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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力大仙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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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十章 雪地激情
  风长明回到雪城,已经是深夜,他越墙而过,经过峄岵的房前之时,似乎听到一种不属于峄岵的声响,他悄悄地朝着峄岵的房门走去,中指燃起火焰,慢慢地按在木门上,木门很快就“人不知鬼不觉地”被火指烧出一个指洞,他把一只眼睛放在指洞上,看得眼瞳都变大了……
  屋里亮着昏红的灯光,有两条赤裸的肉体正在重迭着,正是峄岵与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逆境村的中年妇人,脸蛋还长得稍有一点儿姿色——也就是说不难看,但就体现来说,似乎欠周到了。
  女人偏肥,小腹的脂肪明确地告诉别人,她很不幸,她发福了。鼓起的小腹被峄岵推动得那肥脂肪一颤一颤的,女人高举的双腿的虚浮的肌肉也不停地摇摆,仿佛是大腿的肌肉比她的蜜穴还要首先领略到高潮。
  峄岵趴在女人的双腿间,肩扛着女人的膝窝之处,女人的臀部微微上抬,双手撑在她的两腋之下,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入她的胯间肥肉处。
  “啊……啊……好爽……峄岵,你太强壮了,我家那人从来没给过我这么强烈的感觉……喔呀……峄岵不行,我的两条腿根要麻了,换过姿势……”
  峄岵从女人的胯间抽身出来,阳具硬挺,他双手握着阳具,嘿嘿地笑道:“荡妇,我峄岵这支大家伙当然比你家的小东西厉害百倍,让你尝过之后百般思味。”
  门外的风长明心里暗道:很大吗?好像小得很哩。
  女人从床上坐起来,小腹就像是五月怀胎的孕妇,张开双腿,却刚好把私处对着门,外面偷看的风长明大是一愣,看见了女人胯间那浓黑竟然长到了她的肚脐,黑黑的一大片直把灯光也影暗了。
  她朝峄岵抛了一记春意盎然的媚眼——着实是令门外的风长明作呕——却叫峄岵的阳具跳动了一下,他的手拍打在女人的肥肉张狂的臀部,发出虚浮的肉碰声,女人一声:“哎呀,死鬼,你急什么,人家这不就来了……”
  女人翻身,趴在床上,撅起肥白肥白的屁股,小腹此时却像是九月怀胎,几乎令人怀疑她要生了。
  峄岵握枪瞄准,挺枪前进,“扑噗”进入女人的骚穴里,双手抓着女人的臀部肥肉,一前一后的耸动,女人的蜜汁过剩,他的阳具在一进一出之中,发出轻微的“扑滋扑滋”之声……
  门外观看的风长明,突感自己底下的家伙无缘无故地硬顶,顶着他的裤,他伸手到胯下碰了碰,暗咒道:“峄岵这家伙,专门出去勾引女人,还他妈的勾引这种货色,真是饥不择食。”
  峄岵此时正来劲,嘴里呼呼直响,肉棍尽全力冲刺……
  “我操烂你的肥屄,妈的,人肥洞也肥,虚虚浮浮的,一点紧夹感也没,想射精也难,不强也得变强了!哈哈,骚货,接着我的这一棒……”
  他抽出阳具,在女人的私处摸着,把淫液涂擦在女人的菊花洞外,女人道:“峄岵,人家正在爽中,你怎么停止了?难不成你不行了?”
  “我操你这肥洞会不行?你他妈的真是小看我的峄岵了,接着……”他把淫液涂在龟头之上,一手抓住女人的腰,一手握着肉棍顶在女人的后洞……
  “峄岵,你弄错地方了,是下面……你要干什么……啊……痛哟……”
  峄岵的肉棍突进入女人的菊花穴,感到肛门括约肌的紧夹、磨擦,小弟弟兴奋之极,不理会女人的挣扎与痛呼,只顾快速成地挺进、抽出……
  女人的叫声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门外的风长明怕待会在人出来查探这声音的出处,他赶紧离开了峄岵的洞房之前,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前,轻声呼道:“姐,姐,是我!”
  风姬雅这些天因为不见风长明回来,经常担心得失眠,此刻她在屋里也没睡着,听到风长明的轻唤,大喜着跑出来开门,风长明立即钻入屋里去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顷刻,风姬雅点亮灯,屋里亮了起来,风长明立即看清了他的姐姐……
  风姬雅只穿着薄薄的低领睡衣,深的乳沟从衣领开缝处清晰可见,风长明立即想起峄岵房里的一幕,底下的肉棒再度硬挺……
  风姬雅仔细地察看了风长明,发现他没什么变化的,就扑到他身上紧抱着他,道:“弟,姐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姐好担心你,你出去都八天了。”
  风长明被她的火势柔软的肉体一贴,底下没来由地弹动,一下一下地击打着裤子,他想推开风姬雅,却发觉她抱他很紧……突然,风姬雅猛地移开身,惊奇地盯着他,道:“弟,你用什么打我?”
  “我没有呀……”风长明疑惑地道。


  风姬雅还是盯着他不放过,忽地双眼定格在他的膨胀的胯间,脸色一红,道:“是……你没有,姐要睡了,你也睡去。明天蒂檬老师可能要找你算账,唉。”她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风长明裤裆的隆起,那心儿“扑通扑通”地在棉被底下跳动着。
  风长明被他的姐姐踢醒,他道:“姐,你让我再睡一会?”
  “不行,跟我出去,向蒂檬老师道歉。”
  风长明道:“爹说过,男人绝不向女人低头。”
  风姬雅的大木锤高举过头……
  “好吧,我去,我去总行吧?姐,你就不能温柔点?你温柔起来多可爱,像昨晚一样,姐可迷人了。”
  风姬雅叱道:“你敢提昨晚的——”
  风长明不明白她姐姐为何突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昨晚他也没惹着她吧?唉,这个暴力姐姐,什么时候都准备对他施暴,他风长明——实在是可怜!
  他跟着风姬雅走出屋,走到高墙内的雪地,远远地看见大家都在修炼,还有,蒂檬也在,她穿的好像是参兰的衣服耶?
  风长明立即打退堂鼓,趁着他的姐姐不注意,偷跑回宿舍去……
  风姬雅走到人群里时,回首不见了风长明,却听得蒂檬问道:“姬雅,你今天为何这么迟才来?”
  风姬雅道:“我……我睡过头了……”她这段时日经常失眠,可每天都能按时起来,然而昨天风长明悄然回来,她更是失眠了,比往日还难入眠,因此今早醒的迟些,再加上要赶风长明出来,自然就更迟了。
  “好了,修炼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也成熟了,我就不管你这些,你们两姐弟是这里最难教的。”
  风姬雅却回头又走,蒂檬道:“你还回去干什么?难道还想睡觉?”
  “我……我去叫我弟?”
  “长明叔叔回来啦?”漠伽惊喜地叫道,就欲跑往平房,蒂檬喝道:“都给我回来!”
  两女停止了脚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蒂檬身旁,蒂檬道:“你们乖乖在这里修炼,我去叫他,我一定要撕了他!”
  蒂檬的气依旧未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漠伽道:“姬雅阿姨,她会不会真的撕了长明叔叔?”
  姬雅没好气地道:“撕了最好。”
  “可他是你的弟弟耶,姬雅阿姨……”
  “我……给你气死了!”风姬雅的大锤挥打向漠伽,漠伽一边退闪一边道:“姬雅阿姨,不要打伽伽!”
  风姬雅把大木锤挥动更是急,嘴里怒吼道:“我让你叫我阿姨……我打扁你……竟敢叫我阿姨……呀嗨打……”

作品:睡着的武神
  蒂檬强行踢开风长明的房门,看见风长明睡得正香,她抬起脚就朝他的臀侧部踢过去,风长明承受了她这一脚,睁开眼,看见是她,惊道:“蒂檬老师?”
  “你撕我的衣服的时候,想过要面对我的一天吧?”
  “那时没想过。”
  “你——”蒂檬左手扯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膝盖使劲地顶撞在他的小腹之上,他捧腹下床穿好鞋,然后突地挺直身躯,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度,令蒂檬娇躯一震,仰脸看他,道:“你又长高了许多?给我弯下去!”
  “蒂檬老师,我叫我爹出钱卖衣服赔给你吧?”风长明求情道。
  蒂檬怒道:“我今日非叫你再躺多一年!”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啊,漠国师,你来了?”风长明惊看往门外,蒂檬也跟着回首,忽地发觉脸颊湿热,竟是被风长明偷吻了?她的脸立即呈现绯红,转头的一刻,风长明已经撞破墙逃离……

作品:睡着的武神
  “蒂檬老师,我回帝都了,我爹让我十六岁的时候回去一趟的,再见了!”
  “我看你能逃多远?”蒂檬狠狠地说道,身影化作一道烟,窜出被风长明撞破的墙洞,沿着风长明声音传来的方向急追……
  蒂檬追了十多里,终于追上风长明,喝道:“风长明,你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风长明也明白自己无法逃离,就在蒂檬近他的背之时,他突然转身,无论蒂檬的修为多深,在这么近的情况下,她也无法立止身影,唯一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扑到了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也在那一刻把她的娇躯抱得紧紧的,蒂檬的身体被风长明抱离雪地,脸面急红,双脚无意识地乱脚了几下,碰不着地之后,她才懂得怒骂道:“风长明,放下我,否则你就死。”
  “好吧,我放了你,但你别怪我,这事上,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他知道蒂檬真的有本事让他死,因此只得放开她,心里正在怀念刚才抱着蒂檬老师的滋味,忽感脸面被人打得火辣辣的痛,“啪啪、啪啪”,连续四下、左右各两个耳光!
  蒂檬怒瞪着他,叱道:“你为何变得这么坏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老师还是喜欢睡着的我,我承认醒着的我总是不怎么讨人喜欢。”
  蒂檬从腰夹里取出红色的长鞭,道:“风长明,你说得对,你醒着的时候,就是这么讨厌,我作为你的老师,必须教训你一顿,接招吧!”
  “烈焰鞭?策四方。”
  她的身影闪退而回,长鞭带着火焰朝风长明卷打过去,鞭出中途忽化四道鞭火之影,拦住风长明的避势,他欲退,但鞭出如风,迅猛无比,退已不及,他只得提起斗志,与蒂檬一战!
  强盛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周围燃烧,胸前的火焰猛地增厚许多……
  “风之屏障?纯力量!”
  “风之逆转?纯力量!”
  他的强厚火墙挡住蒂檬的攻击之后,身体凌空倒转,双脚随着身体的冲势朝蒂檬脚过去,十多道强注的火柱从他的脚射出……
  “烈焰鞭?翻江倒海!”
  蒂檬也全力把她绝招使出来,长鞭的快速舞动,在她的面前带起一片火海,仿佛是从地里突窜出来的,像海涛般扑卷向踢射地来的“风之逆转”,两种火性力量相撞,弱的一方风长明被蒂檬的力量轰得急速倒退。
  蒂檬的却并不想就此就放过他,身影直跟而上!
  “龙怒?问天!”
  又是这一招,火龙真身突现,激起了风长明的愤怒,他站定身体,火焰忽缩回体内,右手握拳,拳头燃烧,对着火龙的龙头直轰过去,一道耀眼炽热无比的火柱迎上蒂檬鞭出的火龙……
  “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纯力量!”
  顷刻,火柱与龙头相碰,龙头被火柱轰碎,火柱也在那一刻消失,但,血红的长鞭却在下一刻鞭打在风长明的肩上,他的双脚被长鞭的力量打压得沈入雪里,长鞭腾空飞舞,幻化成巨石往他的头顶直落——“烈焰鞭?殒石!”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欲出招抵挡已是来不及,心里正道:这次又得睡觉了。
  就在此时,他的身前闪过一道人影,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男人背影挡在他的面前,双手托天,大吼一声,双掌之中托出一块巨冰似的力量体,迎上殒石,把殒石撞得粉碎。
  “冰之终结?雪崩!”
  他双手中托出的巨冰能力体继续膨胀、接着爆碎成无数的冰钻射落,罩向雪地之上的蒂檬……
  “幻世鞭?点江山!”
  她的鞭的火焰忽地消失,鞭的抽动带着一片白茫,在白茫中,无数炽白的光点迎上射落下来的冰钻……“啊——”
  白茫突然消失,炽白的光点也不见了,她为了败敌,不惜把她没有完全练成的“幻世鞭”施展,虽抵挡了一定的攻势,却后继无力,眼看就要被三把冰钻射中,她一咬牙,以最后的力量施出她的终极守护之盾,“幻火不灭!”
  白茫之中,她的身体也像风长明一样燃烧,只是,冰钻已经射在她的守护盾,她的身体震退四五步,樱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应该有四五十岁,高大的身躯,平凡的脸,却有着无比锐利的双眼!


