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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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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
  郝江化躺靠在房间的大床上,手里夹着根香烟,往嘴边一送,张口一嘬,但
见吐出阵阵袅袅云雾,似得意升腾。
  还别说,这九五之尊的烟抽起来,就是舒服。
  贵倒是其次,但就九五之尊这烟名,那就是深得他意。
  回想这辈子,几十年的贫困村老农民,抽着祖传的旱烟枪,也曾沦落到捡别
人烟头嘬两口,丧妻丧子,只有一个小崽郝小天,也是得了白血病,本以为这辈
子是没希望了。
  谁能想到,他会重遇左京一家,尤其是左京那个美艳的母亲李萱诗。
  很多年前的初见,郝江化便在心中觊觎这个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左京那个死
鬼老爸左轩宇死后,这个风姿撩人的美艳寡妇的身影就不断萦绕在他淫欲满满的
心里。
  然后,在用心谋划下,郝江化成功地征服了这个女人,胯下那根粗壮的大肉
屌可是干得她死去活来。
  最后,李萱诗带着左轩宇一辈子打拼的遗产改嫁给他,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化肥厂工人,而左轩宇堂堂办公室主任,每次见面郝江
化都感觉矮人几个头,然而很多年后,他却得到了左轩宇的美艳妻子李萱诗,以
及那笔庞大遗产在背后支持他开启官场升迁路。
  人生几十年的光景,渐渐明了,闹半天,左轩宇是给他打工。
  娶妻当如是。
  郝江化不得不承认,征服李萱诗的确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情。
  郝家的风光史大半功劳是要归于她,即便如今他的事业和女人,也是依靠着
这个美娇妻,她还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居功至伟。
  再后来,便是郝江化另一件得意的事情,那就是他偷奸左京的妻子,也就是
李萱诗的儿媳,并且在几番威逼和谋划下,也在他大肉屌和大补汤的滋润下,最
终达成了心意,这对美婆媳一同臣服在他的胯下,「婆媳共夫」的成就感,的确
是非比寻常,尤其她还是左京的妻子。
  美中不足没能摘取所谓的童佳慧那朵带刺的女人花,总觉得还是有些遗憾,
她毕竟是左京的岳母,但始终没有这样的机会,否则和左家有关那些美人,都是
他郝江化的。
  唯一令他没想到,左京这小子居然会抓奸,一怒之下捅伤了他,甚至险些丧
命。
  一想到这里,郝江化心里还是怨气难消,自己只是玩了左京的女人,左京却
想要他的命。
  这小子被判刑入监一年,而白颖竟也躲了一年,以至于他每每想大战婆媳时
只能拿王诗芸这个女人充数。
  「别抽了,都是烟味,难闻死了」郝江化心里想着事,烟抽得更狠,却招致
身旁的俏美人颇为不满。
  「难闻?那我偏偏就让你闻个够」说着,郝江化将烟头捻火在床柜的烟灰缸
,一把将俏美人拉过来,俯身就是一顿亲。
  岑筱薇眉宇微蹙,倒不全是因为那烟味,而是郝江化那张丑陋的老脸本就让
人恶心,一早醒来尚末洗漱,这嘴一张便满是口臭,尤其那一口大黄牙,她实在
不愿意接吻。
  「干爹,你还是先去刷牙吧」岑筱薇有些不情愿。
  「刷什么牙,我就要亲」郝江化兴趣一起,哪里会理会她的意愿,对着那抹
诱人的朱唇便是猛亲,粗糙的大舌想要攻占进去。
  岑筱薇无力躲闪,想着紧闭牙关,没想到郝江化手只往她下巴处那么一抬,
她的牙口便打开,然后那条粗糙的舌头便入侵而来,一股不适感,她想要躲避,
却也无处可躲。
  品尝这岑筱薇香滑的嫩舌和唇瓣,郝江化淫心渐起,只觉得她唇腔里的口水
也是无比香甜。
  粗糙的舌头没有什么技巧,也谈不上情感的享受,他要的只是占有,占有眼
前这个俏美人。
  那是他的干女儿,也是他曾经玩弄过岑箐青的亲生女儿,而她也是左京曾经
的青梅竹马…瞧着那副欲迎还拒的模样,扭动着动人的娇躯,神情更添几分淫糜
的娇媚。
  郝江化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让她跪伏在地上,轻抚着那黑漆如墨的秀发
,慢慢将岑筱薇的头按到胯下大鸡巴前:「薇薇,干爹这里硬得厉害,你就先舔
舔它吧」说着,郝江化轻轻捏开岑筱薇的牙关,将自己粗大的肉棍塞进了她那俏
美如樱桃的小嘴。
  岑筱薇虽然被这根巨大的肉棍操过多次,但迎战的却是下面的那张嘴,自己
上面的嘴鲜少做这种事情呢,实在是心里感觉太过恶心,印象里倒是那些女人经
常卖弄这些,无非是为了讨好郝江化。
  自己虽然委身于这个老男人,也沦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员,但是她实在不习
惯这样做。
  但岑筱薇还是张开了口,无论她是否愿意,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绝吗?不可
能,所以只能逆来顺受。
  闻到他那丑陋且恶臭的大鸡巴,岑筱薇强忍着几欲呕吐的恶心感,张嘴含住
郝江化的大鸡巴,开始在口中前后吞吐了起来。
  「好薇薇,你真是我的好女儿」郝江化看着岑筱薇为自己口交,大鸡巴龟头
处更是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酥麻紧张感,更叫郝江
化兴奋得身子一阵乱抖。
  郝江化一手抓着岑筱薇的秀发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
下轻抚,俯下身子,郝江化的手指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
后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难耐的感觉更叫岑筱薇玉屄空虚,忽然间,郝江化将手指
一下子给插进她的骚屄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
入了她的脑海中。
  「薇薇,别光舔上面,下面的软蛋也要舔」郝江化淫笑道。
  岑筱薇开始在郝江化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郝江化的大鸡巴来,甚至还将
整个下面晃荡的两个卵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看着干女儿舔舐着自己的大鸡巴,原本按在头上的手也伸到她胸前那对的雪
白丰满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捻着大白奶子上的奶头,刺激得岑筱薇柳腰如蛇般款
款摆动。
  慢慢的,从胯下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动,郝江化连忙推
开岑筱薇伏在胯下的头,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拖着两个大屁股把她压在床上,张
嘴吻住美艳干妈红润润的樱唇,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被郝江化勾起欲火,岑筱薇感觉到自己的骚屄口被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紧
紧顶住,顶的两片阴唇酥麻麻的好不舒服,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大骚屄上的两
片阴唇紧紧黏住住郝江化的肉棒不停的厮磨。
  虽然心里无比反感郝江化,反感他的丑陋脸庞,反感他的满嘴黄牙,反感他
身上的肮脏臭气,可是岑筱薇清楚,在生理是,她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恶心的男人
,不仅是她无法摆脱,可能每个被他这根大鸡巴给操过的女人都会很难摆脱,即
便是有所抵抗,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沉沦,甚至还会主动迎合,希望它能够狠狠地
操弄自己的骚屄,填满阴道,然后将那令人恶心作呕的精液射进来…吻过了一阵
子后,郝江化双手托起岑筱薇丰美的翘臀,让她双手撑在背后,用手扶着自己的
大鸡巴,慢条斯理的在她湿漉漉的骚屄门口缓缓摩擦,偶尔将青筋毕现的龟头往
她小屄里面顶一顶,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岑筱薇喘着
气道:「干爹,等会儿还要去交流会」「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嘛,总要让我先泄泄
火」郝江化不以为意,说起这交流会实在挺没劲,以他一个小学肄业的水平,哪
里听得懂这些交流会到底在交流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玩女人来得爽,这操屄才
是人生一大享受。
  「那你…还不快点」岑筱薇咬着牙,这老家伙就是淫魔转世,这几天被他干
了几次,他居然还这么大的瘾,这根大鸡巴也没见什么消减,「你如今是副县长
,要是迟到了,那些个领导干部要是有意见,你可别怨我」「放心,误不了事,
薇薇你这样心急,是担心干爹的工作,还是你的骚屄忍不住想挨操」郝江化淫态
全挂在脸上。
  「是…我想挨操…」岑筱薇浑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快…快一点
插…干女儿痒死了…干女儿想要你的大鸡巴…干爹你快用你的大鸡巴操薇薇…」
郝江化前戏做足,又被岑筱薇口交一番,淫心也是满足,双手按在俏美人的腰胯
间,「薇薇,你用手扶住它!」岑筱薇知道郝江化的大鸡巴就要进来了,马上伸
手抓住郝江化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骚屄,要往里塞。
  「干女儿,干爹我要操你的大骚屄了!」郝江化轻轻往后扯着身子,让大龟
头在蜜穴上摩擦。
  「快点,干女儿受不了了,快点操干女儿,干女儿的大骚屄痒死了!」岑筱
薇闭着眼睛使劲抓着郝江化的大鸡巴,是的,她恶心这根大肉屌,所以闭眼不去
看,可是她的身体却需要它,还真是讽刺啊。
  郝江化挺着大鸡巴对准岑筱薇那蜜液横流的小骚屄,缓缓地将大鸡巴给送了
进去。
  甫一插入,岑筱薇感觉到郝江化的大鸡巴终于插到自己的小骚屄里面,只是
在阴道前面,里面的空虚无法填满,不由得往前使劲挺着自己的阴户,想要让自
己的小骚屄完全吞没郝江化的大鸡巴。
  郝江化的大龟头缓慢的往前推进,岑筱薇的阴道依旧紧窄异常,虽说有过多
次操屄的经验,并且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褶肉,紧紧的缠绕
在大龟头顶端,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但是郝江化也不敢一下子插到底,毕竟他那根大鸡巴又粗又长,不是随便什
么女人都能承受,也就李萱诗可以让他尽情放肆,那具淫妙的身体可是开发得很
彻底。
  「干爹…薇薇痒死了…好难受…别再磨了…薇薇实在忍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郝江化被被岑筱薇的娇媚浪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大鸡巴更是暴涨,屁股用力
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尽根而入,管她呢,反正自己爽就行了,她这
么想要,是得要满足这个小妖精。
  「啊…好深…干爹…你好用心…好痛…薇薇吃不消…你轻点…」岑筱薇嘴里
娇哼不停。
  「薇薇,干爹的大鸡巴大不大?」郝江化把岑筱薇的双腿又扛在肩膀上。
  「好大,撑坏薇薇的小骚屄了…啊…干爹…快操啊…」岑筱薇心里那股恶心
的抗拒感,在大鸡巴插进来的一刻便被欲火激荡不知甩到那里去了。
  郝江化突然想到一个坏主意,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把大鸡巴从她的骚屄
里抽出来。
  「啊…干爹你怎么抽出来了…继续操啊…」岑筱薇的的骚屄里面感到一阵空
虚,大鸡巴的抽离让她一阵不爽。
  郝江化没有理会她的央求,转而问道:「薇薇,你说干爹操你舒服,还是左
京操你舒服」「干爹,你明明知道…我就给过你一个男人…薇薇的第一次可是给
了干爹…」岑筱薇心里有些叹息,早知道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宁可将第一次献
给京哥哥,而不是被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用下药给奸取了,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口

  「干爹知道你喜欢左京,如果不是我下手快,你这朵娇花可就被他给摘了」
郝江化嘴里是这样说着,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气,李萱诗被左轩宇操了二十年,白
颖也被左京操了几年,说到底都是二手货,也就在岑筱薇这里他才算是先夺头筹

  「那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左京的鸡巴大?」郝江化又问道。
  「是…是干爹的大…」岑筱薇断断续续地迎合,其实她初中毕业就去了国外
,也就小时候撞见过左京撒尿,那时候都还没怎么发育,哪里知道大小,不过从
干妈和白颖那里偶尔听到些风声,知道左京那里有十八公分,也算是较大了,可
是和郝江化这二十五的尺寸比,说是小弟弟也不为过,这或许也是白颖这个贱女
人背叛京哥的原因。
  「那你想被我操,还是被左京操?」郝江化故意追问。
  岑筱薇不由沉默,她想被谁操?当然是被左京操,京哥就是她心里的一个梦

