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嘿哈嘿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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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彻夜的照顾 林默言的这句话,以及吐在他身上的秽物,让方宇放弃了和他较劲的念头,他松开环紧对方的手臂,拿过床头柜上原本覆在林默言头上的毛巾,先是将自己赤裸胸膛上的秽物擦干净,然後将林默言唇边以及脸颊上的污渍清理了一下。本想换张床单,但他今天也累的够呛,实在不想再干这些琐碎的事情,於是方宇抱起浑身依旧赤裸的林默言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卧。 方宇将冷的直缩身子的林默言放在床铺上,拉过被子盖严实,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拍打两下之後扔在床上,把大灯关上,床头灯打开,拖著有些疲惫的身躯上了床,这一次他没有再搂著林默言,而是两个人各睡各的。 林默言的状况并不好,虽然吃了药,但是温度降下的并不快,在他身边睡著的方宇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不得已隔一段时间就试探一下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当温度下降的趋势极为明显的时候,林默言开始冒虚汗,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时不时的被踢到一旁,将满是汗水的身体暴露於空气当中。 方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起了几次夜,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睡觉,林默言的被子总是被踢开,他不想对方的病情再严重,白白浪费他半宿的照顾。 当林默言的温度完全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方宇捏按著发酸的鼻梁,叹著气从床上爬起来,找出一条干爽的浴巾,先把林默言浑身的汗水迅速擦干,然後把他转移到原本自己睡的那一侧。 方宇直愣愣的看著原本林默言睡的那一侧,床单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的痕迹呈现出林默言的身形,被子也满是汗渍,方宇有些混沌,一夜没睡的脑子开始发懵,本来是报复惩罚这个人的,谁想竟然给自己惹了这麽一大滩的麻烦事。 方宇甩甩头,他脑袋上的血管正在突突的跳著,脑子不太清醒。他突然想起昨夜林默言说出的那句梦话,方宇皱紧眉头,那个李叔到底是谁?为什麽林默言如此厌恶他? 看看外面已经开始明亮起来的天,方宇也不打算继续睡下去,先是去浴室冲了个澡,将一夜的疲累冲刷干净,接著收拾起客房,从地板上的各式情趣用品,到扔的随意的衣物,再到那些脏了的床单浴巾,再加上床头的杯碗。 待房间全部整理好,已经快到八点锺,方宇把昨晚剩下的米粥插上电热著,又到楼下的小饭店里买了两屉包子,顺便拿了些开胃的小咸菜。 当林默言迷糊著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手里端著餐盘正往床头柜上放的方宇。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根本就没进入他的脑海,不过这也仅仅是片刻,身上裸露著与软绵的被子接触的感觉,令他快速的清醒,他清楚的记起昨天发生的事,自己的秘密被那个人发现,那个人威胁他,扬言要报复他,给他下药,折磨他,侮辱他,最後深深的进入了他。 可怕的回忆就像潮水一般涌入他先前还一片空白的大脑,狠狠地冲击著他的精神,那些不堪的,想掩埋却难以忘记的回忆,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又添上一抹虚弱。 方宇本是随意的一瞥,却正好对上林默言带著恐惧、痛苦与迷茫的眼睛,方宇有那麽一瞬间有些心软,但却立刻被一个强烈的念头击碎,这个人他还没玩弄够,他曾说过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而现在他觉得还不够。 方宇弯起一边唇角,坐在床边,笑看著林默言,像情人般温和的说道:“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晚上又发了高烧,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现在你算是欠了我一份情,一份仇加上一份情,你什麽时候还的起呢?” 方宇的言语虽然温和,但眼底的偏执却让人无法忽视。 林默言动了动嘴唇,方宇没有听清,於是向林默言凑近了些许,耳朵几乎贴在林默言的唇上,距离近的像是恋人之间正在耳语,但林默言说出的话,却完全没有温情:“你、放、屁。” 方宇唇边笑意更深,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方宇轻笑出声,再一次开口:“先吃饭,亏待自己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林默言垂下眼睑,将情绪压下,双肘支撑著起身,虽然有些费力,但并不是做不到。方宇也不过去帮忙,只是笑看著林默言,直到他完全的坐起身,露出赤裸著的上半身,他才转身到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扔到林默言盖著被子的腿上。 林默言心理抗拒了几秒,简单思量一番,觉得穿上不喜欢的衣服总比什麽都不穿要来的好,於是抓过睡衣,解开扣子,穿在自己的身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穿上自己曾穿过的睡衣的林默言,出乎意料的让他心情愉悦,这种占有似的行为,让方宇产生了让林默言只穿他的衣服的念头。 连衣服都穿了,食物自然也没必要拒绝,林默言伸出手拿过盛著米粥的碗,舀起一匙就往嘴里送,或许是昨天折腾的太过严重,林默言的胃口还不错,米粥喝完之後,又连著吃了两个包子,这一个清晨就这麽过去了。
第26章 白色的药膏 当吃饱喝足之後,林默言浑身的疼痛越发的清晰,不仅腰间酸疼,就连双腿与手臂也因为昨天的束缚而疼痛著。而让林莫言最为难忍的是肿起来的下体,本就娇嫩的下体,在除了毛之後更加敏感,就算是柔嫩的皮肤之间,一经摩擦也让他的下体传来阵阵刺痛,似乎已经破了皮,疼的他头皮发麻。 林默言趁著方宇进厨房收拾碗筷的空隙,掀起被子查看下体的情况,没有一丝毛发遮羞的阳具软趴趴的卧伏在腿间,林默言面上泛起红晕,从心底里升起的羞耻感在他的脸上呈现,但瞬间脸色又变得苍白,昨天被剃除耻毛的不堪回忆就像高清录像带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高强的记忆力,本来最应该忘记的记忆,却像最深刻的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林默言吸著气,勉强自己压下从心底涌上的一股悲哀,他尽力将沈重的双腿向两边张开,伸出一只手拨开软著的性器,花穴就这样半丝遮掩也没有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林默言一时无法接受,昨天的冲击太多,让他一时之间还反映不过来,今天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看见自己原本还有著耻毛掩饰的女性特征变得光秃裸露,这让他难以接受,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红肿的花穴,细嫩光滑的触感,令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略微炽热的皮肤温度让他了解自己的花穴肿的有多麽严重,他无力的将手搭在穴间,深深地低著头,腰背弯曲,仿佛正被什麽沈重的东西压著。 