  她道:“你是谁?”
  风长明从雪地里跳出来,跑到蒂檬身前,问道:“蒂檬老师,你流血了?”
  他举手用衣袖擦去蒂檬嘴角的血迹,蒂檬没有抗拒,其实她已经无力再抗拒了,此时的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只是强行让自己勉强站立罢了。
  但她还是嘴硬地道:“不用你来管。”
  风长明道:“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
  风长明转身,面对着突然而来的男人,道:“你打伤了我的老师,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哈哈,好笑,连你老师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我观察了你好久了,你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睡觉也能练功的家伙,不错,很不错!你不是很想征服你的老师吗?”
  “是又怎么样?男人就该征服女人!”
  “不,男人应该征战荣誉和土地!”
  “我爹说是女人。”
  “你爹是谁?”
  “风妖!”
  “原来是芜族那小子,他与我没仇,正好。你爹,他说得也没错,征服女人也是男人的一项职责。好吧,在你离开之前,我就让你得到你最想征服的蒂檬,然后你将是我的儿子,我要重新夺回我失去的一切。”
  “冰之终极?冷冻。”
  他的双手推出一股冰冷之气涌向风长明和蒂檬,风长明不敢闪躲,因为他躲得了,他背后的蒂檬却已经无力再躲,他强运起他的“风之屏障”,火墙把他和蒂檬挡住,却挡不住冷气的入侵,两人同时被比吻海冰峰的气候还要冷的能量冰得不能动。
  男人走到风长明面前,双手突拍在风长明的腹部,然后道:“风长明,我把你体内的欲火引燃,好好享受你的美人老师吧,别浪费我的一翻心力,要知道,这种手法要耗去我五年的辛苦修炼。去吧,我的儿!”
  “冰之融化?解冻!”
  冰冻一解,蒂檬无力地跌坐落地,她本来不至于落败得如此惨,却因遇到了比她更强的人,于是想施展她的终极魔武之技“幻世鞭”,以图激发自己提升,从而练成绝学。不料强行的推动自己的极限,令她身体无法承受,处于乏力状态,再加上冰钻的攻击,不但全身功力无法在短时间恢复,且受了严重的内伤,若要恢复原来的状态,至少也得一年的时间。

作品:睡着的武神
  此刻,男人竟然想让风长明对她……
  她不敢再想,只能是惊怯的盯着风长明的一举一动。
  风长明已经转身面对着她,此时她才发现这并非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他高大无比的身躯比许许多多的男人都要强壮,英俊的脸庞是他的亲父泸澌留给他的,蒂檬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这仅仅十五岁的男孩是强壮和英俊的统一体。
  但,他是她的学生。
  他却又在她的面前撕衣?!他的双眼中燃烧着某种元素,是女人都清楚,那是一个男人的情欲,这种带着欲火的眼睛把她的心烧得慌乱……竟然?想奸淫她?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作,她的心却是突跳不停……
  风长明把全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他赤裸的躯干显示成熟男人的魅力,粗壮修长的四肢,均称结实的小腹以及强健的胸膛,无一不是成熟的强壮男人的特征,这,怎么可能是十五岁男孩的身体?
  蒂檬的眼睛都定格了……
  “哇,这小子那根东西可他妈的真够雄伟,比老子的还要粗长,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家伙,而且,竟然还有七粒颜色不同的肉粒?真他妈的绝了,看这小子的年龄,他的身体和他那东西应该还有得长,可怕!蒂檬,你想不到你的学生里竟然有这样的极品吧?好好享受你的学生的童男之作,我要看着你像荡妇一样……”
  “无耻的家伙,闭嘴!”蒂檬惊吼道。
  “行,我闭嘴,我现在全听你的,只要你的表演精彩,什么都好说,看到这样的男主角,我真的好想看这一出戏,实在是太强了,风妖选他来征服女人的确是选对人了,我以后也经常叫他去和其它女人演戏,我看着就兴奋。哈哈,想不到我都四五十岁的人,还有这种爱好,真是不知羞耻,你说的太对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你敢叫他去和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哟呵,还未成为我儿子的女人就吃醋了?”
  “谁是你的儿子?风长明与你无关!”
  “他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多少年了,我就是在寻找一个继承人。”
  “你……”她的话音突断,因为风长明已经扑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袍,她开始挣扎,然而不济于事,她失去了与之对衡的力量,身上所受的伤更是令她在挣扎中感到无比的疼痛。
  风长明强有力的压抱,令她喘不过气,她想不到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此刻竟然要对她做出此等的事来,这,是天意吗?
  她的衣物在风长明的大爪之下,被撕成了一片片,让她记起了以前他也是这样地撕她的衣服,只是不同的是,现在撕的是穿在她身上的……
  她的胸部袒露在雪光之中,雪一样洁白的嫩肤,乳房适中,因平躺之故,向两旁拉伸,像是隆起的雪丘,乳晕不大,像她的尾指大小的暗红乳头柔软着……
  随后,平坦滑润的腹部也失去了遮掩之物,她一边惊叫着一边挣扎,风长明却在撕她的长裤了,再过片刻,她就要失去全部的武装,恢复她作为女人的最基本面孔,完全的赤裸和完全的无助!
  她虽然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实际已经二十二岁了,身体的完全成熟,使得她私处的隆起之上布满乌黑浓密的毛草,整齐的私毛不能完全地把她的缝隙掩盖,从毛间隐约地可以看到与她的洁白不同的另一种迷人之色,那种暗红得似乎褐色的迷蒙是每个男人为之性起的元素,称之为女人蜜穴的保护色!
  风长明的大手抓在她的脯胸,这只手真大,居然把她的半边胸脯掩盖了,疯狂中的他不懂得温柔,手爪的力量略大了些,抓得她的乳房微微疼痛,她叫喊着,但完全没有用,这个解除她全部武装的学生绝不会放手的,他完全疯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这个命运的安排。
  “那一天,我要你,蒂檬老师,做我的女人!”她在闭眼之时,想起风长明的这句誓言,难道他所说的那一天就是今天吗?任何人都可以肯定,就是现在,连她本身也明白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我要征服蒂檬老师。”她又想起风长明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她以前只当他是口不择言,可如今竟要变成事实了?他能征服她吗?她不知道,她的心里对这事很排斥,然而她的身体却正被他征战,不管她的心里如何想,她的身体最终会被他征战……男人与女人的最终决战在于肉体本身,而不是精神。
  风长明的手已经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那粗长硬挺的家伙在她的私处乱顶着,仿佛寻求某种出路……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思想的控制,处女的她经不起任何的碰触,分泌出足够多的蜜汁把她的蜜穴润湿,蜜穴外的体毛被流溢出来的蜜汁渗透、湿润,紧贴在肥嫩的阴阜上,分开的双腿令她的蜜缝微微地张开,里面是鲜血的嫩肉,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肉棒没节奏地在她的缝口之处撞击着、磨擦……风长明在狂乱中,不知不觉地让自己粗壮的棍状家伙的头顶上沾满了蒂檬的体液……

作品:睡着的武神
  他的右手抓在蒂檬洁白的左乳,左手握着自己的家伙,不停地朝她的胯间顶撞……
  蒂檬完全放弃了挣扎,一切的挣扎,她知道都是无用的,这个学生此刻根本不明白她是他的老师,只知道寻求发泄的空间,她可以闻到他野兽般的喘息,她放弃了与他对抗的想法,躺在冰冷的雪地里,平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也许,就在那一刻,她会失去生命,因为,现在的她,不能抵抗背上的冰冷,何况还有身上的粗暴?
  前者冰寒,后者狂热,两者都是她此刻不能承受的侵袭啊……
  “我的儿,就这样,顶进去,把她的阴道撕裂,毁掉她的圣洁,让她的鲜血浸泡你的强悍!”
  蒂檬听到男人在一旁呐喊,她突睁开双眼,盯着脸面烧红、满头汗水的风长明,心里暗道:“长明,我……我便给了你吧……你可得温柔些,老师……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老师……也怕痛……你的太大了,老师……怕受不住你……你可要温柔些,老师……以后就不那么恨你……啊……”
  蒂檬一声撕空痛叫,风长明的粗长的肉棒顶入了她的夹缝,直陷入蜜穴深处,哪怕她的蜜穴早已润湿,他的异于常人的粗壮,也令她几乎痛晕……
  狂乱中的风长明找到通道,便全力顶进去,硬烫的龟头碰撞到代表纯洁的处女膜,他无从思考,继续全力冲刺,破开她的膜障,直入她的深处,顶撞着她的花心……
  紧凑无比的感觉,令他的兽性更是疯狂,他的双手抓紧蒂檬雪白的胸脯,把她铺垫的乳房抽拉得挺直,她的乳头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坚挺……
  蒂檬无法拒绝她的学生的粗野的进入,更无法拒绝这种狂野带给她的本能快感,在肉棒的每次进出,疼痛增一分,快感也增一分,肉棒头圆处的肉粒挤入她的嫩肉里,令本来已经紧凑无比的磨擦更见刺激,所有的女人那统一的快感集中点也被他不停地磨擦着,花蒂与花心的双重快感,以及阴道本身的紧夹所造成的磨擦带出的快感,同时传遍她的全身,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她竟然感到了另类的欢乐,她不知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男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叫好道:“妈的,这小子真是牛,风妖不愧是花中强手,虽然被芭丝毁了小弟弟,却还能生养出这种强牛,连最纯洁的女人也要被他玩出淫荡本色,哈哈,我的儿,努力干吧,把你的蒂檬老师往死里干!”
  蒂檬在心里道:“长明,你还是不温柔,你这么粗鲁,老师……以后会恨你……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都不准你对我这么粗鲁……”
  风长明的身体汗流不止,蒂檬的鼻尖也在开始微微地渗看……这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快要冰冻的身体,此刻已经不感到冷,在性的交缠中,风长明体内的能量也与她的身体进行默默的交流。
  蒂檬闻到从风长明身体散发出的若兰花香似的味道,这种味道极像兰花的芬芳,然而又有着兰花所没有的特质,在她闻着这种香味之时,她的心智也陷入一种情欲的迷茫里,随着她的身体的快感而波动,渐渐地把她从初次的痛苦中引领出来,完全处身于情欲里……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以恒久的姿态,不停地进行抽插,蒂檬蜜穴里鲜血的嫩肉也被他的肉棍带拉出来,紧夹着肉棍的阴唇被肉棍吸拉、翻动……
  处女的鲜血染红了风长明的肉棍,两人的体毛也变成红黑之色,红的鲜血与半透明的蜜汁相杂在一起,沿着蒂檬的阴沟直流至她的股沟,然后又滴落在纯白的雪地上。
  蒂檬在风长明的猛烈抽插与带着挑情性质的体香的刺激之下,身体与心灵都被情欲燃烧起来,臀部微微地摇动着,双眼露出妩媚的春意,嘴儿轻唇,喘息不止,喉咙间发出一种她不能控制的声音:“长明,你让老师……好痛……好舒服……”
  “喔嗯……啊……啊……舒……舒服……”
  风长明强壮的双臂撑在她的两腋之间的雪地上,结实的臀部快而有力地耸动,肉棒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又抽出……撞进去再抽出……扑噗……扑噗……他的胯间突起与她的私处相撞,阴襄不断地碰触着蒂檬的美妙之处,蒂檬受不住他的冲击,在昏乱的交缠中,身体不时地试着向后移……
  “啊……唔嗯……”蒂檬老师不自觉地浪叫。
  男人已经掏出他的家伙,果然是比风长明的小一号,他不停地用手在他的肉棍之上套弄着,嘴里喊道:“我的儿,你果是厉害,都一个时辰,还这么有劲……呼呼……呵呵……不行了,要射了,你这小子,我好久没这样兴奋了,看着你干你的蒂檬老师,我就有股射精的冲动……喔……喔……射了……爽……爽极了!”
  风长明的双臂从蒂檬的两腋之下伸过,回勾着她的双肩,令她的身体不能往后移,同时弯起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上抬,淫糜的私处向上,他的肉棒从上而下抽插着,蒂檬的淫道根本无法吞纳肉棒的全部,只见肉棒每一次进去,都还有一截没进入,可已经到达蒂檬的最深处,冲撞着她的嫩不可及的花心……
  蒂檬一双修长圆滑洁白的玉腿向上举着,她只能无意地把双腿大幅度地扩张,就像是从风长明外腰生出来的另外两只腿,她的这个学生的家伙旱见的粗长,粗大的肉棒把她的容道扩张到极点,初次的她,在潜意识里减轻她的痛苦,迷茫中竟让双腿朝天上举、张开,让她的蜜道更大的扩张……
  肉棒快速而有力地碰撞着她的花心,阴阜处的花蒂也被他突出的肉粒厮磨不停,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蜜穴之时,那七粒让人又爱又恨的肉粒挤进她的嫩肉里,感觉就像是烫热的滚珠在她的蜜道里硬生生地开出七条小道,然后又在里面的七条小肉道滚动不停,像快感的滚珠在她的快感道里来回展磨,超乎她的负荷的情欲流动她的全身,侵蚀着她的纯洁的灵魂……
  麻痹的感觉从她的两腿根、从她的花心、花蒂、花道、从里至外、从外至里传遍她的其它部位,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灵魂也在飘荡……
  “啊……啊……呀……哦呀……”
  蒂檬老师没命地呻吟叫喊,这些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息,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呻吟:“我需要粗长的肉棒,我需要男人的强有力的抽插,我需要最强烈的快感,我要……我要……啊啊啊……”
  雪地里,两具雪白的肉体,在这洁白的世界里交缠着,女人的玉腿向两旁张开、摇晃,男人的臀部没命地耸动,本来是寂静的雪白世界只响荡着:“扑噗……啊……扑噗……啊……扑噗……”
  蒂檬的白嫩红润的蜜穴被肉棒抽插得渐渐红肿,淫液一股股地从她的肉壁里挤出,像牛奶一样被从奶头里挤出,又被肉棒从里面抽吸出来,她的嫩肉一颤一颤的在收缩、扩张,再扩张、收缩,风长明被她的蜜穴紧夹着,高度磨擦令疯狂的他感到野兽的疯狂快感,肉棒在嫩肉的围包里突围,在突围中,他要夺取胜利的快感!

