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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mpleo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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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前因与后果


  也许是因为近年来自己的经历总是不顺,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犹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乐观与无畏,对于这些送上门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进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还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还是……”
  我几乎不敢看贺国才的眼睛。
  贺国才点点头:“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这个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担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厢情愿地以为朋友之间都好说……不说了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
  “贺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
  他断然绝然地打断了我的话:“现在在这里你还是我兄弟,出了门,咱们就……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对你,你的能力、你的为人、你的心地,我都没看错,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点,比如共谋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让你掌管一家企业,你还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种胆略。来,咱们再喝一杯,算是诀别酒吧!”
  “贺哥,这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胆略……”
  “行了,别说了,你不用再说任何话,”
  贺国才一扬脖,径自把手里的酒喝掉:“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认识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许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为难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愿的事情?对不起,哥们,我不怪你,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哥哥挺得过去!”
  “贺哥,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
  说完这个字,贺国才的欢欣只持续了数秒,接着沉默了一会,看看我,叹一口气,又突然间拉紧我的手:“咱们公司刚刚遇到一个小麻烦,你能不能解决解决?如果你不敢,你现在马上就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胆色,咱们……可以试着操作操作。”
  “胆色我有,你说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助手刚刚告诉我,我跑的那笔贷款,还是没有批下来,给否了。可是像我们这种私营小企业向银行申请开立信用证,非得要有全额的资金担保的。你原来不是说你们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财务章都随便使用。你们公司的上级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属大公司,在中行有无限授信额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现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开一个你们公司的担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绝对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们收货后一定会履约付款的。这一次的利润,绝对超过20%,只要我们这一步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层次绝对就能上一个台阶了。”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当时我只是想到,贺国才如果不付款给银行,黑掉那一百多万的话,他就太短视了,如果和劳尔合作做三、四年,怎么说也能赚上个五、六百万。劳尔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户,没有我,劳尔是不会搭理他的。
  于是当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开了封担保函,盖上章,带着合同的复印件,把担保开立完毕。开保函的时候,我并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签上了我们公司老总的名字和财务副总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也没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门,我突然间非常地害怕起来,留不留名字其实无关紧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谁的所为。
  当天晚上,梅宁和我一起赶到机场,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来,并把他送到西四环外一家五星宾馆安顿下来。正好接到梅雪的电话,于是我和梅宁他们便在宾馆分手,回到家里。
  “宝贝,你回来了。”
  梅雪对我的问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进厨房帮她收拾晚饭的时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递给我,梅雪拿着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脸色一变:“你动我妹妹了?”
  “动了。”
  “我要杀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数次,突然她一把扔掉菜刀,扑向我的怀抱,一面哭一面捶着我:“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这个人渣!”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着她闹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请谢名来我家,他一会儿就到。”
  “请他?为什么?”
  “他已经把房子卖给一家急需住处的小俩口了,他们出价也挺合适的。谢名十天后就要远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宾馆凑合一下,我想,不如让他到我家里住两天。”
  “那怎么行?就这点地方,让他睡外面的沙发?”
  小梅突然红了脸,转过身去:“……你去睡。”
  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我的怀里:“小浪货,你敢?”
  “谁让你和梅宁苟合了!我只是说说玩的,你还真做了!她有什么地方比我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谢名有什么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起来:“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经让他玩弄了这么长的时间,反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别人的怀里是什么样子吗?”
  她面红耳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我觉得恶心!”
  “不恶心的,我保证很美的……”
  小梅一面说着,一面甩开我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热血涌到脸上,心情异常复杂,没想到,事情终于发展到了这一步,一切,我终日想往、又不敢面对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发生在我面前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情景:自己的妻子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与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交合着。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镜前,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外动人。
  我和镜中的小梅对视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实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开罢了。是不是?”
  她撅着嘴开始撒娇:“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远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
  我违心地说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不要担心嘛,不恶心的,我向你发誓,一会儿,我保证,保证给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黄片。”
  “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睡过沙发,让我睡十天……”
  “要么,你和我们一起睡?”
  小梅的眼睛一闪,勾魂摄魄的灵气,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说,你和我们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动我。”
  什么?这个浪货!我真的气坏了,同时,也真的非常地激动!看着小梅的嘴巴一动一动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还要冒出些什么更令人激动、也更令人恐怖的话来。
  “我是说,你一根指头也不能动我。就这几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体,你都享受了这么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话说,都有些审美麻木了。这次,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美和体验美,好不好?”
  然后小梅将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紧紧的,两腿微颤着併拢:“让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鸡巴,把你身边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发和演绎出来。”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来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看着小梅娇美的肉体,我的鸡巴硬得像块石头。
  “吃完饭,我先去洗个澡,把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地交给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转了转,忍着笑意,假装正色道:“就没你什么事了。”
  “什么!”
  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咯吱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来躲避我的攻击,格格笑着求饶道:“要么给你安排一个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才从万劫不复的沉沦中略看到一丝乐观的希望。
  “你帮着我收拾,把我的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帮我换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后把我抱出去,像过去的太监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
  我的心和我的声音一起沉到了地平线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听到我平静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一下子平静下来:“没什么。”
  “老公,”
  她侷促不安地看看我,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搂着我的腰:“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我只是想让你得到一些特别的刺激……要不,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别来了。”
  “好吧。你想听我说实话吗?你刚才的话,确实伤了我。这个游戏,如果到目前为止,还算是游戏的话,就打住吧!”