当方宇回到主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本应该覆盖著被子的下体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而下体主人的一只手正轻放在上面,如果忽略这一只手是静止的话,方宇觉得这是一幕极度诱惑人心神的画面,自慰的姿势配上低垂著头模糊不清的表情,就像沈沦在性爱欲望中无力挣扎的淫兽一般。 方宇的体温霎时间热起来,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林默言的两个洞都已经肿得无法使用,他一定会扑上去再把这个人啃食一番。 方宇深呼吸压下半硬起来的欲望,警告自己的小兄弟安分一点。 在呼吸平稳之後,方宇开口询问道:“怎麽?很疼吗?” 林默言原本弯曲著的腰背一僵,快速的将棉被扯过覆盖住下体,接著挺直腰板,目不斜视的盯著前方,只当做没听见方宇的问话。 方宇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快,林默言早晨乖顺的穿著他的睡衣,吃著他做的早餐的样子,让他觉得愉悦,但是现在的这种无视般的冷漠,却让他想起了原先林默言对他的态度,以及在他背後使阴招的事,他再一次开口,声线略微低了一些,语气里多了抹讽意:“还是说......昨天的那几场性爱还没满足你?” 林默言本就僵硬的身体又绷紧了几分,表情虽然仍旧没有什麽变化,但他藏在被子下的双手,却紧紧地揪著柔软的床单,这夹带著愤恨的隐忍动作,表明了林默言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任谁听了这种充满著侮辱的话,都没办法充耳不闻。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床边,相对於此时的林默言显得无比巨大的身影笼罩著他,空气凝结在此刻,林默言不言,方宇不语。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摆著的消炎药膏,扔到林默言的身边,冷漠的说道:“涂在你下面,消炎的。” 林默言没有动作,目光仍旧向前,也没看扔过来的东西,无言的抗议著。 方宇舔了下下唇的内侧,眯起眼睛掩饰不快,他接著说道:“二选一,你自己动手,或者我亲自来。” 林默言本来僵硬著的身体一颤,比之刚才脆弱了一分,他沈默了片刻,终於投降的伸出手,拿过有著冰凉软质包装的消炎药膏,握紧在手里,突出的尖角刺痛他的手心,他咬著牙开口:“出去。” 方宇一挑眉,林默言想让他消失的语言,令他心中的不快又多了几分,他弯下腰往前凑了几分,鼻尖几乎贴在林默言的侧脸,他轻声却又冷硬的说道:“林默言,别和我提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 林默言只觉得一股夹著令人战栗的冷空气轻拂过他的皮肤,引得他全身都窜过一阵冷意。 他打了一个冷颤,沈默著将被子掀开,有些自虐的将双腿大力的掰开,露出肿胀的花穴,如果方宇想看,那就看个够吧,反正昨天已经被看得一丝不剩了,现在再来掩盖,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毫无用处的行为。 他拧开消炎药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花穴旁边,然後伸出一根食指将其涂匀,食指打著圈儿的揉开那一小团的药膏,一开始还没有察觉,但当林默言又往花穴上挤了一坨的时候,他觉得这白色的药膏和方宇的精液极其相似,乳白色的膏状物,黏在他红豔肿胀的花穴上,林默言喉间一阵不适,刚吃下去的东西像活过来一样,争先恐後的往上涌,林默言急忙拿手掩住嘴,但手指上的白色膏状物又让他一阵反胃,喉咙里的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的尽数冒了出来,林默言一歪头,将还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全部吐床单的另一侧。 胃里的东西像吐不干净似的,林默言一阵阵的干呕,直到吐的只剩下苦水,才将头扭转过来,眼睛因为剧烈的呕吐而积攒下来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嘴唇上残留的污渍让他看起来无比脆弱。
第27章 复杂的情绪 方宇看向捂著胸口正中央的林默言,以及他脸上的脏东西,他拧紧了眉毛,伸出双臂将林默言抱起来,将只穿著上半身衣服的虚弱的人转移到浴室。 方宇将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脱下他的睡衣,让他全身赤裸著,接著打开热水器的阀门,令温热的水流淌进浴缸。 方才的一番折腾让林默言又一次虚软下来,全身无力的躺靠在浴缸上,他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还有方宇这个危险人物在这,他恐怕早就放松自己睡过去了。 方宇看著似乎睡过去的林默言,一种矛盾的情绪侵袭著他,冷漠的林默言让他愤怒,乖顺的林默言让他愉悦,而不经意流露出脆弱的林默言却让他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心疼。 方宇用力的按著眉心,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林默言的病完全照顾好,剩下的事,以後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解决,反正林默言已经是他手心里的蚂蚁了,逃是逃不过了。 方宇撩起温热的水,将林默言未能浸入水中的肩膀打湿,又拿过一条毛巾浸湿,擦拭著林默言带著污渍的脸,方宇细致的照顾著水里的人,而林默言也因为虚弱而难以抗拒方宇的种种行为。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被洗净之後,方宇一把将他从水中捞起来,一手扶住林默言的腰,让林默言倚靠著他站立著,另一只手在墙壁的柜子里翻找著浴巾,然後用浴巾将林默言包裹住,稍微擦干他湿漉漉的身体,接著连人带浴巾的抱起来放到客房的床上,又扯过被子帮他盖上,然後退出房间,顺便带上客房的门。 林默言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身体的虚弱让他不得不依靠这个人,但是精神上又在不停地抗拒,只有闭著眼睛才能把对方想象成无关紧要的人,这样才能给他的心里带来一丝安慰。 林默言的脑子一阵眩晕,幸而他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也不必坚持什麽,就任身体和精神一同放松下去,片刻的功夫又沈沈的睡去。 刚才离去的方宇又折返回来,头发湿著,身上又换了一身衣服,显然是清洗了一番。 他来到林默言身边,对方平稳的呼吸让他了解到床上的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他张开手心,那一管消炎药膏正静静的躺在他的手上,他轻坐在床侧,掀开被子,将林默言的下半身露出来,轻慢著动作将他的双腿分开,拨开缩成一团的性器,把药膏往仍有著湿意的花穴挤上一些,然後伸出手指缓慢的揉著,让药渗进里面。 同时,他小心的观察著林默言的表情,一旦林默言的眉头轻皱起来,或者嘴角不安的向下撇著,他就停下动作,待对方的表情恢复平静再继续手下的动作。 就这样时不时的停上半刻,再小心翼翼的按揉几下,林默言整个花穴终於都被涂上了消炎药膏。方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烦恼起後穴上的肿胀,林默言此时平躺的动作正好将整个後穴藏的严严实实,方宇试著将手指从臀缝中往前探,换来的却是林默言将臀部更加往下压的动作,或许是睡梦中察觉到了危险,林默言才下意识的做了这个动作。 方宇的手指被尴尬的压在林默言的臀下,但他本人却是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臀瓣间还有著微湿的触感,湿热的紧致感让方宇不禁有种他的手指正插在林默言後穴的错觉,他情不自禁的又将手指往前送了半分,接著微往上抬起,正好触碰到林默言微肿的後穴,指尖像寻到了好东西似的,自主的向紧闭的穴口探去,方宇再也顾不上林默言的表情变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指尖,试图将穴口撑开,进去探索一番。 此时林默言的一个动作及时的制止了方宇指尖的行动,林默言的一条腿轻微的屈起,方宇快速的将手从林默言腿中间撤出,林默言顺势翻了个身,将整个臀部暴露在方宇的眼前,同时被暴露出来的还有红肿著向外翻起的後穴,方宇这才想起来他的本意,於是合上眼压下将指尖捅进炙热後穴的欲望,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欲望虽并未完全消退,但也小了不少。 林默言现在的姿势,正好方便方宇为他上药,方宇继续刚才的行为,将药膏挤出一些到指尖上,然後涂抹在红肿的後穴上。 处理完林默言下体的伤,方宇扯过被子轻覆在林默言的身上,接著转身出了房间。