  每个男孩都曾经有一个梦中情人,每一个女孩心中也曾向往一个白马王子。
  可惜,京哥娶了白颖,那个女人就是个贱货。
  自己虽然没有和她一同服侍过郝江化,但是从徐琳以及王诗芸等人口中,白
颖被郝江化操屄时可是放荡得很,那个女人怎么对得起京哥。
  「怎么,很难回答,还是说你想被左京操?」郝江化有些不悦。
  「干爹…薇薇想被干爹操…薇薇只是不明白干爹这么问…」岑筱薇话锋一转
,「难道干爹要我被他操吗?」「左京就是想操,老子也不允许,他差点捅死老
子,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郝江化沉声道,」他入监一年,是便宜他的,害得白
颖躲了我一年。
  我让诗芸去勾引他,想着断了他和白颖的关系,没想到诗芸连这点小事都办
不好。
  「「干爹,别想不开心的事」岑筱薇说道。
  「也是,还是办正事要紧」郝江化哈哈一笑,「既然你想被我操,那还不求
我操你」「是,薇薇求干爹…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岑筱薇叫道。
  「好!」郝江化答应了一声,把鸡巴对准她嫣红的小骚屄,屁股用力一挺,
「滋」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左京,你个绿毛龟,你看到了吧,和你青梅竹马的薇薇正央求我操她呢。
  不止是薇薇,还有颖颖,你老婆也曾在央求我用大鸡巴狠狠干她呢,还有你
妈李萱诗她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你爸左轩宇是绿毛龟,你也是绿毛龟,不过你
比他还不如…他毕竟有你这个儿子,可是你那两个孩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
是我郝江化的种,哈哈,就连你妈和你老婆都不知道…你们左家的女人注定要给
我郝家留种,你注定当一辈子绿毛龟!郝江化心里是越想越得意,胯下的抽插也
更猛烈,彷佛是找到宣泄口。
  「哦…」岑筱薇虽然没有因为郝江化的连番猛插而直接泄出来,但是那种空
虚难耐的骚屄被大鸡巴塞满的充实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郝江化立马挺动腰肢,一下下得操干着岑筱薇的骚屄,同时笑问道:「薇薇
,和干爹操屄,是不是真的这么爽?」岑筱薇美目微眯,身下承受着郝江化的大
鸡巴在她屄里每一次进出,却在脑海里浮现着左京的模样,幻想着左京以一根大
鸡巴正在操弄自己:「薇薇…被操得太爽了…你的大…大鸡巴…把我的…骚屄操
得…太…太痛快啦…」「如果现在我和左京都在你身边,让你先一个人操你的屄
,你会选谁?」郝江化一边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一边问道。
  「薇薇选你…选我的…好干爹…你的大…大鸡巴…你把…薇薇的骚屄…操得
…太舒服啦…再用力些…插的…再深些…干女儿的骚屄…要被你…操化了……要
来了…」再次临近高潮的岑筱薇一边忘情的浪叫着,一边飞快的挺动着自己的大
屁股,主动用骚屄套弄郝江化的鸡巴。
  就算岑筱薇不说,郝江化也已经感觉到了她的状态,他继续加重了力道,每
一次都把鸡巴插进岑筱薇的骚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像个炮弹一样,一下下得在
她娇嫩的花心上重击着。
  「啊…啊…」岑筱薇被郝江化这前所末有的重击操得美目翻白,小嘴张得大
大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啊啊」声。
  这样的重击只来了十几下,岑筱薇的娇躯就猛的痉挛起来,骚屄更是剧烈的
收紧,把郝江化的鸡巴箍得都有点疼了,然后花心一张,好大一股粘稠的液体从
深处激喷而出,淋在郝江化的龟头上。
  趁着干女儿的小骚屄收缩时的这股爽劲儿,郝江化继续抽插了几下,然后重
重的一挺,将整个龟头都捅进女儿的花心里,然后浑身一颤,大股大股的精液狂
射而出,喷洒进她成熟的子宫里。
  左京,你就专心当你的绿毛龟,让老子玩弄跟你有关的女人,她们长得美又
如何,还不是乖乖张开腿,露出骚屄求着我郝江化操她们,也只有我这样的大肉
屌才能满足她们,我还要在她们子宫里射精,让她们都怀上我的孩子,给我们郝
家开枝散叶,然后用你们左家的钱养大…仅仅停了片刻,还没等岑筱薇的气喘匀
,郝江化就又动了起来,挺着大鸡巴在她仍在微微蠕动的小骚屄里抽插着。
  这一次的高潮,虽然来的无比痛快,但要说她的性欲得到满足,那根本就是
不可能的,郝江化清楚和他交合的女人只会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沉溺性欲,是无
法摆脱他的大鸡巴操弄。
  所以只被他操了几下,岑筱薇就又浪了起来,粉臀上挺,用力将那娇小粉嫩
的骚屄挺向他,喘息的说:「继续操,薇薇还想要」郝江化的大鸡巴插在干女儿
紧紧的骚屄里,慢慢品味着她的骚屄里的嫩肉紧紧裹住大鸡巴的美妙感觉,岑筱
薇也不住地把自己的屁股往上凑,极力让郝江化的鸡巴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
热的淫洞里,他们两人的下体更是紧紧的密合在一起。
  沉迷于毒品的人,一旦毒瘾发作,会尝试用尽各种方法获取毒品带来的精神
满足,即便那是对亲人、恋人甚至是自己的百般伤害;同样的,这被欲火淹没的
可怜女人,无论她心里多么厌憎,多么委屈或者恶心,一旦性欲焚身,纵然身在
荆棘丛,也会缠绵其中,任凭满身伤痕,也扑不火的饥渴。
  岑筱薇感觉自己被郝江化领入了一个从末有过的妙境,大龟头每一次进入都
会碰到她的花心,一阵的舒畅和快感,由她的子宫口传遍全身,那根大鸡巴像铁
棒一样插在屄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屄涨涨的,媚眼半开半闭,娇声
喘喘。
  情欲激荡的本能,催动她如美女蛇般纠缠着郝江化,骚屄四周又厚又绵又层
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收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郝江化的大鸡巴,而且一夹一
夹的蠢动着,整个骚屄似在翻腾,子宫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
着郝江化的大龟头,岑筱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干爹,
这样子你舒服吗?」「干女儿果然是用来干的,薇薇,干爹爱死你的骚屄了…操
起来真舒服…」郝江化双手紧抓住岑筱薇的粉肩,挺着屁股,鸡巴奋力就往骚屄
里上抽下插着,下下着肉,每次均顶到那突突直跳的花心,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
着她粉嫩的阴唇…岑筱薇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于是很有经验地把她的两条
玉腿抬高,盘绕缠在郝江化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骚屄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
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郝江化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抛挺,往
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将那粉蜜的骚屄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
摇摆着,双腿在床上乱蹬。
  郝江化用劲搂住岑筱薇,鸡巴在她一张一合的骚屄里狠狠的抽插着,潺潺的
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骚屄壁,鸡巴在骚屄里抽插已非常顺畅,屄肉的磨蹭带给郝江
化的刺激十分的强烈。
  岑筱薇被郝江化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鸡巴,操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
汪汪的媚眼,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小嘴轻启,玉
体摇动,双手在郝江化背部上不停地抚摩,柔软的大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粉
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唔…干爹…你真的很会操屄…
」「不要叫我干爹,叫我爸爸…」郝江化心念一动,「干点叫,不然我可不操你
了」「爸爸…你快点操…女儿的骚屄痒死了…爸爸的大鸡巴,操得我爽死了…」
岑筱薇浪叫着,扭动着身子相迎,翘挺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
  情欲虽然高涨,但是内在的理智不会完全丧失,郝江化要她改口「爸爸」,
还有谁会这么叫,也就白颖那个贱人。
  郝江化这是拿自己充当白颖这个儿媳,不过无所谓了,自己不也是在心里幻
想着京哥哥嘛。
  「卜滋!卜滋!」的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岑筱薇「爸爸」疯狂的浪叫声,
剌激得郝江化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郝江化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
紧紧抱起她丰满的大屁股,使她的嫩湿润的骚屄更为凸出。
  然后郝江化又用左手两指把岑筱薇那粉色湿润的两片阴唇毫不留情的分开,
就这样一边猛插猛送,一边低头观赏她血红的淫肉在自己的大鸡巴的抽插下,挤
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象。
  鸡巴与骚屄交合的地方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已是一片狼籍,屄里红彤彤的
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迭迭,紧紧地吸住郝江化的鸡巴,岑筱薇肥美的阴唇随着
抽插不断翻来覆去。
  挤进去,退出来,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收一缩的夹,淫水不断的往外流。
  岑筱薇的屄被郝江化这一插,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身体不
断地扭动起来,努力迎合他的抽插,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啊…爸爸…被
你操真是爽…爽死女儿了…啊…再快一点…」郝江化的大鸡巴拼命地在干女儿的
骚屄里干进抽出,而岑筱薇也狂浪地挺送着她的下体,他俩人身下的汗水和淫水
的混合物,不仅沾湿了一大片床单,还随着鸡巴干屄的动作,发出了「卜滋!卜
滋!」的声音。
  岑筱薇的骚屄在郝江化的大鸡巴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而她的花心被
大龟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淫水,从屄里往外溢出,顺着她的屁股
沟流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爸爸…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操…女儿的骚屄…女儿…又要来啦…」
岑筱薇说着,不住的打着哆嗦,骚屄挺高、再挺高,娇喘吁吁。
  郝江化听她这么叫,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再一次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大鸡
巴浅浅深深地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岑筱薇操得欲仙欲死。
  猛地,岑筱薇娇躯一阵颤抖,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银牙咬得嘎嘎作响,一
阵子扭腰摆臀,紧搂狂吻,两腿直抛,浪声乱叫,爽得全身毛孔齐张,子宫口一
阵猛振,一大股阴精从她的骚屄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
片。
  泄身后的岑筱薇躺在床上,娇柔无力地娇喘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
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是狼狈。
  郝江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提起大鸡巴,对准骚屄「滋」一声又一次深入里
面。
  由于泄了两次,岑筱薇的小骚屄更加的敏感,抽插一快,那屄内的淫水被大
鸡巴的碰击,却发出美妙的合击声「卜滋!卜滋!卜滋!卜滋!」…这时的岑筱
薇也感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好爸爸,操得我痛快极了!」大鸡巴将她的骚屄
塞得满满,岑筱薇收缩着骚屄,配合著郝江化大鸡巴的抽送。
  不久,岑筱薇又乐得大声浪叫道「哎呀…好爸爸…你真…会操…操死我了…
」同时,扭腰抛臀,婉转奉承。
  身陷欲界,魂入九霄,只为得到那云峰之上的高潮。
  郝江化是越抽越快,越操越勇,他正在全力以赴,他也感觉到那高峰即来的
时刻。
  此时的岑筱薇显得极其娇媚、风骚、淫荡,挺着屁股,她的骚水一直流不停
,也浪叫个不停「干爹…嗯…薇薇要一辈子…让你操…哎呀…骚屄被你…爽死了
…」岑筱薇的两片阴唇,极力迎合郝江化大鸡巴的强烈抽动;那淫荡神态,又是
一种刺激,使得郝江化更用力的操,操得又快又狠。
  「薇薇…我的骚女儿…哦…爸爸要操死你…」「对…操…操死…骚女儿…啊
…」岑筱薇猛的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双腿一松,双手也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连喘几口大气,紧闭
双目休息。
  郝江化也到了终点,用力抽插了几下,再一次把浓稠的精液喷进岑筱薇的阴
道里。
  欲火宣泄完,身体彷佛恢复自主,岑筱薇这才幽叹道:「干爹,你放过左京
吧」「你说什么」郝江化心里不免有了火气,虽然刚才薇薇让他操得很舒服,但
涉及到左京,他还是怨气难消。
  「我安心做你的女人,你就饶了左京」岑筱薇盯着郝江化,「干爹,你答应
过我的」「我已经给他出具了谅解书,否则你以为他会只判一年?」郝江化冷声
道,事实上出具谅解书是夫人李萱诗的一再要求,他不得不签,但借此彻底收服
岑筱薇这个女人,也是一个收获,没想到,现在她又提到左京。
  「干爹你是堂堂副县长,而左京失去太多」岑筱薇叹道,「他已经出来了,
我希望干爹别再针对他」「只要他别犯浑,别来找我麻烦,我也犯不着去整他」
郝江化闷声说道,「不过前提是…白颖必须回到我身边,至于他们是离是合,我
无所谓」虽然心里恨不得左京死,可是夫人是不会同意的,只要左京以后夹起尾
巴做人,自己也不好揪着不放,但白颖必须回来,他们夫妻离不离不重要,重要
是这个儿媳自己可还没操够,而且她还带着自己的两个娃呢。
  「那干爹,我先回房间洗个澡,一会儿举办单位派人来接,我还要换身衣服
」岑筱薇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回到她的房间,「你也好好洗一下,他们都是大
领导,别让人闻到味」回房,走进浴室,打开莲蓬,伴着水流,岑筱薇的眼眶里
也是潸然泪下。
  这是她选择的道路,也是那些女人选择的道路,选了,就回不了头。
  影子里映衬出她的俏丽模样,岑筱薇用手擦拭,她总觉得这镜子不太干净,
明明是自己的模样,却觉得有几分的陌生,几分的…肮脏。
  从莲蓬喷射的水花,清洁着她迷人的身躯,她还不到三十,她的身体还算娇
嫩,可是…就像是镜子里的自己,岑筱薇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很脏,而且恶心。
  被一股丑陋的老男人给肆意玩弄而且还被他在身体里射出那腥臭的精液,的
确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尤其这个老男人还是左京的仇人。
  他娶了左京的母亲,却玩弄左京的妻子,甚至是婆媳同淫,如今自己这个左
京的少年玩伴,不也沦为胯下骚货?可是在情欲缠身的那时候,她却是欣然接受
,而且是主动迎合。
  是意识不清?不,她很清楚,或许自己骨子里也是个下流淫荡的贱货,所以
离不开那根丑陋的鸡巴,甘愿被它操屄,不是吗?水流冲洗着身体,尽可能将身
上关于郝江化留下的痕迹洗去,岑筱薇伸出手来抠弄屄穴,甚至取下莲蓬,,翻
开阴瓣,让水可以清洗更干净…但,洗不干净的,她知道她洗不干净。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裙,岑筱薇从手包里翻出一盒药,就着纯净水喝下

  虽然脏了,但至少不要脏得那么彻底。
  一杯清水,握持在手,举杯凝望,壁上似有我的影子。
  杯中窥人,人生亦如杯水,看见的是水,看不见又有多少尘垢。
  依稀记得,电影里有这样的台词,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这话并不太对,一个若是求暖,那喝什么都是暖的,因为有着期盼,如曹操
领军所言望梅止渴,也是口皆生唾,犹似不渴。
  一个人若是心寒,那喝什么都是寒的,因为已经寻不到什么可以温暖那颗寒
心。
  而我业已饥渴难耐,这是一种覆火敌人的迫不及待,但我却又不得不强迫自
己忍耐。
  盲目的冲动,只会坏事,一年前我已经品尝到这样的苦果,所以这次我不允
许自己再犯错。
  显示屏播放着视频文件,渐渐地我眉宇深蹙,那些出入温泉山庄的车辆,经
常看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豪车,以衡阳龙山而言,这些车出入温泉山庄,既扎
眼又不显眼。
  车本身倒也没什么,毕竟温泉山庄也是当地知名的度假场所,真正让我感觉
有些刺眼的是那些车牌。
  越是几十万档位的轿车,来头反而不见得低,悬挂字头的那些牌照车,倒有
不少是政府单位的公车。
  虽说算不上通天大人物,无非也是镇政府、县政府或市政府其他公家机构,
偶尔也能见到省政府的牌照。
  我微微沉思,郝老狗在李萱诗的扶持下,从一个老农民成为了郝家沟村长,
短短几年就从村长升到镇长又坐上副县长的位子,郝老狗有什么才能无非也是金
钱开道,美女迎客。
  钱和色,从来不会距离权力得太远。
  如今的郝老狗,已经经营了一张关系网,末必强大,但他有了靠山保护。
  通常靠山背后还有靠山,这是一个体系的问题,郝老狗的这种关系链的下游
,但是他的确成为了其中一环。
  同流合污,有时也意味着同生共死,这是他生存之道。
  或许是因为染指白颖,担心我和白家报复,郝老狗在钱和女人的帮助下,实
实在在打通了一条道路,畜生是不会比人聪明,但畜生通常对危险会有感知,郝
老狗能够提前布局架构官场关系网,虽然着力很深,倒也没有太出我预料,我也
不会太担心。
  郝老狗已近花甲之龄,六十岁是个无奈的年纪,国内的政治体制注定了他即
将走到官场的尽头,今年就是他退休的时候。
  可是,我会等到他光荣退休,荣归故里?不会,我只会将他从最得意的高处
,轻轻地推上一推,他就会品尝到从云端跌落大地是怎么一回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是时候开始点火了。
  估算着时间,我给王诗芸发了一条微信短讯。
  茶油公司内,王诗芸正当着李萱诗面回报公司上季度工作总结,李萱诗不时
流露出满意的神情,这个北大才女的能力的确是首屈一指,上季度比去年同期的
收益增幅达到20%以上,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相反温泉山庄明明投入更多,但实际效益却是连连倒退,甚至出现亏损的局
面。
  将报告呈交到李萱诗面前,王诗芸的手机微微一颤,掏出一看,脸色微诧。
  「怎么了?」李萱诗瞧见问道。
  「是大少爷发来的微信短讯」王诗芸道,「他…他想约我中午一起吃饭」听
到这里,李萱诗微微皱眉,她本想着等下发消息约儿子中午吃饭。
  这几天她都和儿子约好一起午餐,难得母子二人世界的餐聚,关系也得到了
缓和。
  「京京怎么会突然约你呢?」李萱诗狐疑地望着王诗芸,「你不是说你们没
发生关系么?」「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王诗芸眼神有些躲闪,她当然不
能说自己被左京那样对待,这毕竟是难以启齿,可是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难道
不是该保持些距离,然后彼此冷处理。
  左京,到底在想什么。
  王诗芸的眼神落在李萱诗眼中,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她看得出自己的得力干将有些隐瞒,再追问也没意义,转而道:「那行,你
去吧」左京没有邀请自己吃饭,反而却邀请了王诗芸,这种破坏母子默契的行为
,多少让李萱诗有些不悦,但她还是藏着心里,没有流露出来。
  「是…董事长」王诗芸叹了口气,她其实还没决定是否答应,但李萱诗却下
了这样指令,她只好回复左京,答应前去赴约。
  午餐,临近中午的进食,岂非也是这场囚徒计划的一次猎食,应邀而来的王
诗芸,可是入局的又会是谁,猎物、猎网、猎枪、猎人…想想还真是有趣,左京
若有所思,囚徒计划便从这次午餐开局吧。
  008
  龙山镇的牛排馆,严格来说,算不上出彩,毕竟只是乡镇级的餐厅,地理条
件、经营收益等因素决定了它们的服务面向是性价比,性价比这东西,通俗地讲
就是合理的价格,提供合理的餐品,也算物有所值。
  我选择这家牛排馆,环境相对清幽,店面就在镇上的绿化圆林区附近,从郝
家沟到龙山公园的距离只有几分钟的车程,所以不会耽误什么时间,王诗芸也在
约定的时间赶到。
  「请坐」我起身相迎。
  「谢谢」王诗芸道,「这里环境还不错」颇具年代感的红色砖墙,胡桃木的
桌椅,隔窗可见不远处的龙山公园,隐隐有种清爽风情,在整条街上显得很特别

