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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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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发现(剧情)
去机场路上,苏展见前座背后置物袋塞着个羽绒马甲,随手拿出来披在腿上保暖,却从口袋里掉出包香烟,回想了下这马甲应该是那天和女儿唱完歌吃火锅前随手折放在置物袋里。

  起了烟瘾,又不想在车上抽烟,正好这烟放久了也不能抽,他掏出一支拿在手上闭眼把玩酝酿睡意。

  心痒痒的想起女儿睡不着,陶出手机想给媚媚发微信,倏的发现歪扭皱吧的烟条里掉出些许白色粉末,量不多,撒在黑色羽绒服上挺碍眼。

 垂眸略一思忖,他又拆了两枝烟,依然掉出少许白色粉末,看来大半包烟都被做了手脚,手法并不太专业,有两三支烟烟纸有些皱巴。

  他又掏出随身带的香烟,拆了几支都没发现异常,急于出差的他没有选择掉头报警。

  到了北都后,他让助理将几支香烟送到升任经侦队长的老同学任强处,继续开会、考察投资项目,涉及金额较大,他把协助财务和法务风控的杨标杨思兄妹都带上了。
  ——————————
爸爸一走,林媚跑到林舞房间等她一起出门,瞄了眼林舞胸前,“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项链?”

  “嗯?你没有?铂金的?”林舞转身蹙起黛眉看她。(第2章提到苏展买了两条项目,第11章苏展将玫瑰金的那条给了小舞,小舞问媚媚的呢,苏展说媚媚是铂金的。)

  “我没有项链!”林媚抬起手,“是铂金小钻戒,戒身还特地刻了LMM,早上临出门时他给我的。”

  林舞抓起妹妹的手,幽狠瞪着妹妹无名指上贼晃亮的小钻戒。

  钻戒和项链的区别,她俩都明白。

  她坚信,有一条同款铂金项链、一只同款玫瑰金小钻戒,被爸爸藏起没送出来。

  爸爸开始真正区别对待她们了?从前送她们任何礼物都挑同款的,同款不同颜色的手表、公举裙,林媚闷闷的轻呼:“姐……”

  林舞抱膝颓坐,她的策略好像错了,爸爸可能不会再接受她了。

  他不敢、绝不敢和两个女儿都来事!

  和一个女儿跑偏已够惊世骇俗!

  他知道她当然会看到妹妹戴上这枚小钻戒,这也是他释放给她的信号。

  接下来,可能他们之间连早晚安吻都不会有了……

  可每天的早晚安吻,他明明很动情的,她能听到他喉结轻滚、心跳加速,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从只是触碰到轻微亲吮。

  她想他是不是从此失去他了呢?

  当初,她应该选择另一个方案,姐妹俩同时搞他,一步到位!
 ————————
  昱日晚上苏展刚回到酒店,接到任强的电话:其中两根香烟没任何问题,另两根被掺入少量粉末,经化验无任何致伤、致残、残死毒性。

  任强边说边嘿嘿奸笑。

  “你不如说还补肾益气?快说,别卖关子。”

  “具催情及致幻性,药性不算强,相比传说中春药那一类,完全是小儿科,对方可能想让你迷乱,但又不想让你提枪就干,我说你是不是让仙人跳盯上了?但仙人跳不该用药性这么软的,估计是小情儿想长期套牢你?”

  苏展斩钉截铁的说,“我没小情儿。”

  “我建议你报警。”

  “这种药除了搞在香烟里,还会投在哪?一般还会搞些什么手脚?”

  “比较少搞在香烟里,若非老手,烟条里只能装进少量药粉,还容易将烟条搞得皱皱巴巴被发现,搞你的应该不是老手,一般在饮料、酒里做手脚,以及女用催情香水加适当美色勾引,心存不轨还会拉你进入情色场景,比如旁观或参与多P、观看淫秽视频等,甚至多拳交叉,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迷乱中被俘虏。”

  香水?酒?观看淫秽视频?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苏展冷汗潺潺。

  “我建议你报警,这种事可大可小。我跟你那边的局里先打个招呼?”

  “不用,我自己搞定。没这么严重。”苏展换了付淡定的口气。

  “保护好你的鸡吧,嘿嘿。”任强嘿嘿奸笑。

  挂了电话,苏展觉得天花板像要掉下来将他砸得稀巴烂似的。

  几乎和任强说的一致!她们这是参考了多少案例?

  是的,他确定是复数她们,而不是单数的她,不止因为两人身上都有那该死的香水味,而是多昏沉他才会认为那张旁观爸爸和妹妹非正常靡乱依然毫无异色的小脸没问题?!自故的找些奇怪的理由抬高再抬高底线。

  【催情香水加美色勾引】?他几乎怀疑媚媚本性并非会撒娇、爱撒娇?

  【多拳交叉】?确实!而且极神速,几乎一拳接一拳交叉出击,而他、头昏脑胀中急于抽支烟冷静下,哪会去注意烟纸皱巴?

  从他接她们上车后,撩人的香水味即窜进他鼻息,但那极混乱的周末周日两天,撩人香水只是一个药引,一个开场烟雾弹。

  他们吃火锅时、媚媚被掐伤起她们就没用香水了,媚媚说【爸爸觉得太冲,媚媚就没用了】,于是拉开他认为并不存在外因的序幕、明晃晃立起陷进撩乱失分寸皆是他自己的问题的暗示。(第8章破冰/“以后和爸爸睡”。)

  而实际上,香水退场,他吸的烟、喝的啤酒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后招。

  而到了周一,他抽了一半的两包烟便不翼而飞,因为周一他要上班了。(第12章提到苏展上班前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不见了)

  这一招招一拳拳打得真是有次有序。

  他将脸埋在大手里,心堵得像要暴炸。

  这是一对什么神仙女儿!

  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他很久没能畅顺的联系上林茜,原因不得而知,他自认没有任何愧对林茜的地方,得跟林茜好好聊聊,女儿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

  他拿起座机拨打林茜的手机,嘟——嘟——,极快拨通,“喂?你好?”熟悉的声音响起。

 很不好的预感,他蹙了蹙眉,“茜茜,是我,苏展。”

  “啊,苏展展,你终于和我联系了?这就对了嘛,我知道你记恨我把宝贝给你养了5年立马抢回来,可都过去八百年了,宝贝们说你把我微信、手机号都拉黑了,男人永远是少年,记仇叭啦,咯咯。”

  那边林茜欢乐的哇啦,这边的苏展却陡然全身发冷。

  “喂,你找我什么事?怎么不说话?你不能越活越诡怪,我知道当初我突然失联出国、私自生孩子给你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让你婶婶怀疑人生、怀疑女人,但你还是得相信爱情相信女人,尽快找个女人结婚苏展展,忘了我、放下我,咯咯咯”。

  苏展闭上眼,抬手重重捶了捶脑门。

  他只想找林茜关心女儿,却无意撞开女儿设的另外的局。

  四五年前“林茜”确实给他发送过添加微信好友申请,理由他忘了,重装系统?微信好友满了?从那时起便已不是真的林茜给他发信息了?

  ——他从没怀疑过,因为添加好友时,“林茜”为数不多的几条朋友圈信息都是女儿小时候的私家照片,他还开心下载私藏起来。

  而从那时开始、也就是女儿离开他的次年?三不五时发微信问他有女朋友了没、以再也见不到女儿威胁他不得结婚的也不是真正的林茜,而是他那对双生花女儿冒名的假“林茜”?!(微信威胁聊天纪录情见第4章)

  他用自己的手机和家里、公司的座机也永远打不通林茜的电话,对了,“林茜”甚至给他发了个新邮箱,所以这些年他锲而不舍发邮件约林茜通话、见面皆无果。

  这对女儿不是轻微的任性,简直邪恶!——尽管他更愿意相信,那时这对小少女应该只是缘于普通的不愿意爸爸结婚的占有欲,而非已起了诡异心思。

  林茜又哇啦了一大堆说服他要相信雌性人类并不都像她会莫名其妙失联,他已完全无心听了。——拖磨得他至今未婚、感情无着无落的并不是这个不存在的心病更不是林茜本人。

  他像条频死的鱼冒出水面挣扎着问:“茜茜,你这次怎么肯让她们回来?”

  林茜哇啦一声大叫:“我就没想让她们回去!她们说你身边有个贱女人杨思,得回去抢爸爸抢家产,她们自己联系国内学校,手续全自己搞定,你那对女儿超能,我想跟你通风报信又联系不上你、不是,我也乐于看戏,咯咯咯……”

  “她们知道杨思?我、我和杨思也没怎么啊?!”苏展大愕。

  他似乎陷入了耳鸣状态,完全听不清林茜哇啦什么杨思的侄子和宝贝们刚好同个夏令营……

  此刻,打死他都不信所谓的【刚好】了,所有的刚好都是她们蓄意的吧?!

  这次她们主动回来?回来抢爸爸……,他又想起媚媚的【护卫论】:【爸爸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他冷汗如瀑。(媚媚所说内容见第12章)

  杨标过来敲门,邀他去江边看夜景、宵夜,他只能收拾心绪出门。

  江面铺着灯魅华彩,对岸临江小区万家灯火,江边栈道情侣、亲子和乐融融,叫人生出温馨和美好的向往,同行的同事兴致勃勃照相晒朋友圈,唯独他、心生和美景完全不搭的苍茫。

  杨标和他闲聊项目前景和风控要点,他也没细听,口袋里手机不断震动,他知道林媚给他发了一堆微信、打了一串来电,他都没接没看没回。

  刚刚知晓谜底的这一刻,他实在不知跟她说些什么,他也无法佯假毫不知情、欢快又甜蜜的喊“媚媚”……

  脑里混乱如被猫抓玩过的毛线团,他时而想宁可问题全出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催情剂、致幻剂的存在,他的女儿单纯如童,没心没肺,依然奶声奶气喊PAPI,不曾如此心思缜密;

  时而又想不管存在什么剂,也都是他的错!

  看向杨思带来的小儿子,想起自己那对曾经童真童趣的女儿,他伸手招小男孩过来。

  此时,林媚在家里疯狂给他打电话、发微信,一边盯着林舞刚发给她的杨思的微博截图:

  图1:北都江边搔首弄姿优雅、知性的杨思照片背景里赫然可见苏展高颀的背影。

  图2:苏展抱着个小男孩逗乐,一大一小皆满脸乐呵,配的文字是:他们好喜欢对方诶。

  他和杨思一起去出差?!

  他和杨思一起看江景、抱着杨思的儿子逗乐、不回她的微信不接她的电话!

  “到现在不止没上手,连点粘性也没生成,蠢逼!”林舞又狠狠掐了下林媚。

  林媚捂着手臂,也白了白眼,无法反驳的撅嘴,正想回掐林舞,正在看微信信息的林舞一声惊叫,她凑过去看向聊天界面:

  妈妈:【宝贝,刚和你们爸爸通了电话,爸爸出差你们有好好吃饭没有?别吃太多,会痴肥的哦。】

  姐妹俩面面相觑,他们俩通过电话?

  他知道些什么了?

  林舞又狠狠掐了几下林媚。

  林媚连回掐也忘了。

  这一仗要如何打?她看向手上的小钻戒,他临走时说:LMM不是林媚媚哦,是LOVE 媚媚。

  她爱他!要他!不管他是爸爸还是什么,这层关系只不过是上天搞错罢了。

  她爱他、要他!


14、媚媚把爸爸操了(剧情,H,GB文,非BG意义的操哈咳咳)
回酒店前,苏展终究还是给林媚回了信息,说他正在开会,没看手机。

  林媚回了句娇娇嗲嗲的语音:PAPI辛苦,媚媚心疼。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心酥酥痒痒,然后揉按眉间长叹。
  
从机场回来车子经过省音路口时,苏展让司机停下,望向当时停车初见女儿的路边,心像被频密雨点轻砸的湖面。

  一路他想了很多,比如怎么收场?比如怎么和她们好好聊聊,带她们挂最好的心理医生号,比如他搬出去住。

  可是到家楼下,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加快,对她们灼切的惦念记挂盖过了一切。

  他盼了那么多年才把这对女儿盼回来,哪舍得再分离?他也不舍得让她们去面对什么鬼心理医生,他亲自和她们聊吧,耐心点跟她们讲道理,慢慢将她们拉回正道,方法总是有的。

  推开门,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林舞四目相对,依然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灵气十足的看他,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很明确此刻他没有受任何药剂左右,但他依然呼吸频重,心头也痒痒,他知道他又想起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他强忍和她打了个招呼,无视她晚安亲吻的暗示,拉着行李箱走向小房间,放好行李,拿了个小礼品袋走向主卧。

  在床上刷手机的林媚像八爪鱼一般扑粘到他身上,咕囔他身上好臭,“都是机舱味。”

  他无奈的将她扯下来,“爸爸去洗澡,媚媚拆礼物,先给媚媚挑,别告诉姐姐哦。”

  她很开心的拆开两个小礼盒,同款同颜色的碎钻玫瑰花形别针。

  “完全一样嘛,让我先挑什么挑?”她朝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的他撅嘴抱怨。

  他轻笑,用商量的口吻问道:“爸爸出差刚回来有些累了,今晚爸爸去小房间睡好不好?”他不想一回家就和她正式聊说,显得太、刻意,但当然也不应该再同床裸睡了。

  她眨了眨眼,贴着他糯糯撒娇,“媚媚也有礼物送爸爸呢。”

  他微微朝后躲扶开她,抑止不住的开心,这小丫头居然也送他礼物?欣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媚媚这么乖?”

  “来来来,爸爸坐。”她拉过厚重的靠椅摆在窗前,将他按坐好,拿了付睡眠眼罩给他套上,又将他的双手拉到椅背后,“给爸爸个惊喜。”

  她实在会折腾会撒娇,他只能说笑任她摆布,“小公举,可别伤人灭口哦。”

  “不致于灭口,伤不伤人可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小公举林媚娇娇嗲嗲的腔调倏变为冷冷森森!

  他全身莫名炸起一层鸡皮疙瘩,直接从欣喜惊喜滑向惊吓:她要干什么?

  一声“卡嗒”,被她拉在椅背后的双手似被手拷拷住!他挣了挣、没能挣开,双踝似也被拷住!

  “媚媚?!”他喊。

  “在呢。”她冷冷的应,掀开他的眼罩。

  她退后一步,欣赏她的杰作:她爸坐在靠椅上,脚踝被拷住,双手被拉至椅背后,也被手拷拷住,基本已动弹不了,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把自己搞得像只青蛙般狼狈。

  不够,她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抽了条绳子出来,松松套住他的额头又在他的颈脖上绕了一圈,然后固定在窗把手上,这样他的头基本也被固定住,没法大范围晃来撞去给她制造麻烦。

  “诶,学的时间不长,这SM的绑缚手法不太专业,不过,你也不懂欣赏。”她拍了拍手,又退后一步欣赏起来,这回满意点头。

  苏展扭蹭挣扎,但手脚头皆被固定住,挣扎形同徒劳,他几乎要疯了,怒吼:“林媚,你要干嘛?!我是你爸!”

  “住嘴!苏展!”她和他对吼。

  两人重喘怒瞪对视,像两头困兽。

  他努力平静下来,“媚媚,你不能这样胡闹,放开爸爸,我们聊聊。”

  “聊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慢慢在他面前坐盘腿坐下,淡定的说:“你知道什么?说吧。”

  他怔了怔,垂眸想了想了然,应该是林茜有意或无意透露了他们联系的信息?索性他也不隐瞒了,“香水、烟、啤酒、一起看情色片……”

  果然,她失神了片刻,幸亏她及时动手了。

  她摇头,认真解答:“不只,周六早上你喝的我喝剩一半的牛奶,看片前、你去晾小内内回来后喝的两杯茶。还有,你有没想过,为何让你帮忙收拾行李?为何行李箱一打开就是一堆小内内和胸衣?为何我们大肆聊例假?”

  他懵叉脸!这神仙女儿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这不对?我是你爸爸!爸爸!”听到这些他除了重复这句话竟想不出别的词!

  “你对?!”她半咬着牙半眯着眼幽狠问他:“爸爸?从小教我不能撒谎,你做到了吗?你骗我你在开会,却是跟杨思贱货母子在江边晃悠?!”

  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雇人跟踪我?”

  “那倒没有!那贱货杨思当时就把你抱她儿子的照片发上微博炫耀了。”她轻蔑的冷嗤。

  “我不是刻意撒谎,那是善意的谎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谎言!”她起身挥手低吼,“我给你发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电话,你不回不接!从前你有这破习惯吗?没有!现在为了杨思、杨思的儿子你不理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外人无关。放开爸爸,我们好好聊聊。”他试图和她讲理。

  “你喜欢人家的儿子,你重男轻女!”她故意泼他黑水激怒他。

  “林媚!说话讲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绑他,吼他,他都没真往心里去,但她飙出这句话来,是真的伤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处?

  “抱着杨思的儿子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理不要女儿了,你只疼杨思的儿子。”她继续添油加火。

  “你这样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并不很善言辞的他被气得只能喘着大气一再重复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腔调既怒也哽,气死他了、也伤极他了!

  父女俩似乎要拉开真正互吵互伤的阵势。

  “白疼我?后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没等他回答,她一把撕开他的睡袍,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剪扯开他的内裤,“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耍横了!”

  “你疯了?放开爸爸,不要做一辈子后悔的事!爸爸没有重男轻女!”他俊眼圆瞠,似乎猜到女儿要做什么?!

  “不做我才后悔一辈子!”她朝他摇头轻笑,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你撒谎、重男轻女,所以、必须受惩罚!”