第28章 事实的真相 林默言醒过来的时候,正午刚过,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在被子上,再讲这份温暖传递给他,整个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让刚醒过来的林默言产生了一种安逸的错觉,如果不是熟悉的房间提醒了他现在的处境,他恐怕还会再闭上眼睛睡上一觉,放松自己享受这午後的悠闲。 林默言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但是浑身赤裸的他一时之间无法决定是否要这样光著身子,穿过客厅,到卫生间解决问题。 林默言等了一段时间,发现屋子里极为安静,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这才动了动被子下的手脚,准备起来。身体上的疼痛让他起身的动作略显艰难,幸而刚才睡的那一觉令他疲累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下体的不适感相对於早些时候来说,减轻了很多,虽然走起路来仍旧不正常,但是疼痛感却消减了不少。他一步步的,连走带蹭的来到卫生间,解决掉令他的膀胱不断抗议的尿液。解决完三急之後的林默言,慢慢的往回蹭,回到客房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靠睡觉就能抹杀掉的,尤其是精神已经恢复一些的现在,林默言的眼睛虽然闭合著,但脑子却没有办法一起关闭,那一幅幅被侵犯的画面,那一声声被逼出来的求饶,就像饿狼一般紧追著他不放。 林默言想逃,却逃不掉,最重要的把柄被人握在手里,还有什麽可挣扎的? 他猜想,如果自己服软,如果自己对方宇的态度好一些,让对方相信他已经知错改错,那麽或许他能够早一点脱离苦海。 可是一想到要对那个人卑躬屈膝,做一些自己一直不耻的事,就令他心里泛起一股不适,他没办法在对著讨厌的人的时候,还能端起好态度。本来就厌恶的人,在经历昨天的一切之後,就更加的难以接受,甚至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如果可以,林默言想拿把刀杀了他。 林默言薄薄的眼皮随著遮掩住的眼睛动著,手上抓紧被子的动作,也说明了林默言对於方宇的愤恨,这种身不由已的,被人控制的愤怒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产生反应,咬紧的牙关,青筋微突的额角,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怒气。 当林默言听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的时候,他明白自己将再一次面对那个给他带来无尽痛苦与愤恨的人,他深呼吸放松自己,将自己伪装起来,在对方面前示弱,是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方宇来到客房,径自来到林默言的床边,此时林默言已经睁开了眼,侧著头,视线放在床侧,直接忽略掉方宇的到来。 方宇将手上的衣物放到床边,说道:“林默言,穿上衣服。” 林默言撑起身子,把放在最上面的内裤拎起来,掀开被子从脚踝处往上套,接著又展开衣服裤子穿好,这期间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方宇,然後他静静的坐在床边,等著方宇的下一个命令。 方宇双手插在牛仔裤的侧兜,嘴角微翘的看著全身被他的衣物,甚至是内裤包裹起来的林默言,说道:“来,说一说李叔是谁?” 林默言的眼神一闪,心里慌乱起来,方宇知道了什麽? 方宇看著不发一语的林默言,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林默言,李叔是谁?” 林默言终於开口,却是冷漠如昔的声调:“与你无关。” 方宇想起上个月的某天夜里,林默言也和他说过同样的一句话,这种再次被无视,被拒绝的态度激怒了他。 方宇开口,声音里不禁带上些冷意:“林默言,你要了解你现在的情况,顺从是你唯一能让你好过一些的方法。我不介意把昨天的手段再用上一遍。” 林默言脑海中闪过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再沈默片刻之後,终於妥协般的开口。 “他是我继父,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一出生亲生父亲就和母亲离了婚。在我六年级的时候,母亲和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继父结了婚。他对我母亲很好,对我也不错,不过慢慢的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次数越来越频繁,直到高考报完志愿之後......”林默言咬了下嘴唇,将心底涌上来的悲哀压下,才继续开口道:“我突然发高烧,或许是我逃离他的行为惹怒了他,他趁我生病把我衣服全脱了,接下来的还用我细说吗?” 方宇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样的事实,林默言此时极力掩藏脆弱的表情让他不想再逼问下去,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又一次浮上心头,他沈默著,还林默言一分宁静,让他将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 作家的话: 我修了一下文,把攻的感情线埋进了文里面,也不知道穿插的怎麽样,捂脸。 攻一开始对受有好感,主动接近受,但是受不鸟他,对他态度冷的不行,攻这时候就有些愤怒了,後来受又在暗地里使坏在背後捅他刀子,这下算是激怒了攻,原本对於受的好感早就被愤怒掩盖了,於是逮到机会就开始报复了。 然後受被折磨的生病,小攻的想法是他要折磨小受的精神,而不是肉`体,所以照顾小受也是出於顺便的态度,但我相信他内心深处是出於对小受的好感。 小受脆弱的表情会引起攻的一丝心疼,但是却抵消不了攻对受还存在的愤怒,并且受对他的态度一直也没变,还是冷漠,所以攻就对受更加的愤怒了,然後就折磨小受的精神。
