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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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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章:交心


  开封城,赵府!
  一间门窗紧闭的宽大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下,张墨桐浑身赤裸地跪在一张太师椅前,伏在一个男人的胯间,一双玉手按在多毛的大腿上,玉首上下起伏吞吐着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美人的口沫将其涂得晶晶发亮。
  而那名男人也一样浑身赤裸,一个葛优躺地靠在太师椅上,大脑袋枕向后仰去,恰好藏身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但隐约可见其长了一嘴美胡,从体形上来看应是一位健壮的中年男人。
  男人享受了一会张墨桐的口舌伺奉后,觉得不太尽兴,伸出一只手止她动作,然后笑说:“小妖精,试试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张墨桐张着水汪汪的媚眼,仰望着大肉棒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叔叔,您太坏了……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这个……还要人家帮您含……含了这么久,人家累了……不玩了……”
  男人笑道:“那小妖精,你喜欢怎样的呢?说来听听……”
  “人家喜欢就那样躺着,你压着人家身上来操就行了,人家喜欢那种充实的感动,不想动啊……而且,这几天不知道您吃了什么药?又大了这么多……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嘿嘿,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妖精……这几天差点被你给榨光了,不吃点药补下,怎么应付你这个小妖精。”男人得意地笑了几声,自豪地挺动了几下胯间的巨物,原本只有六、七寸的大肉棒,此刻已经变成接近九寸左右,又大又粗,那块头都快赶上高达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靠药物带来的提升,对身体伤害不小,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今天张墨桐就要离开赵府,与其母前往慕容世家去了。
  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何时,他日嫁为人妇后,即使再遇也是没机会做这种事了。
  所以说这可能是今生最后一次,他必须要做一些没有做过的事。
  男人坚定不移地诱惑着张墨桐说:“好侄女,你先试试……不要担心……叔叔会慢慢教你……而且说不定你就会迷上深入喉咙游戏……日后在与你相公同房,保不定给他一个惊喜,把他死死迷住的。”
  张墨桐深深凝视了男人一眼之后,发现对方脸上不似作假,再想到这根巨棒刚刚把自己送上好几轮高潮,对其越看越爱,想到今天一别,可能也没机会,便从了男人的意思。双唇一张便将整个龟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九寸的巨物吞入香腔里……巨棒深喉,张墨桐在与四英群欢时尝试过,不过四英肉棒的块头跟这根比相差甚远,而且当时也四英主动插入。要说让张墨桐自己吞下这根肉棒玩深喉,还真是难为她了。无论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男人的大肉棒彻底吃下去,就算是男人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也未能成功吞下。
  反而使张墨桐被硕大的龟头顶操得干呕连连,还把她弄痛了,大小姐脾气一起,吐出大肉棒:“呃……不玩了……不玩了……实在……太长了……人家……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您再逼人家……别怪人家告诉娘亲,说您欺负人家,让她杀了您……”
  男人一听也慌了,连忙将张墨桐搂入怀里,大肉棒对准那湿沾沾的小穴,猛地一挺,尽根而入:“好了……小妖精……不玩这个了……玩别的……”
  “嗯……嗯……人家不喜欢动啊……”空虚的小穴被填实,张墨桐化啼为笑,主动扭动腰肢……“太阳都这么大了,桐儿,怎么还不起床啊?现在都快到时间出发啦,是不是昨晚又跑去赵薇那里鬼混了。”张威夫妇早早便起身打点好一切行李后,张威便指挥着下人将大小行李装上马车,李茉却发现张墨桐依然没出来,心中不由便有了一丝怀疑。
  李茉转对张威说道:“相公,妾身去看下桐儿怎么还没起床,这段时间她赖床的习惯越来越严重了。”
  张威点点了头:“去吧!在赵府的这几个月,奢华的生活都把桐儿养得娇气无比。我这段时间又忙里忙外,没能好好管教她,希望你这次带出去慕容世家,让她历练一下,改改坏习惯,将来做了『青云门』掌门夫人也有拿出手的手段。”
  “好的……”李茉应了一声,转身赶回到居住庭院,心里嘀咕:“好好管教,你叫我怎么开口啊。难道要我跟女儿说,你不要跟其男人鬼混了。这也要我有这个脸说才行,被那坏小子在一张床前同操两母女,我哪里还有脸说她啊。”
  来到庭院,发现下人正在打扫女儿的房间,张墨桐却是人影不知,李茉拉着一个婢女问道:“我女儿呢?”
  婢女回道:“这个奴婢不知道啊!”
  李茉见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多问,心里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便对其说道:“你去大小姐处寻下我女儿,跟她说,时间快到了,让她快点过来。”
  下人领命而去,李茉也不作多留欲前往与张威汇合,路上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还跟四英他们鬼混在一起,便想起自己的老情人赵嘉仁来,心思:“此行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这段时间冷落了他好几天,也不知他有没有思念我。”
  鬼使神差之下,李茉来到赵嘉仁所住厢房,一路上连一个下人也没看到,四周静悄悄得有些反常,临近到房门之前,才隐隐听闻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和男人喘息之声。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李茉并没有听出那个女子是谁,依然让她满肚的酸意:“好你这个赵嘉仁,嘴里说出喜欢我,要跟我白头,现在却在宠幸丫环,你跟我说的全是假话。”在妒意的作用下,她怒拍大门:“赵嘉仁,你给我开门,开门!”
  房间内大床上,张墨桐正骑在男人的腰间如痴如醉地扭动腰肢,紧凑的小穴正吞着那根九寸多长的大肉棒,正是好不爽快。忽然听闻,其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吓得她魂飞天外,坐在男人身上不动,惊慌失措地说道:“娘亲,发现我们了,我要被娘亲打死了……”
  身下的男人坐直身子,借着光线,竟然是赵嘉仁,他不愧是老江湖,他发现李茉在门外拍门半天,却没有推门而入,便知道李茉并没有发现自己与她的女儿苟合之事,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冲进来杀人了,轻轻拍拍几下张墨桐玉背说道:“没事的,你娘亲没发现我们,小妖精先找个地方躲躲先,我去应付她。”
  张墨桐见他这么镇静,也心安不少,连忙下床去抓起来自己的衣服,在宽大房间内找了地方躲了起来。而赵嘉仁则衣服也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身子过去开门,门外的李茉见到赵嘉仁这样赤身裸体来给自己开门,脸上一红啐了一声:“无耻,老大不羞。”
  “哈哈……喜欢吗?”赵嘉仁见状乐了,李茉果然没有发现自己与她女儿的事,那日自己被张墨桐撞破与李茉奸情,吓得他连忙逃跑,但在路过张墨桐房间时却发现房门未关,里面还传出丝丝女子呻吟之声,好奇心之下让他偷偷潜了进去,发现张墨桐在床上自慰。
  未能在李茉身上发泄完的冲动,让他无法自禁,最终挺着大鸡巴插进那个美妙的小穴,不想张墨桐竟如其母也是个风流娇娃,当天他就在床上将其操过死去活来,把她操得服服贴贴的,之后两人奸情热恋,又鬼混数天,使赵嘉仁生出一个坏念头,就是母女一床而操多好。
  当下他岂会放过这个最后的机会,一个横抱李茉起来,关上房门就往床上而去。李茉一拍打,一边嗔骂道:“你玩你的丫头就行了,何必又来拆磨我,你这个骗子,骗子!”
  赵嘉仁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李茉甩在床上,再以一个猛狮扑兔之势将其压在身上,三除五下脱光美人身上所有衣服,而对方也半推半就地迎合着,嘴里轻哼着:“那里还没有湿呢!”
  “那来让我弄湿它。”赵嘉仁说罢,便埋首在李茉玉胯间,大嘴狂野亲吻这个生出张墨桐的小穴,与李茉形成『69』之姿,将那根刚刚在她女儿小穴里冲锋陷阵的巨棒挺到李茉眼前。
  “别用插过下等丫环的东西,让我吻……”李茉看着湿答答的肉棒上,先是被它近乎九寸的规模所摄服,可一看到上面沾糊糊的液体,心里就一阵恶心,一把赵嘉仁从身上了推下去。
  “阿茉啊,给我含含……”赵嘉仁心里邪念作崇,死皮烂脸让李茉吃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肉棒。
  “等等,呼呼……”李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张床的香水味有点熟悉,“这床上的香味怎么有点像桐儿的味道?”
  赵嘉仁看到李茉的脸色巨变,心脏差一点就给吓停了,幸好他纵横商海二十载,早就练成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本领:“这那是侄女的香味,是你的味道,这几天张兄弟回来,你冷落了我,我就让婢女打扮你的样子,身上涂上你的香粉,以此来思念你而已。”
  “真的吗?”李茉被赵嘉仁的情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与女儿张墨桐的身上的香味差不多,加之大床上除了女人残留的香味,还有浓浓的男女欢爱后的淫靡味道,使这香味难以分辩。
  赵嘉仁知道小命全在自己这张嘴上,于是大灌蜜糖:“真的,刚刚我操着那丫头,心里想的都是你,你也知道我是个男人,有时候需要发泄,她只是你的替代品。”
  “算你还有点良心,咱们要分别了,就依你这一次,下不违例。”李茉心里美滋滋的,也不再觉得肉棒上那淫液恶心了,反而觉得是男人对自己的情谊,便主动埋首下去将其含入樱桃小嘴之中。
  “这不是作梦吧!老天爷,你让我短几年命也愿意……”赵嘉仁欢喜若欢,更加卖力地挑逗着李茉的情欲。李茉吞吐几下肉棒,又吐出来:“让那丫环出去,别以为躲着我就不知道,我不喜欢被其他女人看着,还有让她的嘴严密点,我不介意让她哑巴。”
  “好的,好的!”赵嘉仁也舒一口气,连忙床上的蚊帐放下来,对着张墨桐大吼:“你给我出去,今天所发出的事,要让我听到半点传闻,我要你命。还有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我房间,就算是大小姐过来也一样。”
  躲在暗处的张墨桐听这话,长松一口气,早穿好衣服的她从暗处出来,看到摇晃不止的大床,还有李茉呻吟声:“死鬼,动作快一点,你只要一刻钟的时间,相公还在等着妾身呢!”
  “娘亲,敢小看赵叔叔,现在的赵叔叔可凶猛得很,别说一刻钟了,一柱香都能让娘亲高潮好几次了。”张墨桐想起刚才赵嘉仁的勇猛,嘴角处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然后快手快脚离开房间,临时还把房门紧紧关好。
  张墨桐离开赵嘉仁的房间后,直往自己的厢房间而去,在路上遇到奉李茉命前来寻找自己下人。于是,她又连忙赶去与父亲合汇,远远便看到其父与一群人正打招呼。
  这些人张墨桐基本上都认识的,他们正是皇甫卓夫妇,还花染衣母女,大伙相聚于此,正是为了结伴前往慕容家参加婚礼。张墨桐一见到花染衣便乐,快步急奔过去,紧紧将其抱住:“花姐姐,人家就说嘛?为了高大哥,你一定会来的,路上又可以吃你的甜点,太好了。”
  众人看到两位绝色少女相抱在一起,这样美丽的风景线,纵然是有着血亲关系,也忍不住多看几眼。花染衣见到这么多人看着脸上一红,啐她一口:“没正经的小丫环,能不能正经一点,你以为大家都像你这样思夫成狂吗?”
  张墨桐嘻嘻一笑:“好啊!那人家就听花姐姐的借口,看看合不合理。”
  “弟弟过来!”花染衣摆脱张墨桐的环抱,叫来一名胆怯怯的少年,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次前去是为了我弟弟而去,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阿九是我的好姐妹,当然不能让她落到其他臭男人怀内,她应该做我的弟妹。”
  张墨桐打了一下量这位少年,见到他约莫十六岁左右的样子,眉清目秀,与花染衣长得有九分相似,身材苗条偏瘦,皮肤娇嫩堪比女子,若不是他身穿着男装,还以为是一位妙龄少女。
  张墨桐奇道:“你是女孩吧?”
  那少年脸上一片通红,面对张墨桐的目光全身一阵发烫,心跳加速,心道:“这位姐姐好美啊!她那里怎么能长这么大,太大了。姐姐那里都没她的大,为什么我被她看着,会觉得全身好热,像在燃烧似的……”
  尤其是那对高耸入云的玉乳,纵然隔着衣服仍给他巨大的震撼,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呐呐说道:“我是男孩子,我叫花泽雨!”
  张墨桐嘻嘻一笑:“雨妹妹,你这样子太像个女孩子了。人家喜欢,做人家的好姐妹吧!”
  “……我是男的……”
  温暖秋阳下!
  高达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萧真人,缓缓地走在『玉衡宫』后院,慢慢地观看着山青水秀的风景。萧真人的精神有些憔悴,可兴致极高,不时对着四周的风景指指点点,还开玩笑他年轻时候,能进入『玉衡宫』的后山,是所有男弟子最大的愿望。
  高达从来没有这样与自己的师父相处过,在他的记忆中,自十四岁开始后,自己就过着独立的生活,萧真人就开始常日在自己面前喝醉,偶尔过来关心自己几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相处,像极一个老迈的父亲在对子女唠叨。
  高达却希望如同往日一样,萧真人对自己不问不理的冷淡,那样的师尊起码身体健康,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被其简中指导。而不是现在这样,经脉三分之二尽断,一身武功近废,下半身动弹不得,终日只能以轮椅为日。
  “师尊,是达儿不孝,如果当日弟子能在山中,或者早点赶回来,此战应是弟子出战,是弟子累及师父!”
  萧真人呵呵一笑:“达儿,你又说这种话了。此事乃为师自己的决定,纵使那日你身在山中,为师也不会让你出战的,你不是他的对手。”
  高达愤恨地说道:“师父,弟子在此发誓,纵使搏上性命,我也要那向晖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我要杀了他!”
  萧真人回首,看到高达一双锐目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叹息说道:“达儿,为师不让你出战,就是为了不让你陷入这个永无止境的仇恨中,难道要你让为师的努力白费吗?”
  高达说道:“杀师之仇,若不报。弟子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间,有何面目面对世人。”
  萧真人摇摇了头,缓缓地说道:“达儿,为师有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
  高达不明所以,只好说道:“师父尽管说,弟子会谨记每一句话。”
  “以前啊!江湖上有一个很大的门派,很大,很大,跟咱们的『青云门』差不多……有一天老掌门自感时日无多,便召来三位门派中最出色的弟子,意从三人之中挑出一位继承掌门之位,这三名弟子无论天资与实力皆是人上之选,难分轩轾。老掌门一时间也没法从他们之中分高下,可掌门之位只有一个。为此,他特意准备了一道问题?”
  高达好奇道:“师父,是怎样的问题,答对了,能让老掌门传位?”
  “答对?或许这个问题,怎么样回答都是对的吧。”萧真人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老掌门向三名弟子问道:“若有一日,大山崩石,山下有一村庄,不及疏散,推山脚一户而阻,可免全村土埋,为之?不为?』”
  高达一愕,想了一下问道:“请问师父,这三名弟子是如何回答的。”
  “最先回答的是三弟子,他想也没有想便答道:“不为,面对灾厄,不亲身挡石,却推无辜之人而阻,这与杀人何异?他只会亲身挡石,不让无辜百姓受伤一人。』”
  “老掌门又问:“若你不能阻挡落石,反搭上自身,也阻止不了村庄灭顶之灾呢?』三弟子坚定地说道:“纵使如此,弟子有悔,却不曾有愧!』”
  高达说道:“这位三弟子实在一个侠义无双的大侠,然而自我牺牲,成功了固然是好,但不成功不仅要赔上山脚一户和全村人的性命,还要搭上自己的,就显得有些愚蠢。”
  萧真人没有理会,继续说他的故事:“二弟子的回答:“一户之数必少一村之数,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算术问题。弟子以一殉百,推一户之人救全村之人,舍小保大』!老掌门又问:“若那一户之人,乃你的至亲,你又将如何?』二弟子沉默了,没有回答。”
  高达想了下,便说道:“二弟子的做法看似“无情、冷血”却最符合、最贴近现实,最实际也最有效,这个问题确实只是一个算术问题。至于他最后的迟疑,亲疏有别,人之常情!哪请问师父:大弟子的回答,又是什么?”
  “大弟子的回答是:“袖手旁观,如果大山崩石乃命中注定,或许这是一个『果』。他将注力寻找这个『因』,从源头上导绝下一次大山崩石的发生,而非去救助那些应『果』的弱者!』老掌门发出一声惊讶『啊』声,之后便传位于这名大弟子。”
  高达说道:“这是就所谓的『治本不治标』?但未免太过无情了,即使治本,却也不妨碍先救人。”
  萧真人没有回轻轻地说道:“达儿,你过来。”待高达在他前面蹲下来,他颤抖地伸出右手想去抚摸后者的头发,但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
  高达将头探到他手下,他方轻轻抚摸几下,慈详地说道:“达儿,仙魔二宗之争已经持续数百年,当年仙魔二宗先祖之仇,对我们这些数百年前后的后辈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说到底仙魔二宗争了数百年,其实都是为了名利。你今天就算杀了向晖,他日依然会有另一个『向晖』出现,十个或百个,怨怨相报,何时才了。达儿,你要做的并不是杀向晖为师父报仇,想办法让『仙魔』之争终结。
  “而且十年前向晖之父向为师寻仇,其实另有其他原因。当年向晖曾言,其母乃二十多年『中原镖局』遗孤,她向慕容家主慕容墨寻仇,被我无意中揭穿导致失败身死,这仇便落在我的身上,说白他们是向我寻仇而来。”
  “二十年前『中原镖局』灭门一案,在江湖上掀起一场巨大波澜,甚至一度还让朝庭派出锦衣密探,在神州大地上到处搜捕,不少门派仅仅因为可能牵连其中,便惨遭朝庭灭派。”
  “传言是因为『中原镖局』被劫镖之物,乃是一位武林奇人上贡朝庭的。但是不管这件镖物是如何的珍贵,杀灭『中原镖局』一门上上下下几百口,都是一件人神共愤之事,向晖拥有如此深仇大恨,也可以理解的。”
  高达不服气说道:“就算向晖有着再惨的身世,也不是他为恶逞凶的理由。
  你告诉弟子这些,弟子仅仅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而不会减少对他半分恨意,尤其他伤了你,还杀伤『天玑』一脉三十多位门人,罪无可恕!”
  萧真人对高达的回答并不意外,只是唉了一口气:“达儿,为师在此之前,也曾有这种的想法,只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心里也慢慢地看透了。为师,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一次算是为师求你了,求你不要主动找向晖复仇,而是想办法查清当年『中原镖局』灭门的真相,化解这段恩怨好吗?如果能让双方都放下仇恨,这才是真正的和平,仙魔二宗的争斗才真正停止。”
  高达见到萧真人这么坚决,心里也甚是不好受,却不忍当面拂他意:“师父,弟子答应你。如果向晖不主动挑衅与再向『青云门』的动手,我不会主动找他复仇。如果他不识好歹,再犯我『青云门』,弟子拼上这条命也将他格杀。”
  萧真人见高达答应自己不主动寻仇,知道这是高达最大限度忍耐,心知自己有些过份,可是这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青云门』的未来着想,如果真的能借着向晖化解仙魔二宗争,对谁都有好处。
  与萧真人抱着化解仇恨的心理不同,高达嘴里虽然答应,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当前要以师父身体为重,据百草师叔所言,师父并非没有完全复原的希望。
  师父之伤,伤在经脉之上,只要将经脉重新驳起来,理论上便能让师父恢复正常,就算无法达到全盛之态,也能恢复到正常人行动水平。要接驳经脉,就必须借助针炙之术,百草师叔专精药石,于针炙之术并不是精通。而且要接驳经脉,寻常针炙之术是不可行的。江湖上的女神医洛丹的『金针渡劫』有着起死回生之效,是配合百草师叔药石最好之法。
  只是女神医洛丹向来游走天下各地,悬壶济世,非是疑难杂症不治,向来行踪不定,神州之大,想寻到她,如大海捞针。传闻她与慕容世家私交不错,慕容墨夫妇还与她有些亲戚关系,这次慕容明大婚,她于情于理都会出席的,我要把握这个机会。”
  一想到慕容明,高达便想起开封城那晚从『猪马双怪』处偷听到的消息,又想到那位奇女子漂渺,又想到那位第一个让他情心初动的凌清竹,还有那三日神仙般快乐的日子,此行苏杭之行,会不会重遇上她,自己是不是应该出手偷偷杀掉『猪马双怪』,省得林动知道呢?
  “风有点大,我们回去吧!”萧真人只道高达心结没解,也不再多言,便着他推着自己回去『玉衡宫』里的病房。
  在病房处雪姨早就在哪里守候多时了,一看到高达推着萧真人回来,满脸怒地上前说道:“逸才,你的身子才刚刚好一点!达儿怎么能带着你师父乱走,难道你不知道你师父是病人么?”
  萧真人呵呵一笑:“没事的,是我让达儿带我出去走走,透下气。整天闷在房间里,药味这么大有点不好受。”
  雪姨双目一红:“胡闹,百草姐姐交代过,你的身子还没有好,需要长期静养,恢复健康,她才敢进行下一部治疗,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感觉得难受,难道你这样乱走,我就能安心吗?”
  萧真人伸手握着雪姨小手,轻轻拍几下,表示安心:“对不起,娘子……是为夫的错啦……”
  “孩子,还在面前呢,没正经的……”雪姨玉脸一红,嗔骂几句,却不是甩开萧真人的手:“既然知道我是你娘子,就应该把身子给养好,然后风风光光把我娶进门才是,而是这样不爱惜身子,到处乱走,让人担心啊!”
  萧真人说道:“好的,一切都听娘子的,我现在好好养好伤,然后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柳如雪是我萧逸才的女人!”
