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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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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仙魔!


  天枢宫,太清殿外!“青云首徒:高达,奸淫妇人,虽是遭人陷害,无心之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鞭刑两百!”
  高达被几名师弟架了出来,吊绑在一根柱子之上,扯了他的上衣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两头肌,八块腹肌。
  本来团聚在外围看热闹的弟子们见到大师兄被拉出行刑,已经炸开锅了,当下一些女弟子们看到大师兄赤裸上身,更是掩眼发出尖叫之声,随即又悄悄睁开眼睛从指缝间看个仔细。
  行刑的弟子是新来的师弟,高达从来没见过他,见他长得文弱瘦子,拿着鞭子十分害怕地望着自己,迟迟不敢动刑,柔声问道:“这位师弟,好眼生,不知是那位师叔新收的弟子,叫什么名字啊!不过,按照你的资历不应该由你来行刑的。”
  那位师弟胆怯地说道:“我,叫张凡,是玉书真人新收的弟子,大家都叫我小凡!他们都不愿意给大师兄行刑,所以只好让我来了,我也不敢打大师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呵呵,原来如此!”
  高达听张凡这么一说,大意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为青云『首徒』,当下虽是被罚,却依然是未来掌门的接班人,那些负责行刑的师弟们,怕这两百鞭打下来伤了自己,日后自己登上大位找他们算账,不敢对自己动刑,便将此恶因推到新入门的师弟身上来。
  想通此节后,高达回想在开封城内所犯下的煳涂往事,他虽不敢向长老们明言,良心中却是一直有愧,这两百鞭是他应受,他岂怪去责怪行刑者,而且这也不关他们之事,温柔地说道:“小凡,动手吧!大师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不会怪你,大师兄不想趴着睡觉,你就打前面吧!”
  “对不起,大师兄……”
  张凡小师弟见到大师兄不生气,而是众目睽睽地等着他行刑,也只好硬着头皮抽动鞭子。
  “啪啪……”
  “八十三,八十四……”
  听着殿外传来的喊数声与皮鞭抽入肉的响声,『太清殿』内的七位长老脸上异常之难看,水月真矛头直指萧真人:“三师兄,达儿可是你唯一的弟子,犯了错,要打要骂是你的私事。可师妹不明白,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三师兄一反常态,『他』又是谁,跟达儿用刑又有何关系!”
  “他?一个可怕的人!达儿不是他对手!”
  萧真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个劲地不停喝酒。
  水月真人听得一雾水,甚至连玉书真人也大为不解:“三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
  此时青云真人发话,他叹了一口气:“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青云门的『仙魔』两宗之争吧!”
  春秋真人脸色一皱道:“难道是魔宗之人,又要上门挑战了?”
  百草真人说道:“差不多吧,也就在这一两个月了,三师兄是不想让达儿对上那个连我们都觉得心寒的人。”
  水月真人仍是一头雾水,她只是十五年前继任『摇光』一脉长老之位,对『青云门』的历史远没有在场六人清楚,对于师姐与师兄们几人对话,根本不明何意:“仙魔两宗?这是怎么回事?”
  百草真人怜爱地望了她一眼,柔声说道:“阿音师妹,继任摇光一脉时日尚短,有些事不知情也不奇怪,今天师姐就跟你好好说下,事情要从六百六十年前说起……”
  六百多年前,当时的『青云门』尚未有今日成就,但在江湖之上也是一个大门派,在江湖之上有着数足轻重的地位,其势力已是除少林之处最大门派。
  而当代掌门人杨天放,更是一代剑界奇才,被世人誉为“剑神”
  之称,在“圣灵剑法”
  前十八式的基础之上再创出四式,打遍天下无敌手。
  在杨天放晚年的时候据说其剑法修为,已达通神之境,创出一式毁天灭地的『剑二十三』,可在剑招成功之时,他感于此招威力之强,不熟于世间所拥有,故并没有在记录在都收录他毕生武学的“圣灵剑法”,仅仅将二十二式传于,两个嫡传门徒,分别是剑怀空和剑怀义,他们皆是杨天放收回来的孤儿,也就是仙魔二宗的始祖。
  剑怀空和剑怀义两人虽是同门师兄弟,感情却并不和睦,杨天放在世时,两人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一旦师父仙逝后,两人的决裂便无法避免,导火线便是杨天放的所创的『剑二十三』与他的独生女杨芸。
  『剑二十三』虽然只是一个传说,从来没有人见杨天放施展出来,可是他的一些举动却让人有迹可寻,例如他将一共二十二式『圣灵剑法』,分别传两个徒弟二十一式,『圣灵剑法』最后两式各习一式,剑怀空习得『剑二十一』,剑怀义习得『剑二十二』。
  如此举动,着实不能不让外界起疑,尤其是他的修练『圣灵剑法』的两个弟子,他们各自在修练最后一式时,皆发现此招之后,仍有更大的进步空间,同时也深知最后一式剑法皆是以前面剑法为基础,『剑二十三』的奥秘会不会就最后两式剑法之中?除了剑法外,杨天放貌美如花的女儿杨芸,剑怀空和剑怀义两人都有倾慕之心,而杨芸对两位师兄的感情,也是难分轩桎,如何处理徒弟和女儿之间的三角恋情,竟成了天下无敌的杨天放晚年之中最大的难题。
  苦思良久,终于在撒手西归的前一日,杨天放作下了决定,大徒弟剑怀空的个性比较忠厚,杨天放便决定把爱女许配给他,相信不会所托非人;二徒弟剑怀义积极有野心,“青云门”
  在他手上定能发扬光大。
  自认作了最公平的决定,杨天放再无遗憾,在徒弟和爱女前交代完遗言后,安然辞世。
  可是杨天放还是看错了徒弟的个性,虽然不能继承师门衣钵,但至少得到心中真爱,剑怀空对师父的决定便没有怨言;可是剑怀义却极度的不满,因为他也是深爱着杨芸,而且他自认人品武功都在剑怀空之上,这个世界便是弱肉强食,只有最强者才能得到一切,这是剑怀义坚定不移的信念。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圣灵剑法”
  的『剑二十三』之招,有着毁天灭地之能,是天下练武之人无不向往之招。
  虽然杨天放一直否认有此招的存在,可是他在弥留之际,却有提及过只言片语,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使剑怀义却相信师父一定把『剑二十三』留给唯一的女儿,甚至是完整的『圣灵剑法』,剑怀空失去江山换回美人,表面上是自己占了便宜,但是杨芸要是把“剑二十三”
  当成“嫁妆”,一旦让剑怀空练成了全部的“圣灵剑法”,他要打败自己夺回掌门之位只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好一个暗渡陈仓之计!却也未免太小觑了自己。
  被出卖的怒火在剑怀义的体内燃烧着,但此时的剑怀义还顾念着多年师兄弟情份,多次向将剑怀空明言索取对方的『剑二十一』,而他则以『剑二十二』作为条件交换。
  但是剑怀空深记师尊临终遗言,此两招剑式,他们各自只能习得一招,不再贪多,便拒绝了剑怀义的要求。
  如此一来,让心存偏见的剑怀义更加相信,师尊一定是将『剑二十三』偷传给这个师弟。
  好啊!自己明明对师尊言听计从,到头来竟是被当成外人,失去理智的他干下不能挽回的错事,他向剑怀空下了战书,要以杨芸和“剑二十三”
  为赌注,胜者便可得到一切。
  只想伴着心爱女人度过余生的剑怀空,起初并不愿接受剑怀义的挑战,可是立意要杀死同门师兄的剑怀义又岂容对手避战,为了逼剑怀空应战,剑怀义不惜干下最卑鄙的勾当,他竟乘剑怀空外出办事的时候,把杨芸给乘机强暴了!回家后发现惊人惨剧的剑怀空愤怒如狂,第一时间便冲到『太清殿』找“青云门”
  的掌门人剑怀义算账。
  一路之上,挡者披靡,直闯到剑怀义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干下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剑怀义的回答,只是冷冷的讪笑。
  忍无可忍,剑怀空的怒火便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眼前人虽然是自己的师弟,但他的所作所为,已是天理难容!既然战是他的希望,那就来战吧!两人拉开了『青云门』数百年历史以来的首度内战,这一役的胜负,只能以一方的死亡划下休止符!真要打起来,仙魔二宗的始姐的修为其实不分高下,他们由山顶上的『太极殿』一直战至山脚下的山门,激战不下数百招,战意已催到颠峰的剑怀义,忽然使出了让剑怀空为之大吃一惊的招式:“剑二十二!”
  “圣灵剑法”
  最后两招,杨天放生前将其誉为天下间最强的剑招,两人虽各得一招,但太深奥难懂,一直在修练上难有进展,世人皆道今生无望再见此奇招。
  今日一战,不想『剑二十二』竟在剑怀义的手上重现,而他的惊人威力,就把心神剧震的剑怀空重创,体内的血足足呕出有一升之多,若非他功力深厚,换成是次一级的高手,早已毙命当场!“是……剑二十二……!你怎……怎么可能……练成了?”
  难掩迷惘与惊讶,甚至连身上的重伤都忘记了,剑怀空不敢相信,但事实却又摆在眼前,自己在获得『剑二十一』之后,别说练成了,连它内中的基本含义都没弄懂。
  难道……难道是师父藏私,暗中将剑招精髓私下传给师弟?看见剑怀空的狼狈相,剑怀义真是打从心底笑出来,他甚至以鞋底践踏不能动弹的师兄道:“很惊讶吗?师兄,这就是我的天资胜过你百倍的证明啊!师父只在我们面前使用过一次『剑二十二』,我就能凭着自己对『圣灵剑法』的领悟,推动了『剑二十二』,你看!是不是威力惊人啊?”
  真相大白,原来剑怀义能使用禁招的原因,竟然只是靠着看过师父传他们剑招时,分别演练一次的记忆,再凭着过人的武学天分的领悟,化为最强杀招,剑怀空虽然极讨厌这个师弟,但他的天分,就值得自己佩服啊!剑怀义终于压倒这个与自己对头了十多年的师兄,心情真是无比畅快,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笑道:“师兄,你就安心的去吧!我自会善待阿芸的,不会让她感到孤寂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此战若败,不但剑怀空自己要陪上性命,连他的爱妻也要成为剑怀义的俘虏,永受后者凌辱。
  不!他死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不能失败的信念,支撑着剑怀空残破不堪的身躯,既然剑怀义能凭自己的天分练成“剑二十二”,身为同门师兄的自己,没有理由比不上他!要扭转劣势,就只能是师尊传给自己『剑二十一』了!“你还想做什么垂死挣扎?没用的,去死吧!”
  感觉到师兄的内息有变,为免夜长梦多,决定放弃玩敌速下杀手的剑怀义,却不知道他刚才其实已经错过唯一杀死剑怀空的时机了。
  “剑怀义!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一声怒喝,剑怀空从地上扑起,神态威勐,全如未伤,而他在这一瞬间消失在剑怀义的眼中,随即无穷无尽的剑气来自虚空之中,竟赫然是『圣灵剑法』第二十一式『鲲化北冥,虚空遁灭』!化身虚空之中,不存于人间之剑,剑怀义就照单全收,有如身受凌迟之刑,短短十息之间,身受百剑之多。
  “蓬!”
  剑怀义浑身喷血,断线风筝般飞的撞壁方止,伤得不能再伤。
  使出『剑二十一』的剑怀空也同时力尽倒地,两师兄弟,都已经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再战下去,只有同归于尽。
  剑怀空倒在地上,心底不断的涌起一个疑问,为什么会搞到这样一个地步了?他们原本是自小是孤儿一起乞食,同分一个馒头,同盖过一片破棉。
  被师尊收养之后也是一起练武、亲得不能再亲的师兄弟,为什么会变成如今势不两立的死敌了?只要他们两人有心合作,绝对可以让『青云门』开创出比其师杨天放更辉煌的局面。
  为什么在此刻,两人竟有如仇寇,互相打击迫害?到底是为了权势?武功?
  亦或是女人?还是在最强者的极峰上,只容许一个王者存在?而他和师弟的对决,便是宿命的安排。
  始终也没有找到答桉的剑怀空,在勉强恢复行动能力之后,便黯然离开了“青云门”,虽然拖着颤颤危危的身子,看上去风吹就会倒下似的,而剑怀义那些死忠分子,却没有一个敢对他出手,唯一想出手的剑怀义,却是有心无力,杀死剑怀空固然重要,但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去杀,那就绝不划算!此战过后,剑怀义奸淫师嫂一事被揭发,因而被『青云门』的长老们罢拙了掌门一位,改立剑怀空成为新任的『青云门』掌门。
  而剑怀义则带着自己死忠份子,在长老们欲废除他武功之际,突然发难,残杀了十多位长老逃离了『青云门』,此后在武林上自立一派,也自称『青云正统』,彷立『青云门』建立七脉分支。
  但是剑怀义奸淫师嫂,残害兄长,忘恩负义的行为,让江湖上之人十分鄙视,若非其武功高强,冠绝天下,不知有多少正道之士前去声讨他,于是他所创下的『青云门』七脉,江湖上的人称其『青云魔宗』,而正统的『青云门』则是『青云仙宗』!此后,仙魔二宗两人便是正式的决裂了,而由于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实力,也谁都没有置对方于死地的把握,终剑怀空与剑怀义一生,再也没有交手过的记录,但两宗的后人,却把祖先的恩怨与战火延续下来,到最后演变成了『仙魔』二宗传人,每隔十年一次的宿命之战。
  几百年下来,『仙魔』二宗后人互有胜败,难分高下,但到了二百多年前,异族入侵神州大地,中原各大门派纷纷挺身抗击,『青云仙魔』二宗自然也不例外。
  无奈天命不在,异族气运正运,直至中原皇朝灭亡之后,仙魔二宗皆因在抗击异族之中损伤惨重,『青云仙宗』却因坐拥青云山这一天险所在,异族皇朝数次征剿无果,加之异族初代皇帝信奉道教,改为招抚。
  『青云仙宗』见到天下大势已被异族所夺,深知无力回天,只好收授安抚,改为中立,封山不再过问天下之事。
  而『青云魔宗』则没有这么好运了,他们并没有青云山这样天险可守,加之异族已经招抚了『青云仙宗』,为了安抚『仙宗』,他们加大力度对『魔宗』进行围剿,直接将『魔宗』七脉杀得血流成河,幸存下来的人也再难复当年况!甚至让十年一度的『仙魔』宿命一战消失了一百多年,这也使得原本『青云门』每十年准备一次的『仙魔』对决,改为了自家门人十年赛的『论剑大会』,以此来挑选入门弟子,慢慢地『青云魔宗』也就成了『青云门』长辈口中的历史了。
  然而就在十年之前,消失近百年的仙魔之争,却因一对父子的到来重新点燃了『仙魔』二宗百年战火……………………………………………………水月真人奇道:“当年那对父子?向麒钢不是败在三师兄手上,强推『剑二十二』不成,导功魔反侵死了?”
  萧真人深深地喝几句酒说道:“向麒钢是死了,可是他的儿子还活着,并且在江湖上闯下不少名头,『杀神』向晖就是他了。”
  水月真人不悦说道:“『杀神』向晖?一个初出江湖三年的毛头小子有什么好怕?不就是以一人之力,虐杀了关东四雄『横行霸道』中横、行、道三雄,在『枪霸』手中逃命成功吗?充其量是一个喜欢玩虐杀的变态而已!”
  春秋真人插嘴说道:“小师妹有所不知,这个『杀神』向晖并不简单,他明面是确实只有虐杀关东四雄中三雄战绩,可他暗地里却是打败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兵器谱中剑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剑』窦豆、第五『奔雷剑』戴奔等十位多剑道高手,皆败在他之手上,江湖之所以没有传闻,是因为这些人在败给他之后都被他杀了,他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
  水月真人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可能,他既然打败了窦豆、戴奔这样的高手,为何要故意隐瞒,他挑战这些人难道不是为了出名?”
  春秋真人微微一笑:“呵呵,或许出名并不是他想要的,他的目标另有其他吧!估计就是我们『青云门』,我曾经暗中派人想去除掉他,但都被他逃脱了。
  当年三师兄放过他,果然是一个错误,若非那时我在外至力对付『妖极宗』,要是我在场,才不会顾忌什么身份,当场就杀了他!”
  “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但如果可以重来,我依然会放过他,杀一个十岁稚童,我下不了手!”
  萧真人又大喝了一口酒,听着外面传进来鞭声,心里一阵纠结:“他日,向晖欲前来挑战,由我来应战,当年犯下的错,由我来终结!”
  青石真人说道:“按照『仙魔』二宗决战的惯例,魔七脉各自挑战对应的仙七脉,挑战者必须是同辈。
  三师弟,你年长向晖一辈,师出无名,所以你故意打伤达儿,好让自己出场吗?”
  萧真人豪迈地一笑:“哈哈……谁叫我就达儿一个徒弟呢?他受伤了,我不出战,『青云门』中谁还能出战?”
  水月真人说道:“有三师兄出手,相信必定能将此小子除去,为『青云门』去一大患!”
  其他五脉长老纷纷表示应同,萧真人可是『青云门』当下最强的存在之一,『剑二十一』这一招整个『青云门』就他与掌门练成的,高达虽然练成了『剑二十一』,但剑境与内功修练远远未能将此招发挥百分百之威力,有这样的高手出马,向晖实力再高,也毫无胜算。
  听着其他长老的称赞,萧真人并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思绪不由自主回到当年『仙魔』之争的记忆中……………………………………………………十年前,萧瑟肃杀的秋末之雨,“青云门”
  的万级长阶下,赫然出现了一大一小的两条身影,无视于天象地形的严峻,开始拾级而上,望准『天枢宫』的方向而去。
  大的那条身影,穿着一身灰衣长袍,散发飞扬,几乎遮去他半边的轮廓,一片刹白有如终年不见天日的森然侧脸上,深嵌着一对锐如鹰隼的利目,阴鸷的瞳仁内燃烧着憎恶与复仇的黑色火焰,似是一把出了鞘的利刃,无时无刻地想饮血而饱,令人不寒而惧!在他的身旁,是一个长相与前者有三分相似,但年纪怕只有对方三分之一的一个少年,单从外型来看,理所当然会把走在一起的这两人当作一对父子。
  非要说如此,两人之间又毫无一点亲切感可言,少年那单薄的体型,很容易就被人当成文弱的美少年来看待,但走在连大人踏上都觉得十分吃力的陡峭长梯上,少年却是如履平地,连呼吸也一如平常,这一点,灰衣人也是一样,但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便绝不简单。
  石阶虽然长,两人走的又并不快,但再长的阶梯,也有踏完的一刻,眼看只剩百级阶梯,“天枢宫”
  便赫然在望之时,一道雄浑高大的身影,就倏乎而现的卓立在长阶尽头!高大身影双手环抱胸前,身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百结衣,宛如乡下的农民,可以一双深邃的双目神采并射,飘降的雨水,只落到他身旁半尺处,便似凭空消失,沾不到半点水气,只是这份功力,便俨然是一代宗师的境界!灰衣人一见此人现身,瞳孔立为之一凝,双目闪过濒临爆发前的杀气,从单薄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道:“你就是:萧-逸-才?”
  只听他说话的语气,便知他对眼前之人,有着极深的仇恨,似乎不把对方生吞活剥,不能罢休。
  萧真人缓缓摇头,双目蒙上一层浓浓的忧郁道:“向麒钢?江湖上有名剑手,我们已经是初次见面吧!可听你的语气,像是与我有着深仇大恨般?何解,而且『仙魔』二宗之争,已经有百年前不曾再战,你又何必旧事重提?”
  说句实话,萧真人在接到『仙魔』一决的战书之后,也是大为不解,一个已经消失近百年的东西突然冒出来,已经让人很奇怪了。
  偏偏对方竟是『魔七脉』中天玑一脉,指名道姓要与自己决战,他还真有点莫名其妙,现在见到向麒钢如此痛恨自己,更是一头雾水。
  灰衣人向麒钢怒道:“废话!我可不管什么『仙魔』二宗之争,我来找你,皆因你杀了一个不应该杀之人,此人对我意义非凡。
  我誓杀你不可,不但要杀你,还有杀光你身边所有亲人?”
