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小正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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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时间,老爷几乎没日没夜地操弄我的身体,以朱利安·雷尼尔的身份被老爷占有,让我感到刻骨的难熬,我的仇恨,失去了复仇的目标,我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完全被老爷控制在股掌之上,只能安心地扮演一个有利用价值的玩物角色。
我抑制不住地想要自残,每次当我伤害自己身体的时候,疼痛可以给我一种精神企望剥离肉体的快乐,希望就这样让灵魂离开肉体自由飞翔,去那个有‘梅’的地方……他在那里很孤单吧?就像我一样。
老爷对我的自残刚开始还气愤地阻止,时间长了之后便厌恶地离开,再也没有进入我的房间。对于我的自我伤害,老爷没有给我注射海洛因,那种东西对于低贱的我来说,实在过于贵重。所有人都知道,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是不能相信的,同样,在床上的威胁利诱也是不能相信的。毕竟如此平凡无奇的样貌,伤痕累累的身体,实在让人无法提起欲望,那些引‘爱’而来的征服渴望,对于我来说,太过奢侈,也太过多余。同样我也知道,老爷不会这样轻易的死心,无论他做这些事情的初衷源于‘欲望’亦或是出于被拒绝后的‘不甘心’。
每天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到对面的画像,10年了……从那次沉入河底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10年,看着那张画像,以及和现在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漂亮脸蛋,往事总会点点滴滴地沁入大脑,让我想起那些原本应该忘记的一切。从照顾我的仆从嘴里断断续续听到一些传闻,据说那些在我以2078的身份潜伏在城堡时曾经碰过我的性奴、舍监们都被老爷切了生殖器后扔进了大海……
多干净的死法,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就那样沉下去,再也不要睁开眼……
“朱朱,你醒了?” 好听的声音透着一股愉悦,老爷引领着一个满头引发的老人走了进来,“正好,我请了雅顿教授来看你。”
我睁开眼,淡然地看着消失了几个月的老爷,不可否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被上天眷顾的宠儿。身体被像孩子一样从床上抱起,从他温暖有力的怀中辗转安置在落地窗旁的躺椅上,拍拍垫子,老爷尽量让我躺得舒服一些,宠溺的表情一定会让不少迷恋他的男男女女尖叫不已吧,不过,用在我身上实在是浪费了。
“那……教授,一切就拜托您了!”连请求都让人感到盛气凌人的,也只有埃德蒙老爷了吧?我在心里冷笑,等着看他还有什么花招。我知道他每天都把大量补肾补精的药品,用针剂、吊瓶、餐点等各种形式塞进我的身体,却又不放心地在里面加上微量的麻痹剂。那种麻痹剂有一定的镇痛作用,也会让人四肢无力,服用时间长了会导致肌肉萎缩,直到完全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这次竟然煞费苦心地请来已经退隐山林的催眠界大师——奥格曼·雅顿教授来‘看我’……为了让我顺了他的心意,老爷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在我陷入冥想时,老爷已经阔步走出卧房,这几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我的太虚神游,已经不会因我的‘忽视’而伤害了他骄傲的神经。
“朱利安少爷,很高兴见到你……”雅顿教授和善地问候我,“对于你的故事,我已经久仰了……”
我长久僵硬的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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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现在,睁开眼睛吧……”一个温柔而略显老态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说着。
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回想不起来,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叫朱利安·雷尼尔。
“朱朱!朱朱!”你怎么了?!
一个英俊非凡的男子关切地看着我,眼里充满担忧和期待。
“我……我这是怎么了?”头疼困扰着我,让我忍不住用手使劲捶打我的脑袋,“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别这样!”两只手腕被抓进一只大手中,男人将我强搂进怀里安抚着,“没什么,你病了,你会没事的……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想不起来了,我好像忘记了很……很重要的东西……我……”
“嘘……没事了,没事了……”男人安慰着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帕拉博斯先生,这样的治疗还要一段时间巩固,我会按时到访的。”那个温柔的声音来自一个老者,我好像见过他,又好像不认识。
“麻烦您了,雅顿教授!肖,送雅顿教授回去。”嘴里应承着老者,男子的眼睛却一刻都不曾离开我的脸。而我也一直呆愣愣地看着对方……天哪,他可真好看!
