越来越大,深怕坏事儿,忙用自己的内裤堵嘴上,然后接着挨操。 小王的声音闷在嘴里,只能鼻子哼哼。那张俏脸鲜艳得象玫瑰似的,分外动人。 双方一起用力,动腰动屁股,四肢助力,享受着人生极乐,同时向欢乐的高峰攀登。 一口气,成刚干她半个多小时,干得小王美目都不想睁开了,只知道配合,只知道挺穴。 其间,几次门被敲响,都被成刚打发走了。 小王抽出内裤,摸摸成刚的头,说:“你啊,都冒汗了,干别人的老婆那么过瘾吗?” “当然了。尤其是干你,总是干不够。”又是一阵狠干。 “快射了吧,成刚。你爸要来了。”小王呻吟着,乱扭着,两只脚翘得好高。 “再干一小时的。” “你啊,干那么多女人,也不怕累死。” “我是女人的克星,上天专门派我来操你们的。” 小王嫣然一笑,笑得好娇艳,骂道:“你就是一个大淫贼。不过,我很喜欢你。” 成刚猛地捅一下子,捅得小王身子一哆嗦,红唇抖一下。 “我喜欢我什么?” 小王笑而不语。 “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小王声如蚊哼地说:“对,我喜欢你操我。” 成刚大乐,吻住小王的红唇,虎虎有生地干起来,下边的水不知淌了多少。白屁股上、紫菊花上、两条玉腿上都是。沙发上也不可避免。 直到姚秀君来电话说老爷子快到楼下了,成刚才依依不舍地射了来,把小王的穴里灌得满满的,又止不住地流出来,看得成刚大呼好过瘾,仿佛看到了天下奇景。22.分手的那天
成子英来了,不是一个人,跟继母何玉霞同来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何玉霞有自己的事做,成子英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平时他俩是很少交集的。 对于自己创建的公司,成子英并不因退休而放手,仍然关心着公司的前途命运,时不时的过来走走,和老部下们说说话。 经过休养和调理,成子英的身体竟然好多了,并没有出现医生所说的随时倒下的现象。这使得一家人欢天喜地的,以为这是吉星高照,是命运的眷顾啊。 成子英拄一个拐杖,依然是西装革履,裤线直直,一派上班时的风度。只是头发快掉光了,皱纹多了,显得很苍老。但精神头极好,两眼有了光彩,一点看不出是在死亡线上爬回来的。 相比之下,继续何玉霞可显得年轻多了,活力四射。 她的头发在头顶盘了,黑如乌云。皎好的面孔上,白里透红,皱纹很少见,毫无一般中年女人的沉沉暮气。一双凤眼明亮又水灵。耳朵上晃着两只大耳环,显得好高贵。 她身上是一条深紫色的旗袍,尽显妇人的丰腴而匀称的身段。旗袍的右胸处和对角的左下摆处各有几朵红花,几片绿叶的图案,充满古典之风。下边是白净而纤秀的小腿。脚穿一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 成刚与姚秀君陪着父亲、继母各处走着,聊着天,陪着笑。 值得注意的是,何玉霞没有象往常那样对成刚那么来电,既没有主动说话,又没有偷看他,象是他们中间隔着多天堑一般。。 成刚有点奇怪。对比上次见面,她全无那时的愁苦、憔悴、凄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成刚暗自嘀咕:那事是真的?联想到成业的那一番变化,越发觉得自己的推断可信。这有点太荒唐了吧?自己把风淑萍拉进了被窝,好歹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成业…… 没走多久,何玉霞说自己累了,便被姚秀君领着休息去了。成刚和父亲继续巡游。所处之处,当然是处处掌声,处处鲜花了。 那些老部下们,一见到老领导,激动得不得了。成子英也是。回忆往事,思想万千,百感交集,旁人看了,也不能无动于衷。 见父亲这么有兴致,成刚便将父这些人招到会议室,摆上水果、零食,让他们聊个够。这个年纪的人,生命走向下坡路,只有回忆起平生的得意之事儿,才会感觉生命力再次如大浪般汹涌澎湃。 他们聊得欢,成刚只是笑着,并不多嘴。非得出声时,才参与几句,心里却想着继母跟成业的事儿。 成业这小子平时蔫头搭脑的,不长于表达,让人觉得老实巴较,窝窝囊囊的。他要是真干出那大逆不道的事儿来,倒叫人大吃一惊了。 打发走部下,成子英豪气大发,打算中午做东,请部下喝酒,并代他们向现任董事长请假半天。 成刚一笑,说:“我会叫人安排的,你们去就行了。” 这种事儿本来是该办公室主任办的,可成刚交给姚秀君做了。后者一进屋,便说:“爸,你就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做,保你满意。” 成子英大笑,夸道:“我这个儿媳妇真能干啊。” 姚秀君向成刚露出个胜利的笑容,去忙她的事儿了。 她出屋后,成子英慈祥地望着成刚,说:“刚才转了一圈,真不错啊,你比我干得好多了。我没有看错人。” 成刚很谦虚地说:“爸啊,我没干什么,要是你这些老部下厉害,是他们的功劳,还有江亭月有才。我只是配角。” 成子英大笑,脸上尽是皱纹,说:“‘谦受益,满招损。’不错,不错,你具备这个美德。那下一任的总经理你打算让谁干?