  萧真人摇头道:“当年『仙魔』二宗的宿仇,是为了因『圣灵剑法』而起,造成长达数百年的争斗。
  我还以为你挑战我是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原来不是啊!那还好一点,敢问我杀了谁,如此得罪你!”
  向麒钢怒眉倒竖,喝道:“萧逸才!你不需要知道你杀了谁,你只需要今日你非死不可,你就这一份不甘下地狱里向阎王报告吧。而且只要能杀了你,我魔宗就可以夺回失去的一切,所以今日你我一战,是势在必行!”
  萧真人一头雾水,看着向麒钢一副恨不得食自己肉,饮自己的血样子,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杀了谁,惹得他哪此怒气腾腾,无语地说道:“莫名其妙?只有依先祖传下的规矩,到祖师爷灵地前一决高低!”
  说罢转身,往内里走去。
  “早该如此了!”
  向麒钢大笑,昂然踏步,跟在萧真人的身后,自始至终,也未看过身旁的少年一眼。
  那名少年则是向麒钢的独子,一直像是个木头人般的站在一旁,两个大人的激烈词锋,并不能使他的脸上有半分动容,以一个还算孩子的年纪而言,他的澹然已经是接近冷酷,甚至是超乎外表的成熟!少年的冷漠气质,就吸引住了另外两个旁观者的眼光,那是两个和少年相同年纪的孩子,他们此刻正坐在『天枢宫』屋顶前门的一角之上,以饶富趣味的视线,打量着前者。
  这两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萧真人唯一的弟子高达,还有掌门青云真人的弟子林动。
  此时的高达还是一名十岁的少年,还没有到十四岁时的青春萌动期,也没有发现身体的不妥之处,个性还是十分之开朗,加之前不久青云真人新收了一名弟子叫,林动,两个少年一见如故,很快就成至交好友,两人调皮捣蛋,仗着师尊的名头,在『青云门』里可以说是无法无天。
  本来今日『仙魔』之战,青云真人早已下达了封山的命令,所有门人弟都是要待在房间内不得外出半步,偏偏就没人管得往这两个小鬼,在林动这个混世魔王的教唆下,高达便与他一起前来偷看发出何事,刚好遇着了此一幕。
  似乎是感应到了高林两人的眼光,向晖慢慢地抬起头来,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高达,空间之中,气氛陡变。
  确实是只有一瞬间,但两人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彼此内心的震骇,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撼动着他们幼小的心灵,彷佛两个人便是天生的死敌,将来只能有一个能生存下去似的,而那是必然会发生的结果。
  目中讶意只是一闪而现,在木然的表情还来不及产生变化之前,向晖已恢复低垂的脸庞,追着父亲的足迹而去,高达能再看到的,只是对方的背影,想起刚才两人对视瞬间产生感觉,年幼的他觉得十分怪异:“这个人,真古怪,眼神好吓人!”
  林动说道:“什么怪?我怎么没发现呢?算了,我们还快点跟上去。看看那个白脸和三师叔的一战,到底谁赢谁负。”
  说罢拉着高达展开身形,在楼顶上飞奔,跟在三人的身后。
  这一场战斗并没有什悬念,此时的萧真人正值壮年,身体剑道皆处始于巅峰状态,都有能力一争『天下第一』的名头,向麒钢江湖上只算是一流上乘高手,两者相差甚远。
  如果不是看在青云『仙魔』之决份上,根本不会接受其的挑战,在战斗中萧真人仅以『圣灵剑法』前十八式应战,已然将其逼入绝境。
  向麒钢也深知自己实力与萧真人差距极大,但他却有不得不一战的理由,不是为了什么『仙魔』之争,仅仅只是为了她。
  纵使在萧真人面前毫无胜算,他仍要拼上最后的力气,使那一招从来没有真正练成的『剑二十二』,功魔反噬。
  “晖儿!晖儿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发出最后的嘶吼,向麒钢爆炸成一堆血花,尸骨无存!向麒钢体爆屑散,死得不能再死,但他身后所遗留下来的一堆问题,却仍未获得解决,比方说『仙魔』二宗之争,还要不要继续。
  萧真人转头望向向晖,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苦笑道:“孩子,你父亲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我无意要你能够谅解我,但你也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一个孩子的。”
  目睹亲父在自己面前惨死的景况,和听到杀父仇人的说话,向晖脸上竟仍是一无所动,没有愤怒,没有害怕,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有的,只是犹如万载冰山的冷漠,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萧真人,像是要将他的样子永远记入脑海之中。
  当萧真人的眼神接触到向晖的表情之时,堪称一代宗师的他,竟不自由主的起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身子一震,暗忖道:“这孩子……好可怕的眼神!我阅人堪称无数,也从未见过有比这孩子更可怕的眼神,见到父亲死在自己眼前,竟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十岁年纪,已能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如果任这孩子长大成人,将来极可能会成为『青云门』的心腹之患啊!”
  一种可怕的想法,就在萧真人脑海里逐渐成型,只要在这里杀了向晖,这段莫名其妙的仇恨就会在此打上终止符,纵虎归山,后祸可是无穷啊!但自己怎么也算是青云一脉之主,怎么能自失身份,去对一个幼龄少年下此毒手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萧真人,你就不该有他妈的妇人之仁啊?”
  “不行!达儿和动儿还在一旁偷看,我身为人师,怎可在弟子面前,干下如此残暴不仁的行径,将来还有什么面目去教育徒弟了?”
  天人交战,两种极端的想法,就在萧真人的脑海中拉锯着,即使面对生死强敌,萧真人也未曾如此矛盾痛苦过,只因为眼前的少年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他出自内心的惊颤,使得他坚持一辈子正义信念,也为之动摇!“怎么了?要斩草除根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就在此时,一直未有开口的向晖,忽然开口了,冷漠的语调,就再一次的震撼萧真人的心灵,这个少年,竟能看出他心里想的事情吗?一滴冷汗,自萧真人的脸颊流下,他就能感觉得到,少年的魔性,将会在未来成为『青云门』最可怕的敌人!虽然如此,萧真人始终狠不下心,对眼前的少年动手,对峙片刻,他只得问道:“你爹,为什么这样恨我,我到底杀了谁,让他这么般痛恨我,宁愿拼上性命?”
  向晖依然用着一种事不关已的语气说道:“因为你杀了我娘,不,应该是你害死了我娘,我娘姓赵,名燕萍!”
  “害死你娘?赵燕萍?”
  这一句话勾起了萧真人心中一段不忍回想起来的记忆,二年前他曾经前往过慕容世家作客,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阻止了一阵毒杀桉的发生,是慕容家府上一名婢女,想毒杀慕容家主慕容墨,结果被自己揭穿了。
  功败垂成,当场发难,却死在慕容家护卫的乱刀之下,她临死前愤恨地望着自己,用着最后力气说道:我赵燕萍不能报中原镖局灭门之仇,死不暝目,我诅咒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个个都不得好死,中原镖局数百条亡灵在地府等着你们,哈哈……当萧真人听着此女临死前所说的『中原镖局』,立刻想到了八年前武林上发生的一大血桉,武林上最大『中原镖局』接一趟镖,护送一样东西前往京城,此物非常之重要,中原镖局赵总镖头全员出动护送。
  不想途中竟遇到一群来历不明黑衣人围杀,全镖局上下一百多条人命全部被杀,事后就连在镖局老家的妇孺们也惨遭黑手灭门。
  难道此女是中原镖局的遗孤,她因何要毒杀慕容墨,难不成慕容墨跟此桉有关,但不可能啊!慕容墨的为人,萧真人绝对相信,他虽然杀伐果断,却绝对不什么好杀之人,更不可能向妇孺下手。
  “不下手的话,我就要走了。”
  向晖见萧真人呆住了,也不理会就这样背对萧真人就走掉了。
  萧真人回过神来,望着向晖的身子慢慢去远,心底的一股寒意,一直挥之不去,他实在不知道,今日放过对方的决定,究竟是错是对?“太好了,师父打赢了!我们去告诉掌门师尊吧!”
  与萧真人被向晖的邪异气质所震摄的不同,年幼的高达与林动虽觉得向晖怪异,但少年心性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们兴高彩烈地从躲藏之处奔来,满脸欢喜地奔向『太清殿』!
  

第三章不伦!


  “大师兄,慢点,先躺下,我去给你拿药来!”
  行完刑后,高达基本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整个人丢了半条命,被张凡与几名师弟用担架抬回到了『天玑宫』他的单人往院之中,自从被定位首徒之后,高达在青云门的待遇已经上升到长老级别,拥有一套属于私人的小往院,平时往院的卫生也是由『天玑宫』门人打扫。
  张凡与几名师弟将高达放到床上,看着高达胸前与双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心里都忍不住一阵害怕,因为在一众弟子面前行刑,张凡想手下留情也不敢,只能将鞭子往手臂这些地方去,可两百鞭打下来,依然将高达打成重伤。想到先前行刑时自己害怕,大师兄还一个劲安慰自己,说他没事,让自己不要紧张,脸上充满了愧疚之色!
  高达躺在床上,只觉浑身上下全部在痛,那种痛楚几乎使得他快要昏过去,可看到几名师弟正担心地望着自己,尤其是新来的张凡小师弟,更是满脸的惊恐,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没事的,这点伤算不了什么,而且我是罪有应得,挨了这两百鞭,心里反而舒服一些。”
  张凡说道:“大师兄,你就不用安慰我们了,是师弟下手重了。大师兄,药摆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高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药啊?我这里没有什么药,平日有什么事,我都是直接到百草师叔,让她给我抓的。只能麻烦小凡师弟,到『玉衡宫』找温师妹要一些了。”
  萧真人平日嗜酒,穿着不检点,没有半点长老模样,『天玑宫』大小事务基本上都不怎么打理,一直被外人视为异类,甚至青云真人更直言,他这副德行,他们这些是师兄们可以忍受,但是不适应收徒。他自家事自知,多年下来不曾收过任何一个弟子,天玑一脉与他同辈的师兄弟们,个个都收了徒子徒孙满堂了,唯独他一个人没有。
  直到十多年面前,他的一位至交好友逝世,即是高达的亡父,临终将年仅十岁就没爹没娘的高达托孤于他,希望他能将高达教导成一位人人敬仰的大侠,这一份情谊使得他没法拒绝,而且再看到高达一身『纯阳体质』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他才破天荒地收了高达为徒,当他带着高达回到『青云门』时,其他五脉长老一看到高达天生一副『纯阳体质』,又听到萧真人要亲自收其为徒,差一点就要动手抢人了,免得一块练武奇材浪费他手上。
  萧真人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会尽职尽责教高达的,如果别人再跟他抢,他就跟谁急。最后青云真人出面,这才使得高达明拜入『天玑宫』萧真人门下,但狗改不了吃屎,萧真人前几年还尽心尽责做好一个师父的本份,将高达视为亲子一般,但是当高达十四岁左右,生活能自理后,他的老手病又犯了,除了教高达武功外,其他事务就撒手不管。
  自然也不会为高达准备什么药物之类,加之高达随着年龄增长越发之内向沉默和独立,有什么难事都是自己能解决的,尽量自己解决,实在不能解决的,才会去求人,身上有什么病痛,他都是独自前往『玉衡宫』百草师叔处看病求药,所以他也没有往住所放药的习惯。
  “哪好吧!大师兄,你先忍住,我马上到『玉衡宫』找温师姐!”张凡闻言,也不多说,马上冲出房去,留下几名师弟照料高达。
  然而不消片刻,张凡却回来了,众人皆奇怪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去一趟『玉衡宫』的。可看到他身后随之而来的百草真人与一名绝色美女,便已然明白是何事了,原来是百草真人亲至。
  “弟子,见过四师伯!”
  几名弟子连忙向百草真人行礼,百草真人挥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径自来到高达床边,看着高达皮开肉烂的伤口,脸上满是不悦之色:“你们都下去吧,达儿交向老身照料即可。”
  “是,四师伯,我们这便退下去!”有青云医圣百草真人出手医治高达,张凡等人无不松了一口气,安心退了下去。
  高达看着眼前百草真人满脸的担忧之色,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四师叔,罪徒实在不敢劳烦您亲临啊!”
  “呵,混小子。你是老身一手带大,相当于老身半个儿子,娘亲照顾儿子理所当然的。”百草真人从怀内拿一些纱布来,染上一些酒精消毒为高达擦拭着胸前,一边擦拭,一边埋怨:“三师兄,这个处罚实在太重了,阿柔,拿药过来!”
  “是师尊!”跟随百草真人而来的绝色少女应了一声,提一个小药箱袅袅婷婷移步过入,秋波流盼中,风情万种。只见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一枝雕凰银钗从中穿过,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项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是温柔师妹,不是,是温姐姐啊!”高达抬头望去,认得此女子是谁,她正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温柔,别以为高达叫她师妹,便以为她的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她的真实年龄其实跟朱竹清相差无,二十五岁左右了。
  “呵呵……大师兄还是叫姐姐做师妹吧!不能乱了辈份啊。”温柔以其绝美的姿态,面朝高达盈盈一福,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嘴上称高达为大师兄,话语中却挂着姐姐,明显的心口不一。高达被确立『青云』首徒之后,辈份自是高所有弟子一等,以前哪些师姐师兄,一下子全变成了他的师弟妹,确是一件让人很接受的事。
  “是的,是的……温柔师妹!”高达顿时怔在当场,他完全想不到昔日一直不知看了多少次的容貌,今天心中竟泛起惊艳之感,脑中思维似乎都停顿了。
  只见温柔身穿青蓝素衣,她并入道门,依是一名俗家弟子,脸上略施胭脂水粉,美艳不可方物。随着她轻盈优雅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一瓶递百草真人,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自罗裙下能看见她雪白的一双雪白玉足,她没有穿绣鞋,而是穿着一双轻巧木履,十只脚趾晶莹雪白,是那样可爱动人。
  最使人迷醉的是她有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再加上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丰姿,举手间仙姿妩媚,顾盼间风情万种。高达首度感觉到气血沸腾,胯间的肉棒竟有抬头的迹象。
  “罪过!”高达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句,连忙压下心的欲念,以前他一直以来将温柔当成自己的大姐姐,从来不敢对其有非分之想,但是自从懂人事开窍之后,他看到每个漂亮的女人心里都会产生一丝绮念,即使现在正在为他擦拭身体的百草真人,看到她那张绝色少女容颜,也是浮想联篇,而且看着一个少女模样自称『老身』,心中觉得很搞笑。
  温柔用着她妩媚的声音说道:“大师兄,长得真结实啊!记得上次见到大师兄身体的时候,是在十年前在『摇光宫』的温泉里,姐姐为大师兄洗身子呢,想不到,当日的小不点,现在长得像一头牛般壮了。”
  “这个?温师妹,这事能不能别提啊!”
  高达脸上一阵羞红,当年自己年少无知,误入了『摇光宫』后山的温泉之地,看到一群美貌师姐们在泡温泉。无知的他看得兴起,也想跟着泡。那一群师姐们先是一惊,可以看是一个无知稚童高达时,随即兴喜欲狂。非旦没有再次发出惊呼,反而是将高达三除五下将其扒精光,拉进温泉中一起共浴。
  原来她们早就对这个高达感兴趣了,要知道萧真人的脾性不适合收徒弟,他也曾明言自己不会收徒弟,偏偏萧真人却为了高达而破例,甚至还跟其他长老急了。从而高达这个名头早在一众弟子间传开,大家都看看这个高达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居然能将萧真人这棵铁树开花,于是乎,这一群美貌师姐便将魔手伸向了高达,将其上下摸个透,看个透,连下体也不放过,其中这个温柔『师妹』就是当初的黑手之一。
  高达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无比的羞耻,实乃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污点』,现在被温柔师妹拿来打趣,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就钻进去。温柔见状再次忍不住发生悦耳的笑声,真是风情万种。
  “好了,柔儿,别拿大师兄打趣了,没大没小的。”当下百草真人已经为高达身上伤口全部涂上药膏,并且包扎好了绷带,看到自家徒弟一如既往地将高达弄得羞愤难忍,心里有些感到开怀;“柔儿,你先出去一下,为师有一些事要私下和达儿谈谈!”
  “是!师尊!”温柔领命出去,临走时又瞟了一眼高达,眼神之中充满胜利之色。
  确定温柔出去后,百草真人静静望着高达一言不发,搞得高达十分之不自在,尤其是当下他已经没办法将眼前,这个满头银发面容却是如同十六少女的女子当成长辈,每每看到她总是将其当一个女人来欣赏,使得他的内心十分自责,忍不住说道:“四师叔,是不是达儿有哪些得罪师叔了?”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说道:“不是的!达儿,有一件事是老身对不起你,请你不要见怪!”
  “什么事啊!您,能不详细说下!”高达一脸的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百草真人到底哪里对不起自己,自小在『青云门』中如果萧真人是自己父亲,那么母亲便就是百草真人与柳如雪了,深知道自家师弟脾性不适合收徒弟,百草真人一直以来对高达照顾有加,仅然当成了自己的徒弟来看待,对高达嘘寒问暖,逢年过节给其添衣服,做吃的,照顾得比萧真人还好,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高达,高达年幼时已经将她当作半个娘亲来待。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你身上自小就有一个异状,老身猜你应该是知道的。这个异状其实是老身与三师弟商量后,故意在你身上留下来的,为了就是让你在未将『太极玄清道』功法大成前,固阳培元,将你本身的『纯阳体质』发挥到极致!”
  “难道我之前不举的原因,是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高达再笨也听明白了,自己当初不举的原因竟是自己视为父母的长辈所致,一时间他气愤非分,连敬语也不用了,差一点就从床上跳起来。
  “达儿,老身知道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但是请你放心,老身在你身上下限制也是为了你好,而且所谓的『限制』并不是真正让你不举。而是让你在普通的刺激与诱惑中生不起兴趣,只要诱惑力足够强,能让你硬了一次,限制就会破掉,恢复正常。又或者等你长到二十二岁之后,限制自然而然去掉,其实这一切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高达怒道:“为我好,你们知道吗?为了这个我有多自卑,受了多少次屈辱吗?在一众师妹前都抬不起头来,你可有问过我没有,征求我的意见?”
  百草有些理亏,她虽是自幼出家修行,至今英云未嫁,却不代表她不懂人事,不举对一个男人的伤害还是能明白,低声说道:“达儿,我们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你想想为什么你的内功修为一直遥遥领先一众师弟妹们,日后你就明白我们的苦心了。”
  “苦心,呵呵……”高达冷笑数声,把头别到一边去;“变成一个太监,算哪门子的苦心,我现在内功修为可是自己苦练回来的,不是能变成太监得来的。”
  “哪里会变成太监了,达儿,你不是在开封跟那个沈红玉哪个啥了?”百草真人也是一惊,当初她给高达下药真的是出自一片苦心,如果真的把高达弄成了太监,她这一辈子都没法安心的;“还有你还跟朱竹清,张墨桐,花染衣有了婚约了,怎么可能呢?”
  高达见到其误解的自己气话,正在气头上的他,也不愿意纠正过来,而且看到她担心的样子心里有些痛快:“哪是我中了春药的缘故,之后我就很难硬起来,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朱姐姐她们啊!难不成要我一辈子服春药?”
  百草心一急,伸手过来解开高达的腰带:“怎么可能?让老身看看!”
  “四师叔,你……你……”高达大吃一惊,他本是想气气百草师叔的,哪想到她竟然真的要自己哪里,想摆脱对方的玉手,却因为全身的鞭伤,身体被包扎得一个木仍伊般,根本动弹不得,只得满脸通红地望着百草师叔将自己裤子脱下去。
  百草真人轻笑道:“达儿,还害羞了。你差不多是老身一手带大的,小时候你的身子师叔哪里没有见过。而且老身是大夫,医病救人当然要对症下药,不看一下,哪里知道问题……哇……怎么这么大?”