  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和她裸睡过、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

  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精致的小蛮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

  他呼吸紊乱、粗重。
  
  “记着!苏展,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惩罚你!什么背德、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

  她狠视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呼噜一下苏醒,胖长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给小舞听?”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软虫已不软,勃长至大半个巴掌长,马眼蠕翕,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们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你以为她会进来?阻止?她、不会。”她继续撸动他的性器,尽管他万分不愿意,鸡吧还是在她的撸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长的向上抖擞,已具备极佳的做爱交合条件。

  他眉峰紧蹙,收起发火的冲动,开始放低声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她摇头,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撸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艳艳的小舌头舔舐大龟头、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鸡吧越发胀硬。

  “它比你实诚,爸爸。”她浅笑嫣然的说。

  被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拷缚起来强撸,性器不受控制勃起、硬胀,这已超越了一般范畴的刺激,男人身体本能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他的理性理智完全拉不住缰绳。

  他欲望暴涨,大鸡吧昂扬得令他全身热血贲张,两个大囊袋饱满沉坠,大龟头充血嫩红透亮,马眼屡屡渗出清液,腥烈的雄性骚味弥漫。

  他下胯轻颤,俊眼睁红,怒力控制不断高涨的邪念、欲望。但,一切不为他所控,随着她的舌尖、指尖在他大鸡吧冠沟、伞状沿、马眼处作乱,甚至企图吞含他整个大囊袋,他呼吸越发粗重、额角青筋暴起。

  欲望暴烈得他甚至来不及用鼻子呼吸,他张开嘴大口呼吸,挺胯迎合她的撸弄,淫靡变调的呻吟开始从他嘴里渗出。

  她邪勾起嘴角,细长腿轻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确定她想干嘛,无力的一声长喘后,无奈看她:“媚媚,放了爸爸,爸爸好好和你做,这样没有前戏进入,爸爸鸡吧太大,你会伤着的。”

  或者、这确实是他此刻的真心话,暴胀的大鸡吧、暴涨的欲望可能都令他无法再强退,但她不信他。

  “你是个骗子,是个惯犯,第一次你忽悠我好好恋爱时,根本没想好怎么恋爱,第二次忽悠了我一整周,给我画周末拍拖大饼,让我无限憧憬期待,结果和杨思母子去出差。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等待拍拖恋爱,我这就要操了你,爸爸!”

  她啧啧摇头咕囔斥责他是大骗子,起身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掏出个小瓶子。

  妈的这小箱子是什么神仙八宝盒?他简直目瞪口呆。

  她拧开瓶盖,拿起小瓶子往他大龟头上浇,冰凉的液体让他倒吸了口凉气,大龟头受凉也微缩了缩,她蹙眉,不满的揉捏粉嫩的大龟头。

  “轻点,你要捏碎它啊。”他压抑住吟喘斥她,却压不下在她揉捏下一波波舒爽快感暴绽。

  “爸爸鸡吧这么大,你下面也没先扩扩、适应一下,这样进入会受伤的,”他无奈的看她,温柔的劝说:“放了爸爸,爸爸和媚媚好好做。”

  “嘘!骗子闭嘴。乖乖接受惩罚。”她双手娇娇搭在他肩上,往他鸡巴上虚坐,穴口抵着浇满润滑液的大龟头。

  “操!你疯了!停下、放开我!”即将被女儿强上的事实让他又狂暴怒吼起来,什么乖乖接受惩罚?什么乱七八的?!他一个高壮男人怎么搞成这样!

  她娇瞪他,极快往下坐,不顾撕疼含吞进小半大龟头,父女俩同时倒吸气,她这一步直接封杀掉他扭动挣扎的想法,他怕他扭动挣扎抻伤了她,怕她娇嫩的穴口撕裂,只能眼睁睁一动不动重喘怒视她。

  “接受被操吧!”她一手揽过他的后脑勺、狠狠堵吻他的唇,一手往下探扶住他的柱身,穴口毫不犹豫抵着大龟头往下坐,全然不顾撑疼、胀满感在她下身绽开。

  咬着牙唇抵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受随着腰臀往下墩坐,小嫩穴口含吞进硕大的大龟头,穴口被大龟头撑到极致,那圈穴口皮肉被撑得灼烈烈的疼。

  后槽牙狠狠一磨,她将她爸的大鸡吧一坐到底,大龟头撑刮过她娇嫩又敏感的穴壁、似乎顶到她娇嫩的花心,酸软撑胀。

  她爸灼烫大鸡吧深埋在她阴道里,事实上,除了胀、酸、疼、撑、异物感之外,似并不存在任何快感。

  但她心里却极满足而兴奋,她得到他了!他在她里面、最里面,她美目迷离,似在细细体味——她的穴壁严丝密缝紧贴描摹她爸大鸡吧的形状、甚至每道跳动的青筋的模样。

  他没法再回头——无路可回,一起坠入深渊吧。

  她抬头娇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毫无技巧的抬臀、坐下,摸索如何用她的阴道操弄爸爸的大长鸡吧。

  她依然没能从操动感觉到多少快感,他性器太大,她太生涩毫无章法,对她来说是一场非常蹩脚别扭的性事,每一下进出她都只感到生涩的异物感、奇怪的撑满感,难道男女合体就酱?只有莫名心理快感?

  他俊眼微闭,似乎无力承受、无颜承受,但视觉途径关闭却使身体感官倍加敏感。

  对他来说,虽被粗暴强上、却不能说完全无感,随着她紧致的阴道裹夹他的性器粗鲁蹩脚的操弄,大龟头刮过她的穴壁、柱身和穴壁的摩擦感清晰;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深埋女儿阴道里的大鸡吧都感受到那娇嫩阴道的紧致、穴壁上褶皱的丰富,这些都蹦绽出不受他控制的快意,更别说脑子里那怎么都抑制不住的诡异刺激和兴奋感。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他都喜欢、受用大鸡吧深插进女儿阴道的生理快意,而他也无比喜欢、迷恋此刻娇烈、狂野又青涩于性事的她!

  他心里却也无比荒凉,忍了再忍,还是这个结局,他终究还是进入了她,媚媚,他最疼的女儿。

  眼泪从微闭的眼里渗出。

  她看着微闭双眼不敢看她、泪流满面的他,冷冷嗤笑,撩起他下巴幽狠不甘的问:“和我做你很不情愿?不爽?我很脏?很不值?”边说边更用力更疾速的一下一下粗暴起伏,虽尚未有章法,却摩擦得劲,卟嗤声淫荡的响起。

  他咬牙摇头。

  听到这淫荡的卟嗤声响,她撑扶他的肩起伏得更起劲,紧致的阴道疯狂裹挟操弄他的大长鸡吧,她娇狠冲他嗷呜:“操你、就要操你!”

  一对白嫩的硕乳在他胸前上下晃动,坚硬的乳头不时摩擦他裸露的胸膛,父女俩都激起阵阵颤悸快感,她摩擦得更频密,乳头快感催生出些许花穴淫汁,终于体会到阴道里些许润湿快慰的她娇肆淫笑。

  他双腿屈僵,终于憋不住不自觉的腰胯轻挺、大鸡吧时而迎合颠肏。

  客厅外突然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咏叹调,久没练小提琴的小舞似乎就站在他们门口练琴,循回渐进优美而昂扬的旋律仿佛是主卧里诡异情状最好的应景配乐。

  林媚玉颈微昂,身体深处吞纳着她爸的大长鸡吧,应和乐曲旋律近乎粗暴的上下操弄她爸的大长鸡吧,穴壁被粗壮的柱身渐渐摩擦得渗出淫水,她一边狠狠咕囔:我操你,是我操了你!别怕,你不用怕背德罪重,爸爸。

  他听着外面客厅小舞悠扬的小提琴咏叹调、身上的媚媚完全不着调的喃喃;大鸡吧被媚媚的阴道粗暴的上下操弄,时不时绽蹦如火花四闪的快感,被强的无法言说的羞耻和刺激、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快感将他砸得四分五裂几近疯掉。

  刚知道真相的苏展回到家来不及有何正式的反应便被媚媚这般拷缚起来操了,而突然深夜发疯练琴的小舞在客厅拉着优美得近乎可恶的旋律,似在伴奏?

  他的女儿林媚出手迅捷、连一点反应时间空间也没给他。

  她要他,不会罢手,不会让他回小房间睡,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功亏一溃,甚至不给他说一句废话的机会。

  从知道他出差竟和杨思母子游玩却没回她电话微信、从知道他和妈妈联系后,她就制订好方案,准备好物料。小舞总埋怨她迟迟没能上手,那就一步到位吧,她生涩的上下起伏,粗暴的操他、操他……

  “三个女人一台戏,妈妈和我们互撕互踩,她疼我们,请保姆和家教老师,你疼我们,温柔包容,事事亲躬,陪我们写作业、为我们收拾书包,分开时抱着我们不舍,离开你后我们疯狂想你,忘了从何时起、感觉变了,想和你结为一体,爸爸……”

  她一边深含、操弄他的大长鸡吧,一边喃喃叙说。

  他不知如何接话,他只是太爱她们了,他只是知道林茜会来抢走她们,无比珍惜和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现在的你太坏了,你忽悠我拍拖恋爱画大饼,你撒谎,你不接媚媚的电话,你重男轻女,你说你白疼我,后悔疼我对我好、你必须接受媚媚的惩罚,挨媚媚操,是媚媚操你,与你无关,你没罪,爸爸……”

  媚媚!他的媚媚!

  “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15、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H)
“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苏展这句话,让一直胡乱上下操弄他的大鸡吧的林媚倏的一怔,懵懵然看他。

  ——他回应她了?不管因什么而回应,他正式承认、回应他们之间的非正常感情!不是她认为的敷衍她恋爱拍拖画大饼。

  突然嘤的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她瘫在地上继续懵看他,连大岔着腿花穴洞开都没意识到。

  他“呃”的一声惨喘,大长鸡吧差点让她给拽断。

  见他冲她白眼,她无辜的捂脸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颁奖嘉宾必须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泞还掺着血渍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咕囔:“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瞥她,轻咳,妹的乱起乱坐就想有感觉?还把水泻到他身上说他中看不中用,什么乱七八的极品事都让他撞到了。

  “还不放开爸爸?”

  她急忙爬过来,一边解开他的手拷一边抬眼打量他一边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哼,打压他就能减轻过错了?这脑子确实适合学管理做管理,他没答她的腔,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踝,蹙眉拎起地上两付硬塑手拷和那条缚绳,再转头看向妆台下的小箱子,闷闷问她:“都什么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着嘴儿答。

  呃?她好像又会撒娇了?

  到底?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明天全给我扔了。”他没好声气的说。

  “有尿道针哦,插进马眼里狂撸超爽的哦,不试试吗?爸爸。”她拉着他的手很是雀跃,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暗示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试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努嘴,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将还泞泥湿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无遗。

  他起身蹲下,一手捞向她的膝窝,一手还来不及捞向她腋下,她已两臂娇软的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娇呼:“爸爸。”

  真是、败给她了。

  “嗯。”他闷闷的答。

  走进淋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调教水温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着他溜进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他茫茫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侧过脸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乖乖的不说话,水气醺得她小脸娇红,更状如吹弹得破,赚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进退识相知趣,知道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强。

  “疼吗?”他揽她面对面侧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温柔的问、温柔的帮她清洗,混着淡淡血色的浊液丝从她下身蜿蜒汩出,在清水中甚是碍眼,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

  “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

  “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

  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手指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她脸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离,应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他柔哑哑的问:“做么?”

  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爱?

  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她拼命点头,小脑袋点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

  ——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并不嫌厌和她交合。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爸爸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

  她是那个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护顾他的小勇士。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

  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陶醉微闭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

  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情绪,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撩乱时他一直压着?既压住自己也不敢太过撩勾她,此时才是真动了情起了欲,他激荡的和她接吻、他不再惧怕勾撩、甚至有意勾撩起她的情欲,这些举动承载着他的情、也承载撩动她情欲的前戏欲能。

  她再次陶醉闭上眼,唇角勾起个大大的弧度,欢欣得意的赴这第一场真正充满情欲意味的性事,花穴也如她本人般激动、在他的撩勾下渗出滑腻腻的淫汁为性事开道。

  他都看在眼里,心有些儿疼、有些儿胀满,也很欢欣,他亲她唇角的笑意后唇舌挪移舌头侵进她的嘴腔,手指长驱直入探向她的湿润的花穴,上下联动同频肏逗肏插。

  她在他怀里水蛇般扭动,却搞不清自己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坏坏充满色情意味的侵肏还是下身他的长指更坏坏的勾起奇怪酥痒舒麻感撩挠。

  噢,他、太坏了,勾撩得她全身麻痒娇软无力,她将大腿更敞开了些,想要啊、想要他的手指,撩挠她的穴肉、抽插她的花穴,她陷入情欲昏沉中,主动含吮他的大舌头,似乎想换来他的手指更卖力讨好她的下身。

  他微微坏笑,这小淫骚,在床上怕真是个好对手呢,知道要、也懂得给。

  他将大舌头交给她舔含,往她的花穴挤进第二根手指,她的阴道颇长,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摸索探抚,她下身轻颤,含着他的大舌头吱吱唔唔呻吟,口水不停从嘴角淫荡滑落。

  当他中指头滑过她花穴上壁某处软肉时,她腰胯猛的向上急挺轻颤,弃了他的唇舌,双手紧紧勾抱住他的颈勃,在他耳边碎吟,“那里、爸爸、那里。”

  “嗯。”他却将手指都退了出来,拇指披上调皮的外衣,快速上下左右撩动已有些微硬的小蒂果儿。

  一波舒欢刺激如电流般击向她,她碎喘带上了哭腔,可他该死的中指无名指却只在穴口处打转旋抚,不进去也不离去,撩得她难受的不停挺胯蹭磨那在穴口的手指,获得更多的舒爽快意。

  姿态实在淫荡,他喜欢,她每付样子都极讨他喜欢。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舔撩她的耳道耳廓,坏坏的问:“媚媚穴口、阴道里痒痒的,想要爸爸手指肏进去是不是?”

  她淫靡的呻吟回答,“嗯嘤。”

  “换别的肏进媚媚穴里好不好?”他轻咬她的耳垂,拇指继续撩动按压她的蒂果儿、中指却总在她穴中抚痒痒,滑腻腻的淫汁不断在他指间流淌。

  她撒娇唧唧投诉:爸爸太坏了,连个阴蒂高潮也不给。

  他笑出了声,“贪这点阴蒂高潮干嘛呢?马上给媚媚更大的高潮,让媚媚知道爸爸不是中看不中用。这话以后敢再说,爸爸便操到媚媚哭。”

  他撤开所有手指,半靠着欲缸壁坐正,让女儿趴窝在他胸前、双腿敞开虚圈自己的腰,大龟头抵向她的穴口,湿润软嫩的穴口瞬即和大龟头紧贴接起了湿吻,他略微感受了下湿软穴口的美妙、腰健倏的发力,将早暴胀铁硬的大长鸡吧往女儿花穴挺入一大半。

  虽然刚进入做过,她依然感到穴口剧撑,蹙起眉,双腿自觉大大打开、以减少撑疼感,他亲吻她耳际,揉抓、搓捏她一直没受到爱抚的乳肉乳蕾,她挺胸昂起玉颈娇颤。

  这付双腿大开挺胸昂颈的模样真淫美,他灼眼迷离,“媚媚,真美,爸爸要进到底开操乖女儿媚媚了。”

  这刺激的想法、念头、话语激得他健腰一挺,硬胀的大鸡吧全根没入。

  大鸡吧深埋在女儿阴道里,他没有马上开操,让她适应撑满感,也让自己感受她花穴的紧致湿润、穴肉的汹涌挤吸。

  她真棒,她是他的,哎,她是他的!

  他托抱她的娇臀,边揉捏边按压向自己的腹胯,她的花心被压向他的大长鸡吧,大龟头抵磨她娇嫩的花心。

  她呀的扭动尖吟,乳蕾和他胸膛磨蹭,电流般的乳头快感乱窜,阴道不自觉收缩,猛夹猛咬他铁棍一般的性器,父女俩同时舒爽了一把。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女儿缓缓从浴缸里起身,“抱紧圈紧爸爸。”

  她依言照办,简直箍抱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他摇头暗笑,这缠人精,拿下大毛巾帮她抹干背,托抱她一步一插走出浴室走向大床。

  “啊!”她被他一步一插得大声淫叫,“爸爸、它、它老插我,插我最底。”

  嗯?不插你怎么做?就着插入他将她放在床上压向她,她自觉的抬高双腿圈抱他,美目迷离看着她俊帅的爸爸,他边亲她的眼皮儿,边耸动健腰缓缓抽插她的花穴。

  许是刚刚已经历过一场性事开了道、许是他温柔又撩拨的前戏作用、许是他真的很会插,这回的抽插极快撩出她的酥麻痒快感,她嗬嗬嗬吟喘不歇,淫汁也流淌个不歇,“爸爸,总流水、总流,暖暖的总往外流。”

  “嗯,舒服?”他略微加快速度,她吟喘的频率同步加快。

  “嗯。”她娇吟,似委屈似娇情万种。

  “爸爸还中看不中用?”他是真在意这话呢,不过细想想中看这两字他还是颇受用的,被女儿夸好看,虚荣心暴棚。

  “爸爸好用,天天用。”她细长腿似蛛蛛精般紧紧圈住他。

  呃,这、这小妖精。他有意为自己正名,有意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好用,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剩个大龟头又重重撞了进去,再拖刮过她敏感软肉至她的穴口旋磨一圈再挠刮她的敏感软肉沉沉顶向她的花心深深辗磨,如此节奏循环重复,没两下她便哼唧带重重哭腔,叫嚷太深、太重、太刺激。

  他停下让她缓缓,她又娇喊:“要、要爸爸,要像刚才那样插、磨媚媚。”

  真是、难搞,“闭嘴,享受。”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大半重重撞肏到底、疾速抽插、操肏,先给她也给自己一波直接干脆的舒爽,身下的女儿被肏得张开大嘴如脱水的鱼,下身淫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实在泥泞不堪,白沫汩汩淫水飞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个水女儿,他的大龟头大鸡吧也被淫汁浇得爽透,缓了缓抽插的速度,力度却丝毫没减,重重摩擦穴壁、沉沉辗磨花心,舒爽的交合快感在她下身绽开又向四肢百骸漫延。

  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疾操重肏、她蹦发出一波接一波像疾速高落差漂流中的刺激快感,花心被他一下一下撞肏辗磨得高潮绽窜,舒爽得她除了想大声淫叫不知怎么渲泄。

  她要!太过舒爽了!

