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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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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12-27

第十九章 小世子
这日凌晨,皇上收到了肃王世子赵允的八百里急奏。
江南水患。
早朝上,皇帝当即命太子亲去治理。
太子出京是大事,还未等朝臣反对,太子赵宣自己先站出来推拒:“儿臣近日公务缠身,也无治理水患的经验,儿臣建议还是由工部的刘大人前去更为稳妥。”\u2028皇帝赵景云显然没料到一向任劳任怨的好儿子会当众拒绝自己,顿时心生不满。但事急从权,他瞪了一眼刘大人,对赵宣又哄又骗:“肃王陪王妃回娘家省亲还不知何时回来,允儿年幼,他哪应付得了这个!允儿自小最是依赖你,你过去朕才放心。”
赵宣无奈道:“父皇,允儿马上及冠了…..”
皇帝最是偏宠这个小侄子,一想到可怜的小世子在信中的哭诉,皇帝恨不得御驾亲征:“那他也是你弟弟!不行不行,太子,你赶紧的,三日….不,后日就出发!你那什么公务,朕给你处理!”
众朝臣:。。。。。。
赵宣:……
“儿臣遵旨。”
……
正阳宫,付祥知道太子要去江城办差,开心的不行,大张旗鼓的张罗行李。
赵宣看见下人们被指挥的像一个个小仓鼠一样蹿腾,哼了一声走了。
赵宣从不讲排场,又因是去治理水患,事情紧急,一队人皆策马前行。然而还没走出城门,就被人拦了去路。
赵宣骑在他高大的黑色坐骑上睨着挡着路中间跪着的人,不做声。
澜音知道自己理亏,此时也只能耍赖表忠心,他狠心掐了一把大腿,声泪俱下:“殿下,下官不是故意瞒着您的,那不是还没有准信儿么!师父他性情不定,后续事宜还得有人料理,没人比下官更能吃苦耐劳了!求您了!您就带着下官吧。”
澜音从跪着到盘腿坐下直叨叨了半个时辰,终于赵宣被澜音这副粘粘唧唧的态度恶心到了,妥协道:“看你表现,跟上。”
“好嘞!谢殿下!”

————
原本马车二十日的路程,赵宣一行快马加鞭,十日就到了。
赵允从早上就站在城门口等,盼星盼月亮终于在太阳落山时前等来了赵宣。
“太子哥哥!”
赵宣眼疾手快的用马鞭隔开了张着双臂扑过来的少年,蹙眉教训道:“都多大人了,叫皇兄!”
赵允捂着被马鞭戳过的胸口一脸受伤,倒是他身后的小郡主乖乖的上前行礼:“皇兄。”
赵宣颔首。

待众人回了肃王府稍作整顿,赵宣就拉着赵允询问起水患的情况,毕竟这才是此行的正事。
赵允一摆手说“不急”。
“皇兄,我带你去看江城有名的花灯戏,是在动心湖的游船上唱的。”
“不是有水患?还能游船?”
“啊….水患…..对,那个南边的湖有水患,动心湖在北边,没事儿。”
赵宣眼眸眯起,再迟钝也知道被骗了。
不过正好,他可以有时间好好算算账。

赵允是肃王独子,当之无愧的江城小霸王。
他性格跳脱却不纨绔,下到贫民百姓,上到世家贵子都很乐意和他结交。
赵宣看他码了满船的人就开始头疼。
赵宣带来的侍卫更是恨不得满脑袋都长了眼睛,全方位警惕着。
赵允想得简单,他最亲爱的太子哥哥大驾光临,必然要得到所有人的欢迎,场面必须安排上。
游船很大,付祥清理出一片安静的坐席,赵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戏。


第二十章 她竟然叫他“殿下”!
赵允的热情高涨不下,他非要拉着交好的几个来给赵宣引见。像个显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
“皇兄,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好友,谢宴清。”趁别人不注意,他凑到赵宣耳边快速说了句:“他家贼有钱,是江城首富,我常去蹭饭的。”
赵宣不想再看这个糟心的弟弟,他转向谢宴清,面色不善。
谢宴清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并无显现和太子有旧,一如第一次见面行礼:“草民见过殿下。”
赵宣这次倒是很快免了礼,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孤听闻谢家家主近日身体有恙,现可有好转?”
赵允诧异,身体有恙?啥时候的事儿?两日还见那老谢头在茶馆跟人打牌,输了钱数他嚎的最欢!
谢宴清睁着眼睛瞎掰:“劳殿下、世子挂心,家父早已无碍。”
赵允放心了,就要继续往下指,不想被赵宣突然打断。
“后面的是谁?”
谢宴清身后露出了片鹅黄色的裙角,太子应是叫的这位了。
唐知是被表哥表姐硬拉来的。
虽从未谋面,但谢家人对她十分呵护,他们见唐知来了江城后常常神色恹恹,吃的少人也不爱活动,这虽心疾治的差不多,再来了郁症可如何是好。
正巧听说世子设宴,他们带她来凑个热闹。
太子出行虽没刻意隐瞒,倒也没张扬。唐知并不知会在此遇到他。
顶着众人好奇的探究目光,唐知从谢宴清的身后走出。
“嘶——”
阵阵的抽气声响起。
江城夏日温度高,唐知今日穿了一身轻薄的鹅黄色纱裙,她肤色白,身段娇小,光从侧面看就知定是美貌非凡,鲜嫩的像颗小黄瓜花。
……
“天,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怎生的如此美丽?”
“瞧这发髻,定是还未出阁吧。”
“怕是还未及笄,估计才十三四。”
“那我…  我得赶紧让我母亲去帮我说亲!”
“呵护,这可由不得你了,且先看看上头那两位有没有兴趣吧。”
…… 
周围的议论声不小,唐知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可以不对上首男人的目光,低头盯着鞋尖儿硬着头皮行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世子。”
赵允是认识唐知的,话说她刚到肃王府,即使一脸病容也掩不住过盛的容貌,引了小世子一脸敌意,还以为又是哪个来勾引他父王的,差点打出去。后来才知道是闹了乌龙。
见别人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赵允才觉得舒坦了。
可他身边的太子殿下脸色却变得黑青。
本就被那些男人的目光激怒,她竟然还叫他“殿下”!
他压下怒气,顺着她的话问:“你认得孤?”
众人:…… 
您在这“孤”来“孤”去的,鬼才不知道您是谁好吧。
唐知回:“太子殿下。”
很好,又一句“殿下”。
唐知自始至终都微低着头,没有正眼看他。
赵宣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他冷声道:“你叫什么?抬起头来!”
“民女名唐知。”
“哦?是‘春眠不觉晓’的‘知’?”
众人:……
太子殿下莫不是个文盲吧… 

唐知没想到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揭自己的底,一时不知如何接下去,尴尬又羞愤。
好在赵允见气氛不对及时出来打圆场:“哈哈哈哈…皇兄真是幽默。这聊了半天了,皇兄渴了吧?来,这是我父王珍藏的六安瓜片,你最喜欢的。”
同时转过头赶紧冲着手下使眼色,“那个什么戏,赶紧上,我皇兄喜欢砍头杀人的!”
……
赵宣本就没有看戏的心思,满心欢喜见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她却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言辞间都是生疏,恐怕跟自己粘上一点关系。
怎么,有了温柔的表哥就再看不进旧人了?
旧人?呵呵,他连旧人都算不上!十二年,她何曾给过自己一句承诺?
罢了罢了,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会如此拿不起放不下!
就如了她的意,从此相忘于江湖,再见也是陌路!
赵宣遽然起身,拂袖而去。
孤绝不会再在意她!