看到我的痴迷,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朱朱,现在好点没有?”
“啊……”我为自己刚才的‘花痴’而瞬间红了脸,“好多了……我……这是哪里?”一回想以前的事情,我的头又抽痛起来,让我忍不住皱了脸。
“乖,不要胡思乱想……”温暖的大手敷上我的太阳穴轻轻按揉,“之前的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你现在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指示护士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男子替我掖了下被角,温柔地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便离开了。而我一直捂着被他亲吻的地方,在被睡神征服之前久久疑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人渐渐来的次数多了,我也慢慢适应着周围的环境,了解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是那个俊美男人——埃德蒙·帕拉博斯老爷最喜爱且唯一的情人,被老爷的仇家绑架,刚刚被‘解救’回城堡,因为头部受了重创而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坐在面前的老人是神经科的教授,国际上享有极高声誉的奥格曼·雅顿,为了能让我尽快康复,埃德蒙煞费苦心地请来已经退休的雅顿教授为我治疗。
老人走后,埃德蒙一如既往地来到我身边,将我搂进他宽大的怀里,大手安抚地轻拍在我的背上,若有似无地用手指沿着我的脊柱轻划。
“现在觉得好点了么?”
“嗯……”我脸红地缩在他怀里,今天的治疗,让我想起以前和这个男人之间的爱欲情潮,那些癫狂的日子现在想想都让我止不住地颤抖。
“朱朱,你在脸红么?”
我不自在地在埃德蒙怀里扭动,想要脱离他的桎梏,“你……别这样抱着我,总让我觉得我……好小……”
“你就是很小啊……”炽热的嘴唇覆上我的耳轮,舌头和牙齿其上,不停地挑逗吮咬,“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小……让我想一口都吞下去……”手指轻佻地拨开丝质的睡衣,挑逗地围着乳晕轻转,忽然直接钻进睡裤,抓住我的脆弱。
“啊!”我惊呼出声,脸上热得发烫,只觉得血管中的液体开始吱吱地沸腾起来,“别……埃德蒙,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男人粗重的呼吸已经显露出他勃发的欲念,翻身将我轻柔地压进宽大的躺椅,一点也不含蓄地开始动手动脚。
“不要……别……”我羞窘地推拒,全都被制服,“不要……欺负我……呜呜……”
“唉……”
望着锅里翻滚的热汤,我第102次深深地叹了口气。一个星期之前,那个家伙突然发神经地说要感受一下普通夫妻的生活,便强行拉着还处于惊愕中的我来到了这个热带小岛。
搅动几下汤勺,抬眼看了看这近百平米的厨房……这就是他所谓的普通夫妻的生活?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关了火,习惯性的想将手上的油污抹在裤子上,却只摸到了自己光裸的大腿!
那个该死的家伙一脸狡诈地辩解说是因为时间匆忙,来不及将衣物送来。在这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孤岛上,所有的物资一应俱全,却独缺衣服?不用想也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扯了扯身上将将遮住三点的围裙,无奈地第103次叹气。翻遍了别墅里的所有角落,衣橱、衣柜里装满了性感内衣和女性睡裙,那种穿上比不穿更引人犯罪的衣服让我气闷,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棉质短裤,却是出奇的轻薄短小,勉强穿上聊以遮羞,却发现大半个屁股依然暴露在空气中。
有的穿总比赤裸着好,努力安慰自己,可转念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将煮好的汤盛到汤盆中后,我决定上楼去卧室用被单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虽然小岛位于赤道附近,终日热浪翻滚,气温居高不下,但一想到那家伙如蝮蛇盯住青蛙似的眼神,就让我忍不住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走出厨房,一抬眼便看到那家伙正悠哉游哉地靠在厨房外的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好像靠在那里的时间已经不短。
“你!……老爷……您回来了……”急忙收住惊惶,努力用平静的语调说话,眼光却无法克制地逃开那如同舔舐全身般的视线。
温热的鼻息靠近,我条件反射地想躲开他的靠近,却被一把抓了回去落进了宽大的禁锢中。
“我的小朱利安真是会挑逗我啊……这围裙你穿起来真是好看……”舌头色情地舔上我的耳根,粗重地气息喷到那被舔湿的皮肤上,泛起一阵淫靡的凉意。
闪电般地使出小擒拿手,想要摆脱扰人的缠绵,却被轻易地化解开,结果双手也落在了野兽的掌控之中。