第29章 三天的休息 林默言见方宇不再逼问,自然不会再自揭伤疤。那一次的记忆既模糊又清晰,他记不得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但是朦胧中身体被触摸抚弄的恶心感总是会在梦里出现,就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林默言努力的放空自己的脑子,试图将此时清醒状况下回忆起来的不堪事实清空。但是那天的情景就像巨蟒一样缠绕著他,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愈加清晰,而昨天方宇对他所做的那些事,也被这不快的回忆引出来。 林默言心里窜上一股火气,没上大学之前被人觊觎,上了大学之後却被人侵占,明明是为了逃离,却跳进了更加幽暗的深渊,希望杯突然掐灭,又一次陷入黑暗,林默言不禁怨愤交加,只想把心里这股怨气发泄出来。 “方宇,其实你和那个禽兽没什麽区别,有过之而无不及。”林默言冷冷的开口,声音里充满著不屑。 方宇眼睛里原本的那一丝怜惜被林默言的话语打散,他的眸色深了些许,冷眼看著面色冰冷用言语讽刺著他的人。 他弯下腰来到林默言身前,捏住对方的下巴,微抬起来,与林默言对视著回应道:“林默言,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说话小心点。” 林默言原本镇定自若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又在瞬间被掩饰的极好。 林默言顺著方宇捏著他下巴的手,将下颚抬起半分,盯著方宇的眼睛说道:“我没忘,可是你不能控制我,不是吗?” 方宇看著一脸坚定的林默言,轻笑出声:“那就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控制你。” 方宇松开钳制著林默言的手,将其转换位置放在林默言的腰间暧昧的摩挲著,嘴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你的前面已经被调教好了,现在我来调教你後面的洞,至少能让你在床上的时候,乖乖听话。” 方宇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默言的耳际,林默言却觉得那像是一阵阴风,冷测测的,让他不寒而栗。 “不过你下面的两个洞,现在都被玩坏了,我只能等等了,三天後,我会让你在床上乖乖听话的。”方宇再一次开口。 林默言垂下眼帘,将里面的害怕与战栗掩饰住。 方宇退回自己的身体,站立在床侧,低头看了林默言一阵,接著说道:“你在这休息吧,别想走,我三天後回来。” 随即迈步走出客房,几分锺之後,传来防盗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放松僵硬的身体,有些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他双眼无神的盯著纯白色的屋顶,任思绪胡乱的飘散著。这两天的事发生的太快,他每时每刻都要面对这个从前讨厌,现在带给他无限痛苦的人,脑子被这件事完全占据,已经快不会思考了。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承接那个人的怒火与相应的报复,无法逃避,不能逃离,只能硬生生的忍受著。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周身一片黑暗,连一丝亮光都看不到。方宇想做的,就是折辱他,让他顺从,而这正是他做不到的。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保有底限的情况下,尽量让自己好过,等待著机会反扑,或者是等待著方宇主动放手。 林默言的眼睛里多了抹坚定,就算是境况再不好,他也要照顾好自己,从身体到精神。他摸摸肚子,虽然不饿,但是只有吃了东西,养好身体,才能面对方宇接下来的报复。 於是他起身来到厨房,试图寻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出乎意料的,厨房的冰箱里有不少青菜肉类。 林默言在方宇不在的这几天里,早睡早起,三餐按时吃,把被折磨的无力虚软的身体调养好。 方宇回来的时候,正是三天後的晚上,林默言此时刚吃过晚饭,正在客房休息。 他听见防盗门开关的声音,心里一颤,面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都快忘记自己还会见到方宇这件事了。 他依旧坐在床边,保持著冷静,脸上一片冷漠。 方宇推开客房的门,看见的是林默言挺直了身体的背影,他迈著步子走到林默言的面前,在他身前站定,瞥了一眼沈默著的人,开口道:“林默言,脱衣服。” 林默言抬眼看向方宇,嘴角讽刺的翘起。 方宇本就不太畅快的心情一下子又沈了几分,他低沈下脸,又一次强调的重复:“脱。” 林默言还是不动,只是唇角的讽意又加深了。 方宇怒极反笑:“林默言,看来你是想做豔照门的主角了?” 作家的话: 我不得不说这个文被我写崩坏鸟~~~於是大家见谅,捂脸~~~~ 这一章我差点写成小受意识到小攻喜欢他,然後企图利用小攻这一点,虚与委蛇最後把照片销毁掉。我自己码著码著都喷了,和前面的内容差太远了有木有,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展开吧?然後我就把这个删了重写了,囧... 明天上H,再不上H我都不知道怎麽写了,囧啊~~~~~~~
第30章 情动的表情【H】 林默言有一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错觉,这个人手里握著的是能把他一生都毁了的东西。 林默言的唇角僵持了一瞬,随即放下翘起的唇角,站起身与方宇对视,右手探到腰间,打开裤腰带,接著是拉链,整条牛仔裤因重力的作用顺著两腿滑到地板上。 林默言的手上虽然动作著,但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极力的控制著,避免内心遭受到的屈辱感表现到脸上。 方宇静静的看著林默言的动作,在对方的裤子褪下,只剩一条内裤以及上衣的时候开口了:“林默言,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吗?” 林默言的表情仍旧丝毫未变,也不理会方宇的问话,继续著手上的动作,他伸出手一颗一颗的解著白色衬衫的扣子。 方宇并未指望能听见林默言的回答,在停顿片刻之後,接著说道:“林默言,我最想做的就是打破你脸上的冷漠。” 林默言顿了下解著扣子的手,这一次他没有回避,他看著方宇,认真而又坚定的说道:“方宇,你永远做不到。第一,我不会对我的仇人笑,第二,我不会向我的仇人乞怜,或者露出任何软弱的表情。除此之外,我的表情只有冷漠。” 方宇在听见对方说道“不会对仇人笑”的时候,内心的怒意飙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在林默言将整句话讲完之後,双手不顾一切的捏住林默言的双腕,以即将捏碎骨头的力道惩罚著林默言的不驯。 林默言疼的想挣脱开,但是方宇的钳制太过紧固,他的双手像被钉住了一般,不能动弹分毫。 方宇身子向前倾倒,将林默言整个人压在身下,最终重重的摔在床上,接著松开一只手,将林默言的两个手腕转移到一只手上握紧。 空著的那只手掌,迅速的来到自己的下体,打开腰带,拉链,拉下内裤,露出坚硬的性器,接著拉下林默言还穿著的黑色内裤,凶狠的插了进去。 林默言高声的喊出来:“啊......”随即意识到绝对不能认输,又将还未喊出的“疼”字咽进肚子里。 林默言的浑身都在细微的发抖,干燥的下体尚未动情,干涩的难以承受外物的侵入,他大腿绷紧,试图抵抗从花穴内传来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方宇趁著林默言咬牙专心忍疼的机会,拿出床头侧面矮柜里的手铐,哢嚓一下铐住林默言的一只手,接著将手铐绕过床头竖著的铁栏,又把林默言的另一只手铐住。 这一套动作下来,也不过半分锺,在林默言的疼痛还没能缓解时便已经做完了。 当林默言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想移动下僵硬的身体时,才发现双手已经像几天前那样被拷牢在床头上,顿时一股恐惧感混杂著无力感席卷而来,他再也顾不上疼痛,双腿胡乱的蹬踢著,双手也不甘心的来回动作挣扎著。 方宇在林默言挣动了片刻之後,抽出依旧硬挺著的下体,起身站在床边,一边冷笑著看林默言无力的挣扎,一边褪尽自己全身的衣服。 方宇全身赤裸的站在林默言的身侧,冷冷的开口:“林默言,别逼我再把你的腿固定住,就像那天一样。” 冰冷的声线穿过林默言的脑海,激烈挣扎著的他突然不再动作,那天双腿被绑缚住,大张开来任人蹂躏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有些畏缩的停止了动作,身体上似乎已经认输。 