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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善后怎么办

在荒效野外,一个没有人家的地方,一座陈旧的小楼前,一个杂草疯长的院子里,却有四个人。
一个躺倒的男人,胡子与头发连一起,大张着嘴,露着黄牙,并且睁大眼睛,带着愤恨之意。可脸上带着满足而猥琐的笑容,
他的四肢有着弹孔,血迹凝固。而他的双腿张开着,裤裆处一大片湿迹,还没有干透。他的裤子里边,精液淋漓,臭气薰天。应该是他平生射得最多的一次。
细看,他躺在那里,连呼吸都没了。可是其他的三人并不理他,都有事做。
一个大美女微微侧卧,屈着腿,下知盖着一件衣服,露着雪白的脚丫。上边却是黑色的警服,没系扣,上边衣襟自然下垂,没有露肉。但是这警服已经多了褶皱,不复平日的笔挺而整洁了。
她的俏脸红如晚霞,娇艳无比。带着欢爱后的惬意。
一双美目合着,睫毛偶尔动一动,红若涂朱的嘴唇微开,吐露着芬芳。玉管般的鼻子咻咻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哼,似乎还沉浸在那令人飘飘欲仙的好事儿里。
剩下的两个人正做着令人羡慕的事儿。尤其是那个男人,在享着“口福。”
这是成刚和兰雪两个。
成刚射进雨荷的穴里后,让兰雪接着给自己服务。
成刚是站着,兰雪是蹲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兰雪里的嘴里发出扑扑的响声,男人心里一阵骄傲,嘴里还呼呼大喘着,象正在干什么累活儿似的。
粗长如大茄子的棒子,本是沾满了湿黏的液体的,可在粉舌的翻飞、扫荡之下,在红唇的吞吐之下,没过几分钟,就变得跟洗澡后一样干干净净。
大龟头呈现暗红色,棱沟是粉白色的一圈浅沟,棒身的每根青筋清清楚楚的,连两只蛋蛋都象被水冲过似的。
兰雪双手套着,揉着,美目还盯着男人的表情变化,见他时而眯眼,时而嘉许,时而沉醉的,自己的心里也很大成就感,俏脸现出欣喜的笑容。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本来好看,更何况兰家基因强大,在兰雪身上得到充分体现。
兰雪本是万里挑一的美女。这五六年的时间,使她的如花美貌之中,更多了成熟、艳丽。当然了,比起一般的同龄女孩子,兰雪多了几分少妇的特征。
兰雪双手抓着,推着,不忘揉蛋蛋,她胸前的两只圆锥形的妙物颤颤巍巍的,可说是波涛汹涌。尤其是粉色的小奶头及稍深的乳晕更令人口干舌燥。
兰雪带着撒娇的声音说:“姐夫,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成刚眯着眼睛,深深感受着女孩子所给的好处。
“要是想嫁人的话,就免谈。”
兰雪格格格地笑,说:“嫁人是以后的事儿,我说的是眼前的要紧的事儿。”美目眯成一线,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
“你又要买什么?”成刚不用动脑,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姐夫,我和玲玲住的房子太小了,都伸不开手脚,跳个舞还撞墙呐。”
成刚睁大眼睛,说:“什么?八十平方两个人住,还伸不开手脚?哦,你是长臂猿,还是姚明啊?”
兰雪冲他媚笑,眼神带钩,说:“我们是两个人住,而且每天还需要练舞,跳健身操。地方就不够用了。”
“这肯定不是玲玲的意思,又是你的鬼主意。”
兰雪殷勤地套动着鸡巴,说:“是我们俩商量的结果。”
成刚嘿嘿笑,说:“你们俩又演出,又出唱片的,买个房子绰绰有余,还用姐夫掏钱吗?”
兰雪红唇一翘,娇声说:“姐夫啊,我们挣的那几个钱跟你的比,那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你打个喷嚏的功夫,你就可以挣一套房子了。再说了,我的钱也要攒起来,以后嫁人的时候当嫁妆。”
听了这话,成刚忍不住笑起来。
“你说你还会攒钱?你真长出息了。”
兰雪睁大美目,加大音量,说:“姐夫,你别这么说嘛。自从跟玲玲在一起之后,我也学着会过了。以前穿几千块钱的衣服,现在都降到千元以下了。以前什么都买名牌,现在不出名的也要了。”
成刚点评道:“玲玲可比你懂事得多。”
“人家正在学她的优点。喂,姐夫,你答应不答应吗?”兰雪的声音越来越嗲。
成刚沉吟着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兰雪美目一低,盯在鸡巴上,说:“你看呐,姐夫,我不但把它清理了,还把它弄得硬硬的,比刚才你操我们时还大呐。”
一放手,那东西象按倒的不倒翁一样,往起一弹,打在成刚的肚皮,兀自弹跳不已。
成刚转头望一眼卓不群及风雨荷,心说,同样是躺着,可命运完全不一样。卓不群,下辈子你要当个好人,不要跟我斗啊。
兰雪回头一瞧,说:“那个丑八怪怎么躺下不看了?”
成刚回答道:“他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还不闭眼睛?”
“张飞睡觉也是睁眼睛的。”
“我倒是头一回看见,怪吓人的。喂,姐夫,房子的事儿你看怎么办?”兰雪的美目又回到姐夫英俊而发红的脸上。
“你先让它射出来,咱们再商量。”
兰雪哼道:“不就一个房子嘛,你这大老板可真小气。”张开小嘴,又要吃。
成刚哎了一声,说:“这回不用嘴了,用下边的嘴。”
兰雪一听笑了,爽快地说:“好,躺下。”
成刚平躺于地,兰雪上马之后,便象一个女骑士一样,纵横驰骋,杀声震天,两只大白奶子跳得好疯狂,只差没坠落了。
当风雨荷从狂呼呐喊的声响中醒来,坐起身,寻声望去,只听啵地一声,成刚正从兰雪的身上起身。
只见兰雪屈起的双腿之间,被撑成圆洞的粉红的美穴被乳白的液体堵满,在一片寂静中,液体黏黏地蔓延出洞,把菊花都淹没了,最终落到青草地上,成为闪亮的一摊水。
风雨荷直皱眉,心道,这家伙真是个淫贼,淫欲无度。白瞎兰雪这个青春美少女了,只能跟一群妇女人分享男人。真不幸。又想想自己,何尝不是呐。
在风雨荷穿衣时,成刚又把鸡巴塞进了兰雪的嘴里,象插穴一样又是一阵冲刺,在一阵嘶吼中,对着兰雪一顿发射,射得兰雪脸上、头发上都是。
一张俏脸成了花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样子又脏又好笑。
“姐夫,你答应我的条件了吗?”兰雪不动,凭液体流淌。
“回家开个家庭会议吧。”
“哼,你逗我玩,好讨厌啊。”兰雪翘起的红唇上挂着液体,水光直闪。
“好了,小丫头,真拿没法子。我同意就是。这是最后一次。”
“太好了。”
兰雪乐得跳起多高,白奶子发生大幅度的振荡;振荡数次才慢下来。
风雨荷还看到一缕精液滑到她双唇之间,被兰雪舌头舔掉了,还合着美目品味着,一脸的迷醉,跟尝到美酒似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心道,这丫头这么虚荣,只怕不是好事儿。
该干的事儿完毕,三人穿好衣服,又恢复了帅哥、美女的大好形象。
成刚见兰雪一身牛仔装,靓丽、活泼,风雨荷一身警服,庄严、沉稳、俏丽,心中大乐,在二女的嘴上各亲了一口,亲得好响亮。
兰雪嘻嘻直笑,一脸甜美,而风雨荷则金刚嗔目,对他几挥老拳。
收拾停当,打算撤离时,风雨荷很快发现卓不群不对劲儿。
她从几个角度观察,又蹲下来试鼻孔,看眼神,确定人已经死去一会儿了。
“他死了。”风雨荷惊呼。
兰雪过来一看,见这个绑架自己的家伙大睁着眼睛,大嘴黄牙的,吓得妈呀一声尖叫,逃命般跑进小楼。
风雨荷望着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成刚耸耸肩膀,说:“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儿。”
风雨荷的目光在尸体上移动着,冷着脸说:“你可别告诉我跟你无关。”
成刚对着死去的卓不群,也变得正经起来。
“我也没有碰他啊。”
风雨荷犀利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你是没碰他,可是那个大舌头给他打了一针。你可别说是大舌头自己的行为啊。”
成刚哈哈一笑,说:“那是镇定剂。卓不群这家伙太激动了,我让他平静平静,对大家都好。”
风雨荷双手抓着成刚的肩膀,摇晃了几下,沉声道:“这可是犯罪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干。你不想活了?”
成刚望着尸体,说:“有的人活着,别人就活不好。谁动我的亲人,我就会让他付出惨重代价。”
风雨荷直视着成刚的脸,说:“这不是乱世,这是个法治社会啊。有什么事儿,法律可以解决。都自己蛮干,要法律干什么。”
成刚微微一笑,说:“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只能自己干了。”
风雨荷慨叹道:“你好傻啊。”
“要是有人伤害你,绑架你,对你不利,我同样会象今天这么干。因为什么都要等警察来,只怕一切都晚了。”
风雨荷一头扑进成刚的怀里,说:“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可是一个执法人员呐。”
成刚拥抱着风雨荷,轻声说:“这事儿也好办,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风雨荷抬头,说:“这么行?要是被警方发现尸体,你就完了。”
成刚很自信地说:“啥事没事。那管针剂是让人心跳加速的,不是毒药。只要当事人一激动,就会因心跳过速而亡,一点痕迹都没有。连法医都验不出来。”
风雨荷一指卓不群的尸体,说:“那他身上还有子弹,也是证据。”
“这个也没事儿。枪与子弹都是卓不群他们的,跟我无关。”
风雨荷担心地说:“可是追查起来,万一大舌头他们口风不紧……”
成刚拍拍风雨荷的肩膀,说:“我早安排好了。即使事发了,也有人背锅。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好了,咱们也该走了。”
成刚对现场进行了必要的清理,才帮着兰雪从楼里拎着两个大皮包出门。
兰雪出楼时捂着脸,从指缝看路,生怕眼睛的余光看见死鬼,并健步如飞出院。
风雨荷走在最后,临出门时,还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卓不群,悠悠一叹,脸上布满了云雾。

33.送生日礼物

早饭时,一家人围坐桌上。
兰花高兴地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我负责晚饭的备料、烧作。”她穿了件宽松的睡衣,料子很薄,不但能看到两只大奶子的形状,连奶头、乳晕的颜色都隐约可见。
这样做,除了方便老公之外,也是为了奶孩子。
一听这话,兰月抚着滚圆的大肚子,说:“我干点什么呐?”
兰花回答道:“大姐这个身板,还是看好那两个孩子吧。”
风淑萍摇头道:“过什么过啊,我看还是不过的好。”
兰雪格格笑道:“妈,还是过吧,热闹一下好。到时候我给你唱歌听。”
风淑萍笑了,说:“好啊,你净给别人唱人听了,还没有唱给自己家人听呐。”
在平时,风淑萍很儿女在一起,还是端庄的母亲形象。
对面的成刚望着母女四人,心里很舒坦,真是各有各的俏,各有各的美,都是自己的心头肉。
兰花瞅着兰雪,说:“小妹,你白天没事儿,正好帮我打下手。我既要接送孩子,还要买菜,你正好分担一下我的活儿。”
兰雪脸上露出歉意,说:“对不起了,二姐,今天帮不了你了。”
一家人不解地瞅着兰雪。
兰雪挺了挺胸脯,说:“临时接到通知,我们公司组织个歌迷见面会,要闹腾一天呐。晚上得晚点回来,没法跟妈一起吃饭了。”
风淑萍冲着兰雪笑笑,说:“生日每年都可以过。你的事业要紧呐。只是你见不到兰强的对象了。”
兰雪美目一亮,掠一下披到脸上的一绺长发,说:“怎么的,兰强要领对象上门了?好啊。”
兰花叹道:“好什么好,人家吃完饭就回去的。难道要等你回来,人家再走吗?”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子,说:“这有什么难的。你们让兰强的对象在咱们家住就是了。”
兰花摆了摆手,说:“让她住这儿不方便的。”
“为什么?”兰雪的俏脸带着疑惑,美目在众女的脸上搜寻着。
兰花、兰月只是笑,风淑萍的脸上也笑了,可是浮起一层红晕,娇艳动人。
兰雪用手点指他们,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不方便,对吗?”目光转到成刚身上,说:“姐夫,你不会天天开无遮拦大会吧?”
成刚不置可否,说:“小孩子不要问这种大人话题。”目光在那三女的脸上一过,露出了众人熟悉的坏笑。
风淑萍脸上发烧,忙低头喝粥。兰花望着老公,一脸的花痴。兰月则白他一眼,微笑的美目里带着几分娇嗔。
兰雪也学着姐夫的目光在她们脸上巡视一圈,惊呼道:“姐夫,你鸡巴真行,战斗力超人。可是,你每天都能喂饱她们吗?”
“兰雪,吃饭吧,别说这个。”
对那种房事,风淑萍做归做,可是不说。但被女儿在饭桌直接揭破了,觉得很羞耻。
原来兰雪一直在上学,既使转到城市念书,也不能天天住在家里,经常住校的。更别说现在去外地念大学了。所以成刚天天跟众女的群欢,她不太清楚。大家为了让她专门学习,一心向上,也不怎么让她参与。
兰雪一笑,说:“姐夫,你是实力派啊。”一只手探下,去男人的裆下抓“鱼”。没几下子,就将它弄得有了硬度,低声道:“你啊,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敌人。”
成刚呵呵笑,说:“那你是我的什么人?”
兰雪小声说:“我是你的吸血鬼。对我不好,我就吸干你。”还对他挤眼吐舌的,非常可爱。
一张瓜子脸闪着青春的光彩,带着动人的红晕。一只手握着筷子,挟东西吃,一点不影响另一只手的隐秘活动。
等到把姐夫的鸡巴弄得很硬时,她放下碗说吃完了,连蹦带跳地上楼找方方和圆圆玩去了。上楼梯时,还回头对成刚做个鬼脸,故意扭了扭小圆屁股。那屁股把裤子绷得象满月一样,看得成刚直上火,又很无奈。
这丫头分明是玩他呐。给弄硬了,然后放他鸽子。
成刚上班时,顺便把兰月送学校。兰雪犹如一只鸟从楼上飞来,脆声说:“姐夫,我要搭车。”
成刚一边套外衣,一边说:“一会儿你二姐送孩子,让她捎你。”
兰雪双手抱着成刚的胳膊不放,说:“我就要坐你的车嘛。我可是你的小姨子。”又是撅嘴,抛媚眼,又是腻声相求,又是象粘糕缠人,看得风淑萍给她白眼,兰花面有忧色。
有这样的小美女亲近你,哪里能拒绝?
送完兰月,成刚送兰雪去歌迷会现场。
兰月在时,兰雪象只小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只剩下两个人时,兰雪又安静下来,一句话不说,车里静静的,倒让成刚有点不习惯了。
成刚抽空看她一眼,见她坐在那里呆呆的,一点笑容没有,脸上仿佛还有点抑郁之情,象有什么大的心事儿。
成刚双手握着方向盘,问道:“兰雪,你怎么了?”
兰雪哦了一声,象是从什么境界中出来,说:“没事儿,没事儿。”
“你怎么还变得深沉了呐?”
“我一有烦恼的时候就会这样的。”
“你还有烦恼?”
兰雪一笑,说:“是人就有烦恼。”
“你有什么烦恼,跟我说说。”
兰雪慢腾腾地说:“有些事儿跟你说了,你也帮不了。这回可不是钱的事儿。”
成刚点头,没有继续询问。
在他看来,兰雪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隐私,自己的私人空间。她跟自己的关系再好,哪怕两个人在一起兴发如火的干事儿,肉体融合,也不可能在精神上变成一个人。
下车的时候,兰雪直直地望着他,柔声说:“你要是我一个人该多好。”扭头朝路边的一个俱乐部走去,没有回头。
这话倒引起了成刚的深思。他意识到,兰雪是一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三观,自己不要妄想着当她是自己的一个器官。她也许会象一只鸟,打开笼门后,一去无踪。
嘿,想那么多干嘛,徒增烦恼。活着就是现在。
到了公司,在工作之余,成刚就想着给岳母买点什么东西作为生日礼物。
当姚秀君扑到他的怀里,跟他情话绵绵时,成刚把礼物之事儿说了。
姚秀君想了想,说:“送她一个定情戒指吧?”
成刚捏着她肉感的屁股,说:“这个合适吗?”
“当然合适了。你睡了她这么多年,送过她表达过爱意的东西吗?”
“这个没有。她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的事呐。”
“那送个钻戒吧,让她知道你的心。不只是睡她,也是真心喜欢她。”
成刚在姚秀君的红唇上啧地吻了一口,说:“你不会笑话我吧?”
姚秀君一笑,说:“笑你干什么?你是人中之龙,多有几个女人是对的。而且我也见过你的岳母,确实很漂亮。别说比她那个年纪的女人,就是和我站在一起,我还有点危机呐。”
听她这么一说,成刚很愉快,说:“你什么时候见着她了?”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揉着,感觉着那里的弹性。
姚秀君被揉得娇喘着,轻轻扭腰,说:“我去她的超市买过东西的,还跟她聊了几句呐。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女人,就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都想操她。她的肉体一定美级了。我真想扒光她的衣服看看。”
成刚哈哈大笑,一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探索,说:“怪事儿,你不是我对我的女人火火的吗?恨不得跟她们决斗。”
姚秀君的脸上露出深沉的笑,说:“你弄错了。除了兰花之外,那些女人都不是我的敌人。甚至可以说,我喜欢她们。就是你的小姨子兰雪,我还喜欢听她的歌呐。这小丫头,唱得好也就是了,还是个小美女。嘿,真叫人妒嫉。”
“你也不差啊。”
“哎约,老公,你的手别乱摸啊,摸得怪痒痒的,要淌了。”姚秀君说着,屁股直转,俏脸红如火,硬把成刚的手指从下边拉出来。
再看手指时,已经银丝飘动了。
姚秀君芳心一软,伸出舌尖舔起来,还把手指吸进嘴里啯着,眼神媚媚的,跟醉酒一样。一只手还去捞男人的肉棒子。
成刚冲动不已,正想行动,姚秀君比他更急,拉着他的手奔卧室。
“干什么去,秀君?”
“成太太需要种子了。”姚秀君一甩长发,美目放光,一脸春情,能把男人迷死。
于是,内室的战斗又打响了……
晚上,成刚提前走了,去店里取了姚秀君定好的钻戒,一看之下,非常满意。晶莹剔透,溢彩流光,说不尽的高档大气。相信岳母见了,一定很喜欢的。
成刚盖好漂亮的盒子,打算给岳母一个惊喜。
到学校接了兰月,“夫妻”双双把家还。
成刚摸摸兰月的肚子,说:“等咱儿子出生,妈会很乐的,又多了一个外孙子。”
兰月微笑,说:“什么又多了一个外孙子,就是多了一个外孙子。那两个不算,又不是兰花生的。”
成刚懊了一声,一拍脑袋,说:“可不是嘛,我怎么又忘了这个。那是妈的亲生的娃啊。”
兰月呵呵笑,俏脸生辉,露出洁白的牙齿,嗔道:“你这个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呐。等以后孩子知道真相了,看她们恨不恨你。”
成刚不在乎,说:“他们得感谢我啊。没有我和你妈的辛苦耕耘,哪有她们的横穿出世啊!”
兰月呸了一声,说:“真不要脸。”又说:“等兰强结婚了,妈就了一桩心事儿。”
“我倒要看看兰强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对象。”
“肯定很漂亮。”
“一定不如你。”
兰月望着自己的大肚子,说:“我拿什么跟人家比?我是未婚妈妈。”
成刚见此,也不出声了,专心开车。