作品:睡着的武神
  “喔……喔……喔啊……”
  蒂檬的脑海里呈现空白的混沌状态,身体酥麻无力,任由风长明侵淫着,她再也无法承受情欲的超重负荷,神智进入昏迷状态,而风长明并不知道她身体下的蒂檬老师已经昏迷,仍然是强烈地在她满是汗水的肉体里抽插。
  “哇哇,小子,你别太夸张,要显示你的实力也不要这样,你竟然把蒂檬弄昏了?足足两个时辰,你小子还生龙活虎的,真想弄死你的蒂檬老师才罢休?呼呼,真是厉害,我的儿子真是他妈的厉害,加油干,死了我帮你找回一百蒂檬老师!”男人看得兴奋,真把风长明当成是他的亲生儿子,为有这样强悍的厉害儿子,而不停地在一旁狂叫。
  又一个时辰后,蒂檬竟然奇迹般地醒转过来,但眼神还是一片迷茫状况,她隐约地感到从肉棒里传来巨大的能量流遍她的全身,然后又从她的身体里注入风长明的肉棒,再又从他的肉棒流至她的身体……如此轮转,风长明的力量激起她的力量,令她的力量在迅速恢复,并且渐渐地把她所受的重伤治疗,她的神智也因为力量的回归而存着一刻的清醒,她睁眼看着这个给她巨大欢乐的十五岁男孩,他的确是她的学生,可他似乎也成了她的男人,她蒂檬的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给予她无数重高潮的绝顶男人……
  这个男人正以特殊的方式为她疗伤并且帮她迅速恢复力量,不管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从心里感激他,她的眼泪从她的充满春意的双眼溢出来,她在心里默默地道:“长明,你不累吗?以后你清醒后是否还记得你对老师所做过的一切?你总说要征服老师,老师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你却这么粗鲁,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老师……真恨你哩……喔……又要来了……”
  蒂檬的高潮很快地又被风长明撩起,她的人又进入迷糊状态。
  “喔……喔……我要泄了……”
  从她的蜜穴里又涌出一泡阴精,洒在风长明的肉棒上,肉棒受这阴精的浸泡以及紧夹的肉壁吸力令狂乱中了许久的风长明再也抑止不了,一阵无比猛烈的抽插,会阴处传来一阵阵抽搐,浓热的阳精狂射入蒂檬的蜜壶,直透她的子宫深处……
  同一时间,风长明身体爆出强大的七彩光芒,满足地趴在蒂檬白玉似的肉体之上,七彩之芒随之消失,他就此沈睡过去。
  “哇哈哈,小子,你在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无敌,以处男之作都如此辉煌,且没有任何花招,完全是全力的冲刺,体力和耐力都达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就你这种人,适合在这女多男少的海之眼生存,若你能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主,你就可以拥有海之眼的所有的终极美人。我的儿,我会让你替我达成我的愿望的。”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旁,看着渐渐从迷昏中清醒过来的蒂檬——她本来不会这么快醒来,只是七彩之芒令她的力量瞬间恢复,且经过长久地与风长明的本能力量交流融会,她的力量也比之前强大了许多,因此,当风长明结束之后,她很快就清醒过来,然后,她的全身还是没有任何力气……
  “蒂檬老师,你的学生侍候得你舒服吧?”
  “你……无耻!”
  男人笑道:“被你骂骂也无所谓,反正你的贞操也给了我的儿子。我这人无儿无女的,看上了他,就要他作我的儿子。”
  “我之所以让他与你做那回事,是因为他必须经过狂狂乱之后,才能让他们的记忆深埋,而这种狂乱,需要发泄,则最好的发泄,就是女人的肉体。”

作品:睡着的武神
  他把风长明从蒂檬肉体上提起来,大叫道:“小子,你别吓我,你这东西竟然还敢硬着?是不是想再干你的老师呀?看来也不像,你小子睡着了,哈哈!况且你的老师也不大能接得下你的第二次了,我看还是我回去找些女人给你,虽然没有你的老师好,不过也可以用着先,以后再给你物色更好的人选。”
  “住嘴,你敢让他跟别的女人,我……我饶不了你!”
  “蒂檬老师,你在吃你学生的醋?”
  蒂檬本来红晕未消的脸更是见红,她道:“我……我……”
  男人神色一紧,嘴里道:“有人来了?速度真是快!蒂檬,我的儿媳,我把这件衣袍留给你,可不能让别的人看了我宝贝儿子的女人的美丽肉体,我走了,下次他见到@时,或许会不认得你,你若认出他,也不要把他的身份说破了。”
  说罢,他一手挟起风长明,很快地消失在雪地……
  “你给我回来,你不能带他走,不要带走他……呜呜……他是我的……”
  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十一章 后叙·无奈
  第二集 强者学院 第十一章 后叙·无奈
  男人和风长明刚消失,蒂檬就立即哭泣。
  巴洛蕊的身影出现在蒂檬的眼底,只见她脸的茫然,刚才风长明爆起的强盛的七彩神芒,令她体内隐藏的喀纱女神的元神感应,从而带动巴洛蕊往这里……
  她呆站了一会,眼神变得清明,看见地上的蒂檬,惊道:“老师,你……”
  蒂檬仿佛抓到救星,哭道:“他把长明带走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老师,‘他’是谁?你是不是被他……”
  蒂檬知道她误会了,但自己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又无法与她说的,她擦擦眼泪,想挣扎着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她道:“巴洛蕊,你扶我起来,我那里很疼。”
  她的力量不但恢复且增强,可下体的痛却是一时不可去的,且情欲所造成的身体乏力也是不能以力量的强弱衡量的。
  “老师,他把你……之后,他就掳走了风长明,是不是?”
  蒂檬也不愿解释得太清楚,应得很模糊地“嗯”了一声。
  巴洛蕊也明白蒂檬不想细说此事,她也觉得自己今天话多了些,恢复她的冰冷之态,默默地从地上捡起那件衣袍,却突然注意到那些衣服碎片是风长明的,她的娇躯猛地一震,然后站直身,替蒂檬披上衣袍。
  “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知道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为我担心。”蒂檬轻声道。
  巴洛蕊突然道:“老师,你不担心风长明?”
  蒂檬道:“他不会伤害长明。”
  巴洛蕊听到蒂檬口中的“长明”,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出言。
  蒂檬回首看了雪地之上的血迹,轻叹一声,让巴洛蕊扶着她离开了这令她结束处女生涯的地方……
  “咚咚……”,蒂檬开了门,风姬雅第一句就是:“我弟为何还没有回来?”
  她的屋里的后墙多了个巨洞,且知道今日蒂檬与风长明发生了打斗,她就唯蒂檬是问。
  蒂檬看了看她身后的漠伽,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她们进来,蒂檬坐回床上,道:“你弟没事,只是一时不会回来,他跟我说,他玩够了就回来。”
  “你会放过我弟?”风姬雅还是不相信蒂檬。
  “我揍了他一顿,他说要去学更强的,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才回来。”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姬雅道:“我弟不会自动去学什么的,他是个很懒的人,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这点我清楚。”
  蒂檬无奈地道:“可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我不信。”风姬雅道。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巴洛渺从门外进来,继续道:“我刚问个三妹,那时三妹在场,长明的确是说要等能够打败老师的时候才回来见我们。”
  漠伽道:“若是他永远都打不败蒂檬阿姨,他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吗?”
  风姬雅怒道:“他不敢,我们风家的族规是男人在十六岁之前都得经历女人,如果他不在十六岁之前告别处男,他就不配做风家的子孙,我爹会宣布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不承认他是风家的人。”
  巴洛渺道:“你们风家竟然这样对我……”
  漠伽道:“可风爷爷有没有对长明叔叔说呀?如果他没有和长明叔叔说的话,长明叔叔到时真的不回来,他就不是你的弟弟了吗?”
  “他敢不认我这个姐姐?我爹是没跟他明说,可也说过要他在十六岁时务必回家一趟,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听着这些话,蒂檬的脸有些儿红了,她低头想:还用得着到十六岁?他今日就把我搞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漠伽又道:“姬雅阿姨——”
  “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再喊我一声阿姨看看?”风姬雅最听不得漠伽叫她作阿姨,为这件事上,这些年来,她与漠伽没有少打架,可谁也赢不了谁。
  “伽伽会在一年内找到长明叔叔,让他告别处男……”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巴洛渺首先告别温顺。
  漠伽道:“渺公主,我说错了什么?”她觉得有些委屈,可她不敢得罪巴洛渺。
  蒂檬道:“伽伽,你知道怎么令长明告别处男吗?”
  才十四岁的漠伽想了想,低头泄气地道:“不知道。”
  风姬雅道:“就像你那天和长明亲嘴一样——”
  “哇,长明叔叔已经被伽伽告别处男了,又是风爷爷的好儿子了。”
  “你让我说完,不单是那样,还要脱光衣服的——”
  “哇哇,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和长明叔叔脱光衣服睡觉了。”漠伽在兴奋中,忘记了平日的思考能力,把这种话喊得有多大声就多大声。
  一旁的巴洛渺的脸色很是难看。
  风姬雅吼道:“漠伽,你少啰嗦,我还没说完,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呀?”漠伽追问道。
  巴洛渺气得离屋而去,风姬雅憋红了脸,道:“你再过两年就知道了,我懒得跟你说。”他也急忙跑了出去,漠伽摸不着头脑,问道:“蒂檬阿姨,还要什么呀?”
  蒂檬躺了下去,道:“伽伽,你以后会懂得的,阿姨很累,要睡了,你出去吧,顺便把门关了。”
  “稀罕!”
  风长明的失踪最终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直到一年之后,他还是没有回到雪城。
  巴洛十九年,帝都通知雪城的秘密训练完满结束,各人便自回家中。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姬雅和漠伽回到帝都的家时,都在各自的家里大哭了一场。
  蒂檬也回到了西大陆的拉沙族,其时,蒂檬二十五岁。
  西大陆正酝酿着未知的风云……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一章 铂琊之子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一章 铂琊之子
  苛铬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数最少的种族,这是排除了未知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当年雄居西大陆的西境城——即是现在的伊芝城——城主铂铘就是苛铬族的强者,可惜作为一代霸主的他,还是被芭茸联合泸澌打败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卢、聂通、营格米。

作品:睡着的武神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壮大的,至今发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陆交界带最西端的边塞小城为根据点。因此,这个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或许是苛铬族的势力繁多,令他们之间的战事也繁多,这只证明他们的好战,他们的不团结,让他们成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为一旦与其它的种族发生战争,他们每逢必输,苛铬族的各个势力之间,谁也不相帮谁,各自都盼望别的势力被消灭掉。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它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寝室与他的女人缠绵……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没儿没女,自从突然在真拉城出现并且创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一美人儿朵依丝抢了过来,成为他的禁宠。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后来白金邪才知道,原来躲依丝的女儿也不是那财主的种,朵依丝在嫁给财主之前就有个三个男人,且与财主进洞房那夜,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不得不惊叹这女人的淫荡本性,可生出来的女儿,却正经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白金邪终于弃械投降,喘息道:“依丝,我不行了。”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白金邪捏着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独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丝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朵依丝神采陡现,道:“什么礼物?竟然能喂饱人家那里?”
  “一个人。”
  “谁?”