  看着萧真人与雪姨恩爱模样,高达心里那一点疑问,也为之烟消云散。雪姨的事师父是知道的,他仍然愿娶雪姨续弦,即说明他不在乎这个,再者只是一个可能,没准那孩子真是师父的呢。
  想到这里,高达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便说道:“师父师娘,『天玑宫』还有一些需要弟子处理,弟子就先下去了。”
  雪姨笑道:“逸才,你还拉我的手,你看都把达儿羞得要退下去了。”
  萧真人哈哈大笑:“这小鬼会害羞,他比我厉害。我像他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身边跟着都是一群三五老粗的兄弟。他到好,出趟门就讨了三个老婆回来,害得我把棺材本都拿出来给他做彩礼了。”
  雪姨嗔道:“是不是羡慕了啊,像你这种酒鬼,怎跟我们的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达儿比,有几个好兄弟跟着已经不错了。”
  “哈……弟子下去了。”高达尴尬地笑一下,便退了下去。
  待高达离开后,雪姨俯下身来,伏在萧真人的肩膀,眼里泪水再也忍不住掉下来:“就算你一辈子好不起来,我也要做你的娘子,你这一辈子别想甩掉我,就算死,我们也埋在一起。”
  “娘子,我一定会好起来的。”萧真人也有些咽哽,想到这几天雪姨没日没夜守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吃喝拉撒,任劳任怨,没有半句怨言,心里也是不大好受。
  高达离开『玉衡宫』,走到在万价山梯上欲返『天玑宫』,却发现背后有人跟着自己,猛地回过去发现是水月真人跟着自己,下意识地左右探看,确定没有其他人,有些讶异说道:“音姐,你怎么跟我,这几天你怎不去看下师父。”
  水月真人莲步轻移,走到高达身前三尺外,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神色,低声说道:“我好闷,你陪姐姐走走,谈谈心好吗?”
  “嗯!好的……”
  俊男美女,相伴而行,羡煞旁人。当然这种事对高达与水月真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要让其他弟子看到他们这样亲蜜行为,估计第二天『青云门』就要三堂会审他们了,所以两人尽量往茂密、人烟少至的密林里而去。
  走到林中深处,前面的水月真人停下来:“刚刚我一直在你们旁边看着,将你与三师兄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下来。”
  高达微微一愕,想不到刚才水月真人就在旁边,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虽说心不在焉,但『天地藏玄』提升的第六感却不会有任何减弱,不难想像到水月真人的实力已经进步到一个何等惊人的境界!
  “不知为何,我看到三师兄这个样子后,竟然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以前他给我的感觉是那样英雄豪气,刚毅不折,能撑起一片天地给予大家庇护,是那样的让我着迷与有安全感,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高达心里有些不舒服,气冲冲地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水月真人浅浅一笑:“或许我喜欢的是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的吧,现在他这个样子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我的心里已经被两个色坯下流的小鬼填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音姐!”高达失声叫了一声,心情如同过山车般,忽高忽低,由地狱走到天堂一般,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缓缓走上前去,从背后将其拥入怀内,嗅着秀发上的香味:“音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水月真人被高达这一抱,身子松弱无力地靠入高达怀内,昂着小脸侧望着高达:“我也希望这是梦,不如你掐我一下,看下痛不。”
  “我才舍不得!”两人耳鬓厮磨,高达感受到水月真人娇躯传来赤热,看着那张粉红的樱桃小嘴微张微启,似是在邀请自己,缓缓凑首过去,在对方颤抖中吻上那两片红唇。
  水月真人起先有些生硬,慢慢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一手反勾着高达的脖子,热情如火地回应着,还主动将高达的舌头迎入香腔之中,与之纠缠。高达兴奋得在心里纳喊:“音姐,没有拒绝,她真的接受我了……”
  前段时间,两人虽说欢爱多次,但水月真人一直排斥着与高达接吻,情到浓时也只是林动热吻在一起。高达明白那是水月真人对自己心里有芥蒂,与他交欢也只是对欲望渴求而已,她最终可能会选择林动。
  现在水月真人不排斥与自己接吻,即表明她接受了自己,最后也有可能选择自己。说真的一句实话,像水月真人这种绝世美人,不想将其收归房中那是骗人的,但高达尊重她的选择,因为他不想破坏这样美好的事物。
  两人热吻一阵后,四唇缓缓分开,一道透明的珠丝连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
  高达温柔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梦,不如音姐掐我一下,看下痛不痛。”
  水月真人浅浅一笑:“我才不掐你,我要咬你!”说罢,脱出高达的怀抱,缓缓蹲下去,像个性奴般的跪立在他面前,纤纤玉手缓缓脱下高达的裤子,一根半硬起的大肉棒,立刻弹跳出来。
  “色坏!”水月真人羞赧地嗔骂一句,一双明眸眼睛有些畏缩地想要避开硕大无比的龟头,但龟头上的马眼处轻张,形成一道裂口,那样子又十分可爱,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羞感,再看了下眼前的紫红色龟头一眼。
  发现这根大肉棒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大,马眼处还渗出一滴液体来,身子就发热难忍,缓缓张开她艳红的双唇,轻轻地吻了一下龟头的前端马眼,将那滴液体舔入腹,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过了几息之后,水月真人脸上露出一种像是吃到十分美味的东西的神色。这次更大胆,努力地张开樱唇,将龟头含进香腔内,但高达的大肉棒实在太大了,仅仅一含一个龟头就将的她小嘴撑得有些痛,抬头仰望着高达兴奋的脸孔,眼神之中露出一种崇拜之色。
  高达一看这个在江湖上让无数淫贼恶人闻风丧胆的女侠,此刻眼神中竟露出对自己阳物的崇拜和妩媚之色,男性的自豪感一下子急升起来:“音姐,你用香舌帮弟弟把肉棒舔一遍,要每一寸地方都不漏哟。”
  “可恶,这小鬼得寸进迟!”水月真人娇靥涨红,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龟头,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肉棒。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峻沟舔舐时,高达忍不住阵阵嘴角漏风酸爽声。
  水月真人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高达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从男人享受方面而言并没有多好,她却胜在凶名在外,在给高达吃肉棒时,还昂着玉脸注意着高达,眼神中露出那种臣服与妩媚,对男人而言也一种致命快感。
  高达也在旁指导着,教调水月真人如何取悦男人,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来。
  水月真人不负她『青云门』百年奇才的称号,很快就将高达所教学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比勾栏里的妓女还要棒。
  例如高达要她把自己的卵袋舔一遍再说,她就风情万种地瞟视了高达一眼,便左手掀起高达的大肉棒、右手捧住那幅毛茸茸的卵袋,然后把玉首凑向前去,用琼鼻在卵袋上轻嗅几下,露出一脸享受的神色,然后出舌尖,开始舔弄卵袋。
  “对了,再往里面舔点……”高达发现自己根本不需指导,水月真人的香舌向沟股间滑去,越来越深,若是站立之姿所阻,估计都快要舔到肛门处了。不过这样的大美女能为自己做到这地步,高达已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
  水月真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忽然将一颗卵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卵袋隐隐发痛,高达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竟把含在口中的囊袋加以咀嚼和咬啮,又痛又爽,再也忍不住,身后不自由后一退,一股阳精急喷而去,将水月真人那张绝世美姿,颜射一脸。
  “你喷真多,呵呵……”水月真人伸手沾了一些脸上的阳精,放在嘴里吸吮,妩媚地望着高达。
  “轰隆”一声,高达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一般,美人脸上沾满阳精本是一副很淫秽与肮脏的画面,此刻在他的眼内却是美得让人窒息与发狂,他总算明白先前林动为什么愿意与她一起杀自己,因为换水月真人太美了,换着是他,就算水月真人现在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啊……”高达嘴里发出一声如野兽的吼叫,发狂般将水月真人抱住怀内,后者发出一声欲拒欲迎娇哼。高达顾不得自己会沾上她脸上的阳精,或许吃下去,一把紧紧吻住水月真人的樱唇,疯狂地吸吮住。
  两人如痴如醉地一翻热吻之后,高达俯下身去,在美女的娇哼声中,撩起雪白道袍,将那条小小里裤撕成碎粉,对那个嫩弱无比的白虎美穴一口吻上去……

第32章:生恨


  『啪啪啪啪……』“嗯……啊……好深……嗯……顶到了……”
  “音姐,呼呼……再叫大声一些,行么?……就在石洞里那样……”
  茂密树林中,一片树荫之下,一位绝色美人衣衫半解,露出一双硕大玉乳与修长的玉脚,玉体横阵地躺在一块大石之上,一双玉脚大大张开,将那美妙风流穴撑至大大,好让自己容纳男人巨棒的冲击。
  而站在美女面前的男人,长得英伟俊郎,站立大石之前,双手把玩着美人的一双玉乳,挺着如驴根的肉棒在美女紧窄的白虎小穴抽插着,大气如牛,腰间挺动如风,使得大肉棒疯狂地在小穴内出出入入,带出一块又一块的玉液。
  水月真人紧咬着嘴唇,强忍让自己发出尖叫的快感,一双修长玉脚盘上高达的腰间,扭动玉胯迎合着:“我不叫,那样会让你看轻我的……哼……嗯……又顶到了……”
  高达浅浅一笑,腰部抽插得更加之快,“音姐,我们那里会看轻你,要知道女人呻吟声是男人最大春药的。”
  水月真人却反问:“如果……你需要借春药……才让我快乐……你还算什么男人……?”
  高达一愕,随即兴奋地说道:“好!就让音姐姐看看什么叫男人……”说罢,突然伏下身去,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水月真人的玉背,接着双手滑向那让天下人为之疯狂的玉臀,突然抱住了水月真人的两个臀峰,托住她的玉臀向上一举,一股向上的力量将水月真人的身子抛起来。
  身子悬空,水月真人吃惊的叫了一声,双手一把搂住高达的脖子,托住她玉臀的那双手突然一松,她的身体却又落下,小穴不偏不依地迎上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就这样子两人完成了一次抽插。
  驴根般大肉棒强行顶开了子宫口,巨大的龟头深深陷入了子宫。受到如此突击,水月真人自己的心窝都顶穿了般,那个巨大的龟头在子宫内划动,又酸又麻又爽,全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口齿打震,一股阴精急喷而出,达到高潮顶峰,差点就要尖叫起来,又狠狠在高达肩上咬了一口。
  高达吃痛叫起来:“哎哟,音姐,你不叫,也不要这样咬我啊……”
  这次高潮来得又突然又猛,爽得得水月真人口齿不清:“你……这个……色坏……坏蛋……谁叫你这样对我……我……爽得快死了……”
  “音姐,你不是很爽吗?”高达嘿嘿一笑,水月真人嘴上生气,一双玉脚却紧紧盘着自己的不放,便放下心来,但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双手轻放轻提,下身阳具不断上顶,龟头在柔嫩的小穴内乱撞。如此这般,跟着是第二次、第三次……水月真人为了稳住身子,双手紧紧抱住高达的后背,起起落落地继续承受着他的玩弄。只觉得高达两只有力的手臂托着自己的双臀不住地抬起、放下,加上大龟头小穴内强烈的刺激。
  水月真人又无比舒适地“嗯嗯”的哼叫着,两人以面对面站立姿势交合,使两人的胸部强烈磨擦。让水月真人两只乳头被高达尚穿着的衣服磨得有些疼痛,又痛又痒间兴奋难耐。
  她无奈之下扶着高达的肩膀,向后仰去一些,使两人之间出现距离。却想不到因为高达不停将她托起放起,那对丰满无比的玉乳在高达面前上下抛摔着,不断接触高达的脸颊。
  高达兴奋地张嘴含住一个乳头,动作越发疯狂,抛送了将近一千多下,水月真人又到了好几次高潮,每一次的快感都比前几次都强得多。终使得水月真人娇啼连连,浪叫不已:“啊……要来了……唔唔……要升天啦……啊……”
  好一声长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赶紧死命抱紧高达,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的攀附高达的腰杆,纤细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小穴里的圈圈肉璧不断紧箍吸啜着大龟头。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感。
  “啊,啊,啊,高郎……你好厉害……人家上天了。啊……姐姐又要丢……丢了啊……”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从上向下狂喷而出,将高达的大龟头烫得异常舒服。
  “啊…音姐…我也射了……”高达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水月真人只觉体内的大肉棒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龟头还插在子宫里面,像机关枪般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好烫啊……啊……”水月真人只觉子宫内一股股滚烫的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哦……哎呀……我的好郎君……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真硬……真热……啊……啊……好……好爽……啊……的大鸡巴顶到姐姐的子宫里了……啊……”
  高潮过后,水月真人无力地伏在高达的肩膀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断顺着大肉棒溢出,流淌在她白嫩浑圆的大玉臀上,弄得股沟,蜜唇到处都是,一些更是滴落到地上,一片狼藉淫靡……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两人都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高达抱着水月真人,大肉棒仍深深插其小穴中也不抽出,往大石上一坐:“呼呼……音姐,终于叫了,只不过不像以前那样大声,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啊……”
  水月真人止住了高达再来一发的动作,玉脸上出一阵阵甜美幸福的笑容:“别来了,姐姐,需要你陪我去找一个人算帐,晚上等姐姐的『摄魂香』发作时,你们两个小鬼再来一次前后双插,二龙戏凤,好么?”
  桃花村,青云山三百多里外的小山村!
  村外不远处有一座荒废已久的破庙,在数十年前还算香火旺盛,只是后来有一年大旱,村民们多次求雨无果,便以为此地神灵不灵,慢慢地少人有来此庙祭拜,日子一久就荒废了。
  今天,一直没有香火的破庙却迎来一位贵客,来人一身碧绿色衣裙,面容狡美非常,乃一等一的绝色佳人,却见她神色担忧地进来破庙之中,在破庙里轻叫数声:“晖哥哥,你在这里吗?我顺着你留下来记号找来了,放心没有人发现我的行踪的,遇着我的倒霉鬼都去见阎王!”
  半响后,一个半身衣衫全是鲜血的男人,从破庙里破烂的神像外狼狈地走出来,竟然是魔宗之子向晖。绿衣女人见状,心急如焚地上前撑扶:“晖哥哥,太好了,总算让我找到你了,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上青云山,看你伤成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快碎了。”
  向晖在绿衣女子的撑扶下坐了下来,满脸的不耐烦说道:“带你去,不就成了我的累赘?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想脱身也容易。”说话虽难听,但个中对的关切之意,还是能听出来的。
  能让向晖这个杀神有关切之意的人,世上本来就没几个,女人仅仅只有这一个,这名绿衣女子正是向晖的情人毕谣,青云魔宗三大主事之一毕方山之女:毕谣,他们本来是相约一起上青云山的,却在临近的前一晚,向晖抛下毕谣单独一个人行动。
  事后,向晖重创萧真人了,还造成『天玑』一脉三十多人的伤亡,在『青云门』各脉高手赶来前成功脱身而逃。此一举动,创下了『仙魔』二宗之争数百年下来的一个奇迹,以晚辈之姿重创前辈人物,而且还是当年有能力有问鼎天下第一的人物。
  短短几日,此事已经在江湖上炸开了锅,向晖之名已经成当前武林最热门的话题。隐然盖过『武林十青』的名头,在年轻一辈武林少侠之中占据第一的名头,与『十青之首』狄武不分上下。
  当然,向晖名头越响,『青云门』丢脸就越大,而且向晖在『天玑』一脉里大开杀戒,仅然违反了『仙魔』二宗相争数百年的规矩,不得不在比武中杀害对方其他无关弟子!有了这样的借口,六脉长老中擅长计谋的春秋真人立刻发下『江湖格杀令』,七脉人马对向晖展开疯狂大追杀。
  向晖也算本领高强,凭着对『剑二十二』的领悟和长年行走江湖的经验,硬是让他数次春秋真人和玉书真人联手围杀下逃脱。但也身受重伤,身子也几乎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若非如此,他绝对不会让毕谣冒险前来相救。
  毕谣对向晖两人情根深种,对他的脾气早有了解,也不大在意,从篮子里拿出药物和食物出来。连日以来的逃亡,向晖粒米未下肚,一看到食物立刻抢过来,狼吞虎咽下腹,一度咽住了也不顾,仍拼命将食物往嘴里塞。
  毕谣于心不忍,连忙将水壶递过来,又为向晖查看身上伤势,发现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不下数十道之多,泪水自眼眶中溢出来,一边为其上药,一边恨恨地说道:“这群天杀的牛鼻子,敢把晖哥哥伤成这个样,他日待『圣门』攻破『青云门』定要血洗七脉,为晖哥哥报仇雪恨。”
  向晖冷冷道:“报仇?我自己一人即可,不需要劳烦他人之手。春秋和玉书这两个牛鼻子,这个仇我记下了。”
  毕谣说道:“晖哥哥,现在你打败萧真人一事传遍了江湖,爹爹很高兴,他们正派人过来接应你,只要你肯回来,你可以出任主事……”
  『咚』水壶被摔成粉碎,向晖怒目而视:“谣谣,我说过多少次,别跟我提魔宗的事,我也不会接受魔宗任何的帮忙,再说你我之间情义不存。”
  毕谣急道:“好好,谣谣听晖哥哥的,不要他们接应,谣谣与晖哥哥一起杀出重围,就算死也不跟晖哥哥分开。”
  美人柔情,纵使冷酷无情如向晖也有心软的一面,他轻轻搂过毕谣的身子,温柔地说道:“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你半分毫,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而且『青云门』中也有包含祸心之辈,呵呵……”
  向晖伸手摸了一下胸膛上的一个伤口。那个时候,面对这一剑,向晖根本没有任何余力闪避,连日来的战斗与逃亡,基本上消耗光了他的体力,面对『青云七脉』长老一级别的高手,这一剑绝对没有可能刺歪的,它偏偏却刺歪了。
  毕谣对向晖充满了无比的崇拜,对此话并不怀疑:“哪我们逃出去后,下一站要去哪里?”
  向晖望了下破庙的屋顶,狠狠地说道:“去江南,找慕容墨算帐!”
  夕阳下,封剑台!
  高达远远望着缓缓走过来的苏茹,心里百味交加,自那晚在『冰火洞』大爆作之后,他就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没有机会再看到她了,即使再遇到也会是生死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是高达实在想不到的是,本应早早与她的相好老情人远走高飞的苏茹。竟然在他们回到青云山后,居然还住在『天权宫』之中,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难道她以为高达等人全部死了?这也罢了,水月真人约她出来相见,她居然真的出来,难不成她就不怕他们杀了她吗?
  林动有些讶异地说道:“还敢真来,到底是什么让她有持无恐?”
  水月真人冷冷说道:“不管她有什么安排,趁着玉书师兄这段时间外出追杀向晖,今天就让她有来无回!”
  “音姐,师弟,她若真有安排的话……”高达相较于水月真人对苏茹的恨意滔天,他反而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她毕竟与自己有过肉体关系,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有恨也有怜爱,真的不想伤害她。
  水月真人脸上露出一丝怒意,转向高达酸意满满地说道:“高郎,你给我说清楚,你跟这个贱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是不是这个贱人勾引了你,这样你脏女人也敢上,以后你不准碰我?”
  “这个……”高达有些语塞,面对水月真人这样的质问,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在是『封剑台』这个地方!当日自己就是这里与苏茹首次发生关系,而且还是自己强上对方的,可不敢说对方勾引自己。
  “没错,是我勾引他,姐姐不必再为难高兄弟,他是一个好男人!”正在高达不知怎回答之时,想不到苏茹竟然抢着帮他说话,并没有说出当日高达强上自己,反而将污名往身上揽。
  “他是不是好男人,由我来决定,轮不到你这个贱人多嘴。倒是你,我还以为你会躲在『天权宫』里寸步不离,没想到真敢赴约?”水月真人将火线转移到苏茹身上来,身上的真气急速运行,若不是顾忌对方会突然催动体内的『摄魂香』,此刻苏茹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苏茹饱含感激之情地望了一下高达,一副看透生死的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拿去吧!”随即抛给水月真人一个小瓶子,水月真人伸手接住,发现不是什么暗器,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摄魂香』的解药,那晚我向你们下药,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原本会是剑拔驽张的冲突,或明争暗斗的狡辩争锋,没想的苏茹竟然当场跪在地上,向三人磕头道歉。
  高达三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你眼望我眼,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苏茹对着三人磕了三个响头,缓缓地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被猪油蒙了心眼,竟然为了一个如此无情的男人,舍弃了女人的尊严,舍弃了一切,原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却想不到到头却失去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
  高达心里百感交杂,明知苏茹心里可能装的是其他男人,当听到这话,仍大不是滋味:“是夏则夷么?”
  “没错,则夷!”苏茹长长唉了一口气,像是在回忆起什么开心的事,脸上露出了一丝甜美笑意:“他对我很好,真的对我很好,他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了,即使我一直想救出花道常,他也全力支持着我。”
  水月真人嘲讽道:“所以你要为他报仇了?他可是被我剥皮拆骨,后来火药大爆炸,碎尸万段,掉下面又沦为兽腹充饥之物,真可怜啊!”
  苏茹的身子抽搐数下,用着咽唔的声音继续说道:“他是花道常的一个私生子,在花道常还是『妖极宗』军师时,他看中这个儿子一身武艺,暗中拉拢他加入『妖极宗』,可惜不成功。后来他在逃命的时候,为了求助他帮忙,便向我送给他,我与他俩父子两个过了一段很开心快乐的日子。”
  “淫贱,无耻。”水月真人开声疾骂,一个女人竟然同侍父子两人,这是不是乱伦吗?
  苏茹反讥:“姐姐,你现在不是一样同样爱着两个男人,享受两个男人爱情滋润么。”
  水月真人怒道:“别把我与你相提并论,高达与林动可不是什么父子血亲。
  你竟花道常父子乱伦,你到底算是夏则夷的什么,妻子?后母?真是与禽兽畜牲无异。”
  苏茹回道:“父子?什么叫父子,不就是两个男人?五十步笑百步。”
  “找死。”水月真人怒不可竭,举掌就欲一掌结果苏茹。
  “音姐,不可啊!不要杀她……”高达快步上前拦住,却惹得后者连连怒目而视,只好再劝:“音姐,她虽然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但是我们能不能听她将话说完,我们最大的仇人还有一个花道常,他才是罪魁祸首啊!”
  “哼……”水月真人一想也是,苏茹该死,身为幕后主谋花道常同样该死,一个也不能放过:“贱人,你只要说出花道常的下落,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苏茹却不在乎,用着没有半点感情的语气说道:“如果你想杀花道常,我并不介意,甚至还在将所知的一切告诉你们,只求你们一定不要会让他好死,要他死很惨,很惨?”