是让亭月继续,还是重选?” 按照规定,总经理之职快到换届时间了。 “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成子英一笑,说:“你是董事长,还是你来定。我已经退休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爸啊,没有你,哪有成氏公司?公司离不开你。公司的发展方向还得靠你掌舵呢。” 这话倒对,凡遇大事,头疼的事儿,成刚没有不向老爸请教的。姜还是老辣。 成子英沉思一会儿,说:“既然亭月有这个能力,让她接着干吧。这么年轻,就能胜任总经理。不错。”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让她继续。” 有那么优秀的人干活儿,成刚乐得清闲。 什么叫领导?领导就是元帅,当好总指挥就行了。你越闲,证明公司发展得越好。当你忙得跟机器的时候,你的公司就有问题了。 成子英注视着成刚的脸,说:“公司方面,我倒不担心。你的能力足以驾驭这只大船。让我担心的倒是你的身体。” 成刚拍拍胸脯,笑道:“爸啊,我的身体向来棒棒的。我可是练过武的。跟几年前比较,只能更强,更壮,更有力气。” 成子英叹息一声,说:“你强壮我是知道的。可是,每个女人都是抽水机啊,会把你吸干的。再强的男人,也顶不住的。你的责任大得很,可不能因为女色影响大业啊。” 成刚听得心一紧,说道:“老爸,我心里有数。” 成子英直视着儿子,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得,女人可以玩,可以睡,但要有低线,不能毁了耽误,毁了家庭啊。” 成刚点头道:“儿子受教了。” 成子英脸上露出笑容,说:“你明白就好。还有啊,多生几个孩子吧。让咱们老成家多一些人口。你弟弟成家几年了,也没个孩子,不知怎么回事儿。有空的话,你多关心关心他。他一天就知道上班,搞他的技术,对老婆也不冷不热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成刚答应一声,说:“爸,你放心吧,我会找他谈的。” 心说,我这个董事长当得不容易,公事、家事都得操心。弟弟生不出孩子,我也得过问。听说他阳痿了,够惨。弟妹可苦了。白瞎了那个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当然,阳痿是以前,现在阳痿与否,那就不清楚了。 成刚一下子又想到继母了。想着刚才继母的那种迷人风情,感觉有救了。 成子英沉吟着说:“兰花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吗?” 成刚如实回答:“我们正在努力。” 成子英感慨道:“你和兰花不太合适。” 成刚的心猛跳一下,心说,老爸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拆散我的家庭? “爸,你的意思是?” “我倒没有小看乡下人的意思。我是说你们两个并不般配。当初要不是你私自娶她,我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儿的。” 成刚一笑,说:“爸,你的思想可一直是很开明的。” 成子英也笑了,说:“过去人讲究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不是一路人,在一起总会别别扭扭的。” “没有啊,我和兰花在一起,觉得挺开心,挺知足的。” 成子英很世故地笑了,说:“要是你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你认为你们还能过到现在吗?” 这话倒令成刚一愣。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你是骑着马走,她是骑着牛走,她跟不上你的。她的姐姐、妹妹就是火,烧着老牛跑,这样你们才能同步走。” 成刚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嫌弃兰花,说:“我们也过这些年了,她没什么不好的。” 成子英带着深沉的笑,说:“她确实是一个好姑娘,只是让她当董事长夫人,太强人所难了。” 成刚心往下沉,问道:“爸,你不会提出什么建议吧?” 成子英直摇头,说:“这事儿我可不给你做主。”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我看你挺喜欢姚秀君的。” “当然。你目前的女人里,只有两个是董事长夫人的最佳人选。一个在你家里,一个是在外边。” 成刚想了想,点点头,同意父亲的判断。 这时候,何玉霞进来了,约成子英下楼。 成子英站起来,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别屋再走一走。” 关上门,屋里静俏俏的,气氛有点沉闷。以往,她一见成刚,总有着说不完的话,热情 得不得了。今天怎么了?