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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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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

1
“嗯……啊!……用力!……好棒……用你的大棒使劲干我!”

肮脏的房间,粗重的喘息,淫欲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腐朽的气息。

在最后一次猛烈地撞击之后,专门看管我们这些低等奴仆的舍监梅·希曼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将他那腥臭的体液深深注入我的体内。

隐藏自己的不适,我努力抬起头,发出高潮般的尖叫。

“啊!…………”

虽然施暴者并不在乎像我这样随时供他们玩乐的低贱生物的感受,但如果我表现得兴奋一些会让自己少受点罪。

梅·希曼是个虐待狂,他喜欢在射精的最后时刻,就着插入的姿势对准对方的头部猛揍,据说那样可以让含着他巨物的下体痉挛似的紧紧收缩,滋味妙不可言。一些体弱的奴仆就这样在被强暴之后生生被他打死,但是在这肮脏的地下,他们的死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引不起一丝波澜。

好像是因为满意我的配合,梅·希曼并没有按照习惯对我报以老拳,而是直接抽出自己的凶器,将自己巨物上残留的淫液甩在我的脸上、胸上,草草了事。

“要不是今天服侍老爷的名单里有你,真想再狠狠干你一回!”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梅·希曼一边意犹未尽地说,“赶快把自己里外都洗洗干净,尤其是你这个淫贱的屁眼!”

粗鲁用硬皮靴子狠狠地踢了踢我无力合拢的双腿交合处,突然的冲击使留存在体内的淫液“扑”的一声喷出来,沾在我的臀瓣和大腿根上,顺着臀缝缓缓流到脏得看不到原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色。

看到如此淫靡的景象,梅·希曼大吼一声,巨大的身体重又压回到我的身上。

“你这个妖精,明明长得不够漂亮,却又该死得惹人,你天生就是个让人操的骚货!”

没有一点前奏,粗大的阴茎直冲入我的体内,不给半点喘息时间,便又开始了粗野的冲撞……



当我终于赶到老爷的寝室的时候,已经比规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我心底暗自为自己的命运祈祷。

来到老爷寝室的门口,老爷的贴身侍卫拦住了我例行检查。这种检查并不是查我是否携带危险品,因为在这个城堡中,所有的奴仆都是不允许穿衣服的,要想携带任何物品都会被一览无余。

这次侍卫要检查的是我是否已经将自己里外都清洗干净。

除了要严格清洗身体之外,晚上被指定服侍老爷的人是不能吃晚饭的,怕有任何秽物污染了老爷高贵的身子。

其实这种规定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像我这样的低等奴仆是没有资格被老爷临幸的,我们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老爷或者老爷的客人面前性交,来娱乐老爷和他的客人们。有时为了让老爷或客人们兴奋起来,我们甚至要当众被强暴或轮暴,更别提鞭打以及其他虐待方式了。

长长的中指毫不犹疑地从屁眼进入我的肛肠,侍卫熟练地检查着马上要派上用场的道口。一下午的强制性事和空空的肚子,让我几乎提不起腰肢来配合检查,冰凉的手指在被磨得火热淫媚的肠壁上,更是让我余火未消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嗯……啊……”我赶紧咬住嘴唇,将其余的呻吟吞回腹中。

“干得满激烈的嘛!”拨弄这我仍然艳红的穴口褶皱,侍卫用猥亵的眼光审视这我的身体,“等伺候完老爷,你来我的房间,我给你留点饭吃……”

“多谢……嗯……多谢大人!”我谄媚地回应他,在他手的挑逗下,承欢地摇动腰肢。

“骚货!”用力在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看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侍卫恶狠狠地说,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时,还不忘勾成钩装,在细嫩的内壁上用指甲狠狠滑过。

骚货吗?今天听到第二次这种说法了。我心里暗自苦笑,如果能选择的话,谁愿意做这种‘骚货’呢?

匆匆向侍卫行过礼,悄悄推门进入老爷的寝室。

如果按照平常寝室的标准来看,老爷的卧房肯定能让你大吃一惊。这件寝室简直就像是宫殿的宴会大厅一样宽敞华丽,但所有的视线都会向寝室的尽头集中,那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华丽水床,昂贵的丝缎绣帷垂挂在周围。

那张一看就觉得很奢侈的床我一次都没有上过,那张床是老爷的情人和宠物才能上的,连玩具都没有这个资格,更别提我这个低等奴仆了。

在这个淫欲地界里,有着严格的等级。老爷是这个世界的神祗,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所在。老爷的情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级的人物,他们是老爷专用的泄欲工具,他们有专属于自己的房子和花园,有五个仆人24小时伺候着,如果伺候的好,还经常能从老爷那里得到赏赐,所有的人都希望成为老爷的情人,那代表着财富、舒适和一点点尊重。

接下来就是宠物了,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宠物,他们大都是长得很可爱的少男少女,被以猫狗等命名,宠物有自己的房间,有一个专侍“喂养”的仆人,他们只要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取悦主人,时不常的用身体取悦老爷,在老爷的允许下和老爷的情人一起服侍老爷。

再低一级的就是玩具了,他们是供老爷的情人和宠物消遣用的,有时在老爷面前被众多情人和宠物虐待和蹂躏,但是他们起码有干净的房间栖身,虽然被情人和宠物玩弄,但他们仍然可以欺负另外一些比他们更可怜的人来发泄他们的情绪。

我们这些低等奴仆就是这整个城堡中最低贱的存在,我们是所有人的泄欲工具,任何人只要想都可以在我们身上为所欲为,我们的意志甚至生命都是不被尊重的,我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这个世界里所有人的龌龊欲望!



2

进了门,匆匆扫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大家好像都已经接到命令,开始各自三五成群地做爱,努力发出各种淫秽的声音,展现诱惑的身段来挑起老爷的性趣。

今晚老爷要给昨天刚来的男孩举行“破瓜礼”,所以其他情人和玩具都没有被召唤,宠物好像也只有最近最受宠的被叫做“小蜥蜴”的男孩在,剩下的都是我们这些低等奴仆。

新来的男孩好像背景很深,据说是某小国的皇族,昨天一批新货刚一到城堡,老爷就看重了他,命人给他准备了单独的房间,在没有受到任何调教的情况下,直接破格升他为“宠物”,今天更是亲自为他主持“开苞”仪式,可见这个男孩多么受宠了!