34. 新女友上门

二人到家之前,兰强已经领着自己的女友吴小恬到了。
风淑萍一见这位姑娘,便相中了,暗夸兰强很有眼光。
“小恬,你长得真好,又有气质,兰强看人看得很准。”
兰强听了笑道:“差的话,我也不要啊。”
吴小恬听了芳心很甜,说:“阿姨,你也很美。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从没有见过象你这么好看的阿姨。”
今天的风淑萍特地选了一件绛紫色旗袍穿上,开叉到膝盖以上,两条玉腿,令人惊鸿一瞥之美。
往上看,头发在在脑后结髻,前边呈人字形。一张脸圆满、精致,眉弯目亮,不象一般这个年纪的女人面无血色,跟煤灰似的。风淑萍的脸色健康、白嫩,白里透红,看不到什么老态。只是笑的时候有几条眼纹。
再加上脖子上戴着项链,耳朵上晃着耳环,更有贵妇气质。
这样的形象,难怪会惊艳到吴小恬呐。
风淑萍听了高兴,拉着吴小恬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兰强看自己的老妈,也觉得越看越美。他心里当然知道老妈保持魅力的秘诀。可是这话只能放在心里,不能透露给吴小恬知道。
风淑萍跟未来的儿媳拉起家常,吴小恬应对得体,更让当妈的有好感。
她对兰强说:“你小子一定要好好待小恬。只要你结婚了,我这辈子就没有什么心事儿了。”
兰强对风淑萍说:“妈,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早点娶小恬入门的。”目光跟吴小恬一对,双方心里一暖,都对明天充满着希望。
吴小恬从进了这个小区,再进这个小楼,处处留意着环境、设施,对有钱人的生活甚感新鲜。虽然男友很爱自己,但对嫁到有钱人家,还是有点紧张。也说不出个为什么。她可是知道的,兰家之所以能过得这么好,兰强能混得人五人六,还是因为身后有个大靠山。她可是听说了,兰强的姐夫大老板,很厉害的。不知道是个长什么样的人物。是大肚子大脑袋的,还是一个酒糟鼻子的半个老头子。
相处这么久,吴小恬自然也向兰强打听过,但是兰强不说,说让她亲自看看。因此,兰强的姐夫在她心里很有神秘性。
这次兰强来,除了买个大蛋糕、备了礼金给妈庆生日,还有要事跟姐夫谈呐。
兰强看看表,问道:“我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妈。”
“应该是快到了。”
风淑萍端祥着吴小恬,乐得合不拢嘴。虽说初次见面,已经认可她了。
不知怎么的,风淑萍突然想到自己的小情人。假如小情人看中这个儿媳妇,自己会支持他吗?那家伙对美女可是兴趣很浓的。当然,这只是突如其来的设想。一点不现实的。自己都都觉得可笑。
门一响,成刚和兰月拉手进来了。吴小恬赶忙站起来,和兰强走过去。
兰强微笑道:“小恬,你猜他们是谁?”
吴小恬看到这对男女实在相配。男的三十多岁,高大英俊,西装皮鞋,有着大人物的气质,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看女的,虽然怀孕了,但那长相,那气质,尤其是双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可以看到人灵魂一样。这样的人物实在不多见。假如不是大了肚子,和那些大明星相比,也有过之无不及。
她还发现,二人进门看到自己后,女的才收回手来。
她带着腼腆的微笑,说:“是姐姐、姐夫吧?我是吴小恬,很高兴认识你们。”
成刚笑着点头,说:“我是成刚。你好,你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兰月却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热,芳心又别扭又开心。因为自己确实是兰强的姐姐,成刚也的确是她姐夫。只不过他不是自己丈夫。可她也不愿意解释什么,也对新来的小美女报以微笑。
大家坐下来聊天。兰月说了一阵话,便上楼休息了。
成刚看着兰强,深感安慰。
这些年兰强的变化也不小。他穿着花衣服,梳着大背头,头发锃亮,跟抹油了似的。出门还戴个大墨镜。下巴和唇上都留着短须,还故意做出严肃表情,让人觉得,这家伙是个人物。
他现在也的确是个人物了。经过多年打拼,他已经成为房地产销售部门的一个高级主管了。销售经理不在时,他就是老大。通过卖房子,一年挣个几十万不成问题。再加上工资,日子过得滋润。此外,他还开了一家酒楼,苦心经营,生意很兴隆。
现今,他房子也有了,车也有了,票子也有了,是好多人羡慕的对象。
有这样的成绩,除了个人争取,成刚的作用也很重要主。
他是兰家唯一的男丁,兰家未来的希望,成刚把兰家的妈和姐妹都睡了,当然得全力帮他。
开酒楼时,兰强本钱不足,成刚还借给兰强一百多万。有了这笔钱,兰强如鱼得水,发展顺利,才有生意上的成功。
这些年他工作得意,商场得意,就是对象的事儿不顺心。先后谈了七、八个对象,都黄掉了。
在女人方面,他倒真是个正经的男人。那七、八个女友,他只干过两个,都不是处女,使他很失望。再谈对象时,干的兴趣都没了。每次下边上火时,他情愿去干小姐。至少小姐真实,摆明了是卖的。这些表面正经的女孩子,有几个真是女孩子?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单身,直到遇见这个吴小恬,他才动了要结婚的念头。这是第一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她各方面没什么不让他满意的。
一会儿,随着孩子的吵嚷声,兰花领着方方和圆圆进来了。
他们一进来,便跑过来叫爸爸。成刚心里好美,亲这个,亲那个的。然后,风淑萍也跟着疼爱孩子,让他们叫小恬为阿姨。
两个孩子便乖乖地叫阿姨,并且还行礼呐。然后,他们跑跳着上楼去了。
吴小恬好高兴,连夸好孩子。
兰花过来时,兰强给她们,说这是我二姐,这是吴小恬。
吴小恬只握握手,礼貌地叫着二姐,也没当回事儿。
兰花挎上成刚的胳膊,带着笑容道:“小恬,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兰强这小子也不会说话。我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兰强的二姐,也是成太太。”后边三个字说得重,咬字重,显然是有深意的。
这使吴小恬大为惊讶,且有点意外。刚才那个姐姐不是成太太,这个才是。哦,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觉得那个姐姐更象成太太啊。在心里头,她暗暗把二人对比一下,发现那个姐姐比这个二姐强太多了。
兰花只是打一个照面,便进厨房了。很快,兰月从楼上下来,也帮忙去做饭。
吴小恬心里还在嘀咕着。
这个是二姐,是成太太,那个必是兰强大姐了。还有是一个小妹是兰雪,她是熟悉的。她在电视上没少看到兰雪。以她的眼光看,兰雪即使卸了妆,也会是一个少见的美女。这三姐妹之中,最弱的倒是成太太兰花了。
那也不对啊,那个大姐不是成太太,为什么他们会拉着手进来?还有他们的神态,分明是郎情妾意的。可是对正宗的成太太,却没有那么热的眼神,这是什么情况?
在大家聊天的时候,吴小恬还发现,未来婆婆看成刚时的眼神也不同。虽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可是婆婆看成刚时,是一种说清的情感。还有啊,她看成刚时,总是偷偷看的,还有点发痴。
嘿,这个家庭怎么和一般家庭不一样呢。
见吴小恬站着发呆,兰强便拉着她的手,说:“想什么呐,小恬。来,跟我姐夫好好谈谈。我姐夫可是一个成功人士。”
成刚一摆手,微笑道:“说什么呐。自己家人就不用戴高帽子了。”
兰强看看成刚,直接问道:“姐夫,你看小恬怎么样?”
成刚一愣,心说,你个臭小子,她怎么样,关我屁事儿?她是你的人。可既然问了,也不能不答。
成刚沉吟了一下,微笑道:“人比花美,人见人爱。你眼光一流。”
兰强哈哈笑了,笑得非常自豪,一搂小恬的肩膀,说道:“姐夫,这么说你也喜欢小恬了?我跟你说,那可不行啊,她是我的。”
成刚笑骂道:“你个混小子。”
吴小恬横了兰强一眼,可心里甜甜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嗔道:“别胡说八道的,让姐夫笑话。姐夫是人中龙凤,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我只是一个丑丫头,哪能入了法眼。”
她这么一说,成刚倒开始注意起这个“丑丫头”了。
吴小恬的声音甜,长相也甜,脸不算大,但眼睛够大。额上是齐流海,使她特有少女味儿,也特恬静。
吴小恬穿着格子图案的连衣裙,下摆没到膝,大腿白白圆圆的,很是养眼。
从身材看,吴小恬属于小巧身材,也就一米六的个头吧。在成刚认识的美女中,她是矮的了。可是,她的少女的神态,甜如蜜的笑容,柔如水的声音,让人印象深刻。
这姑娘话不多,倒挺会说的嘛。说他是人中龙凤,实在是过奖了。35.姐夫的力量

从进门以来,直到此刻,吴小恬对这家人的印象良好。虽有一些古怪横亘于心,也不会影响她的整体评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吴小恬对这全家人的外貌也大为欣赏、喜欢。兰氏姐妹个个花容月貎,谁能拥有一个,都是天大的福气。只是兰花相比大姐及小妹,不免相形见拙。可是要比家外的女人,还是可以列入上等。就是自己的未来婆婆,曾经的乡下妇女,也可以吊打同龄的城市女人。
再说这个当公司老板的姐夫,确实是人中之龙,相貌出众,风度不凡,平易近人,尤其是明亮的眼光让人心里好亮堂。当那目光跟自己对视时,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啊。这种感觉只有和兰强在一起才有过。
只是他和大姐是什么关系?为何对她热,而对自己的正派夫人淡?为何婆婆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不象长辈看晚辈呐?
这些问题如同云雾笼罩着吴小恬。好奇心使她迫切地想要拨云见日,使眼前豁然开朗。不解开这些,吴小恬心里不踏实。
胡思乱想之际,吴小恬被兰强拉坐在沙发上,参与聊天。
只听兰强说:“姐夫,妈啊,小恬家是外地的,她是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毕业的。现在省医大实习呢。”
成刚微笑着点头。
风淑萍眉开眼笑,说:“那敢情好啊。当医生有前途,工资、待遇都好。兰强,你可不要亏待人家啊。”
“妈,我可是把心都掏给她了。”兰强转头与吴小恬对视,吴小恬心里热热的,眼含柔情。
兰强目光转向母亲,又说:“小恬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快到分配工作的时候了。”脸带忧愁。
“儿子,这是好事儿啊。”
兰强轻拍一下大腿,叹道:“但是分配这事儿不好办呐。”
“是什么情况?”风淑萍直视着儿子,一脸关切。
“这批学生人数太多,多达三百人。只有少数人能分到医大,大多数人都得到省外的小医院去。虽都是医院,这其中的差距可大了。
环境不一样,工资待遇不一样,前途命运都不一样。
小恬家就是普通人家,没有什么背景,想要留在医大工作,难度很大啊。竞争激烈得很。”
风淑萍直接说:“可以花钱找人。”
兰强眉头紧锁,说:“妈啊,我打听过了,那么多的学生,医大只要十个八个人。没有强硬的后台,花钱也没门。我亲自找过他们院长,说给掏多少万。人家直摆手,说名额已满,没得商量。”
“这么费劲?”风淑萍有点吃惊。
“是的。我跟院长说小话,跟对待祖宗似的,对方也不松口,板着一张驴脸直摇头。”
风淑萍也跟着急,哦了一声,说:“咱们可以再想办法啊。这关系到小恬一辈子的幸福。”目光转向成刚,充满了期待与信任。
没等成刚说话,小恬吱声了,说:“阿姨,姐夫,兰强,你们也别为难。这种事儿能成当然好,不能成就算了,在哪里都是上班。我不在乎的。”清纯的俏脸很有气质,一双美目含着微笑。
兰强睁大眼睛,坚决表示:“小恬,事情重大,不可以随命运安排。我一定得帮你留在医大工作。哼,我再去找那个老小子,他要是敢不答应,嘿,我就撕破他的驴脸,拧掉他的狗头。”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大起来,眼睛瞪圆了,脸冷起来,配上他的花布衫、黑胡子,真有点象恶霸。
风淑萍瞪眼着他,教训道:“我说兰强,你又在冒虎气。你以为这城市是咱农村呐,动不动就要动手解决问题。遇事多动动脑子,好吗?这些孩子,顶数你让我不省心了。”说到后边,垂下头,一脸的气恼、失望。
兰强摸着自己的脑袋,冲风淑萍嘿嘿笑着,用了讨好的口气说:“妈啊,我这不是着急嘛。这事儿不赶紧办成,再过几天,什么都定下来了,再想进也进不去了。”
风淑萍安慰道:“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咱们不能看着小恬不管。”她的目光又转向成刚。
见此,连兰强和小恬也把脸转向成刚。
成刚一直在当听众,没有插话。这时轮到他表态了。他把目光在各人脸上转了转。
当他的目光射向小恬时,四目相交,小恬有几分羞涩,但没有避开,而是笑盈盈的,尽显少女的矜持、恬静之美。
这种美太叫人心动、心醉了。她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期待和希望,还有几分紧张。
是的,吴小恬知道,成刚的态度能决定她的一生。要是她分到小医院去,那么以后前景黯淡,肯定走下坡路。这辈子就毁了。
她真不甘心被命运摆布。
要知道,她可是这帮学生中最出色的。无论是外貌,考试成绩,还是专业水平,都叫人刮目相看。假如她能到大医院上班,她就是山鸡变凤凰,完全不一样了。
面对众人的眼神,成刚不能不说话了。
他想了想,说:“我和医大的大院长因为业务往来,见过几次面,吃过见次饭,还算熟儿人。”
兰强面露喜色,一把握住吴小恬的手。
吴小恬美目连闪,忘了收回手,脸带着不安,露在裙外的玉腿都有点颤了。
风淑萍则微笑说:“成刚,我知道你会有路子的。”
成刚的目光跟风淑萍对上,说:“我试试吧。你们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看了一眼这对小情侣,站起来,走向他和兰花的卧室,又关上门。
小恬瞅瞅那门,触了触兰强,担心地问:“能行吗?能行吗?”芳心浮浮沉沉,空空荡荡的。
兰强的心里也没底,握紧女友的手,还是说:“在省城里,我姐夫可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物。他跺上一脚,整个省城都会地震的。”极力使声音平稳些,但效果并不理想。
他把目光再次看向母亲,风淑萍还算平静,说:“凡事只要尽力就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兰强大为佩服,心说,老妈真是城市人了,不但外表城市化了,这内在都象城市人。这说话都有文化气息了。和以前比,简直两个人。
一会儿,成刚返回,三人的眼光都落在他的脸上,见他风平浪静,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兰强急问道:“姐夫,咋样啊?”小恬也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风淑萍试探说:“成刚,不好办,对吧?”
成刚淡淡一笑说:“那个家伙说名额满了。”
众人黯然,齐声叹气。
“但他说,为了帮我,他会向上级申请一下,看能不能再争取一个名额。”
兰强忧心忡忡地说:“这会不会是他的托词?”
成刚的目光看向吴小恬脸上,说:“他说他会尽最大的努力的。如果不行,他会提前告诉我,不会耽误我的大事儿。”
“他到底让咱们等到什么时候?”
“他说了,明天就给准信儿。”
小恬轻抚着胸口,来个深呼吸,合上美目,小嘴还动了动,似乎在说,上天保佑。
她那纯真、娇憨的样子,成刚见了,觉得很有趣,很可爱。这种表情,他曾在别的女孩子身上看到过,很美很动人,让人念念不忘,心有所感。
一会儿,风淑萍说:“你们先聊着,我看看饭做好了没有?”
小恬也站起来,说:“阿姨,我也去帮忙。”
风淑萍夸道:“好孩子。阿姨喜欢你。”拉着她的小手,奔厨房了。
客厅剩下他们两个人,可以畅所欲言了。
兰强又问道:“姐夫,说实话,小恬这事儿能不能办成?”
成刚不答,直视着他年轻而帅气的脸,反问道:“兰强,你这回是认真的,还是玩玩?”
兰强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坚决,瞅了一眼厨房方向,说:“姐夫,我下定决心了,就是她了。要是没搞成,我以后打光棍好了。要是顺利,我俩今年就把婚结了,早点生孩子,也叫妈省心。”
成刚唔了一声,点头道:“那就好。这事儿,我会尽力的,相信成功的希望会大一些。要是办不成,我就想办法让她去省城别的大医院,那里顶多比医大差一点。”
兰强听了,连忙站起来,深施一礼,说:“姐夫啊,我兰强这辈子的幸福就交给你了。这事儿要办成了,我给你跪下磕头都行。”膝盖一弯,真要跪下,被成刚给拉住了。
二人重新坐下,兰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接着,他说起酒楼的生意来。
“姐夫啊,我的酒楼生意不错,我想扩大规模。这个店面太小了,不够局势了,不是我想要的。我想扩大三倍。”
成刚一笑,说:“生意这么好啊,恭喜恭喜。以后我得找你借钱花了。”心道,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兰强讪讪地说:“好说,好说,那是后话,不过现在的扩建嘛,别的事儿都妥当了,就是资金有点不足。姐夫,你看,你能不能援助一下子。”朝成刚立起一根手指。
“一万块,不是问题,随时可取,保证不急着冲你要。你放宽心。”
兰强直摇头,面如土色,说:“一万块顶屁用。要是一万块,我就不向你张嘴了。”
成刚微笑道:“这些年来,你不是交薄云天,广交朋友吗?你的朋友那么多,你吱上一声,他们会不争着抢着上钱?这个时候,该用到他们了。”
兰强轻轻一拍桌子,大骂道:“可别提这帮狗卵子了。唉,我的好姐夫,你不知道,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大家吃吃喝喝,称兄道弟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等到我他妈的一有事儿,一提钱,都他妈的当缩头乌龟了,找谁都不好使啊,一打电话,有的说在外地,有的不接,有的干脆关机。我操他妈的,这交人真不如交狗了。”越说越激动。
成刚深表同情:“那你到底缺多少钱?”
兰强仍立起一根手指。
“十万?”
兰强笑嘻嘻地说:“一百万。”
成刚立马苦穷,摇头道:“这可难了。你也知道,我除了死工资之外,也不卖房子,也不开饭店,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和孩子要养,哪有闲钱啊。你上月还我的一百万,全零扯掉了。也不知道都花哪儿去了。哦,你妈现在是富婆了,你可以向她张嘴。她那么疼你,还能不答应吗?”
兰强哭丧个脸,说:“我妈倒是疼我,可是她的钱都在我大姐手里握着。那娘们狠着呢,一个子儿都不会给我的。我可不敢张嘴。”他可是了解兰月这个人的性子的,原则性强,立场坚定,很难公关,就是跪下求她,也无济于事。
成刚见状,说:“一百万可不个小数啊。”
兰强想了想,说:“姐夫,我知道你不好动公司的钱,只能掏自己腰包。我想过了,我不能让你白掏钱,干脆你入股吧。以后我会按照一定比例给你分红,怎么样?这样咱俩双赢,对谁都好。”
这可是极有诱惑力的,谁能不心动?兰强的饭店生意好,利润大,分红当然可观。
成刚沉吟一下,说:“好,就这么干。细节咱们抽空商量。”
兰强大喜,紧握住姐夫的手不放。
有了姐夫加盟,以后当然顺风顺水,钱会滚滚而来。