方宇看著乖顺下来的林默言,伸出手扯掉他半褪在大腿上的内裤,又将林默言身上解开一般的纽扣一颗一颗的缓慢的解开,每解开一颗,就往林默言慢慢赤裸的胸膛上撩拨的滑弄一下,每一次都带给对方一阵战栗。 林默言面无表情的看著距离自己极近的方宇,好看的面容丝毫看不出对方是个如此暴戾的人,他一直以为方宇永远都像人前表现的那般,即使虚假却也没有丝毫的威胁力。 方宇终於将林默言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露出白皙的正在一起一伏的胸膛,而最吸引他目光的则是胸膛上粉嫩的亮点,冷空气的侵袭使得它们微立起来,像开在纯净雪天里的红梅。他禁不住诱惑的低下头,将靠近心脏的那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舌尖舔弄著,一圈一圈的绕著,最後再狠狠地吸吮。 林默言绷紧上身,胸膛上隐藏在皮肉下的薄薄的肌肉凸显出来,充分的说明了他此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抵抗一波一波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 方宇察觉林默言身体的紧绷,以及对方抬起来抵在他腰间的性器,明白对方已经因为他这个小小的挑逗而动了情,不禁弯了下唇角,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情动反应,让他的心情好了些许。 林默言咬紧嘴唇,将吐未吐的呻吟声被他强力的转化成粗重的喘息。 方宇的手掌顺著林默言绷紧的腰线下滑,来到他光滑的下体处,中指试探性的往花穴里面一戳,果不其然,里面已经变得湿滑无比。 林默言察觉方宇手指的入侵,反射性的缩进穴口,闭紧双腿,将方宇探进他腿间的手固定住,不让他再进分毫。 方宇看著林默言抗拒的动作,调笑道:“这麽舍不得我吗?” 林默言的花穴一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似乎是为了证明方宇所说的话是错误的,他放松了花穴以及紧闭的双腿。 方宇察觉手上的力道减轻,愉悦的翘起唇,用力的将中指狠捅了进去。 林默言禁不住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这声长吟听在方宇的耳朵里,堪比最有效的春药,他再也顾不上逗弄身下的人,起身用力将林默言的双腿打开,接著不顾林默言蹬踢著拒绝的双腿,将硬挺热烫的性器插了进去。 绵软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箍著捅干进来的外物,不断缩进的动作原本是想将热烫的东西排挤出去,却失了本意的按摩起硬挺的性器。 方宇深吸一口气,积蓄力量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没根而入,全根而出。 而林默言的腿间已经渐渐濡湿,滑腻的淫水在性器一进一出之间被带出来,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闪著晶莹的水光,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展露无遗。 林默言只觉一阵阵的快感袭上脑子,带给他重度的眩晕感,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宇抬头想看看林默言此时的表情是不是已经没了冷漠,而是变得屈辱不堪,但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此时动情的人已经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冷漠,两颊染上一抹嫣红,眼睛微闭,嘴唇微张,正往外吐著暧昧的气息,嘴角有一丝淫靡的唾液溢出,方宇迷恋的看著林默言散发著媚意的脸,忍不住啃吻上去。 林默言失了神一般,没有拒绝方宇强势的深吻,只是偶尔喘不过气来的躲避著,间或得出空隙的唇间溢出一声声如同海妖的歌声般惑人心神的呻吟。 这一声声呻吟将方宇的性致又激发出几分,他抽插的动作愈加凶猛,在极速几下冲击後,滚烫的精液脱离了性器的束缚,射入花穴深处。 他将全身放松,趴伏在林默言赤裸发烫的身体上。 林默言的花穴痉挛的紧缩,在对方精液射入的同时,花穴深处涌上一股温热的淫水,混杂著射进穴内的精液像急流般往外冲刷著。花穴内的高潮带动挺立的性器颤动了几下,接著一股股的吐出腥热的白浊,淋在小腹上。 林默言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气,脑中除了高潮後兴奋刺激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第31章 欲望的沈沦【H】 随著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林默言的脑子一点点清醒过来,刚才被操干到高潮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出来,他原本潮红的脸色瞬间转为苍白,其中又夹杂著不甘。 他咬著牙从唇间挤出一个字:“滚。” 此时的方宇正趴在林默言的身上,高潮後的全然放松,以及在刚才的性事中林默言出乎他意料的表现令他心情愉悦,但林默言在暧昧的氛围中吐出的一个字,却令他松弛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他怎麽会忘了这个人是怎样的冷漠无情。 他没有起身,而是将搁置在林默言肩窝的下巴微微抬起,嘴唇凑到他发红的耳际,轻声细语的说道:“林默言,後面还没操呢。” 林默言被压制的身体如同面临了巨大的危险一般,轻轻一震,接著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似乎这样就能避免方宇即将进行的侵犯。 方宇感受著身下人反抗似的反应,在林默言耳边轻笑了声,接著双肘拄床的支撑起上身,双腿与腰间共同施力,将仍旧插在林默言花穴处的性器抽出。 性器抽出的瞬间,花穴内的淫水向外涌出,同时被冲刷出来的还有方宇射入他体内深处的精液。林默言一声抽气,才勉强将呻吟声转化成闷哼。 方宇眼看著混杂著白浊的,不再透明的淫水随著他的动作汹涌而出,原本半软下来的性器又一次挺起来。 已经发泄过一次,方宇的心情也并不如刚才那般急躁。 方宇俯下身再次亲吻起林默言胸前的红蕊,这一次却是换了另一个乳头来挑弄,他并未将乳头含在嘴里,只是伸出舌尖在挺立小点上来回的轻刷著,每一次刷过乳头之後,都将乳头周围的乳晕舔舐一遍。 另一个乳头也没有被放过,方宇伸出食指与中指,将挺立濡湿的红嫩乳头夹在指间,时轻时重的拉扯著,乳头被揪起,再被弹回到乳晕中间。 林默言原本紧绷的身体,在乳头被反复舔弄亵玩的过程中,慢慢打开。唇间也几不可闻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如果不是方宇正仔细的观察著林默言的反应,或许这细微的差别就被他忽略了。 方宇嘴角微弯,突然将被舌尖挑弄的,闪著水光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与上颚挤压著乳头,接著两方同时用力,把乳头往口腔里深吸。 林默言原本细微的喘息呻吟,一下加大,萦绕在空荡却充满著淫乱气息的房间里。 方宇持续著对林默言两个乳头所施与的行为,另一只手像长了眼睛似的,拂过林默言发软的腰间,微挺的性器,将中指缓慢而又坚定的插入冒著淫靡液体的花穴,接著进进出出的引出更多淫水。淫水多的开始往下滑,将原本干燥的後穴也弄的湿漉漉。 方宇将滑溜溜的中指从花穴间抽出,顺著淫水下滑的方向往下,来到被淫水浸湿的後穴,一鼓作气的将中指捅干进去。 林默言发出一声不适的哼声,随即被方宇狠吸一口的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冲刷掉,又转变成为充满诱惑的呻吟。 被後穴裹紧的手指轻微的勾起,在滑嫩如绸缎的穴壁上摩擦著,起初只是在小范围内探索,随著身下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手指扫过的范围也逐渐加大,整个中指贪婪的在穴内搜刮著,中指时不时的转动著,偶尔进出,将穴口的淫液带进去充当润滑。 