不知为什么,那些看管奴隶的舍监和负责守护工作的侍卫来找我泄欲的同时,也总爱和我说些这个城堡里发生的事情,老爷这回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自然也免不了通过他们的口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环视寝室四处,我迅速衡量着对我有利的组合,因为一下午的“劳作”让我根本无法持续整夜的狂乱。忽然发现在距离象征着最高荣誉和权势的华丽大床最远的角落里,和我关在同屋的2046号奴仆正在被另一个粗壮的奴仆压在身下猛力地侵犯着。我没有犹豫,在没有人发现我的“迟到”之前迅速移到他近前,握住他一直未受“关爱”的硬挺放入嘴中,温柔地抚慰着。

突然的温暖让2046从满天的痛苦中清醒过来,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作为感谢,他也伸手开始缓慢地爱抚我的身体。温柔的手指轻轻按摩我的腰和臀,舒缓的抚触让过渡劳累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感觉到他的手指悄悄向我的后穴爬行,我立刻放开口中正勃勃待发的肉棒,转头吻住2046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我今天不行了,帮我掩护一下?”

对于我的提议,2046惊讶地张大眼睛看着我,在他单纯的脑子里根本不存在“作假、欺骗老爷”这几个字。

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手环抱住我的腰爱抚着,其实是在帮我细细地按摩,一股感激之情直涌而出,在这个道德沦丧的地下,人人都希望踩着他人身体往上爬,落井下石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的帮助让我感到久违的温暖。

我们相拥在一起激烈地热吻着,在外人看来我们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其实这是我们这些可怜人在无数次被蹂躏之后总结出来掩人耳目的休息方法。

悄悄俯下身子,将自己一直萎靡的分身隐藏在2046身体造成的阴影中,调整角度,让无论从寝室的哪个角度投来的视线都无法看到我的隐秘。

五个月前在老爷举办的一个蒙面宴会上,为了让客人们欢心,我被按在地上当众轮暴,那场淫乱的盛宴持续了三天三夜,而我一直躺在宴会大厅的中央大张着双腿,供人发泄,谁都可以在我身上自由发泄,毫无顾及。残忍的手段、无情的力道、永无止境的掠夺,我以为我不可能活着挺过那次轮奸,可是我竟然奇迹般地坚持了下来……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勃起了!

在这里,无法勃起的奴隶的下场只有被处决掉。每个月城堡都会有新人被送进来,同样的也有失宠的性奴被送走,从此再没了踪影。这个充满淫欲的城堡里只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鲜刺激,要不断满足老爷的变态要求,要可攻可受,还要用最淫荡的姿势在老爷以及所有向我们提出要求的人面前自慰。但是我现在的身体显然是不能达到这些要求了,可是……我还不想死!

在克服最初的恐惧之后,我开始努力自救。用尽浑身解数诱惑那些在我身上发泄的人,让他们无暇顾及我是否高潮,让他们沉迷于对我的粗暴侵犯而没有精力让我做其他的表演。换句话说,我要把自己变得让人看了就想上,这样就能让我活得长久一些。

多么可悲的境遇,我不断吮吻着2046的身体心中却为自己的行为苦笑。生存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需要舍弃幸福、尊严,甚至是作为人的权力?

“都停下!”老爷的贴身侍仆走下寝台,来到宽阔的寝室中央大声命令道,“所有还干净的奴隶都到寝台前趴好!”

不知道老爷有想到什么整人的手段,我心里暗自后悔刚才为了图一时舒坦而没有接受2046的肉具。

到现在还保持干净的奴隶并不多,三三两两地跪在偌大的寝台下,煞是乍眼。心里默数了一下,大概有5个奴隶吧,都很眼生,大概是上个月刚来的新货。

偷偷向寝台上瞄了一眼,那个名叫“小蜥蜴”的宠物正乖顺地靠床跪着,看似安静,却脸色难看,冷汗顺着他高挺秀丽的鼻梁大滴大滴的落下,白皙的皮肤泛着醉人的红晕。

将视线转向寝台正中央的大床,深红色的大床上,老爷正在玩弄怀抱里昨日新到的宠物――“金丝猫”。

那是个细瘦的金发少年,碧蓝的眼睛里含着乞怜的泪光,洁白的贝齿将自己丰润娇俏的红唇咬得泛白,鼻翼翕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老爷的手指无情地在少年的体内翻绞着,一次次将粉色的的霜膏填入少年早已被扩张得松软大开的后穴。

在被发现之前,我将视线从那随着手指进出而不断吞吐的艳红色樱口上移开。像我们这样的低等生物,是不允许抬眼看主人的,我的编号是2078,在我之前拥有这个号码的人就是因为被抓到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看了眼老爷和他的情人亲吻,就被挖去了眼睛,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然后我顶替了他的位子。

每每想到看到和听到的这些事情,我就觉得不寒而栗。原本以为早已失去感觉的心也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啊!……老爷……我好热……停下……不要再抹了!”床上传来“金丝猫”甜腻的哀求声,“老爷……救救我!……”

那粉色的霜膏原来是催淫剂,我心里了悟。那种昂贵的东西,是我们不配享用的,我们唯一可以润滑肠道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血液,而那个不知惜福的家伙居然还在拒绝?

“老爷,那些还干净的奴隶都叫来了。”贴身侍仆弓身说道。

“知道了。”悦耳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小蜥蜴,你准备好了么?猫猫在喊热呢!”我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看到老爷修长的手伸向“小蜥蜴”的臀沟,扣挖着什么东西,“小蜥蜴”终于忍受不住吭吭哧哧地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老爷亲自动手给你拿出来,你不赶快叩谢老爷的荣宠,还敢哭?”一旁的侍仆黑着脸厉声呵斥着抽泣的少年。

“不要这么粗暴嘛!这会吓坏他的!”悦耳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他是高兴得哭了,对吧,小蜥蜴?”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声,艰难地点点头:“老爷弄的我好爽哦!”

“是么?”老爷的声音明显地透出愉悦,“来,把屁股抬高一点,我要把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虽然不敢抬头看放进少年体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他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来判断,这个东西一定让他很痛苦。




3

拼命告诉自己要表现得谦恭卑微,但是人类本能的好奇还是让我忍不住抬眼向大床方向看过去……

只见老爷用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小蜥蜴的肛道,一点一点地抠挖着,小蜥蜴的脸色随着老爷手指的深入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伴随着一声惨叫,老爷竟然从小蜥蜴的体内抠出一块如同鸡蛋大小的冰块!

冰块上面沾满了鲜血,映得冰块仿佛如红宝石般璀璨。看着老爷的行动,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急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心为小蜥蜴叫屈,这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冷酷。

老爷好像很不满意冰块的大小,声音里隐含着怒气:“怎么回事?放在你体内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冰块还这么大?这让金丝猫的小嘴怎么吞得下去?!”

