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8534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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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抱着一盆脏衣服站在洗手间里，心「扑通、扑通」地跳。
晓晴今晚跟我说过的话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脑袋里，难道沈嘉真的在公司把内裤脱了？我不敢想那时沈嘉和刘总在办公室里都做了什么，毕竟当时我就在一墙之外啊！沈嘉怎么会做出那样大胆的事呢？毕竟手里什么证据也没有，我这一切也只是猜测，所以只好现状做什么都没发现。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特意留意了沈嘉的行踪，但是我发现沈嘉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行动，平时出门最多也就是买个菜，逛下超市，然后就直接回家了。在公司时我也尝试着搞突然袭击，假装有事直接冲进刘总办公室，但两人总是非常正常地在工作，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时间长了，我也就不再瞎想了，很有可能只是沈嘉不小心来月事时弄脏了内裤，就把内裤扔掉了，这并没什么。
三个月以后，我迎来了一个可能关系到我事业转捩点的机会。
一个在日本规模相当大的连锁餐饮企业打算进驻中国市场，并将市场调研的工作全权交给我们。不仅如此，如果市场调研的结果满意，那么该公司今后所有在中国的业务开展都会交由我们代理，这个项目如果拿下了，那可是名利双收。
就在公司正式宣布了该项目后，刘总悄悄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来，小宏，坐。」刘总让沈嘉给我倒了杯水，招呼我坐下。
「刘总您客气。」
「你来公司也小半年了，怎么样，适应了么？」
「基本都适应了，工作上还挺顺手。」
「嗯，你跟的那几个项目我都看了，不错。有很多地方得说多亏了你，没有你的话可能都做不了那么漂亮。」
「您过奖了。」
「你别谦虚，这几个月的工作我都看在眼里。当时我觉得你自信过于膨胀，但现在看来你确实有实力，我没选错人啊！」
「哪的话，当时跟您那样，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惭愧。」
「惭愧什么，既然有本事就拿实力说话。你既然证明了你当时所言不虚，那我当时的承诺当然也不能白说。你看这样怎么样，这次的市场调研工作，就交给你负责了。如果你做得好，日本那边满意，把业务推广的工作也交给咱们，那么由你和张林风一人负责一半。」
这次的项目如果做成了，应该是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一个项目，如果能拿到整个项目一半的负责权，那么我在公司的地位就不言而喻了。
「刘总，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我，您放心么？」幸福来得太突然，有时候反而让人不敢接受。
「怎么的，你没信息？还是不想让我放心啊？」
「不，您如果交给我，我一定尽全力，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小子，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了。不过你也别急着回答我，市场调研这工作肯定需要出差，而且这一跑可不是三两天就能回来的，你先回去跟小嘉商量商量再答覆我。」
「好的！谢谢刘总！」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似乎眼前已经看到了金光大道。
下班以后，我特意去超市买了好多好东西，然后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好菜等着沈嘉回来一起庆祝。
跟往常一样，七点多一点，沈嘉就回来了。
「老婆快来！今儿全是你爱吃的！」我颠儿着跑到门口把沈嘉接进来，忙着把她往屋里推。
「今儿个怎么了，你居然亲自下厨还准备这么一大桌子？」
「你装傻是不是？就跟今儿在刘总办公室里你不在一样。」
「哦……这事啊！」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沈嘉的反应并不我想的那样开心。
「怎么了？亲爱的，你不替我高兴么？」
「不是不替你高兴，只是你不是还没答覆刘总呢么？还是说你已经决定接受了？」
「那还用问么？老婆你怎么了？这个工作意味着什么，你在公司这么久应该比我还清楚啊！只要这个项目做成了，估计咱这房子的贷款用不了几年就能还清了。」
「……那你就不问问我么？」
「怎么了？老婆，你不希望我接这个项目么？」
「刘总不是也说了么，这个项目要出差，肯定会要全国各地跑。」
「哪怕什么的？你老公我身体好，出点差算什么？为了咱们家以后的幸福生活，你老公我豁出去了！」
沈嘉低着头沉默了半晌说：「那……那你就不担心我么？你总不在家，万一我……我有点什么事怎么办？」
沈嘉这话让我兴奋地情绪一下冷静下来不少，想起以前沈嘉和王光军还有石磊发生的事，我心里有打起鼓来。但是跟当时不同，现在的沈嘉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生活中哪有那么多色情小说里的情节？
再者说来，这次的项目对我们实在意义太大了，如果以我现在的年龄拿下这个项目，那么我今后在行业里的地位和收入都不再会是问题，很有可能我们一下就从工薪阶层跳跃到了中等甚至是高收入阶层。现实生活不是童话故事，这样的机会怎么能让人不动心？
「亲爱的，」我一把将沈嘉搂了过来：「这个项目如果接下来，我肯定会有很长一段日子不能在家了。但是你想想，为了咱俩以后的生活，甚至为了咱们以后孩子的生活，这个项目咱们无论如何也要接下来啊！」
「可是……要是我……」
「亲爱的，看着我。」我轻轻抱着沈嘉的头，看着她的眼睛：「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犯错的对吗？」
沈嘉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到她的眼眶湿了。她将头紧紧地贴在我胸前，就这样搂着我，搂了好久。
那一晚我们一口都没有动桌上的菜，只是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做爱，疯狂地做……
第二天一早，我去到刘总的办公室，向刘总表达了我愿意接受这个项目的意愿，刘总显得特别高兴，甚至从柜子里取出一瓶别人送他的名贵红酒为我祝行。
但是回到组里以后，我发现张林风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也难怪，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被我这么一个新人抢走，他这样的元老又是我的领导，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呢？
「恭喜啊，这么好的项目落在你头上，我这个老人都没这福气。」张林风说这话的时候皮笑肉不笑，表情很是奇怪：「这个项目关系到公司今后的发展，责任重大啊！不过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别让大家失望啊！」他还特意在「失望」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宏哥真有你的！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晓晴知道我接下这个项目的时候显得比我还高兴，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张林风的态度。
毕竟是个刚离开大学不久的孩子，对这些人际上的事情还是太缺乏经验。如果今后我和张林风的立场对立的话，倒霉的很有可能就是晓晴；如果这次的项目成功了，我必然不用再对张林风点头哈腰的。