  我的语气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吓坏了,她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小谢吗?我……今天晚上,你别过来了。嗯,对,我和老公有事,你……就别来了。没事,我没事,你先……”
  她一面说着,一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只手还抓着我的手,摇着荡着。
  “对……这两天,你都别来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会的,还可以见面的……到时,我去机场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体……好……我知道了……我没事。”
  我突然有些后悔(海岸线苦等的读者可能也会骂死我的)从她手里一把夺过手机,刚想说两句,才发现自己上了个大当,原来,那手机竟处在关机状态。
  小梅笑到喘不上气来,她一面在我身下挣扎着,一面还用手护着下午刚刚做好的头发。
  “小骚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错了。你就让我一次错个够吧,让我胡来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着你了。真把你给惯坏了。”
  “老公,我把你写的小说都给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实想看看我被他插进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他说,保证让你这一次看个够。”
  原来谢名也看过我写的东西了,我脸上有些发烧。
  “小谢说,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愿他乐意,这是我们三人间的乐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今天,会不会有事?我是说,你的月经……”
  小梅突然有些腼腆,她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抬起脸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种无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险的一天,如果真给他怀上了,你能接受吗?”
  我的鸡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生个孩子?”
  我结巴起来。眼前的梅雪,实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轨,其行为就特别异常而不可预料?
  “嗯,我挺爱他的。不过你不要吃醋,这和与你的夫妻之爱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论这些事,摇摇手:“好吧。反正交两三万,就可以给小杂种办个户口了。而且,我也马上要离开国营公司了,不用怕被开除公职了。”
  小梅以为我只是说笑,眨巴眨巴眼睛,没再说什么,只是笑得特别地腼腆,像个动人的新嫁娘。
  我把这种感觉和她说了,小梅偎到我怀里,身子滚烫,情热致极。
  她转过脸,声音低低地说:“我用一种公式算过了,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最好是十一点,如果他射进去,我肯定会怀上……你这顶绿帽,这次可要戴一辈子了。”
  “现在我去做菜,你去准备衣服吧。既然这样,我们都决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鸡巴,让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
  我把小梅抱着镜前,小梅只是闭着眼,不敢看镜里的自己。
  当我收拾好晚饭,门铃正好响了起来,我心里一阵狂跳,一时间连喘气也很困难。
  小梅开门将谢名迎了进来。
  “你许哥在里面做饭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
  我听到小梅这样吩咐他。
  当谢名和我面面相视时,我发现,他比我还要窘迫。这是自然的,因为他毕竟是一个闯入者。我沉静下来,与他热情地打招呼。
  小谢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客厅的饭桌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怔怔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梅坐在我身边,脸色也是绯红一片,不言不语,只是胡乱地夹着菜。我踢踢她的脚,她也只是用眼角扫我一眼,什么话也不敢说。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让小梅坐到小谢的身边。小梅虽然脸色更红,但是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并挑着小谢和我喝起酒来,她自己却是一口未动。
  “小谢,这几天要谢谢你替我照顾我们家小梅。”
  我说。
  小谢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小梅经常和我联系,她说,你给了她我过去从来就没有给过的感觉,她真的很舒服。”
  我继续说下去。
  小梅娇俏动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啊!”
  小梅脸面有些挂不住,将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卧室,我一把拉住小梅,将她重新推向小谢的身边。
  屋里的空气,渐渐地被香艳淫靡的气氛所浸没。
  谢名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即将到新加坡展开的工作与生活,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脚勾上了小谢的脚。一双娇小的脚穿着一双厚厚的白色绵袜子,因为蹭到小谢的皮鞋,沾了一点黑色的污迹。
  “小梅,怎么忘了给小谢换上拖鞋?你看,你的袜子都弄脏了。”
  我看着小梅和小谢勾到一起的脚,假意问道。
  小梅窘迫不堪,连忙将脚挪开,并像只生气的小猫一样红着脸向我龇龇牙。
  “小谢,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里吃饭,也是这样的情景?”
  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就是吃饭呗。”
  小谢慢慢地放开了拘谨,向小梅挤挤眼,然后回答我。
  “你……你们没有一面吃饭,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诉他。”
  小梅将身子贴向小谢,同时将小谢的手拉向她的后腰。小谢犹豫了一下,便搂住了小梅。
  “小谢,你占有了我老婆,总不能不给我个交待吧?”
  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小谢。
  “有,一面吃饭,一面吃你老婆小梅。”
  小谢也俯向我,含着笑意慢慢地说道。
  “是吗?小梅大活人一个,怎么吃啊?”
  我假装不解。
  “小梅过生日那天,小梅让我把给她买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着,一面喂着她、一面摸着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没吃什么,倒是让我喝了个水饱。”
  这个家伙,他可真会享受小梅啊!
  小梅嘤咛一声,羞渐之下,双手使劲地捶着小谢:“你坏你坏!让你不要和别人说……”
  “他是你老公啊!我这么欺负你,他也该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
  小谢一把抓住小梅的双手,当着我的面将小梅搂到他怀里。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小梅红着脸,想接受他的亲近,看着我,却又再次迟疑了。
  “没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欢这种感觉。梅雪,你说呢,你觉得受委屈了吗?过去我倒是没给过你这种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
  我继续开着小梅的玩笑,但是心里闪过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情趣和浪漫啊!心痛之余,兼有种特别的感觉,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切断我的脖梗,感觉到极致的锋利与痛快!
  小梅好像是体会到我的感觉,她突然间推开了谢名,走到我的身边,柔情无限地搂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小谢,夫妻俩正常的亲近,我却有种难为情的感觉。
  “小梅真的很爱你,许哥。”
  小谢定定地看着小梅,失落中这样对我说道。
  小梅没有理会小谢的话,专注地看着我问:“我不喜欢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份,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吗?”
  “小梅……”
  我搂住了她。
  小谢干咳一声,起身离开,坐到了沙发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没事的,好老婆。别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呀!”
  小梅红着脸,亲昵地亲了我额头一下,才轻盈地转身走到小谢的身边:“你不吃了?”
  “饱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为什么?”