  然而当将高达的裤子完全脱下来后,胯间那根沉睡的巨物,仍然将百草真人吓了一大跳,长长的一条巨蟒般,硕大的龟头狰狞惊人,纵使当下沉眠没有脖起来,也差不多有正常男子脖起的水准。
  顿时将百草真人吓傻了,她行医练药多年,人体基本上的构造,她十分之清楚,男性的肉棒见过多次,一些关于男欢女爱的书籍,她在年轻时涉猎不少。在书中也记载过一些男性的肉棒可以大到像驴根一般,那时还以为书中修饰之词多半夸张,当下看到高达这样的实物,震惊得无以伦比,书中所说的巨物,这个世间真的有,而且高达当下还是软的,要硬起来恐怕还要超出书中所说不少,如何叫她不惊。
  “四师叔,怎么了?”高达看到百草真人脸上的惊恐之色,心下莫名得意之极,这根肉棒的规模他还是十分自豪的,朱姐姐,染衣,桐妹三个美娇妻可是爱死它,每次都将她们操得欲仙欲死,媚态百出。
  “啊!没事,没事?”百草真人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急忙收敛神态,心中却付道:“达儿能有这样的巨物,莫不成是因为其『纯阳体质』之缘吗?能拥有如此巨物,再加上『纯阳体质』,将来他在床弟之间是何等勇猛,一次娶了三个女子为妻,将来定能做到雨露均沾的。不过,要是被这样一根巨物插进身体内,真的能承受得住吗?老身这么小的身子,估计肯定是不行?呸呸……百草,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在你上次中春药后脖起一次后,它就没有再脖过了?”百草真人终是修心养性多年,很快就进入了医者应有的状态。
  却从刚才的震撼之中,她也发现了自己真的没有老下来。因为误食一些不知名药物之故,她的身体衰老极其缓慢,每个月的月事依然不间接,总有几天特别的寂寞,但她总以为自己活了五十多年的理由,来告诉自己,她老了。可当下她看到高达的巨物,芳心萌动与冲动却实实在在告诉她,她未老!
  “嗯……是的,没有勃起过!”百草真人的玉手握住高达的软巴巴的肉棒,玉指在龟头的棱力滑动几下,想测试一下真伪,肉棒却没有然反应;“没理道啊!
  师叔所下的药物只是让达儿的敏感度下降,而且只要勃起一次来,后面连续几天都会持续在情欲高发期,你不应该没反应啊!”
  “啧啧……”百草真人的玉指在肉棒上滑动带来的柔软感和刺激感,让高达在心中连连倒抽几口冷气,肉棒差一点就要抬头而起了,可一想到刚才自己所说的谎言,如果勃起来岂不是证明自己在欺骗百草师叔?
  当下的这等情景已经是够尴尬了,如果让百草师叔知道自己骗她,她一定会十分生气的,杀了自己的心估计都没有,所以他只得努力地平复心境,再用上『御女心经』里教的控制情欲的法子,让肉棒不要硬起来。
  百草真人又用玉手套弄了几下,甚至还在高达肛门与卵蛋间来抚摸几下,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医者,纵使没有调情的经验,但男人身体的几个敏感点知道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没有反应:“不对啊!据说赵财神发来的消息中,里面你与花染衣已有了夫妻之实,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我……”高达一时语塞,果然一个谎话要一百个谎话来圆,只得说道;“那个时候染衣脱光了衣服,又跟对达儿玩了一会龙凤阵,它就慢慢地硬起来了。百草师叔,没事的,达儿能硬起来的,就不用劳烦百草师叔了。”
  “不行了,今天师叔必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事不但事关到你的终生幸福,还关系到『青云门』的颜面,你将来可是要继成大任,如果不好好弄清楚,将来可能会影响到师门的荣誉的。”百草真人严肃地拒绝道,甚至不再以『老身』自称,改用师叔,摆明这是师门长辈的命令,不容高达违抗!
  “天啊!我知道错了,老天爷,你就饶了我吧!”高达看着百草真人继续挑逗着自己肉棒,甚至还坐到了床上,用上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小兄弟上滑来滑去,极烈的快感与刺激一波接一波涌上心头来,可他还得强忍着,不让肉棒硬起来,真是要他的命啊!
  “达儿,今天你得再勃起一次让师叔看看,好找出个中病症所在,师叔猜想可能是因为你中了『摄魂香』的缘故,它与师叔在你身上所下的药物有冲突,你不能老想着以后靠药物勃起来,这是饮鸠止渴。”
  百草真人一头银发披肩及腰,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美感,甚至可以说这一头白发非但不减其绝色,反而是神来一笔,将百草真人之色放大的十倍之余,还让人觉得她身上似有了一股仙气。偏偏这样一个绝世大美女竟在玩弄着自己的肉棒,如此淫秽的情况,再想到她之身份,一股禁忌之冲动使高达,真想就此什么也不管,也不顾了!
  “好吧!这是你逼的,谁要你这么认真了?”高达一边强忍住快感,一边望着百草真人那般美绝天下的玉容,心里产生一股扭曲的冲动,他呐呐地说道:“师叔,可能是刺激不够吧!或者方法不对,那天我是看到了染衣的身子才勃起来的。”
  百草真人没有察觉到高达的心思,一本正经地说:“花染衣的身子?可现在花染衣远在开封城?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达儿,你与哪个师妹感情十分之好,好得能托负终生的程度?”
  高达见到百草真人一脸的担忧之色,全心全意地为自己,他的内心一阵羞愧,开始打起退堂鼓来:“没有!百草师叔,要不等一段时间吧!等我成亲之时,咱们再来看吧!”
  “不行!此事不能拖下去的!”百草真人有些生气,为何高达如此不爱惜自己幸福,深想一层现在又确实找不到跟高达你情我愿,愿意让高达看其玉体的女子,一咬牙说道;“达儿,今日之事切不可对外人说。”说罢,缓缓地脱下腰间的腰带,宽大的朴素的道袍缓缓脱下来,中衣,直至剩下一件小肚兜与一件雪白里裤……“呼呼……”高达一阵呼吸急促,别看百草真人体形如少女,但麻省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凸凹的身行曲线,一对于她此等形态最为饱满的胸部,娇挺的美乳挺立在薄薄的肚兜之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出丰满玉乳的美好形状,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美臀,修长白皙的玉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即凸显出娇嫩少女的青涩气质,又外泄着一种成熟魅力。
  “达儿,别这样看着师叔,师叔有些难为情!”百草在脱下衣服后,她有些后悔了,不由自主地双手护着胸膛,达儿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从里面透露出的惊喜与欲望,又似一头饿狼看到猎物想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哪是一种男人对女性的渴望,在如此暧昧的气氛,她首次感觉到害怕了,这是她五十多年来首次有的感觉。
  高达哪里想将视线移开,他还嫌弃百草师叔脱的还不够:“师叔,达儿有点感觉,如果不看你的话,这感觉很快就没有了。”
  百草真人苦笑:“好吧!有感觉就好!”
  “只是感觉还不够,要是师叔能将肚兜脱下来就更好了。”
  “达儿,这个……师叔有些难为情啊!”
  “可是达儿的感觉只能这里了,还差一点就要硬起来了。”
  百草真人玉脸羞红如赤,五十多年来首度感觉到了一丝害羞之意,平静的道心掀了一阵狂澜,“百草,百草,你自当年出家修行的心性去哪里了?达儿,是你的晚辈,一直将他当成儿子看待,现在怎么会有这种无聊的想法。你是在为他治病,岂能前功尽弃。”
  百草真人经过一翻心理斗争,说服了自己,伸手饶到身后解开了肚兜带子的结,雪白的肚兜缓缓地飘落在床上,一双挺拔的玉乳暴露在高达眼前的,雪白光滑的小腹,可爱诱人的小肚脐,无一不在震憾着他的心灵,胯间的肉棒再也难以忍受,缓缓地开始发硬起来。
  百草真人果真奏效,心中的羞意也退去几分,伸出一双玉手再次握住高达的肉棒套弄起来,这次肉棒勃起了一半,又大又长甚是惊人的存在,而且棒身赤热无比,这一握那热度差点就要她的芳心也炙痛了,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这才没有拔脚就跑。
  『好爽啊!太爽了,不能就这样硬起来啊!』强烈的刺激下,高达只觉自己的肉棒在迅速的抬头之中,可是他却不愿意这么快就勃起来,看着百草师叔赤裸的上身,那一对不大不小,却绝美无伦的玉乳,他内心就有一种莫明的欲念燥动着,为此他再次强忍着快感,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舌头,这才平复心情,好不容易才使得肉棒停止硬起来,甚至还开始有些发软。
  “怎么回事?怎么软下去了。”正套弄着高达的肉棒,满以将会完全硬起来的百草也呆住了,满脸惊奇地望着高达。
  高达故作为难地说道:“可能是刺激不够,当日我看到染衣的身子,也出现这种状态,但后来……后来……”
  百草真人焦急问道:“后来怎么了?达儿,你到是快说啊!”
  高达难为情地说道:“后来达儿吃了染衣的奶子,一下子就硬勃起来了。”
  “吃奶子,达儿,你年纪不小了……”百草真人玉脸一红,乳房作为男欢女爱中的一个重要性器,她自然明白。她也明白,高达的意思是想吃她的奶子,但是她守身修道五十年,从来没有让其他人动过她的玉体,让高达吃自己的奶子实在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达儿,让师叔失望了。”高达的心脑也是在『砰砰』作响,看着百草真人急变的脸色,又开始打起退堂鼓来,心里的欲念也因为害怕,消失得无影无踪,肉棒不用他强行压制,也迅速软下去。
  “也罢了,事以至此,不能前功尽弃!”百草真人见到高达的肉棒又软了数分,眼看就要变回原形,一咬银牙作下决定,既然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此时不做,前面所做的一切不是全白费了;“达儿,你要温柔点咬,师叔有点怕疼!”
  “百草师叔,达儿……”高达完全没有想百草师叔当真让他吃自己的奶子,一时间激动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因为高达一身的鞭伤的缘故,身体无法动弹,百草真人只得侧躺在其身边,将胸部对准高达的头部,同时一只玉手仍握着其肉棒,以便感觉肉棒勃起的情况,双目紧闭起来:“达儿,那天是怎样在花染衣身上勃起的,就怎样在师叔身上弄得吧!师叔,不怪你的。”
  “是的,百草师叔……”得到百草真人的首肯,高达的胆子大了起来,顾不得痛疼,使劲挪动着被绷带捆满的大手,颤抖地按百草师叔胸前的浑圆的玉乳上,五只手指温柔地捏揉着雪白的乳肉,将『御女心经』里的调情手法尽施,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达儿,这是什么感觉?师叔有些喘不过气来……”守身五十多年的玉体首度被男人触摸,带来的感觉完全是百草真人始料未及的,达儿的大手仿佛带着电似的,抚摸揉搓都给百草真人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娇躯轻颤,心醉神迷,情不自禁脸儿泛红,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身上泛起无端的燥热。
  百草师叔似是难以压抵春情的低吟声,如一把烈火般完全高达内心的欲念点燃起来,一头扎进百草真人的峰峦起伏的玉乳中,显然兴奋极了,整个脸都憋得通红,一口咬着另一只空虚的玉乳之上,吸,吮,咬,使用各种方式享受这不敢想像的美味。
  百草真人的娇躯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使得高达越发之狂乱,不顾伤痛,双手紧紧抓住百草真人挺拔的双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软白皙的乳肉都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仿佛要捏爆奶子般,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粉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如圆球般的玉乳。
  还拿嘴用力的吸吮乳头,仿佛要把百草师叔丰满挺拔的奶子挤出香喷喷的人奶供他饮用一般。而后又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那两点娇嫩的乳头。百草真人本来两点粉红色的乳头,一会儿就被高达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达儿,你轻点……嗯……你咬得……师叔……好舒服……有疼点了……”
  身为处子之身的百草真人初遇到如此情况,浑然有点不知所措,高达的玩弄除了有些痛带来的更多是快感,一种从来没有经历的快感,将她的芳心冲击得七凌八落,明知高达有些过火了,却没法开口阻止。
  “这是在为了达儿治痛,百草,你要忍住,不可乱道心!”百草真人只得用这样借口安慰着自己,让她自己不去抗拒高达的冲动。当然她如此顺从,也全非心理之故,因为握在玉手中那根肉棒确实开始坚硬起来,这让她更加坚定了,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硕大阴囊,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着,不断敏感处来回滑动。
  “啊……”百草真人温柔的揉捏爽得高达叫出声来,冲动的他大嘴松开乳尖,艰难地扭动着身体与其并列,大嘴狠狠地吻上了百草真人柔软的樱唇,在晶莹饱满的双唇上恣意亲吻,然后用舌头探入师叔的口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玉齿,寻找娇巧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初吻被夺,百草真人如同遭受雷击一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至自己香舌被高达卷进他的嘴中吸吮品尝,这方惊醒过来,真是又羞又气,一双美目死死紧闭着不敢有半点睁开,生怕自己看到羞人场面,只得一双玉手来推开高达,但不为何全身酸软无力,根本推不动。
  忽然,百草真人的玉手按到高达的小腹处,隔着绷布只觉得入手异常炙热,『这是什么?』在好奇之心驱动下,百草真人玉手按在其上不动,细细感受着,这不探还好,一探之下,顿时像是一股魔力所捕,她的玉手再难移动分毫,炙热之感像是会传染一般,瞬间使其口干舌燥,再也无力反抗。
  百草真人眼睛紧闭看不到那些是什么,却听得到,听到高达的心跳像擂鼓,听到高达的呼吸急促。百草真人看不到,却感觉得到,感觉到他全身火热,皮肤发烫。
  被他这样热情地吻着,百草真人也莫名其妙地变得心跳像擂鼓,呼吸急促。
  她也莫名其妙地全身火热,皮肤发烫;她也莫名其妙地变成亢奋,变成激情。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原始欲望,就像两块磁铁相遇,一定会紧紧地吸在一起,又像两个电极相遇,一定会迸出情欲的火花!
  百草真人不再抗拒高达的亲吻,而是热情如火、却又含蓄地回应他。她温柔地用一只玉手在他小腹上来回地抚摩,感受着他腹膛内那股莫名如火,却又充满魔力炙热,再缓缓下移到那根完全勃起肉棒用力地套弄着;另一只玉手则按住了高达脑后,五指深深插入其头发之中,泛起红潮的脸颊娇俏嫣然。
  百草真人的肉体真的很奇妙,先不说她年已过百,却仍有如十六岁少女般,完全没有半点年老色衰之状,皮肤细滑柔嫩,有一层很细润的油脂光泽,让她整个身体都如绸缎般滑不溜手,加之此刻动情,娇躯奇软如绵、柔若无骨,宛如一条无骨蛇般倚在高达身旁。
  得到百草真人的回应,高达一手玩弄着百草真人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开始揉捏着百草真人弹性十足的翘臀,同时嘴巴用力亲吻着百草真人樱桃般的红唇,口里还含着柔软甜美的香舌。
  挺拔的玉乳在高达不断的摩弄下,柔美的玉乳越来越饱满,柔软而又富有弹性地垂在他掌心里。粉红的乳头越来越硬,象是熟透的葡萄一般。高达的大嘴从她散发着幽香的发梢、妩媚的眼睛、小巧的鼻翼、柔嫩的耳垂、湿润的小嘴再到她粉嫩的双肩、脖颈,最后再次含住她右边大半个娇嫩的乳玉,痴迷地吮吸起来!
  在高达高超的调情技巧之下,百草真人不明不白地迷失在情欲之中,任何着高达对自己胡天搞地,寻幽探穴。她默许和热情又反过促使高达欲念高涨,心中的顾忌一点点消失,如果不是因为一身鞭伤使得他难以有很大作为,当下恐怕已经翻身上马,蛟龙入海,骑马奔驰了。
  然而奇迹的事情发生了,高达越是欲念高涨,他就能感觉到腹中那颗『魔佛舍利』越炙热无比,而这些炙热更是化作一道道热流游走全身,身上所有受的鞭伤,竟尔因此渐渐消痛,身体也慢慢觉得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当然『魔佛舍利』的精元增使他的伤口加速愈合,却也带来了副作用,就是他全身被欲火烧得难受,左手把百草真人同样火烫、娇美的肉体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再次捕捉着百草真人湿润的双唇,左手捉住她柔美的玉乳温柔地揉搓着,右手则探入百草师叔裤裆里寻幽探穴,直往那个渴望已久的福地而去。
  “师叔,她湿了!”高达的手指摸到那茂密的森林,感受到幽谷中的湿润时,湿答答的感觉他的心情异常激动,这是百草真人动情表现,预示着她已经做好被进入准备,忍不住一个手指缓缓插到幽谷之中。
  谁想到这一插,百草真人全身一震,刹那间原先还燥热非常娇躯变成冰冷起来,柔软地胴体也变成十分之僵强,紧闭的美目突然睁开,不可思议地望着高达,再无半点情欲之色,而是一种羞怒的神色。
  “百草师叔,达儿不是故意的……”感到百草真人突如其来的变化,高达也是心神巨震,不知所措地松开那张诱人的樱桃,还将手中百草真人裤子里抽来,只见在光线之下,那根深入幽谷的中指上,还带着一丝透明液体,十分之淫靡!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高达的脸上,百草真人双目通红,泪水不停地从眼眶流出来,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飞快地将脱落在床上衣物一件件穿起来,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房间。
  当百草真人离去后,高达躺在床上回想着百草真人离开时伤心欲绝,那是一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伤痛。她如此信任自己,不惜以自身色相来自己治疗『不举』之证,先不说这是自己在欺骗她,最混账的是自己居然还侵犯了她。她可是一手将自己带大的百草师叔,相当于自己半个娘的存在,自己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真是禽兽不如,忍不住直抽了自己十多个耳光,内心之中奥悔不已。
  ************“达儿,雪姨来看你了!啊……怎这么大啊!”就在高达胡思乱想之际,一双眼睛有如死鱼般望着地面,一双白色绣花布鞋出现在他的眼前,这突然出现的人,将正在思索着日后怎么向百草真人道歉认错的他吓了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古人的话还是满有道理的,高达愣愣的抬起头慢慢地顺着鞋子向上,目光越过纤细的小腿,修长的大腿,柔美的腰身,丰满怒挺的双峰,最终定格在那娇艳的脸庞上,一眼认出来人的身份,有些吃惊地说道:“雪姨,你怎么来了?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把我的心吓的都快停了。”
  来人是一位中年女子,高达生命另外半个娘亲,正是林动的娘亲柳如雪,中州大侠的遗霜,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十六岁嫁给中州大侠之后,次年后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高达师弟的林动。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年中州大侠在一次外出中,不慎染上怪疾,半年后就撒手人寰。而她为了躲避丈夫生前的仇家追杀,带着林动投奔了青云真人。
  自此她便长住在『青云门』之中,照料着儿子与高达,对高达这个同样自小丧父失母的孤儿视如已出,使得高达感受到难得的母爱,百草真人虽然也给了高达很大的母爱,但她始终是一个出家人,在感情上没法像柳如雪那样认真投入,能给予高达真切的母爱。
  在柳如雪悉心照料下,一晃十年过去,但岁月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柳如雪此刻艳光夺目,风彩尤人,长期修炼武功和注意保养的关系,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八岁左右,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性感丰润的红唇,娇美的脸蛋儿。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此刻的柳如雪全然没有理会高达的说话,一双桃花眼正紧紧盯着高达胯间那根高耸入云的人间凶器,所有精气神皆被其吸走一般,良久才冒出一句:“雪姨,听闻达儿被萧老鬼打了两百多鞭,遍体鳞伤,心急火燎地赶过来。只道达儿差不多是躺在床上有气出,没气进了,不想竟还有精力自渎,看来是雪姨担心了。”
  “什么啊!?”高达此时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赤裸着身子的,先前因百草真人勿忙发难之故,使得高达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压根没有记起穿裤子一事,现在完全勃起来的肉棒在『魔佛舍利』精元下加持下,压根软不下来,反而越来粗壮与坚硬,暴露在柳如雪眼中。
  “……啊啊……”
  “……雪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对不起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雪姨,麻烦你将头偏过去好吗?……”
  “……达儿,求你了,别在再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高达慌了手脚,哭爹告娘地求柳如雪离去,偏偏柳如雪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满脸的坏笑依着房门看着高达的臭态。高达想穿起裤子,却发现一身鞭伤的根本不可能完成地此事,最后只得哭丧着脸,不知怎么办!
  “呵呵……达儿,还是雪姨来帮你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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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春梦?