36.兰家的回报

过不多久,饭菜好了。几大美女把好菜摆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
大家围桌坐下,兰强拎过蛋糕,放到桌上。又把孩子喊下来,跟着唱生日歌。风淑萍望着亲人们,胸怀大畅,吹灭蜡烛,暗暗许过愿,这才切蛋糕。
没让孩子上桌,打算先让他们吃块蛋糕,然后去玩。等他们饿了再吃饭。
兰月挟了蛋糕放在碗里,递给两个孩子,孩子们说谢谢大姨。
兰月抚摸着他们的头,夸道:“你们好乖啊。”
二小用叉子叉蛋糕,吃得满嘴都是白的、红的,很逗笑。
圆圆一边用小嘴抿着,一边问:“大姨,你的病好了没有?”
兰月不解地问:“大姨有什么病啊?”
圆圆黑溜溜的眼珠子在她的身子转着,说:“你记性好差啊。那天你生了病,爸爸给你打针治病了。”
兰月听了,俏脸腾地红了,有点坐不住了。
看其他人,兰花、风淑萍、兰强、成刚脸带微笑,仿佛没听见。
看吴小恬时,小美女则说:“想不到姐夫还懂医术啊,还会打针。”她还以为是安胎针呐。
兰月不知怎么接话才说,成刚忙说:“小恬,你初次来,别客气,随便吃。”
“谢谢姐夫。”
那边的圆圆接着说:“爸爸的针管子好粗啊,比医院还粗。”
方方补充道:“我也看到了。爸爸还给姥姥打过针呐,姥姥的叫声好大。”
这下子别人没怎么的,风淑萍的身子一颤,要夹给吴小恬夹的鸡腿一下掉桌上了,一张脸红如月季花,心里乱跳,对两个孩子一扬手,说:“你们两个到楼上吃吧。”
两小答应一声,端碗跑了。
孩子的话,吴小恬一怔,心道,这个成刚又没有医学背景,怎么能给人随便打针?要是打坏了,岂不是害人。
瞅瞅各人的脸色,除了成刚和兰强,那三位透着说不出的异样,尽管脸上都笑着。
兰强心里雪亮,什么都明白,见妈的尴尬样,连忙打圆场,说:“小恬呐,关于我们家的情况,我也跟你说过。”
吴小恬笑眯眯地说:“你说得很少。”
兰强清了清嗓子,说:“好,那现在重给你介绍好了。”目光落在妈脸上,说:“我们家搬到这个城市以后,我妈她闲不住,自己开家超市,变成女强人了。”
风淑萍笑了笑,说:“我会什么啊,都是你姐夫帮人教我,不然也开不到今天。”目光跟成刚对视,心情变好。
吴小恬用了钦佩的口气说:“阿姨真行。”
兰强接着介绍兰月,说:“我大姐是一位教师,是学校的一个主任。每年在她的鼓励下,他们学校的升学率比以前高多了。”
吴小恬望着兰月,露出崇敬之色,说:“大姐好厉害啊。不但是人美得象明星,还么有内秀。”
兰月淡淡一笑,说:“小恬,太夸奖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王,没什么水平的。”
她笑起来真美,既有少女的清新,又有少妇的风韵,令吴小恬一呆。目光向下,这才注意到她的胸脯竟然那么大,把衣服顶起那么高。在她的记忆中很少见到这样规模的。
吴小恬目光又转到兰花身上,知道她正在奶孩子期间。她的胸自然也大,可是相比之下,还是不如这位女教师奶子大啊。
吴小恬的目光在兰月的胸上和脸上移动着,心说,这就是巨乳教师吗?这样的脸蛋,加上这样的大奶子,这样子上班,学校里的男教师、男学生只怕受不了。他们如何安心工作和学习啊。
兰月见吴小恬观察着自己,说:“小恬,我有什么不对吗?”
吴小恬哦了一声,把目光移到她的大肚子上,说:“大姐,你这么美,这么有气质,这么吸引人,怎么没看到大姐夫呐?”
这一句话,又把兰月给问住了,心如鹿跳,目光不禁看向成刚。其他人也都哑口无言。
兰强连忙说:“大姐夫没在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吴小恬心道,怎么不奇怪,自己老婆这么大肚子了,男人还有心情走?还有啊,这位大姑姐自己怎么不解释,还看向成刚。你看他干什么,人家是兰花丈夫,又不是你的丈夫。不对啊,大姑姐眼神不对劲儿,这哪是看妹夫啊。
这种眼神落在谁身上,都会把那个男人给融化了。
吴小恬仔细回想,又发现一个问题,兰强叫成刚时,只叫姐夫,而不叫二姐夫,这不合常理。
正疑惑间,兰强看向兰花,说:“我二姐目前没有上班。”
兰花笑了笑,说:“对,我当全职太太,我老公有能耐,不需要我挣钱,我只要看好这两个大孩子,奶好那个小孩子就行了。”
吴小恬羡慕地说:“二姐真有服气啊,嫁入豪门,一般女子想都不敢想的。”
兰花听了,看了看成刚,又看看家里人,说:“我是挺有福气的,不但有个能干的老公,还有好姐姐,好妈妈呐,她们很帮我忙,也很能干,帮我分担了好大的压力呐。”说着,兰花笑起来,一对大奶子剧烈地跳荡起来,象衣服里藏了什么小动物。
别人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可是吴小恬发现了,她灿烂的笑容里似乎有着难以觉察的东西,而且灿烂里边仿佛透着一丝凄凉。
这一定是我看错了。这么有福的人,哪里会有凄凉?
可是笑声过后,吴小恬瞧见,兰花的胸衣湿了,明显的两块湿痕。这是渗奶了。
一低头,看见桌上有一大碗鲫鱼汤,明白那是补奶的,
吴小恬一愣,她奶子那么大,甚至渗奶,可见是不缺奶的,那还补什么奶啊?
这个家庭,简直象迷宫,处处扑朔迷离。唉,我管那么多干嘛。可是人都有好奇心,越是好奇,越想知道真相。
旁边的兰强也看到兰花渗奶了,还隐约见到大奶头在湿衣后亮相,有点羞愧,忙把目光移开。
风淑萍忙说:“兰花,你去换件衣服再吃吧。”
兰花低头见了,赶紧站了起来,说:“你们先吃吧,我去喂下孩子。”向吴小恬一笑,起身走了。
风淑萍微笑道:“别管她了,咱们吃咱们的。”
兰强点头道:“对,对。今天是妈妈生日,都高兴些。”掏出一个红包来,说:“妈,这是我和小恬的一点心意,你收下。祝你生日快乐。”
风淑萍看看那个红包,凭经验就知道不能少了,至少是一万块的,没有伸手接,说:“兰强,你和小恬过来吃饭就行了,这个就不必了。你们自己留着花吧。用在结婚上也好。”
兰强一把塞进妈的手里,说:“妈,你就收下吧。你们生我们一帮儿女,把我们养大真不容易。”
这话听得风淑萍舒坦,想到自己这大半的辈子的辛苦,委屈,心里又有点泛酸,不由得眼中泛起泪花,点头道:“这钱我先替你们保管着。”
兰强和吴小恬望着风淑萍,一起笑了。
风淑萍瞅着对面的成刚,说:“兰强,你也不要忘了你姐夫。咱们家能从农村走进城市,能从贫困走向富裕,你们能从一般人变成人上人,多亏了你姐夫,他是咱家的大恩人,我们怎么回报他都是应该的。”
兰强重重地点头,说:“我兰强不会忘的,我会永远记住,是谁把我从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一个谁都瞧不起的小混子,一个动不动就打架,就惹祸的刺头领到正路上的。”望着成刚,眼睛有点红了。
成刚摆了摆手,说:“妈,兰强,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风淑萍没说什么,对成刚灿然一笑,春光照人。
兰强感激地望着成刚,说:“不,该说的话,必须得说啊。”
吴小恬睁大美目,瞅着兰强,惊问道:“你真是小混混,真是刺头,还爱打架?”
兰强看着心上人,说:“对,以前是这样。不过,我早就浪子回头了。”我姐带我姐夫第一次去我们家,往村子里走时,正好碰到我,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姐夫。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你不是去迎接吧?”
成刚插嘴道:“这小子正在……”哈哈哈笑了,不往下说了。
吴小恬看看成刚,又看看男友,问道:“怎么回事儿?”她对兰强的过去还是模糊的。
兰强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说:“有兴趣的话,我讲给你听。不过嘛,今天是妈妈生日,咱们边吃边聊。”突然想起一事儿,脸现窘态。
“我早就准备好了。在我家里,还会没有吗?”成刚笑道。
风淑萍正要起来拿,成刚说:“妈,你今天是寿星,只管享受,什么事儿都我们干。”起知去拿酒。
兰月笑着看妈,说:“妈,你瞧,你姑爷多好,多能干。”
风淑萍真诚地望着那边拎酒的成刚,说:“是很好,很能干,这一个姑爷顶两个了。”
兰月眯眼笑,低声说:“应该是顶四个吧。”
风淑萍横了她一眼,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快赶上兰雪了。”扭头见吴小恬正跟兰强低语,心中稍定。
成刚放了一件啤酒在脚下,又将一瓶长脖子的葡萄酒交给风淑萍。
兰强心中大乐,说:“好,姐夫,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成刚也说:“家里大,有地方,喝多了在这儿住好了。”
兰强没意见,说:“行,就这么着。”
酒瓶打开,酒香四溢,一家人要以美酒给风淑萍庆生。37.走光的小恬

