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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从把我带走到扔进牢房,没人和我说一句话,我被单独关进一间采光不怎么好的牢房,从环境和隔音来看,我不在警署或者分局的滞留室,而是直接扔进了看守所。看来是要和我持久战了。

在看守所里度过平静的两天后,我迎来了第一次提审,上次王军命案我曾在号子里蹲了一个月,这次不知道蹲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过是个拙劣的演员罢了,一方面导演编剧们在给我排苦情戏,另一边观众们中的明白人冷笑着看戏而已。

三个审我的人里,老姜只是个配角,一个老刑警和一名女警才是主角,老姜给我递了支烟,那个女警有点不屑地嘴角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我知道在他们背后那堵墙后面还有人在观察,也许某单位的人,也许高兰都在后面吧。

他们让我详细解释那天去医院探望吴梅前后发生的事,除了下毒的事,我都如实说了,包括那天睡在Cathy宾馆里的事情。 老刑警直截了当地说吴梅的死因还在调查不能排除他杀,而他杀的唯一可能是投毒,从之前的离奇车祸到后面的莫名死亡,他希望我能提出有可能针对吴梅的嫌疑人,或者能证明自己没有嫌疑的地方。

我已经思考过这个事情前后原委了,吴梅出事有关单位立刻介入来看,恐怕吴梅早已在掌控中了,吴梅的车祸也是有人要抢先下手灭口。 后面事是我干的,但前面的事,以我对CAthy当晚状态和她所能用的人和组织的情况看应该不是Cathy,所以一定另有他人,但这人在暗中帮助Cathy,很可能就是Cathy手中的王牌,指不定Cathy还得跪他呢。

我小心翼翼地跟他们兜着圈子,观察他们到底对什么事感兴趣,发现他们其实毫无头绪,就是想吓唬我。 唯一他们似乎有点实锤的,是他们好像知道了我和吴梅的不正当关系,那个女警一脸嫌弃地把这事丢出来压我,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心想你们这是想定个情杀的调吗? 太荒腔走板了,但马上想明白这必然是妙娟那个婊子放的聪明的烟幕弹,把水搅浑用的。 如果最后按情杀去推理案情,一准掉到沟里去。 当女警点出单龙的名字,意思是我们这几个男男女女存在不正当关系的时候,老姜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我顺着我花花公子的人设一路胡说八道下去,那个老刑警面不改色,女警却是一直在皱眉,当我说到跟杨静都有男女朋友关系时候,女警的眼神像是要杀死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老刑警插话说,你在这里兜圈子,要么因为你有事没跟我们坦白,要么就是你是这案子里的关键人,越是掩饰就越脱不了干系。 如果你早点说出来,提供线索给我们,那么你还是没事人一样地该干嘛干嘛,如果你瞒着等我们揪住你,适用你的法条可不止一条,就算你不是主谋主犯,坐牢也是铁板钉钉的,何必呢?

又过了两三天,我意外地被通知解除羁押可以回家了,办手续的地方赫然是那个女警和高姐在等着我,高姐今天穿了一身保守款的风衣,但显得她身形修长,她戴着墨镜穿着风衣站在风里,秀发随着风飘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那个女警仍然是冷漠地敲打我,说虽然解除羁押了,但不代表我没有嫌疑了,以后要随叫随到。 看守干部问我要不要通知家人来接我,我问这是在神马地方,看守干部说在S市远郊区,没人接的话自己回去估计费劲。 我说你们耍我呢,这事不会提前一天通知么,女警马上说你可以再蹲一宿等人来接啊。 我说我偏不,而且我还要搭你俩的车回S市。 女警杏眼圆睁就要杠我,高姐制止了她说算了算了,让他跟我们车回吧。 看守干部说这样不太妥吧,你们没有带男干警来啊? 高姐说周一我认识,是我小师妹杨静的朋友,没事的。

路上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听起来那个叫林嫣的女警是高兰当初在警察学校做教官时的学生,我忍不住插嘴问,为啥今天把我放了,是你们抓住了真凶还是吴老师本来就自然死亡的。 林嫣恼火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高姐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案子快结了,告诉他没关系。 林嫣气鼓鼓地说,那个肇事卡车司机被发现投河自杀了,之前清白无案底,估计是巧合,至于吴梅的尸检报告,检出来是重伤诱发心脏病意外死亡的。

车开到市郊地铁站,林嫣要带我下车,高姐说周一家和我顺路,我把他带回去吧。 林嫣不解地看着高姐说,他可是犯罪嫌疑人啊,我担心你的安全。 我冲林嫣瞪眼说我已经是清白的了好吧,小姐你注意你的用词。 高姐笑着说没事,惹到他的是你不是我,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林嫣斜了我一眼,说你的案子还没完全结掉呢,我随时可以传唤你继续接受调查,你不要太猖狂。

林嫣走后,我跟高姐说我家和你家两个方向啊,您再往前开开,我下一个地铁站下去得了。 高姐没理我,说我有正事要和你谈,径直把我拉到了她家楼下。

时间还早,高姐老公没在家,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又摸出一包中华丢给我,说没烟抽憋坏了吧。 我不客气地接过来点了一根,一礼拜没抽烟了,确实难受。高姐伸手把我的手机要过去,拿出一个屏蔽袋装了进去,说我该问你事了

高姐单刀直入问,吴梅是不是你下手杀的,是自己动手,还是别人指使。 我说你们不是已经核实过了嘛,死于心脏意外。 高姐看着我的脸,眼神有点凶狠,说你别跟我装,吴梅是氰化物中毒死的。 我有点吃惊地说,你这消息都哪儿来的。 高姐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说这次尸检是你姐夫做的,他也瞒着我,但我凑巧发现了他手机里给别人发的微信语音。 我心想怎么这又牵扯出婚姻情事的支线来了,我只好避开话题说你怎么偷看姐夫的手机呢。

高姐叹了口气,说你姐夫是个好法医,不过前一段在外边有过些不该有的事,我们冷战了好久了,最近才缓和一点,偶尔,我也会看看他的手机。 高姐撩了下头发,有点惆怅地看着我说,以你姐夫的业务水平,不会发现不了氰化物中毒的痕迹,但我听了他的微信语音,知道他是受人授意做的报告,而且,本来这个案子就不是地方公检法的范围,把他调去做尸检干什么。

我叹口气说,我这条暗线知道的人很少,姐夫如果不是朱明的人,那就是敌人的人了。 高姐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在树上,说我已经接到命令与你脱钩了,本来是等杨静回来,和你做个最后工作交接安排我们就会调离,但发生这件事让我心里很难受。 我没法接受我竟然陪着敌人在一起生活,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我安慰他说,也许他是朱明线上的人呢。 高姐看了我一眼说,你,我和杨静都是军队情报线上的人,朱明自己的线上不会放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因为这次任务本来目标就是抓出朱明单位内的高级卧底。 我说朱明单独见我好几次,他会不会暴露了啊。 高姐摇头说以朱明的级别和掌握的资源,如果他们单位内部有人监控朱明,那就自我暴露了,不会。

我心想你都有答案了还明知故问个鬼啊。 但我比较好奇高姐打算怎么处理自己老公有可能是坏人的事。 高姐皱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要怀疑我的组织性和忠诚,你姐夫的事我会向组织上汇报的,但根据我的经验,组织上不会急着拔除他这根小钉子来引起敌人怀疑,我现在烦的是以后怎么相处。 我心想那这个我帮不了你的忙。

高姐沉默了会儿,说第二件事,就很棘手了,阮青在GX的看守所里骗取了一个看守干部的信任,说要争取立功,让这个看守干部把她指控你和杨静在越南犯命案的事情写成材料上报了。 我说这是林嫣又要把我抓回去蹲大牢的节奏吗?

高姐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有点不满,她提高了声音说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吗? 她如果把你带着杨静去出任务的事情报告到上面,落入到敌人手里,他们要怀疑你和军方竟然有隐瞒的联系,你分分钟要被人间蒸发了。

我心想每天都各种走钢丝似的跟各种人打交道,指不定哪天翻车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死了,这次如果出事起码还知道怎么死的,所以我确实不是事不关己,而是无奈。

高姐笑了一下,说这次事好玩就好玩在,居然突然出来一个英雄救美的,这份报告落在了杨静的一个粉丝手里。 我惊讶地说杨静还有粉丝? 高姐顿了顿,说其实就是类似我和林嫣的关系,杨静在部队做教官时候带过的一个兵,转业到地方,进了朱明的单位。

她一说我想起来了,绝对就是那个小马了。 高姐说那个小马提走了阮青,然后逼阮青重新写了一份材料,去掉了杨静的名字,然后掉包了原来那份材料。 小马自然怎么也不会相信杨静会和我是一路人,他认为是我以谈恋爱为名,骗杨静去越南,事情发生后杨静为了自保或者保护我出的手。 小马只是这件事上坐实了对我的怀疑,所以他打了电话给杨静,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希望杨静能和我保持距离,因为这份材料一上报,我就会进入射程。 杨静收到这个电话吓得不轻,有点后悔当初对阮青没有下狠手,她立即报告了上级,上级应该是转到朱明那里直接处理。 但中间又出幺蛾子,在边境发现阮青被杀害抛尸,小马失联。 于是朱明和杨静秘密动身去GX寻找小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听高姐说完这段,下巴都有点合不上了,心想这事何至于弄得如此复杂呢,看守所我都是个三进三出的惯犯了,小马和老杨都去我家调查过了,我不是早就是实打实的嫌疑人了么? 高姐说你之前都只是有嫌疑,没有实锤证据或者证据被人为破坏。 这次阮青的口供可能会给个具体调查的由头。 到时候即便我能洗脱干系,也会成为聚光灯下的人,行动就更加不便了。

我一点也没有焦虑,反而比较轻松地靠在沙发上说,你说的俩事都是我不能左右的,如果暴露就暴露了,自从我接受任务以来,哪天不是危险重重。 越南的事还有个拖油瓶单龙呢,早晚有一天他们也会把单龙吊起来问口供。 我和杨静的事,看到的人多了,总要曝光的,但没有实锤证据,怕个毛线,就当是泡了个妞罢了。

好歹等她说完了,我看下表说差不多那就这样,我自己坐地铁走,姐夫的事我觉得你想多了,让他改报告的不一定是坏人,只要工作需要,组织上也会临时给他指令,他执行就是了。 所以你别太焦虑,让子弹飞一会儿再说。

高姐说你晚上就在我这儿吃个饭吧,我连连摆手说不行,我被关了好几天了,想找我的人一大把呢。 高姐说你不说谁知道今天放你出来啊,不就吃个饭嘛,我还能把你怎样了不成。 我担心你牢里营养跟不上,特地炖了汤,卤了牛肉,还买了海鲜,我去焖点米饭,炒两个素菜,海鲜一蒸,最多半小时开饭。你姐夫今天出差去了,要好几天才回。

高姐脱下风衣,里面穿一件贴身的线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曲线玲珑,她一边戴厨裙一边说你来帮我打打下手,剥个葱啊蒜的什么的。

高姐是山东人,一米七的身高,有板有型,我上次陪她跑步领教过她的身材,一种英武的美,平时穿制服看不出来,今天的衣着尽显她的前凸后翘,特别是牛仔裤下浑圆肥美的翘臀,真的让我把眼都看直了。

作为北方人,高姐炖的汤明显调料放太多,甚至我怀疑都有药材什么的,估摸着她也是照着电视或者书上的菜谱做的。 她炒菜葱姜蒜也是可着劲儿地放,好在我也是北方人,完全可以接受。

厨房比较小,免不了擦擦碰碰的,我想出去,但高姐留我陪她聊天,我也只好呆着。 近距离感受高姐那似乎散发着某种魅力和芳香的肉体,从身后和侧面欣赏她柔美而饱满的曲线,我都感觉我好几天没用的鸡巴都醒过神来,在偷偷地向高姐致敬了。 高姐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肥美的臀意外直撞到我下身,我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高姐显然感受到了我已经硬挺的下身,脸有点通红地看着我,眼神瞄着我的下身,大概她实在说不出口问撞痛了没有,说你先出去吧。 我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啊高姐。 高姐妩媚地笑了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姐是过来人。

炒完菜高姐让我自己把饭菜端上桌,说她出了一身汗去洗澡了。 我准备停当上桌,高姐已经洗好出来了,换了一条吊带的睡裙,漂亮的肩都露在外面,她想了想又拿了条披肩遮起来。 高姐给我盛了满满一碗汤,我喝了一口,真的有点药味,我大概皱了下眉头,高姐露出羞涩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说,我照着网上的菜谱做的,壮阳的。

换在平时我就要怼回去了,我还需要壮阳。 但此时我觉得选择装傻,我伸手去拿酒,先给高姐倒了一杯,正要给自己倒,高姐却用手捂住我的杯子,说说好了,只许喝一杯。

我想起上次来吃饭高姐和杨静合伙灌我时候的样子,不由苦笑了下,喝也是你要求,不喝也是你要求。 无所谓吧,确实有点饿了,多吃点也是好的。

高姐跟我干了下杯,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羞涩的神情,她声音轻下来说,小一你别忘了还有姐拜托你的事。

我是就怕她提这个,她还硬是要提。 我尴尬地说这事过这么久了,而且你这边有新情况,那个事就翻篇了吧。 我心想你老公既然卷进来了,如果他是坏人,坐牢,离婚是分分钟的事情,麻烦事多着呢,怀孕不是等于添乱吗? 如果他是好人,一切可以从长计议,着急个什么鬼。

高姐端着一杯酒沉思了一会儿,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我有点同情高姐,虽然平时很干练很豁达,但这事发生在自己的家里,的确这团乱麻太难理清了。 我举起杯一饮而尽,又伸手去拿酒,高姐却按住我的手,说不行,喝酒影响精子质量。

我觉得我今天没法拒绝了,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整得太扫兴就没意思了。 我嗯了一声,高姐看我默许了,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高兴,她干脆坐到我身边,夹起一块牛肉喂我,甜甜地说,姐以前犯过错,想偷偷地借你的那个。 现在我想通了,今晚我就想放开身心地好好爱你一次,我就是你的。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高姐端起来直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搂着她的小蛮腰说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高姐顺势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说不后悔,我喜欢得很,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男人腿上,感觉好幸福。 一米七的女人估计平时没什么男人的腿可坐,高姐夫这个人人挺精壮的,就是个头不算高,估计hold不住高姐这身高和身段。 但在我这儿就丝毫不违和了,无论身板还是身高,高姐坐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看上去她很兴奋,都忍不住用自己高耸的胸来摩擦我的胸膛了。

我手开始抚摸她睡裙下光滑的大腿,高姐说你要喝酒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高姐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捧着我的脸,嘴对嘴把酒喂给了我,我感受到了那种清冽的酒香和着她唇齿间的清香。 这样我给她夹肉,她给我喂酒,腻歪了一会儿。

高姐的手向下伸到我的裤裆处抚摸着,说小样还没见光就挺得这么硬了,我说这不是被迫休整了好几天嘛。 高姐隔着裤子握住我的坚挺,满脸桃花地看着我说,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拿起一个生蚝边吃边说当然是先吃饭,牢饭吃了一礼拜,好容易有大餐啊。 高姐撇撇嘴说,这生蚝都不新鲜的,啥时候我带你去我老家海边,现捞现吃,那才叫一个鲜。 我又拿了一个说我外行,但我觉得这个还可以了,话说我上大学前都不怎么吃海鲜的,觉得腥气,现在奇怪了一点都不觉得。

高姐的腰突然扭动了一下,用手拉了下我停在她大腿上的手继续向里,几乎要到大腿根了,我奇怪地看了一眼满脸春意几乎要失声呻吟的高姐。 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你这个小色鬼,说话都不正经,瞎挑逗我。

高姐头伏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说,我刚才洗过澡了,香喷喷的,倒是你这个小小一肯定是腥气的。说着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

