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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丈深渊

  华山女侠苏若云号称琴剑双绝,但是这次下山并未携带瑶琴,而她的宝剑现
在也被随意地弃置于地,被铁罗汉暗算中了淫药之后女侠的身体和行动已经难以
自控,耳边又有中毒更深的段若琳被方白羽操弄得浪叫连连,因此苏若云此刻一
手捏胸一手揉阴便不足为奇了。方白羽虽然胯下肉棒不停在段若琳蜜穴中抽插,
却也瞥见了这一幕侠女思春的好戏。

  比起怀中的段若琳,苏若云的身材无疑更加成熟性感,那一双玉乳大了至少
三圈有余,此刻女侠自己的手更是完全不能将其掌握,指缝间溢出轻薄绸衫的流
光,看到威震江湖的武林第一美女目光迷离地自己抓捏着自己,方白羽手上也不
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将段若琳几乎被淫水打湿大半的小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同
时连后庭的菊门也被拉扯着张开了小半。虽然已经被几个男人多次走过旱路,段
若琳还是被方白羽近乎粗暴的举动痛得一声尖叫。

  这有别于呻吟和浪叫的一声惨叫让苏若云手上的动作稍有停滞,女侠也意识
到不应如此放纵,这方白羽此时操弄师妹,接下来定然会轮到自己,如此一来杀
不杀铁罗汉又有何分别?女侠见段若琳一声惨叫之后便连呻吟声也稍稍淡了些,
虽然看不到段若琳被掰开屁股张开的菊门,想也知道是身体吃痛,便有样学样,
用力在舌尖上咬了一下,直到口中腥咸,觉得身上的燥热和麻痒稍稍褪去一些,
便捡起地上宝剑,遥遥指向方白羽,「住手!放下我师妹!」

  方白羽的肉棒尚在段若琳蜜穴中连连捣杵,正是箭在弦上之际,却看到刚才
还在两腿间的密处隔靴搔痒的那只纤纤玉手已经重新拿起剑来,颇吃了一惊,便
锁不住精关,接连三股股热流阳关三叠涌入段若琳蜜穴,腰臀的挺动也慢慢停了
下来,于是微转身子将怀中的段若琳放了下来,淫枪拔出之时「啵」地带出一大
股浓精混着春水,溅得段若琳满身满地都是。「方爷不要停……」被放在地上的
段若琳还在余韵之中,觉得下体空虚,便将能用的右手拇指按在自己偷偷挺立的
肉蒂之上,食中二指「噗哧」一下便滑入水淋淋滑腻腻的膛道之中去了。

  苏若云也不甚懂得这男子事情了结与否的区别,见方白羽如此听话地停止了
抽插,女侠倒有些诧异,这方白羽看着也不像个傻子,既然是个淫贼,断然没有
如此听话的道理。「方……方少侠,你究竟是何人?你与铁罗汉那淫僧到底是何
关系!」

  方白羽虽然阳物尚且硬着七八分,脑子此时却已经再度进入贤者时间,忙不
迭提上裤子,「失礼失礼,我本是被那淫僧掳来为他采药的一个……一个药铺伙
计……」

  苏若云将信将疑,这个方白羽身上确实没什么高明武功,从他拿剑砍劈铁罗
汉就能看得出来,应该都没摸过剑,更没杀过人,但是从他和段若琳之间的驾轻
就熟,与淫贼同流合污奸淫女子一定也少不了他。

  「方爷是采药的,方爷还会配药呢……」段若琳那边接上了方白羽的话,手
上却没停,还在「噗呲噗呲」地抽插着自己的蜜穴,白浊的精液顺着两根纤细的
手指一直流淌到手臂上。

  说者似无意,听者皆有心。苏若云马上意识到,自己和师妹身中的淫毒必然
是出自此人之手,能做出这种淫邪之物的,即便与铁罗汉不是一路,也必然不是
善类。女侠手中宝剑一摆,剑尖遥指方白羽,「这些下三滥的毒药想必是出自你
手了!助纣为虐,该死!」

  方白羽此时掐死段若琳的心思都有,哼哼唧唧呻吟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人话,
就这一句就把自己给泄了底,再看那小丫头,手上还在抠弄着自己的小屄,目光
依旧迷离。「苏女侠你听我解释……」刚发泄完的方白羽总是在忏悔又被下半身
支配了行动,根本不想和苏若云动手,哪怕这女侠此时毫无内力又身中淫毒,摆
明了是外强中干,方少侠也还是想解释一番。

  「有什么好解释的?」苏若云剑指方白羽,脚下缓慢地移动起来,脚步甚是
沉重,看得出她的内力并没有恢复,「那和尚掳你来炼制下三滥的淫药,你便炼
了,那凌辱我师妹也是和尚逼你的吗!?」

  方白羽见苏若云只是持剑指向自己,并没有进招,暗料女侠内力未复,也觉
得自己论罪未必该诛,不由得又望向坐在身侧的段若琳,心说若不是你那一句,
哪至于让你师姐翻脸?

  谁知这一眼却和段若琳的目光相遇,小段女侠看到男人不善的目光,坐在地
上连连用仅存的一只手挪着自己的身体后退,「方爷别杀我,方爷别杀我,我是
你的母狗,我是你的母狗……」

  苏若云见师妹只被男人看了一眼便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美丽的面庞笼上了
一层寒霜,但仍没有出手,还是缓缓移动着脚下的位置,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一
击必杀的角度。

  「苏女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被逼的,那凶僧每次泄欲之后都要杀人,
他以此要挟我,我也是为了救那些女子性命才迫不得已……」

  「什么?那些女子?看来被你淫辱的不止我师妹一个!要挟你?你以为你是
谁?和尚主动求你来淫辱女子?」苏若云气得拿剑的手都在发抖,要不是身上没
什么内力,早就飞身上去一剑把这家伙刺个对穿了。

  「我,我是……」方白羽一时语塞,虽然此时方少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但
是这种事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你是方爷,老道士鹿长生的徒弟呀,方爷的大肉棒琳儿最喜欢了……」段
若琳再一次恰到好处地补充了方白羽的答案。

  方白羽再看段若琳的眼光已经不在是之前的有些愤恨,而是充满惊讶,一而
再再而三的接上话茬,句句诛心,这个坐在地上自慰的小女侠绝不会像看起来一
样失神落魄,她所做的一切都在往自己身上贴淫贼的标签!此时段若琳的眼神已
经不再似之前的满目春色,在与方白羽四目相对时那掩不住的得意一闪而过,原
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张口闭口以母狗自居的小女侠!

  眼看着苏若云已经持剑慢慢走到了距离自己三步远,方白羽心知再无法解释,
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把抓过身旁的段若琳的手臂,纵身后跃,再落地时已经距
离苏若云两丈开外,一条右臂已经揽住了段若琳的脖子将她挡在自己身前,另一
只手则不顾湿滑粘腻,握住了她的左手将其反剪。「苏女侠,我不想伤害你们,
不要逼我!」

  苏若云一直举着剑指着方白羽,以她的身手,本来用脚踢剑柄都能在十步之
内狙杀童文这样的恶贼,但是现在浑身内力尽失,浑身的热痒只不过凭借意志强
行压制,能摆出个站着的姿势已经颇不容易,又哪里有出招的能力?此时看到方
白羽也学着挟持段若琳做质,真是又气又急又无计可施。

  段若琳也看出自己师姐此时根本无力进招,而方白羽擒住自己也只是图个自
保,眼看形势就此僵持不下,自己没被制住的右臂上疼痛却又再度袭来,着急地
大叫道:「师姐你快走,别管我!方爷放过我师姐吧,琳儿做你的母狗给你肏!」

  苏若云手里的宝剑依然坚持着遥指方白羽:「放开……我师妹,有本事……

  冲我来啊!」喊话声都透着有气无力,,喊完这句话另一只手都忙不迭扶上
了自己的胸口,落手之处正是深深的乳沟所在,将两侧不住颤抖的山峰挤压得更
显突起,显然已经是虚弱之极。

  「师姐你快走,你都中了毒你不是他对手的!师姐快走!别让这淫贼碰你!」

  段若琳声嘶力竭地大叫着,每个字都如大锤敲击在方白羽心房,看到面前这
武林第一美女紧咬牙关勉力支撑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念,大吼一声,
将手中段若琳往旁边一推,纵身扑上,双手成爪攻向苏若云!

  方白羽知道自己那两味药的力道,苏若云此时绝无内力,即便手中有剑也不
足为虑。而自己虽然招式稀松平常,但是内力深厚,既然决定向她出手,一定能
手到擒来。却不料自己刚伸出去的手本来是袭向女侠右肩,莫名其妙地却差点抓
到了苏若云的剑尖,再变招一记勾拳直奔女侠的胸腹,却见苏若云手腕轻轻一转,
剑尖又挡在了自己的拳路上。虽然自己每一招都势如风雷,但无论是爪是拳,苏
若云只需要手腕轻轻转动,都能轻松地用剑尖挡住方白羽的进招。

  其实这正是段若琳不断出言刺激方白羽向苏若云出手的原因,华山派当年有
位前辈曾经传下来一套无需内力支持单凭剑招精妙取胜的剑法,号称独孤九剑,
这套剑法修炼到大成之后,可以通过对敌人进招的判断后发而先至,能破尽天下
武功,实在是精妙绝伦,这位前辈和他的传人凭借这套剑法笑傲江湖多年,但后
来华山派更重剑气,历代弟子有缘修习这套剑法之人少之又少,武林中都以为这
路剑法已经失传,而前华山掌门杜宁则把这套剑法传给了苏若云,虽苏若云也是
初学,但悟性颇高,对此套剑法已经小有成就,此事也只有少数几个苏礼最亲近
的弟子才知晓。段若琳虽然被插得淫水横流,心中却并未完全失神落魄,她深知
此刻师姐苏若云内力尽失,是以不断刺激方白羽出招攻向苏若云,目的就是让师
姐可以使出独孤九剑战胜这个淫贼。

  果然才第三招,方白羽拍向苏若云的一掌莫名其妙地就被女侠的剑锋刺中了
右肩,他又怎么知道可以有这种完全不依赖于内力便能施展的剑法,觉得面前持
剑而立的苏若云简直如神人一样,哪里还敢继续进招?

  虽然苏若云剑上没有半分力气,伤的不重,也足够让方白羽欲念全消,他见
苏若云没有继续进招,也不明白苏若云这独孤九剑还没学到家,只能取个守势等
对方出招才能破招,以为是女侠不愿赶尽杀绝,于是捂着伤口撒腿就跑,顺着山
路狂奔了数里,才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开始思量起之后的打算来。可是脑子里满
是苏若云手持长剑看上去弱不禁风似乎随时可以被侵犯的样子……

  「师姐你没事吧,这就是独孤九剑吧,当真是神奇的剑法!」段若琳终于拖
着一条胳膊站立起来,虽然身上还不着寸缕,毕竟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是尸体了,
「要不是师姐有此绝技,小妹不知还会被这群贼人凌辱多久……」苏若云摇摇头
道:「这贼人的毒药不知何时能解,此时我体内内力还是不能运行,全靠师祖传
的这手剑法。可惜放跑了方白羽那个淫贼……」

  二人到大车上寻了身男子的衣服给段若琳套上,虽然甚是肥大,隐隐地还能
瞥见小女侠白嫩纤细的身子,总好过完全赤裸着。苏若云折了两段树枝把师妹的
右臂暂时固定,把童文童武的尸体推下深不见底的山崖,已经累得不堪,看了看
一堆烂肉一样的铁罗汉,苏若云实在是拖不动了,「师妹,帮我一把,把这和尚
的尸体也扔下去吧。」

  这纵横天下几十年的淫贼足有两三百斤,段若琳也只有一只手可以出力,两
姐妹都相当虚弱,三只手一起拉拽,好容易才把和尚的尸身拉到山崖边上,「师
姐,到这边来推吧。」

  二女一起用力,一摊死肉终于被推落山崖,估计没有多久就会被山间的野兽
啃成一堆骨头,苏若云刚刚长出一口气准备站起身来,却见身边的段若琳已经一
步迈出,站到了自己的身后,虽然内力全失,但自小习武的本能让苏若云莫名地
感到危险,「若琳?」

  段若琳没有答话,却一脚侧踢直奔苏若云的左肩,苏若云想侧身闪开,但是
身体远没有正常时的灵活,加上身体另一侧便是悬崖,全然无处可避,只能硬挨
了这一脚。段若琳先是被木棍塞住下体,又被方白羽操弄了多时,但毕竟没有中
那毒烟,一身武功和内力都在,尽管右臂折断不能用剑可是这一脚的威势又怎么
是苏若云这样全无内力的身体能够抵挡。苏若云修长的身子倒地之后尚收不住去
势,又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便已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悬崖之外!