  林动惊愕道:“你……你们不是一路的吗?你这么辛苦救出他,还搭上自己心爱的男人,现在怎么还想着他死……?”
  “因为我已经看穿他整个人了,他根本一点也不爱我。我以前那么傻,那么天真,以为那样是爱,其实他只是在满足他的兽欲而已。夏则夷虽然死在你们手上,但我一点也不恨你们,真正害死则夷的人是花道常。
  若非我被他迷惑,执意要救他,若非他不肯用解药换则夷,非要炸洞自保,则夷也不会落得这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我不恨你们,我恨自己,我恨那个花道常,更恨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看清花道常。”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声:“休在这里扮可怜,就以为我会同情你,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另外一个诡计。”
  “也是……”本以有点相信苏茹的高林两人,也开始怀疑苏茹是不是在装模作样,毕竟有前车之鉴。
  苏茹没有辩驳:“我已经跟花道常闹翻了,否则你们以为我为什么留在这里,还要冒着性命之危来见你们。我不求其他,只求你们能给我杀掉花道常。高兄弟,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只有一个小小心愿,在你们杀死花道常后,能在我坟前烧一柱香,告诉我!”
  高达说不出话来:“这个……我……”
  “谢谢……”苏茹凄然一笑,转向水月真人说道:“花道常真正的踪迹,其实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在当年他逃亡过程之中,曾经有一次无意看到他的一封信,信上内容是催促他赶快前往江南,只要他来到江南,对方能保他一生无忧。
  还说哪里已经为他准备好一切,他所需的东西也已备齐,一切准备妥当,只欠他这个东风,落款:慕容!”
  接着又将花道常的行为习惯,一些隐密的身体特征,易容之后会出现的小缺陷,巨细无疑地告诉高达等人。详细地得让人不得不相信,若非苏茹对花道常恨之入骨,当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透露出来,必定是经过长时间深思回忆的。
  “慕容?慕容世家?”林动失声叫了起来,在这个江湖上能叫慕容的,也只有慕容世家的人,而且整个江湖上能保花道常一生无忧,也确实只有慕容世家这样的大势力能做到。只是慕容世家乃武林正道,它真的会保花道常这样的淫贼,而且所谓的计划又是什么?
  水月真人不相信说道:“慕容世家?你是说花道常与慕容世家有勾结,空无实据,光凭你一句话就想让我们怀疑四大世家之首,你是何区心?”
  苏茹平静地说道:“我甘愿性命作担保绝无半句假话,而且『慕容』并一定是指慕容世家,可能是慕容世家里某一个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给你们相信的证据,就是这一条命!”说罢,从怀内掏出一把匕首,径自往自己心窝扎去。
  “不可啊!”林动和水月真人对于苏茹的生死并不在乎,就算她真的死在这里也不会有半点不适。高达却是不同,他无法坐视苏茹死在面前,在万分危急的一刻,他出手了,一把抓住匕首,只是苏茹用力极大,纵然抓住,仍入肉一寸有余。
  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苏茹的前襟,她并没有在演戏,若非高达抓住匕首,这一插绝对会扎心而过,到时神仙也难救。她看到高达夺走匕首,悲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则夷已经死了,我现在一个人活在世上,早已是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高达劝道:“这样也不是你寻死的理由,你还有玉书师叔啊!你还有父母与亲人啊?”
  “玉书,呵呵……”苏茹苦笑一声,“我嫁给他只是为了救花道常而已,他娶我也只是仅仅为应付父母之命,与给他留下一个香火,他真正的喜欢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
  苏茹将目光转向了水月真人,后者冷哼一声,明白她所指为何,却是不屑一顾将脸别到了一边去。苏茹又说道:“姐姐,你动手吧!杀了我吧!这是我唯一能对你的补偿了。”
  “……”水月真人静静地望着苏茹,透着武者的第六感应,她能确认苏茹并没有说谎。刹那间,觉得她很可怜,有点不想杀她了:“哼,我为什么要杀你,如果你真的生不如死,杀了你岂不是为了你解脱了?这种助敌为乐之事,我才不会去做,你就带着无尽的愧疚活下去,想死就自行了断。”
  水月真人说完,果断带着林动便离去,留下高达与苏茹两人。高达暗暗松了一口气,水月真人能收手饶苏茹一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这个会大费周张,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对苏茹说道:“师婶,对于夏则夷一事,我只能说一句抱歉。但我希望你能活下去,就算不为自己,你也应该活着看花道常的悲惨收场!你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在追杀他的方面,我们还需要你的情报。”
  经高达这一说,苏茹也觉得这样死了,真的便宜了花道常那个淫棍了。当日自己无能力报仇,无可何奈之下只好将他送下山去。现在自己死了,恐怕就真的没人知道他的具体情报了,自己真的甘心不见到他的死亡?
  想通这一点后,苏茹微微整了下衣服说道:“没错,我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死在他的后面。他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个贱货,我就偏偏要活得比他还要风光,还要高贵。”
  高达高兴地说道:“能看开就好了,以后你就与他断绝关系,重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吧。”
  苏茹轻轻一笑:“呵呵……是不是还要继续和你偷情,男人啊!就是贪心,明明有了水月姐姐这样大美人,还惦记着我。”
  高达有些尴尬说道:“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心里却另一种滋味,与苏茹偷情数次,早已被其新鲜玩法所折服,若苏茹想再续前缘,恐怕他自己没有什么抵抗力。
  苏茹摇摇了头:“快去吧!我没事了,也不会寻什么短见,我还等着你手刃花道常这个淫棍的好消息呢?快去追上水月姐姐吧,不然时间久了,她真的生你气了。”
  “啊!好的,师婶,你保重了。”高达恍然大悟,自己这样为护苏茹,水月真人看在眼内只怕是恨死自己,日后只怕不会选自己了,在再三确定苏茹不会自杀后,急忙追赶水月与林动两人而去。
  看着高达离去后,苏茹望了一眼天际落下的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花道常,无论我活得多么凄惨,都要看到你比我先死!”
  高达快步追赶林动他们,却发现两人在前方等着自己,他连忙迎上去:“音姐,师弟!对不起,我来迟了。”
  “大师兄,我终于明白那晚我们为什么会中招了,那晚是不是苏茹就躲在你的被窝里?”一直以来不怎么发言的林动首次向高达开炮,苏茹与他并没有交情,也谈不上有多大仇恨,相反他还有些感激她,若不是她下药,自己岂会有机会与水月真人结下这段情缘。
  高达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这个……”
  水月真人怒道:“十成就是了,你真让人可恨啊!”
  高达说道:“对不起,音姐与师弟,是我连累了你们。”
  林动嘿嘿一笑:“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其实嘛,对我而言,我不生气,关键在于音姐。”
  高达转向水月真人,水月真人轻哼一声:“放心,姐姐既然说了不杀她,就一定不会主动杀她。但果她在背后玩什么鬼计,就别怪我新账旧账跟她一块算,到时别说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
  高达高兴说道:“谢谢音姐,我保证苏茹一定会悔改的。”
  “唉!”水月真人看着高达这个样子,心里莫名有一种酸意,长长地唉了一口气,自从逃出生天之后,她的心境发生了巨大变化,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嗜杀了,若不然苏茹今天必死无疑:“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罢,从怀内掏出一个小瓶子来随手丢掉。
  高达一眼认出那苏茹给的『摄魂香』解药,有不解地说道:“音姐,这解药为什么要丢掉?”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笨蛋,现在敌友未明,这个解药真的能吃么?而且你不是会解这个『摄魂香』?”
  高达会心地笑一下:“这个……嘿嘿,只是在山上不方便!”
  “哪就下山时再解!”水月真人语调一沉:“不过,在这之前,你把自己给洗干净,别用碰过那贱人的脏手碰我……”
  是夜,摇光宫内,月色迷人。
  “姐姐,怎么还没来啊!不等了,我先去找师父。”月光下,路雪等了半天也不见其姐前来,有些等不及待了。
  几天前失踪已久的水月真人终于回来了,使得担心其的路氏姐妹稍稍安心下来,却不想水月真人一回来就遇到萧师伯遇险之事,之后她便将自己关在静室内,任何人都不见。
  水月真人暗恋萧真人一事,青云门上下基本都知道,按道理说萧师伯受这么重的伤,水月真人理应在旁照料左右,又怎么会将她自己关起来呢?难不成是她在失踪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路雨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找高达与林动两人问清楚,却被路雪拦住。高达当前正在为萧师伯之事担忧,整个『青云门』都在为追杀向晖而闹得沸腾不止,自己两姐妹若为这等儿女情长之事去烦劳他们,只怕会落得吃力不讨好。
  因而路雪大胆提议,不如亲自去问师尊,咱们两姐妹去开解她,就算不行也可以做她的听众。此言一出,直让路雨翻白眼,直道不可行,身为师父,在弟子面前是保持威严的,岂会跟晚辈说自己情感之事。
  路雪却不管,抛下一句『晚上一起去找师尊!』就撒腿就跑了,也不等其姐反对。
  现在路雪等了半天,不见姐姐路雨过来,心知其姐不想跟自己胡闹,索性也不等她了。路雪就往被水月真人严令『晚上不准任何进入』的静室而去,心想:“师尊,平日最疼人家的,姐姐也是的,这么没信心,看妹妹解开师尊的心结吧!”
  一路上,路雪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轻而易举地进入水月真人平时闭关修练的大院之中。她故意将自己脚步声弄得极响,往日以水月真人的武功,这等动作恐怕一进院落就被发现,或出言喝斥她离去或呼唤她进来。
  现在却是路雪走到了静室之前,水月真人竟然没有半点声音,若非静室里灯火通明,还真以为师父并不在这里。
  “师父,今天怎么了,难不成练功紧要关头。”路雪按下叫人的冲动,轻手轻脚走到静室门前。
  “嗯嗯……咻咻……唔唔……”
  “厉害,大师兄,音姐竟然会自己会动,哎呀……吸得我很爽……这么口技,是大师兄你教的吧……厉害了……”
  “林师弟……音姐的小穴才美,又紧又湿……好爽啊……”
  “混账小子……姐姐这个穴可是开苞不久的,当然紧了……混账……你的鸡巴太大了……啊啊……哎哟……唔唔……咻咻……”
  没等路雪靠近就听见房里,有一种更加奇怪的呻吟声低低的传了出来。这种声音里夹杂了急促而粗浊的喘息,又掺有时高时低的呻吟,其中饱含了对欢乐的渴望,以及偶尔也抑制不住的些许痛楚,更有意思的是它的节奏感如此之丰富,且能激起路雪血液循环的骤然加快。
  “不会吧……难道是师父……她……”伴随而来的是心猿意马,令路雪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在林中偷窥的一对男女野合,还有被大师兄高达连轻薄的情形,不可置信之下,急忙转到门前,发现静室的大门并没有在里面关上,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一瞧,里边的情形顿时教她要尖叫出来。
  只见在静室内灯光通明,平时一直在浦团上打坐的水月真人,此刻竟然赤身体裸,羊脂白玉雕成的胴体在烛下香汗淋淋,散出了种无比诱人的艳光。就是这样一具惊为天人的胴体,此刻竟然是跪趴在浦团之上,在她前后各有一个男人,男人们的肉棒分别插在她上下两个洞里。
  “怎么可能……”路雪见到此景差一点就要冲进去救人,有淫贼在强奸的师父。但接着再看一会,却发现不是,因为两个男人的前后插着师父的两个穴,可他们却是一动不动,而是温情满满地抚摸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那动作就是在抚摸爱人一般。
  动的反而是她的师父,跪在地上前倾后靠地扭动着身子,身子向前倾,嘴里的肉棒深入,后方小穴的肉棒抽离。身子后靠,嘴里肉棒脱出,小穴的肉棒开始深入,动作不大,却是完美的抽插,表明是水月真人在伺奉着两个男人。最让路雪吃惊的是,这两个男人竟然是高达与林动。
  “师父与大师兄和林师弟在偷情,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路雪急忙用双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她不敢相信,前段日子还喝斥自己一女侍二夫的想法要不得,那是离经叛道的师尊,竟然表里不一,暗地竟把自己敢想不敢做的事付之实践。
  “不愧是师父,真是奇女子啊!”
  不过,路雪年纪尚小,小脑袋瓜子里可不像那些迂腐之辈,在起先的生气师父抢了自己的男人后,很快就进入另一个角度,自己虽然想着一女二夫,但却是敢想不敢做,师父想做就做,这一点她完全比不上啊。
  “妹妹,你怎么了?怎么呆在外面不进去,师父呢。”
  正当是路雪看得入迷、津津有味时,忽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吓得她连忙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扎而起,竟然撞入了静室里而去。身后拍她肩膀的人,正是其路雨,她虽然不认同水月真人能与自己两姐妹分享心事,却怕妹妹胡言乱语惹得师尊生气,便赶过来看看。
  不想,背后拍了一下路雪,对方竟然吓成这个样子,急忙伸手过去拉着,却不想路雪这一跳,冲力其大,把她也带进了静室之内。随即静室内有一把男声叫起来,路雨忍不住望过去,惊得眼珠都要掉出来。
  “啊……骗人的吧!”
  “雨儿,雪儿,别叫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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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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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反应!


  夜幕下!
  余杭镇,百姓们早早入睡,待道上的店铺也开始打烊!两骑骏马疾驰而来,为首是一名肥胖中年男人,落在他身后的乃是一位绝色女子,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间已经关门旅店面前,肥胖男子跃身下马用力拍门。
  不久,灯火熄灭的旅店灯再起,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打开店门,看到肥胖男人惊讶地说道:“义父,今天是什么东风,把您老吹到这里来?”转眼再看到肥胖男人身后的女子,神色先是一愕,随即露出一丝难以言明的神色:“朱竹清,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你?”
  朱竹清同样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为了找到他,连续被丁剑侵犯了好几天,结果居然是他。一时间让朱竹清无法接受,眼前这个男人年纪若在三十左右,脸上有一条疤痕横过半张脸,将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完全毁掉,样子异常之难看。
  朱竹清并非因为他的外貌而感到惊讶,她并非以貌取人之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不少相貌奇特,却是身怀一身绝技的武林人士。让她吃的是,这一道疤痕,是她划出来的。
  那男人望着了一眼,与朱竹清站在一起的丁剑,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义父,这么火急火燎地来找孩儿,有什么要事啊!”
  丁剑笑了一下:“阿正,过来认识一下你的义妹。”
  那名叫『阿正』的男子摇摇头说道:“义父,这位新义妹我一早就认识了,多亏她手下留情才活到今天。”
  丁剑有些惊讶,年轻的他立志传教,练精化气,却不代表他不喜欢天伦之乐。
  行走江湖数十年间,他曾在虔诚的信徒与后辈中,收过好几个位义子或者义女,眼前这位就是十多年前新收的弟子,名唤『余正』,在江湖上表面是一个包打听之人类,暗地里却是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
  这个余正跟丁剑一样,喜欢采花,却不喜欢强迫女人!也不喜欢采一个花,搞到江湖上人尽皆知地步,只是暗中行事,事后除了当事者,再无其他人知道,因此他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污名,当然行得夜路多,终遇鬼。
  在数年前,他在一次采花中遇到棘手的角色,落得破相而回,丁剑数次问及缘由,他却始终不肯提及,之后他就没有采花之事。若非他不采花,改行在青楼寻情,一度让丁剑以为他是不是被伤及男人的本钱了。
  朱竹清冷哼一声:“不用感激,是你没有干下大恶事,才保住自己一命而已。”
  这个余正,她认识的,他脸上那道伤痕正是她所留,数年前余正在一次采花之中,被她撞破擒获,因其恶行不深,故只在其脸上留下一道疤痕。
  余正嘿嘿一笑:“为兄跟义父一样都是行乐之人,现在义妹不是感受到了,以后咱们兄妹多多亲近一下。”
  “找死!”朱竹清怒斥一句,却见寒光一闪,腰间软剑在手,又是一剑照着余正的脸上而去,这一次左到右,欲在其脸上留一个交叉疤痕。
  “都是一家人,不要动刀动枪的。”论到武功余正远逊于朱竹清,突如其来的一剑,他无论如何也是避不开的,幸好丁剑在旁,他的武功较之朱竹清还高上不少,及时替他截下这一剑,免去他破相之灾!
  朱竹清怒道:“爹爹,他就是你所说的知情人吗?”
  丁剑笑道:“没错,正是江湖上外号『包打听』的余正,大至诸国政务、朝庭趣闻,小至武林江湖,三教九流,等诸多三姑六婆,鸡毛蒜皮之事,只要出得起钱,余正无不知道。”
  余正说道:“既然是义父介绍的买卖,进来吧!”
  “……”朱竹清压下怒意,随着二人进入店铺之中。
  余正领着两人进入店铺后院的厢房内,为两人奉上荼水:“喝吧!我是不会是对客人下手的。”
  “呵呵……”丁剑嘿嘿笑了一下,拿起荼水没有多想便喝下去。朱竹清看了一下荼水,谨慎的她并没有喝,而是直入主题:“此行我们前来,是为了向你打听消息,仅仅只是买卖关系,过往恩怨不涉入其中。”
  余正也不介意,拿起一杯荼水喝下肚:“很好,很好!按规矩办事,不知道朱女侠要负出怎么的价码来买消息呢?”
  朱竹清从身上掏出几张银票来,递过来:“江湖价码!江湖门派消息属于下等消息,掌门一类消息为最高价,一条一百两,这里是三百两,我想知道我师尊凌云凤的行踪!”
  余正眼角也不看下这些银票,哈哈一笑:“『天山派』前任掌门霍天都之妻,江西芙蓉山女寨主,江湖上人称『散花天女』的一代奇女子,她的消息岂是区区三百两可买下的。”
  朱竹清怒道:“你想怎样?难道要相杀么?”
  余正呵呵一笑:“朱女侠别这么冲动,为了证明我的消息绝对真实与可靠。
  小人可以事先透露一件绝对真实,且在不久将来会引起武林巨震的消息。”
  朱竹清说道:“我只是想听我师父的消息!”
  余正继续说道:“此事关于你的未婚夫,听不听!”
  “你……”朱竹清微微一愕,便不再言语。
  余正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这消息这也谈不上绝密嘛!只是要传到江南一带武林,估计还要一段时候,只是提前告诉你,也不算什么亏本买卖!”
  “有话快说!”朱竹清脸上升起不耐烦之色,与高达分开了几个月,说到不思念高达是假的。只是不知道那个傻小子现在过得怎样,现在有他的消息真的很想,快快得知,却碍于不敢让余正看低而忍耐着。
  “好好!不卖关子了,原来朱女侠也和寻常女人无异,一样关爱着丈夫啊。”
  余正揶揄地说了几句,直至觉察气温下降几度后,方连忙收敛起来:“在数日前,『青云门』仙魔二宗之争再起,事情如此这般,这般……”
  余正将向晖大闹青云山,挫败萧真人一回事巨细无余地说出来,若然有『青云门』当事者在此,一定惊叹余正的消息之准确,无愧『包打听』之名。只是在朱竹清这里听得半信半疑,这个不怪她,毕竟萧真人的武功乃江湖上一流绝顶高手。
  “仙魔二宗,想不到这种老古董之事,还真的重现江湖了……”幸好有丁剑这个老江湖在,这些年行走江湖时,也曾偶遇过向晖一次,那是向晖与『雨花剑』剑主对决后,残杀其一幕,他躲在旁边偷看,便向朱竹清细说出来,最后感叹若非自己藏得好,恐怕被灭口了。
  朱竹清大惊失色,『唰』一声『蝉翼剑』怒指余正喉咙:“那个向晖居然能打败萧真人,那高郎有没有危险?别卖关子,快说……”
  余正感觉到颈间阵阵寒意,发现朱竹清情绪有些激动,只怕当真会给他一剑,只好说道:“没事,令夫恰好在那段时间失踪了一段日子,要不然也不是萧真人出战,按仙魔二宗的规矩,此战是由他出战的。”
  “没事就好!”朱竹清接着又追问了关于高达好几个问题,得到高达确实平安无事后,担忧的心情缓缓平静下来。
  余正感觉到颈间渐渐下去剑锋,长舒一口气:“令夫遇到这种的事,不知道朱女侠是不是要赶过去与其汇合,还要不要继续打听令师的消息?”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师父的消息,要!”朱竹清虽说担心高达,一冷静下来却能理清关系,『青云门』在仙魔二宗之争落败,但是『青云门』势力庞大,对它而言仅仅只是一次寻常比武失利而已!与其根本没有任何实质影响,高达身处『青云门』之中是非常安全的,相反自己的师父失踪这么久,才是最要紧。
  余正问道:“那么朱女侠准备出什么价呢?”
  朱竹清说道:“别卖关子,你开价吧!”
  余正嘿嘿一笑:“金钱之类这些年我已经挣了不少了,也不太在乎这个。只是当年被朱女侠一剑毁了容,心里便落下一个执念,很想看到朱女侠低头的样子,不如朱女侠就用撒娇的语气说一句:“好哥哥,妹妹当年做错了,你就原谅妹妹的无知吧』!”朱竹清怒目一扬,正欲发作,丁剑急忙拦住她劝道:“好女儿,不过是一句低声下气的话,跟你师父的安危比起来,孰轻孰重呢?再者你也了解我们的本性,该明白你义兄对女人也是好心一片。”
  朱竹清嗔道:“胡说八道,女儿从来没认为你爹爹所做的是对的。”思索一翻,担忧其师的心情占了上风,转向余正说道:“你说话要算数!”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年我答应你不再采花,至今不曾干过偷香窃玉的勾当,不信朱女侠可问义父的。”
  丁剑拍胸口说道:“这点为父可以做证,阿正自当年毁容后,除了去青楼寻情,再也没干过这行了。”
  “好!”朱竹清思索半天,最后咬牙说道:“你若敢食言,休怪我无情。”
  说罢,便强迫自己用着女儿姿态说了句;『好哥哥,妹妹当年做错了,你就原谅妹妹的无知吧』余正摇摇头说道:“朱女侠,你说的也太违心了,感情太生硬了,像是我在强迫你一般。”
  “你不正是在强迫我吗?”朱竹清心里怒骂,但既然都叫了,多叫也几声又何妨,只得再次使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一些,娇嗲一些:“好哥哥,妹妹当年做错了,你就原谅妹妹的无知吧!”