不用老爷吩咐,一旁的贴身侍仆早就一步上前,“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小蜥蜴一巴掌。

“看来他的身体还是太凉了……”老爷悠哉游哉地说,“把他拉下去……操热!”

不理会小蜥蜴求饶的嘶喊,侍仆们面无表情的将他拽下寝台,扔向那几个专门做“攻”的粗壮性奴……

从来没有机会侵犯宠物,性奴们显得非常兴奋……不顾小蜥蜴还在流血的身子,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狠狠拉开,没有一点前戏便猛的扎进了他的体内。

“啊!……”听着少年的惨叫,我心里不由得黯然……当初就是因为他体温比寻常人低,才让老爷另眼看待,还特封了“小蜥蜴”的名字,如今也是因为体温低,却落得如此下场……

“你们去检查一下,看看下面的几个还干净的,哪个比较热……”

不容我继续感慨,老爷的命令像一个霹雷,将我打落谷底。

不出我所料,我那还被余火荼毒的肛口被毫无悬念地选中,第一次获得上寝台的荣耀,却像祭品一样抱着必死的信念……

“抬起头来……”慵懒的声音,从我跪着的寝台上方传来。

我颤巍巍地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被允许抬头看老爷,自然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

其实,根本无需再看第二眼,任何人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都会立刻产生惊艳的感觉。老爷的容貌就像他的地位一般,宛如神祗般圣洁高贵,有着典型欧洲人的完美轮廓,却有一头漆黑的短发,头发微卷着柔顺地贴住他浅麦色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而他的眼竟然是碧绿的,就像黑夜中静静等待猎物出现的黑豹,优雅中透着残虐!

在我着迷般盯着老爷猛看的时候,老爷却显然对我的容貌极不满意地撇撇嘴:“这是谁选来的奴隶?怎么这么难看?!”

一旁的侍仆忙惶恐地点头应承着:“是!老爷,我马上让他消失!”说着做势要将我拉下去……

“不!不要杀我!”我嘶喊着,我不要死!!我答应过他,我一定要活下去!

惊惶地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侍仆,伸出双臂狂乱地在空中挥舞着……

“好热……老爷……救我……”寝台上的大床上,仿佛传来天籁之音。金丝猫被欲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老爷的身上来回蠕动着寻求解放。

老爷爱怜地看看怀中的小人,音调没有丝毫起伏地说道:“算啦,我的小猫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热,就别让它闲着喽……”

“是!”侍仆放开我的手臂,转身从大床旁边的一个冰桶里拿出一个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的冰柱,来到我面前,命令道:“把这个塞进你的骚穴里去,赶快把上面的棱角焐光滑,含得融化一点,小一点……老爷要用!”

我恐惧地盯着侍仆递到我眼前的巨大冰柱,双手迟疑地久久不敢接过来。

“呜啊!………………………………”

身后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去,在寝室的中央,小蜥蜴被悬空抱起,两个粗壮的性奴一前一后将怒张的凶器都捅入了他幼嫩的菊花。粗长的凶器带着血水不停地进出那残破的穴道,小蜥蜴无法着力地吊在两个身上,随着他们的起伏一抖一抖。

“磨蹭什么?”侍仆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要是老爷不满意,你的下场比他还不如!”

我无言地拿起那根粗大的冰柱,向我的后穴捅去。

“张开腿,我要看着你插进去……”老爷兴味盎然地支起身子,一边用手不断扶弄床上的金丝猫,一边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在这肮脏的暗黑地下,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羞耻心,我坐在寝台一角放荡地大张双腿,将羞于见人的秘穴暴露在老爷赤裸裸的目光下。

我悄悄握紧冰柱,希望能用手的温度缓解冰冷,好让它在进入身体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老爷不耐烦地催促着,“不要妄想用手融化冰柱哦!”

一语点破我的伎俩,老爷对我下面动作的期待显然很高涨。

逃不了了……我将心思收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后穴上,拼命让它松弛、扩张。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一点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粗暴的世界因失血过多而亡了。

括约肌的扩肛运动让我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一会儿嘟起来一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有多么充满诱惑。

在一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口水,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性具。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一定会马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柱抵住我的后穴,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热的皮肤,紧紧地吸住不动。悄悄抬头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一狠心,猛地将冰柱直擩进我的肛肠深处。

冰块吸附着它接触到的温热皮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下,冰块撕裂皮肉一片片的温热向里冲去……

“老爷……我热啊……”金丝猫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快点动!”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宠物啊……

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紧握住冰柱的一头,猛力进出自己的后穴,卖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一股鲜血,渐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麻木的后穴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感觉到有人粗暴地将我拖下寝台,身子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们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痛和虚弱根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4
黑暗,无限蔓延……

我在黑暗中挣扎,仿佛看见远方有一丝光亮,隐隐的有声音在呼唤,是在叫我么?周围为什么那么黑,我已经死了么?我拖着如同铅铸的双腿,向前走着,黑暗几乎把我吞噬……

看着那依然遥远的光亮,我终于放弃了。就这样沉睡在黑暗里吧,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

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

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

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和药让我服下。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

“哦,好的。”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躯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

“……好。”




4
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欲望,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

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昂扬早已坚挺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欲望而颤抖:“你的身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裤,便覆上我原本就赤裸的身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松肛门,准备迎接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性具比寻常人要粗大许多,即使是习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肛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指爱抚我的肛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自言自语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穴,快速的摩擦着。媚肉腻人地吸附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阴茎,对准肛门使劲坐了下去。

待更新


[ 此貼被请叫我小正太在2021-10-03 07:1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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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扬的脸上,老爷一向优雅冷静的面颊上闪过浓浓的恼怒。

“来人……拿鞭子来!”老爷恶声恶气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过老爷常用的马鞭递了上去。接过侍仆送上的鞭子,老爷冷酷地向我劈头盖脸地抽打过来。

站在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看我,再看看老爷。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老爷冷笑。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这面临崩溃边缘的肉体禁不住几鞭子就能驾鹤归西,抛却了对生的执着,我雀跃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样我就可以摆脱现实中的一切束缚、诺言和使命,追随亲爱的梅,去那极乐净土享受历经苦难之后的喜悦。

对于一个已经看破生死的人来说,任何惩罚都显得那样的可笑。我鄙夷地看着老爷手中高高扬起的马鞭,在心中感叹他的无能。

执着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唤。

意料中的死亡阴影并未到来,我突然被紧紧裹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闷哼。

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发现梅·希曼将我护在怀中,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鞭打。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脸部肌肉,让因横肉密布而略显狰狞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丝善意的笑。

“2078,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让我把它还给你吧!”