  「若琳你……」躺倒在悬崖边的苏若云还没来得及把话问完,段若琳也不答
话,紧跟上又是一脚,正踢中苏若云丰满如圆月一般的玉臀之上,女侠不过百斤
的身体整个腾空而起飞出了悬崖!这时,才隐隐传来铁罗汉尸体坠落的声音……

  探出身子望向深不见底的山崖,苏若云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脸上不悲不喜
的段若琳嘴里嘟哝了一句「大屁股骚货……」就再没多看一眼,迅速地在大车上
解下一匹马,也不管拉车的马骑着有多不爽,沿着方白羽刚才跑掉的方向追下去
了。

  沿着唯一的一条山路追了没有多久,就看见方白羽呆呆傻傻地坐在路旁,段
若琳飞身下马,也不多言,忍着剧烈活动给右臂带来的疼痛攻向方白羽。方白羽
此时才想起这一直以来甘为母狗的女子武功也是相当的好,甚至连铁罗汉想要制
服她也要大费周章,虽然她已经断了一臂不能用剑,可是自己也被苏若云刺伤了
肩膀,两下扯平之后就显得自己的武功招式低劣到全无用处。

  苗条纤细的女子身裹一件男人的肥大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身材的曲线,加
上一张灵动俏丽的脸庞,更显得如孩童一般,可是倒在地上的方白羽此时丝毫不
觉得这个女子有些许稚气和天真。她赤裸的脚本来晶莹如玉,但是现在这只沾满
了尘土和污垢的脚踩在自己丝毫动弹不得的身上,方白羽觉得这女子眼中喷出的
仇恨如同炼狱中恶魔口中喷出的火焰。

  「你们,都该死!」段若琳并不在意倒在地上的方白羽可以沿着自己宽大的
衣服下赤裸的双腿一直看到那阴毛稀疏的阴部,两片花唇之间的泥泞已经渐渐干
涸,大腿屁股上的精斑和水痕会逐渐变成粉末,这一切终将了无痕迹。想到这里,
她小巧的嘴唇竟然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只是眉眼之间依然是与妙龄少女全不相
称的寒冷。

  「方爷,四个男人中只有你算是好人,琳儿今天送你一场造化,我师姐是武
林中公认的第一美女,你可以永远陪着她了!哈哈哈……」方白羽哪里知道这话
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段若琳声音无比的邪异可怖,「段女侠,你……」段若琳
再没废话,一脚蹬在方白羽的身上,见男人的身体翻了个身,跟上又是两脚,将
方白羽也踢落山崖!「可惜你们俩离得稍微远了点,还真想看看那个假正经的骚
货被你肏得浪叫的样子呢……」。

  岳州城,将军府。

  「娘的,北韩这群龟孙,勾结瀛寇这种事也干得出来!一定是杜伯霖这个老
贼的主意,这个烂屁股的老乌龟!」陈乃德刚听取了手下的密报,近来南郑沿海
一带瀛寇活动比之前更猖獗,越州、泉州、福州、漳州等地纷纷遇袭,而瀛寇的
行动比较前些年明显更有组织有计划,其中北韩军方的影子若隐若现。南郑北韩
西凉三国鼎立多年,虽互有征伐,但勾结海外瀛人进犯中土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难怪和北韩打了一辈子仗的飞虎将军气成这样。

  年近六十的陈老虎是整个南郑最有威势的几个人之一,他生气跺脚的时候当
真是全天下都要跟着抖三抖,在他气得拍桌子骂人的时候,还能笑着应对的,这
世上也只剩下陈二小姐红玉了。

  「爹爹莫气,这是北韩黔驴技穷了,大海辽阔风高浪急,瀛寇每年只能有半
年平安行船,再者我听说东瀛国多山少田人口稀少,他们骚扰我大郑国不过是蚍
蜉撼大树而已!」因为是在家中,陈红玉身穿一身便装,轻绸短衣掩不住少女身
上洋溢的青春活力,丰胸美臀呼之欲出,一双健美的玉腿更是笔直而有力。

  「你这丫头懂什么,瀛人凶残虽不至伤我国根基,但若是沿海一带商贸无法
正常经营,国库的收入要减少很多且不说,最主要是动摇民心啊!」

  「爹,女儿要去沿海抗击瀛寇!爹你在岳州坐镇,这么多年都没有战事,我
都闷死了!」红玉搂着着父亲的脖子摇晃,一对丰乳正把老头子的脑袋夹在其中
还浑然不觉,陈老虎一脸尴尬地道:「去倒是可以,不过朝廷那边不可能让你带
兵的,我给越州的老纪写封信,你去他那玩一阵子吧!替我多杀几个东瀛鬼子!」

  「爹你真好!我收拾收拾明天就走!」

  陈家几代都是将门,就连陈红玉这样的后辈也早把生死安危看得很淡,但是
想到瀛寇那些恶行陈老虎还是不太放心,写了封给越州总兵纪广的信交给女儿之
后,又唤了个下人进来,吩咐了几句。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放了只信鸽。

  方白羽被一阵刺骨的寒凉惊醒,自己身体大半处于水中,眼前却一片漆黑,
原来自己落入谷底的位置有一条溪流,将昏迷的自己带入到一个天生溶洞之中。

  幸得云贵一带山石质地与中原大不相同,以石灰为主并算不坚硬,才不至于
一下将高空坠落的方白羽摔死,而山间又颇多流水池潭,这溪流进入溶洞之后前
行转折,将他冲击到了岸边。

  片刻之后双目逐渐适应了洞中的黑暗,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光亮,数十步远处
便隐约可见洞口,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体并无大碍,竟没有一处筋骨折断,还多
亏了铁窗十年修习的道家玄门内功在跌落之时本能地护住了心脉,方白羽又俯下
身体喝了一捧凉水,只觉得四肢百窍无不通泰,简直再世为人。

  刚想看看这流水的去向,却被脚下一物绊倒,再次跌入水中,还好洞中水流
已经比洞外缓慢很多,反正浑身湿透,便坐着伸手去摸脚下,触手之处却是一片
柔软,再仔细摸索,赫然竟是一条大腿!

  和方白羽一起被冲进这溶洞之中的自然便是华山派的大小姐苏若云,被同门
师妹偷袭坠崖的女侠也落入了这条沿着山形走向的溪流,不过她落下之处较之方
白羽要更高,而且身中毒烟之后没有内力护体,摔得极重,口鼻之中都流出血来,
除了还有一口气已经与死人无异。

  方白羽却不知苏若云被因妒成恨的段若琳踢落山崖这关节,黑暗中也只摸出
这具身子极软又极修长,蜂腰隆臀是个年轻的女子,但摸到那对丰乳之时,已经
隐约觉得此等有致的身材应该是苏若云了,忍不住隔着薄薄的衣衫把玩了两下,
心中却是诧异为何这女侠也会落入此处。

  毕竟身处陌生的黑暗之地,对未知的不安让方白羽脑子里还没被这一对弹软
相宜的奶子占满,见苏若云如死人一般完全没有反应,但是体温尚在,便将她的
身体拖拽到无水的地上,自己去往洞口方向探索一番。

  洞中不甚宽敞,最宽处不过两丈多,又被溪流占了一半,高度也大致只有一
丈多,方白羽从苏若云所在的溪流转弯处走到洞口,也只用了五十步。重见天日
的方白羽满眼都是浓浓的绿色,谷底古树参天,藤萝密布,流水淙淙,当真是世
外桃源一般。又想到若不是这些古树缓冲,可能直接落入水中也会摔死摔伤,暗
叫侥幸。但凡有草木繁盛之处就不用太担心食物,方白羽自小跟着师父尝遍百草,
自然晓得哪些东西能吃不能吃,只是山谷之底颇为潮湿,一时寻不到可以生火之
物。

  粗略地转了转,确定山谷中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大型的走兽,心中惦记着洞中
苏若云那曼妙的身体,也顾不得仔细寻觅食物便匆匆返回洞中。洞中的幽静黑暗
让方白羽心花怒放,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做自己不
想做的事,又有一个如此明艳动人的女侠可以和自己待在一起……

  苏若云依然在晕厥中,方白羽也顾不上她衣衫尽湿,整个人都伏到了女侠的
身上,一手揽住了她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凑到那精致的面庞上寻找樱唇,另一只手
便探向了她的下身,在腰臀之间感受那动人的曲线。当四片嘴唇相对之时,柔软
的触感让方白羽觉得浑身上下有细细的电流巡过一般无比舒爽刺激,但接下来便
感觉到女侠唇间的温度颇是寒凉,一惊之下连刚寻到那丰盈圆润的臀丘的手也停
止了动作。「吓!不是死了吧!」刚刚还是终于可以和这美艳无双的女侠共处幽
谷的喜悦,转眼一阵天地之间空空荡荡的怆然瞬间袭来,让刚刚还兴致勃勃的方
白羽立刻欲念全消。两指搭在苏若云手腕上,脉搏微弱零乱,这才意识到这莫名
坠落山崖的女侠远比自己伤得重。

  抱起苏若云的身体,触手可及之处皆是温香软玉,方少侠却无暇感受自己手
边那大腿的曲线和酥胸的饱满,深一脚浅一脚奔到洞口光亮之处,才看到此时的
苏若云脸上已经全无血色,口鼻之中显然是流过血,但被流水冲刷之后痕迹已经
淡了许多。将怀中玉人放在地上,一对丰乳伴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抖,却仍是人
事不省。

  方白羽称得上精通药理,但是药理和医道毕竟不同,对于此等时刻最有效的
针石之道他所知甚少,女侠紧闭的双目间长长的睫毛凝住不动,秀气挺拔的瑶鼻
呼吸微弱,小巧精致的双唇淡如死灰,面对苏若云此时奄奄一息的样子竟一时不
知从何下手,又看到女侠身上因为浸湿而紧紧包裹住胴体的薄薄一层衣衫已经呈
现出半透明的状态,一双完美挺拔的丰乳撑起的空间尺寸惊人,而两条修长的玉
腿也被紧紧贴着的绸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连丰润的双腿之间神秘的三角形也若
隐若现,方白羽觉得自己胯下又是一紧,淫枪已经挺立起来。

  眼前的身体虽然湿淋淋,却似乎正在喷火般让方白羽浑身灼热,两手不由得
又落在那一对山峰之巅,用力地抓捏下去,弹性极佳的乳肉隔着衣服依然溢出到
指缝之间,抓捏之际上下揉动将两只乳房上下的距离拉到了最大,苏若云鼻息之
间发出了一下轻微的哼声。方白羽见到女侠的反应,心下大喜,两手齐齐用力一
把扯开了苏若云的上衣,也不顾细嚼慢咽、将湿透的胸围使劲向下一拉,武林第
一美女一双雪白的巨乳跃然而出,虽然失去了束缚,却依然挺立,两点浅粉色的
乳头衬着小小的乳晕不住地在山峰顶端颤抖。

  方白羽即刻低下头去,叼住了苏若云的右侧乳尖,小小的蓓蕾散发着淡淡的
甜味,但是冰凉的触感让方白羽又是一惊,「怎么感觉像是要奸尸?还是先想办
法让她能活过来的好!」这女侠身子冰凉显然是血行不畅,方少侠当下将女侠的
身体搂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盘膝坐好,运气行息到自己的双掌之间,缓缓地将两股
暖流送向苏若云的小腹和膻中去。

  半个时辰过去,苏若云和方白羽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蒸干,可女侠的脸色
只是稍稍地不显得那么苍白,脉相依旧孱弱,方白羽却已经是如大病初愈般疲劳,
不知不觉竟搂着怀中的美女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山谷中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方白羽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握着苏若
云的左胸,怀中的女侠还是毫无转醒的迹象,自己却感到腹中空空荡荡,不禁有
些后悔没趁着天明时寻些吃的。苏若云不暖,方白羽不饱,也就没什么淫欲,自
行吐纳一番之后又为女侠推功过血了半个时辰,直到苏若云脸上渐渐有了些许温
度,这下自己损耗更是巨大,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晨光照不进山谷,但是已经可以分辨出各种草木,找到一些能食用的块茎和
浆果,狼吞虎咽之后发现苏若云根本无法进食,连饱满的唇都已经有些干裂,取
了张叶子喂些水过去,喂完之后才想到明明可以用嘴对嘴的,又一看苏若云的状
态便也没了兴致。

  忙到正午时分,方白羽终于靠石片敲击生起一堆火来,把苏若云移到火堆边,
又去林间寻找能用得上的药材。到天黑才勉强凑出一副强心脉的方子,也顾不上
佐使便自己嚼碎了喂到女侠的嘴里,虽然两人唇舌相碰,却没有了半分欲念,只
是想把眼前的女子救活过来。

  方白羽本就秉性纯良,刚出狱之时称得上侠肝义胆,虽然被铁罗汉裹挟着一
路上奸淫了不少女子,开头时却都是为了救这些女子的性命,虽然食髓知味,如
今见到美貌的女子便想去一亲芳泽,但苏若云和他一同坠入谷中算得上同命相怜,
想到若是这女侠死去,自己没得肉吃且不说,那孤零零一个人的荒凉又如何忍得,
是以当然不肯眼看着佳人香消玉殒,而好为药石者,越是见到伤者病人重症便越
发技痒,希望能凭自己的能力斗过索命的阎罗。

  如是三天,方白羽白日里踏遍山谷中寻食觅药,每每亲自将食物和药汁嚼烂
了渡到苏若云口中,夜间推功过血之后便抱着女侠的身体沉沉睡过去,都是次日
天明之时被胯下阳物的勃起唤醒,虽然每每怒龙都陷入苏若云的臀沟中去,方白
羽都咬着牙用力折它几下便去用溪中的冷水洗脸了,心里想着「等你醒了好好插
个痛快!」

  第四日上午,方白羽在崖间采到了一些菌菇,正打算回洞口这边熬些汤汁,
却发现苏若云躺倒的位置与早上自己离开时稍有不同,显然是曾经苏醒过挣扎着
移动后又昏倒,大喜之余却又担心起来,这女侠身上的淫药毒烟早已散尽,若是
身体恢复之后仍然要与自己拼命,自己岂不是枉做好人?