第二十一章 玉碎难全(一更)
唐知脚步虚浮的跟着兄姐下船,一个不留神就被掳了。
她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

“孤的玉碎了。”没来由的一句话,可唐知懂了。她忍着没去触碰胸口的位置,平淡道:
“碎了就碎了吧,再贵重的玉,碎了也是难全。也许这是天意,殿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玉石没有,何必揪着这一块过不去呢?”
“孤不是说玉。”
唐知脸上闪过错愕,没做声,等着他的后话。
赵宣看着唐知从进来就直挺的站着,满身的戒备姿态。他牵起嘴角苦笑了一下,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半天没动作,好像透过那手掌去看了别的什么。
唐知站得脚都酸了,她看向赵宣:“殿下,天色已晚……”
赵宣似是能猜到她后面的话,顺了她的心意道:“回吧,让毕恭送你。”
得这话,本该是开心的事儿,可她怎么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的落寞。好巧不巧的,唐知偏是回头看了那一眼。
就这一眼,她看到那只本该执剑沙场的手,那只从小就抱着自己的手,竟然遍布疤痕。整个手掌像破碎的布片拼接在一起的。
唐知不敢置信:“你的手?”
赵宣根本不在乎,没再看她一眼,褪了靴子作势要休息。
他冰冷的下了逐客令:“出去。”
可唐知哪还会听他的,她早已没了刚才的故作淡定。回身就要抓过他的手掌查看。可转身的急,她脚尖踩上了裙边,整个人就扑坐在了赵宣的床榻前。幸好,到底是拽住了他的右手。
赵宣也是被她这下拽了一个趔趄,倒是也没再赶她走。
唐知小心翼翼的捧着男人的手,指尖轻柔的抚上那些已经变成丑陋瘢痕的伤口上,小声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赵宣的手心被唐知摸得痒,收了一下没抽出来,只得任由她动作。
……
“孤的玉碎了。”赵宣又重复了一遍,“被划到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大概只有他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碎了,又是什么伤了。
“还能习武么?”她总是知道他最在意的。
“不清楚,日后再看吧。”赵宣像是真的不在意一样,再一次要抽回手。
还是没抽动。
手心上滴落了一颗清亮的水珠。
半跪在赵宣面前的小姑娘抬起头来,一张芙蓉面上已满是泪痕,成串儿的泪珠子顺着她白嫩的小脸往下掉,顺着仰起的脖颈没入衣襟里,洇湿了一片。
美人垂泪,自是能得到多少英雄汉的垂怜。
可赵宣的心却像被捏住了一样酸痛,他自来最是见不得她的眼泪。
赵宣伸出另一只手,轻柔的抹掉唐知脸上的泪珠,温柔的安慰她:“不碍事的。吱吱也说,孤是一人之下,是天下人的太子,万金之躯岂会在乎这点小伤?”
唐知感受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流连在脸上,这是她最熟悉的触感。
她气愤他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失控的质问:“那赵宣呢?你可有好好待他?”
赵宣没见过唐知如此失控的模样,一时怔愣住。他眼前晃过的是两人朝夕相处的十二载岁月,那每一分每一刻的回忆都像是对自己的凌迟。
赵宣红了眼眶,一出声也控制不住带了哽咽,他自嘲道:“既已没有了赵吱吱,又何需赵宣了?”


第二十二章 和好(二更)
唐知终是见不得男人这副脆弱的模样,他像是要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不要!
唐知再也克制不住地扑到赵宣怀里,哭喊道:“知知不要太子,知知要赵宣!”
小姑娘的哭声要嚎破了天,可也不防男人听清她的话。本来已经要枯萎的心,刹时被滴上了甘露,从一角慢慢的复活。
赵宣抑住那股狂喜,不确认道:“知知?”
唐知根本不理他,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伤心里哭嚎。
赵宣无奈,他轻柔把唐知从怀里拉出,抬起她的下巴。
赵宣顿住了。
他本是想像以前一样亲吻她以作安抚,可现状是唐知哭得实在是真实又惨烈,眼泪鼻涕糊成了一片。
二十多年金尊玉贵的生活习惯,让赵宣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唐知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形象可能不佳,不好意思的凑过去,用赵宣的衣角擦干眼泪,顺便又揩了下鼻涕。
小姑娘眼圈红红,鼻头红红,抽抽噎噎的跪坐在赵宣身前。
赵宣想再把她拽回怀里确认这些不是梦。
他褪了脏掉的外衫,只着中衣,拍了拍大腿,柔声道:“吱吱,过来。”
唐知听话的爬过去,两只小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乖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赵宣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他恐怕吓醒了自己的小姑娘,在她耳边轻声的呢喃抱怨:“几个月不见,倒是没有得过吱吱一句想念。”
唐知一听这个不禁有些心虚,乖巧的回道:“知知想的。”
“想哪儿了?”
“哈?”唐知哪想还有加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我、我都想的,那你呢?”
赵宣凑近唐知的面前,墨色的眼眸像要把她吸进去。直到两人鼻尖相贴,唐知一张嘴就能碰上男人的唇。
可赵宣先了她一步,同时,她听见他说:“哪儿都想。”
男人张嘴含住了唐知的唇瓣,上面咸咸的是她泪水的味道。他小心地吮吻安抚,唐知不知不觉被勾上了道,她伸出了小舌头开始回应。却不想竟点燃了男人的火。他的吻变得凶狠,粗粝的舌头蛮横的搅动她的口津。唐知很快的就被吸干了气息,憋得小脸通红,却还是乖乖任由男人欺负。
赵宣发现了她的异状,体贴的松了口让她喘气。
“小笨蛋。”
男人的唇瓣顺着她的泪痕,一路吮吻,舔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停在有些潮湿的裹胸前,是刚刚被唐知泪水浸过的。
男人抬头“好心”的询问唐知的意见:“湿了,哥哥给吱吱脱了可好?”
唐知此时已经迷糊的不识东南西北了,自然应了“好”。
赵宣一手扶住唐知,一手解了小姑娘的小衣….