  而这种舒爽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和爸爸结合而得,她身、心皆冲上满足的快感高峰!

  她将大腿张得最开,花穴洞开,以接受最直接、更直接无碍更剧重的冲操,以获得更多的快感高潮,以更方便她爸狂肏她,她淫叫:“呀,爸爸,爸爸操媚媚,操媚媚。”

  “嗯,爸爸操媚媚。”这话极度刺激了他,他重重压向她,一波碎而频密的马达腰臀式有力抽插将她直接震肏向高潮巅峰,她一声尖叫,腰胯僵挺喷出一大股淫水、瘫在她爸身下无力重喘,阴道却暴出极有力的绞缩、把他爽得也暴出了粗话:操,爽死,媚媚真会缩咬。

  他不再抽动,将大鸡吧深埋在她花穴里陪她缓过这波高潮,也享受她阴道高潮后肉壁的收缩蠕动,才抽出来快速撸出来射在女儿泛着粉靡红潮娇美的脸上,看着被他操肏得一身靡艳的她脸上糊着他白浊的精液,他身心皆泛起巨满足的快感。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他喃喃:“媚媚,爸爸的媚媚,爸爸爱媚媚。”终于,父女从边缘撩乱走到灵肉结为一体,他总说迟一点、迟一点,终究也只是迟了一周。他知道真相又如何,还是和她跌入无边爱欲深渊。爱太汹涌,欲也狂浪。

  他爱这个在他身下淫叫狂喘哼唧的宝贝女儿,男女之间那种爱,他轻抚她的玉背幸福呢喃:“爸爸操了媚媚,很、开心。”

  她抚抱他汗湿的肩,一声轻一声重娇喘,“很开心。”

  他轻轻放开她,撩起她的小脸郑重灼灼看她,“是爸爸,一切都是爸爸的罪。”

  “两人都有罪,才是我们之间最深的爱,才说明、证明爸爸也真爱媚媚的。没事,不怕,任何报应一起担。”她糊着一脸他的精液娇笑,眼角渗出大大颗的泪。

  他一怔。这话……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他紧紧抱她,他纠结她爱不爱撒娇,其实她通透一切……
TOP Posted: 11-12 15:40 #3樓 引用 | 點評
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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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小舞和爸爸各自的坚持/在爸爸和妹妹欢爱时借笔记本 章节编号:6433160
“爸爸,为什么、我、操你时,感觉一点也不好呢?”虽然不太适合再提及把爸爸拷缚起来操干这事,但林媚实在好奇,趁着气氛大好的事后温存时分,她还是问了出来。

  苏展不知怎么说她好,这是他女儿,教导有方是他的职责,父女跑偏成这样,性爱的指导责任他也得承担起来。

  “有人做爱是既想让对方爽也想让自己爽,有人是光想自己爽,你是新冒出来的那种,完全没想怎么让自己、让对方爽,只想戴一个‘操’的帽子,要的是个形式,能爽才怪。”他亲她的小耳垂说。

  林媚微微点头,似乎有点明白,操他时自己确实有点蠢?不怕,反正现在有的是机会实操实战了,很快,她就能操到他爽得飞起,哭着射了又射,射得无货可射,呼呼啦啦。

  他拢紧臂怀,又亲了亲怀里的女儿,这鬼精灵。他已能全程串起她们的把戏,包括为什么让他在省音而不是一中门口接她们、为什么要在美女如云的省音路边和他演那出对视邂逅,为了营造心理暗示,她们真是不放过每个细节。

  “以后不许再搞七搞八了。”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他终究溺爱极她们,犯这样的大事,连罚三杯都无需,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温馨警示就翻了篇。

  抚着她光滑细嫩的小脸,心里充满无尽的溺爱,眼前晃起另一张完全一模一样的小脸。

  想想他出差回来进家门前,还以为方法总有的,可媚媚疾速打乱了局面;

  不管起始有药剂从中催情、致幻或没有,已不重要,深究起来,最开始那撩人的香水应该真没那么大的药效,当青春娇美的女儿向他贴过来时,他自身的堕落撩乱才是药效最大的催情剂……

  他知道深度参与此事、和他多一秒又一秒早晚安亲吻的小舞对他的心思,这对女儿性格大相径庭,兴趣爱好也大不一样,但有些方面却出奇的一致,比如从前在他身边时,对他的依赖和占有欲。

  但他不能再让小舞跑偏了,不能把两个女儿都耽误了。

  拉起林媚的手,他亲着她指尖说:“媚媚,爸爸想独占你。”

  她往他怀里扭了扭,开心的在他脖侧种下个大大的草莓吻痕。

  “所以,你也想独占爸爸的是吧?”

  她眼珠子转了转,他想离间在这事上她们的合作?她非常警惕。——不是她不想,她没办法;她们俩谁也没法独占爸爸,从小撕到大,太明白对方的性格和手段。

  “媚媚,咱们的事,不要告诉姐姐。”指腹抚过她向上勾的眼梢,他淡淡的说。

  “你别跟她说我们做了这样的事,就让她以为爸爸和你睡一起是太疼你,你太爱撒娇、太腻爸爸。”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瓣。

  “我可以不说,但她那一关,你认为过得了?你就过吧。”她悠悠的说。

  这话听着有点怪,但他没敢深究,只是又拢紧臂怀,淡淡的应“嗯,
  
  她瞥了她爸一眼,眼里居然尽是危险意味,像看着、猎物?

  她知道他怎么想,既然动心动情动心了,就爱吧;已经和她跑偏了,就如她的意父女俩好好相爱。

  他的想法确实如她所料想一般。但他想得太简单了。
  
  她们的目的并非只此,不达目的,她们不会罢手。

   ————————

  父女俩第一回在性事满足相拥后沉沉睡去。

  两樽赤裸的身体紧贴交缠,她的大腿总夹架向他的大腿、或腹胯,于是他的大腿或腹间便总被一处湿漾漾暖呼呼的所在紧贴着,半夜醒来,说不清的欢愉、也说不清的难受,大鸡吧总憋胀半勃着。

  看着与他赤裸交缠熟睡的媚媚,他眉宇间有浓浓的爱,也有深深的疼。
 
  他依然醒得比较早,欢乐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

  “早安。爸爸。”小舞依然走过来,淡淡看他。

  “早,小舞,”他似乎忘了他们的早安亲吻是她亲他、晚安亲吻才是他亲她,快速主动低头亲她的额头后若无其事走向主卧去喊林媚起床。

  他应该坚持不再和她有那般奇怪暧昧的亲吻。

  身后的小舞眯了眯眼,他欠她一个晚安亲吻、一个早安亲吻。

  情侣相爱腻歪和咳嗽一般无法低调藏隐,相爱的情侣突破肉体底线灵肉结合后的甜腻模样,更无法藏隐。

  苏展和林媚不时对视、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浓情暖昧,虽然三十好几,可还真没经历过这般甜蜜的爱恋,他神情含笑,内心含糖,哪怕小舞在场,媚媚和他怎么腻歪,他都照单全收,舍不得推开。

  偏林媚又实在会腻,哪怕小舞在场,都粘他搂搂抱抱,小手甚至总插进他的裤兜摸他半勃的性器。

  他总是宠溺的偏过头腔调柔哑的欢乐求饶:“媚媚乖,别闹。”

  这种欢乐求饶无异于鼓励,让媚媚更加变本加厉,小嘴儿撅起跟他索来一个又一个啧啧响的亲吻。

  小舞唇角微勾的稳坐一旁,这个父女三口的小家依然充满诡怪。

  一家三口临出门时,媚媚欢乐的跑出去按电梯,他正低头从玄关鞋柜上拿车钥匙,抬头唇便被一个娇软的唇贴住,他怔住没动,一秒、两秒、三秒……

  他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轻吮,而他的唇瓣有没有吮动,他不知道,他脑里乱轰轰。

  “晚安,爸爸。”

  “早安,爸爸。”

  亲吻歇停她说,定定看他,仿佛告诉他,属于她的晚安、早安亲吻,别想溜、别想取消。

  “安、小舞。”

  ————

  “姐姐,怎么搞?他妥协了一半。”教学楼天台上,林媚看向林舞。

  林舞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都是你做的计划、方案。”林媚叹了口气,也看着天上云卷云舒,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青春恣肆,灵动之外越来越有股奇怪的邪美。

  “要不你……”

  林媚还没说完林舞摇头,林舞知道她想说什么,扮林媚把爸爸睡了。林舞不屑如此,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个女儿上床、做爱。

  “人生短短急个球啊……”林舞突然哼唱。

  林媚呵呵傻笑,虽然两人总撕,林舞总掐她,她还是蛮、服林舞的。

  “走,下去买重芝士雪糕吃,最近可迷重芝士了。”

  “痴肥死你。”

  “我们从来同步瘦同步肥,别狠起来连自己都咒。”

 以她们的性格,都不会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男人,但当她们知道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一模一样的喜欢上爸爸后,几乎无需任何交流、商量就妥协,达成战略合作。

  她们互撕、明争暗斗非要个唯一独占,只会把她爸逼得谁也不要,她爸绝不会选择某一个伤另一个;从小撕到大,她们也太知道对方的性格、手段,争只会双输,谁也别想欢快吃肉。

  只有合作是唯一出路,一起将爸爸绑缚向那条不归孽路,才能共赢欢乐吃肉肉。

  这天晚上,林舞悠悠走向巡关窗户后正要走进主卧的苏展。

  “晚安,爸爸。”她美目微闭。

  他心里翻江倒海,呆怔几瞬后还是亲向她的额头。

  她踮起脚跟,娇软的唇瓣贴向他的唇瓣,清新微甜的气息充斥他的鼻息,他能感觉到她唇瓣的吮吸,而他、仿佛亦然。

  “晚安,爸爸。”她缓缓转身回房。

  他仰头叹息。他坚持不过她,他不能生硬推开,他也没法不回应。他想,如果她喜欢,或者就这样吧,也就一个并不深入的亲吻?再不越过这条线。

  刚走回房间便被林媚拉进沐浴间洗了个撩火之极的鸳鸯浴,父女又是从浴缸操到床上。

  已被他操开的花穴不再那么生涩难进,又紧致得让他大鸡吧暴爽,一个刚开荤、急于体会欢爱滋味,一个多年少欲寡欢,碰在一处仿如干柴烈火。

  他压着她,迷乱轻呼“乖女儿好媚媚,”大鸡吧自上而下操砸,她双腿圈抱他的健腰,贪婪的挺胯迎接粗壮操撞她的花心、肏磨她的穴壁,用泛白沫的淫汁、时而狂乱时而破碎的淫叫吟喘表达对他粗壮性器操肏的无比喜欢受用,操和被操的都欢乐饱偿交合的悦愉美妙。

  林舞走进房间,脱下高跟鞋,冲凉,掐好时间,走向主卧,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冲正在爸爸身下碎吟的妹妹说:“媚媚,拿你的笔记本用用。”

  “啊,好,拿去吧。”

  苏展慌乱的从林媚身上滑了下来,他以为他会被吓萎,低头一看,他的大长鸡吧神奇的被惊吓刺激得无比昂扬抖擞。

  林舞拿起床头的笔记本,从床边悠悠经过、纤纤长指轻抚惊忪的爸爸的薄唇,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我、我可没说。”林媚无辜脸。

  他严重抚额。

  “让她看见就看见嘛,”林媚将手探向爸爸的硬胀灼烫的性器,“爸爸鸡鸡好像更硬更大?难道爸爸有独特癖好?做爱爱时喜欢被观摩?嗖嘎!”

  “什么乱七八的!”这时他也无瑕追究寻思任何,他急急将暴胀的性器插入女儿花穴,“继续,胀死我了……”
 


17、当小舞的面,爸爸操媚媚(H) 章节编号:6435371
和林媚爱爱被林舞撞到,苏展也不能再装傻,晚饭后,他趁着到林舞房间关心林舞的学习情况,跟林舞摊牌这事
  “都是爸爸不好,”他半垂搭头,抿舔着唇,艰难的措辞,“你是姐姐……”

  “爸爸是想说,”她冷冷打断他的话,“家里已有一个妹妹和爸爸走错了道,作为姐姐要坚持人间正道是苍桑?要好好的恋爱、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最好招个赘婿进门,生三个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苏,一个跟那赘婿姓?”

  “爸爸、没、没这意思。”他讪讪抚着汗额,“生不生听你的,跟谁姓无所谓。”

  这应该是他第二回被她呛着了。他还真不敢否认完全没这意思,所以只敢否认后半句,前半句提都不敢提。

  他确实不该说因为妹妹错了、所以你得怎样怎样,这种因果关系并不应该存在,如她上回所说,这是道德绑架。

  “爸爸,人喝多了耍起酒疯来千奇百样,你喝多了会如何?”

  怎么突然跑到这话题了?他想了想照实说:“安静,睡。偶尔会发叨叨,王东他们说我喝多了偶尔会拉他们的手叨叨爸爸想你们,他们、挺想揍我的。”

  “这就对了,你应该是个闷骚型的人,骚情不是没有,只是一直深藏着。”

  被女儿这么说,他难免有些儿、发讪,但做出和亲生女儿乱搞的事来,在另一个女儿面前,他似乎也失去辩解资格,讪讪看向小书柜上一溜儿的心理学书籍,他头有点大。

  “酒精和致幻剂的原理大同小异,有人误吸致幻剂后春情暴发,有人却蹲在墙角、说他是颗仙人掌。”她边说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两包香烟递给他,“爸爸的香烟。”

  他懵懵然接过来,本来他应该质问她在烟里加致幻剂催情剂的事,却被她这句有人春情暴发有人蹲在墙角装仙人掌呛得再度禁声。

  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他,“晚安爸爸。”

  唇瓣轻轻碰触、先轻后重的吮吸,悠长、悠长的吮吸。

  然后他状若失魂般回房间。

  ————

  每天,父女俩的早、晚安亲吻依然,越来越悠长,除了舌头没有参与之外,悠长的吮吸得实在不能说那不是一个又一个接吻!

  也实在不能说,他不喜欢、不陶醉、不沉醉,这种既忐忑又期盼的心理非常刺激,暧昧流淌、爱欲皆升温,某个晚上互道晚安悠长亲后,他勃起完全,硬胀得发疼。

  好在这周林舞没在他和林媚爱爱时突然杀进来借笔记本了,他和林媚没有一夜不做爱,有时早上趁着晨勃还再来一发。

  他实在贪恋她,近乎完美的胴体,肌肤光滑细嫩,长细腿、细腰、硕乳,乳晕不大不小,粉粉艳艳,每一该敏感的点都敏感极,一碰一亲娇颤碎吟下身泛湿,完全符合他的性癖好,还非常会、愿意折腾;

  她找来各式小视频,父女俩边看边做,姿势解锁一个又一个,刺激得在性事上并不算经验体验良多的他激动惨了,孽欲又加重了兴奋快感,他跌在渊底无法自拔。

  “爱媚媚,爸爸太爱媚媚了。”成了他每晚必喃喃上百次的话语。

  周五晚上,他把媚媚小嫩逼把玩得淫汁肆流后,压着她将早饥渴硬胀的大鸡吧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耸动抽插了几十下,啪啪卟嗤抽插声狂噪,随之直起身子,将她的细白腿大大分开,盯着她的阴部抽插。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他喜欢边看边插,她粉嫩的阴部漫漾泥泞透明或泛白沫的淫汁,耻毛湿乱性感而狂野,中间的花穴口插着一根褐灰色青筋拉杂湿泞泞大鸡吧。

  大小阴唇被撑挤得可怜的撇向两边,花穴口被撑到极致、成一细皮肉圈,承受着大鸡吧无情的一下下欺凌磨操,连向花蒂的粉嫩三角也似被撑到完全变形,无辜又可怜;

  可偏生她脸上欲色迷漾,和着他有力的抽插同频的有力的嗬嗬轻喘、从穴口渗出溅出的淫汁告诉他,她淫荡的就喜欢这样被可怜撑满,被可怜的有力操磨,这个奇怪的器官喜欢的疼爱方式就是被撑满到极致、被有力的抽插、操插。

用力尽情操磨她吧,大鸡吧更暴胀些吧。

  于是他耸动操插得更欢,盯看那穴口被他操得更泛靡艳,淫汁被磨成白沫。

  阴道里媚肉时不时蹦发出的蠕动绞缩也告诉他,这个奇怪的器官才不无辜而可怜,有力的和他对操着呢。

  何况她时不时的挺胯淫荡迎合他,他耸动着性器一下下撞操抽出、她挺收腰胯穴口一下下迎合沉伏,实在太好看了,越看性欲越猛,怎么都停不下来,只想这般操插下去。
  
  若不是淫水正肆溢,有时也会被她时不时貌似痛苦的表情欺骗了,以为她被他操插得实在惨,其实那是高潮快感前的积蓄刺激积蓄。他就爱这么边操边盯视她被他操插时的阴部、水蛇般扭动的美腰、和脸上变幻丰富的表情。

  她真是个宝藏女儿,视觉和抽插感官双重暴炸,刺激得他瞳孔幽敛,爽意狂绽,健腰开足马力,重而沉的操插……

  房门倏的被推开,小舞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爸爸,你说怎么解读天下苦秦已久?”