  话刚叫完,朱竹清就有些后悔,用这样的语气叫男人『好哥哥』,别说高达了,就算是当初的文征远也没有这样用过。今天却对着这个采花淫贼用,虽说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但是实在太羞耻。
  “呵呵,语气还是有点……”余正还想为难几下,但逼命寒芒再次逼来,只好作罢:“……其实令师消息我不听来,具体来说是她前段时间与你的小师妹,一齐出现在我这里,事情是这样的……”
  几年前,余正采花被朱竹清捉个正着,为了活命,他死命作毒誓诅咒自己,使得朱竹清手下留情,毁其容饶其命,还放下狠言,若然他日其再敢在江湖采花作恶,必公布其恶行,天涯海角也要将其诛杀。
  想到朱竹清在江湖上的人脉与朝庭上的影响力,余正也只得洗心革命,再也不敢行偷香窃玉之事,而回到老家余杭镇上,开了一间客栈,明面上做着安份守己的小生意,暗地下依然干着贩卖消息的『包打听』何当,小日子还过得算舒适。
  平静的日子却某一刻被打破了,这一日客栈内跟往日一样,因为慕容世家大婚在即,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于此,他们或住店或买卖消息,将原本不大的小客栈差一点挤满。
  店里来了一位相貌绝美、神态冷漠的红衣中年美妇,带了一位面目姣美、腰佩长剑的少女。她们的到来,好像给旅店带来了一股冷风,令人不寒而立。店里所有的人,似乎给这一股冷风冻僵了,空气也冷得凝结起来。
  店里原先坐着四五个眉粗眼大,一脸横肉,或者神态傲慢、不可一世的江湖汉子,一见中年美妇和少女进来,一个个几乎都傻了眼,心头大震,愕然相视,一齐都哑了口,没有再敢粗声大气高谈阔论了。一时间旅店里全都静了下来,仿佛见到一个极为可怕的恶魔似的。
  这位神态冷漠、毫无表情的中年美妇,正是天山派前任掌门霍天都之妻:凌云凤!年轻时纵横在川、黔、湘三地之间的一个可怕的人物,她武功莫测,出手就取人性命。以武林人士的目光看,这位凌云凤是属于正邪之间的人物,既不是黑道上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也不是白道上的侠义中人。
  在传说中凌云凤乃武林四家族中的凌家的一偏支,只是此事凌家与她都不曾提及过,或许仅仅只是同姓而已。倒是她一身的绝技,是乃师承武林名宿公孙大娘的『越女剑』剑法,十六岁时嫁给霍天都之后,又习得『天山派』的剑法,在其夫悉心调教之下,其武功之强实属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原本凌云凤是打算成亲之后,安安份份是在家中相夫教子,再也不涉足江湖上走动,不与武林中的任何一个门派来往,更不会卷入江湖中的恩怨仇杀中去,平平凡凡做一个女人过的一生的。
  只是霍天都天生嗜武如痴,新婚燕尔不足两年,便开始冷落了她。她在百聊无赖之下,再次重出江湖,追杀凶名在外的『塞外五寇』。但不知发生了何事,此役之后,凌云凤性情大变,行事作风也慢慢变成狠辣独行起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奉还。
  在江湖上不论是恶徒恶棍,还是名门正派的人,只要敢惹怒她,下场都极其凄惨,曾经因为一点小事还跟『侠义盟』起了冲突,导致江湖上两个大派火并,最后还是少林寺出面调和。
  自从之后,江湖上私下讨论,凌云凤性情大变的原因,估计在丈夫处不得宠,这类怨妇还是少惹为妙。就连中原武林各大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不敢不愿也不想去招惹这位失宠怨妇,只求得个相安无事。
  凌云凤还有一个更大成就,教出了一位好弟子,在江湖上闯出比她还要响亮的名头『玉罗刹』朱竹清,光闻其名也吓得远远避开。
  『玉罗刹』朱竹清,抗倭女英雄,在武林与朝庭之间都有着巨大的人脉关系,只要她发下一声召应,三山五岳的群雄们相互呼应,更别说现在她还与『青云门』首徒高达结亲,一时间成为江湖上最有势力的女人。
  当然此刻跟着凌云凤进来的少女并不是朱竹清,而是她的关门弟子楼雪衣,楼雪衣是她十多年前性情大变后收的弟子,在她的调教下变成比其还要不可理语。
  人长得极美,杀人却是家常便饭,在江湖上有个可怕的绰号『血夜叉』,就连当初好色如命的留香公子也不敢与她相近,就是生怕自己一副好色的样子招至杀劫。这样也是楼雪衣长得人比桃花娇,倾国倾城却未能纳入『绝色谱』的原因。
  一些不知道死活的鲁莽粗人和好色之徒,想打这位血夜叉的主意,往往就惨死在她的纤纤素手之下。她在轻声笑语中杀人,没有任何预兆,有的人到死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连死者身边的人也莫名其妙。
  几个汉子一见这两个可怕的人物进来,一时间全都惊震了,暗想:她们师徒两人来到这里,莫非她们也是来这里买卖消息的吗?总之,凌云凤和血夜叉的出现,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是想办法早一点避开才是。
  余正身为这间酒店的掌柜,正坐在柜台后面。他见中年美妇和少女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杀气,心中暗暗惊震。回头看见店中几位江湖中人,一个个噤若寒蝉,面露惊恐之色,更知道进来的绝非一般的泛泛之辈,而是极为可怕的人物。
  余正因当年被朱竹清毁容,也曾多主面了解其身世的背景。也探知不少的凌云凤事情,例如婚后性情大变(她与丁剑等四人有染之事不知,丁剑很尊重女性,从来不在外面夸耀自己采过谁的花,与有染的女人都会为其保密。),但从来没有见过其人。
  即使他知道进来的就是凌云凤和血夜叉,看来也会像那几个江湖中人一样,吓得不敢出声了,至于报仇这种事,还是想想好了。余正并不为自己担心,也不为酒店担心,因为这个地方乃中立之地,他本人也是中立之人,江湖上有很多大人物都照料他,只要他不犯事,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便着店小二上前去招呼中年美妇和少女:“夫人和小姐是住宿还是用饭?”
  中年美妇“唔”了一声,扫了那几个汉子一眼,便和少女径自走到店中一处不显眼的墙角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来。楼雪衣笑着说:“小二哥,你别问,只管端些素酒素菜来!”
  “是!是!”店小二应声而去。店小二也看出这师徒两人,是不好惹的人物。
  余正在这里贩卖江湖消息,进出此地的人基本上都是武林人士。在店里工作了几年,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知道什么样的人好说话,什么样的人惹不得。
  那四五个江湖汉子相视一眼,一个个想马上会帐离开酒店。凌云凤面无表情地说:“几位仁兄,想活命的,最好给妾身老老实实呆在店中,哪儿也不要去。
  不然你们一出店门,就是一具尸体。”
  这几条汉子顿时面色大变,一个个惊呆了。半晌,其中一条汉子问:“霍夫人,在下等人没有得罪你老,你老……”
  凌云凤平静地说:“你们要是得罪了妾身,试问还能坐在这里饮酒么?你们早巳一个个躺在那里不会动了。记住!坐在那里,继续饮你们的酒,说你们的话,就是不准离开!”
  又一个汉子问:“霍夫人,你老的意思……”
  楼雪衣笑着说:“放心,我师父不会要你们的命,安心坐下来饮酒说话吧!
  最好别惊慌,装着不认识我们,懂吗?”
  “那在下等人几时可以离开?”
  “我师父在这里等一个人,那个人来了,你们要去哪里,我们也不管。在那个人没有到来之前,你们谁也不能离开。”
  众人一听,更愕异茫然。为了等一个人,就不准我们离开,这是哪一门的道理?要是那个人十天半月不来,我们就在这里呆十天半月?这像话吗?但没一个人敢再问,害怕一句话不慎,就招来杀身之祸,凌云凤和血夜叉杀人从来没有道理可言。
  他们只好说:“既然霍夫人你老这么吩咐,在下等人就从命了!”
  这几条汉子只好坐下来,另一边的余正却纳闷,凌云凤和血夜叉并不为他们而来,也不是向自己买卖消息,只是等一个人到来而已。这个人是什么人?值得凌云凤从天山赶了来?要说去慕容世家参加婚礼,也用不着来这个地,此地虽说离苏州近,但是直至云苏州不是更好么?
  就在余正怀疑之中,时间一过就是响午,店里众江湖人士开始不安。也在就这个时候,店里来了一位步履轻盈、身材瘦削的中年客人,一身商人打扮。他选了靠窗口的一张桌子坐下,喊道:“店小二,快给我打半斤茅台,来三斤猪肉,大爷吃饱了好赶路。”
  楼雪衣向凌云凤看了一眼,凌云凤点点头。楼雪衣娇笑一声:“『草上飞』王沂,我看你别赶路了,留在这酒家里好了!”叫王沂的商人怔了怔,盯着血夜叉问:“你说什么?叫大爷留下?”
  “是呀!你不想留下么?”接着楼雪衣对那几位江湖汉子说:“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你们要是想做观众,留下来也可以,但千万别插手过来。”
  几位江湖客惊讶起来,难道凌云凤和血夜叉要等候的人,就是这么一个瘦削的商人?这个商人是什么人?叫王沂?他值得凌云凤和血夜叉这么重视,专程从天山赶来?不但这几位江湖客,连余正也惊讶起来。
  『草上飞』王沂?这号人物在江湖上并不怎么出名啊!甚至一些江湖人士还不曾听闻有这么一个人物的。不错,从他进店时身手敏捷,仿佛似游魂般飘进来看,轻功起码是属于上乘的。余正感到,一场交锋,势必难免了,但愿店中不要损坏太多的东西。
  叫王沂的商人盯着楼雪衣问:“你是什么人?”
  “人称血夜叉。”
  王沂睁大了眼:“什么?你就是血夜叉?天山派的『血夜叉』?”
  “是呀!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候你吧?”
  凌云凤这时缓缓转过身来,淡淡毫无表情地说:“草上飞,妾身不能不佩服你的轻功极好,盗窃的本事一流。现在只要你乖乖地把你从慕容家里盗出的金牌交给我,妾身可赐你全身而死,不致肢离破碎,葬身兽腹!”
  是夜!
  郑州城内最大的客栈被一队人马全盘包下来,这队人马所带棋织上写着『皇甫』两字。这一队人马正是从开封城出发的皇甫卓夫妇,『碧波仙子』李茉母女,还有花染衣母女一行人,他们从开封城出发赶回苏州,因为人马众多之故,走了两天多才来到郑州城。
  客栈之内,皇甫夫妇,李茉,云韵几个长辈正相聚在一间灯火通明房间,听着皇甫世家的线人回报着江湖近段时间发生大事,小辈们则因连日来的赶路的劳累早早休息了。而线人所说的大事正是『青云』仙魔二宗之争,萧真人落败之事。
  云韵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萧真人居然败给了一个后生晚辈,这个『杀神』向晖在江湖上不过是个小角色啊?『青云魔宗』又是什么时候冒出的新组织,我退隐江湖十几年,这江湖到底发生什么惊天动地变化啊?”
  她的话引起李茉的同意,也表示自己行走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听过『青云魔宗』这个组织,对于向晖能打败萧真人表示怀疑:“内子,当年行走江湖时与萧真人交情不错,乃莫逆之交,他武功之高,妾身乃有眼共睹的,『江西七鬼』这样恶名已久黑道高手,联手在他手上尚且走不过四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怎么可能打败他。”
  那线人又说道:“据探回的消息,是因为向晖用卑鄙手段打败萧真人的,为此『青云门』还对其下了『江湖追杀令』,七脉大批人马正在追杀他,应该可以证明此事是真的。”
  “真的?”云韵与李茉与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将视线转入皇甫卓身上,他身为『皇甫世家』家主对此最有发言权。
  皇甫卓,皇甫世家当代家主,『兵器谱』上剑之列中第三位『长离剑』剑主,在江湖上乃一流上乘上层高手,一把『长离剑』挫败数不清高手。在一些江湖传说中他身高三丈,浓眉大眼,口吐浓火的巨灵神般人物。
  任谁也想不到,真正的皇甫卓长得温文儒雅,身穿一身灰蓝色衣服,服饰初看不是很华丽,像是做工较好的剑客装。但是一细看,不仅料子很好,仔细研究的话更会发现衣角袖口等细处都有非常精细的不明显的银蓝暗纹,领口、衣缘多细条的毛皮、银线滚边装饰。腰带、衣带上除这些外还有不少不起眼的小玉饰,甚至连靴子上都镶着一块,虽不奢华,却也尽显高贵之气。
  “嗯!”皇甫卓见二姝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一时也无法给出准确回答,沉思一会后说道:“在皇甫家的江湖典籍中确实也有『青云魔宗』的记载,但这也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原以为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居然真的。”
  跟着皇甫卓便将『青云魔宗』记载便说出来,只是时间这么久了,四大世家对『青云魔宗』记载也不是详细,大家也只是知道两百多年前真的有这样一个『青云门』分支,具体情况也所知不多。
  皇甫卓最后说道:“『青云魔宗』之事我所知的也有就这么多,至于向晖这小子能击败萧真人,着实出乎意料之外。刚刚听线人说起向晖练成了『圣灵剑法』中『剑二十二』,年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不由让我想起几个月前的高达,有幸见到『圣灵剑法』中『剑二十一』,那一剑真是穷极人力之极限,这『剑二十二』又有何等的威能,与让人惊叹之处。”
  皇甫卓的妻子云裳轻轻笑道:“夫君,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众人相谈的是『青云门』仙魔之争,可不是惊叹剑法之类。不过,经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前几年震惊江湖几件血案,兵器谱中剑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剑』窦豆、第五『奔雷剑』戴奔等十位多剑道高手的惨死,至今仍未找到凶手。”
  李茉惊讶地说道:“云姐姐的意思是,这十多位剑道高手的惨死乃向晖所为,不可能吧!”
  云裳说道:“如是放在以前,我也不相信向晖能击败这么多的剑道高手,若他真的打败了萧真人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他了。江湖上武者之间厮杀,多为情仇名利,尤其是挑战十多位剑道高手!”
  “一开始大家的都怀疑凶手是为了『兵器谱』剑之一列排名而来,但至今都没有人站出来认领这个荣耀。为了『兵器谱』排名明显说不通,哪就只剩下另一个可能:试剑!”
  云韵吃惊道:“试剑?这小子真的有这样的本领吗?”
  云裳望了一眼其妹,说道:“妹妹,嫁入花家后十多年不曾踏足江湖,对江湖上一些传闻有所不知也不奇怪。其实在这十多位剑道高手身亡,江湖上就有人怀疑是向晖所为,只是碍于证据不足,大家也不敢相信他一个二十前头的小子能打败这么多武林高手而已……”
  李茉接过话头说道:“我也确实听闻这样的传闻,也是同样疑惑,现在这个疑惑没有了。”
  云韵有些担心道:“如此说来,这个向晖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若然他日高达找他报杀师之仇,岂不是会很危险?”此话一出,脸上也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自那日在女儿闺房内之中,被高达误奸,一度夺走自己最后处女菊花,云韵便对这个高达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具体是什么,她说不清楚,只知道刚开始自己十分之痛恨他,慢慢后来不知何心里对他又没有什么恨意了。
  尤其是在高达独诛恶獠黄佑隆的勇姿,为了自己的女儿清誉甘愿付出性命,无论那一方面都给了她留下难以言语触动。若然是放在平常的时候,她只感叹女儿挑了个好夫婿,偏偏自己与这个女婿却有了夫妻之实,再看这些英勇之姿后,内心之中就有了另类的冲动。
  花千方对她很好,也很爱她,多年以来不曾纳一个妾,两夫妇育一子一女,生活也是幸福美满,恩爱异常。从夫婿角度而言,花千方没有任何的缺点,只是云韵对他怎么也觉得缺少什么,现在她终于明白,花千方缺少就是英雄豪气。
  花千方出身名门大族,过着锦衣玉食的人上人的生活。无论纵横官宦商场,还是行走江湖,从来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劣势或危险之中。做何任事都是有万全之策方为之,根本没有哪虽千万人吾往矣,豪迈气概。
  其实在云韵的潜意识喜欢的男人,是乃项羽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在拥有盖世无双的英雄本色,还不缺乏儿女情长。花千方拥有儿女情长,却没有盖世无双的英雄的本色!
  李茉脸上也同样露出一丝难过,不过她可没有云韵那样对高达好,反而心想怎么死的不是他,嘴上却说道:“高达这个小子也不差,再者向晖无故屠杀『青云门』门人,只怕还轮不到他出手,向晖已经横尸江湖了。”
  云裳笑道:“我说两位妹妹,你们是不是对自己未来女婿关心过头了,脸上怎么尽是一种担心情郎之色。”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云裳此话不过是开个玩笑,她压根不知道两姝皆与高达有染之事。但有道是作贼心虚,两姝只以为自己露出什么破绽给看穿了,忙说道:“姐姐,切莫不可胡言。这样的玩笑开不得,高达乃是我们的女婿,此话若是让外人听到,会生出何等影响,让我们如何做人啊。”
  云裳见两妹反应这么激烈,也知道自己这个玩笑有些过份了,岳母与女婿本来就是事非多之组合,毕竟这年代寻常女子最小的也十五岁左右就成亲了,十六岁已经身为人母,到嫁女之时也才三十多岁,正值一个女人最成熟与美丽之时,难免会让一些人想入非非。
  若然江湖上传出高达与两位岳母有瓜葛,并非不可能之事,光看两位长得如此娇艳的岳母,哪个男人都会心动的。云裳只好连忙向两姝道嫌:“两位妹妹,好了,姐姐在此向你们道嫌了,是姐姐的不好,说错话了行不。”
  云裳连翻的道歉后,两姝方稍稍消气,其实她们也是作贼心虚,纷纷向皇甫夫妇告辞回去休息。虽说向晖大闹『青云门』,挫败萧真人让她们震惊,但她们也没怎么此事放在心上,因为『青云门』势力之庞大,连朝庭都忌惮三分,区区一个向晖如何能撼动?
  两姝离去后,皇甫卓一把从背后抱住云裳,凑首在其耳边,下身肿硬发疼的肉棒顶妻子后股:“娘子,这几天咱们都没有好好行房了,现在有没有想为夫的鸡巴了。”
  『鸡巴』这样市井粗俗之词,出自皇甫卓这样温文儒雅之辈口中,着实难以让人置信!可听在云裳耳中,却有是一种另类刺激,全身上下一阵酸软,回手一把抓丈夫坚硬的肉棒用力搓揉着:“夫君,你今日转性了,平日让你说出一些粗俗的话,你都说有违孔夫子教晦,现在怎么了?”
  皇甫卓一把云裳按在到下身,在其帮忙下脱下裤子,将那粗长肿大的肉棒粗鲁插进云裳的嘴里,狠狠地说道:“还不是我的淫荡的娘子教坏的,你喜欢这些市井粗俗的话,为夫这不投其所好。”
  云裳十分享受丈夫的粗鲁,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唔……唔……我看……你是……两位妹妹发骚……骚样……刺激到了……”
  “胡说八道,为夫深读圣人之书,岂会干出觑觎他人妻女之事……”皇甫卓喝斥着妻子,内心之中却全是刚才两位成熟妇人的美态,胯间的肉棒因此更加之肿大……云韵与李茉离去后,便往自己往房而去,两人皆女儿共住一房,房间离得极其之近,走的是同一条路线,本应有说有笑的俩人,却因刚刚云裳的一个玩笑,各自心怀暗胎,不发一言。
  正当她们回到房间之际,却看到花泽雨惊慌失措地从走廊冲过来,连招呼也不打就从两人身边冲过去,使得两人一头雾水。不久,又有两名衣衫不整,发鬓未干的女子气急败坏冲过来,正是她们的女儿。
  李茉惊讶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花染衣气道:“李姨,这间客栈有淫贼,刚刚我和桐妹在洗澡,有贼子在外偷看……”
  “难道是……”李茉与云韵面面相觑……

第34章:逍遥岛!


  那几位江湖客和余正一听,不禁面面相觑。这个王沂也太过胆大包天了,什么人家不偷,偏偏去慕容家偷金牌?等等?慕容家的金牌跟凌云凤有什么关系,你要说偷了送给慕容家的礼物还说得过去,这个金牌又是什么东西,慕容世家的财富虽比不上四大家族,但也不会缺少这一点金银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王沂,偷其他人的东西不好?却要去偷这个这个失宠怨妇的东西?那真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不过为了一牌金牌,凌云凤和楼雪衣专程追到这里,也足见她们的小气量,果然失宠怨妇的思维是常人无法度量的。
  王沂似乎对楼雪衣并不怎么惊畏,但对凌云凤冰冷的话,心头惊震了,半晌才问:“你是凌云凤?”
  “正是妾身。”
  “慕容家不见了金牌?”
  “唔!”楼雪衣说:“王沂,你别给我们装聋扮哑的,金牌不是你这贼子偷去的,又是谁偷去了?我看谁也没有你这么大胆!”
  王沂叫起苦来:“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去动慕容家的东西。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金牌,银牌之类。”
  楼雪衣说:“你以为这样我们就相信了吗?慕容家的那个仆人交出金牌给我们那晚,刚好是你正好在我们落脚的客栈投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这也不能证明是我偷的呀!”
  “还有,在客房的横梁上,留下你少有的右手掌印,这又怎么解释?”
  王沂愕住了:“真的有这回事?”
  “要不,你随我们回那个客栈,印证一下你这狗爪子?”
  “对不起,在下有急事要赶路。”
  楼雪衣步步紧逼:“你有什么急事了?是不是赶去苏州慕容家向你的主子求救啊!”
  “你别乱说,哪里有这回事。本人只是一个普通江湖小卒,哪里能跟慕容世家搭上关系?”