但是且不说晓晴这种二丫头怎么办，自从我进公司以来，张林风一直待我不薄，也没有为难过我，我完全没必要和他闹得太僵，而且以后真的要共同负责这个项目的话，也肯定需要相互照应。
下班之前，我特意单独约张林风去喝一杯，开始他还一脸不屑，让我生拉硬拽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但是当他听说他有可能得到半个项目的时候，态度一下就变了。
我告诉他，以后项目拿下来后，两个人一同负责（我这话里好歹有一半是真的）。他听完了反覆跟我确认了好几遍这话是不是刘总说的，我告诉他是，然后又跟他说刘总说他工作能力强，经验丰富，是公司的骨干，让我多跟他学。这下可把张林风彻底忽悠到天上去了，也不顾自己比我大多少，左一个兄弟右一个兄弟的，叫得那个亲。不仅如此，他居然还答应让我从组里挑几个人手带去。
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全心投入的项目的策划中，初步确定第一批市场调研的对象为除了北京外的三个一线城市和一个准一线城市。这样选择的一个是因为一线城市的消费能力强，第二个在于目前针对以前城市的调研已经有很多，可以拿来参考。
人选上，其实我并没有多大的选择空间。组里算上我一共只有五个人，张风林自然不能去，王丽么，既有家室，而且跟我也不是很合得来，所以也不好选，最后就只有晓晴和傅聪了。
我个人更倾向于只带上晓晴，我一个男的只带一个女同事出差，容易被人说闲话，而且这要是让沈嘉知道了，这就更说不清楚了。最后，我决定带他们两个一起跟我走。
出发前一天晚上，我本想与沈嘉好好温存一下，但是沈嘉却说她很累，婉转地拒绝了我。
自从我答应刘总接下这个项目以后，沈嘉对我的态度就一直不温不火的。我心里知道沈嘉不愿意让我去，可是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恐怕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了。若干年以后，当我们为孩子的学费发愁的时候，我肯定会后悔当时没有接下这个项目。
最终，我搂着沈嘉渡过了我出发前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与沈嘉在门前告别，就在我出门时，沈嘉叫住了我，我看到她眼里含着泪，似乎有神话要说，但是却最终没有说出来。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便转身踏上了前往我目标的第一站—上海的旅途。
我计划在上海用一周的时间做初步调查，前四天对上海的餐饮分布做一个摸底，后三天进行随机访问。可实际运行的时候，我们发现之前的计划完全跟不上变化，实际开展以后我们才发现，上海的餐饮业实在是太复杂了，真说得上是包罗万象。在这样一个城市里，你可以找到几乎世界上所有的食物，并且他们的品质都相当有保证，并且，几乎每天都有新的餐饮品牌发布，让我们应接不暇。
我们三人分头行动，每天从早跑到晚。一周以后，我们的市场调查才做了多一半。
这期间沈嘉也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但我由于太忙，没有时间说太久，就只是简单地问问她过得好不好。当听说我这次在上海出差的计划可能要延长的时候，她沉默了一会，我知道她可能又伤心了，但是我却没办法中止计划回去陪她，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她。
这期间还出了一点意外。
一天晚上我回到宾馆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在我回房的时候听见隔壁房间里有人在哭。
晓晴、傅聪和我的房间是挨着的，我敲门，是傅聪给我开的门。进去以后看到晓晴坐在床上哭，傅聪跟我说晓晴今天遇到一个餐饮大户的老总，一眼就看上晓晴了，他先是利诱晓晴，晓晴没从他，然后他又威胁晓晴，说晓晴现在做的是商业间谍行为，他可以起诉她，除非晓晴答应和他发生关系。
晓晴在公关方面没什么经验，一下就被唬住了，被那个老总揩了油，要不是傅聪正好进去找晓晴，晓晴可能就在办公室里被人办了。
看得出来傅聪应该是对晓晴有意思，他一直在旁边给晓晴端茶倒水的，还不断地安慰晓晴，一会说些宽慰她的话，一会儿又义愤填膺地说要去找那个老总算帐。后来晓晴说她有点饿，傅聪立马就主动请缨去买吃的。
傅聪走了以后，房间里就剩下我跟晓晴两个人。我也觉得晓晴挺可怜的，可是我又不是太会安慰人，弄得气氛有些尴尬。
我跟晓晴说：「这个上海男人也不是好东西，还说温柔，放屁，都他妈是禽兽。」
晓晴低着头，哭哭啼啼地说：「他不是上海人，是个山东过来的。」
我一看没说到点上，往下也接不下去了，只好改个话题：「嗨，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他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么……」
晓晴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我，问我：「你希望他把我怎么样么？」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连忙赔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宏哥，你嫌我脏么？」我话还没说完，晓晴就有点咄咄逼人地打断我，继续问道。
「当然不了！晓晴你是个好姑娘，这事完全不怪你啊，你别……」
晓晴突然站起来撞进我怀里，一直把我顶到墙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靠在墙边和晓晴吻一起了。
我赶忙推开晓晴，问道：「晓晴，你这是干什么？」
「宏哥！你要是不嫌我脏你就收了我吧！」晓晴眼睛里汪着泪水，歇斯底里地叫着。
「晓晴，你冷静点。」
晓晴红着眼睛看着我，突然转身向窗户跑去，我心里咯登一下，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追上去拉她，谁知道晓晴可能是下了狠心，力气特别大，我拉着她的手被她带着一起摔在床上。
晓晴被我压在身下，拼命地挣扎，我按住她，生怕她想不开寻了短见：「晓晴！为了这种畜生不值得这样！」
「放开我！让我死吧！」晓晴背对着我趴在床上，不停扭动胳膊想要挣脱，结果正巧手肘打在我的脸上，把我打翻到一边。
可能是因为害怕，见到我受伤，晓晴竟忘了要去寻死，反过来担心起我来：「宏哥，你没事吧？」晓晴轻轻地摸着我的脸，眼神里透着紧张和害怕。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赶紧握住晓晴的手腕，不让她再逃脱：「晓晴，你怎么那么傻呢？为了这种人值得么？」
「不值！」晓晴回答得干脆俐落，我反而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还不懂么？我不是为了他……」
「那你是为了……」我的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从晓晴的眼神里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傅晓晴，大学毕业生，年轻、漂亮、有朝气，从头到脚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可是此时理智确实告诉我，我不能和晓晴发生什么。
晓晴和我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又是我的下属，不光每天都要见面，而且上下级之间出现这种事情以后对我开展工作会有阻碍。并且旁边还有一个喜欢晓晴的傅聪，如果我和晓晴发生些什么，难保傅聪不会冲动。
怎么看，我和晓晴之间发生关系也只会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但是，这么多理由摆在面前，却挡不住性欲的诱惑，当晓晴在我虚伪的阻挡下拉开我的西裤，掏出我的命根子含进嘴里时，所有那些理由都不再是理由了。
晓晴的动作有些笨拙，这有可能是她第一次用嘴伺候男人，她只是勉强地用嘴套弄，不会用舌头，而且牙齿还时常刮到我的龟头，可是正是因为这种青涩让我觉得更加兴奋。