“老爷……”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朱利安小宝贝,我告诉过你,要叫我爱德蒙……”有力的大手绕过我的身子,霸道地捏住我丰润的臀瓣,不停地揉弄着,“你穿上这条小短裤,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不!”感到恶毒的手指从棉质短裤的下缘钻进,我使劲浑身力气推开他的钳制,快速地闪身奔向餐厅。如果是在城堡中,每当他发情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将他气走,让他到其他情人那里去发泄他的一腔欲火,可是在这个孤岛上,同样的伎俩却没有一次成功过,因为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成为他的泄欲工具,我感到一种求助无门的绝望。
后面的脚步声迅速跟进,我惊惶得如同被追到绝境的老鼠,慌不择路,本想绕开餐厅中的巨大餐桌,却没想到被桌腿绊了一下。
一个踉跄,身后的梦魇便已跟上,我复又坠入那如同深渊般的宽大怀中。
“小朱利安是想要和我玩捉迷藏么?”用力钳制住我不断挣动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撕开我身上单薄的遮拦,没几下,刚刚还在我身上的围裙和棉质短裤便破败地躺在了地毯上。
“别挣扎……乖乖地给了我……”手指残忍地扶弄着我的身子,口唇也不肯饶过我的任何一片肌肤,“我今天去看了薇芙,她已经满月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只要你听话,我就带你去见她,怎么样?”
薇芙,那个生下来就被他强行带走的我的女儿……毕竟是骨肉连心,我夜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想到她。可是这个狡猾的家伙,从来不做赔本买卖,我痛苦地咬住下唇,不知要为这次见面付出多少代价……
和他优雅缓慢的声音不同,爱德蒙动作麻利地卸下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儿也将自己脱个精光,一把将同样光裸的我放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掰开我的双腿就迎了上去……
“不!求你……” 我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捂住脸哭喊起来。“……今天,瑞比大夫来过了……”
我痛恨他,痛恨他夹注于我身上的一切!
“瑞比来过了?”侵略停止了,但我仍然没能脱离他的禁锢,爱德蒙的指尖爱抚地在我的脊柱上滑动,轻柔的像是在安慰一个吓坏了的小孩子。
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恐惧。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什么恶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为了霸占费兰妮留给我的家产和权力,他强迫我“嫁”给了他。为了堵住别人的嘴,证明我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他命人在我的体内植入人造子宫,并让医生定期在人造子宫内植入成熟的卵子,然后由他来亲自让我“受孕”!而薇芙就是我和……他的女儿。
我痛恨他的侮辱,却更恐惧于分娩所带来的痛苦,那剔肉刮骨般的疼痛至今让我心有余悸。
“求你……”我在他的怀中不停颤抖,“我不想再怀孕了……我害怕……”
感受到他温热有力的大手抚上我的肚子,用指尖细致地描绘着还未消退的妊娠纹,那不堪的回忆又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瑞比又给你植入卵子了?”爱德蒙明知故问,如果没有他的命令,谁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
已经被吓得有些神经质的我不敢反驳,只是不停地在他怀里抽泣,不住地求饶。
“放过我……放过我吧……你已经得到一切了,就当是积德行善……我不想再生孩子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从没有见过我如此崩溃般地表现,显然爱德蒙也感到有些意外,“你势必要给再我生个男孩来继续首领之位,但是我保证,你只要听话……乖乖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不……”
抗议无效,我苦闷的拒绝全都被吞进爱德蒙的口中,他贪婪地啃齿着我的唇舌,不允许我有一丝退缩和犹疑。
疯狂的向我索取,爱德蒙并没有因为答应放过我而停下侵略,感受到他灼热的巨大硬挺挺地顶在我的腿间,我慌乱得不知所措。
“停……停下来,你说要放过我的……”右手伸向爱德蒙的肩膀,想要用近身搏击的手法卸掉他的膀子,却被他一把扣住脉门,将我的手臂反扭到身后。
“我答应这次不让你怀孕,可没答应不上你!”狠狠地压制住我的挣扎,爱德蒙用欲求不满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敢挣扎,我就立刻上了你,一直做到你怀孕为止!”