  楼雪衣冷冷一笑:“如果你跟慕容家没有关系,为何能舍命来偷那仆人身上的金牌呢?还不是因为这块金牌代表的一个身份,有这块金牌就能出入一个地方,江南武林中一个神秘之地:逍遥岛!”
  王沂仍在否认:“你说得我越来越糊涂了!”
  “你半点也不糊涂,而是有计划而行事。我再问你,慕容家与『逍遥岛』到底有什么关系?”
  王沂惊讶道:“逍遥岛?没听说过,我也不是慕容家的人。像慕容家这样正道世家,岂会跟我这种小飞贼有关系?”
  “哼!若没有关系,你怎么会为慕容家作贼,还是慕容家的人也想到这个『逍遥岛』寻花问柳?”
  凌云凤不耐烦地说:“妮子,别跟他多说,慕容家的事,我们懒得去理,问他交不交出那块金牌出来?”
  楼雪衣问:“我师父问,你交不交出金牌?”
  王沂似是铁了心一般:“我没有偷,怎么交出来?”
  “看来你不想全尸而死了!”
  “你们就这么胡乱杀人?”
  楼雪衣怒道:“别说你偷了我们的金牌,就是没偷,你夜闯我等居住客房,行那下流行径。起码也要砍断你的双腿,挖掉你一双眼睛,以儆效尤。杀你这么一个飞贼,又算得了什么?”
  蓦然,凌云凤一声轻喝:“妮子!小心!”话音刚落,窗外窜入了一个劲装蒙面的黑衣汉子,一支利剑如闪电般迅速直向楼雪衣刺来。
  楼雪衣身形一闪,避开了这黑衣杀手突然偷袭的一剑。也在同时,凌云凤素手一抓,一股无形的吸力,将这黑衣蒙面杀手凌空吸摄过来,素手掐住其咽喉,只听得一声清脆骨折声,那人已经被凌云凤扭断了脖子,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
  凌云凤在举手投足之间,便立取人的性命,吓得店中那几位江湖客目瞪口呆。
  这等隔容摄物的上等武功,他们何尝见过?可是王沂在这瞬间,破窗逃走了。凌云凤说:“妮子!你还不快追?”
  “是!师父!”楼雪衣也身如电闪,破窗而出,去追赶王沂。凌云凤丢下了一块约五两重的银子,对余正说:“这是妾身师徒的饭钱和赔偿你两处窗口损坏的银两,也麻烦你叫人埋葬了那贼子吧!”
  余正慌忙说:“多谢霍夫人,这五两银子已有多了!”
  “有多的就赏给你店的人好了!”凌云凤说完,飘然出门,也去追赶王沂了。
  余正望着凌云凤远去的倩影,心思:在江湖上人们的传说中,凌云凤失宠生怨,为人介乎于正邪之间。但吃饭付账的行为,颇有几分正派人物的做风。女人真是一种让人想不透的生物,尤其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不由伸手摸下脸上疤痕,那一天,他如同平常一样在街上看中一位新婚妇人,那妇人正值相公外出久不归,双眉含怨,两人一见如干柴遇着烈火一般,他偷尾随其后,当晚就潜进去入偷香窃玉。
  正当两人缠绵纠缠之际,朱竹清杀了进来,那妇人为了自保,很没义气地把他卖了,把自己说成无辜受伤者,是他进来采花强奸她的,求女侠为她做主。面对这种事情,余正只是无奈地苦笑几句,也不反驳,因为反驳是没用的。
  最后余正只能向朱竹清认错,跪地求饶,坦诚自己的罪责。朱竹清似乎也被他真诚所感动,饶了他一命,却毁了他的容。也不知何,余正对这个毁他容的女人生不出半点恨来,反而被她的英姿所迷,自此之后其他女人,再也难入其眼内。
  再说楼雪衣去追杀王沂,这王沂的轻功实在有他的过人之处。楼雪衣拼命追赶,仍与他相距一段距离。眼看着王沂就要逃入密林里了,一旦让王沂逃人树林,就难以杀掉他了,弄得不好,反会遭到暗算。
  楼雪衣叫道:“王沂!有种你别跑!”
  王沂仗着自己的轻功,一边飞奔一边回头笑着说:“你有本事,就来追老子呀!”
  楼雪衣气道:“你以为你跑入树林,我就不敢追吗?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姑娘也要追到你,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
  “好好!我等着你来好了!”
  王沂逃入树林不远处时,蓦然一股凌厉的劲风吹来,吹得他仰后翻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能爬起来。他睁眼定神一看,登时傻了眼。在他前面,站着的不是凌云凤又是何人?他再回头一看,楼雪衣也追来了,握剑立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面带微笑说:“跑呀!你这猴子怎么不跑了?”
  王沂大恐:“你们想怎么样?”
  凌云凤说:“将金牌交出来!”
  “我交出来,你们会不会免我一死?”
  凌云凤摇摇头:“当你的贼手伸向我们之时,已注定是一个死人。但妾身可以令你无痛苦而死,保证你是一具全尸。”
  楼雪衣说:“我们还可以把你葬了,免得你身葬兽腹之中。”
  王沂怒道:“老子横直是死,死了什么也不知道,管它全不全尸、埋葬不埋葬的。”
  “那你是打算不交出金牌了?”
  “老子愿与这块金牌同归于尽,将它打碎了,也决不交出来!”
  凌云凤冷冷地问:“你能办得到吗?”
  “老子为什么办不到?”王沂将金牌从怀中掏了出来,扬扬金牌说,正欲运劲将其捏碎:“是你们逼我捏碎它的。”
  凌云凤左袖一拂,一记劈空掌发出,王沂顿时感到心口给一股无形之力一击,心血翻滚,一股血几乎要冲口而出,同时拿着的金牌也有一股无形之力,挣扎脱手飞起,而且还飞到了凌云凤的手中。
  王沂骇然,想不到凌云凤一介女流之辈,功力如此之深厚,自己离她足足五丈多远,劈空掌劲仍然劲力十足。这时,楼雪衣一剑刺出,挑断了王沂的脚筋,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楼雪衣说:“跑呀!这下你不会跑了吧?”
  “你,你,你怎么这般的狠毒?”
  “要不,我怎么称为『血夜叉』?”
  王沂完全绝望了,他喊道:“你们快杀死我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真害怕你的背后主子慕容家的人么?”
  凌云凤说:“别叫他这么快死!”又冷冷地对王沂说,“妾身本想叫你无痛而死,保留全尸。可惜你不珍惜,妾身就要你清醒地知道,你是怎么痛苦死去的!”
  说罢,一掌拍出,这一股阴柔之掌力,震乱了王沂全身的经脉。
  这时的王沂不但不能爬起来,只能在地上蠕蠕爬动,而且全身痛苦异常,只有等着野兽出来时身葬兽腹之中。而凌云凤在一掌震乱了王沂全身的经脉之后,不屑一顾,与楼雪衣冉冉而去。
  这个时代的森林可不像后世大型野兽都人类杀成了珍稀动物,关在动物园让观赏,是孩童们踏青、戏玩之地。在这个时代的森林,老虎,野狼,野猪是常见的猎食动物,甚至在岭南一带还有犀牛的存在。
  王沂逃来这里,便是利用密林隐蔽性,以此摆脱楼雪衣,谁知竞走上一条绝路。他这时是痛苦异常,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连自杀的气力也没有,只能在地上挣扎着慢慢蠕动。一个时辰了,他还不能移动出三尺远的地方,只好眼光光地等着死。
  听到这里,朱竹清沉思一下,说道:“雪衣师妹确实是这个性子,你没有说谎。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后来呢?”
  余正此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后来我在好奇心驱动下,顺着『草上飞』逃跑路红寻去,要知道作为江湖上的『包打听』,任何的消息都不能落下来的。
  结果看到王沂正在被狼群啃食,身子都吃了一半,他向我请求,用他所知的一切消息换取解决。”
  王沂说话间言词闪烁,朱竹清并不相信这话,但没过多追问,即使余正与王沂达成了什么交易,救了对方一命,却故意对她隐瞒!朱竹清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余正能为她提供淮确消息即可。
  丁剑则是倒抽一口冷气:“想不到十多年不见,凤丫头的性子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以后见着都不知还敢不敢上她的床去。”
  “义父,你很厉害啊!”余正不由对丁剑坚起大拇指来,原以为丁剑也采的都是一些无知少女的花,哪想到他居然会向这种母老虎下手,不过看到朱竹清叫他干爹也释然了。
  “少说废话!”朱竹清对此十分反感,双眼瞪了丁剑一眼,使得后者不得不收声:“余正,有话快说,你在王沂口中知道了什么,雪衣师妹口中所指的『逍遥岛』又是什么?
  余正说道:“王沂知道的东西也不多,他告诉我,他不是慕容世家的人,而是『逍遥岛』之人。之所以出手从令师手里盗走金牌,是因为它是『逍遥岛』聚会的通行信物,他奉命送给一位新入伙的客人。而这位客人就是姓慕容,令师截杀了这位慕容家的仆人,他不得不出手盗回来,以免走漏消息!”
  “『逍遥岛』这是什么样的武林组织,闻所未闻!”朱竹清越听越迷糊了,师父出来不是为了寻找师丈霍天都的?怎么又截杀了慕容家的仆人,这种事可是能引发两大势力开战的,而且这个『逍遥岛』,又是什么组织,跟师父此行有什么关系?
  丁剑说道:“乖女儿,『逍遥岛』这个组织并不是什么武林组织,而是在十多年前冒出一个『天堂』,在哪里只要你有钱,就可能践踏世间何任道德与法律,是一个追求快乐的地方,无论男女去哪里都能放心怀,去干任何的事情,任何的事情。”
  朱竹清不可思议道:“任何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地方给有钱人发泄变态私欲的地方?”
  “差不多吧!男人们去到哪里只要花得起钱,就可以玩到各种各样的女人,各种种样的玩法都有人。例如有些男人喜欢看女人被人轮奸,它安排这种节目!
  又比如某个女人喜欢和几个猛男交欢,他们就安排几个俊美猛男,又或者某个女人得不到一个男人,而这个组织能让她如愿……”
  朱竹清眉头一皱:“这跟青楼有什么区别?”
  余正嘿嘿一笑:“当然有区别,青楼妓院里只玩到妓女,在哪里你可以玩到武林上知名的女侠,掌门夫人,豪门贵妇的一类,甚至还能玩到犯事的官宦子女,甚至运气的还能国姓女子?”
  “这个……”朱竹清惊呆了,她与朝庭打过的交道不少,深知道在朝庭犯官的子女在抄家之后,都是打入教司坊成为官妓。如果皇家成员犯法,也是宗人府处理,根本不可能流落到民间,这个『逍遥岛』真如余正所说的一般,拥有犯罪的皇族女子为妓,足见其幕后势力可其庞大。
  “当然这个『逍遥岛』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传说的存在,就算是我这种江湖『包打听』,也只是闻其名,不见其影,对其真伪一直存疑!”余正喝了一口荼,润了下嗓子继续说道:“若非这次遇着『草上飞』被令师追杀,在其临死前稍施小恩,估计这一辈子也不知道『逍遥岛』的实情。”
  “这么说来,难道师丈在『逍遥岛』……”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丁剑鬼混了一段日子后,朱竹清的心思也变有点歪了,不由怀疑起自己师父从别人手中夺下去『逍遥岛』的信物,是不是代表霍天都在哪里?
  越想朱竹清越觉得可能,自家的师丈冷落了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师父多年,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嗜好,这次失踪正是为此去『逍遥岛』的,自家师父到时在『逍遥岛』上寻到师丈会发生何种事性,大闹一场?
  “怎么可能,竹清啊!你的脑子在想什么啊?”朱竹清在暗骂自己几句,抛去那些胡思乱想,霍天都的为人正直,嗜武如痴,对女色并没有多大兴趣,这是她相处十多年得出的,绝不可能有错。
  而且这个『逍遥岛』能偷来皇室犯事子女,不说幕后是何等的势力,就说现场聚会点必定是高手如云坐阵。师父与师妹仅仅两人,纵然武功绝顶,但双拳难敌四手,定然是危险之极。
  不行,自己必须也要去一趟这个『逍遥岛』才行,朱竹清追问道:“你对这个『逍遥岛』了解还有多少,『草上飞』透露了多少内幕,快快说来。”
  余正抱歉地说道:“这个王沂也只是『逍遥岛』外围的跑脚小角色,对于其内幕了解也不多,经他猜测『逍遥岛』能拥有这种超越法度这外的能力,在整个江南之中大概只有一个人可能做到。”
  朱竹清追问道:“谁?”
  余正压下声线说道:“宁王!?”
  此名一出,不但是朱竹清,就算是丁剑这种漠视世间理法的人也倒抽一口冷气,宁王一脉有造反之心,整个神州无人不知,即使是当今皇帝也是知道,却因太宗确实有愧于宁王一脉,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宁王不是真的起兵造反便不追责。
  其实皇帝如此纵容宁王一脉,除了因为太宗失信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此时神州各地的藩王已经不是新朝初定的藩王了。现在的宁王,也不是新朝开国之初的宁王了,早就被温柔乡磨光的锐气,现在的宁王只是一个患有中二病的纸老虎而已。
  没错,这个『纸老虎』对于朝庭来说,毫无威胁可言。可是对于江湖人来说却如是天皇老子一般,宁王拿朝庭没办法,但他拿捏一个江湖门派,主宰一个武林侠士的生死,却是轻而易举,在江南这一带,纵使是『四大世家』之首慕容家,在其面前也如孙子一般。
  如果『逍遥岛』真的存在,能幕后操纵的人也就只有『宁王』了。一想到这里,朱竹清的头都大起来了,本来只是单纯的出来寻找师父与师丈,然后一家团圆,自己开开心心出嫁,哪想到里面竟然会牵扯这么多的门路来。
  余正看到朱竹清苦恼的样子,也明白其中要害,便劝道:“朱女侠,我劝你一句,有些事不是咱们这些江湖人士可为的,必要时要懂得放手!”
  朱竹清瞪了余正一眼:“放肆,本姑娘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师父待我恩重如山,现在她有事,我岂能不帮,此事我非帮到底不可。”
  丁剑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叫好:“好,不愧是老子的好女儿,重情重义,不枉为父的一翻疼爱,此事我也会帮你,管他是宁王,还是吵王,就算是皇帝老子能犯我的女儿,老子也跟他没完。”
  “我说义父,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像无名小子似的。”余正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可不是要你们去趟这个混水,而是好让你们知难而退的。”
  朱竹清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师恩似海,如果要我明哲保身,坐视师父陷入而不管。纵使事后能置身事外,我的良心也会一辈子不安的!与其这样,我不如与师父共负患难,就算死了!也是无怨无悔!”
  余正看着朱竹清认真坚定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美,一想到这样的美女将身陷险境,内心之中竟有一股冲动。不过,余正始终是过了冲动的年纪的老江湖,强行压下内心的冲动:“可以,我可以帮你,我也有办法进入『逍遥岛』,但我有个条件,我要与你们一起行动,我也想看看这个传说中『逍遥岛』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竹清惊讶地说道:“你有办法进入『逍遥岛』?”
  “靠,这个!”余正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从怀内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丁剑惊叫:“这是金牌!”
  “…………”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雨儿,雪儿……你们要相信师尊,……师尊是中了淫毒……师尊也是很痛苦的……嗯……哼啊啊……这个『摄魂香』……太厉害了……林师侄,太深了……轻一点……顶到了……”
  对于突然冒进来的两个弟子,水月真人真的不知该如何办是好。若然按照心狠手辣之辈而言,为了保密,定然会将她们杀了灭口。水月真人却不是这样的人,别看她以往对待恶徒下手极重,但是她终非那些狠心之辈。
  路氏姐妹是她最疼爱的弟子,自小一手带大的,不是亲母女,却胜似亲母女一般,这也是路雪为什么敢在她严令不淮进入闭关静室,还敢进来的原因,因为以前路氏姐妹就没少违反过她的严令,每次她都舍不得责骂。
  无奈之下,只好趁着两女失神之际隔空点穴,将她们点晕在地上,然后短暂地高林两人商量一下。高达对于这样事也真的没办法,心里却是暗暗在想,要不与林师弟一人一个将路氏姐妹开苞了,把她们一起拖下水,然后与五个人一起大被同眠。
  当然这种念头高达是不敢说出口,那样水月真人会宰了他的。幸好林动鬼点子,这时他提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坦诚相对,对路氏姐妹明言『真相』,当然所谓的『真相』就是他们三人都身中淫毒,他与大师兄在帮忙解毒,并且还要在路氏姐妹前表演一场活春宫,以此证明『摄魂香』之毒。
  水月真人对这个提意直摇头,都让人撞破奸情了,还要在路氏姐妹面前继续玩春宫,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林动却说道:这叫反其道而行事,音姐平日在路氏姐妹是何等的形象,今日如此一反常态,必然有妖。
  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是『摄魂香』药力作怪,觉得这样非常之刺激,还是被林动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说服了,竟然同意了林动的荒唐的计划,让高达帮路氏姐妹弄醒,在林动一边的操干下,一边将事情『真相』如实告之。
  林动听着水月真人淫荡的叫声兴奋极了,双手抱住水月真人的玉臀悬空,大肉棒好似打桩一样用力的抽送,次次都深入小穴撞击花心,不时的还把大龟头抵住花心用力的研磨,直磨的花心又痒又酸又酥又麻,快感连连弄得水月真人丰满的玉臀,不停扭动迎合。
  “师父,你说谎吧!您分明就是在享受啊……”路雨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全身上下鸡皮迭起,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间开始蔓延全身,若非身上的穴道的被封住不能动弹,她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最让她忍不了的是,平日间那位高高在上,圣洁不可侵犯的师父,此刻竟然在自己展示出她最淫荡的一面。简直就是心中的偶像破灭,整个人生仿佛失去了光一般,回想今日所见所闻真希望是一切梦啊!
  路雪却说道:“姐姐,怎么这样跟师尊说话,我相信师尊,她是中毒的!师尊喜欢的人萧师伯,她为了萧师伯苦守了十多年,岂会是这样的女人。而且大师兄与林师兄平日又这样怕师尊,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对师尊的,定是中毒了,使他们失了本性!”
  路雨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这样吗?哪为什么,师尊还能保持清醒……”
  “这个……可能是师尊的内功比他俩高的缘故吧……”其实在路雪心中也并不是完全相信水月真人所说的,至少有一小部分是假的,哪就是师尊与高林三人现在绝不是淫毒发作,而是沉迷在这样的『二龙戏凤』的交合快感之中,毕竟高林两人可是有合力操过花染衣的前例!
  “真的吗?”
  路雪说道:“真的,你想下『摄魂香』可是能让大师兄变成『傀儡』的,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有什么奇怪?”
  “真的?”
  “真的,你看大师兄,他也加入了。”
  路雨顺着路雪的目光望了过去,看到高达坐在师尊的小腹上,把他那根有如驴般大肉棒在师尊的双乳中抽送,粗大的肉棒不住的摩擦乳肉一种别样的酥爽从玉乳直入心肺,同时高达双手不停地挤弄玉乳,使得乳肉与肉棒激烈磨擦,还不时用手去拨弄硬胀的乳头,又疼又痒的快感冲击着水月真人。
  跟高达与林动交欢次数很多次了,乳交这种新奇玩法还是第一次。再在药力的加持下,水月真人彻底被情欲的狂潮淹没了,忘我的迎合浪叫,如此的刺激和快感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尤其是当着两个最亲的徒弟面前与两个男人欢爱,几乎使她疯掉了似的迎合,忘乎所以的呻吟:“啊……恩……恩……林师侄……高师侄……你们太会干了……干死师叔……的小穴了……胸部要被你们插破了……啊……师叔会被你……你们的大……大肉棒搞死啦……用力……啊……啊……胸部要胀破了……雪儿……你说得对……啊啊……师尊是中了『淫毒』……这并不是师父的本性……你们要相信师父啊……好痒……好痒……好过瘾……唔唔……太爽了……我好……好喜欢被……你们插穴啊……插师叔啊……啊……”
  有两位绝色师妹看着,再加上水月真人淫荡的叫声和风骚的表情刺激了高林两人的野性,狠狠的抽插,玩弄,林动的肉棒在紧密的白虎穴里,又快又猛的抽送,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带出一片玉液,弄湿身下的蒲团。
  高达的大肉棒也在双座乳峰间出出入入,那些如美玉一般乳肉难以全部包裹着大肉棒,大龟头不断伸到水月真人的嘴边,触点那两片红唇之上。龟头不停传来淫靡骚味,使得水月真人越看越可爱,很想张大嘴去添弄,却因为路氏姐妹在,不敢为之。
  高达悄声说道:“音姐,含下好么?”
  水月真人蚊声道:“不行,雪儿和雨儿正看着呢?”
  高达嘿嘿一笑:“两位师妹都闭上眼睛了,看不到的!”