  “我的儿子。”
  朵依丝惊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儿子了?”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还有没有妈妈?”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看到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作品:睡着的武神
  朵依丝装道:“我怎能让你们两父子乱来……”
  “那就算了——”
  朵依丝撒娇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气死人家?”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也对付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白金邪进入他的练功室,在洁白的冰玉床上躺着的竟然是风长明?!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风长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来自海洋深处的神奇晶石,几个世纪以来,都为白金邪的家族拥有,从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员都能修炼“冰之终极”。这块冰晶,蕴含着无穷的冷冻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终极”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炼,就能练成世间旱见的冰系魔武之技。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来担心风长明的本能火力量会与冰元素不相融,可谁知这个睡着了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开始便迅速地吸收着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之终极”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沈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与火,这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没有相融也没有排斥,而是平衡相处。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泸澌败逃的铂铘,自从逃亡出来后,他有一半的时间躲在北大陆,后来慢慢潜回西大陆,集中了两个旧部下,慢慢发展势力,直到三年前才揭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强者,只是他更喜欢做海之眼的霸王,因为强者得到的只是名誉,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个月前,掳走风长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这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叫醒风长明。他所施在风长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乱燃烧?绝忆”,这种手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费他的五年的修为,然而后来他才发现,施展在风长明身上——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为竟突然减去十五年之多,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也怀疑祖先曾经给出的数据是否正确。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沈睡状态。
  施功者就在此期间进行一种清除痕迹的后事,其实这种清除并不能算清除,而是因为风长明经过狂乱之后,有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但过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就会复苏。因此,铂铘在这段时间,必须用“冰之无极”的力量把他的记忆继续冰封,强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记忆在短时间复苏,记忆在一定时间得不到继续,就会被力量和时间隔断,风长明以后就无能再触得及他原来的回忆,而当他醒来,他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以前所发生的事。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能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得往事之外,其它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这是铂铘的祖先说的,到底会怎么样,也只有风长明醒来后才知道,加上这半个月所耗去的五年修为,他总共耗去二十年的修为了,若祖先所说的有半点假,他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风长明了,这家伙不但长得超常的高大和英俊,且他妈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铂铘也许是因为即将老了,心态有点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学着漠伽一般叫道“我踢……”,就在风长明的臀部侧处喘了一脚重的,风长明醒来,睁开双眼,看见铂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样清晰,却完全不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打伤他的蒂檬老师的凶手,他道:“喂,老头,刚才是不是你踢我?妈的,屁股够痛的。”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风长明还是老样子,缓缓闭上双眼,道:“别吵我睡觉,老头。”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风长明连眼睛都不睁,道:“你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风长明的双眼突睁,惊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道:“我好像记得我叫风长明。”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记得太多呀!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铂铘道:“好吧,我和你说了,我原来叫铂铘,现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生子,你跟你母亲姓,曾经是叫风长明,但现在我想帮你改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铂铘知道他的确是记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来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行了。”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儿子,我把你带来这里才半个月,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以后我会为你介绍的,现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妈——”
  “我亲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养大的,我半个月前把你要回来了。儿子,走吧,你后娘在等着你。”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铂铘猛地踹了他一脚,道:“给我起来!”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骚婆娘不叫人治治她,她不知我铂铘的厉害,走,你他妈的不帮老子出马?”
  “你说让我睡后娘?”
  “没错……你懂得这些吧?”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铂铘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铂铘道:“他叫风长明,跟他妈姓的,今年十五岁了,我说的不错吧,我这儿子如何?”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风长明看看铂铘,道:“老爹,我看这个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把门关了。
  风长明眼盯着半躺在床上摆着撩人姿态的丰韵妇人,他总想不起有这种事的经历,叫他如何面对?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风长明此时可不是风妖教出的特捧儿子,虽然他还记得自己叫风长明,可其它的,他就是不记得了,听到朵依丝的媚唤,脸红耳赤的。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年青而又强壮的男体,是她朵依丝的最爱。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害羞?”
  如今的风长明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比的少年,那经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体老早就顶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热气搔痒着他的耳,他略挣扎了一下,道:“娘,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风,娘这里很热。”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赤裸的强壮的胸膛展露在朵依丝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妩媚,手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时地逗弄着他的男乳,风长明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而浓浊,下体的棍棒几乎破裤而出……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龟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朵依丝站直身竟是个极高的女人,估计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达到铂铘的高度。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风长明看着眼前丰满曼妙的肉体,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许不算顶美,可她的肉体却是顶迷人的,高耸的乳房壮大而不显下垂,乳晕黑红,同样黑红的乳头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丰满而不显肥,肥臀硕圆无比,胯间之上的体毛特浓,把她的蜜穴全部覆盖了,双腿特长自然也显得比其它的女子要粗大,只是配合着她超高的体型令人觉得恰到好处,液体已经把她的私毛润泽,在明光中可以看到水样的泽彩……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润的外阴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阴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骚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乳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着她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骚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骚穴、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龟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阴唇、内阴唇、阴蒂、阴道、花心,这种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肉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强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它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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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力大仙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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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二章 长胸毛的猛男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作品:睡着的武神
  她看见风长明,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高的男人,本来以为她的后父铂铘是最高的了,却不料还有比铂铘还要高的人,且还是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见他呀?爹说在@房里的。”
  朵依丝心里好笑,她这个女儿已经十六岁了,自然是比风长明大一岁,可风长明长得极不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开门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直觉告诉她,那男人是母亲新的姘头罢了。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惊回首,却看见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风长明,眼神几乎呆住了,道:“你……你就是爹的儿子?”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白英转头对朵依丝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儿要大,即使他是爹的儿子,也是哥哥呀?还有,他为何跟你……”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白英又转头仰看着风长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白英道:“这我知道,爹和我说了,娘,我来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说要把他介绍给其它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哩。”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觉得你以后需要,还是找爹或者找其它都可以,别找弟弟了。长明,爹在等着,我们出去!”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风长明见到铂铘时,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老者,此两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中一个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壮实,另一个却很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苍老的面孔显示其独特的成熟魅力。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矮者道:“拓朴参见少主。”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铂铘道:“我这儿子是不是很不错?”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法通朝铂铘挤了个眼色,铂铘明白过来,对白英道:“英儿,你先出去一会,我们有事要商量。”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纯真无比,这样行吗?”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铂铘最恨的三个人就是:泸澌、泸泾、巴洛金。如今前两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就把巴洛金作为复仇的单一对象。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儿子,你先回去睡觉,在原来的地方睡,我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谈,谈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让你睡三天。”铂铘大笑出声。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巴洛金创办的强者学院里。”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他是风妖之子,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儿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会令海之眼都惊颤的,我们必须把苛铬族的势力统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它势力以及扩大我们的土地和财力,而要统一苛铬族的势力,必须先争夺苛拿。对于苛拿,强来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脑子果然没有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这儿子在那方面是无敌的强,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帮助他的女婿,他没得选择,因为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铂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铂铘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把我家族里的特技传授给他,除了体形不能更变这外,他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声音和眼神以及气质也同样可以改变,就一点,他总记着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白明?”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法通和拓朴,是从小与铂铘一齐长大的伙伴,无论是祸是福,始终如一地跟随着铂铘,对铂铘的忠诚天可表地可证,此时听铂铘的豪言以及伤感,令两人都想起他们一同长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时光……他们异口同声道:“大哥,我们一定会夺回我们的西境城的。”
  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陆与北大陆交界处的中端,苛铬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骑兵的真正统帅是苛拿的独生女苛羽,此女芳龄二十四岁,却并未婚嫁,有着苛铬族第一美女之称,追求者无数,只有少数一两个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动,她从小无母,是她的父亲把她带大的,跟着她的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有八年之久,战斗经验之丰富是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三月一日,清晨。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踏踏……踏踏……踏踏……”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冲刺,冲刺……”

作品:睡着的武神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苛铬族的势力战争,又一度开始爆发。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党邢,新兵操练得如何了?”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在新兵里面,有谁能胜任百骑长的?”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我反对!”一声娇叱从右边的骑兵嘴中响起,原来这位骑兵竟是个女子,她继续道:“那个男人绝没有当百骑长的资格,他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新兵里没人选了吗?我选白英!”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那你选个女人当新兵的百骑长,我就不反对。”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当然。”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你可以问问主帅,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强?”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党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苛羽好奇道:“他长得比我哥还要高——”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哥高大。”
  党邢无言地低下头,感到脸面无光……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苛羽惊讶过后,笑道:“那你还说他没有资格当百骑长?”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哦,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选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说。”苛羽道。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空旷的绿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骏骑在驰骋、操练……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党芳道:“主帅,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计他又去睡觉,这种人怎么能胜任可塞骑兵的百骑长?”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党邢大感泄气,道:“党邢无话可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对,踢出去!”党芳表示绝对赞同,驾马转了个方向,策马前进……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边,直到他听不到其它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党邢感到脸面羞愧之极,谁叫他刚才力荐此磕睡虫呢?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党邢急道:“老妹,还是我来吧,否则你又要说他坏了。”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党芳道:“主帅,还是党芳来,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党邢道:“他睡着之后,只有重脚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过来,其它的任何方法都不能打断他的睡眠,这是唯一的方法。”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党芳点点头,道:“可是——”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苛羽入到帐篷里,一具超大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睡着的无比高大的男人躺在帐篷里的柔软地毯之上,脸庞是很粗犷,胡须满脸,整个脸型看起来并非英俊,却充满着男人的血性。在这种初春的寒冷气候里,他竟然赤裸着上身,宽活结实的胸膛之上绞结着浓密乌黑的胸毛,入眼惊悚人心!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起来!”她抬起脚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觉时随便踢醒我!咦,你不是党芳?你是谁?”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不是党芳,却始终不肯起来,把苛羽压得死死的。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放开?”
  苛羽富有个性的脸儿上带着愤怒,她一生凌驾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压着?且压着她的男人,还不是一般的粗鲁,不但人貌长得粗野,连行为也野蛮之极。她挺拔的玉峰隔着衣甲被他的胸膛挤压着,脸上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碰触,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刻被党芳一说,方记起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上司,她的还能活动的手就顺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滚一边去,否则,杀了你!”苛羽怒叱道。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白明——正是风长明!铂铘本来准备用三年的时间来造就他,可他的记忆虽消失了,但在学东西这方面却有着无比的天赋,仅半年的时间就把他所有的东西学齐了,并且在半年之内,把蕴藏着无穷尽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有够铂铘惊讶的,要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铂家,经过了多少代的修炼,也无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这叫风长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内令冰晶全部融入自己的身体。铂铘发现那时,正好看到冰晶被风长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一块,他看着最后吸收的全部过程……