硕大的分身威胁地摩挲着我的洞口,我恐惧地崩紧身子,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才乖……”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眼眉,爱德蒙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的身体一离开,我立刻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长长地舒了口气,我颤抖着从餐桌上下来。
“谁让你下来的?!”爱德蒙捡起刚才丢弃在地上的棉质短裤,眼睛警告地盯着我。
我瑟缩着复又坐回餐桌上,心存恐惧地看着他。
“躺下去,张开腿!”爱德蒙简短而有力地命令着。
不敢有所违抗,我柔顺地躺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抱住膝窝,让大腿尽量靠近自己的胸口,将整个私处毫不掩饰地袒露在他面前。
熟悉的气息靠近,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抚上了我的花口,无情地翻弄、验看。
脆弱的花蕾因为之前鸭嘴钳的光顾,依然红肿发烫,对于爱德蒙的触碰,花口敏感地收缩起来。
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蛮横地让手指直接突入禁区,而是慢慢地描绘着花口上的一道深深的疤痕。
“我还记得薇芙的小脑袋从这里出来的样子……那种骄傲和激动让我热血沸腾!”爱德蒙沉浸在回忆的情怀中,喃喃道。
对,我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这个恶魔强迫我怀上他的孩子,却不肯采纳医生的意见,给我剖腹产,执意让我自然分娩!
想想看,他应该早在让医生给我的体内植入人造子宫的时候便已是这样计较的吧,支使医生将子宫的产道通往直肠,方便他让我“受孕”,也使他可以亲眼看到我为了分娩痛得死去活来,毫无尊严可言的样子。
爱德蒙的手指依然留恋地扶弄着肛口的疤痕,那是分娩时医生为了让我能顺利娩出婴儿,而做的肛门侧切留下的刀疤。
“虽然这里为我生下孩子让我很激动,但是我不喜欢看到你的身上留下疤痕……尤其是这里……” 火热的唇舌舔向我的臀瓣,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咬紧牙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不希望再给他增添羞辱我的资本。
仿佛不满意我的毫无反映,爱德蒙恶劣地大口吮咬我的臀瓣,引得我终于忍不住惊叫起来。
“这样才乖……”像是在哄孩子似的安慰着我,手指却丝毫没有含糊地直捅进我柔弱的体内,猛烈地翻搅着。
抱着膝窝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我难受地忍耐着这让人羞耻的侵犯,即便是在分娩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老爷,让他在三个月内不要与我做爱,让产后的身体尽量得到休息,他却依然置若罔闻,片刻不肯放过我,在分娩后只让我休息了一个星期,便饥渴难耐地将我压倒在床上,硬是强要了一天一夜!
心中的悲愤远比不上身体的疼痛,不知为何,以前可以轻易脱离肉体束缚的灵魂,却在怀孕之后被禁锢在这残破的身体中,不得解放。
肉体的坚强,更映衬出灵魂的软弱,以前每当肉体被折磨的时候,灵魂总是自由地在空气中飘扬,无拘无束,让我可以幻想自由的感觉。可是现在,在灵魂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被如此彻底地折辱,也如此深刻地感到了绝望。
“嗯……”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那不同以往的异物入侵感让我不由得惊叫起来。
“你……干什么?!”
“避孕啊……”爱德蒙无赖般的声音里透着一如既往的慵懒和情欲,手上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将不久前还穿在我身上的棉质短裤,粗鲁地塞进我的后穴!
“你不想这么快再怀上……可是这里没有避孕药,也没有安全套……只能这样喽。”钳制住我的挣扎,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对上我因惊愕而大张的眼睛。
这个恶魔!就算那件短裤又小又薄,但毕竟也是短裤啊!我的体内怎么可能装的下?!