我把晓晴拉起来坐到我大腿上，拉开她的睡袍，用舌头挑逗她雪白但却略显平坦的丘陵，又用手从后面探进她的内裤，抠弄她的小穴，发现她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我不想耽误太长时间，傅聪不会去太久的，于是把晓晴压倒身下，与她接吻让她不会躲闪，然后一把将他她亮粉色的内裤拉到脚踝，用大腿撑在她两腿间，扶正鸡巴，轻轻一顶，晓晴轻哼一声，两手紧紧抱住我的头。我没感到有什么阻碍，晓晴不是处女，但是下体传来的强烈的紧绷与舒适感告诉我，她性经验不会很丰富。
随着我缓缓地挺动，晓晴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但是她却始终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有节奏地抽动，在晓晴逐渐适应以后，我慢慢加快了动作，晓晴也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
终于，我感到胯下酸麻，精关已到，于是双手抓住晓晴的脚踝将她的腿大大分开，然后开始大力抽动，晓晴羞得想用手挡住两人交合的地方，却发现上方失守，只好分别用一只挡住自己羞人的三点。
突然，门外传来「咚」的一声，惊得我精关一松……晓晴侧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和站在门口的我没什么两样。
门外的地上，放着一个装着吉野家牛肉饭的白色塑胶袋。
傅聪是第二天早上归队的，他没说什么，还想平常一样工作。我尽量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三人之间还是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尴尬气氛。
两周后，我们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准备打道回府。
火车上，我们三人各怀心事，都没怎么说话。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边的事情告诉沈嘉，我固然可以把沈嘉过去的事情搬出来当做挡箭牌，但是我也很清楚这会对我们的感情造成多大的伤害。若不说，如果哪天沈嘉从傅聪或者是别的同事那里听到什么风声，恐怕更加难办。但是傅聪和沈嘉说不上很熟，傅聪也没有必要特意把这种事告诉沈嘉。
我心里的天平不停地摇摆，直到火车到站，我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我下了火车直奔公司，想第一时间把在上海的调查资料存到公司的电脑里，并且向刘总汇报一下成果，但是我到公司以后才听说刘总带着沈嘉出差了，明天才回来。
沈嘉跟刘总出差了也没告诉我一声，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想想，现在的我也没有责备沈嘉的立场。出差半个月，我几乎没给家里打过电话，最开始是因为太忙，后来因为晓晴的事，我心里有些害怕和沈嘉说话。
算了，反正隔天就回来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只感觉身心疲惫，只想睡觉。睡前我拿起家里的座机，给沈嘉拨了个电话，第一次没有人接，我想可能沈嘉在跟老板吃饭，于是又拨了一个，没听到，这次沈嘉接起来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很迫切的声音，「老公，你到家了！？」
「是啊，老婆，刚进家门。」
「太好了，我想死你了。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你不也没告诉我你不在家么，我心说。
「对不起，我跟张总在温州这边出差呢！当时走得比较急，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到这边以后一直都在跟客户谈生意，都忙忘了。我明天晚上就回去了，老公好好在家等我啊！」
「好～～好老婆，别太辛苦了啊！明天早点回来，我在家给你做好吃的给你接风。」
「……嗯，老公你真好。」沈嘉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好了，你去忙吧，明天见啦！」
「嗯，老公明天见。」
放下电话，我心里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我离开家时，沈嘉的表情一直让我很在意，但是从刚才的电话里，我感觉到沈嘉对我的热情一点也没有减弱。但我心里又感到十分愧疚，我不光半个月没有在家陪沈嘉，而且还在上海和晓晴上了床。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沈嘉知道这件事。
想着想着，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进入了梦乡，直到深夜里手机的铃声把我吵醒。我挣扎着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手机看了一眼，２：２８，一条未读短消息。
短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只有几个字：「查查你今天的通话记录。」
第15章
阳台的大玻璃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让人不敢抬头。
我左手拎着一个沉甸甸的绿色尼龙购物袋，右手里攥着一张白色的小纸条坐在路边花坛的石阶上。小纸条上只有简短的一行内容：「对方号码：＊＊＊＊＊＊＊＊＊，类型：主叫，时长：４８０，应收：４．８０，减免：０．００，实收：４．８０，位置：本市」。
我拿着纸条，脑子里一团麻，心里重复着那个段子，我希望我手里这张纸条的结论也是「移动傻逼」（没听过这段子的朋友请略过，无伤大雅）。
早上起床，我给张风林打电话请了一天假，他答应得很痛快，还让我在家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９点左右，我很悠哉地煎了两片培根和一个鸡蛋，又冲了一杯咖啡，穿着棉布睡衣坐在客厅里，慵懒地在清晨的阳光的照耀下享受着久违的悠闲。
吃完早餐，我拿起手机想要看一下今天的手机早报，才想起昨天晚上的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查我的通信记录干什么？我翻了半天手机上的通信记录，也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内容。昨天一天除了我打给公司司机的一通电话外，就再没有其它记录，而我也想不出司机身上有任何需要我注意的地方，肯定是发错了。
吃完早饭，我换上一身运动服，提起菜篮子跑去采购晚餐的材料。其实本来是期待着到家能够有沈嘉来给我接风，但是只要两个人能够一起庆祝，谁给谁接风也没什么差别。
我买了一只肥鸡，买了些草菇，然后又买了些西兰花和几个苹果，随后又去超市买了一瓶西班牙产的平价红酒，晚上的菜单大概是草菇炖鸡、蒜蓉西兰花、苹果派和红酒。
我一边往家走，一边盘算着如何处理刚买来的菜，路过市场附近的一家联通营业厅的时候，我想起电话费还没交，于是进去想顺便把电话费交了。
领了号坐在营业厅里，我一边刷微博一边等着叫号，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一个朋友给我讲过的一个段子，段子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某男的媳妇出差，二人打了个长电话，结果男的查话费的时候发现没有收漫游费，于是某男得出结论「移动傻逼」，但某男的朋友却问他：「你确定你媳妇出差了么？」
我在营业厅里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打印了一份昨天的通话记录单，单子上只有一条长约八分钟的本市通话记录。我拿着单子，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很多不愿想起的回忆一下子从我深埋在心里的某个角落跳了出来，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提着袋子迷迷糊糊地回了家，打开收音机，调到北京交通广播电台，听那几个主持人在电波里神侃。我把鸡泡了一下，然后整只扔进锅里和草菇一起炖，切西兰花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所幸切得不深，我赶紧找了块创口贴贴上。
