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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十一的欢愉(2)【H】
  林默言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赤裸,双腿大张,手指不停捣干著早就红豔淫靡的花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淫水,嘴里深深的含著一根黑色按摩棒,无法抑制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染湿了整个下巴,甚至流到正伸长的白色脖颈上,脸上一片红潮,泪水从眼角溢出,胸前的两点,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刺激,也兴奋的挺立起来,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张著双腿,等著男人操干的荡妇。
  林默言的花穴空虚的发疼,需要比手指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去才能缓解这种痛苦,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再加上一根手指,可是今天,当他有了更为实用的玩具之後,他怎麽还会依靠那麽纤细不够劲的手指呢。
  於是林默言抽出嘴里的黑色按摩棒,此时这个按摩棒上已经一片晶亮,整个按摩棒被林默言的唾液沾湿,林默言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拿著按摩棒放到花穴边,在手指撤出,小花洞还没有闭合的瞬间猛力的捅干进去。
  “啊......”林默言痛苦的溢出一声呻吟,太粗了,太深了,一直以来只是被手指奸淫的花穴一时难以适应按摩棒的形状。
  林默言只觉得花穴的内壁快被撑开了,正紧紧的缠在按摩棒上,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林默言想把按摩棒抽出,但是顶在穴心上的刺激感却让他更想把按摩棒再捅深一些,直到把他的穴心按压住。
  林默言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他深吸口气试图缓解下体的痛楚,同时闭上双眼,双手一起握住肉棒,不顾一切的将按摩棒捅了进去。
  “啊......呜......”林默言痛的眼泪直流,睫毛已经被溢出的泪水沾湿,但是林默言一点都不想停止,这种痛苦中夹杂著快感的刺激感是他一直没有感受过的,这比单纯的快感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林默言松开握著阳具的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阴蒂,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刺激阴蒂会让他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想要,他想要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他想要被欲望淹没,成为一只只知道求欢的淫荡母兽。
  林默言握著按摩棒的另一只手正小幅度的动著,让阳具顶端不停的研磨他花穴内敏感瘙痒的穴心。
  阴蒂上的快感与穴心上的刺激相互叠加,再加上穴壁被撑开的饱满感,给林默言带来了不能与以前相比的巨大快感。
  穴心单单被研磨已经不够了,他想要再痛快一些,他还要,他的身体还不满足,林默言再也顾不上穴内的疼痛,握住按摩棒开始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穴内的嫩肉,小穴像一张豔红的小嘴一样不舍的缠绕著按摩棒,每一次进入按摩棒都把附著在它身上的嫩肉狠狠的捅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小穴内外已经一片红肿,可是淫水却越流越多。
  林默言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这种淫荡的感觉提醒他,他的花穴快被干到高潮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到了。
  林默言加快下面按摩棒抽插的速度,不再有一丝保留,空荡的宿舍内淫靡的水声回荡著,腥甜的气味冲击著他的感官,按摩棒狠戾的摩擦操干著他的淫穴。
  林默言的指甲掐著早就被揉弄的硬起来的阴蒂,同时按摩棒深深的捅进他的穴心,直到快把整个按摩棒都塞进穴里。
  “啊啊啊!啊......”林默言的花穴一阵紧缩,像被电流窜过一般,酥麻酸疼,一股热流从穴心往外溢,却被按摩棒堵著流不出来,而挺硬的性器正一股股往外喷射著白花花的精液,喷到他的胸膛上,乳头上。
  林默言一动也不动的瘫软在椅子上,半个屁股悬在椅子上快要掉下来,他想动,可是动不了,他被操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握著按摩棒的手都已经松开,正耷拉在椅子上。
  按摩棒被松开,顺著充满了淫水的湿滑花穴缓缓的下移,直到整个脱离,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同时一股汹涌的淫水涌出花穴,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样顺著林默言的屁股流到後面的小洞,然後滴到地上,滴到布满了淫水的按摩棒上。
  林默言此时正半躺在椅子上,全身赤裸,面上一片湿意,有泪水,有口水,有汗水;胸口上猩红的两点充血挺立,上面沾染著白色的浓厚精液;下身一片狼藉,发泄过的肉棒软软的耷拉著,小穴周围全是淫水,把耻毛都浸湿了,像刚刚洗了个澡一样,花穴被按摩棒操弄的又红又肿,穴口正一缩一缩的,每动一下,穴口就冒出一股粘腻透明的淫水,满是淫液的大腿敞开著,还微微的痉挛著。
  林默言闭著眼睛慢慢平息著高潮,这一番操弄过後,他只觉得全身舒爽,花穴虽然火辣辣的疼著,但这种被折磨之後,发泄之後的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一切。


第10章 十一的欢愉(3)【H】
  林默言好像昏死了过去,躺在椅子上纹丝不动,除了还在起伏的胸膛昭示著他还活著。大约二十分锺之後,林默言终於再次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眼里正泛著泪水,眼角一片红润,说不出的淫媚。
  林默言小心翼翼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把悬在椅子外面满是淫水的屁股挪回椅子上,这一番简单至极的动作,林默言却是做了将近三分锺,无力的双臂,微微抽搐的大腿,肿痛的花穴,这一切都阻碍了他的动作。
  林默言每动一下,花穴里就冒出一股淫水,原本正对著镜子的花穴,现在变成了紧贴著椅子,这种角度上的变化,让不再溢水的花穴又开始涌出高潮後的淫水。
  林默言坐在椅子上,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阳具。这个动作让粗糙的椅面摩擦著他早就红肿不堪的阴唇,一丝快感夹杂著疼痛直击他敏感的花穴,他又想被插了。
  林默言动动酸疼的身体,觉得再在椅子上做一回,他准会掉下去,所以放弃了这种在镜子面前操干自己的方式。
  林默言拿著按摩棒,扶著椅子站起来,却又一屁股做了下去。
  “唔......”林默言肿胀的花穴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又被撞的一痛,同时一股激流也顺著花穴延伸到花心,刺激著林默言。
  林默言又缓了一会儿,才扶著椅子,拿著按摩棒站了起来,腿上的酸软已经缓解很多,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可是每一步走下来,肿著的花穴都会被摩擦,既痛又麻,惹的他花心又痒起来,直想把按摩棒插进去再走。
  林默言忍著这种瘙痒,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床位那里,踩上上床的台阶,每踏上一个台阶,他的花穴就又有一股骚浪的淫水流出来,顺著大腿往下淌,直流到脚踝处。
  当林默言快忍不住拿按摩棒捅进去的时候,他终於到了床上,松了口气直接躺倒,把全身的重量都重重的摔在床上。林默言抬起手看著黑色的按摩棒,棒身还沾著他粘腻的淫水,虽然刚才掉在了地上,但由於先前他已经打扫过寝室,并且寝室的地是瓷砖铺成的,这根沾著淫水的按摩棒并没有被弄脏。
  林默言像被下了蛊虫一样,将按摩棒放在唇边,先从头到尾用湿润红嫩的唇吻了一遍,然後才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食著上面的骚水,舌尖刷过棒身,粘液被拉成一条银丝,一端黏著按摩棒,另一端黏著他红嫩的舌头,棒身的每一寸都被这样对待,不一会儿按摩棒上的骚水就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湿润晶亮的唾液。
  在林默言舔食按摩棒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著,先是在胸前的两点上又掐又捏,不顾疼痛的蹂躏著这两个瘙痒的小乳头,折腾的这两个小点儿变肿变涨,或许是下手太狠,林默言觉得乳头有种微微的刺痛,那种破了皮儿的微疼感不但没有减缓情欲的攀升,反而还刺激情欲更上一层楼。
  林默言玩弄够乳头後,转移到他的下身,绕过又挺起来的性器,来到下面尚未闭合的穴口,现在穴口外徘徊了两圈儿才把一根中指插了进去,接著像逗弄似的轻轻抽插著,被按摩棒干过的花穴早就不复最开始的紧致,花穴的洞口大张著,任手指在里面进出或者抚弄,林默言用中指指腹按摩著肿起来的内壁,感受著穴壁不同以往的炽热,这种被紧紧包裹著的感觉,从指间蔓延到他的心脏,再到脑际,他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花穴被玩弄的开始冒水,林默言就不再逗弄,而是把手掌上沾到的淫水在床单上蹭了蹭,接著把蹭干净却仍有点湿润的中指按在阴蒂上,轻轻的揉按,带著那个肿大的豆粒来回转著圈。
  林默言觉得花穴开始紧缩,想要被粗大的东西填满,再狠狠的插弄。
  林默言把满是唾液的按摩棒挪到花穴口,就著原本就大张著的洞口,直接把按摩棒送了进去。
  “啊......好爽......好深......”林默言叹息呻吟著。
  按摩棒一被插进去,就被缠住,林默言打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开始在他的花穴里来回震动,这种被填满之後,却仍旧被扩张的,快要把他花穴撑坏的快感从脊椎蹿升进大脑,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被震动操干。
  林默言一边感受著按摩棒的震动,一边抽送著,这种前後左右都在时时刻刻被开拓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洞穴,全身唯一还有感觉的地方就是那个正在被填满操干的洞穴。
  林默言的另一只手仍旧揉弄著阴蒂,按摩棒的震动有时候会带著他的阴蒂一起动,被指腹狠狠磨砺,肿胀的快要破开。
  林默言把按摩棒又提了一个档,更快的震动速度,更大的震动声音,更响亮的水渍声,无一不震撼著他每一种感官。


第11章 十一的欢愉(4)【H】
  林默言不停的插干著那个淫荡的,不知满足的,饥渴不已的淫洞,双腿张开搭在床边,半条腿晃荡在床外,淫荡的像个妓女。
  林默言把震动的按摩棒深深的捅进穴内,直到穴心,按摩棒震动著穴心,把快感从穴心传递到他的脑子。他觉得手腕发酸,用已经混沌的脑子想了好几分锺才想到一个更好的姿势。