俏脸还有些窘态。 成刚问:“成业的病怎么样?” 何玉霞目光对着窗子,给他一个侧影。白脸红唇,胸高腰细的,起伏变化的曲线很美。再加上白腿,充满了女性的成熟美。 “找到了好医生,治好了。” “太好了,真替他高兴。” 成刚露出灿烂的笑容,发出真挚的祝福。 何玉霞面现为难之色,说:“为了咱们成家的大局,以后我只能是你继母了,你只能是我的儿子了。”声音干涩,打着颤,象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出来。 成刚点头道:“我懂了。我尊重你的选择。继母。” 说完话,何玉霞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他一个扭腰摆臀的妙影儿。 成刚一点也不奇怪她的决定,只是对成业的未来有点忧心。
23.仙女下凡间
中午,成刚找了本城最好的饭店,让父亲他们尽享美食,开怀畅饮。只要父亲高兴,当儿子的没有意见。 他没有参加这个酒宴。人家那些老员工聚会,跟自己无关。再说了,他还有自己的安排呐。他对这个安排颇为得意。 成刚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约她比武。 风雨荷在电话里欢呼:“喔,成刚,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的记忆中,二人“结婚”之后,成刚对她身体的兴趣远比对比武大得多。他喜欢在床上跟她练功,越练越快活,越练越有瘾,还说打打杀杀的比武太粗鲁。 每次比武,都是雨荷约他去的。不然,他不提这茬。这次主动约会比武,大不寻常。 成刚很正经地说:“你不用老眼光看人呐,要用发展的眼光看我。” 风雨荷格格直笑,说:“我每次都用审视的眼光,侦察的眼光看你。你直接投网,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讨你欢心呐嘛。知道我你好这口,我决定从这入手,牢牢抓住你的芳心。” “你总算进步了。这就对了。别一天就知道堵漏发射的。人生不只有热水洗枪,还有诗和远方。” 成刚听了直笑,说:“受教了,风局长。” “你几点过来?” “咱们今天不在你那里打,咱去酒店。” “什么酒店?” “到时我去接你,跟我走好了。” 风雨荷噢了一声,说:“那可不成。你是世人供认的大恶人,我跟你走,要是被拐卖了怎么好?” 成刚哈哈大笑,说:“那你就偷着乐吧,你就成了本市第一名人了。一个警察局长被人拐卖,可以破吉尼斯纪录了。” “行。就听你的,今天去酒店。不过我可告诉你,想干别的,先得当王者。” 成刚吹嘘道:“我是什么人?两军阵前,脱美女衣服,如探囊取物。” 风雨荷呵呵笑,说:“那我要看看怎么脱我衣服的。” 成刚变得深情起来,说:“雨荷,我想你。你想我不?” “我呀,快想不起来了。”然后电话挂了。 成刚苦笑道:“这妞做事就是干脆,除了比武让我头疼,倒没什么让我烦的。难得的是从不争宠吃醋,是个好情人。” 接着,他又给兰月打了电话。 “兰月啊,中午想吃什么?” “不用吧,我在食堂吃一口算了,不折腾了。” “哎,学校的食堂有什么好吃的,都是猪食。” 兰月笑了,说:“去你的,你才是猪呐。” 成刚哈哈大笑,说:“我说错了,他们才是猪。哦,我这是么安排的,你先到我们常聚的酒店房间来。” 兰月嘿嘿笑,说:“凭白无故的,中午去那里,你没安好心。我才不上当。” 成刚故作神秘地说:“你得去,事情你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会安排一场好戏给你看,保你过瘾。” “什么好戏?” “看了才知道。” 兰月问道:“我几点钟往那里去?” 成刚想了想,告诉她一个合适的时间,说:“你不要来早了,也不要来晚了,一定要恰到好处,才有好戏。” 兰月在电话里嘲笑道:“非奸即盗,肯定没什么好事儿。你不会是偷人家老婆,被人家男人抓到,没法脱身,然后让我补偿人家吧?” 成刚笑起来,笑得好畅快,说:“兰月,你应该当编剧去。我成刚真要是偷人家老婆被抓住,我也会想法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甘愿献上老婆,供我使用。把你搭上,我可不干。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记住了,中午去的时间。” 兰月笑了笑,说:“我知道,去看好戏。” 放下电话,成刚大乐,心说,这回真的有好戏看了。 那边的风雨荷放下电话,也是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心说,这个大色狼终于开窍了,知道怎么哄我开心了。那些俗女人的需要的东西,我才不要呐。我可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练好功夫,才能抓更多的贼,破更多的案子,更好地宏扬正气,让邪恶见鬼去吧。 在椅子上翻了几页征服男人的书,又质疑起来。 和他这么久,我有没有征服他?回想二人的交流史,回忆点点滴滴,很难得出自己征服他的结论。