作品:睡着的武神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愿望。
  他把铂铘当成了他的父亲,因为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虽然他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铂铘的亲生儿子,铂铘绝不会对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
  铂铘也不管她这些,他原来抢她,是因为她还值得他去抢,当他拥有她之后,他对她的激情大减,朵依丝乱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有一点,就是不准风长明乱来,若是风妖知道有人不准风长明碰女人,风妖铁定会气得鸡巴重生——夸张了。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铂铘却认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作品:睡着的武神
  “当然,你若喜欢女人,也可以用争抢土地的方式,尽一切手段把女人抢过来,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带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会去想。”这是铂铘对风长明的叮嘱。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来可塞之前,铂铘对他们说道:“长明,你到可塞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苛拿的女儿苛羽弄到手,让她成为爹的儿媳妇,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你清楚这点。英儿,你的主要责任是让他不至于长睡不醒,还有,帮你弟弟夺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护可塞的土地。
  这三百名骑兵中,最初大家为风长明的高壮粗悍而震撼,可没几天,知道他只是会睡觉的懒汉,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顺眼要来教训他,太遗憾了,一百多男兵中,几乎有半数与他交过手,每一个都被他抛出老远,许久才爬得起来。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因此,新兵集训了半个月之后,风长明就成为新兵们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对他言听计从,谁敢在集训时偷懒他就揍谁——偷懒只能是他自己的专利,其中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兵说“如果我偷懒呢”,他当时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照样打爆你!”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如今看到风长明把苛羽压在身下,她进来就气得狠踢他一脚……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她的脸形很富个性美,细长而好看,略乱的兼略粗的黑亮的头发随意地掩到额头,长的发从后劲逢刺出来,黑亮的头发就以这种极富个性的发型把她细长精美的小脸包围,紧贴在美额的乱发之下是桃叶型的眼睛,上下睫皮显示惊人的平衡,相同的美丽弧度把蓝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与眼睫同在一个水平,形成冷色而妖冶的双眼皮。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此时,她娇息着道:“你……是白明?”
  风长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苛羽冷冷地道。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党氏两兄妹同声斥道:“住口,白明!”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风长明从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觉是什么?”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为它令我痛。统帅也是一样,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极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把我拔除的。呐,给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闻着的时候会令你得到高潮,啊哈哈……”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她跺脚,掀帐奔出。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让他进来。”苛羽道,她此时坐在苛拿俯的议事厅里,正在众将讨论攻打骞卢之事,见手下进报,便随口应道。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苛羽道:“想求和吗?”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苛羽美眉挑动,冷言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开战了,他骞卢不服,尽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杀我的子民,但我会双倍地还给你们。”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只是个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党邢,把新兵调到最前线去,我要让白明死的很难看!”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党邢道:“主帅,这么做好像对待新兵不公平,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会牺牲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党邢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党邢被苛羽反驳得无话可说,低叹一声,道:“一切听主帅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三月三日,黄昏。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白英进入男兵宿舍,看见只有风长明在,他把风长明踢醒。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白英坐到他旁边,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骞卢之间的战争,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得到苛羽,再通过苛羽统一苛铬族,你却整天只会睡觉……唉。”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它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的儿子会办妥。
  连人都无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铂铘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想让风长明总是待在新兵营里,那样不但达不到目的,且他妈的让人窝气。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就干你,其它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巴洛金不管这些,只要不是冲着他巴洛金而来,他都任由海之眼各个霸主之间自由争战,但每个霸主必须每年按时进贡,否则,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个霸主之间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欢看到这种情景在海之眼长期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间的争斗更显激烈。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哪天不和女人混的?这新兵营里女人特多,要找女人还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战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说着,她青春亮丽的脸有些黯然,她的脸长中见圆,是一种常见的平面孔,眼睛细小如弯月,眉毛生得很高,双眉之间相隔比较宽,毛的线路很直,两眉分别从鼻额处向两边拉伸、越往外越见细小,到达眼角处时自然地断了,鼻适中有肉,嘴相对于其它的女人比较宽大,她虽不是极美,却也算中上之姿了,头发散垂而落,因刚沐浴的缘故,有点见湿,肤色洁白嫩如初笋。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让我们三百多人去与三四千兵拼命,能活着回来的人几乎没有。”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风长明轻搂着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骞卢队伍里没有特强的人,我们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让我们三百人出战,她的五千多骑兵是我们最大的后盾,骞卢惧怕她的五千骑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杀我们,他还要关注着苛羽的五千骑兵的动向,我估计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战我们,而他们的长斧兵,比不得我们在马上的优势,我们可以一敌几,这一战,我们必胜无疑,且将胜得轻轻松松、漂漂亮亮。”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很多女兵都约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们想在这晚与男人们狂欢,因为不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白英突然又抬脸,盯着风长明,道:“现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吗?”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风长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锁的门,知道她心已决,长叹一声,道:“姐,宽衣吧,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三章 意外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三章 意外
  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着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泛着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着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粒也膨胀发光。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什么,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着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风长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它的人,或许明天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着裤子出来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党芳离开后,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着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着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着,除了党邢,其它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么能睡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着党邢道:“你一定没睡,否则不会起得这么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作品:睡着的武神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它的人——”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么屁,是不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着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狂过后,竟是冷场?”
  ……

作品:睡着的武神
  新兵们议论著,风长明定定地看着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着众新兵,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后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着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海之眼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著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统统战死,其它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比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么,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作品:睡着的武神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着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后,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计划,后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着我前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著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它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作品:睡着的武神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作品:睡着的武神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着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着我的‘性交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后再从他的屁股后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搂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后,和姐姐进行性交,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四章 求婚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四章 求婚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为了与他姐姐做爱,他野蛮地把宿营舍的战士赶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要与姐姐干这回事似乎是不对的,可说归说,他却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绝,他们心里多猜测也不济于事,因为两人的脸型虽不相像,身高却也是如出一辙,一个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极至了。
  再说了,亲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就是乱伦的肥沃土地。
  其实,很多战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听,以风长明的真实修为,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他搂住白英,细声道:“姐,有人在外面守着,待会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作品:睡着的武神
  “我就喜欢听姐姐的羞话,姐,你不觉得你的羞话很甜蜜吗?姐,现在就说一声吧。”
  “我不。”白英娇嗔道。
  风长明心里发酥,道:“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话不多说,我要进去正题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处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为何咬我?”
  “弟,我们还是不做了,姐原来以为必死,才让你……”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喘。
  风长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风长明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穴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轻些,姐会痛。”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风长明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白英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蜜穴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处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宽大,可处女膜的孔洞也无法承受这两只手指,膜质的韧性撑到了极限,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风长明作恶的手指……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风长明的手指,风长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过了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吗?”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会你的家伙进来时,可不是两只手指,弟,你饶了姐姐吧!”
  “你说到这事,我也觉得应该进去了,女人总会遇到这一次,姐,你就忍忍,对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现在你听我的,放开你的手,安静地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他提着阳物,硕大的肉冠顶在白英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回手握着肉棒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达湿润干燥烫热的龟头……
  白英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内唇极勉强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半个肉冠,淫液从她的耻后联合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肉冠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风长明暴发的那一刻!
  风长明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索,把淫水涂在肉棒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静待片刻,道:“姐,我进来了!”
  白英心里抽紧,风长明沈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蜜穴,撞破她的处女膜,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啊呀……弟……姐好痛……姐要裂开了,你顶得姐的里面好痛啊……啊……啊……”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看见她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肉棒,轻声道:“姐,这样好么吗?”
  白英道:“嗯,你不动,姐就没感到那么痛了……啊,弟,你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去?”她惊见风长明的肉棒还大半截露出她的体内,惊呼出来,忘了蜜穴的剧痛。
  “因为姐姐的蜜穴虽比一般的女人宽大许多,却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深浅,娘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白英红着脸道:“弟,那你快动吧,姐忍过这次,以后应该没问题了,姐觉得被你塞满了,再也塞不进去一根毛儿了。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姐的肉体任你品尝,任你摧残、任你玩弄……弟,以你的强悍把姐姐征服!”
  风长明受到白英的鼓动,心里激动,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胀大,艰难地从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每进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动作开始渐渐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红内唇抽拉出来,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壮肉棒挤压得翻转,处子的鲜血和淫液从白英的芳道里挤流出来……

作品:睡着的武神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还是欢乐,她被风长明的“七星强棒”送入了迷茫的境界,昏昏然地睡过去了……
  门突然破开,一众人跌落地上,门口外还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观看者——
  风长明从白英红肿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正转身面对着门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惊呼不已!
  “哇,百骑长,你这支枪好强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东西?!”
  ……
  风长明从地上提起一个女兵,这女兵因也是刚沐浴之故,或许是想在今晚方便与男兵进行“性交庆祝”,穿了极不合时宜的短裙,她被风长明提起来,惊道:“百骑长,你的东西好粗好长,顶到人家的胸脯了。”
  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风长明挺立的巨棒正在顶在她高耸的胸脯……
  “百骑长,操她,操烂她的骚穴!”
  无论是男女,都开始起哄!
  风长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裤撕拉下来,双手把她抱起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巨棒顶在她的早已湿润的骚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强劲地突入女兵的肉道……
  “啊哟好痛……百骑长,你的太粗长了,人家里面被你撑破了……啊……啊……”
  风长明刚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压抑了好久,且白英没坚持够半个锺就昏睡了,此时突然来了许多女兵,便随便抓住这个来继续……
  “百骑长,你真是我们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拥了进来,把地上的男兵踩踏着,只听潮水声的骚音道:“百骑长,你我是最棒的,我们也要你的大肉棒……”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可塞骑兵曾经并没有屠杀骞卢的子民,骞卢也没有率兵侵入苛拿的领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斗过后的三天,骞卢的被风长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达可塞,骞卢就在可塞长住下来,党邢代替了骞卢原来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聂通的使者到来,让苛羽把党邢交出来,因为党邢屠杀了他们领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让聂通的使者暂住下来,召党邢回可塞,问之,他却一口否认,她知道党邢向来不说谎,便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聂通,屠杀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会把我的人轻易地交给你们!”
  “别以为我们会像骞卢那笨驴一样好相与!”使者放下狠话,便离去了。
  苛羽道:“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们与骞卢之战一样,其中必定有人从中挑拨,可这人到底是谁?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没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继续道:“我本想一统苛铬族,既然如此,无论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这个阴谋,都足成了我的理想。党邢,从你的领地招募两千名骑兵,你亲自训练。党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骞卢去训练。至于你……”
  她指着风长明,想说又没说出来。
  风长明自从在那一战之后,地位陡升,党邢的离去,他就顺其自然地接替了党邢的空缺,成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边,大多数时候都与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觉?”风长明道。

作品:睡着的武神
  党芳斥道:“白明,你这是什么态度?”
  苛羽道:“如果你单纯回去睡觉,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这样下去,可塞骑兵就要毁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随在身边,我在俯里给你两姐弟安排了两个房间,白天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其它的时间都跟着我,晚上只准在俯里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风长明大叫道。


  苛羽转身离开,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也跟着离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头冲着风长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还不跟过来?难道你忘了主帅刚才的命令了?”
  骞卢拍拍风长明的肩膀,笑道:“副帅,我也听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颠倒,什么时候你来跟我的女人玩玩,顺便借个种给我!”
  “骞卢,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风长明很不爽地吼出来,闷闷不乐地追着苛党两女跑过去……
  骞卢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气地道:“我的女人难道就没有漂亮的?你小子也太没眼光了,连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呵呵,好色的男儿,是塔斯战神喜受的,我骞卢也喜欢。”
  “主帅,我们这是去哪里?”党芳见苛羽无目的地带着她和风长明满城狂,于是问了出来。
  苛羽道:“营格米今日会来我们家,我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去。”
  党芳欢喜地道:“主帅,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还考虑什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营格大帅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没见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帅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风长明问道。
  他知道营格米乃苛铬族公认的美男,是许多少女的梦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岁,却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欢营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这样的话,铂铘交给他的任务就无法达成了。
  党芳道:“我哪敢喜欢他?他是主帅的,只有主帅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帅这等美女——”
  “我呸!”风长明不顾风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刚好吐到某个行人身上,其人立即开口大骂,转眼看见如山般的风长明,舌头突然打结。
  风长明道:“你怎么不骂了?是我吐得又怎样?”
  那人被他吓得跌倒在地,风长明咒骂地一声:“没用的家伙!”
  党芳骂道:“谁不怕你这野人?”
  “又不见你怕?”
  “我是专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额一皱,道:“你们两个别吵!”
  “我们回去!”她说罢,转身就走,风长明跟了上去,道:“营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与你无关!”
  党芳在他耳边道:“你这野人,主帅是轮不到你的,你还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妈的搞你行不?”他强行把党芳扛在肩上,追着苛羽走……
  三人进入苛拿的居室,见到了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年龄大的正是苛羽的父亲苛拿,另一个当然是营格米了。
  苛拿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脸形有点像苛羽,风长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遗传自她的父亲,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苛羽都与她的父亲相像,差别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营格米比苛拿还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净,脸面俊秀,确是一表人材,双眼看人时很自然地流露着淡然的笑意,让人如临春风,他俊美的脸庞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质,若说不让女孩们动心,那绝对是假话。
  但,苛羽是否真对营格米动心了?
  风长明担忧着,他从心里不愿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儿,格米来看你了,你跑哪里了?”苛拿慈爱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亲的怀里,露出少有的女儿态,嗔道:“爹,女儿这不是来了吗?”