  方白羽想到这里于是在山间采来了大量的藤条,这山间野藤长于阴寒之处,
都有拇指般粗细,坚韧非凡。方白羽取两条长度相当的并列,先使藤条绕过苏若
云的脖颈,在锁骨下方松松地打了个结,两边藤条各自在女侠双臂上缠了两圈以
后在她背后收紧,将两条玉臂勒到了背后,正要把两条小臂折起来捆在一起,突
然想到如此一来这双臂血行必然不畅,便又把两圈改成了一圈,两条前臂也没有
折在一起,而只任其自由垂下,只是在肘弯的高度把胳膊和身子缠在一起绕了两
圈,又换了单根的藤条把女侠双手手腕绑在一起放在了身体的前方,正挡在两腿
之间的密处。苏若云脚踢宝剑杀死童文那一幕忒吓人,又取了一段藤条把两只脚
踝分别捆住,中间只留了一尺。捆绑停当,方白羽心里安稳了些,便继续拾掇吃
食去了。

  用一只勉强能称作石碗的家什喝了些热汤,觉得鲜美无比,打算给苏若云也
喂一点。地上女侠被捆成一个长条的身体更显得修长健美,刚含着一口汤把嘴凑
到她今天稍稍有些血色的唇边,还没把嘴唇对准,就看到苏若云睫毛动了动,接
着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一双眼睛终于睁开来。「这是什么地方?」声音依然相
当虚弱。方白羽见女侠醒过来,咕嘟一口把汤咽了下去。「苏女侠你终于醒了!

  这是山谷之中,我们从上边掉下来的……」

  「为什么绑着我?快放开我!」苏若云一阵扭动,试图挣脱藤条的捆绑,但
是身子还很虚弱,只能让自己曼妙的身材完美的曲线不停地刺激方白羽的眼睛。

  「苏女侠,不是一定要绑着你,是怕你乱跑,你伤得太重,现在尚未完全康
复,需要在下为你继续调养一段时日。」

  「你是方白羽那个淫贼!放开我!琳儿呢?你把琳儿怎么样了……」苏若云
连着呼喊几句,又急又怒,竟然又昏了过去。但这次昏厥的时间很短,转眼便悠
悠醒来,「琳儿……你也是被她打落山崖的?」逐渐清醒的苏若云想起来自己被
段若琳踢落山崖的那一幕,冰雪聪明的她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其中关节,段若琳一
直以来对自己这个名满天下的师姐心怀艳羡直至妒忌,此次虽然自己舍命相救,
却仍然没能阻止铁罗汉断了她一条手臂,又见到她被几个男人凌辱到甘为一条母
狗的下贱样子,段若琳要是想这段过往不为人所知,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自己和
方白羽灭口。可她又怎知贵州一带山间多水,两人幸而都逃得一命。

  苏若云历来是个清爽性子,想通其中缘由,便不再多想如此让人心寒之事,
转头过来看着方白羽,「淫贼,我们算是同命相怜了。我就纳闷,琳儿为什么不
一剑结果了你?」说完倒也想起,段若琳右臂折断,左手使剑必然是无甚把握才
出此下策的。再看眼前的方白羽,虽然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一张脸却清爽干净,
尤其看着被捆绑得如粽子一般的自己眼中流露的却满是欣喜和关切,哪里有半分
淫贼的贪婪和猥亵?

  「苏女侠,先别着急说话,你醒了就好,其他的慢慢再说,把你绑起来真的
只是权宜之计,放心,在下不会伤害你的……」心里想的却是「尿都抱着你尿了
好几次了,要肏你早就肏了。」

  苏若云身体无力,倒也不再挣扎,不过她这一转醒,方白羽的汤就喂不下去
了,再用嘴对嘴的方式怕这女侠羞也要羞死了,「苏女侠,我把你上身垫高,你
看看能不能喝些汤水。」这汤加热起来相当不容易,山谷中没有铁器,打凿一个
石锅用了方白羽好些工夫,如今盛了一碗给苏若云,女侠却冷冷地道:「你这淫
贼,又想给我下毒吗?」把个方白羽雷得瞠目结舌,怒火上冲正要发作,女侠却
又淡淡一笑,「我这个样子还用下毒么?方白羽,谢谢你了。」这淡淡一笑和一
声谢谢,让方白羽眼前无边灰暗的荒漠中径直开出一朵明艳的花,继而花瓣中生
出瞬息万变十世的繁华,刹那人已石化。

  苏若云身体依然虚弱,但是总算淫毒自解,能够运气行息坐照自观,也知道
自己昏迷之时方白羽并没有趁机侵犯自己,看着面前这与自己同为段若琳所害的
男子,已经潜意识地把他划向了自己人的一边。「还要绑着我?你到底安的什么
心?」

  「苏……苏女侠,我不会一直绑着你的,我先给你说说我和铁罗汉那个淫僧
的关系……」于是方白羽把自己从遇赦出狱到如今的经历一五一十地给苏若云讲
述了一遍。这一路山高水长环肥燕瘦,方白羽长到二十几岁从未一口气和一个人
说这么多话。「那淫僧真要杀人时我也阻拦不住,还好最后终于有机会除掉这个
败类……」

  「也不说身不由己了,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后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很
多时候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去做淫贼了,确实……确实很快乐……」方白羽本来
还时而看看苏若云的表情是恼是羞,后来觉得把一切都说出来是件相当痛快的事,
便把除了奸淫女子时的细节以外的所有倒了个干净。

  苏若云多数时都在倾听,偶尔插几句话引导一下难以启齿的时候,终于让方
白羽讲完了他的故事。「方白羽,你这是揣着一颗大侠的心干着淫贼的事儿啊!」

  「大侠也好,淫贼也好,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就说现在,我绑着苏女侠,既
是怕你暴起杀了我,也想着万一想做淫贼了用起来方便……」说到这里,方白羽
竟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笼罩,虽然嘴上讲得是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事,眼神却茫
然起来。

  苏若云脸上先是一白,之后却又泛起微微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看
见方白羽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体。惊恐地试图向后挪动身子,但是整个身体被捆
成一个长条,只有腿上束缚少一些,刚把膝盖弯曲了一点,就被男人抓到了上身
的藤条,把整个身体翻成了俯卧,「住手!方白羽……」集中力量扭动了两下丰
盈浑圆的屁股,却觉得胳膊上一松,竟然是捆绑双臂的绳子被解开了。

  一时起意解开了女侠身上的藤条,方白羽呆呆的坐在洞口望着天,一旁的苏
若云依然并没有什么活动的能力,只能躺在火堆的旁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纠
结的男人。半晌无言,还是女侠先开了口:「方白羽,你是个好人……」

  「苏女侠,我会尽快找些合适的药材帮你调养好身体的,我做过的坏事如果
要受惩罚的话,女侠不用有什么顾虑。」方白羽说完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似是把后事交待完了的老人。

  「不会的不会的。」苏若云有些着急,连着说了两遍。

  「就知道你不会有什么顾虑……」

  「你这人,我是说不会因为你做那些事把你怎样啦!」苏若云的口气竟然让
方白羽听了觉得有些亲切或者说亲近,莫名地鼻子一酸。

  「就算做的是错事坏事,还是要看你做事时的初心呀,你一直想的都是救人
性命,跟那些女子……那个,就是你救人性命行侠仗义的方法啊!你就是武林第
一淫侠!」苏若云毕竟冰雪聪明又是旁观者,很快把方白羽一直以来的纠结理清,
「只要你以后不再作恶,就算有人想找你麻烦,我苏若云也会为你正名的!」看
到方白羽眼中逐渐绽放的光彩,苏若云略带苍白的面庞上也微微浮上了一抹红…

  …

  谷中虽然幽暗,此刻却烨然若有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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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谁为鱼肉

  萧峥在京城徘徊了十几天,自然是找不到庄智渊的行踪,千机公子此刻已经
北上辽东赚钱去了。

  颇有几分执拗的女捕快不会轻易放弃对庄智渊的追踪,但是眼下她在一家酒
楼中听到了关于铁罗汉和方白羽一行人在湘赣一带奸淫女子的消息,思量一番之
后终于决定先放弃对庄智渊的搜寻,一个人策马西行而去。

  刚过了嘉州,一路就见到不少江湖人物或三三两两或单人独骑向东而来,各
个脸上都是如释重负一般,不由得心中纳闷。再往前走,看到的武林人物就有些
是身上带着伤的,萧峥终于忍不住好奇,在路上拦住了一个从服饰看上去是雁荡
弟子的大汉,「这位师兄可是雁荡一脉?在下萧峥是峨眉弟子,想请问一下江州
方向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这大汉果然是雁荡山一派的弟子,雁荡与峨眉素来交好,因此萧峥称其师兄
也不算唐突,「原来是萧师妹,在下雁荡董河川。」大汉冲萧峥抱了个拳,「萧
师妹可是要去往江州?江州城出了大乱子,龙帅遇刺了现在生死不明!现在满城
都在大肆搜捕刺客,不能自证身份的江湖人物抓了几十个!还有一些反抗的当场
就被贺家军围杀了……」

  董河川所说的龙帅,便是坐镇江州的升龙将军贺胜,军方两名大佬之一,考
虑到他不过三十几岁正在壮年,说是南郑军中第一人也不为过。南郑能北拒韩国,
正是靠陈乃德与贺胜二人把守岳江二州,扼住江湖要地,才有这些年的三国鼎立
之势,贺胜遇刺,无疑是震动天下的大事。萧峥也是大惊,「董师兄,北韩人居
然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毁我国之柱石,可知那刺客是何人?」

  「这个就不清楚,不过我似乎听闻,刺客并非来自北韩,而可能是来自京城
……」董河川冲萧峥一拱手,「萧师妹,我赶着回京城通知师门这一变故,不能
多耽搁,萧师妹若是西去,千万多加小心!」说完快马加鞭而去了。

  萧峥胯下的马在官道上来回兜着圈子,向来果敢坚韧的女捕快面对如此突如
其来的大事也是有些犹豫不定,是绕过江州西去追寻铁罗汉等人,还是将这一消
息传回湖州?又转念一想,以贺胜在江州军方神一样的威望,他如果真的遇刺身
亡,江州理应大乱,北韩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必然是大军压境,两国维持
了多年的平衡势必难以保持,思虑再三,最后萧峥还是选择了继续纵马西行,直
入江州,女捕快要为这个当前天下最大的漩涡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山谷之中流水淙淙,日子也过得飞快,有方白羽这个半吊子大夫每日采药熬
汤,苏若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两人已将谷中地形勘察清楚,除了攀
绝壁而上,再无出路,而方白羽空有一身道家内息,却连起码的提纵身形的法门
也不通晓,「嘻嘻,方白羽,要不本女侠收你为徒吧,以后行走江湖可以报我们
华山派的名号。」苏若云身上的衣服已经洗刷干净,脸色也已经恢复正常,她一
边接过方白羽递过来的烤鱼,一边笑着说道,「那我就可以教你些最基本的轻功
了,你现在这样子,可能一辈子都爬不上去的!」

  方白羽翻动着手上正在烤的鱼,「那个……我总算有过师父的人,而且,而
且名声不好……」结结巴巴地倒也没有明白说出是鹿长生名声不好还是自己名声
不好,眼中的神色却摆明了有些躲闪,「再说,我也不急着要爬上去的……」

  苏若云「哦」了一声,聪明如她又怎么不明白方白羽心中所想,也不再多言,
只有柴火燃烧偶尔发出一下「噼啪」的声音。「方白羽!你那条鱼烧焦啦!」

  转过天来,苏若云去谷中采集藤条,顺便也采了些菌菇回来熬汤。

  「把这些藤条做成长索,也许能带你上去的!只要每隔几丈高的位置找好一
个落脚点就行了……」女侠口中兴奋地说个不停,方白羽看着这些藤条,却想起
之前用它们捆绑苏若云时候的情景,女侠被缚紧的双臂和身体是那么诱人,虽然
并没有把她的手臂恶狠狠地反剪,也没有凸显她那丰满的胸部,但那时昏迷中的
女侠依然是毫无能力抵御任何侵犯的……

  方白羽走神儿的时候表现总是特别明显,「方白羽,想什么呢!搓绳子呀!」

  苏若云总是直呼他的名字,听起来却远比什么方少侠、方兄之类的更受用,
好像两个人已经是非常熟稔的朋友。可是一旦离开这个山谷,她还会这样亲近地
称呼自己吗?想着可能并不遥远的未来,方白羽手上机械地整理着藤条,喝到嘴
里的菌菇汤依然如平常一样的鲜美,身边的溪水依然欢快奔流,巨大的失落却如
乌云一般逐渐笼罩在心头。

  「方白羽,你脸色不太好呀!」苏若云见对面男子阴沉着脸,伸手探向他的
额头,虽然两个人这些时日里朝夕相对,但自从女侠能够活动四肢之后却从未有
过身体肌肤的接触,可能又觉得不妥,伸出一半的纤纤玉手又缩了回去,一抹飞
红却悄然而至。

  「我还好……就是,就是不想再搓这些藤条了。」方白羽说完这句话之后自
己都是一凛,怎么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不过既然已经如此,情绪便如洪水一般倾泻而来再不能控制,「苏若云!我
们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外边的世界那么多人都在觊觎你的身体和我配的药!他们
想的都是如何制住你凌辱你……」

  眼前的苏若云还没有对方白羽这突然的情感爆发做出反应,异变却突然发生,
四道黑影从百丈高的悬崖绝壁上飞速落下,快要落地之时才看出,这四人手上各
持一条长索,而长索的顶端则高入云端几不可见。四人一落地,便各持刀剑极速
向苏方二人冲来!