我明白高姐说的意思了,就着她主动挺过来的下身,摸到了她的内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部。 高姐穿了一条很轻薄的内裤,带子也很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炽热湿润的下身。 我轻轻挑开她的内裤侧边,手指触到了她毛绒绒阴毛簇拥着的肥美多汁的阴唇,高姐长长地呻吟了一身,下身不自主地蠕动着,我用手指蘸了点她的淫水,拿出来给她看,透明能拉出丝来,高姐的脸因为兴奋而涨红着,她打掉我的手说不许这样。

高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便宜你个小色鬼,你吃你的,我吃你。 她亲吻了我一下,然后蹲在我面前,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的杀气腾腾的鸡巴一下跳出来,头抬得高高地向他致敬。

高姐也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东西了,她用舌头沿外边舔了一圈,说还好不脏,你快点吃你的饭,吃好了吃我,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一边享受着高姐的口交服务,一边风卷残云地吃了个饱。 高姐的口技还是相当不错的,看来平时也没少操练,比舅妈和张姐强不少,和于妈妈差不多,看来真的是熟能生巧啊。

我把高姐扶起来,让她坐在桌上边上,撩起睡裙,打开她的双腿,她的透明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出一片印记了,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不要在这里,我们去房间吧。 我说等等,我先尝尝你的生蚝再说。 高姐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没理她,直接拉下她的内裤,她的嫣红色湿润充血的生殖器就暴露出来了,其实高姐的逼颜色确实不比小姑娘有点深了,但胜在还很娇嫩和饱满,阴毛不算很硬,但有点茂盛,中间露出的逼洞和阴唇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小阴唇已经羞答答地张开来,有点掩盖不住粉红色的诱人阴道,阴蒂头也充血肿胀着,随着阴道口的张合而颤动着。

我温柔地舔上了高姐的嫩逼,在我的舌头触及她阴唇的瞬间,她腰身一紧,身体不自主地后仰,手扶着我的头,双腿却不自觉地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地舔弄瞬息着她柔嫩鲜美的下身,高姐就像被操了一样爽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断,摸着我头的手也变成了抓着我的头发,我一边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去舔她,一边牙齿轻咬她柔嫩异常的小花瓣,高姐的喘息声越来越厉害,最后我一下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轻轻逗弄,高姐再也忍不住了,喘着气说不要不要,小一你快放开我,我要尿出来了。 我根本不管他,更加用力,高姐的下身一阵抖动,一股热烘烘的爱液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好多都喷到了我的胸口。

高姐仰头闷哼了几声,赶紧坐起来,柔情万种地看着我说,傻瓜,都被我弄湿了吧。 我故意摸了摸她下身,尝了下说,还好,不是尿。 高姐紧紧地搂着我,双腿勾着我的腰说你太坏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吃我的下面。

高姐用力地搂紧了和我接吻,一边不停痴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则伸手从身后抚摸她的光滑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感受那曼妙的弧形线条。

这时门响了一下,然后传来钥匙的声音,不用说这时高姐夫回来了。 我和高姐登时吓得有点灵魂出窍,我俩赶紧分开,高姐推了我一把让我躲到厨房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地上捡起她的蕾丝内裤扔给我,就往门厅方向跑过去。

我沿着厨房通道走到了工作阳台上,这个阳台倒是不小。 我心里有点懊丧,妈的,怎么竟然成了躲命的奸夫,尴尬不尴尬。

高姐扶着高姐夫进来了,看样子高姐夫是喝了酒,高姐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高姐夫说临时安排别人去了。 高姐说那不去就不去吧,喝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 高姐夫说前两天不是去兄弟单位帮忙吗? 人家答谢我请吃饭,那帮小子都是海量,我杠不过。 高姐有点生气地说,不能喝就少喝,再说了喝成这样他们也不送送你,你看你门都不会开了,不怕躺在门口睡一夜?

高姐夫磕磕绊绊地说我怎么能丢了人,他们哪儿知道我喝成啥样了,送到楼下我跟他们还抽了根烟才上来。

一阵混乱的脚步,然后是高姐不耐烦的声音,说你起来啊,别躺沙发,去洗个澡床上躺着去。 高姐夫说我先缓缓,澡我是洗不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房间。

高姐给高姐夫脱鞋的时候,高姐夫说怎么你在家,也喝酒了,还一桌子菜。 高姐顿了下,说小一来过了,杨静出差了,我替她接下小一,也算接个风,刚走没多久,我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高姐夫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周一这个人可能不是好人,你让杨静跟他断了吧,别来往了。 高姐呸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觉得他挺好的,杨静喜欢他,我也挺喜欢他,你一个每天划拉尸体的人懂什么。

高姐夫嘟囔着说,涉密的话我不能乱说,但他确实不是好人。 声音低下去了。

高姐把高姐夫收拾消停了,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来,有点歉意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我心想这不是见笑不见笑的问题了,这要是露馅了大麻烦。

高姐却一点不慌,还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都吓软啦,怂成这样? 她笑眯眯地说,他这个人喝上了酒,就会睡得像死猪。 我心想像死猪不像死猪我不关心,我关心什么时候能安全脱身。 高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她附在我耳边说,我给他倒杯水,里面整点蒙汗药,你就当他不存在。 我皱了皱眉说喝酒了给人下药啊? 别弄出人命来啊。 高姐说你上次出人命了吗? 安全得很。 我说还是算了吧,真要暴露了大家都没法混了。

高姐一边撸着我慢慢又翘起来的鸡巴,一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下身,说你不想艹姐的骚逼吗? 姐被你给勾起来了,今天要不吃了你的鸡巴,不得难受个三五天。。

高姐的身子和骚逼倒的确还是火热的,下身也是湿透了,阴道口像是要追逐着吃我的手指一般,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水声。 高姐从我手上拿过她的蕾丝内裤穿上,说情趣内衣就是穿着才好,再说了下面光着水都要流到大腿上了。 穿好了以后她故意撩起裙子,背对我扭了下屁股。 我拍了她屁股下说你太色了,高姐撅了撅嘴说还不是被你勾引挑逗的。

高姐亲了我嘴唇一下,说我先去了,你再等会儿。 我拉着她说,姐,药还是别用了,万一真对身体不好。 高姐嘻嘻笑了下说,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他要起来抓奸,就看你的手段了。

什么,要看我的手段? 难道要我这个奸夫把亲夫给揍趴下吗? 我也不知道高姐怎么来的那么大兴致,一向端庄严肃甚至有点冷感的她,怎么今天像吃了春药似的疯狂风骚、色胆包天,难道就是因为上次趁我酒醉骑了我的吊,今天又被我舔得高潮了一回? 不管怎样,如果还要继续搞下去,这都实在太疯狂了。

我思考了下,高姐夫虽然未必是个完美的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在家里这样搞她的老婆的确不合适,而且万一败露了,让他知道甚至亲见我在他的身边把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指不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高姐返回厨房时候,满脸春情,她张开双臂把我搂在怀里,用挺拔的胸部摩擦着我的腹肌,说你个小色鬼,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稍微退后让开点距离,说高姐,今天就算了吧,姐夫在这里,我心里过不去,改天再约。

高姐扭动着身体说不行,就今天要,现在要。 我尴尬地说姐你今天像换了个人,高姐羞红着脸说,我买了点网上的那种药吃了,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药。 高姐说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很持久,怕我到后来没水了,就吃了点能延长兴奋时间的药,没想到全身都发热,下面超级难受,想要。 我叹口气说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今天真的不好。

看我态度很坚决,高姐搂着我的身体僵硬了,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平静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姐改天约你你一定要到,不然姐会急死的。 我点头说好的,高姐勉强地笑了下,说这个改天也许就是明天,后天哦,你可不能食言。 我说行,只要我有空。

我蹑手蹑脚地出来把我的背包拿上,高姐在睡裙外面套了件小外套,送我出了门。

等了会儿电梯,发现电梯上来就停在了这个楼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刻侧身躲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那是个视线死角。 电梯门开了,出来三个戴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可疑。 其中一个声音低沉地指责另一个人,刚才你丫是有病要摘帽子是吧,另一个年轻人嘟囔着说我就正好有点痒想挠一下。 第一个说话的人没理他,吸了口气,似乎打开了背包,一边有掏东西的西索的声音,第一个人一边说,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制服徐三的老婆,我去找徐三。 第三个人说,徐三的老婆也要杀吗?上面交代没说啊。 第一个人说什么狗屁问题,留着她去指证我们吗? 但你们不要一上来就动刀子,把她按住嘴上贴了胶带就行,然后家里随便给他翻个底朝天,随便拿走点什么,走的时候再杀。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就直闯人家来杀人,看来高姐夫的事情大有蹊跷。

第一个人已经在敲门了,高姐在里面应了一声,但没开门。 第一个人气定神闲地说,徐老师在我们车上拉了个包,我给送来了。 高姐哦了一声,打开了门,那人迅速把门开大,三个人一齐冲了进去,只听高姐尖叫了半声,就一通扭打声,然后只能听到高姐的挣扎和喘息声了。

我有点后悔我反应没了,没有吼一嗓子让高姐别开门,但想想这也没用,高姐肯定懵逼状态下照样无意识开门,反而我是没有反应和腾挪时间能一下搞定持有武器的三个人,跑都来不及。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说高女士的快递。 门内有点慌乱,但高姐的声音远去了,显然被拖走了,声音低沉的男人说知道了,你放门口吧。 我说不好意思,这个是要亲自签收的,我需要您签收好,带走回单才行。

里面的人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我看到他大概为了不穿帮,两手都没有武器,机会难得,我趁他还疑惑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飞快地抬膝盖发力死磕了他左肋下的位置,这哥们没来得及闪躲就惨叫一声软了,我心想他的脾脏肯定碎得特别伤感,保险起见我把软下来的这哥们脖子扭了一下。

我赶紧往进走,看到玄关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警用匕首,我拿起匕首就往里面冲,一个哥们从客厅里冲出来,手里也提着一把匕首,我现在少打多,必须快,狠,没的办法,我大步冲过去,格挡开他不太坚决地挥过来的右手,把匕首捅进了他的肝脏部位,训练这么久,捅要害的本领我还没全忘。 这哥们露出恐惧和痛苦的神情,但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感受了,我拔出匕首给他放血,然后再平行位置斜角度捅进去转动刀柄,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人本来想冲过来的,看到这状况停住了脚步,后退回去用匕首架在了高姐夫的脖子上,高姐在旁边被胶带贴着嘴,手和脚都被绑扎带捆着,嗯嗯地挣扎着。

我对了这个人的眼神,觉得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怂的,反而放心了,我走过去先把高姐的束缚切开,高姐安全后我过去把门口那个休克的拖进来,用刀拍着他的脸对里面那个满脸惶恐的怂逼说,你把刀放下,能捡一条命,我跟你保证。

怂逼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你别想骗我,你敢乱动我杀了徐三。 高姐从地上捡起第二个哥们的匕首,说你跑不了了,你杀不杀徐三,你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但你如果不动手,就罪不致死。 怂逼脸上肌肉动了动,我注意到他的肌肉已经有点放松下来,应该是听进去劝,要准备投降了。

我跟高姐说我一个对付他够了,你把这个活口绑一下,高姐麻利地用地上的绑扎带把第一个哥们的手脚绑起来,我玩了玩手上的匕首,扯开这货的上衣,在他的肩胛骨下方扎了进去,在怂逼的惊呼声和这哥们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一下像虾米一样地弯曲了下,这地方没什么大血管,但痛觉很锐利,鲜血只是缓慢地沿着刀口流淌,但人已经醒过来,不过他够有种,咬着牙喘息着。

怂逼已经失去了斗志,他开始慢慢地站直身体。这时高姐夫醉眼惺忪地开始扭动身体,怂逼此时正紧张过度,身下的人突然动起来,他慌得一批,又攥紧了匕首架在高姐夫脖子上,高姐惊呼不要,可是来不及了,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高姐夫的颈动脉,鲜血一下喷了那哥们一脸。 我和高姐冲上前去,怂逼本能地持匕首过来,我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偏了,心想这种留也没用,把他按倒,把他衣服掀起来盖住头,单腿跪在他的背心上,匕首伸进去割了他的喉,用衣服捂紧让血别溅出来。

高姐满脸苍白地按着高姐夫的伤口,血还是一直在往外流,她的眼神很陌生地看着我。 我上去用力按压高姐夫的血口,说我力气大我来按着,你快点打120。

高姐抽泣着手忙脚乱地去打电话说家里有人刀伤颈动脉,120回复说我们这里与110联动,已经帮你报警,警察会先到现场,你让警察帮忙止血,尽量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地上躺着的那个首领喘息着,嘴里开始流淌血沫,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来给我一刀痛快的,我说我不管你的事,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待会儿和警察说去吧。 他咬牙切齿地说,看在同行的份儿上,你帮兄弟一把。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们冒充抢劫,实际是要杀人对吧,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故事,我就喜欢看戏,看警察能把你审出什么花儿来。

那个首领说,我反正内出血很厉害,肯定是活不成了,做到死之前不开口,我还是办得到的,就算我死不了,我也一个字不会说的,你帮我忙让我死得痛快点,我家人还能拿到钱,如果我不死在这里,我就白死了。

我心想老子与你非亲非故,凭啥要帮你的忙,不客气地打晕他先。 高姐抱着奄奄一息的高姐夫,泪如雨下,我知道高姐夫这下也是在劫难逃了,心里也多少有点恻然。 我拿过高姐夫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翻他的微信,高姐夫很谨慎,应该是处理过了聊天记录,整段整段时间的对话都被删除了,我点开他微信里新的朋友,然后把列表截了个图,发送到高姐的手机上,对高姐说你回头把图发我。

我从那个首领身上搜出手机,然后用他手指也解了锁,改了他的锁屏密码,把手机装进我自己口袋里。 回过来高姐还是满脸泪痕地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高姐夫,失神地看着前方。 我跟高姐说,第三个人的死你没看到,你全顾了高姐夫了。 高姐说等等,你他妈的动手前也不和我说一下,我说我已经有教训了,遇到这种破事有活口的,日后麻烦无数。 高姐说我不是说这个,不管你这行为是见义勇为还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你得把现场做一下,你最不该的是把那个人用衣服盖上杀了,老刑侦一看你这就是蓄意杀的,混不过关。 我说不是怕血溅得到处都是吗? 高姐说你光学了杀人,没学掩盖痕迹,你这种人怎么在圈里混,你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用马夹袋装了包紧,塞到我卧室的衣柜角落里去。

警察和120同时赶到的,被这个惨烈的现场也吓了一跳,高姐夫已经没气了,地上那哥们还没死,但120医生觉得就是时间问题了。

我和高姐坐着警车到了警署,分开做了笔录,警察对我表现出的格斗能力非常惊讶,但现场我和高姐已经重新倒腾过了,我估计他们想还原过程不太容易了,再怀疑也就只是怀疑了。 他们让我保持通讯畅通,放我走人了。

我出来的时候,高姐已经在外面了,她坐在椅子上,颓然地靠着墙,无力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走吧,我单位领导和同事一会儿会过来照顾我,你别和他们打照面了。 我抚了抚高姐的肩,先走了。

我打了个车回到自己家,花了快300块钱,以前从来没那么奢侈过,今天有点累了,其实身体还好,除了一点挫伤扭伤,基本没被刀伤到,也算是万幸。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正想去睡觉,有人敲我的门,我一下紧张起来,从猫眼里一看,门外竟然是Cat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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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把衣服穿好给Cathy开了门,Cathy进来扫了几眼,说打扫得挺干净啊,不像是单身狗的家。 我给她拿了瓶矿泉水说,这么晚了,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Cathy双手抱胸,盯着我说,你今天怎么会跑到那个女检察官家里去杀人? 我说我没打算杀人,但我撞上了,为了保命下的手。 Cathy表情严肃地说,为啥那个女检察官没死,我说她要再死了,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这牢底要坐穿了,我坐了三次牢,再也不想进去了。 Cathy叹了口气,那你给我一个一定要做的理由行不行?

