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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小正太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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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老爷……”咬紧牙关,我硬是逼着自己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钦佩我的面部神经,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轻轻托起我坠在两腿间毫无生气的男物,老爷的手指像赏玩宝物似的上下抚摸着,眼睛却牢牢看进我的眼:“知道吗,这么漂亮的东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溜掉,然后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笑容在老爷魔媚地注视下越来越僵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赶快甩掉脑子里蹦出的这个想法,如果他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踪的同伴们一样,尸骨无存了。

最脆弱的下体被突然攥紧,钻心的疼痛让我的脸部肌肉一下子扭曲起来。

“2078,你知道如何捕获那些狡猾的猎物么?”老爷此时已经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那就是……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左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地低头看去,只见脚踝处已经被老爷用猎刀划了一个不到10公分长的伤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我热切期待着亲手捕获孔雀那一刻的到来……”

“您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恶魔,脚上的伤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给那些经验丰富的猎狗提供线索的了,“如果您想要让我落网,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难。”

“是么?”老爷轻松地笑着,“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鸭子都有可能飞掉,我不能掉以轻心……这点上,我吃过亏……期待在狩猎场上见喽!”老爷意有所指地说完后,潇洒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又伤又痛地站在原地。

虽然心里有无数不好的预感,但我不能放弃最后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于我、对于梅、对于梅所重视的迪尔尼安家族都太过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向约好的地点艰难地前行,体内的宝石随着每一步的移动,无情地扯拽着我柔嫩的肠壁,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举步为艰,那遥遥在望的参天大树在霎时间变得如此遥远。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操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阳具和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

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叶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操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力地上下拉动。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

“该死的!”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操带’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我迅速将眼里精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

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见了上帝。

草草掩盖了侍仆的尸体,我艰难地爬上他留下的骏马,头也不回地向约定好的槐树那里奔去。

巨大的肛门塞和坚硬的宝石随着马匹的奔跑,在我体内上下颠蹬着,剧烈的绞动让我几乎疼晕过去。努力保持清醒,我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夹紧马肚子,双脚死死扣住马镫,不让自己从飞驰的马背上掉下来,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是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还是让我忍不住吐了起来。空荡荡的胃里没有什么食物,只能吐些酸涩的胃液,吐了一会儿也就吐完了,只能随着马匹的奔跑不断地干呕,身体几乎虚脱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以为我永远无法到达的汇合地点终于出现在眼前。看到那巨大的槐树,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紧紧扣住马腹的双腿也‘蓦’地一松,失去了束缚力,急速飞跑的马匹将我直挺挺地摔在槐树前的草地上。

猛烈的撞击让我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躺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耀眼的蓝天。……只休息一会儿……我自我安慰地想着,……只一会儿……

“你的下马姿势很优雅呢!”一个高大的黑影掩盖住我头顶的光线,等候已久的阿瑟·迪尔尼安从隐藏处走上前来,调侃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聚集所有的力量坐了起来,拉了拉腰间坚韧的贞操带,问:“告诉我这该死的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2078……”

我傻傻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怎样杀死那个城堡的恶魔!

“埃德蒙·帕拉博斯!!!”我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老爷的名字,手脚麻利地开着腰间的密码锁,“那个家伙开始行动了,就在3天后,他要开始展开大规模针对迪尔尼安家族的打击活动,你要赶快回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他们将从南美市场下手,然后……”

密码锁顺利的打开了,我长出了口气,继续背诵我偷看到的重要文件的内容。阿瑟飞快将我说的话翻译成密码,记在骑装的内衬上。

不到十分钟,我们迅速完成了交接任务。

“你居然全都背下来了?”阿瑟的眼中闪着赞赏。

“没办法,在这里什么都不可靠,要想活着完成任务只能靠这儿……”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慎重地叮嘱阿瑟,“你必须赶快离开,事不宜迟!埃德蒙已经发现内部出现问题并且开始清查,你要多加小心!”

“那你呢?”阿瑟担忧地看着我,“这回上面专门作出指示,要求招回‘夜莺’。”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这样目标太过明显,我一会儿会送你去秘道,我不会有事的。”

交接任务顺利完成,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下体的疼痛是何等剧烈。

“阿瑟,你能先回避一下么……”我指了指还没有完全摘下的贞操带,示意了我的不方便,我不希望在我拔肛门塞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观赏,而且这个人还是‘梅’的堂弟!

好像这时才注意到我‘特异’的装扮,阿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过身去。

时间不等人,我要尽快解除这些负累,好带着阿瑟离开。我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让梅的不幸再次发生在阿瑟的身上!

抓住露在体外的孔雀尾羽,我将肛门塞往外拉。一路上马背上的颠簸,让肛门塞进入到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巨大的肛门塞卡在了直肠尽头的扭转处,无法移动。我小心地使用力道,但是没几下,孔雀的尾羽还是从肛门塞的尾端脱落了,肛门塞彻底被含进了体内深处。

“嗯……” 因为肛门塞已经含得太深,我无法用排便的方式将它完全挤出体外,我只能尽量躬起身子,让手指可以尽可能深地进入我的肛肠,想将它拉出来。但是因为体位的限制,手指无论怎样都无法碰到深埋体内的巨物。

挖掘了半天,我已经满头是汗,但是巨大的硬块还是紧紧地卡在我的体内,一点也没有移动,我的手指已经将肛门拉扯的红肿不堪,在这样下去,只怕肛门塞移动下来,也会被肿胀的肛门卡住,无法卸除。

“我……我来帮你……”一旁久久无声的阿瑟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停翻绞着肛肠的手指,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

“不……”我直觉地拒绝他的帮忙,我不希望梅的堂弟看到如此不堪的我,更不希望碰触那禁忌的欲望。阿瑟的眼神我实在太过熟悉,如果放纵事情发展下去,我不知道我将如何面对梅的亡灵……

“没有时间了!”阿瑟焦急地看看怀表,“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猎人’们已经出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不……我……”

我仍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被阿瑟推倒在地。

“对不起,以后再向你赔罪吧,但是我的首要任务,是让我们两个都活着离开这里!”

迅速地掰开我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进我的体内。由于之前我自己手指的疏通,阿瑟的进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柔软的肠道温柔地包裹着阿瑟的手指,我可以感到他冰凉的手指缓缓地向我体内深处钻去。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羞愧,我假装遮挡刺眼的阳光,用手臂轻轻盖住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个正在探索自己私处手指的主人,就是自己爱人的堂弟。悖伦的羞耻感让我的身体渐渐僵硬,使阿瑟的动作也受到了阻碍。

“放松……”虽然没有了手臂长短和关节弯曲角度等等的限制,但肛门塞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内部,这让阿瑟的工作格外困难,“你试着……往外……推挤……”

阿瑟的声音也因为所描述的内容而变得犹豫,但是越来越紧迫的时间让我不得不抛弃羞耻感,尽可能地配合他的动作。

“嗯……嗯……”

“再使劲……马上就要够到了……”

“嗯……”

“好!我抓到了!”阿瑟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终于钩住了肛门塞的拉环,开始轻轻地往外拉拽。

“啊!”牵肠扯肚的疼痛席卷了我的神经,我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都要随之拉扯出去似的。

阿瑟手上的拉扯没有因为我的疼痛而停止,他非常有经验的均匀着力,肛门塞总算顺利地慢慢被拉出我的肠道,带出一丝丝晶莹的肠液。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疼痛而无法抑制的泪水沾湿了我挡在眼睛上的胳膊。使劲眨眨眼睛,我好像看到阿瑟的脸上瞬间闪过不正常的红晕。

我支起身子,看到阿瑟依然两眼直直地凝视着那体形狰狞的肛门塞,好像在想着什么。

“麻烦你扶我起来……”我可还没有忘记依然留在体内的那颗孔雀石,“里面还有一颗宝石……”

“好……”阿瑟的冥想被我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应听起来有些沙哑。我明白那样的声音代表着情欲,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肮脏的身体还要在不经意间引诱纯洁的灵魂?

我的怨恨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远远的,我听见远处马队嘈杂的马蹄声正急速向我们的方向前近。

我和阿瑟互看一眼,两人的眼睛都迅速恢复了备战时的冷静、理智。

我一把揽过阿瑟的头,我们非常有默契地深吻着,阿瑟的手也开始狠狠地抚摸我涂满油彩的身体。

“城堡南侧的塔楼下有一个秘道可以直接通往外面。”我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好似调情般的低声说着,“出了秘道继续向南,那里有一个路标。如果那个路标指示东南方向,那就是一切正常,你可以直接联络接应你的暗线,如果不是就赶快就近躲起来,发射求救信号等待支援。”

“那你怎么办?”阿瑟问。

“这里的地形我很熟,你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出去……”

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停在了我们身边。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来:“哎呀,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猎物已经被别人抢去了……”





15

那性感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如同冰凌刺骨一般,我全身的肌肉抑制不住地僵硬了起来……果然是——老爷!

不等老爷吩咐,一旁的侍仆已经下马将我和阿瑟分开,三四条猎狗向我狂吠着,脚踝上血腥的味道让它们疯狂。我用眼神催促阿瑟称乱离开这里,然后转而面向老爷专心应付老爷的盘问。

老爷用脚尖点了点散乱在一旁的孔雀尾羽和残破的贞操带,慢条斯理的说:“真是热情如火啊,身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清干净,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么?”