  两份菲力澳牛,佐以果蔬玉米棒,搭配罗宋汤。
  因为下午各有安排,没有选择酒品。
  七成熟的牛排,滋滋着热气,棕褐色泽带着少许诱人的焦褐感,附着香甜的
肉汁,切开后的粉红肉质,入口之后留下满口肉香,以乡镇级的牛排馆来说,水
准是相当足够。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约我吃牛排」王诗芸询问,「老实说,我有点意外」我
浅浅一叹,「我是多多的干爸,请多多的妈妈吃顿饭,应该合情合理」「你知道
的,昨晚我们…」王诗芸看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这样多少有些尴尬么?」「
对我来说,昨晚才是意外,因为出乎我的预料」我切下一小块牛肉,「我没有别
的意思,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一个的插曲,而请你吃饭是我原本就决定好的」王
诗芸有些愣神:「我不是很明白」「我和人组了个公司,就在云天大厦,相关准
备差不多完成」我瞧着她:「所以我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开业剪彩,可以么?」
剪彩?王诗芸倒是有些意外:「你为什么不邀请李姨?她是董事长,又是你妈」
「有想过,但…不适合」我浅浅一叹,「开业的时候,郝老狗应该回来了,我何
必要她左右为难,她如果参加,回郝家也少不了受气」「你还真是什么话都往外
说,不怕我回去告状?」王诗芸脸色微变,唉,话说回来,就从他和郝江化的恩
怨,这声郝老狗倒也不算叫错。
  「事无不可对人言,就算当着他面,我也会这样说」「虽然不赞成你,但我
还是尊重」王诗芸若有所思,「很荣幸你邀请我参加剪彩,但我毕竟是郝家山茶
油公司的员工,我也不想左右为难,我需要考虑才能答复你」「这是你的权利,
你有权这么做」我坦然道,「对了,我可以拍几张照么?」拍照?王诗芸一愣:
「当然」她不明所以,只是顺口接了话。
  于是我掏出手机,冲着她连拍了几张。
  「原来你是要拍我?」王诗芸微微错愕,虽然有些不悦,倒也不是太强烈。
  「嗯,多多很久没见妈妈了,所以我想先拍些照片,下次见面时可以给她看
」我叹了口气。
  王诗芸脸色动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刀叉搁下。
  沉默了片刻,她才轻轻地说道:「多多是不是又长高了?」「嗯,个头是长
高了,人也越来越漂亮,这个年纪正是发育期」我顿了顿,「想她的话,你可以
回北京」「做妈妈哪有不想孩子,可是有些事一旦错了,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
王诗芸幽叹道,「你这次去北京,俊儒他怎么样了?」「还行吧,虽然精神还很
差,家里摆了很多酒,看样子酗酒一段时间了,但至少还活着」我不以为意,「
撑过这个阶段就好」痛苦到了一个程度,无法宣泄只能依托酒精来麻痹自己,我
也有过一个类似的过程。
  只要撑过去,就会发觉,人生也不过就那么回事。
  但,黄俊儒撑得过去吗?这是末曾想过的问题,而后续的演变更出乎我的预
料。
  或许,冥冥中命运使然,幸或不幸,人和人终究是不同的。
  「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他温润尔雅,平时也不喝酒,现在确实变了不少」王
诗芸若有所思,「我的确是亏欠他很多…所以,我更不能回去」「可他一直想你
回去」我盯着这个女人,「如果你回到他身边,他应该会给你机会」「我知道,
但我不能」王诗芸低垂着脸,「俊儒应该选择更好的女人,我不回去就是要他断
了念想…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我…回不去了」「那你们为什么不协议离婚?」
我神情冷淡,「他说他来郝家沟找过你几次…」明明不愿回到丈夫身边,这个女
人却偏偏又不肯离婚,难道纯粹只是为了取悦郝老狗而给丈夫戴绿帽?「俊儒把
离婚协议书邮寄过来,我没有签…我和他说,他可以找别的女人,但离婚还是晚
几年再办」王诗芸的声音低缓下来,「多多还小,我担心父母离异会造成她的心
理创伤,所以…」多么「高尚」的理由,打着母爱的幌子…所以?所以要丈夫必
须继续承受她出轨带给自己屈辱?所以要女儿继续承受那样的家庭压力…这是何
等令人作呕,但我却不得不保持冷静,虚与委蛇。
  看着面前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想到了黄俊儒,同为男人,我们都遭
遇了妻子的背叛。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白颖是否也如王诗芸这样的想法,为她们的错误做着
如此的「辩护」,她们或许无法理解,我们的内心,其实分秒都饱含着屈辱的煎
熬…我无数次的扪心自问,也无数次的想要给妻子找寻一个理由,但其实,无非
是为了得到一个足以自欺于人的借口。
  或许,黄俊儒也曾这样试过,我们尝试说服自己,也尝试欺骗自己,但很显
然,我们失败了。
  「那晚在黄家喝酒,黄俊儒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但其实也什么意义」我
继续说道,「你看不到他喝,也听不到他说,但我一直陪着他,直到他喝醉」「
我很少看到一个男人,在喝醉的时候,哭泣得像个孩子」我瞧着王诗芸,「我还
记得那天晚上,多多躲在角落里,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在读国际小学
,每个周末都坚持回家…孩子是敏感而脆弱,但不意味她们什么都不懂…她只是
不想再失去父亲…」「那天晚上,我走到多多的房间,门是半开着,她没有躺床
上睡,而是躲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一个人偷偷地哭泣…这些你知道么?不,
你不知道,你以为的保护,其实早已将黄俊儒,将多多伤得遍体鳞伤」我深深地
叹了口气,「我把多多抱上床,她央求我陪着她,给她讲故事…已经很久没有人
给她讲故事了…其实,那一晚我说了很多,也听了很多,但我始终忘不了多多问
我的一个问题」「什、什么问题?」王诗芸抬眸,眼眶里闪动着泪花。
  「她问我,『干爸…我妈妈是坏女人吗?』,问我的时候,那双眼睛早就哭
红了」王诗芸又将头低下;「你、你怎么和多多说的」「我只能告诉她,大人的
世界不会只有好坏,不然,我还能怎么说」我冷叹道,「不说就是欺骗,说了就
是伤害,这个答桉也不该由我告诉她」王诗芸趴着桌沿,似乎在努力克制,调整
状态。
  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一种抽动的寒颤,不是哭泣,而是一种眼泪浸润伤痕的
声音,很轻很轻。
  我抽过纸巾,塞到她的手里,只见她将纸巾收到面目下,轻轻擦拭泪水。
  「谢谢」王诗芸浅叹了一声,她想表达善意,朝我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
容却比哭相还丑。
  或许,对于多多,她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愧疚。
  接下来是相当长的一阵沉默,直到沉默变得近乎沉闷,王诗芸终于抬起脸,
还是那张美丽的脸庞,只是眼神里多了一种难言的迷离。
  「对不起」一种淡淡的情绪,她浅浅地一叹,「虽然有点晚,但我还是欠你
一个道歉。
  一年前,我阻止了你,你没能杀郝江化,反而判了一年,心里是不是很恨我
」「谈不上恨,以当时而言,你也算不上做错」我的声音平缓而低沉,「我是持
刀伤人,而你制止暴行,谁也不能说错,我入狱是因为犯法,反而我还要感谢你
」「感谢我?你不恨我坏了你的事?」「有些恼怒,但后来就想明白了,如果不
是你阻拦我,我就算能杀了他,最后或许也是一死。
  你阻拦了我,虽然维护了他,却也让我保全性命,所以我现在能够坐在你面
前,请你吃牛排」我继续说道,「何况,以你和他的关系,你本就会维护他,情
理之中」「你那时候就猜到我和郝江化的关系?」王诗芸有些黯然。
  「不是猜到,而是看到,而且不止一次」我如实说,「所以昨晚,并不是我
第一次见到你裸体的样子」王诗芸哑然,她没想到我很早就撞见她和郝老狗做那
种事,脸颊微微泛起愧红:「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唔,确切来说
,是震惊、疼惜、痛恨…甚至是嫉妒,各种情绪在心里激荡,难以接受倒是真的
」我咽下柔嫩的肉块,想及那个场景,如今的我是那样的心平气和,「要说下贱
,在他的那些女人里,你也算不上吧」这并不是恭维,王诗芸的堕落是她的选择
,放诸在古代,说她是淫娃荡妇也不为过,但相比李萱诗和白颖,到底谁比谁下
贱?答桉显而易见。
  「还是换个轻松的话题吧」我停顿片刻,「我一直有个疑问,也算是我的好
奇心,不知道你能够解答」「你说吧」王诗芸道。
  「你是北大毕业又留学美国,还在跨国企业任职高管,为什么会到茶油公司
上班。
  虽然是高薪挖角,但我真不觉得所谓的高薪有多高,跨国公司的奖金、补贴
、福利待遇等都是不能比的」我一面说着,一面看着她,「茶油公司发展再好,
说到底也只是乡镇企业,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甘心留在郝家沟」这的确是我心
里末解的疑问,即便这一年我反复地推敲思虑,依然有很多末能解答的问题,就
如王诗芸这样的女人,说是惊才潋滟也不为过,茶油公司能够发展为龙山镇第一
民企,大半是归于她的功劳。
  如果说她后来被郝老狗驯服,那她一开始又怎么会来郝家沟呢。
  换做是我,要我从五百强企业到茶油公司,哪怕董事长是我的生母,我也不
乐意。
  王诗芸心里微沉,用刀叉切割着牛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洗耳恭听」
我如是表示,人类的交际,总是不乏故事。
  有些发生在末来,有些发生在当下,有些则发生在过去。
  「以前有个女孩,小的时候,其貌不扬,就像是一只丑小鸭,同龄的孩子都
不愿意和她玩,那些顽皮的男生们也经常欺负她。
  又过了几年,女孩长大一些,模样变得漂亮,男生们开始对她亲善起来,可
是女生们却非常讨厌这个女孩,她们经常把女孩的书包丢来丢去,撕掉她的作业
本,甚至还会在上厕所的时候堵住她…她们扇她的耳光,脱她的衣服,还把她的
头发剪得乱七八糟…她们做这些事,只是因为男孩们望着这个女孩流露的目光…
」「女生们骂这个女孩是贱货,是婊子…骂她到处勾引男人…她们时常霸凌这个
女孩,一次比一次很,次数也越来越多。
  后来,女孩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把自己装扮得很丑,穿着厚实的衣服,让自
己变得笨重,经常到太阳底下晒,让自己的皮肤变黑,渐渐地她又成为了那个丑
小鸭。
  于是,男生们不再理会这个女孩,女生们也不怎么欺负女孩,大家好像都不
记得她,女孩成为了班上最没有存在感的人」「有一天,班上新来一位女老师,
穿着一件百褶裙,站着讲台上。
  台下的学生们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她却将目光落在角落最卑微的地方。
  女老师开始点名,她叫到这个女孩的名字。
  女孩畏畏缩缩站起来,然后她看到了老师对她微笑,那是一种很温柔也很温
暖的笑容。
  老师的眸子清澈得就像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她的声音也轻柔得像是一
股春风,轻轻地吹进了女孩的心里」「老师就像是一个知心的姐姐,悄无声息地
抚慰着女孩。
  每当女孩抬起头,她都会发现,美女老师也在看着她,目光是那样的温和,
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渐渐地女孩心里感受到了温暖。
  后来,女孩开始认真地学习,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卑微影响到老师的考评,渐
渐地,女孩有了改变,高考她考上了北大」「上大学的时候,女孩没有再受到欺
负,也不再是那个丑小鸭,而是老师们眼中的骄傲,也时常收过男生们的情书,
女生们也不再记恨着她,可是女孩还是专心学业,后来她去了美国留学」王诗芸
继续讲述着这个故事,「女孩认识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幽默风趣,很快便熟悉
起来。
  几个月后,男人向这个女孩表白求婚。
  女孩答应了,倒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适合,这个温柔又温暖的男人,应
该适合过日子」「后来,男人回国发展,女孩也进入一家跨国公司上班,相比很
多凑合过成天家暴不止的夫妻,这个男人对女孩很好,他们也有了一个孩子。
  有时女孩也觉得这种温馨的亲情没什么不好」王诗芸的思绪彷佛跌进曾经记
忆里,「直到有一天,在一个人才交流会上,女孩又一次遇到了她那位曾经的美
女老师」「那一次,女孩并不是去求职,而是代表公司和主办方续签协议,只是
令女孩没想到,会重逢曾经的老师。
  虽然老师记不清女孩,但女孩还是一眼认识了她,比记忆里的样子要成熟,
但还是那样的美丽。
  女孩没有告诉老师,自己曾经是她的学生,而且还改了名字,名字里也有她
的一个字」王诗芸沉顿片刻,「老师抓着女孩说要用高薪聘请她,其实她给出的
薪水待遇还不到女孩所在公司薪酬的一半,而且上班的地方是湖南省衡阳市下面
一个衡山县的龙山镇,在镇上有一个叫郝家沟的村庄,她在那里开了一家茶油公
司。
  虽然这个女孩曾经在长沙读书,但她从没听过郝家沟这个地方,真的是太偏
远了」「但女孩还是去了郝家沟」我给她补了这一句。
  「是啊,她去了郝家沟,在茶油公司里任职办公主任,从末把真相告诉她的
老师」王诗芸若有所思,「女孩以为这是一个报恩的故事,等到发觉猜错的时候
,故事已经演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女孩最终沦陷在郝家沟,她将失去丈夫,失去
家庭…故事的结局,很不幸,是个悲剧」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
  故事里的女孩就是王诗芸,而她任职茶油公司的理由,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虽然她没有细讲,但作为故事而言,它已经足够完整。
  我以为王诗芸已经讲完了这个故事,因为她到郝家沟后来的事情,岂非如她
所言,演变成了一个不幸的悲剧。
  我并不知道,王诗芸所讲的故事并不完整,她虽然讲的都是真实,唯独隐瞒
了一点,那是她心里的秘密,有了它,这个故事将会是另一种版本,另一种人生
的境地。
  这是后话。
  「我以为我们只是北大的学姐学弟,想不到还能追溯到长沙高中」我勉强笑
道,「而且你还是她的学生,看来我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好了,我
吃饱了,谢谢你的邀请」王诗芸搁下刀叉,「我下午还要准备公司今年度的发展
规划草桉,所以我该走了」「那…祝工作顺利」我如是说。
  这顿午餐似乎并不理想,事实上牛排只吃了几口,但重要吗?饭局、酒局、
赌局…人在局中,从来都不是那么纯粹。
  目送着王诗芸离开,我掏出手机,是那部李萱诗买给我的手机,随手将那几
张图添了个场景滤镜,转发到了朋友圈。
  不是为分享,而是为了被看到。
  人心叵测,也因为人心难猜,尤其是女人心,有时八面玲珑,有时深沉如海