  眼看四人已到眼前,三男一女,那带头的女子黑巾罩面,身材纤细苗条,一
身黑色紧身衣之下浑圆的屁股格外突出,她手持一柄长剑不由分说便刺向方白羽,
却被一旁的苏若云用一根树枝当剑斜刺里一下格开。「方白羽你快走!」

  可是山谷之中又能逃往何处?就算有路可退,此时的方白羽又如何肯弃下苏
若云独自逃生?方白羽情急之下抓起一条长藤,当成软鞭胡乱地向敌人抽打过去,
虽然不成章法,却胜在力气够大气势够凶,倒也把冲向自己的一个拿单刀的男子
逼退。

  另两个男子和拿剑的女子与苏若云缠斗在一起,苏若云身体已经基本恢复,
曼妙的身材舞动飘然若仙,手中一根树枝使得如宝剑一般无二,每一下都直奔敌
人要害,但是敌人也非庸手,那两个男子手中的单刀锋锐异常,招招狠辣,不是
袭向女侠下盘就是用刀锋去削女侠手中的树枝。但最危险的对手还是那个女子,
虽然从她玲珑苗条的身材不难看出她只是个妙龄少女,剑法却非同小可,攻防有
道又妙招频现,三人合击,苏若云一时间也占不到上风。

  方白羽一时逼退对手,却后继无招,软鞭一类的兵刃本就需要多年修习才能
有所成就,方白羽却又哪里使得惯,转眼便已经被拿刀男子把手中一丈多长的藤
条削得只剩两尺多长的一段,即便是轮得呼呼作响,也只是护住自己面门,再难
伤敌人分毫。这男子也晓得方苏二人中主要的对手是苏若云,这边冲方白羽虚劈
一刀,抽身却要加入那边战团,去攻向苏若云。苏若云在方白羽心中此时已经如
女神一般,自然拼命追赶,却不料敌人乃是虚招,并没有真的去合围苏若云,而
是猛地转身,一个窝心脚把贸贸然冲过来的方少侠踢到在地,还没等方白羽爬起
来,冰冷的刀锋已经压在了他的颈项之间!

  「苏女侠,不想让这小子脑袋搬家就别动!」

  「方白羽!你们……别伤害他!」这种被敌人用人质要挟的情况苏若云也不
是第一次遇到了,但此时事发突然,敌人从天而降,又迅速地把方白羽打倒,而
自己这边连把宝剑都没有,想和之前解救段若琳一样故技重施都没有机会,这一
迟疑,手中的树枝已经被敌人一刀削断,那女子的剑锋也已经搭在了苏若云秀美
的脖颈上。

  「哈哈哈!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真的没被摔死!」女子狂笑着摘下面上的黑
巾,赫然正是将两人踢落山崖的段若琳,从她的神情看来,分明是要斩草除根。

  「若琳,你不要一错再错……」苏若云刚一开口,一个拿刀的男子已经把刀
收起,一把抓住了女侠的右腕用力一捏,那半截树枝便掉落在地上,也不顾女侠
痛苦地哼出了一声鼻音,毫无怜香惜玉地将一条手臂向后拧到了她的背后,直到
手腕几乎压倒左肩胛骨上,动作之狠辣让苏若云脖子上的剑锋几乎就已经将她细
嫩的肌肤割破,但段若琳显然是用剑的高手,冷冷的剑锋如有灵性的蛇般紧贴着
女侠的秀颈,且紧随着她因身体受制而本能扭动的轨迹,一刻也没有离开,却也
没伤到这浑然天成的优美玉颈。

  「放开我!」苏若云一声娇叱,换来的却是另一条手臂也被男子捞在手中反
剪到了身后,「呀!」另一个男子的双手已经隔着女侠的衣衫攀上了那对因双臂
被拘束住而显得格外挺拔的双峰。

  「哈哈,这就是武林第一美女的奶子!果然名不虚传啊!」男子一边捏揉着
手中称得上造物极品的一对丰盈玉乳,一边便流着口水把唇舌凑向了女侠那秀美
无暇的脸庞,苏若云自然厌恶得扭转过头,却被身后制住自己双臂的男子肥厚的
嘴唇侯个正着,湿滑又粘腻的触感让苏若云从头到脚被一股寒意贯穿。

  段若琳见两个男人已经开始了对苏若云的猥亵,便将剑撤下,让苏若云面前
的男人可以有更大的空间肆虐这被拘束着双臂的女侠。她自己则转到倒在地上的
方白羽身前,「方爷,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方爷的大鸡巴没少肏这个骚货吧,
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呢!哈哈哈……」段若琳的笑声在山谷中如夜枭般回响,方白
羽怒视着这个毒如蛇蝎的女子一言不发,却见段若琳蹲下身来将手伸向了自己的
胯下,想在地上翻滚躲开,却被那持刀男子的刀锋所制,被这魔女隔着裤子一把
攥住了子孙袋。

  「方爷的大鸡巴不能只便宜那个大奶骚货,琳儿母狗也要!」说着段若琳已
经扒下了方白羽的裤子,一只纤细洁白的手握在了方白羽的肉棒根部,方白羽不
敢向身下看,只看到身前的男子收了刀走向了苏若云,那两个人已经把苏若云的
一条腿抬起,正面的男子正伸手向女侠两腿间摸索着去解她的裤带。忽然自己下
身一热,半条肉棒已经被段若琳温润的小嘴含了进去!

  「段女侠,你这是……」方白羽脑中如被铁锤重击过后一般一阵眩晕,段若
琳为何这么快就恢复了被扭断的手臂,又从哪里找来这三个武功不弱的帮手,却
又不杀自己,反而是再次以性奴自居舔起了自己的阳物?太多的疑惑闪过,让这
些天来脑中只有自己和苏若云长居谷底这一个念头的方白羽头晕目眩,胯下的肉
棒却对段若琳灵活婉转的舌头毫无抵抗之力,只被在龙首之下的肉沟里舔了一圈
便完全地昂首挺立起来……

  眼看着第三个男子也朝自己走来,被身后男子左臂挽住膝弯抬起了左腿的苏
若云顾不上已经伸到了自己腰间的魔爪,女侠腰间发力,将仅有的着地的右脚一
点地,修长的玉腿先蜷后放,一脚蹬在了面前男人的胸口!同时强大的反作用力
也将身后用一只手钳着自己双臂的男子撞得向后一个趔趄,那第三人还未靠近,
女侠便已经脱困。趁着敌人仓促间还未抽出刀来,苏若云双腿如蝴蝶穿花般分击
各路,原来揉捏女侠双乳的男子首当其冲已经被踢倒在地痛苦地翻滚,女侠恼其
猥琐,一脚在他胯下踢得极重。

  那边段若琳却不顾苏若云已经脱困,还是自顾自地将方白羽的肉棒吮得滋滋
作响,方白羽已经完全勃发,将近七寸的怒龙有小半不能被段若琳的小嘴包裹住,
唾液顺着唇角流到肉棒根部的黑毛之间,两枚卵蛋也被段若琳的小手轻抚着,一
阵阵若松若紧的快感袭来,不知不觉间方白羽的双手已经自然地环住了女子的后
脑开始掌控着节奏……

  苏若云自是无暇关注这边方白羽的变化,虽然敌人只有两个,但自己手中并
无兵器,当两人都觅到机会抽刀在手之后,便无法与其硬拼了,只能凭自己高妙
的身法在两人刀光之中闪转腾挪,偶尔才能觅得空间踢出一脚。好在这两个男子
显然觊觎女侠美妙的身子,并不舍得将钢刀向女侠要害处招呼,虽然大占上风倒
也没能迅速得手,不过刀声呼啸之间,二三十个回合下来,苏若云身上的衣衫却
在敌人刀锋之下被划开了数道裂口,武林第一美女娇嫩如玉的身体肌肤登时闪露
出来。

  「看到苏女侠的奶子了!乳头还是粉色的!」男子的淫笑更多源自于意淫,
苏若云身法依旧轻灵飘逸,根本不可能看清楚究竟是否露点,这么叫喊不过是乱
其心神。

  苏若云毕竟身负绝艺,在如此不利的情势之下也不慌乱,她无暇顾及一时的
走光,而是将华山派的剑气合一之道全部贯至一条右臂之上,竟是以臂为剑施展
起独孤九剑的破刀式来!看到这衣衫不整的女侠竟然毫不犹豫地用右手的食中两
指迎向刀锋,满以为可以将女侠一举成擒的男子竟有些犹豫,不料这一错愕间女
侠手指即将碰到刀锋时却是迅速地屈指一弹,男人手中的钢刀便再拿捏不住掉落
地上。

  苏若云险中求胜一击得手不再迟疑,玉步轻移闪过另一人的刀锋,脚下一勾
已经将敌人落地的单刀挑起,伸手一捞便拿在手上,但这一下却也耽搁了片刻,
失刀的男子恼羞成怒之际竟然张开双臂合身扑向女侠,试图将她扑倒在地。苏若
云侧身再闪,刚拿到手的单刀分量太重毕竟没有宝剑趁手,人闪过了男子这一记
苍鹰搏兔,刀却慢了几分,女侠也是机变灵活,手腕略微偏转,就将刀锋迎向了
敌人,借着这一扑之势,男子强壮的身体何止百斤之力,这一刀正将他胸腹之间
划了个开膛!而苏若云刚拿到手中的刀却也再拿不住,被男子已经失控的身体压
在了身下,转眼间苏若云面前三个敌人已经只剩下一个了。

  这男子心中又惊又骇,眼前的女侠眉目如画,衣衫间肉光如玉,可他哪有那
么多闲情欣赏这等美景?「段姑娘,你再不出手,我们哥仨就都折在这里了!」

  也不敢挥刀进攻,只是抡刀护住身体,向段若琳和方白羽的方向移动。

  那段若琳满脸痴态春情,恋恋不舍地吐出方白羽狰狞的怒龙,嘴边还牵出一
条晶莹的水线,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废物」。也不管瘫坐在地上露着鸟的方白
羽,拾起地上宝剑便如飞燕凌风一般苏若云刺去。方白羽刚刚还沉浸在那温润的
唇舌之间,现在被谷中凉风一吹,却是清醒了几分,正挺着一条长枪不知所措的
时候,那边胜负却已经有了分晓。

  原来苏若云最先踢倒的男子虽然胯下卵蛋几乎都被踢碎,却毕竟尚未昏死,
一通翻滚之后倒也挺了过来,只是还未起身,这边苏若云空手对上段若琳这个大
敌只有后退,竟忽略了这人,被他倒在地上一把钳住了右脚纤细的脚踝,段若琳
趁机进身横掠一剑,苏若云再退之际已失了平衡,整个身体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那仅有还能站立的男子也非庸手,对这等时机又怎会错过,从侧面一脚便踢在女
侠的腰肋之间,这一脚让苏若云体腔之内翻江倒海一样,再无力起身躲闪。

  那男子见满地的藤条,便随手扯过一根,左手轻易地捉住苏若云的左臂反折
按在背上,整个身体便骑在了尚趴在地上的女侠背上,拎着藤条的右手再把女侠
正要去揉腰间的右手手腕也给捏住,「别揉了苏女侠,一会我给你好好揉揉!」

  口中调笑着,手上竟丝毫不停,已经将女侠被反拧到背后的一双小臂重叠着
缠了数圈藤条,一个死结系得不能再紧。紧接着腾出空来的一双大手就落在了苏
若云尚在扭动挣扎的丰盈圆润的屁股上抓捏起来。「苏女侠扭得真带劲呀!这屁
股这么挺,简直比段姑娘还要极品……」

  方白羽提上裤子正要冲过来帮忙,却见段若琳面色一冷,一柄长剑已经如灵
蛇般刺入了苏若云背上那男子的后心!那个倒在地上还在握着苏若云玉足把玩的
男子就眼看着同伴背心喷出的血迹溅落在自己的面前,当他惊愕地抬起头,段若
琳那张如地狱使者一样的脸正带着鄙夷的冷冷笑容。

  「巴东三鬼,你是二爷吧!」段若琳并没有等男子的答话,手中还滴着血的
剑却已经搭在了男子的肩上,「怎么样,我师姐艳名满天下,这小脚丫子长得好
看吧?比我的如何?」

  「好……看,比……比段姑娘……比……」男子已经紧张到结巴,也不知到
底该说谁更漂亮。还好段若琳并没真的想等待他的答案,多年以来在苏若云的光
环之外,她深知这个师姐对男人有着多大的吸引力。「你们三个武林败类,趁着
本姑娘有伤在身欺辱了我半个月,听说我师姐受伤躲在这里又想来占便宜,你们
也配?!」说道这里段若琳已经是满眼怒火,「现在我师姐就被绑在这里,可是
你们三个杂碎没有命肏她了!」