兰月不能喝酒,对胎儿不好。风淑萍高兴啊,也张罗着要喝,还要给吴小恬倒酒。
吴小恬忙说:“阿姨啊,我不能喝酒的,一喝酒,就犯睏。”她露出紧张的样子,眼巴巴地瞧着兰强。
兰强满脸是笑,说:“我妈平常也是不喝酒的,今天她心情好,你就陪她喝点吧。再说这葡萄酒跟水似的。”
吴小恬苦着脸说:“可是我,可是我……”
“没事儿的。喝多了,睏了,这里有的是地方,你就在这里睡好了。都是自家人,没人笑话你。”
吴小恬见男友如此表态,踌躇着说:“那好吧,我就喝一杯好了。”
风淑萍给她倒上,说道:“孩子,阿姨不会让你多喝的。”举起杯子,又说:“小恬头一次到咱们家来,咱们家是棚荜生辉啊。兰强啊,你加把劲儿,让小恬早点点头,你们早点结婚,早生贵子啊。”
吴小恬听了,有些害羞,俏脸有了红晕,微微低头,显得楚楚动人。
兰强高声说:“今天是妈生日,咱们一起祝她生日快乐。干。”
成刚加话道:“祝她永远年轻漂亮,魅力长存。干。”
大家一碰杯,叮铛几声响,都一口干了。
吴小恬见未来的婆婆都干了,自己没理由推脱,又皱眉,又撇嘴的,也硬着头皮干了。可是酒到嘴里流下,甜丝丝的,滑溜溜的,带点酸味儿,还挺可口。
风淑萍又给她倒上,说:“下边喝多少,随你了。我们可没有劝酒的习惯。”
兰月平静地吃着饭,不怎么说话,偶尔和吴小恬的目光对上,便笑一笑,笑得很文雅,很耐看。
吴小恬夸奖道:“大姐,你真美啊。这样的佳人,姐夫也不在家陪你。”
这一句话,令兰月的心怦地一跳,笑了笑说:“他啊,不是个东西,没长良心。”美目盯了一下成刚。
尽管兰月的目光看成刚不过几秒,吴小恬注意到,那一眼很缠绵,很多情,很甜蜜,还有一点遗憾。
她还发现,他们目光相接时,是那么有粘性,有深意。作为一个女孩子,凭自觉,也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一般。
她大胆猜测,他们二人不是简单的偷情,而是男女间的真感情。那么,大姑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妹夫的。也就是说,这个家没有大姐夫二姐夫之分,姐夫只有一个人,可是姐不止是一个人。
这么一解释,那么有些问题就有答案了。
一想到这个成刚占有姐妹两个,吴小恬就不太舒服。也暗自埋怨兰月,世上的男人那么多,你何必抢自己的妹夫?
怎么看,这个大姑姐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儿。也许再好的人也有阴暗的一面吧。
兰强笑道:“小恬啊,今天是妈的生日,只管喝酒,我们家的事儿很多,以后我慢慢跟你说。”
吴小恬点点头,露着腼腆的笑。心说,大姑姐偷妹夫,只是我的猜测。可能不是事实,是我多心了。
兰强向成刚举杯,嚷嚷道:“来,姐夫,咱们干一杯吧。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了。”
成刚笑道:“可不嘛。自从你由兰组长变成兰主管,再加上兰老板的头衔,咱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今天可不能跑,要喝个痛快啊。不要因为小恬在这儿,你就装文明人。”
兰强来了气势,大声道:“喝就喝啊,谁怕谁啊。谁不喝,谁装假,谁就是孙子。”一饮而尽。
成刚也干掉了。
兰强见状,打开一瓶,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了进去。
风淑萍批评道:“你啊,又犯傻了,不许拼酒。”
兰强喉节一动一动的。放下空瓶子,擦擦嘴角,咧嘴笑道:“不拼酒,不拼酒,我们正常喝就是了。不过,这一瓶他得补上。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玩埋汰。”
成刚笑道:“我会没种的人吗?”也不示弱,依样干了一瓶。
兰月忍不住皱眉,望着他的脸,嗔道:“成刚,你别这么喝了,会伤身的。快吃口菜压压。”夹了块鸡肉,放到他碗里。那亲呢的样子,表现得非常自然,仿佛自己才是正妻。
对面的小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说,给夹东西,只叫名,不叫妹夫。哼,你俩之间有故事。唉,这个成刚,可惜了,怎么会是这种人呐。
成刚望着兰月,说:“好,听你的,还用杯子。”
吴小恬知道这个家古怪多,秘密多,也不便多问,看着男人们喝酒,自己默默地吃东西,心里思索万千。
风淑萍怕冷落她,不时和她聊天,问她家庭情况,实习情况,过去的经历等等,聊得亲热,亲如一家人。不但聊着,也给她倒酒,见她以小嘴抿着。
不知不觉间,她们各喝掉三杯酒了。
再看二人,红霞扑面,分外动人。不同的是,风淑萍热艳,吴小恬是娇艳。
喝这些酒,风淑萍没什么事儿,而小恬打了几个哈欠,眼睛眯成一条缝。
风淑萍心疼她,吩咐道:“兰强,扶小恬上我屋躺一会儿吧,别撑着了。”
小恬很不好意思,摆手说:“阿姨,那怎么可以,那太失礼了。饭没吃完,我不能下桌的。”
在她们的对话中,成刚和兰强各喝了好几瓶,都脸如关公了。
成刚一不小心,筷子掉地上了。他连忙挪开椅子,弯腰去捡。捡到筷子,一抬头,正好看到对面吴小恬了。
小美女因为坐姿,下摆拉到膝盖以上。裙下伸出两条美腿,白嫩嫩,圆溜溜的,有着年轻美女的共同优点,使人很想试下手感。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腿没有合严实,露着一些缝隙。通过这个缝隙,正好看到里边的小裤衩。那是白色的,绣着几朵小红花。中心鼓鼓的,顶得一朵小花有点鼓胀、变形。并且这个方寸之地比别处的颜色暗些,还缓缓地一吸一吸,象是喘气呐。
这一发现,已令成刚心猿意马,更窃喜的是,那条布的两边,还探出几根黑毛,令人垂涎三尺。
弯弯的黑毛,还跟着穴的吸动而招摇着,使人想到风中的杨柳。
这样的奇景使成刚一下想到性爱镜头来,下边的东西象吹气一般,腾地硬起来,
并且很想插入。
成刚知道不宜多看。这不是自己的菜,不可失礼。
他连忙直起腰,坐回椅子,心说,兰强艳福不浅呐。
再看吴小恬,又打几个哈欠,但不至于睡着。
风淑萍又给自己和吴小恬的杯子倒满,说:“小恬,这杯你不用喝,多吃点东西就行。”
吴小恬带着几分娇慵,说:“阿姨,我酒量不好,不能陪你了,太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女孩子不喝酒好啊,身体健康,生孩子都是优生。”
兰强乜着她,说:“小恬,咱们早点生一个吧,可以跟大姐的儿子一起玩了。”
吴小恬听了,心里甜甜的,嘴上说:“去你的,这么多人瞅着呐。”
兰强笑道:“都是一家人,只有祝福。”
端起杯子,和成刚又是一杯干了。风淑萍陪了一口,小恬不好意思,也抿一口,意思一下。
大家一边喝着,一边聊天,其乐融融。
期间,兰花哄睡小的,换过衣服,上楼领二小吃饭去了。
吴小恬强打精神,打了两个哈欠后,又想起前边兰强讲的事儿了,让继续讲下去。
兰强望着女友,说:“那天呐,我骑着摩托,正在逃跑,多提多狼狈了。”
吴小恬精神一振,问:“好端端的你跑什么?”
兰强露出一副回首英雄事迹的骄傲来。
“那天有个小子对我家里人不利,让我给揍了。揍完得跑啊。因为对方的后台硬着呐。不跑,麻烦大了。”
风淑萍目光悠远,长叹一声,说:“这小子,那个时候就知道惹祸啊,有时候把我给气得恨不得掐死他。”
吴小恬嫣然一笑,美如鲜花,说:“阿姨幸好你没掐,不然我就遇不上兰强了。”
满桌上的人都笑了,笑得都很开心,深感团圆之乐,亲情之可贵。
吴小恬瞅着兰强,说:“兰强,你以后不会打我吧?”
兰强缩了缩脖子,苦着脸说:“我敢吗?”
风淑萍哼了一声,挺胸喝道:“他敢。他要是敢打你,看我不扇他。”
成刚也笑道:“小恬,兰强要是打你,你来这里告诉我们就行了。我们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兰强夸张地伸了伸舌头,说:“完了,我完了。还没等结婚,就成悲剧人物了。”
众人又笑,又吃又喝。在这种气氛下,在风淑萍的带动下,吴小恬的杯中酒慢慢尽了。
再看小恬大眼睛眯着,恹恹欲睡,身子直晃,随便要倒的样子。
见此情景,风淑萍向兰强使个眼色。兰强明白,半搂半扶地将她弄进妈的卧室休息了。过了五六分钟,兰强返回饭桌,继续和成刚喝酒,脸上不悦。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面对三个亲人,他问道:“你们觉得小恬怎么样?”
风淑萍点头道:“挺俊俏、挺实在的姑娘。不错。妈支持你!”
兰强看向大姐,兰月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兰强追问道:“大姐,她到底行不行?以你兰主任的眼光看下。”
兰月夹了一块肉,放进成刚嘴里,白了他一眼,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兰强听了一愣,然后大笑,自嘲道:“庄稼一枝花,全靠我当家。没有我,哪有她啊。”
大家一起哄笑起来,继续吃起饭,喝着酒。
十几瓶酒下去,淑萍叫停,说:“兰强啊,别喝了,就这么着吧。今晚别回去了,你就在这儿睡吧。”
兰强摇头道:“不回去可不成啊,我想起来了,今晚还有些事儿要整呢。”
风淑萍想到了小恬,说:“那你带小恬一起回去吧。”
兰强摆手道:“不了,让她今晚就在这儿住吧,明早我来接她。她现在肯定没醒呐。”
风淑萍去看,小美女果然正睡得香,也不忍叫她,说:“那好吧。你回去的时候,不准开车啊,打个车回去好了。回到住处给我来个电话,让我好放心。”
兰强嗯了一声,往门口处走。成刚跟在后边,说:“没事儿吧?兰强。”
兰强一笑,说道:“就那点酒,还不是跟水一样吗?跟没喝似的。”也的确,走路一点不歪,只是脸红扑扑的,身上满是酒气。
送到门口,兰强小声道:“钱的事儿得尽快到账。我那头等米下祸呐。还有小恬工作的事儿,也交给你了。姐夫啊,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舌头都大了,发音有些模糊。
成刚嗯了一声,送他上电梯,嘱咐道:“慢走啊,哪天再聚。”
兰强咧嘴一笑,说:“你帮我照顾好小恬啊,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电梯一关,兰强不见了。
成刚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还别说,小恬跟了你,还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想到她的脸蛋,她的大眼睛,她的大腿,还有她的裤衩,她的小丘,她的黑毛,下边竟跳了几跳,气势汹汹的。
38.人生的极乐

返回屋,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兰花从楼上下来,说孩子们都已经睡了。然后,帮母亲和姐姐收拾了桌子。
做好这一切,娘三个一齐走向了浴室。
成刚也想跟着,想来个鸳鸯戏水。风淑萍和兰花只是笑着,不说什么。兰月走到最后,横他一眼,进了浴室,就把门反锁上了,害得成刚鼻子碰上玻璃,虽吹胡子瞪眼,又无可奈何。
女人多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儿。
没办法,接着看电视节目吧。本以为电视上会有兰雪的歌迷会的现场实况转播,结果只有简单的报道。
见兰雪穿着清凉的牛仔短裤,在众人簇拥下光着两条玉腿登台。在舞台上说话,活泼、风趣,嘴里全是文明用语。
在台上又唱抒情歌曲,深情款款,俏丽生辉,把歌迷们感动得尖叫不断。
成刚见了,眼盯着如同玉柱的大腿,想入非非。
正看得过瘾,变成无聊的综艺节目了,看得成刚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好久,娘三个才沐浴完毕,都换上睡衣跟自己照面了。成刚一看,睡意全失,一下子精神了。
兰月的睡衣是白的,长到脚腕子。这是比较保守的一款,什么也看不到。只见到大胸脯把衣服推出山峰来。山峰之高,让人瞠目结舌。
兰花的睡衣是红的,长到膝盖,裸着小腿。这款是半透明的,能见到胸口的两个黑点,把衣料顶出两个尖尖来。
再看风淑萍,睡衣则是纯黑色的。下摆象短裙,露出丰腴、圆润的大腿。这款的透明度最好,别说奶头了,连乳晕,连浑圆的两大球体都历历在目了。不仅如此,还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悠悠颤颤的。
兰月伸了个懒腰,美目一眯,说:“你们忙吧,我去睡了。”
成刚邀请道:“来,兰月,坐到我怀里,陪我看会儿电视。”
兰月摇头道:“不了,不了,我真得要睡了。明天得早起,还要写个报告呢,学校着急要的。你还是让和寿星和兰花陪吧。”朝他挤鼓一下眼睛,挺着大肚子,悠然自得地迈着小步,挪向卧室。
成刚微微失望时,兰花扭腰过来,坐到他的怀里,贴上他的脸,说:“老公,我来陪你。你说好不好?”脸上是妩媚的,热情的,眼神是多情的,撩人的。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今晚操死你。”
兰花在他的嘴上亲一口,在他耳边柔声道:“我喜欢你操我,更喜欢你射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成刚又向风淑萍招手,说:“大白,你也来陪我啊,正好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风淑萍听了这个称呼,春心一动,娇躯一颤,美目一眯,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便扭着大屁股朝房门走去。
从后边看,风淑萍的玉背明显是裸的。这处的布料形如虚设。
往下看,在下摆的遮掩下,白屁股是完整的光着,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能让男人眼珠子落地。
那屁股真大,大如磨盘,圆如明月。随着细腰的活泼,扭得真欢实,娇嫩的两瓣屁股肉一动一动的,如波浪变化,令成刚的兄弟腾地竖了起来,硬如铁棒,大有冲锋陷阵之志。
兰花感觉到了,用屁股磨擦了一会儿,便下了腿,坐到旁边,解开他的裤子,将大家伙放出来握住,象玩着心爱的玩具一样玩起来。
“它越来越大了,越来越凶猛了。”兰花望着成刚的脸。
成刚抚摸着她的长发,说道:“不喜欢大的吗?”
兰花娇声说:“喜欢,大的才舒服,射的也多,怀孕率也高。你今晚一定要射给我啊,我要再为你生孩子。”
成刚冲她笑着,点点头。
一场暴风雨在悄悄地酝酿着。成刚想到屋里还有个新鲜的小美女,心跳便比平常快得多,有力得多。借着酒劲儿,他要好好地干一场。
他低头吻住兰花的嘴,兰花将她的舌头伸到老公嘴里,任他尽情地含着,吸着,她的手惬意地揉搓着那杆大枪。
通过对比,她觉得今天他的玩意要比平常更硬一些,更长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很快,二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两张嘴分开,然后是两条舌头凑在一起的交锋,说不出的亲密和淫糜,成刚还把一只手插进她睡衣里抓奶子。
兰花轻轻推开他,惊呼:“别抓啊,刚哥,奶水流出来了。”解开睡衣,可不是嘛,睡衣被弄脏了一块儿。
虽说自己的孩子没了,可是她一直喂着风淑萍的孩子菱菱呢,奶水一直没有断。而风淑萍则没有喂过菱菱,渐渐地奶水没了。风淑萍倒是后悔了,至少应该喂一次奶的,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成刚望着两只饱满的白奶子,见其中一个奶头还带着奶水呢,便头一低,含在嘴里,象孩子一样吃起来。
奶水真甜呢,比任何的饮料都好喝。他吸得有力,一只手还揉着另一个,那只奶水便流了出来,落在他的手上。
兰花被吸得舒服极了,这跟孩子吸的感觉可不一样。自己男人吸,使自己的欲望不断上升,她呼呼喘着气,猛搓着他的鸡巴,娇呼道:“刚哥,好美啊,好舒服啊。你可别给吸光了了,吸光了,一会儿孩子吃什么啊。你好没羞啊,跟孩子抢奶吃。别光吸这个,也吸吸那个。”
成刚放了这只,把那只上边的奶水舔干净,又吸起那个奶头。吸着这甘甜的乳汁,象回到了婴儿时代。他想起自己的母亲。她死得太早,都忘了她的模样了。
兰花被男人吸得无法忍受了,正要抬屁股来个观音坐莲呢,身后门一响,母亲风淑萍出来了。
她扭腰摆臀地来了,望着二人的表演,春心荡漾,难以自控。
几步到了近前,她蹲下身子,给成刚脱起衣服。灵巧的手指,熟练的手法,转眼间,成刚变成一个原始人。
古铜色的皮肤,各部分比例合理,显得伟岸、匀称。一块块的肌肉发达、结实,表现着男人的强劲雄风。
风淑萍芳心一喜,握住大棒子,套弄几下,一张嘴,给吞了下去。她吞得好深呢,来个深喉,嘴都贴到黑毛上了。
“喔,大白,你真会吃鸡巴啊,越来越专业了。”成刚美得一哆嗦,差点没射了。
“只要你高兴就好。”风淑萍仰望着男人,充满了爱恋。
她熟练地吞吐着,扑噜扑噜响,套得液体从嘴角滴下来。
吐出龟头时,龟头大如鸡蛋,已经变得红润可爱了。
风淑萍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微微一笑,又用粉舌舔起来,舔得那么痴情,那么专心,还不时抬眼看看情郎的反应。
见情郎呼哧带喘的吃着女儿奶呢,不过那表情,看起来不太妙,嘴唇不时抖着,自己再舔几下,他容易射了。
成刚吃力地吐出奶头,大喘气地说:“大白,真受不了你呀。快摆好姿势,让姑爷操你。今天你过生日,一定喂饱你。”
风淑萍媚笑着,俏脸如海棠,摇头道:“还是让我来操你吧,大鸡巴姑爷。”她解开睡衣丝带,一拉一褪,将其扔到地上。
成刚这时才发现,她不是光着屁股,穿着黑色丁字裤呢。因其后边细成一条绳,让人误以为光腚呐。
这娘们真骚啊,常穿丁字裤献媚。时间一长,她爱上丁字裤了。
风淑萍冲他眯眼笑着,尽是讨好之意。一转身,把大屁股凑过来,然后往棒上坐。原来她想背着吃棒。
成刚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让她先大弯腰,伸手拍拍大屁股,啪啪几声,在一片脆响声里,肥美、洁白的屁股肉便颤了又颤,荡出诱惑人一道道光波,看得人流口水。
成刚贪婪地看着,双手摸上去,又软又厚,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这不扒开大屁股肉,真以为是光腚。但是那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溢出来了,把大腿内侧湿了一块儿。
成刚拉起那布条,扒开屁股肉看,二穴都已经充满了淫水,骚得不行了。浅色的菊花闪着水光,美穴则一张一合地淌水,散发着穴里的强烈的气味。是有点腥,有点骚,又让男人疯狂的那种。
成刚忙把丁字裤脱掉,随后扔地上
风淑萍大张着腿,从腿间露出了俏脸,急切地说:“快点操吧,大鸡巴哥哥,大白受不了了。再不操的话,屄屄会爆炸的。”说着直起腰,手握大棒子,大屁股后凑,成刚向前一挺,大龟头进门了。
淫水被挤得扑哧一声。棒子一到底,双方都满足地叫了一声。
风淑萍是啊呀,成刚是喔。
“大屁股妈妈,你的屄套好深啊,夹得挺紧呐,夹得鸡巴痒痒的。”成刚用了充满舒爽的声调说。
“大鸡巴姑爷,你的鸡巴太长了,操进我的子宫里了。”风淑萍娇声娇气的。
兰花有点吃醋,将奶子又凑过来,说道:“刚哥,别忘了吃奶。”将奶头又塞进男人的嘴里。
成刚有得享受了,上边吸着老婆的奶子,下边操着岳母的骚屄。上下齐动,齐乐无穷啊。他们都沉浸在肉体之乐里,全忘了屋里还有一个小美女吴小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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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春宫剧直播