  林默言松开手,就著按摩棒还在体内的姿势,支起上半身,翻身跪在床上,然後双腿张开慢慢往两边打开,原本还露在外面一截的按摩棒,被床一点一点推进去,林默言觉得两腿发酸,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於是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疼,疼死了......”林默言觉得自己的穴心要被顶烂顶坏了,按摩棒巨大的龟头正抵在他的穴心上,还震动的按摩著,他的穴心快要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了,或许已经顶到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那个能孕育子女的子宫那里了。
  林默言被顶弄的穴内的那一点一阵疼痛,那种狠狠往里面捅的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林默言的眼泪疼的流出来,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往上抬屁股,只能继续任按摩棒在那里顶著,一边顶一边震动。肿起来的内壁此时也被按摩棒搅动著,似乎要把他的花穴搅烂,让他再也淫荡不起来。
  林默言坐在按摩棒上,双手搭在床的栏杆上,咬牙隐忍著。他觉得穴心好像已经肿了起来,那种滚烫的,刺痛的感觉紧紧的缠绕著他,快要让他窒息。慢慢的,从穴心上传来了一种酸麻感,沿著小腹窜上他的脊椎,再冲进他的大脑。
  从穴心到穴壁,整个花穴都瘙痒起来,就算被按摩棒震动著,似乎还不够,想再一次被狠插,想被更肆意的蹂躏。林默言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已经痛到极点,却仍会有被插干的欲望,想被彻底的玩坏,玩到晕死过去。
  林默言尝试著抬起花穴,虽然只抬起了一点,但是却充分的缓解了穴心的疼痛,可是同时的穴心却更加瘙痒,似乎不满意原本带给他快感的按摩棒撤离,那种瘙痒感从穴心爬满整个花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无数个爪子在挠著穴壁,无数个尖嘴扎在上面,每一下都是一个极细小的洞。
  林默言脑子里只剩下缓解这种痛苦的感觉这一个念头,所以他不顾花心疼痛的重重坐了下去。
  “啊......疼......呜.......”林默言咬唇忍痛,可是身体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只能依照著本能上上下下,抬起花穴,让按摩棒稍微出来一点,再重坐下去,捣烂自己的穴心。
  林默言的阴蒂变的充血肿大,现在已经无人顾及它,但是随著林默言的一上一下,这一个小豆豆也跟著颤抖。林默言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也越来越模糊。
  “啊......好爽,再快点,干死我,干死我......”林默言大声叫喊著,已经管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求你,求你再快点,再快点干我,把我操到射精......”林默言有种错觉,他现在不是被一根按摩棒干著,而是被一个真正的男人捣干著属於他的女性的那一部分器官,这种被奸淫,被操干,被捅穿的快感,让他哀求起来。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按摩器的开关一下被拨动到最高档。
  “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麻了麻了,花穴麻了,救我,救救我......”林默言不知在向谁哭喊著,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粗长快速震动的那一根棍子干死了,那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遍布了全身的麻痒快感快把他推向濒死的高潮了。
  林默言的花穴突然一阵绞紧,把整个按摩棒都箍在花穴里,就算他抬起屁股,按摩棒也不再往外掉。
  “啊啊啊.......到了,到了.......”林默言花穴的最深处涌出一股大量的淫水,比他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正顺著按摩棒从花穴的边缝往外流淌,滴滴答答的染湿了床单。
  林默言的性器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白色的精液,从床上喷洒在地下,颜色却比上一次浅淡了很多。他筋疲力尽的软倒在床上,也顾不上还在震动这个按摩棒,任它搅动花穴刺激著它继续分泌淫水,像失禁一样止不住的往床上流淌。
  林默言闭著眼睛休息,他大腿分开,露出正插著黑色按摩棒,流著晶莹骚水的红肿花穴,感受著已经麻木的花穴仍然被按摩棒操干带来的微弱快感。
  林默言的感官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击碎,现在他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见,只有高潮的余韵还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著他,花穴隔几秒就抽搐一下,流出一滩淫水。已经半软的性器,也稀稀拉拉的吐著稀溜溜的白浊。
  突然,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声音响起了:“你还真是淫荡啊,要含著按摩棒睡吗?”


第12章 秘密的暴露(1)
  林默言听到一个不应该在此刻出现的声音,本来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轰的他头晕耳鸣外加心脏停跳呼吸暂停。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林默言全身僵硬,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我保护的方式之一就是一动不动,林默言现在就是这种状况,他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甚至说他现在根本不敢相信有人会出现在原本锁的严实的宿舍,林默言没有睁开眼,他希望这只是他的幻觉,他也在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这是幻觉。
  直到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吧?嗯?人妖?”
  林默言好似如梦初醒般,立刻扯过头顶的被子,手脚无措的胡乱扯开,盖在赤裸的身上,但却盖不掉按摩棒还在不断震动的声音,不过此时的林默言已经没有办法去顾及下面还动著的东西了。
  他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浆糊,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怎麽办?被发现了,该怎麽办?
  林默言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闭眼深呼吸几次,他终於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只是盯著棚顶,他甚至不敢与那个人对视,怕在他眼中看见鄙视嫌恶,最近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有种矮他一头的感觉,现在他只觉得在那个人面前,他已经被踩在脚下了。
  林默言眼睛仍旧湿润著,睫毛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动情,还是因为现在的恐惧。他状似平静地说道:“方宇,不准说出去。”话语里有著强硬的要求。
  床下的人抬著头靠在书桌边沿,正好将林默言整个侧面收於眼底,他看著盖著棉被,但下身却还插著按摩棒的林默言,不禁轻笑了声,说道:“嘴长在我身上,你有办法控制吗?”
  林默言身体绷紧,连脸上的肌肉也僵硬著,他冷冷地说道:“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方宇伸出食指和麽指磨蹭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嗯,他们是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会怀疑,会非常想确认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你上课的时候,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上厕所的时候,还是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其实他们都很希望扒下你的裤子,好好确认一下你下面是不是真有一朵不属於男人的小花。呵......也许还有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会用一些迷药之类的把你弄晕了,再扒下你的裤子好好检查一番,如果满意,也许就提枪上阵来上一炮,滋味不错的话,大肆宣扬一番,说是干上了你这个高傲美人,谁都得对他另眼相待,这样的话,就有更多的男人想尝尝你的滋味,那麽你下面的小花,还不一定会被多少男人采摘呢。不过,你身体这麽淫荡,没准会爱死这种生活,那我就是在帮你的忙了。”
  林默言握紧双拳,方宇每说出一句话,他的拳头就紧上一分,直到拳头间一点缝隙也不留,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开始往皮肉里面陷,在手心形成一个个月牙形的痕迹,刺痛手心。
  林默言浑身战栗著,再也装不出冷静,他颤抖著声音,语气里有一丝示弱:“你想怎麽样?”
  方宇眯起眼睛,盯著林默言绷紧的侧脸,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紧贴著额际,眼角一片湿红,湿著的睫毛还在小幅度抖动,在这个高傲的人脸上,凭添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禁心软几分,但方宇却是不为所动。
  他勾唇笑了下,说道:“也没想怎麽样,不过就是有人看我不顺眼,给我使绊子,而我想报复回去而已。”
  林默言沈默了半晌,才道:“你知道了?”
  方宇没说话,只是笑著看他,林默言的视线一直都放在宿舍纯白色的棚顶上,但也猜得到方宇此时的表情。
  林默言舔了下干涩的唇,沙哑著嗓子道:“你想怎麽报复?”
  方宇双手环胸,扬扬下巴:“最恶毒的当然是把你是人妖的事情散播出去。”
  林默言一听,心立刻慌了,急忙道:“别......”
  方宇无声地笑了下:“不过,我这人不喜欢赶尽杀绝,给人留分余地总是对的。只要......”
  “只要什麽?”林默言觉得有商量的余地,急忙确认。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保守这个秘密......”方宇换了个姿势,把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你报复够需要多久?一辈子吗?”林默言沈默片刻,接著询问。
  方宇一愣,随即开口:“应该不会是一辈子,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也许很久,也许很快。”
  林默言咬牙切齿,脑子一阵一阵抽痛,指甲扎的手心已经开始发麻,他刚从家里那个火坑跳出一个月,这就又进了另一个狼窝,他妈的,这什麽狗屁人生!