  苦什么已久?他懵大发。

  他完全收不住正发力操插的大鸡吧和健腰,甚至连盯看身下媚媚的阴部的眼神也没收回。

  “你怎么看?以前你不是对历史颇感兴趣?你说读史能鉴今。”小舞像不知道这对父女正干着什么私密很见不得人的违常事儿一般,坐在床头划拉着笔记本说。

  “我、嗬,”——能不能不在这时谈历史?但他不能说等爸爸操完你妹再和你聊历史,他懵懵然被惯性拉着继续耸动操插,脑里乱轰轰只有被紧致湿暖的阴道紧裹的刺激快感。

  “姐,啊、哈悲壮不只有美学意义、呃还是最好的蛊惑剂呀。”被身上的爸爸操插得脸泛欲喘吟不止的媚媚说。

  “嗯,你这是诛心之说,没有史实依据……”

  他快疯了,小舞似乎不知道别人爱爱时应该回避?竟在床头盘起了腿,捧着笔记本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但!他没有让小舞先回避,他也没从媚媚身上滑下来,他反而扛起媚媚的双腿,双手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去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几乎压成对折,小嫩逼和花穴口朝天。

  他以近乎垂直的方式操插她的花穴,时缓时疾一下又一下操插……

  这时,只要小舞抬头,便可以毫无遮拦看到爸爸的大鸡吧从妹妹的花穴口如打桩般一进一出,实在刺激。

  他似乎就是想让她看?!

  她在旁观战似乎撩起他更为强悍战斗力和更刺激兴奋的快感!

  这垂直的直冲花心的操插方式实在霸道又得劲儿,媚媚想挺胯迎合,但双腿被爸爸掐扛固定不动,花穴也像个被固定不动的鸡吧套子一般任他为所欲为操插,穴壁穴口被操磨得酥麻爽快感如潮,被怔服狂操的满足感充斥她春情荡漾、爱恋爸爸的心。

  “嗬、爸爸、操媚媚,哈,爽,”她被操得忘乎所以淫荡大呼小叫,她甚至狂叫:“姐姐,太爽了,爸爸太会操了。”

  她的淫荡大叫更激得他健腰无比有力的沉伏耸动,他似乎没注意到她在喊什么?或者听到了?但依然除了刺激、兴奋已无法感受到其他了。

——毕竟,一个女儿当着另一个女儿的面被他狂操,向另一个女儿猛夸他【太会操了】这事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刺激!他一个壮年男人,确实有点刺激得承受不住的想原地暴炸。

  大鸡吧抽出到只剩个大龟头,又重重垂砸下去,淫汁甚至溅到坐在床头的小舞脸上,她还真如他的意抬头看了。

  恰好他也抬头看她是否有抬头看?

  他幽幽看她,眼神焕散茫然似只有情欲?只有刺激快感?

  她也幽幽他,眼神幽敛似也有刺激兴奋,还有悠悠的志在必得。

  他没有再低头看身下的媚媚,一直看着小舞耸动腰胯操肏,疾速冲刺……

  他也搞不清楚这一刻是鸡吧在驱动他还是他在驱动鸡吧,他似完全被情欲拖动着不断耸动、操插,连辗磨、几深几浅技巧也忘了;

  他也搞不清楚这时他心里想什么,有没有操着身上的女儿、意淫另一个女儿?他脑中一片浑沌,只有大鸡吧甚为清灵,朝快感高潮终点冲刺不停;

  身下的女儿媚媚被他疾操得汩汩冒出一大波淫水,张开大口死鱼般失神颓喘,阴道疯狂般抽搐痉挛,绞得爽意如电流般窜向他四肢百骸,又从四肢百骸回流窜向大龟头马眼,精关暴爽,他低吼一声,居然没忘拔出来,射在依然保持着大岔开腿花穴朝天的女儿大腿缝里……

  缓缓颓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又抬头看了看林舞,小舞居然从床头柜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他,神情里似乎还在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他懵懵然接过湿纸巾,将媚媚窝抱在怀里,一边给林媚抹拭下身,一边居然也没管顾身上的潮汗、臊烈味,靠近小舞看向她的笔记本屏幕。

  “历史不能孤立的看,古代大部分对秦的评价起始自汉,而汉是基于全面否定秦而建,看秦评秦不能只看秦,要从汉往前推着看,又不能全盘照收,”他一边给媚媚清理下身,一边跟小舞说。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冰冷的湿纸巾抹过媚媚太过激烈性事高潮事后还处于敏感过激状态的花穴口,她下身娇颤哑着嗓子说。

  “嗯,我的小姑娘。”他低头爱怜的噙吻她的小唇瓣、小耳垂,哑柔着声儿低声问:“刚才就那么爽?叫得嗓子都哑了。”

  “好爽,爸爸好猛,”她回吻他,调皮捧着他的脸说:“爸爸是不是特别喜欢爱爱时姐姐在旁观战呀?上回姐姐只是进来瞅了一眼,爸爸硬胀加倍超级加倍,这回操插得媚媚差点尿尿了。”

  他明明很是难堪、讪讪,却又被她这句【差点尿尿了】给引偏了道,激烈性事后的他心里疯狂痒痒痒——父女俩虽解琐了不少姿势,可基本还是中规中矩的做爱,操得失禁这些还没试过。

  他痒痒的问:“差点尿尿?有这么爽吗?”

  “嗯呐,”她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到客厅、餐厅、到姐姐房里做?当着姐姐的面操媚媚?把媚媚操得尿尿?爽得大叫?”

  “胡闹。”他讪笑嗔责她、却溺爱的亲她。

  性器更被她这明明非常离经判道、违常背德的话激得再次昂扬、暴胀。

  他瞥了依然没有回避出去的小舞一眼,长指探向媚媚的花穴口、花蒂,已缓过不应期的她被撩抚几下便又欲眼迷蒙浅吟娇颤挺胯索欢了,他便又放下她,两人面对小舞侧躺。

  抬起媚媚的一条腿,他以侧入式进入了她,当着林舞的面缓而重的抽插媚媚……

  小舞一直坐在床边,时而看电视剧,时而刷手机,时而专注观战……

  他虽嗔怪媚媚【胡闹】,却又似以实际行动认可接受了她的建议,从此拉开他和媚媚在小舞面前毫无顾忌啪战的序幕篇章。

  他知道有问题,可是他又似被浴浪推着更有问题的往前走、往深处跌,深渊似不见底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肉下大半章。


18、当小舞的面,媚媚把爸爸玩坏、玩尿(马眼棒插撸爸爸) 章节编号:6435754
苏展也挺迷糊,在任何家庭,性事都颇为私密,在他们这个小三口之家,他和媚媚却似乎正在走向不择地、不择时腻歪欢爱,完全不受这条规影响。

  媚媚喜欢和他腻歪,他非常开心,但在父女三人吃饭时、在客厅看电视时,便总坐他身上、钻他怀里腻歪就真的颇让他头大,他又不舍得推开她,更怕她想多,也怕她撒起没完没了让他束手无策的娇来。

  天知道,她每撒一回大娇,他底线便抬高一分,对她毫无法子。

  周六,父女三人吃完早餐,本好好的看着足球赛事重播,媚媚又非得岔开腿面对面贴坐他怀里。

  这种坐法他难免分心,瞟了正聚精会神看球赛的小舞一眼,低头和妹妹接起来吻来,大拇指探进她的家居裤里,隔着内裤非常方便的在她岔开的腿间寻到那颗小花蒂,抵按摇晃起来。

  “爸爸,这不算越位吗?”小舞转头问他。

  他尴尬的放开媚媚的嘴,把大脑袋搭在媚媚肩上看向电视,刚想说什么却发出“呃”的一声重喘,媚媚已扯下内裤,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双手像搓面团般把它搓硬了,抬起小肉臀,缓缓将他的性器含坐了进去。

  性器进入湿润灼暖紧致的花穴,又被汹涌而来穴肉箍吸得无比欢畅,不止女儿想做、他也想操插她了。

  “媚媚,进去做。”他想托抱她起来。

  “媚媚不要、媚媚要在客厅做。”她娇嗲嗲在他怀里扭蹭撒娇,阴道紧裹他的性器旋蹭,爽得他连连重喘。

  她旋蹭了几下后偏又停住,嘟嘴瞪他。

  “好,就在客厅做,媚媚别生气,别停下,小屁屁旋蹭起来,刚才磨得爸爸大鸡吧好爽。”他将拇指又抵在她的花蒂处,让她每旋蹭一下也重重蹭磨到敏感贪欢的花蒂,父女俩都爽意阵阵。

  “爸爸要求媚媚操爸爸?”她坏坏的旋摇小屁屁。

  “呃、操呗,”他迷离、羞涩的看她,大拇指始终用力紧贴抵按她的花蒂,她旋摇屁屁蹭磨时便激起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刺激酥痒的花蒂快感。

  “啊,呀,原来爸爸喜欢挨媚媚操呢,”她坏坏的说,幽灼灼看他,眼梢的勾角份外的妖绕,阴道里阵阵绞缩分外动情。

  “呃,媚媚真美。花穴真会咬,会操。”他似乎忘了父女俩在亮堂堂的客厅,拐角布艺沙发的另一边就坐着他另一个女儿小舞。

  她抬起小肉屁,又狠狠坐下,墩坐到底时小肉臀、蚌肉紧贴她爸的腹胯、耻毛,他的大龟头紧贴她的花心,敏感的大龟头和花心软肉深情磨、两人舒爽得忘情紧抱,他更是忘情的催促女儿快点,“媚媚、继续、操、操爸爸,好爽。”

  相隔她第一回生涩的女上位操他时也不过才一周,可她如此年轻、正处于学习能力最暴棚的高三阶段,文能写综论、武能解方程式,体力、柔韧性无不处于最巅峰状态,兼这一周又是夜夜磨练,已知晓自己和爸爸的爽点,兼之性格又颇娇烈,现在操起她爸来也熟练娇野得多。

  她缓而重的摇晃小肉臀,让娇嫩的花心软肉和她爸的敏感这极的大龟头深度辗磨,灼烫的淫汁从花心处源源渗涌而出,浇向大龟头,他爽得全身轻打哆嗦,她也淫荡的在他耳边轻吟,父女俩交合得无比淫欢。

  她突然转头朝小舞眨了眨眼说,“姐,进去帮我拿个小盒子,妆台下面”。

  小舞唇角勾了勾,扬了扬眉,“会不会太快了?”

  “看着呗。”媚媚也扬了扬眉,娇野让人牙痒痒的,说话间腰胯的旋晃花穴对她爸爸的磨操竟一刻也没歇下。

  小舞相信媚媚的行动力,姐妹俩一擅于策划一敏于行动,非常合适合作搞事。

  他欲眼迷离、压抑着粗喘看着姐妹俩当他的面打哑谜,虽有不快,但刹时却只是趁小舞离场大声猛喘、舒坦了一下才问媚媚:“你们搞什么呢?不许再搞七搞八了。”他向上重重颠肏她几下警示。

  这哪能算警示呢?她喜欢之极呢,她朝她爸大肆淫喘轻吟,以示对他重肏的反应。

  他真是没她法子,谁让她是他女儿,真没头没脑狂操得她哭他还没那份狠心。

  小舞拿了个小盒子放到媚媚前面的茶几上,摇头叹气,“服你了,居然消毒好了。”

  媚媚嘻嘻娇笑,“因为、那是爸爸呀,怎能不消毒呢,他要是发炎了可怎么好。”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消毒、发炎她已启动一轮快速狠重的沉伏套弄,“呃,”和小舞诡怪对视了一眼,他轻喘把话吞了回去。

  他不时会迎合她挺动腰胯、大鸡吧往上颠肏,可她并不太喜欢他迎合,她实实墩坐到底,似乎暗示他别动,按自己的节奏持续一通快速狠猛沉伏套弄操他。

  充血得极为艳靡的花蒂一遍遍磨蹭他按压在她蚌肉顶端的拇指,花蒂焦炸出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和阴道花心快感联动撞击成巨浪翻涌的高潮,她浇出一大股淫水,趴在他肩膀上颓喘缓歇。

  他怜爱的轻抚她的肩背,从她下体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抹她的脸颊,“就操这么一小会,爸爸还没射呢,缓缓一让爸爸来一波?”

  她抬起小肉臀细腿往后跨,他依然坚硬的大长鸡吧从她腿间花穴里滑溜了出来,湿亮亮的抖了抖。

  她蹲在他面前,手握他湿呼呼的柱身,“爸爸靠着沙发座背享受,我给爸爸手撸、口弄出来。”

  他又瞥了眼一直看向他们这边的小舞,缓缓靠向座背,感受女儿媚媚小手一下下的撸弄,小舌头一下下舔舐他的大龟头,全身漫起松缓的舒爽,可心底真说不清什么心情,享受着舒爽看天花板发呆。

  他曾、或者是现在亦是,如此深爱她们,可为什么把事情搞砸成这样?一步步任情欲推着走向错误、更错误。

  “爸爸,别动,抬头看过来!”

  媚媚突然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他的手,他缓缓抬起头,只见她一手握着他硬挺的柱身,一手提着根银色细棒悬在他马眼上方。

  他怔了怔,正想挣扎坐起来,她悠悠说道:“别动别动!针头进去了,你一动会扎破尿道,引发感染,尿道炎,尿不出来、射不出来。”

  “操!”他低吼:“你干什么?”什么玩艺?尿不出来、射不出来?他囊袋都在发酸、小腿发软。

  “别动、看着就是了。”

  他确实不敢动——媚媚真的把尿道棒轻轻、缓缓往他马眼里插了。

  “我操、操,”他头冒虚汗、轻喘着近乎无意识的碎骂,少欲的他长这么大,没玩过这么大好吧?

  这一脸淡定、认真,连手也没抖的往他硬挺大鸡吧马眼里捅插马眼棒的,真他妈是他亲生女儿吗?

  他无意识看向不知何时呈黑屏的电视机,黝黑的屏幕折射出客厅里荒诞的一幕:他靠坐着敞露出硬挺的大长鸡吧,他的一个女儿蹲在他面前往他的马眼里插马眼棒,另一个女儿在另一边沙发上托腮饶有兴致观摩。

  再看了眼小舞,他又无意识的喷出一句“操,”全身燥热。

  马眼棒进到中间段时,他似乎感到大鸡吧更硬更胀了,腰胯不自觉的向上挺了挺,媚媚看了看他,“爸爸,是不是有感觉了?一会插到尿道和前列腺交界,你会更爽的!我还要用这个操你哦。”

  咯咯咯嘻嘻,她娇咯咯的笑。

  操?!他无语的晃晃大脑袋,至今他的认知和底线好像一直不停的被打破。

  “媚媚乖,拿出来。”他无力的嗔求,却是一点也不敢挣动,万一真扎破去医院就丢死人了。

  “爸爸乖,坐好、享受。”

  虽然马眼棒进入后遇到些许阻隔,但做足功课的林媚并没手软,一路将马眼棒顺着爸爸的尿道往下探伸,一直到探扎到底。

  苏展泛起软酸的尿意,“拿出来,媚媚,爸爸想想、想尿尿。”他咬牙低吼。

  “那是假尿意。”媚媚丝毫不理会他,却是腹诽他尿尿就尿尿呗,把爸爸玩到尿不要太好玩了。

  她握着他柱身的手轻轻缓缓撸动了起来、渐而撸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沉。

  “嗬,呃,”他咬牙压抑还是不停渗出重喘,与以往撸动呈线型的阴茎快感不同,这是该死的酸软中掺进丝丝缕缕从阴茎向整个下半身放射的快爽,他不受控制仰颈、挺胯,握拳,他妈的他竟被女儿这般玩出快感。

  随着媚媚开始偿试以同样轻缓至快速抽插马眼棒,抽抵到前列腺引起的酸爽呈放射状的快感更为强烈袭向了他,他近乎失控左右晃动脑袋,大腿根如被刚被剥了皮的青蛙般疾速跳颤。

  “操、操爸爸、操爸爸。”媚媚一边抽插马眼棒一边喃喃娇语。

  “操!”他怒吼,大鸡吧青筋鼓突,大龟头更加饱满透亮,马眼翕张,媚媚撸动的手倏的停下,快感即将登顶倏的被中止,他挺起腰胯,怒瞪媚媚,咬着牙怎么也不愿意说出【继续撸】。

  媚媚插操马眼的动作也缓了下来,“要不要媚媚继续操爸爸呀?”

  “操!”他搞不清楚知道是在骂还是斥令她继续、他妈的、操自己了!

  “好的,操爸爸、操爸爸。”喃喃娇语的媚媚又两手同时疾速撸动、抽插马眼棒。眼底尽是得意,爸爸被她玩得高潮失控?喜欢这样真性情会失控的爸爸,伊呀呀。

  在他即将登顶射精前,她又如法泡制停了下来、让他抓狂欲疯,她不是在操他,简直存心要玩坏他!

  不不不,事情远没这么简单。

  这个见鬼的马眼棒顶部连着一条电线,开关就在媚媚的手边,共有7级震动模式。

  “爸爸,大爽(划掉,损)招来了!”她娇野野轻笑,将马眼棒深插到底,启动振动模式,一恶意满满的小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

  随着轻微的轰鸣声,他的尿道、他整根鸡吧都陷入极为无助的震动酸爽中,酸爽不断放大,尿意射意交杂,最后汇集成电流般的快感高潮,他被快感刺激得眼角渗出潮意,“媚媚放开,让爸爸射!”