  水月真人闻言一看,果然发现路氏姐妹正是双目紧闭着,想来是身为处女的她们面对这样的活春宫难堪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可随即又兴奋起来,樱唇轻启,巨大龟头立刻插进小嘴里。
  “唔嗯……啊……嗯……休休……”水月真人不嘴尽量大大撑开,香舌不停舔弄龟头上马眼,弄敏感的大肉棒更粗,随着龟头的进进出出,还将小嘴里金津玉液也带出来,从水月真人的嘴上一直流到胸前,刺得她媚眼如丝,娇喘不已尽情的享受着两人的插弄。
  “啊……这种姿势能吃下去……”路雪偷偷睁开眼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高达的大肉棒她吃过好几次,也被深咙过,却从来没有玩过乳交,现在真是开了眼界。
  “……嗯?”听到妹妹的惊呼,路雨也忍不住睁开眼睛来,也看到这一幕,羞得她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很想再次闭上眼睛,可是眼前的春宫却像是有魔力,深深地吸引住的她的眼睛:“妹妹,你别看,别看,这种东西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姐姐,你不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别胡说话……没有这种事……”
  “嘻嘻……既然都看了,不如大家一起看看!姐姐,你看师尊的胸好大啊……大师兄哪里好大啊……”
  “太羞耻了……不过,师父现在的样子好漂亮啊……”
  “想不到平时林师弟瘦瘦的,也有这么多肌肉啊……”
  “妹妹,男人应该文静些才好看……”
  “姐姐,我觉得结实一点好看……”
  “…………”
  听着两位师妹对自己指指点点,交欢中的三人都显得无比之兴奋。水月真人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林动腰间,玉胯不停地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一双玉手也紧紧抓住高达的腰部,指甲陷入肉中,头部不断前后仰动,使得龟头进入小嘴里部分越来越多。
  水月真人热情如火的配合,高林两师兄弟也大为刺激,越发使劲狠干。在将近两刻钟狂干之后。水月真人达到了高潮,小穴猛然吸住林动的龟头,一股温热阴精直洩而出,全身一颤,刹那间吐出高达的肉棒,大声地呻吟着,阴精一股一股的流出每一次轻颤她都会轻叫一声,“啊……雨儿,雪儿……你们……别看……别看啊……啊啊……用力……高师侄……林师侄……你们太用力了……师叔会被你们……用力……干死的……啊……高郎……林郎……不行了……师叔……姐姐……啊……要洩了……小穴好……洩……唔……出来了……啊……”
  高潮的渲泄后,水月真人无力躺在蒲团上喘息,刚才的高潮实在太爽了,她从来没想过被别人看着做爱竟然如此之爽,疯狂的迎合消耗了她大量气力,现在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迎接漫长快乐的夜晚!
  高达见状便水月真人的身上下来,林动则抱起水月真人坐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抽插着,大肉棒不断用力向上挺动着,直顶的水月真人全身轻颤。这样的一坐,使得水月真人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路氏的姐妹的目光。
  路雨吃惊道:“这个姿势也可以?!……”
  一听到这话,水月真人羞得想死的心都没有,俯在林动耳边说道:“林郎,不要这样,我不想被徒弟看着……”
  林动在其耳边笑道:“有区别吗?”
  水月真人双手搂着林动后背,使劲掐着一块软肉:“都是你的坏主意,害得现在姐姐燥死了,你还要为难姐姐……”
  “痛……别掐了,依你便是……”林动吃痛轻哼几声,嘴里答应着,却是想出一个更坏的鬼点子,抱着水月真人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路氏姐妹,自己仰躺在蒲团上使得水月真人坐在上面,如此一来水月真人确实是避开了路氏姐妹的视线,但是两人交合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她们面前。
  “啊……好羞人啊……”路氏姐妹轻哼了一声,因为从这个角度,她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情形,那刺激得她们胯间的小穴湿润非常。
  “不要这样……快放姐姐下来……”水月真人也发现这个情况,羞得她上下扭动身子想下来,却被林动双手紧紧固定着玉腰摆脱不得,只好哀怨地望着林动。
  林动却是一点也不在乎,反而上下挺得更快更激烈。
  这时高达看到水月真罕见的女儿羞态,凉在了半天的他也按捺不住,来到水月真人的玉臀后双手用力分开她的玉臀露出菊穴来,在两人交合处掏出一把玉液往上面一涂,把自己的大肉棒对淮菊穴用力的塞进去。
  双穴齐插,在石洞那段昏无天日的样子,水月真人天天都要两个肉穴插着一根肉棒才觉得舒服,连日来的双插还使得她对双插产生了依赖,没有双插的性爱始终感觉少了点什么,但这样当着徒弟面前被双插还是头一次。
  水月真人不想将自己这一方面在外人展示,纵使身体本能产生反应,玉胯自主扭动着配合肉棒进入,仍慌得她叫到:“高郎……高师侄……停下来……不要这样……雨儿她们在旁边看着……啊……”
  但是高达并没有理会她的大叫,用力一顶,整根大肉棒全根而入插进了菊穴中。水月真人只感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两根粗大的肉棒迅速的在两个小洞中出入,小穴之中又酸又痒又麻,菊穴之中又疼又涩又酸痒几种滋味合在一起不断的冲击心田,使人窒息的快感频频的袭来。
  水月真人情不自禁地扭动玉臀迎合两人的攻击,秀髮散乱,汗水淋漓,玉乳随着扭动而剧烈的晃动好似要掉了下来,划出迷人的乳波,粉脸上满是淫荡、满足的表情,性感的双唇频频发出令人消魂的浪叫:“啊……恩……好……好爽……亲……弟弟……好……师侄……你们好会……干……干死我的小穴……菊穴了……用力……插死我吧……啊……”
  “骗人的吧!”路雨小嘴里发生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呼,『双龙戏凤』已经够超出她的认知了。在她的认知男欢女爱这种事,本应是一男一女的浓情蜜意,应该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时才能做到的,两个男人操着一个女人,那是强奸,女人是痛苦的。
  然而偏偏此刻在师尊身上却找不到任何痛苦之色,高达与林动的合力操干着,师尊非旦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是一种极其之快乐,如痴如醉的神情,脸上没有半点作假,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快,难道自己的认知出错了?
  现在再看到女性最羞耻的地方:菊穴!居然也被一根肉棒深深插入,两根肉棒一起齐插着,难道这也是性爱的一种吗?路雨小脑袋乱了,她也分不清真实与虚幻,她只觉得身子燥热非常,胯下的小穴里有一股液体急喷而出,一股骚腥味扑鼻而来,自己尿裤子?
  就在路雨初潮乍泄之时,旁边的路雪则好上不少,毕竟她给高达玩了好几次,已有一定抵抗力。而津津有味地看着水月真人疯狂的迎合两个男人的抽插,淫水不断的从交合处流出,高达哥俩的大肉棒同时抽动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
  在路雪的眼中师尊下体跟两根肉棒插已经融为一体,好像三者是连在一起般,样子好看之极。而且小穴里的玉液刚流出来就个不停运动的肉棒带的四处飞溅,不断的发出『扑滋!扑滋!』的交响,充满淫靡的声音,使得她看得入迷不已。
  水月真人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的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快感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令她放声的浪叫不已:“啊……太过瘾了……你们太厉害了……啊……用力……用力干我的菊穴和小穴……啊……好……好舒服……又痛……又痒……又热……又酸……快……用力……顶……啊……舒服……啊……我的两个宝贝……太会干了……我的两个地方……都舒服……唔……好美……”
  水月真人终于再一次像在石洞里那样放肆浪叫,声音叫得越来越大。高林两人心里顿生生自豪之感,而且一种久违的感觉充斥着心窝。没错,这种感觉便是上次在开封城内,他们与花染衣躲在马车内当街欢爱,他们的欢爱声让所有行人都听见,那种离经叛道的快感。
  在这种刺激下,两根肉棒更加有力地操干,一下又一下把水月真人推上了情欲的高潮,浑身欲仙欲死,两片无毛小穴口嫩肉与菊穴极力的收缩,舒畅的全身痉挛,又一股阴精如洪水爆发般急洩而出……将近半个时辰的抽插,高林两人也快达到极限,用力在紧凑的各自插着肉穴狂顶数十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抽出大肉棒,将水月真人抛在蒲团之上,两根肉棒对美人酸软无力的胴体,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急射而出,落在美人的身上、乳上、脸上白白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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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趣事!


  次日,郑州城!
  皇甫世家等大队人马收拾好东西,再次向出发。数辆大马车在十多名好手护卫下。在清晨的郑州城内甚是惹人注目,往日喜欢索勒行人钱财城门的守卫,见到旗帜上绣着的『皇甫』两字,不敢有半点阻拦,立刻开门放行。
  坐在最后面马车里的张墨桐百聊无赖地在软塌翻滚着,在开封城赵府过了三个月的锦衣玉食之后,几日来的赶路还真有点不适应。虽说籍着这次机会与『川中四英』开别了,可以将众人的关系慢慢疏远,但是现在这么无聊,还真有点怀念。
  “现在薇姐肯定在家里风流快乐吧,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像曾阿牛那样的黑炭有什么好的,唉!”张墨桐在心里叹息了一口气,转望向同在马车的母亲,撒娇说道:“娘亲,这样坐马车好无聊啊,人家想出去骑马。”
  李茉正在睡回笼觉,被女儿这一叫,缓缓睁开眼来:“别闹了,你一个快要出嫁的女儿之家,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看看花家的女儿,多么文静,知书守礼,乖乖坐在后面的马车绣着女红,桐儿也该好好学学了。”
  “绣女红,人家做不来啊!”张墨桐单手捂眼倒在软塌打着滚,翻到李茉跟前唉气叹气说道:“花姐,天资聪明,人不但长得美,还会画画作诗。人家自小就只会下毒,像一个疯丫头,哪会做什么女红!不如让人家去练毒吧!”
  李茉伸手弹点了张墨桐的雪白的额头,后者夸张着捂着,在软塌上来回翻滚着,小嘴不停呼痛,闹得她没好气地说道:“装装,整天玩毒跟人鬼混,也不动下脑子想下日后的事。”
  张墨桐捂着小脑袋望着车顶说道:“日后有什么事好想的,就不是嫁给高大哥做人家的『青云门』掌门夫人,在江湖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李茉没好气说道:“你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为娘真担心你日后被人欺负。”
  张墨桐嘻嘻一笑:“高大哥,会保护人家的。”
  李茉说道:“为娘就担心这个,要知道高达这个浑人没娶你过门,就纳了两房侧室,日后还不知要再纳多少女人。”
  “嘻嘻……高大哥就算多娶几个女人,女儿始终都是正妻,那些女人都只是小妾而已,看不顺眼就弄死她们呗!”
  李茉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谁教你这种鬼主意的,弄死这些女人容易,但也意味着你高大哥的心,也给你弄死了。打压排挤是要的,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千万不行此法……”
  张墨桐像个好奇小宝宝问道:“哪我该怎么办?”
  “这个?为娘……”李茉说不下了,这种与其他女人争宠的事,她可是半点经验没有的。张威虽然偶尔会外面逛下青楼,但那些女人只是肉便器,根本不会带回来家。也从来没有纳过妾,更别说有其他女人与她争宠了,这时要让为女儿传授经验,真是有些难为她了。
  “高达,这个混小子,真是浑账得没药救了,好地地的勾搭这么多女人干什么,混蛋……”李茉最后只将一肚怨气撒到始作俑者高达头上,远方『青云山』上还趴在水月真人那美妙胴体上熟睡的高达,猛地没来由打了好几喷嚏!
  “娘亲,你怎么又说起高大哥坏话来……”张墨桐嘟起了小嘴,自从那晚她俩母女一起被高达操过后,李茉再也不反对他们的婚事,可是这个坏话却没少说,嘟起小嘴:“娘亲,那晚的事,高大哥是无心的,您就原谅他吧!”
  “什么无心,你这个丫头,少在为娘面前提起这事……”李茉脸上一红,没想到女儿会当着面提起这件事来,真是羞得她自杀的心思都有,也因此内心竟对张墨桐暗中与其他男人鬼混产生一丝解恨与痛快,决定要女儿全力隐瞒下去。
  张墨桐凑首到李茉耳边悄声说道:“嘻嘻,娘亲,是不是离开赵叔叔后,想他的大鸡巴了。高大哥的鸡巴比赵叔叔还要大,以后有机会我让娘亲再尝一下,让高大哥好好讨好他的岳母,好么?”
  李茉玉脸通红得一个熟透的苹果般,啐她一口:“骚丫头,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从今天开始给我抄军女戒三十,不,是三百遍,不好好整治你,你都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张墨桐苦叫道:“娘亲,不要啊!女儿,这也是想孝顺您啊!”
  李茉又好气又好笑,在听闻让张墨桐让再次尝试高达的大鸡巴,她的芳心在那刻激动不已,毕竟在这段时间以来她在丁剑,高达,赵嘉仁这等巨炮安慰下,张威那个正常水平男性肉棒已经让她很难满足,如果女儿真的不介意的话,她还真有点高兴。
  只是这种事岂可以这样光明正大拿出来说,何况现在身处赶路的马车上,难保隔墙有耳,她看到张墨桐还想再说,连忙将她的小嘴捂住,将其压在身下:“你这个骚丫头,有这样对待娘亲的?还给娘亲找男人,而且还是自己丈夫,传出去咱们母女除了自杀,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啊?”
  张墨桐轻笑道:“现在叫得最大声的是娘亲啊!”
  “这个……嗯……”李茉连忙捂着嘴巴,不想被张墨桐把握机会,反客为主把她反压在身下,紧紧压在她身上,两对硕大无比的玉乳隔着衣服相贴在一起,一股触电的感觉使得她全身一软,身子腾不出半点力气来反抗。
  “……!”张墨桐压了半天发现其母的呼吸开始混乱与燥热,也想起那日母女共侍一夫的情形来,心头也是一阵燥热:“娘亲,你的胸部好大啊!顶得有人家有些喘不过气了。”
  李茉轻骂道:“丫头,分明是你的胸太大了,顶得娘亲难受,还敢恶人先告状?……”
  她说得没错,张墨桐不但继承了她的美貌,还青春可爱,连身材也同样的丰满,尤其是胸前两颗,挺拔异常。虽说自己胸部在武林一众女侠之中,可算得上是乳中一霸,可她的女儿却是青出于胜蓝,在块头上还是略胜不少。
  张墨桐用眼瞄了下两个胸部发现确实如此,眼睛眨了下,俏皮说道:“就算如此,也是娘亲把这样巨乳生出人家的,所以都是娘亲的错。”
  “没错,娘亲最大的错就生了你这个不知羞的疯丫头!”李茉奋力将张墨桐从身上推下去,又用玉足将其往软塌里面推去,盘腿坐下来,“知不知道像刚刚你那样戏弄娘亲,把你送官后,是要乱棍打死的?”
  “娘亲,哪里舍得……”张墨桐笑着爬过来,却发现李茉因盘腿而坐过于勿忙,一双雪白的玉足都裸露着交叠在一起,是那样的晶莹白滑,曲线曼妙,只觉世间美腿不过于此,竟忘了答话。
  李茉见女儿紧紧盯着自己的玉足不发话,只道玉足上有什么:“怎么了,娘亲的脚有什么不妥吗?”
  张墨桐笑说:“娘亲,真美!”
  李茉心里一甜,也收拾一下心情,轻轻将张墨桐拥入怀内:“乖女儿,为娘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生了你这样一个孝顺女!”
  “当然,人家最孝顺父母的啦!”
  “孝顺孝顺,却是让人不省心啊!”李茉轻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有花染衣这样有力竞争对手,也不懂得提升一下危机意识,像你爹爹说的那样多学几套手段,不然就等着在你的高大哥处失宠吧!”
  张墨桐不解说道:“人家跟花姐关系很好啊!”
  “笨蛋!关系再好,男人也只有一个。而且你还私下跟别的男人鬼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川中四英』的事,你就这样喜欢被男人双插吗?”
  “娘亲……”张墨桐偷瞄李茉,见她嘴角含笑,和颜悦色的看着自己,相信这娘亲并无发怒,不禁舒了口气道:“好吧,娘亲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人家自觉藏得好好的。”
  李茉笑道:“姜还是老的辣的,山人自有妙计?”
  张墨桐有点心虚:“到底是什么妙计?”不过,她并没有多害怕,她们是母女,世上最亲的人了,哪个做娘亲的不疼孩子。再者一想到娘亲偷情被自己发现,自己偷情也被娘亲发现,想想都觉得有些可笑。
  李茉可不敢说是自己与丁剑偷情,为了追求刺激跑进女儿闺房里偷看发现,只得微哼一声:“哼!这个不需要你管,你该管管你的小骚穴了。”
  张墨桐笑嘻嘻道:“哎哟,这小骚穴也是娘亲生给人家的,人家只是继承娘亲而已……”
  “唉!咱们母女难道真的都是风流娇娃吗?”李茉地叹息一口气,也不想再追究这个问题,紧紧将张墨桐拥在怀里,又说道:“风流娇娃?有什么不好,男人到处风流留情被世人传为美谈,就说江湖上那个留香公子糟蹋了多少女人,有谁说过他坏话了?咱们女人就变成了不守妇道,放荡淫娃,这是什么道理?”
  跟丁剑相处久了,李茉也慢慢地被他的歪理所说服,不愧是精深的传教人士。
  张墨桐笑道:“娘亲,咱们不让其别人知道就行了。”
  “哼!不让其他人知道?”李茉浅浅一笑,俯首到耳边细细说道:“那天在赵叔叔床上的是你,骚丫头,连娘亲的情人都敢抢,别以娘亲能被那个混球几句胡话骗过去,自家女儿的气味还会认错吗?”
  张墨桐羞得满脸通红,低声说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娘亲,别生气啦,女儿知错啦。大不了,以后女儿就将『川中四英』让两个,不,全部让给娘亲啦。”
  李茉掩眼说道:“骚!骚!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骚女儿。”
  张墨桐笑道:“都是娘亲生得好!”
  俩母女嘻笑一会,李茉开始想转移话题,教导张墨桐要多几个心眼,无奈张墨桐却偏偏将话题往房中趣事上引,也亏得她们乘坐的马车是为了女眷所乖,皇甫世家财大气粗,不但宽阔豪华,隔音效果极好,只不要大声喧哗,外面基本上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李茉长时期接受丁剑的滋润,被其灌输了大量的『魔佛舍利』,不但对其身体有极大帮忙,还能达到美颜,肌肤雪白娇嫩,纵情房事非不减她的精气神,反而使得她更加之年轻美艳,纤白修长的玉手上那凝脂白玉般的手背,浮现出数条细细的静脉,其肌肤的幼嫩程度,可见一斑。
  由于马车空间甚是狭小,母女俩又靠得极近,使得车厢内有些燥热,一阵阵甜腻腻的成熟女性的体香自李茉身上源源渗出,钻入张墨桐的鼻子内,把张墨桐薰得头晕脑胀,对于李茉耐心的教导,自是左耳孔进,右耳孔出了。
  李茉问道:“桐儿,怎样?你有在听吗?”
  “有啊!”此时张墨桐正欣赏着李茉一双骨肉匀称的玉腿,那小腿曲线玲珑,雪白嫩滑,就连她的脚背、脚丫、脚趾都如此美妙可爱,令人叹为观止。
  李茉提高了嗓门道:“桐儿?”
  张墨桐有些心在不焉道:“什……什么事?”
  “为娘在问你有没有听进去呀?”
  “懂……一点点……吧……就是要小心花姐与朱姐姐她们啊。放心啦,她俩个跟娘亲一样最宠人家啦。”张墨桐目光还放在李茉那些柔软嫩滑的小脚趾上,在她的记忆中娘亲以前肌肤并没有这么娇嫩的。
  “唉!桐儿?你在看什么呀?娘亲要生气了。”李茉秀眉微戚道,其实她完全没有恼怒这个娇俏可人的女儿,反而有种飘飘然,心痒痒的感觉,被男人垂怜的目光注视惯了,没想到女人垂怜的目光也为她带来兴奋与刺激。童心乍起,想戏弄一下女儿,所以佯嗔诈怒,叫她尴尬,看她如何反应。
  张墨桐也是直言不畏:“在看娘亲的玉足,真好看。”
  李茉得意说道:“脚有什么好看的,整天用来走路出汗都臭了。却不知道那些臭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舔,那次四英轮着给你舔足,后面还与你接吻,你就不觉得恶心?”
  张墨桐万万没想到娘亲会说这种事,只得急忙道:“没、没有啦,很恶心啦!
  女儿……只是好奇为什么娘亲的腿这么娇嫩而已……”
  “你是不是想说娘亲老了吗?”一听到这话,李茉就不干了:“来,咱们来比比,谁的腿更嫩?”说罢右手急撩长裙,小腿往女儿双腿上一放,修长雪白,娇嫩,完全不逊色少女,因为动作关系,裙里的旖丽风光,也给张墨桐看个一干二净。
  “哗,好白啊!女儿都忍不住要摸几下了……”张墨桐由心称赞,情不自禁地抚摸起娘亲的玉腿起来,十分之使坏,将赵薇处学来调情手法也弄上了,弄得李茉异感连连。
  张墨桐看到娘亲玉脸娇红,便想起那夜母女俩同在高达胯下承欢的情景,心火急升,加这几天乘车的枯燥,使得她变本加厉,爱抚起母亲的玉腿更来劲,一双玉手在两条光滑美腿上游走,还伸入裙内,给那丰满大腿一点慰藉。
  “娘亲,你觉得高大哥的鸡巴好,还是赵叔叔的鸡巴好!”
  “桐儿,别这样摸娘亲……嗯……”李茉羞得满脸通红,樱嘴微扁,这种问题叫她如何回答,母女同侍过两个男人已经够羞人了,现在还要讨论他们之间强弱,不过在羞人之人却又一种让人气血沸腾的冲动,只感全身灼热无比,喉头发干。
  “快说,娘亲,告诉女儿好么?”张墨桐玉手直接来到母亲的大腿之间,小指头在神秘地带飞快游动,她竟然开始玩弄其母私处起来。
  “当然是你的高大哥的鸡巴厉害,又年轻,又够硬!”
  太刺激了,实在太刺激了,听到外面不时传进来车夫吆喝与抽打,而自己母娘俩却说这种离经叛道的淫语,刺激得她都有些无法呼吸了。无奈女儿的手却是仍在使坏,敏感的小穴被按得是那么的舒服,索性豁了出去。
  用力将心里所想说出后,李茉仿佛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也不甘示弱,把女儿的裙脚向上一拉,直到腰际,完美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纤纤玉手滑进那条沾满汁液的粉红里裤中,熟练、飞快地拨弄着。
  “娘亲……嗯……”
  “桐儿……嗯……”
  在狭小的空间里,一对世间少见的绝色的母女,在对方的贪婪视线之下,各自用手指抽插着对方蜜穴,销魂蚀骨的低吟之中,『滋滋』的水声在动作中响过不停,两只水蜜桃充分展现其惊人的水量。
  张墨桐轻笑着,在李茉耳畔说道:“娘亲,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跟赵叔叔或高大哥做一次,好么!”