赵宣看着眼前的春色,呼吸显见的变沉。
他捻着唐知轻薄的小衫,似感叹道:“这江城的水土果真是肥沃么?养的竟这般大了…  ”小尖尖儿见了风要顶到他脸上了。
“才不是的…  ”
“嗯?吱吱说什么?”
唐知的声音太小,赵宣没听清,他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处,又不去触碰。


第二十三章 初夜1(H,三更)

一股股热息扑在唐知的胸口,她此时小脸已经红的要滴血,却还是硬撑着提高声音为自己辩解:“我是说…知知比在宫里时是…是瘦了的…  ”尾音已是颤抖的了。
赵宣惊诧的抬头,竟还有这般?他错过了多少?
赵宣眉间满是惋惜:“孤的不是,日后定给吱吱养回来。”他边用鼻尖磨蹭着唐知滚烫的小脸,边郑重其事的保证:“以后吱吱的兜衣料子,孤会亲自过目,定不能委屈了孤的这俩宝贝。”
男人越说越不正经,唐知到底是撑不住了就要遮起来。
可她那点儿力道怎是能挣脱出来的,男人不理她的挣扎,冰凉的手指顺着乳团下围的浅色痕迹划过,接近乳晕处却停了手。
他凑上去,好似闻到了奶香气,幽幽的蛊惑道:“吱吱,先喂给孤尝尝鲜?”
啪—— 
唐知脑子里的弦儿断了,心里的弦儿断了,这些弦儿的断口都被这个男人攥在了他的手里。她神思混沌了,她不是自己的了,她竟真的鬼使神差的握住了一团,颤巍巍的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
带着水泽的咂弄声清晰可闻,像是故意一样,直往唐知耳朵里钻。
“太子哥哥…  别…  别亲这里…  ”
赵宣嘴里叼着小尖儿,含糊道:“那亲哪里?”
男人反像是被提醒了,嘴下力道不减,指尖却挑开了唐知的下裙。
冰凉的手指往女孩腿心凹陷处探,唐知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不要——”
“吱吱别怕,孤疼你。”
男人触到了满手的滑腻,二人皆是一愣。
唐知是不懂,她在宫里那次虽然提前和文颂偷偷研究了避火图,可也不清楚这么细节。
赵宣则是惊叹于女孩的敏感,他才不过亲了几下……
男人一手褪下唐知的亵裤,晶莹的汁液把那稀疏的毛发打成了绺儿。
赵宣探了几次手指都没进去,反倒是更加滑腻了。
赵宣的耳根渐红。
他怕被唐知看出来生涩,遂矮下身子,拨开护在外口的两片花肉。 
一个不如指甲盖大小的小洞水滋滋的露了出来… 
唐知要急哭了:“我、知知…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啊…  ”
她腿心为什么这么湿?太子哥哥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下面看?
赵宣不知道别人如何,他满心欢喜的都是自家的小姑娘:“吱吱很好。孤的小吱吱,真是哪里都小。”
闻言唐知不赞同的晃了晃胸前,两团软叽叽的乳儿划出了白色的波浪。
赵宣禁不住她如此撩拨,待到勉强能入了三指,他直起身子。
“腿分开。吱吱,看着孤入。”
唐知驼红着小脸,顺从占了羞怯的上风,两条赤条条的长腿对着男人打开,她懵懵懂懂:“太子哥哥做什么?”
唐知妍丽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更加的勾人。
她竟然那样天真又信赖的问他“要做什么?”
一股罪恶感涌上赵宣心头,却“倏——”地燃爆了男人的淫欲。赵宣执起身下吐着热气的阳物,凑到女孩儿的腿间。
他要摧毁她的天真。
男人勾起唇轻笑,像是在笑女孩的不自量力。
他眼角妖冶的魅色迷乱了唐知的眼,她看着他压向自己,她听见他说:
“孤要给吱吱开苞呀。”

第二十四章 初夜2(H,四更)

穴肉湿润顺滑,硬烫的肉物强势的挤了进去。二人默契的屏息。
唐知清晰的感到下身被一点点撑开,不疼,可她不敢乱动。
赵宣没想到她是这样无法言语的紧致,甫一进去,竟就有了射意,酥酥麻麻的顺着尾椎往投头皮上顶。
二人都在感受着这漫长又磨人的时刻。
终于,赵宣狠心的一挺腰… 
“嗯——  ”
“呃——”
他拿走了她的童贞。
……
因为赵宣的克制,唐知只感受到了轻微的疼痛,她冲着赵宣讨好的笑:“哥哥…  全都进去了呢。  ”
赵宣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合处,本是小巧的洞口正吃力地裹住棒身,但是还有一节露在外面,青筋爆起,看着骇人。
赵宣没忍心纠正她,因为确实顶到头儿了。
赵宣亲亲唐知的唇角:“嗯,吱吱真棒。那孤可以了么?”
此时他被欲望缠身,勉强才维持了一丝理智缓慢的抽动来缓解唐知的不适。
唐知羞涩的点头:“嗯。”
情欲如猛兽出闸,席卷了二人。
男人的腰间发力,凶猛的捅开紧致的穴肉,直到顶到阻碍才快速的撤出。紧接着又是一剂狠顶。
“嗯…  哈啊…  啊…  ”
唐知被入得哆嗦,但在他身下不哭不闹,敞开身子尽力包容他。
饱满的雪乳随着顶弄在男人眼前乱晃,赵宣气息越发不稳:“心肝儿,怎的如此乖?嗯?”
他抓住一团肆意的揉捏。
唐知越乖,他越想用力入她,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给她,腰上怎么使力都抹不掉那股痒意。
可唐知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呜呜…  太子哥哥…  嗯…  ”
“叫孤名字!”
“啊…赵宣….”
“再叫!”
“….赵宣…”
“再叫!”
“赵宣!”
……
女子的声音变了调,显然是受不住男人的孟浪。
“嘶——心肝儿,放松点…  ”
唐知满脸泪痕委屈巴巴的放开了环在男人腰上的长腿,放到一半又被勾了回来。
男人紧贴她胸口的胸腔在震动,赵宣喘着粗气凑在她耳边笑她:“呼——小傻瓜,是让你的小穴放松,咬的孤要射了。”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经不起如此言语挑逗,她感觉身下有什么就要炸开,害怕的抱住男人支在她脸侧的胳膊。
“啊....不要...慢、慢点.....”
赵宣如何能慢,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加快速度一下下重重的顶过她穴口的硬肉。
“不能慢,吱吱别怕,好好泄一次!”
那种要失控的感觉渐进,小姑娘紧张的指甲都陷入了赵宣的皮肉。
“赵宣——啊哈——”
身下的蜜液“咕咚——”涌出,一把浇在龟头上。蜜液被快速带出,糊满了二人的腿根和私处。
她叫着他的名字高潮了,那模样好美,击破了他的神志。
凶悍的肉棒冲刺未停,抵抗着甬道里有节奏的收缩,两人的相交处像要被磨出了火。
唐知半张着小嘴发不出声,显见着要攀上第二波高峰。
赵宣也不再克制,他一手扶住床栏,一手抱着唐知的腰下,急色的上前含住唐知的唇瓣哄她:“吱吱、吱吱….忍一忍,和孤一起!”
几十个快速的抽插,大股的精液喷出,打在了小穴娇嫩的内壁上。
……
赵宣浑身是汗的抵在唐知的颈弯,缓过几息,他翻身搂过还在不时抽搐的小姑娘放在胸口。
“孤最喜爱吱吱。”
“吱吱是孤的心肝儿宝贝。”