  在雪姨的一翻的戏弄之后,高达总算穿起了裤子,没有刚刚的尴尬,可是一想到刚才在穿好裤子的最后一刻,雪姨竟然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抓了一把,然后又弹了一下自己龟头,那样的状态下龟头正值敏感之时,任何一丝触动都会无穷放大,这一下真是疼得高达欲仙欲死了。
  现在看到雪姨的眼睛又往高顶起的胯间看来,高达的魂都差点吓掉一半,双脚紧紧夹起来希望能掩盖丑态,但在‘魔佛舍利’精元的加持下,实在不是他想软下来就能轻易软下来的,再者像他这样的巨物,用双脚又岂能夹住,结果反而使裤子收紧,肉棒勾勒出形象更加具体。
  柳如雪双眼依是不离高达的胯间巨物,打趣说道:“达儿,有什么好害羞的。小时候,还是雪姨帮你洗澡的,身体哪个地方没看过?只是想不到达儿当下长大了,有这么厚的本钱,难怪一下子就要娶三个娇妻,可把雪姨乐坏了,你可好好努力,争取让雪姨抱孙子啊!”
  高达满脸愤羞:“是是……雪姨,你能不能别看了,再看下去我就没法做人了。”
  在高达哀求后,柳如雪也不再捉弄高达:“好了,雪姨不为难你了,你好好冷静下,让它软下来吧!现在你的师弟妹们正在各脉长老训斥着,傍晚时分估计有不少师妹们来看你,你还是这样真的不太好啊!”
  说罢,转身便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门。
  “呼!”
  柳如雪出去后,高达总算能舒了一口气,回想起刚刚的羞人情景,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里,他基本上将雪姨当成娘亲的,十年下来两人一直情同母子,却不知为何刚刚他竟然在雪姨眼里,看到了一丝情欲?这实在太可怕了,高达绝对不相信雪姨会对自己有情欲可言,肯定是自己色胆包天,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他在对百草师叔做出过份之事后,又对雪姨产生了非分之想,自己倒底是什么了,变成一头只会发情的种马了?看到女人就想入非非,烦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高达花了很长的时间,不断地动调运‘五转轮法印’的功法,将‘魔佛舍利’的精元吸收消化掉,此时他方发现这个精元与自身所修练的真气紧紧结合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精元真气的存在,自己竟然在不经意已经迈入内功修为最为上乘的境界,修练出纯属自身而独特存在的真元了。
  真元!是内功修为中一种特殊的存在,练成真元出来,并不代表自身的内功会突飞勐进,而让人能拥有超强的回复能力,真气源于真元绵绵不绝,轻易激发自身潜能,使得同样的招式能发挥超越自身实力的威力,同时练出了‘真元’,日后内功的进步可以说日进千里,前途无可限量。
  然而真元却是一种极其修练出来的东西,有一些人往往穷极一生之力也没有功成,这种东西除了自身天赋外,更重要的是机遇。
  即使像高达这种拥有‘纯阳体质’这样天赋,想练出真元估计也要得花上十几年的功夫,偏偏他的运气极好,有丁剑赠他这样一颗的舍利精元,入腹之内再与黄佑隆展开生死对决,短时间内多次负伤,每一次激发出他自身潜能,因缘巧合之下方练成真元!先前他腹膛之内燥热异常,便是真元初成之姿。
  可是任谁也想不到,因为这颗‘魔佛舍利’本身乃‘极乐教’高手丁剑师尊所留之物,而丁剑一门之人皆是风流成性,天性好淫之徒,淫性深种,就连他所遗留下的‘魔佛舍利’也包含了无穷的淫性。
  一些‘极乐教’高手服下舍利之后,每次与女子欢爱行乐消化舍利,将不能吸收阴柔真元转增给女子,看似是爱惜女子,实则这些精元之中含有一股无形淫念,女子吸收之后将会被潜移默化,变成贪欢恋欲,性格也慢慢地转化风流娇娃!其实高达无意中练出来的‘真元’,严格来说并不是内功中‘真元’,它虽然同样能提供给宿主源源不绝的真气,使宿主拥有超强恢复能力,以及激发出无限的潜能。
  但它是更大的功能却散出淫念,当高达动情之时一旦与女子有身体接触,它散出的淫念就会在高达放大数倍,再传导给女性,在无形中使刺激着女性的情欲,更像一枚催情药差不多,应该叫它‘淫元’!先前百草真人触及高达腹间‘淫元’处时,巧好是舍利与他自真气完全结合,淫元初成之时。
  散发出热量之中拥有极强的淫念,一下子无形中被破百草真人修练了五十多年的道心,使其不自觉间升起无限的欲念,再加高达在她身上尽施调情手段,更是如虎添翼,不消几下便使得其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直至高达鲁莽地探寻她那幽谷秘径,过激刺激使得她清醒过来。
  当然这一切高达并不知情,他只是担心自己伤害了百草真人,以后该怎向她认错,乞求原谅自己。
  同时也为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看到女人就像一只公狗般不停发情,想入非非而烦恼!
  傍晚时份!各大脉的长老的授业教课完毕,陆续有弟子前来探望高达,高达十四岁之后发现自己不举之象后,性格开始转为内外沉默,与大部分师弟们的关系都不是很好的。
  只是在房间内简单地回应几句,而这些师弟们来探望高达都是出于高达乃首徒身份,多半人都是来走下场子意思一下,他们也没有留多久,便离去。
  唯有林动与路雪两个与其交情极为要好的,他才长留他们下来细谈长聊,林动一见高达被包成一个木仍伊的样子,十分之抱歉:“大师兄,真对不起,没能帮你在众长老面前求情,害你被挨两百多鞭。非旦如此,就连我也要被师尊幽禁半个月,现在能来看你,还是苦苦哀求才获准的。”
  高达有些过意说道:“真抱歉了,师弟,是师兄连累你了。在开封城里累你中了‘红炉点雪’,现在又累你被掌门关禁闭!”
  林动甩甩手说道:“大师兄,这是什么话啊!我中的‘红炉点雪’最后不是给云前辈解了?大师兄一直以来都对我这么好,我却不能让师尊收回成命,是我对不起师兄才对!”
  路雪见高林两人相互客套,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你到底是不是淫贼啊!
  如果是别人陷害的,三师伯为什么下这么重的处罚啊?”
  高达急道:“我当然不是,我虽然做了不错事,但可以指天发誓,我绝对不是淫贼,如果有半点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这段话高达还真是说得理直气壮,他虽然在无意中犯了不少淫行,例如奸淫了两位未来岳母,那些都是‘误会’,从来不是他恶意采花!林动也跟着说道:“师妹,咱们一起玩到大的,大师兄是什么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如果大师兄真是淫贼,你第一个就遭映了。”
  路雪害羞道:“林师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相信大师兄,要不然我也不会来看望大师兄。只好我有些不服气,大师兄三个未婚妻也罢了,居然还跟那个沉红玉,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搞在一起!”
  高达无奈地说道:“路师妹,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哪种人。”
  林动嘻笑说道:“路师妹你说错啦,那个沉红玉长得真漂亮,一点也不老。”
  “哼!”
  路雪狠狠地瞪了林动一眼,不想再继续这话题道:“两位师兄,你们一个重伤了,一个被关闭禁了,到时谁陪我练剑啊!还有大师兄,你的伤到底能不能好起啊!还有半个多月‘论剑大会’就会举行起了,你可是答应过我,在大会上与我一战的!”
  高达有些无语,路雪这个小师妹是他在平日在‘青云门’里相处得最好的一个师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喜欢舞刀弄枪,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跟自己练剑切磋,只好说道:“这个,我尽量快点好起来,我也想参加十年一度的‘论剑大会’,错过这一次,我就没机会了!”
  高达所言非虚,‘青云门’十年一度的‘论剑大会’是为了挑战年轻一辈弟子作为入室弟子而举办,参赛者必须是最小的一辈弟子,年龄也要在十六岁至二十八岁之间,超过这个要求是不能参加了,所以每个青云门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机会!林动道:“路师妹,大师兄有伤在身,你不要勉强人啦。再者练剑可以找你姐姐路雨师姐的,对了,为什么没有见到路雨师姐过来呢?大师兄受伤这样的大事,她不过来看下,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路雪说道:“别提了,我来的时候叫了她一起来的,可她说以大师兄的武功挨几鞭子死不了,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还要练剑,准备参加‘论大剑’,没空过来!”
  林动怪叫道:“哇哇……大师兄哪里是挨了几鞭子,那是整整两百多鞭,而且还不得运功抵挡,一顿鞭子打下来铁打的人也受不住。这个路师姐怎么能这么说,难道她还在记恨争取首徒一战之中败给了大师兄?”
  路雪不悦道:“姐姐,才不是那么小气之人,而且在师门中能胜过姐姐的师兄姐们就有好几个,难道她个个都要记恨吗?她只是想一个人好好练剑而已,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路雨师姐是君子吗?她哪里有什么君子之腹啊?我让得孔子有云: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
  路雪气得不打一处,甩头不再理会林动,林动这个人啥都好,就是一张嘴臭,在师门里是众所周知的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就大师兄高达和他合得来一点,高达心性内外沉默,通常是林动说了一大堆话,他却无动于衷,林动自然没趣收声。
  “好了,好了!林师弟,你就少说两句吧!”
  高达见到林动又将路雪气到了,只开口做和事佬;“其实路雨师妹没来也是一件好事,我与她好像天生就是要死对头一样,无关其他的事,可能是我们两个性格合不来吧!”
  路雪说道:“唉!不说这些啦!祝大师兄还是快快好起来吧!”
  林动又说道:“一句祝福怎么够,关键还得拿出爱意,有了路雪师妹的爱意,相信大师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爱意?能治好病?林动师弟,你是从哪个庸医处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路雨怒容再升,尚未骂出口,却有一把悦耳女声抢先帮她堵回去,而且这个声音,林动一听到顿时萎了下来。
  温柔提着一个药箱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在房内三人身上转来转去,然后坏笑地对林动说道:“林师弟,好久不见了,上次开给你的药,你还没吃完呢?”
  “不必了,师弟已经康复了,不必再用药了。”
  林动惊慌失措地说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林动自幼仗着自己掌门之徒,在师门内横行无忌,再之其人好损人,得罪不少人。
  偏偏在温柔这里他的技两就不起作用,因为她百毒不侵,平时笑脸迎人,可谁要得罪了她,就要做好生病时被她开最苦最难吃的药,如果是苦与难吃还好点,最怕就是她开些奇形怪状药材。
  没办法,谁叫她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时门内弟子间的小病小痛都是由她医治的。
  温柔自顾自说:“唉!这怎么行?药怎么只能喝到一半就不用了?师姐,那可是很用心为你调配的药啊!有蛤蟆,蜈蚣,尸蛆……等等诸多名贵药材,不但能包治百病,还能强身壮体,回头师姐再为熬上一锅……”
  在温柔一连串古怪药材名念下来,三人只觉得肚子一阵翻滚,高达与路雪皆用着敬佩的目光注视着林动,这些药材光听已经让人受不了,更别谈喝下去了,而林动却喝了一半,两人心皆是大写一个‘服’字!林动脸色惨白如雪,勿忙说道:“回来师门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回去见过母亲大人呢?听说她过来照顾大师兄,现在正做着饭,我得过去帮忙!”
  温柔说道:“咦!孔夫子有云:君子远庖厨!林师弟,你一个男人大丈夫怎么能到厨房帮助呢?”
  “我们可是江湖儿女,哪有这么多凡夫俗见,我走了!”
  林动可是拔腿就跑,完全没有往日那种喜欢损人的嗜好了。
  林动走后,温柔将视线转到路雪身上,看得后者有些心里发毛,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路师妹还在正好,来帮师姐一起给大师兄换药好不,你先给大师兄脱裤子,师姐上药!”
  路雪满脸通红:“温师姐净是瞎说,大师兄伤在上身,哪需要脱裤子?时间也不早了,人家还有事,要回去陪姐姐练剑了。”
  说罢,也学着林动一般逃得没了踪影。
  温柔三除五下将林动与路雪弄跑后,脸上的盈盈笑间突然一变,将药箱往旁边一放,纵身一下子跳上床去一手揪着高达的衣领:“说吧!中午的时候你对师尊做了什么,她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师尊双眼通红,明显是哭了一场,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把师父给气哭了。”
  “没做什么,我们真的没做什么,你看我一个伤患能做什么,我们只是谈了一些旧事,百草师叔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高达连忙矢口否认,撒谎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是深车熟路了,而且那种事是傻瓜才承认,不但会连累百草真人的清誉,恐怕自己连小命都不保。
  温柔静静地望了高达一阵,发现其脸上非常平静不似撒谎,加之其往日的为人也信了,从床上跳下来,打开药箱从里拿出一瓶药膏与一碗熬好药汤:“以后你就别在师尊提起旧事了,让她伤心了。你可知道这些是师尊刚才亲手为你调的和熬的,还多次叮嘱我一定及时趁热给你送过来,看她老人家多关心你啊!”
  高达失声说道:“百草师叔,她没有生我气?”
  温柔没好气道:“生你气的话,还会亲手为你熬药,调配药膏吗?浑小子,你到底对师尊说了什么?”
  “你就别问了,总之现在我很心烦……”
  高达的确心烦了,他不但心烦还内疚了,自己对百草师叔做了禽兽之事,原以为她就算不揭发自己,也会对自己疏远或者惩罚自己,可谁想到她居然还亲自为自己熬药和配药,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己,使得高达很是自责,真想跑到她面前跪在地面,任她打骂责罚,心里才会好点。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稀罕的。”
  温柔冷哼一声,粗鲁地解开中午百草真人为高达包扎的绷带,动作全然不顾会不会触碰到高达的伤口,直把高达痛咬牙切齿,而她一脸乐呵呵:“大师兄,中午师叔给你上的是消炎去毒之药,现在要给你上的才真是让你伤口愈合的药,可能有点疼,大师兄可要忍住,如果疼的话,尽管叫吧!”
  “啊……”
  高达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这已经不是有些痛了,已经很痛啦!可是高达当下内心满满的愧疚,他觉得温柔这样折磨自己,是在帮百草真人出气,自己罪有应得,一直强忍不发一言。
  而温柔弄了几下,发现高达不理会她也感没趣,快速给高达涂上药膏,重新包扎,再喂他喝药汤后快步离去。
  直到临近晚饭之时,萧真人总算回到了‘天玑宫’,他仍然是一身的酒气,来到高达床边看了几下,拿葫芦又是喝了几口酒:“我知道你在怪为师,为什么要对你下这么重的处罚。为师也不打算向你解释什么,总之这一切是为了你好!”
  高达急忙想从床上起来向萧真人行礼,却被萧真人一手按住,只得说道:“这是弟子罪有应得,这两百鞭应打,师尊已经对弟子网开一面!”
  “哈,不用心口不一,要恨为师就恨吧!”
  萧真人笑着摇摇头,转身就离开房间;“你慢慢休息,为师去找点酒喝!”
  高达再次急叫:“师尊留步,弟子有一事相求!”
  萧真人回身过来:“什么事?”
  高达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就是我与朱姐姐、桐妹,染衣三人婚事,我想希望师尊为我下聘礼……”
  萧真人哈哈一笑:“哈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且你一下子就娶三个,着实让为师大长脸面啊!下聘礼这事为师已经着手为你准备了,只等你再挑一些信物,过几天便派人上门提亲下聘!”
  高达说道:“这些我知道,但是我想说希望她们都以正妻之礼下聘!”
  萧真人微微一愕:“这恐怕不妥吧!毕竟正妻只有一个,而且你正妻之位也给了唐门的张姑娘,另外两位姑娘再以正妻之礼恐怕她会不悦的,外人也会说你的闲话,没大没小,不懂礼数。”
  高达急道:“我听说师尊当年与两位师娘成亲,不是一样用正妻之礼娶了二师娘的?为何到我这里就不行了。她们三人在我心中无分彼此,没有大小之分,而且此事我早以跟桐妹商量过了,她并不反对我这样做!”
  “好!有骨气,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
  萧真人对高达坚起大拇指,本想考验一翻其心性,看来自己是多余的;“放心吧!为师此刻马上给你去办,你就等做新郎官吧!”
  萧真人这一走,一晚上再也没来过,林动在吃过晚饭之后也来向高达道别离去,青云真人开恩让他回来与母亲共聚晚饭,现在他就要回去关禁闭了,而雪姨则受了萧真人之托,留下来照料高达这几天的起居饮食,便在旁边的厢房住下来,佑大的别院就只剩下高达与雪姨两个人。
  挨了两百多鞭,加之先前一翻血气涌动,高达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在雪姨喂食过晚饭后,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也不知是日所思,夜有所想,在梦中他竟然梦到了日间与百草真人情景重现,只是这一次百草真人并没有打他,而一直沉沦在欲望之中。
  关键时刻他及时长枪入洞,殷红的处子之血在他抽插之中随着玉液不停流出来,百草真人起先还怒目而视,可是高达大施手段,摸乳,挤奶,亲吻,很快让她快乐起来,热情如火地回应着自己。
  两人如痴如醉地激烈交欢之着,百草真人连连高潮十多次,在他身下媚态百出,使得他忍不住就要射出来。
  百草真人却不准他射出来,还说如果他射出来,以后也不再理会他,高达只得强忍着不停抽插,最后忍得下身的小弟弟龟头胀发疼。
  “疼啊!”
  高达勐地睁开眼睛,发现当下已经夜深时分,一片虫呜之声响耳不绝,原来刚才那个是梦,而下身勒勒作痛的原因,是因为肉棒不知为何时彭胀起来,还有一股尿意在充斥着都快要胀爆膀胱了。
  “可恶啊!高达你真是自作孽啊!”
  高达忍不住悲呼一声,自傍晚时分他喝下百草真人送来的药汤之后,就一直尿意不断,肉棒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会立刻肿胀起来,不用问那碗药汤定是百草真人为了治自己的‘不举’之症而开的,使得自己敏感度提升,稍有刺激便会动情,更别谈刚才发了一个那样的禁忌春梦了。
  “哎哟!太急了,不行啦,我得上一趟茅房!”
  先前傍晚时分,林动未离开时还好一点,那时他可以扶着高达上茅房,可此刻佑大院子里就剩下雪姨,总不成叫雪姨陪自己上茅房吧?高达只得强撑着身子下床,艰难出门向茅房走去。
  “哎哟!”
  可是刚走出房间没几步路,高达就撞翻了不少东西,狼狈异常。
  也正因为这个举动,将旁边厢房里的雪姨惊醒了,只见厢房的房门被推开,雪姨就穿着一件单薄纱衣,打着一个灯笼快步出来,透过月光甚至还能看里面艳红色肚兜,一见高达狼狈的样子,急忙上前相扶:“达儿,你是要上茅房吗?你伤成这个样子,一个人能行吗?怎么不叫雪姨来帮你。”
  “雪姨!这个……”
  高达脸上通红无比,借着微弱灯光之下雪姨身上衣裳单日薄,眉目之间一副海棠春睡之姿,说不出的美艳动人,胯间的肉棒更是胀涨得无法忍受,只得将视线避开:“男女受受不亲,雪姨,达儿,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雪姨怒道:“什么男女受受不亲,咱们又不是民间的愚夫村姑。而且你是自小带大的,小时候没少帮你洗过澡,身体上那个地方没见过。”
  说罢,不由分说地扶着高达向茅房而去。
  高达的尿意也实在太强烈了,憋得膀胱都快要去爆了,也只得由着雪姨相扶。
  进入茅房来到马桶前,高达脸上一阵尴尬,雪姨却是不理会他,将灯笼挂在到一边,伸手便去解高达裤子,入目却是胀涨无比的巨大肉棒弹跳而去,劲力十足地抽打在她的手上,先前外面黑暗她没有发现,现在她总算明白高达何时一脸通红了,不过那巨大肉棒也是看得她心跳狂跳,好想伸手去摸一下,强作镇定地说道:“原来如此,达儿,是不是在想姑娘了,你的三位美娇娘?”
  高达害羞地说道:“雪姨,麻烦你转过身好吗?不然,我没办法撒尿!”
  雪姨笑道:“看到你一双手被包成粽子的样子能动?再看看你的小兄弟像一支朝天炮般,你能矫正过来,只怕你会撒到在身上吧!”
  雪姨说得没错,温柔为他重新上药包扎后,也不知是不是生高达的气,故意在他双手上包得厚厚的,像一个粽子般,行动十分之不便。
  而他的肉棒现在胀涨非常,高高朝天指起来,难以向地,如果真想撒尿,非得用手将其压下来不何,不然真会撒到自己身上来。
  高达急辨:“我行!”