“不用紧张……”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爱德蒙坚定地将短裤全部塞入我的体内深处,瞬时占满了我整个肠道。
“这里连小薇芙都能通过,何况只是一条短裤……你看,我说没问题的……”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整个短裤塞在肠道内的胀满感刺激着本就虚弱的我,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密密地沾满我的前额。这个恶毒的家伙根本不肯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享乐,一向追求性爱极至的他根本不会因为我的要求而放弃在我体内深处射精的快感诱惑。
在我还没有适应体内的存在物时,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爱德蒙横抱起来。
反射性的搂住他的脖子,“老爷……”
“叫我爱德蒙!”轻轻吻了一下我的眼帘,带着明显宠溺感的动作,让我极不适应。
“医生说,你的身子不能受凉。”说着,抱着我大步流星般的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将我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二话不说压上来直接进入了我。
“嗯……”即使再怎么习惯,刚刚进入时的疼痛还是难以避免。
我是一个慢热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很难进入情况。曾经老爷也尝试用长时间的前戏挑逗我,希望让我在快感中再进入,可是几次都没能如愿。
虽然经过多方医治,我原本无法高潮的身子开始对性行为有了感觉,但在十几次的欢爱中也只能有一两次的高潮。老爷常常取笑我,说我比女人更难高潮,渐渐的也就不顾我的感受,直接进入主题,反正他一晚上也要折腾我十几次,慢热的身体总会在最后几次的时候攀上顶峰,虽然之后伴随而来的是脱力的疲乏和噬骨的疼痛。
粗长的进入,将体内的短裤挤到从未达到过得深度,胀满的感受让我几乎想要爬起来逃跑,强忍住想要反抗的心思,努力让自己一动不动地接受那强力的进出,让他觉得是在奸尸最好,时间长了他自然会觉得索然无味而放弃了吧。
对于我在性爱过程中努力地装死人这件事,老爷好像丝毫不受影响,有力的手指紧抓住我细痩的胯骨,疯狂地进出。美丽的脸微微上仰,轻轻阖上深邃的眼眸,让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映出一道浓浓的阴影,老爷那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让我恨的牙痒痒!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老爷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将爱液射入我的体内深处。
频繁接受异物的后庭除了初时被进入的疼痛以外,基本上对这种长时间的侵犯已经习惯,除了强力摩擦后留下的高热和些许的刺痛以外,并不会留下更深的伤害。
射在体内的淫液被塞进深处的短裤全数阻隔,没有一滴有机会潜入我体内的人造子宫和那刚被植入的成熟卵子相互纠缠、孕育生命,这样的结果不由得让我松了口气。
老爷搂住我的腰,和我侧躺而眠,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身子极累却无法安然休戚,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那仍旧壮硕的粗大依然直挺挺地插在我的下身里。
我僵硬地躺在那里良久,压得半身发麻,最后终于熬不过去,幽幽地对身后装睡的人道:“如果……够了,就下楼吃饭去吧。”
“你饿了?”老爷声音依旧平稳如昔,但我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坚挺又涨大了几分。
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不知道该回答“饿”还是“不饿”。
灼热的视线炽烤着我后颈的皮肤,良久,那人才说:“好吧,咱们下楼去吃饭。”
体内依然胀满的异物小心地抽出,动作轻柔得像是珍惜着心爱的珍宝,让我一时有些恍惚起来。
甩甩头,拖着酸痛的下身准备起床,体内仍然塞着那条短裤,难受极了。知道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我,怕不知何时又突然兽性大发,只好任那条短裤深埋在体内,以备不时之需。不曾想还没等下床,我复又被老爷腾空抱起,而那依然灼热的坚挺又一次顺畅地插入我的深处。
“你……”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外面太冷,还是你的里面比较暖和……”老爷无所谓地撇撇嘴,好像他这样让人惊骇的“取暖”方式就和带上手套那般平常!
就着插在我体内的姿势,老爷大步向楼下餐厅走去,每个移动都将震撼通过老爷巨大的肉楔传递到我体内深处。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体相连处的难堪。
“小朱朱,我可是强忍住我的欲求带你去吃饭……如果你再诱惑我……”
诱惑?老套地借口,我想尖叫!如果可以,我愿意躲到天涯海角,不再见到这个恶魔!
终于“相安无事”地坐到了餐桌旁,那个家伙却仍然不放过我,就着相交的姿势让我在他的腿上坐好。
刚才被丢弃在地上的残破围裙已经不见踪影,桌子上也摆好了我之前做好的饭菜,饭菜依然冒着热气,显然被重新加热过。
一想到这间别墅中如同影子般的仆人们可能隐藏在某个角落,看到这一幕幕淫秽场面,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交合处被那个家伙用手翻弄的触感,把我从冥想中拉回现实。
“本来以为你这里生了薇芙,会让你在做爱时不那么痛苦……没想到,你还是那么不适应……”老爷遗憾地在我的肩膀上撒下一串细吻。
‘我的不适应不是因为你的尺寸!’我的神经已经面临崩溃……只要你站在距离我五米的范围内,我就会不适应!