第二十五章 盒子
床上已经不能躺人,赵宣抱着睡着的唐知换了房间。
守在门口的毕恭见毕敬办事回来,赶紧叫他过来替自己一下:“快快快,我内急。”
毕敬小声的嘲笑了他一句,就接了班。没一会儿付祥回来了,见殿下屋里熄了灯,就要进去看看主子是否睡得安稳。
都是太子身边的老熟人了,毕敬理所应当的让了行。
付祥就着床角昏暗的小夜明珠悄声走到床前,刚要撩开帐子,眼角余光扫到了一只绣花鞋。
他像被烫到了一样“嗖——”的收回了手,腿软的差点直接跪下,爬起来赶紧原路退出了屋子。
甫一出房门,他回手拽过毕敬就给了他一脚,狠狠道:“屋里那是谁!”
毕敬莫名其妙的挨了踢,纳闷儿道:“太子爷啊!”
“废话!我是问你除了殿下还有谁?”
付祥想再给毕敬一脚。
“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是小主子。”
付祥和上厕所回来正巧听到付祥问话的毕恭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
毕恭毕敬双双看着付祥,那目光,好像看着个死人。

卯时一到,赵宣准时睁眼。
他动作轻柔地放开怀里的人儿,披上中衣出了内室。
…..
“殿下。”
付祥躬身递上来两只木盒,恭敬的退了下去。
赵宣拿起其中较小的一只。小巧的金丝楠木盒身通体黑色并着金丝边,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男人轻轻的打开盒子,骨节分明的两指捏起里面绸布的一角拉出。
绸布如手帕大小,四圈边角不齐,像是从整块布上裁下来的。雪白的绸布上洇晕着一小渍血色,并着几滴略硬的白点,像初雪中的冬梅,淫靡又突兀。
赵宣的目光反反复复的在那红色上流连,直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小心地把绸布折起放回盒中,紧紧的握在了手心。
————
昨晚上折腾的晚,唐知睡到午时后才起。
赵宣刚从澜音那回来,他反复确认了唐知的病情确实无大碍,面色肉眼可见的柔和。
午膳时,赵宣随意吩咐道:“告诉付祥,孤的书该晒了,让他回宫。”
毕恭没动,磕磕巴巴回:“付公公他….早些时候自去卫队,请了二十军棍,现在床上趴着呢。”
赵宣闻言一挑眉:“倒是学聪明了。”
彼时唐知正跟碗里的一块蜜汁小腩排做斗争,筷子都戳了一排小坑了,就是不往嘴里送。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赵宣宠溺的一笑,摸摸她的头发:“乖,多吃点,孤说了要给吱吱好好养着。”
唐知丧气的垂头,小声嘟囔着:“可是知知真的吃不下了嘛,我肯定会长回来的…..”
“听话,再吃一口。”
“….唔,我想吐。”
“……”

二人分离多日,终于相聚又是黏在一起不想分开。
澜音说女子都喜欢温柔浪漫,午后暑气散去,赵宣带着唐知到亭子里赏花。
都是珍奇的品种,一看就是特意移栽过来讨女孩儿欢心的。唐知很是喜欢,拉着赵宣的手说她要摘哪几朵回去洗花瓣浴。气氛是许久不见的温馨。
如果没有付祥一瘸一拐端来药碗的话。
TOP Posted: 11-16 11:18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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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唐知的小脸皱得比那花瓣儿的褶都多。
“小主子,这是补药,澜音大人说要您日日用了。您趁热喝了吧?”
唐知也知道不是任性的时候,闭着眼一口灌了下去。
她嘴里被赵宣塞了块蜜饯,含糊道:“唔,今日的药味道有点奇怪呢?”
“……澜音大人说他调整了方子。”
“哦。”
赵宣看了眼付祥伏低做小的姿态,只当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心虚。
可刚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赵宣就察觉到了不对,身边女孩的体温异常发烫,隔着衣料都感受到了她的热气。
赵宣吓了一跳,拉开唐知就要查看,却不料被一个阴影了扑过来。
唐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好热,心口好痒。她本能的去寻求男人的庇护。她一转身把正要起身的赵宣扑在了椅子上,捧起他的脸像小狗一样的乱啃。
好凉快,好香……
“吱吱、吱吱等一下,孤....”
赵宣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顶着一脸口水和口脂,被唐知压住,又不敢使力伤了她。他一只胳膊勉强扶住唐知乱扭的身子,一只要挡住她还要凑过来的红唇。
不远处偷看的付祥两条腿早已抖如筛糠,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失控的一幕。不过想起澜音大人的嘱咐,想起殿下憋得青黑的面色,他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赵宣身后:“殿、殿下….奴才…..亭子….”
赵宣满身怒气的顺着这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的指向看去,花丛掩住的凉亭,白幔纷飞,风起间,竟能隐约看见类似床榻之物。
赵宣倏地抱起已然要神志不清却依然亢奋不已的小姑娘,一脚踢开付祥,大步走去。

唐知被放在暄软的棉垫上,手里正没有章法的扯开赵宣的领口,接着又要拽开自己的衣衫。
赵宣制住她乱拽的小手,温声道:“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 
日色半落,寂静的凉亭里,女子光裸的躺在软榻上,落日的余晖透过帘纱斜斜映在她身上,连肌肤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赵宣三两下就脱光了唐知的衣衫,没想到这些年练出来的熟练,此刻竟派上了它最大的用场。
她就那样敞开供他欣赏,乖顺的让他不忍下口。
“唔……”
小姑娘咬着指节,水盈盈的望着他。
男人伸了只手凑近,被小姑娘一把抱住。
赵宣的手很好看,修长又有力。他的体温偏凉,让被药性和夏日热气烘出薄汗的唐知爱不释手。
她握着他的手,从自己的颈间划过锁骨,盖在她胸前的一座小山上。
掌心的瘢痕和粗茧交错,擦过奶尖儿,刚好缓解了她体内的痒意。唐知挺起胸前,把男人的手按在乳儿上,用力的摩擦。一边结束又换过一边。
可还是不够的。
她带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穿过稀疏卷翘的毛发,没入那个三角秘处。





第二十七章 惩罚(H)