  “好,我答应。”林默言只考量了几秒锺,就无奈的应了,谁叫他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呢?现在妥协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第13章 秘密的暴露(2)
  方宇毫不掩饰的笑起来,今天这番收获还真是不小,假期第一天却被严泽叫过来帮忙办事的怨气早就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散了。
  方宇帮著严泽办完事情,打算回寝室休息一下再回家。却不想在寝室门外竟听见了一阵阵的呻吟,和几个星期前那一晚极其相似,起初他只以为是林默言在抚慰小兄弟,後来竟听见林默言说那些“干死我”的淫浪话,方宇愣了片刻之後,推测林默言极有可能是个gay,并且正在和人做爱,这样的话,就代表对方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了。
  方宇没有观看两个男人做爱现场的癖好,却又不能以敲门的方式让里面的人做好准备,所以在外面一直等著,等著里面没有声音,推测那一场性爱大概是结束了,他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本以为会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但入目却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林默言,而他的腿间正插著一根剧烈震动的黑色按摩棒,方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林默言这是在自慰,虽意外却不至於让他震惊。
  林默言当时的姿势,正好是下体冲向门口,方宇起初并没有仔细看,但是那根插在林默言腿间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却不停的吸引著他,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到林默言的两腿间,在看见林默言所插之处竟然不是男人肛门,而是一朵属於女人的蜜花之後,他才是彻底震惊了。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双性人,这属於一种畸形,畸形的东西自然不会好看,所以方宇从不认为一个双性人的下体能有多美,但是林默言颠覆了他的想法。
  床上的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开著,腿根处湿淋淋的,一片滑腻的水光,耻毛是浓密的纯黑色,这代表著这个人有著浓烈的性欲。双腿间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流出透明的淫水,随著按摩棒的震动,这些淫水布满了林默言的整个下体,甚至连後面的菊穴都染上了淫液。两片小阴唇红肿著包裹著按摩棒,随著按摩棒的震动一抖一抖的,看著好不可怜。
  方宇回过神来之後,发现林默言居然还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他还含著按摩棒全身赤裸的休养生息,所以方宇主动开了口,接著与林默言有了一番对话。这个令方宇震惊的发现,成为了林默言的把柄,方宇只知道抓住机会,却从来不会放过,不对这个人做些什麽,都对不起老天爷今天的厚待。
  在林默言答应听他的话,任他报复之後,方宇低头笑了,这个笑容里没有平日里的虚假,只有满满的期待和不怀好意。
  “怎麽?你准备一直含著按摩棒睡上一觉吗?”方宇看著自从答应了他之後,不再言语的林默言讽刺的说道。
  林默言咬唇警告自己冷静,开口说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方宇不屑的嗤了一声:“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觉得现在再这样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吗?”
  林默言稍微松开一些的拳头,又一次握紧,再也不能忍受的厉声喝道:“出去!”
  方宇一怔,眯起眼睛,翘高唇角,表面上笑的极开,但眼里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他冷冷的说道:“林默言,你别忘了刚才答应过什麽,让我不爽,就是让你自己不爽,你看著办吧。”
  林默言一时语塞,深呼吸压抑著自己直往上窜的怒气,张开握的已经麻木的拳头,探到身下,企图把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关闭,可是无论怎麽动,就是找不准开关,越是著急,下体的按摩棒带来的触感就越清晰,林默言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他咬紧嘴唇,尽力压抑住快溢出口的呻吟。
  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个开关,看不到下体的情况,他只能胡乱摸索,却刺激的他下体又淌出淫水,粘湿温热的沾满了他的手心。
  林默言的脸色潮红,他快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把这根还在震动的东西拿出来,他一定会在这个令他无比厌恶的男人面前失控,所以林默言咬紧牙关,用满是淫水的手掌,握住湿滑的按摩棒,然後用力往外抽。
  林默言本以为这件事并不困难,只需要一秒锺就能办到,这一秒锺的刺激他总可以忍受,但是手上的粘液与按摩棒上的滑腻淫水相互交融,只能产生极小的摩擦力。
  在手握住按摩棒向外使力的时候,按摩棒只被抽出了一小段距离,却整整延续了几秒锺,林默言闷哼一声,低沈的呻吟再也阻挡不住的溢出口,回荡在空旷的宿舍内,听进床下方宇的耳朵里。
  方宇撇唇轻笑了声,启唇说道:“林默言,怎麽?又想要了?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努力抑制呻吟的林默言根本不敢开口,他怕开口就是阵阵呻吟,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丢够脸了,他只想有那麽一点点的坚持,就算只有一点,也能让他在这个人面前再次抬起头来。
  林默言不顾方宇的讽刺,手掌在床单上狠蹭了几下,虽然仍旧潮湿,但少了粘腻,比刚才的情况好了很多,这一次按摩棒被拿出了,速度不快,但终归是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了。


第14章 嫉妒的原因
  拿出按摩棒之後的林默言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张著嘴不停的喘息,浑身汗涔涔的。
  林默言可悲的发现,他的下体正有一股淫水往外流,那些被按摩棒堵在穴内的淫水,在穴口的障碍物拿下的瞬间,就不顾一切,争先恐後的往外冲,林默言缩紧穴口,企图把这些东西留在体内,可红肿的穴口早就被插的大张开来,无法闭合,而一缩一缩的动作,却大大的刺激加速了淫水的流动。
  一股酸意涌上眼眶,林默言闭紧双眼,却仍然无法阻止眼泪从眼角流出,直到耳际。
  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慰已经成为了他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特殊的身体,让他不敢与人亲近,虽然他拥有著女性的器官,但他仍然像男孩子一样喜欢运动,希望交到朋友,可是有了朋友就无法避免的要有身体接触,所以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人群外,看著那些同学做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争取每次考试都取得第一的成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身边的人他的存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就是一切,只要你成绩够高,不管是班干部还是学生会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他们知晓,世界上还有他林默言这个人,他林默言虽然孤僻冷傲,但是他有这个资本,他成绩够好,职位够高,在老师的眼里也是值得炫耀的。
  可是上了大学之後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性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
  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麽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著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锺,甚至一秒锺,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
  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
  林默言不知道以後是否还会遇到什麽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骚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後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
  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麽这麽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
  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麽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著,至少现在他还得顺著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著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
  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後撑起身子坐起来,花穴内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
  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麽都看过了,还有什麽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
  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著床沿慢慢的尝试著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靠著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後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
  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淫水从尚未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或滋润著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
  方宇目不转睛的看著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著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乳粒,疲软萎靡的性器,虚软的无法直立只能微弯的双腿,无法闭合的留著淫荡汁液的下体,白皙滑嫩泛著水光的大腿,这一番被蹂躏过後的凄惨模样刺激了方宇的性欲,他有种想要扑倒对方在他身上狠干一通的欲望。
  不过方宇并不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人,想要做是一回事,而是否真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


第15章 无奈的顺从
  就在林默言刚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幸而双手扶著东西,才避免了跌坐到地上的惨剧。方宇抬腿走到林默言身边,低头看著正喘息著休息的人,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
  “让开。”林默言虚软却又冷硬的说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後悔了,强忍著揍人的冲动,又加上貌似解释的一句话:“我要拿衣服。”
  方宇倒也没多说什麽,向後退了一步,不声不响的看著林默言拿纸巾擦拭红肿濡湿的下体,到衣柜里翻找衣服,穿上黑色的贴身内裤,牛仔裤,上衣。
  待林默言穿戴整齐之後,方宇笑语道:“看不出来啊,外表禁欲的你,内里居然那麽淫荡。真是应了男人们的期望,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
  林默言轻轻的靠在床柱上,没有接话。一方面他反抗也没有用,结果不过是再被那人威胁一番,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宇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言辞太过侮辱人而已,不过这正是对方想要的,不是吗?
  方宇看林默言不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凑到林默言身边,嘴角微翘的将结实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触感不错。林默言察觉方宇的动作,身体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伸手就要掰开方宇的手。
  “别动,记住,听话。”方宇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默言握紧刚刚抬起的手,不甘不愿的放下来,垂在身侧,整个身体僵硬无比。
  方宇在林默言的腰侧捏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接著把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揉上他的腰际,在那片皮肤上来回摩挲,细细感受著手底下的光滑细腻。林默言挺著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一旦动起来,他的首要反应绝对是躲避。
  方宇的呼吸徘徊在林默言的耳侧,柔软的像羽毛似的撩拨著他的侧脸,林默言不得已偏了一下头。他终於摸够了,转而把手臂搭在林默言的肩膀上,带著他往前走,随意的说了一句:“走吧。”
  林默言一怔,停住前倾的身体,开口问道:“去哪儿?”
  方宇也没强迫他往前走,低头看著林默言:“我家。”
  林默言沈默片刻,疑惑不安占了上风,终於开口问道:“去你家做什麽?”