鞭子没有丝毫停顿地狠狠落在掩护我的庞大身躯上,我愣愣地看着他一鞭一鞭为我挡下死神的邀请,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血色渐渐抽离他原本黑红的脸庞。许久,我伸展双臂,温柔地捧住梅·希曼惨白的大脸,幸福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傻瓜……”

被我的笑容蛊惑,梅·希曼傻傻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疯狂地吻上了我的唇,而我也不顾一切地回吻着他,两人像要将对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佛那致命的鞭打从未落在我们身上……

鞭打骤然停止,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和梅·希曼紧缠的身体猛地拉开,一双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劲摇晃着。

“就是这个表情……你凭什么敢这样笑?在花园里就是这样……你该死!”老爷失控地狂喊,双手像是要将我摇散一般疯狂,俊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终于感到事态不对,上前阻拦。对于他来说,一个奴隶的死活无关紧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领如果得了失心疯,可不是件好事……毕竟爱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声咳嗽,都会让从毒品到军火的所有黑道经济脉络如同地震般颠簸不已。

“冷静点……爱德蒙……”命令侍仆上前拉开纠缠不清的两人,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冷冷地说,“看清楚了……他只是个奴隶,如果你不喜欢就将他处死,何必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生这么大气?”

多谢迪尔尼安先生的‘义举’,我的脖子终于摆脱桎梏,空气贯进我的喉咙,让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心地轻轻拍抚着。

伸手抓住他环绕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艰难地摇摇头,抬眼看向被侍仆们拦住的老爷。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刚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尔尼安先生掸了掸本来就没有沾上灰尘的衣服说:“你们去把这个犯上的奴隶处死……你们的主人……”

话还没有说完,迪尔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个声音冷冷打断。

“谁说要处死他?”在短暂的失控之后,老爷迅速恢复成为一贯的优雅与贵气,“你们带他下去疗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来见我!”

匆匆吩咐完,老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大厅,留下迪尔尼安先生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有了老爷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搬离了阴暗的奴隶监房,我被安排住进了远离主城堡的偏僻西厢。这里虽然离城堡主要部分较远,却很是幽静舒适,在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监控。

这段日子,梅·希曼为了躲避老爷明里说是照顾我,其实暗地里行监视之实的侍仆们的眼线,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边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带着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给我注入的无穷的活力,加之帕拉博斯家族强大的医疗技术,我这濒临死亡的身体,居然在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爷……在养伤期间好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整天安闲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接受治疗,三餐精美,还有名义上的仆人可以使唤,和之前的遭遇比起来,现在我过得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在脱离危险期之后,我开始偷偷和前来看我的梅·希曼疯狂做爱。

对,是——做爱。和以往的性交不同,虽然我仍然无法从身体的交媾中得到欢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里总是闪过一丝甜蜜。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月牙高高挂在空中,雄伟的城堡笼罩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下,宁静庄严,一个黑影瞬间在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下一秒已经全无了踪影……




9

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闪进卧室,准备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躺回我温暖的大床,突然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里去了?”一个黑影“胡”地窜到我跟前,一双大手死死钳住我的双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仿佛从地底突然冒出来的大个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梅?”

梅·希曼满脸怒气,恼怒中夹杂着几丝忧心不依不饶地反复问着:“说!你去哪里了?!”

我面色僵硬地从身后拿出被捏烂的蛋糕,举到他面前……

“我……饿了……”

梅·希曼愣愣地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你……你出去拿吃的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拜他所赐,我好不容易‘偷渡’回来的蛋糕,变成蛋糕泥了……

“这点小事,你让仆人去拿就好了嘛……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梅·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块布仔细地将我沾满奶油的手擦拭干净。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个没良心的,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想着你快来了吗?怕仆人送蛋糕的时候撞到你,我才自己跑去的……”

梅·希曼全身僵硬的肌肉终于缓缓松弛下来,展开双臂将我深深搂入怀中:“你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最近出了什么事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好不容易把头从他宽厚的怀中挣脱出来,努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问道。

“没有,没有出什么事……”梅·希曼将他的大脑袋放到我的颈间磨蹭起来,妄图用亲昵来回避我的问题,“亲亲……我好想你……”

想糊弄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甜笑着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肆虐,缓缓地伸手拉开他的裤裆,一把握住那早已勃发的硬挺,上下撮弄起来。

“哦……就是这样……亲亲……”欲望被我控制,梅·希曼的阳具忘情地在我手中颤抖,“你这磨人的妖精!”一声怒吼之后,他粗暴地扒下我的裤子,手指熟练地找到我臀缝中的肛口。

推开他的纠缠,我轻巧的闪身来到床边,摇动着身体慢慢脱下剩余的衣物,邀请的媚笑一直洋溢在嘴边。梅·希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双眼像着了火似的紧盯着我的下体,猛扑过来。

“等等……不要过来……我要你站在那里看着……”我伸手制止他的亲近,优雅地躺上那柔软的大床,两脚大开地向他露出私处。梅·希曼傻愣愣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一柱擎天的硕大将上衣的下摆顶了起来,光裸的大腿因为欲望而颤抖着。

“亲亲……”不顾我的阻止,梅·希曼硬是爬上了我的床,用他巨大的身体压住了我,“给我……宝贝……心肝……”粗鲁地按住我的四肢,猛地挺腰进入我的体内。

咬牙忍住疼痛的呻吟,我使劲收缩肛肠,狠狠绞住他的硕大,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亲亲……我的心……给我……让我进去……”梅·希曼蛮牛般挺动着壮硕的腰,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脸通红,一身大汗。

挑逗地舔咬着他黑红的乳头,我诱惑地轻哼着:“告诉我啊……最近出了什么事……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啊……”

“没……没有……啊!”

含在体内的硕大被我猛地一夹,梅·希曼的声音嘎然而止。

曼妙地扭动腰肢,用身体不停地蹭着他,我催眠般地在他耳边撒下符咒:“告诉我啊……你说嘛……”

“是……是老爷,老爷的机密文件接连泄漏……毁了好几笔大生意,对……嗯……对家族危害很大……所以……最近…………最近查得比较……嗯……严……”意志在欲望面前完全崩溃,梅·希曼断断续续的将最近主屋里的密闻告诉了我。

我猛地翻身将他压至身下,生气地质问:“难道……你刚才那样紧张,是怀疑我是……内奸?!”