“嗯…..”
男人手心不知道碰到了哪处,引起了女子的强烈战栗。
唐知两腿本能的并起,把男人的手掌夹住,小幅度的蹭着。
赵宣在看见唐知裸身的那一刻,身下的阳物就抑制不住的充血涨起。可此时面前心爱的女子宁可抱着自己的手抚慰,也不来求他。他顿时生起了一阵气闷。
赵宣倏地把手抽回。
唐知没了依靠,身子又开始发痒,她委屈的要哭,抬起手要去勾赵宣的手:“呜呜呜…..太子哥哥…..给知知…”
她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更让男人增强了惩罚她的心思。
赵宣抬起手掌,上面滑腻湿润。他凑近,满是她体内的香气。
男人伸出舌头,在唐知呆愣的注视下,一根根,一寸寸舔干净了他的右手。
唐知的目光顺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咽了口口水。
赵宣用沾满他和她体液的右手捏起唐知的下巴,顺势把她压回榻上。
“渴了?”
唐知被悬在她上方的呼吸吸引住了,诚实道:“嗯。”
男人轻启薄唇,探出舌尖在她的唇瓣上勾画:“自己来取。”
粗粝的舌尖转瞬就被含住,唐知急切的小口小口吞咽着男人渡给她的口津。两只手不安分的顺着男人宽阔的臂膀往下滑动,像刚才用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赵宣的舌尖已经被小姑娘吮得发麻,他感受到了自己腹肌上乱摸一气的小手,即使忍得已经沁出汗,他也没有去制止。
他想知道她到底能大胆到什么程度。
可小手触到一丛扎人的毛发就无法继续了,唐知身形娇小,胳膊也短,再往下的就够不到了。她气闷的薅了一把。
“嘶——”
赵宣咬牙,惯上天了真是!
赵宣也使力捏了把把玩了半天的奶团,弓了腰恨恨催促:“自己放进去!”
唐知已经晓了事,她费力的握住那骇人的东西往身下凑。
赵宣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住,再等不及她的磨磨蹭蹭,一把挥开她的手换上自己的,对准后狠厉地捅了进去!
甫一入巷,男人就开始了猛劲儿的抽插,唐知的药效正到了顶峰,蜜水儿一股股的往外溢,拍打在臀肉上,黏腻的“啪啪”声响,让人直臊得慌。
“啊哈…啊…赵….赵宣…嗯…..我….啊…..”
男人惯性的以为身下被入的乱晃的人儿要求饶,他在啃咬着奶肉的间隙“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身下越发的用力。
情潮来的汹涌,唐知慌乱中两手向上紧攥住了枕边,捱了几个深顶后,猛地绷住了身子浪声尖叫。
“啊——”
赵宣不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穴肉有节奏的狠狠吸住,他赶紧咬牙抽出阳物,伏在唐知耳边缓过这股劲儿。
唐知从高空落下,脑中一片空白,她歪头,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的耳廓上:“嗯…我…好舒服啊….”
是接了刚才未完的话。
男人的后背猛地收紧,肌肉的形状条条分明,他回头咬上唐知耳后的软肉:“如此撩拨,吱吱待会儿可休要哭闹!”


第二十八章 再泄一次孤就抱你(H)
男人一手撑床一手托着唐知的后背,轻松把她翻了个儿。
唐知跪趴在床上,腿间的小孔对着男人一开一合的扇动。赵宣看的欲火大起,那紫黑的肉棒兴奋的点头,浑身湿漉漉的是刚才唐知泄出的水儿。
“呃嗯…轻、轻点呀….嗯…啊哈…..”
赵宣没有搭话,他不想理她,也不想饶了她。
他缩臀挺胯,一下下尽根没入,次次顶上花心。
断是没有轻点的理儿。
唐知抬眼正好能看见围在亭子上的纱帐,天色已黑,夏夜寂静祥和,明明不见风,怎那帐子在一直的晃动。
与那胸前的两团是了一个频率。
唐知深思不清间也觉得坠得慌,抬起根胳膊按住。刚挨上,就被隔了开,两只有力的大手取而代之。
赵宣喘着气逗她:“一只胳膊撑得住?”
两粒充血的奶尖尖儿被捏住,唐知猛地哀叫一声儿软了身子,正巧半跪半坐在男人腿上。
赵宣的大腿遒劲有力,狠入一下,唐知的身子就会被带起,再随着重力又落了回去。一来一合,虽不如刚才迅猛,却触感更加清晰。
唐知的小身板儿受不住几下,她娇吟着求饶:“啊…不行…太、太深了….嗯....那里...啊....”
亭子里临时的床榻虽布置的意境优美,可也只有一个巨大的软榻。唐知如欲海中的一叶小舟来回翻动,没有抓手。一个浪头打来,她害怕两手向后想支在男人的腰腹上,可赵宣尝过她这双小手的厉害,在她没碰上的时候一手擒住两个细腕反剪在她身后,可怜小姑娘被迫挺着胸脯挨弄。
“呜呜呜…太子哥哥,抱抱吱吱…嗯啊…求求你…赵宣…呜呜…”
唐知的眼泪顺着脖颈往下滑,赵宣掰过她的小脸吮掉,心软道:“乖,再泄一次孤就抱你。”
话音刚落,男人身下的身子猛地几下抽搐,熟悉的热液浇上肉棒顶头。
唐知一个卸力就往前栽了过去,幸好赵宣眼疾手快的捞住她。
此时的小姑娘像根面条一样软软的挂在男人的臂弯,她任由男人摆弄,面对面的被拥入怀里。
赵宣怜惜的轻吻她被汗水浸湿的额顶,歉意道:“没事了,吱吱放松,不怕啊。”
汹涌的情潮来的快去的慢,唐知眼前的氤氲缓缓褪去,她半阖着眼皮,不愿理人。
男人缓慢的把还硬挺着的肉棒送入穴间,小姑娘不自觉的哆嗦了两下就扭着身子不要。赵宣忙按住她的小腰:“哥哥不对,吱吱原谅哥哥一次。孤…只有过你一个,下次定然清楚的。”、
唐知掀起眼皮瞄了一眼,男人的耳根染上了可疑的红色,她心中得意,乖顺的趴回他的肩头,默许了。
赵宣得了赦令,抓紧机会,掐住唐知盈盈一握的小腰,几个试探就又引起了她的声声娇吟。回荡在空旷的园子里,酥了男人的筋骨。
赵宣越发的放肆,身上的热汗随着来回动作溅撒在唐知的身上,让她全身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最后几十个猛烈的抽插,赵宣臀下几个收紧,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噗噗射入女子的体内。
在强烈的大脑空白间,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涌上赵宣心头。
这棵他细心呵护了十二年的宝贝娇花,到底是被他亲自给折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 喂药(H)
这棵他细心呵护了十二年的宝贝娇花,到底是被他亲手给折了下来。
————
翌日,卯时。
赵宣本该起床练武的时辰。
赵宣未睁眼,怀中空荡荡的感觉让他皱眉。明明才两天,他就不习惯了。
他不悦的坐起身,寻了一圈。在靠墙的角落发现了一团蓬乱的发顶。
这卧房的寝床大的出奇,他之前就好奇那么小的人儿怎么偏好这么大的床榻,睡她五个都绰绰有余。
赵宣掀开被子,唐知小小的一团缩在墙边,脸蛋儿被闷的有些发红。
躲他?
估计是昨晚欺负狠了罢。
不过那滋味儿…..
赵宣一勾手又把唐知带回怀里,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细细回味。
唐知睡得正香,鼻尖寻着熟悉的味道手脚利落的扒了上去,咂咂嘴继续美梦。
二十出头的男子正是精力旺盛,尤其是在这清晨,赵宣毫无一丝睡意。怀里的身子不着寸缕,时不时的蹭他一下,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压在他胸前扁了形状的奶团,他还记得那触感,柔软滑腻…香甜可口…..
嘶…身下的欲望又抬了头,他赶紧止住超了纲的思绪,轻拍着唐知的后背,默背《武经七书》。
唐知睡觉十分不老实,赵宣背不几句就要随着她翻个身,两人腰腿交缠,难免“湿柴”碰上了“烈火”…..
……
被精液煨了一晚上的穴道软滑异常,粗大的肉棒顺利的插入到底,吮的赵宣腰椎酥软发麻。
“唔...嗯...出去...啊....”
被扰了清梦的小姑娘脾气尤为的大,她手脚并用的推拒着身上的人。
可到嘴的肉怎么能吐出来,男人纹丝未动,只顾身下沉沉用力。
宽大的拔步床栀栏摇曳,床脚蹭地的刺耳声音被一波波的娇吟盖过。床帐抖个不停,女子的声音渐歇,男人兴奋的粗喘愈发的清晰。细听之下,原是惹急了那娇气包包。
“怎的了小心肝儿?”
“哪舒服了?要哪儿重一点?”
“这么?还是这儿?”
“莫急,孤给你,孤都给你!别哭好不好?”
……
日上枝头,屋外的小鸟都红着脸避开了这间屋子,帐内云雨才将将歇下。
唐知一时承受不住这么多的恩泽,她虚软的趴在赵宣同样起伏不止的胸膛上,也不管浑身黏腻,浑浑噩噩的就又要睡去。
赵宣缓过一息,探手从床头暗格拿出了一个长条的盒子,里面是十颗黑色的药丸儿,他取了一颗喂给唐知:“吱吱,张嘴。”
唐知这些年日日与药为伍,各式各样的药都尝了个遍,她一闻是药就闭紧了嘴,十足的抗拒。
可赵宣有的是招儿治她,只轻轻一捏她的脸颊,不大不小的药丸儿就被送了口中,再一个抬手推了下她的下巴,顺利让她吞了进去。
唐知掐着自己的脖子猛咳,推开赵宣递过来的茶杯,双眼通红的控诉:“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赵宣看她像个炸毛的小奶猫似的控诉自己,心中又软又后悔:“弄疼吱吱了?那是避子药,一颗可抵半年,于身体无害的。”
避、子、药?
本来强忍住的泪水如山洪决堤,心口如捅了钝刀子般窒息,唐知不敢置信的望着刚才还哄着自己缠绵的男人,一时间已分不清是心痛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