就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我闻见一股糊味，这才想起苹果派早就应该烤好了。我打开烤箱的时候，里面的苹果派「嘶嘶」作响，除了最外侧的派皮部份，苹果馅儿和派的底部已经完全黑了。
下午５点多的时候，沈嘉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刚下火车，但是正好赶上下班高峰，路上堵得厉害，恐怕要晚一些到家。
７点多，天色已黑，沈嘉还没回来。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直塞满草菇的鸡，一盘奇形怪状的西兰花，一个焦黑的苹果派，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
就在我要给沈嘉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到家的时候，手机又响了，一条未读的短消息。我盯着手机屏幕大概有五分钟，然后点了确认，信息仍旧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内容也还是只有几个字：「回公司看看」。
７点４０分左右，我换了一件卫衣，坐地铁来到公司楼下。我心里仍有些犹豫，我究竟要不要上去？我不知道发短信来的人是谁，甚至不知道短信的内容是不是和我有关，或许只是某个人发错了信息而已。
短信里面既没有提到我，也没有提到沈嘉，我到底为什么要被这么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牵着鼻子走？实在是愚蠢之极。可是我心里就是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我，要我上去看看。
我走进公司办公区的时候，办公区早就人去屋空，连照明都关闭了。我绕过客服区，一直来到刘总的办公室门前，看到毛玻璃的对面也是一片漆黑，我试探性地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门没锁，我推门进去，打开灯。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空无一人的老板办公室，但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切就和平时一样，只不过没有了刘总和沈嘉的身影。
刘总的老板台正对着门的方向，沈嘉的办公桌在房间另一侧，和刘总的座位九十度斜对着，座位后面还有一个书架，里面放着沈嘉工作常用的一些文档。正对着沈嘉办公桌的另一侧还有一排高大的书架，只不过里面放的不是书，而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奖牌，其中包括公司得到的大大小小奖项和刘总个人的一些奖状。
我从前没几回细看，这下发现，刘总个人的奖牌还真不少，其中各种资格证书不说，学生时代的各种奖状都被他摆在了架子上，什么三好生、优秀干部、数学竞赛第一名之类的，还有高中和大学的校运动会游泳比赛冠军什么的，看不出来，刘总学生时代开始就是个喜欢样样拔尖的人。
「哔」一声，我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有人刷门禁了！不管来的什么人，半夜被人逮到一个人溜进老板办公室可不好解释清楚。于是我冲过去关了办公室的灯，然后钻进沈嘉的办公桌下面躲了起来。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不止一个人。「卡嚓」，门把转动，外面的人走了进来。当办公室的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从黑暗中突然转明让我的眼睛又要重新适应，透过办公桌下面挡板上蜂窝状的小圆孔，我看到一双包裹着黑色职业短裙下穿着细高跟的黑丝美腿和另一双棕色亚麻西裤、尖头大皮鞋的男人腿。
两个人是谁，没必要卖关子也知道，是沈嘉和刘总。
「跟外包那边的材料要不要我现在整理一下？」沈嘉说道。
「没事，先放那儿吧，明天再弄。」刘总说。
「行。」说着沈嘉就向书架这边走来，我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嘉还没走到办公桌后面，就听刘总又说：「时间不多，就放桌上吧，赶紧过来。」
「你啊，」沈嘉说着，把东西「啪」的一下甩到桌上，又走了回去：「真是没完没了，怎么就没够呢！」
「要是有够，那我还是刘志强么？再说了，我要是没这个精力的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您沈大小姐呢？」刘志强嬉皮笑脸地说。
「得了，你少耍嘴皮子了，大晚上的又不要弄材料，干什么非要跑回公司来啊，在宾馆做不就好了么？」沈嘉抱怨道。
沈嘉走到刘志强身边，被他一把拉过去从后面搂到怀里：「那可不一样，外面玩是好，但是终归还是在最熟悉的地方做才有归属感，要不然明天上班找不回状态。」
沈嘉被刘志强搂在怀里，两只手臂被抱着动弹不得，白皙的颈子则从白衬衫的领口露出一大段，被刘志强的嘴唇轻薄着。看到这，我的心情却突然平静了，到头来，一切还是像我猜想的那样发生了。这就好像在等待着考试结果公布的过程，结果公布之前总是让人提心吊胆，而不论多坏的成绩，当考卷发到手里的时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哀莫大于心死。
「少来了，就好像你明天不会要一样。还差今天一天么？」沈嘉娇嗔着说：「要做就快点吧，我老公还在家等我呢！」
「都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几个小时。谁让他小子不争气，一周的工作拖了两周才做完。」
「那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他一走你就肆无忌惮的，人家连办公室的门都出不去，就被你从早拉着做到晚，这半个月都快被你弄死了。啊……」沈嘉说着，刘志强的手已经拨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从领口摸了进去，在沈嘉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
刘志强不再答话，只是专心开始攻略。刘志强的动作不像我或者当年的石磊那样充满着野性和力量，也许是多年积累的经验，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似乎每一下都抓到要害，让沈嘉一直像触电一样不停地颤抖。
他一手搓揉着沈嘉的乳房，另一只手将衬衫剩下的扣子全部解开，然后拉着领子慢慢地将整件衬衫从沈嘉双臂间褪下。接着，他又将白色的花边文胸推到上面，露出了沈嘉的两颗粉红的乳头，志强的手缓缓地在沈嘉的乳房上轻抚着，并用粗糙的手指，从手指的根部一直到指尖，轻轻滑过沈嘉乳头的顶端，每一次都让沈嘉娇吟不已。
「啊……好麻……好痒……」仅仅是抚摸胸部，沈嘉已经被刘志强弄得昏了头，闭着眼睛全身无力地靠在刘志强怀里。
刘志强接着把沈嘉的短裙拉到腰际，手掌盖在两腿之间，中指用力地前后搓动，没几下，本来已经阴湿的内裤里就传来了「叽叽」的水声。
「这几天你越来越浪了啊！刚开始那几天还得下下功夫，现在我还没动手你自己就湿了啦！」刘志强轻舔着沈嘉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说着。
沈嘉羞得别过脸去没答话，刘志强就又在手上加了点力，把沈嘉弄得哎呦直叫：「啊……别那么使劲儿，都弄痛了。你就使坏吧，我那时候又没和你搞过，啊……谁知道……你……啊……那么多花样啊……呀！你干什么！？」
刘志强一脸得意的淫笑，底下那只手突然把沈嘉的丝袜拉了个窟窿，「你疯啦！？我这样晚上怎么回家啊？我说你别……哎……讨厌……先别……啊……」沈嘉拉着刘志强的手，可是哪里拗得过他的力气，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志强拨开内裤抠了进去。