“怎么可能……”梅·希曼意乱情迷地看着我,“我……是担心……你……老爷一直对你那次……让他难堪耿耿于怀……我怕……他……”

“哦……梅……”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对不起……误会你了……”

努力放松肌肉,我慢慢地降下身子,将梅·希曼的巨剑收入体内。直到我的臀稳稳地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我们两个才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没等我适应体内的巨大,梅·希曼就紧紧扣住我的胯骨,狠命地挺动起来,床帷中立时传出激情的吟哦。里面间或夹杂着我呼痛的呻吟和梅·希曼的淫笑……

“嘿嘿……小妖精……你今天别想再睡了……”


仿佛过了永远那么长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我已经累得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梅·希曼搂着我并排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一只手不放过地牢牢把住我的下体,手指在我体内有意无意地翻绞着,已经被他的淫液注满的肠道在他手指的翻绞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为了能够得到休息引开他的注意力,我努力支撑着困倦的身体,和梅·希曼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最近主屋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有趣的事?嗯……好像没有……”梅·希曼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又进来了15个奴隶,其中一个还是个双性人……老爷现在天天沉溺在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怀里,根本不管家族的事……长老们已经有点微辞了。”

“嗯……还有呢……”我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应付着,可是体内的手指实在是扰人清梦!

“还有……还有就是过几天,就是狩猎季了,主屋所有的仆人都忙着布置城堡和狩猎别墅,我从明天开始也要忙起来了,要训练50个奴隶,以供那些参加狩猎的老爷们娱乐……”

“嗯……”我的回应只剩下浓浓的鼻音……

“所以……”梅·希曼又一次翻身压在我身上,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我一直未曾闭合的下体,冷酷地将我从梦境中唤醒,“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以后几天的欲望……天知道没有了你的身体,我可怎么活!”

原始的率动再次展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而淫秽。梅·希曼像骑兵驾驭坐骑一样在我的身体上熟练地驰骋,执拗地要求我毫无保留的回应。从无快感的云雨之事被疲累压得更加难以忍耐,我无力地随着他的节奏摇晃,下体被撞击得生疼,却心软得不忍说出“停下”两字。

不久之后,我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我终于忍不住拒绝的时候,梅·希曼早已像野兽一样,只知贪食我的肉体,而听不进任何语言了。

“我……我不行了……梅……求你…停下…啊!……停!”

“放心,亲爱的……你一定可以的……你的宝贝可是身经百战的啊……”梅·希曼草草地吻了吻我的后颈以示安抚,继续狂放地在我体内冲撞着……

“哦……亲……我要被你榨干了!”梅·希曼仰头狂叫着,身下一点不带松懈地抽插着,“你这里简直就像抹了麻药,让人上瘾!”

我苦闷的呻吟全都被捂在了柔软的枕单中,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梅·希曼的身体沉沉地贴在我光裸的背上……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天色渐渐亮起,害怕被侍仆发现,梅·希曼不甘心地匆匆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我体内深处,忙翻身下床匆匆穿戴起来。

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混沌,迷朦地看着他穿好衣服,将我抱到一旁,干净利索地换好床单、枕被,再回身将我放到床上。

让我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熟练地扣出他的残留物,然后将我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我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布偶任他摆布,眼中只有浓浓的睡意。

轻轻帮我拉好被单,梅·希曼温柔的在我头顶撒下一吻:“好好睡吧,宝贝……记得梦里有我……”



10
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临睡前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用工作……真是好啊……(其实是作者的心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不舒服的视线好像穿越了梦境,直刺进我的心窝。

不理他,接着睡!翻个身,我执拗的继续选择在梦境中沉沦,然而那个视线丝毫不肯放过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灵魂,仿佛要把我看穿。

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揉揉迷蒙的眼睛,我决定奋起抵抗这无礼的冒犯。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医生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离我五米外响起。

我眯了眯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看清对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装,包裹住他健美的身体,面容虽然不是特别俊美,但也算是英挺有型的。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给人无形的压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务,以心狠手辣、冷酷果断而闻名,是老爷重要的左帮右臂……这次,居然老爷把他招了回来,看来城堡里果然出了大事!

“看够了?”肖·凡恩无聊地扬了扬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到我的床边,“我不用再自我介绍了吧,我想……你认识我……”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随手拿起一旁长长的睡袍套在头上,快速地穿了起来。

单纯地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身上的爱欲痕迹,我第一次开始不自然地掩饰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为梅·希曼守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可是不知道嘴角露出的笑容,居然是那么的恬美。

听到不由自主地吸气声,我猛地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肖·凡恩迅速地掩饰住脸上的惊讶,转身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身面对我。

“我知道埃德蒙为什么突然把一个奴隶安排在这里了……你有些地方很像他……”肖·凡恩俯下身子,危险地将脸逼进我,“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要妄想可以伤害他!”

我低下头,不作任何表示,因为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何必呢?我在心底冷笑。我的命运早已经无法改变,这样的威胁看来那么的自以为是,但是从肖·凡恩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吧……毕竟,他是那么有分量的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始犹豫……我是不是该表现的谄媚一些呢?以前,为了自保,我会毫不犹豫地讨好任何可以让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么本能的反映为什么现在我却做不到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要以为发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肖·凡恩冷冷地说,“快起来,我们要搜查……”

没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涌入我的房间,开始东翻西翻,原本整洁的屋子瞬间变得杂乱不堪。

理由?对于奴隶,主人们的任何行为都不需要理由……

我懒懒地起身……睡过一个好觉之后,身体恢复了很多,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麻麻的胀痛,但是下床走走还是可以的。给他们让开位置,我将手缩在宽大的睡袍中荡来荡去……无聊地看着他们扫荡般地东翻西找,不时地打个哈欠……

太没意思了,我闲闲地在屋里溜达着,肖·凡恩还是一脸严肃地瞪着我,视线不曾离开一刻。

“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么?”实在不喜欢被这样观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懒懒地问。

“……可以……”肖·凡恩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要妄图耍什么花样……”

面对他如临大敌的警告,我几乎失声狂笑……小小的我,何德何能,竟然让只手操控着整个美洲黑道经济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视’?

我无聊地闲晃着,离我的卧房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漂亮幽静的小花房,养伤的日子里我经常到那里去晒太阳,当然,是在我有体力下床的情况下……

我无目的地在花房中闲逛,巨大的热带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张开双臂感受带着草香的空气,我向一个回归自然的精灵,浑身充满了无边的力量!

随意的一瞥,我立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抹金色从花房外闪过……

这次不是幻觉,我心里非常清楚……不自觉地咬住嘴唇,心里没来由地抽痛着……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冲出花房,我像发了疯似的跑向城堡主屋。上次我没有能力救他,这次我决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让那抹金色受到一丝伤害!

来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专门用来关押性奴的地方,我熟门熟路地跑向舍监们居住的屋子,推门就往里创……

许久未见的淫秽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两个漂亮的性奴正被几个舍监和侍仆押在身下轮奸!