又想起床史,多数时候倒是被他征服了。这令她有点气馁了。 在肉体之战中,自己从来不是强者啊。有几次不是被他弄得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让人怕怕的,又让人一次次向往和眷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中午打翻他,痛扁一顿,便是对他的征服了。 换上一套红色运动服,对镜子一照,自觉面比牡丹,身比模特。再加上一身的红色,再加上侠女的风姿,更是倾倒众生。 风雨荷对镜子转着身子,虽比少女时代丰腴些,魅力上丝毫不减,倒添了一些少妇的圆润特色。再看脸,瘦削的两腮也鼓起来了,使面孔趋于完美。 这都是跟男人好上的结果,还有生孩子。 想到未婚生子,想到局里的风言风语,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局长,俏脸上不禁多了一层胭脂色,动人极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离开自己办公室,下了楼,拐到小柳门口。 小柳正在整理一些资料。小伙子做事麻利,写字快而工整,帅气的脸上全是对工作的责任感。 风雨荷在门口看了几眼,才走进去。 小柳一见,慌得立刻站了起来。自从发生上次那事儿,不伙子每次见风雨荷时,便有点不自然。 风雨荷事后并没有惩罚他,只以打扫卫生的名义,让他把楼上几个门都擦一遍。小柳是个聪明人,立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羞,但没有后悔。 “中午我要出去,还是你看家。” 小柳垂首侍立,象一根松树,年轻的脸带着忠诚,还有一丝不安。 “放心吧,局长。” 风雨荷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柳,心中的气恼如烟而散。 有这样的崇拜者,仰慕者,谁能不引以为豪呢。风雨荷也是一个女人,尤其是跟成刚在一起之后,对男人的认识更深更丰富了。对这个年纪的男人,还是很理解的。 “小柳啊,别那么拘束。我当你是弟弟一样。” “谢谢局长。” 凭心而论,小柳是个好警察,好青年,除了那件事儿,风雨荷没觉得这个小伙子哪里不好。除了有好的外表,也有好的人品,好的修养。即使有了“射门”事件,也不影响风雨荷对他的好评。 他会那么干,说白了,是欲望高涨使然,所谓油满自流。他没有女朋友,才会那样的。 风雨荷见小柳站在那里都要冒汗了,心里觉得好笑,又有点怜悯。 “小柳,你看我今天穿这身怎么样?” 风雨荷在他面前双臂平伸,还转了两圈。 小柳抬头,眼前一亮,脸上一阵陶醉,都有点呆了。 “你说话啊。” 小柳有点结巴地说:“仙女下凡。” 风雨荷笑了,春光无限好。 “小柳,你真会说话。过阵子,我让朋友帮你介绍一个对象。你就会很快成长起来的。” “不要,不要啊,局长。” 小柳竟然叫起来,一脸惶急。 风雨荷一愣神,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见他脸都红了。 “你也应该有个女朋友了。放心,我会帮你介绍一个好的。” “我不想找。” “为什么?” 风雨荷盯着他的脸。 小柳鼓足勇气回答道:“看过仙女下凡,岂能容下庸脂俗粉。” 这个回答象一声钟响震动她的芳心,使她陷入沉思。 风雨荷拂一下手,说:“小柳,你先工作吧。”转头走了。心里仍在回响着两句话,久久不绝。 屋里的小柳抹了抹额头的汗,颓然坐在椅子上,把资料推到一边,再无耐心干什么了,只想着心事儿。 自从上次的一窥春宫之后,那经典的画面总在眼前反复“播放”。 那天使般的面孔,那骚媚的叫声,那赤裸的上身,尤其是两只跳动的尤物,不只跳动在自己眼前,也跳动在自己的梦里,甚至成为自己衡量人体美的重要参照。 原来女人可以这么个美法。高不可攀的风局长不只有一流的长相,还有一流的内涵呐。她被男人操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这次偷窥对他的影响巨大而深远,不只使他爱上撸管,还更新了她的择偶观,婚姻观。他的朋友早知道他在暗恋,都劝他说,放弃吧,你用风局长的标准去找女友,这辈子就与婚姻无缘了。 而他暗恋着的风局长这时候已经上了男人的豪车,正在酒店的路上。 没走多远,风雨荷便叫停车。成刚不明白,把车停下,问道:“你怎么了?” 风雨荷脸色一暗,说:“我想去看方方一眼。” 成刚才想起来,这里离方方的幼儿园不远了。 “咱们一起去。”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风雨荷跳下车,怦地关上门,向儿子的幼儿园大步走去,心情是复杂的。 十几分钟,风雨荷又返回车上。 成刚一边开车前进,一边说:“真是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风雨荷脸色黯淡,说:“方方不在。” “不能啊,早上是兰花送他俩去的。难道中午接他们回家了?” 风雨荷回答道:“不是。