在手指无意之间划过某一点的时候,林默言突然挺起早就软下来的腰部,像要躲避似的往上抬,嘴里溢出悠长甜腻的高声呻吟,紧接著喘息著说道:“不......不要......唔......” 方宇勾起嘴角,不顾林默言意愿的,将手指再次擦过那一处敏感。 林默言原本放松下来的腰部,又一次抬起,啜泣著软语道:“不......唔......” 方宇自然不会在乎林默言毫无半点诚意的拒绝,手指无所顾忌的摩擦过那一点,在林默言的反抗稍微强烈一些的时候,再狠狠地戳刺上去,让林默言再也没有力量抗拒。 後穴内的敏感点被无情的戳弄,前面从未被爱抚过的性器越发的硬挺,有些受不住的从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清澈的粘液,顺著直立的肉棒往下滑落,顺著会阴来到正汩汩流出淫液的花穴,与充满著精液的淫水交融。 林默言的双颊又开始泛红,比之刚才又多了丝媚意,眼角的泪水激动的流出,将太阳穴处濡湿,嘴唇被充沛的唾液染湿,嘴角也泄露出淫靡的透明液体。 方宇的欲望难耐,他快速的往林默言的後穴加了一根手指,借著花穴流出的淫水润滑扩张,在後穴松软几分之後,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指头并拢著,在後穴中不断捣干,当手指埋在穴内时,稍微松开并拢的手指,来进行扩张。 越发炙热的後穴不断的引诱著方宇的进入,他不再控制自己,抽出仍在穴内扩张的手指,抬起林默言的两瓣白嫩屁股,把忍耐的快要爆裂开的欲望深深的插进去。 原本无比享受的林默言发出了一声惨叫:“疼!疼......放开......” 方宇却无法停止,只能用其他的方法来转移林默言对於後穴上的注意力,他空出一只手,伸出中指就著淫液插进林默言的花穴,手指刚一进入,就向上勾弄著寻找花穴内的G点,在几次的探索後,终於触到敏感处。 林默言原本喊疼的呜咽声,瞬间转化成软腻的呻吟。方宇不停地勾弄那一点,带给林默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花穴被手指操干的快感连连,连带著後穴也一缩一缩的勾引著深埋在里面的硬物。 方宇深吸一口气,将性器缓慢抽出,带出红豔的嫩肉。当性器只余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方宇又将性器凶狠的捅干进去,将紧贴在肉棒上的嫩肉再一次带回到穴内。 方宇的手指不停的挑弄著花穴,肉棒也变换著角度的,试图在後穴内找到刚才手指触碰到的地方。 在刻意的寻找之下,林默言突然发出一声哭泣般的求饶:“不要......” 方宇将林默言的腿勾在自己的腰间,性器开始大力的朝那一个方向捅干,手指也不忘照顾著上面的花穴。 林默言的两个洞穴都被操干著敏感点,他的呻吟早已不成声调,忽高忽低的叫喊著,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滑落,唇间的唾液因为不停地呻吟叫喊而溢出,弄的到处都是,从唇角到唇瓣,再到雪白的颈项间。 身体被操干,理智已经化作虚无,剩下的只有汹涌的欲望不断的侵袭著他,林默言化身成最淫乱的欲望之兽,沈沦在无边的快感中。 在无数次的插干中,方宇随著身上不停冒出的汗水,终於在林默言紧致软滑的後穴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与此同时,林默言的花穴也达到高潮,流出大量的淫水,後穴竟然也阵阵紧缩著分泌出无色的肠液,而前方的性器也无力的抖动著射出精华。
第32章 意外的惊吓 被快感折磨的浑身虚脱的林默言静静的躺在床上,只有激烈性事後仍旧一起一伏的胸膛表明他仍活著。 方宇抽出不再坚挺的欲望,从纸抽里面扯出几张纸随意的擦了几下。随即套上扔在一边的内裤,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回到房间,林默言仍旧保持著他离开时的动作,双眼紧闭,薄唇微张,胸膛剧烈的起伏,双手被缚在头顶,两腿无力闭合,只能随意的大张著。 方宇见林默言似乎疲累的快要睡著,尽量放轻脚步,静悄悄的上了床,来到林默言的双腿间。 性器射出的白浊,花穴涌出的淫水,以及後穴分泌的肠液,在林默言光裸的下体上混合起来,沾湿了他娇豔的花穴,微肿的後穴。两个小洞还细微的张合著,淫靡的液体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明亮的水光。 方宇压抑下身体内再一次蠢蠢欲动的欲望,将手上温热的毛巾轻覆在仍旧流著动情淫水的花穴上。 林默言原本平静放松的身体瞬间收紧,快得令方宇来不及反应,随後一个沙哑的,带著愤怒的声音响起:“滚,别碰我!” 方宇抬头,与林默言漆黑的,充满著怒火的眼眸相对。 方宇仅与林默言对视了一瞬,接著低下头继续清理林默言的腿间,嘴里吐出的话却让林默言住了声,也停止了将要进行的挣扎:“别乱动,否则再操你一次。” 林默言无能为力的闭上眼睛,任由方宇在他腿间动作,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方宇正在擦拭他的花穴,他的手正扒开他半闭合的穴口,将里面的淫水和精液一起导出。 当前面的花穴被清理干净之後,後穴又传来一阵温热,林默言知道那是毛巾贴上他用来排泄的那一处的感觉,他紧张的下意识绷住臀部,将後穴闭合。 方宇用余光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开口劝道:“放松,不弄出来会拉肚子。” 林默言不知道该怎麽回应这一句话,他的直觉告诉他,放松身体就等於低头,就等於认输,可是理智提醒他,如果不按对方的话去做,不但身体有可能吃亏,而且那个人极有可能用更恶劣的手段来逼他就范。 林默言警告自己要争取少吃亏,这样的暗示果真有效,他的臀部慢慢放松,後穴也不再紧缩著,而是像小嘴一样微张,一缕白色的精水从略肿的穴口流出。 方宇将毛巾垫在林默言臀下,伸出手指插进後穴,转著圈的扩张著穴口,後穴紧张的缩动,开合间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按摩著方宇的手指,方宇极力压下奔腾而起的欲望,加速动作,将後穴内的精液抠挖出来。 後穴中手指快速的动作,给林默言带来一阵不同於以往的极细微的快感,指腹无意间的摸弄,让他的穴壁一阵不适,但其中却夹杂著微微的瘙痒感,直想让手指动作的再凶狠一些,再用力一些。 林默言轻咬著本就红嫩的唇瓣,痛觉提醒他不要做出摇摆臀部,类似求欢的动作,这一番忍耐让他眼中升起一层水汽。 在林默言快要控制不住扭动臀部无耻的求欢时,方宇终於结束了清理工作。 林默言长出一口气,松了心神。但这种身体被无意之间的勾弄就可以引发骚动的事实,却让他一时之间觉得难以接受,他冷下脸,将内心的惶恐无助都藏在面容之下,独自一人被那些不安的情绪缠绕著。 方宇拿出钥匙解开林默言的手铐,轻柔的揉按著他手腕处的红痕,林默言难得的没有反抗,这让方宇的心又柔软的几分。 他轻咳一声,试图开口,却让林默言被瞬间惊醒,从而本能的把手从方宇手中抽出。 方宇停顿了一下,看著默然不语,自己揉捏著腕处红痕的林默言,心情又一次低沈下来,他冷下声线,开口道:“林默言,你说......你会不会怀孕?” 冷然却依旧放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但真正令林默言心惊的却是方宇说出的话。 林默言揉著手腕的动作一下子打住,再也强装不了冷静,他的浑身开始打颤,这种无法用理智压抑的恐惧完全将他笼罩。 不仅被操干,还会被操干到怀孕吗? 明明不是冬季,但全身却好像被置於冰天雪地当中,林默言的牙齿都开始打颤,想说话反驳却连口都开不了。 方宇原本只是冷眼看著林默言被吓得不会言语的反应,却在看见林默言霎时间像失了魂似的眼神後,不禁心软下来。他握住林默言抖动的肩膀,再一次开口,声音里少了冷意,多了一丝安抚:“别怕,我刚才骗你的,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的身体依旧颤抖著,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方宇的话。 方宇侧躺在林默言身边,把他搂在怀里,轻声的重复著刚才的话。一遍不够,就再重复一遍,他抚摸著林默言赤裸的後背,将人往他怀里搂紧。 随著方宇没有停顿的安慰,林默言原本充满著惊惧的心逐渐安稳下来,他像刚受了惊的小孩一样,只能和身边唯一存在的人求取安慰,他带著哭腔的小声说道:“别这麽吓我,求你了。” 方宇的心一下揪起来,疼痛感集中在心脏,击打著他的神经,他从来不知道林默言也会有这麽无助而软弱的表情。他将林默言又往怀里带了一带,轻声的在他耳边承诺:“不会再这麽吓你了,我保证。” 被惊吓过後,又被安抚的林默言出奇的温顺,竟然连一分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安静的趴伏在方宇的怀中,渐渐睡去。 而依然清醒的方宇却无法成眠,刚才那一句关於怀孕的话,不过是他想吓唬林默言而随意说出的。而随後给出的那是骗他的解释,也只是为了弥补之前给对方造成的惊吓,而编出的谎话。林默言到底会不会怀孕,他又怎麽会知道? 侵占林默言的行为那麽自然,当时他连对方会怀孕的这个可能性都没有想过,毕竟对於他来说,林默言始终是一个男人,可是现在他竟然对於这个可能性并不排斥,并且隐约有了一丝丝的期待。