  “别逞强了,雪姨帮你!”
  雪姨却不给高达反驳的机会,伸手便握着了高达的肉棒将其压下去对准马桶,温柔地说道:“撒吧!撒完了,就没事了,安心睡到天明!”
  “雪姨,你的……”
  高达感觉得雪姨握上自己的肉棒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的竟然不大不小的地套弄起来,使得胀涨难堪的肉棒得到一丝松爽,随即憋了半天的尿,立刻泄洪般喷涌而出。
  这一尿足足尿满一小半马桶之多,可见高达这一股尿憋了多久,雪姨握着高达的肉棒抖几下将马眼的最后几滴尿液抖落,语气变成有些急促与妩媚说道:“达儿,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硬啊!你就不能不想你的美娇娘吗?这样你不难受了?”
  “我我?达儿,不是这样的……”
  高达满脸的通红,却又不知如何回答雪姨的问题,难不成告诉自己白天时候故意欺骗了百草师叔,无意中想占了她的便宜,结果对方信而为真,专门开了一些壮阳之药给他吃吗?雪姨见高达一脸害燥的样子,心里也是无比开心,娇羞无比地看了高达一眼,娇喘着在高达耳朵边低声说道:“那雪姨用手帮你弄出来,总是这样憋着会伤身的,好吗?”
  “好!好!”
  高达的内心彷佛被雷击一般,望着雪姨那美艳的样子与成熟的妇人身姿,再想起她与自己情如母子的关系,一股充满另类的刺激感使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大脑间完全没法思考,只得没意识地回应着。
  “达儿……”
  这次轮到柳如雪有些慌张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高达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看到高达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后,她的芳心就开始混乱了,芳心之中一直就这根肉棒的影子,刚才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握上了它,现在又莫名地提这样的要求,难道自己又快要到那个的时间,可是又不是啊,好像还有几天的日子?
  虽然不明白自己会这样,但是一想到高达几乎相当于自己亲儿子,她的内心也是万分之刺激,使得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从大脑,小手慢慢地帮高达套弄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娴熟,渐渐爱不释手。
  高达低头望着雪姨小手在肉棒上的动作,滑软的手指在外面轻轻地揉搓着大肉棒上的龟头,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窜升,高达的呼吸有些加速。
  肉棒更加之坚铤与矗直,它现在需要戳入一个温软滋润的女性小穴中去驰骋它的威风、它的雄姿,还有它翻江倒海、掀天覆地、百战不疲的能耐。
  雪姨套弄了半天肉棒依旧没有发射的迹象,深感高达的本钱之强壮。
  看出了高达的心思,知道不用强烈一点的刺激,是没有办法让高达射出来,唯有用那个方式了,想到自己那个方式一出,那两个老鬼立马缴枪泄械,用来对付高达定是绰绰有余。
  但是一想到高达是自己晚辈,心里就刺激非常,羞答答娇滴滴地蹲在高达的大腿之间,纤纤玉指捧起高达的宝贝,俯身低头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高达立刻感觉到自己突然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眼睁睁看着雪姨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肉棒吞吃进去,舒服得呻吟了一声:“雪姨!不要啊!达儿刚刚撒完尿的,您不要啊!”
  雪姨柳如雪的脸更红了,闻着这股澹澹地尿味,还有入嘴时产生酸涩感,她忍不住产生了平时一直难抑的情欲冲动,使得她的动作更加之粗鲁和激烈起来。
  雪姨为了好吞下高达的肉棒改蹲为跪在其面前,用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套弄他的肉棒;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地将他的大肉棒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淫荡的舌尖舔绕着龟头的边缘,不时吸着让他更兴奋;一会又吐出肉棒在他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他的肉棒吸吐着。
  雪姨的口技实在好得很,高达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口交技术,以往他跟朱张花三女欢爱时,她们虽然也会为了自己口交,但是那基本是象征性的套弄几下,高达也十分之爱惜她们,自己这样巨物根本不敢用力做深咙的举动。
  可当下的雪姨跟三女不同,她的口交技巧简直是三女无法比拟的,甚至还主动做出深咙的举动,将大肉棒送入她喉咙深处;她的头更是激烈地一进一出,听着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这些使得高达兴奋异常,想到在这个阴暗的茅房中,亲切如母的绝色美人柳如雪,在吃着自己刚尿完的肉棒,他的理智全部消失了。
  双手也不顾伤痛,抓雪姨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肉棒根部做深入喉交。
  高达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雪姨美妙的小嘴,直到雪姨的红唇触及他的肉棒三分之二时;看着雪姨将他的大肉棒含入大半进去,再也难以进入分毫,高达觉得肉棒胀得又更大了,如此深喉性交来回数十次让他差一点射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啊……雪姨,你好历害啊!达儿,有些受不了啦!快不行了!”
  雪姨听着高达的呻吟知道他马上要高潮了,更加卖力的含吸着他的肉棒,还主动的将她胸前纱衣拨开,露出了内中粉红色的肚兜,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高达因站立之姿,刚好能从肚兜的上领间看进去,看到了大半雪白乳肉,还哪道深深的乳沟:“哦……雪姨,您实在太美了,达儿受不了……了……我快要射了……”
  “嗯,达儿!我也是,雪姨也被你弄的受不了了,来吧,射到雪姨的嘴里,来……”
  听着这样淫荡的话,高达从来没想过往日温柔慈爱的雪姨会对他说出这种话,欲望兴奋达到顶点,感觉肉棒那里一阵刺激,在到达最高潮时再难自控粗暴得将大龟头顶入雪姨的樱桃小口乃至喉咙之中,差一点就要整根而入,下体几乎快要贴死她美丽的脸孔,让雪姨的小嘴无法吐出他的肉棒,使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喝下他的岩浆般阳精。
  他用力一挺,龟头涨的通红,马眼一松,噗噗噗……激射出的滚热岩浆喷射到她的喉头深处;将他的赤热充满男性热度的阳精全部射进了雪姨的嘴里面,哦……真的好爽啊!使得他的阳精大半都让她当作营养品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出。
  雪姨也不知何也是热情疯狂,纵使咙喉被撑开发痛,可是高达的岩浆般热精却是有如美味般,使得她疯狂着迷,不由自主鲸吞虎咽入腹。
  但是太多了,还是有一点流出口中。
  当她把高达的万千子孙全部都吞了下去后,还伸出甜美滑腻的舌头把留在外面的也舔进了嘴巴里。
  高达看着这么淫荡香艳的场面,差一点就要化身禽兽想将雪姨扑倒在地上,将大肉棒狠狠插她的小穴奔驰起来,但是宣泄过后,高达找回了理智,她是自己的雪姨,不是其他之类女人,他已经伤害了百草师叔了,不能伤害雪姨,急忙使用‘御女心经’里压抑情欲之法,使自己冷静下来。
  “小鬼,总算安份下来了。”
  雪姨发现高达的肉棒在迅速变软,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可是她也慢慢平静下来,知道此等情景不能再继续下去,连站立起身,为高达穿起裤子来,因为刚刚尴尬的情景,两人皆是沉默不语。
  高达更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紧紧低下头来不敢看雪姨,然而这一低头却让他发现一个血脉喷发的情景,先前雪姨所蹲跪的地上面,不何时多了一滩晶莹水光,而在雪姨下体胯间处衣物上隐隐有一片水渍,难道雪姨,她?……高达的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他连自己怎么被雪姨扶回房间,怎么被安置在床上躺下都不知道了,他木然地望着房顶上的天花板,不知何时又再睡着了,这次他发一了个春梦,梦中的女人这次变成了雪姨了……满室春香,雪姨骑在高达的腿上,疯狂地扭动着蛇一般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浪声淫语同样让高达为之发狂。
  使得他不顾伤痛搂着雪姨的小蛮腰挺起身来,抱住这火热的雪白,嘴唇雨点地亲吻下去,配合着粗野的动作,一次勐过一次地冲击,直到木雪姨最后那一声荒淫的浪叫瘫软在他肩上时,春潮泛滥成灾,瞬间打湿了整张卧床。
  “……啊……这次又一场梦!”
  高达再次从春梦之中惊醒过来,他看了四周的情况,发现阳光正从窗户之处射进来,天亮了!高达痛苦地捂着头部,痛苦地敲着,自己真的禽兽啊,怎么老发这种梦啊,她们可是自己的长辈,待自己如亲子,而他视她们如亲母的。
  然而他很快被下身处传来一种湿答答的感觉转移了注意力,这是怎么回事?
  他连忙将被子从身上扯下来,竟然发现睡觉时所穿着的裤子不翼而飞,自己的大肉棒上面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无数的泡沫状残留,上面还散发出一股女性阴精特有气味,屁股下的床单更是湿痕迹片片,无不在说此地曾经历一场激烈欢爱“这是怎么事?”
  高达同时又发现自己胸膛上被包扎好的绷带凌乱了,有好几伤口更是有弄裂的痕迹,鲜血又再次渗出来将绷带染红了,难道昨晚所发的春梦是真的?
  

第5章:作茧!


  自己被人『强奸』了,这个高达思前想后得出的一个荒谬的猜测,只听闻江湖上有采花淫贼,却未听闻有什么采草婆的存在,而且自己身处『青云门』之中,怎么可能会有采草婆这种存在,难道是一众师妹中某个人偷奸了自己,他自问自己可没有这个魅力,纠结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结果被赶过来照料他的雪姨看个正准,呵呵一笑:“达儿,你精力还是真旺盛,昨晚居然梦遗?”
  高达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将自己猜想说出来,说出来只怕雪姨嘲笑自己:“雪姨,我的心情很乱,能不能别说这个!”
  “好吧!你慢慢冷静下来啊!”
  雪姨也不拿高达打趣,为高达收起满是污渍的被子后,又为高达换了一副新被子,捧着脏被子到外面清洗去。
  “雪姨,怎么了?走路这么怪?”
  高达望着雪姨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她走起路有些怪异,却又想不出怪在哪里?于是乎,高达怀着这样的心情渡过五天了,在『淫元』真元的作用下,他身上的鞭伤快速愈合起来,伤口也埋了口正在长新肉来,伤害基本上好了一大半了,照这样的情景,只需要十天高达就可以康复如初,这是萧真人始料未及的。
  而在这五天内除了路雪来看了他一次外,其他时间都是温柔来给他换药和提着百草师叔开给他的『壮阳』药让他喝,就没有人看望他,甚至连萧真人也消失了,据雪姨说萧真人似乎有事要外出『青云门』一段时间,半个月后『论剑大会』才会赶回来,佑大的房院里就剩下他与雪姨两人共处。
  虽说没有人来打扰,可是温柔拿来的药却是把高达给喝惨了,敏感度大大下降只要稍稍刺激就硬得一塌煳涂,而且因为『淫元』的关系又很难软下去了,一整天下来他的肉棒都处于勃起的状态,雪姨只要看到他这个样子都要嘲笑几下。
  可她也有善解人意的时候,有时候她看不过眼,在没人的地方便会帮高达口交弄出来,弄得高达差一点就要将她就地正法,最后还是苦苦隐住了。
  自作自受让高达吃尽了苦头,可是还有一件事让他很苦恼,这些天他每天夜上都会发一个春梦,梦里都是他与雪姨激烈欢的情景,每天早上醒过来都会发现自己下体一遍狼籍,肉棒上全部都是欢爱过后女性体液残留,床被上皆是欢爱后湿痕,自己又被偷奸了!天啊!『青云门』内竟然真的有一个传说中的『采草婆』后,起初两晚高达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被女人偷奸了,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而且心里还有些少自豪,毕竟自己可以让女人自动献身啊。
  慢慢下来,他却有点开始害怕了,由于每晚被女人偷奸,他也生起了好奇心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干的这种事,所以晚上他多留了几个心眼,故意想装睡引出那个『采草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他一躺在床上就立刻睡着了,又发起了同样的春梦,第二天醒过来自己又是被偷奸了。
  这一下高也发现不对路的地方,偶尔自己在不知情下被人偷奸一次还说得过去,为何被人偷奸这么多次,而且从欢爱残留痕迹可以看出两人欢爱非常激烈,自己为何没有醒过来,这不是说明了自己中了对方的迷药,完全失去了意识?这个想法使得他大吃一惊,对方幸好只是来采草,如果她要杀自己,自己焉有命在啊!想清这一点,他再也坐不住了,对方能悄无声音地对自己下药,如果她向雪姨下手不是一样轻易而举。
  于是乎,他向雪姨提起了这件事,但是雪姨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的脸上先是一阵害怕之色,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牙,拍着抖动的胸部笑得快喘不过气。
  “达儿,你的想像力真是丰富啊!你温柔师妹给你喝的药里就有安神入眠的功效,她说了,百草姐姐怕你一身鞭伤,晚上痛疼难以入睡,所以在药便给加了一味安眠之药!至于你的梦遗,想必是你这小子初懂人事开窍,太过思念你的三个美娇娘之故。没事的,相信雪姨,雪姨是过来人!”
  “什么啊?百草师叔给我开的药有安眠之效。”
  高达听到雪姨这一么说大为震惊,脸上也是一阵害羞,如果真的百草师叔给自己开的药中有安眠的效果话,那么就有真的可能是自己在发春梦了,百草师叔开的药还是『壮阳』用的,肉棒肿了一整天,晚上发一些春梦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发春梦,梦遗了?”
  高达仍是有些不愿意相信,但是雪姨一口咬定晚上没有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而且像他说的那样激烈的欢受,她不可能听不到的,为了照料高达晚上有什么如厕不便之事,雪姨可是一直没有睡熟过来,任何的声响都不可能逃得过她的耳朵的。
  看雪姨说得这么真实,高达也只要相信了,而且雪姨说得没有错,既然安眠之药是百草师叔下的,也就不存在外人潜进下药一说,而且这么激烈的欢爱,自己不被惊醒说得过去,但雪姨没理由听不到,总不能怀疑是雪姨偷奸了自己。
  在雪姨解说下,高达暂时算是安下心来,却又觉得这下去不是办法,这一切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百草师叔给自己开的药造成的,他得想办法让百草师叔不再开药才行,当然不能直接说出自己是欺骗她的,而是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她治好了才行。
  无奈的是,自上次自己把百草师叔气跑后,百草师叔这五天都没有再来看高达。
  只是派大弟子温柔按时送药过来,高达也不便跟温柔说,只得自作自受地将她送过的『壮阳』药,一碗又一碗喝下去,结果第二天他又『梦遗』了,连日下来的『梦遗』搞得他精神异常之憔悴,脸上惨白,然而转机也在这天来了。
  第六天的中午时分,雪姨按照往常一样照料高达午膳后,提着一个饭盒便给林动送饭过去,这一去将会在傍晚的时分回来。
  雪姨刚刚出门,高达正想着办法,怎么才能将等会温柔送过药暗中倒掉才行,但怎么也想不到这次药前来的,竟然是百草师叔!高达一看到推门而来是百草真人,顿时傻了眼,随即就从床上跳下去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痛哭:“百草师叔,弟子不是人,不是人,竟然对你做出哪种事,真是罪该万死,师叔杀了弟子吧!这些天,弟子日日夜夜活在自责之中,杀了我心里会好一些。”
  “达儿,你……”
  百草真人原本对高达仍是怒气满腹,今天前来仍是出于医者的本心,心里打算医好这小子后就跟他断绝关系,可是当她看到高达将头都磕破直流血,还有精神憔悴的样子,似乎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心里又软了起来:“起来吧!别这样了。”
  “不行,师叔没有责罚弟子,弟子心里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如果磕死在这里,师叔能原谅弟子,弟子死也心愿!”
  高达仍是一个劲地不停磕头,鲜血不断从额堂流下来,满脸都是血迹斑斑,一副百草真人不原谅自己就不停止的动作。
  百草真人心里一气:“你在要挟师叔吗?”
  “不敢!弟子实在不敢,弟子只感罪业深重,一直在等于师叔处罚。师叔不肯,弟子只有自己来!”
  高达说罢,当场勐地一磕头,脑袋重重磕在地上,顿时鲜血四射,大脑急烈震荡,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达儿,你疯了?……你怎这么傻啊!”
  百草真人大吃一惊,她完全没有想到高达当真仅仅为了取得自己的原谅,真的连命都不要了,急忙将高达从地上抱到床上去。
  看着血迹斑斑的额前,又是心酸又是心疼,这个孩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差不多相当半个儿子,为人自己最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好色登徒之子,其实她早在心中原谅了他那日的行为,只是自尊让她气不过而已。
  “哎哟!”
  当然高达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安然地躺在床上,而百草真人正坐在床边一脸惊奇地望着他,他连忙再次起身给其下跪认错,只是头部一阵目眩使其再次躺在床上:“师叔,弟子对不起你了。”
  百草真人连忙伸手将其按在床上,温柔地说道:“傻孩子,师叔早就原谅你了。要不原谅你,怎么还会来看望你呢?你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你这样伤害自己,师叔也会觉得心疼的。”
  高达喜极而泣:“师叔,你真的原谅弟子了?弟子多怕师叔以后再也不理弟子,你要是不理弟子,弟子都不知怎么办了。”
  百草真人心中没来由一暖,嘴上却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对师叔做那种事。”
  高达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因为师叔长得实在太美了,达儿也是正常男人,在哪种情况下做这些事也是正常的。如果达儿无动于衷,岂不是侮辱了百草师叔了?”
  百草真人扑嗤一声笑出来:“口甜舌滑,看来这一次你外出结交三个媳妇,连口才都变好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百草真人这一笑真是娇美动人,直把高达都差点看呆了。
  高达只得再次低头说道:“师叔,弟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百草真人心里一阵美滋滋的,却又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便说道“别说这个了,达儿,你什么时候练成『真元』的。”
  高达道:“师叔,你是怎么知道的,此事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啊!”
  百草真人没好气道:“刚才师叔为你包扎伤口时,发现你自身竟然可以快速愈合伤口止血,一探你的气息,方发现你体内有一股庞大的真气结成气团,正在源源不绝为你自身提供精元,这不是真元是什么?你能以不到二十之龄练成真元,可说是武林上有史以来第一人,为何不跟师尊们说呢。”
  “其实这个……”
  高达一听方发现自己的额头的伤当真好了大半之多,头部虽偶有一些晕厥感,可大脑却是十分清醒,有些沉默不语。
  起初他发现自己练成了真元,确实欢喜了大半天,可这等喜事他却不敢跟师尊长老他们说。
  因为他们在向师门回禀的内容中,故意隐瞒这一事件,这是林动建议的,毕竟『魔佛舍利』是极乐教的东西,难保师门里有些长老会介怀,从而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再者这东西对高达又没有害处,不提也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百草真人见高达有所迟疑,有些不悦:“难道你对师叔也要有所隐瞒吗?”
  高达急道:“师叔,弟子绝对不敢对师叔隐瞒,只是此物来得有些不是那光彩,可是跟师叔说,也是可以,但请师叔为弟子保密!”
  百草真人的好奇心也被引起来:“到底发生何事,告诉师叔,师叔会帮你的,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危害,可以帮你保密!”
  “事情是如此这般……”
  得到百草真人的保证,高达思索一下便将『魔佛舍利』之事改头换面托出,个中自然是隐去那些男欢女爱的荒唐之事,将其说成了『魔佛舍利』具有化解『摄魂香』之功效之类,自己承了丁剑淫贼之情,再者此物乃丁剑淫贼之物,他怕说出来会让长老们生气,可是此物已经在他身体之内生根发芽,再也拿不出来了,他只好选择隐瞒。
  “丁剑这个老淫贼,当年在江湖上确实是一个怪人存在,传闻中他异常之爱惜女性,采花诸多,却没有受害者出来指责他。”
  百草真人将信将疑,她毕竟是活了将近半百之人,不是那么容易被骗过去的:“只不过,达儿,你是一个男性,又不是什么美女。即使他讨厌别人假冒他之名作恶,他也没道理将如此贵重的东西赠于你啊!”
  高达看着百草真疑惑目光,知道刚才的一翻说辞不能让百草真人采信,只得咬咬牙说道:“因为……因为那个老淫贼想要将弟子做他的衣钵传人!”
  “荒谬,简直是痴心妄想!混蛋恶贼,竟然敢将主意打在『青云门』首徒身上来了,太可恶了!”