“吃点东西吧,看你都瘦成排骨了,抱起来真不舒服……”
‘那就不要抱,离我远点!’
我在心中呐喊,可惜那个恶魔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将我靠在他怀里,伸出两手忙碌地给碗里盛汤、夹菜。
忙碌的手不经意的抚过我的乳头,我疼得瞬间缩起身子。
因为不断地被注射雌性激素,我原本男性的平坦胸膛竟然开始发育!虽然不至于发育成女性丰满的乳房,但是乳晕开始尖耸起来,乳头也涨大得如同饱满的黄豆。更可怕的是,由于怀孕的缘故,这还未成熟的乳房竟然开始‘下奶’!当每次有稀少的奶汁从乳头中冒出的时候,都让我疼得直冒冷汗。
“又开始‘涨奶’了?”老爷直愣愣地盯着冒出奶汁的乳头,眼神像是饿了数天的野狼。
‘不!千万不要……’看到他熟悉的眼神,我恐惧地揪住餐巾。
“我……我们吃饭吧……老……爱德蒙……”我急忙端起碗来遮住胸部,“尝尝我的手艺……这是我照着电视上教的方法……”
拿掉我手中的碗放回餐桌上,拨开我护住胸口的双手,老爷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尖耸的乳房。
“我想吃……奶……”
我的脑袋‘哄’的一声短路掉,虽然之前也被如此要求过,但那都是在性事最高潮时,我已经不知何谓廉耻,只求尽快解脱的情况下才会做的可耻之事,可是现在……
“给我……就像你喂薇芙那样……”
“薇芙……”我迷蒙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里突然透出隐隐的悲凄,“……我想见见她……让我见她,我就让你……”
“你在和我谈条件么?”老爷的眼睛威胁地眯了起来,有力的大手威胁地抚上我的脆弱,“你拿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还不明白么?”
是啊,妻子、孩子、自由和……尊严,我的一切都被他夺走了,我还能拿什么和这个强大的敌人战斗?只能投降……
无言地揽过他的头,挺起身子将胸部送上去,用手指扶住乳头放入老爷的嘴里。我的心里没有了最初的羞耻感,只是觉得无限的悲凄,不知这种心痛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他的舌头温柔地卷弄着我的乳头,安抚着它的刺痛,然后开始轻轻地吮了起来,乳汁一滴一滴流进他的嘴里。说实话,有了他的吸吮,那里的涨痛感消失了不少,但与之不成比例的酸楚却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
他使劲吸吮着,夹杂着间或的轻咬,单薄的胸膛毕竟无法蕴藏丰富的乳汁,稀少的乳汁无法满足饥渴的口唇,自动地换到另一侧啃齿吸吮着,仿佛真要吃干一样。不一会儿,我两侧的红樱便都被他吃得殷红肿胀起来。
“朱利安……我的朱利安……不要抗拒我,你要爱我,必须爱我!”霸气地命令着我的心,我的身体也感到他那熟悉的坚挺又开始涨大。
“你的小脑袋里不能有别人,只能有我!连薇芙都不行……知道为什么我把她送走么?我不能允许你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除我以外的任何事务!连她也不行!”
终于隐忍不住,他开始在我的体内疯狂地抽动起来,原本塞在体内,因为重力而有些下坠的短裤,在他的顶弄下,再次向体内深处挤去。干涩的布料擦过细嫩的肠壁引起我的疼痛,我不自觉地瑟缩起来。
不允许我收缩起来抗拒疼痛,在他眼里这样的瑟缩代表了拒绝和不完全的付出。
使劲撑开我的身体,他要求我全数的给予,给的毫无保留,可是他难道不懂,我已经被他侵占得分毫不剩了吗?
强力的占有,最初的疼痛被熟悉的麻木取代,就这样周而复始,我又感受到那一如既往的厌恶和……绝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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