第三十章 老色批!

赵宣乍一看见唐知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就意识到她定是误会了。
他怒气翻滚,她竟如此看他!
赵宣抓过唐知,下意识的就要喝住她的乱哭一气,可到了嘴边却成了:“又哭得什么?孤等了多少年才得了你,怎许有旁物打扰?莫得乱想!”
即使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行。
唐知抽抽噎噎的听了赵宣的解释,细了琢磨,唔…有点道理。
可她仍是不放心:“那你以后会不会去母留子?”
“啪——”,男人的大掌重重的打在小姑娘的屁股上,顿时红肿一片。
“胡言乱语!孤就该让付祥烧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小姑娘哪里挨过这样的打,可也知道自己口不择言是不对的,疼的“啪嗒啪嗒”掉眼泪也不吭一声。
赵宣下手之后就后悔不已,更别提看见那肿起来的一片。
大手抚上去轻轻的揉捏,赵宣贴住唐知沾满泪珠的侧脸:“没有吱吱,孤活不下去的。”
唐知抱住他,乖乖的点头。
气氛格外的温馨。
……
片刻,唐知突兀的支起上身,干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赵宣:“太子哥哥哪来的药?”单看外盒就肯定是千金难求的。
“下边人献的。”赵宣不欲纠缠这个问题,随口一答。
可女人的直觉向来不容小觑,唐知凤眼微眯,盯得赵宣只得任命交代:“荣慧长公主送的。”
“哈?”
“孤弱冠礼时,小皇姑特意回京给孤庆祝,便被她发现了孤偷偷把吱吱养在了身边。隔天…她就给了孤这个。”
唐知惊讶的点头,倒是符合心心姨的性子。
赵宣怕她继续多虑,便耐心解释:“你身子初愈,年纪又小,暂时不宜有孕。”
唐知困惑:“我是小,可是太子哥哥你年纪不小了啊!你可比我大九岁呢!”
赵宣脸色顿时一黑:“嫌孤老了?”
唐知被男人的眼神儿吓得缩了脖子,怂了。
她乖觉的模样气笑了赵宣,果真还是个孩子呢。
赵宣咬她耳朵:“孤就是七老八十了,也照样能入得吱吱求饶。”
唐知:“……”老色批!
“唔…你刚才说我们的孩子是个东西。”
“吱吱听错了,孤没说。”
“……”老赖皮。
————

赵宣亲自找来的时候,澜音正埋在草药堆儿里挑挑拣拣。
师傅给唐知医好病就又去云游了,他连面儿都没见到。好在他老人家还记得有这么个不孝的关门弟子,留了一堆乱七八糟不见名目的药材,乐得他自到了江城就在太子临府的小药房没出去过。
澜音身着一身已经称不上白色的药衣,他薅下几根勾在头发上的草枝,施施然一揖:“殿下安好!”
赵宣最眼烦他这副混不吝的模样,丝毫没有为人医者的庄重。况且… 
“澜音你好大的胆!究竟给吱吱用了何种禁药!”
面对太子殿下怒气汹汹的质问,澜音故作不懂的眨了眨眼:“就…就是正常的补药啊…”可他随即又狡黠的一抿嘴:“只是,多加了一味三枝九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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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男人的手指按在阴珠处