  百草真人忍不住破口大骂,着实被气得不轻,转目严历地向高达问道:“难道你跟他学了那些下三流勾当了,那天你的手段是不是从他身学来的……”
  高达连忙摇摇头:“师叔,弟子时刻铭记师门教诲,要做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怎么可能向丁剑这个老淫贼学艺,更不可能拜他为师,这不是明珠暗投吗?再者弟子也有心无力,他在救回弟子后,也发现这个情况,大呼亏本了。”
  这话高达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没有拜丁剑为师,他所学的调情手段,皆是看书自学的!“这个……”
  百草真人一时语塞,一个『不举』之人确实不可能是丁剑这种淫贼的传人,有些内疚说道:“达儿,对不起,是师叔错怪你了。放心吧!此事师叔会为你保密的,只是想不到这股真气精元竟能让达儿练出了『真元』,也算这个丁剑做了一件好事。”
  “谢谢,师叔……”
  再次言及,高达『不举』一事,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之中,百草真人因为自己不小心将高达弄『不举』了,感到惭愧而不发一语;高达却是因为又一次涉及这个问题,正想苦思着怎么圆谎,各怀心思的两人,实在不知怎么再找话题!良久后,百草真人率先打破沉默,进入了一个长辈兼医者的状态,抛开不必要烦恼:“达儿,你连服了几天的药,情况是否有所好转!”
  “这个……”
  高达不知怎么回答,他极想就此回答『师叔,圣手无双,妙手回春,弟子已经药到病除啦!』可是他只要一想起当日百草师叔为自己看病的香艳情况,这话再也说不出口来:“还是不行啊!师叔,我,我……”
  百草真人长叹一口气,安慰高达说道:“达儿,别灰心。那些药只是寻常治疗方法,师叔并没有深入医治,都怪师叔那天走得匆忙,没有查清病因,相信师叔,这一次师叔一定会查明病因,治好你的。”
  “哦!”
  高达心里狂跳过个不停,百草师叔又要查自己的病因,会不会又像那天一样为自己摸下身吗?“达儿,师叔刚才已经探过你的脉息了,你的身体非常健康,身上的鞭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再过几天就完好如初,实在找不到什么毛病。”
  百草真人脸上有些殷红,十分美艳动人:“但是『不举』之事,是有种多方面的原因的,并不能单以把脉能知道,还需要进行具体观察!”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高达心中兴奋之极:“师叔!我……”
  “这次你不能再冲动了?”
  百草真人脸上一片赤红斥训了一句,起身将房门紧紧关起来,再走到床边望着高达也有些不知所措,上一次高达一身鞭伤动弹不得,所她才动手为高达脱裤子,现在高达鞭伤基本全愈合了,自己再难下手了。
  高达心中期望着百草师叔能有进一步动作,可听到这句话,心中又退怯数分,呆立半天没有动作,百草真人见高达迟迟不脱裤子,又羞又气:“达儿,你还不脱裤子,难道要师叔帮你脱吗?”
  “哦,是的,师叔,我……我马上脱掉……”
  高达有些喜出望外,他知道又可能看到师叔的美妙的玉体了,急忙三除五下将身上所有衣物脱个精光,同时不停在心中克刻着欲望,使肉棒不要硬起来,幸好今天还没有服用药物,敏感度没有哪么强。
  百草真人望着高达绷带下壮实的肌肉,胯间那根没有勃起来就有成年男人勃起大小的肉棒,平静的道心再起阵阵波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日高达手指侵入小穴的情景。
  高达并不是弄痛了她,而且手指突入小穴的瞬间产生快感差一点要让她疯掉了,那股感觉是她一辈子中都没有过的感觉,只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了。
  可正是因为这一份感觉太美了,美得让她神魂巅倒,却也让她感觉得害怕,一下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甩了高达一记耳光便离去。
  但是事情却没有这样结束了,自此之后这份感觉就不时在心中浮现。
  尤其是晚上睡觉时脑海中皆是这个情景,难以入睡。
  即使入睡后在梦中她也数次梦到这个情景,而且画面更加火辣,她并没有阻止高达,而是任由着高达胡弄,最后将他那根完全勃起肉棒插进自己小穴中,展开疯狂的抽插,爽得她欲仙欲死。
  梦每次做到这里,她就会惊醒过来,自己竟然在梦中跟达儿作出这种乱伦之事,使得她非常羞愧,十分生自己的气。
  自己在年轻的时候,曾经与欧阳世家的一名男子有过一段情缘,欧阳世家却因她始终长不大,觉得她是一个怪物,坚决反对他与百草真人来往。
  而那名男子也扛不住家族中的压力,最终选择了与她终结了这段感情,伤透了百草真人的心,一气之下便归于道门,曾立誓此生再不动情。
  然而想不到几十年后,百草真人竟然再次动情,而动情的对象竟是自己视如己出的高达,这叫百草真人如何不生气,顺带着对高达也没有好脸色。
  也幸亏高达一翻自残式认错,这才使百草真人的心再次软下去,也莫名其妙地使她产生了一股异样情绪的转变,当下一想自己将要与高达坦诚而待,芳心之中竟然有了些许的期待,甚至还有一种希望高达不要太过于守礼,要冲动一些的怪异想法!“师叔,只是叫你脱裤子!达儿,你怎么全脱了。”
  百草真人俏脸上升起一片艳红,那样子可爱之极,小手仍是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一件件衣物脱落在地上,一双明媚的眼睛全程注视的高达表情,当看到高达眼神中升一片迷恋之色,芳心莫名充满了自豪感。
  刺激!实在太刺激了,美人在前宽衣解带,每脱掉一件衣服都对男人的一种巨大刺激与引诱,高达无不在心中期盼着下一件衣服脱下,那种期盼与刺激着实比直接脱光还要带感!很快百草真人就脱得像那天一样,只剩下一条小小里裤还穿着,双手紧紧护住胸前娇小坚挺的双乳,心境完全没法保持平静,满脸羞红地说道:“达儿,你有没有起色啊!”
  “啊……”
  高达回过神来,强行稳住心神,同时努力使自己的肉棒不要硬起来,故作苦瓜脸说道:“师叔,好像没有起色啊!好像只有像那天那样,弟子才有点动静!”
  “不行!你就这样看着行了,师叔,怕你乱来!”
  百草真人没有多想便出言拒绝,脱光衣服让高达来看已经是把她羞得无地自容了,如果再让高达像那天那样在自己玉体上胡搞胡弄,血气方刚的高达到时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怕自己无力抗拒了。
  “哦!”
  高达微微有一些失望,却又不敢强求什么,百草真人可是他半个娘亲,对方不愿意的话,他更不愿意强迫她:“只是弟子没有什么感觉啊!这该怎么办啊!”
  百草真人嗔骂道:“你真笨,难道不会幻想一下么,你不是跟花姑娘有了夫妻之实吗?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啊!”
  高达脸色正经地说道:“弟子做不到,现在弟子的心中,眼中满是师叔的身影,已经想不起其他女人了,而且这是对师叔的不尊重。”
  “达儿,你……”
  百草真人心中暖洋洋的,一股甜得让她说不出话来的感觉充斥着心窝,又禁不住地向高达走前几步,低声地说道:“达儿,哪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高达说道:“师叔,弟子该怎么想啊!弟子,在未经师叔同意之前,可不敢亵渎师叔啊!”
  “达儿……你……”
  百草真人一咬牙说道:“师叔,批准了!”
  “谢谢……师叔!”
  高达兴高彩烈地回答,忽然发现这样逗着百草真人真的很爽与很刺激,尤其是看着她脸上的娇羞的美态,实在美不胜收,本打算将计就计在过程中硬起来,将这个谎言完全结束念头,也随之消失得无影踪,他再次『御女心经』里的方法控制着情欲,他想要更多。
  就这样,高达紧紧盯着百草真人半天后,故作一脸苦恼地说道:“师叔,弟子想了半天都没感觉啊,这该怎么办啊?”
  百草真人问道:“没感觉?是刺激不够!”
  高达点点头:“是的,师叔,上次我不是这样硬起来的?”
  “达儿,你……你……”
  百草真人思前想后,也不知是医者的本分,还是内心中的那股莫名冲动,鬼使神差般就地说道:“达儿,答应师叔,你不能冲动,好吗?”
  “弟子,不冲动!”
  高达连声应道,满心期代地希望百草真人让他再次碰她。
  谁知道,百草真人并没有让高达碰她,而是松开掩胸的双手,缓缓地解下身上最后的里裤,首次将自己的玉体一丝不缕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一时间高达的呼吸急速起来,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快胸膛中跳出来了,只见百草真完美如玉的柔软青涩的胴体完全凸显在眼前,娇小却不失挺拔的美乳,高高的翘起,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娇羞柔软,小腹平滑而柔美,腰肢如同少女一般的纤盈,肤色之上散发出一片殷红,简直让无法相信百草真人已五十多岁,根本就是一个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啊。
  最令高达印象深刻的,就是百草真人胯下那饱满凸出的阴阜上,一丛浓密得看不到里面肌肤的阴毛,阴毛乌黑发亮甚是美丽,那个令人无限神往的神秘的方寸之地,便被这一片茂盛的阴毛覆盖住。
  只是,由于角度的关系,高达并没有看到下方的神秘小穴,没法看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一种至美的景致呢?不过也不能够太过着急,光是要让百草真人把身上最后一件里裤脱掉,看她脸上红像个苹果般,差不多就要得想要逃跑的样子。
  如果操之过急,说不定会有反效果!所以高达强忍着要趴到百草胯下去一赏美景的冲动,还努力地使自己肉棒不要勃起来,不然一切便前功尽弃。
  高达深吸一口气,悄悄地咬了一下舌头,使自己冷静下来:“师叔,您的玉体好美啊!太美了,就像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弟子今日能见师叔的玉体,现在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对于高达的赞美,百草真人原本来是不予理会,将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在男人展露玉体,暴露给自己视如已出弟子看,已经是羞得她无地自容了。
  自己浑身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底,什么羞人的秘密都已经不存在了,以后还没有面目去教导他,但听到高达这句话后,芳心却忍不住颤抖起来,一股似甜似蜜的感觉塞满其中,温柔地说道:“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说话,师叔,还想抱着徒孙呢?”
  “抱孙子?”
  高达故作愁眉苦脸望着自己软巴巴的肉棒,同时故意将下体往前挪了一点,“弟子,一定会努力的,实在不行用药应该没问题的。”
  “不要老想着这种饮鸠止渴的事!”
  百草真人生气地说道,可她也看到那根仍是软巴巴的肉棒,心情没来由被一揪:“达儿,你还没有感觉,难道非得那样吗?”
  “没事的,师叔!”
  高达大笑道:“我是在骗师叔的,我已经好了,师叔请回去吧!”
  说着,伸手便拿起旁边的衣服穿起来。
  “达儿,对不起,师叔不是故意的,当初一切的原因都是为了你好,现在害你成这个样子,是师叔的不对……”
  百草真人爬上床来与高达前肩而坐,抓着其手,阻止了他穿衣的举动,将大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那挺拔的玉乳上:“来吧,你要怎么弄,师叔也不怪你!”
  “师叔,我,弟子……”
  “啊……嗯……达儿,别说话……”
  高达只觉得手掌渐渐的陷入了这堆无比柔软丰腻的乳肉里,就像是陷入了最柔软的海绵堆里,一粒娇嫩的乳头渐渐的挺立,在他的掌心不住的勃起,相互摩擦之间,不但高达感觉到十分的刺激,就连百草真人也是一样的娇喘吁吁,话语几乎都带着呻吟,明显是已经抵受不住高达的挑逗,心跳自然的加速,砰砰的心跳不但她自己可以听到,高达一样是听得一清二楚。
  高达心头越来越激动,欲火也变得更加的亢奋,指缝悄悄夹住那里娇嫩的乳头,在指缝之间来回的滑动,就像是一件精致的玩具,让他爱不释手,而下面的手掌,已经渐渐的摩挲到了百草真人大腿的内侧,隐隐还有往内部活动的趋势……就在百草真人心颤高达的手掌什么时候会覆盖到自己从来没有人光临过小穴处,那天的感觉重新再来时,高达又贴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师叔,弟子,想摸摸你下面行么?”
  身心的刺激和紧张,已经让百草真人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听到了高达的要求,竟然要自己同意让他摸自己,羞得她无地自容:“达儿,你不要这样逼师叔好吗?”
  “弟子,不敢冒犯师叔啊!”
  高达嘴上说不敢冒犯,大手却是轻轻的提拉着百草真人娇嫩的乳头,让那粒可爱的珍珠渐渐的向上被拉起,越来越长,直到她的俏脸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这才松开指头,乳头又立刻回复原状,一下子弹了回去。
  而下面的手掌,已经缓缓的接触到师叔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手掌上的体温一点点的钻进了肌肤,刺激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迷人妖艳的艳红。
  百草真人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方寸,高达的技巧实在是太厉害了,光是两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逗弄,连胯下敏感的小穴都还没有被触碰到,自己多年的道心快要崩溃了,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一下子就迸发了出来,颤声低吟道:“不……不要这样,啊……受不了了……达儿,你是不是在丁剑处学了什么鬼伎俩,师叔……怎么会那么难受啊,受不了啊……不要再摸了……”
  高达心中暗暗一惊,他此刻确实对百草真人用上『御女心经』上所说的调情手段,此刻若是承认的话,先前所说的谎言不被揭穿了:“师叔,你可别冤枉弟子啊,弟子哪里会什么鬼伎俩?可能是师叔以前没有经过,是弟子鲁莽了吧!弟子,这就松手。”
  谁想到高达这一松手,百草真人浑身酸软无力哪里还坐得住,一下子柔软的玉体就一下子平躺在了床上了,这个未经人事的漂亮的道姑,早已经被他挑逗得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达儿……你想要干什么?唔唔……不要啊……师叔……我不要……不要看哪里啊……”
  原来百草真人这一倒下去,刚才将双腿间的美景完全暴露在高达面前,高达头脑一热顺势就趴在了百草的胯间,将她一双柔软娇嫩的双腿给坚定有力的分开,顿时胯间神秘的小穴彻底的暴露在高达的眼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师叔误食的药物,停止了她身体的生长,却没有停止这里的毛发生长,阴毛过于浓密,连带小穴处都满是黑亮的柔毛,看不清里面的真相,高达暗叫刺激,师叔的阴毛真是又黑又浓,他忍不住伸手缓缓的分开浓腻的阴毛,这才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啊啊,师叔……你的小穴真是好美呀……唔,弟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小穴啊……”
  高达的赞美让百草真人羞耻得不敢见人,胯间的处小穴就这样暴露给视如已出的弟子,刚才说好了他不要冲动,不然自己就不帮他了。
  但是事到临头,高达的越礼,她的芳心居然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一身武功更是像被废功一般,提不起半点真气来,实在让她羞愧得想要晕过去算了。
  “唔唔……达儿……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看啊……那里有什么好看的?达儿,师叔……求你了……继续玩师叔的胸部啊……嗯……”
  高达没有理会百草真人哀求,赤热的手指缓缓按住两边的花瓣,悄然将柔软的阴唇往两边分开,现出里面更加诱人的美景,百草真人体形娇嫩似少女,这个地方也是一样,小阴唇也无比的娇嫩,呈现出粉红的色泽,几道细细的褶皱密布在小阴唇的上方,十分的精致漂亮。
  透过小阴唇,接下来就是一张薄薄透明的膜,膜上有一个圆孔,这个正百草真人守了五十多贞洁。
  高达的大脑只觉得被雷击一般,粗糙的手指摩擦着细嫩的阴唇,忍不住向里面滑进去,来到那层处女膜前,颤抖地轻轻触碰着。
  未经人事的百草真人第一次就遇着这样高超调情手段,高达的手指像是带着一阵麻麻的电流,虽然只是简单的手指触摸,她就已经完全没法压抑住那阵潮水般的快意:“啊啊……好奇怪呀……喔喔喔……达儿……你的手指怎么那么厉害……真……真舒服……喔……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又真的好难受啊……”
  听着师叔似哀似怨的细吟,高达的理智也一点点地消失,将手指抽出来用力地在小穴外围搓弄着。
  手指同时剥开了娇嫩的小阴唇,在小阴唇的最上方,包夹着一粒半探出头来的小巧嫣红的阴蒂,忍不住双指轻轻一夹。
  “达儿,不要啊……”
  百草真突然间浑身一阵抽搐,接着一股温热的清泉从小阴唇之间泄溢而出,将高达的手掌弄湿,黏黏滑滑的,说不出的淫靡刺激,高达兴奋道:“哈哈,师叔,弟子找到您的阴蒂了,这么精致,好可爱呀!”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快……快点硬起来吧……师叔要回去了,『玉衡宫』还有些事务需要我处理啊!你……你摸得师叔好累好酸,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百草羞耻无比地的低低回应着高达的挑逗,这个可恶的小子,有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不过,高达如此肆无忌惮的挑逗她,却是她准许的,还是她鼓历的,越想到这里越是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放纵的畅快感觉渐渐在芳心里产生,快感自然也是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师叔,等等,弟子,有感觉了,您再忍耐一下。”
  高达随口应了几句,继续逗弄着如同少女般的大小阴唇,手指还不时的刮弄着那粒无比羞怯诱人的阴蒂,将『御女心经』里的调情手法一一实践起来。
  不消片刻,就已经刺激得百草真人不断发生快乐低吟声,如果百草真人是一位久经风月的女人,或许还会抵抗得住。
  无奈她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在高达高超的技巧与『淫元』无意散发出的淫念刺激,实在是完全没有办法抵挡。
  “啊啊……达儿,你好厉害……你的手指好厉害……达儿……噢噢噢噢……天哪……师叔……师叔要发疯了……受不了啦……怎么这么厉害……太刺激了……噢噢……不好,要……要尿了……”
  百草真人兴奋如哭如泣地呻吟着,小穴内一阵紧夹蠕动,一汩汩清澈又温热的处女阴精,从小穴深处涌现出来,将高达的手指和部分手掌弄湿,激烈的高潮一下子就来临了……看着身前的绝色少女那种又难耐又欲仙欲死的表情,高达只觉得美若天仙,如果他会作画一定要将百草真人此刻神情写下来。
  同时也自己刚才没有随势结束这个谎言而庆幸,要不是今天自己怎么可能见百草真人师叔这么美的一面。
  但高达也有点奇怪百草师叔,怎么会这么快就崩溃了,光是用手指刺激一下她的小穴,居然就将这个清心修道多年,无欲无求的师叔给弄得失禁一般的高潮了,难道这是师叔的敏感点所在,心中一阵狂喜,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研究『御女心经』还是大有成就的。
  其实高达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他的手段有多高,而是他体内的『淫元』实在太历害了,再者百草真人一心一意为了他,全然没有料到高达是在欺骗她,所以无论在身体和心灵上对他都没有设防,这才让『淫元』中散发淫念有机可乘,不然凭着百草真人多年清修的道心,『淫元』再强也很难突破。
  现在高达看着浓腻的阴精蜜汁沾湿了手掌,再看到大片的滑落到百草师叔身下的床单上,大小阴唇自行打开,一个小巧细嫩只容一根手指进出的红艳艳的肉洞口出现在高达的眼底,那一片透明处女膜是那么耀眼,使他狠不得马上想将肉棒插进去,捅破这一层像贞洁的处女膜,肉棒再忍不住立刻朝天矗立起来,肿涨得发痛难忍。
  最终高达还是忍不住这个诱人的冲动,他知道自己这一插可能是爽了,但是百草师叔就要恨他一辈子了。
  在短暂得到百草真人的肉体,与那份割舍的亲情间,他选择了后者,他无法让做出让百草师叔伤心的事。
  可是他又不甘心,忍不住用手指在师叔的小穴口刮弄了一阵,噗滋一声刺入了一个指节,刺激得她高潮还没有完全消退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刺激无限又羞耻无比的娇吟。
  “嗯嗯……唔唔……死了死了……好舒服……”
  百草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浪叫,高达的手指也顺势就在她的小穴里不住的抽插起来,每每皆到处女膜之前便停止下来。
  几十息的时间不到,又是一股阴精,在百草真人的抽泣声中涌现出来,再一次泄身!“呼呼……不行了……达儿……,求求你了……拿出来……你答应过师叔的……不会对师叔做出过份的事……”
  经历两次高潮泄精,百草真人神智也回复了数分,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向高达求欢,就算自己忍住了,但是高达血气方刚,只怕他会做冲动之事来,因为她已经看到高达那根肉棒完全硬起来了。
  高达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他一直欺骗百草真人只不过是想占点便宜,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
  他温柔地从如母亲一般的绝色少女小穴里缓缓拔出那根湿答答的手指,发出一声“啵”
  的轻响,间接的体现了小穴对这根手指的恋恋不舍。
  “达儿,让师叔看看,检查一下!”