  方宇往下按了按林默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的地位,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著令林默言颤抖的话语:“报复你。”
  林默言没再继续说话,努力放松著僵硬的身体,似乎已经认了命,由著方宇带他走。两人就保持这麽个姿势,出了寝室,到了校门口,然後打车去往方宇家。车程不远,十分锺就到了方宇位於市中心的家,其实这算不上方宇家,只不过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而已。
  方宇依旧搂著林默言,一刻也不放松,林默言在开学初曾经多次躲避他的触碰,这对於他来说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拒绝。现在方宇的心理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平时吃不到,一旦吃得到了,就执拗的吃上几十块儿,非要把以前欠下的都补回来不可。
  方宇对於这个动作的执著,就在於林默言从前的多次拒绝,或许林默言不曾在意过这一点,但方宇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林默言庆幸两个人并不是一路走来的,他的花穴现在又肿又热,每走一步,内裤都要磨上一磨,带来一阵刺痛,内裤本来就是紧身的,现在整个花穴从阴唇到洞口都要比平时肿上些许,这受得刺激也就比平时更严重。
  更让林默言羞愤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不仅仅只是痛苦,里面夹杂著一阵阵的快感,本来已经擦干的下体,又开始流水,每一次花穴与内裤的摩擦都会引起一小股淫水的分泌。
  当终於到达方宇家门前的时候,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不管一会儿要面临的报复是什麽,至少他可以不用再走路,不用再忍受花穴被折磨的痛苦了。
  方宇拿出钥匙开了门,弯腰帮林默言拿了双拖鞋,之後便径自进了房间,也没对这个本来不受欢迎的客人进行什麽招待。
  林默言稍微放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屋子的情况收入眼底。他所站的位置是饭厅,右侧是厨房以及卫生间,左侧是客厅,再往前走是两间门对门的卧室。
  林默言想了一下,还是移步到客厅,在柔软的棕色软毛沙发上坐下。方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林默言低头看著眼前的茶几出神的样子。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方宇交代了一句,也没等林默言回应,就拿著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林默言听到方宇的话,面上仍旧没有什麽表情,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第16章 无力的昏睡
  林默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不过对於他来说几个小时都是无所谓的。
  方宇回来的时候,林默言仍旧坐在沙发上发呆,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如果忽略掉他还在一起一落的胸膛,那麽他就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塑。
  方宇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卫生间之後,到厨房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林默言面前的茶几上,冰凉的橙汁将原本透明的杯壁镀上一层白霜,几个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林默言撇了一眼面前橙黄色的液体,动动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因为饥渴分泌出来的唾液,最後还是没喝。
  方宇把杯子往林默言的面前又推了几分,林默言还是没动。
  方宇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命令道:“喝。”
  林默言被方宇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心跳骤然增加,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并且还握有著他隐藏最深的秘密,无奈伸出手拿过杯子,放在唇边微抿了一下,舔舔唇上沾到的酸甜口味的液体,又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并不情愿的动作,没有继续恼火,不过又加了一句话而已:“喝干净。”
  林默言尚放在杯壁的手僵了一下,持续了片刻,最後还是张开手掌又把杯子握起,力度比刚才那次紧了好几分,林默言也没再犹豫,放在唇边仰头就把整杯果汁灌了下去。
  有几滴橙黄色的液体顺著他的嘴角滑过下巴直流到脖颈上,当杯子变空之後,林默言大声咳了起来,刚才喝的太急,一部分果汁呛到了鼻腔里。
  方宇冷眼看著面前这个人的反应,无动於衷,呛咳一下又死不了人,他本来就是要尽情的玩弄这个人一番的,现在对他好又没什麽好处,这个人的把柄已经落到自己手中,对方现在就如同他手里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没有人会对蚂蚁嘘寒问暖。
  林默言咳了有一分锺,最後憋著气才把停不住的咳嗽声压制住,只在快压抑不住的时候才轻咳上一次,缓解喉间的瘙痒感。
  林默言自然不会主动同他所谓的债主说话,方宇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著脸色泛红,眼睛里还泛著些许水光的林默言。
  林默言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猜测著或许是刚才的一阵呛咳导致了他大脑一时缺氧,挺一挺,缓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况且他也不可能向对面的人寻求帮助,向自己的敌人请求帮助,这根本就是笑话。
  本以为只要缓个几分锺这种情况就会好转,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坐直在沙发上了,他只能顺著身体的本能往後仰躺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开始往下沈,在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方宇。此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片刻的清明,一切都清晰起来,他被方宇下药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被一片黑暗淹没。
  方宇看著昏睡在沙发上的人,嘴角牵动,眼底泛起一丝得意与冷笑。林默言,遇到我,你算完了。
  方宇矮身抱起林默言,一手扶在他的腰背处,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转移到了客房。他靠在窗边,看著不知世事任他宰割的林默言,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不仅如此,对他还时时防备,处处敌意,连在他背後使阴招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他方宇明白,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顺遂,别人在背後捅你一刀这是常发生的事,不过他方宇可不是窝囊废,被别人捅了刀子却还毫无反应,并且大力宣扬以德报怨,这样的做法可不叫大度,这叫无能。
  看够了床上的人之後,方宇抬脚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著一个黑色的结实方便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麽。
  他把袋子随意的扔在地上,伸手将床上的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林默言被蹂躏过的身体,肿大的乳粒高高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红肿却娇嫩的下体正汩汩的流著淫水,细长白净的大腿间又染上些许粘腻。
  方宇的视线在一丝不挂的人身上逡巡了几回,最後满意的笑了笑。
  他玩过男人,不过兴趣不大,但如果是面前这个沈睡的人,这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这具充满著诱惑力,不禁让人兴起折磨蹂躏欲望的身体,那麽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可不必在这个人面前装腔作势,虚与委蛇,戴著假面具,他可以把自己最恶劣,最恐怖的一面展现出来,从心理上,尽情的折磨这个人。
  方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蹲下身把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棕黄色的光滑地板上,半合著眼睛仔细的挑选即将用在床上那个人身上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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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用的挣扎
  当林默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头顶的白炽灯笼罩著他,眼睛被晃的睁不开,林默言闭眼扭头朝向别处,缓和了一阵才又睁开眼睛,头还有些胀痛,他企图抬手揉上一揉,可是却无法成功,双手好像被束缚住了。
  林默言一阵心惊,顾不上头痛的问题,视线绕过房间半圈,最後停留在他眼前的一根横杠上。他的意识还有些不清,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已经告诉他现在的状况了。
  他能感觉到双手被什麽东西铐住,然後锁在床头,双腿向後张开,大腿接近膝弯处分别被两条黑色的宽带捆绑,从宽带上面延伸出两条锁链,一直到他头顶的床栏上,两根黑色宽带中间被一根银色的钢管连接,就是他睁眼後见到的那一条横杠,这让他双腿无法闭合,只能大张著。
  当林默言明白了现在所处的状况之後,再联想到昏迷前那个念头,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他的怒气忍不住喷发出来,他大声吼道:“方宇!你个王八蛋!你他妈有病吧!”
  林默言连气都没有喘,又接著骂道:“方宇!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放开我!”
  正当林默言欲开口骂第三句的时候,方宇出现在了客房门口,他环著双臂靠在门框上。
  “哟,醒了?睡的怎麽样?看你这麽精神,中气十足的,休息的不错吧?”方宇开口调笑道。
  林默言才不会理会方宇说了什麽,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他用力挣著手腕上的束缚,连带著全身每一处都在动作。
  “方宇,把我放开!”林默言气喘吁吁的朝著方宇喊道,刚才的一番挣扎,已经让他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今天一整天连顿饭都没有吃,还喝了一杯下了药的果汁,他现在有种全身虚脱的感觉。
  这一番折腾下来,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疲惫不堪。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回答道:“林默言,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会把你放开,我何必又是迷药又是工具的把你弄到床上?”
  林默言一时无语,想反驳却根本无从下口,脸颊因为愤怒而憋的通红。
  他现在正全身赤裸,下体大张的出现在方宇面前,他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视线一直都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就算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是。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再开口时语气好了不少:“方宇,把我放开。”
  方宇笑睥著林默言,嘴唇动了一下,吐出一个让林默言怒火又往上涨的单字:“不。”
  林默言只觉浑身的怒火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再也装不得平静,又挣扎起来,浑身扭动著,口里骂出一句句粗口:“方宇,你有病,你他妈就是一变态,放开我,混蛋,操你妈,放开我......”
  林默言满是怒火的语句充斥著整个房间,方宇既不生气也不说话,只是笑著看林默言发狂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出了客房,耳边不断传来林默言的叫骂待声,待林默言的嗓子快冒烟的时候,方宇终於又一次出现了,不过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起初林默言还没有什麽反应,只是呆怔著看著方宇手中的东西,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个人要做什麽,但当他听见“哢嚓”一声之後,他彻底慌了,怒吼里夹杂了一丝惧意:“方宇!你做什麽?”
  方宇从镜头里看著还在挣扎的人,回答道:“你看到了,我在拍你的裸照。”
  林默言的怒火烧遍了全身:“我都答应听你的了,你为什麽还这麽做?”