  小梅转脸看看我。
  “美色当前,你为什么要走?”
  我也走到小谢的身边,搂着小梅问他。
  “……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感觉自己好像是个第三者,扰乱了你们的生活。”
  小梅探询般地看看我,见我点点头,她也向我点点头,作出了决定。
  “哥哥,这几天,我就是你的亲亲娇老婆,想怎么疼我就怎么疼我。你不要再顾虑他,就当他是个没用的摆设。”
  她还眼角含笑地撇了我一眼,说完,便一屁股坐到小谢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死死地亲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处,全身血液似乎冻住了:“就当他是个摆设。”
  这句话,就像激雷在我的耳边一阵轰响!
  原来这句话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亲眼看到自己美艳的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于我这样的男人是一种别样的性刺激,一般人无福享受,但是,心里的创伤,又与何人倾述,只有海岸线的同仁们可以铭证了。
  “许哥有些生气了,什么叫没用的摆设!”
  小谢连忙推开她,斥责小梅。
  “不会的。”
  我见小梅一吐舌头,便宽厚地笑一笑:“我宣佈,经徵得梅雪原配丈夫许放同意,从现在起,”
  我看一看表:“十二月三十一日九点十分,直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将是谢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从他、爱护他、顺从他。现在,请你们伸出双手……”
  小梅和小谢含着笑,伸出了双手。我捉狭地引着小谢伸出的手,伸进我妻子梅雪半开衣襟的胸口,并将小谢的另一只手,导向我妻子小梅的裤裆处。
  小梅只穿了件淡黄色的轻薄的纯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马上就被小谢的手撑得更高。她下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直脚长裤,是那种松紧式的裤腰带,手伸进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睁睁地看着,小谢的那只左手不费任何力气地伸向小梅最香艳神秘的下体,只是直接伸进小梅的裤衩,或是还隔着最后、也是人间最薄的织物,隔着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坏死了!”
  小梅没有一丝挣扎,只娇啼一声便倒到小谢的怀里,任其上下大动其手。
  “你是说哪个老公坏啊?”
  小谢当着我的面,一面用手尽情地轻薄着小梅,一面用言语逗弄着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没有别的老公了,是不是,许放?”
  小梅有气无力地接受着他的爱抚,同时继续刺激着我。
  当我把饭桌收拾完毕后,回到客厅,看到小谢还坐在那里,小梅已经去洗澡了。
  “许哥,这些天,那我就住在这里了?”
  “行,没事。”
  看到谢名同情的眼神,我感觉到很不悦,但是面上却愈加热情:“一会儿,我进去帮小梅搓搓背……也帮她准备准备。”
  “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动手动脚啊!”
  “去你妈的!”
  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脚。
  “说真的,许哥,有些话,只是挑情的时候说的,有些开玩笑的成份,你要是想上,随时可以替下我。”
  我心里更加难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还用得着你让!但是,表面上我只能回答说:“就当是个游戏吧,大家都已经说好了的,不如按规则玩,这才更好玩。”
  这时,小梅在洗手间里叫我的名字:“许放,进来吧!”
  我向小谢挤挤眼,示意他也可以准备了,然后便脱光了衣服,走进洗手间。
  在腾腾的雾气中,我见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体,背向着我,笔挺的小腿、微翘的秀臀、细长的腰身,两边各有一只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却更诱人。
  “许放,我美吗?”
  “梅雪,你真美。”
  “行,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谢名哥哥的妻子了。我要转身了,只许看,不许动!”
  小梅一面说着,一面将风情万种的正面胴体转向了我。
  秀美的短发,半盖住小梅秀气的脸庞,一直搭到她的下颌;另外一边的脸,光洁如姣美的半月,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里,占满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里含着盈盈的笑意,半张的双唇,丰厚润泽;浅浅的酒窝,似谑似笑的荡漾着情欲的涟漪。
  细长的水珠,沿着她高耸的乳房上流向腹部,再汇成万道水流,一直流向她茂盛的阴毛。大腿还是那样的修长结实,小腿的曲线还是那样的健美与迷人,只是这一切,在未来的这几天,我都无福消受了。
  “我的脸没有她的俊,但身条比她美吧?”
  我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指的是她妹妹。我叹了口气,轻轻地伸手欲抚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闪了一下,还是让我抓住了她的乳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好的,我现在是谢名的妻子。”
  “真不让我动了?”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吗?纯洁的初恋,多好。”
  “她老公也来了。”
  “哦,可怜的家伙,想回来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谁让你动梅宁了?不让你吃点亏,长点记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说好了,我要尽情地被他玩,馋死你!”
  看着梅雪性感淫荡的肉体,我实在忍不住了,搂着她就要求欢,梅雪坚决地把我推开:“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帮我擦擦吧,我吹吹头发。”
  我只好拿起毛巾,将小梅上上下下擦拭干。小梅专注地吹着头发,对我的服侍和偶尔的触摸无动于衷。
  一会儿,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
  我心里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经开始描眉和涂口红,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里又是格外地冲动。
  “你把我那件红色的胸衣拿进来,还有把那条燕莎买的内裤也拿进来。”
  “什么?”
  就是半年前买的那条价值四百多块的一根细绳和两片薄布条?我几次嘲笑过它离奇的昂贵,私下觉得倒是一分钱一分货,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以构成人间防守最弱的堡垒,但也不无含蓄,该遮的地方都能挡住。
  小梅在这之前,曾经穿过半个小时,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贵的啧啧声中,两人不但没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后小梅便说不给我穿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要被别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时郁结,灰着脸看着小梅,没有反应。
  “怎么?舍不得了?妾实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轻人?”