  他想扯开她的手,她指了指马眼棒,夸张的示意他:“别动爸爸,会扎到,全公司、全行业都知道苏展先森有尿道快感癖好就不好了。”

  “他妈的让爸爸射!”他实在抓狂,疯狂的射意汇集在阴茎根部,大鸡吧憋得又硬又胀,青筋贲张缭牙,她见他似是憋得即将不管不顾跳起来拉开他的手,握着他阴茎的手缓缓放开,将马眼棒轻轻从他的马眼里抽来。

  他一声低吼,一股白液突突喷射了出来。

  媚媚瞥了小舞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欢乐得意。她们把爸爸玩射、操射了。

  不不不,事情还没完。

  几大股白色精液喷射完,他暴胀的阴茎稍微收缩软化,却倏的突突喷出了一大股黄浊尿液,把媚媚吓了一跳。

  “操。”他颓喘连连,收住尿意,手背极快抹去眼角的潮湿。

  “爸爸、爸爸被媚媚操坏了,操尿了。”说完,媚媚故意调皮捂嘴。

  “住嘴。”他无力轻斥她。

  看她、又看向脸上意味不明的小舞,他一声长喘叹……

  他似乎不止一步步走向错误、再错误,还走向淫乱、再淫乱……

  原本沉闷少欲理工背景技术型实业家的他竟在日间、在客厅在另一个女儿小舞面前,和女儿媚媚做爱、玩马眼棒,玩到失禁,尽管后面这茬并非他的意愿,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似乎在两个女儿面前彻底撕开羞耻布,荒淫到底?他突然间想起任强说的那句【降低道德羞耻度】。这就是她们想要的?为什么?
  ——————
  “姐姐,又进了一步,你的计划真牛。只是,哎,你们俩这整天早晚安亲吻,暧昧粘乎的,什么时候能破冰啊。”

  什么时候能破冰?怎么破?好像被粘乎住了,小舞抬头想了想,确实有点难,但又并不重要,因为她要的正一步步实现,从少欲禁欲到在女儿面前做爱的爸爸?被媚媚玩到失禁的爸爸?不不不,还要继续进化,要逼出他真性情出来,要他也把媚媚操哭;要他主动要求三人行,一辈子三人行……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觉得爸爸太软哦,不软的,会逼出他的真性情来,逼得他翻身把淫歌唱,咳
彩蛋是爸爸和媚媚在影城洗手间打炮炮,别懒得敲哦,说点什么嘛

彩蛋內容:
为了弥补因出差没能履行拍拖约会的承诺,苏展抽出时间和林媚到影城看电影,但处于热恋状态的父女,并没能好好安静的沉浸在剧情欣赏里。

  他们双手在扶手下十指交叉,他的指头频频在她手心画心型,她开心的娇笑。

  他频频凑到她耳边假装耳语其实是喷洒讨厌撩人的热息,时不时还说两句荤话,“媚媚湿了爸爸知道,爸爸闻到媚媚的淫骚味了。”

  影片进行不到半小时,父女俩已处于一个湿得内裤裆部能拧得出水来、一个硬得大搭帐篷的状态,两人对视一眼,他驼着背牵起她走向洗手间,猫进最后一个隔间。

  父女俩小心压抑却又春情暴棚的粘呼湿吻,大舌头先于大鸡吧展开插肏姿态,她一边含吮他的舌头,一边解开他的裤带,掏出硬胀的大长鸡吧撸动。

  “真在这里做?”她吃惊于爸爸胆儿肥了。

  “做!”他灼灼看她,“想要乖女儿媚媚了。”

  这话真是一听、一寻思鸡吧都能硬得自暴。

  “有看过一幅漫画吗?从洗手间门板下居然看到四只脚。”

  他微笑,倏的托抱起她,将她抵在墙上,“这不就结了?哪来的四只脚?自己把裤子脱下一截,露出小骚逼来,让爸爸好好的操。”

  她刚把裤子脱过膝盖,他的大龟头便迫不及待抵向她湿漉漉的穴口,“真湿,小骚媚。”

  在家倒没这么多荤口,出来外面打野食精食头倒来了,媚媚也真是服了这个闷骚型的爸爸。

  他还偏趁着外面有人进来洗手的当儿插入,还偏不一插到底,偏一点点挤、插,把她撑、撩得想吟喘又非得忍着,拿俏眼使劲瞪他,他迎着她的瞪视又将大龟头抽出到穴口,又一点点挤、插……

  她气得凑过去咬住他耳垂不放,又有两人进来洗手,还吧扯个不停,他又将大龟头抽出到穴口,倏的一下子深插到底还使着阴劲儿辗磨她的花心。

  哪有一开场便直磨花心的?既有些微爽但也蛮过激得她张开嘴想大叫,他捏住她的小肉臀提醒她禁声,却依然使着阴劲辗磨,瞅着没人时狠狠抽插,一有人进来使尽阴劲沉而缓操肏,把女儿操得淫水涟涟、自己也玩得不亦乐乎。

  隔壁隔间似乎也进了对情侣?渍渍的接吻声听得两人耳热,他操得更沉更重,大龟头一遍遍往她敏感软肉挠刮,每沉沉重操两下便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爸爸好爱媚媚。”

  他将她抵得更紧些,抽出手来从衣摆里伸进去,从胸衣里掏出她的硕乳,捏挠起娇嫩的乳头,不消两下,那乳头便勃硬了些许,他捏抠得更欢。

  她一颤一颤挺胸,乳头快感暴绽,引起阴道阵阵收缩,他爽慰得掀起她的衣服下摆,嘬吮起她的乳头来,她阴道更湿更蠕动得厉害,爽得他嘴里更是不停嘬吮、身下大长鸡破开花穴里的沉沉蠕绞两深一浅的肏插。

  两个清洁工聊着家常进来清洗,敲了敲他们的隔间门。

  “大号。”他哑着声音回。

  趁着清洁工走开,她贴在他耳边问:“我是不是也要回答?”

  他用一记重重的操肏回答,“嗬,”她一声闷喘,他急急用嘴都住她的嘴。

  “刺激!”她非挣出来小声娇野笑说。

  他也被刺激得鸡吧更暴胀、情欲更狂乱,趁着清洁工哗啦啦冲水的当儿抵着女儿一顿大开大合急操,将她操得小脑袋在他肩上乱颠,阴道痉挛绞缩得他有了些射意没敢再忍住,抽出来撸射在马桶里。

  候着清洁工离开,父女俩才一前一后离开小隔间,若无其事在商场里瞎逛。

  “吃哈根达斯!”她指了指转角的雪糕店。

  “天气太冷了、不要吧?”他看她。

  “知道他们的广告语吗?”她问。

  他低头看手机,几十秒后抬头,“走,去吃。”

  “打包个雪糕给姐姐,好不好?”他问她。

  她点头。

  他开心的走向柜头。

  她开心的点开手机,拍下他站在柜台前的傻楞样,发给小舞,“他在给你打包雪糕。”

  小舞回了个笑脸。

  “他知道那句广告语哦。”

  ——爱她,就带她吃哈根达斯。


19、姐妹俩到公司出手布局/媚媚在大班台下给爸爸口 章节编号:6437954
自从在客厅当林舞的面和林媚玩马眼棒、爽得连尿都飙出来后,苏展似乎放开了不少。

  或者认命了?他或者就是个很淫乱的人?只是从前没有激化的因?

  现在吃晚饭他有时兴致上来,也会当着小舞的面抱起媚媚腻歪喂饭,勾缠湿吻,但这天媚媚给他送来更大更刺激的礼。
 
趁其他同学模拟考,不用高考的林舞林媚跑工业园突访苏展。

  站在一楼展示大厅看墙上一溜儿企业文化展示照片,尽管涉及到苏展的大部分是接受各级领导颁奖、陪同领导考察时略拘瑾的瞬间,但依然不掩内敛式俊帅光芒。

  LED巨屏循环播放不同年分产品发布会合辑,她们俩相视莞尔。

  ——姐妹俩便是在看苏展主讲的某次产品发布会后兴奋得无法入睡、躺着交流心得时恍然明确、她们对的他感觉严重跑偏!不只是不愿意爸爸结婚、再生其他小孩来抢夺父爱那么简单。

  林舞依然记得,妹妹当时夹紧小细腿说,“姐姐,我湿了,坐在那听他讲设计理念就湿了,我要他!”

  她半眯着眼紧紧盯视妹妹,妹妹毫不惧色回视她。

  那晚最后,她们击掌联盟。她开始策划。

  ——她们有几个微博小号,用来和他的产品粉丝、高管互动,以获知他和他的产品更多的动态,杨思、杨标和杨标那特别粉苏展的儿子都是她们小号的关注对像。

  没有任何能阻止她们得到他,他自己也不能。

  林舞纤长手指划过他某张年会上的照片,手上拿着红酒杯,脸上漾着招牌式颇勾人的似笑非笑,但让她很来气的是他身边是优雅知性漂亮的杨思。

  她今天就是来肃清杨思,这个大学时就差点和苏展开始的女的,不管现在和他如何,她都不允许这号人在他身边存在。

  她很快会进驻公司、工厂,从此往后几十年,站在他身边的将是她和她的妹妹——她们是他的女儿、也会是他强有力的辅助者,她们不做被他养在家里的小乖喵,她们有尖尖的利牙利爪,护卫自己和他的王国,和他并肩作战,驰骋商场。

  林舞艳目灼灼,优美的天鹅颈顶着颗傲骄的小脑袋,一股娇野的气场散发开来。

  苏展亲自下来接她们,激动得搓着手满脸堆笑,一个劲咕囔:“过来不早说,爸爸派车、不、亲自去接!”

  女儿们来公司看他,他实在、太高兴了,“爸爸带你们去新车间转转?有一条全自动生产线在调较,还是想去实验室?有好几个新品特别有意思。”

  女儿们:……

  “噢,”他讪讪抚额,拉她们坐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瞧我,先到办公室。”他像个想展示自己玩具的大男孩。

  姐妹们对硕大的办公室里摒弃一切花梢,只保留功能性物品装饰很满意,最帅的是墙角还窝着台跑步健身组合器材。

  “爸爸总偷偷健身哼。”媚媚意味分明嘲笑他。

  “媚媚太年轻,爸爸不敢老。”他也意味分明溺爱看她。

  小舞站在大班台前巡视,笔记本旁边有两个小相框,分别是她们7岁和12岁时和他的合影。

  他讪讪解释:“外企有在办公室放置家人照片的讲究,我觉得挺好,借鉴了下,想你们想得不行时就看两眼。”

  他坐在大班台前接电话时,在顶层也有办公室的杨思闻风疾速过来,“天呐,你们太漂亮了,”她拉起林舞的手,热情又不失得体的笑说:“欢迎回来,苏展也真是的,也没提前说,我让她们布置布置。”

  “工作辛苦了。”林舞淡淡的笑,竟比杨思还大方得体三分。

  杨思怔了怔。

  她这句【欢迎回来】确实是有意为之,没想小女生反应这么快且、稳,一付家主姿态瞬间把急哩白赤的她比了下去。

  ——虽然上次苏展明确了两人不可能,但她并没死心,前年她们兄妹的财所、律所顺利和苏展签约,去年兄妹俩顺利挤进公司协管财务、法务风控,下一步她觑向了业务线,算计好一切,哪那么容易撤退?上任婚姻失败教会了她,婚姻爱情也许都不牢靠,唯有钱权不负岁月,苏展的家底和远景,界入财务线的她,太清楚了。

  “不辛苦,应当的呢。”杨思笑得有点勉强。

  挂了电话,苏展溺爱的看向小舞,“聊什么呢?”

  小舞笑笑重复了杨思的话:“杨总欢迎我们回来,说我们要是提前说,她让人布置布置。”

  苏展眉头蹙了起来,脸色黝沉。

  很少见苏展给人脸色看,杨思心里有些儿咯噔。

  “小舞昨晚不是问爸爸项目成本怎么摊算?”他笑笑看着小舞说,然后抬头看向杨思:“麻烦杨总拿装了财务软件的笔记本过来,以最新那个跨工作组项目为例给小舞讲讲。”

  杨思急急回道:“苏展,那个暂时不能对外……”

  “我家小舞媚媚都是股东,辛苦杨总了。”苏展面无表情。

  杨思悻悻回办公室拿笔记本。

  “欢迎回来?不能对外?她平常说拉丁语的吗?中文不太利索?”媚媚站在大班椅边咕囔,小脸又倔又委屈,他握了握媚媚的手。

  小舞幽幽的笑、没说话,她知道杨思出局了。她不需要再出手或出恶言,她爸刚才那个黝黑的脸色已昭示一切。

  果然,苏展拿起手机给王东发语音:王东,让招采找几家大财所、律所来比对下、马上签约、承接所有业务。

  他没向她们俩作任何解释,他和杨思本就没什么,这事他很坦荡。他只是没想杨思的边界感如此拎不清,那就不能合作了。

  小舞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份简历,“我在德国参加设计工作坊时认识的财务总监,上市生产企业工作背景,这两年被派驻国外,想回国,公司卡着不让。爸爸你看看?”

  他接过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小舞,倏的轻笑,好家伙,有备而来?

  她也轻笑。她才不怕他看穿她在布局。

  细瞧,父女俩笑起来竟有几份相似。

  他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脸颊,“把电子版发给我,我转给人力老总。”
 
  挨着他大班椅站着的媚媚突然呼噜一下钻到班台下,一手轻搭到他胯上拉开裤链。

  他自然明白她想干什么,心潮激动澎湃,上位男人都渴羡过班台下躲只小野喵边口边办公的惬意人生,何况这小野喵还是他的女儿,更何况对面班前椅还坐着他另一个女儿。

  他若地其事将大班椅挪靠大班台,上半身坐直,方便班台下的女儿媚媚作乱,又心虚的瞥了眼小舞,好在杨思很快拿着笔记本回来,坐在另一个班前椅上给小舞讲解新项目成本成预算及分摊。

  他单肘撑着班台,托腮作沉听状,其实薄唇半抿正使劲忍住即将渗溢的轻喘。

  班台下的媚媚的小舌尖正使劲往他马眼里钻,一只小手撸动他的柱身、另一只小手揉捏他的大囊袋,他整个性器都绽发触电般的舒爽,近在咫尺的杨思抬头看他,觉得他眼神幽沉得奇怪。

 他趁拿保温杯的当儿颤了颤腰胯,真要命,班台下的媚媚似乎正将他整个大长鸡吧缓缓吞含进去。

  他右手探至台下,轻抚媚媚鼓囊囊的腮颊,指尖怜爱抚挲被他大鸡吧撑得极致的唇圈,左手托腮,认真听小舞询问杨思科目设置等细节。

  趁杨思喝茶时,小舞抬眼看他,舌头倏的顶弄腮颊,腮帮子一鼓一鼓,又迅速面带微笑看向杨思问询几宗买地款的分摊和工业用地的开发政策。

  这极富性暗示意味的小动作在小舞娇美又正经的小脸上显得极具反差诱惑力,班台下的媚媚倏的两个深喉吸搐得他大龟头炸起电光四射般的爽,他忍不住了想狂喘,憋了半天咳了咳。

  杨思又抬头看他,他若无其事点了根烟,突然想以后总带媚媚来上班多好,又突然跑出一个更了不得的念头,要是班台下的是小舞、咳,他急忙狂斥自己,可实在刺激得他头皮发炸。

  杨思对工业用地开发政策并不熟悉,这几块地价从她接手前就挂在账上,小舞也不再细问,却轻淡淡的说:“杨总还是要对帐务用心了解。”

  杨思再次一怔,素来坚持优雅得体习惯的她一下子有点拿不好如何发作或回应比较妥当?

  苏展探在班台下的手一边抚捏媚媚的小耳垂,一边欣赏的看向小舞,他喜欢小舞在公务场合淡定不失气场,又关注细节的习惯,他实在、越来越喜欢小舞。

  他又喊来设计总监徐翔,“我女儿就要入读工大工业设计专业,你们互留联系方式,以后设计周报也抄送她一份,拉她进你们那个什么设计吐槽群,把她带出来列入你的KPI,她还去德国参加过设计工作坊,不难带的,哈哈。”

  小舞落落大方伸出手。

  技术派的徐翔心思简单得多,乐呵的接过军令状,“这方向是对的,我们是技术型研发生产企业,接班人懂技术、尊重技术,未来可期!暑假就过来,从写技术文档、参与测试开始。”

  趁他们交流得欢,苏展大手扣着媚媚的小脑袋轻撞向自己腹胯,大龟头一遍遍擦磨过女儿紧致湿暖的深喉,爽得他大腿不为人知跳颤。

  媚媚也真会、真敢玩,人越多,她深喉的越畅快,两只小手一道搓揉爸爸的大囊袋,不要太刺激、酸爽。

  他抬头看向面前三人,在班台下扣着媚媚小脑袋的手也越快,咬紧牙顶着媚媚的喉底射了出来。

  当着众人他控制不住眼神微微焕散,大手依然紧扣女儿的手,暗示她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吞下。

  在家媚媚也给他口、深喉过,他从没这么失分寸,但在办公室当着自己的部下、自己另一个女儿,他全身似呼都在咆哮兴奋,实在无法抑制自己脱线来点刺激、过份的事。  

  杨思抱着笔记本和徐翔一起走出苏展办公室,徐翔一个劲夸赞小公主聪明、苏老板培养二代的动作真快。

  极度郁丧的杨思回办公室,这个场面她曾臆想过无数遍,只不过另一个主角替换成她的儿子罢了,没想这对小主儿动作这么快,她阴沉沉转动脑筋,假如和苏展真没可能,也要最大限度捞一笔。

  徐翔和杨思一走,苏展让小舞把办公室门关上,急忙将班台下的媚媚拉起来,窝抱在怀里,心疼的轻抚她红靡的唇,“心疼死爸爸了。”

  “才不,你故意的!你越来坏了!在办公室还这么坏!”她哑着声儿嗔责他。

  “爸爸坏,坏爸爸。媚媚喝水润润喉。”也不顾忌小舞在场,嘴对嘴度喂起怀里的媚媚喝起水来。

  喝了几口水舒服了些的媚媚又嗔瞪她,两只小手撕扯他的腮帮子,“爸爸偏心,爸爸只爱小舞。”

  “又、又怎么了?”他抚额,最怕姐妹俩撕这个。

  “你给她安排接班学习,媚媚呢?!媚媚是不是就只能给爸爸口交?”她娇瞪他。

 这话?这话?!他严重抚额,“当、当然、不是,媚媚不是学管理嘛,管理哪需要跟别人学?爸爸亲自带媚媚。”

  这还差不多,媚媚鬼精灵的笑,冲姐姐眨了眨眼。

  小舞倏的说:“爸爸,你亲自带媚媚?那把杨思在顶层的办公室给媚媚吧。听说里面绿植蛮多的,仗着是您的师妹,可没少在这里享特权。”

  他不置可否看向小舞,这小家伙。

  “费事总低头不见抬头见。”小舞倒也坦诚。

  “费事总低头不见抬头见。”媚媚滴溜溜转着眼珠子。

  苏展:……,这到底是塑料还是钢铁姐妹?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
口H在后半章。


20、小舞恋爱了 章节编号:6438822
从前少欲的苏展竟淫乱到让女儿在办公室里给他口。——他完全无法想像,这是循规蹈矩的自己会做的事。

  他已经彻底、堕落了?——是的,他堕落到对媚媚妆台下那个小箱子感兴趣。

  “这百宝箱里不会都是男用的玩意儿吧?”他搂着媚媚问。

  “百宝箱?看来爸爸寻思这些玩意儿的好了。什么时候咱们再试试马眼棒?”媚媚软进他怀里。

  “别以为爸爸不知道有女用尿道棒。”他拎起个男女两用的锁精环,眉头紧蹙,“爸爸哪次没超过半小时?还要这玩意儿?媚媚没满足?”