「怕什么，一会儿去楼下再给你买一条就好。再说了，光着腿回去怎么了？这么多天了，天天缠着我操也没想起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这会儿装什么纯啊？」
我不知道沈嘉和刘志强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相信最开始一定是刘志强主动要求的，但是显然，现在两个人已经不是强迫与被动的关系了。
听到这我心里更是酸得不行，可是我还是没有现在就站起来，在两人面前走出去的勇气。我自己也说不清此时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或许，我可能还没有心死。
我抬头再看的时候，刘志强正用粗壮的手指头在沈嘉的小穴里抽送着，刚才抱怨的话这会全都变成了呻吟：「不行了……啊……志强……天……丢了……啊啊啊……」
在被刘志强的手指送上的第一次高潮下，沈嘉两腿颤抖，整个人无力地往下倒，刘志强赶紧稳住沈嘉，然后一把抄起她的腿弯，用公主抱抱着沈嘉坐在老板台后的皮椅上，让她继续背对他坐在自己腿上。
从我的位置这时看不到两个人的下半身，只能看见沈嘉腰部以上露出的一对粉乳和大半被沈嘉挡着、只从侧面露出来半个头的刘志强。但是从刘志强和沈嘉的颤抖以及桌子后面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音，我知道刘志强已经把裤子脱了，沈嘉马上就要被她的老板操进去了……
「啪！」一声响亮的肉响，沈嘉的身子跟着猛烈地震颤了一下。
「哼……嗯！」沈嘉闷哼一声，锁起眉头，似乎身下突然而来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不适。但很快，随着身躯有节奏的起伏，她眉间的深锁便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眼神与似火的喘息。
刘志强一开始并不急于猛攻，而是慢慢顶入，再慢慢抽出，他似乎是故意拉长每一次过程，好让沈嘉充份感受他的鸡巴每一寸与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
「舒服吗？」刘志强在沈嘉身后低语。
「嗯……舒服……啊……好舒服……」沈嘉似乎特别享受刘志强的这种慢条斯理的攻势，双眼眯成一条缝，侧过头去凸出香舌和刘志强纠缠在一起。
「怎么舒服啊？」刘志强又问。
「啊……讨厌，你又问……哈……」沈嘉没有放开声音，只是用气声说着，好像一出声就会打破这种淫靡的气氛一样：「嗯……酥酥的、麻麻的……啊……舒服……哦……还有里面……酸酸的……啊……」
我差点没在桌子底下一下子射出来。我从来没听过沈嘉用这么诱人的声音说出这些羞人的话，我裤裆里的棍子前所未有地硬着，我诅咒着屋里的两个人，但却为眼前的情景感到难以置信的兴奋。
刘志强得意地笑了，他一只手伸到前面两人交合的位置，应该是在挑逗沈嘉的阴蒂，只见沈嘉的身体再次触电般的颤抖起来：「啊……别……别一起弄……要疯了……啊……天啊……停……别……啊……」
沈嘉受不了这么强烈地刺激，伸手去拨刘志强的手臂，可刘却死不放手，沈嘉只得在他怀里不住地扭动曼妙的身躯，一堆圆滚滚的乳房在双肩夹紧下显得更加丰满，煞是好看。
突然，刘志强放开了腿间的手，转而扶住沈嘉的腰，加快了动作。
「慢点……啊……太快了……啊……快……嗯嗯嗯……舒……啊……」
「啊！」刘志强叫了一声，把沈嘉按在自己身上，半晌没有动静。沈嘉仰躺在他身上，不断喘着粗气，两手死死抓着刘的小臂，指甲嵌进肉里，扣出好几个指甲印。
过了一会儿，刘志强抬了下屁股，从胯下揪出一个避孕套举到眼前：「你瞅瞅，就剩这么点弹药了。」说着把避孕套在沈嘉面前晃了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以后日子还长着呢，现在要是把身体搞坏了可就亏了。看来我得好好养两天了。」说着作势要起身。
「哎？这就……」沈嘉一脸不解地回身看着刘志强。
刘志强楞了一下，随即就乐了，「怎么的？还没够啊？」刘志强笑着说。
「……人家还没那什么呢……」沈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还没什么？还没丢够啊？你今天都丢多少次了，还没丢够？早上几次就不说了，光下午你就得丢了六、七次，现在还没够啊？再说，你刚不是还说急着回家呢么？」
我看了下表，时间已经将近九点半了。
「……已经这么晚了……也不差这一会……」
「那好吧！」刘志强装作很无奈，可却难以掩盖他心中的得意：「不过刚才用的是最后一个了，怎么办？」
「啊？怎么这样……」沈嘉显得特别失望，低着头沉默了半天：「那……要不直接来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嘉居然主动提出不戴套子！
「那不好吧……你这几天又不是安全期。」刘志强故意做样子，想要看沈嘉满脸羞红的样子。
「明天吃片药呗……」沈嘉小声说。
「那好吧！不过我今天做这么多次了，有点累，你帮我舔舔。」刘志强一脸猥琐地看着沈嘉，手还摆弄了两下鸡巴。
沈嘉的脸羞得通红，也没回答他，但是自己却翻身离开椅子，静静地跪了下去，被老板台挡住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我能看到的只有刘志强享受的表情。
「啊，对，小嘴儿真甜，以后应该让你多给我啜啜。」
我看不到画面，只能听见一点「滋滋」的水声和鸡巴和嘴唇分开时「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样有一会儿，刘志强动了一下，说：「行了，起来吧！」沈嘉慢慢从桌子下站起来，双手交叉挡着胸站在刘志强面前。
刘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边沈嘉，说道：「说吧，想怎么弄？」刘志强每次都把让沈嘉羞于启齿的问题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让人无法拒绝。
「……从后面吧……」沈嘉低着头说。
「行，」李志强笑笑：「那趴下吧！」说着把沈嘉翻过身躯压在老板台上，让沈嘉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冲着自己，然后舔了下手指在沈嘉小穴口上抹了抹，便扶着鸡巴顶了进去。
「嗯……」虽然是第二次进入，但第一下还是让沈嘉不禁皱起了眉头。
刘志强这次没有拖沓，而是一开始就快速抽动，腰部撞在沈嘉丰满的小屁股上「啪啪」作响。
「啊……好美……嗯……插得太深了……轻一点……啊……好酸……啊……酸……轻点……舒服……哦……」沈嘉趴在桌上，胸前的两团嫩肉被刘志强撞得不停摇摆。
「小嘉啊，你里面就跟小嘴儿一样，太会吸了。」
「嗯……你别说……哦……美死了……大龟头好刮……啊……」
刘志强每一下都用力干到底，还用手伸到前面继续去逗弄沈嘉的小阴蒂。
「啊……志强……太深了……顶到头了……你龟头都顶到那里插进去了……啊……要死了……」
刘志强突然停止了抽动，腰死死地顶在沈嘉屁股上，开始上下左右地扭腰，用鸡巴在沈嘉阴道里磨。
「啊……讨厌……你怎么不老实……啊……更酸了，一直顶在里面转……不行了……要丢了……」
「才这几下你就要丢啦？我才刚开始呢！」
不知道刘志强有没有看到，但从我这里能看到，沈嘉脸上一瞬间掠过一丝喜色。
「啊啊啊……丢了……丢了！」在刘志强的厮摩下，沈嘉终于再次达到了高潮，趴在桌上几乎昏死过去。刘志强没再动，而是把鸡巴插在里面，趴在沈嘉身上等她回过神来。
「小淫女，你丢啦？满意啦？」刘志强问道。
沈嘉满脸幸福的笑容，轻声哼道：「嗯……」
「你到了，那我呢？这么辛苦耕耘，可不能让我没收成吧？」
沈嘉说到这，脸上露出一丝狡黠：「那……你继续动吧……」
这回倒换作刘志强一楞，看来这次沈嘉的答案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都快十点了，你……」
「要不今天别回去了……」
一瞬间，我还以为我头上的桌板折了，砸到了我的头，我只觉得头顶被什么东西「咚」的敲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但是懵了的不止我一个，刘志强也呆在了那里，楞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过了约莫一分钟，刘志强才回过神来，他露出淫荡的表情哈哈大笑：「好你个小妖精娃，我真没想到啊！」说完他粗鲁地把沈嘉翻过来，让沈嘉仰躺在桌面上，再次提枪抽动起来，还低下头去肆意地吮吸沈嘉白嫩的乳房。