  小梅叉着腰,踮着脚,摆出一副艳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转身出去,一面点着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复身份,我要给你买条价值一千元的内裤。”
  小梅马上拍手同意。
  当小梅走进卧室时,身上穿着那件淡黄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艳红的亵衣,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两腿,脚上再无遮拦,十根涂得碧绿的葱葱玉趾微翘着,妩媚中透出特别的性感,纯真的笑容中还保留着几分的腼腆。
  之后,我和小梅、小谢一同上了床。
  小谢搂着小梅,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他们的眼睛也是长时间的含情注视着。
  那双美丽的眼睛,像两尾黑黑的金鱼,在他的瞳水里游来游去。而我,只能在边上,极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忆。
  我与小梅最后这样深情地对视是几年之前?必定是有过,不然我不会知道,那双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犹如天堂的两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笼罩的人幸福得如获神的关爱。是不是就像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说中所寓意的,人长时间的寻找中,终于淡忘了身边最真的美。
  “雪儿,可以了吗?”
  梅雪还是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
  梅雪微笑着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头扭过去。当着你的面,我……有些不好意思。”
  小谢惊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娇声道:“还是原装的呢!我倒想忽视他,能吗?”
  小谢道:“那怎么行?还是原装的好,我得让贤。来,许哥,你来吧!”
  然后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怀里送。
  小梅扑到他怀里,娇声道:“谢哥哥,不是说了吗,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子。那个老公,你真的想看?”
  她红着脸点着我道:“好吧,只是不许笑话我。还有,一会儿我要是叫的话,说些什么也不许记在心里。答应我?”
  “行,但是你姓谢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
  我粗着嗓子,低声下气地问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让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让你占有我。”
  这个贱人,俯在小谢的怀里,扭得更骚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许放,你非要现丑不是?一会儿,就让大家看看你比我这个老公差多少。老公,来吧,脱光我吧,玩死我吧……”
  小谢将小梅的睡袍脱下,留着小梅红红的肚兜和下体那件连阴毛都遮不住的亵裤,将小梅光滑的肉体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来。
  “嗯……哦……”
  小梅一面忍受着,一面红着脸含笑向我伸出手,摇一摇:“前戏与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么受不了?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了。”
  “不一样的。人家要花很多工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罢不能,和你交作业不是一回事。”
  刹那间,我明白了很多。原来前因后果,都须在自己身上找。
  “对不起,小梅,我过去确实有时候是应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我不对。”
  我情感复杂地流下泪来。
  “亲爱的,不要说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小梅看我流泪,她的眼睛也有些润湿。
  “你今天晚上就尽情享受吧!”
  我说完这话,鸡巴硬了起来,心结却在小梅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应该和他说……”
  小梅说着说着捂着了脸:“让他好好享用你老婆。”
  话音未毕,她娇弱地挺动了一下。
  我再看小谢,正隔着胸衣舔着小梅胸前两颗怒挺的乳头,两只手在亵衣外露出的晶莹玉润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薄薄的丝织的胸衣上正中的两点,已经在他的口水下湿成一片,两只乳头,经受着舌头的挑弄与丝布极轻柔、但更令人骚痒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胀得饱满欲裂,直欲经受更直接的摧残了。
  “谢名,我和小梅都请你尽情地享受小梅的肉体。小谢,你不必在乎我,真的,小梅这些天在你身上享受到特别美好的性爱,我希望你继续让她快乐。今天晚上你一定要让她多丢几次。”
  我一面说着,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后的遮羞布。
  “许哥,我会的。”
  “老公,我抗议!你们这是联合起来,故意要使我出丑的。”
  小梅无力地举着玉臂向我示威。
  “现在在你身上活动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会儿,我一定也让你在我的身上痛快几次。”
  小梅正在经受着谢名手段极高的挑逗,脸上潮红一片,喘息开始不均匀起来。
  “不,梅雪,现在我只是个见习老公,要好好跟你现在的老公学学,学学怎么善待你的身体。以后吧,这次我最多帮你们清洁一下,行不行?
  “清洁?清洁什么啊?”
  小梅有些晕头晕脑的了。
  “清洁你们留下的秽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会留下好多的,你怎么清洁得过来……嗯……不合适的,怎么能让老公干这个,羞死人了……”
  小梅的话语中荡意渐浓。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着,一面看着小谢的动作。
  他两只手已经开始往下移了,嘴巴还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会儿含着左边的乳头,啜个没够;一会儿,用舌尖沿着小梅的乳晕一遍遍划着圈子。当我看到小梅的乳头满是他晶亮的口水时,心里还是一阵火烧火燎般又痛又痒的感觉,下身非常地冲动。当着小谢的面,我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握着鸡巴抚摸起来。
  “小梅,小梅。”
  小谢见此情景,忙唤小梅来帮忙。
  小梅憋着笑,握住了我的鸡巴:“对不起,老公,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我给你弄慢点,还早着呢!来吧,你也来摸摸我吧……嗯,别小心眼了,不是施舍给你的,是我求你的!”
  这个死老婆,我心里的感觉还是被她看透了。我无言,只好沿着小谢摸过的地方摸弄起来。虽然说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但是小梅和小谢都感觉挺好,我也只好继续吃小谢吃剩的东西了。
  一会儿,战火终于在小梅的全身点燃起来。小梅的叫声不再有太多的意义,只是舒发她肉体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么这么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裤裤……那是人家特意给老公买的。对……只能隔着裤衩弄……老公,你去告诉他……”
  小谢有些不明白,我转过头告诉他,这种裤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内裤没什么两样,但是一拉作为裤带的绳索,裤衩中间就会开一个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还没有享受过呢,小子,我老婆对你比对我都够意思……”
  小谢有些好奇,一拉右边的绳头,没想到小梅中间的裤衩竟皱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来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献给他。”
  我心神激荡之下,也不顾什么羞耻了,将藏在左边裤腰里的绳头抽了出来,轻轻一拉,小梅早已湿透的内裤从中间悄然分开,丛丛的阴毛中,一个晶亮的肉洞呈现在我们面前。
  “灾情严重啊,救灾如救命,许哥,我要对不住你了。”
  我点了点头,身后的小梅畏缩地抽动了一下:“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样就怎样吧!”