幼儿园阿姨说,方方在半小时之前被他姥姥和舅舅接走了。” “咦,你还有舅舅?” 风雨荷直直地望着前方,哼道:“我哪来的舅舅。” 成刚笑道:“我知道,肯定你是继父来了。” 风雨荷呸了一声,冷声道:“那个小子想娶我妈,得过我这关。” “我也不干,坚持制止他的入侵行为。妈的,熊人熊到家了。” “我妈找不找男人跟你有毛关系?”风雨荷不解地问。 “怎么没有关系?大有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 风雨荷扑哧一笑,骂道:“你个大淫贼,我可警告你,你敢打我妈的主意,我想把你抓进牢里去,让你尝尝窝头的滋味儿。” 成刚苦着脸说:“你不是答应我吗?你好好想想。” 风雨荷蓦地想起二人欢好时的话,俏脸腾地红了,霸道地说:“那不算数。” 成刚无语,专心开车。 风雨荷一低头,见他裤裆支起老大一个包来,芳心一颤,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都变软了。
24香艳的赌局
成刚要的这个酒店房间,不是临时定的,而是长年拥有。这个房间是某个亲密客户专门提供的,为了巴结成氏公司,赚取丰厚的利润,他们送上不少厚礼。送房间只是其中的毛毛雨。 成刚本不想要,觉得没什么用,这房间闲置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派上用场了,当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时,可以到这里来。想跟喜欢的女人交流一下,也可以来这里。当然,跟他来这里的只限于最亲的女人。凡属于野食那种的,没有资格进来。 这个房间比较宽绰,分内外两部分,外间为厅,里边是卧室。 这个客厅也够大,地上是高级地毯,设有桌子、椅子、茶几、凳子、镜子等物。除掉这些东西,剩下的空间仍然不小,用来比武也足够了。 风雨荷进来房间,啧啧赞叹,说:“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成刚见美人脸上有笑容,就说:“那你搬过来住吧。” 风雨荷摇头道:“我才不会碍你的眼呐。搬过来了,你就少了一处金屋,还怎么藏娇?心里不知怎么恨我呐。” 成刚一摆手,说:“你啊,又在丑化我的形象了。” 风雨荷双眉一挑,说:“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咱们开始吧。” 成刚一指卧室,笑道:“里边有床,我可以从床上开始。” 风雨荷没有笑,一双黑如夜,亮如星的大眼睛睁得溜圆,寒光闪闪,双拳一端,喝道:“淫贼,受死吧。” 成刚叫道:“等等,风侠女,先把话说明白再打,好不?”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穿着衬衫、西裤、皮鞋,走到风雨荷面前。 风雨荷一皱眉,说:“有什么可说的,先把你这淫贼打倒才是道理。” 成刚笑道:“必须得说清楚,要不怎么分胜负。” 风雨荷拳头对着他,一副侠女除奸的派头,说:“打倒就是了。” “以多少回合以限?总不能一直打下去,打到天黑吧。” “一百招为限。” “胜了怎样?输了怎样?” 风雨荷沉吟着说:“我胜了,你跪下磕头,还要保证以后天天陪我比武,不准以任何借口推迟。” “要是我有大生意要谈呐?” “推掉。” “要是我正跟老婆翻云覆雨呐?” 风雨荷脸了露出一丝微笑,说:“拔掉,过来受死。” 成刚故意大哭丧个脸,说:“你这娘们太狠了。” “废话真多。淫贼,接招吧。” 成刚摆手道:“等等。” 风雨荷忽地一跺脚,不耐烦地说:“淫贼,你有完没完,再说下去天黑了。” “就一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侠女时间宝贵得很。” 成刚直视着风雨荷娇艳的脸,问道:“我赢了,你输了,怎么办?” 风雨荷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说:“我怎么会输呐。再差也是平局。” 成刚笑了,说:“我要是赢了,你得给我幸福,按我要求来。” “你成话唠了。看我打烂你的嘴。” 一个箭步蹿上,一招“黑虎掏心”,直抓成刚,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成风也没在意,单掌推出,打算挡她回去。 指掌相交,哎哟一声,成刚叫疼,忍不住退了一步。再看掌心,被抓出五个指印来,红红的,几乎要出血。 “风侠女,你玩真的?” 风雨荷一扬下巴,十指仍作鹰爪状,并一屈一张的,沉声道:“当然了。要玩小孩子过家家,我来这干什么?怕了的话,赶紧跪地求饶,本侠女饶你一条狗命。” 成刚揉了揉伤处,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明明是淫贼,偏称大丈夫,真是好笑。” 一弹腿,再度扑来,象一条机敏、凶猛的母豹子。这回是“直捣黄龙”,拳打成刚的鼻子。要这要打上,肯定是桃花朵朵开。 成刚不敢大意,一偏头,耳边劲风刮过。