作品:睡着的武神
  苛拿却定定地看着风长明,道:“女儿,他是谁?”
  “谁?”
  “就是跟你来的巨汉。”
  “爹,他是女儿的护法兼可塞骑兵的副统帅,党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党邢的职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亲很少管她的事,自从把可塞骑兵的统帅让给她,就不再管她了,连她与骞卢之间的战争,苛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个好男儿,像条铁汉一样,在战场之上,一定英雄无比!”
  苛羽道:“他在战争场的确英雄无比,只是在其它场合——”她回首看看风长明,又转首继续道:“他能活活把女儿气死!”
  “谁能把我们坚强的可塞骑兵统帅活活气死呀?”营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们两父女在说话,差点忘了老弟,真是失礼了。”
  营格米笑道:“无妨,无妨。”
  苛羽从苛拿的怀里出来,在她父亲的另一边坐了,苛拿也对门前的两人道:“党芳,你们也坐吧,不必拘束。”
  风长明觉得现在的苛羽很可爱,没在他面前摆出高姿态,也没有那种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亲面前,她恢复了从未在他的眼里出现过的女儿娇态。也许吧,不论她多强,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儿,刚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营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几声,然后仔细打量风长明。
  “格米这次来,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应了,因为爹也知道你是喜欢格米的——”
  “爹,你怎么没有女儿商量?”苛羽有些不满地道。
  苛拿惊讶地道:“女儿,难道你不喜欢格米?不是总想着要嫁给格米吗?再说了,你们两人一结合,凭你们的势力能很快地一统苛铬族。”
  苛羽红着脸,垂首道:“可你也应该和女儿商量才答应人家呀,况且,哪有求婚向女儿的爹求的?”
  风长明看苛羽的神态,心里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与营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营格米回首深情地看着苛羽,道:“这个事,我本来想和小姐先说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着了。
  苛羽的女儿羞态立即显现,道:“我又没问你。”
  营格米潇洒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苛羽面前,单膝跪下,极有感情地道:“我,营格米,正式向我最爱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脸面粉红,张口正欲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说:“死心吧营格米,我苛羽是绝不会嫁给你的!”
  众人齐看往风长明,并非惊讶于他敢乱说话,而是他的语音与声调几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样,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苛羽在说话一样。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粗野的巨汉,既然能把某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闹?”
  风长明道:“主帅,我不是胡闹,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统一苛铬族,如果你现在结了婚,你就无法统一苛铬族了。即使以后你凭借营格米的力量一统苛铬,人们也不会说是你统一的,而是说苛铬族是营格米统一的……”
  营格米突然暴立,转身吼道:“你无资格在这里发言。”他清楚苛羽是极好强的女人,风长明这么一说,正说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败,他哪能不怒?
  风长明也猛起立,以无比的霸势吼道:“营格米,仰看我!”


作品:睡着的武神

  他说这句话有两重意思,一则营格米看他的确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脸,二则他要凌驾在营格米之上。
  营格米受此侮辱,脸色极不好看,英俊的脸不复平时的随意之态。
  “白明,滚出去!”苛羽喝骂道。
  风长明眯起双眼看着苛羽,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女人!”
  接着,他朝营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露出一点,朝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来找我,什么时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营格米,你还不够格在我白明的面前大吼大叫。”说罢,他转身,迈开超长有力的双腿,向门外走去,在走出门之时,他没有像刚才进来时那样低头,而是直着腰,他的额头正正地撞在门顶之上,把门庭以及门庭之上的砖石撞飞、撞碎……
  营格米举步就跟着出去,苛拿道:“格米,放过他吧,我看得出来,他也喜欢苛羽,否则他不会甘心随从羽儿的。”
  营格米复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我营格米也敬他像一条汉子,因此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果他赢了,我营格米不但把所爱拱手让给他,且真正地‘仰看他’,跟随他!”
  苛拿叹道:“我们继续商量你们的婚事吧?羽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虽然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可也总得有个男人的。”
  “女儿,说出你对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沈思片刻,道:“他说得没错,在未统一苛铬族之前,我不想结婚。”
  “那就先订婚吧?”苛拿导引道。
  “嗯。”苛羽轻声应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决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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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睡着的武神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八章 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作品:睡着的武神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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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
  “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红了……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
  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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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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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收敛点。”骞卢笑骂道。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者可以获得高额巨金,我们需要这笔钱。你到拉沙了结了宁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泽,参加强者之赛,你会赢的,因为真正的强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强者才会为了钱而拼命,你比他们强多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格米、党芳,你们和长明一同去。”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铂铘补充道:“帝都很多顶级美女,我不管你的风流事,但有个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雪城,她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众的支持,她是与宁馨齐名的拉沙两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会为你而战!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蒂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无人是她的对手,即使是我,现在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为我的儿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却在不断地增强。”铂铘叹道。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铂铘小声道:“这是机密,呵呵。”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就这么定了。”铂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营格米看看风长明,骞卢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苛羽立即骂道:“这几日天都阴着,外面半丝阳光也没有,你够混球的!”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离开去了。
  铂铘道:“苛拿,我这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女儿?”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苛羽看了看营格米,道:“你问他!”
  “格米,你说吧?”
  “嗯……唔……啊……让我想想……”营格米似乎很为难了,悄悄地挤眼神给骞卢。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党邢大喊道:“你们等等,我也去!”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拿突然对苛羽道:“女儿,你到底喜欢谁?”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那席里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儿媳的主意?”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也有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风趣,我这儿媳值得你出卖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那席里领着他们进入主厅,对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来。”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劳了。”营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小子,别惹我生气!”
  营格米一脸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你不留下来劝劝你的儿媳改变主意吗?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营格米,待会你上!”风长明道,“这是命令!”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宁馨披着一件纯白的毛衣出来,雪白的绒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软的视觉,令人轻易地想到毛绒内的另一种柔软和洁白……她应该是属于瘦挑型的,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却显得很高。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直挺适中的靓鼻下是一张同样适中的淡色嘴儿,她的脸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细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总有水光在流动,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掉下泪滴儿似的,令人爱怜顿生!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风长明对营格米耳语道:“她不认识我们,当然也不知是谁杀了良士,老兄,还是你上!”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党芳看着此两人在算计这看起来很纯的少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也选择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风长明去陪这美丽的寡妇睡觉觉……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宁馨以语气词道出她的疑问。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没错。”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营格米有些脸红了,细声道:“长明,别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宁馨以极优美的姿态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对营格米道:“你叫营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作品:睡着的武神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狠地抽插……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作品:睡着的武神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有的女人都沈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作品:睡着的武神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经人通报,宁馨欢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作品:睡着的武神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
  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一章 强者乐章前奏
  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一章 强者乐章前奏
  巴洛十八年,十月三日。
  帝都,东师俯。
  漠九接到隆志的传书:“九爷,西大陆正出现一片混乱,苛铬族被一个叫苛羽的女人统一了。这女人又与拉沙族的那席里进攻我们的‘暗刀’良士!族与族之间的战争很常见,只是在这之前,栗族的其它三个霸主已经无任何实力,良士不足以应付苛羽和那席里的联军,良士向我求救,我请求得到巴洛大帝的旨意。”
  漠九看了传信后立即动身前往帝宫……
  “大帝,你看看要不要出兵援助良士?”
  巴洛金道:“西大陆的良士?我很喜欢现在西大陆的情形,也不知是否我巴洛金太强大了,这些年来,海之眼的战争虽然没有平息过,却没有任何一个霸主敢冲着我巴洛金过来。”
  “九爷,我是从战争走过来的,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厌倦了。我喜欢那种紧张的节奏,喜欢把敌人砍杀,喜欢看见血的狂热……”
  “良士是我暗中培养的西大陆霸主,为了帮助他的朋友而入侵苛铬,如今被苛铬反攻,结果如何,我都不想过问。苛铬族那叫苛羽的女人,若良士连个女人也敌不过,倒不如叫他死去。假如是那女人赢了,证明这女人很不错,就让她继续征战西大陆的其它各族,哪怕她要与隆志发生战争,我也让隆志独自面对她。九爷,这样的女人我喜欢,我让她再变得强悍,然后我去征服她,同时在战场与情场上征服女人,是一个男人少有的际遇,呵呵!”


  漠九想了想,道:“大帝,若她真的攻下良士,取得栗族,还扩张领土的话,我觉得还是把她征服,别等她把整个西大陆一统了。统一的西大陆,是有实力和南大陆抗衡的。”
  “不是还有隆志吗?她要统一西大陆,必须一统拉沙和炽族,而炽族,连我也不敢轻易地出兵征讨。”
  “可刚才大帝说不支援隆志——”漠九道。
  “我是说不支持,然而只是看情况,隆志真的不敌苛羽的话,少不得要调兵遣将踏遍西大陆。作为海之眼的帝君,我没理由随便发动战争,我希望苛羽能够挑动整个西大陆的混战,如此,我就名正言顺地入军西大陆,顺便把炽族击溃。”
  “我要得到泸泾的梦中情人,以及炽族的膝盖!”
  漠九又道:“布族也开始现出战混的现象了,似乎是新起的一个势力不停地扩张领地,与布族的正统势力——族长布宁发生冲突,此时,这个叫‘海吻’的新生势力正与布族另外两个比较弱小的势力在战斗。”
  巴洛金道:“布族那群讨厌的矮子吗?只要他们不走出布族领土,我就喜欢,一旦踏出布族的领土,九爷,发兵灭绝他们!”
  漠九应道:“大帝,漠九懂了。”
  巴洛金又道:“九爷,强者比赛办了多少届了?”
  “八届。”
  巴洛金道:“可在这八届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强者,图然浪费我许多人力物力。明年再办一届,算是最后一届了,雪城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他们回来参加最后的强者比赛,我要看看他们各自的实力,以及在他们之中谁的实力最强。希望他们不要令我失望!”

作品:睡着的武神
  “九爷,让蒂檬也到京都,我听说那女人不但强,且很漂亮,我想让她辅助我儿巴洛耸。”
  漠九为难道:“这……”
  巴洛金不悦地道:“难道我王儿配不上她?”
  漠九无奈地道:“好吧,我以义父的名义让她来帝都一段时间,但其它的事……”
  “其它的不用你管,我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成为我儿子的妻子。”
  漠九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巴洛金问道:“风妖那小子还整天记挂着他的儿子吗?”
  漠九叹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失踪,也够他操心的了。”
  “我也在为我的女儿操心!”巴洛金道:“九爷,你去和风妖说一声,他儿子和渺公主的婚约就此解除,我不想叫我女儿等一个不知所踪的男人。”
  “大帝,这样做妥当吗?”
  “我巴洛金所要做的,没有不妥当之说,去吧。”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八日。
  强者学院的众多学生从雪城回到帝都……
  风姬雅扛着她的大木锤进入风宅,仆人们已经认不得她了,只是总能记得她的大木锤,于是急忙入报:“家主,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寂寞了多年的风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风妖夫妇从屋里跑出来,风姬雅看见了她的父母,他们虽有些憔悴,却不显得很老,若不是风长明的失踪,他们或许还会神采飞扬吧?
  风妖夫妇也看见了他们这个长大成熟的女儿,她有点像她的母亲,只是她的母亲要比她柔顺许多,无论是形貌上还是心性上,风姬雅都显得柔中带刚,双眼中还露着强蛮的气息。