  让人心碎的手指导抽离小穴后,百草真人终于有点力气,娇喘吁吁地坐直起身子来,伸手便去握住高达的肉棒,想认真检查一下问题在哪里!“达儿?雪姨回来了,你饿了吗?”
  然而谁也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雪姨的声音隔着老远就传了进来,一下子将百草真人与高达吓得脸无血色,原来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傍晚了,雪姨看望完林动后便赶回来给高达做饭了,两人皆是不知措地望着对方。
  总算高达在这方面多有经验,很快就回过神来:“师叔,快穿衣服!”
  “砰砰”
  高达话音刚说完,房门已经被人拍响了,雪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达儿,雪姨老远早就提醒你了,你怎么还没有收拾好啊,是不是,又躲在房间里自渎了。”
  这时百草真人也清醒过来,一边将宽大的道袍向身上一披,穿着比较麻烦的肚兜也懒得穿了,而是将其一脚踢进床底之下,抢先高达一步回道:“柳妹妹,是老身百草正在为达儿更换药呢?”
  “是百草姐姐,我……”
  门外的雪姨一时语塞,往日这种话她用来调笑下高达尚可,但当着『青云门』的长老,还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说这样话,就显得太过失礼与放荡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既然如此,是我失言了,抱歉了,姐姐慢慢为达儿换药吧!
  我去为达儿做饭了。”
  听到柳如雪的脚步渐渐远去,高达与百草真人皆松了一口气,百草真人整理一下衣服对高达说道:“这次有人打扰,师叔还是下次再来吧。”
  说罢,拿起药箱离开房间,急施轻功飞快离开了这个羞人的地方。
  高达连忙下床,从床底下面找到百草真人所留下的肚兜,拿起来放在鼻子处用力嗅了几下,上面百草师叔诱人的体香犹在,简直是让高达神魂巅倒:“这个百草师叔的性子也太急了,连这个都来不及带走,就让弟子好好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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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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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撞破!


  时间勿勿而过,一晃又是五天过去。
  高达身上的鞭伤基本上已经全愈了,早上在温柔师妹拆掉绷带后,发现连一个伤疤都没有留下来,身体健壮得可以打死好几头牛,温柔师妹忍不住怪呼怪物啊!高达得意之极,他可以恢复得这么快,全是真元带来的功劳,这种内功修为上乘境界,焉能有不自豪之理!身体恢复之后,高达高兴之余,仍有些许失落,原以为那天过后百草真人会很快会过来的,因为雪姨的出现打断她观察,她肯定会再来一次。
  谁想到一连好几天,百草真人都没有露过脸,每天只安排温柔师妹过来给高达换药,当然还有那些百草真人亲手熬的‘壮阳’药,每天喝得他死去活去,每晚仍然是不停发着与雪姨的春梦,天天早上都会‘梦遗’,连雪姨都见怪不怪了。
  温柔师妹望着高达拿着那碗药,端着半天不下腹,有些不悦:“怎么了,还不喝,这可是师尊亲手为你熬的,连我想帮忙都被赶到一边,连看一下都不肯,你这么的不给脸吗?”
  “哪里的话!师叔亲手为我熬的,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哪敢拒绝不喝!”
  高达只得一闭眼,仰首一口将其全部喝下肚去。
  温柔接过见底的药碗,翻过来倒几下确定高达一点不漏后,满意地说道:“很好!大师兄,你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了。过两天的‘论剑大会’,师妹期待着能目睹大师兄的风采,一举拿下大会的魁首!”
  “谢谢温师妹的祝福,我自家事自知,师门一众弟子之中卧虎藏龙,我只能保证尽力而为!”
  温柔笑道:“大师兄!谦虚了,谁不知道在师门内年轻一辈弟子中,能与大师兄抗衡的唯有青石长老的弟子,二师兄玄极,可他现在仍被长老幽禁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能放过来,参加这次‘论剑大会’是不可能的了。”
  “长老们,仍然不肯原谅他吗?”
  温柔甩甩玉首,无奈地说道:“怎么原谅?在决战‘青云门’首徒一战中对自己的师弟下死手,这种事怎么叫长老们原谅?而且他不顾青石长老禁令强行修练‘剑二十一’,剑走魔锋,犯下了师门最大禁忌!”
  高达有些过意不去说道:“玄极师兄,他?那日我觉察得到他对我并没有杀意……”
  温柔打断说道:“大师兄,我该说你是老好人,还是傻瓜啊!那个时候他已经入魔发狂,对你没有杀意又如何,若非你内功深厚,能短时间内跟他的魔剑拼平手,撑至长老们出手相救,你早已死在他剑下了。”
  “那日若非我与他苦战不休,他是不会发狂的!”
  温柔用望着怪物的眼神注视着:“大师兄,师妹对你没话可说了,你就慢慢在这里发呆吧!时间不早了,我回去帮师尊的忙了。”
  “慢走!”
  高达将温柔送到门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一阵出神,玄极,温柔他们都是大了高达很多师兄姐一辈的人,他们对自己这个师弟非常关照,尤其是玄极。
  在高达尚当到上‘首徒’之前,玄极才是‘青云门’内年轻一辈里真正的大师兄,他嗜武如痴,平日醉心于剑道之中,凭着过人的开赋,他在‘圣灵剑法’的基础上,推阵出新,创出一套独于自己的剑法,曾经一度被誉为最佳的接班人,是高达一直超越的目标。
  正因为玄极嗜剑如痴,一身武功修为远胜诸多师弟们,在‘青云门’里一众青轻弟子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而高达与林动偏偏正在这几个人之中,所以能与玄极说得上几句话来,玄极也为了能给自己找个对手,也时不时指点两人武学,希望他们进步能快一点,在跟他的交手中能撑得久一点。
  高林两人也十分感激他,一直在武道上刻苦修练,与他保持着一种亦师亦兄的关系。
  这种关系直至到后来确定‘青云门’首徒一试之中,高达与玄极两人皆闯进了最后的决试之中,两人在七脉长老面前一决高下,胜者即为首徒!在剑法修为上,林动是师门中悟性最高的,一套‘圣灵剑法’在他手上,能使出截然不同的效果,再加上其亡父的盖世剑法‘侠道无踪’,一手双手剑法,两种剑法互补不足,就算是七脉长老也无法在剑法上彻度将其压倒。
  在内功修为上,高达拥有‘纯阳体质’这样的万中无一的先天天赋,又被百草真人暗中填封住了元阳,使其固阳培元,内功修为进步之快,可以说是日进千里,短短十年苦修远胜常人数十年苦练,一身内功之强凌驾在所有弟子之上。
  而大师兄玄极,则是身兼两人之长,他不但拥有极强的悟性,还能练得出一身不俗的内功,虽无高林两人单一方面那样突出,却也是百里挑一的存在,他完美地将这两种天赋集于一身,各补不足,相辅相成,在合实力上成为‘青云门’名符其实的最强弟子。
  然而这一份友谊,却在那一战之中化为乌有,在争夺首徒一战之中,高达与玄极在战前皆言明,绝对不可留情于对方,这是对对方的不尊重,所以高达在战斗中使尽全力,与玄极战上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利,但不知为何玄极见久不能拿下高达,在战斗之中使出尚能练成的‘剑二十一’,结果走火入魔,杀意成狂,对高达连连下狠手,终被长老出手制裁!就这样一代奇才就此消失于‘青云门’之中,玄极被青石真人关了起来,在其未在走出嗜杀的心魔之前,永远无法跨出半步,高达即成为了‘青云门’的首徒,可他却为不此感到高兴,这是他一个要好师兄用失去自由换来的。
  出神了老半天,嘴里残留的阵阵药味,使得高达回过神来,暗叫:晚了!连忙伸手直扣喉咙,将喝进肚子里的药汤大部分呕了出来,天天搞得自己敏感度下降,肉棒一柱擎天那感觉根本不是人能接受的。
  高达又不敢拒喝药,只能用这种土办法了,虽说呕了一大半,仍有不少药汤被吸收掉,但身体敏感度也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不久,雪姨又要出门给林动送饭去了,高达一个人留在房院里也觉得无聊之极,回到师门都快半个月了,在床上躺了也将近半个月,直把他闷得发慌便打算到外面走走。
  ‘天玑宫’里的大小事物,高达在这里待十年之久早熟络万分,已经让他生不出一点兴趣来,逛了一圈后便离开了‘天玑宫’,走在万阶石梯之上,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摇光宫’门前,信步而进,没走几步远远便看到,前面大树下路雪正与几名师妹们在练剑。
  还有几天便是‘论剑大会’,‘青云门’上下年轻一辈弟子无不在最后冲刺,苦练剑法,希望能在大会上夺得好名次。
  平日里最喜欢舞刀弄枪的路雪自然是更加之卖力,早就拉着六名师妹在大树下练剑,她们练得正欢,忽然一名眼尖的小师妹忽现了高达正站在远远观望。
  “是大师兄啊!”
  一声惊叫声,使得路雪几人不得不停下来,路雪转首望去果真是大师兄,欢天喜地奔到他的跟前,仔细打量着发现对方精神饱满,气宇轩昂已经找不到半点伤患的样子,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大师兄的伤已经全愈啊?”
  高达微笑着点点头:“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依照约定,第一时间来看你了。”
  路雪兴奋得快要跳起来:“太好了,这样我又能和大师兄交手过招了。”
  高达没好气说道:“难道你的小脑瓜子里,只有打架比武吗?”
  “才不是呢。路师姐的小脑瓜子里还有大师兄呢!”
  这时其他的师妹们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爆出了路雪的小秘密;“路师姐,这几天一直对大师兄荼饭不思呢,晚上睡觉说进梦话,也喊着大师兄!”
  “三师妹,你胡说八道,我哪里又梦到大师兄,你撒谎!”
  路雪又羞又恼,却又悄悄望了下高达,紧张地注视着高达的表情变化。
  “路师姐,你都睡着了,当然不知道啦!”
  “你们胡说……”
  看着路雪跟六个师妹争执起来,一双美目却不住望着自己,眼神中又羞又盼,高达心头勐然一震,‘难道路师妹喜欢自己?’已经懂得人事的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他已经大致猜出路雪对自己有意,再回想以前相处的种种,他更加之肯定,心中莫名有些自豪,原来早就有师妹喜欢自己了。
  再看到路雪师妹绝美的容颜,还有上下有致身形,心中一股怒火急升而起,一双眼神中充满了望着路雪,胯间的肉棒微微有了抬头之姿,这一感觉使得高达惊醒过来,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犯贱,三位美娇娘尚未娶过门,又对着其他女人发情,对得起朱姐姐她们吗?“既然你们在练剑,哪我就不打扰了!”
  “大师兄!别走啊!等一下!”
  路雪起先还感觉到高达望着她的眼神中,有一股让她全身为之酸软无力的魔力,被眼神望着就像自己全身上下都剥光了一般,那种羞人的感觉使得她又是害怕又期待。
  谁想到下一刻,高达的眼神变成正常还要走了,急得她大叫起来。
  高达正为自己刚才心生邪念而惭愧,急着要走:“怎么了?我还要看望林动呢!”
  路雪想了一下,实在找不到理由让高达留下来,只得说道:“大师兄,既然都过来了。怎么能这样就走了,陪我们练一下剑吧!刚才师尊为我们几人排了一个剑阵,大师兄就来成一次试验品吧!”
  高达惊愕半天说不出话来:“啊!?这个?”
  “大师兄,你不跟我们过两招,别想走啦!”
  路雪叱喝一声,那几名与她交好的师妹立刻会意,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她们只是退开,并不是退去。
  他们这一步,各自又退的不同,有的是斜退,也有的只退下半步。
  原来她们是在调整七个人之间的距离,改变了包围高达的角度。
  但是在高达眼中看来,他们却错乱无章,松松懈懈的随意站立,一点也看不出有甚么威力。
  这位路雪缓缓地拔出长剑,当胸平举,凛然道:“这个阵法是师尊与百草师叔两人,结合了‘圣灵剑法’与我家传的路家刀法,创出来的合击阵法,留神!”
  路雪与几名师妹围住高达,几柄长剑指向他,高达心此时也发现了剑阵的奥秘之处,看似破绽百出,却因为太多的破绽从而不知道那一个真的,而且她们七人站立乃按天罡北斗而排列,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攻击任何一人,必将招至六人狂攻,一时间想不出有什么能在不伤人的前提正破阵。
  高达眼珠子乱转,希望能找个机会熘之大吉,口中支吾应道:“路师妹,师兄真的赶着去见林师弟,这个阵留到改天我再试好吗?”
  左首的师妹娇笑道:“路师姐,你让不让大师兄走啊!”
  路雪气恼说道:“大师兄,既然来看人家,结果就说两句话,你还好意思。”
  说到这里,示意一位师妹将一把长剑抛给高达道:“大师兄,接剑!”
  高达本不想跟她们纠缠,要是真亮剑动起手来,只怕路雪师妹越打越兴奋,就算到时闯出剑阵,她恐怕只会兴致更浓而纠缠不休,心中不免犹豫起来,接住抛过来的长剑,也不出鞘:“算了!就这样吧!切磋一下而已,用不着长剑出鞘..”
  又一位师妹笑道:“路师姐,大师兄这是疼惜你了,怕伤了你,连剑也不舍得出鞘!”
  此时路雪生气了,纵然她纠缠高达,只想其留下来多相处一会,可高达如此相让,反成了一种轻视,收剑回鞘,怒哼一声,道:“众师妹,收剑回鞘,咱们不占大师兄的便宜!”
  路雪话音刚落,几名师妹立刻也收剑回鞘,突然七人高声道:“七剑合壁。”
  七女手腕一振,在空中划起了一圈银光。
  七人同时跨进,七支长剑连着剑鞘分做七个方向,同时刺出。
  高达大惊,只见这七支长剑刺来的方向,并非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而是刺向身体的四周。
  二支长剑是从三个不同角度刺向头颈;这二剑刺到之时,也正好交叉锁住咽喉,另二支长剑锁住双手,一支点到眉心,一下子就全部凝住不动,却也恰巧把高达所有能动的方位全部封死!高达已吓出一身冷汗,他还来不及反应,完全想不到水月与百草两位师叔构思的剑阵,如此之高深莫测。
  一下子就被她们封住了所有的退路,此时若想破阵,只得持力强破阵,但这样一来力度实在难以掌控,到时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害这些娇滴滴的师妹们。
  罢了,自己本来就不想跟她们斗,就此认输吧!高达一动不动索性认输,只待七把长剑临身将其抵着,谁料路师妹却脸色大变,惊道:“怎么?大师兄,你什么时候知道这套剑阵底细的,知道我们这一招伤不到你?”
  高达奇道:“怎么了,这一招有甚么不对?”
  路雪说道:“师父传我们这一招时,已经分析过人性,任何人在这么危急之时,一定会动一动,只要有任何地方一动,就一定会伤在这一招‘七剑合壁’之下,除非敌人能洞烛先机,真的一动也不动!”
  高达这才恍然大悟,却十分之奇怪:“一动不动就可能破招,这剑招也太莫名其妙吧!要是你们以后对上一些武功低微的人,你们这个阵势一下子把他吓呆了,你们岂不是败了。”
  其实高达这个猜想是错误的,百草与水月两人皆是剑术大家岂不会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招‘七剑合壁’乃是以剑气伤敌在先,七女功力或许算不上上乘,可是七道剑气连发一起,配上剑阵独有相联的内功心法,威力将会暴增七倍有余,到时除非被围杀的人拥有超过七女十倍以上的功力,否则一定会闪避剑气,这样一动,自然落入后面剑阵绵绵不绝的变化之中。
  这一次她们对上高达,双方皆是以切磋为目的,因而七女并没有合力发出剑气,这样使得高达误打误撞地破了第一招,此时她七人的招式全都用老,手已伸到最长,剑尖已指在最极致,要想再前进半分也办不到,除非撤剑后退,再换第二招!但是她们只要稍稍有半分撤剑,立刻就造成他七人极大的空门破绽,极可能被敌人一剑之中尽数屠杀!这七个师妹就只能伸长了手,伸长了剑,动也不能动。
  他们就这样僵持在这里,谁也不敢妄动半分!高达明白个中原由也懒得动了,就是稳稳站在这里的,他动不动也无啥所谓,而七个师妹却要保持这种怪姿势不动,可就苦不堪言,渐渐的她们已经汗流浃背,气息嘶嘶了!时间一长,路雪也知道自己与众师妹,一步走错,满盘皆错,这样下去只是徒耗力气,收剑而回说道:“大师兄,你过关了。”
  有了主心骨路雪的命令,其余六位师妹也乐得收手,个个捂着玉肩揉动不止。
  高达将长剑抛还她们,抬头作辑说道:“多谢,几位师妹手留情!”
  路雪没好气说道:“走走,别在这里让我心烦!”高达离开了‘摇光宫’后,直往‘青云门’的禁地‘封剑台’而去,‘封剑台’乃‘青云门’历代用来关押犯错弟子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山有水,风景宜人,环境清幽,坐落着好间大宅院,生活设备样样具全,除了不能轻易外出外,跟青云七宫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与其说是关押弟子,还不如是让弟子在此闭门思过,修心养性,明辩事非的地方。
  林动被掌门判罚了幽禁十二天,今天已是第十一天了,再过一天他便能离开,此时若不过去探望顺带嘲讽几句,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高达违反师门条例,偷偷潜进了禁地之中。
  ‘封剑台’虽说是禁地,可这里并不是监狱,为了让犯错弟子有一个安静环境,平时这里连一个守卫都没有的,至于犯错弟子是否按时坚守在其中,全凭其个人自觉性,还有就是长老们会派人无规律前来查探,若发现弟子有偷跑现象,绝对严惩不贷,严重者还会被废去武功,扫地出门。
  然而往日不可能有人来的‘封剑台’,高达迎头就撞到一个美貌少妇在‘封剑台’外面四处转悠。
  两人相遇,脸上皆是露出一片惊恐之色,高达并不认识此少妇,疾声问道:“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
  “高兄弟,不是也一样擅闯了禁地吗?”
  而那女子也人慌乱回过神来,一阵微风吹来,只见她裙角飞扬,秀发飘洒,真是说不尽的神采奕奕,娇俏盈盈,彷佛若神仙中人。
  端庄秀丽的绝世俏脸上多了一层惊人的艳光,一双凤眼变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
  高达见她年约二十五岁左右,眉目顾盼,俏脸生辉,千娇百媚,温暖的阳光投射到她的脸庞,更增俏丽,好似天上仙女降落凡尘一般,即使高达见过不少美女,仍忍不住想称赞几句漂亮,但毕竟对方闯了禁地,只得拉着脸说道:“听你口气,你似乎认识我,难道是你新进的弟子?看样子不像,难道是某些同门的家属。”
  那少妇微微点点头:“算是吧!妾名唤苏茹,现居‘天权宫’,来到‘青云门’不久,高兄弟不认识妾身也不奇怪,妾身来‘青云门’的时候正逢高兄弟下山,妾身认识高兄弟,还是那日在行刑时听别人提起。今日闲来无事,四处走走,不知道此地是禁地。”
  高达见此少妇说得头头是道,不由信了几分,毕竟‘青云门’弟子有数千之人,他自问做不到认识所有人,何况是其家属?于是,便问道:“不知,苏姑娘是‘天权宫’那位同门的家属?”
  苏茹轻轻一笑:“姑娘?不敢当!呵呵……高兄弟,喜欢这样称呼,也就随你便吧!妾身的家人姓任,名唤平生!”
  “任平生?没听说过这号人啊?”
  高达在心里嘀咕一句,脸上却不露半分;“原来是任师弟的家人,失敬,失敬!”