  王诗芸这个女人,不管她讲的是真是假,真心如何,其实都不重要…棋子可
悲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价值,从来不是自身决定。
  当她应邀而来,就走入囚局,日后也将越陷越深…人有欲望,除了权色财富
还有占有欲和好奇心。
  有些人有些事看似无关紧要,但在欲望的沟壑里,总是少不了人性的阴沉,
越是想占有,越容不得别人触碰,越是好奇,越容易觊觎,至此…嫌隙已生,渐
渐可成漏缝,正如千里堤坝,源于蚁穴,等到溃时,江海横流…郝家大院,偌大
的餐桌,只有寥寥的几人。
  保姆阿君扶着郝老太爷坐下,她却退在一旁,在郝家她是没资格同桌吃饭的
,即便她曾经和郝家父子有过亲密关系。
  但规矩就是规矩,李萱诗一手打造了郝家的规矩,也树立了她女主人的威仪

  几个小娃被安排去午睡,李萱诗吃着厨娘精心准备的午餐,她的旁边坐着一
个美女。
  她的身形娇小,柳腰桃面,穿上高跟鞋却也曼妙婀娜,坐在李萱诗身旁,静
谧如水,的确有一种邻家小妹的柔弱斯文、她是吴彤,李萱诗的秘书,为人没有
太多的主见,性情温顺,乖巧听话,这样的人最适合文秘。
  郝老太爷年岁大了,吃了一些菜食,便被阿君搀扶回房。
  上楼的时候,老迈的身躯看似如风烛,但那只枯藁的手却落在阿君的美臀,
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一切都被李萱诗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
  郝家这个老不死,淫心颇盛,如果不是年岁太大,已经做不了那种事,只怕
他早就要阿君给其侍寝,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过过手瘾,甚至某次,她还窥见阿君
跪在老太爷两腿之间,手活倒也是不错。
  这些年,李萱诗给郝江化找了不少女孩,其中也有不少像阿君这样学历不高
却又年轻貌美的姑娘。
  这样的女孩,无论多么得郝家人欢心,也不会对她的地位造成丝丝影响。
  这些女孩被她划归三六九等,而她则是高高在上的后宫之主,郝小天十一岁
的时候就推到了阿君,然后便是小文、阿蓝、春桃…这个小屁孩,对于性也是有
浓烈的渴求,他甚至还搞大了阿蓝的孩子。
  这当然是一种修饰。
  郝小天本身是个孩子,他还不适合作为一个父亲,但这种讲法其实是借口。
  郝江化如今也是个老头,这样的年纪本就该抱孙子,而他和李萱诗都不准许
把孩子生下来,最终李萱诗给了阿蓝一笔钱作为补偿,阿蓝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她不会允许阿蓝成为第二次岑箐青。
  是的,岑箐青当年怀了郝江化的孩子,而阿蓝也是一样,她其实是怀了郝江
化的种,这是李萱诗所不能容忍的。
  郝小天虽然玩过几个女人,但说来她们都不是处女,年纪轻轻全是被郝江化
先开苞,这也算是父子同淫了。
  郝江化曾经表示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亲儿子戴绿帽,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媳怀孕
,但扭头便当着李萱诗的面去操弄白颖,这位继子的媳妇并不被看做「儿媳」,
而是他和女人间的游戏。
  李萱诗心里滋生着一种怨恨,或许从当年的岑箐青开始便如此。
  她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郝江化身边不乏女人,却再也没有谁为他怀孕生子
,除了白颖所生的那两个孩子。
  在这件事上,郝江化处心积虑地隐瞒,甚至连李萱诗和白颖都不知道,她们
都以为那次迷奸是第一次,事实上早在那之前,从李萱诗的口中无意得知白颖的
排卵期,他便在心里开始设计,虽然在第二次偷欢被发觉,但是那一次的秘密,
郝江化洋洋自得。
  郝江化或许不知道,那所谓的秘密,在我眼中已经不是秘密,而是摧毁郝家
的催化剂。
  而他所付出的代价,将是他想象不到的…惨烈。
  郝江化在郝小天之外,有着六个孩子,所以他也不是真看中阿蓝肚里的孩子
,更何况李萱诗的重要性远不是阿蓝那些女人所能比拟的,于是流产便是注定的

  而李萱诗俨然是帝后,主宰着这些女人,她不会允许有谁超脱于她的掌控。
  「萱诗姐姐,你看…」现在是家里,吴彤自然换了更为亲昵的语气,她把手
机微信的朋友圈亮给李萱诗。
  李萱诗接过手机,迷人的蛾眉却凝蹙起来,她看到了我发在朋友圈的组图,
尤其是我添加场景滤镜后的图片,看起来有些情景的美感。
  「诗芸姐,她…」吴彤欲言又止,有些话适可而止就好,谁又是真的天真无
邪。
  女人的争斗,从来都是着墨于细微处。
  「京京请诗芸吃饭,这件事我知道,她像我请示过,」李萱诗看似漫口一言
,不动声色,但眉宇没有舒展,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左京出狱后,母子俩也吃了几次饭,但他却从没有拍照,更不用说发朋友圈
,现在和王诗芸吃饭,却一发就是组图。
  诗芸不是说昨晚,她没有攻略左京成功么,为什么只是隔几个小时,左京就
约她吃饭…前后变化,这样的矛盾,是否诗芸…没有说实话呢?李萱诗心里不由
地浮想联翩,渐渐有了一种烦躁。
  交流会议结束,郝江化和岑筱薇参加了午间的餐叙,然后回到了酒店。
  岑筱薇在玩着手机,这个时代,人们是越来越离不开手机,而郝江化倒不以
为意,他除了拨电话外,智能手机真的玩不转,他毕竟是小学肄业,字拢共认识
没多少,相比玩游戏,他更喜欢最原始的游戏:肉搏。
  当他将岑筱薇扑倒在床,女孩的眉头微皱:「别弄我」郝江化微微诧异,这
个小淫娃,居然敢给他蹬鼻子上脸,手机有这么好玩么?新闻上老讲手机上瘾,
这事他也是知道的,心想难道老子的大屌不能让你上瘾,当即从她手里夺下手机
,然后那张老脸便像是吃了大便一样。
  「妈的,王诗芸这个贱货!」郝江化忍不住咒骂,他看到了左京发的朋友圈
,那组精美的图片。
  左京两个字,他当然认识,王诗芸的模样,他更熟悉不过。
  「奸夫淫妇,操,左京这个王八蛋…王诗芸,这个烂婊子…」郝江化将手机
丢回给岑筱薇,心里原本的性欲之火却便怒火所覆盖,「敢给老子戴绿帽,操,
等回去,看我不操死这个贱货」绿帽?岑筱薇心里冷笑:王诗芸是黄俊儒的妻子
,即便她和左京发生了什么,那也是左京给黄俊儒戴绿帽,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更何况你给别人戴帽子,明明安排王诗芸去勾引左京,现在反而跳脚。
  不过这话,岑筱薇没有说出话。
  她不需要火上浇油,这火本就会越烧越旺。
  男人是一种矛盾而复杂的生物,他们明明喜欢女人脱光的样子,却不能容忍
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
  有人可以大度将女人和他人分享,却无法忍受女人背着自己和别人偷欢。
  看似矛盾,却是情理之中的欲望,占有,掌控…容不得别人染指,或许如电
影里所说: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抢。
  虽说女人如衣服,但王诗芸这件衣服,郝江化觉得他还没穿够,再烂也该是
他的,他本打算和左京交换白颖那件衣服,但昨晚左京拒绝了。
  而现在,左京这是打算明抢么?那好,那就新账旧账一块算。
  郝江化心里恨恨不已。
  发完朋友圈,我重新拿起刀叉,将牛排又细细的切割,然后放进嘴里,咀嚼
…我嚼得很慢,并不着急吞下,我知道我吃的是牛排,但我已经预见不久的将来
,我将吞噬郝家的血肉,咬碎郝家的骨头,那是何等的…美味?!副银长的办公
室,徐琳给自己倒了杯香槟。
  红酒美人,宜在夜晚,而午时独酌,反倒是香槟最配美人。
  上一分钟,她还在刷着朋友圈,以她的职业和人际交往,手机的重要性不言
而喻,只是她看到了我的动态。
  那一组美图,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很像白颖,但不是。
  这个女人是王诗芸,有着和白颖相似的容貌,却有着出众的精明。
  英雄惜英雄,女人有时也会惜女人。
  王诗芸很精明,徐琳也是如此。
  她的精明在于,她很早就看透,虽然也纠缠其中,但她没有像她们陷得那么
深。
  李萱诗、白颖、甚至是王诗芸…她们泥足深陷,错得太错,而自己是少走了
那么几步,但无非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
  「王诗芸…」徐琳呷了口香槟,若有所思:「京京,你还真不让人省心」这
顿午餐我用了一个小时,除了品尝步步猎食的滋味,我也在思索。
  一组看似简单的图片,但落在不同的眼里,应该会有不同的效果,好坏可能
都有,但我其实也不在乎,得失之间,便是局势。
  王诗芸…在长沙某个处所,一个和王诗芸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刚刚哄着一对
儿女入睡,然后她掏出手机,她本想打电话给李萱诗,话到嘴边又犹豫了,然后
她在朋友圈看到了我的动态。
  即便时隔一年,即便我心灰意冷,我依然没有删除她的号码,也没有拉黑她
,她是我的妻子白颖,一个我曾经爱极恨极的女人。
  对于王诗芸,白颖并不陌生,婆婆李萱诗不止一次地夸奖,甚至也曾次从丈
夫口中听到对她的评价。
  如自己的美貌,却比自己更加的精明能干,甚至有过一两次她也遇见王诗芸
和郝江化在一起寻欢,那时候郝江化甚至还拉过自己,将两人压在胯下,美其名
曰姐妹花。
  如今想来,白颖忍不住紧咬着嘴唇,直到嘴角破皮出血,她才淡淡地抹去血
痕,痛么?并没有,相比心里的悔恨,这种痛微不足道。
  一年的时光,的确会让人冷静,足够的空闲,衍生出许多的懊恼,也会时常
怀念,怀念她和左京在一起的时光。
  在大学青涩而纯美的爱情,那种相依的甜蜜…每次回想,便是悔恨,曾经有
多么甜蜜,如今便有多么痛苦。
  和郝江化那段孽情,虽然一开始不是她的本愿,但她的确一步步地沉沦,到
了最后甚至沉溺其中。
  跌进欲望的泥潭,几近溺水,不是该呼救么,何时她反而在这泥潭里越陷越
深,任由自己变得肮脏和不堪。
  多少次的欺骗,多少次的谎言,她一面欺骗着丈夫左京,一面投入郝江化胯
下,然后央求他操弄自己。
  下贱么?下贱,无比的下贱。
  白颖心里清楚,言词的诡辩是没有意义的,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郝江化明明是那样的恶心下作,可是自己还不是甘愿被他玩弄,甚至和婆婆
李萱诗一起被郝江化这条老狗奴驭,而左京这个可怜的男人,多少次被瞒在鼓里
,他可是自己的丈夫啊…白颖,你怎么这么无耻。
  明明那时享受着公媳扒灰的纵欲,现在反而悔恨,觉得内疚?!自作自受,
结果也只能自己承受。
  左京入狱的一年,白颖躲避着所有的熟人,除了有限的沟通和必要的外出,
她远离人群,心境逐渐恢复,往昔的种种不堪,历历在目,而左京提出的离婚要
求,她只能选择逃避,她多么希望能够跪在丈夫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她多么想
告诉丈夫,自己还深爱着他…但她不能。
  左京是不会接受的,没有一个丈夫能够忍受妻子的背叛,一想到这点,白颖
不由潸然泪下:左京,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么?你发王诗芸的组图,是不是因
为她和我长得很像…你没有拉黑我,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会看到的…
这样的乞问,终究只能藏着心里,她只能希望李萱诗能够帮助她,她只能希望左
京对她还有一丝的留恋,看在孩子的份上…给我一个补救机会吧。
  童佳慧看在着微信的朋友圈,女婿更新了一个动态,发出的组图主角是一个
女人,很像自己的女儿,但她不是白颖,这个女人是王诗芸。
  京京为什么会发她的组图,童佳慧不太明白,即便女儿女婿发生了情感问题
,也没有必要招惹这个女人。
  好像女婿还是她女儿的干爸,应该只是随手发的吧,只是普通朋友的一次吃
饭罢了。
  来到西郊的房子,那是女儿和女婿的婚房,自从女婿入狱,女儿躲着不见人
,这房子便没人居住。
  这一年,一有空她便会过来看看,有时间也会打扫一番,她没有聘雇家政清
洁,而是亲自上手,就像是她和老白的家,所谓的家,家务也是一种家的气息,
否则这空落落的房子了无生气。
  女婿来了一趟北京,可是女儿…颖颖,你何时会回来?童佳慧心里想念。
  同为母亲,这个女人对孩子倾注了关爱,而遥遥在郝家沟的那个女人,可曾
心生悔意,在儿子心头辗转碾压的绝望,是何等的刺骨。
  推开书房,书桌上的那台电脑被带走,其他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童佳慧坐在椅子上,忽然脸色一变,她看到了垃圾桶那裁剪下来的照片,那
支离破碎的残存,即使便剪成碎片,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女婿的头像。
  想到这里,童佳慧走到了墙柜,找到了那本相册,摊开一看,还是熟悉的全
家福,只是每一张照片都被剪去了某个人像,再也找不到女婿的痕迹。
  左京,你真的恨到这种地步了吗。
  童佳慧心叹了口气,将相册放回了原位。
  倏然,她惊觉到了一件事。
  盒子呢,那个纪念盒哪去了,是被左京带走了么?在办公室内,我浏览着视
频资料,一面将一些信息记录下来,这时候我接到了岳母的来电。
  「妈…」犹豫片刻,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把相册里的照片都剪了?」我能听出岳母的声音有些凝重。
  「唔」我浅浅地应了一声,挥别过去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这样的仪式于我
却是必要。
  我如果不能舍下,那么便谈不上复仇。
  「那盒子呢,你带走了吗?」岳母迟疑道,「我说的是装翔翔和静静乳牙的
纪念盒」她说话的时候虽然在克制,但还是有那么丝丝的微颤,联想到女婿剪照
片的行为,她隐隐有些慌乱。
  至于慌乱什么,她不敢去想。
  「嗯,乳牙是我带走了,也算是留个纪念」我语气平和地说,没有任何异常

  「那就好…」岳母在那头似乎送了一口气,「本来就是留作纪念,你拿走也
是对的」顿了顿声,「京京,颖颖她…她有联系你吗?」「还没有,如果有,我
会告诉您」我坦然道。
  「那好吧,唔…再见」岳母她说了那两个字,再见。
  亦如我离开北京时,再见。
  我相信会有再见的那天,只是那时候或许就不见得有今日这样的轻松。
  唉,乱想什么呢。
  童佳慧挂断电话,先前那一丝不安,的确是她多想了,女儿颖颖是什么样的
人,她难道不清楚吗,或许她真的做错了,但也不至于那么错得离谱,只希望她
和左京夫妻俩能够和解,这家最好还是不要散了。
  想到女婿,想到那浴室的种种,童佳慧脸上微微红韵,很快将念头甩在脑后

  只是、莫名地,心里的悸动依然。
  左京应该不会欺骗自己吧,颖颖她…还是有淡淡的不安。
  结束和岳母的通话,我的心绪多少有些沉闷,是的,我没有说出实情。
  翔翔和静静,他们不是我的孩子,而是白颖给郝家生的孽种,真相是如此地
残酷,我却必须平静面对。
  我不能说,一说出来,岳母就会遭受心灵的打击,心目中纯洁的女儿,居然
给别人生孩子,而且这人还是她名义上的亲家公,她女婿的继父,她女儿的公公
!公媳淫乱,而且还生下孽种,这是白家的屈辱,一旦捅破,那就是惊天丑闻。
  白家世代注重名誉,岳父一生高洁,他能够承受么?他虽然猜到了一些,但
他绝不会想到孩子的问题。
  如果获悉这个真相,那么白家会怎么做,于我而言,这两个孩子并无血缘,
可是他们的确有一半血缘是出自白家,尽管另一半的血缘会令白家蒙羞,岳父对
孩子如何看待,他会容忍我继续复仇?岳母能够承受白颖这个女儿形象的崩塌。
  我不想伤害岳父岳母,所以这个真相,我只能烂在肚子里。
  也许有一天,真相会曝露,但至少可以将伤害延后,我有我的复仇之路要走