余光注意到阿瑟已经慢慢退出人群,向城堡方向跑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显然不满意我的走神,老爷上前一步,用带着手套的大手强硬地扳过我的下巴,让我的每一个神情都无可遁藏地袒露在他凌厉的视线之下。

“你很不专心啊……小奴隶!”

我虚弱地向他笑着,站立的姿势让体内的宝石显得分外沉重。

“老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认真地在服侍主子们呢!”说着,我诱惑地向老爷身上靠去,光裸的身体性感地在他身上扭动,可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如何让身上的油彩染花他高贵的名牌猎装。

没有以往的鄙夷,也没有受到诱惑后的情欲翻涌,老爷出人意表地紧皱着眉,神情严肃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事情明显地在向我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有一瞬间,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心里呼的一惊……与野兽对峙,一定要坚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展示自己精神上的强大,才能吓走野兽。对于在黑道中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狐狸,更是不能有一丝的松懈,而刚刚的‘示弱’正表明——我犯了敌我对峙时的大忌!

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当我重新抬起眼帘,看向老爷的时候,老爷的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得逞的奸笑,眼里闪着光,好像在说:果然是这样……

“把东西给我。”老爷向侯在一旁的侍仆打了个手势,侍仆马上送上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老爷拿过盒子随手装进猎装的口袋里,道:“你们都守在这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过来!”

说完,老爷竟然一把将我横抱在胸前,向林子深处走去。

“老……老爷……!”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简直无法理解眼下发生的一切。

“小笨蛋,那里很疼吧……其实,只要你服个软,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那样对你呢?”老爷抱着我,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老爷的话让我心里猛然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我使劲摒弃这个可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我并不怕死,死亡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我绝对不能连累阿瑟!

手里暗暗握拳,准备在老爷不备的时候暗地偷袭,可是我的表情却越加妩媚:“老爷……您还在为上次冒犯您的事情生气么?其实,我真是太仰慕您了,所以才希望得到您的吻,您可不要冤枉我的痴情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强势地掠夺。老爷饥渴地吻着我,仿佛我是他恋慕已久的爱人。唇舌被毫无保留地侵占,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两眼大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突然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杀了他!就在现在……只要杀了他,一切恶梦便都将成为过去了……

我的瞳孔收缩起来,全身的肌肉因为这个声音兴奋得紧绷,手指如同跳舞般慢慢爬上老爷的后颈,曼妙地拨弄着老爷后颈的头发。

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的心跳速度明显变快,听在老爷耳朵里,大概只会沾沾自喜地以为是他的‘吻技’超群的缘故吧……

就在我准备一击必杀地抬起手腕,老爷却突然地结束了那个绵长的深吻。我将将收回蓄势待发的手刀,凌厉的神情瞬间转变成热吻后的意乱情迷,故意喘着粗气,我将脸埋进老爷的怀里,掩饰我眼中的仓惶和杀意。

“呼……我差点忘了你那里的宝石……”老爷轻轻地将我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从侍仆那里拿来的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已经灌好注射液的针管。

将我按倒在地上,老爷拨开我的双腿跪在中间:“这是肌肉松弛剂,你那里已经肿了,如果硬要把石头拿出来,会造成肛裂的……”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老爷好心地解释道。

肌肉松弛剂?!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不行……如果被注射的话,我就在短时间内无法行动了!

“老爷,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的……”我忙阻止老爷的动作,柔媚地说,“如果我注射了这个东西,那一会儿……就没办法好好服侍老爷您了……”

老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眼看向我,眼中有着探究的戏谑。

“服侍我?你想服侍我?”老爷的眼神看得我发毛,问题也显得诡异起来。

“是……是啊……”我的舌头有点打卷,背脊上蹿过一阵凉意。

“你想要服侍我,也要那里先松松才行啊……服侍我的第一条,就是要服从我……难道你忘了?”不顾我的反对,老爷猛地将我的下体拽向他,手法利落地将针管扎进我的肛门括约肌,“放心,这个药的计量不大……足够你服侍我了……”

药剂被推进我的体内,不到半分钟我便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木。老爷换上了一个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将手指探进我的肛门。肛门肌肉已经开始松弛,手指进入得很顺利。老爷扶起我的身子,让我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这样可以让我体内的宝石随着重力向下滑出。拔开我的双腿,尽量让手指伸进我的肠道深处,老爷耐心地拓展着宝石的出口。

药剂已经让我的双腿渐渐麻痹,失去的支撑身体的力量。我重重地滑倒在地上,但是下体依然被老爷牢牢地控制着。虽然肌肉无法由大脑控制,但是皮肤的神经还依然有感觉,我可以感觉到老爷的手指一根根地进入我的下体,缓慢而深长地抽送着。我的肠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迫蠕动着,一点点地将体内深处的宝石吐了出来。

有了肌肉松弛剂的帮忙,宝石滑过肛口的时候虽然困难,但也不是非常疼痛,终于将体内的沉重排出体外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麻痹的双腿以奇怪的姿势向外翻着,光裸的身体上油彩已经被抹得看不出原来的样貌,漂亮的孔雀翎羽和珍贵的宝石也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现在终于从昂贵的猎物,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一个落拓、平凡的奴隶。

“你的问题解决了,该来解决我的问题了……”老爷没等我缓过神来,猛一挺腰,将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一举攻入了我完全弃守的城池。



16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肌肤上,老爷在我的体内粗长地进出着。没有痛觉,当然也毫无快感(作:你都不举了,还快感?)被频繁抽插的肉道只是不时的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引起我一阵阵的抽搐。

原本这应该是我杀死老爷的最好时机,但麻药所造成的肌肉麻痹感已经渐渐从我的腿上升到胳膊和手指,就算我现在要卡住老爷的脖子,那力道也只是刚刚够给他挠痒吧。

身体随着老爷的挺动上下起伏着,老爷像是泄愤似的在我的体内操弄着,那感觉好像和我有着深仇大恨,若不是我了解老爷的秉性,我真的会以为老爷发现了我的身份,想要这样‘干’掉我呢!

四肢瘫软地被按在树上‘干’着,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没有廉耻的野兽,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可是胃里却没有什么东西好吐……看着老爷沉迷欲海的陶醉,我心里一阵阵的绞痛。害死梅的凶手就在眼前,我不但无法替他报仇,而且还被杀害他的凶手压在身下奸淫……

不知不觉眼泪滑过我的眼眶,嘴里竟也不由自主地小声抽泣:“梅……哦,梅……”

沉浸在欲海之中的老爷,被我的声音唤醒,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打得我有些眼冒金星。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完全发挥出来,我软软地瘫在老爷身上动弹不得,而老爷开始更发狂地操弄我的身体。

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下颚,逼我抬眼看着他:“看着我……看着现在是谁在操你!”我的脸颊红肿不堪,嘴角慢慢渗出血丝,眼神迷离,我不知道这样的我到底有什么好,竟让‘身经百战’的老爷这样疯狂?

“梅……梅……”我的神智开始混乱,下体开始泛起阵阵疼痛。

老爷被我的呼喊彻底激怒,一边‘干’我,一边疯狂地打我。拳头劈头盖脸地向我的身上袭来,浑身无力的我连抬手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切的袭击都停止了,没有再向我身上落下的拳头,下身的凶器也滑出我的身体。老爷的身子突然倒了下去,无力支撑的我也随着力道向下滑。一双大手稳稳地接住我下落的身体,我被放入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中。

“醒醒!醒醒啊……”去而复返的阿瑟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他的脚边瘫倒着已经昏迷的老爷,血色渐渐从老爷的发迹边沿渗出来。

“我……我不能动了……”费劲地控制着舌头,我现在连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感到麻木,老爷注射的药量绝对不像他说的那么少,激烈的性事更加速了血液的流动,更让麻药的药劲发挥得更快更猛。

“我背你出去!”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身上,阿瑟转身将我驮在他宽厚的背上,“我放心不下你,回来一看你果然出事了……”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阿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等等……”我虚弱地阻止阿瑟的动作,指着一旁瘫倒的老爷说,“杀了他……现在!”

“不行!”阿瑟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死了,整个黑道的秩序就全都乱了!上面绝对不会同意的!”

“杀了他!我求求你……杀了他……”我当然知道上面的意思,我在城堡暗藏了2年,其中不是没有机会杀掉老爷,但是都被上面的人下令制止了。我明白这个人对于整个黑道经济甚至世界经济的重要,但是我不甘心放弃着最后一个机会,只要杀掉他……杀掉他我的恶梦就结束了!

“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阿瑟不顾我的意愿,背着我向密林深处跑去。

在我们跑了十几分钟后,槐树方向响起了尖利的哨音,那是城堡中特定的预警暗号。

“他们已经发现我们逃跑了……”我在阿瑟背上虚弱地说,“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动不了了,会成为你的包袱的……”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安全地送出去!”阿瑟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可是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步伐也越来越缓慢。

“你这个傻子!这样下去我们谁也走不了!”我死命挣扎着,想从阿瑟的背上下来,但是全身的肌肉无力,让我的挣扎看起来就像是在抽搐一般,“你还要把情报发出去,你难道要我和那些死去战友的心血付诸东流吗?”

“我已经将带有情报的鸽子放走了,这个你不用担心……”阿瑟背着我,头也不回的说。

我无力地倒在阿瑟的背上,跟他沟通还真是累啊……

“我不会妥协的……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满脸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费兰妮想见你……”阿瑟的话突然让我愣在了当场,“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骗了我们3年啊……”

“……”

“我们一直在找你,还要小心埃德蒙的探察,后来竟然查出你已经去世的消息,费兰妮难过极了,如果不是我听见你呼唤‘梅’的声音认出了你,你是不是还要瞒下去?朱利安·雷尼尔!”

