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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奈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洩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
  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
  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
  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
  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赚多赚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浑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浑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
  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
  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
  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
  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
  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都是不是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
  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
  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
  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
  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
  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晌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根本无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
  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
  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的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
  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桉,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藉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去,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像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像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
  梅雪调侃道。
  “姐姐……”
  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到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在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给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再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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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情欲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愣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得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浑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捉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象,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胀的乳头,时而轻挑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仿佛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
  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拼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出的浓烈的与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
  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
  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条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欲火中烧、心痒难捺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
  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齣,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仿佛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
  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
  老公……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着,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
  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时间,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赤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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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
  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
  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
  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家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仿佛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呀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贺国才察颜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瞭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家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
  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佈,贾月影女士将成为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见的贾月影。
  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肉体气息和浓烈的香水气息交浑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呼吸困难。
  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哪儿浑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
  我不由撒了个谎。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径庭。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眯眯地拷问我:“你也学会撒谎了?说,哪儿去了?”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识到,梅宁和梅雪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女人漂亮)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风了。”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
  贾月影好像很随意地说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贺国才大奇:“你怎么猜着了?”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
  我一下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
  说完掩面跑了出去。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贾怎么就没个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妇,我可真的要不高兴了。”
  贺国才拉我起来。
  到了他家的客厅后,我和贺国才都听到里屋嘤嘤地哭泣声。贺国才再推我一把,不无激动地对我道:“小贾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点去疼疼她吧!给你两个小时,够不够?”
  说着摸摸自己裤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点干我那个骚屄老婆吧!”
  我和他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小贾扑到门前,匡当一声,把门给反锁死了。
  贺国才吓了一跳,我和他互视一眼,他有些不高兴,使劲拍门:“开门!开门!”
  “月影,开门,天天在外面念着他,回来怎么又拿起劲来了!开门啊!”
  “滚你妈的!抽你呀大嘴巴!”
  里面回骂道。
  贺国才觉得大丢面子,骂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脚把门踹开:“娘的,让你接客你就得接!”
  贾月影一面哭骂着一面扑上来,对准贺国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妈的,操你大爷的贺国才!”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去拦,贾月影见到我,气得浑身乱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抬手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贺国才一把抓住:“骚货,你吃错药了?看我们哥俩不强奸了你!来,小许!”
  说毕他一把横抱起贾月影,就走到床边。
  贾月影又撕又咬,贺国才开始失控,对准小贾的脸,出手很重地抽了几个耳光,同时示意我上前。贾月影被打得几乎晕厥。
  我呆在那里,看着贺国才已经开始脱去贾月影的外衣,五内俱焚,好像贾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贺国才施暴。可是面对贺国才强横凶恶的劲头(再加上小贾毕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贺国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贾月影抓出血来,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这个骚屄!”
  怒骂声中,贾月影除去内衣和亵裤,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绵羊,无力自卫,任人蹂躏;清醒过来后,也只是死闭着眼,任泪珠从光滑柔美的脸上滚落。
  贺国才一只手把贾月影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贾月影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凄美的阴户和两片红红的阴唇,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擦起微开的阴户间的那粒小肉芽来。
  贾月影痛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你大爷的贺国才,我操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道你为什么没孩子吗?因为你的种不行!”
  贺国才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干涩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操,你呀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我内心里也很害怕她这副样子)两个人一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
  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採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始报复她。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干则压在贾月影的上身,两只手反覆地袭击着贾月影的腋下,挠着她的痒痒肉。
  贾月影哭着喊着叫着骂着,两只洁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和打着哆嗦、十只玉石象牙般的圆润玉趾紧促而大幅度地抽搐着。我在兴奋中忘乎所以,也参与到这次蹂躏中,压下脸,在小贾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体味里,舔着她美妙无比的玉趾和脚底板。
  只过了三、四分钟,贾月影的叫声变完全变了腔。
  “妈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杀死我吧……啊……亲爷爷……亲老公……亲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个烂货?”
  贺国才一面挠着一面羞辱着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烂货呀……啊……”
  贾月影的叫声开始沙哑。
  “好吧。”
  当我和贺国才松开手时,贾月影软在床上,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贺国才得意地看着她道:“小骚货,你还闹不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老子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看你可怜,算了,小许,咱们今天放过她了!”