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而这些伤口再次展现在面前的时候,冲击力竟然比我亲身经历还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观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现,极为惊讶……

“你怎么来了?……怎么还光着脚?!”连忙将我傻愣愣的身子抱进怀里,粗大的手掌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让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一幕,也挡掉其他人猥亵的眼光。

“梅……让我们也尝尝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听说老爷也赞不绝口呢……”淫声浪语还在身后回响,梅·希曼已经将我抱出了舍监室,来到他的单独卧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地拍着我不断颤抖的背。

“两个犯了错的奴隶……那是他们该有的惩罚,这是规矩……”梅·希曼轻声在我的耳边解释着,然后以愉快的声音说,“我现在已经是舍监长了……看看我的新房间……你喜欢么?”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划进我光裸的两腿之间。煽情的触碰让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宝贝……你开始有感觉了?”梅·希曼满眼惊喜地看着我,手指更得寸进尺地擩进我的肛门!

“不行……”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扭身要从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却被他更紧密地箍在怀里,“我今天有事找你……”

“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对不对?”梅·希曼贪婪地舔吻着我的脖子,手指开始焦急地在我的肛门中抽插起来。

“不是……你……嗯……听我说……疼,轻点……”我挣扎着在梅·希曼的侵略下争取发言的空间,“我要你安排我进入狩猎季的性奴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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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不行!”梅·希曼断然拒绝我的提议,“好不容易才让你离开这里……你怎么……”

“梅……我要去!”我坚定地看着梅·希曼,“如果你不安排我去……我就去找老爷!”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参加狩猎季?你知道那有多残酷!”梅·希曼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自己心里,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吧……”

站起身来离开梅·希曼,我痛苦地揉揉眉心。肖·凡恩已经回来了,城堡上下的监控和询查比以前严格了好几倍,我知道,这次的行动肯定凶多吉少,而在这时,最要不得的就是一份感情的牵绊。

“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贱,就是喜欢让不同的人操……不行么?”

梅·希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转脸又故意扮成恶狼状,坏笑着向我走来:“宝贝,你要再这样说,我可就不客气喽!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么?我要把你捆在床上,一直操你,惩罚你不听话小嘴,直到狩猎季结束……”

我冷冷地看着梅·希曼,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不屑。

“你这只发情的公猪!平常我容忍你,只是为了日子能过得舒服些,你还以为你真的入了我的眼,得了我的心?发梦去吧!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次攀高枝的机会,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我要离开这里,彻底离开……甩掉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畜生!”

看着我依旧严肃的脸,梅·希曼含着笑容的大脸垮了下来,猛地前几步搂住我,讨好地对我说:“别赌气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我已经和老爷说了,等狩猎季一结束,我就带着你离开这里……我们去过正常人的平凡生活……之前你不是说过,你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房子前面开满了野花……老爷已经答应了,我们……”

狠狠地甩了梅·希曼一个耳光,我厌恶地看着他深情的眼睛:“梅·希曼……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舍监罢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参加狩猎季?你只不过想把我捆在你身边!我告诉你,今天我还见到了肖·凡恩先生,他也对我很感兴趣,就算你不让我参加这次的狩猎季,我也可以跟了他平步青云!舍监长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我是想要离开这里,但不是跟你这个要什么没什么,只知道发情的种马一起走,我要享受荣华富贵,享受高人一等的生活!”

双手紧抓住我的肩膀,梅·希曼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伤痛,哀恸地看着我:“不要这么说,不要这样……我……爱你啊……”

最后几个字从梅·希曼嘴里卑微地流出,我的心被拧得生疼。以为自己早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看起来的坚强是那么的脆弱。

“真是不要脸啊……一个小房子和几朵野花就想收买我吗?我离不开奢华的宴会,离不开这些物质享受,离开这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向老爷要求把我一起带走?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猥琐的样子,你真让我恶心!”甩开梅·希曼的双手,我无情的向门口走去,“收起你廉价的爱情吧,我不希罕!”

手还没有触到门把,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了起来,摔在床上。梅·希曼猛地压了上来,疯狂的撕扯着我的睡袍。

“你这个贱货!天生让人操的婊子!你不是想到狩猎季上被人操么?我答应你……不过你先要满足我!”梅·希曼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撕不开厚厚的棉质睡袍,干脆一股脑地将长长的下摆掀到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大的凶器狂暴地进入毫无准备的下体,我忍不住凄厉地撕喊起来……

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怜惜,梅·希曼故意弄疼我地向我体内猛撞,力求每次进出都能给我带来新的伤害。

这次的侵犯不知为什么比已往哪一次伤害都要更加疼痛,用手使劲捂住胸口,心脏的疼痛仿佛比下体更甚。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我无法达到高潮的分身委靡地随着狂暴的进出而上下晃动着。

暴行持续着,不是为了爱,也不是为了发泄,只是为了让我感受疼痛,梅·希曼如同疯魔般在我的体内拉锯着。

“疼吗?!你这个铁石心肠的贱人!你感到痛苦了吗?”梅·希曼恶狠狠地问,身下力道更甚地捅进我的下体。我无法抑止地抽搐着,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紧咬住下唇,不让疼痛的呻吟溢出唇际。

热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而后无法停歇地掉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在我上方驰骋的梅·希曼,液体不断地从他的眼睛里滴落下来,落在我的嘴角,咸咸的……落在我的眼里,好像我的眼睛也开始流泪……

“疼吗?你的身体能比我的心更疼吗?……”泪水布满了这个刚强汉子的大脸,他一边凶狠地侵犯着我的肉体,一边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咒骂因为哭泣而时断时续的,我的眼睛里已经满是他的泪水,让我看不清什么东西……让我也无法分辨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来自何妨。

残忍的性事持续了很长时间,但直到最后,梅·希曼也没能在我体内高潮。令人痛彻心肺的律动终于停了下来,梅·希曼安静地在我体内休憩。

“说你后悔了……说刚才的那些话只是你骗我的……”梅·希曼燃烧最后一丝希望,满眼乞求的看着在他身下痛苦婉转的我,“告诉我你是我的……”

我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说:“做完了就滚,我可没空陪你调情!”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滑落,那不是我的……是他的泪,一定是……

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庞大身躯,下体的疼痛几乎让我无法移动。挺直了腰杆,我冷漠的回头:“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诉肖·凡恩大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梅·希曼的怀抱,走出了在冷酷的城堡中唯一感到温暖的地方……