没等反应过来,风雨荷小臂一屈,变拳为掌,来个“横扫千军”。 成刚急忙低头。风雨荷不等手掌到位,猛地飞出一脚,踢他肚子。 风雨荷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疾风,且动作潇洒,姿态飘逸。既可当武术看,也可当舞蹈欣赏。 怦地一声,成刚肚子中脚。风雨荷大笑,说:“淫贼,你不过三脚猫的功夫,以后还敢出来现眼吗?”眼看着男人急退几步,就要跌倒。 哪知道成刚向后跌倒前,身子后仰,一个后空翻,身子如蛟龙旋转,双腿又站地上,身子站得直直的,象山一样沉稳。 “哇,淫贼还有这手。” 风雨荷娇叱一声,再度如母豹子扑击。双拳如雨,加上膝撞脚踹,变化多端,神鬼莫测。 成刚除了躲闪,就是死挡。数招一过,攻势稍弱,便伺机反击。 “淫贼,该死。” 原来成刚趁对方中宫大开时,双手一挥,抓向风雨荷的胸口,要攀登高峰。 风雨荷身子一转,一个“顺手牵羊”,且抬足踹其臀,生怕成刚不倒。 成刚也自不凡,在强劲的惯性下,头颈一低,腰上用力,又来个前翻子,重新站稳。 风雨荷暗叫可惜,再跟去踢两脚就好了。 成刚对着有些气恼的风雨荷笑道:“再不放倒淫贼,淫贼可要扒美女衣服了。”说着,双手作抓捏状。 风雨荷听罢,吸了吸鼻翼,鼓起腮帮子,哇呀呀叫着,又冲上来。 二人肢体相交,打成一片,噼噼啪啪,叮叮铛铛的。客厅虽大,也有碰到东西的时候。 当成刚抓住良机,从后抱住风雨荷细腰,打算搬倒他时,风雨荷一脚踢出,玉腿上举,竟用脚尖踢在成刚的额头上。 成刚吃疼,呜了一声,退了几步。 再看风雨荷,身子一转,仍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造型,只是多了两臂左右平伸的变化。 成刚暗赞,雨荷好美啊。脸蛋美,身材美,动作美。要是我们生在古代,她必是一大侠女。我这个淫贼是当定了。 这个造型使她的裤子拉紧,使一瓣屁股被勒得圆圆的,鼓鼓的,大大的,充满了肉感。 要是她光着身子这样的话,乖乖,那可不得了。我就照那个裂缝插进去,让她皱眉眯眼,淫水如河,尽情浪叫。 风雨荷放下大腿,正要进攻,见他兀自不动,一脸淫色,便心说:“淫贼本色,让人呕吐。正好趁机放倒你,又何必再打一百回合呐?” 风雨荷再度发力,迅若流星。这回娇躯跃起,双腿一弯,齐踢男人胸膛,如燕子穿林一般优美,还带着开石裂石的气势。 这要是给踢上,倒下不说,估计成董事长今天无法行其好事儿,得到美貌侠女的“性福”了。 正当玉足将及,尘埃落定之际,成刚骤然急闪。 风雨荷空中变招不及,向地上跌去。眼看着落地了,摔得很难看,成刚及时上来,将她抱在怀里,并温柔地放在地上。 成刚大喜,对着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猛看,双手直搓着,说:“这回可有得玩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然后呵呵直笑,在失败的侠女面前,大显胜利的威风。 风雨荷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突然一个扫膛脚,将其扫倒。 扑通一声,成刚摔个四仰八叉的,非常狼狈。 正要坐起来,风雨荷一脚踏上胸口,不让他有所动作。 成刚皱眉道:“雨荷,你干嘛呀?” 风雨荷满脸春风,娇艳无比,说:“你输了,淫贼。” 成刚重复道:“我输了?”一脸茫然。 风雨荷得意洋洋地收回脚,说:“淫贼,你既然认输了,本侠女放你一马。下回可别叫我碰上。”娇笑连声,笑声清脆悦耳,鼓起多高的胸脯跟着震颤着,汹涌着。好一派美景。 成刚从地上跳起来,说:“明明你是你输了,怎么不认帐。” 风雨荷对着他的脸,深沉地笑,说:“我没有输啊,输的是你。” “这话怎么说?”成刚傻傻地瞅着她。 “咱们事前怎么说的?”风雨荷笑眯眯地问。 “谁先倒下谁就输。” “那咱们谁先倒下的?” 成刚回忆着。风雨荷逼近他的脸,脸上带着胜利者的荣耀。 “你双腿踢我,在空中落下,要是没有我,你一定掉地了,就是输了。” “别的不重要,重要是我倒地没有?” “这倒没有。” “那我没输。请问,你是不是倒地了?”风雨荷以警察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我是倒地了。这不算。那是你使诈。” 风雨荷仰天直笑,说:“事实胜于雄辩,倒地的是你,败的也是你。” 成刚直打自己的手,说:“我这是东郭先生和狼啊。” 风雨荷白他一眼,说:“谁叫你好色,犯贱了,不然怎么会失败的。” 成刚苦笑道:“最毒妇人心呐。” 风雨荷瞥他一眼,向门口走去。 “喂,喂,雨荷你干什么去?” 成刚追上来。 风雨荷头头也不回地说:“教训完淫贼,自然打道回府。难不成你要给我跪下磕头啊?” 成刚从后抱住她,说:“你得给我幸福啊,我不能白来。” 风雨荷扭腰挣扎着,要踩成刚的脚。成刚早有防备,变换着脚步,不让她得逞。 “失败的淫贼,哪有资格谈幸福。” 成刚惊呼一声,说:“雨荷,你没有戴胸罩吗?”原来他的双手上行,竟按上了美女的乳峰。隔着运动服,是熟悉的柔软和弹性,而没有想像中的罩杯阻隔。心中大乐,一手握一只,象玩人身健身球一样玩起来。 重要部位被袭,风雨荷呻吟几声,身子发软,再无抵抗之力了。于是,失败的淫贼将侠女放倒了。 25小红的风采