  媚媚急忙抢过锁情环,“这不是情趣么!满足、忒满足。”——不是现在用的啦,这是当某天、嘿嘿,呼呼,啦啦……

  “等我也去买些女用的来。”他哼嗤。

  “啊,那、太好了!”媚媚很是雀跃开心。

  他冷视她,这都什么女儿?!

  为了制止爸爸再视察这个百宝箱,泄露她的家底,失了神秘感,她急忙盖上箱盖,将爸爸拉起来,用气声神秘兮兮举报军情:“姐姐谈恋爱了。
  
  他兜头一懵,心像被针尖扎了扎,怔怔看向媚媚。

  媚媚跟他点头,再次确认。

  他一直期盼小舞走人间正道谈恋爱,他本应挺开心,但、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心里又酸、又涩、又苦。

  他漂亮、性感、聪明的小舞恋爱了?!会和男生亲吻、小嫩逼会让男生隔着裤子揉搓、进一步……,天,他在臆想什么?他疯了吧?

  心里扎扎的疼,浑身轰轰爆。

  既有正常父亲不舍女儿的心理,又有更杂乱、他不敢深究的心绪。

  小舞就这样谈起了恋爱,他和媚媚少在小舞面前腻歪了。

  小舞出去约会,他总会在九点钟就发微信让她早点回来,十点钟就到小区门口等她,用手机拍一张路灯照片发给小舞,“爸爸在小区大门口等小舞了。”

 当她从车上溜下来,飞快跑向他,他心里就安实了,给她披上大褛,搂着她走进小区,不停抚顺她的长发,一遍遍的问她,“冷不?太冷别出来了。”他只差说,爸爸陪小舞去约会吧。

  他总会直接将她搂入房间,温柔问她:“鲜得掉眉毛的排骨鲍鱼淮山炖粥、香香糯糯的糯米红枣炖粥,小舞吃哪样?”

  “能不能每样都来小半碗?”她撅起小嘴儿水眸看他撒娇说,腔调娇软极了,他心都化了。

  太可以了,他喜滋滋点头。这主儿也会撒娇,真要命。

  他端来炖粥,她还在冲澡,哗啦啦的水声扰得他心嘈嘈的乱。

  站在小书柜前看着那一本本心理学、工业设计前沿、企业财务核算、组织变革等工具书,竟没有其它闲书,想他十八九岁时哪有这样缜密的规划和行动力,谁能配得上他的小舞?

  转头,只见她身着斜开襟齐臀珍珠白绸质睡袍一边抹头发一边瞪他,眼梢往上勾的眸子在灯下晃着蛊魅的光。

  他听见自己嘣嘣嘣的心跳声,他知道自己的眼神落在她领口隐隐绰绰玉白的乳沟、然后一路向下觑着那双笔直的玉腿。

  她真美!青春恣肆,性感娇人,他老早、老早就动了心,从见她的第一面?还不知她是他女儿之前,在路边,灵气十足,当时他就觉得这世上只有两种美女,一种是其它人,一种是她!

  他不愿意她被任何男人染指,他时常臆想她和男友如何辗转嘶磨接吻,苦恼得巨抓狂。他真不是个好爸爸!

  她将毛巾扔在妆台上,随着她的动作绸质睡袍左肩襟滑落,左胸肩连同半个玉白浑圆的乳房袒露,欲露半露最是勾人,他实在挪不开眼神。

她坐在妆台前吃粥,他在她身后帮她吹干头发,“从小,小舞最喜欢吃爸爸炖的粥了。”

  “嗯,”她轻轻的应,“爸爸最好了,小舞喜欢什么爸爸从来都满足小舞。”

  说着瞥向妆镜,正好他也抬头看镜中的她,父女俩怔然对视几瞬。

  她最想要的、他并没有满足她!他甚至都不敢问她,真放下执念了?

  他急忙乱找话题,“头发太长了,营养都让头发吸光了,我们小舞瘦了。”

  其实回来后还胖了两斤,她正苦脑呢。

  掀了掀衣襟,低头看了看,“哪有瘦啦?胖死了,比媚媚胖了。”她气呼呼。

  他呼吸重重一滞。——他居高临下站在她背后,正好将她掀起的襟内春光觑了个透,酥胸圆白挺俏,似乎比媚媚还要大一圈?乳晕乳头小小粉粉的。

  他心痒得慌。

  她呼吸似也一滞,背后有个硬物顶了她一下?

  他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半驼着腰转到她身侧,看她小口小口吃粥,眼底都是无尽溺爱,和说不出的深情。

  有一句话,几次三番在嘴边始终说不出来。

四瓣唇轻轻触碰,悠长、悠长的吮吻……

  “晚安。”她说。

  “晚安,”他还不想出去,没话找话:“周末计划去哪约会?什么时候带给爸爸见见?”
  
  她略带娇羞的笑,真好看。

  心实在痒得慌,他又凑过去碰她的唇,吮吸好久才放开,“晚安,嗯?说嘛。”他哑着声问。

  她没答,只是迷蒙蒙看他,这双灵动动又情涟涟的眼真是好看透了,他又凑过去亲碰她的唇,吮吸得更久了些才开放,又哑着声儿问:“晚安,嗯?那么喜欢他?藏起来不让爸爸见?爸爸吃醋了,爸爸心好疼。”

  她看他。

  他便一直亲吮她的唇,一直喃喃晚安、小舞太疼那个男友了,爸爸不答应,不开心,爸爸真不好。

  他厚着脸皮晚安了无数遍。这个他们之间曾经无法消略的早晚安亲吻成了承载他无法言说深情的密语。
他喜欢她,他的小舞!男女之间、带情欲意味的喜欢。

  他很清楚自己心理发生了变化,早前,他自欺欺人希望她能好好恋爱、结婚,现在她真的恋爱了,他像失去方知疼痛。
他只想要她好好在他身边呆着,不要这么冷的春寒料峭天在外面约会拍拖。

  好天气就行了?不行、不!他抓狂马式咆哮!不许恋爱、约会!
  
  媚媚问他怎么了,眼神好忧郁。

  他抱紧媚媚说他真不是个好爸爸。

  他不只为小舞恋爱了难过,他还难过越来越明白自己内心的渴盼。他对不起媚媚。

  “媚媚,爸爸好渣。”

  “嗯?”

  专一应该是真爱的绝对标准,“人能不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他把大脑袋窝在媚媚肩上问。

  媚媚一惊,抬头问他:“爸爸只爱小舞还是媚媚?”

  他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只能答:“当然两个都爱。从来你们都平分爸爸的爱。”完全不分伯仲、无法惦量谁轻谁重的喜欢,就像、手心手背都是肉那样。

  “就是喽,别人只能爱上一个人,可爸爸不同啊,爸爸从来两个都爱。”

  他怔怔看她,她好似并没误会他的意思?

  “妈妈说,你整天跟她吵要我们的共同抚养权,她被吵烦了,就祭起一招,说你挑一个吧。你总说我们俩一块长大读书,不能分开。妈说,其实是你根本不敢挑、不知怎么挑。”

  他笑了,“拿捏你们这对王炸,你妈没少欺负我。我怎么挑?挑你怎么面对另小舞,挑小舞怎么面对你?我都可以想像另一个会怎么埋汰我说爸爸不要她了,只要姐姐或妹妹。”

  媚媚若有深意看他……

  他突然冷汗涔涔……
TOP Posted: 11-12 15:41 #4樓 引用 | 點評
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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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小舞实现了三人同睡的目标/一份心理疗诊记录(剧情,转折拐点) 章节编号:6440156
那天,可能是倒春寒天气最后的挣扎,特别冷,寒风凄雨,冷到骨子去。

  到局里开会的苏展让已到家的媚媚先温杯牛奶喝,会议结束急急往家里赶,路过省音路口时习惯性多看了一眼,却见路边扎着高高马尾坐进辆本田CRV的不是小舞是谁?

  同时收到小舞发来的微信信息:“今晚不回家吃饭,爸爸。”

  “这么冷,上哪约会?”他回复。

  “这么冷,爸爸就不要到小区门口等了。”她答非所问。

  “等,小舞十点钟前必须到家,爸爸的乖小舞,听话。”他跟在那辆CRV后面给小舞发微信语音,心里酸酸的疼。

  离郊区情人湖越来越近了,这么凄风冷雨跑情人湖拍拖?这男的缺根弦吧?

  苏展强忍想超车别停那小子拽下来揍几拳。

  在情人湖停车场收到媚媚的微信:爸爸,姐姐居然不回来吃火锅去情人湖约会,去那里肯定打啵儿、摸来摸去,情人湖畔N多主题酒店,她重色轻亲情,不要爸爸、不要媚媚了,呜呜呜……

  “别胡说,姐姐怎会不要我们。为什么这么冷的破天气到情人湖?”他环视停车场,车子还不少。

  媚媚嗤笑他,“毫无情趣理工男,春雨烟湖是情侣打卡点,这天气湖上烟雨蒙蒙,宛如仙境,好好浪漫,男生又可以趁机大显风度,比如给女生披大衣、窝窝小冰手、开个房吹吹暖暖气,呜呜,姐姐肯定要被吃掉了。”

  寒风细雨中,酸楚的他沿着湖边栈道急燥燥觅寻,擦身而过一对又一对不畏春寒的情侣依偎得像连体婴,他越看越烦。

  充满奇怪探寻的眼神也纷纷射向他,高大挺拔俊帅壮年男凄雨天独自逛情人湖也颇异类。

  直到第N次从情人雕像下经过,一个穿着单薄校服、扎着高高马尾抬头凝望雕像的女生孤零零的背影深深扎疼了他的心。

  他一直留意成双入对的情侣!他是有多蠢才会相信她恋爱了?!

  唇角微微勾扬,他摇了摇头,搞那么多事、每早每晚和他悠长悠长吮吻、娇野任性的她怎么可能那么快放下执念;连欠她一个早晚亲吻都必索回的她啊,又开始搞事了,但这次,他竟、挺开心、很庆幸。

  只是,心也很扎疼,他的小舞。

  脱下大衣,他走过去,给她披上。

  她回头看他,“你、怎么来了?”小脸倔着,吸了吸鼻子,并无多重的惊愧色。

  “演戏也没必要真的上这来,不冷么?”他搂着她往停车场走。

  上车忙打开暖气,又开往麦当劳的易取通道,买了杯热牛奶放在杯托上,把车停在湖边,将牛奶拿给她。

  “爸爸、不是好爸爸。”她小口喝牛奶,他缓缓的说。

  他突然挺想说点什么——相比媚媚把他绑起来强上,小舞这回搞得实在像太极刀,刺得他酸疼酸疼、还无法言说,还得感激原来是虚惊一场,真是被她玩了还得双手合什感谢上苍。

  大二知道一对女儿的存在后,他就变了,明白他终生奋斗的目标,自我定位为单身父亲,原本差点开始的杨思转向另一个学长,后来有个女生问他女儿不是随母亲吗?他说终有一天他要接回来的,也黄了。

  小舞抿一口牛奶,看他一眼,对她再一次搞事换来他言说心事有点、意外。
   
  他无奈的嗤笑了下,俊帅的笑让小舞瞥了他好几眼。

  不怪她们,他说,是我有问题,我的感情天地瞬间就只剩下你们。

  “单身挺多年,几乎不主动追女生,费事跟她们解释我有一对女儿、极度反感听到孩子应该归妈妈的言论。”他无奈的叹息,他的女儿不该被嫌弃,他也不会放弃接回来养。

  他又无奈的笑,“你们真的、挺任性的,是爸爸糊涂了,小舞从小连吃的都不愿意将就,不喜欢的一口不碰,强哄着喂下去小舞会气得握紧小拳头吐出来,感情这事又怎肯敷衍将就?人生短短几十年,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多残忍。”

  她从没听他说这么多、感性的话。他爱她们,更多体现在点滴日常细节里。她有别于媚媚的柔式搞事打开了另一扇门,他也吃惊于自己突然的感性,但也挺好,他放纵这种难得。

  看向她,他伸手拿走她手中的纸杯放到杯托里,“好久没有追女生了,这回碰到好漂亮、性感又特别投缘的女生,爸爸决定追小舞,小舞别嫌爸爸老。”

  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和眼角一般的小翘弯儿。

  他揽过她,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微重,成熟男人醇烈性感的气息让她脸红心跳,“爸爸、追小舞,好不好?”

  “怎么追?”她小声的问,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太缺乏经验了,不过,”他转头看向烟雾缭绕的情人湖面,“怎么都不会在这鬼天气跑这来约会。”

  她嗤的发笑,粉颊上隐隐有个小酒窝。

  他转头深情迷离看她,“好俏的小窝窝。小舞太漂亮了。爸爸好怕、追不到,”指腹轻抚她娇软的唇,“爸爸、喜欢小舞,在省音门口第一眼看到小舞时就喜欢了,小舞站在路边瞪着爸爸,爸爸记得很清楚,爸爸讨好的冲小舞笑,上一个有这待遇的应该是二十年前你妈。”

  唇角和眼角的勾弧同步放大,她。

  “我们明晚去看电影?漫威新片小舞看不?”他凑过去亲吻她眼角和唇角的小勾儿。

  “然后像你和媚媚那样跑洗手间?”她白眼瞪他。

  他讪讪挠头,没想她们之间连这个也说?好在媚媚的来电帮他赶走尴尬。

  回到家,她冲澡,他煮面端进她房间,父女俩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唆着面条,浅笑淡言随着眼底浓腻得化不开的深情流淌。

  “今晚好冷,爸爸在这边睡?“她突然娇软软说,充满期待看他。

  【爸爸最好了,小舞喜欢什么爸爸从来都满足小舞】,他想起了这句。

  他垂眸看碗,好久没答腔;媚媚不钻在他怀里睡不好、他答应过媚媚除必要出差不在外面过夜、#¥%……

  他无辜又为难的看小舞,又看向门,怎么办?

  “媚、媚,在那边。”他艰难吱唔。

  “嗯,”她努了努嘴,冷冷轻嗤,“爸爸还是最疼媚媚,父母疼么儿。”

  他最怕她们说他偏心,说实话,从来他没偏没倚,手心手背都是肉!媚媚从回来的第二晚就和他睡,他实在做不出不回主卧陪媚媚睡的“渣事”。

  看了看床,又转头看了看门,再看向小舞,“天、天冷,要不过去那边、一起睡?”他期期艾艾说。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实在、有点荒唐……

  她会不会骂他?脑子乱轰轰的他见她努撅嘴缓缓点头。

  想想她旁观他和媚媚做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一起睡总好过他回去陪媚媚睡让她失望、生气……

  可、三个人怎么睡?媚媚会不会生气?他脑里更乱轰轰了,兴奋、慌惧、期待……

  待她刷牙洗漱好,他牵着她的小手推开主卧的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媚媚瞥了他们一眼,自顾往床边挪了挪,腾出更多空间出来,他有点冒虚汗,这小主儿怎知道他牵小舞是要过来一起睡?似乎没生气?他松了口气。

  看向小舞,他暗示她睡中间,她嘟嘴摇头,“我不睡中间。”

  他也不好把抱着抱枕睡得香香的媚媚挪到中间来,只能自己睡中间。

  自然是不敢裸睡的,他洗漱好,从衣柜里拿了床大绵被出来,规规矩矩穿好睡衣,躺到中间,小舞贴着他睡下。

  又被吵醒的媚媚不满的背过身去,他帮她掖好了被子,转身给小舞掖被子,小舞钻进他怀里,娇软咕囔:“冷。”

  “乖,爸爸给你暖暖。”他大脚捂着她冰凉凉的小脚,凉得他心一疼,把她急急捂向怀里,大暖手从她的背一路轻抚至她的小腰臀,哑柔柔的在她耳边哄:“不冷,乖小舞,爸爸的乖小舞。”

  他有种荒诞的感觉,他温暖的怀抱终于迎来女儿小舞的回归、她早该回归了。

  在他怀里轻颤,她谋划、折腾搞了那么多事,终究让他主动提出了三人同睡,她得意得想仰天狂笑三百声。

  她和媚媚各有分工,媚媚快速的将他爸爸拿下,而作为姐姐,她的目标不是“再把爸爸拿下”,而是一步步消减他的道德羞耻感,让他接受甚至习惯在女儿面前和另一个女儿为欢淫乱、主动提出三人同床,最终主动提出三人行、三人大欢乐……

  她感受他浑身如火炉般的暖灼、完全勃起的大阳具横亘在他们之间,她全身心都在叫嚣激动和狂喜,她颤着说:“冷。”——她只能如此掩饰激动。

  “看你以后还敢这么冷的天演戏去?我欠你一樽小金人,哼。”他低头轻抿她的娇唇,唇瓣也怕冷吧?得多捂捂。

  他灼暖的薄唇捂着她轻颤的娇唇,在唇息间嗡声逼问:“还敢不敢?”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他却是没她法子。

  “这些天,小舞演戏和男生约会,可爸爸是真心疼。爸爸不想小舞真谈恋爱,小舞每晚都乖乖在家里、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爸爸给小舞偎暖,炖粥吃,好不好?”