我说那个检察官姓高,是杨静的师姐,她受杨静委托来接我出狱的,我回来的路上,听到她们聊天,知道那个女检察官的丈夫是这次给吴梅做尸检的法医,给了正常死亡的结论。 我很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就尾随她去了她家。

Cathy耸耸肩说,这个药本来就很容易过关的,就算是中毒死,也可以是吴梅自杀啊,一定要和你有关系吗? 你这么做不是做贼心虚吗?杨静对你不错啊,还让自己师姐照顾你。 那后来呢。

我说后来我先有三个人要去她家里以抢劫为名去杀人灭口,正好被我撞到了,那几个人要灭我的口,我只好还手把他们干掉了。 不过那个法医喝醉了酒,已经先被那些人弄死了。

Cathy喝了口水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一个人赤手空拳干掉三个带刀的壮汉的,说真的我都不敢相信。 我说教官讲过,空手入白刃,如果一定要拼就是找到最近或者最弱的敌人,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强的力量制服他夺下武器。 Cathy毫无表情地呵呵了一声说,你真是好学生啊,既然你这么能打,上次在越南怎么死了李二跑了李大。 我摇头说用枪就不同了,必须保持距离才安全,敌人逃跑也方便。 如果徒手,不会有问题。

Cathy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你一点都不像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像实战经验丰富的专业杀手。 我耸耸肩说,我可能是解放军特种兵出身吧。 Cathy笑了,说你的底细我知道,大四才打人生第一架不是吗? 然后就万劫不复,走上了和别人好勇斗狠的道路。 不过你很有天赋,你的拳头比脑袋要好使,如果战乱年代你会大有机会风光出头的。 但现在的年代,打打杀杀很容易被盯上。 以后如果不是生命受威胁,宁肯放弃任务,也不要以身犯险。

我反问他说死了三个我们的人,你不难受吗? Cathy哼了一声说,我们的人会有这么笨吗? 这都是一层一层雇的人,他们的上家估计早跑了,抓不到的。

我沉默了下,说你怎么知道和过来的。 Cathy说我得到消息就去警署外面等着,你从警署出来我就跟着你了,到了以后我在你们小区外停了一会儿,确认没人盯你的梢,我才上来。 我嘻嘻笑着说,你要是不这么小心谨慎,就能赶上我洗澡了。

Cathy说去你的,作势要用矿泉水泼我的样子,但脸上毫无怒意。 Cathy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沙发上,说你这有酒吗? 喝点? 我皱眉头说有是有,不过没你喜欢的威士忌或者干红,就是啤酒白酒。 你不回去了吗? 我这边可是荒山野岭叫不到代驾的。

Cathy拍了下脑袋说我倒是忘了,今天是自己开来的,没有带司机。 我嗯了一声,说差不多你也该回了,时候不早了,回去快也得40分钟。

Cathy说我反正一个人住,早点晚点回去没区别,就是想喝酒喝不成,有点不爽。 我说不是我下逐客令,我这一天下来可是困了,两个小时前还刀头舔血呢,我得早点睡了。 Cathy不应声,拉开我的冰箱看我屯的啤酒,两眼放光。 我说你要实在想喝一杯,那就喝吧,大不了到我们小区对面的锦江之星对付一晚,实在不行住我这儿也成,我去睡书房。

Cathy一甩头,眼神发亮说好啊,那就这么定了,不过说好了,我要住你家,留下点什么头发啊,香水味啊,明天如果欣雯或者其他什么女人来了你自己负责解释。 我懒洋洋地看着她说,你待会儿去洗洗干净,然后戴上浴帽去睡觉。

Cathy拿出两罐啤酒,丢给我一罐,自己打开了一罐,一口气喝了半罐。 我有点担心有点佩服地看着她说,那么冰的啤酒,这个天气,你喝得下去? Cathy摇头说我燥热得要命,喝点冰的舒服,我平时除了咖啡,其他都喝冰的,除了生理期那几天。

我岔开话题说,为什么你说明天欣雯要来找我,Cathy摇着手里的酒说,欣雯明天会和她妈妈一起和你吃个饭,然后送她妈妈回国,她们已经知道你出来了。 我猜啊,她说,搞不好要跟你提结婚的事,你得有心理准备。 我说吃个饭而已,没那么夸张吧。 Cathy说不,欣雯咨询过我跨国婚姻啊,还有入籍啊这些事,我觉得她不是瞎问的吧。 她还是希望你能入了马来籍,这样你也算老外了,会安全点吧。

我说我都三进宫的人了,她家里怎么看得上。 Cathy说你不是都出来了吗?证明你无罪啊,而这正好让欣雯更加想让你入籍,这样大陆公安对你会客气点。

我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大户人家总不会跑上来逼婚吧,多丢份儿。 我把手上的酒都喝了,说我只陪你这一罐啊,喝完我睡觉去了。 你要不够冰箱还有,茶几下面有花生瓜子,你别光喝不吃菜给整醉了。

Cathy跟我碰了下杯,说那天的事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你,我笑着说杀吴梅的事儿吗? Cathy说当然不是,这之前的事,我听Wendy说你还打了叶翔。 我说酒后失手,也不是存心的。 Cathy说那后来你和我一张床上睡了一宿? 我说我可没动你一指头啊。 Cathy妩媚地笑了,说你可真是禽兽不如。 我说好了好了,什么禽兽不如禽兽一样比禽兽还禽兽的梗都太古旧了,我也是困了睡了会儿而已,没别的意思。 吴梅的事我没想明白,不过我脑子已经锈住了,我真要去睡了,明天你讲给我听,你慢用哈。

Cathy挥手说去吧去吧,没劲。

回到书房,我拉开我的沙发床,不料拉到头还没展开好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边上,把一条床腿给压断了,我找了半天没能支住那个角的合适道具,床歪得太厉害肯定是不能睡了,我诅咒了下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尽遇到破事,不会是横死的几个冤魂在找我的茬吧。 幸亏这屋里还有个Cathy在,一个人还真有点怕,想到这儿心里还觉得有点温暖。

我只好坐在桌边打开电脑上网,心想等Cathy去睡了再溜出去睡沙发。 正好没事我把偷拿的那个头目的手机打开来,把微信和短信,还有相册文件统统备份到电脑上,他的卡我已经扔到马路边上的下水道里了。 我给高姐发了微信,让她把高姐夫手机上那张新加好友截图发我,我挺后悔没把高姐夫手机拿走的,拿走了鼓捣半天肯定能查出不少线索。但高姐那时候刚丧偶情绪不行,干这事会让她不爽。 高姐回了微信,把图片发过来,跟了一句,人已经死了,就不要再打扰他了,无论怎么样,让他安息吧。

折腾半天,感觉到客厅的灯灭了,我轻手轻脚地出去,抱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太困了,我一秒钟都没用就睡着了。

睡了没多久,客厅灯又亮了,我迷迷糊糊睁眼,Cathy穿着我的一件T-shirt,光着一双大白腿,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什么情况啊,不会你骗我,书房没有床你来睡沙发了吧。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说,床坏了不能睡了,就沙发吧,你别打扰我了,我困死了。 Cathy说那怎么行,你人这么大只,脚都放不平。 其实这沙发买的时候已经考虑了我的身高了,但还是差那么点,虽然扶手很低,但脚要跷上去,不弯着点腿的确会搁得脚疼。

Cathy毫不犹豫地上来拉起我说,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就进来到大床上睡吧,你这床还挺大挺舒服的,再说你都迷糊成这样了,我也不怕你使坏是不是。

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我又和Cathy睡一张床去了,不过我是倒头就睡,她还开着床头灯玩手机。

早上醒来的时候,Cathy又是把腿跨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 我的晨勃的鸡巴高高顶着内裤,正好蹭在Cathy光滑白嫩的大腿上。

我这人不太赖床,醒过来5秒之内就要起床,我下意识地起身,没想到Cathy的反应也很机敏,大概胳膊和腿把我给锁定了,我一坐起身,她就醒了,她意识到她的大腿正紧紧贴在我的鸡巴上,脸红了一下,把腿收回去,说色狼啊,下面那么兴奋,不会是偷偷动我的身体了吧。 我切了一声,说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不懂不要装懂。 Cathy伸了个懒腰说我才不信,你肯定趁我睡着,摸我的腿摸成这样。 我一边下床一边对她说你要没醒就继续睡,说神马梦话呢。 Cathy说那你慌慌张张地跑什么呢,肯定是做了坏事。 我说你不是说欣雯要来吗? 我怕她冲进来捉奸在床。

Cathy翻了个身,摸出手机看了下说你这也太早了吧,才六点多一点。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习惯了,你睡你的吧,我出去跑个步,顺便带点早饭回来。 Cathy嘟囔着说,你怎么跟老头一样啊。

我回来的时候,Cathy正对着手机里的视频做操,也不是很激烈那种,就是身体拗来拗去扭来扭去的那种,但好像也有点量的,我看到她脸上都是汗。 虽然被我宽大的T-shirt掩盖了,但感觉到Cathy的身材还是很棒,既有少妇的丰腴饱满,又有比较玲珑的曲线,感觉跟高姐比,就是个子矮了点,骨架小了点,但还是风情万种的,完全卸妆了的素颜脸也很漂亮,算得上千里挑一的美女了。

Cathy做最后的拉伸动作的时候,有个跪地翘臀的动作,衣服往上退了一点,纳尼,她竟然是光着的,白嫩丰满的屁股全部露了出来,下身不着一丝。 Cathy也意识到了,慌乱地站起来,把我的Tshirt往下拉了拉。 我皱着眉头说,你穿我的衣服也就算了,不穿内衣就过分了吧。 Cathy竟然羞涩地笑了笑,说做运动总要流汗的,内衣脏了来得及洗吗? 我又不是随身带着备份的文胸内裤的。 她经过我身边戳了下我的头说,你放心,昨晚睡觉我是穿着的,刚才做运动脱了而已,你的Tshirt我会帮你洗的啦。

洗好澡出来她竟然换了我的另一件T-shirt,不过这次好歹是把胸罩内裤穿上了,我一边把早饭端上桌一边说,你自己的衣服呢,还穿我的。 Cathy甜甜地对我笑了下,我觉得你的T-shirt好,宽松柔软,穿着舒服。

Cathy一边吃早点一边说没想到你还挺正经的,两次睡一张床上你都能守之以礼。也不知道是你嫌弃我,还是我太老了没有魅力了。 我反问说男女睡一张床,就一定要干那事吗? Cathy懒洋洋地说,这和男女无关,我要是讨厌你怎么会允许你和我睡在一起,会不会擦枪走火,那就看缘分咯。

我笑着说,你这是赤裸裸地勾引下属,Cathy说我要真勾引你,你把持得住吗? 女人嘛,总是希望男人对自己温柔一点,欣赏一点,这样心理会满足,觉得自己还有魅力。 至于接纳不接纳男人,还不是女人自己心里有数?

我一边应对着眼前这个美艳的特务头子跟我叨咕这些,一边琢磨着昨天的事,高姐虽然和高姐夫有裂痕,把和我的借种整得越了界成了偷情,但眼睁睁看着高姐夫在她面前死去,估计心理打击也不会小,需要时间疗伤。 我现在又莫名成了分分钟可能进去的人,吴梅的死真相还未浮出水面,搞定高姐夫的人,又安排灭高姐夫口的人,都是神秘人物,眼下除了Cathy这条线索,实在是没有其他的解题路径。

Cathy看我已经思想溜号了也不再说下去,吃好起身说我要换衣服上班去了,不要偷看哦。 我笑了下没有吭声。 Cathy摸了下我的胸膛,说不过你心理素质不错的,昨晚那么腥风血雨地下来,竟然那里还硬得很快。 我说这是晨勃,生理现象,不要拿这个说事了。

中午如约陪欣雯和欣雯妈妈吃了顿饭,Cathy也在座。 这是我第二次见欣雯妈妈了,她对我确实有点青眼有加,为了表示她的心疼,她狠狠数落了一通大陆公安蛮不讲理,然后顺理成章拐到她建议我去入籍大马,就不用受这些气了。 我当然是不以为然。 Cathy夸我年轻有为,办事干练,欣雯妈妈不以为然地说你就是卖嘴,你用小一当个小助理而已,跟司机秘书一个待遇,如果小一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也是被你埋没了。

欣雯妈妈叹息道,欣雯父亲年纪大了,需要有人替他来管管公司了,欣雯叔叔是个书呆子。 然后只有两个女儿,老大去了加拿大不肯回来,只有老大的舅舅黄生能顶点事。 欣雯妈妈突然有点难过擦了擦眼泪,说欣雯本来应该有个哥哥的,但我怀他的时候正是最困难的时候,我大着肚子每天要工作照顾生意,出了点意外把孩子给没了。 所以欣雯爸爸和我特别心疼这个小女儿,怕她受一点点委屈和辛苦。 女大当婚,只要欣雯认准了的,我们都支持,结婚后欣雯可以不用出去上班,多生几个孩子,照顾家庭。 但欣雯读了这么多书,很想做点事,我们父母拦不住,希望她的老公能撑住一片天,可以让她放心在家。

我插嘴说其实女孩子有点自己的事业,只要不是太累太苦,有点追求总是好的。 欣雯点头说,我当然家庭第一,其余的时间做点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好。 欣雯妈妈说,像Cathy你这样忙到和家里聚少离多,我也是很不忍心的。 Cathy赶紧说这个是因为我丈夫他不愿意来大陆啦,跟公司没有关系哦。 而且到大陆来也是我自己主动申请的,我还蛮喜欢这里的。 欣雯说Cathy姐姐你是厉害的女强人啦,我的话就比较简单,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帮他照顾好家就可以了。 不管是中港台还是新马,现在都很发达,无论在哪里,我都能找到我自己该做的事。

欣雯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明里暗里表态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立刻动手打他们的脸,我只好说这事我打算和家里通个气商量下。 欣雯妈妈说只要孩子自己喜欢,家人肯定会祝福的对不对。 我说这个倒没错,我父母也见过欣雯,我妈最近刚给我生了个妹妹,我正好过段回家,跟她说说。 欣雯说,呀,你要有个小你二十多岁的妹妹了啊,真好玩。 我跟你一起回家去吧,看看阿姨和她的宝宝。

欣雯妈妈显然不太满意欣雯的直接,咳嗽了声说,欣雯爸爸在大陆投了高科技产业,一方面也是作为一个华人尽自己的心,把钱和人才引进大陆,帮助大陆发展。 另一方面也是想给小一找个事业做起来,如果没什么问题,欣雯爸爸会任命黄生做这间合资公司的董事长,小一做副董事长,让黄生带小一两年,然后交给小一。 平时有什么事,欣雯爸爸,黄生和小一你们三个商量着办。

我说哎呀这个官我可做不来,我还年轻,也没神马经验。 Cathy说不会啦,这个职务本身就比较虚,不用做实事的,你可以跟着学,至于管理和经营班子,欣雯爸爸会安排的。

欣雯妈妈说其实啦我也是有点私心的,黄生毕竟是欣雯爸爸前妻的弟弟,人还不错的,不过他不会喜欢待在大陆,欣雯的那个姐姐说不定也会有一天回大马,欣雯爸爸总要安排他们点资产,既然欣雯要跟了小一你,肯定我希望他的事业重心多放在大陆,这样你们也能站稳脚跟。 Cathy你多帮帮小一和欣雯,我出身差,娘家没什么人帮忙,只能靠你们了。

大家客气了一番,欣雯妈妈说我父亲只是个马来的劳工,我妈妈当年从白俄逃出来,大陆正在文革,她一路跑到香港,在香港和家人失散,听说家人去了南越,又坐船到了南越,但当时南越乱透了,被人家抓了要去做妓女,我父亲看她可怜,花钱赎了她,带回大马。 我从记事起就在帮家里做事,直到长大工作遇到了欣雯父亲。 所以,女人找个能托付的男人最重要,男人也必须有事业最重要。 小一你也要多多努力呀。