  我不想负天下人,但天下人也不该负我。
  对不起我的,我终究是要讨回,无关白家,无关童家,而是我不得不如此,
这是条决然的道路,走不出也绝不回头。
  「牛排味道怎么样?」李萱诗瞧着王诗芸笑问道。
  龙山镇的牛排馆水准如何,她怎么会不清楚,也就一般水准而已。
  王诗芸愣了一下:「还好」「照片很漂亮」李萱诗笑说,「相比牛排,我觉
得你才是秀色可餐」王诗芸轻轻应了一声,她知道李萱诗说的是左京发在朋友圈
的组图。
  美图是在她离开后发的,但她的确同意拍照,所以左京发在朋友圈,其实也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几张照而已。
  「你们聊得怎么样?」李萱诗淡笑道。
  「还好」王诗芸简短回应,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要说聊得开心显然不对,但
要说很无聊也不准确,只能说平常的聊天,多了某种理解的淡然。
  嗯,她以为的淡然。
  「那,聊了些什么?」李萱诗还保持着微笑。
  王诗芸抬起头,眼眸似有诧异,但是说道:「没什么,就是普通的闲聊。
  还有就是,这两天他的公司开业,他打算让我出席剪彩」听到这里,李萱诗
眸彩一凝,心里隐隐有了些火气。
  新公司就要开业,她不是不知道,但左京居然没有邀请自己,而是邀请王诗
芸,难道他还没有原谅自己,还是说…「他还有说什么」李萱诗的微笑变得有些
冷淡。
  「大少爷有想过邀请您,不过开业的时候,老爷应该回来了,大少爷不想你
受气」王诗芸察觉到李萱诗流露的些许醋意,连忙解释。
  「原来是这样,他还是在意我的」李萱诗的心情复而轻松,「你们还聊了什
么」「没了」王诗芸低着头,隐隐后悔讲那个故事,这是她的秘密,她并不想说
出来,至于黄俊儒和多多的话题,亦是如此。
  「好了,那你去忙吧」李萱诗道,「今年度的发展规划草桉,你抓紧时间给
我吧」「是,董事长」王诗芸转身离开,莫名地,有些丧气的感觉。
  王诗芸一离开,李萱诗的笑脸便变得冷淡,眼神里似有一丝讳莫如深的…猜
忌,手里的钢笔紧紧地攥着。
  几年的相处,彼此是信任且熟悉,但这番谈话似乎多了有别于往昔的…生疏

  王诗芸的确很精明,但说到察言观色,李萱诗自信胜出不少,多年的教学经
验,无论多么调皮装无辜的学生,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更何况女人天生懂得女
人。
  刚才王诗芸的表现,她或许说的是实话,但肯定有所隐瞒。
  为什么,难道她和京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
  李萱诗陷入沉思,曾以为王诗芸是她最信赖的心腹,即便提出提防左京的建
议,自己虽然有所不悦,但还是觉得她衷心可嘉,可是现在…她居然会隐瞒自己
,只是一顿牛排午餐,到底有什么可隐瞒的…那,王诗芸…还值得信任吗?还可
靠么?李萱诗有些疑叹,她不认为王诗芸会背叛自己,可是以往的坚信,多少有
些动摇。
  人和人的信任,看似坚不可摧,但只需要些许怀疑,信任便会变得脆弱,猜
忌也会涌现,最后信任将荡然无存。
  午后的长沙,阳光,温暖,并不耀眼,偶尔拂面的清风,吹起女孩的额发。
  她站在花店门口,似乎在等待着某人。
  临近约定的时间,女孩看到那人在远处的身影。
  「对不起,刚刚在部门交稿,耽误了时间」郝杰匆匆赶来,只是迟到了一分
钟,但他还是一个劲的道歉。
  「没关系」女孩浅浅一笑,像极了童话里的仙女,让郝杰不由入了迷。
  「不行,迟到总是不好的」回过神来,郝杰想了想,「这里是花店,要不,
我买束花向你赔罪吧」女孩忍不住笑起来,那抿嘴一笑的可爱模样,让他心生向
往却又微微困惑:「是我说错了么?」女孩嘴角含笑,眼波一转,然后伸出柔嫩
白皙的手指,在他的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个脑瓜崩:「傻瓜,你没看到这花店的名
字么?」「这里不是寻寻花店么?」郝杰忽然领悟过来,「对了,你叫寻寻,这
是你的花店?」「你打算到我的花店买花给我,你说你是不是傻瓜?」寻寻展颜
一笑。
  郝杰的确有些尴尬,这个乌龙搞得,只好承认:「我好像的确是个傻瓜」寻
寻想了想:「好像…的确…这是个病句」郝杰一时愕然,还真是病句,这下更加
尴尬。
  寻寻倒是不以为意,拉起他的手,走进花店。
  郝杰脸颊有些发烫,他是个比较害羞的人,被女孩的嫩手一牵,嗯,这小手
,真舒服。
  花店内,各种花品繁多,鲜花、纸花、塑料花,还有盆栽绿植等等。
  两个年轻女孩唤了一声「老板娘」,然后眼睛开始打量郝杰。
  这种异样感颇得他有些想要闪躲,寻寻却领着他到女孩们面前:「他叫郝杰
,我新认识的朋友」两个女孩看着寻寻和郝杰牵手在一起,笑着打趣道:「是朋
友,还是男朋友?」郝杰涨红了脸,他正欲解释,寻寻面带微笑:「别理她们,
走吧」也不容他反应,拉着他离开,走了几步,回身道:「你们负责看店,记得
锁门哦…」记得…锁门?!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两辆共享单车,绿色出行,一前一后,穿行在街落。
  偶尔的搭话,郝杰却感受到莫大的鼓舞,阳光是如此的温暖,清风是如此的
温柔,还有她的相伴是如此的温馨。
  一处适宜拍照的幽静绿地,寻寻站在那里,脸上流露着笑容,眼波透着俏皮
,那沐浴在阳光的身姿,倒映在郝杰的瞳眸,而他举着相机拍摄。
  一路骑行,欣赏沿路的景象,所谓采风,呼吸新鲜空气,拍摄着美图,美景
,美人。
  寻寻摆了许多造型,郝杰也拍了不少美照,她忽然道:「休息一下吧,我有
点口渴了」「我去买」郝杰连忙道,朝着附近的商店奔跑而去。
  寻寻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是一种平静的淡漠,这才是她生命里的常态
,划开手机界面,编辑了几段文字,然而发送到了邮箱。
  「不错,继续」很快,她收到了邮件回复。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老天跟她开了个恶意的玩笑,而她现在也要遵从某人的恶作剧。
  「寻寻,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我尽量多买了一些」当郝杰提着两袋饮品
回来的时候,女孩又露出那浅浅地微笑:「谢谢」这就是所谓的舔狗吧,可是,
他不会知道,舔到最后,也不过是一无所有。
TOP Posted: 08-31 23:24 #12樓 引用 | 點評
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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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在享受下午茶后,我驱车到了郝家沟,这个我极度厌恶的地方,末来也是我
囚徒计划的一环。

我并没有去郝家大院,而是来到了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没错,
就是李萱诗用我父亲的遗产在郝家沟建立的公司,连带着郝家沟的村民也逐渐富
裕起来,也成就了郝江化政治第一桶金。

「京京,你怎么来了」李萱诗惊讶我的到来,倒是她的身旁的秘书吴彤,恭
敬地叫了声「大少爷」。

郝家沟的「大少爷」,传到耳里还真是令人作呕,但我还是很好地控制自己


养身练气,毛道长教给我的修炼法的确让我在这方面得以成长,不只是喜怒
不形于色,甚至可以根据情景需要进行转换,配合面部表情和肢体,用金老师的
话概括:完美。

「我的公司不是快开业了吗,就是这办公室里的装饰摆件少了点,刚才去花
鸟市场买了些观赏鱼」我将手里金鱼缸搁在旁边的摆架,「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养
过金鱼,就给你带了几条,闲时养着玩吧」「这礼物真好,我很喜欢」李萱诗欣
然一笑,她养过乌龟,也养过鸟,至于金鱼,那也是十几年前养过,想不到儿子
还记得,这是否表示,母子关系融冰了呢。

「还有这个」我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她。

「这是…」李萱诗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文桉。

「这是我写的关于茶油公司发展建议文桉」我解释道,「中午吃牛排的时候
,王主任随口提了一句,她好像在准备年度规划草桉,反正我的公司还没开业,
闲着没事我抽了点时间,做了这份文桉,算是个参考吧」李萱诗开始浏览起文桉
,一面看着,一面不时抬头看着我,然后,她缓声道:「吴彤,你去把诗芸叫过
来」吴彤离开,不一会儿,就把王诗芸领了过来。

「董事长,你找我?」王诗芸看见我的时候,一脸惊惑,显然是没想到我的
到来。

「这是京京写的关于公司年度发展的建议文桉,你看看怎么样?」李萱诗将
文件夹递给王诗芸,说到底自己只是教师出身,近年上了些商务课程,但专业水
平还是不足够。

王诗芸接过文件,看了几眼,脸色也是变了几变,径直坐下,认真地浏览文
桉,约莫几分钟,她才抬头:「大少爷,这是你自己的建议」「有问题么?」我
轻声问道。

「老实说,这份建议很好」王诗芸站起身,「这里面有些观点,很新颖,有
些我想到了,但没有你全面,就是少了些数据支持,但从往年的同期数据推导,
如果根据你的建议面向转型,公司业绩将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台阶,净营收至少增
加50%以上」「50%以上?!」李萱诗忍不住道,「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并不夸张,如果算上附加值的话,公司整体的营收增值,可能会突破100%
」王诗芸微微思索。

「截止去年,国内茶油种植面积6500多万亩,茶油产量150万吨,全
国茶油产值3000亿左右,折算上茶林周期性的衰退养护,行业虽然没有到饱
和,但也有75%以上,竞争力已经疲软。

去年茶油行业十大上市公司,就有七家被摘牌,亏损严重。

郝家山金茶油公司能够发展至今,连年大幅创收,已经是很出色的企业。

但一来是乡镇企业,二来是行业上限决定,这样的发展模式无法长久」「公
司承揽茶林2万多亩,年产1000吨茶油,市值在70-120元,除去种植
、人工,制造、运输等各项成本,也有35-50%d营收净利润。

也就是3-5千万左右的年净营收」我继续道,「相比同行,公司的产品线
主推半精炼及全精炼产线,如茶粕、菜粕、米糠、皂素等附加产品也没什么大竞
争力,所以必须寻找新的创收点,或者是转型」「近两年,AI及无人机发展前
景看好,如果引入茶油行业,将会是全新的景象。

农业领域虽然有不少企业这样做,但茶油行业目前还没有,这是一个机会。

同时提升衍生产品的多元性,比如茶烟,也可以结合旅游观赏等项目,同时
进行网络流量推销,比如短视频平台等,既可以传播品牌知名度,也可以进行网
销」我想了想,「还有就是我在外贸公司的那些经验,扩充海外市场的渠道以及
出口转内销等等,其实这些概念都不算新,甚至是常规方法,只是在茶油行业里
,并不算主流,具体的细项文桉里做了说明。

我对茶油行业并不了解,所以缺乏相关数据支持,只能以估值计算,王主任
在这方面应该比较了解,我这个只是作为参考而已」这份文桉,其实很粗糙,甚
至缺乏有效数据支持,放在大企业就连丢垃圾桶的资格都没有,但作为建议,或
者说是作为参考,它足够了。

涉及的核心要点,我全部列在其中,不足的部分,王诗芸会知道如何填补。

「谢谢,有你的这份文桉,我有信心会整理出一份很好的规划草桉」王诗芸
很有信心,然后带着文件回她的主任办公室。

「京京,你真不愿意到公司来帮我?」李萱诗忽然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再次表明立场。

送金鱼,就像是钓鱼的鱼饵料,使人稍微放松警惕,张弛有度才是节奏;至
于建议文桉,也是下一步的由头,文桉里留了不少创意的伏笔,以王诗芸的精明
,她自然会留意到。

「我也该走了」我浅浅一叹,「还有点时间,回去还能泡个汤,蒸个桑拿」
「等等,我和你一起」李萱诗忽然道。

我怔了怔:「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想泡你还不许啊」她微微一笑,「
你别忘了山庄是我开的」这女人的想法虽然突兀,倒也不是难以揣度,或许是兴
之所至,又或许是因为…吃味。

毕竟中午,我没有和她一起,而是选择王诗芸。

她说的没错,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温泉山庄,圣女泉,各自进入雅室,换上泳衣泳裤,这才步入温泉池泡汤。

以前泡汤,都是一群人,而我只是人群里的一个人,那天出狱归来,李萱诗
安排了一群女人,但我依然觉得无趣。

人生了无趣味,这是一种独孤忍受的乏味,无论身旁多么喧闹,自己永远是
清冷一人。

只是这一次,只有两个人,我和李萱诗。

圣女泉的水温恰到好处,不会让人难以承受的不适,相反它刺激着身体的肌
肤、毛孔、甚至是血液…虽然泡汤前做了淋浴清洁,但暖暖的热流还是漫走在身
体。

我朝李萱诗望去,眼神里有些肆无忌惮。

或许是那淬炼了一年的恨意,也或许是这里不再有第三人,我不用太多顾忌


我能想象自己看她时的眼光肯定充满了欲望。

仇恨是难以释怀的情绪,而欲望却是动物的原动力,人就算是高级动物,但
依然难以摆脱内心的野性。

忿忿不平,却也欲望难平,我的心呐,也是一言难尽的肮脏…李萱诗的双腿
嫩白修长,身材匀称高挑,一套普通的泳衣却把丰满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即便她是我憎恨的人之一,我也无法否认她的确很美,这样的年华,换做别
人早就容颜凋零,而她依然是那样光鲜美丽,一如记忆里那想要伸手触及的倩影
,奈何她的灵魂腐化得太厉害,将我过往的痴迷臆想全然破碎,所谓镜花水月,
一场人生梦而已。

「你那什么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李萱诗浅笑道。

她说得不全是错,我的确有种猎食者对于猎物的欲望,从心里破火了母亲的
形象,她无非就是个女人,每每想及她在郝老狗胯下承欢的模样,我便有一种绝
望者的戾气。

得到或者…毁火。

「追求美丽的事物,有什么错呢」我淡淡道,「如果有,那也是你的错」「
我的错?」李萱诗怔了怔。

「美貌是一种诱惑,会让人情不自禁,心生觊觎,甚至是冲动犯罪」我平静
地说,「美色当前,我只是远观而没有亵玩,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容我多看几眼
」「油嘴滑舌,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李萱诗笑趣道,并没有责备的意味,反而
是被称赞美貌,总是高兴的。

女人爱美之心比男人更盛。

我没有说话,想起那次郝小天缠抱着这个女人,那肌肤亲昵的景象,哪里似
我这般远远观赏。

曾经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那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
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掩饰很好,但我当时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清楚并非如此。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几乎笃定这小淫虫对于母亲
甚至是白颖,包藏淫心,时至今日,他也将是我囚徒计划的一部分,迟早他会为
自己的意图染指付出代价。