  不等他发出哀嚎,段若琳手腕一抖,冰冷的剑锋割开了男子的脖子,也不去
看那伏倒的尸体,而是蹲下身来用两根手指挑起了苏若云的下巴,「师姐,你命
真大呀,这都摔不死你们,怎么样,孤男寡女的在这无人的山谷里,干柴烈火的,
爽死你个骚屄了吧!」

  苏若云只是冷冷的看着段若琳那美丽的脸,曾经略带青涩的小女侠已经全无
从前的稚气,阴狠而暴虐的面色,哪怕是笑,也足以令人心惊。

  段若琳的目光在苏若云的身体上游走,被藤条捆紧双臂的女侠身上满是尘土,
却掩不住衣衫裂缝中如玉的肉色,纤瘦如鹰的手一把抓住了苏若云那丰盈饱满的
乳房用力地一捏,让苏若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哼。「不要脸的大奶子骚货!」

  「嗤啦嗤啦」的衣帛破裂之声响起,苏若云的上身正面几近全裸,两只雪山
般高耸的乳房被段若琳抓在手里恶狠狠地揉捏,「啐!」这明显比自己大了两圈
的尤物越捏越气,段若琳松开手站起了身。

  「段姑娘,你何苦如此折辱我们!」方白羽终于紧好了裤带,明知不敌,却
也冲着段若琳拉开了一个架势。

  「呦呦呦,方爷这样喜新厌旧怕是不太仗义吧,奴家待你那么千依百顺,这
几日有了这个大奶婊子便要对奴家动手么?」段若琳口中轻佻,手里宝剑却没有
丝毫迟疑,电光一闪便直奔方白羽面门,赤手空拳的方白羽本能的后撤一步,但
段若琳这一击只是虚招,剑花向下一翻,锋锐之处却不偏不倚点在方白羽腰间,
方白羽大惊之下再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裤带却已经被这一剑割断,整个下身便
随着这一退再次赤裸出来!手忙脚乱地再想去拉裤子,还没摸到裤腰,身体已经
被段若琳轻轻一勾一推放倒在地。

  段若琳小猫一样的玲珑身体顺势伏在了方白羽的身上,方白羽肩膀一麻,双
臂便再无法抬起,心知是被点了穴道,再想抬腿去踢跨坐在自己胸腹间的女子,
却被她玉臀微侧一个轻巧地转身,迅疾如电的一只玉手已经将自己胯下的肉棒连
同湿乎乎的卵蛋掐住,命根子被这妖异的女子攥住,饶是方大侠再关心那边正在
跪伏着挣扎的苏若云,也不敢再动分毫了。

  「方爷,人不如故,你对琳儿就一点旧情也不念么?」说着微微用力,把手
中一对卵蛋向上挤到了虎口之外,「嘶……」方白羽要害吃疼,虽然段若琳纤纤
玉手嫩如春葱,此时却无暇顾及什么触感,只恨不得能用喷火的目光炼化了这妖
女。

  那边双臂被反捆的苏若云已然挣扎着站起,破烂的衣衫中一双玉乳格外突出,
淡淡的红色指痕更映出雪山一样的洁白,两点粉嫩的蓓蕾更是在撕扯挣扎中悄然
挺立起来。「若琳,你就不怕报应吗?!」虽然娇躯被缚,但语气中依然隐隐有
师姐的声威,「报应?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用不了几天,江湖上就会都知道,
艳冠天下的苏大小姐被淫贼方白羽伙同巴东三鬼轮奸致死,你说会有多少男人想
象着这样的场景撸鸡巴呢!哈哈哈!」段若琳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且恶毒,但是依
然不敢小觑这个双手被缚的师姐,左手松开了方白羽的命根子,右手剑锋一摆,
整个人如一只大鸟般直扑苏若云。苏若云下盘没有受制,脚下左右急闪,刹那间
已经避开段若琳连环三剑的攻击,并且凌空还了一记弹腿,但毕竟上身被捆大大
限制了她的平衡,一击不中落地之后便是微微一晃,胸前一对失去衣衫束缚的丰
乳在重力作用下上下荡着。

  段若琳的身手本来与师姐相差甚多,但此刻形势自然对她极为有利,苏若云
一个立足不稳便被她抓到机会,反手驭剑荡向苏若云的面门逼得对手后退,紧接
着双腿连环侧踢从苏若云右侧攻过来,迫使女侠改变方向再向左侧退去,这本是
寻常的躲闪,但对于双臂被藤条缚在背后的苏若云却是相当艰难,尤其胸前一对
蜜瓜般的丰乳甚是累赘,摇来荡去让身形的移动也自慢了三分……

  段若琳要的就是苏若云这一个侧退,她脚下一闪,剑柄挥手正砸向苏若云的
前胸,「呀」的一声惨呼,不及躲闪的苏若云右乳被坚硬的剑柄击中,硬生生凹
陷成一个漏斗形状,剧痛让女侠的身体完全无法再保持平衡,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上,段若琳正要欺身而上,却见那边方白羽气恼慌忙地两脚蹬着地面想要挣扎着
站起来,但是上身被点了穴道,腰腹也无从用力,便如只青蛙一样连翻身都无法
做到。

  「方爷别急,待我把这大奶子骚货料理了就来伺候您!」说着段若琳俯身下
去一把捉住了苏若云还在踢蹬的右脚踝,微一用力,已然让女侠脚筋受制无法再
挣扎,同时将苏若云修长秀美的一条玉腿用力向外一拧,便朝着那暴露出的胯部
用力一脚踢了下去。苏若云双臂和后背着地,右腿悬空,薄薄的绸裤对这一击起
不到任何防护的作用,下体最柔嫩的部位如被铁锤重击了一下,剧痛随之漫延到
腹中,又和胸部尚未消散的痛混成一团,让华山女侠几乎晕死过去。

  疼痛变成脑中的轰鸣只有短短的一瞬,苏若云感到大腿一凉,裤子已经被段
若琳扯到了膝弯以下,随即两根冰冷的手指穿越茂密的丛林按在了两片蜜唇上,
苏若云一声惊呼「若琳你敢?!」可段若琳的手指却丝毫没有迟疑地捻住两片嫩
肉向外一分,武林第一美女的蜜穴便如同展开了一抹娇艳的粉色花朵。段若琳拇
指指肚划过那初见天日的娇嫩花瓣,苏若云浑身一阵痉挛,「妈的,你这骚屄还
真嫩!」说着竟然将右手宝剑的剑柄插向了这朵鲜花!冰冷的黄铜剑镡初一接触
到娇嫩的肉壁,苏若云一阵痉挛,一贯不肯服输的语气也变成了哀求「若琳不要!
不要……」

  「段姑娘不要!」方白羽刚刚努力站起来,就看到苏若云那少女密处即将被
异物插入,也是急得大叫。

  「不要?被野男人用鸡巴插的时候是不是你也这么叫?」段若琳丝毫不为所
动,手中宝剑的剑柄瞬间已经有一半没入苏若云那芳草丛中粉嫩的花径之中,被
异物侵入的女侠一多半的痛苦源自于屈辱,她努力用膝盖撞向段若琳的身体,没
能撞中段若琳,这样一侧身却将白嫩丰腴的大半个股朝向了敌人,段若琳空着的
左手在这团耀眼的白光上方后腰处一捏一拍,已经封住了女侠的腰间大穴,右手
手掌一张一合,已经斜握住宝剑的剑格,把整个剑柄腾了出来,接着将剑柄一捅
到底,下体柔嫩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苏若云再无瑕反抗,上身受制的女侠甚至连
依靠翻滚身体来缓解发泄疼痛都做不到,女侠美丽的脸孔也在疼痛中变得扭曲,
只有紧咬的牙关还显示着这位武林第一美女并未屈服。

  段若琳右手拿着宝剑还想继续往深处插入,好在剑格卡在苏若云两片蜜唇之
间无法再进一步,只能握着剑格将剑柄拔出一半再重新捅进去,如是抽插才两三
下,随剑柄一起在女侠蜜穴里进出的流苏穗子就已经微微有了湿意。「苏若云你
这个骚货,被这玩意插了两下就发春了?!」

  方白羽摇晃着被点住穴道的上身走过来,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叫,段若琳
眼见他眼中喷向自己的愤怒和投给苏若云的关切交错纠缠,心头不由一绞,手上
的剑插的这一下足加了五分力气,苏若云两瓣肥润的蜜唇被剑格猛烈的撞击,彻
骨的痛倒也稍稍缓解了异物在体内刮擦肉壁带来的异样感觉。

  段若琳也不管还深深插入师姐膛内的剑柄,起身迎向方白羽,方少侠虽然怒
火满腔,但上身被点住穴道,勉强地站起来摇摇晃晃根本没有任何的战斗能力,
见段若琳起身他竟然倒也不躲不闪,就低声嘶吼着迈开步子用身体向这恶毒的女
子撞过去!

  段若琳又岂会被他这发怒的蛮牛撞到,娇小玲珑的身形如蝴蝶般翩翩一闪,
二人身形交错之际,竟然抡起玉臂一个耳光抽在了方白羽的左颊!

  这一击声势相当赫人,好容易挣扎站起来的方白羽又被打翻在地,不过因为
摇晃着冲过来,这次倒地的位置已经离苏若云相当的近,他的脸两尺远,便是女
侠那膝弯处挂着裤子赤裸的大腿,就连她微弱地挣扎着想把体内的剑柄弄出蜜穴
时那一丛乌黑的耻毛的颤抖,和粉嫩中夹杂着红肿的肉唇上微微泛起的水光都如
此清晰!

  方白羽瞪大了眼睛,苏若云腰间大穴被封,两腿不自然地保持着微微打开的
角度,虽然没有了段若琳操控的剧烈抽插,几近半尺长的剑柄没入蜜穴依然为女
侠带来了极度难忍的痛楚和异样的酸胀,但更让这武林第一美女不堪忍受的是被
自己师妹如此折辱带来的羞愤,就连被方白羽如此近距离窥视从未在人前暴露的
密处带来的羞耻都几乎被无视了。若不是自己为了拯救落入淫贼之手的师妹不远
千里追击铁罗汉,又怎么会有这样让人羞愤欲狂的事情?

  方白羽看着苏若云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最多只能让宝剑的剑锋在地上轻轻地
划动,随之是那淡粉色的娇美肉缝中隐隐的水光,两片温润的唇略略张合,想吐
出侵入其中的异物,却总是把它咬得更紧……方白羽的肉棒无可救药地挺立起来,
接着便是一阵温暖湿滑的包裹,想象中自己便是那柄宝剑,现实中却是段若琳跪
伏在他身边,张开小嘴把那狰狞的龙含入了口中。

  当胯下龙头传来卖力的吮吸和小巧的舌头在画圈的触感时,方白羽才从臆想
中回过神来,本能厌恶地伸脚去蹬踢胯下的女子,他虽然上身受制,又一次次被
段若琳打倒,腿上却没有什么禁制。这一脚正蹬在段若琳小巧却不失圆润的右胸
之上,纤弱的身体在地上滚出两圈才止住。段若琳再抬起头的时候,竟已是泪流
满面,「方爷,你当真这么恨琳儿么……」

  方白羽脑子似乎被铁罗汉茶壶般的拳头捶了一下般轰响,恨你?这还用说嘛!

  被你从那么高的山崖踢落,能剩条命在都不知是不是一路上为了拯救那些落
难女子被迫失身积的阴德,还能不恨你?但是这看起来如此纤弱的女子此时眼角
挂着泪口角流着涎的样子,不禁又让方白羽想起当时四人在大车中一路淫辱这个
华山小女侠时的情景,自己确实像保全她的性命,但是当自己钳着少女那浑圆丰
腴的小屁股一记一记抽插的时候,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的声音与自己挨她的耳光声
又何其相似?自己有资格去恨她吗?