  方宇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翘起唇角笑了一下,好心的解释道:“虽然说知道了你的秘密,但是只要你离开了这座城市,或者说只要离开了这个学校,那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所以啊,我得掌握更有力的证据,如果你没令我满意,或者逃了,那你这一组全身赤裸并且还被捆绑著的豔照,就会出现在网上。这样的话,你逃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摆脱不了我。”
  林默言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他不再费力挣扎,也不再开口说话,整个人都安静下来。怒火已经被席卷而来的恐惧淹没,他果真是逃不掉了吗?
  现在那个人不仅知晓了他的秘密,还有了确切的证据,如果他有丝毫反抗,他的一生就毁了吧?如果这样,恐怕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摆脱这一切,可是他不想死,他想活著,就算他的身体畸形,无法享受正常人拥有的很多东西,但他依然留恋这个世界。
  他不想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这个恶劣的让他憎恨的人,不值得他自杀。
  林默言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浑身散发著比以前更加强烈的冷冽气息,他闭上眼睛无视方宇的所作所为,由著他变换角度从他身体的各个方位拍摄。


第18章 下体的清理【H】
  林默言觉得其实这一切也不难,咬咬牙就过去了,想当初他继父每天骚扰他的时候,他不也是心烦意乱,怒火不断,觉得压力无穷吗?不过他还是挺过来了。他会寻找一切机会,逃出这个人的掌心,或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是寻找另外的途径,他总不能坐以待毙。
  林默言是被一阵冰凉的触感拉回思绪的,下体似乎被涂抹了什麽东西,那个人的指尖正在他的阴户徘徊,那种从身体凉到心里的悚然令他睁开了眼睛,闭著眼睛毫无所知只会让他更加的不安。
  林默言微抬起上身,看向正在他身下努力的方宇,他正在往他下体浓密的毛发上涂抹一种白色泡沫状的东西,林默言哑著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做什麽?”
  方宇没抬头:“帮你剃毛,太密了,有碍观瞻。”每一个字的出声都带出一阵温热的呼气,喷发在他下体冰凉湿润的耻毛上。
  林默言握拳,咬牙道:“没人让你看。”
  方宇抬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看著羞愤的林默言,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喜、欢。”
  林默言看著一脸理所当然的方宇,真想一脚踹掉他脸上的欠揍表情,无奈身体被固定的结结实实,动弹不了分毫,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方宇说完话之後,又低头继续刚才的工作,浓密的耻毛被轻轻揉搓著,冰凉的触感由於手指的温度已经变得温和,下体的温度又升高,林默言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又开始发热,手指轻力的按压著,一阵微小的快感从花穴周围往里面蔓延,刺激的内里开始分泌淫水,林默言恐惧的缩紧花穴。
  林默言虽然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但他还不想这麽丢脸的连被挑逗都算不上的动作逗弄的动情流水,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方宇的眼睛一直紧盯著花穴的入口,虽然已经过了一整个下午,但是被按摩棒撑大的穴口仍旧没有完全闭合,在肥肿的两片阴唇中间还留著一个小缝隙,此时正如扇贝一般张合著,几次动作之後,从这个小口里竟开始往外流水,晶莹透亮的液体从穴口流出,顺著会阴流至後面用来排泄的小洞里。
  温热粘滑的淫液沾上後面的菊穴,菊穴一阵瘙痒不适席卷了林默言,身体先於理智,菊穴开始一缩一紧的动作,以这样的方式摩擦著彼此,来减少瘙痒感。
  林默言的前後两个洞口都像饿极了的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只不过一个是正在往外吐露淫水,另一个却是在吸收,配合的天衣无缝。
  方宇试探的把中指探进花穴,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林默言就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啊......嗯......你做什麽?”
  方宇无视林默言,将中指又往前探了一个指节,现在他的半根中指已经插进了穴口,里面紧致温热,因为异物的进入,正排斥似的绞紧,却只能将手指含的更用力,方宇撇了眼咬唇吞没呻吟的林默言,一鼓作气将整根手指捅了进去。
  林默言没有丝毫防备的呻吟出声,音调高了一度:“啊......不要......”
  方宇只当林默言的一切言语皆为叫床,而叫床就是增加情趣的,谁管你叫什麽。
  方宇捅了进去之後也不停留,屈起手指开始在里面摩挲勾弄,内壁被刺激的只知道紧缩,这种又紧又滑的感觉让方宇更加放肆,他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探索,耳边不断传来的是林默言的声声诱人的呻吟。
  林默言突然大叫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
  方宇勾唇一笑,找到G点了,他勾起手指,向上不停的按压研磨那一点,无视林默言早就高挺起来的性器,只想让林默言在他面前用花穴达到高潮。
  他不停的逗弄折磨著那一点,林默言的叫声里面掺杂了一丝颤音,花穴的内里也开始大力收紧,不像刚才那样一缩一紧,而是紧紧箍住他的整个指头不再动弹,林默言的叫声达到最高,突然一股热流直朝著他的指尖冲刷而来,同时内壁也开始放松,他被指奸到高潮了。
  同一时间林默言一直挺立著的性器也抖了几下,几秒锺之後吐出了稀薄的白液。
  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指奸到高潮。
  林默言被高潮的快感席卷了整个脑子,一时之间竟无法反应,待稍微回过神之後,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没有什麽比在自己的敌人面前高潮更羞耻的了,还是被敌人仅仅用一根指头就操干到高潮,林默言半张著唇,高潮的余韵和一股悲哀笼罩著他。
  方宇抽出手指,淫水像开了水闸的河流一样冲了出来,蔓延到林默言整个臀部,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淫靡。
  方宇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满是淫水的手指,趁著林默言高潮後失力的机会,拿出刀片在他的耻毛上刮弄,随著一声声“嗤嗤”的动静,林默言下体浓密的耻毛已经越来越少,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细嫩皮肤。
  当最後一丝毛发也被剃掉的时候,方宇拿了张温湿的毛巾轻轻的覆在林默言整个阴部,整只手的手指一起动作,做著最後的清理工作。
  当毛巾被拿下的时候,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已经一片光洁,软成一团的性器,白净红嫩的花穴和菊蕾,如还未长大的孩子一般,方宇满意的笑看著他的成品,伸出指尖滑过干净的阴部,感受著细腻光滑的触感。
  方宇看著正失神的仰躺在床上的林默言,出声道:“现在好看多了,我们来进行下一步。”


第19章 朦胧的哀求【H】
  方宇的出声提醒了林默言他还要承受更多,林默言紧闭了下双眼,再睁眼时里面的悲哀已经被尽数压进眼底,深沈的几乎看不见,现在悲哀对他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这只会让那个恶劣的男人更加猖狂,他需要做的就是忍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从这精神上的忍受中享受到肉体上的快感。有句话说的好:“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没有办法反抗,那就躺好了享受吧。”
  一陀具有冰凉触感的粘状物贴上了林默言的花穴,他浑身一颤,以为刚才的一切还要再来一遍。
  方宇拍拍林默言绷紧的臀部,开口解释道:“放松,这个是催情药,你下面都肿的快成馒头了,要是不涂上点春药,等会儿会疼死的,我可不想听你的杀猪叫,你的呻吟声好听多了。”
  林默言扭头看向别处,认命的由著方宇为所欲为。
  方宇也不恼林默言的无视,自己继续动作,他将一坨透明的红色药膏推进林默言的花穴,手指进去後也不急著退出,在花穴里上下左右来回动著,将药膏搅匀,仔细的将穴内的每一处都涂抹上。
  当他觉得差不多之後,便把手指退了出去,在退出之前又挑逗似的点弄了一下花穴内的G点,惹的林默言又是一声低吟,漾满了整间屋子。
  方宇涂完春药之後,也不动作,只是坐在床上看著林默言,从他侧过去渐红的脸颊,到胸前挺立的肿胀乳粒,再到双腿大张的光滑下体。
  在方宇的手指抽出去之後,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方宇是不是故意的,刚才涂抹春药的时候,就开始在他的穴内撩拨,硬是把他才发泄过的欲望又一次勾引出来。
  可是还没等他把欲望压制下去,下体就开始发热,并不是灼热,而是稍微有点发烫的感觉,在整个赤裸的有些发凉的身体上格外明显,就像是有股热流正在往上面浇灌一般。
  这种热度慢慢的转化成一阵酥麻,以花穴为中心向外蔓延著,一直到尾椎的地方。
  花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酥麻感不知在何时转化成了一阵阵麻痒,其中还夹杂著一丝痛楚,想要人摸上一摸,揉上几下。
  林默言的鼻翼张合,呼吸急促起来,没有力气保持著侧头的姿势,只能又恢复成仰躺的状态,潮红的面颊上细密的汗珠正连续不断的往外冒,眼角泛红,比脸上的颜色深了两分,看起来格外明显,像在勾引人上去将他蹂躏一番。
  林默言半启著被咬的豔红微肿的唇,热气随著呼吸飘出来。
  从脖颈到脚尖,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始发红,不是深重的豔红色,而是淡淡的粉色,浮在他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默言承受不住的哼出声:“嗯......难受......”