兰月坐在出租车上,在赶往酒店的路上,心情不象平时那么轻松。 成刚叫她到酒店去,自然是“吃肉”。所谓好戏,想来与肉有关。不论是什么,都是讨她好心的事儿,没有坏事儿。 她心情的变化是源于兰花的那一番重要的话。兰花的顾虑一点不错,要是成刚离婚,被外边的女人抢走,她们兰家的日子立马由天堂变为地狱。因为这个男人不只是财富的象征,也是这几个女人精神的支柱。 尽管成刚表示过不抛弃兰花,但是兰月心里还有点突突。 兰月生活在幸福之中,平时只在品味人生的优越性,没有兰花那么杂的思想。既然兰花提出来了,自己也应该为兰家出点力,做点贡献,不能眼瞅着危机越来越大,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她打定主意,今天就开始实施“抓心”计划,在他最乐的时候提要求,把他牢牢地绑在兰家的这艘船上,断了外鬼的狂妄念头。 兰月下了车,进了酒店,走进房间时,便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刚要张嘴惊呼,成刚对她打手势,她赶紧捂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所措,只呆呆地望着他们的“好事儿”。 只见成刚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上,双脚踩在沙发面上,正以下蹲的姿势玩着肉棒子。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眼睛上蒙着一块布,不知为什么。 女人嘴里大呼小叫的,声浪要把墙给击破了,叫的言词更叫人觉得羞耻:“大鸡巴好硬啊,好猛啊,要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我好过瘾啊,好爽啊。” 又见她长发凌乱飞舞,看不清鼻子、嘴,更无法这人是谁。只是那叫声挺耳熟儿的。 胸部上的两只大奶子白白圆圆,蹦蹦跳跳的,象两只受惊吓的大白兔,在仓惶逃跑的样子。更令人瞠目的还是下边。 女人猛劲儿地蹲坐着,大屁股一上一下的,那个小穴疯狂地吃鸡巴,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兰月定睛看去,才看清楚,小穴上没有一根毛,被大鸡巴掌得鼓胀着。穴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长短变化翻进翻出。牛奶般的淫水正从二人的结合处一丝丝渗出,淋湿铁一般的肉棒上,流到了同样跟着跳动的蛋蛋上。 哦,太淫荡了。 兰月觉得自己的脸都发烧了,身上都起了反应,骨头有点软,不禁靠在了门上。 当那女人的动作慢下来时,成刚挺屁股大动,使鸡巴飞快地在穴里抽插,那女人便又叫起来:“大鸡巴好棒啊!大鸡巴要操死我了,操得屄疼疼的,痒痒的。啊,我爱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操我一辈子。” 这话象锤子一样敲在兰月的头上和心上,使她自愧不如。自己再乐,再骚,再野的时候,也叫不出这么可耻的话,更叫不了这么大声,这么专业。这女人是谁啊,难道成刚堕落了,竟然开始找小姐了? 偶尔动作过于猛烈,肉棒子不慎脱落出门,女人便急忙“引蛇入洞”,又是一阵猛干。不只是套,也前后拱着下体,使鸡巴前后摇动,女人的两条玉腿一张一张的,手指还放在小豆豆上,津津有味地揉捏着,嘴里又是一阵儿令人动容的浪叫。 干着干着,成刚静止了,不配合了,说:“来,给我舔几下鸡巴。” “你这个淫贼,让你操就不错了,还让人给你舔那个臭东西,真是可恶。本侠女才不听摆布呐。” “那我就不干了。” 那女人恨恨地说:“可恶的淫贼。” 从成刚身上下来,兰月以为她会转身吃棒,结果不是,而是大弯腰,从自己双腿间吃棒,而成刚则在女人的屁股上摇头、抬头的,转头的,应该也吃上了。 兰月看不到女人吃棒的具体情形,只见到她的长发倒垂下来,并有节奏地一摇一荡的,嘴里、鼻子里还发出哼哼声,呜呜声,显示着她的激情与兴奋。 不一会儿,不用男人指挥,女人又骑在男人的身上,熟悉的那根大鸡巴,再度容纳在小穴里,上边的粉菊花跟着一大一小地动着。大白屁股凶猛地蹂躏棒子,肥美的紧致的屁股肉急剧抖动着,造出一片大好风景。 女人还花样百出的,一会儿按男人的肩膀,前子前倾,使屁股大为突出。一会儿又身子后仰,手按男人膝,使劲挺穴,全身的白肉跟着一起动起来。 经过一番观察,兰月确实这个人绝对不是妓女。因为这女人的身材很棒,身体的柔韧度很好,协调性也好,象是练过武术或者舞蹈之类,使她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都具备一定的美感,或者说有一定的艺术性。 这样的出色的女人,万里挑里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妓女?