「啊……又进来了……好麻……里面好热……啊……要化了……心都被你弄出来了……啊……太舒服了……还要……嗯……」
刘志强就这么干了十多分钟，又把沈嘉的一条腿抬起来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去抓沈嘉的胸。
「疯了……志强……啊啊……我又要丢了……啊……死了……」
「我也要来了！」刘志强也已是强弩之末，开始继续加快速度，疯狂地抽动着，撞得老板桌「咚咚」直响。
「啊……啊……志强……更大了……好热……别抽出来……都给我……」
「操！」终于，刘志强咒骂一声，一手撑在桌上，另一手抱着沈嘉的长腿，腰部死死地贴在沈嘉的小穴上，头上青筋暴起，半天没动。
第16章
和一个人越亲近，事情就会变得越麻烦。
当你没办法控制自己感情的时候，你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对方，特别是当你们还住在一起，甚至工作在一起的时候。
或许我应该庆幸沈嘉晚上没有回家，短信沟通远比面对面要简单得多。
早晨沈嘉到家时，厨房里已经见不到昨晚的一塌糊涂。我用了一整晚收拾厨房，希望这样能让我找到一丝困意。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我倒在了床上。
沈嘉进门的时候其实我还醒着，我知道她坐在我身边，坐了好久，给我盖上被子，还轻吻了我的脸，我听到了她临出门前的那一声叹息。
今天是我上班的日子，在我起床的时候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但是没有人找我，或许沈嘉已经为我请假了吧！我洗了澡，然后光着屁股站在阳台上，想着也许让胯下冷静一下能够使思绪更有条理，但后来我只是盘算着晚上要如何避开和沈嘉见面。
我在阳台上站了可能有半个多小时，直到一条短信把我叫了回去。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下午两点，公司对面沙滩阳光。
「沙滩阳光」是一个我们公司里的说法，指的是公司街对面的一家咖啡厅。由于服务员态度差到爆表，所以我们都管那里叫「Sun of the bitch」。总算，神秘人露出了他神秘面纱下的一根头发丝，告诉我他是公司里的人。
下午两点，我会看到什么呢？是又一个我不愿知道的事实，还是神秘人的本来面目？
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张风林看见我有点不高兴。既然来了，总免不了要对出差这段时间的工作做一下汇报，张风林联系了一下，在会议室临时开一场报告会。
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除了付聪和付晓晴，刘志强跟沈嘉也已经在里面了。沈嘉发现我进屋后，微笑着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期望，让我不禁怀疑昨天晚上的经历都是一场梦。
两个小时的会议，我竭尽所能在不走神的情况下对上海的情况做了说明，但当我的视线偶尔扫过沈嘉和刘志强的时候，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浮现昨晚的画面。会后，为了避免和他俩过多接触，我急忙抱着电脑往外跑。这时刘志强叫住我，让我到他旁边坐下。
「你的资料我看了，说实话情况并不乐观，这个项目没有我最初设想的那么简单。不过你放心，公司会全力支持你的，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
我心说，要你别碰沈嘉你会同意么？「好的，刘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行了，那你好好干，这几天别太累了，在家多陪陪沈嘉，让你们小两口弄得跟两地分居似的，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若没有昨晚的经历，我很难想像刘志强竟是这么一个信口雌黄的畜生。
目送刘志强离开会议室，我重新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却听到背后有人咳嗽了两声。扭头一看，我才意识到原来沈嘉还没走。
「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啊？」说着，沈嘉已经凑到了离我只有一个手指头的距离，一双深邃乌黑的眼眸望着我，甚至让我一时忘记了呼吸。
「怎么没见？早上你不是还在这亲了一口吗？」
「讨厌，你装睡啊？」沈嘉的脸蛋羞得通红，跟个小朋友一样。
「你看你，害什么羞啊，都老夫老妻了。不就亲个脸蛋嘛，更羞的地方咱也亲过啊！」
「谁跟你老夫老妻啊！你老夫还差不多，我可不是老妻！哼。」
看着沈嘉那假装生气的可爱表情，我又沉醉了。此时此刻，眼前这个调皮可爱的她，无论如何无法也无法和昨晚那个背叛我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亲爱的。」
「干什……」
不等沈嘉说出最后一个字，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
感受着怀中沈嘉轻柔的躯体带来的压力，一股熟悉的芳香萦绕在身边，因为唐突的一吻而略微有些受惊试图推开我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
如果这一刻能够永恒，如果当我放开沈嘉后，我们的生活能够回到以往，沈嘉能够永远呆在我身边，那么我宁愿选择忘记我昨晚所看到的一切。但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我们都快要喘不上气时，我才放开沈嘉，「老公……」沈嘉似乎有些动了情，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忽然，沈嘉挣开我的怀抱跑到门口，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老公加油啊……我相信你。」
踏进沙滩阳光的时候离２点还有几分钟，厨子正站在门口抽烟，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在这家所谓的咖啡厅里，我从没见过有人喝咖啡，店里卖得最好的是宫保鸡丁盒饭，每天中午会有一个小高峰，除此以外基本没人光顾。
我下意识的找了个角落坐下。在柜台里聊天的服务员根本懒得过来问我要点什么。
我的手表已经是２点了，期间在门口经过了几个看起来符合我对神秘人想像的人：一个戴眼镜、穿着得体西服、美国电影里律师样子的男人，一个骗钱的乞丐，还有一个抱着公文包、不停地踮脚尖的神经兮兮的男人，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进来。
一直等到２点一刻，店里还是只有我一个客人，看来神秘短信的内容也不十分可靠。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松了口气。
对什么也没点、在店里乾坐了半个小时就要走的我，店员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种店居然都能开得下去，看来北京也没我想像中那么不景气啊！
推开店门，对面公司大楼的玻璃反射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隐约觉得眼前有个人影挡着我。
「这就要走了啊？男人得有点耐心，要不然媳妇可要跟人跑了。」
我用手挡着反光，从手指缝里往外看，看到一张戴着黑框眼镜、成熟而美丽的面孔。
「王姐！？」
其实，在我上午收到那条信息的时候，我猜测过可能会是我身边的人，比如付聪，或者张风林。付晓晴也有可能，毕竟最早告诉我沈嘉和刘志强传言的就是晓晴。可现在，坐在我面前喝着咖啡（她点咖啡的时候，服务员都愣了）的，是自从我来到公司以后，几乎都没和我说过话的王丽。
「你不点点什么喝的么？」王丽问我。
「我倒是不渴……那来个可乐吧！」我冲站在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来一杯可乐，多放点冰。」