12
觥筹交错,流光四射。

狩猎季上那些高贵的老爷们淫秽地和性奴们调笑着,这是他们的地下城堡,可以完全无顾及地扯下他们道貌岸然的假面具。

我拿着香槟杯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那些优雅的老爷们下作的嘴脸,忽然眼前一抹金色晃过,不由得让我迷了眼,一个英挺的金发男子挽着一个女性奴的胳膊向主屋后的花园走去。我轻轻放下酒杯,不着痕迹地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了花园。

紊乱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煽情的呻吟,我冷冷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里透出复杂的神情。周围三三两两的贵族们随着夜色渐浓,都慢慢脱去了自己高贵的伪装,拉住自己看中的性奴干起了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我的相貌平凡,身体也不够性感,更没有细腻的皮肤。高贵的人儿们都看不上我这样的‘货色’,即便是已经欲火焚身,也不愿屈尊降贵地临幸于我,而我也乐得轻闲地一步一步实现我的计划。

终于,呻吟声停止了,树影掩映的地方传出悉悉嗦嗦地穿衣声。女性性奴先一步走出了他们刚刚欢爱的场所,还没等站稳就被另一个贵族搂着腰拉了过去。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脸上柔媚的娇笑和眼中深深的无奈悲凉,我是个冷血的人,生活已经将我的善良泯灭,我没有多余的情感来支付昂贵的同情。但唯一还能牵动我蓬勃的热爱的人便只有那抹金色……

那人终于从树影之后转出来,我小心地四下审视了一番,见没有人注意便向他扑了上去,甜腻地叫到:“这位老爷……要了我吧!”

那人看到怀中的我,不经意地皱了皱眉,推开我说:“不了,谢谢,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您的郁金香真好看……”我拨弄着他胸口别着的白玫瑰,说着南辕北辙的胡话。

“你?!”那人惊讶地到抽一口凉气,大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紧张地环顾周围,“这不是郁金香……这只是普通的白玫瑰……”

我拔掉他胸口的白玫瑰,将它一片片撕碎,对于奴隶来说,这样做是对主子的大不敬,但这也是我们联络彼此的暗号之一。

“玫瑰固然好,却少了郁金香的高贵……”我假装调情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说:“撒旦已经降生,我们将生活在被炼火荼毒的天堂,我圣洁的郁金香啊……和我一起堕落吧……”

那人听我说完最后的暗语,放心地将他金色的头发在我光裸的脖子上磨蹭着,远远看去就像一对普通的贵族和性奴在调情,那人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上面派我来接你,这次行动结束后,你马上离开这里。”

“我知道了,前几天在西厢花房那边留暗号的是你吧……”看着那人在夜色中依然耀眼的金色头发,我的神情有点恍惚,突然意识到自己周围潜在的危险,我的声音骤然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冷静、果决:“情况有变,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安排了新的行动,明天在狩猎场东南的那棵百年巨槐下见,我把新的情报给你,你拿到消息之后马上离开,他们计划3天后行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好的!”左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继而放开搂着我的双臂,“我先走了。”

看着他似曾相识的金色头发,似曾相识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梅尔森·迪尔尼安是什么关系?”

那人有些惊讶地回身看看我,复又笑道:“我叫阿瑟·迪尔尼安,梅尔是我的堂哥。”警惕地看看周围,那人压低声音说,“这里不安全,等到咱们完成任务回到总部再聊吧……”

目送着那抹金色消失在夜色中,我久久不能回神……

梅……他和你长得好像……我在心中喃喃自语,梅你放心……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一定会让他毫发无伤地完成任务,我会让他成为英雄……

正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条强壮的胳膊突然搂上了我的腰……

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客人看上了我??我尽量放松身体,将后背靠入对方宽大的怀里……天哪,这个家伙还真是高,我的头顶竟然只能勉强到他的肩窝!

“你哭了?”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身体无法抑止地僵硬了起来……

“老爷?”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惊呼出声。我惊讶地转身面对他,老爷俊美无双的面容果然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那是你的老情人么?”老爷高深莫测地看着我眼角的泪,“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眼泪呢,很奇怪……不是么?”

不敢抹掉眼泪,那简直就是不打自招,我心底暗叫糟糕,这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真是要害死我了!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老爷,您要是喜欢看我哭,早点告诉我啊……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讨好您呢!”我谄媚地笑着,光裸的身子在老爷的西服上来回磨蹭着。

眼角撇见梅·希曼僵硬地站在老爷身后,满脸严肃而又哀伤地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得又抽搐了一下。

“你想讨好我?”老爷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带着手套的手指抬起我的头,让我看进他优美深邃的眸子,“那就让希曼先生告诉你,如何讨好我吧……”一把将我甩到梅·希曼面前,老爷带着一帮侍从扬长而去。

看着梅·希曼有些憔悴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许久,梅·希曼闷闷地说:“老爷刚才决定,让你参加明天的狩猎……”深深吸了口气,梅·希曼一字一顿地说,“你将成为这次狩猎季的猎物之一,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梅·希曼,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上前抱住他强健的身体,我向他献上我的嘴唇。

“吻我……梅,吻我吧……”

梅·希曼哀恸地看着我,说:“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你一直都知道的……”挣开我的拥抱,梅·希曼淡淡地说,“我要去找老爷他们了,你多保重!”

看着梅·希曼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的心被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冲击着,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不断要我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是不管那个声音如何强大,早在4年前,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了,也许更早,一切都已无法逆转,我们将被权力斗争的洪潮倾轧,颠覆,最终尸骨无存。


13

城堡北面有一片面积极大的森林,那里就是城堡的狩猎区。狩猎区的边缘有专门供人休息的狩猎别墅,大小近千平米,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是个享乐的好地方。

一大早,我和其他被选做猎物的奴隶一起被带到狩猎别墅的地下室,进行狩猎前的‘化妆’。大腹便便的狩猎主管,挨个审视着这次被选中的奴隶,一个一个为他们‘定妆’。

“这个……就扮成兔子吧。”主管打量着一个皮肤白皙,个子娇小的奴隶,回头对后面的侍仆说。

娇小的奴隶被带下去进行装扮,主管摇摇摆摆地来到我面前。“你……就是2078?”主管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我,“最近……你很出名啊……”

我尽量谦恭地低着头,两眼紧紧盯着脚尖前方两厘米的地面。

“也许……孔雀比较适合你呢!哈哈哈哈……”没有再理会我,主管身后的侍从示意将我带下去‘化妆’。

我被带到一排类似妇产检查用的椅子前,椅子上坐满了正在‘化妆’的奴隶。之前要被画成兔子的男孩也躺在其中一个椅子上,负责‘化妆’的‘化妆师’正在往他的体内塞进一个尾部带着兔子尾巴的巨大肛塞,男孩狭窄的甬道无法承受那样的硕大,原本白皙俊秀的小脸因为疼痛而扭曲。