我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彻底瘫在阿瑟的背上。

“我早就听说过你,但那时候我一直在欧洲,虽然我们从没有见过面,但是我觉得和你已经是老熟人了!每次和梅尔森通电话的时候,他都喋喋不休地给我讲你的事情,甚至是你的小脾气梅尔森也提到不少,费兰妮也是……”

“费兰妮……她还好吧?”

“好?在同时失去梅尔森和你之后?”阿瑟的声音变得尖利很多,“出去之后,还是你自己问她吧!”

剩下的路程在沉默中消磨过去,终于来到城堡的地道入口处,阿瑟将我放在地上,按照我的指示开启通往地道的大门。

搬开石头,在伪装的草皮下面,是一个铁制的拉环,拉开拉环,一个石头雕像慢慢开始旋转,露出雕像下暗藏的地道口。

打开地道,阿瑟拍了拍手上的土,正准备过来背我下地道,突然不远处闪过一丝黑影……

阿瑟迅速地掏出怀里的手枪,我们俩警惕地互相对视一眼:“什么人?!”

“是我……”

梅·希曼从暗影处走了出来,脸色平静地看着我。

“梅……”我强压住看到他的惊讶,努力提起精神专心面对他,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现在……我们是敌人!

“你想阻止我们么?”看着梅·希曼平静而哀恸的眼神,我的神经紧张得有些抽搐,“只要你大叫,你就可以受到封赏了!”话语中的讥讽,让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仿佛带着浓浓的醋意。

“我一直想带你离开的……”梅哀伤地看着我,“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可又不能跟你说。我潜意识里觉得你是在做着什么危险的事情,你在拿你的性命冒险,但是我却一点都帮不上忙。”

阿瑟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们,对着梅·希曼的枪口有些犹疑。

“我害怕你伤害到自己,也知道这里不适合你,所以我努力工作攒钱,希望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不要说了!”我厉声呵止了梅·希曼的话头,“你现在要怎么做?放我们走,还是去报告,然后立一大功?”

“城堡已经全面戒备了……我来是给你这个……”说着,梅·希曼摊开手掌,露出手里拿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圆盒,大概有核桃那样的大小。梅·希曼也不走过来,只是轻轻一抛,将小盒稳稳地丢到我的怀里。

“那是消除气味用的油膏,城堡里有狗……”

不用他多说,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酸涩的味道溢满了胸口。

“那你自己……”

“我不碍的……你……走吧……”梅·希曼慢慢地转过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动作显得那么的无力,高大的背影又显得那么落寞,“保重啊……”
TOP Posted: 10-02 22:13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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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傻瓜……为什么不留我?”我软软地靠在一旁的石头上,这该死的肌肉松弛剂,让我的眼睛也受到了影响,要不然为什么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呢……我知道,这一走,便是山南海北,永世不得相见,梅·希曼怎么就这么狠心,居然连回头再看我一眼也不肯。

“朱利安……”阿瑟迟疑地唤着我的名字。

抹掉泪水,我努力控制着胳膊和手指,拿起掉落在怀里的圆盒:“来……你赶快抹上……”

“我?”

“嗯。”我费劲地扣开盖子,挖出里面不多的油膏,“这个油膏只够一个人用的,你赶快抹上……”

“不行……还是你抹!”阿瑟坚定地拒绝。

“傻瓜,我只是个奴隶,除了这身皮肉,别无长物,就算猎狗要追踪我,他们也找不到可作为气味指示的个人物品。你就不同了,他们一旦发现你不见了,立刻可以找到你留下的行李,顺着行李上的气味寻找过来。”

听了我似乎很有道理的解释,阿瑟迟疑起来,弯腰准备抱我起来的身体就在我的手边,我二话不说,将油膏全都抹在屈身靠近的阿瑟脖子、脸面以及其他我够得到的地方,让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收回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我们走吧……”

抱着我闪进地道,又小心地掩饰好洞口的草皮,阿瑟担心地看着我:“他……不会报告这个地道所在地吧?”

我不知道,说真的我没有把握。除了自己以外,我怀疑任何人,即使是为了我付出如此之多的梅·希曼;即使是眼前的阿瑟……长久以来的恶劣环境,让我养成了谨小慎微地心性,多疑和猜忌放在间谍这个行业中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被说成是‘警觉性’。

看着阿瑟问讯的眼神,我摇了摇头:“走吧,下面的秘道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标记指引或是我带路的话,没有人可能跟来的……”

“除了狗……”阿瑟自以为幽默地加了一个可能性,却又让我想起了那人离开时的落寞……

发觉我的沉默,阿瑟也不再多说,只是按照我的指示在密道里左拐右转,希望尽快带我离开这里。

“糟糕,这扇门卡住了……”阿瑟费力地推着一扇石门,过了石门是一条分叉路口一条通往城堡外,一条通向城堡的后花园。

通路被阻,阿瑟懊恼地锤着坚硬的墙面:“该死的!我打不开它……”

“别急……别急……”还好,肌肉松弛剂的药性还不足以影响我的思维,“我们不能在这里再耽误时间,只能走那条路了……”

城堡下的密道四通八达,即使一条路被堵也可以绕其他的地方过去,只不过这一绕要穿过整个城堡的四分之三,以及城堡的主卧室或厨房。

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手脚,我示意让已经有些疲累的阿瑟将我放下:“药效已经过去了。”虽然肌肉还有些麻,动作也不可能非常灵敏,但这些我都不希望让他知道,我不能成为累赘!

“既然不能马上离开,那我们干脆让舞会更热闹些吧!”我微笑着建议道。

如果一定要选择铤而走险,那就一定要把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我迅速在地上画出详细的密道图以及整个城堡的透视图,“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这里是武器库……”我指了指一个城堡中心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你去总控室切断电源,我称乱将定时爆破器装上……”

“不行,你去太危险了,我去炸武器库!”

“阿瑟,听我说……”面对他的强硬反对,我无奈地揉揉紧皱的眉头,“武器库虽然重要,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准确的位置,它又是位于城堡中心,在防范心理上难免麻痹大意,你知道越是看似防守严密的地方,越可能出现疏漏。而且刚才的示警哨音应该更是将整个城堡一半以上的保安火力集中到了狩猎区,我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的,相信我!”

“可是……你现在行动不便……”阿瑟的反对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坚决。

“不要小看我!几年的特种训练可不是糊弄人的。”为了加强可信性,我向空气中快速挥了挥拳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安全离开的……我们一起去见费兰妮,不过……她要是因为我之前‘假死’骗她的事情发火,你一定要帮我开脱啊,你知道费兰妮生气的时候有多凶……”

想到以前费兰妮生气时的‘狮子吼’,阿瑟和我同时笑出了声。

“好吧,到时候我保证站在你这边,不过费兰妮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轻松的笑意随着回忆的结束而消失,阿瑟认真地看着我,半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手枪塞进我怀里:“你要小心……”

“嗯!”摸着还带有阿瑟体温的枪身,我点点头,“现在是10:34分,20分钟后我们在城堡的厨房汇合,主楼埃德蒙的寝台下面还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城堡西南的公路,如果我没有按时赶到,你就先走……”

“不,我们一起离开!”阿瑟坚定地说。

“好!”我的眼中荡起一丝暖意,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城堡的中心跑去。

(啊!!!!尖叫!实在不会写间谍戏……憋死我了……那位亲亲的mm擅长此道,请多多给予建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继续尖叫!!不要嫌少,这段写得我都快便秘了!!)





18

爬出密道口,脱下阿瑟的外套捧在手中,我低首敛眉地像往常给主子们送东西一样在城堡中行进,尽量不引人瞩目地接近城堡的中心。周围一队一队的侍卫急匆匆地向狩猎场方向跑去,根本没有人顾得上搭理我这么平凡无貌的奴隶。

果然如我所料,城堡中以前布置的明哨、暗哨都已不在原地,一定是早早地被狩猎区的‘警备’哨音吸引了过去,无暇顾及其他了。

我顺利地摸过了几个关卡,进入了城堡中心的禁区。过了这片小树林,再往里几百米便是中心武器库的掩体了。我微微攥了攥拳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武器库方圆500米没有一颗树、一片草皮。光秃秃的水泥路面可以让守卫武器库的保镖清晰地观察到任何一个企图接近这里的人或动物。

其实,我对阿瑟撒谎了,武器库的守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有半点松懈,相反他的守卫极其严密。在潜伏在城堡的这3年来,我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关于武器库兵力部署的情报,但都失败了,还有一个战友因此而暴露,被埃德蒙残忍地杀害了。所以这次引爆武器库的任务,我完全没有把握,但是情况所迫,我只能铤而走险了!

我将身体隐蔽在一丛灌木之后,仔细地观察着几百米外的武器库。在外面来回巡逻的只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保镖,掩体里面应该还有其他保镖……

时间不多了,我四下看了看,拿起脚边几颗尖利的石头,使劲在自己身上划起来,几下就划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随手抓了把土,往自己光裸的身子上摸了摸,我立时变得落拓又狼狈。

将阿瑟的外套挂在一旁的矮树丛后,深吸一口气,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我极力控制着自己还有些麻痹的肌肉,踉踉跄跄地向中心武器库跑去……

“站住!什么人?”保镖端起枪,直冲着我高喊。

“救命!救命啊……”我连滚带爬地向那个保镖跑去,另一个保镖听到了声音也转了过来,“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一梭子子弹打在我身前不到一米的距离,子弹打在水泥地上,扬起薄薄的烟灰。

“回去!不管谁要杀你,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先送你上路!”保镖面无表情的说。

“我……我看到他们了……他们要杀……杀我……”我语无伦次地乱喊,双手在空中挥舞,“他们……他们杀了老爷……我看到他们了!”