三枝九叶草味甘、性温,有强筋健骨,祛风除湿之效。
可赵宣擅毒,他自然也通药理,这“三枝九叶草”又名“淫羊藿”,顾名思义,它更广为人知的是其壮肾补阳滋阴之效。
赵宣顿时横眉竖起,冷硬的面色更添寒霜。他看澜音是活得腻歪了。
“吱吱身子如此之弱,你怎敢给她用这虎狼之药!”
澜音看着男人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还有力气来骂他,心中嘲讽太子殿下净是假正经。
再抬头时面上却摆出了一脸艳羡:“殿下,如今小主子的身子抗不抗折腾,您应该最清楚吧?”
赵宣一哽,面色有些不自在,头一回没有骂他。
男人侧过脸咳了两下:“她…对那药,好似格外得…咳,敏感。”
这倒是澜音没有预料到的,他“嘿嘿”了两声挠挠头:“是下官疏忽了,下官这就替换了其他药材。”
澜音翻出来药方涂涂改改,赵宣瞟了两眼,欲言又止。
“…不必替换,用量少些即可。”
澜音心里偷笑,眼珠滴溜溜一转:“遵命殿下!”
——  —— 
赵宣后来拿了一小罐药膏回了内室。
他撩起帐子,唐知果然还没醒。粉嫩的脸颊上挂着泪痕,唇瓣也微微肿起,都是他早上兴起的杰作。
赵宣褪去外衫上了床,掀开被子分开唐知的双腿。
泥泞脆弱的花穴露了出来。他探过手指勾了几下。
唐知几声哼唧,被扰醒了。
“乖乖,别含着,孤得给你上药。”他的确是孟浪了,那两片花唇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紧紧的闭合着,赵宣不敢硬来,好声好气的商量:“孤保证,日后孤的都给吱吱好不好?这次的先吐出来。”
听他的胡言乱语!
唐知的小脚乱蹬,可男人的手指恶劣的按在阴珠处,刚经事的身子没俩下就涌出一股蜜液,正好推出了堵在穴口的这点白浊。
男人奖励般的亲了亲她腿根内侧的软肉:“好孩子。”
一个简单的“上药”最后弄得两人满头大汗,付祥像算好了时辰似的来禀报:“殿下,杨大人到了。”
……
自从赵宣来了江城,杨延昭好些日子没见太子,甚是想念。
他兴冲冲进了书房,却被一扇大屏风挡了视线。
杨延昭不乐意:“殿下,属下看不见您了,把这碍事的屏风搬走吧!”
赵宣没心思理他:“如此多事!孤不愿见你,说完速离!”
屏风后的男人斜倚在长椅上,膝上搭着一对光裸纤细的小腿,手里把玩着同样未着一物十分白嫩的少女玉足。
唐知小脸羞红双目含泪的歪在一侧,男人恶劣的揉捏着她的敏感处,她稍有不慎就会哼叫出声,只得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背。
男人看她忍的辛苦,大发慈悲的主动把手凑到她的嘴边。
唐知一把拂开,顺带“狠狠”地嗔了他一眼。
赵宣被她这一眼勾得酥了半边身子,大手不自觉的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没入裙中…


第三十二章 太紧了…
“好了,孤知道了,后日你随孤启程篱县。”赵宣扬声止住了杨延昭的侃侃而谈。
“属下遵命!”
杨延昭一身腱子肉,五大三粗络腮胡,虽然长得老但年纪和赵宣差不多,做事靠谱果敢。从太子少年时就跟随左右,是赵宣的左膀右臂。而此时这位杨指挥佥事应了差事却没告退,他扭捏着提了自己的小要求:“殿下,臣想看您一眼再走…  ”
“出去。”
“是… 
守在门外边的付祥见到杨大人垂头丧气的出了书房,一副失宠了的大狗狗的模样。刚才的话他自然也是入了耳,付祥不禁无奈的摇头。
这好好的一位英年武将,怎么是个碎嘴子?
屏风后的男人正慢条斯理的用丝帕擦着手,完毕后把摊在一旁的小姑娘揽回怀里。
赵宣凑近唐知的耳边,磨牙轻啃着她耳后的软肉,他好似格外喜欢她这块儿地方。
“贪吃的小东西。”
—————
赵景云必然不是个昏君,他明着派太子治理水患,实则是有意根除更大的毒瘤。
凌晨,趁天色昏暗,太子带着杨延昭一行就要悄声出发去临城篱县。而毕恭毕敬则被留在江城保护唐知的安全。
护卫已经整装待发等在院中,可那主事儿的人却迟迟不见身影。
赵宣一身玄色束袖常服半隐在床榻间,压得那被锦被层层裹住的人儿要喘不过来气儿。
“嗯…  赵宣…太、太紧了…  ”唐知扭着身子挣扎。
“别动,让孤再亲一会儿。”
……
这边赵宣孜孜不倦地和美人耳鬓厮磨,门外急性子的杨大人要火烧了眉毛。
他忍不住在门口来回的踱步,直晃的付祥眼晕。
“杨大人,您可莫要再走了,老奴的眼都花了。”
杨延昭已经从付祥口中得知唐知在此。此刻他一脸惋惜,想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竟也被温柔乡绊住了脚。
“付公公,您说咱殿下,啥时候才能出来啊?这眼瞅着天就要亮了。”
付祥高深莫测的一笑,那可就说不准了。
…..
赵宣前脚刚走,后脚唐知就一骨碌的爬起来。顶着一头鸡窝也不吩咐伺候梳洗,先是风风火火的招呼给她收拾行囊。
全心全意还在来江城的路上,现在伺候唐知的是肃王府送来的两个机灵安分的小丫鬟。她们不清楚贵主子的性子,乍一听吩咐,赶忙着动作起来。
唐知就这么狼狈的“逃”回了谢府。
赵宣身边的人做事周全,他们应是找了合适的借口,唐知回了谢府只是被问候了几句,并无尴尬为难。
第二日,文易郡主一大早就登了门。
肃王一子一女,文易郡主作为家里最小的那个,从小自是千万宠爱于一身。
她和唐知年纪相仿,兴趣相投,在唐知借住肃王府医病的时候,二人就已经成了一对儿要好的小姐妹。
文易常来唐知的小院儿串门,也不用通传,自个儿就找了进来。
半路遇到谢家小姐,也就是唐知的表姐谢晏柔。她二人也是多年的好友,两人对视一眼就知对方所想,没做寒暄,相携疾步往唐知的小院儿过去。



第三十三章 要做太子妃了?(一更)
此刻,唐知正在用早膳,江南口味偏甜,煮得软烂的小甜粥香浓可口,她满足的眯眼。
“小主子,文易郡主和谢家小姐过来了。”
这紧跟在小丫鬟身后的两人不就是么。
“呀,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用早膳了没?快来尝尝这甜粥,可好喝啦!”唐知咋咋呼呼的赶紧让人给安排碗筷。
文易和谢宴柔也没客气,一左一右的落座到唐知两侧。
文易开门见山道:“你要回京了?”
谢宴柔紧随其后:“你要做太子妃了?”
文易:“你哪天出发?”
谢宴柔:“你和太子和好了?”
文易:“知知你为什么都没告诉我?”
谢宴柔:“是啊,知知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
唐知左一眼文易,右一眼表姐。一大早就被来了个三堂会审,顿时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啥……
她见俩人幽怨的盯着自己,回想了会儿,好像明白了…
“谁说我要回京?不对,谁说我要嫁给赵宣了?”
忽略她大逆不道的“赵宣”二字,谢宴柔回:“太子的人来传的话。”
文易补充道:“估计现在整个江城都知道了。”
唐知:!!!
这就是他给自己找的夜宿太子临邸的借口?怪不得昨天谢家人没有多问,谁敢多嘴未来太子妃娘娘的事?
唐知小脸气的鼓鼓。
这时正巧小丫鬟布好了甜粥,谢宴柔赶紧招呼文易:“郡主你来尝尝。太子特意送来的做小食的厨子,专门伺候知知的。”
黄灿灿的南瓜小甜粥香气扑鼻,文易也有点馋了:“哇!柔柔这个好好吃!”
“好吃咱们就多吃点!”
“嗯嗯!”
唐知:……
————
大梁当朝太子赵宣十二岁上战场,十五岁亲政。传言他虽勤政,但为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可在京都任职的官员心里清楚,那并不是传言。
右相宋运昌能在太子殿下和肃王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苟且之事,不禁让人敬佩他的勇气。
江南是自古以来的富庶之地,江城有肃王坐镇,宋运昌就把主意打到了临县篱县上。
他暗杀了当地的县令,换上自己人,大肆收敛财物,以丞相的身份卖官鬻爵。
这宋运昌本也是苦寒学子出身,颇具才能,吃苦肯干,终于坐上了丞相之位。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到底是走了歪路,晚节不保。
有才能的人笔笔皆是,掌权者不会惋惜一个有了异心的人,赵宣到了篱县雷厉风行的收押了宋运昌的爪牙,连带着搜到的证据一并秘密押解回京。
三天三夜的未合眼,赵宣只想抱着他的小吱吱好好温存。
可连夜回了府里,却发现唐知不见了!
————
第二日一早,谢家老爷用过早饭正准备出门去小茶馆,管家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气儿还没喘匀就说道:“老爷,太子殿下驾到!”
太子?
谢家老爷当然知道太子到了江城,可太子并未召见,他一介平民,也不敢往那皇权富贵上凑。