  段若琳见到方白羽目光中的迷离,便嘤的一声如倦鸟归栖般跃入男人的怀中,
娇艳的红唇啄米般地落在完全不能动弹的方白羽脸上、颈中、双手疯狂地撕扯着
他本不多的衣服,一路亲下去,再一次将瑶鼻埋入那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中去,方
白羽木然如佛,胯下坚硬如铁。

  一旁的苏若云口鼻中发出愤怒的哼声,却又有几分异样的味道如游丝般隐现,
平整光洁的小腹一下下微微颤动,连隐在剑格之下菊门的褶皱也在随着用力一下
下收紧又放松着,胯下的宝剑振动的幅度也较之前大了些,但距离被吐出还相去
甚远,倒是这尚未成功的吞吐让女侠的密道逐渐感受到一股股真切的刺激,不同
于段若琳那粗暴的抽插,更像是一个不善表达自己情感的内敛男子,默默地用自
己的坚挺充实着通往女侠心里的通道,那一下下收紧带来的奇妙感受竟然让身体
完全成熟了的女侠在瞬间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鼻息竟也渐渐粗重起来。

  段若琳吮吸的当空会抬起头隔着阴毛仰视方白羽,满眼中都是满足。丁香小
舌舔过男人卵袋的褶皱,分明是腥臊的味道,却不知为何让自己感受到失而复得
的美妙,心头便如开了好大一朵鲜花,连下身小穴也从花心里渗出汩汩水来。段
若琳也想不清楚自己这样到底是因为对苏若云的嫉妒还是对几个染指自己的男人
中唯一那个最有良心的人的依赖,总之可以把向来处处高自己几头的苏若云踩在
身下,又抢走她身边这个不算多坏的男人,简直是自己人生十几年最有成就感的
事情。

  方白羽尽量让自己放空,不去想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都是谁,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太多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当自己面对庄
智渊的时候,当自己面对铁罗汉的时候,当自己面对萧峥的时候,自己都有尽力
而为,但形势比人强,总有太多的遗憾推着自己一步步走到这厢境地,便如当下
的情形,如果含着自己肉棒的是苏若云,那自然如美梦一般,但现在段若琳的唇
舌温润柔软,确也是舒爽。

  不知何时,苏若云发现自己居然闭上了眼睛,心头一凛凤目猛地睁开,却见
段若琳苗条纤细的身材正骑坐在方白羽的腰间,圆润的小屁股上下耸动着,男人
挺立的肉棒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的溅水声时隐时现。段若琳迷离的眼神中完
全寻不到刚刚将自己带来的帮凶一剑毙命时的果决和残忍,嘴里不住叫着「方爷、
方爷,啊啊,啊……」方白羽仰面躺在地上,上身一动不动,两腿直挺挺尽力伸
着,似乎连脚指头都紧绷着,赤裸的屁股却在随着段若琳的动作轻微地左右扭动
着,显得是有点抗拒,更多的却是受用。

  苏若云自幼修习华山本门功法,至今已经大成,代价便是身体的敏感远胜常
人,而身体各窍穴中最扛不住刺激的下体蜜穴中被插了宝剑的剑柄,一开始还想
着靠自己蛤口的张合能将异物推出体外,尝试之后才发现这种刺激的玄妙,看着
身边的男女已经肉搏到兴起,段若琳一手扶着方白羽腰身,一手在自己娇艳的身
姿上下拂动,时而探入怀中揉捏胸前的嫩肉,时而拂过那圆润饱满的臀丘,显然
快意非常,看到这里,似乎这段若琳胸前比起在华山上时候有料了些?女侠更是
面红耳赤,却忍不住自己插着剑柄的下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小腹便再一次颤抖
起来,如游丝般的「嗯嗯」声也渐渐响起……

  方白羽动作渐渐也大起来,苏若云腰间大穴受制,连腿都动不得分毫,他的
双腿却没有丝毫的禁制,从之前的左右扭动腰胯迎合身上女子的上下套弄,到逐
渐开始挺腰送胯让这条黝黑的怒龙用更有力的姿态进入段若琳的小穴,「啪啪」
的撞击混着水声,只有段若琳肆无忌惮的浪叫才能压过,「啊!啊!方爷……方
爷!用力操琳儿啊……」

  此时方白羽仿佛又找回了与淫僧几人在大车上的时光,不去想自己会不会成
为淫贼,仿佛自己做的是可以救人的正义事情,仿佛女子浪叫的愈加狂放,自己
便可以得到和尚的认可,便可以为这女子续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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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临海恶涛

  不知过了几番恶战,方白羽甚至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穴道也被解开了,只
知道段若琳妖媚秀美的身体在自己巨棒的冲击之下一次次瘫软成水,却依然双腿
夹缠在自己的腰间不肯放开,直到小穴里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由浓变淡,还不断地
叫着「方爷我要」,随后声音嘶哑,直到静默无声……

 边上本来双臂被缚的苏若云不知何时竟然也双手握着宝剑的剑格将那粉嫩的

  膛道一次次抽插到身体痉挛!名满天下的华山女侠眼神中哪里还有半分坚定?
两腿间汩汩的清澈如山泉般淙淙不绝,艳丽无双的面庞已经如盛放的花,方白羽
只消忙里偷闲看她一眼,下身本就龙精虎猛的肉棒便又精神倍增,将胯下的段若
琳插得几近昏死过去……

  终于,方白羽如从噩梦中醒来,虽然还是晕晕乎乎,总算能睁开了眼睛,发
现自己的衣衫果然如梦中般不整,想抬一下手,四肢俱是酸软无力,胯下的阳物
哪里还剩半分坚硬,握在手中的部分却是火烧火燎地疼,把手拿到眼前观瞧,入
眼满是干涸的精斑,想来是自己不知撸了多少次。环顾四周,哪里有媚态万分的
段若琳和含羞初放的苏若云的影子?便是那三鬼的尸体也全然不见,挣扎着站起
身,提上裤子,饮了些冰凉的溪水,便在谷中洞中来回寻找,却是一个人影也不
见,连几人扔下的刀剑,自己被斩断的藤条这些打斗的痕迹都毫无踪迹了。

  放开喉咙大喊苏若云的名字,便只有山谷中传来的回响,之后便是淙淙的流
水声。方白羽瞬间如同休假最后一天黄昏时看不到太阳一般浑身发凉,这与自己
朝夕相处了十数日的女子,竟然真的这样离去了……

  此刻的方白羽顾不上身体的无力,在狭小的山谷中来回奔走找寻任何一点苏
若云留下的痕迹,终于被他在柴堆附近的地上看到用碳灰写下的一行字,「不知
羞的混蛋,竟然当着本姑娘面……,再也不想看见你!」中间本来还有字迹,却
被写字的人划了去,显然是些羞于启齿的事情。

  方白羽看这字迹的口气,想必是苏若云走之前的手笔,自己当着她的面和段
若琳不知道战了几番,确实是荒淫无耻、不知羞耻,可是段若琳和她带来帮凶的
尸体哪里去了?就算尸体和血迹可以处理掉,但是段若琳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苏若
云?莫非自己醒来时如此头晕,当真是大梦一场?

  收拾一下柴堆,一遍又一遍看着佳人留下的最后痕迹,目光落到那些尚未吃
完的蘑菇上,突然想起当年老道鹿长生曾经带着他采过很多这样色彩斑斓的蘑菇,
刹那间福至心灵,莫非自己吃的蘑菇里有毒?莫非段若琳下到山谷中追杀自己二
人,又主动含屌骑乘都是自己吃了蘑菇之后的幻觉?难怪自己的肉棒明显是被撸
过很多次,却没有女子淫液干涸之后的粉末!想到自己像傻子一样在苏若云面前
与空气中不存在的敌人搏斗,又当着她不知自渎了多少次,即便四下里无人,方
白羽的脸也瞬间通红。

  那当时苏若云也吃了蘑菇,她会是什么状态?想到这里,方白羽的肉棒不由
得为之一振,自己眼前出现的幻觉是段若琳带人下到山谷之中,那苏若云又如何?

  是否如自己幻觉中一样红着脸沉迷于自慰?想到那旖旎的景象,方白羽觉得
下身怒龙更是涨得血脉贲张,想默念道家的经文来压制,却突然发现自己十几年
来熟烂于心的经文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在脑中闪现过了,此时竟然不知从何念
起,脑海中苏若云被缚着双臂的曼妙身姿却挥之不去,终于方少侠的左手扶住了
龙根,随着日光西斜,渐渐暗下来的山谷里只有愈加粗重的喘息声……

  越州总兵府,年近六旬的纪广手持着陈乃德的信暗自发愁,面对近来声势愈
加浩大的海患已经足够头疼,这下又来了个不怕事大的陈二小姐,一朵鲜花样的
女娃子,放着安安稳稳的岳州城不待,偏偏要到这夜不宁寝的越州来!真是陈家
的将种啊,女娃子也不让人省心……

  想护得陈二小姐安全,最好的便是让她乖乖待在越州城里,可是人家说来这
里便是来杀贼历练的,张口就要一百军士!

  纪广出身底层军士,年轻时候受过陈乃德上一辈的提携,如今也是坐镇一方
的军方重臣,越州秀州一带瀛寇猖獗,但照顾好这位初出茅庐一心想要建功立业
陈红玉小姐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要一百军士,没问题,给你三百人!给你我
手下最得力的副将柴如龙带队,再把我贴身的护卫纪印派给你左右随行!可是让
老纪总兵没想到的是,陈二小姐坚持不要副将和护卫,只要了一百军士,说自己
还做不到多多益善,一百人刚刚好。这倒是让老纪对这个看上去嫩得像个流汁的
蜜桃一样的女娃子刮目相看了。

  纪印今年二十四岁,这个被纪广收养的孤儿在纪广身边做贴身的护卫已经有
三四年了,一身学自南少林的横练功夫不说在越州,放到整个南郑军中也是数得
上的存在,这次被老爷子派来扮成一个普通军士保护陈红玉,他自己也是觉得又
好气又好笑。这个军中大佬家的小姐一看就还是个黄毛丫头,剿灭瀛寇那是小孩
子过家家么?她还不知道现在的瀛寇有多凶残,练了几下花拳绣腿能耍两趟剑,
就要带着这一百兄弟刀头上舔血!?

  接过身边另一个军士恭敬地递过来的水壶,呷了一口,玩味地眯着眼睛看着
远处的陈红玉,这个小妮子身材倒是真火辣,身高几乎接近男人,也不显得瘦削,
剪裁合体的衣裤完全遮掩不了那发育完美的矫健身姿,尤其那两条在火红绸裤中
紧绷的大腿,显然都是充满了力量的肌肉,略一弯腰的当口两瓣圆鼓鼓的屁股更
是撑得裤子熠熠闪着诱人的光,「郑老三,你小子行啊。」纪印看都不看那个在
水壶里装着烧酒的老兵油子,烧酒是好东西,这郑老三也有眼力见,但是自己今
天还真不能喝多了,陈二小姐带着这一百兵来闯名堂,自己可是要护得她周全的,
这临海镇一带多次有瀛寇大船出没,要是遇不上还好,真碰上了那群杀人不眨眼
的家伙,自己喝多了可不行!

  郑老三一脸谄笑地接回水壶,压低了声音道:「印哥,待会儿真要碰上瀛寇,
咱们这百十来号兄弟的性命,可都依靠印哥您了!」他明明已经三十好几,却在
这个总兵的亲信面前一口一个印哥,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见纪印一脸凝
重,马上话锋一转,「咱们这帮兄弟拼了命,也帮您护着这大屁股小妞,绝不会
让瀛寇鬼子把她捉了去……」

  纪印往地上啐了一口,「娘的,狗嘴吐不出象牙!」随后大概是想到了些猥
琐的事情,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陈红玉距离他们两人大约有二十步远,以她远超常人的机敏听觉,诸如「你
小子行啊」「性命」「大屁股」之类的都听得真真切切,淡淡的酒气也逃不过她
的鼻子,但是初出茅庐的她却没有发作,要说没有生气是假的,可是还不到二十
岁的陈红玉血脉里的将门风骨告诉她这仗不是她一个人能打的,如何让这一百个
老爷兵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会尿裤子也不会掉头往回跑才是自己最该关注的,至
于小小的不敬,自己有的是机会让这帮家伙改变看法。

  短暂的休息之后,行军继续,军士们努力按下心中的抱怨,毕竟这位有着一
位名满天下老爹的大小姐也牵着马和自己这群人一起承受着夜露的寒凉,几个水
壶在众人手里传递着,酒味愈加浓重起来。「哥儿当兵干甚么,妹子在家想哥哥
……」不知哪个家伙哼唱的小曲儿传到了陈红玉的耳朵里。「看着天上月光光,
想起妹子溜光光……」陈红玉只是皱了皱眉,手上的缰绳不自觉地缠了个圈子,
修长健美的玉腿每迈出的一步都连带着丰盈的臀肉更有力的抖动,黑暗里不知吸
引了几十人如火的目光。

  一夜的行军即将到达目的,东方渐渐放出的曙光之下,临海镇的轮廓如同一
只黑暗中的兽,这个浙东沿海繁华富庶的镇子沉睡着还没有醒来。陈红玉发布命
令,一个十人小队穿镇而入,其余九十人从北边绕过镇子,在镇外东南方向重新
集结。根据对最近半个月瀛寇骚扰的分析,她判断瀛寇的突袭应该就在今晨!