  没有任何催情、致幻剂撩乱他心智,他依然说出这样的话——几乎和那天边看肉战视频边抱着媚媚说的暧昧话儿差不离(第七章)。而媚媚就睡在他旁边。

  而且这回他完全出自真心的喃喃蜜语。他真没救了,真是一个极致堕落的爸爸。

  “好。”小舞轻而嗲的回应把他从自省自责中拉了出来,他狂喜看她,低头噙吻吮吸她娇软香甜的唇瓣。

  她的小舌尖不安分的钻了出来,他温柔含吮她调皮的小舌尖,也把自己的舌尖探出来,两个舌尖在唇前温柔碰触。

  被窝里背着媚媚玩舌尖吻的父女俩心头狂跳,兴奋欢愉极了。

  媚媚转过身抱着他的后背咕囔“爸爸”。

  他怔了怔,有点愧疚的看了眼小舞,缓缓转成仰躺姿势,伸长左臂搂向媚媚,媚媚满足的枕在他左肩臂上。

  转头看向小舞,他缓缓伸出右臂,小舞钻了进来,枕着他的右肩臂。

  左拥右抱,似艳福不浅,他却有苦味弥漫心头。

  两个女儿不给他细忖滋味的机会。

  小舞轻咬他的耳垂,他转过头,父女俩又开始伸出舌尖互碰互撩,睡梦中的媚媚习惯性的伸手握向他勃起的性器,他挺了挺胯,大手也伸下去,握着媚媚的小手一起覆在灼暖的大鸡吧上,淫乱透了……

   ————————

  本来开心的等一对女儿逛完街过公司吃午饭的苏展,重重将手中厚厚的诊疗记录合上,脸色青白,大手微颤,呼吸粗重、心头如被钝物狠狠敲砸。

  说不出怒气暴棚、还是怆然惶然心痛,他一生最狂怒又慌乱无序、便是此刻!他甚至感觉灭顶临头!

 吃过早饭他亲自送心头宝女儿去逛街,午饭时间未到,他便迫不及待催她们回来。可没等到她们,先等来个加急加密包裹,里面只有一本厚厚的心理咨询诊疗记录和一张薄薄的信签。

  “爸爸。”林舞林媚扬着大大的笑容走进他的办公室,迎接她们的不是期待中温暖的怀抱和亲吻。

  大班椅上肃然端坐的苏展脸色沉黑,看着班前椅上努着小嘴垂首垂眸绞着小手的女儿,真是难得的安静、认输脸,平时这一对儿小脸青春恣肆任性娇扬呢。

  让她们伏首的就是他班台上这本诊疗记录。——她们的心理咨询师承受不住长期以来积压的负面情绪自杀了,临死前将她们的疗诊记录寄给了她们的爸爸苏展。

  厚厚的记录本里详细记录小半年来她们在诊疗时口述的对爸爸疯狂的背德爱恋,没敢、没能实施的各式各样淫乱臆想幻想:

  每次诊疗大概90分钟,她们窝抱着膝盖坐在舒服柔软的大沙发上,幻想用催情剂、致幻剂迷幻爸爸、和爸爸一同看肉战视频、强绑强上爸爸、迷惑爸爸在女儿面前无下限和另一个女儿淫乱为欢,手段坚决、构想周全,她们幻想中的爸爸几乎半推半就、共同完成各项沉伦……

  她们到底每天在想些什么?!他真不敢、更不愿意相信这些来自他亲生女儿亲口所述,之前他甚至幻想她们会否认是别人的恶作剧。

  但纪录里某些细节及性格描述,除了她们俩、也没谁了。

  “严重有背专业!泄露病人隐私!”媚媚忿忿!

  “你还说?!”苏展低吼!

   ——虽说“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但涌思出这么邪恶的心念、更邪恶,他瞪视媚媚,又缓缓看向在纪录里“承担主谋”的小舞。
  
  低吼过的苏展瞬即被疗诊记录上“疗诊”二字灼伤到了,她们是如何深重这些邪念折腾、折磨,不得已才走进诊所寻求医治与帮助!

  他心痛如刀割,他的宝贝活得如此痛苦、艰难,卑微的靠猗思乱想获得一点点见不得人的快乐。

  何况、她们的“病”并非空穴来风!

  疗诊记录里绝大部分都是她们的幻想,为了让幻想更具实操或刺激性,她们篡改了部分现实,真假夹杂。但有一处和现实极高重合——暧昧悠长悠长的早、晚安亲吻。

  唯一的出入在于现实中,早、晚安亲吻不止发生在他和小舞间。

  现实中,父女感情实在太好、亲密无间,他溺爱极她们,恨不得事事陪她们,爱得毫无边界,捧在心尖万分体贴疼爱。

  十八岁生日那晚,晚安吻神差鬼使暧昧吻偏在唇瓣后,每天他都欢乐满足的嘴对嘴和两个女儿悠长悠长吮吻,与疗诊纪录中描述的吮吻一模一样。

  不、不止早晚安亲吻,见面礼也这般:她们一个接一个扑入他怀里,他便低头吮亲她们娇嫩的唇瓣,父女俩浅笑欣喜对视,暧昧又欢愉。

  吮吻中,她们搂着他的腰,紧贴他,他渐渐也搂紧她们的腰,父女俩腰胯紧紧相贴。

  他们假装问安、见面亲吻便是这般,陶醉于这种心照不喧的违常小犯规,假装没察觉他胯下隆起一坨坚硬。

  乐此不疲、无法言说的背德兴奋感和父女细腻情深冲击着他们。

  他最喜欢道晚安时分,站在她们床头,长久的吮吻完一个再吻另一个,有时深情难禁,渍渍的吮吻声便鼓噪了起来。

但也就此打住,他们陷入退不回去、也没再往前进一步的境地。这是他们的小秘密,是他们父女细腻深情的表征。如此而已,他、和她们都如此欢乐、陶醉这样的吮吻。
 
 所以,他竟没察觉她们起了什么心思,更没想到她们心中竟藏有那样的疯狂欲念,竟因此深受煎熬寻求医治。是他的错。

  怔怔看着眼前厚厚的疗诊记录,寻诊从小半年前开始,中止在大概一周前。媚媚的那部分让他触目惊心,毫不犹豫的强劲行动力和淫乱想像力让他乍舌,对于小舞的目标不是“再将他拿下”,而是坚持要谋划三人行,他更被惊怵到。

  最后几篇记录,小舞臆想他叙说的内容大致与现实一致,他确实从知道有一对女儿后就单身多年,对他知道她恋爱后的心境也估想得极准,她真恋爱的话,他真会心酸得疯掉,而她幻想他提出要追她,也让他的心疼得揪了起来。

  这对女儿,真他妈疯了?!

  要怎么拯救她们?

“心理咨询师治不了我们,她自己还特么自杀死了,爸爸,送我们去电击吧……”小舞突然说。

  “住嘴……”他无力打断她的话。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22、暴雷后诡异的父女仨:喝小酒、同床睡(剧情) 章节编号:6440965
苏展本想让女儿先回家,想想还是不放心,她们的疗诊记录刚被毫无预兆公开在他面前,仿如最隐秘暴露人前,万一想不开,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他让王东收拾手尾,亲自陪她们回家。

  一路,她们低颓着头,一声不坑。

  他琢磨着现实与她们臆想、幻想的相同、交叉和完全不同之处。

  他确实以原始股份跟林茜换取各养5年的协议,她们7到12岁跟他过,但没有在离开后以母亲的名义威协他不得再婚,而是离开前就哭闹让他发誓,不得结婚再生小孩,结婚、再生其它小孩她们永远不理他。

  接着她们跟林茜过了5年出,这5年她们确实没拉下一场他主讲的产品发布会,父女并非全无见面,几乎每月见一到两次,在思念、见面、分离、倍加思念中父女感情越来越好,每次分别都抱头依依不舍。

  他想,是不是这样深重又频繁反复的思念让感情不知不觉变了质?

  17岁半,出落得高挑漂亮的她们再次回到他身边。他实在太开心她们的回归,久违的团聚使他们感情好得不能再好。这一年多来,他坚持亲自给她们做早餐、亲自接送她们上下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他又想,以后父女仨还能有这种和乐融融的日子吗?知道了她们那么劲暴的心理臆想后再和她们日夜相对,颇尬。

  她们应该也觉得挺尴尬吧?

  他真不该把记录本放在大班台上,她们一回来就看见那本疗诊记录上该死的诊所LOGO。

  她们现在什么状态?病愈了?他总不好去问她们:你们现在每天还劲暴幻想吗?

  不不不,他不允许他们之间不再和乐融融,盼了5年才把她们盼回来,他那么爱她们,他能、也必须包容她们任何,尴尬算屁?

  到家,他没敢让她们自己呆着,他怕这对问题少女应激出事,那他就真的没法活了。

  再尴尬也得面对,而且还得死盯着,绝对不允许她们走出他的视线3秒。

  他喊她们到小餐厅,让她们边吃水果边看他做饭。炖上香香的鲍鱼鳕鱼排骨粥,剥栗子准备做栗子香菇虾仁肉末炒饭。

  她们呆呆吃着哈密瓜,行吧,愿意吃东西就好。

  他想起记录里爸爸在女儿搞事后基本就没有真正斥骂过她们,他也没法斥责她们整天脑子里想那些不该想的,竟?!竟敢臆想把爸爸绑起来强上?他转身瞪了眼媚媚,平时她只不过是任性娇扬了些,他真想像不来!

  被他瞪了一眼的媚媚瘪嘴欲哭,他又犯错了,她们现在心里多难受,他竟瞪她?!

  叹了口气,他走过去搂她,“过来看爸爸炒饭?”

  她点头,她最喜欢在他做饭时在旁边窜来窜去,他总会塞好吃的到她嘴里,然后亲那片油腻腻的小唇儿,可今天他实在不太敢亲她的嘴了,可不亲她的嘴他又怕她多心,他心里也不舒服、痒痒的怪怪的。

  暴香小肉粒装盘,他还是夹了一块给她吃,她嘟了嘟嘴,似是提醒他平时的流程,他垂眸片刻,还是亲了亲她的嘴,她便笑了。他也笑了。

  嗯,不管她犯什么心病,在别人眼里她多不好,她是他的女儿。——他本想今晚道晚安不亲她们的嘴了,却忍不到晚安时分就破了功。

  他又亲了亲她的嘴,“媚媚乖,摆上碗筷,给爸爸摆上清酒杯,爸爸想喝一杯。”

  “媚媚也喝一杯,”她撒娇紧贴着趴在他背上。

  “好,爸爸再多炒两个菜,姐姐喜欢喝米酿,冰箱里还有,问她要不要,帮她叮热,媚媚乖。”他转头又亲了亲她的嘴。

  “爸爸总掂着姐姐,爸爸偏心。”她不满,撅起小嘴。

  “哪有,两个都一样疼一样爱,疼到心里的,媚媚乖,不许这样想。”他正儿八经转身低头吮吻她娇软的唇瓣。

  她开心的蹦蹦跳跳去摆碗筷了,看来心情恢复了,他眼底有了欣喜,看来还是维持原状、温柔疼爱对她们,先帮她们度过这个难关。

  心头却有丝寒凉,这就是他们平时生活的真实写照:他一天可能要亲她们八百次嘴,他、太爱她们了。当然,他坚持没有舌头的参与,只是亲吻不是接吻。

  ——随诊疗记录本一同寄来的还有一张便签,上面写到:一直建议约您过来一同治疗,但一直遭到她们的拒绝;一直建议有必要检省家里的相处模式,也遭到她们的否认。最后只能将记录寄给您,希望您能帮到她们……

  家里的相处模式?他认为他们之间没问题,除了亲嘴这事,之前他认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感情太好罢了,亲嘴这事是这样开始的:

  她们再度回来后,自小养成的早晚安亲吻习惯重新启动,每早、晚他们都会互亲脸颊,经常是道过安后还依依不舍,彼此似又陷进之前5年的分离焦虑,总要再三对视确认对方的存在。

  ——淡淡的互亲脸颊似乎完全无法承载他们的感情。

  她们十八岁生日那晚,彼此都喝了点小酒,或者是小舞或者是他或者彼此都侧过脸、四瓣唇轻贴,他怔了怔,父女俩脸红心跳,却谁也没慌张撤回,而是吮亲良久,媚媚和他的晚安亲吻也学样亲在了唇上,他指腹轻抚她的唇瓣,眼底幽沉。

  ——那晚,他垂首怔然离开她们房间,但后来,他似乎修正了回忆:他嘴角带笑欢愉离开她们房间。现在,他有点迷糊了。他想,他是不是也得约个心理医生聊聊?在医生的鼓励引导下,他又会说出些什么玩意儿?

  开了头就刹不住车了,从此,他们找到了能承载他们之间深情密意的方式,一个个深深浅浅的亲嘴吮吻。

  他每天极自然亲她们的嘴,或者吮吻她们的娇唇,她们亦然,他们欢喜又沉醉于这越吻越深的亚接吻游戏——只要舌头没参与,就不是接吻、而只是亲吻!!他们也没再往前越线,任何都没有!

 也、也不是完全没有,时不时也会吮吻嘶磨得异常忘情,分开时他深情又苦痛的看她们。那时他心理会涌起奇怪的占有欲,想留她们一辈子在身边疼爱、宠爱。

  也会涌起一句奇怪的话,他是如此爱她们,爱啊!爱啊!爱到想忘情噬吻她们,爱啊、爱啊,但能如何?能说吗?能做吗?不!

  也会在吮吻时下体澎湃,会揽搂紧贴他的女儿的腰、让父女俩腰胯更紧贴,这他没法解释,这些、或者只是难免的小犯规?所以,今晚他想喝点酒,原谅一下自己的小犯规?也不算犯规吧,不都止步于亲嘴吮吻吗?

  一家三口又其乐融融起来,他开心极了,他们就应该这样。

  丰盛的晚餐,他和媚媚喝清酒,小舞喝桂花酿,好似在庆祝什么?他晃了晃脑袋,真他妈无法解释的一家,暴出这样的事,回家一家三口欢乐喝小酒。

  ——他真的觉得自己该约个心理医生。

  他依然手忙脚乱帮这个剔鱼骨,帮那个夹菜,生怕被说“偏心”,谁撅起嘴瞪眼说这话,是真伤他,无以表白,从前他总是用嘴去堵住那乱说的小嘴,越堵她们越时不时冤枉他。

  干下一整杯酒,他眉头紧蹙,媚媚也学着他干下一整杯酒,眉头紧蹙。

  他吓了一跳,急忙拦住,她顺势趴到他怀里,侧坐在他腿上,平时她撒娇时也不是没有这样过。

  兴致来了,他喝口酒度喂到她嘴里,看她开心扬起嘴角,他便连连喂她,现在只要她开心、不想那些糟心事就好。

  小舞喝根本不算酒的桂花米酿也会小脸绯红,衬着那往上勾扬的眼角,艳惑透了。他不太敢看她,她却又叨叨爸爸疼么儿,最疼媚媚,给媚媚剥了五个虾,只给她剥了三个。

  虾已光盘了,怎么办?他转头亲了她两下小嘴儿,她便饶过他不说了,可他还是又多亲了一下,那小唇红艳艳的,实在想亲。

  在刚得知女儿的疗诊记录后,他和女儿吃了餐比平时更缭乱的饭,媚媚在他怀里蹭得他当场硬了。

  事实上,从上午起疗诊记录里那些诡异的情节就总在他脑里转悠,莫名的他更加兴致高涨,不止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一直喂度怀里的女儿喝,小舞不乐意了,他拿起米酿杯子,喝了一大口转头度喂她喝。

  小舞还是不开心,冷倔脸。

  他让媚媚坐他一条腿,腾出另一条腿,让小舞坐上来,搂抱两个女儿,“没偏心,爸爸爱小舞爱媚媚,我们永远恩恩爱爱。”他真喝多了,恩恩爱爱什么鬼?

  吃完饭冲澡时他似乎清醒了点,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应该收敛不再亲吻她们嘴,他反而……

  那份疗诊记录有毒吧,那些描述句子总跑他脑子里……

  他早早跟小脸醺红的她们道了晚安、连吮吻也不敢急急回房,刚躺下,马上弹了起来,急急又跑回她们房间。

——媚媚当然不是和他睡主卧,两个次卧打通后放进两张大床,钢琴、画架、书柜全搬了进来,还隔出一个小小的衣帽间,他特别喜欢在她们房间腻着。但那些幻想也并无完全脱离现实,比如说她们不喜欢杨思、他提前和杨思解约是真实事件,杨思的办公室确实归了媚媚。她们书柜上也确实很多心理学、企业管理和工业设计书籍。

  他突然有点迷糊,现实?幻想?晃了晃大脑袋,各人的应激症状不一样,何况她们还喝了酒,今晚他绝不敢让她们自个儿睡。

  坐在妆台椅上怔怔看睡不着呆茫茫的她们,咬了咬牙,把她们拉起来,“走,到爸爸房间,一起睡。”

  “我不睡中间。”小舞翻白眼。

  “我不挨她睡。”媚媚急瞪眼。

  “她喜欢放屁……”

  “她酒后打呼噜、磨牙、磨被角、自慰……”

  “你这贱逼才自慰……”

  “住嘴……”他有气无力打断这对塑料姐妹。

  于是,当然他睡中间。在暴出这样的事后,回家父女仨欢乐的喝了小酒,然后真正睡到一张床上,他严重抚额。

  全身僵直仰睡瞪着天花板的他,没发现身边两个女儿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谁更该约心理医生聊聊?
下章再度开搞,咦,本来现实中开搞就是三人行,难道你们想小舞单独先来?


23、第一次父女仨(H) 章节编号:6441382
第一次父女仨一起睡,在搞出劲暴心理疗诊记录后,不只有点、尬,是、非常尬。

  三人直挺挺躺尸一般仰卧,苏展浑身僵硬,别扭的连连轻咳。

  左手边的小舞突然叹了口气说:“爸爸,你不用为难了,送我们去电击吧。”

  “住嘴。”翻篇吧,父女仨日子照常。

  媚媚嗤的暴笑,下午小舞冒出这句时她就想笑了,这溅渣又来这句,她真想说特么你想被电击你自己去,电得你青娃跳,长发变速食面条。

  他转过头蹙眉看向媚媚。媚媚急忙郁丧搭拉脸。

  “爸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想像力特丰富?”小舞又说。

  他蹙眉转头看向小舞,“我为什么要看不起我的女儿?”