送走了欣雯妈,Cathy车上对我和欣雯说,刚才你妈妈在我不方便说,小一最近惹了不少麻烦,近期我会安排他出去避一段时间风头,欣雯你最近跟我住吧,一个人也不太安全。 欣雯说事情有很麻烦嘛? 我觉得中国的治安很好的。 Cathy说他不是惹到警察,他是惹到社会上的人了,人家真有可能来找他的茬,跑出去几天会好一点。

老姜给我来电话,让我找他一下有事要谈。 Cathy把我送到老姜约我的地方,在一家星巴克的户外座位上。 我习惯性地四周瞄了下,发现一身便装的林嫣竟然站在不远的地方,但她背向我们,似乎在观察谁在跟踪或者试图接近我们。 天气也热起来了,林嫣竟然穿得很齐整,战术裤,上衣外套里面明显是带枪格的战术背心。 我带着疑惑和警惕看着老姜,老姜显然发现我注意到了林嫣,咳了下说小丫头片子,前几天办案的时候和犯人起冲突了,还好事情压住了,没停她的职,暂时借调到我这边跟一跟基层工作,磨磨脾气。 我和他领导是老哥们了,帮他带带年轻人。 我想了下说,林嫣以前是干特警的吧。 老姜点头说不错,有眼光,刑侦需要女干警,但基层女警多是治安和内勤的,从特警队把她要来了。

老姜开门见山说你杀三个人的案子不是我办的,但我看了卷宗了,我感觉这事不像那个写的见义勇为或者正当防卫那么简单,这三个人来历恐怕也不是普通的劫匪,应该是受雇的杀手,但这个案子又牵涉到检察官和法医的身份很敏感,所以会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公开案情。 我跟你说的另外的事,要提醒你留点心,那三个人毕竟是道上的,你杀了人,他们的头儿要给家属一个交代,所以会来找你的麻烦。

我说卧槽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们绑架杀人,还敢找我的麻烦。 老姜笑了笑,点了一根烟说,道上大哥也要带团队的啊,如果就这么吃了闷亏,以后谁还听他的。 固然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问你要两个钱,或者废你个眼睛啊胳膊的总还是合理的吧。 我们也没能力24小时保护你,你得自己想办法。

我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小点心。 老姜弹了弹烟灰说最好躲一段时间,我听说云南警方在商调你去协助工作,不妨考虑接受下,到云南去一段时间。 他想了想说,你在S市有什么直系亲属,也得关照好。 我迟疑了下,老姜问送你过来的两个女的是神马情况,我说一个是我上司,一个是我大老板的女儿。 老姜说如果你有什么感情好的女朋友,未婚妻之类的,最好也一起避避风头,把她们抓住让你出钱赎人不少见。

我深吸一口气说行吧,不过要真欺负到我头上,我也不在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老姜说,他和他们要比谁的命值钱么? 犯不上。 我说这本来是你们的活,你们没管住犯罪分子,让我这种守法公民躲来躲去像什么话。 老姜说预防犯罪要大投入的,这个钱你出啊,我只负责你一旦出了什么事,法办犯罪分子,给你讨回公道,但对你没神马用了吧。

我嗯了一声,说老姜哥,多谢你一次次帮忙我的忙。 老姜挠了挠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有老领导一直让我关照着你一点,再说了,我也挺喜欢你小子的,跟我入行时候的一个师弟很像,聪明能干。 我哦了声说,顺口那你师弟呢,老姜又点起一根烟,手抖了一下,说早牺牲了,小伙子太张扬,得罪人太多被犯罪分子打了埋伏,老婆也被连累了。

我笑了下说你他妈的什么不好比,拿我和他比,老姜严肃地说我就怕你这个人太冲,给自己招来祸事,做我们这行本来看淡生死,胆小不入此门,但无谓的牺牲完全没有必要。

我说我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不小心卷到各种破事里,我都是被迫营业的。 老姜吐了一口烟,眼睛盯着我说,这次的三个人,至少两个是不该杀的,为什么要杀,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吗? 荒郊野外也就算了,没人知道你做的,灭口就灭口了。 你现在做这么一出,全公安系统都认识你了,人,细节都有了,别人来寻仇是一定的。 你当初手松点,整个一死两伤,都能过得去。本来是大哥失算的事,现在变成你太凶残了,替人家扛了雷了。

老姜做出要走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在江湖混,光靠狠是不够的,刚则易折,不愿意守规矩那就绕着走,别做冤大头。 他想了想,说我是不该说这个话的,但我还是给你个建议,以后尽量把你死我活的事,变成可以谈价钱的生意。 花钱可以买命,不过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没必要把事情做绝,如果总是这样出手就见血,以后别人也不和你谈条件,上来就死磕,保不齐总有闪失。

老姜夹着公文包走了,和林嫣会合后,林嫣轻蔑而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我冲她做个鬼脸。 其实林嫣虽然脾气不咋地,但我观察到她在老姜和我谈话期间还是保持了高度的警觉和纪律性,虽然一直在观察我们四周,但也没有用正眼看过我们俩打扰我们。 这个妹子是个好兵,我心里想。 但是我也陷入了一丝困惑,老姜和我谈的内容更像是前辈对后背的点拨,基本意见和思路其实和Cathy差不多,但显然和Cathy不是一伙儿的,否则犯不着来复读一遍。 我有点泄气,感觉自己好像被好几个如来佛握在掌心里,笑呵呵地看我表演。

我给舅妈发了个微信说我出来了,身体挺好,然后老实交代今天和欣雯的妈妈和欣雯一起吃了个饭。 过了一会儿,舅妈回给我说,有欣雯照顾你,我也比较放心,是不是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我回复差不多。 舅妈回复说,那就不能再拖了,我今天去联系给你挂个专家号,最好你明天就能去看。 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舅妈说你忘了我上次给你说的,你那个弄起来没完没了的事我查过了,是延迟射精或者不射精症,是病,得去看。 我有点哭笑不得,回复说你怎么好意思跟别人提这个。 舅妈说我跟人家说我快结婚的外甥这样,有神马不妥。 我在安排,你今晚等我消息。

Cathy和欣雯在旁边的shopping mall里血拼,我跟她们说我打算出去玩几天散散心,Cathy漫不经心地说欣雯你有空就跟着他一起去,如果要上课你就住到我那里去,小一惹了点麻烦,你是她的未婚妻,也要注意点安全。 欣雯说我当然跟着他走咯,学校嘛请几天假不要紧的,我学业功课好的好,老师很喜欢我,希望我继续在学校里读博呢,不过我还是想去更好的学校读博,小一的母校还是差了点,等我回来了,就埋头温课备考。

我心想你跟着不太好吧,眼光求救地看向Cathy,Cathy微笑了下说我觉得没问题啊。 欣雯去卫生间了,我跟Cathy说你这不是瞎搞嘛,Cathy说跟着你说不定更安全。 我说我有任务的啊,而且搞不好有生命危险。 Cathy说你别带他去腾冲不就是了,把她留在昆明,办完事回去找她。 我说我跟我家人说好自驾过去了,Cathy说那更好了,还能有个照应。

Cathy把我和欣雯送回家,一到家欣雯兴奋地抱着我亲了一会儿,哼着小曲去做家务去了,我不禁苦笑,千金小姐在我家忙乎家务事。 欣雯想把妙娟叫过来一起吃晚饭,我虽然有点不乐意,但不想让欣雯不高兴,毕竟妙娟也算她的发小闺蜜了,不过我约好了不许她过夜,吃完必须自己回去。

妙娟打扮得很性感地来了,欣雯说你这又不是逛夜店,有必要这么性感吗? 妙娟说我不知道啊,你今天叫我来,难道没有那个意思吗?欣雯说是个鬼啊,我叫你来小小庆祝下我和周一先生马上要订婚结婚了,你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啊。 妙娟说我又不拆散你们,小女子来给你们两口子助助兴而已。 欣雯说从前的事过去了,周一和我就是有家庭的人了,你可不能和从前一样了。 妙娟笑眯眯地说可以可以,不过你家周一如果色胆包天不关我的事哦。

欣雯出门去买菜了,劝他用叮当或者咕咚买菜她不乐意,觉得鱼蟹还是自己挑的新鲜放心。 我抓紧问妙娟警察有没难为她,吴梅的事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妙娟懒洋洋地说,我只是知道吴老师可能给一些特务组织做事吧,大致能猜到一些,其实我也是,但这不是我的主业,我只是找机会认识人,搞点情报信息换点钱花而已。 那天的事是有人要抢在警察抓她之前要除掉吴梅,吴梅一受伤马上反特部门的人就来了,说明早盯上了,来晚了一步而已。 我说警察可以抓了你问口供或者调查你啊,妙娟说现在都是网络时代了,情报交接又不需要见面的,我都不知道我的上家是谁,只要报送资料,拿钱就是了,上线在不在中国都不一定,我不说他们怎么查。

我说那你不怕像吴梅一样,被人盯上了下手对付你? 妙娟说我偷我的情报,除非官方要为难我,其他我不得罪任何人,了不起被强奸出出气,不至于要我的命。 至于说到强奸,不见得比叶翔对我的折磨更痛苦呢。 说到叶翔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上次叶翔打欣雯的主意,你他妈的竟然帮凶? 妙娟若无其事地说,叶翔只不过是有点性变态,像发情公狗一样地找女人,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再说了那天只是叫欣雯一块去玩玩而已,又未必会发生什么。 我说你少扯,叶翔给欣雯下了药,如果不是Cathy赶到,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妙娟听到我说下药,眼神慌了一下,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她喝得有点多。 我冷冷地看着妙娟说,上次的事之后,我应该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对我放尊重点。 念在你是欣雯的同学,而且我也不想对付女人,饶你一次,以后没下次了,你以后离欣雯远一点。

妙娟麻木地笑了笑,说讲感情有什么用,不如给点钱实在,你如果能给我钱给到位,我能把叶翔的老婆给你弄过来随便你怎么玩。 她的手一下摸在我的大腿上,说再说了,我免费给你操了多少次了,你也没表示过,我也是看在欣雯的面子上不计较神马。 上次的事你如果心里还不爽,再给你免费操几次怎么样。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你上次跟我讲从前的经历的时候,我还挺同情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妙娟冷笑了下,说同情有屁用,惺惺作态同情我的男人多了去了,还不就是想上我的套路的一部分而已。 只有钱才能给我安全感,只有我觉得我有钱的时候,我才有尊严。

我说那就不扯别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做任何让我闹心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念情面。 妙娟又执着地把手伸过来直接摸在了我的裤裆上,说我不是答应用身体还亏欠你的嘛。 我前面和欣雯聊过了,她这两天还在生理期,你想玩她是玩不成了,不如你晚上把她灌醉,我陪你操逼,操一夜都行,只要你能操得动,免费的。

我想了想说,叶翔的未婚妻我见到了,在一个朋友的家里。 妙娟说你不会打人家主意了吧。 我摇头说没有,高冷也好,清高也罢,反正就那种端着的样子。 妙娟说你是说绿茶婊吧。 妙娟把我给问住了,我只好说我和她没交集,怎么知道人家绿茶不绿茶。 其实我确实对绿茶婊挺有看法的,一般的女生有看脸有看人有看钱的,绿茶们清一色地看钱。 大学时候最清纯的女同学,找对象没有一个不是冲着钱去的,好像那清纯都能标价似的。 不过当年主要大家都穷,看到女生爱财,心里都火。 真走上社会上,也就司空见惯了。

妙娟开始摸索我的鸡巴,她笑眯眯地说,撇开感情和钱不谈,你倒是我上过的男人里鸡巴最好使的一个,又硬又粗又长,加上这小身板也很出色,八块腹肌,想到要和你做爱,我下面都会湿。 我心想你真是渣女,昨天估计还在叶翔的床上嗷嗷叫,今天跑到这里来发骚。 我随口说你都跟叶翔搞上了。 妙娟一听却更来劲了,她用身体蹭着我说,叶翔正儿八百地做那事又不行,他就是喜欢玩SM那一套,操逼也潦草的很,鸡巴不大也不硬,就喜欢虐待女人他才觉得爽,最后让人给他撸出来或者吃出来。 其实就是个变态。 我说那这样的还结婚,妙娟说叶翔已经吹嘘过了,他和他老婆本来就是象征性结婚的,两人约好了谁也不管谁的事,

我厌恶地拉开她说我刚说的你没听懂啊,妙娟说既然送逼给你你不操,我说了我只在乎钱,你给我介绍几个金主,我可以考虑保护着点你家欣雯。 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心想这个傻逼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啊,一把拉过妙娟,把她头放在我胳膊处,妙娟以为卖骚得逞了,身体扭动着就想要搂我的腰,我却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妙娟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我看了下时间,掐了她有一分钟多点,眼看她快要休克了才放手。 妙娟已经彻底软了,喘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我拍着她的脸说,我这人下手没轻重的,今天我其实心情还不错,哪天心情不好了,可能你就得送火化场了。

妙娟却一点都不生气,她咳嗽了两声,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说小一哥哥你真会玩啊,你听说过窒息式高潮吗? 就是在做爱的时候制造窒息,那个快感,一下就冲到高潮了,爽得像飞起来一样。 我还特别欣赏你这种下手有分寸的,又能爽死又不会真死了。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她,说你还真不怕死啊。 妙娟说我怕啊,但怕有什么用,我早想通了,做我这活儿的,暴死的概率肯定比普通人大,车祸撞死啊,被刀捅死,枪打死都有可能,只要死得不痛苦,死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有人抓到我,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不给他给我上酷刑折磨我的的机会。 哪怕说完了别人就弄死我灭口呢,好过百般煎熬最后还得吃一刀。我个人没什么牵挂,真逃不了一死就只求速死。

我说两年前见到你,你还不这样的啊,你就不像嫁人,生孩子过正常的生活吗? 妙娟点了一根烟说,我能赚钱就赚钱自己过得好一点,有钱了什么小白脸包不到,以后的事我就不去想了。有我这样家庭的,早对什么婚姻,幸福失望透了,我爸妈早貌合神离了,我当初出事他们也不管不顾的,就想讹人家钱,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情人,家里就是在演戏,都恨不得对方死。 我在想有一天他们如果雇我去杀了对方就好了,我就坐地起价,把两边的价钱都抬得高高的,然后雇你去杀了他们,你要是嫌钱少我就再让你白嫖半年。 你这人感情迟钝得很,身手倒是不坏。 我惊讶地说他们都这样了不离婚么? 妙娟冷笑了一声说,你说呢,当然是种种原因,风俗的,利益的,离不了呗。

欣雯满头大汗拎着鲜活的鱼虾回来了,我和妙娟的谈话也中止了。虽然她嘴硬,但我估计她也不太敢把欣雯怎么样了,哎,就让她们的塑料姐妹情继续吧。

欣雯订了瓶高档的红酒,算是非官方庆祝我和她朝着结婚方向又前进了一步。 妙娟问我神马时候把欣雯带回家让公婆认证下,我说等我从云南回来吧。 妙娟说你难道不带欣雯一起去吗? 我说我是躲是非去了,带着她让她受累。 妙娟说你不会是带了其他女人吧,我说也算也不算,我舅妈陪着她的小姐妹去散心。 我只负责带她们一程,去了以后各忙各的。 妙娟说这里头一定有问题,我要是欣雯就一定跟着你。 欣雯说你就是喜欢搞是非出来,我和小一将来时间多的是呢,哪天无事一身轻了,让他带我去自由自在玩玩不好吗?