第33章 痕迹的清除 第二天早上,林默言是被柔和的阳光唤醒的,眼睛酸涩的睁不开,只能先闭合著缓解其中的干涩,脑子先於身体转动起来,昨晚被强上的崭新记忆浮上心头,被操干後穴也能达到高潮的无能与羞耻感笼罩著他,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听从自己的思想,只要被稍微撩拨找到敏感点,自己就化为不知羞耻,在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的淫乱之人。 林默言从前或许还能借著从这副淫乱的身体里获取生理上的快感,以此达到心理上的发泄,但现在,淫荡敏感的身体却被他人任意玩弄,在不情愿的状况下,无法拒绝的达到高潮,这却让他的心里更加压抑。 刚才还温柔的洒在身上的阳光,在此时失去了温度,林默言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心上窜过一阵凉意,身体上的臣服让他觉得自己精神上似乎也已经开始服软。 林默言想起了他昨晚听到的“怀孕”两个字,现在想起来又一次不寒而栗,他竭力的安慰著自己,虽然他长了女性的器官,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女性的第二性征,他有喉结,没有乳房,最重要的是他没来过那个,所以他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在心里分析著支持他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几点论据,最终将内心的不安与惊惧压下。 随之,他想起昨晚因为精神上的冲击,最终疲累的睡在了那个人的怀里,这种示弱般的行为,正是可以成为方宇打击他的证据。 林默言惊慌的坐起来,再也顾不上眼睛上的不适感,睁大了眼睛查看方宇是不是还在房间里,他是不是将要面对方宇的讽刺以及嘲笑,或者对方还要再上他一次,让他清醒的了解到自己的沈沦与驯服。 看著空荡荡的房间,林默言不禁松一口气,随即又停住身体侧耳倾听是否有人在其他房间活动的声音,庆幸的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房里还有其他人。 林默言眼光四处扫著,试图寻找自己的衣物,无意之间的一瞥,却让他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纯白色的便签纸,他移动身体,伸出手拿过纸条,有些疑惑的低下头,上面写著:“我这几天不在,你住在这,或者回寝室都可以。” 没有落款,但是毫无疑问的,这张字条绝对是出自於方宇。 林默言反复的看了几遍这张只有不到20个字的纸条,在万分确定自己终於能够暂时脱离苦海之後,嘴角微扬,无声的笑出来。 能够离开这个可怕程度堪比地狱的地方,林默言的心情一下子晴朗起来,几乎已经忘却了这几天发生的不愉快。他以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简单的用清水洗了一把脸之後,像身後有著恐怖怪物追著他似的,迅速的离开了方宇的家。 裤兜里面有他平时放在里面的零钱,林默言打了辆出租车,让司机一直开到校门口,接著付钱下车,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其实只是几天没见到阳光而已,以前也有过连续几天不出门,只在家里窝著的经历,但是这一次却好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连风吹在皮肤上的触感都变得陌生起来。 林默言慢步走著,这几天的折磨让他觉得世界充满了灰暗,他时常有一种快要撑不下去的错觉,似乎生活中早就失去了光明与方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却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不是路。 林默言从未觉得混杂著各种灰尘以及气味的空气有多麽好闻,可是此刻他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林默言的步伐变得轻快,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寝室门前。 但是他却突然不敢开门进去,方宇那一天是不是也站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从门外听见他像荡妇一般的呻吟,然後推开门看见淫乱无比的自己。 林默言的指尖颤动,他怕推开门看见的是那个淫荡的正在里面自慰的自己,明明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害怕。他极力的想把这种恐惧感压在心底,他放慢呼吸,用还在颤抖的手拿出裤兜里面的钥匙,试了几次才把钥匙对准了锁孔,接著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快速的拧动钥匙。 推开门,房间里什麽都没有。林默言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虚脱的靠在门框上。稍微缓解之後,他直起身体迈著步子走进房间。 房间因为窗帘的遮挡显得很是阴暗,原本淫靡的气息早已经散去,林默言抬头看向自己的床铺,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浑身一震。 黑色的按摩棒孤零零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还有些已经干涸的痕迹,或许其他人猜不到那是什麽,但林默言知道,那是那天从他双腿间流出来的东西,此时这些痕迹以及那根棒子仿佛正在嘲笑他,嘲笑他因为自己的淫乱而导致秘密被发现。 林默言扭转过头,逃避的不看这令他回忆起痛苦的东西,却在下一秒锺冲上床,将按摩棒拿起来摔在地上,又将床单泄愤似的扯下来,一起扔在地上。 随後,林默言又仿佛想起什麽似的急忙下地。 他将按摩棒用手纸卷上厚厚的一层,又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结实方便袋,将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按摩棒扔进去,然後走出寝室扔在宿舍楼道的垃圾桶里,又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寝室。 他把扔在地上的床单捡起来扔在盆里,来到卫生间接上水,倒进洗衣粉浸泡著。又来到床上将被罩扯下来,一起扔到卫生间的盆里。 再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拼了命的整理著本就不乱的房间,仿佛要将那一天的记忆与耻辱洗刷干净,直到再也没有丝毫的痕迹。