  方宇拄著下巴看著渐入佳境的林默言,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静静的等待。
  “难受......嗯......嗯.......”林默言浑身都细微的颤抖著,下体已经一片粘湿,从花穴口流出来的透明红色春药掺杂著他淫水。
  “呜.......热......难受......”林默言脑子已经混沌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只知道顺从本能的将自己的痛苦吐出口,期望有人能救救他。
  “呜......救我......救救我......”林默言已经彻底的被情欲淹没,不顾在他眼前的人是谁,他只知道该求救,只要能帮他把身体中的瘙痒痛麻消除就好。
  方宇轻笑了一声,问道:“你要我救你?”
  林默言双眼没有焦距的望向声音的来源,一边呻吟著一边回应:“嗯......啊......救我......难受......”
  “你知道我是谁吗?嗯?”方宇往前动了动,欺到林默言身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面孔。
  林默言的眼睛里早就是模糊一片,他摇摇头,难受的说道:“不知道......救我......难受......”
  方宇又往前挪了几分,和林默言眼对著眼,呼出的热气相互交错,彼此融合:“我是方宇,叫我的名字求救,我就帮你。”
  林默言在听到方宇的名字时,全身震了一下,似乎有什麽冲击了他,但春药引起的情欲又一次淹没了他,让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哀求:“方宇......方宇......方宇......救我......救救我......”
  方宇看著欲求不满,一脸淫荡不知所谓的林默言,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开了录像功能,说道:“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帮你。”
  林默言连停顿都没有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苦苦哀求。
  方宇唇角上扬的放下相机,从床边拿了一样东西,打开开关。
  当林默言听到“嗡嗡”的响声时,他觉得自己就要获救了,即使只用了两次,但他对这个东西的熟悉感却无比深刻,这个不停震动著的东西即将救他脱离於水火当中。


第20章 无情的蹂躏【H】
  方宇手中拿著的是一根黑色正在震动著的按摩棒,除了颜色与林默言白天用的那个一样以外,其他的地方有很大差别。
  这根按摩棒并不是很巨大,它的特别之处在於其周身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小的能有两三毫米高,大的能有一厘米,并且它的周身有著一圈圈的螺旋状纹路,手掌握上去就能感觉到这些不平与凸起,若是插入相对於手掌更加细嫩的下体,定会带给这个人不一样的快感。
  方宇将按摩棒凑近林默言正在留著淫靡汁液的下体,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在光秃秃的花穴周围徘徊,偶尔轻轻的戳上一下,或者在花穴周围来回滑动著,将花穴带著一块儿震动。
  每一次与按摩棒的短暂接触,林默言都觉得身体里的欲望消散一些,但是片刻之後,这股欲望却像是反噬一般,更加汹涌。
  林默言顾不上身体还在束缚著,极力的抬腰扭臀去寻找在他下体的按摩棒,想把它纳入自己的体内,以此来彻底消除他愈演愈烈的强烈性欲。
  方宇看著林默言迷蒙著双眼,如一条淫蛇一般来回扭动,下体还一张一合的吐出带著浅红色的透明黏液,勾唇轻笑一声,若林默言此时还清醒著,定然能听出里面暗含的嘲讽与不屑。
  方宇逗弄够了面前的淫兽,也不管林默言是否能承受得住,一手固定住林默言还在扭动求欢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著按摩棒,发狠的捅了进去,半点怜惜也没有。
  “啊......”林默言高喊一声,近乎於声嘶力竭,整整持续了几秒:“疼......”
  林默言被狠捅一下,整个身体反射性的跳起来,像受了惊的鱼儿一般,如果没有身上的这些束缚,早就一个翻身跌下床。他不停的挣扎著,手臂绷紧,腰部使力,努力的向後退著,他的神智早就模糊,现在所做的一切均是本能,他浑身颤抖著,下体的疼痛延伸到足尖与头顶,身体的每一处都逃不过。
  方宇看著已经尽根没入的按摩棒,像完成了一项任务似的拍拍手,又拿过相机打开录像功能,将林默言被按摩棒撑大的下体与软下来的性器拍了个完完整整,连一丝颤动都没有放过。
  镜头扫过林默言疼的一直发抖的身体,来到林默言的面前,透过镜头,方宇清晰的看见林默言此时脸孔上的狼狈,泪水早就脱离了身体,从眼角滑落,布满了整张脸,眼眶上一片嫣红,嘴唇被牙齿咬破,溢出殷殷的血迹,顺著唇上的纹路滑到下巴上,汗水将整个人都浸湿,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方宇对於自己的杰作颇为自得,笑看著被疼痛折磨的快晕过去的林默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的意识早就不清,根本听不到方宇在说些什麽,脑袋轻微的转动了一下,眼睛朝著方宇,但里面空洞洞的,没有丝毫焦距。
  方宇又重复了一遍:“求我。”
  林默言松开咬紧的牙关,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刚才的那一声嘶吼已经用尽了他的体力。
  方宇冷笑一声,放大了声音在林默言耳边再次重复:“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竭尽全力的张合著嘴唇,但嗓子像被锁住了一样,就算他耗尽全力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方宇冷眼看著林默言一张一合的嘴唇,虽听不到声音,但从口型上看,他在说:“求你。”而且还不止是一遍,林默言只是在无意识的重复著方宇刚才说给他的话,大脑潜意识里分析出了只有顺著这个人,才能得到救赎的念头。
  方宇没再强求,回到林默言的下体处,又从瓶子里剜除一大陀的红色药膏,用手指轻揉的涂抹在被按摩棒撑大的下体上。
  林默言的下体在白天的时候已经被自己操弄的红肿不堪,又经过刚才的一番折磨,现在已经是肿胀的十分饱满,两片阴唇厚实的贴合著按摩棒,随著按摩棒的震动一颤一颤的。
  方宇拿出一根棉签,将涂抹在下体的红色膏状物沾起一些,捅到林默言含著按摩棒的花穴里,如果现在把棉签换做方宇的手指,林默言的下体恐怕已经被撑的撕裂开来。
  林默言只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接踵而至的是微微的麻痒感,就像小蚂蚁在啃噬他一样,他缩动著花穴,试图驱赶这种不适感,却毫无用处,下体更加灼热,比之前更加强烈,他无法坐以待毙,却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痛苦,嘴唇还在下意识的蠕动。
  方宇看著情欲又涌上来的林默言,撇唇冷笑一声,一手拿著相机,另一只手扶住正在震动著的按摩棒,轻轻的旋转,在旋转的同时,又将按摩棒缓缓的抽出,花穴里的淫液顺著按摩棒的边缝一丝丝的往外渗著。
  林默言的花穴像不舍得这根带给他痛苦的按摩棒离开一样,紧紧的吸吮咬合著它,在抽出的时候留恋的箍住棒身,将纹路都填满。
  当按摩棒几乎被全部抽出的时候,林默言抽泣成声,他现在无法言语,可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那个东西撤走,现在他的下体比之刚才更加的灼热与空虚,即便那根按摩棒只能为他带来痛苦,他还是想要它狠狠的捅进来。现在的他发不出声音,心中著急,却无法成语,这种潜意识里的挫败感让他忍不住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低泣出来。
  方宇瞟了像受了莫大冤屈的林默言一眼,手上的按摩棒停住抽出的动作。
  现在整根按摩棒正抵在林默言的花穴入口处,只有接近一厘米的顶端还留在他的体内,整个棒身都涂满了淫水,湿淋淋的像从河里捞出来一样,穴口还在汩汩的冒著淫水,整个下身都浸泡在粘滑的汁液中。
  方宇眯著眼睛看向快虚脱的林默言,手下一个用力,又将整个按摩棒捅了回去。
  林默言上身轻微的往上一个挺动,嘴唇大张,双眼大睁,似乎想呼喊,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方宇没再停留,握住按摩棒就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入都深入穴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动穴口的嫩肉向外暴露在空气中。
  在连续几分锺的抽插中,林默言就像死去了一般,维持著双唇大张,双目无神张开的动作,但是下身却仍旧不停的分泌出粘湿的淫水。
  在极速的抽动中,林默言的花穴一阵痉挛,整个身体开始抽搐,嘴角溢出透明的唾液,眼睛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的溢出眼角。性器连著抖动了几下,却连精液都没有射出就萎了下去。无声的高潮就这样到来了。
  在方宇将按摩棒彻底撤出的时候,林默言花穴内的淫水像拿下了塞子的酒液一般涌了出来,将整片臀部染尽。


第21章 折磨的原因【H】