吃完饭她俩到房间里嘀嘀咕咕聊天去了,我看了会儿电视,跟她们说我睡沙发了。 妙娟不用了,我睡沙发,你们小两口搂着睡吧。 欣雯羞涩地说我这两天不方便,你就陪我睡觉聊天好了,再说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让你睡沙发。

妙娟说不方便只是那里不方便而已,你的嘴巴和菊花还方便得很呐。 我要是有小一这么个老公,我就得想办法榨干他,省得他在外面拈花惹草。

推让了半天,还是决定三个人一块睡床,妙娟说我上次给你们做洞房导师还是不到一年前的事,现在你俩都要结婚了,我当初其实并没特别看好你俩,没想到还真在一起了。 话说回来,欣雯是个纯洁的女孩,既然你俩有了婚约,床上的事我就不掺合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戴上耳机眼罩睡觉。

欣雯睡中间,躺好后,妙娟脸朝外一动不动。 欣雯依偎在我怀里,小声说老公你要是憋得难受我给你吃好不好。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不用了,越吃越硬,不是更难受。 欣雯想了想,说你要真的特别想,我也不反对你和妙娟。。不过你心里只能有我。 我笑了,摸着她的脸庞说我又不是发情的牲口,就这样很好。 欣雯嘻嘻笑了,说今天你就消停点,我的那个最多一两天走了,在你走之前,我好好补偿你。

两个姑娘倒是很快睡着了,我躺在那里睡不着,之前我从不失眠的,但想着今天的事,和欣雯妈的一席话下来,我俨然已经成了他家板上钉钉的女婿了。 欣雯虽然算是个富家女,身上却没有娇骄二气,不能不说这个妈的教育还是成功的。 欣雯对我的感情没的说,颜值身材也是无可挑剔。 虽然说之前接近她多少有点功利的,情感之外的因素,但相处下来我确实也挺被她打动的,虽然这份感情里我是被动的一方,但我对她的确也有深深的爱恋和责任感。

可是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杨静了,从集训认识到后来共事,出任务,也算是同甘共苦打出来的感情,各方面都很豪爽的她在感情上却很含蓄,但一旦突破了那一层,我也知道她一心只是想和我在一起,这份感情的浓郁炽烈,不亚于欣雯对我的执着和依恋。

但我又最不可能和杨静结合,除非我的任务能结束,身份能洗白。 Cathy组织一定不允许我有这么一个亲密但不是自己人的伙伴,最好的结果都是要求我勾搭她下水,成为组织的一员,至少是外围的情报来源。 杨静的性格演不了这个戏,在朱明的布局中,她只是过渡性的存在,随着敌特组织对我的信任加深,我已不太可能带着杨静出任务,从我自身来说,也不再需要她的强力支援。 随着我在水里越潜越深,杨静,高姐这些岸上的灯光越来越黯淡直到最终看不见,是必然的事。 我甚至怀疑有一天朱明也会放手,把我丢进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但这其实是我最大的保护。

虽然睡得晚,但是我还是早早醒来了,欣雯甜蜜地搂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 这一段欣雯已经越来越脱去学生的稚气,从气质装扮举止,表现得像个幸福的新娘子小少妇了,皮肤娇嫩可弹,身材前撅后翘,实在是妙娟这个电灯泡在,不然好好和她亲热一番,虽然她在生理期,让她给我爽爽地口一把还是没问题的。不过这又让我想到舅妈给我安排的专科,不禁皱眉想她这是着急什么呢,莫名其妙。

我决定出门去买点早点,从我家单元走出来到小区的环形道路位置上,有辆车停那儿,窗半开着,司机叼着烟在那儿看手机,然而我走近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和我对了下眼神,我捕捉到他脸上的慌乱,但他很快低头避开我的眼神看自己的手机。 这人有点不寻常。

我径直走过去,不经意地摸了下引擎盖,火熄了,但引擎盖还是热的,看来刚来没多久。 我主动搭茬跟司机说,哥们你占了我的车位了。

这句话很无厘头,我又不是开着车过来的,正常司机反应肯定是怼回去说我没看见你车啊,或者说我让你。 但这个司机居然愣住了,有点惊慌地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我很轻松就制服了他,问他有没同伙,他有点犹豫我却毫不犹豫掰断了他右手大拇指,他抽着冷气说还有一个,买东西去了。 我把他打晕摆在座位上像睡着一样,搜出他的匕首,然后坐在后座上翻他的手机。

一会儿那个买东西的拎着饮料和点心回来了,竟然是个女的,不过看穿着打扮时髦但不高档,穿着高跟鞋。 女人上了车坐到副驾驶,以为司机睡着了,去推那个副驾驶,我从后座上用匕首抵住她的喉咙,让她不要动,那个女的却尖叫了一声开始乱动,一点不专业。 我迅速地在她的下巴上划开一个口子,登时鲜血如注,看到血那个女的怂了反而不敢出声了,拼命说别杀我,我只是陪阿辉来的,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没武器。 我让她到后座来她不敢造次乖乖过来了。简单审讯了下,姑娘是陪这个叫阿辉的司机来踩点看我是不是住在这里的,刚过来没一会儿。 我说如果我不出来呢,姑娘说你不出来我们就上去敲门假装送快递,为了证明她还指给我看后窗台一件饿了么的马甲。 她捂着流血的下巴,提泪横流地求我不要杀她,说我们就是跑腿的,拿一点点小钱,神马坏事都没做过。 我说没做过坏事还拿着刀,这是上门来砍人的吧。 姑娘抽泣着说,绝对没有,我们都知道你厉害,他们说你手上有五条人命,打不过你,就是来探下你是不是在这儿住的。 我说那不行,如果不放下一条命,他们以为我好欺负,下次就派人来打我的黑棍了是吗? 姑娘说大哥你杀了我你也惹祸上身不是,我笑了笑说我本来就要跑路了,身上五条人命和六条有什么区别。 姑娘有点绝望地看着我说,你要是想那个,我可以。 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做神马都行。 我说你是做鸡的? 姑娘拼命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只求你不要杀了我。 我想了想说,那你快点脱。 姑娘抽泣着开始脱衣服,我说先脱鞋和丝袜。 等她把丝袜脱下来,我把她按倒,手绕过一条腿别到背后用丝袜绑严实了,对她说司机只是晕过去了,一会儿会醒,记住以后别他妈瞎JB给人跑腿当枪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后用另一只丝袜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下车把他们俩的手机和匕首扔进了附近的下水窨井里,也没心情买神马早点了,回到家两个妹子已经起来了,我跟她们说咱们出去吃吧。

开车途径那辆监视我的车的时候,看到司机还在那里熟睡状,后座有遮阳膜看不出来。

我心里觉得好险,幸亏派来了两个菜鸟,还碰巧被我发现了,不然他们看到我在,估计很快就叫人来打我的闷棍了。 这套房子房产证是我的名字,他们不难查到,看来我得躲一阵子不能回家了,想到这里还有点惆怅。

我带欣雯和妙娟去吃了早饭把他们送走,看医生的事情没跟他们讲,不然欣雯多半大惊小怪地要陪我去。 医院和戒毒所离得不远,我顺路去看了下小冰,感觉精气神都好多了,眼神里也多了份平和,不再是那种戒备和颓废的样子,我跟她说我这次去云南,一定把你哥带回来。 小冰笑了笑,说除非我哥对陆颖死心了,否则不会听你的。我说那就把陆颖一起带回来,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明白就算李大的事了结了,陆颖恐怕要长期作为一条暗线为警方工作了,想回来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在那家三甲医院里我竟然意外地碰到了李楠,李楠看到我简直激动万分,虽然微信还偶尔联系着,但她约了我几次我都婉拒了,所以基本没见到过面。 李楠情不自禁地就上来拥抱了我一下,她问我来看什么病,我说我来看生殖专科的。 李楠脸红了一下,说怎么啦,那里受外伤了还是发炎了? 我摇摇头,但也不想跟她细说这个。 说我先看病了,不然过号了,李楠说没事,这个专家是赵姐,我带你过去吧。 我赶紧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看好了我联系你。

那个专家赵姐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文质彬彬,没有中年妇女那种油腻和发福,观感还可以。 不过和女人聊男科的事有点怪,她问我毛病多久了,我说记不住了,她温和地说你慢慢想,脑子里想就是了,只要说个时间给我就行。 我还真的回忆了下,最早去东莞好像还比较正常,和舅妈和小薇欢好的几次也还行。 仔细想来,是去被拉去军训后回来就不太对劲了。 我如实说了,但没说军训就说去参加了个体能极限训练。 那个赵姐有点严肃地看着我说,你回忆下那个所谓训练中你的脊柱脊髓有没有损伤,我心想完全没印象啊。 赵姐说激烈的运动和对抗会导致隐性损伤,可能你年轻当时没有感觉或者觉得皮肉伤,但神经受了损伤,影响了机能。 但这机能损伤又不是那种典型的阳痿早泄这种的,所以没有引起重视。 赵姐让我脱了裤子躺床上检查了下外生殖器,说应该没神马器质性的问题,你这个得做核磁共振。 她看着我说核磁呢按道理要提前很多天预约的,我急着说我马上要去外地,反正不是什么大事,等回来再说吧。 赵姐笑了说有人已经替你想办法了,我把你排到明天早上第一场了,你如果住得远就别回去了。 今天先化验些血啊,精液的常规。对了你最近一周有过性生活或者自慰行为吗? 我想了想还真没有,就摇了摇头,赵姐填好了化验单说那就去化验吧,明天一早做核磁。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实习医生说,病人这个情况取精过程可能会比较久,你去和实验室老师说一声,给他多点时间,不要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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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走出诊室,李楠就等在外面,她很自然地从我手上接过病历和化验单,看
了几眼噗哧笑了,说怎么还有这种病啊。我恼火地说你个医生都不知道,我怎么
知道。李楠说术业有专攻,男科的这一套我还真的不是很懂,你这也算是罕见病
了,让我有点好奇了。

  李楠陪着我去验了血尿常规,接下来就是取精了,我对李楠说你去忙吧,这
事……李楠说你别逞能了,你看自己得的什么病,我不帮你,你今天就在取精室
待到天黑吧。

  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这个还能帮的。李楠扎了眨眼说,原则上当然是不可以,
不过你可以欠我这个人情。以前见你,跟疯狂的淫魔似的,现在转性了吗?都会
害羞了。

  进房间前李楠观察四下无人跟着我溜了进来,反锁上房门,哈哈笑着说,你
可落我手里了。我说你别这么得意,给听到了。李楠却不慌不忙地坐下说没事,
这个隔音可好了,加固过的。我苦笑说你这样我更紧张,搞不好更难做到。李楠
说切,谁让你故意躲着我的,你自找的。麻利点,脱了裤子手淫给我看。我惭愧
地说,自慰这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之前还真的没有自己弄过。

  李楠却掐了我一下,说这是跟我炫耀不缺女人是吧,你这个病你别不当回事,
长时间不射精绝对影响女人的感受,做到后面就是严重的不适感了,你不仅自己
没法射精,你这还是对别人不负责。我说万一明天核磁共振下来是脊髓损伤呢,
李楠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手术治疗吧,或者吃神马药让你变早泄。说着又忍
不住吃吃地笑了。

  说话间,我已经把裤子拉下来把家伙亮出来了,李楠皱了皱眉说你没看告知
单上写的啊,先洗手,她拉着我把手洗干净,自然地坐在我身边,纤纤玉手握住
了我的鸡巴。然而这时她又有点害羞了,又把手缩回去,担心地看了看门的方向。

  我叹口气说其实你是个好姑娘,至少吧,还挺矜持的。我也不是躲着你,是
一直奔来奔去瞎忙,别说你了,我妈给我生了个妹妹,我都没回家去看过。你也
不用这么刻意对我,要么你先去忙吧,有空咱们再聊。

  这么一说李楠反而淡定下来了,她浅浅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我那里轻轻套弄
起来,算起来我的鸡巴也十多天没食荤腥了,飞快地昂起头,硬梆梆地挺在那里。
李楠笑着说医者仁心啊,我这属于全心全意地服务患者,你别想歪。

  李楠身段其实还是不错的,就是胸感觉上不大,有一种特别文弱娟秀的气质,
但这个柳腰翘臀却是很有几分魅惑,像是能掐出水来的感觉。

  李楠叹口气说算了,本来今天见到你想狠狠地质问你为啥躲着不见我,你要
是不好好解释我就不帮你让你自己弄去,现在看你可怜,也就有点舍不得了。她
看我正襟危坐在那里,脸红了一下,小声说,你要是觉得怎么刺激,就可以怎么
来,不过不许把我的衣服弄皱了。我摇头说算了,你那白大褂不是全是病菌。李
楠吃吃笑了,说你可以把手伸进去呀。

  白大褂下是衬衫和牛仔裤,也摸不着肉,我知道被她涮了,捏了她的腰一下。
李楠说你是狗嘛,会咬人的。我说这摸不到肉啊,李楠说隔着衣服体验一下好了,
实在不行加点幻想好不好。

  我闭上眼,其实最让在幻想中能感受到毫无瑕疵的完美的,是于妈妈的身体。
丰胸美乳,杨柳纤腰,丰满翘臀,长期舞蹈基础的身体姿态,身体打开和扭动的
动作,都是完美无瑕的,近乎艺术。而舅妈给我的,是超越肉体的爱,是恨不得
奉献自己一且给我的绵绵情意。崔艳和李楠姑嫂两人,前者是对性的饥渴,后者
是对爱的饥渴。

  特别是李楠,虽然是从一次半推半就的逼迫开始,但打开的是她对爱的渴望,
为此她宁可用性和身体作为陪嫁,换取我对她的眷顾。

  李楠的手有点酸了,停下来摸着我的脸说,以前觉得你能和艳姐做那么久还
有精力来搞我,是挺厉害的,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有病啊。我苦笑着说,你们这
也是很滑稽,明明是个不射精或者延迟射精的病人,非要让他取精,那么容易射
出来还看个毛线的病啊。要么你去跟医生说说,这项检查取消了算了。李楠皱眉
说,既然赵姐开了这个化验单就会有她的道理,你的精液成分可能对你确诊有大
帮助呢,里面的很多指标跟你的病有关系。

  我说你在这儿混了好半天了,也该去干活了,你是院长女儿还是怎么地,没
人管啊。李楠说我的进修快结束了,只剩下写报告了,现在我就是机动人口,哪
儿需要帮忙去哪儿。医务科也不管我的,我忙完了登个记就可以了。她又低声说,
我很勤快的,很多护士的活我也帮忙干着,没人会说我什么的。

  我说诶诶,回正题啊,你看是不是真的去跟医生说算了。李楠说你不是有一
礼拜没性生活了吗?按道理应该出来很快啊。你自己说说,要怎么样才能出来啊,
你是不是性变态,需要特殊刺激才行啊,如果是要和医生说清楚,转去看心理特
需。我想了想说,我得连续高强度快节奏的刺激才可以啊,李楠想了想说自己手
撸不快吗?我说手不行啊,没试过,也觉得别扭。

  李楠说那你高强度快节奏体力跟得上吗,她看了我一眼身体,低头说,哎,
也是,你的体力是没问题了,哪个女人受得了啊,肯定得昏过去了。

  李楠想了想说要么我试着帮你吃一下吧,口交的感觉跟性交应该是比较接近
的。我说我看了网上说不能用嘴的啊,唾液成分会混在里面。李楠说笨,射出来
前我用酒精给你擦一遍。看我没有反对,她蹲在我面前,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她的口技很拙劣,但很用心。吃了一会儿,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把乳房
从胸罩里托出来,说你一边摸它们一边做吧,看是不是更有感觉。嗯,她的奶其
实也不算特别小的,应该也是B或者C了,乳头粉红小巧,乳肉白皙柔嫩,手感的
确很不错。