吴小恬是被尿憋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下了床,看看黑暗的房间,才想起这里这不是自己的住处,而是男友的妈家,是未来婆婆的家。
她心说,怎么睡到这里了?对,喝酒了,喝睏了,肯定让人家笑话了。唉,太不应该,女孩子的脸都丢尽了。
由于膀胱被尿胀得难受,她赶紧硬憋着,小步向门口走。
还没到门口呢。咦,这什么声音,有喘气的,有叫喊的,还有哼哼唧唧声。
她好奇地将门慢慢推开,声音大起来,她看到了,看到了,在大客厅里,雪亮雪亮的大吊灯下,他们在干那事儿呐,正大呼小叫,兴高采烈的。
吴小恬芳心一颤,忙把门关上,双手捂脸,脸热乎乎的,象被火烤过。
作为一个医学校的学生,虽非生殖专业,但那些事儿她懂的,尽管从没有实践过。
作为恋爱中的人,兰强曾多次想与她密切交流,要捅破她的那层膜,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因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不会轻易让男人得手。
这样的决定源于她的思想,也是对男人的一种不放心。早有过来人对她说过,男人要是得手了,得到你了,睡过你了,你就不值钱了,他们再不会拿你当心肝了。
隔着门,吴小恬的耳边还充斥着淫声浪语,让人心里乱乱的,导致下边热热的,痒痒的。这真羞人。
哦,刚才的画面没太看清,骑在那个成刚身上的女人好象不是他老婆啊。但可以确定的是三个人在玩呢。那叫三P,她懂的。
他们都是谁?我再看看。得小心点,别暴露了。
这屋子没开灯,静悄悄,黑黢黢的,距离客厅又不是太近,只要不发声,应该没问题。
吴小恬打定主意,平和一下激烈的心跳,悄悄凑到门口,将门开条缝,再度窥视。
哦,看清楚了。啊,这是真的吗?这也太淫乱了吧?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不伦之事?可知道什么叫羞耻吗?
她张大嘴,忙以手捂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
这个画面让她一生难忘。骑在兰强姐夫身上颠狂的竟是风淑萍,自己未来的婆婆啊。旁边站着的是兰花,跪在沙发上,托着一只奶,让男人吃着。另一手揉着自己奶,奶水四溅,白花花的。还好,穿着睡衣呢。两只奶子象两只大苹果,圆鼓鼓的,似乎装满了奶汁,奶头象紫葡萄,与乳晕连成一片。
最让她震惊的是风淑萍,未来的婆婆。都奔五十岁的人了,还保持着那么好的身材。肌肤白嫩嫩的,宽肩,细腰,下边的那个屁股扭动得好欢呢。那个屁股是她见过的最诱人的屁股。又大又圆,又白又厚。她的双脚踩着沙发边缘,估计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以下蹲的姿势套弄着肉棒子。
吴小恬也见过兰强的玩意,至少粗度不如成刚的。她头一次看到兰强之外的肉棒子,觉得好新鲜,好羞臊。哦,屁股抬高了,肉棒子脱落,真大啊,比兰强的两个还大呢。
这东西要是插里身体里来,还不把女人给插晕了。可是婆婆没晕,还精神抖擞呐。
只见婆婆用玉手把住,屁股一沉,那流着水汪汪的大毛洞又吃掉了,一发出唧地一声水响。
那大屁股时而如磨盘旋转,时而象套子前挺后退,时而上升下落,时而象筛子筛个不停。无论哪个动作,都是那么老练,那么灵活,有那么有力,一看就是老手。
那大屁股上的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上下运动时,屁股肉活活地颤动着,这就是所谓的“臀浪”吗?小菊花也跟着动,一张一合的,象要发出声。
再看他们的结合处,暗淡的穴唇,犹如彩色的套子,时而将大棒子全部吞没,时而又露出它的大部分。然后再吞掉,再拔出,周而复使的,没完没了。
肉洞里的流水,早将肉棒子给洗澡了,如同抹了一层糨糊。在明灯下,湿淋淋的,特别显眼,又特别淫秽。
吴小恬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了热度,心跳几乎停止,下边也痒丝丝的,象要水要淌下来。
唉,这是未来的婆婆吗?怎么跟自己的姑爷干起来了?这也太不道德了。她怎么这么大胆呢?不怕世人的咒骂吗?
难怪我觉得她看姑爷的眼神不对,原来早就勾搭成奸。
由于下边难受,吴小恬转过身,靠着墙,合上美目,极力稳定着情绪,可纤手不禁伸向裙子,塞入裤衩里。那里尿了一般。
吴小恬觉得好丢人,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少女得自尊自爱,不可乱来。
又一想,这不怪我,是他们害的。他们怎么这样啊?这也太过分了?一群狗男女。
客厅里的人不但干着,还越叫声越大,更令吴小恬难堪、难过。​
“大鸡巴姑爷,你的鸡巴好硬啊,操得屄屄好舒服啊。”娇喘浪叫,充满激情。这是她婆婆的声音。
“大屁股妈妈,你的屁股真会摇,比那些当小姐姐的功夫好好呢。我鸡巴都快让你给摇断了。”成刚调笑着她。
“断了才好啊,省得你出去祸害良家妇女啊。”
“是她们自己愿意的好不好,我可没祸害谁。”猛地往里一顶,风淑萍大声浪叫:“这下子操到心上了,大鸡巴姑爷。哦,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快射给我吧。”
小恬好奇心又起,连忙又趴到门缝看,只见风淑萍疯了般地抖动大屁股,跟通电似的,把鸡巴套得唧唧响,嘴里啊啊地大叫着,早忘了屋里还睡个人呐。
成刚吐出兰花的奶头,抱着岳母的大屁股,一转身,将她放在沙发上,扛起大白腿,一阵暴风雨似的猛操,但两只哈密瓜大的白奶子如波涛汹涌,干得风淑萍娇躯乱颤,嘴里叫声不止:“大鸡巴姑爷操死大屁股妈妈了,大屁股妈妈不行了。”
几十下之后,风淑萍尖叫一声,身子挺了挺,便不动了。两条大腿也软下来,从男人的肩上冉冉滑下。
“大屁股妈妈生日快乐。”成刚笑着说。
“谢谢大鸡巴姑爷,射得好有劲儿,让大屁股妈妈的生日好快乐。”风淑萍眯着美目,有气无力地说。
成刚啵地一声,抽出鸡巴。
吴小恬情不自禁地盯上那东西。见那东西如一根香蕉翘起,快赶上自己的小臂长了。还滴着粘液呢,映着灯光,水光闪闪的。
吴小恬看得好紧张,好害怕。
这么大的东西要是给我插进去,岂不是插进肚子里。小命没了。
又看到婆婆的双腿垂到地上,那个毛洞张开着,圆窟窿溢出男人的精液来,象牛奶似的,缓缓流到了沙发上。
小恬觉得自己的下边也要流出来,赶紧深呼吸,全力抑制着,不让喷出来啊。
过了一会儿,成刚又和老婆玩起来。
这回是成刚平躺于地,要享受正牌老婆的服务。
只见兰花白了她妈一眼,不满地说:“我妈要跟我们抢男人,比我们胃口还大。太欺侮人了。”
风淑萍合着眼睛,喘息着说:“兰花,妈年纪大了,还能玩几年啊,你们玩的时候在后边呢。而且,今天是妈的生日,有资格先占有大鸡巴姑爷。”感受着精液的流淌,滋味很美。
兰花面带怨气,哼了一声,说:“你看呐,你把它都给吸软了。”
风淑萍从沙发上起来,说:“妈陪你一根硬鸡巴就是了。”欢喜地跑来,大奶子乱蹦乱跳的,象两只受惊而逃的白兔子。
她趴在男人的胯下,唧唧有声地舔起那玩意来。两只大奶子如同吊瓜似的摇动着。
不但舔棒子,还托起男人的屁股,舔起肛门来,爽得男人啊啊有声,夸道:“你真会舔啊,舒服得要命啊。你对我真好了,大屁股妈妈。”
小恬又偷看起来,见婆婆这么对男人,心说,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贱呢?舔棒子就够过分了,怎么可以舔男人的屁眼啊?多脏啊!可是,你看婆婆的表情,还很舒爽呢。唉,也太给我们女人丢脸了。
成刚看着老婆,说:“兰花,我想舔你的骚屄。”
兰花甜甜一笑,脱掉她的睡衣,身上只有一条裤衩了,也是红色的,四角的,转过身时,裆部两个扣子。
兰花撅着屁股,成刚解开,那个长着整齐弯毛的小穴露出来了。
成刚笑道:“你怎么还穿上开裆裤了呢?”
兰花妩媚地一笑,说道:“这样很方便。”跨到男人的脑袋上,缓缓下蹲,让老公和小穴亲热一番。
成刚望着开裆裤,见别处都包得严严的,偏露出小穴来。
这样的设计,使女人的下体更有神秘感,更有吸引力了。
一伸舌头,成刚舔起她的玩意来。
这样,三个人一起乐起来。
兰花被舔得又喘又扭的,双手摸奶,乳汗渗出,流下奶子,落在肚子上。而小穴淌的水,都进了老公嘴里。
风淑萍舔得鸡巴舔得唧溜溜响,没过几分钟,大鸡巴又竖立起来,象是满血复活。
成刚被岳母吃得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听得吴小恬想捂上耳朵。
“大屁股妈妈功夫真好,你比她们实力都强啊。”
风淑萍笑道:“只要姑爷你喜欢,妈天天给你吃鸡巴。哦,这大鸡巴真香啊,总叫人吃不够。”说着,又把鸡巴塞进嘴里,连吸带套的,一脸美爽。
这时候,谁要是跟她抢鸡巴,她肯定会不依的。
由于风淑萍是跪势,屁股撅得老高,未来婆婆所有的秘密全落在吴小恬眼里。
大屁股完成张开,两瓣屁股肉和白纸一样白,还随着她的头动、腰扭,不时抖颤着。
映着灯光,大屁股折射着肉欲的光辉。腚沟闪着水光,菊花粘着液体,肉洞里淌出一流水,粘粘的,有的在黑毛上挂着,有的又落到地毯上。
吴小恬受活春宫的影响,娇躯好热好难受,不由自主的,一手按着胸,一手按着下部,美目关注着剧情发展。心道,婆婆,你好骚,好浪啊,但你也一定很快乐吧?只是抢夺属于你女儿的大鸡巴,你不有愧吗?
一想到“大鸡巴”这个脏词,小穴一阵阵收缩,变得更难受了。
一会儿,风淑萍娇喘吁吁地立起身,看来还想“引蛇入洞”。
兰花阻止道:“该我了,妈。你不能坏了规矩啊。”连忙上马,以最快速度将男人的棒子吞进去。
成刚便坐起来,吻上她的嘴。兰花吐舌。于是,双舌甜蜜地交往着。
风淑萍面露失望,哼道:“兰花,你真是不孝顺啊,跟妈抢鸡巴。”从沙发旁边的一个柜里掏出一根假阳具来,往沙发上一坐,将其舔了舔,叉开腿,便塞了进去。
成刚夫妻望向风淑萍,睁大了眼睛。兰花笑道:“妈,你还真会玩啊,真时髦啊!”
成刚夸道:“大屁股妈妈,你真是城市人了,比城市人还骚啊。”
在女儿女婿的注视下,风淑萍脸上有些窘态,但还是有节奏地抽插着,扭腰摆臀,说:“自从和大鸡巴姑爷好上之后,我就决定了,当他的骚女人,让自己快乐,也让他快乐。”一只手还揉弄着大奶子,嘴里发出了欢快的呻吟声。
那神情要多骚,有多骚。
二人大为佩服,一边挺着下身快活,一边看着淑萍发骚,也挺过瘾的。
吴小恬将手指伸入穴里活动,心说,婆婆太浪了吧?抢不到姑爷的真鸡巴,就玩假鸡巴,这需求太多了。
哼,这一家人都疯了,这么大胆,这么淫乱,以后我要是嫁给这个家里,会不会受害啊?要是成刚图新鲜,非要干我,我怎么办?
最可怕的是现在,要是他对我有坏心,非我得到我,我能反抗了吗?我的力气这么小,根本不是对手。也怪兰强,非得把我留在这个狼窝里。要是我不幸失身,你就只好提前当王八了。
心里清楚,讲究贞操,可是身上的欲火仍在乱窜。她的行为跟想法完全背道而驰。
吴小恬手指在穴里捅着,不敢进入太深,怕捅破膜。宝贵的那层膜可是给留给兰强的,可是他走时说的话可太过分了。
客厅里的人玩得痛快,小恬的自慰也很舒爽。双方各乐各的。
这时候,房门轻微地响了,一个美少女走进来,白色吊带小背心,露着白胳膊。牛仔料短裤,露着脐、大白腿。
她看到客厅里的一幕,嘿嘿笑了,夸张地叫道:“老妈,你好性感,好淫荡啊。哦,生日快乐。”又叫道:“二姐,你这个开裆裤穿上了,嘿,还挺合适的嘛,我没有买小了。不然的话,还不好换呢。”
成刚一瞧,是兰雪回来了。一会儿更有得乐了。
风淑萍突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抽出东西,将睡衣披上,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咋回来这么晚。还等你回来给我唱生日歌呐。”
兰雪放下背包,微笑道:“妈,我一会儿给你唱就是了。”
风淑萍系好睡衣,这回只有从透明衣看她的身子了。不过,这么看更诱惑人。
兰雪凑到成刚跟前,媚笑道:“姐夫,我在外边忙一天,可想死我了。来,亲个嘴儿。”成刚一笑,和兰雪吻在一起,还品尝她的舌头。
真香啊。还是少女好。
兰雪收回嘴,舔了舔唇,说:“有股子奶味儿,肯定你吃二姐的奶了。”
成刚笑道:“小家伙的嗅觉倒挺灵敏的。”
“我大姐呐?”兰雪转头环视。
“在她屋呐。”
兰雪嘻嘻一笑,一阵风地奔兰月房间而去。
风淑萍在后边骂道:“这个疯丫头,胆子可真大。这晚上穿这么少,也不怕遇上流氓。”
兰雪回头笑道:“敢碰我,一剪没。”还做一个剪的手势,便进房了。