第34章 亲友的问询 当林默言将房间全部打扫一遍,房间内的空气也已经被置换过之後,一直被他遗忘在书桌上的手机蓦然响起,把正累的微喘著气的林默言吓了一跳。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几天耳边除了方宇的声音,就是一片寂静,手机在当天跟著方宇走的时候被忽略,留在寝室。 林默言眼睛盯著响个不停的手机,仿佛不认识这个日常用品了,直到手机不再响铃震动,变得安静下来,他才伸手把它拿过来,查看了一下刚才的来电,发现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他又往下翻了翻,看到这几天的未接来电并不多,有几通是母亲的,还有几通是杨亦宁的。 他拿著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在刚打通的瞬间,就被接起,话筒的那一边传来母亲急切的问话:“小言,你这几天去哪了?电话怎麽都不接?急死我了!” 林默言的鼻子一酸,一股巨大的委屈感袭上心头,这几天被不断侵占的痛苦压抑,瞬时间转化为对母亲的深深想念,他一时间没敢开口,怕母亲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正常。 林默言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空无一人的校园小路,以及翠绿的树木,才缓缓的开口:“妈,我这几天去同学家了,手机忘记带,事情太多,又忘了给你打电话,对不起。” 林母在那边放心的松了口气,再开口声音里有著藏不住的笑意:“小言啊,难得你和同学走得这麽近,多出去玩玩好,你以前总是因为身体的秘密自己一个人,现在多交几个朋友挺好的,人家也不能随便就发现你的秘密,是吧?再说发现了也不一定会把你怎麽样!小言,你在那边过的怎麽样?你都走了一个多月了,妈这心里怪难受的......” 林默言听著母亲的絮絮叨叨,努力忽略掉母亲说的那些关於自己身体秘密的话,那些话不是在宽慰他,而是在无意间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他的秘密被发现的那麽轻易,甚至连怀疑这个过程都省略了,而对方的折磨手段,让自己受尽屈辱。不会怎麽样?呵......这完全就是梦话。 耳边母亲仍在诉说著她的想念,虽然都是些平常话,但听在现在的林默言耳中,虽然不至於让他完全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事,但也稍微抚平了他心上的伤痕。 林默言嘴角含笑的听著母亲柔软的话语,偶尔应上两句,说说自己的近况,讲讲自己在学校的生活,言谈之间自然是报喜不报忧,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为他担心,未免太不孝顺。 谈话已经接近尾声,林默言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却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又变得不是滋味。 母亲说道:“小言,我听你李叔说从你上学,你就没给他打过电话,他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他虽然是你继父,但对你一向不错,而且我看你在家的时候,对他也不排斥,最近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林默言握著手机的手猛然收紧,似要将开始发热的手机捏碎一般,他嘴角的笑意僵持在那,眼神也冰冷下来,怀著恨意的眼睛盯著窗外。 母亲的话不能不回应,他放松绷紧的声线,尽量柔和下语调,解释道:“估计是李叔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上课所以手机调了静音,没有接到。至於给他打电话的事,我给妈你打不也是一样的吗?都是报报平安,你帮我和他说一声就行了。” 林母好似抗议的又开口了,林默言不想再继续讲下去,只能开口打断:“妈,我这边突然有点事,等我有空了再给你打,我先挂断了,再见。” 没等林母再一次开口,林默言就把手机挂断了。 林默言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全身无力般的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把脑袋埋进双臂。 好不容易逃开了那个对他不轨的继父,他怎麽可能再一次和他有联系?如果可能,他倒是希望把那个人从他家赶出去,让他再也不能影响到他的生活。 但是母亲的岁数不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她好的人。现在母亲不再像从前那样,每天为了养活她们娘俩而烦心忧愁,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偶尔逛逛街为自己添置些衣服等等。 忍忍吧,再忍个几年,等那个人年纪大了,对他的心思估计也就没了,母亲也不用再一次回到自己一个人寂寞无助的生活中去。 林默言由著自己的神智模糊下去,昏昏沈沈的快要睡著。 突然间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林默言被吓了一跳,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是杨亦宁的电话。 林默言本来不想接听的,但是电话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他又觉得早晚都要和对方解释一下这几天不在的原因,便干脆按下了接听键。 他还没开始说话,对面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和刚才母亲的语气差不多,都是焦急和关心:“小言,你最近上哪去了?打你电话没人接听,去你寝室也没人在,你怎麽回事啊?阿姨也找不到你,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林默言沈默的听著杨亦宁把话说完,才缓慢的开口:“杨哥,我这几天和同学在一起,你别担心。” 那边的杨亦宁听到林默言的解释,松了口气,接著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这个弟弟可是从来不和人亲近的,他又一次开口问道:“和谁在一起?据我所知,你和同学可没什麽交情。” 杨亦宁可不像母亲那麽好应付,林默言有些後悔刚才接了这通电话,但现在挂断的话,明显的表明有问题,他只能硬著头皮,吱唔的回应:“嗯,和一个室友。” 杨亦宁的语气里充满著怀疑:“小言,据我所知,你只有三个室友,而其中两个家在外地,另外一个是你一向看不顺眼的方宇......小言,你......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林默言此时非常想把电话扔了,他真不知道为什麽杨亦宁要这麽了解他。 他轻笑了声,表明杨亦宁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眼神却是冰冷的不带著一丝温情:“呵......杨哥,我没事,我这几天和方宇在一起,他有事要我帮忙,太急了手机忘记带了,我和他的关系也缓和不少,你放心吧。不信的话,你可以给方宇打电话问问。” 林默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谎话可以说的这麽溜,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这一番话是真的了。 杨亦宁似乎也相信了他的解释,终於放心下来,又交代了几句有事和他说,别自己憋著的话,才挂断了电话。 连续被最亲近的两个人轰炸询问过後,林默言觉得自己的神经快断了,他赶快把手机关了,避免再出现什麽意外情况,他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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