王丽一直都笑眯眯的看着我，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两个人谁都没开口，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你问吧！」王丽先开口了。
我确实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是真到了要开口的时候，又不知道应该先从哪开始。
「他们……是从是么时候开始的？」
「你不想先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么？」王丽表现得很失望，但那表情十分做作，和平时在公司里一直以来表现得沉默寡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唉，算了。你要是问我确切地知道他们发生关系的时间的话，那么是你出差后的第二天；但是如果你问他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没什么证据，不过我估计恐怕从你刚进公司没多久就开始了。」
我头脑里回忆着刚进公司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我刚进公司，按照之前和刘志强谈好的，我要从基层做起。那时候为了证明自己以及报答沈嘉对我的一片苦心，我说得上是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了工作上。虽然在公司里，沈嘉和我装作不认识，但是那段时间沈嘉因为我的改变显得十分开心。
那段日子可以说是除去蜜月期之外，自结婚以来我和沈嘉感情最好的一段日子。我加班的时候，沈嘉会提前回家给我做好一桌子我爱吃的饭菜；如果是她加班，我会在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带她去外面开小灶。虽然那时候我们的经济还是有些紧张，但是沈嘉也从来没有对这样的小奢侈有什么不满。
回想着这段日子，我禁不住嘴角上翘。可是，如果王丽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的这一段幸福的回忆实际上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晚上和我在一起欢声笑语、诉不尽恩爱的妻子，白天就在离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被别的男人玩弄。
或许我根本不该向王丽问起这些。此时我的感觉不仅仅是被爱人背叛的那种痛苦，而是如同被人夺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记忆。脑海中沈嘉的动人的笑脸瞬间让人觉得无比丑恶。窒息，突然袭来的一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黑，人就往桌上倒，隐约间能听到王丽在叫我的名字。
其实我失去意识可能也就只有几秒钟，但是王丽显然吓坏了，刚才那种游刃有余的笑容已经不在，换上的是一副略带惊恐的面具。店里的服务员显然也吓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估计他们还以为是店里喝的不干净闹出人命了呢！
「你别吓唬我啊！早知道你这人承受能力这么差，我就不告诉你了！」王丽抢过我那杯可乐，一口气喝了半杯。
「您才是别吓唬我了呢！平时在公司那么端庄的一个人，没想到其实脾气跟个小孩似的。」
「行，还有余地开玩笑是吧？好样的。」
开玩笑是我现在能做的极限了。我不否认我现在冲过马路上楼直接掐死刘志强和沈嘉的心都有。不过我还有问题没问，我也知道我再愤怒也不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我没那个胆量。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哎呦，终于想起我来啦？」王丽放下手中的杯子白了我一眼，可是很快，一层淡淡的忧伤覆盖了她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是六年前入职的。那时候我刚结婚。我老公自己开了一个小的服装加工厂，那时一直没有机会做大。」
「王姐，是不是跑题了？」
「闭嘴，没看电视剧里别人回忆的时候，别人都默默地在听么？」王丽无视我的问题，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其实是做总经理秘书的，对，就是现在沈嘉的职位。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刘志强是个让我很憧憬的人，有能力、有气魄，年纪不大就事业有成。而且他对我很温柔，至少是对那个当时还涉世未深的我。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刘志强时不时总问我一下家里的事情，比如家里的老人身体好不好、老公的厂子办的怎么样之类的。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还觉得他是个亲切的、关心员工的好老板，后来才知道他每一步都在布局。」
那杯可乐已经见底，王丽捏着手中的吸管，反覆搅动着杯子里剩余的冰块。
「后来有一次，他突然跟我说有一个日本大品牌的服装公司要在这边找代理加工点，问我要不要让我老公的厂子参与竞标，他会从中帮忙。我听了当然很高兴，回去以后告诉我老公，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你得知道，那时候厂子已经濒临倒闭了。在按照刘志强给我们提供的日方要求制作了一批样本后，刘志强告诉我们日方非常满意，愿意合作，并且给我们给了我们第一个大单子，一笔三百万的订单。」
说到这，王丽苦笑了一声。
「只怪当时财迷了双眼，整个过程中我们连一个日方的联系人都没见到，竟然就答应了下来。其实当时我们手里已经没有可以周转的资金了，刘志强说日方不同意预付一部份定金，所以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当时刘志强告诉我们的交付期限十分紧迫，为了能赶上交付时间，我老公只好借了一百万的高利贷。本以为顺利完成这一单，不仅可以还上债，还可以有一百多万的利润，当时我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刘志强的陷阱。
到了交付期限的前几天，我们才意识到这样的订单对我们这种小厂来说根本是超负荷的。尽管我们临时又请了很多工人，但是限于设备有限，无论我们怎么赶，也很难在规定的日期内完成所有订单。在交付日期那天，我们奇迹般地完成了９０％的数量，刘志强告诉我们他会去跟日方进行交涉，争取推迟几天交货日期，最多不过是让我们交一定比例的违约金，算下来我们仍然有得赚。
可是谁成想，在刘志强『谈判』回来以后，竟然告诉我们日方不同意延期，并且说日方认为衣服的质量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所以全部拒收，甚至还说对方要起诉公司，要求赔偿巨额的违约金。
当时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不光我们借的一百万高利贷还不上，工厂工人的工资都开不出来。而且我们连累公司支付大额的赔偿金，这下恐怕连我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工厂倒闭，我又失业，身上还背了一百多万的债务，后面的日子我根本不敢想像。
我老公在那时候受了刺激，整个人都变了，经常喝得烂醉，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回到家后经常对我拳脚相加。那时候我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就在这时候，刘志强对我提出了一个我没法拒绝的提议。
那天是我准备提交辞呈的日子，我一早来到办公室，把辞呈信放在李志军的写字台上。刘志强却显得一脸意外，让我不要辞职，他对我说，公司不光不会追究我的责任，而且他个人愿意无偿借给我们二百万用于偿还债务和扩建工厂，剩下的钱可以等工厂盈利以后再慢慢还给他。