“什么?!”两个保镖同时叫了起来。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距离武器库200米的地方。

“站在那里别动!”另一个保镖注意到我的接近,复又端起枪瞄向我,“把话说清楚!”

“他们……他们……”我慌乱的蹲在地上,尽量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有些神经质地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直直地指向树丛的方向,“那里……他们……要杀我……我看到他们了……他们,那里!”

两个保镖抬眼一看,果然树丛那边有个隐约的人影在晃动。

“那个人!出来!”保镖呼喝着,原本对着我的枪口转而朝向了树丛,“再不出来,我开枪了!”

我怕怕地迅速躲到了上前的保镖身后,不停地叨叨:“他……他是参加狩猎的客人,我认得他!我看见他开枪……啊!他杀人了!他要杀我!!”

我的声音明显使保镖紧张起来,不等我说完,‘碰’的一声,一个保镖向那个人影开了枪。

人影应声倒下,再没了声息。

两个保镖互相看了一下,其中一个道:“我过去看看,你留在这里……”说着,小心地朝树丛方向走去。

我颤抖着将自己光裸的身体偎进留守的保镖的怀里,虚弱地在他怀里颤抖着:“好可怕……抱紧我,好冷……”

保镖起初僵硬且全身戒备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原本握着枪的大手转而轻拍我的肩背以示安抚,而后开始慢慢地下滑,下滑……

过了一会儿,去树丛的那个保镖悻悻地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件被枪打烂了的高级骑装外套。多年来在生死线上的摸爬滚打,让他直觉地感到有些不对,步伐也变得渐渐谨慎起来。难道,那个奴隶有问题?

“鲍勃?”回到原地,却发现我和另一个保镖早已不在那里,小心地提起枪,“鲍勃……你在哪儿?”

“呜呜呜……不要……求你……”破碎的哭声从我的口中溢出,我被那个名叫鲍勃的保镖压在身下,不停地挣扎。另一个保镖诡笑地看着早已脱掉裤子的同伴在我的身上不断抖动,紧绷的神经开始渐渐放松。原本如临大敌般盯着我的眼神,逐渐被另一种情欲的迷蒙所代替。

“鲍勃,你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思……”放下枪向我们走进,那保镖色迷迷地看着我大张的双腿也眼馋起来。

看着同伴头也不抬地埋头苦‘干’,那个保镖继续向我们靠近,步伐渐渐变得随意而轻松。

“不要……放开我……呜呜……啊!好痛!”我哭叫捶打着身上的保镖,泪眼朦胧地看着正在靠近地另一个家伙。

十步……七步……五步……四步……三步……

当他终于进入我的控制范围时,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推开压在身上早已断气多时的躯体,猛地起身,一把压住保镖手中的长枪,一个手刀劈过去,保镖的喉骨应声而断,可怜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见了上帝。

我警惕地四下巡视一眼,迅速地将两具尸体拖到掩体的阴影中隐藏好。脱下鲍勃的衣裤给自己换上,拿起他们留下的武器,向掩体内的武器库摸了进去。

武器库藏在深深的地下,地道分布杂乱,如同迷宫一般,我小心地摸索着前进。

“嘿,鲍勃……你怎么下来了?”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叫住了我。

拉拉帽檐,将脸隐藏在阴影当中,我故意压低嗓音道:“拉肚子,下来上个厕所!”

“你这个屎尿篓!”那人轻笑地咒骂了一声。

不敢多做停留,我赶忙低头前进。

“等等!那里不是厕所的方向!”





19

我警惕地四下巡视一眼,迅速地将两具尸体拖到掩体的阴影中隐藏好。脱下鲍勃的衣裤给自己换上,拿起他们留下的武器,向掩体内的武器库摸了进去。

武器库藏在深深的地下,地道分布杂乱,如同迷宫一般,我小心地摸索着前进。

“嘿,鲍勃……你怎么下来了?”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叫住了我。

拉拉帽檐,将脸隐藏在阴影当中,我故意压低嗓音道:“拉肚子,下来上个厕所!”

“你这个屎尿篓!”那人轻笑地咒骂了一声。

不敢多做停留,我赶忙低头前进。

“等等!那里不是厕所的方向!”




我心中一凉,整个人僵在那里,心思转了千百个弯,急忙转身往那个人方向走去。

“你这家伙,说话也不注意一点,我刚活动活动心思……想……”故意将言语变得暧昧不明,好像在说着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暗语,我急速地向那个看守靠近。

“我就知道你这东西下来没按好心眼,又想捣腾点火药出去换酒钱吧?”看守果然上了当,很有默契地‘嘿嘿’诡笑着,“也不怕上头知道打断你的……”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上前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熟练地卸了他的枪,将从鲍勃尸身上搜出来的军刀恶狠狠地抵在看守的脖子上。

“放松……不然你会弄伤自己的……”手上微微使劲,看守的脖子上已经被锋利的刀刃剌出一道血口,“说!火药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不愧是老爷培养出来的走狗,生命受到胁持,眼中只看到懊恼却没有恐惧,“我说了也是死,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不要嘴硬,我知道上千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我眼神凌厉地狠狠盯着看守,希望在气势上压垮他。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威胁是非常苍白无力的,也许我真的知道上千种让他生不如死的方法,但是……我没有时间!约定20分钟后在厨房见面,现在已经过了10分钟,我不能再有所耽搁。

就在我转神之际,看守迅速拨开我抵在他喉咙上的小刀,大声嘶吼起来:“有人入侵!警报!”

该死!

我一个手刀将他劈倒在地,看守庞大的身躯应声倒地,昏迷过去。虽然又解决了一个,可是从掩体深处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和随后响起的尖利警报声都让我感到挫败。

怎么办?怎么办?我快速地搜罗了看守身上的手雷、弹夹,急速地向着武器库深处跑去

3年的潜伏,加上几个同志的牺牲,换来了火药存放点的大概方位。我凭着当时惊鸿一瞥的记忆在迷宫般的掩体中穿梭。警报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看守们吩咐出动,呼喝着追缴入侵者,我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咔喳’……警报声骤然停止,四周一下子变成深幽的黑暗,看来阿瑟成功地把总控室的电闸关掉了!我轻轻出了口气,继续在黑暗里摸索。

因为突然的黑暗,看守们陷入短暂的混乱,四周不时有声音叫喊着,急促的脚步声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不能耽搁,我摸索着来到掩体的中心方位,时间来不及了,一会儿武器库独有的备电机就会运转起来,我不能再继续找下去,只能赌赌自己的运气。

将搜到的手雷、小爆炸物、弹夹等等塞进掩体的通风口,我离开一段距离,向通风口开枪。‘轰’的一声,手雷和其他火药炸开来,我迅速离开,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有人炸了火药室……”

“快跑,这里要爆炸了!”

我快速地向掩体出口跑去,一路上打死了几个不巧被我碰上的倒霉鬼,我有惊无险地跑出了掩体……居然毫发无伤。


跑出昏暗的地下掩体,地上的世界依然艳阳高照。还有五分钟,我必须尽快赶到位于城堡主楼的地下厨房与阿瑟汇合,一路上,我的眼睛因为耀眼的光线而微微眯着,飞快地扫过路边的几个监视摄像头。城堡内的所有监控系统和防御系统因为这次断电已经彻底瘫痪,几个摄像头可怜兮兮地在隐蔽的树丛里耷拉着脑袋,毫无反应。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来到地下车库,这里有通道可以直接到地下厨房。

一到地下,停电的影响骤然展现出来,四周一片漆黑,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拿出鲍勃上衣口袋里的手电筒,我轻手轻脚地向前进摸索着,突然脚边踢到一个物体,发出‘哐啷啷’的巨响!我惊出一身冷汗,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平底锅。可能是厨子们慌乱离开时碰到地上的。我拿着手电筒,四下环视着,原本井然有序的地下厨房已经变得狼藉一片,锅碗瓢盆散落一地,蔬菜已经被踩得稀烂,变成了黑黑的‘菜泥’

阿瑟不在?!

我的心里有点凉,按说中央控电系统的位置应该离这里很近,而且一路上,我看到了他留下的表示安全的暗号,怎么人不在这里?!

和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5分钟,我心里被浓烈的不安笼罩,通往外界的暗道门就在眼前,或许他已经先离开了?

我的心在激烈的挣扎着,我应该先离开还是再等等?

‘如果我没有按时赶到,你就先走……
不,我们一起离开!’

脑中不断回想着和阿瑟分别时的承诺,我的心里乱做一团。望着来时黑漆漆的通道,那沉重的黑暗好像要将我吞没。

‘……我们一起离开……’

‘……我们一起离开……我们一定会安全离开……我们一起去见费兰妮……’

声音在心里越来越大,我毅然走向了来时的黑暗,我要去找阿瑟!我不能让费兰妮失望,更不能让梅的表弟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陷入危险。我坚定的往回走着,如果这是我逃脱不了的命运,那渺小的我只能接受!

穿过地下车库,我要通过一个阴暗的地下大厅才能走回地面。当我来到大厅中央的时候,突然一个巨大明亮的光柱打在了我身上!