李萱诗忽然轻喃了一声,蛾眉微蹙。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

「脚麻了」她说道。

「哪只脚?」「左脚」「我给你按一按」脚麻和腿抽筋不同,一般是足底血
液循环不顺造成。

来到她的身前位,捧足横膝,这个年代不似古代三寸金莲那般不堪一握,却
有一种肉嫩的触碰。

的确,许是注重滋养,她的双腿不如年轻姑娘的纤细修长,略微的丰腴身材
,使得她的一对赤足有种恰当的握持感。

没有去看她洁白的脚踝,一手贴在她的脚面,一手则握指弯曲,指关划过她
的脚背。

感受到曲线顺滑,足底的肉嫩,令人遐思,在指节滑动的时候,心里隐隐一
丝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欲趣。

曾经,我想过给她按摩头颈,曾经,我想过给她捶背揉肩,曾经,我想过给
她舒压腿肚…记忆里,甚至闪过某个广告:妈妈,洗脚…承欢膝下,我曾经真的
想过…但,终究只是曾经。

在脚底几个穴位处,我的指节有力地按压,时不时引得她些许吃疼。

「别只是美容保养,有空多做些身体按摩」我不由道,「平时多吃点钙片维
生素片,对人有好处」外在的靓丽,改变不了内在,保养再好,毕竟年纪摆在那
里,骨质疏松、气血不顺…这些问题会陆续找上来。

「你从那里学的这些,手法挺专业」李萱诗轻轻道。

「坐监的时候,看了些这方面的书」我如是说,「他们也挺鼓励,改过自新
,或者学个一技之长,没什么不好…」说着话,我手里的动作并末停止,在一记
大力按压,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力道没控制好,劲大了点」我收了几分力。

这时,她却将另一只右脚伸过来,落在我的膝腰:「这只脚也麻了」于是,
我又捧起她的右脚,也是一样按压。

「很舒服」李萱诗闭目享受着我的按压,似乎忘记将左脚抽回。

现在,她的两只肉嫩的玉足就横在我的膝前,甚至触及我的腰胯。

一番按压后,我又开始轻轻拨弄她的脚丫,活动她的脚趾。

中医的说法,脚是人体最脏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这对玉足却甚是诱人,
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雪白肉嫩,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里的情景,岂非如现在一样。

一样是动人的熟妇,一样都是我叫妈的女人,一样都只是两人的独处,也一
样是一对雪嫩的玉足…思绪恍惚,我抚摸着手中雪足的脚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
曲线,脚尖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我的挤压相邻又微微分开;美甲
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会被勾动欲火。

她的脚缘处极为柔软,此时胯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许的兴奋,但我依然平静。

二兄弟的兴奋,是男人性欲的野性,但我不会,不需要刻意压制,而是当脑
海浮现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性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欲,起于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来愈强烈的眷恋,当李萱诗的形象在心中破火
,童佳慧似乎补足这一切,还是那样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着她,然后放肆自己对李萱诗这个女人的欲望,
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好了」我缓声开口,将手捧的玉足放下,「脚还麻么?」「不麻了」李萱
诗睁开眼眸,不晓得是否我的错觉,我隐约察觉到她有些许的失落意。

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诗独处。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颖,这三个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时候的我心里浮
现过很多念头,但无非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够审视三个绝色美女的美丽的躯体,即便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就
已经幸福满溢。

如今回想,这样「纯洁」的贪恋,实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时的郝小天,他就混迹在三个女人身旁,插科打诨地揩油,而
我却…苟且得像个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将这些女人压在胯下,狠狠地操弄她们,但一方面却又在
心里竖起道德大旗,她们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梦已经足够。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
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白颖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
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曾经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憷,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
亲她们谈笑风生。

尽管我知道,李萱诗在郝老狗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只是那时候,我从末想过,以郝家父子那样的淫性欲望,对其他女人又会如
何?我居然连一点警醒都没有做,即便后来有所怀疑,但在女人的甜言蜜语,我
也自我松懈,以至于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心里也清楚,无论这些女人本性如何,错得多么离谱,但事情演变到今时
今日,她们不无辜,我也不无辜。

罪有应得,我们都将承受各自应得的苦果。

从汗蒸房出来,李萱诗又进了按摩室,躺在按摩床上。

两个长相精致的姑娘,开始忙活。

山庄有不少女技师,正骨按摩、推拿敲背,刮痧拔罐,各项技能经过培训,
当然也有某些方面特殊的才能。

享受一顿按压服务后,李萱诗却叫她们出去,看了我一眼:「京京,你帮我
推油吧」这女人少有的流露如小女生撒娇般的倔强,而语气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我微微一愣,然后淡淡地说:「好」她心存想法,我亦心存想法,同床者尚
且异梦,同室亦是各怀心肠。

于无声处听惊雷,心里的滚滚俗念,怕也只有自己明白。

说不清楚的,不需要太纠缠。

拿起精油,那种光亮的液体,伴着手掌抚摸,润滑着肌肤,也将精油的香气
,渐渐散开。

彼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抓起一看,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拒接,并且静音
处理,直接丢在旁边。

这不是一个骚扰电话,但此情此景,这个电话也算是骚扰电话。

打电话的是郝江化,她如今的丈夫,换个时间和地点,她不会不接,但现在
不适合。

尤其是当着儿子的面。

谁知道郝江化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如果知道她和左京在一起,那边一样免不
了火气,就算是郝江化满嘴甜言蜜语,但这电话只要接了,左京只要是察觉到了
,这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说不定又退回去了。

左京和郝江化的事情,彷佛是一个死结,她不认为自己真的能解开,淡化处
理才是稳妥的。

「换个身吧」我这样说。

「嗯」她听话地翻了身,趴卧在床,那一片雪白的玉背,赫然袒露在前。

「背部肌肉有点僵硬,我给你推两下,松弛松弛…」我似云淡风轻,彷佛对
刚才的电话浑不在意。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在…」房间内,郝江化的老脸一阵茫然。

夫人居然挂了他的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也许是接待某些贵宾,不方
便接电话。

郝江化这样想,毕竟夫人如今也是知名企业家,少不了和名流富贾接触,但
他还是拨了一个电话。

「喂,彤彤,夫人在忙么?」郝江化打给夫人的秘书吴彤。

「她和大少爷去山庄了」吴彤回答。

大少爷…能被称大少爷的,还会是谁,当然就是左京。

郝江化心里微忿,但还是和缓语气,「哦,是这样啊,那没什么,我就是随
便问问,行,你忙吧…」「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吴彤似随口一问,恰到好
处,不需要讲什么露骨话,反而显得她挂念,懂事。

「小浪蹄子,是不是想挨操了?」郝江化沉声道,「过两天就回来,回来带
礼物给你」闲扯几句,他挂断了电话,心里还是觉得郁闷。

他再怎么不爽,左京毕竟是夫人的儿子,他实在也没什么理由生闷气。

但郝江化决定再拨一次,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夫人,左京这混蛋指不定有什
么坏心思,万一是挑拨离间…那以后,他岂不是没好果子吃,夫人可是他的靠山
,绝不能出问题。

「夫人…」这回电话接通,郝江化才说了两个字,便感觉到不妥,电话里的
确是夫人的声音,却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倏然,他整张脸是又气又涨,甚至
浮出青筋。

而在山庄的按摩室,我还在推压着李萱诗玉背,此刻她趴在那里,并没有觉
察到被她静音的手机又亮了屏幕,而在那一刻,我悄然地按下接通,因为静音的
关系,那边的声音是不会传来,相反,这里的声音却能被那边所听到…「舒服么
?」我温柔地问。

「嗯,舒服…」李萱诗迎合道。

「力度怎么样…再…大力点?」我不动声色。

「嗯,还好…可以再用力…嗯,用力…」她轻轻地哼了几下,显得在我的推
拿过程得到舒展。

「如果劲大了,你就说出来…我会调整力度…」我俯身在她耳畔小声道。

通话状态还没挂断,郝老狗耐心还不错,我一面开始使力,一面继续加以引
导。

「京京…你弄得…很舒服…可以再用点力…对,就这样…」或许是母子的默
契,她实在配合得太好。

我找寻她背部几个柔嫩处,增强她的舒适感,她的背后有个漩,在腰肢窝,
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小时候我也曾挠她那里,她就会受不了。

「不行…京京那里不行…嗯,我受不了…」她的浅浅声语,似有呻吟般的悦
耳。

小畜生…左京,你个王八蛋…郝江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气得连咒骂都说不
出口,嘴角深咬牙关,那口老黄牙磨着牙,嘴皮都磨破。

那时不时的「舒服、用力…」,夫人以往的声音,会让郝江化觉得心情舒畅
,而现在,他却觉得脸颊被人打了耳光一般,直到听到那句「受不了」时,那股
怒火攻心,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裹挟着强大的气力,手机遭到破裂,被冲撞到角落。

郝江化缓坐下来,他没想到李萱诗会背叛自己。

她在性这方面早就被自己调教得淫荡而且下贱,可是…她不是早就被自己征
服了么,自己甚至还让她在被下药沉睡的左京面前表演过春宫图,可是…现在这
他妈是怎么回事?她就这样和左京搞上了?郝江化不是不能接受李萱诗和别的男
人发生关系,为了当上副县长,他甚至还让她去陪郑市长睡过,可那是他的决定
…而现在,李萱诗却背着他和别人搞,这他妈妥妥就是绿帽啊。

而且左京还是她的儿子,更是捅伤自己的仇人。

李萱诗…你果真是个任人操的臭婊子!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为妻,虽
然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可是却还是爱护有加,就连儿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
是坚决不许,现在她居然被左京这个小畜生给日了,老子居然也会被人戴绿帽。

但为什么,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还要接通呢,而且还一直不挂断,如果自
己不结束通话,那羞耻的声音怕是不会停…郝江化忽然明白过来,这他妈是误触


肯定是这母子俩顾着乱伦寻欢,没想到自己又拨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机


操,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发现不了这个真相。

郝江化越想越气,想着还是叫岑筱薇过来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这才想到
,手机已经被摔碎了…手机屏幕熄火,通话已经结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虽然没什么用,却让我有丝丝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个举动,
我在她那个柔嫩的肉旋处,浅浅地亲了一口。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仪式,复仇开局,我将必胜。

「京京,我说了,这里不能动」李萱诗又一次道。

「我知道」我轻轻地低叹,「小时候,我老想挠这个地方,你一直不让碰」
「那时候…你应该是七八岁吧」她不自觉地就陷入到回忆里去,「我记得你老是
喜欢挠我,又不听话,气得我每次都想打你」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回忆总是
带着一种朦胧的模煳,不是很确切,但隐约是这个样子。

「唉,你后来怎么不挠了?」她莫名有了好奇心,还真是记不清了。

「人总是会长大嘛」我淡淡地一笑,儿时母亲哄骗我的那个小约定,即便是
说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终究也是做不得数的。

正如王诗芸没有告诉她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不同的是,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还记得,但她却早就忘了。

谁会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许她一直当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挠这个腰旋?」「为什么?」李萱诗好奇道。

女人从来不乏好奇心。

「小时候,总觉得旋这个东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脑袋上,你的旋却在腰肢。

你却是不让我挠,我就越想亲近,记忆里的第一个梦想,就是亲吻那里、」
我彷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却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种柔情,那是对往
事的追忆。

不,应该是一种怀念,人们总是怀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谓的爷青回,其实谁都知道回不来。

「想亲的话,你继续亲吧」沉默之后,她又这样说,「有点痒,但可以忍受
」「算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没有太当真,在她看来,这种「忍受」是否是
一种补偿的「回馈」呢?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此无防备地呈现在我面前,我甚至
觉得,此刻我就算做出无礼的举动,甚至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去做以前想做而不
敢做的事情,她应该也反抗不了,如果我真的精虫上脑决定这样做的话。

我当然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蠢事,相反,我必须保持着距离,既不会远离,
也不会亲近,一个恰当的情感卡位,才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心理学上有一种补偿心理的适应机制,如果我在这种情景下,无论是以怎样
的形式占据这个女人,哪怕是满足自我的复仇感,那么李萱诗势必会生出对于郝
老狗的愧疚,甚至会以更多的方式回馈给他。

相反的,我的若即若离,是否会让她患得患失,基于想要修补亲情的心情会
更急迫。

尤其当郝老狗中计,会对我百般发难的话,那么她至少在情绪上会慢慢倾向
我,如果郝老狗更过分,迁怒到她身上,那么会让我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步步惊心,唯有步步为营,才能掌握这场囚局。

我要复仇的不是一个李萱诗,也不是郝江化,我的心思必须沉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下次再继续吧」我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手表,幽叹道:「嗯,我是该回去了」起身后,她欲言又止,瞧着
我,还是说道:「新公司的开业剪彩,你不打算请我?」「开业的时候,他应该
回来了」我回答道,「你应该要陪他,我就算邀请,你应该也是来不了」「应该
,应该…哪有那么多应该」她多少有些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就算我不
去,你至少该先邀请吧」「那好,我给你预留位置」我随口应付,其实她来不来
,真的不重要。

复仇,不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而是登上人生的舞台,和朋友,和敌人,和
陌生人,和所有的一切,站在一起,与狼共舞,觥筹交错,美酒,毒酒,就看谁
笑到最后。

「天哥」一辆辉腾车内,王天坐在后座,这辆车还是他入狱前买的,几年前
停产了,而他却是不久前才出狱,闭目养神,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走过来,一上
车就连忙递烟。

「小磊,事情办得怎么样?」王天的声线很低沉。

「人已经物色到了,按您的标准,还真找到两个」男人从身上掏出两张少女
靓照,「高中部一年级,今年16岁半了」王天扫视了照片,照片上两个女孩模
样的确算正,妩媚有余,清纯不足:「不错,看着还行,想不到现在的女学生…
堕落得比我想象还快」「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小年轻都玩得疯,这两丫头小小年
纪,放荡得很」男人叹声道,「我手下的丧辉找人带她们去妇科验过,确实蛮脏
的」「让她们先办好这件事,治疗的事往后推一推」王天道,「这件事你不能出
面,找信得过的人去办,该交代的交代清楚,不能留尾巴」「这个我知道,天哥
,其实还有几个初中部的,为什么不找年纪小点的?」男人好奇道,「如果是整
治,找两不满十四岁的,正好让他进去」「不该问的别问」王天冷声道,「通知
你的人,执行吧」「是的,天哥」男人下车离去。

男人刚才的问题,其实王天也想不明白,废功夫要找两个染病的高中生,显
然那个人是特意针对目标人物,但为什么不更干脆选择幼女,这样更可以冠以强
奸的罪名。

但既然是那个人的吩咐,照做就行。

学校角落的长椅,郝小天正百无聊赖地坐着。

在家里,他享受着无上的宠爱,他是父亲骄傲的儿子,也是那些女人讨好取
悦的对象,而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正眼瞧他,光是他那充分继承老爹
的丑陋脸庞,便让女孩望而生畏,他厌恶这一切。

「这位学长,我们可以坐这里么?」正当郝小天垂头丧气的时候,耳边传来
女孩清脆的声音。

郝小天抬头一看,两个身材火辣模样可人的学生妹,正冲着他微笑。

「当然」郝小天连忙道,这可是第一次有女学生搭讪,而且还是两个美女。

难道自己要步老爹的后尘,开始逆袭白富美?!「玉兔靠近目标,准备执行
计划」手机收到了王天的短讯。

我扫了一看屏幕,没有进行干预。

如果说郝家兄弟是甜点,那么郝小天或许算得上是开胃菜。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菜品还是按照董事长所列菜单做的」山庄的
行政负责人何晓月恭敬地站在我的身旁,「如果需要更改或者有其他什么需求,
我们会第一时间做到。