40.兰雪唱歌了

几分钟过后,睡眼朦胧的兰月便被拽出来了。
兰月挺着大肚子,还是长及脚脖的睡衣,不情愿地被拉着,嘴里还嘟囔着:“疯丫头,你有病啊。那东西有什么好比的?”
对于夫妻二人做爱的事,只瞥了一眼,习以为常了。
房门旁边的墙上有个大镜子,一人多高,擦得特干净。
兰雪嚷嚷道:“脱啊,快脱啊,咱们比比看,到底谁的大。我回来以后,还没有跟你多过呐。”
兰月甩开她的手,说:“嘘,你小点声。这家里还有外人呢。”
兰雪一愣,转动着黑眼珠子,满屋乱看,噢了一声,说:“我想起来,兰强女友,我未来的嫂子。她在哪啊?”
兰月向小恬睡的屋子瞅了一眼,便把小恬入住的事儿说了一遍。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那是自己人呢,怕什么?以后总要知道咱们的好事的。不如这样,咱们把她拉出来,一块玩吧,这样更新加强彼此的关系。”
兰月听了,向她直瞪眼珠子。
那边的风淑萍骂道:“你个疯丫头,说什么胡话?那是兰强的对象,怎么能跟咱们胡混呢。要是真那个了,叫她怎么嫁给兰强啊?”
兰雪不以为然,说:“现在什么时代了?女孩子有几个嫁人时还是处女的?让人笑话。”又对成刚笑道:“姐夫,既然那个吴小恬长得不错,你把她干了吧。干完,要是兰强喜欢她的话,还会娶她的。”
风淑萍一板脸,哼道:“绝对不行。兰强难得看上一个姑娘。那姑娘挺适合你哥的。你就醒醒好,放她一马吧。”
兰花趴在地上,成刚从后边插进去,正干得啪啪响。风淑萍看得下边又湿了,真想再战,又怕兰雪笑话,只好咽了几口吐沫。
兰雪瞅瞅镜子,说:“大姐,脱吧,咱们俩该干正事儿了。”
兰月白她一眼,说道:“你还能有什么正事儿?再说这也不是正事儿。”
兰雪双手一提背心下摆,往头上一举,一扯,背心已经离身了,洁白的上身,只剩下个胸罩了。胸罩是黑的,网眼状的,奶子在黑色的后边透出点点肉色,奶头却被盖着。
兰雪深吸一口气,说道:“怎么样,大姐?”
兰月瞅瞅她的胸,见胸罩被顶得突突的,又瞅瞅脸,称赞道:“童颜巨乳。我输了,兰雪。”
“认什么输啊?眼见为实。”
兰雪反手摘掉挂钩,又把胸罩扔到地上,露出圆锥形的奶子来。那奶头如同樱桃般诱人。她还故意扭腰摆臀的,使奶子如同风中的百合摇来荡去,风情无限,看得兰月大为赞叹。
兰雪伸手,要解她的睡衣,兰月后退一步,娇嗔道:“别乱动手,小色女。”
兰雪笑道:“我要看看你的奶子了。快点,我都露了,你还装什么正经啊?没结婚,肚子都大了,还骚啊。”
兰月脸上发热,娇哼道:“用你管呢。”见兰雪还要伸手,便说道:“不用你来,我自己脱好了。”
她缓缓解开睡衣带子,叠好,放到鞋柜上,再回到原位,再解胸罩。解完还按住罩杯不放。
这几个动作优雅得跳舞一般,看得兰雪又着急,又好笑,说道:“你啊,真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可惜啊,跟我一样。怎么着,你再不露的话,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十指伸张着,作出抓弄状。
兰月这才将罩杯拿掉,也放到柜上。这下子,两只小西瓜般的奶子坦露在兰雪面前。
二人并肩站在镜前,都一边高了,都是绝色美女。只是气质不同。兰月冷艳,高雅,兰雪俏丽,活泼,都露出迷死人的胸膛。
兰雪喔了一声,睁大美目,看看自己的胸,又看看兰月的胸。
从形状上比,一个尖挺挺,一个圆滚滚。从大小上比,确实有差距。
兰雪不得不服气,叹气说:“大姐,还是你的大,我已经努力让它长大了。我已经很努力了。”
两手突然在兰月的奶上抓了一把,兰月尖叫一声,连忙避开,骂道:“你个小色女,变成女同了?”忙取过胸罩,又戴上去了,
兰雪望着揩油的手,点评道:“手感一流,肌肤如油,姐夫真有福气。哦,我什么时候能赶上你的大啊?”
兰月说:“你的已经长得很快了。我这是有了孩子,不然的话,比不上你的。”她又系好睡衣了,兰雪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接着睡觉啊。不许再烦我了。我明天还有事呢。”说着,也不看战斗中的男女,又躲回房间里了。
兰雪大发感慨啊,说道:“真是奇葩啊。这么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变成骚女人。倒是我妈,成为老骚货了。”
风淑萍正看夫妻二人做爱做得过瘾呢,听到兰雪的话,大为不满,说道:“疯丫头,又在发疯了。妈可没有你骚,小小年纪,就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兰雪嘻嘻一笑,在镜子一会挤眉弄眼,一会观察奶子,一会儿扭腰摆臀的,尽显风情,嘴上说:“因为姐夫喜欢,我才骚的。来,妈啊,你不没什么事啊,咱们俩玩玩吧。”
风淑萍没好气地说:“你又没长男人的玩意,怎么玩啊?”
兰雪嘿嘿一笑,笑得好神秘,说道:“妈啊,男人有的东西,我也可以有啊。等我一下。”提着包她上楼了。
风淑萍在后边叮嘱道:“疯丫头,孩子们在你房间睡觉呢,别惊醒了。”
兰雪答应一声,她噔噔噔地上阁楼了。
等她再下来时,风淑萍又脱光了,正站在成刚的背后,摸他的身子,舔他的背呢,偶尔还凑下去,舔正在运动中的肉棒呢,脸上是无限的痴迷和陶醉。
兰雪喊道:“妈啊,让我来操你吧。你看你多可怜啊。浪水把屄毛都弄湿了。”
风淑萍一回头,只见兰雪一丝不挂地走来,大奶子起起伏伏的,双腿长长的,跨间没见毛,反而系着一条假阳具,粉色的,挺象真的。
风淑萍一见笑了,骂道:“死丫头,你真能疯啊,还想操你妈。”
成刚一回头,见兰雪这个样子,也笑了,说:“兰雪真会玩,不亏是从大城市回来的,就是前卫啊。”
兰雪扭着腰,使阳具乱摇着,说道:“姐夫,咱们一起操我妈,好不好?保证她象妓女一样浪叫。”
成刚听了兴奋,说:“好。”
兰雪转了转眼珠,说:“今天是妈妈生日,咱们得好好孝敬妈。光嘴上说不成,得有行动。少谁都是遗憾,得把大姐弄出来。咱们一起来,一起孝敬,给她过一个都难忘的生日,使她以后都会经常怀念的生日。”
成刚夸道:“这个提议好。用我们的实际行动给她祝寿,让她刻骨铭心,记一辈子。”
风淑萍听了皱眉,笑骂道:“你个死丫头,不把我折腾死了,你不消停。”
兰雪朝她一吐舌头,说:“妈。一会儿你就得夸我最孝顺了。”说着,又去抓大姐了。和上次不同,这回可是光溜溜的,象一只大白羊似的。扭肩晃臀,煞是迷人。
很快,兰月又被拉出来了,嘴里直骂:“你这个小色女,成心不让我睡觉啊。”
兰雪笑道:“是你睡觉重要,还是孝顺重要啊。你就来吧,咱们给妈一个不一样的生日。谁都得出力啊。”
兰月甩开的手,直晃头,说:“以后谁要娶你当老婆,肯定不会长寿的。”
兰雪歪歪嘴,望着风淑萍,说:“妈,我先给你唱生日歌。你们做好准备啊,一会儿听我的。”
成刚答应一声,亲了亲兰花,说道:“老婆,一会儿再给你。”拔出肉棒来。
于是,兰雪张嘴唱起生日歌来,不亏是歌星,歌喉宛转动人,其他三人也跟着轻轻和着,听得风淑萍大为感动,眼睛又滋润了。
歌声一落,风淑萍带着几分哽咽说:“你们都是好孩子,妈好有福。”
成刚接话说:“妈,我还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风淑萍哦了一声,含情地望着他。众女也望着成刚。
成刚在大家的目光中,光着屁股去把戒指取来,打开盒子,光闪闪、亮晶晶的一枚,吸引了众女的目光。
风淑萍望着这枚戒指,眼睛一亮,再看到成刚的热情的目光,心中大喜。
她看看女儿们的脸,尤其是看到兰花的脸,心中生起愧意。
当成刚捏着戒指,要给她戴时,风淑萍摇摇头,说:“成刚,妈感谢你对我的一片心意,知道我不容易。可是,我不能戴的。这对兰花不公平。”
兰花上前,微笑道:“妈,没什么不公平的。没有你的支持,没有姐妹的帮忙,这个家只怕就不会这么幸福了。戴吧,妈,以后你可就是我们的姐妹了。”
风淑萍看看兰月,兰月矜持地一笑,向她点头。
兰雪嘿嘿笑,说:“妈,你不要,让姐夫给我戴吧。反正我也是他的小情人。”伸指过来,被风淑萍给打跑了。
成刚便郑重地戴到她中指上,表示名花有主。
戴完戒指,众人鼓掌祝贺。风淑萍自己看了看,也很高兴,两颗泪珠不禁落下来。
兰雪问道:“妈,大好的日子里,你哭什么啊?”
风淑萍擦擦眼泪,微笑道:“我是高兴的啊。我头一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重要。”
突然想到一件事儿,说:“咱们这么闹,会不会让小恬听到啊?”目光向自己的屋子瞧一眼。
兰雪一笑,说:“我去瞧瞧,正好看她长什么样子。”说着,往那屋子走,圆锥形的白奶子一跳一跳的,昭示着少女的骄傲。
风淑萍对成刚说:“你去盯着她,别让她乱来。”
成刚答应一声,随后跟上,胯下那根棒子直点头,上上下下的乱摇。
那边的吴小恬吓坏了,赶紧回床上装睡,一颗芳心要跳出腔子,连尿都好像吓没了。
成刚走到门边没有进去,只往里边看。
兰雪则打开床头灯,看未来嫂子。
柔和的灯光下,见新嫂子面孔俊俏,红晕,睫毛还不时动一动。有几绺秀发落在脸上,透着温柔的气息。听她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正香。
端祥几眼,兰雪挺满意,回头见成刚在门口,心中有了主意,向他勾勾手。
成刚犹豫着走过来,小声问:“你要干嘛?”
兰雪笑而不语,拉他的手,把他拉过来。
成刚见自己光着身子,肉棒乱晃的,实在有点发窘。
兰雪握着他的手,去摸吴小恬的脸,成刚缩手。
兰雪眯眼一笑,硬拉着他的手,按在吴小恬的胸上,还旋转几圈。
成刚的心猛跳,忙拉回手,低声说:“不可胡闹。她是你嫂子。”
兰雪格格一笑,说:“没结婚,就不算嫂子。就算是嫂子,摸两下也摸不坏。兰强也不会那么小气吧。”
成刚催促道:“该出去了。”
兰雪坏笑,说:“既然摸了,那就大胆点吧。”一手拉高吴小恬的裙子,又拉成刚的手放在吴小恬的大腿上,帮他动几下。
“怎么样?手感不错吧?”兰雪在姐夫的耳边问。
成刚的手来回抚动,感受着大腿,真光滑,真细腻,真水嫩,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干过的女人虽多,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做贼的经历。
“姐夫,摸她的毛,摸她的屄,塞里试一下。”
“这不行,这样对不起人家。”
兰雪冲他瞪眼撅唇的,说:“你不是干她,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要不摸,我明天告诉兰强,你把他女朋友给操了,操了一晚上都不肯停。”
成刚斜了她一眼,沿着美腿一路深入。
兰雪也调整自己的位置和角度,全力配合,使姐夫更顺利些。还拉起嫂子的裤衩,让他探秘。
成刚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将手进了吴小恬的内裤里。
在小丘梳理着阴毛,柔软、滑顺。捏了捏那个小豆豆,还没有硬。手指隐入了小穴里。只觉得所到之处,滑滑的嫩嫩的水水的。她有水,看来这姑娘做了春梦。
手指被勒得好紧,刚塞进不深,便碰到一个阻碍。
成刚心灵一震,知道这是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了。
这时候,只听吴小恬鼻子哼了两声,细腰生扭。成刚连忙把手抽回来,手指湿了。
兰雪伸舌头舔了舔,说:“味儿不错呐,真是姑娘。”
“快走吧,一会儿别醒了。”成刚帮着理好裙子。
“你呀,真是胆小鬼。我要是你,非用大鸡巴把她操了不可。见屄不弄,生理不病。何况她还是个雏呐。”
“胡说八道。”
熄了灯,成刚硬拉兰雪出去了。
二人一走,吴小恬从床上坐起,心有余悸,出了一头汗。大口呼吸着,想起刚才的耻辱,真想大哭一场。连兰强都没有摸过的东西,让别的男人摸了。
她不恨成刚,倒是恨兰雪。
这个小姑子真不是东西。看她在电视里彬彬有礼,富于教养,唱哥动听,满满的正能量,想不到她私下里这么坏,说话这么粗俗。什么鸡巴啊,屄啊,操的,哪象个红歌星啊。
一想到这些粗话,一回想刚才那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胸上、私处的活动,越想越羞,越想越怕。他的举动给自己带来的震憾,注定要长留生命中了。
幸好成刚没听兰雪的。不然,自己毁了。
吴小恬真想生出翅膀,赶紧飞出狼窝。一秒都不想待。41.用行动祝寿

客厅里的好戏又上演了。
在兰雪的指挥下,风淑萍平躺于地,分开大腿,露出性感地带。
兰雪学着姐夫平日里的样子,趴在妈身上,在假阳具在穴口蹭了几下,就嗖地给插了进去。接着,速度加快。
风淑萍被插得啊啊啊直叫,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还真长出息,敢操你妈了。”
兰雪瞅瞅妈的兴奋而潮红的脸,再瞅瞅阳具在毛洞里出入,使阴唇翻入翻出的情景,又是骄傲又是激动,问道:“妈,你说怎么样?舒服不?”
风淑萍细细感受了一下,说道:“舒服有一点,但还是没有你姐夫的玩意舒服。”
兰雪笑道:“你这么说,那我们俩就一起插你吧,让你浪到天上去。姐夫,快来啊。你让妈吃你鸡巴。戒指可不能白戴啊,得让她报答你。”
成刚答应着,在风淑萍头旁跪下来,将棒子挺到淑萍的嘴边。
风淑萍闻到棒子味儿,朝他一笑,把着棒根,张开嘴,就舔了起来,也不顾上边沾过兰花的浪水。
成刚望着她戴戒指的手指,心里一暖,用手抚摸着风淑萍的秀发,感受着红唇给自己带来的一波波快感,嘴里哦哦地叫着。
“大姐,二姐,你们揉妈的奶子。”
兰花答应一声,抓起妈的一只大奶子,划起圈来。
兰月没有出声,蹲下身子,握住奶的另一只奶子,一紧一松地玩着,还能大指扫奶头。
几路进攻,美得风淑萍扭腰晃腚的,连喘带哼的,要不是嘴里塞了根鸡巴,只怕早就大叫出声了。
在儿女们的努力下,风淑萍不仅肉体上美,心里也很美。
在这个城市里,她不仅物质上是优越的,连性生活上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比的。他们都知道孝顺自己,都那么乖巧。今天这个生日确实与众不同啊。就是在这种快乐中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抬头与心爱的男人对视,觉得心里好甜蜜啊。虽然有年龄差距,可是自己是爱着他的。吃着他的鸡巴,感觉着鸡巴的热度与硬度,回想以往多少次它对自己操弄,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肉体上的美感,使她身体哆嗦着,真想狠喷几下。
过了一会儿,兰雪对成刚挤眼弄眼的,嘴上说:“姐夫,你拿点润滑剂去。”对妈的屁股上比划一下。
成刚明白了,赶紧去取。见取来之后,兰雪让妈换个姿势,自己躺下,由风淑萍观音坐莲,套在假阳具上。
风淑萍起落着大屁股,娇喘着套弄,点评道:“还是你姐夫的大肉鸡巴好,这假的根本比不上。”
兰雪呵呵笑,说:“妈啊,马上让你尝到那大肉鸡巴的滋味儿。你姑爷今晚上肯定给你一个惊喜,保你爽歪歪,你就瞧好吧。姐夫,行动吧。”
成刚将风淑萍的上身朝前按了按,笑道:“大屁股妈妈,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就操你。来,你身子趴低点,把屁股扒开些。”
风淑萍不解,转头问道:“你想怎么玩?”还是伏下身,双手后伸,扒开肥美的屁股肉,做出一个很羞耻的动作。
只见大屁股下边插着兰雪的粉色的假阳具,正一挺一挺地在肉穴里进出,闪着粼粼水光。两片肉唇一张一合的,连阴毛都跟着飘拂着。
肥厚粉白的两瓣肉丘,被风淑萍拉开距离,那个紧密的的菊花一下子变大了,一圈纹路变宽了,中间空出一个小眼来。
成刚将润滑剂抹到紫色菊花上,然后用手指往里捅着,先是进一指,紧而难通,便来回抽动,待松些,再加上一指。再抹润滑剂,再加上一指。
风淑萍深感不适,咬唇咬牙的,低吟道:“大鸡巴姑爷,你可别给插坏了,插坏了,我明天上不了班了。”
兰雪鼓励道:“妈啊,没事儿,我也被开过屁眼啊。你一定行的。”
风淑萍皱眉吸鼻子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自从进城之后,风淑萍与时俱进,见识越来越厂,接触东西越来越多,已非当年的乡野村妇,知道有一种取乐方式叫肛交。虽说她思想已经很进步了,但是对这种玩法并不赞同,自己更不会实行去。
因此,风淑萍怒视着兰雪,问道:“那里也能插吗?你想害死我啊。”
兰雪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妈啊,今天是你生日,也是你大喜的日子,当然得让新郎给你开苞了,是不是?你瞧我姐夫挺热乎的。”
风淑萍本想拒绝了,但是能感受到成刚的热情。为了心爱的男人,为了让他喜欢,她到嘴边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好忍耐着。
后边的成刚见菊花已经够大,抽出手指,那里已经张开些口了,便用棒子对准,龟头缓缓向里挤去。
风淑萍疼得眉头变成疙瘩,嘴里啊啊连声,叫道:“慢点,慢点,疼啊。”心里嘀咕,那么大的棒槌,能进去吗?算了,随他吧。死了拉倒。
兰雪抚摸着妈的后背,鼓励道:“不怕的,妈,跟插穴一样,先是疼,一会儿就舒服了。”
成刚的龟头渐渐进入,小幅度抽插着,那么紧,那么热的,跟插穴不同。
风淑萍头上都冒汗了,感觉跟开苞一样苦,叫道:“好疼啊,成刚,你真是我的克星啊,我迟早会被你干死的。”
成刚感觉到菊花地阵阵紧缩,知道她的苦,便说道:“要不,不插这里了。”
风淑萍咬着牙,哼哼道:“反正已经插了,你就插吧,我能挺得住。”
成刚嗯了一声,成刚将棒子抽出来,菊花已成一个小洞了,心中大乐,又插了进去,这次直插到底,把屁股撞得啪一下。
风淑萍眼泪都下来了,大呼:“好痛啊,屁股插裂了吧,淌血了没有?”
成刚一瞧,果然有血丝从结合处渗了出来。
“妈,你是新娘子。你落红了。我会一辈子好好对你,好好孝顺你的。”
风淑萍擦干泪水,惨然一笑,说:“好姑爷,你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让你这么干好了。你舒服就行。”
成刚很感动,缓缓抽动着棒子,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紧凑。比起小穴来,自有一番风味儿。
旁边的二女见了,都很受震动,知道妈妈真的是不易。她一个保守的乡下女人,若不是爱极了男人,感情深厚,岂能如此作贱自己?尤其是在女儿的面前被鸡奸。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不用兰雪指挥,她俩一个摸头发,一个摸腰的,只为让风淑萍的苦少一些,心中好受一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淑萍的眉头渐渐舒展,感觉下边不太疼了。
兰雪便说:姐夫,我妈准备好了,咱俩一起操她吧。一二三。”她先干起来。
成刚问道:“真的吗?”
兰雪笑道:“妈没事儿,咱们合作,一起操这个妓女吧。”
“好吧。那就干妓女。”
两只棒子一齐动了起来,只隔着一层皮,狠操着这位美妇人。
风淑萍何时这么玩过啊?觉得又新鲜,又难受,疼劲儿过去,又快感连连,又象荡妇一样扭摆起来。
成刚一边操她,还一边拍她的屁股,啪啪啪响,好清脆的。肥白的屁股肉很快就红了,拍得淑萍哇哇直叫。
兰雪问道:“妈呀,我和姐夫谁操得你舒服啊?”
风淑萍眯着美目,娇喘着说:“你姐夫的舒服啊,你的不好,是假东西。”
兰雪不干了,叫道:“姐夫,咱们快点干吧,她说不舒服。”两只肉棒子快速地在风淑萍的二穴中活动,弄得她连菊花里都有水了。
风淑萍被两只棒子插着,娇躯抖着,感受着不一样的滋味儿。一想到自己的放荡样子,还被另两个女儿瞅着,觉得真可耻。可是情郎需要,可耻就可耻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好女人了。
稍后,兰雪又开始调兵遣将,重新布阵。
这回是成刚坐在沙发上,风淑萍用菊穴套肉棒子。套的时候,风淑萍嘴里唔唔着,鼓足勇气,向下坐屁股,一节节吞入。当全根进入时,她长出一口气。
兰雪分开风淑萍的大腿,将假阳具插入小穴。
“大姐,二姐,这回你们可以助攻了,可以孝顺妈了。”
二人便过来,一边一个。
兰花将一只肥奶子塞进妈的嘴里,嘴上说:“妈,以前是我吃你的奶。这次我孝敬你,你来吃我的。”
风淑萍笑了,津津有味地吸着。甘甜的奶水便进了嘴里,想起女儿小的时候。
兰月见大家都有的忙,便从另一侧抓妈妈奶子,说:“妈,我也会让你舒服的。”灵活的手指,把大奶子压扁拉起的,又夹弄奶头,象平时在学校干工作一样认真。一双大眼睛扫视着各人的行为及妈在吃鸡巴的样子,她也觉得芳心好热好乱。
心说,我们一家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今天的我,不是我少女时代想要的我啊。
于是乎这一家人齐上阵,各展才华,一起给当妈的快乐,用实际行动爱她,报答她。
在众人的一齐努力下,风淑萍的快感一波波涌来,俏脸好红,鼻子哼得好厉害,下边的水流得好多,整个娇躯快活得象要爆炸似的。
又象是在大浪上颠簸,时而被抛上高空,时而被扔回低处,一颗芳心起起落落,飘飘荡荡,不但感受到性爱之美,也感受到了亲情的巨大力量。
也不过了多久,当风淑萍乐得快要不行时,才由成刚的鸡巴重回到小穴里,狂插几十下,扑扑扑地全射给她了。
那一瞬间,风淑萍爽急了,双臂搂着成刚叫道:“大鸡巴姑爷,你好能干呐,你射得好多啊。要烫死我了。”娇躯一阵阵地痉挛,小穴也同时喷出水来。
成刚急喘着气,说:“大屁股妈妈,再给我生一个吧。”
“我生,我生,你想让我生几个,我就生几个。我全听你的。大鸡巴姑爷。你把我给操上天了。”眼睛直翻白,爽得要晕过去。
成刚趴在风淑萍的身上,鸡巴不抽出来,因为风淑萍将他缠得紧紧的,不让他动。
兰雪和两个姐姐围着风淑萍,由兰雪带头唱起了生日歌,再次祝妈生日快乐。
只是妈被男人压在底下,下边流着精,乐得象在梦里,只能以眼神回应她们了。
然后,风淑萍领着两个女儿去洗澡了。兰月没去,返回自己房间了。成刚跟进去,随手关上门。
大客厅恢复原来的平静,且空荡荡的,只剩下灯光寂寞地照耀着。地毯上,沙发上,还留下点点的水渍,散发着特有的气味儿。
那边门缝后的小恬,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这家人太吓人了,不止是淫乱,还是疯子,还是怪物。
她深吸几口气,靠着墙,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心说,总算完事儿了,真折磨人。我也该去方便一下。
她赶紧跑卫生间。这泡尿憋得太久太久了。
尿完尿,好受多了。只是裤衩有些湿了,贴在身上不太舒服。想起刚才的事儿,简直象一场恶梦一般。头一回上门,不止是看了一场震撼的春宫大戏,还看到了这个人家的内幕,还被那个男人给摸了。
她又想起兰强临走的时候,让她只管睡自己的觉,什么都不要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只当不知。
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啊?
现在,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象抹了胭脂一样红晕,双眼象秋水般的明媚,跟动了情似的。嗯,这是羞人的春宫戏给害的。
这样的人家我能嫁吗?
吴小恬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42.天一亮逃走