有一张‘化妆’椅空出来了,我被侍仆带了过去,侍仆对坐在那张‘化妆’椅前的化妆师说:“这个是孔雀。”

化妆师听后,略带惊异地看了一眼平淡无奇的我,很快又回复的原状。快速地在我光裸的皮肤上涂抹橄榄油,将我及肩的头发小心地束起,化妆师在中间编入彩线,并在辫子尾端系上漂亮的羽毛和其他装饰品。我的脸上被画上浓重的油彩,明亮的黄颜色刷在我的眉毛上,还配上了相应的蓝绿色羽毛,用反差极大的黑和白加深我的轮廓,在化妆师极富想象力的手指描绘下,不一会儿我已经被描绘成一只高贵的‘孔雀’。

“躺上去吧。”化妆师向那个特殊的化妆椅撇了撇嘴,对我说。

我顺从地躺在‘化妆’椅上,两条腿搭在高高的椅子扶手上,赤裸的私处完全开放地展现在了化妆师面前。没有羞耻感,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工具。

一丝凉意从后庭传来,化妆师熟练地用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疏通着我干涩的甬道。我尽量放松力道,让他进入得更加顺畅。很快的,我的肛门松软得可以接纳下他的三根手指了,化妆师满意地点点头,从化妆椅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东西。

“吸气!”随着化妆师的命令,我只觉的一个冰冷的巨大物体在使劲扩张我的肛口。我的下体好像被无限地扩张开来,从未容纳过的巨大执意要进入我窄小的体内。

我挣扎地抬起身,眼睛大睁地看向我的下体。还未完全坐起来,站在一旁的粗壮侍仆一下子将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但是只是那一眼,我已经看清楚即将塞进我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孔雀石!

“不,不可能的……”我惊愕地张大嘴巴,“不!”

侍仆手脚麻利地将我的身子捆在了化妆椅上,两条腿也被紧紧地箍在扶手上。下体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但是我的神经并没有因此而松弛下来。化妆师的手指沾着更多的润滑剂,又进入我的体内疏通扩张我的狭小。

“放松。”化妆师安慰着,“它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大,你一定可以的……”

“快点!抓紧时间!”侍仆显然对化妆师这样‘温情绵绵’地安慰我表示不满。转过脸,侍仆凶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下面紧,我找人帮你松快松快,别在这里装处女,贱货!”

化妆师投给我同情的一瞥,复又开始手上的工作。有了更多的润滑剂,但丝毫没有给异物进入的难度带来任何改善。巨大的宝石表面被镂刻了许多花纹,凹凸不平的表面给细嫩的肉壁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我感到下体开始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化妆师一直安慰我说那里没有出血。

化妆师的工作毫无进展,宝石最粗的部分还是没能进入我的小门,化妆师不敢太粗鲁地拉扯那颗巨大的宝石,怕将我的肛门撕裂,只能任由它卡在那里,进退两难。侍仆开始不耐烦地在我耳边挥动马鞭,以示威胁,而化妆椅旁也开始有奴隶在排队等待化妆。

“来,不要紧张,当我使劲往里推的时候,你也和我一起使劲,就像大便那样……”化妆师细心教导着,“已经进去一半了,再一下就全部进去了!来,使劲……”

随着化妆师的话音,我按照他的吩咐使劲扩张肛口,那个巨大的孔雀石终于‘噗’的一声通过了最窄小的肛门括约肌,向直肠深处滑去。石头的沉重将我的肠子拉扯拖坠着,我感到那个石头好像砸到了我的骶骨。

“呼,终于进去了……”化妆师擦了擦汗,将手指伸进去推动孔雀石继续往里滑动。我难受地扭动着下体调整位置,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减轻那种涨痛的方式,可是还没有休息多久的肛口又感到一阵的紧绷。一个巨大的肛塞又向我的体内侵袭而来。

肛塞外连着长长的孔雀尾羽,这是我们所扮演的动物的必要装扮——尾巴。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只被装扮成白兔的奴隶当时的表情那么痛苦,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呜……好痛!”我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使后面的呻吟没有再溢出嘴角,可是那种噬骨的疼痛还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薄薄地覆在我的皮肤上,差点弄花了我刚刚画上的油彩。化妆师小心地拿纸巾沾去我身上的汗水,嘴里像是哄小孩似的不停念叨着:“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

肛塞将宝石推向无法想想的深处,当肛塞全部没入体内之后,化妆师拿来贞操带将我的后庭束缚住,以便不让肛塞和宝石掉出来。一切终于装扮停当之后,我已经变了一个模样。光裸的身上画着漂亮的彩妆,无数根一米长的孔雀尾羽从我的肛门里伸展出来,拖成一个漂亮的扇形拖垂在地上,而我的身体里更是藏着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从化妆椅上爬下来,几乎不能行动,沉重的宝石和肛塞拖拽着我的肛肠,好像要把它们揪出体外似的,每挪一步对于我来说都是酷刑,如果没有贞操带紧紧地封住洞口,我想我的内脏一定会被坠出来。跟随其他装扮好的奴隶一起,痛苦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前厅,我心理暗自思量到底如何可以灵活行动,而不被发现。贞操带是由上好的皮革制成的,很难弄断,而贞操带上的锁扣是由密码锁制成的,也就是说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打开我身上的贞操带。那在这之前,我如何按时赶到和那人约好的汇合地点呢?

来到前厅,参加狩猎季的贵族老爷们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的样子,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样子。

老爷来到前厅中央的台子上,讲道:“亲爱的贵宾们,三年一届的阿德尔斯堡狩猎季即将开始了,在开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狩猎季的游戏规则: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奴隶就是这次狩猎季中的猎物,每个猎物的体内都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猎物,那这个猎物以及猎物体内的宝贝就都归狩猎者所有,并且猎物任凭各位处置……”

让人浮想联翩的解释让所有的贵族们发出暧昧的讪笑,可以想象他们肯定都没安什么好心。

“每个猎物身上都有密码锁,为了公平起见,所有的密码都是统一的,一会儿大家会收到写着密码以及各种注意事项的便签,而现在,我们就要放这些猎物们开始四散逃窜了,狩猎活动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

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声,而我们则被当成动物一样向狩猎区的森林里驱赶着。我使劲挪动脚步,希望尽快离开别墅,可是体内的异物却让我吃劲了苦头,我努力了好久,却只挪到了前厅帷幔的暗影处。

“我从来不知道,你装扮起来也还是可以入眼的嘛……”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用抬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万恶的爱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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