  李楠每吃一会儿,就得吐出来喘口气,后来觉得麻烦了,索性把文胸取了下
来,这样我可以直接伸手进去摸她的翘翘的奶子和细腻的酥胸,摸了一会儿,我
觉得更进一步,开始脱她的牛仔裤,李楠摇头说不要,我说我只摸几下,不然这
个出不来。李楠放松了身体,让我把牛仔裤褪到膝盖处,我的手伸进了她的小内
裤,越过毛茸茸的柔软的阴毛,她的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湿淋淋柔嫩的花瓣,李楠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快速撸着,
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看她湿得差不多了,把手指慢慢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她的
身体颤抖着,紧致的嫩屄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指,我不禁在心里想这个逼是真的紧
啊。我由慢到快地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小逼,李楠咬着嘴唇使劲给我打着手枪。这
个感觉确实不错,我的快感也在累积和加强。

  但她还是先一步泄身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拼命地抖动了几下,下身
扭动着高潮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里有一股热浪在涌出。李楠坐起身,拿了几
张面巾纸塞进内裤里,满脸通红地看着我说你快好了没有,我点点头,李楠又一
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脑后。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像操逼一样地操她的小嘴,这个感觉不怎么尊重女性,
但感觉确实还不错,李楠一心想让我快点射,我感觉到她在强忍恶心或者其他不
适,但这样的确很爽,我快速地捅着她的樱桃小嘴,终于到了射精临界点。我拔
出鸡巴,李楠顾不上其他,拿过酒精纱布擦一下我的龟头,然后把取样杯顶在我
的龟头上,继续撸着我的鸡巴。我看着胸襟敞开,椒乳大露。

  膝盖的牛仔裤和腰间一段雪白大腿中漆黑的阴毛中那湿淋淋的小逼的李楠,
终于爽爽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前面一股因为力量太大,从被子的上缘飞
出去直接喷到了李楠的眉毛和头发上。

  李楠放好取样杯,嗔怪地说怎么像水枪一样射这么远这么多。我拿起纸说我
帮你擦干净,李楠手忙脚乱地提裤子扣衣服,用手摸了摸头发闻了下说不行,我
得回宿舍洗洗去,这味儿太可怕了。

  我拥抱了她一下,她也抱紧了我,几秒钟后她就主动松开了,笑嘻嘻地说我
今天只是为了帮助不射精的患者,你别想多了。我说切,其他患者你也帮吗?李
楠呸了一声,一溜烟地走了。

  现在化验单都是电脑网络传输的,不用等了。我坐在专家诊室外面走廊的椅
子上等叫号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轮到我了,我刚走进去,李楠从门外走进来了,
说赵姐,小邱呢。赵姐说前面一个病人阴囊肿胀已经快要坏死了,痛得受不了才
来看,我让小邱带他赶紧去急诊那里处理一下。李楠说那我给你做记录吧,赵医
生笑着说行啊,求之不得呢,你可从来不来我们男科。

  赵医生看了我的化验单说,精液倒是没什么问题,血液指标有点奇怪,小伙
子你平时用精神类药物吗?我摇头说从来不用。赵医生严肃地看着我说,你吸毒
吗?我说当然不。赵医生说先这样吧,明天做了核磁再说。李楠插嘴问他怎么了,
为什么问他有没吸毒。赵医生说他的有些指标偏高,像是用了精神类药物,和吸
毒后的血检指标也有点像。

  李楠说那跟他的病有神马关系呢,赵医生说如果他长期这个指标异常,是比
常人有更低的性兴奋和更高的快感阈值的,就是容易兴奋但不容易射精结束。现
在说原因还早,先检查排除器质性问题吧。你今天先去加验几个指标吧,抽好血
不用过来了,明天见。

  我走的时候,李楠还在低声和赵医生讨论着神马,赵医生一脸笑意地看着李
楠,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排队抽完血,李楠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说,怎么样帅哥,给
你吓到了没?我说切吓个屁,我又不吸毒。李楠说你嘴硬没用诶,要是检出来阳
性,直接就公安局报备了。她流露出对赵医生的憧憬,说不愧是大专家,普通的
化验单能看出这苗头来。我说得了吧,不是看错了吗,乱说了一气,化验结果会
证明我的清白的。李楠说吸毒只是一种可能,另一种是你天生就比别人高。我说
高有神马好处坏处吗?

  李楠歪头说,好处是比别人强壮,精力旺盛,坏处是得心脏病概率高,身体
器官衰老得快。

  走出门诊楼天已经快黑了,李楠说你应该谢谢我,我大发慈悲,决定今晚让
你住到我宿舍去。我说不用不用,我回家去了,心想他妈的家还真不能回,上次
抓盯梢的是巧合,下次神马时候被盯上了,大部队来了我可就傻逼了。李楠看我
的表情犹豫,说你就别客气了,我们医院的核磁很难约的,特地给你加的明天第
一场,除非你住在医院附近,否则你明天天不亮就得往过赶,万一迟到了下回不
知道什么时候了。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住你的宿舍,李楠却挽住了我的胳膊说,你当初对我耍流
氓的精气神哪儿去了,怎么现在都变虚伪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怂货,当初我就
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了。我们医院周边宾馆,可是住满了病人和病人家属,你想想
好了哈。

  我没作声,李楠以为我默许了,嘻嘻笑了说,为了表示对我的感谢,你将要
请我吃饭看电影对不对,那我就盛情难却陪你一回啦。

  李楠脱了医师服,原来回了趟宿舍,她已经换了一件裙子,黑丝袜,高跟鞋,
感觉一下妖艳了不少。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我说你不怕给同事看到吗?李楠
满面春风地说,看到也没什么不好,你又不老不丑,怕什么?

  去电影院看了《芳华》,李楠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好奇说这都是爷爷辈的故
事了,你哭个什么劲,李楠说看到那个给爸爸写信的,就心里特别难受。我知道
李楠是个孤儿,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杨静的身世,心下也有点怆然。

  电影院附近吃了个烧烤,我开玩笑说,如果我也像刘峰一样残废了,就没人
要了。李楠说没人要很好啊,那我把你养起来,我说你这么穷怎么养得起,李楠
说你也别闲着,出去蹬个三轮送送快递神马的,也能赚两个钱。对了我们医院这
种假肢是全国领先的,给你装上外表看起来绝对不差,功能么也还行。我说什么
你们医院,你进修结束就得回去了。李楠说我已经考全科医师了。

  我说全科医师是什么啊,李楠说就是什么病都能看的那种,不过一般会在社
区医院里上班。我说那不是浪费了吗,你好歹也是专业人员。李楠说考全科医师
才能留在S市啊,我实在不想回去了,大城市又不是这么容易进的来。对了,我
最近在联络吴老师,想结束进修前请她吃个饭,但她微信不回,手机一直关机。
我停下筷子看着她说,吴老师车祸走了。李楠呀了一声,有点落寞,说真的意外
啊。明天和下辈子,真的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吃完正要走,下起雨来了,梅雨季节马上就要来了。雨说大不大,但看不出
有停的迹象。李楠说我听说黄梅雨一下就好几天,你说这雨要是天亮不停,我们
就在这里坐到天亮吗?我笑笑说停可能不停,但中间会小一会儿,可以冲回去。

  人都走光了,店也打烊关灯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俩,旁边店铺门口一盏日
光灯管。李楠转过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挺不要脸的,又给你那个,还留你
住下。我笑笑说要说不要脸,我比你更甚啊,当初对你下黑手的是我。李楠莞尔
一笑,说当时我确实有点害怕有点气愤,但我觉得你其实挺好的啊,不是那个挺
好的,嗯……不光是那个挺好的。

  我说你只是婚姻有点不幸福,有点移情罢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过一段,
你会冷静下来找到你想要的。李楠说我要是觉得你就是我想要的怎么办。我苦笑
说,我配不上你,我才是衣冠禽兽,不怕你笑话,和我纠缠不清的女孩子也好几
个,我不是渣男谁是渣男。李楠说那我豪赌一把你会浪子回头,行不行。我说不
行,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了。李楠说那我做你的情人行不行,直到有一天,我讨厌
你了,就不辞而别。

  我说不必这么委屈自己啊,人都会有自己的归宿,就像今天电影里,如果刘
峰战死了,何小萍也总还是要嫁人的。

  李楠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腰,头靠在我怀里说,那就今天陪我一晚,明天早上
我们各奔西东好不好。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是个臭流氓,不值得你这样的。
李楠吃吃笑了,说我前夫那个人才是臭流氓,你充其量只能算有点色。

  雨有点小了,气温也转凉了,我起身说咱们快走吧,别一会儿又大起来了。
我脱下上衣给李楠说你把我的衣服披着吧,盖着头。李楠说这雨下得真讨厌啊,
不过幸亏我早有防范,从包里掏出一把折叠伞,我心想你这故意呢吧。李楠扮了
个鬼脸说,我就喜欢坐在这里陪你聊天说话,所以没告诉你。

  我送她到宿舍门口,说我真不上去了,我自己能找到住的地儿。李楠剑眉倒
竖说,你要敢走,明天早上我把你打残废了,让你多拍几套片子。我说你威胁不
到我的,你打不过我。李楠说既然我打不过你,那个玩意儿长在你身上,你要做
你的正人君子,你还怕我强奸了你不成?

  李楠的宿舍是个小两室一厅的房子,她的室友不在,但门紧锁着。我被她推
着去洗了澡,裹着她的浴巾出来,她说你快躺床上钻被子里,浴巾我还要用呢。

  李楠洗了挺久,我都犯困快睡着了,李楠才过来钻到被窝里,虽然对发生的
事有点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有点尴尬,让了让,没话找话说洗那么久啊。李楠捏
着我的耳朵说,我把你的臭气熏天的脏衣服洗了烘干了。她从背后搂着我说,你
到底结婚了没啊,不要忽悠我呀。我说没领证,但已经订婚了,女施主你矜持一
点哈。李楠说哼,没领证我就还有机会,万一你反悔了觉得我更好呢。

  我说你别乱来啊,别逼我深夜逃走,李楠说假正经,你像是会逃走的人吗?
你要是真敢逃走,我就把你的衣服从阳台上扔下去,你就光着逃走好了,不知道
的以为你被捉奸了呢。

  美女在怀,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显然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故事,如果真的继
续了,将来也只是徒增伤心而已。我说我可是会功夫的,信不信我把你拍晕了。
李楠从身后抚摸着我的胸膛说,你那次强迫我的时候,当时我觉得你比我还紧张,
一点都不像流氓。当时是不是感觉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觉出什么味儿来呀。我
心想当时看文静羞涩的一个女生,没想到如此嘴尖舌利,真是看走了眼。

  李楠亲吻着我的脖子说,虽然你白天放了个空炮,但我觉得以你的实力,继
续战斗应该没神马问题吧。

  事已至此了,再矜持下去也显得虚伪了,我转身紧紧抱住了她。李楠忘情地
搂着我说,我辛苦了一整天,才换来一个你的主动拥抱,我有那么让人恶心吗?
我说其实我也没到那种值得你这样对我好的程度,李楠刮着我的鼻子说,真是典
型渣男啊,急着发好人卡撇清责任,我都说多少遍了是我主动,我愿意,你啰嗦
什么呢。我说嫌我渣那咱俩还是算了吧,各睡各的,李楠扭动了下身体说不行,
你要是这样了都不肯,那显得我有多贱啊。

  我叹口气,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说,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伶牙俐齿,真是输
给你。李楠闭上眼,用嘴唇碰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吻上了她的樱唇,都说能
说会道的女人嘴大,但李楠的嘴小小的,亲上去软软甜甜的,像少女的唇。我把
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的时候,她很害羞,躲着我的舌,我还是不客气地去追逐她的
丁香小舌,直到纠缠在一起。

  吻着吻着她爬到我身上居高临下地亲我一会儿又翻下去,两人嘴没有分开,
床上滚了几个来回,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看着眉目含春的李楠,说你肺活量也不错啊。李楠切了一声,说跟肺活量
有毛关系,证明你我都没有鼻腔毛病呼吸顺畅而已。她又主动亲了上来,又是一
通湿吻才分开,说以后少抽点烟,不然等你年纪大了,口臭会很厉害。

  我伸手到她的睡裙下,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我捏了捏她弹弹的屁股,她故
意扭动了几下,趴在我身上,轻轻摸着我的胸肌和乳头,说我今天问赵姐了你这
个病是怎么回事。我皱眉说其实我就没觉得我这是病,你们这些医生啊,除了吓
唬人没别的本事。

  李楠嘻嘻笑了,说你这个算是延迟射精吧,我也觉得不是什么病,但赵姐说
如果真的有器质方面的问题,不治的话以后会越来越严重,然后产生心理问题,
最后可能变成不射精症。我说就算是病吧,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李楠伸手脱了我
的内裤,说致病原因可能有几十上百种吧,总是从概率最大的查起,明天结果出
来之前我也不知道呢。

  李楠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脸红了一下说,这一年多我天天在想它,用手轻
轻捏了一下,说我帮你好好吃一吃吧,你把我的嘴就当成逼,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撩起她的睡裙,露出她雪白柔嫩的屁股,用手捏着她的屁股蛋,手指轻拂她的
股间,说你怎么这么浪啊。李楠把头发扎了一下说,男人的征服感也是兴奋和刺
激来源啊,你兴奋和刺激多一点,那个就不会太延迟了啊。

  李楠侧跪在我身边,用心地上上下下吞吐着我的鸡巴,她的技术虽然一般,
但很用心,吞吃的时候努力加快频率模拟性交的感觉,吞累了就用舌头舔我的鸡
巴和睾丸,作为回报,我把她的屁股端过来,亲着她的湿淋淋的阴部,李楠的阴
部粉嫩而饱满,小花瓣害羞地闭合着,气味香喷喷的,我伸舌头舔她的阴唇和阴
蒂,爱液有点淡淡的咸味,李楠在我的舌头下一直甜美地呻吟着,李楠的叫床声
真好听,我不由地想。

  当我把舌头分开她的花瓣,伸进她的阴道时,她的浑身都开始紧张颤抖起来,
叫声也变得急促,我用舌头在她的阴道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她就一声大叫,阴道
里一阵哆嗦,涌出一股液体,瘫在我身上。

  她只趴了一下就赶紧爬起来,用纸巾擦我的脸满脸的歉意,我握着她的手说
没事的。李楠害羞地扑在我怀里使劲亲吻着我,说你坏死了,我等了你一年了,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奶子和我的逼,都在等你这个小色狼。

  我有点抱歉地说,上次,对不起了。李楠含羞的眼神看着我,说傻瓜你能主
动一点吗?我翻身压上去,翻起她的睡裙,露出那对俏生生白嫩嫩的奶子,虽然
不是那种巨乳,但挺拔而浑圆,雪白的乳肉上,樱桃般鲜艳的奶头颤抖挺立着。
李楠轻轻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来吃我呀,吃我的奶呀。

  我一边尽情地吮吸和舔弄她娇美的乳房,一边用手指爱抚着她春水泛滥的阴
唇和阴蒂,李楠忘形地扭动着,脸色绯红,娇喘连连。我正要把手指插进她的小
蜜穴,她抓住了我的手腕,说不要伸进去,今晚那里只欢迎肉棒棒。我也不客气
了,跪在她大张开的双腿前,把向上高高翘起的鸡巴向下压了压,抵住了她的阴
道口。

  李楠害羞地用手放在自己的阴道口,像是轻轻拨开阴唇要掰开一下小逼似的,
因为紧张呼吸有点急促,说小一你慢点啊,你的那个有点大,我怕会疼。

  我嗯了一声,腰轻轻用力,龟头缓缓地没入了她的洞口,确实还挺紧的,小
逼里的嫩肉把我的龟头裹得严丝合缝,幸亏之前已经比较润滑了,如果没湿赶紧
去都要撕裂了吧。

  李楠的两手攀着我的肩膀,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说好胀啊。我心
想这才进去一点点,你又不是少女了,不过上次强上她的时候也是够紧,还把她
给操哭了。不过那时候两人都紧张,今天前面口交爱抚了半天,怎么还紧。

  我亲吻了李楠一下,说你的好紧啊,李楠红着脸说自从上次被你那个了,一
直到今天都没有过。我说那你老公,不,前夫呢。李楠有点厌恶地说,可不是没
几天他姐夫就出事了吗,他慌得跟丧家犬似的,我也没让他碰我。