  “爸爸,你真不用勉强假装。”

  “住嘴……”他再次无奈。

  “爸爸……”

  “你睡不睡?”他瞪向小舞,倏的伸出手挠痒痒式的掐挠她的脖子,“睡不睡、话多!”

  “咯咯、嘤嘤、救命啊,”小舞被挠得喘笑不止,颇有内个味儿,他顿感指尖发热,浑身也、燥热,许是酒劲上来,晚上真不该贪两杯。

  讪讪放开她,却发现她睡衣有两个扣子松了,半个乳房挤出衣襟外,和疗诊记录描述的一样,又白又圆,他慌慌转正身子,可他真不习惯仰卧,烦燥。

  他挺想尽快入睡,但记录里每一行字、每一处细节,总在他脑子里转悠,特别是某些涉及到他的色色、的细节。

  越禁止自己细想,越不受控的想,越不想聊,越不受控的想问她们一些细节。

  半晌过去,媚媚似乎酒劲上来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睡不着,听小舞也是钻来扭去的,他轻呼:“小舞。”

  “嗯。”

 他艰难的组织了下语言,问:“你为什么非、非要、爸爸三人行,我是说治疗时的叙述。”

  小舞眨了眨眼睛,“因为、因为我们都爱爸爸啊。”
    
他当然知道这话里的“爱”和平常他们老挂在嘴边的“爱”不同。

  一句违常背德的告白、就这样悠悠淡淡在女儿嘴里说了出来,他心头如鼓擂,全身更燥热,使劲控制自己不转身看她的表情。

  但这么深重的感情不回应、说不过去,他闷闷的“嗯”、算是回答,也表达他想听、说下去。

  “我们都爱爸爸,所以,爸爸注定不能只和一人好,所以要消减爸爸的羞耻度,要让爸爸习惯在小舞面前和媚媚做爱,最后三人一起爱爱,只和其中一人做爱,另一个会孤独、难过。”

  他问她时,特地加上“治疗”时的定语,她回答时却直接将【和媚媚做爱、三人一起爱爱】得如事实一般,他再度轻咳。

  或者他实在不习惯仰卧,或者实在想看她说这些的表情?还有那一半白嫩圆的乳房?他缓缓转身看向不知何时也侧卧看他的小舞。

  父女俩对视,微微轻笑。

  “爸爸,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们都爱同一个男人,会不会难过?”她看着他说。

  他点头,确实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们都任性娇扬,爱、分享同一个男人和爱、分享爸爸当然完全不同。

  “一开始难过,恨不得搞死她!”她幽幽的说。

  他急急伸手轻捂她的唇,“小舞,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她拿下他的手,握在手里,他反握她的手,心颤得厉害。

  “但没法子,搞死她,爸爸不会再疼小舞,同样,她搞死我,爸爸也不会再疼媚媚;还有,我们能感应到彼此悲伤的,得不到的悲伤会萦绕对方心头。所以,作为姐姐,小舞一定要实现三人。”

  她又转回那个问题,他揽过她,这样的感情,让他心疼,他顺抚怀里女儿的头发。

  她抬起头,调皮笑看他,“爸爸还好奇、想问什么?”

  心思被她看出来,他不好意思的低头,她胸前好像又有一颗扣子松了,他几乎瞄到一半粉艳艳的乳晕,他想别开眼或转身,却动不了、一直盯着她胸前。

  “爸爸?”

  “嗯?”他应她,但依然盯着她大半颗乳房,乳晕太粉艳了,可惜没能看到乳蕾,“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没能再进一步,什么感觉?”——这是一个相当应、应景的问题。

  “焦虑,止步于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小舞好想要】、【要更多】,壮年男人当然知道要、要更多的含义,他全身热轰轰。

  “爸爸,看纪录时,爸爸硬了没?”

  “啊?”这话、过线了。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她衣襟上的扣眼想帮她扣上扣子,但趁机却轻拉开一点点,瞥了眼娇突的乳蕾,真嫩、真粉,好想揉捏,像纪录里的爸爸对媚媚做过的那样。

  “看纪录时,爸爸硬了没?”她重复问。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太乱。”

  “想拯救我们?”她挺了挺胸,柔嫩的乳肉碰到在帮她扣扣子他的指背,乳肉嫩滑极了。

  “嗯。不知怎么拯救。”

  原本就在他怀里的她缓缓转身紧贴他,他一只手下意识搂住,另一只手依然卡在她胸前,感受她乳房的硕圆娇弹。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他倏的一怔,全身一阵激颤。说实话,这个念头曾在他脑里一闪而过。

  “嗯?”她抬眼看他,轻吮他的唇。

  他条件反射般回应,条件反射般揽紧她腰胯,父女俩腹胯紧紧相贴,他下身性器疾速升温、膨胀。

  完全停不下来,父女俩深情胶着吮吻。

  吻歇,他依然揽紧她,灼烈看她。

  诊疗记录无情粉碎了他们之间平和的表像。他无法再佯装他们没问题。

她们苦恼、而狂乱。

  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以父女感情太好、大方欢乐的早晚亲吻稍微偏离航道而已为借口,每天充满溺爱的亲吮女儿们。

  他自动忽略了他们每天吮吻的次数有点多、得太多……

  他整天挂着溺爱式的淡淡浅笑,将她们捧在手心里疼爱,纵容自己以及她们无意、有意的过火!才使得她们最终生出凌乱不堪的幻想。

  暴雷后,他不只没收敛,他还和她们缭乱喝小酒,他是在庆幸雷终于暴了?

  他还把她们拉到自己床上一起睡。

  父女俩唇瓣再一次胶着在一起,他疯狂噙吻女儿刚刚被他吮吻得靡艳之极的娇唇。

  一切止步于亲嘴、吮吻!

  【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没能再进一步,心里什感觉?”

  “焦虑,总止步在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刚才他们的对话。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怔然间,他冷汗涔涔,微微推开她。

  小舞唇角轻勾,倏的趁他失神翻压跨坐在他硬挺的胯上。

  “爸爸看纪录时没硬,现在硬了。”

  他迷离的看着身上娇野任性漂亮的女儿。

  不知何时醒来或者压根就没睡的媚媚凑过来吮吻他。他和媚媚陷入灼烈的吮吻,全没注意睡裤被小舞扯退至大腿。

  当一个灵活香嫩的小舌儿伸进他的唇间,他近乎疯了,他紧扣媚媚的后脑勺,吮吸那个小舌儿,百般怜爱含吮——他们吮吻了有半年了?终于突存这层亲嘴吮吻与接吻的界限——他郑重又小心冀冀伸出舌头、和媚媚的小舌儿追逐、勾缠。

  太美妙的唇舌缠绵的感觉,他喜欢、他要……

  他迷离唔唔呢喃:“媚媚、爸爸的好媚媚。”他爱她、止步于吮吻的轻爱终于在今晚、迎来唇舌勾缠的浓爱。

  内裤也被扯退下去,他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柱身粗壮而极长,青筋环绕,龟头硕大充血透亮,伞沿突出,整根大鸡吧颜色并不猩黑脏淫,干净的深肉色,充斥好闻的壮年男人气息。性成熟后,他实在不能算花心多欲。

  一只小手握着灼烫的柱身生涩撸动,他抬起身看了撸弄他大鸡吧的女儿小舞一眼,无力的又躺下去。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成全也是个办法呢】【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成全谁呢?

  他苦笑,眼框发重。他、他去寻求心理救治也无能为力的女儿……

  一只大手伸下去,握起小舞的手,带动她撸弄,从柱身缓缓到大龟头、循环往复。

  他很想看他的女儿小舞怎么撸弄他的大鸡吧,可他忙不过来,刚刚和他舌吻的媚媚的小嘴儿在蹭弄他的唇鼻,父女俩再次激烈舌吻。

  他将舌头探进媚媚嘴腔,疯狂撩动她的小舌儿,他的唇腔几乎将她的唇瓣全含进去,抵着她的唇腔将大舌头侵进她嘴里、探抚她每一寸上颚,吮吸每一滴津液,尽兴的吞食后他重喘深情看她,近乎带哭腔的喃喃:“爸爸爱媚媚。”

  他太激动了,握着小舞的手越撸越快,但那只小手挣脱了,将他的手也从性器上拉开。

  倏的他感到大长鸡吧被一片湿暖压倒,放开媚媚,再次抬头,他双眼欲色迷重到了极点。

  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小舞坐在他的胯上,将他的大鸡巴压在湿暖的逼缝里。

  “小舞。”他喃喃。

  乳房远超他想像的美,白、圆、挺俏,乳肉甚至鼓出外胸沿,内乳沟深而细,他的女儿?他从小疼爱、思念的女儿竟拥有这样一对圆白硕乳……

  他伸手不可置信的按抚向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鼓出来,娇嫩的乳蕾触挠得他手心、心、大鸡吧都发痒。

  紧连硕胸的是盈盈的细腰,他被她完美的胴美炫晕了,他再次喃喃:“小舞,爸爸、爸爸……”

  他完全不知他想说什么……

  她轻颤,小手按压他的手向下滑到她的黑森林处停下。

  “给爸爸摸摸小嫩逼?”他轻笑,抬起膝盖,让她背靠他的大腿。

  她也轻笑,跨坐他的小腹、背靠他的大腿,敞开双腿,向他亮出湿漉漉的小嫩逼。

  他再次近乎滞息,粉嫩嫩的小逼挂着湿湿的淫汁,透明的淫汁把小穴口都糊住了,真美,想吃、想操!

  他伸出手指抚开那些水汁,水汁汩汩又冒漾出来,他喉结频滚,两指在湿漾漾的逼缝间搓来揉去。

  她挺胯轻颤,漂亮的小脸欲色迷离,“呃、嗬”,碎吟从小嘴里不断渗出来,她爸终于搓揉她最私密处,酥麻得她想尖叫。

  他身边的媚媚不知何时也全身不着一缕,他迷蒙的看向更靠近他的媚媚,乳房大小和小舞相当,全身光滑细嫩得全无瑕疵,少女淡香直冲向他鼻息,他腾出另一只手想抱抚媚媚。

  媚媚朝他摇头,在他耳边低语:“给姐姐充足的前戏呀,爸爸那么大、那么长,要不一会进去她会受不了哭的。”

  他坏坏的舔吻她的耳廓,“记录里不是媚媚先吗?现在是姐姐先?媚媚在旁边看吗?爸爸好爱媚媚。”

  她意味不明的朝他摇头轻笑。

  他搞不明白她,起身将小舞横抱入怀里,大手撑开她的蚌缝,拇指抵在花蒂处轻蹭,中指在穴口打转,“大鸡吧进入颇疼的。”

  小舞在他手下轻颤,迷离的看他点头。

  他低头边她和接吻,中指边探进她粉嫩的花穴口浅浅抽插,另一只手搓捏他刚才就在觊觎的柔嫩的小乳蕾,随着酥爽得腰胯轻颤、花穴里颤出源源不断的淫水。

  媚媚倚靠在他身上目不转盯看着他的大手在姐姐的逼里撩弄,做再多功课都不如此刻,她伸出手,好奇宝宝般握住她爸硬挺的大鸡吧,“好烫。”

  他瞥了她一眼,在她耳边教她:“上下撸动,揉弄爸爸的大龟头,爸爸喜欢媚媚碰它,给它舒服。”她点头照做。

  他舒服得轻喘,又加了一根手指探进小舞花穴转动两圈扩了扩浅浅抽肏,他竟在指肏女儿小舞柔嫩的小逼,大鸡吧却在女儿媚媚手里被撸弄玩抚,他啊?!

  “小舞湿了,再进一根手指好不好?小舞乖。”他抬头哑着声说,到这一步,他完全无力再思考什么,只能顺着做下去……

  小舞吟不成声的胡乱点头,乳蕾被爸爸捏差得实在太舒服。

  他加进第三根手指,拇指抚蹭她的小花蒂,低下头吸吮她的小乳蕾,她舒服得乱颤抖,淫水浇得他一手。

  感觉到手上湿度可以,他抽出手指,刚想压向小舞,小舞咕噜半跪直起身将他推倒,“爸爸我来。”

  他怔了怔,明白小舞竟是要女上位,“第一次爸爸来吧?能一边撩你敏感点,让你疼轻一点。”

  她轻笑摇头,“小舞要爸爸。疼不疼都得经这一着不是?”

  他心疼的一扶着她细腰,“慢慢来,别一下子坐进去,太深你受不了,”一手扶着柱身紧顶她湿软的穴口,盯视紧张却又毅然坚决的她。

  她一手撑在他胸口,一手也向下探扶他的柱身,硕大的龟头顶得她穴口撑撑的疼,她仰颈咬牙往下墩坐,含进了他大半个龟头,他卡疼得脸都白了,她撑疼的泪都飙了出来。

  他让媚媚扶住小舞的肩,腾出手慰抚她的花蒂,“缓一缓,再往下含坐,小舞乖。”他声音嘶哑得厉害,“小舞乖,爸爸爱小舞,好爱小舞……”

  咕噜一下子她狠坐到底,他呃的挺胯一声重喘,湿紧的阴道紧裹他的大鸡吧,灼暖的媚肉吸箍得他柱身、大龟头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牙忍住想骂粗话和喊太爽了。

  他和她都感觉到一股热液沿着穴壁缓缓渗下。

  他闭眼,心颇痛。

  她傻傻的坐着

  “动啊,贱渣,”媚媚在一边鼓噪。

  她翻白眼瞪媚媚,她当然知道得动,问题是怎么动,她阴道撑胀疼!

  “缓缓起来再坐下,沉伏套弄,把小舞的花穴想像成刚才撸弄的手势那样操弄爸爸的大鸡吧。”他哑着声教女儿怎么操他的鸡吧,一只大手揉捏她的乳蕾,一只大依然慰抚她的花蒂。

  乳蕾和花蒂舒爽让她泛出些淫水,阴道似乎松慰了点,她忍着撑疼上下沉伏套弄,他迎合她的沉伏轻轻往上颠肏,一场交合好歹算开始了。

  她虽套弄得不很得法,但紧致湿暖摆的良好阴道条件在那,他还是爽得眉头紧蹙,何况在媚媚面前和小舞做爱的心理刺激更加重了激爽,他扶着她细滑的腰身,一直重喘连连,无辜又深情的看着在他身上努力沉伏的小舞。

  他还是兔羊了。

  他还是不够了解他这对双生花女儿。

  他没有认真思索寻忖为何第一次小舞非要女上以及媚媚刚才意味不明的表情。

  欢迎走近科学,让媚媚亲身解答。

  他身边的媚媚突然细腿轻跨,虚跨坐到他欲色沉重的脸上,他眼前一黑,一个泛湿的小嫩逼就这么蹭到他唇上。

  他完全出自于条件反射的吮吻、舔弄了起来。

  脑子轰轰烟花四射,他的双生女儿,一个胯坐他大鸡吧上操弄,一个虚坐在他脸上,让他舔逼……

  呃呜一声,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剩身体本能,他慌乱的舔吻媚媚的逼缝,又寻到小花蒂含吮起来……

  “嗬、嘤、呀”,媚媚比小舞外放了些,小嫩逼被吮吻舔吸激起的酥麻痒快感让她极快吟喘了起来,她紧紧抓扶床头栏板,主动蹭起她爸的唇舌。

  这极度刺激了他,他依次含吮她的小花蒂、小花唇,舌尖刮挠她的大蚌肉内侧,暖甜的淫水源源滴蹭在他脸上、嘴里,他贪婪的全吞了下去。

  他的唇舌扫荡过她甜软的逼肉,缓缓来到她的穴口,伸出大舌头,猛的向里钻,舔肏她穴口穴周甜嫩的媚肉。

  “啊!”她惊呼。

  她身后的小舞扶着她的后背,沉伏得法了些,她一边用自己的花穴、穴口含弄操干爸爸的大鸡吧,一边欲眼迷离欣赏爸爸的脸被妹妹的阴户虚坐着,渍渍的吮吻声从妹妹的阴户下面隐秘传来,真是刺激淫乱,撩乱的她淫水肆溢,终于将撑疼感赶走了些。

  “妹妹,我们同时在操爸爸。”她淫喃喃的说。

  “嘻嘻,是啊。”媚媚娇嘘嘘的答。

  他算是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要三人行了,【一个人做,另一个看着,太孤独】

  交合中的性器极为敏感,当她花穴感觉到舒慰、穴肉更自如刮过他的大龟头,甚至懂得让大龟头去刮挠她的敏感舒服点,穴肉开始舒欢的缩绞蠕动时,他敏感的性感自然都能体会到,交合终于渐入佳境了。

  他依然轻揉她的乳蕾、轻抚她的花蒂,放任下身的颠肏越来越重、快,渐渐盖过她生涩的沉伏操弄。

  他挺胯一下下颠肏她紧致湿暖的花穴,快速刮过她敏感处再狠狠颠撞向花心……

  小舞终于也像媚媚一般,被她爸颠肏得敞开了淫叫,“嗬,爸爸、爸爸撞我……”

  他没法用言语抚慰或调逗她,因为他的大舌头正以和大鸡吧同样的频率、力度、速度肏插媚媚的花穴……

  “呵、嘤,啊!”被他舌肏得全身酥爽的媚媚险些从他脸上滑下来,对、滑下来,因为他唇鼻下巴间都糊满了她的淫液……

  整个房间充满此起彼伏少女的吟叫,他听得异常满足,心花怒放,傲骄之极,她们是他的女儿,他爱她们,两个都爱,无法分伯仲,从来如此,她们平分他的爱。

  今晚,他给予她们浓浓的淫乐,

  今晚,既是她们同时操他,也是他同时肏她们……

  淫乱,才刚开始……
TOP Posted: 11-15 15:05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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