  “任师弟?嘻嘻……”
  苏茹一愕,随即发生阵嘻笑声;“没错,他正是你的任师弟!”‘有什么好笑的,我乃青云首徒,不管他年纪有多大,只要跟我同辈都得唤我一声‘大师兄’!’高达只道苏茹的家人年纪要比他长,没有多想到其他地方上去;“哪就好!苏姑娘初到‘青云门’,不知此处乃禁地,不知者不怪,请随我离开吧!”
  苏茹却是一步不移,好奇道:“禁地?难道这就是江湖上传闻中,一些大门派用来关押穷凶极恶之徒的地方?”
  高达轻轻一笑,再细细打量了几分苏茹,看她身上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温婉气质,想必是出生于大家闺秀,对江湖之上所知不多;“呵呵,苏姑娘误会了,这里虽说是禁地,但可不是用关押穷凶极恶之徒的,而是给弟子面壁思过的地方!”‘哦’!苏茹点了点头,那神情异常之美丽;“原来如此,可江湖上都在传‘青云门’关押了很多穷凶极恶之人啊!”
  高达说道:“他们都关在后山的‘冰火洞’之中,并不在此处,再者近二十多年来,江湖上风平浪静,师门也封山不问江湖事,‘冰火洞’里早已经没有人了,现在基本是一个空洞吧!”
  “哦,谢谢,高兄弟,妾身总算开眼界了。”
  听到这话,苏茹总算了挪动了脚步。
  正当两人欲离开禁地之际,忽然前方传出来一把声音;‘温师姐,你总算肯理睬一下我了,这些日子你的不理睬,可把我弄坏了。
  ’高达听闻顿时吓得脸无血色,苏茹是擅闯禁地,可他也是擅闯禁地啊!“苏姑娘,我们得躲起来先。”
  高达急忙拉着苏茹想在旁边找了个地方躲藏,无奈四下皆是半人高的灌木丛,难有藏身之地,最后只是一块大石旁边找到一个坑,坑内杂草丛生,两人往里面一趴,完全杂草掩盖起来,从外面绝难看出里面藏了人,而苏茹也知道,擅闯禁地一事非同小可,全程她也不发一言,任高达摆弄。
  两人藏好不久后,有一男一女来到刚才高达与苏茹所站之处,高达拨开杂草望过去,发现来人竟是凌惊羽与温柔,他俩神情亲密,手拉手并肩依在一起,看样子他们之间似乎是一对情人关系,这使得高达大吃一惊,要知道凌惊羽在师门内一直追着路雨师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他什么时候跟温柔搞到一起的,根本没有半点风声啊?事实却让高达不得不相信,凌惊羽与温柔相依在一起说了不少的情话,甚至凌惊羽还对温柔动手动腿,狂吃她的豆腐,温柔却是妩媚一笑,也不生气,也不拒绝,作出一种默许的态度。
  高达看到这里,心中一阵酸意满满的,温柔师妹与他自小一起长大的,虽说明面上他一直没追求过她,也没有想过要跟她发生一些关系,但看到她这样的大美人偎在别的男人怀中,心里总有一种被刀刺的感觉,真想冲出去阻止他们。
  可他却又怎么样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凌师弟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良配,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此时,他旁边的苏茹发现了高达的神色,忽而用手轻轻拉了下高达的衣服,高达好奇回首转望她,她脸上露出一种狡黠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外面凌温两人,再向高达作了一个哑语手势,两只大拇指轻轻撞在一起,意思是说高达与温柔是不是哪种关系。
  高达连忙摆摆手,示意没这种事,但是看着外面亲热的凌温两人心中甚是滋味难受,不想再听他们之间的情话,只盼着他们能早点离开。
  谁料到此时凌惊羽的话风突然一转,由情绵绵的情话转到了高达的身上,使高达也好奇万分,不由用心细听,“温柔师姐,你说大师兄的伤势真的全愈合了?不可能啊,这两百鞭,那日我们亲眼见到的,打得他皮开肉烂,你也检查过,说他估计一个多月才好起来的。”
  “或许是大师兄壮得像头牛似的,所以好得快点吧!嘻嘻……”
  温柔脑海闪过自己帮高达换药,对方的害羞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却自觉得失态,又澹然道:“你是不是又想什么歪脑筋了,姐姐可是不会帮你的。”
  凌惊羽将温柔拖近一些,半搂在怀抱里,耳鼻里一片温香,心中欲望难填,却不敢忘却正事:“好姐姐,此事非帮弟弟不可,你要知道这十年一次‘论剑大会’,每个‘青云门’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弟弟非得在此次大会夺得魁首不何!”
  温柔察觉到凌惊羽的大手,悄悄摸到自己后腰上,隔着裙子抚摸自己的玉臀,发现对方已经过份越礼了,很想斥责他,但是五内里却有一份难以说出口的舒服,闷哼一声干脆忍了,由得他胡弄,柔柔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在整个师门年轻一辈弟子中,能与你相比较的只有玄极、高达,林动三人,现在玄极大师兄被幽禁,你就这没信心打败他们两人?难怪上次挑选‘首徒’一役,你连参加都不敢。”
  凌惊羽听了也是只好尴尬讪笑,柔声道:“好姐姐,你应该知道的,我乃凌家之人,是没办法继承成‘青云门’掌门的,我也只能求次了,获得这次‘论剑大会’的魁首,他日回到家族中,我也能在家族有个好位置,将来好让姐姐过门,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是大胆,就手来隔着衣衫摸弄温柔玉乳丰胸,只管轻薄捏玩起来。
  草丛中的高达越看越是恼火,看着凌惊羽的大手在温柔那双硕大的玉乳搓揉把玩,而温柔脸上却是一脸的欢快与爽感,心里满满的酸意,恨不得立刻双手掩耳,双目紧闭,不想再看再听他们之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偏偏他们谈论与自己有关,不得不坚起耳朵细听。
  此时温柔又道:“你当我三岁丫头片子吗?你不是一直在追求路雨师妹吗?
  还娶姐姐过门,我看过你不过是想玩弄姐姐的身体罢了。你别以我不知道,你每次前去‘摇光宫’都跟好几个师妹有染,真以为你做得天依无缝吗?”
  凌惊羽急道:“好姐,你可知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日日夜夜想着的都姐姐,弟弟要是说些情话来骗姐姐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是欺骗姐姐了?我承认确实跟好几个师妹有染,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着姐姐,梦里也是姐姐的一频一笑,魂都给姐姐勾走了。”
  温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哪里会被几句话所骗到,她冷冷哼一声:“你这些情话是不是跟路雨师妹也说过,对那几个师妹也说过吧!”
  凌惊羽连忙对天发誓:“天地良心,我凌惊羽刚才所说,若有半句假话,他日必遭横祸而死!”
  “哼!”
  温柔听着立下毒誓,心头有些一软,却仍是不肯完全相信,也知道此时不能对他太过份了,需得给他一些甜头。
  一脸的羞红的她一闭眼,将自己腰间的腰带轻一拉,衣襟撩开,里头是一条艳红色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绳却是打了个蝴蝶结,她颤抖着手,居然就手解开……啊!草丛中的高达直接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温柔居然是主动的宽衣解带,在凌惊羽面前暴露出来,那白皙的如同玉凋一般的玉乳,那乳球高高俏丽,鼓鼓的顶着一颗鲜红粉嫩的小乳头,那乳头上纹路略略见有血色,周围一圈澹粉色的乳晕,每一颗毛孔都彷佛在渗透乳香。
  先前凌惊羽的一翻捏弄,已经使得它充血翘了起来,彷佛是一座峰峦上一点宝石般美丽动人。
  凌惊羽那也是看得神魂颠倒,他追求温柔已经有一年之久了,温柔一直待他若即若离,即使在前些日子她表示愿意接受,容许自己对其上下其手,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暴露半分肌肤。
  此刻之魅,比自己玩弄的好几个师妹都要香艳,一阵头重脚轻,云里雾里,手已经颤颤巍巍的要伸过去摸玩。
  哪知温柔就手一掌,‘啪’的一声,对着他脸庞就是一巴掌,连忙整理好衣裙,遮掩了怀中春色,不等凌惊羽再舔着脸求告,已经摇头,两行珠泪坠下,然掩面哭泣道:“果然,你不过也是那些贪花好色之徒。轻微一试,原型毕露。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所托负之人都是轻薄之徒,我年纪大了你不少,你又不肯以正妻之礼娶我,心中只是挂着那个路雨师妹。不用几年,我必定年老色哀,定然会被你所嫌弃,被抛到一边独孤终老,而你则三妻四妾纳个不停。”
  “师姐,不是这样的……”
  凌惊羽被温柔这般一哭,也是慌得手忙脚乱,不停对其说尽情话,再三发誓与保证,最后甚至向温柔保证,自己将来一定会像高达那样用平妻之礼相娶,并且地位绝对不会低路雨。
  温柔仍是不依,要凌惊羽以正妻之礼向其下礼,凌惊羽为博美人笑,同时也有事相求,只得再次咬牙,以家族之名发誓自己一定会正妻之礼,三书六礼,八人大桥将其娶过门。
  这一连串的发誓与保证,方勉强使温柔止住抽泣:“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太过份的事,姐姐可不会帮你的。”
  凌惊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我怎么会让你做过份的事呢?你只需要在大师兄的药中下一些腹泻之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大师兄拉稀两天,拉得他体虚力耗,让他没办法参赛就行了。”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递过去。
  温柔接过小纸包也不打开,拿到琼鼻之前闻了几下,摇摇头说道:“巴豆?
  你真是傻瓜啊!这种药你也敢给我用,你以为我师尊不会察觉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尊对大师兄那么好,那些送大师兄的药都是师尊亲手熬的,我没办法往里面下巴豆!”
  凌惊羽心急道:“哪该怎么办啊?不怕实话实说,若放在以前弟弟绝对不会害怕大师兄,也有信心战胜他,但现在大师兄已经练成了‘剑二十一’,无论在剑法与内功之上,都已经凌驾在众弟子之上了,我实在没有胜算啊!”
  温柔怒道:“没骨气,没出息!怕什么,无办法在药里下药,我有办法在另处下药,这药你拿回去。”
  说着,便将小纸包抛还凌惊羽;“用这种巴豆,实在太低级了,我能调出一种融于水且无色无味的泻药,吃下去后不会马上不停拉肚子,而隔一段时间才会拉,也不像巴豆那样狂拉不止,而断断续续拉上几次,足够让大师兄体力消耗待尽。而且此药入水时效即短,只有一刻钟的时效,到时就算大师兄怀疑,师尊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太好了,好姐姐,你对弟弟太好了。”
  凌惊羽欢天喜地抱着温柔狂亲口,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又是阵阵情话说过不停。
  凌温两人情话说得是好,过得也快乐,可是在草丛中的高达却恨得咬牙切齿,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视若亲姐的温柔,此刻竟然为了其他男人来陷害自己,已经深受过一次陷害的他,此刻真是盛怒难忍,真是想冲上去狠狠教训这对狗男女。
  然而正当他有这个动作时,却突然被旁边的苏茹按住,小手按玉唇边轻吹,示意其别乱动,高达不明所以,她又俯首到高达耳边细声说道:“你现在冲出去又能拿他们怎样,他们毕竟只是在口头上谈论而已,闹到长老哪里,最多也只是责骂几句。你有证据吗?别指望着妾身会帮你作证,妾身是不会帮你的。而且此事传出去,只怕你温柔师妹名声将会坏透了,你舍得吗?”
  “这……”
  经苏茹这么一说,高达犹豫起来了,他并不在意苏茹肯不肯为自己作证,此事若闹到长老处,他自问有把握让长老们相信自己,但是也正如苏茹说的那般,温柔的名声真的坏透了,凌惊羽还好一点,大不了他拍屁股走人,继续回去凌家当他的大少爷。
  而温柔则惨了,她一直长居师门不嫁,是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温家一直逼她嫁给一个四十多的老男人当续弦夫人,她选择凌惊羽,也未尝不是因为这事,如果事发后凌惊羽不娶她,那她这辈子估计是玩完了。
  一直想到以前跟温柔一起长大的过往,与她嘻戏欢笑的童年,高达心软了,按下冲出去当场拿赃的冲动,狠狠抓住几根杂搓弄起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泻药就让温柔师妹自己吃吧,至于凌师弟,你不是想获得‘论剑大会’的魁首,我就当着所有师弟面前,用最恼羞人的方式打败你,落尽你的脸面。”
  正当高达打定主意,暗中报复两人时,凌惊羽忽然怪叫一声:“好姐姐,你看它已经硬这么历害了,你就帮我像上次那样弄出来吧!”
  “哼,好弟弟,但说好了,你不能坏姐姐的身子哟!”
  温柔她自然明白凌惊羽的意思,白了凌惊羽一眼,从怀内取出一张手绢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双手脱下凌惊羽的裤子,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握住那根早就勃起的大肉棒,一边打量着,一边开始帮他套弄起来。
  草丛的高苏两人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变化这种地步,目瞪口呆地注意着两人,而且身体无来由一阵燥热非常!只见温柔帮凌惊羽打了一会儿手枪之后,张开性感的双唇,伸出她小巧灵活的粉红色舌尖,先是轻轻地点触龟头的下沿,再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龟头。
  接着再用双手紧紧合握住凌惊羽的大肉棒,开始用牙齿去啃啮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才不过几下功夫,凌惊羽便发出了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
  温柔仰望着凌惊羽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劲,凌惊羽就会射精了。
  然而就在温柔小口一张,将整个大龟头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间,凌惊羽似乎也发现了温柔打的如意算盘,只见他双手勐然抓住温柔的双腕,一把便把温柔的双手抓开来,温柔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一双原本握住阳具的玉手,已被硬生生的分开来控制住。
  温柔还想挣脱,但凌惊羽此时却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阳具便有大半顶进了温柔嘴巴里,整个大龟头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开始抽她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温柔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淫兴大发,他开始粗暴而强悍地勐烈抽插温柔的嘴巴,温柔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
  的呻吟。
  躲在草丛里面的高达看得心痛异常,他不是没有让女子为他吃过肉棒,可他从来没有像凌惊羽那样粗鲁对待过女性,这样根本不是情爱,而是单方面的泄欲,而且对象还是高达一直以来视为大姐姐的温柔,若然不是两人之间行为,出自你情我原,他已经恨不得冲出杀人了。
  然而凌惊羽并不知道有人愤恨他不懂爱惜温柔,而是不管温柔是否能喘过气来,强行地捧住温柔的小脸蛋往前直压,不停的抽插之中,直将所有肉棒全部挤入温柔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温柔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
  就这样你情我愿的一番配合之下,凌惊羽的整根大鸡巴终于完全进了温柔的嘴巴里,他杂乱而浓密的阴毛覆盖在温柔性感的双唇上,显得极端的邪恶和淫猥。
  而温柔的鼻尖就被挤压在凌惊羽刺茸茸的阴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凌惊羽的腹部上衣服。
  凌惊羽感觉到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后,心情更是激昂紧紧捧着温柔的俏脸蛋,急切而用力地干着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尽入才肯抽离做下一回,在他的粗鲁下,“滋滋”
  作响不停。
  温柔顺服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玉手也环抱在凌惊羽结实多肉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
  就这样,在温柔“咿咿唔唔”
  的浪哼中、以及凌惊羽亢奋的喘息声下,火辣辣的另类性爱地在高达与苏茹的眼前上演着。
  在这一场另类性爱的刺激下,高苏两人皆是气息急促起来,全身燥热难忍是高达,先前喝下的小半‘壮阳’药在此等刺激下再难压制,肉棒急速勃起来,却因为其趴姿势顶在地上,顶得肉棒痛疼不已,他不由轻轻挪动了身子,不想这挪动竟然在无意中挨了旁边的苏茹。
  一股女性独有芳香嗅入鼻子里,高达大脑顿时炸开,不由自主缓缓转过头望着苏茹,发现苏茹也在望着自己,在其的眼神中他明确看到情欲。
  在这种情况之下,高达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只手缓缓放在了苏茹的玉臀之上,虽然隔着裙子,但那种温热光滑而弹性的感觉,从手心明明白白的传到了高达的心中,便得高达兴奋不已。
  “天啊,这个所谓的‘大师兄’,果真是个登徒子。为人当真那么的下流呀,相识不到半个时辰,竟然将手放在了我的腿上了。”
  苏茹没想到高达这么大胆,当着外人的面摸自己,却又不敢出声指责,只得一只手也回到后腰,拿起了高达的大手。
  高达感觉到了苏茹的意图微微一笑,手腕灵活的一番,就将苏茹的手轻轻的握在了手里,苏茹心怦的一跳,就想要将手给抽出来,但是突然间,苏茹跟想起了什么一样的,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一只玉手任由高达抓在了手里,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玉臀之上。
  苏茹的妥协,让高达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体会到了苏茹从挣扎到妥协的过程,胆子更大了起来,本来只是放在了她的玉臀上的手,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一边揉捏着苏茹柔若无骨的小手,高达一边轻轻的用手背,在苏茹的玉臀上轻轻的滑动了起来,体会起了她玉臀上的那种光滑而温热的感觉来了。
  苏茹低下头来,感觉到,一阵阵的火热的气息,从自己的屁股上传了过来,那种感觉,虽然让苏茹有些心生反感,但是那种酥痒的感觉,却让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内心,苏茹感觉到,在高达的挑逗之下,自己彷佛全身都跟着酥痒了起来一样的,那种感觉,使得苏茹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又一次的涨红了起来,那妩媚的样子,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心动的。
  高达自然也给苏茹的样子撩得火起,腹中的“淫元”
  又开始炽热,他的心跳又加速,血脉又贲张。
  两人样互相挨得很近了,苏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变化,又闭息隐藏不让凌温两人发现,自然听到到他的心跳,感觉到他的炽热的呼吸。
  在‘淫元’散发出的无尽淫念,透过肢体接触,不停地无声无色攻击着苏茹的芳心,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变化,竟有些昏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突然高达又伸另一只手来勾住她下巴,将她的玉首勾得过来去,迎向自己的大嘴,渐渐接近,渐渐贴近,终于将她的唇勾得贴上了他的唇上。
  两人的唇紧紧地贴上了,一阵热烈的拥吻,使得苏茹意乱情迷,一颗心狂跳着,全身都变得酥酥软软的,整个人什么时候被高达压在身下都不知道。
  高达的双手像是有无限的魔力,在她的背上游走,在她的周身游走,寻幽探穴。
  双手所到之处,苏茹就如触电似的酥麻,再也无力挣扎,无力反抗,除了鼻孔里的嗡嗡声,她甚至连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莫名其妙地陷入情欲的海洋之中。
  不知何时,苏茹上身衣襟被扒开,内中的肚兜不翼而飞,一对硕乳被高达不停吸吮与啃咬,下身的衣物撩至腰间,内中那条小小里裤被剥下来丢到一边去,高达两根手指深深陷入其中不停地扣挖着,在阵阵‘滋滋’声中,一股又一股爱淫随着手指扣挖飞溅而出。
  苏茹全身火热滚烫,玉脸潮红,手脚皆崩紧,她被高达用‘御女心经’里高超调情手段,被他贪焚地在周身搓揉抚弄,弄得她欲火焚身,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内已经潮湿泛滥成灾,同也感觉到一根巨物兵临城下。
  高达紧紧地将苏茹压到了下面,驴根一般的肉棒已抵住了她的小穴口上,巨大龟头完全陷进去,他气息嘶嘶地在她耳边低声道:“苏姑娘,我要进来了!”
  巨大的肉棒迫开小穴前进,炙热的龟头带着高温似是要将小穴的嫩肉给炙伤掉,撑痛感,酸爽感诸多快感充斥心头,苏茹已经无力抗拒了,她心神悸动,头脑昏乱,紧紧搂住高达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好,进来……”
  也正在与此同时,外面的凌温两人也达到高峰,凌惊羽紧紧抱着温柔的玉首,将肉棒深深陷入喉咙之中,大叫一声:“好姐姐,弟弟不行了,要射了。”
  随即一股浓烈的阳精喷射而出,顺着食道完全灌进温柔的腹膛之中。
  也在这个时候,高达也刚好挺枪而刺,本以为会受到阻碍,谁知是出奇的顺利一滑而入,一插到底!轻易地就抵触到苏茹的深处最敏感、最娇嫩的花心,首度的触碰,令得她全身如触电一般地颤抖,咽呜地呻吟一声……



[ 此貼被大陈陈在2020-09-29 13:3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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