  小谢偏着头将小梅的臀部抱起,半个脸埋进小梅的阴毛中间,在一阵阵“吱吱”的舔弄、吸吮、扣动、顶钻中,小梅难受至极,屁股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扭动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欢了。
  “小梅,怎么样?”
  “老公,我、我……我要给你丢人了……对不起,他实在好厉害……啊……我的小阴核……被他的舌头……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头进去了……我不行了……我要痒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这种罪了……太难受了……我的水流了好多了……来,摸摸我的乳头……摸摸……”
  我点点头:“老婆,勇敢些,可能你还要再忍一会呢,这样的前戏,你不是很喜欢吗?”
  然后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体上,压着她的双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乳头来。
  随着我们俩的动作,小梅的叫床声时起时落着。
  当小谢将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将头完全埋头小梅的股间时,小梅好像意识到什么,两只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乱踢:“不要……人家老公在边上嘛……不要……我要晕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着小谢,愕然发现他攻击的目标已经从小梅的阴洞转移到更往后一点。我好奇地要伸头去看,小梅的手使劲拉住了我,用近乎失神的语气求道:“老公,别看了,你要看,我会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欢这个吗?要不,我让他停下来。”
  我极度地惊讶,过去这么多年,从来我也没有弄过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极美的晕红:“不,我……我喜欢的。你让他玩吧,由着他吧,反正……我现在是他的人。”
  我的鸡巴再次挺到最硬,这就是说,我妻子的屁眼已经被他给开发过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这样……让……我……怎……怎么……见……我……老……公,你弄死我了……”
  小梅的肉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这种抖动,我和她结婚数年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原来,她开始射出阴精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得好舒服……呀……”
  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得骨节都发白了,两只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只腿有气无力地搭在小谢的肩上,另一只从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动着。
  这就是我娇妻的高潮吗?原来小梅的高潮竟是这样地动人与美丽。我一面欢喜着小梅华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识到,经历这样绝美高潮的玉体,正在被别人享受着,她的“东西”已经实实在在地交给了别人:小谢的满脸都是带着腥骚的一串串的玉珠,嘴里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时浸透着小家璧玉的阴华与灵性的爱液!
  “老公,我想要了。”
  老婆娇羞不胜地说。
  小谢向我笑笑,一把搂住我妻子光洁的身体,与她嘴对嘴地亲吻到一起。
  半晌,小梅才恨恨地推开他,红着脸吐出嘴里泛着白沫的又黏又黄的液体,“坏东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出的东西又吐到人家嘴里了。坏,坏……老公,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人家清洁吗?”
  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阵冲动,一把搂住小梅:“这是我妻子的东西,那我当然也得尝尝是什么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里还有……”
  我与小梅亲吻到一起,当她的舌尖将一口酸中带甜的东西送到我嘴里时,我一阵激动,差点射了出来,连忙做出一阵吞咽的动作,正好将那口东西咽了下去。
  “许哥,小梅射出的东西,其实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证,让你今天出个够。”
  小梅娇吟一声,被小谢按倒在床上;腰间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他硕大的阳具,直直地对准小梅的阴唇,沿着小梅还在流精的润滑无比的阴道口,缓缓地进入到小梅的体内。小梅赤祼的身体,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占有之后,不知为什么,一把抓起我的手,将它按到了自己的心口。虽然我知道,小梅与他交合的这个行为,其实对我意义不大了,因为过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但是当我感觉到小梅激烈的心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从皱起到舒缓的眉头和嘴角轻轻地扯动时,我知道,小梅这次才是真实地失贞了,我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怒吼,我射了出来!
  以后的过程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家伙玩起小梅来,竟然这样的“辣手摧花”他可以一连捅小梅几百下,一直杀到小梅的子宫深处,把小梅捅得几乎气息全无;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顶峰的关键时刻,蜻蜓点水、花间採蜜一样,在小梅的阴道中浅浅地来去自如。
  当小梅实在欲火焚身、不能自已时,又徐图渐进,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层一层地挤出来,小梅的浪水从股间叹到屁股下的床单,最后不得已,让我换到她那一边,他们又择地再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时钟敲到十一点整的时候,小谢正抱着小梅的屁股从后面一个劲地猛干,小梅趴在床靠背上,两条腿软软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支撑,她根本都站不起来了。
  小梅的叫声已经没有任何内容了,只是随着他深处的动作,从腹腔发出若有若无的喊叫:“哦……嗯……嗯……嗯……嗯……”
  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秀美的头发打湿一片,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嘴上有时做出“老公”的口形。
  “亲爱的,你还行吗?”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着我,点点头,挤出一丝笑意:“他快要……操死我了。”
  “小梅,你还能受得了吗?”
  小谢也关怀地问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
  我有些不满。
  “许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现在的阴道正紧紧地夹着我呢!哎哟,真是舒服,水没多少了,但里面的肉更紧了,一圈一圈的。”
  他最后一次深挺,一次过挺到与小梅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并停止了动作,“嗯……羞死人了……不……要说……出去……”
  小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再细听却不是难受,而是韵含着攀到人间顶峰、即将飞翔起来的飘淼之气。
  “你家小梅的阴道最里面,一只肉唇正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宫口张开了?”
  小谢顿了一下,向我汇报道。
  小梅呻吟着:“是他的鸡巴……顶开我的花心了……”
  “舒服吗?”