我的眼睛适应不了突然的强光,看着周围好像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我的小猎物逃够了么??”一个优雅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收网的时间到了呢?”

我只觉得恐惧的战栗沿着脊背直窜上后脑,紧握住枪的手因为寒冷而僵硬,除了照射在自己身上的光柱以外,周围全都是黑黑的一片,凌乱的脚步声,以及由远及近的犬吠都显示着我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

这就是命运么?终究我还是无法逃脱的……

没有半点犹豫,我将枪口转向自己的心窝。被抓住的下场远比死亡可怕,我深深了解在着阴暗的城堡中,到底藏着多少罪恶和恐惧!

再见了费兰妮,我最终还是无法再见你一面的……要保重,阿瑟……还有梅·希曼…………

“你难道不想再看一眼阿瑟么?”稳操胜券的恶魔慢慢走进光照的范围,让我将他脸上得意的笑容看了个仔细。

“扔下枪……”老爷用那双碧绿深邃的眼睛催眠着我,“放弃抵抗……我让你见他……”

没有转圜的余地,我慢慢地放下了枪,眼睛不服输地回望着老爷,手里继续缓慢地解除自己的武装。

“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一件事……”看着他心情不错的俊美脸庞,我忍不住发出嘲弄的轻笑,“你是个混蛋!”

‘啪’的一巴掌,将我的脸狠狠地甩到了一旁,老爷不介意地拿出手绢,擦了擦打过我脸的那只手,说:“不用妄图激怒我,你心里的小计量我清楚得很,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回头示意身后的仆从,“把人带上来!”




20

四周的灯光大亮,我看到他们拖着一个人过来……那是阿瑟……的尸体!

是的!尸体!

毫无生气的眼睛暴睁着,原本光彩飞扬的金色头发也变得黯淡无光。破败的躯体被粗鲁的拖拽着滑过光滑的水泥地,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猎犬呲着白森森的牙齿,不依不饶的在他身后狂吠,而我好像突然间失去了听觉、嗅觉、触觉……只看得到那红艳艳的颜色在我眼前晕染开来……

‘……我们一起离开……’

‘……我们一起离开……我们一定会安全离开……我们一起去见费兰妮……’

‘梅,我一定会保护他,不让他遭受和你一样的命运……我要让他成为英雄……’

我双目圆睁,感觉头好像要裂开一样,喉头一股腥甜急涌而上,让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我慢慢的转头看向一旁得意洋洋的老爷,看着他轻慢的笑着,我的眼前一片血红……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杀了你?!”我一步一步走向老爷,“早该杀了你的!我不该听阿瑟的话,不该一时手软……”

我猛一提气,瞬间贴近老爷,手做钩装,恶狠狠地向着他脆弱的颈项劈去。

‘咔喀’一声,我的手腕被老爷硬生生的折断!

钻心的疼痛并没有让我放弃,另外一只手化作手刀凌厉地砍向他的面门,屈膝抬腿踢向他的要害,招招狠毒,欲置他于死地。

‘咔喀、咔喀’两声,我的另一只手和两条腿也被老爷折断,身体一下子瘫软到老爷怀里,胳膊可怜兮兮的以极不自然的角度向外折着,挂在老爷的肩膀上。

搂着我扭曲的身子,老爷悠闲地说:“你以为是我害死了他?”淡淡的冷笑着,他贴近我的脸,轻声道,“害死他的人……是你!”

“呸!”我一口唾沫啐在老爷贴近的俊脸上,“畜生,有种你就杀了我!”

‘啪’的一个巴掌,老爷将我重重的扇倒在地上,“你还是不死心啊?那我就再让你看一个人!”

老爷向后打了一个响指,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虽然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抬头!’但是,我还是艰难的支起身子,抬眼看向声音的方向……

那是……梅·希曼!

老爷看着我惊讶的脸,得意地揽过梅·希曼的肩膀:“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安德烈·加弥耶夫,是我从克格勃挖来的‘反间碟’小组的组长……”

头壳像是被人生生敲开了一样,一切好像都有了答案……

“你以为他真的是个性虐待狂么?你以为他真的爱上了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其他家族从不放弃窥视我的地位和财产,不断的派遣密探和间谍打入我的身边么?……”

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看着老爷的嘴一张一合,我努力看着他的口型,臆测他的意思,我脑子里的神经好像不断在崩裂,不断的让以前的画面重新排列组合……

前任的‘2078’……那个莫名被挖去双眼并神秘消失的我的同事,那些被梅·希曼莫名虐待致死的性奴……梅·希曼莫名的示爱……我自以为是的如此轻松的进入狩猎祭名单……还有……

“……他给你的那盒油膏,可不是普通油膏哦!”老爷继续得意洋洋的解释着,“那盒油膏的味道虽然人嗅不到,却可以让狗发疯!是追踪犯人最好用的东西,无论你上天入地,翻山过河……猎犬都能追踪倒他的气温。”

“…………是我……是我害死了阿瑟……”我低下头,自言自语地嘟囔着,“那油膏本来是给我用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多么可笑,我竟然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东西……爱情!

活该啊!

再也压制不住涌上的腥甜,我一口鲜血喷到了老爷的裤腿和脚面上……

深低着头的我没有看到梅·希曼眼中的一丝隐忍,和老爷脸上的抑止不住的焦虑。

该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我闭上眼睛,牙齿重重地向舌根咬去……还没有来得及施力,离我最近的老爷上前一步,一个手刀,将我劈晕在地上。

站起身来,转头看了看焦虑地望着我的梅·希曼,老爷慢慢的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脖子很酸,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我的头又涨又疼,……闭着眼睛尝试着抬手按摩酸痛的脖颈和额头,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装饰精美的天花板,上面绘满了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四角有镏金的花纹顶帷。我躺在一张华丽舒适的大床上,四肢被大大的分开,分别牢牢捆在大床的四边床柱上,被折断的地方已经受到了精细的护理并打上了夹板。嘴里不知何时塞入了一个口衔,是为了阻止我自杀么?那老爷想得还真是周到啊!

我的眼睛无意识的环视四周,周围的摆设华丽奢侈,之前我所住的西厢和这里一比,简直就是个寒酸的小民居。这间屋子里的所有摆设,都是精美至极的古董,每个古董的念头少说也要有四五百年以上。

阳光透过刺绣精致的帷幛倾泻到用上好楠木压制的木地板上,窗户两边硕大的花瓶中插满了刚刚从花园里摘来的新鲜花朵,柔美的花瓣上还带着早晨的露珠。

我的眼光从艳丽的花瓣上掠过,当转到卧室正中央的墙面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个巨幅画像,画像上画的是一对父子。父亲后背挺直着坐在华丽的坐椅上,一只手牢牢的抓着椅子上的扶手。柔亮的栗色头发在鬓边透出几许灰白,苍白的肤色几近透明,映衬着五官更加英俊深刻。他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但是样貌还是惊人的完美,相信年轻的时候一定迷倒了不少少女的芳心,只是不知为何他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哀愁。

一个大约7、8岁的孩子乖巧的站在他身边,那是一个漂亮得像天使的可爱男孩,深栗色的卷发顽皮的乱翘着,皮肤水嫩红润,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把。大大的眼睛继承了父亲美丽的琥珀色,只是眼中没有了那抹忧伤,有的只是满盈盈的笑意,那是一个孩子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和事物的表情,充满了生动的喜悦,那美丽的笑颜诱惑着所有见过他的人,如果再长大一些,一定回成为一个俊美无双的少年。

我的眼睛无法从画像上移开,直愣愣地盯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两个人,陷入了沉思,就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察觉。

“我的小猎物终于醒来了?”老爷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替我摘下嘴里的口衔,“你睡得好么?这张床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还算舒适吧?”

“是啊,这床……很结实!”晃动了一下紧锁着四肢的皮套,我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憎恶,“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组织的事情的,你别白费心机了!”

老爷毫无芥蒂地坐在我旁边,感觉好像我们是非常熟悉的亲密好友:“我狡猾的小猎物,你总是低估猎人的智商,这是你失败的最终原因……”顺着我刚才的眼光,看向那幅巨大的画像,老爷慢悠悠的说,“还不承认么?这次你满盘皆输!”

强自镇定心神,我嘴硬地不肯承认:“你不要太得意,你的那些计划已经传回总部了,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听了我的话,老爷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亲爱的,亲爱的……不就是一个北美市场么……如果早知道退出北美市场可以得到你,我早就这么做了!”

“你……你,你什么意思?”我听得越来越心惊胆寒,一阵阵的恶心从胃里往外涌着。

一把拉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单,被单下的我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老爷突然将他俊美得不敢让人直视的脸孔贴向我,仔细地审视我全身向下每一寸肌肤,就想一个骄傲的国王在逡巡自己的领土。最后他在我的左耳下找到了一块小小的刀疤,修长的指尖温柔地爱抚着我的刀疤,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话:“……肖医生的医术……还真是不错呢!”

“!”我惊愕的瞪大眼睛,眼神里透出无法掩饰的恐惧……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

老爷修长有力的大手慢慢爬上我的面颊,狠狠的掐住我的下巴,冷冷地说:“你还想装傻么……朱利安·雷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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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小正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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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恐惧地睁大眼睛,试图狡辩:“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肖医生刚开始也是这么说的……”

“你……你……你把晓玲怎么样了?”