  说话间我又偷偷进去了一点,李楠露出混杂着难受却又享受的神情,说呀你
偷袭哇。我把鸡巴往外抽回来一点,只剩龟头,李楠舒了口气。我说这才弄了一
下你就这样了,你不知道我这个要很久的吗?李楠狡黠地笑笑,说我当然知道,
特地去买了药吃了,药效两小时没问题。我狐疑地说什么药,李楠吃吃地笑了,
说就是那种催情的,可以让兴奋持久一些,这样下面一直会有水。

  我淫笑了下,说你早说呢,一杆直接插了进去,鸡巴挤开她紧致的甬道,塞
满了她湿润的小逼。李楠直皱眉,拍着我的胳膊说你慢点慢点。我说不是有神药
护体吗?李楠说再护体你那个家伙太硬太粗了,一下进来我心慌得很。李楠伸手
到两人的交合部,摸了摸我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说要死了,怎么还有。我说你感
觉到底了吗?李楠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说你不是试过吗?李楠说我那次紧张害怕
得心脏都要爆炸了,哪有空琢磨你有多长。

  我伏身下去紧紧地亲吻着她,说那你就感受一下。李楠抱着我的后脑勺,忘
情地吻着我,把腿张得更开了。我把鸡巴继续向内推进,一直感觉顶到了尽头,
然后我开始轻轻地研磨着她阴道尽头的嫩肉,李楠扭动着腰,双腿打开又合上,
阴道里因为兴奋和刺激而蠕动着,夹得紧紧地摩擦着我的肉棒。

  李楠主动结束了亲吻,用脸擦着我的脸说,谢谢你这么温柔,上次你可是呼
地一声就进来了,我都差点晕过去了。我不客气地耸动屁股,开始由慢及快地抽
动鸡巴。她的小嫩逼紧紧地裹住我的鸡巴,享受着被操的快感。

  我的鸡巴不客气地在她的水滑鲜嫩的逼里进出,李楠嗯啊呀地呻吟着,我说
你这里很紧啊,不像个结婚三年的少妇,像少女一样。李楠一边兴奋地呻吟一边
断断续续说崔俊和我结婚就新鲜了三个月就不怎么来劲了,我也没觉得这个有什
么特别好,每次他想要了,就摸两下然后开始弄,有个七八十来分钟,我刚有点
感觉他就射了。在被你强奸之前,我以为正常男女做爱就是这样的。

  李楠眼神迷离地伸手摸着我的蛋蛋,说被你强暴的那天,我最先感受到的是
男人的鸡巴竟然能够这么硬,以前他都是让我摸或者自己摸,摸来摸去就是稍微
有点抬头,就赶紧塞进来。你的家伙跟铁做得似的,一下就杵进来了,插得最深
的时候觉得心脏都不跳了,整个身体就感觉到那根硬棒棒在捅我。

  我笑了下,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说那崔俊还四处拈花惹草,李楠叹口气说
崔俊老跟我说人家其他女人下面又热又软又顺滑,嫌我湿得太慢,可是我每次湿
起来的时候,他要么就已经软下去了,要么已经咬牙切齿要射精了。我说你听他
胡扯,要是他那玩意儿不够硬,其他女人怎么会喜欢他。再说了,你这样又湿又
紧的才是极品,那种松松垮垮的都是次品。

  李楠说我哪知道这个,总觉得是我自己问题,她偷笑了一下,不过遇到你,
就都不一样了,你操了我的逼,我才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滋味。

  搂着李楠的纤腰操她的湿润紧致的逼确实有感觉,从腰到屁股到大腿到阴部,
嫩,水灵,刚开始她还不太会配合我的动作,机械打桩动作久了,她开始扭腰摆
臀地迎合我,加上嘴里跟我说着那些色色的话,这让我感到舒爽异常。

  我还是忍不住边操边问她,以前你挺清纯内向的啊,怎么现在挺爱说脏话的
啊。李楠嘻嘻笑了下,你们男人不是操别人的老婆特别兴奋嘛,我今天就让你这
个小淫贼好好兴奋兴奋,早点给我射出来。

  说到这个我放慢了动作,担心地说你今天是安全期吗?李楠抱着我的屁股往
下按,说绝对的安全的安全的安全期,你尽管做,尽管射进来。

  我放心地抡起来了一波高速的,李楠在我的身下被干得花枝乱颤,大声叫床,
连续冲刺了大概有个七八分钟,李楠爽爽地泄身了,阴道死死地夹住我的鸡巴,
一抖一抖地把一摊阴精喷了出来,我拔出鸡巴,透明粘稠带点乳白泡沫的爱液一
涌而出,把床单湿了一片。

  李楠瘫在哪里,嘟嘴示意我吻她,亲了一会儿,李楠搂着我的脖子说,其实
以前崔俊经常逼着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冒充别人老婆给他操,或者假装被其他
男人操。我说你喜欢这样?李楠说才不喜欢,恶心得要命,就是崔俊那个变态喜
欢,只有这样,他的鸡巴还能保持点硬度不会滑出去,他也不敢用力弄,怕动作
大了掉出去塞回来费劲。

  她用手继续摸着我还坚硬的鸡巴,说你就不一样了,你每操一下我下面就爽
得不知道该怎么样一下,不由自主地要跟你说点刺激的话,心理和身体都爽得要
命。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说,换个姿势吧,让你每种姿势都高潮一次。李楠坐起身
说好呀,不过每次换姿势中间,我都要吃你,埋头到我的胯下,把沾满了她爱液
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

  连吃带撸了一会儿,李楠说你坐着我骑上来好不好?我说你会吗?李楠摇头
说不会,但我想骑,我说骑上来要自己动哦,我发不上力。李楠说知道啦,教育
片我还是看过的。

  我双臂撑着身体半倒着,李楠低头握着我的鸡巴,将自己的嫩逼对准了我的
鸡巴缓缓坐下来,虽然前面一通猛操算有点松了,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给
弄疼了。我笑着说这玩意儿是肉的,不是骨头,你怕神马。李楠说你这充血海绵
体,也不比骨头软多少,小点心总是没错的。

  李楠把她湿淋淋的小逼套着我的鸡巴坐到底,拉我起来,我轻轻把她扎头发
的头箍取下来,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李楠亲了我一下,说你一边下边操我一边
吃我的奶好不好。你不许嫌弃我的奶小。李楠樱桃般的小奶头直挺挺地挺立在雪
白的乳房上,我用手指拨弄了下,弹性十足,我吃进去一个,然后用手抚摸着另
一个。

  李楠舒服地呻吟着,仰着头,开始慢慢地活动下身,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大起来,我的嘴跟不上她乳房的跳动了,索性和她湿吻起来,
用两手去揉捏她的奶子和乳头,李楠的手握着我的手腕,像是鼓励我用力去揉捏
她兴奋而鼓胀的一对奶子。

  李楠在一通狂野的上下跳动后,猛地抱紧我的脖子,下身一抖一抖地高潮了,
腰腹还不停地挺动着。我捧着她的嘴亲了一会儿,李楠把我压倒,继续夹着我的
鸡巴趴在床上说好爽啊,我说骑着的高潮更爽吗?李楠嘻嘻笑了,说其实高潮的
感觉没有你压着操我那么爽,我体力有限,动不到那个速度和节奏。但骑着你鸡
巴自己动的这个过程太爽了,想快快想慢慢,哪个角度舒服就哪个角度,感觉一
波又一波的小高潮不停歇的。

  我说你再来一会儿吗?李楠摇头说不要了,看来我要去健身了,刚才出了一
身汗,感觉体力要透支。她亲着我的嘴,深情地看着我说小一我爱你。我抚摸了
下她的秀发,说傻瓜,我也爱你。李楠做个鬼脸说,渣男,换个姿势,从后面来
好不好。我说行啊,李楠按住我说,不能光占我便宜,你自己先做个狗爬的动作
给我看。

  李楠从我身上下来,说你起来,跪着,我照办了。李楠跪在我身后,一边亲
我的蛋蛋,一边用手撸着我的鸡巴,我心想这个姿势你怎么个口交法,李楠却开
始舔我蛋蛋下面的会阴部位,这个感觉十分酸爽。舔了一会儿,她拿了一块酒精
湿巾过来,给我的屁眼一通猛擦,这个动作和冰凉的感觉我大吃一惊。我还没来
得及反应,感觉到李楠柔软温暖的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的菊花。妈呀,她竟然要
来毒龙吗?

  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李楠牢牢握住我的鸡巴让我动弹不得,然后用灵活
的小舌把我的屁眼周边亲吻了遍,然后舌头伸进我的肛门附近一通舔。

  这个感觉让我爽得要升天,这让我想起了我人生第一次,在东莞嫖娼的时候,
我人生的第一个女人,那个丰满的妓女给我做的毒龙,虽然说起来只是她的职业,
而且技术太好了,李楠不能比,但李楠还是让我感动不已。

  李楠好像恶心了一下,跳下床去洗手间刷牙漱口了,回来的时候我搂过她,
亲上了她的嘴,她的眼神里有点泪花,抱紧了我。我叹息说你不用这样的。李楠
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听你说你爱我,明知道是假的,可还是很开心,就想让你的
小屁眼,永远记住我舌头的感觉。

  两个人相拥抱了很久,李楠扭动下身体说该从后面来了,你可以射在里面吗?
我说应该可以,刚才的一系列刺激的确挺到位的,我的鸡巴确实有点蓄势待发了。

  李楠说我趴着的时候,手脚不能动,所有的感觉都从小逼里来,特别容易来
那种很要命的高潮,你要再不射,我就真没力气了,你后面只能奸尸了。我拍了
拍她的屁股,说没问题。

  李楠亲着我的嘴说,我人生第一次高潮,就是上次被你这个小公狗用后入式
给弄出来的,当时我都差点瘫了,也是那一下,我决定不去告你,情愿做你这个
小色狼的情人我把情意绵绵的李楠摆成下腰翘臀的姿势,她的胯不窄,支撑了一
个圆润而肥硕的屁股,我心想这真是个怀娃的好体格,双胞胎都能在这宽骨盆里
一点不挤。我毫不费力地把鸡巴捅进了她淫水四溢的阴道里,在她的叫床声里开
始打桩式抽插。

  李楠的屁股摸上去手感很润,我一边揉她的美臀一边快速地抽动,后入姿势
和用力都很舒服,感觉每次冲击都能到达她的尽头软软的嫩肉,李楠随着我的节
奏呻吟着,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哀鸣,我有点担心,停下问她没事吧。李楠说没事
没事,太舒服了,舒服得只想哭。在一通天雷地火的冲刺后,李楠疯狂地扭动身
体,阴道里变得炽热而紧致,感觉她的阴道猛地收紧松开像小手在揉捏我的肉棒,
一股液体直冲而出。

  里面太湿了,我拔出鸡巴,一股爱液冲涌而出,李楠只是打冷战似的哆嗦身
体,淋淋漓漓地又有淡黄色的液体也从下身流淌出来。李楠一下倒在床上,伸手
抓起枕巾就往身下放,说呀,我漏尿了。我说我去拿毛巾,李楠却一把拉住我说
不要走,我还要。

  我看她瘫软的样子估计是跪不动了,把她抱在怀里,李楠满脸红晕,喘息着
说你快点来,我要你射在我里面。我说你后入怎么反应那么大,李楠害羞地说,
趴着看不见你的脸,全靠下身的感觉和脑里的想象,高潮来得特别快。

  我调侃说你想神马呢,能爽成这样,李楠说你插进我的逼我告诉你,我照办
了,李楠故意夹紧了我的肉棒,说我在想今天化验的时候我偷偷进去显微镜下看
了你的精液,看到你的精子在里面游来游去,当时下身就湿了。

  我有点担心地说,你确认今天安全期吗?李楠点头说你一百个放心,我是医
生我明白的。李楠叹了口气,看着我在她下身进进出出的肉棒,说你还真的是有
病啊,我都高潮几次,浑身散架了,你还能干,要不是吃了点药,我现在估计早
干了,要被你干破了。

  我说要么算了,我也不是要非射不可,李楠抱住我说不行,我的高潮的样子
都被你看见了,你必须射出来给我。李楠皱眉说床有点湿了,你不许拔出来,抱
我换个地方。

  我把李楠端在怀里,很轻松地边走边操,来到了客厅,李楠说把我放到餐桌
上。李楠两手抱着自己的张开的大腿,我搂着她的腰,她凑上来和我亲吻,我挺
动下身,一通狂插猛操,李楠扭动着高声呻吟着弄死我了弄死我了,我要被你操
死了宝贝,老公,老公。

  我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来了几下终极冲刺,精液如机关枪子弹般横扫进她的
阴道深处,涌进了她的子宫。

  高潮后的李楠却哭了,她死死地抱着我,说我舍不得你了,你叫我一声好听
的,说一声我爱你好不好。我紧紧搂着她,直到她完全平息。

  李楠已经完全没力气了,我把她放在沙发上,进去换了床单,出来抱她的时
候她已经睡着了。我自己去洗好澡,把楚楚可怜的李楠搂在怀里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赫然发现李楠不在身边,仔细一听客厅有动静,出来一看,
一身紧身装束的李楠正跟着电视跳槽,我皱眉说你怎么这么早,李楠没回答我,
只是说你也来呀。我说你这跟广场舞似的,我可不愿跳。李楠说你不识货,这哪
是广场舞,只是快节奏一点的身体拉伸和有氧操而已。你要不跳那就看着。

  跳完了李楠直接过来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累死我了。我抚摸着她的身
体说这身段已经这么好了,用得着这么用功吗?李楠却转过来跨坐在我身上,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瞪着眼说你这么饥渴的吗?李楠麻利地脱掉健身裤,露出赤
裸的下身和雪白的大腿,拉下我的裤衩,跪在我面前把我的已经有点蠢蠢欲动的
鸡巴含在嘴里吃了一会儿,爬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坐了进去。她喘息着说昨晚那个
药吃得我浑身没劲,我太后悔了,今天要认真来一下。

  李楠在我身上淫叫和跳动着,我拉下她的肩带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着,李楠
叫的愈发销魂,就在李楠吼得最响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可把我俩给吓了一
跳。

  门外竟然是赵医生的声音,赵医生隔着门说小楠你别误了早班啊,你要是起
晚了我给你买份早饭你到我哪儿拿去。李楠慌慌张张地说赵姐我起来了,正跳操
呢,马上就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我诧异地问赵医生怎么也住宿舍啊,李楠捂嘴笑了下说,
赵医生和她老公闹离婚呢,打了架赌气出来了,临时住在宿舍里,就在隔壁。我
尴尬地说那她不都听到了。李楠说赵医生是生殖科的,什么没见过啊,怕什么。

  李楠一边得意地骑着我的鸡巴,一边说赵姐可是我们这里的女神啊,别看快
40了,那身材该挺的挺,该翘的翘,丰腴得很,她给你看病,她要是解开医师服,
你能唰地一声硬起来。

  我说让这样的医生看男科不是太遭罪了。李楠说说了人家是医生的,哪在乎
这个,她跟我聊得来,那种话题没少聊过。李楠贴着我的耳朵说,要是赵姐骑上
来,估计你抗不了多久就射了,赵姐的那个功夫炉火纯青啊。我说那她怎么还离
婚了,李楠说再好吃的也会吃腻,她老公做生意的,有钱,姑娘少妇都倒贴的,
把持不住。两人为了孩子没离,冷战。赵姐一个人也难熬的,她还教过我怎么自
慰,什么器具能用什么最好别用。

  我苦笑了下说你们还真够聊得深入。李楠说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自慰啊,更别
说用那些神马工具了,我宁肯想着你用手指摸摸小豆豆就算了。李楠嘻嘻笑了一
下,说你要不要我帮忙推倒赵姐啊,我保证你爽得上了天。我说你胡说八道神马,
是女人我就要上吗?李楠说我可不是为你们两个好吗?一个金枪不倒一个女人都
不够,一个风情万种饥渴万分。让赵姐用她的大奶肥臀把你的精液都给你榨出来。
我说你嘴上痛快痛快算了,就被瞎想了。

  李楠骑累了,又下来吃我的鸡巴,我和她倒在沙发上,69式互相吃了半天,
最后在她嘴里爆了,李楠有点开心地说有进步了有进步了,光着屁股进去洗澡了。

  两人收拾好,李楠又坐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说你这回不会跑了不回来吧,
到时候我挺着肚子去找你。我大吃一惊说怎么,李楠笑了说我开玩笑的。我摸着
她的秀发说,我这人挺不好的,脑子笨,没啥出息,你这么聪明,基因优质,别
犯了傻。

  李楠拧着我的耳朵说,你胡说八道啥,我就喜欢你这种有点天然呆又有点不
正经的,你当初在咱们老家医院盯着我不放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我挠头说别
说了,当初还是我强迫的你。李楠妩媚地笑了下说,可是我愿意啊,你那天一碰
我的身子,我就想要你了。当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么好的帅哥,怎么就给艳姐
抢了先了。遇到你之前,我觉得这世界都是和我作对,所有的人和事都不顺,我
都怀疑我会不会要得抑郁症了。

  我说哦原来你每天板着脸不是愁就是苦的样子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啊。李楠
说我内心比我表面更苦呢。但那天晚上,我被你那个的那一刻,我又觉得世界还
是不错的,并没有完全亏待我。

  我苦笑说,要说这一切都从我强奸你开始,是不是太荒谬了。李楠说不荒谬,
我那时候从身体到精神,都臣服在你的淫威下了,我当时满脑子想着,如果你爱
我,那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放下了,去爱你。如果你只是想要操我,那我就送逼上
门,给你去操。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肉体,你的鸡巴,也行。

  不过呢,你以后能不能把这个病治好呀,我也不能回回吃药陪你,咱们以后
每次就一种姿势最多两种姿势你就射出来,我只要高潮一两次就够了,连续高潮
下去,觉得人都虚脱了。我有点忧伤地看着她,心想我们还有以后吗?