  绕过不大的镇子,众人眼前便是一片宁静的海滩,再往南边是一片黑漆漆的
树林,陈红玉喝止住军士们不要踏入沙滩留下脚印,百来号人迅速地进入树林。

  「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吃干粮,不许生火!」军士们虽然瞧不起这位将门小
姐的判断,毕竟在纪广治下多年,服从命令的觉悟还是有的,纷纷掏出随身的干
粮啃起来。「还有酒的兄弟们不许再喝了,一会要是能斩得瀛寇,我们进镇里好
好庆贺一下!」尽管已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粗豪一些,却掩不住女儿家的
娇美,陈红玉说完,手中紧握着宝剑向东方的海面上眺望,林间微微的风吹过她
的秀发,整个人如同一尊映着晨光的玉雕。

  「真有船!」一个负责爬到树上瞭望的军士尖声叫到,「三艘大船!」「兄
弟们!守护咱们妻儿老小的时候到了!」纪印一边整理着手弩,一边心中暗暗称
奇,「这陈二小姐真会掐算不成?陈老虎的女儿,看来真不是普通人啊!」再偷
眼观瞧陈红玉的时候,便少了许多之前的轻慢神色。

  大约六七十人从靠岸的三艘大船上爬下来,多数人手中是三尺多长的弯刀,
也有几个拿着各种不太常见的兵器,在两个头目带领下简单集结之后便向着临海
镇的方向进发。

  虽然这群瀛寇从穿着到队形都透着散乱,但却不缺少应有的警惕,走在队伍
侧面的人在前行之余不断地向树林这边张望,好在陈红玉一早便命军士们收了刀
剑,没有把正逐渐涨起的晨光反照到这群瀛寇的眼里。

  沙滩并不长,几十名瀛寇转瞬便进入了镇子中,军士们手握着刀枪,焦急地
等待着陈红玉的命令,却见这年青的女头领一脸肃然。「东瀛鬼子已经进镇子了,
难道要等他们杀光了百姓?」一个年轻的军士低声地咆哮着,手紧紧地攥着刀柄。

  「再等半个时辰,他们抢了东西出来,警惕必然放松,到时候消灭他们易如
反掌!」陈红玉面色沉静如水,冷冷的声音完全不像一个芳龄二十的少女。

  「你知道瀛寇在这半个时辰里会杀死多少百姓么?!瀛寇进村镇,不管有否
反抗,必先杀男丁,然后劫掠财物,再后便是淫辱妇女,最后一把火烧光房屋和
大小船只,我们就在这里等半个时辰??」纪印的脸涨得通红,「陈二小姐,你
爹就教你这么带兵?!」

  「如果我现在带你们冲出去,你们这一百人至少会有三十人以上没命回越州!

  等瀛寇回来准备上船的时候再伏击他们,最多只会折损十人!你们也是有妻
儿老小的!」陈红玉面色依旧冷峻毫无波澜。

  本来酝酿着群情激奋的军士们短暂的无言,「娘的,这镇子里的人就是我的
妻儿老小!」纪印耿着脖子,脸上一片醉酒般的潮红。

  「对!这镇子里的我郑国妇孺,就是我等妻儿老小!」

  「拼了!杀一个瀛寇老子就够本!」

  「老子要是死在这,兄弟们帮我照顾我家那娘们!」

  ……

  陈红玉冷峻的脸上一双笼着寒霜的美目闪过一丝暖意,她刷地抽出宝剑,
「好样的,不愧是我大郑男儿!跟着我冲!杀光这群瀛寇!」

  瀛寇们刚刚进入镇子,数年来配合默契的他们五六人一组分别袭击镇里的药
铺当铺钱庄以及看起来最气派的民宅,有的刚刚破门而入,有的还在砸门,陈红
玉麾下的一百军士就如疯虎一样从镇子东面冲了过来。还停留在镇子东西主路上
的二三十个瀛寇反身迎击,但人数上的劣势让他们当中的一半人迅速被郑军围杀,
另一半顾不上或死或伤的同伴,疯狂地一边向西奔逃,一边高声喊叫呼唤那些已
经开始抢劫的同伙。

  「十五人一组,钱庄、药铺、当铺、绸缎庄!」陈红玉一面指挥手下的军士
分兵几路对瀛寇进行狙击,一边手上宝剑翻飞,把衡山剑法的诡谲萧杀施展得淋
漓尽致,这些下级的瀛寇喽啰身手本来就无法和她这样名门正宗弟子相比,人数
又处于绝对的劣势,只顾得逃命更是无暇反击,霎时间就有三四人倒在红玉小姐
的剑下。

  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闯入镇子的六七十瀛寇已经有大半非死即伤丧失了战
斗能力,少部分没命地向西奔逃出了镇子,最后的一波战斗正在镇里钱庄门口展
开。看起来像是这群瀛寇首领的一个中年男子正将两个身上有伤的年轻瀛寇护在
身后,双手持着弯刀与已经将他们围在一处的十几个郑军对峙,这三个还能站着
的瀛寇身边,躺着三具瀛寇的尸体。

  「你们,纪广的手下?」中年瀛寇的华语略显生硬,但是能顺利表达出意思,
已经颇让人吃惊,更是叫破这些郑军的来历,显然并非一般的瀛寇,而他的身手
也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一面用身体护着身后二人,一面舞动弯刀迎面对上两名郑
军的合击,尚可以注意到纪印正在人群中举起手弩瞄准自己。

  「放下手弩,我不杀这两个!」中年瀛寇口中高叫,一边身影闪动,招式颇
为行险,却在近身的工夫用刀攥磕在一名郑军膝盖将其击倒,同时右脚侧踢将另
一人手中刀踢得脱手飞出,起落之间弯刀的刀刃已经点在倒地那人颈项之间。纪
印眼见倒在地上的郑军形容猥琐,赫然是给自己酒喝的郑老三,略一迟疑,还是
把手弩举向天空。

  眼见身边的郑军越围越多,这个中年瀛寇虽然制住了一名人质,但对这个普
通军士的性命到底有多大价值也无从估量,露了这手高明的功夫,趁着郑军气势
一滞,大喝道:「我放了这个,你们的首领,和我决斗!」说着一抬手,刀锋从
郑老三身上移开,随右臂后展,刀身与之一线再次护住了身后的两人。

  一身红衣的陈红玉在人群中相当显眼,冰雪聪明的陈二小姐自然了解这瀛寇
的心思,想必是先展露大方让郑军这边迫于脸面不放冷箭,再通过与显然是这群
人中头领的女子单挑获取生机。看到手下军士们下意识回望自己,陈红玉也不多
想,上前一步,手中宝剑遥遥指向这瀛人,「好,本小姐就来领教你的高招!」

  这瀛寇心中暗自窃喜,这美貌的年轻女子果然一激之下便答应与自己单挑,
将左手手掌向前一翻作了个暂时不要进招的姿势,「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果我山
城英树死在你手上,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但是如果我能侥幸胜你一招半式,希
望可以让我们这些受伤的兄弟们回船上去,至于我,则随便你发落!」这话前半
句油滑猥琐,后半句却又大义凛然,陈红玉也不管身后的郑军七嘴八舌地抗议和
叫骂,娇俏的胸脯一挺,「好,我答应你!」

  「痛快!敢问美丽的小姐芳名?」山城英树收回左手,双手持刀将弯刀横在
身前,他身后的两个受伤的青年瀛寇互相搀扶着站立起来向后退去,给山城英树
留下更多的空间,「英树,花姑娘,抓住,大大地好!」其中一个看起来衣装服
饰颇为精美的瀛寇说道。

  「岳州陈红玉!」随着一声娇叱,红玉小姐如一团飞舞的红云般裹挟着一道
电光飞向山城英树,山城英树双手将刀横着推出,看上去如深渊般凝重,却刚好
格住陈红玉鬼魅的一剑。「铮」的一响,陈红玉手腕一震,心知这个对手内力深
厚非同小可,但二小姐健美俊秀的身体却丝毫不停,刚与山城英树弯刀分开的宝
剑如山间行路般意外地急转刺向了山城英树斜后方的那名刚才说话的瀛寇!山城
英树全然未料到这年轻的女子会有这一手,一道红光快若闪电从他面前划过,剑
锋已经搭在了这个青年瀛寇颈肩之上,但这山城英树到底也是用刀的大行家,虽
然慢了三分,手中的弯刀也堪堪搭在了陈红玉的胸前!

  上百人都未曾想到两人的交手不过一招便陷入了如此的僵局,那名被制住的
青年瀛寇脸色如同死灰,两股战战显然吓得半死;陈红玉全然不顾几乎已经划破
自己胸前绸衫的刀锋,轻笑道:「山城先生好快的一把刀,就是不知道你家的这
位小主人死不死得起?」山城英树脸色也是连变了几变,他这次带三艘船来劫掠
临海镇,随行的正是家主的大儿子山城弘一,在刚刚被郑军突然袭击时这位大少
爷已经受了一点轻伤,才导致自己无法单人逃去。看来自己不断把少爷挡在身后
的动作已经让这女子看穿了这层主仆关系,虽然这一刀下去,这个英风俊秀的女
子必然重伤,但只要她手腕一抖,山城弘一的性命也是难保。

  「把刀放下!」「放开我们小姐!」围在外侧的郑军刚刚反应过来,陈二小
姐竟然被这瀛寇给制住了,这要是出了差错,纪广纪大人可不会考虑是不是陈二
小姐自己去以身犯险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的风险,这群军士各操刀剑把包围
圈进一步地缩紧,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陈红玉此时也颇有几分骑虎难下的无奈,没有想到这山城英树刀法这么快,
自己本以为可以声东击西抢先制住这个地位远高于山城英树的青年逼他就范,此
时却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山城英树的护主忠心上,让自己的性命看别人的良心行
事,风险大得有些不好接受了。

  就在局面刚刚形成僵持的一刻,异变再生,那个一直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
的年轻瀛寇目光闪烁几下之后,突然身子往下一沉,扯得山城弘一的身体也是一
个趔趄,陈红玉手中的宝剑也随着一滑,下意识地要避开他的要害,山城英树手
中的刀却如灵蛇一般翻转了一面,那瀛寇手腕一抖,弯刀的刀脊一振,在红玉胸
口凸起的一对乳峰之上重重地拍击了一下。

  「呃……」陈红玉少女柔嫩之处遭此蕴含了内劲的一击,不由得发出一声闷
哼,一对丰盈挺拔的白兔剧烈地抖动着,几乎要从抹胸之中跳将出来,手上的宝
剑再想去寻找合适的位置继续胁迫敌人,便已经失了准头,紧接着又想回剑自保,
敌人的弯刀已在中宫,才刚弯回手臂,冷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之
间。

  「你们!都把刀枪放下!不然,美丽的小姐,无头尸体的干活!死啦死啦地!」

  山城英树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可是丝毫没有停顿,身影一闪已经欺身上前,
左手捏住陈红玉的右手手腕一振,宝剑「当啷」一声落地,接着迅捷地一转身,
人已经转到了陈红玉身后,连带着将红玉小姐的右臂反扭到了背后,同时右手中
弯刀依然紧贴被制住的少女脖颈,既没有给陈红玉挣扎的空间,却也没有丝毫伤
到少女粉白细嫩的皮肤。陈红玉暗自叹息,这瀛寇对手中弯刀的控制的确高出自
己一筹。

  还不等陈红玉继续对自己的冒险失败被制做进一步的检讨,山城弘一和另一
个青年瀛寇接管了她被反扭到背后的手臂和被弯刀挟制的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按
住了少女的肩膀,伙同着锋利的刀刃把武艺高超的陈二小姐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
间,还在下意识甩动挣扎的左臂也被另一只手拢住了上半截胳膊,紧接着便是左
手的手腕也被拧到了身后与右腕搭在一起。在几十名郑军无奈又不甘地叫骂声里,
一段绳索迅速地在两只手腕上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山城弘一虽然刀法稀松平常,
但是从小玩弄家里那些女忍和女俘虏却是老手,迅速掏出随身的绳子缚紧了陈红
玉的双手,而后又迅速在少女的胸前乳房上下交叉了一个横向的8字连带着两臂
上绕过两圈,不过两个呼吸,陈红玉的上身不但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还
让胸前一对丰乳在绳索的紧缚之下显得尤为挺拔。

  「呦西!呦西!」山城弘一高声地叫着,手里的弯刀架在陈红玉雪秀气的脖
颈上,他的情绪兴奋而紧张,手抖得厉害,白天鹅一样的肌肤转眼就渗出了血珠。

  「少主人,还是把她交给在下吧。」山城英树暗自摇头,几乎是把被缚的陈
红玉从弘一的怀中拉过来,用自己的左臂牢牢地箍住了女俘虏的上身,「真树,
你和少主人先走!」

  被唤作真树的青年一边拉着眼里喷火的山城弘一,「大哥不是要和你抢这个
女人!别冲动啊!」一边用手中的刀四下里虚指,想要迫得郑军闪开一条道路来。

  「留下小姐,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纪印眼珠通红几乎要跳出眼眶,举着
手弩顶到了山城弘一的胸口,一步也不退让。他知道,一旦陈红玉有半点闪失,
自己也不用在纪广手下混了,现在就是和这几个瀛寇拼谁先绷不住了。山城弘一
此刻似乎能感觉到愤怒的纪印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这小子手指要是抖一下,自己
的胸口可就被手弩打穿了,养尊处优的瀛寇头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先让他们两个人走!不然我就再让你们这美丽的小姐见点血!」山城英树
的左臂继续环住不断挣扎的陈红玉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少女丰盈的胸
部,左手钳住陈红玉的右臂,右手的刀远比山城弘一稳定,看似随意地在身前挽
了一个刀花,却将陈红玉的红衫在胸腹之间斜斜划开一条长长的开口,女俘虏被
紧缚住的一对乳房还在因挣扎而剧烈晃动,下方柔和的腰身曲线和秀美的玉脐却
如同在所有男人眼中炸裂了一道白光!

  几十名郑军都呆住了,他们在行军中也不止一次暗自打量窥视着陈红玉的身
材,年轻的将门小姐身材高挑健美,修长的双腿和丰隆的玉臀在绸裤的包裹之下
让他们无尽地遐想,但现在亲眼见到被瀛寇割破衣衫后露出的肌肤,则实在是他
们意想不到的冰肌如玉。那么白的肌肤一定很嫩,那没有一丝赘肉又丝毫不显得
纤弱的腰身一定可以捏出水来吧!