虽不见脸蛋,肯定也是很美很美的。 兰月甚至还想到一句话,女人在男人的身上跳舞。要是让成刚来说,应该是女人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 一想到鸡巴,再看着眼前的春宫,兰月便觉得下边好热,还情不自禁地收紧,似乎还有什么要流出来,这使她害羞,低下头来。 “小红,你真行啊,叫得这么浪,也不怕人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反正只有你一个人听到。” “那可不一定啊。万一叫小柳听见,他还会‘射门’的。” “去你的。你这个淫贼。” “敢骂我,看我不操烂你的屄的。” “小红要来了,要不行了,好妹夫,你真行,你操得小红屄都开花了。真美啊,美得要飞起来了。” “看不我射死你,小红。” 接着,便是男人的牛喘声,叫嚷声,女人的娇喘声,尖叫声,后来安静下来。 妹夫?小红?莫非她是……兰月可是听过成刚说过小红的典故,自然知道小红是谁的。可是那个小红不可能这么浪的,人家一直是正义与庄严的化身,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象妓女的样女人? 兰月抬起头,那个女人已经从男人身上下来,并扯掉了眼睛上的布,一下子看到了兰月。四目相对,对方脸上一惊,没有叫,反而是兰月惊叫出声:“啊,表姐啊,真的是你。” 风雨荷脸色复归平静,问道:“兰月,你来多久了?”抓过运动服披在身上,把上身遮住。下摆虽长,也刚过小穴。下边的两条长腿白嫩嫩的,圆溜溜的,很是惊艳。 兰月笑了,说:“我刚来的。” 风雨荷看成刚,嗔道:“你个坏蛋,我说你非哄蒙上我眼睛呐,原来你叫了兰月来看。你故意让我出丑是不。” 成刚哈哈大笑,笑得半硬的鸡巴跟着前仰后合的。 风雨荷想起刚才自己的淫态全被看光,艳如玫瑰的脸上有了气恼,芳心跳得异样,心里好羞耻,好不安。幸好来的是自己人,要是外人,她可没脸了。 “你这个淫贼,我应该打死你。”猛地举起拳来,忽觉得大腿上好凉。一低头,只见一摊液体蔓延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跟胶水似的,不禁大羞,转身看了兰月一眼,捂着小穴往卫生间跑。 在她转身的工夫,兰月也看到了那摊闪光的液体,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再看表姐往卧室跑的背影,正裸露着半个屁股。屁股白如雪,发达的屁股肉游移着,比最好的瓷器还光滑呐,只是上边还有一些红印。 这样子太迷人,要是男人的话,都会被吸引,都会忍不住扑上去操她吧。 一想到操字,兰月的小穴又不是收缩一下子,觉得有什么东西流了。随后也感觉到大腿内侧发凉了。幸好穿的是裙子啊。不然,会叫人笑话的。 兰月穿的是孕妇裙,又长又肥,里边是个白色半袖。 大肚子把裙子顶得起起的,孕味十足。她不象一般的孕妇,怀孕了脸上多斑,变得难看,兰月可没变,仍然是个绝色少女。不,是绝色少妇。 每次在界定自己是少女或者少妇身份时,她就一片茫然。她现在也是她们村里人所说的媳妇儿不媳妇儿,姑娘不姑娘的那种人了。要是在乡下,她会被那群保守的老家伙的口水给淹死的。幸好是进了城,可以活下去。 “兰月,别傻站这儿了,跟我去坐会儿。” 兰月过来扶住他,那根鸡巴仍挺起来,上边污迹一片,散发着让她熟悉的气味儿。 “你怎么把我表姐弄这儿来了?” “好玩啊。你们俩没和我一起玩过吧?咱们今天来个双飞。” 兰月脸上发烧,说:“她是警察啊,还是个局长,你让我来看她的好戏,让她怎么想,以后怎么做人呐?” 成刚坏笑道:“连孩子都生了,这怕这个?你太小看你表姐了,她强大着呐。” 兰月哼道:“那是两码事儿啊。生孩子的时候没人瞧见,可是干那事儿让人看到了,她会不好受。” 成刚将兰月扶到沙上坐下,执手相问:“你说的是哪种事儿啊?” 兰月红唇一翘,白眼相抛,哼道:“你啊,难道表姐骂你是淫贼,真没有骂错你。” 成刚一搂兰月的脖子,说:“跟你们这种大美女在一起,要是不把你们都淫了,你说是不是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而且你们也会恨我的。” 兰月嗔道:“明明是大淫贼,羞辱我们,还强词多理。”抬头直视着成刚,突然说:“成刚,你不会跟兰花离婚吧?” 成刚一愣神,问道:“你说什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茬来。 兰月很正经地说:“你可不能跟兰花离婚呐。”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成刚故意一脸暧昧,微笑道:“这个离不离,取决于你。” “怎么说?” “来,咱们进去商量。” 成刚拉着兰月的手,往卧室里走,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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