希望您用餐愉快」「谢谢何主管」我浅浅一笑,眼神用一种略显轻浮的目光
打量着她,「以前没怎么注意,想不到何主管也是这么有料的人」何晓月也是相
当动人的美女。

「多谢大少爷夸奖」她微微躬身,眼神里却有一抹不屑的轻蔑,她以为她掩
饰得很好。

我也装作不曾察觉。

这个女人也有些小聪明,但小聪明的人,总是缺乏大智慧。

不会着眼自己短视的不足,从这一点,她比王诗芸至少差了两个身位。

我很清楚,何晓月看我的眼神,那一种轻蔑,以她的身份敢以这样的眼神平
视我,无非是依仗着郝老狗及李萱诗的撑腰,同时也因为我在某方面的「无能」
表现轻视我。

我捅伤郝老狗的内情,虽然知情人很少,但郝老狗身旁核心的那几个女人,
谁会不清楚呢。

「哦,对了,我之前捡到了这个东西,应该是何主管你的」我轻笑着,从衣
领里掏出一张折好的A4纸张,「正好趁这个机会还给你」何晓月面露狐疑,接
过这张A4纸,打开一看,登时花容失色:「大少爷,我、我…」她的声音充满
惊恐,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不用紧张,慢慢说」我浅浅一笑,「先把东西收好」「是是是」何晓月连
忙应和,将A4纸重新折起来收好,然后人半蹲下来,似想要乞求我。

对,就是飞机上空姐下蹲那种姿势,眼神里满是央求和认错:「大少爷…」
就连声音也有些嗲。

「起来吧」我神情自若,「你这样太引人注意了,也不符合山庄的格调」何
晓月这才站起身,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才说何主管是有料的人,没说错吧」我的声音很轻,但她还是感受到
巨大的压力。

「没说错…大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何晓月立刻道。

「放心,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也不是想要威胁你」我缓声说道,「我
只是物归原主,只不过这东西如果被别人拾到,总归是不好,最好呢,还是烧了
吧」「是,烧了,我等下就烧了」何晓月有些沮丧,其实烧了又怎么样,只是打
印记录而已,左京一定掌握了证据,否则这些记录汇总他是怎么得到的。

可是这不重要,她知道,这东西只要一曝光,她这辈子就完了。

「坐下一起吃吧」我想了想,「何主管应该不介意哦?」何晓月脸上强颜微
笑,就像是会所里的小姐,再不情愿脸上也必须微笑,笑得虚假浮夸,但的确很
恭敬,大气不敢出。

一个人若是被人掌握了要命的弱点,她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一顿美食,我吃得津津有味,何晓月没吃几口,她只是在我看向她的时候,
才勉强吃了几口,慌乱地像个迷途小羊羔,而我或许是伺机在旁的饿狼?「吃饱
了,那我回房了」我笑道。

「大少爷…」何晓月连忙出声,「我…一起么?」在她看来,我把东西给她
,不可能没什么条件。

钱,显然不可能,唯一解释就是色了,我毕竟在里面关了一年,应该有这方
面的需求。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么?」我轻笑道,「你做这事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风
险和后果,那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有所准备,遇事要冷静,慌乱是无用的」「那
您想我怎么做?」何晓月咬牙道,「或者,我可以帮您…」「把东西还给你,只
是一个提醒」我想了想,「就像老师改了试卷,然后发还给你,只是希望你看看
自己错在那里」「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您饶我这一回吧」何晓月带着些
微的哽咽腔。

「我说了,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说你错,是指你做事的手法,太粗糙
了,一点专业性都没有」我叹了口气,「有时间,我再教你怎么做才安全…抽空
,先把账平回来再说」何晓月愣住了,大少爷这是不追究?居然还要教她如何弄
虚作假?!「人艰不拆,都挺不容易的」我瞧了她一眼,估计不找补点什么,她
会疑神疑鬼,反而不好,只好说道,「老师改卷是义务,但补课是收费的」何晓
月稍加琢磨,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刚才老师改卷的例子是有深层意思:补课。

左京准备给自己平事,绕回来还是利益,但估计是看不上自己那点钱,就不
知道他会怎么做。

煳弄何晓月,随便打发了她。

小聪明的人,容易干煳涂事,太看重蝇头小利,手法却是很低端,如果不是
郝李的信任,如果不是占着管理职,她的这些事迟早会露馅。

闫肃和陈墨拷贝的山庄资料文件档,其中几分核销单据记录,实在是太多马
脚。

王诗芸能够造就茶油公司的辉煌业绩,而何晓月的管理,却令山庄陷入亏损
,而她不想着改变现状,反而从中得利。

她就是温泉山庄里的蛀虫,可是这和我的目的并无冲突。

注定要毁火的东西,有人去腐蚀它,我又何必纠正。

何晓月并不是值得信任,从她背着郝李做这种事,就知道她是个唯己主义者


但这恰恰也说明了她是可以被利用,但如何掌握她,还需要炮制一番,这个
还不急。

思绪翩翩,我不禁闪过一个恶趣的念头。

昨晚,王诗芸居然脱光躺在床上等我,不晓得,今夜是否又会有美人留宿呢


这是我天真的想法,但我似乎忘记了一点,天真总是容易被打脸。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不由愣住了。

房间里,居然真的有美女。

灯光明亮,她坐在沙发上,玻璃圆桌上摆着酒器,而她正手持着酒杯。

杯中有酒,红酒芬芳,美人相伴,情人旧会。

「我开了瓶红酒,一起喝?」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喝不了的话,留着泡红
酒浴也好」「你怎么来了?」我不由皱了皱眉,「你不是回长沙了么,徐琳」没
错,出现在我房内的这个女人,就是徐琳。

李萱诗的闺蜜,我曾经的徐姨,也是一夜纠缠的亲人—亲密的情人,俗称的
炮友?!短暂而美好的体验。

今夜,似乎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TOP Posted: 08-31 23:32 #13樓 引用 | 點評
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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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人生难免惊变,会遇到某些意想不到的状况。

昨晚王诗芸的出现,虽然令我诧异,但背后的用心稍加揣度便知晓,而徐琳
这个女人,却让我有些警醒。

「泡汤的时候,她没跟我说你会来」我淡淡地说。

「我这次来并没有告诉萱诗」徐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倒是你们…关系似
乎亲近不少。

幸好我没打电话,不然岂不打搅你们母子嬉戏」「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打
量着徐琳,「直说吧,你的来意是什么」徐琳轻摇着高脚杯,半晌,才叹一声:
「你」「我?」我微微蹙眉,「你什么意思?」「昨晚王诗芸也来了」徐琳轻抿
嘴唇,「听说她脱光了躺在床上」「你想说什么」我冷声道,「你不会跟她一样
吧」「她和颖颖长得很像」徐琳浅浅一笑,「她的身材很好,腿也够白够长,那
里又紧又多汁,你就没想过上她,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她的骚屄?」我的眼
神逐渐冷淡:「你疯了嘛,再胡言乱语,我就请你出去」「你就这样对我?」徐
琳似有幽怨。

「我…我只想你有话好好说」我的语气有些软化,无论怎么说,我和徐琳的
确有过那种亲密。

我想起那一夜,那次酒吧的激情邂逅,在我怀疑妻子白颖出轨苦无证据的时
候,苦闷地借酒消愁,然后徐琳便是在那时候走近了我,然后我们很自然地开房
,尽情地放肆。

【原著徐琳和左京发生关系,是左京杭州捉奸后,这里调整时序,后续与原
着差异,属于同人设定,不必过分在意。

】那一夜,我得到了很美好的体验,甚至末曾在白颖身上得到过的一种满足


那种奇妙的回味。

如同《天龙八部》里的大恶人段延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被夺,他的双腿被
打断,然后他遇到了刀白凤,菩提树下,观音长发,刀白凤拯救了段延庆的绝望
,而徐琳则抚慰我受伤的身心,虽然最后我还是暴怒复仇,但那一夜,我难以忘
怀。

「你以为我是捉弄你?」徐琳闷声道,「我是很认真地和你说话」果然,她
神情确有几分庄肃:「我来找你有两个目的,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确定你是什
么样的人,或者说你的心够不够坚定」我有些疑惑,但没有发问,我知道徐琳话
还没说完。

今晚,这个女人仿佛月夜的云影,缥缈不定,我确实把握不住她。

「如果昨晚,你真的操了王诗芸,无论你是否将她当着颖颖的替代品,还只
是普通的泄欲,那么,我今晚就不会来」徐琳的声音异常平静,「如果你不是我
想的那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还好,你没让我失望」徐琳叹了一声
,「那一次我和你做爱,我以为多少对你有些帮助,可是你还是太急了,除了捅
他三刀,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我沉默了,捅杀郝老狗的确是我一时冲动下愚蠢的
复仇,但徐琳…「这一次,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徐琳瞧着我,忽然又笑了一笑
,「先陪我喝一杯,干聊实在太无趣了」我直接走到她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上酒
,然后举杯。

杯和杯的触碰,仿佛某种协议生效前的不约而同,又仿佛彼此相通的心灵契
合。

「你知道王诗芸是郝江化派来勾引你的」徐琳淡淡道。

「我只是猜到」我看了她一眼,「后来才知道」这话不矛盾,猜到和知道是
两个概念。

我是先猜测,然后从王诗芸那里得到了验证。

「所以你才不碰她」红酒润朱唇,徐琳忽然道,「你果然已经针对他开始行
动了」「你知道?」我不动声色。

「我也只是猜到」徐琳靠近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但我现在知道
了」我的瞳眸登时一凝,这个女人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印证。

「这并不奇怪吧,一年前我捅伤了他,现在出狱了,你们怀疑我也正常」我
故作轻松,「我不否认我对他心存恨意,你不用特别强调」「这不一样,京京,
你学坏了,和徐姨打心眼」徐琳心情似乎不错,又是饮了一口,「郝江化,还有
那几个女人,怀疑是正常的,这是惯性思维的判断,但只是判断,而我却是结论
」「那天接你出狱,我还能感受到你的恨意难消,面对萱诗,你的心情是复杂的
,所以我猜测你可能有所作为」徐琳继续说道,「我在银行做事,银行呢有个好
处,获取讯息要方便不少,你先后支出了几笔款子,除了北京往返机票、长沙租
房、张罗公司…我粗粗的估算,应该还余个几十万吧,会花哪里去呢」我微微一
沉,我没有使用李萱诗给我的钱,而是用我自己账户的钱,国内的银联机制,徐
琳想要掌握这些资讯还真是轻而易举,那几十万的支出款,我的确是用在某处,
徐琳的确是精明。

「关了一年,明明恨意难消,短短几天,你和萱诗却又变得亲近,这还不能
说明问题么」徐琳若有所指,「难舍亲情当然也是理由,恨意也是真,你的确有
解释的余地,所以我只是怀疑,只是猜测,但你刚才故意装作平静,反而证实了
我的判断,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投降输一半,好不好?」我忽然说了句无厘头
的对白。

「罚酒一杯,不许赖」徐琳浅笑着拒绝。

心叹一声,我只能一饮而尽,似乎今晚被她占据了上风。

「你打算怎么做?」我微微一叹,「你不会打算跟郝老狗告密吧」「你知道
的,那样毫无意义」徐琳看了我一眼,「郝江化被你捅伤,心里一直憋着恨,怎
么会认为你会放弃,就算你真的无心,他也不会对你改观。

而你明明拒绝王诗芸,又在朋友圈发她的组图,你这是存心刺激他,你也不
怕他知道」「这是一场明争暗斗的赌局,就看谁会赢到最后」徐琳若有所思。

「那你这次来,是决定好要下注?」我神情自若。

「我想赌这一局」徐琳望着我,「我想为自己赌一次」「你想怎么赌?」我
平静地看着她。

「我用我的全部赌你赢,我可以帮你,我们联手吧…」徐琳沉声道。

「既然是赌局,就会有风险」我提醒道,「或者,你应该买个保险,你和他
的关系应该比我深,不必全压我身上」「这一局,我必须赌,赌你会斗垮郝江化
,也赌你会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徐琳想了想,「赌会让人成疯成魔,也会让人
一无所有,与其说下注赌你赢,倒不如说我是在赌我的结局」我静静地听着,没
有做声。

「如果是郝江化赢了,那么我只会继续沉沦,如果是你赢了,我至少可以赌
,赌你是否会放过我…」徐琳似乎有种感触,「就算赌到最后我输了,但至少现
在我可以选择,至少我努力过,而不是在这一局静静等待结束…」徐琳的语气里
有莫名的沮丧,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着难以理解的愧疚,她为何对我生出愧疚
之情?若是李萱诗或者白颖倒也罢了,而徐琳,她该愧疚的难道不是她的丈夫?
无论我多么厌憎郝江化,但她和郝江化发生什么,本就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审判


彼时的我不理解徐琳话里的深意,直到后来知道她在白颖和郝江化关系上扮
演的角色,我才明白她的愧疚从何而来,而她赌这一局,倒也不是毫无缘由。

「我用我的一切赌你赢,这个赌注,你收不收?」徐琳的眼眸里决绝意。

「你的一切?」我瞧着她,「也包括你?」「是」徐琳轻抿着唇齿,脸上似
泛起红韵。

「有意思,但…还不够」我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说服我」理由,徐琳并
没有说明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我需要一个值得信服…更准确地说,是回绝她的理
由。

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猜,而且易变,曾经疼爱我的母亲,曾经爱恋我的妻
子,不也轻易地被郝老狗征服。

「很遗憾,我没有你想要的理由」徐琳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将墨镜摘下。

或许是明亮灯光的关系,我先前不觉得突兀,直到她摘墨镜,我才忽然惊觉


已经是傍晚了,她为何还戴着墨镜,虽然她喜欢戴那种时尚风的茶色墨镜,
但正常人谁会在晚上戴墨镜,又不是王家卫上身。

一张精致的美人脸,粉黛薄施,眉目间流露着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虽说淡妆浓抹总相宜,但徐琳一向是淡妆待人,过分浓艳会招致某些客户的
厌感,反而看似素雅却烘托她绝美的脸庞,尤其那粉色系的唇彩,竟也有些淡淡
的青春气,倒是和她休闲时的时尚风蛮搭的。

美人如玉,凝如羊脂,微微的瑕疵,却是眼角耳鬓隐隐的伤痕,虽然有头发
的遮掩,看似不太明显,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刘叔打的?」我的声音有些凝重,「是因为你和郝老狗的事?」徐琳眼角
耳鬓的那种挫伤,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可能是郝老狗,郝老狗在外地参加
交流会,以徐琳的背景,也不是任人打骂的人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刘鑫
伟。

「我和老郝的事,他本来就知道」徐琳淡漠道。

我这时记起,那次徐琳夫妻留宿在山庄的夜晚,我偷听到徐琳和郝老狗的淫
欢浪语,猜测是彼此的换妻游戏或者郝老狗跟徐琳夫妻的3P肉战,换言之刘鑫
伟应该是知情的。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默许了郝老狗和徐琳的行径,但他比我要好一些,起码
他没有被欺骗,选择同流合污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好像并不意外?」徐琳瞧了我一眼。

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
深感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根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
爱,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我们
并没有换妻,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发生什么。

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爱」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
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下药。

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
夫前犯。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

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莫名地,我想起那次
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妻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
,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

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
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
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
在郝老狗的胯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根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淡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
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露自己的情感。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操了很久,直到快天
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贱又淫荡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妻子,轮不到我评
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
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抽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
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
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徐琳的神情似有落寞,「我是坏
,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酒入杯中,我持杯说
道:「我陪你喝一杯」「谢谢」觥筹交错,彼此饮尽杯中酒。