  风姬雅搂抱着她的父母……三人大哭了一场,回到风妖夫妇的寝室,风妖叹道:“女儿是回来了,可儿子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唉。”
  风姬雅哭骂道:“都是蒂檬把弟赶出雪城的。”
  风妖道:“姬雅,你详尽地说说吧。”
  风姬雅就把风长明与蒂檬之间的恩怨纠缠以及迷离的失踪详细地说着,边说边哭,雅芬也跟着她哭,待风姬雅说完,风妖道:“也许我儿子永远也回不来了,那女人可能把我儿子埋在雪地里了。我非找那女人算账不可,人人都以为我风妖很好欺负,我他妈的儿子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对,要找蒂檬算账!”风姬雅对于蒂檬没有什么好印象,皆因她入强者学院之时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蒂檬只比她大三岁罢了,她怎么也无法把蒂檬当成是她的老师,虽然蒂檬的确是她的老师……
  风妖叹道:“但是,怎么跟蒂檬对抗呢?单论武技,你爹就不及她。大帝又想把她收为儿媳,姬雅,我先跟你说明,你虽是巴洛耸的女人,却做不成他的正妻的……唉,现在竟然连给了我儿子的渺公主,他也收回去了。”
  “怎么了?”风姬雅有些迷糊了。
  雅芬道:“大帝解除了长明和渺公主的婚约。”
  “那我也要解除我和巴洛耸的婚约,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偏要我嫁给他,他算什么?”风姬雅狠狠地道。
  风妖很是无奈,耷拉着脸,道:“那是大帝定的,爹也没办法。”
  “除非是巴洛耸极讨厌你,要自动地与你解除婚约。”雅芬幽然道。
  风妖道:“以我女儿的姿色,是男人都不会讨厌的,但要让他放弃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爹,什么办法?”风姬雅紧张地问道。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妖道:“是男人都喜欢风骚的女人,可是,若是他自己的女人对别人风骚,那么,他就要抓狂了,姬雅,你若想让巴洛耸放弃你,除非你以淫荡著称于世!”
  风姬雅道:“爹,姬雅不是淫荡的女人,姬雅现在还是处女哩。”
  “呵呵,这我知道。这么说,爹就没有办法了。”
  风姬雅道:“男人也不喜欢不忠的女人吧?”
  风妖道:“的确如此。”
  风姬雅道:“爹,我会尽快找一个令姬雅看得上眼的男人,把处子之身毁了,我看他巴洛耸还要不要我?”
  风妖惊道:“姬雅,你真要这么做?我刚才只是说说罢了,真做的话,大帝或许会杀了我!”
  风姬雅道:“我也是为此担心,不然我早就做了,不就是让一个男人侵入我的身体吗?我风姬雅还从来没有怕过,除了我弟的——”她忽然停止了,明美的脸现出少有的羞色。
  雅芬道:“你见过长明的——嗯,那东西?”
  “他是我抱大的——”
  “我是说长大后的他。”
  风姬雅垂着脸,细声道:“我和弟同睡一个房,弟经常在我面前换衣服……我骂他了的,他不听。”
  雅芬骂道:“你们两姐弟,乱来!”
  “在我们芜族,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你真和长明做了那事,爹也不会怪你。”
  风长明并非他的亲生儿子,风妖说起来就理所当然,只是雅芬只道风长明是风妖亲生的,对此很是气愤:“怎么说他和姬雅都是你的血统,你就赞成这些乱伦之举?”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妖道:“芜族没有乱伦之说。”
  风姬雅不耐烦地道:“你们也太担心了,我和弟又没做出什么越轨的,况且现在弟在哪里还不知道,你们倒担心这些无稽之谈?”
  “总之一句话,长明可以碰我,也可以碰任何女人,就是不准碰姬雅。”雅芬说得很直接也很干脆。
  风妖道:“我们不谈这个,我们说说为长明预备的女人,我的儿子现在不见了,不能让他们老守着他,风筝两姐妹也有二十八岁了,我想认她们作干女儿,给她们找个好婆家。”
  雅芬道:“这主意我倒赞成,不能害人家一辈子的。”
  “可惜我儿子无福享用了,一对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姐妹花呀。”
  “为什么要解除我和风长明的婚约?”平静的巴洛渺不再平静了。
  巴洛金道:“渺儿,风长明都失踪了三年,生死不知,还有,他也是个没甚出息的家伙,这种人不配得到我巴洛金的女儿。”
  巴洛渺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出息了?”
  巴洛金失笑道:“在帝都的上层社会,谁不知风妖的儿子是一个只会睡觉的窝囊废?”
  “可我的命是他救的,这你知道吗?”巴洛渺道,“我以前也看不起他,他的确很混蛋,可是他很强,他只是不想显示他的强。隆基打伤我,他才愤怒的,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为此,他几乎把隆基给杀了。隆基在强者学院虽是很强的一个,但若非蒂檬从旁阻止,他早就被我的男人灭杀了。”
  巴洛耸道:“姐,风长明不是你的男人了。”
  巴洛渺骂道:“你给我闭嘴,我从小就是他的女人,为何他不是我的男人?”
  巴洛影道:“我总有种感觉,好像风长明是漠伽的男人。”
  “你是否也想来凑一脚?”巴洛渺几乎要的把她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破坏了。


  巴洛影不屑地道:“对于天天被别人踢屁股的男人,我巴洛影不感兴趣,我就喜欢像隆基那样的男人。”
  巴洛金道:“阿耸,你喜欢谁?”
  “父王,我很喜欢漠伽,你能不能让漠伽成为我的女人?”巴洛耸道。
  巴洛金笑道:“那不是问题,我改天向漠九提亲,量他不敢拒绝。对了,王儿,你喜欢你的蒂檬老师吧?”
  巴洛耸兴奋地道:“我很迷恋蒂檬老师,她又美丽又纯洁,还是海之眼少有的强者,耸儿太喜欢她了。”
  巴洛金道:“我让她作你的正妻好不好?”
  巴洛渺道:“正妻不是风姬雅吗?”
  巴洛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如同风长明以前是你的未婚夫,此刻却什么也不是。我和田纪商量过了,把你重新许配给他的二儿子。”
  “我会把他杀了!”巴洛渺冷冷地道,转身走了。
  巴洛金看着她的背影,道:“这才像我巴洛金的女儿!”
  漠伽在漠九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漠九安慰道:“是谁欺负我们的伽伽了?”
  漠伽哭着道:“长明叔叔不见了,伽伽都不快乐。”
  漠九道:“他总会回来的。”


  “可是他离开伽伽这么久,也没见他回来,蒂檬阿姨一定是骗伽伽的,她很恨长明叔叔,定是把长明叔叔悄悄地杀死了,却骗伽伽说长明叔叔偷出去玩了。以前长明叔叔偷偷出去玩,都带着伽伽的,为何那次他不带上伽伽呢?”她说话的语气很孩子气,但思路却依然清晰。
  以漠九的老练,当然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蒂檬,只是蒂檬直接回拉沙了。
  “伽伽,爷爷会找回你的长明叔叔的。”他知道他的这个孙女虽然很刁蛮,一生却只对风长明感兴趣,她的所有感情,由小到大都只对风长明付出,他很少看见她与别的男孩玩,对着别的男孩的时候,她都很平静,只有对着风长明的时候,她才显得调皮、狡诘、可爱与活泼。
  也许是她爱玩的性格,导致她喜欢风长明那种特殊人物吧?
  漠九轻叹,道:“伽伽除了长明叔叔,就没有人陪伽伽玩了吗?”
  “有呀,参潜儿,她也经常陪伽伽玩的,可是,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长明叔叔。”漠伽在她看似天真的语言中,表达出她对风长明的全部感情,那是来自一个十八岁少女的芳心最深处的一种久远的痛。
  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二章 情挑·纯洁小处女
  第四集 帝都燃情 第二章 情挑·纯洁小处女
  “潜儿,你捉我不到,嘻嘻!”
  巴洛十九年二月十日,中午,冷色的阳光照在参赞的将军俯前,两个少女正在门前追逐,漠伽在前,参潜儿在后。
  参潜儿在后面道:“伽伽,你别跑了,我不搔你了。”
  “我偏要跑,你捉我不着,强者学院没几个人能捉住伽伽。”漠伽跑出将军俯的大门,向左转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后面的参潜儿,当她猛地回头之时,额头却撞到一扇墙——不,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宽大无比的胸膛,她惊呼一声,身体急速后退,仰脸看面前的男人:好高哦!
  “美丽的小女孩,你撞到了我的胸膛,难道不说一声道歉吗?”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面前惊讶的漠伽,她比以前长高了些,大概有一百六十二公分,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只是双眼中的调皮之意依旧,那双顶圆顶大的美眸黑白分明。
  脸型没变,依然是稍略长的皎月美脸,只有发型稍微有些变化,不是垂发了,把她的昏黄中带点粉红的柔发结成了三条粗长的发辫盘缠在头后半部,一抹淡色的发随意地流落在脑后勺,前额的发随意地向额两旁分开,几丝特长的发自然地拉直在脸儿的两边……
  她道:“你挡住了本小姐的去路,你才应该道歉!”
  “有这种说法吗?”风长明扭头看着营格米,笑道:“看来你的参伯伯的府里的人并不好惹,我得小心些。”

作品:睡着的武神
  营格米笑道:“虽是不好惹,可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呵呵!”
  “伽伽,他们是谁?”参潜儿从大门跑出来,令风长明和营格米的双眼又是一亮!
  她的脸也是很圆润,只是脸型比漠伽的要短些,看起来比漠伽的还要圆,无限白的俏脸儿上嵌着一双略大的晶莹的眼睛,圆弧似的唇微微地分张、带出微微的甜笑,玉鼻高挺而柔,齐颈的短发,黑秀光泽!
  论姿色,她几乎能与漠伽一较高低,她的双眼总流露着纯真,此时正奇怪地看着漠伽前面的两男一女。
  “又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呵呵!“营格米笑道。
  参潜儿看着营格米的笑容入了迷……
  风长明笑道:“营格米,你又把一个无知少女的心勾引了,你这小子不喜欢处女就别乱对小女孩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迷惑女人吗?特别是像这样的无知少女!”
  “你们两个色魔级的人物,别乱打小女孩的主意。”党芳近乎吃醋地骂道。
  漠伽扭头对旁边的渗潜儿道:“你不认识他们?”
  参潜儿摇摇脑袋,道:“不认识。”
  “可他们说认识你爹。”漠伽道。


  “是吗?”参潜儿仰脸又对着营格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
  营格米依然保持着他的成熟而有风度的笑脸,很绅士地道:“小妹妹,我叫营格米,你进去和你爹说一声,就说营格稻的儿子来探望他老人家。”
  “好的,我这就进去!”参潜儿转身就跑入门里……
  参赞见到风长明的时候,心里头猛震了一下,他料不到,除了巴洛金和泸澌兄弟之外,海之眼还有如此高大的男人!
  营格米施礼道:“参伯伯,还记得小米子吧?”
  参赞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他父亲的印迹,道:“你是营格老弟那小子?”
  营格米道:“还好参伯伯记得我,否则我来帝都就没有落身之地了。”
  参赞大笑,道:“我或许真能忘记你,可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父亲?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救命恩人可是再生父母啊,小米子,你父亲还安好吧?”
  “他三年前走了。”营格米有些伤感地道。
  参赞的笑声顿止,盯着营格米,道:“怎么不通知我?”
  这问题把营格米难住了,他的父亲搭救参赞之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而之后,两家便没有来往,他父亲倒是有时提起参赞来,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参赞,然而营格米一直没遇到困难,只有这次,来到帝都,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及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找上参赞的。
  他道:“这……我忘了,那时父亲刚死,我想不了太多。”
  参赞道:“也是,你父亲的死一定让你很伤心。”
  营格米无言。
  “你这次到帝都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吧?”参赞打破沉默。
  营格米道:“说来要怕伯伯怪罪,我们是专为参加强者的最后一届比赛的,没有落脚点,因此才想到参伯伯这里,顺便也来看看参伯伯。”
  他表现了少有的诚实,参赞也不怪他,以欢迎的口气道:“没有落脚点,能想到我老头已经很让我感到欣慰了。营格米,这是你的妻子吧?”
  营格米还没来及回答,党芳就抢着道:“我不是。”
  “呀,党芳,你用得这么紧张吗?”营格米很不满意党芳的表现。

作品:睡着的武神
  “呵呵……”参赞又笑了起来,道:“小米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人吗?”
  营格米道:“参伯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叫我格米就行,让我听得顺畅些。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叫党芳的家伙是女人,至于这个巨汉,他叫白明。”
  他的语言中,没给党芳留半点面子。
  “白明见过参将!”
  “不必多礼。”
  风长明抬头的一刻,扭脸对一旁的参潜儿一笑,参潜儿嘴儿一撇,没有理他。
  参赞道:“格米,若非你父亲相救,我早就死在苛铬了。你和你的朋友就在我这里住下来,至于你们要参加强者比赛,报名之事由我代劳就行了。离比赛还有很久,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四处看看,把这里当作你们家,不要太拘束了。”
  营格米道:“谢谢参伯伯。”
  “这是你参伯伯应该做的,潜儿,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叫你去喊你的哥哥姐姐,你没听到?”

作品:睡着的武神
  参潜儿极不愿意地道:“我这不是去了吗?”
  参赞看着她怏怏离去,笑道:“我这女儿就是这样,呆呆的,总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风长明很直接地道。
  参赞惊愕地看着风长明……
  “要去哪里呀?”风长明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参潜儿,打趣地问道。
  “不告诉你。”参潜儿不怎么想理风长明,她等得三人走近,靠近营格米,笑得很甜,道:“格米哥哥,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三人来到参将俯已经有十天了,都知道潜儿这小女孩喜欢营格米,而营格米却只把她看作小妹妹,要知道,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参潜儿才十六岁,就这点上,营格米觉得自己如果搞上参潜儿,实是一个荒唐的决定,虽然参赞也许并不反对他如此做,只是在他身边,偏偏有过巨人似的人物喜欢这小女孩,他营格米也就更没兴趣了。
  他道:“你问问这巨人大哥吧,他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潜儿讨厌大坏人,他很坏的,潜儿才不跟他去玩。”参潜儿嘟着美好的淡红的嘴儿。
  风长明呵呵地笑着,他如今是成熟的青年形象,这一笑,更显他的粗犷味道,可是偏偏纯洁的参潜儿不喜欢他这套,他道:“如果你跟我去玩,就可以跟着你的格米哥哥哟?”
  营格米笑骂道:“你小子别扯上我!”
  风长明道:“借用一下都不行?”
  “我可不想让参伯骂我,你小子逗潜儿已经不知被骂多少次了,你还不知改?”
  风长明笑道:“在帝都的生活真无味,比赛要到三月二十日,离现在还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若不弄些有趣的事儿干,不活活闷死人吗?要不……”他把嘴凑近营格米的耳边,细声道:“你找个地方让我安安静静地睡上一个月,如何?”
  党芳骂道:“生活无趣,你就乱找小女孩来逗吗?”
  “人家可是长得比你漂亮——”
  听到此句,党芳正欲发怒发标,可是风长明没给她机会,接着就道:“但你比谁都性感。”
  党芳妖艳的脸急急地现出丝丝的红晕,轻声道:“不准你这么说。”
  风长明的雄躯一直,道:“好吧,我们出去继续走走。营格米你真是差劲,在城里走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一个人认识你,还说你是苛铬族的美男子,走到帝城,会有许多美丽的贵妇来跟你搭讪,原来你小子也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我劝你还是多多练练你的‘随意刀’,别到时真比赛,就被人三两下就轰出场,那就丢脸到家了。”
  党芳道:“你为何不练练?”
  风长明道:“我也很想练呀,可你每天都来踢醒我,我练个屁啊?”