  “嗯……我要丢了,他也要射进来了,老公。”
  在最后一秒,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她沉静地告诉我,然后轻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夹得我好紧,我已经捅到头了,小梅。”
  “不……要……动……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进去了……嗯……现在射进去,给我种上你的种……老公,帮帮我,推推我……”
  小梅的声音异常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随着我的动作和她身后小谢的最后冲刺,她也开始了最后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哟……我要死了……嗯……老公……亲亲老公……把你的种子……射进去……我……我要死了……啊……这么多……射死我了……我要死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强多了……老公……没有你这样强……从来就没有你这样强……啊……我又要丢了……”
  小谢连着缓慢地抽动了十几下,小梅再也动弹不得,全身压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边呻吟着:“他射进来好多好多啊!我怀小兵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一股一股的,啊……我……我又要丢了……”
  直到小谢射出的精液从我爱妻小梅的阴道里挤出来,由他们结合处凉凉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发现,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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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
  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
  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洩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
  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一片茫然,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伤了你,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
  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
  说完,她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
  “是你们之间的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紧紧拥住已不再纯洁的身体,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也或两者都不是!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经结束,但给我们带来的,也会烟消云散么?不会,永远都不会了,刹那的刺激与享受是最最诱人的,但随着生活最终回归于平淡,隔阂会像种子一样滋生!真后悔当初的决定啊,不仅仅是破坏了一段美满的婚姻,而且也让我和小梅这对原本恩爱的伴侣不得不分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们自己!
  我爱怜的搂紧小梅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也已经考虑到这些了,命运注定我们是要分开的!
  “小梅……我爱你”“呜呜……”
  小梅哭着把我搂的更紧,“老公……我也爱你”我们俩就这样到了天亮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的生活轨迹可能将完全错开了。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想过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操*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
  我膝盖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
  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
  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昵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
  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
  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
  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
  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
  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彆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经过了这挡子事之后,我清楚了一件事——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该怎么对付谢峰这个老流氓呢?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儘管我们已想到过离婚,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哎!
  算了吧……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呵,问我该怎么办。”
  我心里不由一阵气苦,儘管已经想到了要离婚,还是接受不了啊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可怜又可爱的小梅。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氾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
  或许小梅是想我最后一次找到属于丈夫的权利吧,但我又怎忍心看到小梅为了丢失了另一段可能也是她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段情呢?爱她,就放开她吧!
  我环拥着小梅,开始和她商量怎样搞定谢峰那个老流氓,最终我们决定让这个老浑蛋钻进我们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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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mpleo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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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新人与旧人


  “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得老老实实、服服贴贴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像小梅这样的戴着金边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像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下次的作业,可不能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
  下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还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
  小梅扭过脸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手指弹着枕巾,好像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
  小梅说完后,“噗”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
  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像是我要调戏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这个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为什么没有乘机踩死我,反而来讨好于本姑娘?”
  “小梅,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于你,你啊,对他有些偏见。再加上你能力太强,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实呢,我自己内心里也检讨过,搞得这么僵没意思……唉,不说了,旧的一页已经掀过,我以后不会再找他的碴了。”
  “其实我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你的。”
  我斜觑着小梅,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他在暗恋我?怎么会?我们这个圈里的人,聪明人难找,俊男靓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会……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小梅半迷着双眼,眨巴着细长的睫毛,嘟着红红的嘴唇,自问道:“我是性感小猫吗……不是喽,我只是孩子他妈。”
  说完她有些意兴阑珊。
  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对她道:“其实你还是很美的。我和他聊过,他当着我的面亲口和我说他挺欣赏你的。他长得不错,人也很老实,还没结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戏弄小奴家我?”
  她作戏般地给了我一小粉拳。
  “其实我的直觉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别的,你是恨他不怎么把你当回事,没有宠着你、爱着你,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
  “别胡说了……”
  小梅变了脸色,好像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么样?别害怕,你就是性感小猫,偷嘴是性感小猫天生的权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电话,说你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心里不仅没有难受,反而特别高兴。像我这样美丽高雅的小娇妻,确实应该得到多个男人的爱,特别是像谢名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一流音乐公司高职的优秀男人的爱。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你爱上谢名,你还会继续爱你老公吗?”
  “当然。”
  她眼波闪烁着,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说着玩的,还是来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这回就算上了一次恶当。”
  她顿了顿,低下头:“和你说实话吧,他已经向我表白过,他喜欢我。”
  “你呢?你讨厌他吗?”
  “我呢,我也不是很讨厌他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头贴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说了实话,你……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六年多的忠诚,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难以描述我的心情:好像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烧着!我突然明白了换妻行为的引人入胜之处,就好像一个名作家对悲剧的解释:把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毁给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视作纯粹的悲剧,因为你把这种东西毁掉的目的,就是想让它在他人手里再生,并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过已经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有,只是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得很厉害。”
  我实话实说。
  小梅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性感的小脚,眼睫低垂着,好像是犯了大错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爱上他吗?”
  “爱上他?”
  “对,爱上他,会经常地想他,和他分开会难受,和他相聚会快乐,会和他煲电话,会经常地祝福他。”
  “像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
  “对,而且和他甜蜜地过生日,与他外出旅行,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这只是一次性的游戏,可以不谈这么多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样看的,感情会发展的,会变化的,你不能把换妻当成调剂性生活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许一开始只是一个性交伙伴,时间长了,真的不好说了,尤其是我这种人,是把性和爱看成一体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会变野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这两天已经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绝对不会失去你的,这一点你放心。第一,我们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第三,你们俩都是太要强太好胜的人,你们两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伙。”
  小梅非常地激动,胸口起伏不定,低头不言不语,但看得出她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是哪天、怎么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说,他爱我,想拥有我。”
  “你怎么回绝他的?”