  贾月影看着我们两人,亢奋至极的眼神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羞涩和迷情,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王八蛋,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说完,便捂住了脸。
  我和贺国才互视一眼,他低声道了句“操”便指挥着我,开始了又一次疯狂无情的残暴蹂躏。
  我和贺国才一人一面侧躺在贾月影的身边,各把她一侧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压在我们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头埋进贾月影的腋下,从她的腰际到腋窝,来回地亲着。小贾在我们摆弄她的时候,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完全地配合而没有一丝的反抗。
  “啊……痒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我难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晕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间,贾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劳的挣扎,扭曲至极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变得空洞无物,只是屁股简单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秘处射向半空中。
  经过这样的温柔暴力,贾月影再也无力挣扎了,强烈的刺激电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体本能的失常反应,使她的情绪走向另一个自暴自弃的极端。她含泪的眼睫毛死死地闭着,白晢的脸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晕红,空气里迷漫着一股贾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性爱之乐中去。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激动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顶端。
  贾月影突然睁开眼,看着我骂了一句:“还装什么孙子呢,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啊……有种你就尽情地使坏吧……”
  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乳头,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着、扯着、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乳头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肉体,骂声转为低低的吟哦声。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
  她突然使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缩着。
  贺国才突然骂了一句:“娘的,爱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极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电击般的袭击中,小贾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脸微红,紧咬下唇,一双秀目时而瞟我两眼,时而沉醉地闭上,双手抓住床栏上的两根细柱。双腿之间,贺国才的手指在她的阴毛中间大肆地掠夺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贺国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动作下,小贾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再次失控地发出一阵痉挛,圆滚滚的秀臀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痛……求你……轻点……”
  “骚货,想换个温柔点的人吗?”
  小贾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嘴里只是断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哦……不要……可以……请继续对我的下面粗暴点……”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小许,来吧!骚货已经动情了。”
  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
  “姐姐,我来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吗,贾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
  “那怎么行!”
  贺国才说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
  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另一只手继续从小贾的屁股后抽插着小贾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
  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的颤动。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胀的肉豆豆。
  “贾姐……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
  “姐姐身体就是这样……哦……姐禁不起你们两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觉?”
  “烧起来一样……姐是烂货吗?”
  “贾姐不是烂货,贾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
  我用手环住了贾月影的细腰,感觉到她平滑温热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两只手捉住贾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动着,头和小贾的头交颈缠绵中,在她的长长的颈部,一再地用热气呼着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错了,姐是烂货……姐正被后面的坏男人插弄着。啊……而且,姐……快到了!”
  贺国才把贾月影推给我,自己开始脱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会儿,姐又要被他玩了……姐这次要丢人了……啊……姐要当着你的面,丢给别人了……”
  贾月影只是与我紧紧拥抱着,将身体与我贴得严丝合缝,两只腿却同时併得很拢。
  “小许,还是老规矩,你先来吧!”
  贺国才脱完衣物后,阴阳怪气地笑道。
  “哦,弟……怎么是你……先来欺负姐……你知道姐已经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随便你操了……”
  我听到贺国才发出了咽唾沫的声音。
  我搂着贾月影,反覆地亲吻着她。可是她的双腿,还是併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经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痒……你真要趁你姐情乱之时……钻姐姐的空子?本来姐准备昨天给你的,可你没来,只好让你大哥给玩了,玩死了好几次,你知道吗?”
  贾月影脸色红润至极,说着说着,娇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点异样。她推开我的脸,轻咳一声,然后再次环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觉她的嘴里津液满腔,正欲将舌头伸进去时,突然滑溜溜一口东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贾月影一下子分开我,仰倒在贺国才的怀里,捂着嘴咭咭笑着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谁让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恶心我来着!”
  我含着那口东西,看着娇嗔难掩的贾月影,呆了一呆,马上毫不犹豫地将痰咽了进去。
  贺国才和贾月影都傻了,贾月影激动至极,一下子抱住了我:“弟……这么脏的东西……姐只是开个玩笑,你……为什么要咽下去?”
  贺国才也叹道:“怪不得你贾姐要爱上你,行,你小子。”
  贾月影伏在我耳边,娇羞地低声说道:“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要不,你也把你的脏东西吐到我的阴道里去吧!”
  然后小贾又对贺国才说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今天我可是准备要被他射进去了,如果真怀上了,你就当是亲侄子养着好不好?如果怀不上,那就说明是我的问题了,你就让他们家小梅给你怀一个,好不好?”
  贺国才激动地看了我和小贾半天,最后大声道:“我操,哥们豁出去了,你这个烂货,你就把老子的绿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小贾搂住我:“当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准备被弟弟给种上。弟,把姐……给操了吧!”