  方宇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关上,咚的一声扔到床下,然後从裤兜中拿出一串钥匙,解开林默言被扯到床头的大腿,让他能够整个人平躺在床上。而这一番动作,让林默言的花穴又一次无法避免的流出大量的淫水。
  方宇脱下身上的衣裤,露出硬挺粗大的性器,跪骑到林默言的颈项间,捏住林默言还未闭合的下巴,开始抽送,最开始只是浅入挑弄,後来则变成了深插进喉管,林默言无法言语,手被绑缚著,下体酸软无力,连一丝拒绝的动作都做不出。
  方宇似乎根本都没有把正在插送的洞穴当做人的口腔,他半分迟疑都没有的深插进去,已经顶在林默言的喉腔,却还嫌不够似的又往里面动了动,抵在喉咙最敏感的地方,将林默言弄的一阵干呕,但这干呕却另方宇性器的顶端无比舒服,他更加不会退出去,反而没有底线的更加深入,在里面研磨顶动。
  在觉得顶弄够了之後再将性器抽出,在林默言的温暖嫩滑的口腔里挑逗一番,接著再捅进去,他来来回回数次,才抿紧唇,浑身绷紧著将浓烈的带著腥气的白浊吐在林默言的喉间。
  方宇舒了一口气,将半软下来的性器从温暖的口腔中拖拽而出,尚未吐露出的白浊在这期间不断的倾吐著,将林默言整个口腔乃至破裂的唇上都沾染上白浊。
  当整个性器都从林默言的口腔抽出之後,方宇放开捏紧他下巴的手,转而将手放在下巴下,将林默言酸痛麻木无法闭合的嘴巴合上去,命令道:“咽下去。”
  林默言就像最优秀的士兵一样,遵从命令将嘴里浓厚腥气浓郁的精液咕咚一口咽了下去,当口腔里的白液被尽数吞进之後,他伸出嫩红的舌头,舔食起唇边遗漏的白浊,每一次舌尖的吐露都带走一些白浊进入他的嘴里,随著他喉结的动作而吞咽下肚。
  方宇满意的看著林默言的动作,像对待乖巧的宠物一般,揉了揉他的头发。
  方宇拿过放在床边的钥匙,将林默言的手铐解开一个,从床头竖著的栏杆穿过来,将手铐从床栏上拿下,然後又将手铐铐回到林默言的手腕上。
  林默言的双膝间还横著那条横杠,双手铐著无力的搁置在头顶,全身都发著汗,偶尔还会不自禁的抽搐几下。
  方宇任林默言这样躺著,他也随意的靠在床头上休息,手里把玩著相机,正在欣赏刚才照下的照片以及拍摄下来的激情视频。
  林默言闭著眼睛,神智在一点点恢复,完全被放过的身体正逐渐的恢复感知。
  全身上下都在痛,除了疼痛还有被长时间束缚固定的僵硬感。
  下体花穴的地方最为疼痛,灼热的像被放在火上烤著一般,春药失效之後,疼痛如反噬一般狠狠的吞咬著他的花穴,不必看林默言也知道下面已经被毁坏的不成样子。
  嘴唇麻痛的不敢张合,只能保持著闭合的动作,嗓子已经不像自己的了,除了灼热感,再也没有任何知觉,喉间干涩不已,林默言尝试著吞咽些自己分泌的唾液来缓解这种状况,但喉间的疼痛却让他不敢再这样做。
  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口内唾液的分泌总是带著一股腥味,他知道这是刚才方宇留在他口腔内的东西,他恨不得翻身将吞进去的恶心东西全部吐出来,但是全身无力的他现在连呕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呼吸间尽是腥气以及其中夹杂著的甜腻气息,如果可以,林默言想屏住呼吸,阻止这些污浊的气息通过鼻腔进入到他的体内。
  而这些并不是最让林默言难以忍受的,让他最难以接受的是方宇正在重复播放的录像。
  他看不见录像的内容,但是可以听见声音,他清晰的听见他高亢的呻吟,以及那一声声“方宇......救救我......”
  林默言能够忍受方宇的玩弄,能够忍受方宇所谓的报复,但是他无法忍受自己竟然开口请求这个令他无比愤恨的人,那无止尽的哀求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回放,连带著让他回忆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厚颜无耻的请求这个人,本来应该深埋在脑海里的不堪回忆,却被硬生生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为......什......麽?”林默言极其微弱的声音穿透了录像中的一声声哀求,传进方宇的耳朵里,或者说方宇其实正在等著林默言开口,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林默言的反应。
  “什麽为什麽?”方宇扭过头看著林默言反问。
  “为、什、麽、用、这、种、方、式?”林默言的语速放的极慢,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中挤出来一样,嘶哑著。明明有很多种方式,为什麽要选择折磨他身体的方式来报复他。
  方宇挑眉看向林默言,眼底一丝笑意也无,声音低柔却毫无温度:“报复你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我选择这种方式,是因为你的身体就是你最大的弱点,作为一个身体不正常的人,玩弄你残缺的身体是打击你精神的最好方式,蛇有七寸,而你的身体正是你的七寸,我的目的是让你这一辈子都後悔恐惧在我背後捅了刀子,下了手。”
  林默言缓慢的合上酸疼不已的眼睛,原来如此。


第22章 後面的清理【H】
  林默言仿佛彻底放弃了,对於声声入耳的呻吟以及求救声没有任何反应,方宇觉得无趣,就把相机关上放在床头。
  方宇来到床中央,将林默言腿上的横杠以及绑缚著两腿的黑色宽带解开,把整套器具随意的扔到床上,看见林默言腿上被勒出的深红色绑痕,伸出手温柔的揉按起来,两手揉捏著林默言早已经僵硬的双腿,待觉得差不多之後,下床来到床边,弯腰将林默言整个人抱起来,如果无视林默言全身上下的狼藉的话,方宇拥紧林默言的动作,倒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恋人。
  林默言整个人倚靠著方宇,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全身无力的他,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能由著方宇摆弄,林默言不知道方宇这是要对他做什麽,但他明白,就算他知道了,这对他即将面临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林默言尽量把脑袋放空,不去想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刻意忽略身体上的僵硬、疼痛与灼热,他试图将身体与灵魂分开,如果身体避免不了被折磨侮辱,那麽他至少可以保护他的精神不再继续受到伤害。
  当方宇将林默言抱到浴室的时候,林默言似乎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只见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体放松,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方宇身上。
  方宇弯腰将林默言轻放在浴室的白色瓷砖上,拍拍他的屁股,对他说道:“来,跪好了。”
  林默言的心一震,虽然已经对於即将发生的一切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个要求还是让他心里一紧,难道刚才的折辱还不够吗?一定要让他尊严全无的跪地求饶?
  方宇手下察觉林默言身体的僵硬,好似明白他的想法,轻笑了声,解释道:“不是向我下跪,是跪趴在地上,头冲著哪个方向都行。”
  林默言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就算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幸而方宇也不是真的让他自己摆出动作,而只是告知他一声,接著便帮助林默言翻身,搂住他的腰腹,向後一带,林默言整个人呈趴伏状跪在地上,臀部依靠著方宇臂间的力道向上抬高,露出被淫水浸泡的湿软泛光的菊穴。
  方宇将一根装满液体的注射器顶端抵在林默言微微开合的後穴,林默言一阵紧张,後穴那微张的开口一下子紧闭起来,身体自主的抗拒。
  方宇将置於林默言腰间的手捏了两下,开口道:“林默言,放松,我今晚一定会上你的,你前面已经肿了,你要是不让我用你的後面,你前面的那朵儿小花,一会儿就得烂了。”
  林默言咬紧下唇,阻止自己发出抗拒的话语,把头整个埋在还戴著手铐的双手间,深呼吸放松著自己的身体。
  方宇夸奖似的用指尖摩挲了一下林默言的腰部,趁林默言不备的时候,将注射器的顶端捅进後穴,一鼓作气的将注射器里提前准备好的灌肠液推挤进去。
  林默言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後面排泄的地方冲进他的体内,令他全身都泛起起皮疙瘩,他不禁将自己的身体稍微蜷缩起来,试图为自己保存些温度。
  方宇将整管的液体注射尽之後,拿过手边的肛塞,轻而缓的将其挤进林默言的後穴,然後将林默言翻过身,将他抱坐在怀里。
  方宇轻柔的揉按著林默言略微胀起的小腹,他的目的是灌肠,不是肉体虐待,所以他没有往林默言的肚子里灌入多量的液体。
  林默言低著头靠在方宇的胸膛上,抿唇忍著腹部的不适,那种饱胀中带著些微疼痛,又无法缓解的痛苦,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汗,细密微小的汗珠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
  林默言觉的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绞痛,好似有什麽东西在里面乱撞一般,他几不可闻的开口:“难受......”