菩萨，天使，上帝，叫他什么都行。当时一度我以为他是天上派来解救世上苦难的人，万万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露出了恶魔的本性。」
「再来一杯可乐。」我注意到王丽开始不停地清嗓子，才意识到她已经不停地说了很久了。而我也听得入了神，甚至一度忘记了我自己的事情。
喝了两口可乐，王丽又继续说道：「我把刘志强的提议告诉我老公以后，他兴奋得不得了，执意要请刘志强晚上到家里吃饭。那天晚上七点多，刘志强来到我们住的地方。我做饭时，听见我老公在客厅里用高八度的嗓门一直在拍刘志强的马屁。等饭做好时，桌上已经有六、七个空啤酒瓶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做了五个菜，我烧了一条鱼，炒了两个青菜，做了一份炸鸡块，还煲了一锅汤。可是，那一晚，这几个菜一口都没有动。」说到这，王丽有些哽咽。虽然她低着头，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
「我才坐到桌边，刘志强就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边，然后作势要亲我，我吓坏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志强的左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可是，刘志强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眯眯地盯着我。我转头向我老公求助，却没想到他竟然冲我喊：『你他妈疯了！？刘总这是瞧得起你，你他妈给我客气点！』
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我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我老公疯了，又或是我们都疯了。那天晚上，刘志强就在我老公面前侵犯了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开始，我还记得我老公在一旁看着我，到了后来，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老公好像离开了。第二天早上，房间里剩下的只有我和光着屁股的刘志强，我老公和那张存进了二百万的银行卡一起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后来，我就做了刘志强的情妇。白天在公司，晚上在我的或者他的住处，随时随地，只要他想，我就要给他。虽然我恨他，但是我不否认他在玩女人方面的确有些手段，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来的。经济上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不仅涨了我的工资，和他在一起时还经常几万几万地给我零花钱。所以后来日子长了，我也就心甘情愿地跟了他，—直到沈嘉出现。」
提到沈嘉的时候，王丽抬头看了一下我的反应。
「从沈嘉刚到公司实习的时候开始，我就已注意到刘志强看沈嘉的眼神有问题，后来他经常和沈嘉搭话，问长问短，完全一副当时我刚进公司时的表现。而且从那时候开始，刘志强来找我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了沈嘉快毕业的时候，刘志强干脆直接把我调出了办公室，那时候我就知道刘志强已经有所计划了。
后来我私下里也查过一些沈嘉的资料，当我在新员工的简历里看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沈嘉的男朋友。其实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想警告你，不过一来跟你不熟，二来那时候沈嘉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抢了我位置的小婊子，所以我也没义务帮她。我不知道刘志强对沈嘉用了什么手段，不过现在看起来你老婆倒是和刘志强开心得很，一点看不出有什么委屈的。」
提到沈嘉身上，我的思绪才渐渐回到自己这来。听了王丽的故事，我不知道里面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不过，就算里面有一般是真的，那么她现在这样的性格也就有情可原了。尽管如此，她提到沈嘉的态度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你是不知道，你才刚走的第二天，中午午休大家出去吃饭的时候，刘志强就把沈嘉按在办公室玻璃墙上操！要不是我正好上楼拿钱包，还撞不见这场春宫戏呢！」
「闭嘴！」玻璃杯擦着王丽的耳朵重重地砸在她背后的墙上。
王丽这次倒是显得很镇定，仍旧笑眯眯地看着我：「冲我火儿也没用，事儿已经这样了，你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以后的事我自己会想的，不劳你费心了！」只是直到刚才为止，我还觉得王丽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是此时她的这副嘴脸实在让人厌恶。
我起身要离开，王丽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等一下，话还没说完呢！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么？」
「不就是要报复刘志强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报复他？为什么？怨他害我被老公遗弃了？那种见钱眼开、翻脸不认人的老公离开也罢，倒不如说刘志强帮我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怨刘志强侵犯我？他弄我的技术比我老公强多了，作为女人这方面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怨他给我钱？我也许没什么尊严，但我脑子还没坏。」
「那你为了什么？」王丽这一串连珠炮倒把我说迷糊了：「难道你是要报复沈嘉？」
「说不上。虽然我有一点嫉妒她，不过还谈不上要报复她。」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说就赶紧说，不说我就走了！」
「瞧你那急脾气，真不明白看上你什么了。」
「什么看上我什么的？你话说清楚点行不行？」
「我跟你说过，我是为了自己才找你的么？」
王丽的话越说我越糊涂：「不是为你还是为谁？」
「我找你是为了我妹妹。」
「你妹妹？你妹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她么？」
「废话，不认识找你干什么？」说着，王丽从胸前的兜里掏出一张拍立得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烫着大卷花的可爱姑娘，白皙的皮肤，尖尖的瓜子脸，身着白色花纹镂空披肩，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正对着镜头做鬼脸。女孩的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她是你妹妹？」
「不是亲妹妹，而是我去年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女儿，和我关系很好。」
「这女孩我好像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唉，真是不明白啊，你这种人究竟哪里好啊！给你提个醒，我朋友叫菱俊峰。」
菱俊峰，菱俊峰，菱……
「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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