  “我说,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电话,找到谢名的号码,写了一条短信让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带笑偎在我怀里,什么也没说,我就发走了。
  短信的内容是:“我有些孤独,想起四天前你说的话,心里很温暖,但是我们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后再把自己献给他,是吗?”
  “看看他怎么回信吧!”
  过了几分钟,谢名便回了一封信:“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聊几句。”
  看到我点头同意,她便回了个“OK”电话响了,小梅犹豫了一下,问我能不能回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贱人。
  半小时后,他们才结束通话。
  “怎么样?”
  “我骗他说,我老公另有新欢了,我很恨他。还有,我回思过去,自己有些意气用事,希望以后能当好他的好下属。还有,我说……香港客户那件事,我很感谢他保护我。他说,他希望能保护我一辈子。我就说,缘份天定,我、我……我会给他一次机会的。嗯,老公,丢死人了!”
  小梅满面通红,纵体入怀,与我缠绵起来。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丢上床,扑到她赤祼洁白的娇胴上动作起来。
  小梅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使劲干我吧!过两天,这个身子就要奉献给别人了。哦……哦……好好地干我,希望你不要输给他!”
  “你准备怎么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让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随他摸。”
  “小浪货,他要动你,你也由着他?”
  “都随他。动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嗯……”
  在中场休息时,小梅突然说了句:“老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谢谢你。”
  我问她什么事,小梅笑着说:“透露一个秘密,我刚才做爱时,想着在上面的人是谢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话,便刺激得我再振雄风,翻身提枪上马再战。
  后来的两场,我就扮演谢名,场景分别是他家里和在办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爱,非同寻常,连蜜月时我们也没有这样地激动地狂欢过。
  事后,小梅躺在我怀里,问我:“老公,刚才你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想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特别地激动,不过……也有些难受。”
  小梅沉吟了一会儿,再次握着我的手,抬起身关注地看着我:“你真的能够忍受?如果你后悔了,我现在还可以收住,以后,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坚决地点点头。
  点上一根烟,不知心里是喜是悲,只是想,一个小说家,能够亲自体味到自己小说中人物的喜怒悲伤,是幸运还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红杏,今天就开始出墙吧!”
  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走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小梅的腰肢又细又长,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像春风细柳,摇摆生姿。心里很痛,脑子却很亢奋,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调情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会向谢名抛媚眼吗?谢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独处,她会羞答答地同意与他约会吗?约会会安排在今天晚上吗?她要是问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会同意的。她会和谢名亲吻吗?亲吻时她的舌头也会伸到谢名的嘴里搅来搅去吗?她会爱上谢名吗?我会彻底地失去她吗……
  一连五天,小梅竟都按时回家,见到我时,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 happens。”
  她淡淡地道,至于和谢名的关系,我怎么问,她也不愿多说。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时,小梅一身装扮,正要出门。
  “你……你要干什么?你和他有约会吗?”
  我的心突然一紧。
  “不是,我高中的同学小燕要我帮她选结婚礼服。”
  我一时失控,激动地抱着小梅亲了起来:“梅,我真怕,我会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着,过了一会儿分开我的手,低下头,半晌才说道:“还是和你说实话吧,我已经和他约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堕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还要……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小许,不要再折腾我了,这次我答应不去,下次你又会鼓动我,我再被你鼓动起来,你又再来这一套。再说,这个老婆你已经用了六年了,给人家……用一次两次的,少不了你一块肉,又给我们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吗?像前天的做爱,那可是你历史上最佳的表现。”
  “那你向我发誓,不会离开我。”
  小梅格格地笑着,绕着我转了两个圈:“你比他帅?NO。你比他能赚钱?NO。你比他更能逗我开心?NO。你比他……没法比哟!我的小老公,怎么办呐?”
  我哀哀地看着她,没想到小梅开玩笑也开得如此绝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我只是想,这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一场游戏,他只是一个道具。没想到,连着和他调了几天的情,就是今天,我发现,我已经真的已经爱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会把身子献给他,可那也是早晚的事。”
  我浑身颤抖,看着春心荡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胁她,还是想哀求她?到底怎么办?
  小梅看着我的可怜相,复又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来给我擦拭眼泪,一面温柔地说道:“你在我的心里,几乎占据着我的全部,你和孩子,对于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这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我和他,只是,只是……像运动着的两声磁铁,现在可能极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了,也许到明天,我们调过头来,极性一致,又会相互排斥,相互蹭恶,分得越远才越好呢!”
  然后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会像你小说中的灵儿,半夜给你打电话这么刺激你,你肯定会休了我,和我这个小淫妇离婚的。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下周,我会回来,向你汇报我是怎么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着身子,被他吻得遍体酥麻,爱水直流,他的大鸡巴上沾满我的爱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到你小爱妻的小淫穴里,塞得里面无比充实;他的手,反覆地挑逗你视若珍宝、被平予摸过一次你就气得发疯的小爱妻的乳头,把我搞得连声求饶……你硬了吧!是不是很刺激?”