  “你想的美,别想用娘亲讨好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就应该用你自己的本事套住他的心。”李茉笑着推开她,玉指用力地在女儿蜜穴抽插起来。
  “娘亲……答应人家……人家……”这一翻用力抽插,张墨桐抵受不住竟而泄身,小穴汩汩流出又白又黏的蜜汁,芳香四溢。
  “别胡思乱想了,娘亲不会答应的。别跟你的男人,以后让我再见过赵嘉仁,定好好教训他方可。”李茉看到张墨桐盛意拳拳邀请,忽然又想起昨晚云韵提到高达那种娇羞样子,一下子恍然大悟,他们俩个之间有问题!一想到自己的经历,立刻大胆推测,高达那小子跟云韵搞上了。
  “不会吧!这小子有这个本事?”对此这个猜测,李茉自己也吓了一跳,要是真的哪将会是何种的关系混乱啊?发现女儿还在胡搞,也学着自己用力抽插自己的小穴,便强忍着快感道:“小色女,怎可这么胡来?外面还有很多人啊!”
  张墨桐娇笑着说:“女儿不管啦,娘亲还的手指还插人家那里,把人家弄泄了,弄湿了裤子,多丢脸啊!快给人家想办法啦,待会中午下车时让女儿怎么办啊?”
  李茉用力捏了一下那棵小阴蒂,笑道:“这个容易。只要你肯的话,一盏时间就办妥了。”
  张墨桐强忍住那股酸胀快感,也用力捏了其母的小阴蒂:“怎样怎样?快告诉女儿嘛!”两女的敏感的部位基本一致,不愧是一对母女。
  李茉声音也有点变了:“这是马车里有咱们行李,里面有咱们换洗的衣物,换过一件新的不就行了?”
  张墨桐咭的笑了:“娘亲才是色女呢!叫着停手,却哄骗人家脱衣服,是不是想男人疯了,把女儿当成男人了,您这好色娘亲!”
  李茉又好气又好笑:“哪么该如何处理?你说说看。”
  张墨桐柳眉微戚,自己的蜜穴在娘亲的扣挖下越来越湿,大量的玉液几乎小小里裤都弄湿,再这样下去就要弄湿软塌了,软塌一湿也不比湿裤子,晚上车夫进来更换清洗定然发现,到时丢更大了,想了一会,只好说道:“换就换吧,可娘亲别要偷看。”
  “有什么关系嘛,娘亲也是女人,不要紧,把它脱下来吧。”
  “不要……那么……那么丢脸……”张墨桐摆脱其母的手指,躲在车厢的内角里双腿靠紧,两颊通红,更增艳色。
  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李茉不由想起她儿时闹别扭,自己哄她吃饭的情形:“真没办法,娘亲帮你脱好不好?”
  “人家不是小孩子了!”张墨桐看着娘亲哄孩子的神情,心里气恼之极,都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被娘亲用手指插几下就泄了,还落得这样狼狈的样子,越想越委屈。
  李茉见她委屈的样子,特别想欺负她一下,瞄准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娇嫩酥胸,把俏面移近,隔着衣服在她左乳乳头用力咬了下,张墨桐“呀”的叫了一声,望见左胸衣服湿了一大块,而在旁边,眉花眼笑的娘亲,从下而上的目光正看着自己。
  张墨桐心想道:“可恼,人家要反击。”
  于是她抱起李茉两只白滑玉腿,又摸又捏,不时往腿上吹气,灵巧湿润的香舌在娘亲的大腿、小腿、脚背游走。只把李茉弄得心痒难搔,唯有隔着外衣,掐捏张墨桐最引以为傲的丰满柔软的玉乳。
  张墨桐的乳头早已兴奋得发硬勃起,此时再加拨弄,更是硬上加硬,纵使有外衣的覆盖,那两颗小豆还是凸了起来,那模样性感极了。同样李茉的玉腿又香又滑,充满弹性,脚趾白里透红,圆润滑溜,脚背犹如凝脂白玉,这样的美足,也让张墨桐喜欢的不得了。
  李茉也握着女儿的一只脚掌又亲又嗅,发现自家的女儿脚上没有半点味道,反而有一种淡淡花香,想来是这段时间跟花染衣在一起泡浴所致。那清香的花味让她按捺不住,张口吸啜起那犹若无骨的脚趾来,一只一只的吸着,“啧啧”有声。
  张墨桐面红气喘,轻声呻吟,翻转身子脱出母亲的怀抱,将其顶压在软塌之上,扯下对方的衣裙,露出两条粉嫩大腿,拉着里裤的边,把它直褪至膝弯处,一股淡淡的气味,自母亲的小穴源源渗出,甜甜的带点腥腥的味道。
  张墨桐颤抖的手伸向阴部,掰开那片粉红色、沾满浪水的娇嫩阴唇,有些感激的说道:“娘亲,这里就是生出女儿的地方?”
  “嗯!”李茉有些害羞,自己的小穴还是第一次暴露在一个女性面前,而对方还是自己的女儿。虽说如此,她还是配着对方把里裤完全脱下,那鲜嫩多汁的不逊色于少女下身,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只见那个胀胀的水蜜桃,中间一条细细的裂缝,两边各一片粉红色薄薄的小阴唇,色泽鲜美,大阴唇略厚而丰满,稀疏带光泽的阴毛,给淫水沾湿了,贴在小穴上端,形成绝妙的画面。两片肥肉的交汇处,一颗发硬的肉芽直挺挺的,美妙可爱,令人欲先啖而后快。
  “娘亲,让女儿亲亲好吗?”
  李茉此刻情动不已,小穴内骚痒无比,急需一些东西填充:“嗯……要慢慢的喔……”
  张墨桐先从母亲的阴阜四周,彻彻底底的舔起,那些嫩肉很柔软,混着刚泄出的淫水,和女性独有的骚味、汗味,从鼻孔吸入淫荡之极的气息,李茉销魂蚀骨的低吟,都令张墨桐兴奋无比,百忙中伸手入裙内,一面吮吃母亲的嫩穴,一面激烈爱抚自己火热的阴唇和阴蒂。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充斥了全身上下,李茉表情似是万分痛苦,其实十分舒畅受用,四肢百骸都爽得透了,双手按着女儿脑后,把她的粉脸往自己下身挤压,寻求更高乐趣。
  实际上张墨桐对于此道并非十分精通,她是在几个月前才初涉同性相戏的游戏,导师自然是赵薇这位好闺蜜了,这也是她并不排斥舔女性下体的原因。只是一直以来她都被动地享受着别人对自己爱抚,现在亲身实践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不紧要,因为其母比她还不懂。
  张墨桐回忆起赵薇舔弄自己的情形,把重点放在两片滚热的阴唇之上,吸啜亲吻,来回拨动,用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按摩着阴阜的肥肉,伸出香舌,钻进那个诞生自己的圣地,舔那湿滑肉璧……李茉乐得忘了形,“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臂部和两腿不住摆动,脚趾用力地屈曲,小腿收缩得肌肉也凸了起来……………………………………这一叫声,直让门外车夫的阿风闻声大感好奇:“张夫人,她怎么了?这声音怎么像是……”他想起前不久前一次逛青楼,发现了两名妓女为取乐客人,在客人面前表演『假凤虚凰』肉戏。
  这使得车夫阿风大吃一惊,却按捺不住好奇心,贴耳在门上倾听,听到里面恣意淫叫,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她们母女……在做那个不成?不会吧?”
  这位车夫阿风今年三十多岁了,姓徐,名风。是皇甫世家在重要出行时,车辆不够时的专用外来车辆,也算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经常受顾于皇甫世家接客走货,靠着这棵大树,日子过还得算富裕。
  也因如此,阿风见识过各种各式江湖人物,大侠,恶棍,恶徒等形形式式。
  知道这些江湖人士都是一群目无王法,动不动就杀人之辈。几年前他跟随皇甫世家出行,就见过这样一件事,一名江湖姓李的女侠仅仅因为一间客栈掌柜姓氏与她仇家相同,便灭人满门,皇甫世家的人见到非旦不是传说中那样伸张正义,反而坚起大拇指称其性情中人。
  此事让一直守法老实的阿风大为震惊,这些江湖人真是跟老人口中恶鬼无疑。
  自从之后,阿风深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个道理。与江湖人士打交道稍有不堪就会有性命之忧,何况张夫人母女现在干的这种事。
  阿风膝下尚有一个儿子,名子陵!他可不想儿子这么年轻就失去父亲。连忙坐直身子不去理会里面那些淫声低叫,还将车速放慢一点,慢慢地便落后整个队伍一大截。这样做不是专门为李茉打掩护,而是怕不小心有人撞破李茉母女之事后,她们为了保存名声而杀人灭口。
  可是有些事,越不想去听,那声音却越阿风耳朵里钻。再想起俩母女那惊为天人绝世容貌,是家中那黄脸婆根本没法比的,阿风内心冲动使得他偷偷回过首偷瞟,发现马车上的门没有从里面关起来,因为道路坑洼簸箕,马车震动车门微微裂开一条裂缝,那些淫荡声音正是从此传出来。
  理智告诉阿风,应该把此缝关上,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眼睛忍不住向裂缝瞅进去,就这么一下子,他的脑袋像炸开一般,理智全部消失了……马车内的李茉母女却没有发现阿风在偷窥,也没有发现阿风的这一翻好意,使得她俩的淫叫声没有被其他人听到。因为两人皆沉醉这个『虚凤假凰』的游戏中。张墨桐见娘亲十分享受,便改为舔弄她最敏感的阴蒂,上下左右,彷似狂风扫落叶般,全力把玩。
  只把李茉弄得死去活来,浑然忘我,更用力地揉弄自己胸前一对玉乳。不一会儿,李茉就感下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每缩一下,便有一大滩白白的汁液喷出,直喷了十多次方止,那美妙感觉真如升了上天一般。
  “终于报了刚才一箭之仇了,痛快……”张墨桐兴奋莫名,却忘了闪避,硬生生的吞了几口阴精,脸上、头发亦沾了不少。
  而高潮泄身后的李茉,死死咬着嘴巴,闭上了眼,不发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忽觉有人摇晃自己的腿,张眼一看满面淫液的女儿,不禁放声娇笑:“报仇?明明又被娘亲将了一军。”
  张墨桐心中有气,扑了过去,紧抱母亲,把脸上的汁液全擦在母亲的衣服上,逗得李茉“吃吃”的笑。
  “娘亲欺负女儿,还在??咦……这个??”张墨桐发现娘亲凸起的乳头,便用力地捏。
  “唉呀……居然敢这样对娘亲,为娘要收拾你这个不孝女……不要嘛……别脱为娘的衣服啊!”
  “脱都了脱,还怕您不成吗?”
  俩母女一边在软塌上嘻戏,一边各自脱着对方的衣物,肚兜、里裤、衣裙脱了个精光,互相凝视对方的胴体。李茉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高耸柔嫩的玉乳,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一双鲜红欲滴的小乳头硬硬地凸起,乳头中间微微凹入,乳晕大小适中,非常可爱。
  丰满的胸部下那平滑的小腹、修长而线条动人的玉腿、无瑕的脚背与白里透红的性感脚趾,还有那漆黑森林覆盖着的三角之地,一副足以令世上任何男性发狂的胴体,也难怪自家女儿身边能吸引这些多男人,为她狂疯。
  其中以『川中四英』里的赵天痕最甚,李茉多次偷看赵天痕为了博女儿的一笑的付出,还有得到女儿赞尝脸上露出真诚笑意,她知道高达或许会爱自己的女儿,但绝对不是最爱女儿的男人,最爱女儿的男人便是赵天痕。
  李茉相信纵使将来女儿与高达分开了,赵天痕也会心甘情愿娶女儿的,甚至完全不计较她的放荡行为。想到这里,她还有真点羡慕女儿,但深想知一层,自己不是也有一个对自己痴心一片的赵嘉仁么,看来自己母女真是受尽上天的万千宠爱啊!
  张墨桐见其母望着自己胴体发呆:“娘亲,你在想什么……?”
  李茉回过神来,轻轻将女儿拥入怀内,自豪地说道:“为娘在感叹,这个世上也只有为娘才能生这样美丽的女儿来了。”
  “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张墨桐浅浅一笑,反手一把搂住李茉柔若无骨的裸身,着手之处又软又绵,温香滑腻。俩母女两对丰满的乳房互相紧贴、挤压。
  张墨桐呼吸急速,媚眼半闭:“娘亲……到你吻女儿……”
  “吻你,吻哪里呢?……”李茉有些为难了,虽说她在这段时间纵情欲海,彻底放开心怀来享受着各种性爱带来的欢乐,但她所遇到的始终都是男人,在丁剑哪里学到的也是怎么伺侍男人的,可没有怎么伺候女人的。
  “娘亲,真笨,这样啦……”张墨桐用香吻封了她的嘴,还把舌头伸入她口内搅动。一经接触,李茉就感觉到自己女儿懂得真多啊!她也不甘示弱,火热的香舌和张墨桐的交缠博斗,两女吸啜对方口中津液,“啧啧”有声。
  拥吻之余,张墨桐双手在母亲弹力十足的玉臀上游移,又搓又捏。李茉也一手抚摸张墨桐的秀发,另一手却在她玉背上活动。两个嫩穴流出的汁液,沿腿而下,把座下的软塌湿了一滩。
  俩母女热吻一阵,只觉呼吸困难后方放开,倒躺在软塌之上,随即又激烈的又吻了起来,母女俩人的大腿也在对方的湿润的小穴上施压抵磨,快感剧增,玉液如缺堤而出。又吻了一会,张墨桐轻轻推开了母女,按着赵薇以往对自己的要求,平躺软塌之上,双腿并合,向上微曲。
  李茉娇笑道:“怎么啦?丫头?”。
  张墨桐缓缓打开自己的双腿:“还用问吗?轮到娘亲吻人家了!”
  “吻这个地方,为娘没试过啊……”李茉死死地看着近在眼前亲生女儿的粉红嫩穴,觉得自己的下身的阴蒂又胀了几分,忍不住用大拇指按着那阴蒂上下揉动,食中二指则在肥厚胞涨的花径内抽插……“不吻,也可以,帮人家止下痒吧,像这样!”张墨桐一边说着,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又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出。玩了一会,上前握着母亲在自慰的手,按向自己的小穴进发,代表它是自己的小手,不停在按在阴蒂揉搓,弄得母亲娇喘不止。
  “丫头,你太乱来了……好棒……嗯……”李茉美丽的玉脸上浮现出淫荡的表情,心里却暗暗惭愧,自己竟然让一个初涉情欲的女儿搞得这么爽,难不成自己真的淫荡不成。
  “不,自己不是淫荡,只是会享受快乐而已。”想起丁剑向她灌输的『极乐教』教义,李茉抛去内心里最后一丝惭愧,俯首下去在女儿小穴用吸吮,还在女儿的指导下,举一反三,又向女儿的玉腿、乳房、小腹、嫩穴等敏感部份攻击……俩母女完全沉醉在『虚凤假凰』的同性欢爱中,发泄着这段时间以来赶路带来的寂寞,动作也越发熟练和大胆。不知过了多久,娇喘一声,俩母女同时达到高潮,两个水蜜桃的小穴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规律的收缩了几下,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乳白汁液,把软弄湿了好大一块。
  俩母女双双无力住软塌一躺,虽然纤纤玉指比不上男性的肉棒,但是俩母女第一次玩这种同性游戏,给她们带来了极大刺激。消耗大量体力,深感倦极,无力平躺在软塌上,闭起双眼喘气,胸口一起一伏,雪白肥大玉乳上沾上一滴一滴香汗,那样子无比诱人。
  一直在从马车门缝偷看的阿风,双眼赤红差点就想冲出去,用肉棒狠狠插这两个粉红娇嫩无比的小穴里,然后自己的浓黄色阳精灌入其中。可他非常清楚,这样的想法只能停留在脑海之中,他的左手用力地在裤裆里套弄几下,一股阳精急喷而出……

第36章:惊喜!


  『阿嚏』!
  熟睡中的高达忽觉鼻子有些酸痒,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双眼却被厚厚的眼痴粘着,正想伸手去搓下,却发现右手被一重物压住,转眼一看水月真人正枕在自己右臂弯熟睡。
  海棠姿的睡态,让高达看得一阵着迷,这样美丽的女人要是能一直拥有该多好啊!又看到水月旁边的林动,心里有些暗然,直到现在水月真人对林动意向,明显大于自己,不由一阵神伤。
  高达举动也让水月真人睡醒过来,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高达正在迷迷看着自己,心里美滋滋地,双手护着酥胸:“大清早的盯着姐姐看看,想干什么,昨晚你俩使坏还不够吗?”
  高达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是音姐太漂亮了……”
  水月真人浅浅一笑:“嘴真甜……”
  被吵醒的还有林动,他的抱怨声音传过来:“大清早的,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吵啊!让人睡个安稳觉行么,昨晚为了音姐,我的腰都快要断啦,还不让人好好休息……”
  水月真人嗔道:“臭小子,你这张臭嘴……”
  “啊啊……”正当三人在调情之际,忽然一阵女性尖叫声响起来……响午时分!
  高达将『天玑宫』的大小事务托付给同门师伯后,又将行李收拾好,准备去『玉衡宫』向师父等人请辞。他与水月真人等人商量好了,明天就前往江南慕容世家参加婚礼,希望能宴礼上遇到女神医洛丹,邀请她前来为萧真人治病。
  此行江南,水月真人也打算与他一起前往,这她是为了萧真人做这最后一件事,打算以此事了断这二十多的无果暗恋。高达与林动也为她高兴,萧真人与柳如雪之事已是板上定钉,水月真人能放下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再者高达为师相邀女神医洛丹,于情于理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可他始终是一位男子,就算再拉上林动与之同行,两男一女上路也会让人说闲话。如果一位女性由其出面邀请更合礼数,水月真人在明面更是两人长辈,外人也不会说什么闲话。
  只是一想到在路途上,水月真人打算让他们为其解去『摄魂香』之毒,三人定是少不了一翻交欢缠绵,在外人前是长晚辈相称,一到晚上就是让人血脉喷涨『二龙戏凤』两穴齐插,想想都是刺激万分。
  高达脚步加快,『玉衡宫』就在前方。却在此时,一道倩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拦住高达前行的道路。高达定眼一看,来人正是水月姐姐最宠爱的两位入室弟子之一,路雨。
  高达有些尴尬地说道:“路师妹,是你啊!”
  路雨面无表情地说道:“大师兄,我有些话要跟你说,是否能借一步!”
  “哦!”路雨并没有给高达反对的时间,径自一人领走在前,高达无奈之下,只得尾随而行。一边走,一边在想:路雨师妹会不会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在这里拦截自己是为报仇呢?
  一想到这里,高达忍不住有些心虚了,昨晚他们三人干得实在太累了,在水月真人体内的『摄魂香』消退后,三人立刻睡着,完全忘记为路氏姐妹解穴。结果早上起床时,路氏姐妹身上穴道自行解开,却是为时已晚,她们一晚没能动,早把裤子给尿湿了。
  路雪还好一点,她没有吵闹。而是路雨却就不是了,光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想杀人了,若非是水月真人在旁,她都可能当场发作了,幸好水月真人让高林两人先离去,她自己则与路氏姐妹单独相处。
  现在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有没有说服路雨,不过从她现在一副冰冷无情的样子,应可想像得到她还在生气中。高达只好小心翼翼跟在其后,保持着一段距离,以防止突发事情发生。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片密林之中,高达认出这片密林正是昨天他与水月真人野合的地方,心里百般绮念,想到昨晚自己曾生出和林动一人一个将路氏姐妹开苞的怪念头,再看着路雨背影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
  路雨身子突然抖动了几下,便在前面停了下来。高达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
  路雨回过身来,双眼紧紧盯着高达的双眼,高达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因刚刚的歪念,使得高达有了别的想法,学着路雨一样与其对视,不但对视,还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过一会儿,路雨脸上一红,把脸别到一边:“我叫大师兄来这里,是问一下昨晚师父诉说中那名下毒者是谁?”
  高达沉默了,昨晚他们虽然给路氏姐妹说了事情原由,却在隐瞒了下毒者是谁。这并不高达要求的,他确实不希望苏茹受到伤害,但他没想到的是,隐瞒苏茹身份的竟是水月真人,他并没有要求水月真人这样做,但她确实这样做了。
  这也使得这段说辞可信大大降低了,但现在从路雨的脸上来看,她是相信了,追问下毒者身份很有可能是为师报仇。真是一个孝顺的徒弟啊!高达由心感叹,但他可不想苏茹平静的生活受到破坏。
  “路师妹,这事正如水月姐姐说的那样,她已经得到应有惩罚了,就此别过吧!”
  “哼!”路雨冷哼一声:“既然好言相问,大师兄不肯说,就别怪师妹得罪,看剑!”路雨突然长剑出鞘,一招使出,如惊鸿骤起,剑尖已到高达的胸口,快得让人应接不暇。
  高达说声:“好剑!”幸好,他一直提防着路雨,在其剑起的瞬间已经有所觉察,身上并没有带有寸铁的他,也不惧怕,凭着自身功力深厚,一袖拂开了路雨这一剑。
  “还未够!”路雨第二招又到,高达身形随剑光转动。他们两人在林中斗了三、四十个回合,路雨的剑不论怎么诡秘出奇,高达仗持着浑厚的内功,将真气外放至身前一尺,化作一股无形劲风护着,总刺不中。
  高达也多次想以空手白刃取下路雨的剑锋,却也被路雨精湛剑招化解了,谁也胜不了谁。最后路雨骤然一变,从『雪花神剑』的第九套招变成『圣灵剑法』中剑九,“嘶”地一声,顿时将高达的一只衣角削飞,跟着又进一剑,穿破了高达的衣服。
  高达无奈地苦笑一下,路雨师妹这段时间以来剑法进步神速,自己空手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只得说道:“路师妹,你的剑法很厉害,师兄自问不是对手,但还是不能告诉你。”
  “哼!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是谁的。”路雨收剑而回,头也不回便离开,走出数步之后停下来:“对你们和师尊的事,身为弟子的我无权过问,但你若敢出尔反尔,不守诺言,只想玩弄师尊的话,我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要杀掉你。”
  “路师妹,我不会失信的……”高达急叫,路雨压根不想听他,越走越远。
  “唉!”高达望着路雨刺穿的衣服叹了一口气,只好再向『玉衡宫』而去。
  到达『玉衡宫』之后,高达便寻着了百草师叔,她正在药房内为萧真人熬药。
  此时的百草真人因连日萧真人治病,精神已经变得很憔悴,但一看到高达前来,脸上仍露出一丝笑意:“达儿,你过来了啊!”