“晓玲?……叫得还真是亲切啊……”老爷慢慢的在我的床头来回踱步,惬意的享受着我的惊恐,“她的医术非常高明,可是和你一样认死理……唉……可惜啊……”故意重重的摇了摇头,老爷一脸惋惜的看着我。

“你……你杀了她?!”

不回答我的问题,老爷避重就轻的问:“你怎么会想到去中国找一个医生呢?我的小朱利安还真是狡猾啊!”

不再看我,老爷悠闲地踱到巨幅画像面前,得意地审视着画像上的人,然后又回头看看我。我咬住下唇,努力平静自己激动的情绪,但是眼睛仍然紧紧盯住老爷。

“还不承认么?”轻笑着咳嗽两声,老爷继续道,“那个肖……什么来着……啊……肖晓玲医生……刚开始也是什么都不说,于是……”

老爷意味深长地把话音停下,从身后如同魔术般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摊在我身前,那是一堆数据和一些学术照片……

看着那些材料,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觉得浑身冰凉,一阵阵的恶寒顺着我的脊柱往上飞窜。里面有无数的照片和治疗报告,详细记载着我整容手术的整个过程,那是一堆我以为已经销毁的资料,他是怎么拿到的?而且,晓玲她……

“你……你到底把晓玲她怎么样了!”

“我没有杀她啊,我只是砍下她的左胳膊,然后是左腿,再后来是右腿……当我要砍她执手术刀的右手的时候,她就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其实何苦呢,如果她早点说出来,不会就没这么多痛苦了么?”

我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无力地张张嘴,只有鲜血一口一口地往外涌着。

注视着画像的老爷,等待良久都没有听到我的回应,志得意满地转过头来,打算欣赏我倍受打击的痛苦表情,却没想到看到不断呕血的我,和那已经红了一半的枕单。

“大夫!来人,快去叫大夫!!”扑上来抱起我的头,让我不至于被不断从口中涌出的鲜血呛到气管,窒息而死。老爷第一次让我看到他如此慌乱的一面,即使如此,他还是迅速恢复平静,计算机一样的冷静头脑,安排着下面的每一步。

“莫,快去叫瑞比大夫!叫人拿来毛巾!快点……”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长期受训的神经不允许我这么快地投降,如果说以前在受性虐待的时候假装昏倒,是为了逃避折磨的话,这次我的精神是真的支持不住了。

“醒来!朱利安,你给我醒来!!!”

“老爷,瑞比大夫来了……”

“老爷,我不是说了病人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么,怎么会……”

耳边的声音忽大忽小的,真是好吵!我很累,太累了……就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醒过来,朱利安!你要是敢死,我就让费兰妮给你陪葬!我就让……让所有人给你陪葬!你别想再逃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强提着一口气,睁开沉重的双眼,挣扎着瞪着眼前的恶魔:“你……你再也……再也抓不到我了…………埃德蒙……”

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
神说:众生平等。但我的人生早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定格在了奴隶的位置。

雷尼尔家最初是帕拉博斯家族的奴隶,那时候贵族和那些大家族都以拥有白奴来显示身份,奴隶制度废除以后,各大家族还保持着原有的奴隶,只不过将‘奴隶’更名为‘佣人’而已。雷尼尔家的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一次意外中,雷尼尔的先辈救了帕拉博斯家的小主人,为了表示嘉奖,从此雷尼尔成了帕拉博斯家族的世袭管家,一辈一辈地继承下来。

我的母亲是东方人,我继承了她细腻的皮肤和乌黑的头发,深刻的五官还是来自我优雅的父亲。小的时候,我是甜美可爱的,起码所有见过我的人都会惊讶地夸我漂亮,这一点可不是我自夸哦,那些动不动就要偷偷掐我的脸蛋和屁股的女仆姐姐们都可以作证。

那时候城堡的主人,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老爷对我真是宠爱有加,像呵护宝贝一样的宠溺我,相比之下,我的父亲阿赫德·雷尼尔,也就是这个城堡的世袭管家却总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没有拥抱,没有关爱……好像他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也许是因为父亲将母亲的死怪罪于我的出生,而对我无法认同吧……模模糊糊听女仆姐姐们说过,母亲死于难产,原本开朗阳光的父亲也因为母亲的死而变成现在阴郁沉默的样子。年幼的我极力想讨好父亲,换得他的宠爱,但却使他更加躲避我的亲近。

4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常年在外留学的小少爷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那年他11岁。我从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美丽优雅的人,我被他彻底迷住了!他也非常喜爱我,从小没有玩伴的少爷向老爷提出,要我陪他一起去美国读书,老爷欣然答应。

不顾父亲的反对,我欣喜地和少爷一同踏上了异邦的土地。少爷非常呵护我,他对我的宠溺甚至超过了老爷和冷漠的父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在我的身上乱摸,还逼着我把一些小球或者棒棒塞进身体里。最开始的时候,我非常不适应,但是到后来也就习惯了。每次当我听话地往体内塞进更大的棒棒或者小球后,少爷总会非常高兴地奖励我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还会讲很多很多好听的故事给我听。

在我6岁的时候,少爷强行夺走了我的童贞。那一刻简直可怕极了,少爷用他巨大的凶器缓慢而坚定地撕裂我,我发疯的哭叫挣扎,却毫无用处。从那之后,这样的事情就天天发生,有时候甚至一天好几次!我害怕极了,每次见到他靠近我就会哭个不停。

除了‘那个’的时候,少爷对我比以前更加疼爱了,简直要将我捧上天去。后来当身体慢慢习惯后,我渐渐不再挣扎,有时更会尝试性地回应少爷的律动。每当这时候,少爷就会兴奋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身上不停地亲。其实,只要他不把他那个大得吓人的肉棒塞进我的小屁洞里去的话,我还是很喜欢和少爷玩亲亲的。

我非常听话乖巧,少爷总是喜欢抱着我,说喜欢看我笑,所以,我每次见到少爷就笑,见不到少爷的时候,就对着镜子笑,看看到底怎样笑才能更让少爷喜欢。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几个女仆姐姐和少爷,我接触不到任何人。这使我对少爷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迷恋,我不能想象,如果离开了少爷,我将如何生活!他就是我的天,我的一切!虽然在‘那个’的时候会很疼很疼,但我心里还是希望少爷只让我一个人那样疼。

不过,我知道少爷还会和许多人‘那个’。从我9岁以后,少爷就不再天天和我一起睡觉觉了,有时候甚至几天都不回来,回来时经常满身是烟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脖子和胸口也会出现一些在‘那个’时会出现在我身上的痕迹,女仆姐姐说,那叫‘吻痕’。

我10岁的时候,少爷第一次带陌生人回来过夜。我无意间闯入少爷的卧房,(我真的是无意的哦!)看到少爷和那个长得肥肥的女人光溜溜地在床上翻滚,女人被‘那个’得很疼,因为她叫得很大声!……这一点我也很有体会……

我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少爷和其他人‘那个’,我要把少爷抢回来!

我脱光衣服爬上床,使劲把占据着少爷怀抱的丑女人拉开,将自己的身体偎了进去。和我一比,少爷一定也看出那个女人很丑,他一边用被单把我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一边用很凶的口气把那个丑女人吼走。

看着那个丑女人灰溜溜地跑出房间,我高兴极了,可是接下来少爷也狠狠地‘教训’了我的‘不懂礼貌’。他比任何一次都更用力地‘那个’我,让我三天之后都没办法下床。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高兴,我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搂住在我身上不停‘那个’的少爷,强忍住疼痛说:“我爱你!”

不知道是因为我当时的表情太滑稽,还是我学错了句子,少爷一下子愣在那里,表情复杂地看了我好久,然后志得意满地仰天大笑起来……那个笑声直到很久以后我还记得。


22

从此以后,少爷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那么专注,那么的宠溺。他变得漫不经心,在第一次带陌生人回家之后的第三个月,竟然正式地让一个情妇住进了别墅!虽然那是老爷送给少爷的成年礼物,虽然少爷还是经常进我的房里和我‘那个’,但是我还是不能忍受!

我哭闹,我发脾气,毫无缘由地厮打抓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但是这一次,我的任性没有换来少爷的娇宠和安慰,反倒是被少爷声色俱厉地训斥一番,然后带着情妇到希腊旅游压惊去了。

我伤心极了,那是少爷第一次用那么凶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发誓再也不理少爷了!可是,还没过3天,我就疯了似的想要见到他,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24小时以上的时间,即使几天不回家的时候,也会过一会儿就通个电话。可是这次……什么都没有。

5天了,我放下矜持,拼命给少爷拨打电话,可是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少爷立刻就会挂掉电话,后来更是关掉了手机。我窝在房里不吃不喝,打算绝食抗议,但是没过多久,就被女仆姐姐送来的乳酪烤苹果派拉下了水,一下还吃了3个!