第三十四章 堂堂太子(二更)

但若说从太子手里抢回了妹妹那苦命的女娃,谢家老爷是拼了老命也不后悔的。
思及此处,谢老爷又有了底气,扑棱了两下衣摆的褶皱,对着战战兢兢地管家道:“走。”
……
正厅的男人负手而立,身材颀长,玄衣裹身玉带束腰,通身散发着“龙气”。
这是谢老爷的第一印象,他腿一软就不自觉行了个跪礼:“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男人听见声响转过身来,谢老爷这恭敬的态度倒是让他对他装病抢人的不满稍减了一分。
“不必多礼。”
付祥是个人精儿,得了太子的态度,赶忙上前扶起了谢老爷。
这谢老爷不愧是江南首富,当不当正不正的一跪,还真讨了个巧儿。
谢老爷把赵宣延到上首看茶,他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人,模样还算是周正。
赵宣本就是沉默内敛的性子,反之谢老爷为商多年,嘴皮子溜得很。他见太子也不似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自然就熟络起来。
谢老爷从江城美食聊到了京都盛景,从祖上练摊起家聊到了现在的小有家业。赵宣指尖点着桌边,好似认真在听。
只是在谢老爷正要大谈大梁美好愿景的时候,插了句嘴:“谢公家中还有何人?”
谈到家人,谢老爷语气变得慈祥柔和:“草民内子去的早,膝下一儿一女。犬子近日去了庄子里查账,不能来拜见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赵宣颔首,他才不介意,他就等着谢老爷说到女儿后好顺势提一提唐知。
可谢老爷突然断了话头:“哎呀,瞧草民这糊涂,怎忘了正事!”
付祥暗忖,这谢老爷总算说到了正题上,没见他家殿下的手指头都要把桌子点出个坑了嘛。
谢老爷一脸了然:“没想到殿下也是如此有雅兴之人,是世子爷跟您提起的吧。不瞒您说,草民家这厨子,可是江城一绝。您稍坐片刻,我这就让人安排午膳!”
付祥:???
“慢着。”
一记低沉的男声,谢老爷顿住脚步。
赵宣眯起眼慢悠悠的说道:“不必劳烦,孤还有事,不叨扰谢公了。”
言罢大步拂袖而去。
“哎,殿下留步啊,吃过午饭再走也不迟啊。”
“殿下改日再来啊!”
“草民恭送殿下!”
……
直到再看不见赵宣的身影,谢老爷才变脸似的收起那副谄媚的神色。旁边的管家也总算敢出气儿了:“老爷,您如此诓…对待太子,小心得罪了他呀。”
“哼!”谢老爷端起热茶润润干了半天的喉咙,“老爷我还没说他拐走我宝贝外甥女那么多年呢!好不容易要回来了,他堂堂太子还要耍赖反悔不成?我打不过他还不能膈应他了!”
突然他一个停顿:“哎呀!”
管家一个激灵就见谢老爷一拍大腿跳起来:“赶紧派个人去东街的小茶馆告诉老贺头不许跑,我这就过去,昨天他赢我的那些银子今天我定要他翻倍吐出来!”
……
第三十五章 画舫节(三更)

赵宣何尝不清楚谢老爷是故意为之,可他真就是堂堂太子,人家不松口他也不能强闯去。
赵宣脸色铁青的回了府,五日了,唐知的避而不见,让他越发的烦躁。
“付祥!”
“奴才在。”
“给文颂去信儿,告诉她,珍妃办不到的事,孤可以。”
“是。”
……

毕恭从最近挨骂的次数就知道殿下的心情极差,每天追着付祥屁股后问五公主到底啥时候能到。

十日后,谢府又到了一位贵客。
————
文颂从帮唐知送信到谢家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直到听说她离开了宫里去到江城,文颂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一天一夜。
唐知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文颂了。此刻再一相见,她顿时泪水上涌。
文颂上前一把拥过唐知,小帕子边捶上她的肩头边抹泪:“你作何就如此狠心,话也不留一句就扔下我走了!”
唐知也是泣不成声:“我、我那时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不敢跟你说我好怕舍不得你啊呜呜呜呜…”
两个小姐妹抱在一起哭得梨花带雨,文易和谢宴柔在一边也很是动容,她们过去一人一边哄开。
在外失仪,文颂害羞的抽抽鼻子,看向她身边的文易郡主:“妹妹长高了。”
文易红着眼睛点点头。
一旁的唐知正在用帕子抹泪,听到后也补了一句:“我也长了的。”
几个小姑娘破涕为笑。
唐知拉过文颂的手:“我带你去园子里看鲤鱼吧,舅舅家的鱼又肥又大!”
文颂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谢府虽然无官无职,但占地极大,灵台楼阁花鸟鱼虫无不惊艳华美。
文颂很有兴趣:“是嘛!知知尝过啦?”
“唔…还没有呢…”
二人的脸不约而同的转向谢家的主人谢宴柔。
谢宴柔抱歉的回道:“父亲很珍惜那几条鱼,不能吃的….”她被二人幽怨的目光盯得发毛,只得坦诚道:“而且,那鱼…着实是不好吃。”
文易附和:“就是就是。”
唐知问:“郡主何时吃过?”
“就小时候和柔柔一起抓….啊!”察觉不小心说漏了,小郡主赶紧捂住嘴。却见姐姐们都在笑她,不满的咕哝道:“知知怎么还一口一个“郡主”的叫,和我倒是生分的很!”
唐知没有遇到过比自己小的姑娘,她很新奇做姐姐的感受,搂过这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哄道:“是知知的错,文易妹妹不要气了呀。”
几条胖鱼侥幸留了性命,作为东道主,谢宴柔提议:“后日我带你们去游船吧。”
“游船好玩么?”京都位于北方,水少,文颂没怎么坐过船。
“后日是画舫节,有很多名人字画用来赏析和售卖。不过这到没甚稀奇的,重点是…”谢宴柔故作神秘的招招手,几个姑娘的小脑袋凑近,她悄悄道出“重点”:“届时全城的小公子都会过去!”
…..
画舫节当日。
巨大的游船画舫足有五层楼之高,陆续有人排队入内。唐知四人来的不早不晚,人正是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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