 被瀛寇制住、捆绑和在自己下属面前裸露肌肤带来的羞耻让陈红玉脑子陷入

  了短暂的空白,以至于忘记了挣扎。「闪开!让他们俩先走!」山城英树感
觉怀中环着的女子挣扎似乎弱了些,便举刀左右挥动示意身边的郑军退后,但他
也不敢进一步的刺激这些郑军,一旦这几十人不顾女俘虏的安危贸然上前,山城
弘一和山城真树的性命必然难保,自己即便是能杀出一条血路,也势必无法和家
主交待。

  失神只是短暂的一瞬,陈红玉虽然初出茅庐,但机敏冷静并不逊于很多老江
湖,略一权衡便有打算,开口说道:「让他们先走可以,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不能走!」

  听得已经被自己制住的女俘口气仿佛胜算在手般气定神闲,山城英树也是一
惊,不过他本意也是先让受伤的少主人和自己的堂弟真树先脱离险境,自己再伺
机脱身,便道:「美丽的小姐,我山城英树说话算话,你让他们先上船,你既然
舍不得我,我便留下陪你!」说完,箍紧女俘身体的左臂稍稍放松,左手却从被
缚的右臂移到了少女那被8字型绳索紧紧勒住的右乳之上,一股惊人的弹性随即
传来,根本无法被完全掌握的乳峰被瀛寇的大手捏得乳肉四溢,隔着轻薄的绸衫,
手感更是顺滑无匹。

  陈红玉女儿家的要害被敌人肆意玩弄,只能勉强压住那一阵不寒而栗的厌恶,
冷冷地说:「纪印,闪开道路,让这两个受伤的先走。」

  听得陈红玉语气中尚有些镇定,纪印后退一步,一摆手示意身边的郑军兵士
们将扇面的包围分开一个缺口,山城真树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回头地走
出人群,只不过真树关切地看的是自己的兄长,弘一少爷回望的眼神则如同钉子
般插向陈红玉裸露的腰身。走出人群十步开外,两人还在不时回头,人群的缺口
却已经合拢,再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山城英树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了个圈子,又
重新架在了陈红玉的脖子上,喝道:「你们快走!去开船!」

  陈红玉胸中本有计较,但一只丰满的玉乳被这瀛寇头子手捏来揉去,一股股
夹杂着酸麻的胀痛直冲脑海,几乎让那反击的计划如气泡般被戳破。强忍着从未
体会过的异样感觉,皱着眉向纪印使了个眼色,可惜此刻眼中几乎喷火的纪印只
是直直地盯着山城英树的一只大手在陈红玉胸前肆虐,陈红玉的皱眉也被自动过
滤成了凌辱之下的恼羞。

  本来想着要示意纪印悄悄派人去追击两个带伤的瀛寇,却被轻易的无视,陈
红玉面色相当难看,偏偏自己那乳峰顶端的蓓蕾又悄然地硬挺起来,而且这小小
的变异又被身后的瀛寇头子第一时间发觉了,「哈,小姐,被摸得很爽吧!」山
城英树一面继续举着弯刀与众郑军对峙,一面左臂一沉,左手如灵蛇般竟从红玉
破碎的衣衫中滑了进去,这瀛寇本意是想侵入红玉小姐的抹胸之内去零距离地感
受那少女柔嫩乳肉中的一点坚挺,却不料山城弘一绳艺手段了得,两道绳子便将
红玉两只丰乳和抹胸、外衫紧紧缚在一处,这一招五鬼探山竟然被绳子拦在了山
下不得而入。

  就在山城英树因为咸猪手被挡这一刻,本来圈紧红玉身体的左臂为了让左手
重回衣衫之外而略一放松,山城英树突然听到怀中女子大叫一声:「看什么看!

  追瀛寇!」同时刚刚因为兴奋而挺起的下体传来了如遭铁锤重击的疼痛,却
是上身被缚的陈红玉用右脚向后上方一记猛击正中靶心!瀛寇本能地弯下腰去,
便再环不住怀中的女俘,却见衣衫不整的红玉上身向前倾倒,右腿刚一落地左脚
便一记后蹬正踢在了山城英树的胸口,接着顺势一滚便已经彻底脱离开敌人的控
制,而山城英树连中两脚几乎无法站立,局面瞬时已经逆转。

  陈红玉虽然双臂受制,但她在衡山学艺,不仅剑法造诣在衡山这一代弟子中
屈指可数,更因为将门世家自小弓马娴熟,身形又偏健美,腿上的力量远超其他
弟子,因此腿上的功夫已得师父真传了衡山派的「回雁十三踢」,只要双腿尚能
活动就不是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本打算将计就计先稳住山城英树再让手下军士
去追袭两个带伤的瀛寇,没料想这几十号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被瀛寇捏胸
玩奶,只能发动腿上的攻击先求脱困,这两脚踢得着实不轻,饶是山城英树内力
深厚,也几乎吐出一口老血。才刚刚站稳脚步,手中的弯刀还来不及挥动,就见
被缚住上身的红玉又如一道火光样飞到面前,整个曼妙的身体如斜插向自己的标
枪般两脚连环踢来,山城英树之前还兴致勃发的阳物此刻已经是缩成一团,胸口
也如被重锤击过的鸟笼,才努力挣扎着闪过第一脚,另一脚便随后而至,红光如
电好似燃着火的标枪,「嘭」地一响,牛皮战靴正中瀛寇的胸口。

  随着女子如雨燕摆尾般的轻灵落地,山城英树的身体也如一只装了百斤烂肉
的口袋般跌倒在钱庄的门口,这纵横东海十数年的东瀛高手怎么也搞不明白,几
息前还在自己怀里任由轻薄的女子,竟然瞬间便如火凤般涅槃脱困,这三脚虽然
不足以致命,却足够让自己面对数十郑军的刀枪全无躲闪之力,几十名郑军争先
恐后地冲上来,但留在山城英树眼中的最后一个场景却是稍远处那一身红衣中隐
隐约约裸露着雪白肌肤的女子……

  「纪印,多带些人去追那两个有伤的瀛寇!一艘船也不能让瀛寇开走!」虽
然两臂还被反剪在身后,胸前一对丰乳还在麻绳的束缚之下撑得红色的绸衫又鼓
又胀,但被缚的少女发起号令来丝毫没有羞怯,「其余人,五人一组,清扫镇里
的战场,有活着的瀛寇一个不留!过……过来一个帮我把绳子解开……」

  郑老三之前被山城英树打倒时稍稍受了点伤,一瘸一拐地来到陈红玉面前,

  之前还对这陈老虎的女儿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兵油子此刻诚惶诚恐地像个拜神的老

  妪,绕着红玉的身体转了两圈都不知道从哪下手解绳才好,终于找到了绳子
的系扣在红玉的后背,两只手哆里哆嗦又怕碰到少女的身体,偏偏山城弘一的系
扣方式颇不常见,忙乱了半炷香才让红玉一对丰乳从绳索中解脱而出。红玉抖了
抖已经颇为酸麻的手臂,心道这瀛寇少爷的捆绑之技当真了得,连自己的乳根都
又胀又痛,乳头却还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虚之感,刚想伸手去揉一揉,又只能作罢。
那边郑老三却为了掩饰裤裆里那话儿的冲动,已经是瘸着腿又猫着腰跑开了……

  不多时,镇子里的郑军陆续回到钱庄门口集合,带回了十几颗滴血的瀛寇的
头颅,镇里的乡绅百姓也纷纷出来围观,见到带兵的女子竟然是如此年轻貌美,
又听得军士们言语,这身上衣衫不整裸露着大片腰腹玉肌的少女竟然是名满天下
的陈老虎的女儿,无不咂舌。心中难免猜测,「这么漂亮的姑娘,和瀛寇战到赤
身露体,要是一不留神被瀛寇掳了去,不知该被摧残成什么样子……」

  还不待这些父老们说完感谢的话,一个郑军飞跑而至,「二小姐,印哥他们
那边把看船的东瀛鬼子都解决了!可是跑掉的那两个带伤的没上船!印哥在带着
兄弟们去树林那边搜索了!」

  「知道了!去告诉纪印,找不到就算了,大概有二十个左右的瀛寇逃出了镇
子没能上船,也不差这两个。」陈红玉清点了一下双方的人数,郑军一共只有七
八人受伤,瀛寇却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共有四十几人丧命,这临海一战,郑军可谓
是大获全胜。红玉沉思片刻,对那个传令的郑军道:「告诉纪印,留一艘船停在
海边,其他两艘驶进镇子的码头准备开回越州。不能让这二十来个瀛寇在镇子附
近游荡,我们没精力一直在这里防范他们的骚扰,那就放他们回家去吧。」

  此时,一轮红日早已经跃出海面,红玉英秀的脸庞映着晨光,眉眼之间隐藏
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静和坚毅,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危险和困难,但眼下,
她只想和手下的军士们一起畅饮一番,来庆贺一下这场胜利。而被敌人划烂的衣
衫之下,那让所有人浮想联翩的大片赤裸的腰身曲线和性感的肚脐,也在阳光下
闪耀着……

  镇子中一户不起眼的民宅里,刚刚杀死了男主人的山城真树擦拭完弯刀上的
血迹,正在向自己腿上的伤口上药,因为山城英树一直在护着这个弟弟,他伤的
并不重,半尺长的一道刀口,并没有伤及骨头,疼是疼一些,但并不是很影响活
动,刚才翻墙进来也没有很困难。山城英树当时挟制着红玉让这两人先走,弘一
少爷就想直接奔着海滩边的三艘船而去,但才转过一个路口,山城真树便拉着他
跳进了这户民宅。

  「少主,咱们两个不能就这样去船那边,几十个人围着我大哥,万一外边有
几个郑军的兵士追过来,我大哥人在圈子里头也不好控制,咱们两个可能就跑不
掉了。」

  「真树你小子,狡猾狡猾地!」

  「咱们先进这家里避一避,这么小的小院子,多说也就两个男人,咱们出其
不意干掉他们,等到安全了咱们再给我大哥和其他走散的兄弟们发信号。这临海
的镇子,弄艘船还不容易吗!」

  「呦西!真树君,这次多亏了你和英树君,等回到名古屋,我一定让我老爹
重重封赏你们!」

  这山城家在名古屋一带经营多年,家主山城猛自封将军,手下有几千的人马,
在东瀛算得上雄霸一方的势力,弘一这个少爷久慕南郑的繁华,这次随着山城英
树的船队来越州这一代抢劫,在半个月席卷了四五个集镇,不想被陈红玉推断出
船队行进的路线和时间,在临海镇这里一举击溃,连山城猛手下最得力的武士山
城英树也落得个身首异处。当然,这时这两个年轻的瀛寇还不知道陈红玉的厉害,
还期待着山城英树能裹挟着这健美英秀的女子逃出包围呢。

  两个人正在低声盘算,却不料这家的男主人听到院中有人,竟推门出来一看
究竟。这个青年昨夜在媳妇肚皮上玩得尽兴,小两口睡到此时方才醒来,是以根
本不知道瀛寇进镇的事情,一只手还拎着裤子就如此贸贸然推门出来。山城真树
忍着腿伤纵身过去,一刀便划开了这倒霉鬼的脖子。

  弘一少爷伤得也不重,上前两步一把扶住了倒下的男人的身体,连倒地的声
音都没让发出来。山城真树的武艺是堂兄一调教出来的,在二十岁这个年龄里算
得上年轻有为,但比武艺更出色的是他行事的果断机敏,见少主人扶住了尸体,
也不言语,一闪身便提刀进了屋,却见到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子只穿着件水粉色的
肚兜正要坐起来,除此之外便再无旁人。

  「少主,进来吧,安全!」欺进两步,手中滴着血的刀向前一伸,这个脸上
有几粒小雀斑的白净女子便被吓得连叫喊都不会了,就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直
到山城弘一把男人的尸体拖进屋子之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不敢置信的惊惧。

  才想明白应该呼救,山城弘一已经扑上了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
只手轻易地便把她按倒在床上,接下来便是手臂被扭到了背后,肚兜被扯掉了塞
进了嘴里……

  当真树为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山城弘一已经捆住了这个崭新的未亡人的双
手,将她摆成低头撅臀的跪姿,抱着那还未生育过的肥嫩屁股抽插起来,刚才被

  郑军突袭的受伤、被陈红玉制住又逆转的惊险让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心情

  难以平静,陈红玉那被捆绑住的健美身材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急切地需
要发泄出自己的情绪,这个正在妙龄的少妇无疑是最适合的工具。

  平时山城弘一没少在家里玩弄女人,早不是没什么经验的初哥,但是此刻心
绪不宁,身下的女人又紧张得浑身僵硬,本来正是如一池春水一样的年纪,膛道
里却干涩没有一点水花,肉棒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似乎在是被砂纸打磨。

  山城弘一的烦躁到了极点,略一直腰挺起上身,抡起右臂在这妇人满月一样
圆润的大屁股左右开弓连扇了五六巴掌,莹白的臀肉刹那间便渗出一片绯红,女
子吃疼浑身一阵痉挛,肌肉一紧一松,蜜道里竟然始有潮意。弘一还嫌不够,两
手握住两瓣肥臀用力一掐,十指便深陷进肉里去,女子被埋在凌乱的被褥中的脸
上,一双秀目中大大的泪珠正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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