  我说看不出来啊,一向文静端庄的你,内心这么奔放呀。李楠说奔放吗?女
孩子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我说那你这爱也来得太快了点吧。
李楠说没办法,你就是活在我的梦里和幻想里的那个男人,算你厉害,和我想要
的男人一模一样。李楠吻着我的嘴说,我做你的备胎吧,如果有一天你被别人甩
了,或者甩了别人了,我上,只要你肯要我,我一辈子听你的。我摸了摸她的头
发说,傻瓜啊,你多为自己想想,哪有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

  李楠嘟着嘴趴在我身上,把我搂得紧紧的。

  李楠陪我检查完,就跑到医生那里去看结果,医生说结果出来了自然会挂系
统,你着急这一会儿干吗把她给轰出来了。门口叫号的护士打趣她说楠姐啊,难
得今天还化了妆的,果然是爱情降临了啊。李楠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护士看着我
的方向抿嘴一笑说怪不得楠姐眼光高呢,原来小哥哥确实又帅又身材好呀。

  李楠过来坐在我身边说要不要我给开个住院单住几天再走?我说卧槽,这也
能胡来的啊,我还得上班赚钱去呢。一脸神清气爽,娇艳欲滴的李楠故意搂着我
的胳膊说我要是不揪住你,你这一跑又泥牛入了海了。

  轮到我进去的时候,赵姐旁边的助手位置赫然又坐着李楠,我冲她苦笑了一
下。赵姐一边看电脑里的影像和报告一边说你们认识呀。李楠笑盈盈地说我俩是
老乡,认识但不熟。赵姐嗯了一声说,虽然是男科病,但医生眼里没有分别的,
小周你不要紧张呀。我偷瞄了赵姐一眼,果然这个胸前还是比较雄伟的,腰也还
挺细的,没有中年女人那种肥腰,腿很直,屁股也圆润可人,身段确实诱人。

  赵姐看了会儿图片,对我说,嗯你这个呢,腰椎和尾椎之间位置的确有变形,
这种变形有先天或者后天的可能性,从你自述来说如果没有特别重的伤,那么先
天的可能还是比较大的。这样看,不能排除腰椎变形导致脊髓被压迫或轻微损伤,
影响了部分神经的功能。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能问,那如果是这个脊髓损伤,还
有什么其他症状没有?

  赵姐说,一般这里有问题,症状多是比较负面的,比如下肢无力、麻木,具
体到男科,可能导致性功能低下,或者一些可能比较难预期的后果,比如亢进啦,
官能失调,不多见但也是有的。至于你的病,我判断应该是某些神经压迫导致你
的控制射精的中枢神经功能异常,导致兴奋阈值提高。

  这时李楠插嘴说这不是挺好的吗,性生活时间长。赵姐摇头说那可不是,现
在年轻影响不大,稍微年纪大一点,可能出现性兴奋已经完全过去了,还无法射
精的情况,而且导致神经功能紊乱,影响生育哦。再说了,配偶的感觉会比较差,
影响夫妻生活和谐。

  我说那怎么办呢。赵姐说最好是继续做全身检查,查一下看身体激素,血液
功能是不是还有造成影响的部分。具体治疗的话目前看一个是药物调节一下,另
一个如果有时间,尝试腰部牵引下看看有没改善,如果确证是腰椎问题,再没有
改善可能需要手术治疗。

  李楠赶紧说那是不是给他开几天住院观察,继续检查加一些理疗上去。赵姐
说这倒也不是很着急的事,住院的必要性不大,可以试着做一些理疗开始。不过,
我建议你也去看看这方面的心理门诊,咱们S市X院有这方面的专科门诊,必要的
话可以带上女伴或者未婚妻一起去。赵姐把我的病历合上说,先就这样吧,检查
单我开好了,你去测几项指标,然后做一个星期理疗,回来再复查。

  近期如果有性生活,最好在阴道性交前多做一些热身活动,让自己的兴奋程
度提高,这样可以尽量在女方感到不适或者痛苦前完成射精。如果还不行的,为
了配偶的身体健康和感受,最好拔出来换其他的方式完成射精。

  我说那理疗是一定也在这儿做么?赵姐说那个没必要,很多医院都可以,对
了,小李你是全科医师,很多二甲和地段医院都会有这个条件,你既然认识小周,
你可以向他介绍和推荐下。赵姐看着李楠说你可以现在就和他出去跟他交代一下,
我马上看下一位了,你不要太晚回来就好。

  李楠带着我出门下楼,似笑非笑地说,我今天就不告诉你了,你有需要的时
候联系我吧。我说干吗啊这是,李楠附在我耳边说,到时候我来给你治疗,钱都
不收你的。然后挥挥手,准备溜走。我拉住她的手,说你等下。她脸上露出惊讶
和羞涩的神情,我赶紧放手,李楠看了下四周低声说当众拉拉扯扯多不好。我尴
尬地说,其实我是想说,其实我可能走了以后不回来了,你也别把我太当回事,
如果有遇到心仪合适的,还是为自己多考虑点。

  李楠脸沉下来,说了句渣男,掐了我一下胳膊,一溜烟地回去了。

  我用手机给单龙发消息让他来接我下,这两天的事多少有点让我后怕,虽然
知道这种江湖草台班子做事也是一时兴起,不然也不会派三个菜鸟去上门砍人,
两个瓜瓜去盯梢,但越是这种草台班子就越下手没分寸,可能真的要不惜代价砍
我个残废才能下得了台。

  让我意外的是单龙的老爸也在车上,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叫了
声单叔叔。

  我其实倒不差单龙接我的事,是想和单龙谈点事,但他爸在我又不知道该不
该说出口。这时他爸发话了,说老姜是我的人,你尽管放心。你救了单龙一命,
又帮了我的忙,这个人情不算小,至少我不希望你出事,但你这人太鲁莽,你的
案子在公安内部挂了号了,负责人你见过,就是林嫣。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工作,但你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弄得无人不知,麻烦上身,何必呢。

  单龙问咱们去哪儿,我指了我舅妈家的位置。我挠挠头说,我这人头脑简单
四肢发达,大学和刚毕业时候就打架被抓了几次。单龙父亲说,你当时还和李大
一伙有关联是吧,李大手上的两件命案都和你有点关系,虽然看起来不是你做的,
但你都是热点人物。我嗯了一声,其实周妤和王军的死最后怎么结的案我确实不
清楚。单龙父亲说,李大不归案,这几件案子就结不了。云南警方商调你的函已
经来三次了,我说他又不是我们警方的人,商调个屁。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一脸尴尬地听着。单龙父亲话锋一转,说这次现场报告
我看了,加上我也问了小龙你们在越南期间的一些事,我有个初步的看法,如果
你信得过我,我就说给你听。

  我说信得过信得过,单龙是我一起走过鬼门关的兄弟。但越南的事我是真的
不是故意要把他卷进来,当时确实有点阴差阳错。

  单龙父亲嗯了一声,说我是多年的老刑侦了,和他聊聊就知道大概了。我前
一段工作忙,对他管教太少,他有点无法无天不知轻重,什么事都敢答应敢干,
差点送了自己的命,他的命是你给救回来的,我心里清楚。

  单龙父亲停顿了下说,我之前怀疑过你是哪个警察部门的卧底,但现在根据
我了解的情况,你是格斗的好手,而且勇敢、机敏,但你下手狠,对待敌人务求
致命,你不是警方的人,你出身军人,受的是军事训练。单龙忍不住插嘴,这个
有神马区别吗?单龙父亲说当然有,军人对待敌人以最大杀伤为目标,警察主要
是解决问题不是解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人,即便出手也是重创敌人,因为
警察要协助破案,人死光了不是白干了。

  在骨子里,指导思想就不一样。就说那天杀三个人的事情来说,如果你是警
察训练出身,你有很多种办法可以控制敌人,留下一到两个活口。但你的选择都
是最快最狠的手法杀死对手,不留一丝余地。

  单龙父亲点了一根烟,开玩笑地说,我点明了你的身份,你不会杀我们灭口
吧。我尬笑了下,说我已经得罪人够多了,接下来自己的命都是问题了。

  其实我内心还是有沮丧,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根本不是这块料,单论打打杀
杀,我不如杨静,论老谋深算,我不如Cathy这些,论放得下身段,我又远不如
妙娟、白秘书这些,要说靠男色去勾引人,貌似也还没成功过。干不好事也就算
了,现在身份暴露,面临生命危险了。

  单龙父亲却安慰我说,其实你一点都不用担心,都神马年代了,世上没有不
透风的墙,只要是成年人,谁也不会没有好处就四处乱说。无论做神马工作,不
都是在打着信息不对称的牌,虚虚实实地与人周旋。然后每个人手里握着对自己
有利的信息,等待合适的时机交换利益或者单纯保命。之前我让老姜提醒过你,
凡事不要做绝,对你不利的因素就会抱团对你下狠手。你也掌握了很多人的很多
秘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

  单龙父亲说,我最后给你提一个要求,不管你是为谁做事,或者假装为谁做
事,你不许把单龙拉下水,我们父子承你的情不错,作为暗线在不违反组织纪律
的情况下适当帮忙也没问题,我单志峰虽然不是什么好官,但也不会允许我自己
的儿子从事违法的勾当,特别是走向人民的对立面,卷进不知道水有多深的一些
事情里去。

  我赶忙说单叔叔你多心了,我找单龙是让他帮忙照看下我家里或者未婚妻这
些,没有其他的意思。

  单龙父亲在一个路口示意停车他要先下去了,我赶紧说单叔叔我还最后一个
问题,我舅妈她们家里人,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单龙父亲微微笑了下说尽管放心,
你于伯伯是个有能量的人物,虽然他人不在了,但有人如果打于家的主意会犯众
怒,于家也是你最后的避风港湾,实在哪天你无路可走了可以让她们保护你,但
我想你一个堂堂男人肯定不会愿意的吧。

  单龙在他老爸在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等他爸下去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
听我家老头吓唬你,他整天就绷着一根对敌斗争的弦,前一段靠边站的时候,他
都憋得爆炸了,这下复出了玩命工作,他把气都撒我身上,认为我和我妈搞的一
些事情牵连了他,现在管得倍儿严,我现在比他妈持斋的和尚还清淡。

  我想到个之前没好意思问单龙父亲的问题,问林嫣是怎么回事。单龙哼了一
声,听说那是个众人不待见的妞,还是那句话,你这要真是个有点价值的案子,
也不会让她来查。明显你这查来查去屁都查不出来,就是给林嫣这个刺儿头找点
事做,省得她打扰别人做事。我说好像林嫣挺漂亮,很正点啊。

  单龙挠挠头说,这种女人谁惹啊,你但凡有点让她不顺心,打你骂你不是家
常便饭,我劝你也别招惹她,躲着点,她有背景,你兹是没打算娶她,去勾搭她
就是自取灭亡。对了,我听说你都要有未婚妻了,那馨儿我可就不给你们撮合了……
不过,馨儿太喜欢你了,如果你跟那啥未婚妻不是情比金坚,我建议你还是考虑
下馨儿,绝对是最最好的老婆人选。

  我说得了吧,馨儿这么好你自己娶回去吧,你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单龙
说我和她打小一块长大,实在没有男女之间的这种感情,勉强不了。馨儿这人心
高气傲,只对你她是什么都认,但当你面又放不下台面,背着你别提多难受多郁
闷了,比林黛玉还多愁善感。

  我说那你爸也跟馨儿熟了。单龙说对,但我爸劝过一次馨儿,说你是个好人,
但背景复杂,跟你谈恋爱不是上策,跟着受害是大概率事件,就当是有缘无分吧。

  我说那天的事谢谢你了啊,单龙摆摆手说我哪是那块料,是我老头子让我提
醒你的。你也别太担心,我老头子说了,你的案子是个鸡肋一样的案子,没人认
真查的,除了那个疯疯癫癫的林嫣,你自己当心点就是。

  家里只有李妈,于妈妈和两个小的在,于妈妈在厨房忙着。李妈抱着宝宝对
我说,今天知道你回来,你于妈妈非要亲自下厨。

  我脱了外套进去陪于妈妈没有说了两句话,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了,接起来
是个冷冰冰的女声,我很快反应过来是林嫣,林嫣问我人在哪里,我报了地址,
林嫣说你五分钟后出门,我找你谈点事。

  于妈妈一边切菜一边问我,怎么这么忙啊,刚进家门就有人叫,谁啊,还回
来吃饭吗?

  我叹了口气说警察呗,能不能回来还真不确定。于妈妈从盘子拿起一块熟猪
肝喂到我嘴里说这是我自己卤的,尝尝怎么样。我心不在焉地说嗯,好吃。于妈
妈看着我的脸说,你好像心神不定的样子,你不是已经脱清干系出来了吗?怎么
还这么消沉,你跟于妈妈说说好吗?

  看着于妈妈关切和疼爱的神情,我瞬间觉得有点心理有点难受。于妈妈把围
裙解了,拉着我到沙发那里说你慢慢说,不着急。

  我把后来到高兰家里,格斗杀了三个人,然后被人威胁,被警察警告的事情
说了。于妈妈说你的确有点鲁莽,人家咽不下这口气,要找你的麻烦,这也正常。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帮你平了这件事,你在家待几天别乱跑。
过几天你不正好和莉莉他们出去玩吗?索性躲过风头再回来。

  电话响了,林嫣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墨迹。我起身要走,于妈妈问我你怕
吗?我说怕是根本不怕的,但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使不上劲很窝囊。于妈妈
嘻嘻笑了,说你不是有朱明罩着吗?我说别提了,朱明已经人间蒸发了,再说他
也说过,任何事都让我自己干,从来都是他找我,我永远找不到他。

  于妈妈说那我做饭去了,记得晚上回来吃饭,给你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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