酒入肝肠,徐琳的心,我的心,其实都有着化不开的郁结,也有难以说尽的
心声。

天使尚且难免堕落,更何况芸芸众生都是凡人,没必要纠结谁更高尚谁更卑
贱。

「我和你鑫伟生活快三十年了,老夫老妻,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清楚」徐琳吐
着一口烟雾,破碎迷离,「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
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
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闻言,我微微一动,没有出声。

「也因为这样,他才当上了海关局长」徐琳继续说道,「这十年,我和他没
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
,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

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
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
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
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
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你是说你们…」我微微皱眉。

「只是同性嬉戏的玩乐而已」徐琳浅浅自嘲,「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
有一种高仿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
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也就是你
是被骗奸」我有些难以释怀,「她居然连你也拉下水」「如果不是我有需要,郝
江化也不可能得手,萱诗她也是身不由己」徐琳沉吟道,「一开始我不太适应,
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

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操我,而我最
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操我…果
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我和老郝的关系,我告诉了鑫伟,而他
表示接受,但我必须顾忌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徐琳叹了口气,「其实下药那次,
他一开始就知道被下药,但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为了他所谓的自尊」我抬起头:
「那不是很好嘛,既然是你们的选择,刘叔保留尊严,你得到满足,郝老狗也享
受了,这结局…皆大欢喜呀」「我知道你在讽刺我,认为我活该」徐琳沉叹道,
「人呐,压抑得太久,有时就会忍不住想要爆发,鑫伟打我,我能理解,我也必
须承受,这就是代价。

但我不能容忍我继续下去,我不能让郝江化毁了我的家庭」「和郝江化在一
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说到这里,徐琳略显迟疑,「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
秋也拉下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嘴角的肌肉也突然抽紧,很细微,不太
明显。

其实,我听见了,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徐琳又重复了一遍,解释道,「瑶儿是我女儿
,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
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徐琳后面说什么,我没怎么听,那
不重要。

但那句话,我的确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

我感受到我的拳头在攥紧,我臂膀的青筋在凸起,我的眼眸寒如深潭,而我
的心里却是骤然怒恨。

终究还不是时候。

我并没有失控,调整呼吸,我又冷静下来,其实很短的时间,徐琳沉浸在她
的自说自话,并没有察觉到我一闪而过的异常。

「那你同意了?」我盯着她。

「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
的」徐琳默声道,「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女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

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
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沉默,我只能默言,呼吸之间,内息不断运转,控
制…我必须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
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
我自己根本做不到」徐琳深以为然,「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
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
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吸毒
者憎恨毒贩,但他们却偏偏无法离开毒贩的供给,唯一的破局希望,就是毒贩被
警察抓获。

我厌恶郝江化,却无法离开他,我期待他操我…我每天都在这种念头里挣扎
,一旦放弃,我就沦为他的控制物」徐琳回头看我,「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你
」「因为,你不会被他控制,你只会毁火他!」的确,我会毁火郝江化,只是她
并不清楚,我想毁火的,并不只是郝老狗,还有郝家,还有这场囚局入局的每个
人,这场囚局由我坐庄,而结局只会是通杀!「你来找我,是想对付郝江化,这
是你的第一个目的」我冷淡道,「你说过你有两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又是什么」
「操我」徐琳幽叹道。

我怔住了。

「操我」徐琳又重复道。

我沉着脸:「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徐琳靠近我,脸上
红韵更浓,像是待人采摘的玫瑰。

「我要你操我,上我,或者日我…随便怎么说都一样」徐琳的眼眸流露一丝
痛苦的异常,「你不想操我么?你又不是没操过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推
开徐琳,她的确很不对劲。

「京京,帮帮我,我真的很想要」徐琳却缠上我的脖颈,「他后天就回来,
我这次提前来,就是要你先操我…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现在需要你操我」「
你喝醉了」我沉声道。

「你在怕?郝江化敢玩弄女人,你却不敢,别说你从没想过…」徐琳嗤笑道
,「我很早就看过你那种贪婪的眼神,如果没有欲望,你那时候就不会和我做爱
,难道关了一年,你真的不行了」此刻,她仿佛是一条美人蛇,缠住了我,我想
抽身不得。

「京京,别做伪君子,我知道你也想要,你一直就想要,只是你不敢说出来
」徐琳亲吻我的耳垂,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次你操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
的秘密,不只对我,还有…」「够了!」我将徐琳直接抱起,然后甩到床上,人
便压了上去。

欲望,不会因为克制就会消失,有时甚至因为压抑而造成更猛烈的反弹。

我对于徐琳一直以来就有欲望,不仅仅是徐琳,还有岳母甚至王诗芸,那种
猎美的情欲,我无法否认。

我可以控制不去推到徐琳,但她说的没错,我其实是想要,忍耐一年本就处
于忍受状态,无非是等待某个契机触发。

不是精气上涌的失控,而是她提到了那个秘密。

我不能让她说出来,我不想承认,否认也是徒劳,末来这秘密最终会曝光,
但不能是现在。

没废多少功夫,衣物被脱得精光,然后胡乱地丢在一旁,胸罩、不至于碍事


坦诚,最赤裸的坦诚,没有任何遮掩,这不是第一次坦诚,但相比那次的羞
涩,这次无疑直接得多。

亲吻她的朱唇,大手落在她的雪白饱满的乳峰上面,手指则挑动的鲜红乳头


胸前传来的久违的感觉使徐琳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潮愈发明显
,发出嘤咛声声的娇喘:「别搞前戏…直接操我…」徐琳的异样,和往昔不同,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狂野,即便是情欲高涨,她的也不至于这样的饥渴。

是药物?也不应该,她的状态更像是极端压抑后的自我索取,唯有肉体得到
释放…伸手触及她双腿间那片幽地,没有想象中浓郁的黑色阴毛,而是娇嫩一片
的肉艳。

我记得那一次,她还是芳草连天,很显然她最近刮过,而且在这方面处理得
很干净,虽然少了些探索的神秘感,但感官的直接冲击却更为强烈。

圆润光洁的大腿内侧,那微微张开似在渴求,密密麻麻的让人心中欢喜,而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那肥美的两瓣阴唇,饱满的很,柔嫩的感觉让人诧异。

以她的年纪,纵然风姿犹存,但保养如此的好,确实令人惊叹。

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徐琳和郝老狗那些女人有些不同,她并非能时常遇见
郝江化,和养尊处优的李萱诗以及等待宠幸的其他女人不同,徐琳的身份职业使
她处于一个相对远离的状态,和郝老狗的交合不至于太频密,再加上生理养护,
看上去却是还很娇嫩,不是那种少女的粉嫩,而是少妇的柔嫩。

随着双腿的分开,以及徐琳那激起的欲望让它更是轻轻的蠕动收缩,一条幽
深的缝隙呈现眼前,隐隐间,可以看到里面那红润的壁肉。

我伸出一指,只是轻微触及,便感觉如蜜桃般的水润,在那两瓣间的蜜穴,
指尖粗粗探入,那潺潺的淫液,急切地想要寻找宣泄的出口。

「这么湿?看来你真的很想要」随着情欲的刺激,她的肉身轻轻的颤动,那
分泌出的淫液甚至在我抽离手指后便沁了出来。

「是,我想要,操我…」徐琳的呼吸渐喘,那双美目欲望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操你是吧」我恨声道,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搁下,提枪上马,战斗开始了。

话音刚落,滚烫火热的二兄弟不再顾忌忍耐,而是大力地挤进娇嫩的蜜穴,
那道如玉的缝隙被瞬间侵入,只是「噗」的一声,那龟头便狠狠的插入了进去,
同时一股难言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喔的呻吟了一声。

禁欲一年,再次品尝的滋味,不能不让我感怀,我终究是俗人,谁能真正割
舍七情六欲?不能,人就是欲望的动物,而此刻,我无非是在战斗中享受,胯下
的女人将是我宣示这场战争胜利的战利品。

怎么会…徐琳眉头一紧,自己居然感受到疼痛,即便是郝江化那样的器物进
入,也已经适应,更不用说左京…但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念头只是存在一瞬,
她便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沦…没有九浅一深,而是大力地冲刺,猛烈到她应接不暇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冲刺,只怕用不了几分钟,我便要缴枪认输,溃不成军
,但现在…再艰难的战斗,我也无惧,无畏,在肉体和情欲的战场,我仿佛进入
一种野性的平静。

如蛮牛的冲撞,却不是自我的丧失,而是始终保持在一种频率的节奏,我的
呼吸很沉稳,连连的挑枪冲杀,我感觉二兄弟的兴奋,沉稳而有力,没有慌乱迷
失,所谓的发泄,余战愈勇,那是我积压许久的怨恨,不捣黄龙誓不还。

我的面容缓缓的阴沉了下来:「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好,我就操死你」「嗯
…嗯嗯嗯…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徐琳忍不住叫呻
吟,整个人的身子都如同电击一般的巨颤了起来,说不去的痛苦还是快乐,只是
那呜呜咽咽的呻吟更加催动人心,让我更加的癫狂了起来!在沉了一下身子后,
阴茎如同发情的公牛横冲直撞了起来,尤其在怒意勃发之下,那里还有什么技巧
可言,更没有丝毫的怜惜,我憋足了进猛抽猛插,这样的操作她根本应接不暇!
「唔唔唔…好…痛好痛…你轻点…慢点求…求你慢…点!太快…了你操…得太…
用李了…」徐琳似在央求,现在这种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即便是郝江化也不曾如
此,他会探寻到敏感处,然而大力抽插,而现在左京却仿佛存心报复,根本不理
会她的感受,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枪挑一片,棍扫一片,乱杀一气。

虽然没有郝江化的那样长,但也有十八厘米的规格,像这样的狂轰乱炸的激
烈,实在是快乐并痛苦着,一方面享受着情欲快感,可是另一方面,却是免不了
被撞击的疼痛。

我听见她的求饶,可是我怎么听得进去,她的感受,我在乎么?谁他妈在乎
我的感受!徐琳你他妈真是贱人,看我不操死你!我的心在怒吼,刚才的谈话,
她确实激怒了我。

她或许不知道,但我的内心,曾经的愧疚,让我无法直面,让我无法不作为
,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也算是小小的报复…我仿佛给自己的纵欲找寻了一个
理由,说服自我的心声,双手抓住徐琳的手臂,而后低吼一声,更加的快了,她
骚穴的屄肉随着我的快速而强烈的抽插,竟被摩擦红润润!不晓得是满腔怨恨的
积蓄,还是养身练气的效果,我没有丝毫减缓的举动,而是次次深入。

「唔唔…唔…轻点,小…混蛋,有点…痛,你的太…大了,徐姨真的…有点
…受不了,你…停停,让我适…应下!」徐琳浑身娇颤,虽然如愿品尝到了操屄
的滋味,但我的野蛮操作,令她的肥美骚屄也是有些难以承受。

圆润的蜜穴,如同千层碧浪一般的壁肉,那层层包裹着阴茎前端的刺激,让
我浑身舒坦,是满足的报复欲,还是性欲?随便了,反正是欲望,这一刻,我只
需要享受。

又一次把肉棒推插到徐琳更深入的骚屄里,这一刻,那强烈的兴奋让我全身
颤栗,我虽然次次深入,却并末冲开那最后的阻碍,尽管我恨不得用力的一插到
底,体会那种暴怒奸淫的快感!但即便是如此,我依旧没有停下,这个女人,我
需要她得到快感的同时承受痛苦,欲求不得却又欲罢不能。

「呜…混蛋,你非要…捉弄徐姨…嗯…」徐琳的娥眉还有些微蹙,还有些微
微的不适,但她已经渐渐能忍受,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耐受性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玉腰不断的扭动着,大屁股摇摆着,迎合著我的抽插,蜜屄深处那层层叠叠
的滋味,让我暗呼爽快的同时,我感受到一种肉挛的缩紧,仿佛一股巨大的吸力
,想要让我尽早发泄然而射出来。

蜜穴猛的收缩了起来,这一刻,她仿佛一个淫荡的荡女一般癫狂的松动着美
丽的屁股迎合著我胯下的二兄弟的挺进,更加卖力的想要它沉浸胜利而松懈,如
同水色一般的腰不停的扭动,那弹性的肌肤颤栗着就如同肉波一般,让人觉得香
艳无比,红润的面容此刻却是难过的绷着,那水润的眸子妩媚的要了人命,尤其
是那摆弄的脑袋,长发飘舞,仿佛一个淫女浪娃一般迎接着神圣的欢愉!此刻,
徐琳整个美艳的肉体在我的身下瑟瑟的颤抖…想要转守为攻?我的心念一动,开
始毫不停歇的狂猛抽插,让早已经空闲而且敏感的骚穴兴奋无比,强力地冲刺百
来下便再也坚持不住了!「不…行了,你太…会操女…人了,受不…了了,飞…
了,唔…唔唔…唔要…飞了,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声,徐琳挺动那柔嫩的腰肢
,迎接着我狂猛的冲击,转眼间,那粉嫩的肉体顿时抽搐了起来,一颤一颤之间
那紧窄的小穴更是收缩了起来,仿佛收紧的紧箍咒要夹断我的肉棒一般,然而,
如此让我的快感更是强劲十足!「想不到郝老狗玩了你这么久,你的骚屄还是这
么紧,他是不是退步了」我低沉一声,鸡巴继续抽插,尔后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热
热的液体喷打在龟头之上,那一刻,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交货了,好在气息控
制的能力强劲,我深吸一口气,便忍住了射出的冲动,而徐琳却是满脸潮红。

这个极品的熟妇人妻,竟然先一步的高潮了,依稀记得那一次,自己三次溃
败都是铩羽而归,徐琳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

而现在,嗯,二兄弟隐隐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昂然,所以它还很坚挺。

我俯身抱着徐琳那美艳的身子,含住她红润的双唇,在她唔的一声中,用力
的吸允了起来,品位着这个水蜜桃一般的熟妇。

敲开她的牙关,我的舌头伸了进去,品味着她的香舌,胯下的二兄弟依旧没
有停止,用力的抽插着,持续刺激她高潮的快感。

一个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青年、一个如狼似虎、久旷空虚的美熟妇,疯狂
的在床上缠绵…一时间,春意盎然的房内,尽是男人的粗犷的低吼声,女人娇媚
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似得,疯狂了好久,才停下来…「休息
一会儿」连番云雨后,徐琳推来了我,「我先去冲个澡」「好」我淡淡应道,看
着她赤裸起身,拿起手机走进浴室,冲澡还不忘带手机。

直到她消失在视野,我的眼眸闪过一抹冷淡,女人的精明,还是在防备。

我确信徐琳不是郝江化用来对付我的棋子,但她实在不简单,同为精明的女
人,她比王诗芸还多了二十年的功力,论心思深,她不见得逊色给别人。

关于她的两个目的,或许是真的,但过程中,她有些特意。

看得出她想把我绑在她这辆战车上,那些话倒也情真意切,甚至是出乎我意
料,但她…还是有所隐瞒,更重要的是,她还是犯了不少错。

徐琳想和我联手,但是她实在不该,不该触碰我不能忍受的禁忌,我有我在
乎的人和事,即便是现在,在李萱诗和白颖背离后,我还是有些其他的在乎。

从踏入房间看到徐琳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如何扮演我自己。

于是,徐琳一度占据上风,她所说的秘密,我阻止她说出来,会让她以为她
掌握我的软肋,但那只是她以为…她以为我在第一层,而她在第三层,却不知道
我日夜煎熬,那从地狱十八层归来的觉悟。

联手?不存在的,但能被我利用,我也不介意为她实现那个赌注的结局。

走进浴室,徐琳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机发了一个消息。

「他同意么?」对方回讯。

「还没有,不过我有把握」徐琳想了想又发了过去,「刚才我让他操了…」
「?!」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回道,「你、你们…」再无回应。

徐琳浅浅一笑,筱薇这丫头是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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