  “嗯,是的,师叔!”高达缓缓来到百草真人旁边,想帮其烧火:“师叔,弟子已经决定明天就与林动师弟和水月师叔一起前往慕容家,希望能在婚宴寻得女神医洛丹。”
  百草真人拍开他的手,说道:“你干不来这个,还让是老身来做吧。江南慕容家,武林四大世家之首,在江湖上拥有庞大的底蕴与影响力,洛丹那丫头与慕容家乃亲戚关系,她应该会出现在婚宴的。不过,即使寻到她,但三师兄的身体也需一年半载恢复健康状态方可施术,你不可心急做坏事。”
  高达说道:“放心,此行弟子会诚心相邀洛丹姑娘,无论她有任何条件弟子都答应的。”
  百草真人浅浅一笑:“洛丹丫头,几年前老身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与她师父的乐善好施不同,除了疑难杂症会主动医治外,其他人求医必有条件,到时只怕会让你难堪了。”
  高达说道:“无妨,即使洛姑娘要弟子的性命,弟子也双手奉上,我现在最大心愿,就是希望师尊能康复起来,让弟子尽一份孝道。
  “孝?”百草真人忽然神色一暗,没来由地说了一句:“哪你对我,能不能只有『孝』心呢?”
  高达一愕,忽然想起自己曾对她的过礼行为,心里一阵愧疚,百草师叔自幼待自己如亲母一般,又这样费心力医治抢救自己师父,而自己却在不久前对她有非分之想,实在不是人。
  想到这里,高达禁不住脱口而出:“百草师叔,弟子有一件事想跟你说,那方面弟子已经恢复了,多谢师叔的医治!”
  百草真人轻笑一声,似乎对这个并意外,悠悠说道:“恢复就好了,以后可要好好待你的女人。”
  高达还想说些什么:“师叔,弟子……”
  百草真人说道:“去吧!老身知道你是来看三师兄的,向他辞行,快去吧,就别在这里妨碍老身了。”
  高达张张嘴却没有说什么,转身前去看望萧真人。此时,萧真人与雪姨在『玉衡宫』的前院散步,雪姨为其推轮椅,两人边走边细语轻说,雪姨时不时发出一声轻笑或嗔怒,恩爱非常。
  高达在后面看了很久才上前,向两人问安后,便将此行来意说明。萧真人和雪姨听到水月真人也要前往慕容世家后,两人脸上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情,雪姨的热切立刻变得有点冷淡:“她一个女儿之家,跟着你们两个男人出行成何体统。”
  萧真人尴尬地笑了下:“呵呵……阿月是徒弟的师叔,辈份还摆着呢。雪妹,你无需担心外人说闲话”高达虽然没有将真相告诉,但他也猜到个大概,水月真人此行是为他而去,难怪柳如雪会生气。
  高达作贼心虚,也不敢在这方面多说,只得连声说是。萧真人又说道:“达儿,此行慕容世家,为师真的不想你去,向晖的仇人也有慕容家在其中,他会不会前去寻仇?但为师也知道,此行你非去不可,是拦不住的,为师只希望你能和气处理。”
  “我会的。”高达一听向晖的名字,心头忍不住升起一股杀意,可想起答应过萧真人的事,只得按下心中杀意。但仍被萧真人发现,叹息道:“好了,达儿,何时起行?”
  高达答道:“就在明天,这事越快越快!”
  “好了,哪你下去准备吧!”
  “是!”高达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离开前院后,高达又往药房而去,他还有些话想对百草真人说,可等他来到药房时看到的却不是百草真人,却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温柔,她正在向药锅里药下什么东西,一见到高达进来神色慌张将其收起来。
  高达奇道:“温柔姐姐,你在干什么?”
  温柔慌慌张张地将那东西收起来,然后强作镇静地说道:“高弟弟,你怎么来了。”
  高达大步上前,伸手抓住她:“你在干什么,你向药下了什么?”看了药锅上写着『凌惊羽』的名字,为之一愕,闻到一股很浓烈的怪味,盛怒而起强行从温柔身上夺过来那物。
  “这是什么,温柔姐姐……”高达夺过来的东西是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白色粉尘,凭着经验而言,这很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
  温柔并没有回答,高达直觉得事情不简单,声音高了不少:“这到底是什么?”
  在高达的再三追问,温柔只好说道:“没什么,一些毒药而已,吃了让人醒不来而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高达奇道:“你在给凌师弟下药,为什么?”
  温柔冷冷地说道:“没什么,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与温柔相处了这么久,她绝对不会做损人不利已之事,凌惊羽乃她后备对象之一,她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下毒的,那么必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联想温柔曾说过自己不娶她,她就会给自己戴绿帽子,加上自己失踪了半个月。
  高达神情有些激动:“快说,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温柔别脸过去,不去看高达那欲吃人的脸孔,“没有什么,是你多想了。”
  高达愤怒之极,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回答吧!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温柔像是积压了无穷的怒火,在此刻全部爆发一般:“你哪里对我好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夺走我一切,至今都没有给我一个名份。请问大师兄,我温柔是你什么人,是你思念你情人时的泄欲工具是吧?”
  高达的脑袋像炸开一般,虽说朱竹清曾在他面前与丁剑交欢,那是因为『摄魂香』的毒性,情有可原。至于他与林动一起与水月真人缠绵交欢却不在意,是因水月真人还不是他的女人,他与林动是竞争者,两人是全力争悦水月真人,再者林动是他的生死相交的兄弟,所以他并没有多介意。
  温柔却不同,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打算娶入门的女人。凌惊羽也是一个他讨厌的人,他为了自己,可出卖最爱他的黄师妹。师尊为了救他,败给了向晖,现在瘫坐在轮椅之上,高达绝对无法这样容忍这样一个男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你这个贱女人,这一两天你也等不及吗?”现在温柔的反应像坐实她出轨一般,高达忍不住一记耳光刮过去。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不想温柔竟然给还手,一式巧妙擒拿手法扣住高达的脉门,使得高达这耳光打不去,怒目而视:“大师兄,请问你是我什么人,你又以什么立场来打我。”
  “我是你的男人,凭什么打不得,你这个贱人,你找也其他男人我还没这么生气,偏偏要找凌惊羽,犯贱。”高达饱提内元,强行震开温柔钳制,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抽在其脸上。
  “你打我,你打我。”温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作痛,美目中泪水滚滚烫烫流下来:“呵呵,没错,我是跟凌惊羽交合了,是给你带了绿帽子,怎样你打死我啊,打死我这个贱女人啊!”
  “呼呼……”高达深吸数口气,纵使已经猜到了大概,可亲耳听到温柔承认,仍是受到不少冲击:“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温柔冷冷一笑:“你杀啊!杀了我,大不了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高达的脑袋轰然一声巨响,他与不少女人交欢过来,但这些女人大部分练过武功,基本上都是在交欢之后使用内功将阳精逼出来,花染衣和朱竹清她们便是这样,因为还没有成亲,如果不逼出来,到时挺着大肚子成亲,就真的丢人了。
  因而高达与温柔交欢时,以为她会像朱姐姐她们一样,放心地射进她的子宫,完全没想过温柔竟然怀孕了。那么孩子会谁?不用问,这个孩子的父亲极大机率是自己。
  自己要做父亲了?自己有儿子了?高达内心之中升起一狂喜,颤抖地问道:“孩子是谁的?”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温柔冷哼一声:“一个月了,你说是谁的?”
  高达欢喜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连温柔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愤怒也淡了下去,只要温柔认个错,看在孩子面子可以原谅她,而且凌惊羽现在基本上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过来还两说。而且这还是自己第一个孩子,声音放缓下来:“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跟凌惊羽做这样的事。”
  温柔狠狠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家有后,在那段你生死未卜的日子里,我能为他做的,就是给他找一个父亲,不致于被父母以失贞罪打死……”
  高达失声道:“你……”
  太湖边!
  朱竹清与丁剑、余正在此等待已接近了三日,自那日在余正手中得到一块金牌后,他们便马不停赶往指定地点。由于余正得到金牌后,胆小的他并没有前去指定点,导致他们是成了最后一批前往『逍遥岛』的人。
  据接侍的人说因为此次聚会,乃『逍遥岛』成立十年大庆,此行前去参加的人比以往多出一倍,导致接客的船只不够,又让他们等了三天。千等万等之后,他们终于等到接客的船只。
  在上船之时却又遇到了大问题,接船的船夫死活不肯让丁剑与余正两人跟着上船,使得丁剑等人大为恼火,上前与其争执,却发现接客的船夫是个天生聋哑人,不但说不了话,还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还是大字也不识的文盲。
  朱竹清见到船夫不断拒绝丁剑与余正上船,还一个劲地指着金牌摆手,不由再次打量了这块金牌来。她可以肯定这块金牌是真的,就在刚才自己给他这块金牌时,他迎接自己上船了,那么只能说明一块金牌只能用于一个人进资格。
  朱竹清对丁剑说道:“义父,你们先回去吧。看来这一块金牌只让一个人进入,我一人前往即可。”
  丁剑说道:“乖女儿,为父怎么让你孤身一人涉险呢?”
  余正也跟着说道:“是啊,朱女侠。『逍遥岛』至今没人见过其全貌,你若在里面行事,恐会有危险!”说着,两人又想硬上船,这次船夫连朱竹清也赶下船了。
  朱竹清急道:“义父,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行我非去不可,希望义父成全,别让女儿为难!”
  丁剑还在犹豫,余正却将拉其到一边,对朱竹清说道:“朱女侠,放心去吧,我自有办法跟上你的。”丁剑还有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拉走,远远离开船只,船夫见状立刻撑船出发。
  朱竹清坐大船只望着岸边的丁剑与余正越来越小,再望着青绿色太湖水流,心里有些慌乱。可她毕竟是带领群雄抗倭的人,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很快就冷静下来,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此行一定要结果。
  船夫是聋哑人,想从其口中套得消息是不可能的,朱竹清不由暗叹这个『逍遥岛』行事隐密,接客船夫是聋哑人自然无法泄密了。而且船夫几次张口表示自己是哑人时,她发现其舌头乃是被割掉,耳朵也想必也被弄聋的。
  朱竹清对『逍遥岛』怒意更盛了,这样草菅人命的组织,如果自己有能力一定要将其推毁掉。不过,朱竹清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深知此行的目标是为了寻找师父凌云凤,而非大闹『逍遥岛』。
  就这样,船只在太湖上枯燥地行驶了两个时辰后,小船来到太湖上的一个小岛。这个小岛并不大,但岛上却建了许多奢华的建筑,即使隔得老远也能感受其豪华。朱竹清下船后,迎面而来是一位婢女,用着动听的声音说:“请贵客出示请贴!”
  朱竹清将金牌递过来,婢女接过来后,先是仔细打量金牌,然后又看了朱竹清几眼。朱竹清心里一跳,只道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这块金牌是余正给了她的,她可不是什么原主,难不成金牌还有表明正主的证据吗?
  婢女打量一翻后,又将金牌还给朱竹清:“男带观音,女带佛!验证无误,贵客确实拥有进入『逍遥岛』的资格。岛上有着数之不尽的活动,希望贵宾能玩得开心满意,而婢子则是贵客这个半月来的专门引导,希望婢子的伺候能让您宾至如归。”
  “好的!”朱竹清松了口气,将金牌接回来,悄悄看了一眼上面的金佛,没想到一块小小金牌有这样玄机,余正却没有跟她说明,也不知道是他故意为之,还是王沂有意陷害余正,好拉着一个垫底吗?
  不过,就算王沂不怀好意,但此刻对自己来说却是误打误撞过关了,使得她来这个只在传说中存在的『逍遥岛』。一无所知的朱竹清套近乎来:“敢问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婢女一边低着头,一边在领路说道:“贵客言重了,婢子只是岛内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称『姑娘』两字。”
  朱竹清紧跟在其后,追问道:“那总有个称呼吧?”
  婢女想了下,说道:“呼婢子『阿三』即可!”
  “阿三?”
  “岛内上所有下人都是一无所有之人,一切都属于主人的,婢子能有『阿三』这个称呼,已经是比较幸运的了,有很多兄弟姐妹甚至连个称呼都没有,甚至连命都没有。”
  “哦,你……难为你了……”朱竹清微微一愕,想到先前接客的聋哑船夫,这位婢女的遭遇确实比较幸运了。
  “没事,习惯了。”婢女浅浅一笑,又说道:“这位贵宾是第一次前来『逍遥岛』吧,不知想在岛上玩些什么呢?”
  “是的……”朱竹清说道:“我是第一次来『逍遥岛』上的,也不知道岛上有什么好玩的。”
  “果然,难怪贵宾是生面孔!”婢女阿三忽然像想起什么,慌张回身对着朱竹清跪下来说道:“婢子,不是有心想打探贵客身份的,请贵客见谅!”
  朱竹清急忙将其拉起来:“没事的,你并没有打探我的身份。”
  即使如此,婢女阿三的反应仍是十分之吃惊,在朱竹清再三保正后才安心下来,她感激地看了朱竹清一眼,说道:“贵客,你第一次来『逍遥岛』,想必不知道岛上有三条禁忌,这三条禁忌绝对不能触犯,否则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
  “有禁忌!”朱竹清心一凛,像这种组织果然不是这么容易相处,忙问道:“请问是什么禁忌?”
  婢女阿三答道:“一、在岛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在离开『逍遥岛』后一定要忘却,绝对不能泄露半点,不然将满门被灭。二、不能打探任何关于『逍遥岛』的事,后果一样,诛之!三、江湖上一切恩怨皆不能带进岛上,即使在岛上遇着仇人也不能动手伤害,不然格杀勿论!”
  朱竹清点点头:“我记住了,但是『逍遥岛』上就这三条禁忌?还有其他规矩吗?”
  婢女阿三说道:“没有了。”
  朱竹清试探地问道:“『逍遥岛』存在也差不多十年了吧,有没有人违反过这三条禁忌呢?”
  婢女答道:“有!下场只有一个死!”
  朱竹清追问:“近段时候呢?”婢女警觉地望了朱竹清一眼,使得朱竹清心里一凛,忙又说道:“我在上船时,朋友曾跟我说岛上对违反规则者惩罚异常之严厉,前段时间有人闹事被杀了,让我安分一点,我的性子比较火爆。”
  婢女阿三点点头:“想来是贵客的朋友是想让贵客在岛上小心,而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希望贵客能记住他的好意。”
  “嗯,我明白了。”朱竹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善意的谎言』即意味着师父等人并没有『逍遥岛』上闹事,至少起码是一个好消息!
  正当朱竹清以为成功骗了婢女阿三,对方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逍遥岛』的隐密性可谓做万无一疏,但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嗯?什么意思?”朱竹清不明所以,不敢接话。
  婢女阿三也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低着头领着朱竹清向岛上最大的建筑而去。
  一路上的花草树木成林,风景宜人,建筑高大气派,跟着朱竹清在开封城看到的赵府不逞多让,或许在细节上赵府略胜半筹,但只要是人看到此地都认为其远胜赵府。
  在茫茫太湖之上,能住人的岛并不少,但全部都是资源稀少之地。而此地居然能建起如此庞大奢华的建筑,材料来源肯定只能从外地运来,光这一笔运费就是常人难想像的数字,更别说整片建筑群的花费了。
  朱竹清越走越是心胆,这样的大建筑所花费的人力与物力定然不少,但它竟然还能做到这么隐蔽,仅仅存在于传说之中。这表明什么?表明幕后老板拥有一支对其极其忠心的人马,人数起码在数千或者一万人之以上,如何不能叫朱竹清心惊?
  别看武林上『三大派』光门下弟子就有几千,门生遍布江湖每个角落。但是这些都是虚的,要说到真正忠心于门派的弟子,其数量不过一千多人而已,即使是这一千多人也见得愿意为门派付出所有。
  这也是朝庭不将武林门派放在眼内的原因,朝庭只要想动『三大派』,都不知道『三大派』里出现多少带路党,或者是将功赎罪之徒。朱竹清也曾怀疑过,建造此地的人不过是幕后老板花钱雇来,事成之后杀人灭口而已!
  但这种想法仅仅一闪即逝,建成此地所需的人力绝对有数千之众,如果将数千人灭口不被外人所知,这是一件不可能之事。所以朱竹清越发肯定,『逍遥岛』幕后真的是『宁王』了!
  “如果真的是宁王,师父若跟其起冲突,恐怕连天山派也难以幸免?”
  正在朱竹清担扰之际,婢女阿三已经领着她进来一幢巨大的高楼之中,内中是一间宽阔的戏厅,正中有一座戏台,台上一位名怜正在唱戏,有不少男女围坐着桌子观看。
  朱竹清在天山派长大,自幼很少接触中原戏曲文化,台上名怜所唱的戏曲自是听不懂。但五官敏锐的她,却在歌曲声中发现有一阵女性似哭似爽的浪叫声传来,朱竹清对这种声音非常熟悉,因为这种声音她也经常发出来,这是男欢女爱之声。
  “不会吧?”朱竹清闻声望过来,只见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男一女,只见那名女子身穿着一身薄纱红衣,长得貌若天仙,身材火辣非常,但是她此刻却是衣衫不整被横摆桌子,一双硕大雪白玉乳被裸露衣襟之外,随着身体颤抖甩动不止,荡出一股波光乳浪。
  女子的下身更是不着寸缕,一双修长雪白似美玉的玉长腿被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分抱在腰间。那名横肉的男人不断地挺动身体,同样赤裸的下身不断撞击着女子下身,发出一阵阵『滋滋』与『啪啪』之声。
  朱竹清离他们有些远,因角度关系,看不到两人下身的具体情况,但她并不是什么啥不懂的少女,在丁剑这个老淫棍的调教下,自然知道此时男人的大肉棒一定深深插在女子的肉穴里,也只有这种情况,才会发生阵阵水渍之声。
  “白日渲淫,当众淫乱!”朱竹清脑袋闪过这两个名词,虽说她这段时间经常丁剑纵情,尝试各种环境情趣,有好几次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欢,但从来没有这样当着众人之脸淫乱,从四周人们的反应来看,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他们基本都懒得理会。
  此时桌子的第二名男人,只见他站立起身,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将近七寸长的大肉棒,塞到桌子上的红衣女子的嘴里,一边享受着红衣女人的口舌,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大哥,咱们这钱没有白花,这个『逍遥岛』还真的把步非烟这骚货弄来,让咱兄弟两人操,真是值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一双大手抓住那双起伏不息的玉乳,用力地捏揉着变幻着各种形状,一边加快下身的挺动,将身下美人的操到媚眼如丝,乐呵呵地说道:“二弟,说得没错。还是『逍遥岛』有什么办法,以前这婆娘被咱们两擒住要奸来开苞,结果这婆娘拼死反抗,咱们兄弟为了不奸尸,没有下手,没想到被『东海一剑』救回去了,还嫁给了他,这个苞也没法开了。”
  哪个叫『二弟』男人也加速在红衣女子嘴里抽插:“是啊!不过现在奸人妻少妇不是更爽,这两天咱俩兄弟在连奸了她两天,这婆娘骚得实在太不成样子!
  腰还会扭,小穴还会咬人,太爽了,难道三国时的曹操喜欢操人妻了,这婆娘就是个骚货。”
  桌子上的红衣女子听闻这两奸淫自己的男人如作轻贱自己,再想到连日受制药物在男人胯下承欢浪态,心里又是愤又悲,眼神露出了痛恨之色,若不是口中被插一根巨大肉棒,恐怕已然骂出声来,但是她的身体却又太过诚实,快感不值攀升,又使得她忍不住发阵阵呻吟之声。
  “她是步非烟,蓬莱三仙之一『烟霞仙子』!”朱竹清本来是想扭头就走的,却不想听到『步非烟』这个名字,登时让她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再次望向那名红衣女子,很难将她与传闻中联想起来。
  所谓『蓬莱三仙』就是十八年前,江湖上横空出世的三名女侠,她们师承东海之滨『蓬莱剑派』,三女出道之时正值倭寇横行,『蓬莱剑派』倡导武林群侠们合谋消灭,一支在沿海横行的倭寇。
  有心算无心,此战『蓬莱剑派』率领武林群侠与官兵配合全歼这支倭寇,在战争中『蓬莱剑派』三名女弟子表现最为出色,加之这三名女弟子长得国色天香,便有好事者将她们称『蓬莱三仙』,分别是『蓬莱仙子』上官芸,『烟霞仙子』步非烟,『彩云仙子』练彩云。
  后来『蓬莱三仙』因此役在江湖上声名大燥,受武林上少侠们所仰慕,不少大家族子弟想将纳入房中。其中『蓬莱仙子』上官芸嫁入江南凌家,便是凌清竹之母,练彩云嫁入了皇甫世家偏房,步非烟嫁给东海最大门派『东海阁』少主,三女皆嫁入豪门,一下子由海边渔女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于这三位『抗倭』前辈,朱竹清早有耳闻,只是万万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见到,还见到她被两名男子在奸淫,听其两名男人说话,他们是花钱让『逍遥岛』对步非烟用了见不得人手段,逼迫其就范,一种气愤与冲动立刻充斥心窝,正欲发作。
  婢女阿三此时却说道:“前面那两位贵客,乃江湖上黑白两道皆是头痛『宇内双怪』,为人行事只凭个人快意,有时候他们会伸张正义,除恶惩奸。也有时候会强奸民女,滥杀无辜,武功奇高无比,就连当年『少林寺』至善禅师亲自出手,多次将两人擒获,却又多次让两人逃脱。”
  朱竹清说道:“『宇内双怪』?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会怕他们不成?”
  婢女阿三答道:“非也,而是奉劝贵客,你来这里是寻欢作乐的,不是打抱不平的,千万不可做出违背『逍遥岛』规矩的行径出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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