少爷已经离开了10天了,看着我整天丧眉耷眼的死样子,管家奶奶好心地替我拨通了少爷的电话(因为从那天以后,少爷一看是我的电话就按掉,根本不接。),我抓着话筒哭得惨兮兮的,也不顾少爷是不是在听,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着:“少爷,朱朱知道错啦……朱朱再也不敢啦,你回来看看朱朱吧!”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我抱着话筒放声大哭起来,管家奶奶只能无奈地叹气。

那天我一直在哭,哭累了就断断续续地抽泣,一直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我被女人的笑声吵醒。揉着红肿酸涩的眼睛朦朦胧胧地走下一楼,看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正向女仆姐姐们展示着她从希腊采购回来的各种衣服饰品,她的皮肤被希腊的太阳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但是在我眼里简直难看极了!看到我下楼来,女人挑衅地抬了抬下巴,继续在女仆姐姐面前炫耀她和少爷在希腊的旅程。

顾不上反击女人的挑衅,我满脑子都是‘少爷回来了’的念头。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直冲进少爷的卧房,果然看到刚刚洗完澡的少爷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指挥着佣人们将礼物分类备好,准备接下来拜访那些同僚以及商业伙伴的时候送过去。

二话不说,我直接冲上床去,将整个身体投入少爷的怀里。少爷已经17岁了,身形强健得如同成人,10岁的我在他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孩。我第一次感到自卑,也许,也许……少爷已经厌烦了我小小的样子,以及我不通情理地耍小孩子脾气。

想到会被讨厌,我的眼泪忍不住吧哒吧哒地掉在少爷的脖子上,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湿痕。少爷的呼吸在我耳边变得沉重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温度也开始逐渐升高。佣人们已经知趣地退出卧室,并关上了房门。

少爷一个猛扑,将我按倒在床上,我配合着他的动作,迅速地将自己剥得精光,全身赤裸地躺在新铺好的白色床单上。完全的顺从,在还不太懂事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每次‘那个’完后,少爷就会特别宠溺我,答应我的所有要求。这就像小孩子拿糖收买老师一样……拥有得如此稀少的我,只有拿自己的身体去贿赂少爷这一个选择。

没有用润滑剂,少爷只是急躁的用手指疏通了一下入口,就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疼得一阵抽搐,却不敢哭出声音,眼泪顺着眼角‘哗’地流了下来,没入耳边的发迹。

“你还敢不敢……乱吃醋?……你……还敢不敢乱……发脾气?”少爷沉重地冲撞着我的下体,每次进入都恶狠狠地逼着我回答他的问题。

“不……不……不敢了……少爷,饶了朱朱吧……朱朱再也……不敢……了……”粗暴的‘那个’已经让我哭得淅沥哗啦,但是不敢躲避,不敢挣扎,我只能抱紧在我身上驰骋的少爷,断断续续地哭叫,努力认真的承认错误,希望他能明白我已经彻底的忏悔过……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悯。

“坏孩子……不听话,是不是要惩罚?”

“少爷……朱朱再也不敢了……饶了朱朱吧……”

“不行!……我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一个挺身,少爷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几乎贯穿了我,“这次,你……别想这么容易……就混过去!”

我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小心地放松肠道配合少爷的进出,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戳破肠子。少爷很快就在我身子里泄了一弹,紧紧搂着我的腰,不退出反而将已经瘫软的性器更深地往我身体里挺。从第一次‘那个’开始,少爷就喜欢将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屁股里,即使发泄完也不抽出来。为了能让我的屁眼松软的不会夹痛他的阴茎,少爷用了不少方法撑开我的身子,即使我发疯的哭叫也从不怜悯,只有我做好了他的要求之后,才会露出一丝笑容……那时候的笑容就像最甜美的奖励,总是让我期待不已。

这次又是几天不能下床,少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就像个寄生虫一样赖在床上,享受他的温柔。当我终于可以离开柔软的床铺时,才得知在少爷回来的第二天,就把那个情妇送给了学校里的另外一个贵族学生,那个女人走得很匆忙,连她刚刚从希腊采购回来的那些奢侈品都没有来得及带走。

那些留下的东西,我当然会帮忙接管,我让女仆姐姐们将她所有的东西从别墅三楼的窗户扔出去,扔得那些女仆姐姐们心疼得唏嘘不已,我却心里爽得不行。


23

少爷以优异的成绩提前修完学分,以17岁的年龄成为耶鲁大学最年轻的商管博士。没有太多停留,少爷带着我回到阿德尔斯堡。

当天夜里,少爷把我抓到他的房间和我‘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城堡的少爷显得特别激动,兴奋地抓着我做了整夜,不顾隔壁就是老爷的寝室,逼我在每次冲撞中大声呻吟,说出无数丢脸的话,即使在我昏过去后,还是不放过地在我体内挺进抽出。

第二天,久久没有联系的父亲一脸严肃地坐在我面前,苦口婆心地劝我离开少爷,见我毫无反应,更是恼怒地开始斥责我。

我讨厌父亲!他居然想要拆散我和少爷!我绝对不要和少爷分开,绝对不要!谁阻挠我们在一起,谁就是我的敌人,无论面前有多少困难,我都不怕,我只要和少爷在一起!

于是,我和少爷搬出了城堡,住在少爷名下的别墅里。这里真好,没有人会管我们,就像以前在耶鲁的日子一样。我们在厨房、阳台、浴室里‘那个’,地板上、书桌上、窗台上都留下我后洞分泌的淫液。看到我的下体可以自动分泌润滑液,让少爷很高兴,特地给我买了一个大蛋糕作为庆贺,当晚,那个蛋糕的绝大部分都奖励给了我下面的肉洞,而少爷更是激烈地用他的肉棒在填满蛋糕的肉洞里疯狂搅拌。

美好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女仆姐姐们说,这叫‘蜜月’。我窝在被子里高兴地傻笑,因为11岁的我已经明白那是夫妻之前才能做的事情,也就是说,我和少爷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一对儿!

少爷已经满18岁了,老爷开始将手里大量的事务交给少爷打理,少爷开始忙得不可开交,经常不回家,虽然很想念他,但是我不敢再任性打搅他的工作,我知道那是‘正事’不能因为我而拖累少爷。

少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有时候回了家,也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研究大量的数据和资料。他总是深锁着眉头,让我看了很难过。老爷对少爷的工作好像还算满意,渐渐的别墅里的仆人也开始改口管少爷叫‘老爷’了。

一天,少爷如往日般没有回来,我只好一个人回房睡觉。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脱了我的睡衣,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来回逡巡,像是膜拜神圣的领土。

少爷回来了??我不太清醒的脑子兴奋地想着,身体直觉地作出回应,热情而饥渴地索要爱抚。见到我这样的反应,身上的人明显更加激动,掰开我的大腿,直接挺进我的身体!

啊!我猛然从半梦半醒见清醒过来,这么多年的抚触,我太熟悉少爷的每个动作,他……他不是少爷!

我挣扎尖叫,挥动四肢狠命挣扎厮打,无奈年少的身体,根本不是压制在身上的人的对手。成年人的力量轻松制服我的反抗,绵长而痛苦的造爱,习惯于抽插的肉洞分不清入侵的异物,照常分泌着润滑的淫水,不久精神投降在肉体的淫靡之下,‘滋滋’的水声和肉体因为撞击而产生的拍打声混响在耳边,间或夹杂着呻吟和激动的喘息……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平时机警的佣人们却没有一个进来探看这种‘异样情况’。

激情平息之后,床头的灯被点亮。一个年约四十的俊朗中年男子一脸满足地看着我,坐在床边,一边安抚着一直抽泣不停的我,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是某某集团的总裁、某某投资银行的董事长……头衔多得让人打瞌睡。临走时,用便签纸写给我一个私人电话,说无论任何事情,只要给他打这个电话,一定会得到他全力支持。

我恨他!下体的麻痛感还在,无论是他的保证还是他迷恋的眼神,都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的宽慰,我居然被少爷以外的人……‘那个’了……这让我无法容忍!他总于走了,走得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关上门之前还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够再见到我……’

如果再见面,我只希望见到他的尸体!我愤怒,我委屈,我沮丧……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天亮了,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帘泄入室内,我才发现我呆呆地瞪着眼睛躺了这么久。勉强支起酸痛的身体,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水,将自己整个泡进去拼命洗刷。楼下想起了仆人们恭敬的问候声——少爷回来了。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躲在浴室里不愿出来迎接。要是在以往,我一定会第一个飞扑过去,腻在少爷怀里,直到他把我从他身上摘下来。少爷最近总是很忙,一回来肯定直接奔向书房,和他的幕僚们密谈去了,应该不会发现我反常的没有去迎接吧?没等我想完,浴室的门被豁然推开,少爷兴冲冲地冲向我,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要谈去掩饰那一身的情欲痕迹……


24
意外的,少爷没有对我一身的情欲痕迹产生任何反应,甚至好像从没有发现似的。胡乱拿条浴巾将我擦干抱进卧室,使劲搂着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大概的意思好像是老爷为了试探少爷的能力,派给少爷一个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经过了这么久的奋战,终于以胜利告终,为此老爷极其高兴,特意打电话给少爷以示嘉奖。

模模糊糊地从里面听到某某投资银行董事长的名字,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很多……为了成功,少爷把我——卖了。

感觉到我的身体逐渐变凉,少爷并没有隐瞒中间的事情。他说他一直希望那个董事长可以给他投资,如果可以得到他的帮助,帕拉博斯家族就可以顺利进入亚洲市场,不但可以占领人人羡慕的世界八大新兴市场之一,并且能够拥有更加广阔的空间。

可是那家国际投资银行一直秉承保守的投资方向,只愿投资给一些传统企业的传统项目,对于少爷的超前思想无法接受。谈判一度陷入僵局,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那个投资银行的董事长看到和少爷结伴出游的我,自此念念不忘,聪慧如狐的少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在经过激烈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将别墅的钥匙给了那个董事长。

今天凌晨,还在连夜研究商业战略计划的少爷接到投资银行董事长电话,告诉少爷投资银行将无条件支持少爷的一切战略计划,只要投资银行派遣一个银管监督进入执行小组即可。这无异于表示进入新兴市场的大门已经完全向帕拉博斯家族敞开,并且还挂着一个‘欢迎光临’的闪亮招牌。