吴小恬溜回风淑萍的房间。不敢开灯,仍穿着那条裙子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啊。她一会儿仰卧,一会儿侧卧,翻来覆去的,如皮球滚动。
一合眼,眼前全是大屁股的起落,小穴的流水,鸡巴的抽动,精液的喷射。这太羞人了!再回想那个男人在自己胸上、和私处的侵犯,又恨又怕。可回想那手指当时给自己带来的震撼与异样,下边便一缩一缩的,又热又痒。
合上美目,吴小恬忍不住小手下去自乐。想像着男人惊人的大鸡巴在自己的下边操着,不禁爽劲儿来了,一股浪水喷出来,裤衩被洗了,弄了一手。
她没办法,裤衩脱下来,当毛巾用,擦干净手和下体,心里觉得好羞耻啊。我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真不要脸。
这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到门缝一瞧,是兰雪、成刚、风淑萍三个人。这回都穿上衣服了。
兰雪朝着姐夫笑,说:“姐夫,本来我想让你今晚陪我睡的。不过考虑到妈过生日,我就不和她争了。你和妈睡去吧。”说着,扬起双手,把姐夫往妈那头推。
成刚笑而不语,也没往风淑萍跟前凑乎。
风淑萍白了兰雪一眼,哼道:“死丫头,小恬在屋呐,你想让哥戴绿帽子啊。”
兰雪朝她吐吐粉舌,眯起一只眼,笑道:“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顶得绿。”
风淑萍呸了一声,笑骂道:“这死丫头在外边学坏了。要是让你哥听到这话,看你哥不打懵你。好了,不早了,快去睡吧。”
兰雪直摇头,唉了一声,说:“姐夫,我可是为了你好啊。我是想让你今晚体验一下双飞之乐。”
成刚冲她耸耸肩,说:“我可不想飞她。”
“怎么,我嫂子不够漂亮吗?”
“她不是我的盘中餐。她是兰强的。”
兰雪格格直笑,说:“我以为你是半夜摘茄子,不分老嫩呐。”
风淑萍听着刺耳,板起脸说:“兰雪,这两天你怪累的。听妈的话,睡觉去。”
兰雪举高双臂,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说:“你这一说,我倒真有点累了。我上楼了。”走出两步,回头问:“姐夫,你一会儿来陪我睡不?”
成刚眯眼笑笑,说:“你先睡吧。我跟妈说几句话。”
兰雪不再多言,扭头走了。
成刚亲昵地搂着淑萍,向她的房间走去。二人窃窃私语,眉目传情,不时笑几声,亲密无间。
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越发近了,小恬马上回到床上装睡,听着门吱呀一声,她如惊弓之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心说,他要是进来可怎么办好?我是个好女孩,我和他拼了。
但是,成刚没有进来。临分别时,风淑萍主动献上红唇,激吻好几分钟,才放开男人。一双美目痴痴地望着他,张着红唇,欲言又止。
成刚问道:“妈,有话你就说。”
风淑萍怯生生地说:“我爱你,成刚。”象个小女孩一样低下头。
二人睡了这么久,风淑萍从没有说过这话,以为彼此只是单纯的炮友,不是真爱。可是后来,才慢慢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男人。但对方怎么看她呐?她心里没底。
当他给自己戴上戒指时,她才有自信。原来他也是爱自己这个老女人的,不全是肉欲。即使对方只是为了操她,才和她在一起,她也没什么可怨的。毕竟双方的差距太悬殊了。连兰花都有危机感,何况自己。
有时风淑萍也会设想,要是没有兰月和兰雪的加持,她和兰花二人能抓住成刚的心吗?能稳定住这个家吗?不好说。
而成刚听到风淑萍的话后,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半硬的棒子上,说:“妈,我的心和你一样的。你看,它又抬头了。”
风淑萍大喜过望,在成刚的唇上亲一口后,象害羞的小女孩一样逃回房间里。
她在黑暗中伫立,呼呼地喘了一会儿气,才打开床头灯。房间的一角亮起黄晕的光辉,把床上的小美女脸蛋照亮。
风淑萍找出一条内裤,放到小恬旁边,轻声说:“小恬,换上它睡吧,会更舒服些。”
她没有立刻躺下,而是坐在床边反复看那个戒指,表情变化不定,最后变为陶醉。过了好久,才关灯上床。
吴小恬听她发出平静的呼吸声,才悄悄换了内裤,再躺回去,不知不觉真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已经天亮,吴小恬慌忙起来,打算逃跑,见同床的风淑萍已经不见了。正奇怪时,风淑萍从门外进来,长身睡衣,梳洗一新,又是一位端庄贵妇了,仿佛昨晚上参与群欢并放荡如鸡的是另一个人。
“小恬啊,我把你的内裤洗了,你先穿那条吧。哦,怎么,你要走了?”风淑萍面带微笑,眼神跟昨天吃饭时一样温柔、慈爱。
吴小恬听着她关怀、温暖的话,很舒服,不知说什么好,点点头。
“时间还早,等吃完早饭再走吧。”
“不,我还是回去好。”
“好吧。你快去洗脸、梳头吧。成刚在下边练拳呢,让他开车送你。”
小恬连忙去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点红,脸色有点暗,没怎么睡好。瞧见晾衣杆上挂着的洗好的小裤衩,不禁脸又红了。想起昨晚的震撼“大片”,仍心惊肉跳的,羞意难平。
出门时,未来婆婆将她送上电梯。
“小恬啊,阿姨很喜欢你。你放心好了,工作的事儿,你姐夫会尽快解决的,保你分到医大上班。我们都欢迎你加入这个大家庭。”她的脸上又是美丽而正经的。
“谢谢阿姨。”小恬估计对方什么都知道了,芳心乱跳,羞怯地说:“阿姨,你还会喜欢我吗?”不敢和她对视。
风淑萍微笑道:“当然喜欢,为什么不?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的生活方式,你可能不赞同,但我们是快乐的,很重感情的。你嫁到我们兰家之后,你可以选择自己要过的日子,没人强迫你,没有伤害你。我也会时刻保护你,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吴小恬感激地望着她,心头热热的,酸酸的,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的困境,想到自己的苦恼,忍不住扑进风淑萍的怀里,眼泪簌簌而下。
风淑萍抱着她,象抱着自己的女儿。心道,这是个好姑娘,也会是一个好媳妇。我一定要留住她,让她为我们兰家开花结果。
吴小恬下楼之后,芳心稍安,象出了狼窝,抵达安排地带。
隔着一排颀长的绿树,她看见成刚在一片空地上光膀子练拳呢,气势昂扬,虎虎有声。他跳跃着,叫喊着,拳打脚踢,阳光落到成块的古铜色的肌肉上,落到他国字型的脸上,落到他秀气的眼睛上。
他一团正气,一身帅气,充满阳刚之气,也充满了魅力。
吴小恬多看了几眼,有点诧异。
心说,这个人真是昨天上那个淫贼?他把兰家的母女四人都吃掉了,太禽兽。还有啊,他对我不老实,碰了本属于兰强的东西。不可原谅!
她看看自己的胸和下边,脸上一热,没和他打招呼,没让他送,而是悄悄溜走。
成刚停下动作,望着她连衣裙的背影越来越小,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打完拳,返回家里,风淑萍在门口用毛巾给他擦着汗,说:“你怎么没去送小恬?”
“小丫头根本没理我,自己走掉了。我也没追。”
成刚站在那里,任女人侍侯着自己,心中一片温暖。
风淑萍拉着他的手,进了自己房间,坐在床边上,头靠在他的身上。
“你看这孩子当兰强媳妇儿行不?”
“太行了。”
风淑萍担心地说:“昨晚上的事儿会不会把她吓跑?我怕她因这个跟兰强断了。”
成刚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咱们的生活跟她不牵扯。咱们玩咱们的,咱们又没想拉上她。”
“对啊。她嫁给兰强后,有自己的窝,又不住在咱家。”
“就是,就是。”
风淑萍叹道:“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总怕她一生气甩了兰强。”
成刚笑笑说:“除非她不想去医大上班,去小地方活着。”
“也是啊。小恬的脑子不笨。”
“那你还担心什么呐?”
一只手按在她的大奶子上,轻轻揉着,说:“你昨晚有没有吃饱啊,要不我再喂喂你吧。我的子弹可是充足的。”
风淑萍被揉得呼吸加粗,扭了扭腰臀,说:“昨晚上吃撑着了,现在实在吃不动了。”看成刚胯间,又隆起一个包。
成刚的手又钻进她的睡衣里,在肥嫩的大腿上漫步着,弄得风淑萍吃吃笑,说:“好了,成刚,别腻歪了。我该做饭去了,你去洗个澡吧。要是还想操屄,她们三个都闲着呐,随你操好了。”为了让情郎高兴,风淑萍和他独处时,不拒绝粗口。
成刚在她的方寸之地抠了两下,才说:“等洗完澡再操你的屄。”
风淑萍一笑,按按他的棒子,说:“有空让你随便操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你不知道我心里多美。我这辈子,是头一次爱一个男人。就是几个孩子他爸,我们谈不到爱不爱的事儿。直到进城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说到后边,她的笑容消失,一脸多情的样子。
动情的女人,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成刚望着风淑萍,象望着自己的一个恋人,不全是欲望。
43.非正常读书