  然后她分开两腿。
  我挺着硬得不行的大鸡巴,翻身上马,直直地插了进去。
  贺国才说道:“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是怎么被别人给操弄出来的。骚屄,我听说,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时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给老子浪一回。万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给我生出个漂亮点的孩子。”
  小贾半躺在贺国才怀里,两只手向后环抱着贺国才的后腰,贺国才两条腿架起贾月影的两只玉腿,并向我完全地张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上下齐攻、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着小贾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对贾月影的性感区瞭若指掌,只一会儿小贾便一败涂地了。我看着难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贾月影的胸前,与贺国才一人一个,品尝起小贾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
  “老公,弟弟,你们弄得我……好痒……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丑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热得厉害……姐姐的水流出来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经准备好了……弟弟,来播种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着鸡巴,对着贾月影热乎乎、溢出一线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贾月影在贺国才的怀里只是轻轻地颤抖着,一直插到底后,贺国才更用力地掰开小贾的大腿,并推着小贾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顶到小贾肉洞的最深处,我和小贾的身体完全地贴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去了……嗯……啊……好难受……啊……老公……我想动一动……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贺国才将小贾的双臂拘到后面,并从小贾光滑的后肩伸过头来,把下巴颏伸到小贾的颈下,弄得小贾仰俯之际,极度地酸痒难耐。我则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贾胸前的一只坚挺的又腻又滑的鸡头肉,不断地摩擦和逗弄着,身体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贾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中越来越粗,只是暂时不得动弹,直直地顶着小贾娇小紧窄的阴道,越来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贾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我和贺国才两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夹中,身前背后、上体下阴、内里外在,无一处不感受到极端的刺激。虽然美妙难言,但是前后的夹贴和我与贺国才紧紧的束缚又容不得她半点扭动的自由,只能让她在微微的阴道收缩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哑浪叫中,在柔若细柳的痉挛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无限地攀升、飞跃……
  “动吧……顶死我了……老公……亲弟弟……这样不如杀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哟……抽动一下吧……我的肉洞里开始流啦……再不动……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要丢了……老公……要丢给我弟弟了……我……啊……我的爱液……要丢了……松开手……让我动动吧……只求求你们,在我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
  贺国才给我一个眼色,我居然马上领会了,就是不要马上让她到,于是,我往后一缩,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贾软绵绵地向后一靠,倒在贺国才的怀里,犹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种极度地空虚,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坏种……你为什么不继续使坏……姐姐这里……好难受的……”
  “姐,你再忍一会儿,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给你吸出一些来。”
  “哦,不!不!”
  虽然贾月影连蹬带踹,还是被贺国才给压住了上身,抬起了屁股。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两片肥美的淋乳汁鲍鱼发着热腾腾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话……请……把……舌头……啊……伸进去……不要让姐姐半死……不活的……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贾的阴唇彻底分开,露出热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着小贾硬硬的小阴核,一面把刚才用肉棍捣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从外到里细细地舔光、吸光。
  小贾上身还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两条玉腿多少还有些活动空间,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发洩出极度难耐的快感。
  “我要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
  她再次哀求我和贺国才,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摇头拒绝。小贾终于明白了今天这种艳刑是一定要从肉到骨头实实在在过一遍了,“好吧……”
  她羞色难耐地抬起手将食指头伸进了口里,准备在痒到极致、快感到巅峰时咬一口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却被贺国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压到床沿。
  贾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娇晕如火,带着哭啼之声呢喃着:“嗯……坏老公……你非要我被别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饶了,弟弟,一会儿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坏老公……你媳妇儿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给别人了……开始了……好……痒啊……对……我的那块肉……你这么挑逗,会……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头伸进去吧……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让我……死吧……”
  我感觉到小贾的小腹开始极度的痉挛,花房深处电颤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来便全身软成一团稀泥了。她的东西正被我的嘴接个正着,像是一口温热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两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压到她身上,肉棍沿着她又热又湿又紧的水帘洞,在“唧唧”的水声中顺畅地插到小贾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搅动着,一面等待着她的甦醒。
  “……亲弟弟……你把你姐姐给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劲动……好弟弟……姐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怎么动都行……”
  四、五分钟后,小贾终于醒来。贺国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边,变成了正式的观战者。
  小贾这次终于可以躺在床上,舒畅自由地自主动作了,随着我的动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呻吟起来,一双明玉般的修长美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长长的肉棒带着丝丝连连的淫水,在鼓胀饱满的阴阜中,时深时浅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细嫩穴肉,绕着鸡巴发出阵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慢慢地,我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小洞深处最神秘、羞涩的花蕊……
  “顶到了……我……亲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射进去就射进去吧……把你的种子撒满我的花心……呜……老公,我要先丢了……来吧……再深点……钻死我了……”
  记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深处顶动着,并渐渐加重力度。贺国才平躺在床上,小贾在他身上,用两只嫩藕细葱般的玉臂娇软无力地撑着自己濒临高潮的胴体。我伏在她雪白无瑕的后背上,紧紧搂住她长长的腰身,更加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着。
  “我又要洩了……老公……你也射吧……给我种上你的种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开了……可以射了……”
  小贾已经感觉到我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动,在她的体内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声音细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对贺国才说道:“这次我们可要一起洩身了,希望他会使我怀上他的种。”
  “射了……坏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险期……你把种子射到里面去吧……子宫里盛满了……哦……我也要丢了……我丢给你了……只丢给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喷射着一面继续大幅度地抽插,当贺国才亲眼看到我怒射着精液的鸡巴再一次顶到贾月影的阴道内时,竟没有打手枪,而激动地和我同时射了出来!
  小贾叉手叉脚地瘫在床上,屁股下垫着块枕头,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阴道里多留一些时间。
  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贺国才生怕迟则生变,给他的助手打了个电话,让他的助手问一下法律顾问和工商注册人员,如何从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万人民币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并让他们尽快准备一份参股纪录书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证合伙人不能随意将股份变现或转卖。
  晚上的时候,在我临出门之前,他将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许总,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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