  她摸着我的下体,同样面色绯红地问着我。
  我翘着鸡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临出门时,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难受,好像一时冲动,从手包里摸出一支小钥匙,扔给了我:“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是我的日记,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后的内容,答应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后,我没有遵守对她的承诺,连几年前的日记,到最近这几天的几篇,都走马观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动的是,她的日记里,充满了对我的爱,对孩子的爱,对这个家的珍惜。她不厌其烦地在每一篇都要写上爱老公的话,我对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对我大加讚扬。
  在翻页的过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两篇中出现了不少贺国才的名字,看完之后,我大吃一惊。
  X月X日贺国才这个流氓,他竟然藉着送给我老公提成的机会,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点多,我刚洗完澡,贺国才来敲门,说是给我们发提成了,我挺高兴的,这个月老公的提成好像又加了码,到了五千多了。我说有空来喝茶,他竟无耻地说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对门,他再流氓,还能跑到我家里非礼我?便给他冲了茶。我刚落座,没想到他就无耻地坐到我身边,眼光到处乱瞟。
  我头发还没吹干,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开门的时候我虽然把胸口的扣子系上了,但是里面没穿乳罩呀!下身更不妥了,开口一直到大腿(这件衣服要扔掉,不能忘了!我只好含着胸,一只手按着下身的开口处,夹着腿,不让他起什么歹意。毕竟他是来发钱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脸。
  喝了两口,他就说和贾月影结婚多年,怎么怎么没劲了,她木美人一个,也没什么修养和学问(我的天,有修养的女人会跟他吗?说我是搞音乐的,怎么怎么有气质,然后竟要看看我的手,说要研究研究弹钢琴的手和常人是怎么不一样。
  我先是不给他看,他竟说不给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万一许放回来了会和他急,那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给他看。他拉着我的右手就亲了一口,我恼了,左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紧了,然后他用胳膊压着我的身体,一只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平予当时也没有这样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几声,就让他摸到我的小洞洞里了。
  我在此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地屈服于肉体的感觉啊!他只摸了我几分钟,我就完全地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记得后来他亲我时,我还无耻地把舌头给他,让他品味!好丢人!等到我终于有了点意识,才发现睡衣已经被他脱下,全身像小白羊一样,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鸡巴,天,几乎要比许放的大一倍!我吓了一大跳,“哇”地大叫起来,声音之大,整个楼想必都听见了,吓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没有张扬出去,贺国才对老公来说,确实太重要了。不但是钱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对老公的能力不认可,而贺经常夸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呀!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这个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么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会爽死。
  X月X日今天贾月影这个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样,把我搞得我七荤八素,不知所措,她和我洗澡(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着我的小乳头,又拉又扯又划圈,我当时就软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够呛。
  后来,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为贺国才猥亵我的那档子事,我竟突发奇想,让她拿着根淫具来搞我,我一想到是贺国才的大鸡巴,浑身上下都没一点劲了,心想:整死我最好,贺国才,用你的大鸡巴整死我这个小贱货吧,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许放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子让我达到那种境界,爽了这一次,这辈子值了。
  我看得直了眼,一没想到贺国才曾经干过这种事,二没想到小梅骨子里竟如此之骚。
  在日记里她对我的牢骚分成了三类吧,第一类就是家务事不用心,都是她操持,这些小事她自己好像也不当回事。第二类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风流,生了孩子之后,生活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第三类就是对性生活中我交作业不积极、态度有些应付、时间有些缩水、很少让她到达高潮有关。没想到小梅对这些事,其实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时间缩水的作业,虽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种文风,但是看来她没讲出心里话)至于最近这几天和谢名的交往,她在日记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我初看时,看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时心里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X月X日一女能爱两个郎吗?我发现真的好难。我第一次和他接吻,被他吻得心旷神怡,心里想:是不是我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谢名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欢他,喜欢他常用的那种香水(奇怪,原来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这种香水)喜欢他说话时的鼻音,喜欢他的南方腔调,喜欢他搂着我时,有意无意地用手摸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点和他结合,我会让他射进去(哪怕是怀上他的孩子)这几天,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爱,但我心里老是想着:身上的人如果是谢,该多么幸福啊!老公,我好对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着老公,我心里面就有种沉重的罪恶感。
  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让我背叛他,绝对不可以。哪怕我牺牲这个爱情。我和谢是爱情吗?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谢身边有些小姑娘,他仿佛更对已婚少妇感兴趣,比如赵蕾,我看她好像和他有一腿。
  X月X日我愈发觉得老公可爱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别的男人干,他又根本舍不得我真的与谢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我怎么会和谢生活而舍弃他呢?谢不会给我安全感,这点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的。
  和这个爱戴绿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体会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全婚姻的保证,两者得兼,我怎么会离开他呢?再说了,我们从始至终也是相爱的,他对我那么忠诚,贾月影那样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两眼(呵呵,傻老公,她那么美,多看两眼我也会同意的。要么干她一次吧,捞回上次我被贺国才侮辱所吃的亏!
  和自己的悄悄话:和对门来次换夫?主意不错。让他们相互偷食,还以为自己理亏,实际上得便宜的还是我们女人啊,呵呵!
  X月X日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知道,将来,我肯定要后悔这件事的。可是,我真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们几个人开会,他用脚碰我的脚,我看着他,恨不得吃下这个男人。他让人爱,也让人恨,他太贪了。
  他竟然亲口和我说,他以前还与朱姨做过,她可比他大十岁啊!原来,他就是喜欢抢人家老婆,有一种成就感。可是,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我好像是吃了迷幻药,就是想被他玩,想着将来他若抛弃我,我也认了。他太迷人了,男人女人都以为他是好人,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坏人、幼儿园阿姨告诉我们要特别警惕的大尾巴狼。
  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里,我准备让他享用我一周,一周之内,随意掠取我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让他的大肉棒在我里面进出一千次。这一周,我没有老公,没有孩子,也没有我,只有他,而后我将要先抛弃他,离开他,回到我老公的身边。不能让他赢了我。
  老公,原谅我出一次格吧,让我疯狂地出一次格,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
  我还想再细看,没想到小梅只出门一个小时就回家了。我一听到小梅开防盗门的声音,马上就把日记放回原处,并锁好抽屉。小梅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她的钥匙,并问我,我看了她的日记没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诉她,我相信她不会离开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准则,一页也没有看。
  小梅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突然怕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怕你看完我的日记后,不理解我,不要我了,连忙赶了回来,要不然……”
  小梅咬着嘴唇,羞意大盛:“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往我的小洞里发射炮弹了,把我美得直翻白眼了。来吧,老实人自有好报,现在你来操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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