  参潜儿的眼睛闪了闪……
  党芳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家伙练功就是睡觉,睡觉就是练功,她不让他多睡,当然他也无法勤练了。
  真难想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似乎是最懒的时候,就是他最勤奋的时候!
  营格米道:“我们出去吧,在这里瞎争论没用,到时我让你们看看我营格米是否很容易被别人轰出场!”
  “老实说,巴洛大帝会给我们多少钱?”
  “应该可以雇用一万名兵吧,因为今年的奖金比往年多,且是最后一届,当有特别的奖励的。”
  三人商谈着走出大门,发现参潜儿跟在后面,党芳回首道:“潜儿,你不是说不跟来吗?”

作品:睡着的武神
  参潜儿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跟着格米哥哥。”
  他们刚才说话时,参潜儿一个人发呆,营格米以为她不记得他了,谁知还是跟得他死死的,他在风长明耳边道:“待会我拉醋坛子走开,你要亲近潜儿就机灵点,但是,我得申明一点,你别做的太过分。”
  “要过分也要看时机的。”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忽然会意地笑了。
  “你小子真是阴险!”
  “格米哥哥和党芳去了哪里?”参潜儿从珠宝店里出来,朝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张望,却找不见营格米和党芳的踪影,不禁出声问他身旁的风长明。
  风长明道:“刚才营格米说要出城一趟……”
  “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说他不想让你跟着,所以悄悄告诉我一声就出去了。”
  参潜很生气,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风长明连忙否认,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去哪里,只说到城外去溜溜。”
  “你一定知道的,你不愿意告诉我。”
  风长明那么说,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般的少女,你越是说谎她就越觉得你的在说真话,到你说真话之时她就断定你是在说谎,此刻的参潜儿,就是坚信风长明在说谎,其实风长明说得真话——他真的不知营格米去哪了。
  他装出一付可怜的模样,道:“我真的不知道耶。”
  参潜儿不放过他,依然道:“你知道的,你不说我就到爹那里告状,说你今天又欺负我了。”
  风长明怕怕的,求饶道:“好吧,你不要去告状,我这就带你去找,他说要到帝城后面的大草原骑马了,从这里往后城门,骑马都要半天时间,我看还是回家等他们回来吧?”
  “我不,那党芳定会趁我不在,勾引格米哥哥,我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我们立即出去买两匹马。”
  风长明心里暗笑:你也想得太天真了,党芳喜欢的是老子,怎么会去勾引营格米?
  “你有钱买马?”
  参潜儿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没有?”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像是有钱的人吗?”
  参潜儿道:“我也没带钱在身。”
  “那我们还是回家吧?”

作品:睡着的武神
  参潜儿想了一会,惊叫道:“是啦,这里离姬雅姐姐家没多远,我们去她家借,她一定会借给我的,快走呀,大笨象!”
  风长明想不到参潜儿跑起来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只好追着她直跑,朝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你别跑太快,这城里人多,我追丢了可就自己回家,到时不带你去找你的格米哥哥了。”
  “你若不跟来,我就告状!”
  风长明最怕她这招,他往常说几句比较煸情的话,她就脸红了,而且还把他说的话告诉参赞,不但令他觉得尴尬,且还时常受人白眼,若非他此刻的身份是营格米的好朋友,早就被轰出参将俯了。
  半刻锺后,风长明到达了风宅,这是他的家,他却已经完全没有印记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参潜儿冲到门前就呼喊道:“姬雅姐姐,借潜儿两匹马,姬雅姐姐……”
  门仆进去通报了,风姬雅从屋里出来,看见参潜儿身边的风长明,也是一惊,除了巴洛金之外,这是她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了,这男人虽长得不是很俊俏,但豪迈粗犷的男性面孔,极具魅力。
  风长明也惊讶于风姬雅野性的美,与苛羽的“野”不同,苛羽是带些冷色的、智慧的野,而风姬雅是热情的、豪放的野,更具体一点,苛羽是表面似野实乃冷傲,风姬雅则是形体与神态都野性十足。
  参潜儿见到风姬雅,客气话也不说,就急着道:“姬雅姐姐,你借给潜儿两匹马。”
  “你要马干什么?”风姬雅说话的时候对着风长明,她不能从风长明的身上找到她的弟弟的痕迹,她只是被此刻的风长明迷住了,不可否认,风姬雅的内心时刻期待这样的男人的出现:强壮、粗野和十足的男性魄力。
  她喜欢比她更强更野的男人!
  像她的弟弟一样……
  “我要出城。”参潜儿道。
  “你们去牵两匹马来。”风姬雅吩咐了下人,又问参潜儿:“你身边的是谁?”
  “我叫白明,很高兴认识你,你很美。”风长明施礼道。
  “谢谢,但你的方式太直接,我很难接受这种初次的问候,看来你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风姬雅明白地道。
  参潜儿大是欣喜,道:“姬雅姐姐,他是很坏的啦。”
  风姬雅奇道:“那你还和他在一起?”
  “我本来是和格米哥哥一起的……”
  “潜儿,格米哥哥又是谁?”
  “啊,马儿来了,姬雅姐姐,改天我再和你说,你来我家也行。”
  风姬雅见她如此急,道:“那好吧,改天我去你家。”
  “还要走多远?”
  风长明和参潜儿在帝城背南后的泽古草原策马乱奔,参潜儿初时还不在意,可他们离帝城越来越远,在这空旷的黄绿里,却只见牧人们渐渐驱逐牲畜回归了,暗色逐渐迷漫了草原,星光也在天空处闪着微光了,可她还是没有见到营格米和党芳。
  风长明心有些软了,不想再继续骗她东奔西跑,心想:这女孩对营格米也够痴情,看来营格米那小子迷惑无知少女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他道:“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不,没找到他们,潜儿就不回家。”
  参潜儿坚持着,继续策马狂奔……
  风长明灵机一动,手按在马背上,冰冷的气劲透入马体,奔跑的马突然跪倒在地,颤抖不止,风长明也故意前扑在草地上,参潜儿惊觉,勒马回头,道:“怎么了?”
  风长明从地上爬起来,道:“我的马可能不行了。”


  跪倒地在地上的马颤了一会就不动了,参潜儿下了马,走到风长明的马前,一看,道:“它死了,你这人真重。”
  风长明笑笑,趁她不注意时,手轻拂向她的马,一道冰冷的气劲随手而出,同样的,参潜儿的马也遭到了死亡的厄运。
  “我的马儿……也死了?!”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轻哦。”
  “你……我们该怎么办?”参潜儿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
  风长明道:“我们去偷两匹马吧?”
  参潜儿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坏。”
  风长明叹道:“那只有走回去了。”
  “我走得比马儿还快,我继续去找格米哥哥。”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可没有你跑得那么快。”风长明又平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勺,观望着天空微明的星星,叹道:“夜晚来了,该睡觉了。”
  “不准睡!”参潜儿走过来就给他一脚,“陪我去找格米哥哥。”
  风长明拿眼盯着她,道:“你踢我?”
  参潜儿气道:“谁叫你在这里懒睡?”
  “你就不怕我了?”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
  参潜儿道:“若你敢对我使坏,我就在爹面前告你的状,让爹把你赶走。”
  “好吧,我怕了你,你蹲下来,我告诉你营格米在哪里,他离我们其实很近了,只是没有了马儿,我不想陪你去找。”
  参潜儿轻易地相信了他,在他身旁蹲了下来,忽然惊叫,风长明的手已经从她的背后搂紧了她,把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胸膛,她拼命挣扎、呼喊,“白明,你要干什么?我要向爹告状,你欺负潜儿,呜呜……”
  她无法挣脱风长明的掌控,只剩下哭泣了。
  风长明见她在哭泣中渐渐地平静,手轻拍着她的嫩背,柔声道:“我今晚不想回去了,要在这里睡一晚,你就靠在我的胸膛睡吧,明天我借两匹马,我们再回去。其实营格米根本就不在这草原,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或许他那时只是和党芳出去一下,可你找得急,我就干脆骗你到这里了。”
  参潜儿停住哭泣,道:“你骗我的?”
  “是的。”
  “我捶你,捶你……”参潜儿的粉拳落在风长明的胸膛,带着很大气劲,击得风长明的胸膛也隐隐作痛,他却任由她打着,直到她渐渐停手,他才道:“没力气了吧?没力气就乖乖地睡觉。”
  参潜儿惊奇之极,道:“你不痛?”
  风长明道:“你几乎用上了你的全力,我不可能不痛,只是我骗了你,我就让你打个够,我忍着胸膛的巨痛让你发泄,是因为我心疼你!”
  “你放开我,我就不打你。”
  风长明道:“也不向你爹告状?”
  参潜儿答得很干脆,“不告。”
  风长明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又开始挣扎、惊叫……
  夜色里风长明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可以想象她挣扎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惊慌无比的美丽泪眼,他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参潜儿的手已经不去推拒、抗打风长明,只是伸手去擦她的泪珠儿,她哭道:“我就是怕你,你把潜儿压着,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参潜儿欲合齿之时,风长明的舌头已经进入到她的温润里了,她只感到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动着她的香丁,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脸,她也无法扭脸避开这突来的强吻,只能是默默地承受这黑夜里狂来的初吻、默默地流泪……


  “还要不要?”风长明在不知吻了参潜儿多少次之后轻轻地问道。
  参潜儿不言语,只是娇喘着。
  “看来你还是要的。”
  “不。”参潜儿无力地道。
  风长明却轻吻落她的额头,道:“那就乖乖睡觉。”
  参潜儿道:“你压着我好重,我的背痒痒的……”
  风长明不待她说完,就翻身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道:“这样好些了吧?”
  “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我自己到一边去睡。”
  “如果你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就再继续堵住你的嘴。”
  参潜儿沉默了,她本不想趴在风长明身上,只是她被风长明折腾许久,此刻太累了,无意地就让她柔软的身躯紧压着风长明的躯干,慢慢地沈睡过去。
  风长明感受着她胸脯的柔软和温热,以及那似乎平稳了的少女心跳……
  他知道身上的少女是真的熟睡了,他悄悄地把她移开,让她睡在草地上,她也没有醒来,他就把她横抱了,让她睡在他强有力的双臂之上,他站起来缓步朝着帝城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为何抱我走?”
  不知何时,参潜儿醒了,她见风长明抱着她,就问了。
  “嘘!”风长明道:“不要问,乖乖睡觉,我抱你回家。”
  “可我自己会走路,而且走得比你快很多。”
  风长明轻笑道:“比马还要快,是不是?”
  “嗯。”
  风长明道:“你只要在我怀里睡一会,我保证,你做一个梦儿醒来,你就在你的床上了。”
  “但是,我不喜欢让你抱着。”
  “那换你来抱我?”
  “我也不喜欢抱你。”
  “真是的,我喜欢的,你都不喜欢吗?我喜欢营格米,你喜欢了吧?”
  参潜儿道:“喜欢。”
  “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呵呵!”
  “谁跟你有共同点?”参潜儿有些生气了。
  风长明叹道:“睡觉吧,我不想和你吵了。”
  “我不睡。”
  “随你便。”


作品:睡着的武神

  风长明抱着她继续走……
  当他回到参将俯之时,大门外守候着许多人,参赞也在其中,营格米和党芳垂着脸一声不哼,几个人正想张口说话,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等风长明走近,参赞道:“你带潜儿去哪里了?”
  风长明小声道:“我带她去草原,后来她睡着了,我抱她回来,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别把她吵醒了。”
  参赞在灯光中盯着风长明许久,从风长明的双眼中,他看到了风长明的坦然和对他女儿的疼惜,他也轻叹道:“你抱她回她的房吧,明天她醒后若不找我,我就不追究今日之事。”
  “我想她会再次告我的状的。”风长明轻然一笑,抱着参潜儿踏进参将俯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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