冲个澡,成刚套条短裤就出来了。身强体壮,肌肉虬结,身体各部分有着最合适的比例搭配,形成了一具极富魅力的男人体。加上一张帅气的面孔,从容的举止,难怪兰家众美对其爱意浓浓呐。
成刚挺着把短裤支起多高的阳具,拉开兰月的房间门,见房里没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有棱有角,地上干干净净,没一点乱相。
成刚知道她去哪儿了,心说,看来她还没有忙完呐。
在清晨起床时,兰月也起来了,要上楼去写学校的报告,正要往身上套内衣时,被成刚阻止了,说:“别套了。”
兰月问道:“为什么?”
成刚坏笑道:“麻烦呗。一会儿还得脱。”向她挤鼓一下眼睛。
兰月脸一红,哼道:“大色狼,你一定是性瘾者,天天要个没够。”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天天吃你都不算多。”
在男人的坚持下,兰月只着一件长睡衣,里边是真空的。只是料子较厚,表面什么都看不到。
成刚批评道:“穿上透明的睡衣多好啊,看着就冒火。”
兰月一歪嘴,说:“去你的,我又不是你的大白和兰花。”
成刚嘿嘿笑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变成她们那样的。”双手握住一对大奶子,一顿蹂躏,弄得兰月呼吸都加快了,挣扎道:“你个大色狼,坏死了你。”
手上带着大奶子的快感,成刚这才美滋滋地下楼打拳了。
现在,成刚上了二楼,脚步轻轻的,先推开书房隔壁的门,见屋里造得乱乱的,几个皮包随意乱扔着,东倒西歪的。几件衣服在地上这一件,哪一件的,或折着,或团球,或拧麻花,跟遭了打劫似的。
在一片混乱中,床上的兰雪正睡着呐,俏脸透着苹果般的红晕,象是逍遥于美梦中,嘴角抿着笑,而一条玉腿从被子伸出,真象一段雪。
成刚暗笑,这小家伙睡觉也不老实,露腿干嘛啊,也不怕招来色狼。不过,你先睡吧,色狼先去吃孕妇了。
推开隔壁门,只见兰月天坐在电脑桌前读书,一张脸艳若桃李,凛若冰霜,棱角分明的红唇严肃地合着。而桌上放着个笔记本,一支盖好的钢笔。
成刚从她的俏脸看到胸前巍峨的山峰,口中一干,向她蹑手蹑脚地走去,到了身前,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兰月一惊,看到是他,吁了一口气,摸摸大肚子,说:“吓我一跳,我以为家里来了坏蛋呐。”
成刚微笑说:“除了我,哪个男人敢亲你,看我不打烂他的嘴,割掉他的舌头。”
兰月没理他,继续看她的书,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儿,跟在学校里备课一样。
“你写完了?”
“嗯。”
“我在看你呐?”
“嗯。”
“妹夫需要你。”
“嗯。”
成刚急了,说:“兰月,我要干你。”
“不要。”
“原因?”
“我在看书呐。读书比那事儿重要。”兰月目光盯着书,不有抬头。
“可是它饿了,想要吃肉。”
兰月扭头看,见男人的裆部果然挑起大帐篷,不禁莞尔一笑,满脸的冰霜化为灿烂的春光。
“你干嘛啊?我得看书。”
“坐我身上看好了。”
兰月目光重回到文字上,又不理他。
成刚弯腰脱掉短裤,露出雄伟的肉棒来,催促着兰月。
兰月站起身,也不瞧他。
成刚坐到椅子上,将她的睡衣拉起来,露出圆白的肉屁股,说:“可以坐了。”
兰月往下一坐,不由哦了一声,没有坐到衣料上,没有坐上男人的裤子,而是坐在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上,跟铁一样硬,顶在她的嫩屁股上。
作为少妇的兰月,当然熟悉那根宝贝儿了。那是自己妹夫的鸡巴。
她芳心乱跳,回头嗔道:“耍流氓,脱了也不吱声。”
成刚一脸得意地笑,说:“谁叫你不注意我了。”
兰月哼了一声,努力排除杂念,继续做她的事儿。
可是成刚不干,感觉着肉屁股的柔软而嫩滑,肉棒更冲动,说:“兰月,抬下屁股。”
“又干嘛啊?”
“棒子得进去。”
兰月不动,目光在文字扫视着,娇声说:“你都在里边放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啊?”
成刚双手前伸,握住两个大奶子,象玩球一样搓起来,说:“一辈子都不够啊。亲爱的,乖,快把鸡巴弄进屄里,让我操你。”
兰月感受着屁股下那根东西的热度与力度,娇嗔道:“你啊,该去看医生了。每天都索取无度,肯定生病了。”
“你先给我治一下吧。它需要入肉。”
兰月也不下看,一手握书,欠起屁股,另一手执棒,感觉穴口触着一个钝头,扭扭腰,感受一下粗度,便又坐下去,顿时一根大家伙把小穴填满了。所到之处,一片火辣辣的,但是不疼,因为二人这么磨擦一会儿,早已露水盈盈。
大棒子一顶到深处,兰月忍不住鼻子哼了一声,微微皱眉,嘴上深呼出一口气。
成刚则夸道:“好紧的屄啊,勒得好舒服啊。亲爱的,你舒服不?”
兰月哼道:“一点也不舒服,顶得人生疼。”双手重新握书,接着阅读。
成刚见了好笑,心说,我看你能顶多久,非把你一个淑女变成浪女不可。一只大手隔衣揉奶,一臂揽腰,自己腰上用力,向上一挺一挺的,使大棒子在美女的穴里匀速运动。没几下,兰月的鼻子哼哼起来,下边的水多起来,两只握书的手象怕冷地抖起来。
他们只顾享乐,并不知道,这时候的小妹兰雪已经起床了。
兰雪穿着格子睡衣坐在床上,对姐夫非常失望。昨晚回到房间之后,特意玩了一会儿手机,等他来宠幸,结果一等也不来,二等也不来,心知他一定去操别人了,便带着几分怨气睡着了。
此时下了床,还是没有姐夫的动静,心说,你不来找我,我去抓你过来。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不来陪我,太无情了。
套上拖鞋,脸不洗,头不梳,带着一股野性的天然美出了卧室,去卫生间小解回来,往楼梯口走时,正好听到书房里传出呻吟声,透着甜美、畅快之意。
寻声一瞧,隔着门缝,只见大姐坐在姐夫身上读书,脸上却是春意盎然,一双美目要滴水出来,一副发情猫的骚样儿。当然,这幅样子实在能让男人们走向迷乱。
细一看,大姐的睡衣盖着姐夫的下身。那睡衣扑扑扑地动着,似乎里边藏着一只乱跳乱蹦的小狗。
兰雪看到大姐的姿态,翘鼻哼一声,暗骂假正经,明明骑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享受着大鸡巴的乐趣,还读个屁书啊,太虚伪了吧。
还有姐夫,也是没眼光。我兰雪这么年轻,这么水灵,这么好的身子,一点也不比大姐差,他为什么就愿意老是操她,不愿意多操我呐?我哪里不如她啊。我不服气。
兰雪听到屋里说起话来。
“亲爱的,让我亲亲嘴儿。”成刚说。
“这些年,舌头都要被你给吃掉了。”大姐嘟囔着。
大姐嘴上这么说着,仍回过头来,努起双唇,象在邀宠。
姐夫便火热地亲上去,啄了几口红唇,又用舌头起劲儿地舔着,舔得大姐扭腰晃肩,鼻子连哼,张开嘴来,目光是一片迷离。
成刚趁机将舌头塞进去,跟她的香舌缠起来。
从兰雪这个角度看,双方亲得那么香艳,那么狂热,连舌头都发出唧溜唧溜声,看得兰雪的小穴有了痒痒之感,脸都热起来
当舌头分开,大姐舌头上有口水如银丝垂下荡来荡去。
大姐的舌头一缩,又在唇外扫了几圈,把口水都收回去了,还对姐夫嫣然一笑,迷得姐夫一脸花痴的样子。
姐夫连连挺腰,嘴里急喘着粗气,显然在加快干的速度。大姐啊啊啊地叫着,浪声说:“好深,好有力啊。快点射吧,一会儿该吃早饭了。”声音象生病了似的,虚弱而缥缈。
姐夫笑道:“我不正在喂你吃早饭吗?何必再吃一顿。”
大姐转头瞥他,娇嗔道:“你个大坏蛋,坏死了你。一天就知道干干干。”
“敢骂我坏蛋,看我不操死你的。”
姐夫满面红光,猛劲挺腰,那睡衣晃得更厉害了,连身下的椅子都发出了吱呀吱呀之声,象是不堪折磨。
大姐转头甩发,俏脸通红,娇艳之极,红唇张开来,宛转娇啼,充分表现出一个少妇的在性爱中的美爽和快活。
书读不下去了,手一松,书倒在桌上。她的双手放在扶手上,双臂用力,帮着腰使劲,跟姐夫打配合,下边肯定抽插得很深很有力的,一定是水漫金山了。
“操得好吗?”姐夫发问,腰上动不停。
“好,好美啊。”大姐眯起美目,意乱情迷的。
“鸡巴插你屄里是什么感觉?”
大姐嗯嗯呻吟着,嘴里娇喘着说:“又粗又长的,把里边掌得胀胀的。一动一动,跟里边的肉一磨擦,那种快感跟波浪似的扑过来,乐得人都要晕过去。”
这话听得成刚要疯了,听得门外的兰雪愤愤不平。
你明明是个浪女人,偏要装出正经模样,太不象话了。
里边的对话还没有完。
姐夫问道:“亲爱的,那你喜欢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啊。”
兰月扬起头说:“我好喜欢的。”
“那你愿意不愿意大鸡巴每天都操你?”
“我愿意,我愿意的。”兰月不再犹豫了。
“那你喜欢你妹夫的大鸡巴每晚都泡在你屄里吗?”
“我喜欢,我很喜欢。一旦晚上没有鸡巴塞在里边,我都睡不好觉了。”
姐夫听了,一脸喜色,再也问不下去,牛喘着狠干,大姐一副心神俱醉的样子,猛往下坐,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听了这些话,兰雪心里酸溜溜的,有种想哭的感觉。再也看不下去了,跺了跺脚,向楼下走去,心里暗骂贱货,骚货,不要脸,枉为人师,抢我的大鸡巴。哼,先让你乐一会儿,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兰雪的脸上露出了策划阴谋的奸笑。44.兰花在跳舞

二人牵手下楼,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兰月回房,说要睡回笼觉。成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吃早餐。
电视上演的是一个无聊的言情剧,看得成刚打起盹来,睡眼惺忪,没几分钟,竟然睡着了。他并不知道这时候兰雪正在搞阴谋,要对付他的兰大美女呐。
在朦胧之中,觉得下边痒痒的,身子酥酥的,舒服得听到自己发出了喘气声。睁开一看,只见胯下正有两大美女吃自己的鸡巴。正是风淑萍和兰雪二人。
那根鸡巴直竖起来,象一根矗立的旗杆。大龟头涨得好大,显示着狰狞的面目。
风淑萍把着棒根,伸长舌头在龟头上舐几下,兰雪再去舔。两条舌头交错舔着,弄得成刚大腿肉直抖,大呼着气,说:“你们怎么这么有兴致呐?不是吃饭了吗?”
风淑萍微笑道:“还不是兰雪嘛,说是你没吃饱,叫我们来喂你。还有啊,她还说兰月是个放荡的女人,我们都不信。她说一会儿咱们一起玩兰月,让她露出真面目来,别整天装淑女的样子。”
成刚冲兰雪哼一声,说:“瞎胡闹。你大姐正怀着孩子,不能乱玩。当心伤着孩子。再说,她本来就是淑女,还露什么别的面目啊。”
兰雪抢过姐夫的大鸡巴,双手套弄着,嘴上说:“你们刚才干的事儿,我可全知道。大姐那样子还是淑女?我看跟小姐差不多了。”
成刚笑骂道:“死丫头,别丑化你大姐的形象。”
风淑萍也教训道:“你们三个,顶数你大姐正经了。”
一低头,再想玩鸡巴时,兰雪已经张开小嘴,全吃进去,自己没得玩了。
“兰雪,你太霸道了,这鸡巴也是妈的。”
兰雪眯着美目,含住棒子,扑噜扑噜数下,再吐出来,棒子变得湿淋淋的,龟头红如草莓,很可爱的。
“妈,我好久都没吃到姐夫鸡巴了,让我多吃几口。这滋味儿真好。”
“兰雪,妈经常吃,还是想吃。”
兰雪撸着包皮,龟头在包皮里时隐隐现,象个乌龟脑袋伸缩,嘴上说:“妈,咱们一起吃好了。我玩上边,你玩下边和蛋蛋。”也不管妈同意与否,一低头,粉舌在马眼、龟头、浅沟一带扫荡、徘徊,一张俏脸白里透红,比红梅还艳。
没办法,风淑萍便亲吻棒身滑溜的黑皮、青筋,把蛋蛋置在手中,温柔地按摩着,不时抬眼看看心爱的小男人。见他在自己二人的服侍下全身直抖,半睁双眼,一副醉倒的样子,心中大乐。
作为一个成熟的贤惠的女人,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舒服,那是多骄傲的事儿啊。以前她是羞于性事儿的,不要说做,就是提起也会面红耳赤的。如今不是了,人事的变迁,岁月的流逝,她的变化很大很大。在人前她仍是自尊自爱的好女人,高贵女人,可是在情郎面前,什么尊严,什么廉耻,都不要了。只要他喜欢,自己可以当一个妓女。
按年纪,她是中年人。可是在爱情上,她象一个少女,有着诗一般的初恋的情怀。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风淑萍到来手机递给成刚,还在他嘴上啧啧地亲了两口。成刚冲她笑笑,充满了爱意,还将她搂在怀里。
风淑萍便靠在男人身上,一手抚着坚实的胸膛,一脸花痴样儿。
“秀君呐,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儿?”成刚忍受着兰花的骚扰,呼吸粗重。
“女儿想你了,哭着喊着要爸爸。今天去看看她吧。”
“行,等去公司忙完,咱们就去看小家伙。”
一提起女儿,成刚心里美,仿佛看到留着蘑菇头的小丫头,张开双臂,迈着小短腿,向自己跑来。
哎呀一声,从成刚的嘴里发出。
“怎么了?成刚。”姚秀君在那边关切地问。
“没事儿,没事儿,让大蚊子给叮了一口中。”
低下头,对兰雪直瞪眼,原来是这小丫头咬他一口,咬在龟头上,留下牙印。
对于外鬼,兰雪的态度向来是坚决的,不容商量。为了兰家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前程,寸步不让。对于兰家面临的严峻形势,兰花早讲给她了。兰雪再胡闹,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决定和家人团结一心,牢牢掌握住姐夫。抓住姐夫,就是抓住天下。
望着成刚的脸,兰雪嘻嘻笑,美目闪光,既多情又俏皮,让人又爱又恨。
“姐夫,人家喜欢你嘛。爱你爱到杀死你。”声音又嗲又媚,谁受得了这个。
头一低,又把龟头含在嘴里边。
姚秀君听得真切,心中发酸,问道:“是谁在说话啊?”
“是我小姨子。”
“哦,是那个红歌星啊,声音果然好听,无论说什么,都是好听。喂,她在干什么呐?”
成刚刚想回答,兰雪嘴一合,又使男人叫起来,又痛又爽的。
“你怎么了?”
“大蚊子又咬我一口。”
“我给你准备个苍蝇拍,拍死它。”姚秀君的声音尖利起来。
“蚊子太大,又狡猾,拍子没用。”
“那好,我准备毒药药死它。”
兰雪听得真切,心中有气,尖叫道:“姐夫,你鸡巴断了,让蚊子给咬断了。”
“怎么回事儿?”电话那边的美人惊呼。
成刚横了兰雪一眼,忙说:“先挂了,上午去看女儿。”忙放下电话,扬起巴掌,想扇这个胯下的小丫头。
兰雪脸色立时变得温柔,跟小绵羊似的,美目弯弯,媚笑道:“姐夫,兰雪爱你,你别生气了。我让你好受些。”吐一口水,落在龟头上,然后唧溜溜唧溜溜地又吃起来,美得成刚大呼小叫的。
风淑萍板起脸,教训道:“兰雪,你可真狠呐,敢咬你姐夫。”
兰雪抬起俏脸,摇晃着大鸡巴,说:“妈啊,我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嘛。咱们自家怎么玩都行,可是一有别的女人跟姐夫接触,我就难受。咱们的姑爷,可别被别的女人给抢去。哼,谁抢我姐夫,我跟她拼命。”
风淑萍暗暗赞成,嘴上说:“不准这么说,兰雪。你姐夫是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他不是陈世美。”说着,向男人的嘴凑上红唇,先是一下下嘬着,又柔柔地舔着,还把舌头停在男人嘴外,任男人享用。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上乱摸着。那坚硬的肌肉让美妇人芳心如醉,爱意更浓。
而成刚胯下的兰雪脑袋如鸡啄米一般,那粗大的棒子在少女的红唇进出着,两只蛋慢被小手揉着,转来转去的。
与此同时,她脑后的长发乱摇乱晃着。一点一点的,睡衣里的奶子乱跳着,还不时抬头看看姐夫。俏丽的脸蛋上带着一些甜蜜。
成刚有福了,上边吃着风淑萍的舌头,感受着它的柔软与甘甜。下边又被兰雪玩着,一波波的快感涌来,让他气喘吁吁的,如在云天飞行。
兰雪吐出肉棒子,娇喘吁吁地说:“受不了了,屄屄痒死了。姐夫,我要操你。”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睡衣,年轻的裸体粉妆玉砌的。
“快上来吧,姐夫也想操你的小屄了。”
兰雪跨上来,来个下蹲式,风淑萍将弯向腹部的大鸡巴立起来,眼看着小女儿的毛茸茸的红穴套上了龟头,自己的心里也甜甜的。
兰雪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男人,娇声说:“姐夫,兰雪好想你啊。在陌生的城市里,天天都在想你。”一沉白屁股,棒子进去半根。
成刚搂着兰雪的腰,说:“姐夫也同样想你。一想到我的小宝贝已经上大学,已经是红歌星了,姐夫为你骄傲。”
兰雪将大棒子坐到底,唔了一声,眯起美目,说:“兰雪有今天,全靠姐夫了。你以后还得继续帮我、支持我啊。”
成刚感受着小穴紧紧地套动,喘着粗气说:“那还用说吗?”
那淫水沿棒子流着,把二人的毛润湿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好啊。再开学之前,先把大房子买了吧。”
风淑萍骂道:“死丫头,就知道冲你姐夫要钱。拜金女。”
“没有钱咋活啊?”兰雪扭腰摆臀的,让鸡巴在小穴里摇动与穿梭,电流般的快感让她眉开眼笑。这种滋味儿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钟爱的。
眼看着女人的小穴套弄着大鸡巴,风淑萍也是芳心痒痒的,小穴湿湿的,淫水早就流到大腿上了,便一手伸过去,在兰雪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她的光滑与细腻。又把男人的手放过来,放在胸脯上,让他抓奶子,捏奶头,这样三个人都舒服了。
于是,气喘声、呻吟声、浪叫声、娇呼声、喊痛声、叫爽声响成一片,在客厅里充斥着、回荡着,充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人闻而上火。
“姐夫,你的姐夫太长了,插得那么深,要插穿我的屄屄了。你的鸡巴太粗了,要把我的屄屄撑裂了。不过我喜欢,太舒服了,舒服得舍不得离开。”嘴里说着,美丽的肉体在男人的身上弹跳着,小穴快速地套着的鸡巴,把淫水挤成了牛奶色。
“好兰雪,你的屄也越来也棒了,越来水越多了。让姐夫操死你吧。”成刚也挺屁股,配合着兰雪的“跳舞”。
风淑萍则改变策略,在旁边打游击。时而在成刚身上抚摸着,时而用双手在兰雪身上滑动着,时而挺着双乳在兰雪背上蹭着,时而去握兰雪跳荡着的白奶子。
后来,趴下来,伸长舌头,去舔抽插着的肉棒子。棒上都是水,散发着交合的气味儿,却令美妇人春心荡漾,恋恋不舍,一张俏脸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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