细碎的吻一个个落在前夜制造的青紫痕迹上,少爷用我无法拒绝的声音说:“朱朱,你知道父亲一直怀疑我,我又是多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我一定不能输!我要赢!朱朱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是的,我当然会帮他……如果他想要成为英雄,我就要做他的利剑,如果他要登上山峰,我就要先去替他披荆斩棘,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希望我能对少爷有更大的帮助,可是少爷从来不让我学商,他总是花大钱请很多著名的艺术家到家里教我钢琴、绘画,并且天天逼我用各种语言来跟他对话。

11岁的我能够说6国语言,通晓古今艺术史,弹得一手好钢琴。我前一个钢琴家教也是当时著名的钢琴大师曾经劝说少爷,说我是难得的钢琴神童,希望我能出面开办音乐会。这个建议不但没有被采纳,第二天他也失去了这份家教工作。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不能像那些智囊团一样帮少爷出谋划策,不能像保镖那样保护他的安全,甚至无法像个合格的仆人帮他铺床叠被、整理衣物。我傻傻的弹着钢琴,用6国语言跟少爷讲我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办法让少爷深锁的眉头展开。也许只有在床上,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有贡献的,但是这样的贡献,少爷的其他情妇能做得更好。少爷经常抱怨男孩的身体过于干涩紧窒,不能像女人那样肆无忌惮的进入,我知道我无法让他满意,但是少爷还是愿意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看着少爷渴切的眼神,那种希翼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一些欣喜。我是有用的!虽然恶心、厌恶,但是一晚上的交欢让少爷赢得了巨大的收益,获得了老爷的认同,看着少爷这么高兴,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早就有了可以为少爷去死的觉悟,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的肉体关系,就怨恨少爷呢?何况他现在不是诚恳的向我道歉了么?

“朱朱……我想要你……”看着少爷充满情欲又略带愧疚的眼神,我早已酥麻成一摊,不顾酸痛的身体叫嚣着休息的渴望,分开双腿环上了少爷精壮的腰身。面对这样默许的姿势,少爷当然不再客气,拉下裤子掏出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恶狠狠地捅进我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做过,或者陌生的情欲痕迹让少爷兴奋,少爷这次做得格外粗鲁强硬。毫无前戏可言的粗鲁进占让我浑身颤抖,还未来得及呼痛,眼泪已经先一步滑下脸庞。少爷恶狠狠地在那些青紫上啃咬,直到新鲜的红痕覆盖住原先的情欲痕迹才转向另一块青紫。饱经蹂躏的后穴依然欢愉地分泌着淫水,随着少爷猛烈的抽拉一滴滴的流出体外,黏腻着滴落到床单上。

那天我们一整天都没有下床,到最后我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供人进出的肉筒,全身上下只有臀间不断被侵犯的地方还有丝丝痛麻的感觉,其余的地方全都报废掉了。

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跟我上床的都是这个世界上呼风唤雨的当权人士,通过我的肉体,少爷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让人艳羡的机会和帮助,而那些和我上过床的人也都仿佛中了我的毒一般,贪恋着和我相遇的机会,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无论是当朝权贵还是富贵商贾,我都只接待一次……渐渐的,在上流社会流传开了关于帕拉博斯家的娼妇的种种香艳传闻。

每次和别人做过之后,少爷都会来再和我做一次,无论我多累,他都不会放过我。所以当那些各种各样的嘴脸离开床铺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去洗澡,我不希望少爷在我的身上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一次哈里森集团的双胞胎股东一起做我,让我几度昏厥过去,以至于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清楚。再睁眼时,已经看到少爷赤红着眼站在床边。

“朱……朱朱这就去……洗澡,少爷,您等……”勉强支起身子,还未等我说完,就被少爷扑倒在床上,就着之前两人还留在我体内的淫液,‘噗滋’一声插入我还未闭合的后穴。

“啊!……”太过突然的刺激,让我仰头尖叫。

“以后做完了,不许洗澡……”少爷在我身上疯狂的律动着,“我喜欢你这样淫乱的味道……”

25
以后的日子淫乱而刺激,我渐渐习惯了迎来送往的陌生面孔,从最初的痛苦沮丧,渐渐变得沾沾自喜。看着眼前无数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个个拜倒在我的脚下,看着他们为了见我一面辛苦地讨好少爷,我的心情总是无法抑止的昂扬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少爷弄来了摄像机,将我和那些风云人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细节拍摄下来,有时候在家里一边播放一边要我重复当时和他们做的种种姿势。

我爱少爷,爱得没有了自我,只要他高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转眼两年过去了,面对一个又一个成功的市场开拓,少爷将帕拉博斯家族的产业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老爷对少爷的表现可以说极其满意,也很乐于接受我们两人的关系。

在两年间,我们为数不多的在城堡居住的日子里,老爷总是喜欢拉着我说:“我可爱的小朱利安长大以后要嫁给我的埃德蒙,这是帕拉博斯家族的传统……见到你们这样,我真是太高兴了!”

当然,老爷并不知道少爷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得到那些合约和无条件帮助的,我和少爷乖乖的在老爷面前装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恩爱专一。父亲也沉默了,老爷偷偷告诉我,父亲默许了我们的感情,这让我对这个十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的父亲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

少爷21岁的时候,我快要14岁了。老爷打电话来说,要给我做一个大型的生日party,庆祝我脱离了儿童的范畴,进入了青少年的行列,他要借着这个party把我正式的介绍给各个家族的首脑,并且宣布我和少爷订婚。

真好!真好!还有2个月就是我14岁生日了……想到可以和少爷订婚,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永远永远在一起……

最近少爷总是很忙,但是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和我一样的兴奋。管家说我的嘴角一直裂在一个不可能达到的高度,那又怎么了?我高兴不行么?我想缠着少爷,可是我知道少爷在为我的生日忙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打搅他呢?

盼啊,盼啊……终于回到了阿德尔斯堡,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Party开始之前,老爷隆重地介绍了少爷,并且在众多达官显贵面前,将签署好的公司股票转让合同交给少爷,将少爷正式推上了帕拉博斯家族族长的宝座。鲜花、香槟、音乐、欢呼声……我觉得那一刻我简直开心死了!看着少爷因为兴奋而有些呆愣的表情,我心中抑制不住的骄傲……我好想冲上台子大叫: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伟大的帕拉博斯家族族长!

舞厅正前方临时搭建的大屏幕上,不断重复放映着老爷将所有股份合同和象征权力移交的委任书交给少爷的场面,舞厅中衣着华贵的宾客们兴奋地交谈,觥筹交错、流光异彩,老爷,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宣布:朱利安·雷尼尔少爷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祝朱利安生日快乐!

我兴奋地看着台下向我举杯祝贺的人们,埃德蒙少爷很体贴,宾客中没有一个是我曾经‘服侍’过的权贵。今夜我将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少爷偷偷将我拉倒台子的幕布后,看着因为兴奋而红润的俊美脸庞,我调皮地向他鞠躬行礼:“少爷…………啊,不不不,应该正式称呼您为埃德蒙老爷!……我的……”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已经被激情的热吻封锁,感受着埃德蒙不同以往的热切,我也毫无保留的回应,直到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不知去向,光裸的双腿被环在了埃德蒙精壮的腰间,而他硕大的昂扬已经抵住我的后洞!

“不,埃德蒙……今天是……”我的理智有一丝回暖,但拒绝的话消失在埃德蒙热情的抚触中,换回来的只有一声声努力压抑的呻吟。

“给我,朱朱……你知道我想要!”没有给我清醒的时间,埃德蒙挺身进入我的体内,硕大的肉具劈开我狭窄的谷道,传来熟悉的疼痛,“你的这里已经像女人一样湿了……以后你这里都要像女人一样给我敞开着!你要给我生孩子……说!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说你淫贱的屁眼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了!……”

“朱朱天生……就是让……老爷操的,没……没有老爷的肉棒,朱朱的屁眼就难受……给我……再给我!”

下流的话从老爷嘴边不停溢出,带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淫靡感,让我的身体格外敏感。渐渐的外面嘈杂的声音消失了,我的耳边只能听到少爷沉重的喘息,和我的娇吟。

遮挡在我们身前的帘幕突然被拉开,交缠的躯体展现在近百名光鲜的宾客面前。交缠的身体霍然分开,失去了少爷的支持,我颓然倒在地下,光裸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宾客严重。看着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我,少爷冷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拉好裤子拉练。

舞厅前方的大屏幕上,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放映族长交接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改成了用DV拍摄的劣质A片。画面上,一个男孩在看不清脸的男人身下辗转娇吟,不时穿插的特写镜头勾勒出不停进出的菊洞隐约带出的淫水。

那个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的男孩——就是我。

我麻木地四处搜寻衣物,想要掩盖自己赤裸的身体,可是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剖开了。隐约间好像看到父亲想要冲上台来,却被少爷的保镖硬生生地按在了地上。音箱里传来话筒的刺耳噪音,几经调试,少爷沉稳地开口了。

“尊贵的各位来宾,我想你们可能在参加这次party之前,收到了一个错误的信息……那就是我——埃德蒙·德·帕拉博斯要和这个名叫朱利安·雷尼尔的男子订婚。我想现在大家都已经明白了,我埃德蒙·帕拉博斯是绝对不会娶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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