  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这细微的声音却格外清晰,方宇低头看了看林默言有些发白的脸,也不说话,径自将林默言抱起,两臂穿过他的膝弯,让他的後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他整个人挪到坐便上方,拉下後穴的肛塞,示意林默言排泄。
  林默言默然的任由身体里的污秽冲出体外,如果他的请求有用,他会开口让方宇出去,但是明显的对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懒得做一次无用功。在这个人面前,他好像早就没尊严了,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还不如顺从一些,少受点罪。
  林默言一整天几乎没吃过东西,体内的脏物不多,方宇也没想在这事上折磨他,在这一次排泄结束之後,又进行了一次便放过了林默言。
  看著林默言整个人浑身湿漉漉的,不仅林默言自己不舒服,方宇看著也没觉得有多麽美观。於是方宇将灌肠过後的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让他靠在浴缸壁上,再打开开关,让水溢满整个浴缸。
  当林默言整个人都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之後,方宇关上水阀,出了卫生间来到客房,将整套的床单扯下,换上新的。在潮湿不已的床上做爱,他还没这个癖好。


第23章 後面的侵入【H】
  方宇再一次回到浴室,只见林默言已经靠在浴缸边睡著了,微张的唇轻轻的吐著气,唇上的破裂痕迹清晰可见,透过清澈的温水,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微肿的乳头,蜷缩著的性器,稍微张开的双腿,无一不在诱惑著他。
  方宇扬起眉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林默言竟然能这麽轻易的引起他的欲望,他不禁想立刻把这个人拉出浴缸,摔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一番,将他从里到外细细的啃噬个干净。
  方宇扫了眼自己也满是汗液的身体,抬起腿一起进入到浴缸里,霎时间整个浴缸的水从四周向外溢著,滴滴答答的敲击在瓷砖上。
  林默言的眼皮动了一下,却没睁开眼睛,可身体却苏醒过来,原本因沈睡而放松的身体,又变得紧绷。
  方宇凑近林默言,撩起温水清洗林默言的身体,片刻功夫後,林默言已经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方宇快速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接著先走出浴缸,然後抱起林默言,来到客房。
  床上铺著一条宽大的浴巾,几乎有整个床那麽大,方宇将林默言放在上面,用浴巾将他包裹起来,再一处一处的按压著,将他身体上的水吸干。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变得干爽,方宇解开浴巾,将林默言挪到新换好的床单上面,扯过浴巾随意的擦了几下自己半干的身体,然後上床欺身压向林默言。
  方宇的欲望早已经觉醒,在看见林默言躺在浴缸中睡著的时候,他的性器就硬了起来。
  林默言察觉方宇上床的动作,睫毛细微的颤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睁开,方宇也没在乎这些,将林默言的双腿屈起,向外岔开。
  拿过手边的润滑油,往林默言的後穴里面使力的挤了两下,让润滑液充满著身下人的後穴。
  他伸出一根中指,一边旋转著一边深入著,林默言的後穴并不像前面的那朵蜜花一样豔丽,而是浅淡的粉红色,落在白嫩的臀部,就像是白雪中的一朵梅花。
  手指被紧紧的吸吮著,後穴内的感触与花穴是完全不同的,手指一进去就被挤压著,里面的软肉紧贴著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方宇缓慢的抽插著,当觉得後穴的开口略微张开了之後,便又添了一根,逐渐的,後穴已经吞下了三根手指,方宇又淋了一些润滑剂在不断进出的手指上面,让它们进出的更加方便。
  方宇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硬烫的快要爆裂开来,再也忍受不了无止尽的扩张,迅速的抽出手指,抬高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将坚挺的欲望顶在泛著粘液的後穴上。
  林默言早就放弃了抵抗,方宇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清楚明了,现在抵在臀部的那个硬物炽热而坚挺,他知道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侵入了,连最後一丝希望也被掐灭,现在这副身体是真的要被侵占了。
  从初中就开始为了保有这副残缺的身体而作的种种努力,好像都没有意义了一样,从家里逃出去,就是为了避免受到并非自愿的占有,可是现在又有什麽不同呢?
  林默言眼眶发热,眼睛发酸,他现在真的开始後悔招惹上这个煞星了,早知今日,他不会为了逃避继父时不时的骚扰而离家,与这种身体即将被完全侵占,染上别人的痕迹相比,被摸两下已经不是什麽难事了。
  方宇并不会因为林默言的沈默以及无声的抗拒而停止动作,他将硬挺在後穴上试探著捅了两下,即使还未进入,他也感觉得到後穴内的炙热。
  他再也等不了,不顾一切的将肉棒捅进去,同时双手掐住林默言的腰,往下拉扯著,配合著他下体的无情闯入。
  林默言闷哼一声,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从尾椎像电击一般袭上脑顶,一波一波的疼痛通过中枢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里,身体不受控制的躲避,这种在经历痛苦时的本能却让方宇有些不快。
  他不顾林默言的痛苦,在性器狠插到底之後,便开始律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全根没入,阴囊击打在林默言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每一次抽出都以极快的速度,後穴的润滑似乎已经不够用,每当性器抽出时,都将林默言穴内的粉色嫩肉带出些许,嫩肉依依不舍的包裹著性器,给方宇带来一阵阵快感。
  反复而单一的抽送,将原本透明粘腻的润滑液摩擦成浑浊的泡沫状液体,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啧啧的水声,听进方宇的耳朵里让他的硬挺又粗大烫热了几分。
  林默言一直没有睁开眼,他怕一睁开眼就要面对这种不可逃避的现实,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错觉。
  疼痛感蔓延到他的全身,脑子里一片混沌,眼前是不见天日的乌黑,他咬紧牙关,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一般,将阵阵痛苦的呻吟在溢出口之前吞没在唇际。
  林默言不知道这种痛苦何时会结束,他无力的忍受著这一切,意识似乎越来越远,身体上的感知也越来越弱,身体像是飘起来似的,感受不到重量,同时也感受不到疼痛。
  方宇急速的抽插,将身下的人顶的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不停摇晃。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豆粒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滴在林默言软滑的腰腹间,显得格外的性感诱惑。
  在拼劲全力的最後抽插中,方宇抵紧了林默言被操干的越发炙热的後穴,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林默言身体的最深处。
  发泄过後的方宇扯过浴巾擦了两下自己半软下来的性器,又将浴巾垫在林默言的臀下,眼看著乳白色的精水混著不多的润滑剂从林默言的穴口淌出,原本干净的浴巾沾上了两个人的体液。
  从精液喷发进林默言的身体,到现在他的东西从林默言的体内流出,方宇觉得自己从遇见林默言那天就产生的郁结缓解了不少,被林默言无视的怒意,以及被对方在背後捅刀子的愤恨,以这种惩罚的方式发泄了一部分。
  方宇不禁抬起头,想看看林默言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依旧只有冷漠,但入眼却是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极为短促,似快要上不来气的,早已经昏迷过去的人。


第24章 突来的病情
  方宇心下一惊,皱眉来到林默言身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一向成熟冷静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扯过早就被抛在地板上的柔软被子,盖在林默言赤裸滚热的身体上。
  虽然他的目的是折磨林默言,但也仅限於精神上。现在对方病的如此严重,连清醒过来都成问题,何谈折磨他的精神?
  方宇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接近十点,他换上衣服出门去药店买药,询问了医师的意见後,选定了几种有效的药物。
  回到家里,方宇放下手里的东西,到厨房熬上粥,林默言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现在吃药,估计身体会受不了药物的刺激而引发其他的病症。
  在米粥熬著的同时,方宇拿著热毛巾来到客房,他把林默言下身的被子掀起,将毛巾敷在沾染著白色精液的後穴,轻按几下,让柔软温热的毛巾把林默言的後穴弄的放松一些,伸出手指在里面一阵扣挖,本就红肿的穴口,现在因为手指的侵入更加的不适,即使在昏迷中,也可以偶尔听见林默言吐出唇的难耐呻吟。
  方宇皱眉,只能尽量的放轻动作,一边用热毛巾托著林默言的臀部,另一只手的中指绕著林默言紧致炙热的穴口转圈,以此来扩张紧缩的内部,手指在里面摩挲著,将还存在於林默言体内的精液从指头与穴口的细小缝隙间导出,当林默言体内的精液被清理干净的时候,方宇已经是满头大汗。
  方宇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拿过一边的消炎药膏,往林默言的股间挤出一些,又伸出手指将这些药膏涂抹在後穴的内壁上。看著林默言红肿的快要看不到缝隙的花穴,他又将药膏挤出一些,将整个花穴都涂上,指腹绕著圈的按摩著,帮助红肿的嫩肉吸收药效。
  林默言似乎也感觉到了下体的舒适,喉间吐出几个模糊的呓语,又沈沈睡去。
  当林默言整个下体被处理干净时,米粥的香气已经溢满了整间屋子,方宇将熬的粘稠软滑的米粥盛上小半碗晾著,同时又接了一杯热水,均放在床头。
  方宇去浴室拿了一条新的毛巾,将冰箱内的冰水倒满半盆,拿到客房,把毛巾浸到冷水中片刻,又捞起来拧的半干,叠好轻放在林默言滚热的额头上。
  林默言似乎是感受到了舒服,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将本就红扑扑的脸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几分锺後,方宇将林默言额头上的毛巾拿下,拍拍林默言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林默言闭著眼睛直把脑袋往被子里缩,像受了惊的小乌龟似的,方宇唇角微扬,声音竟温柔了些许,开口劝著:“吃点东西再睡。”
  林默言蹭蹭软绵绵的被子,迷糊的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床边的人,又想闭眼继续睡。方宇看林默言有清醒的迹象,直接将手臂穿过林默言的後背,将他整个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抱住林默言。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晾的差不多的米粥,搁在林默言身前,另一只手舀起一勺粥就递往林默言的唇边,林默言好像知道嘴边有吃的,张开嘴,将勺子含在嘴里,方宇配合的将手腕抬起,将半汤匙的米粥送进林默言的嘴里。
  林默言背对著方宇,看不见正在照顾他的人,再加上他正处於极端的晕眩状态,方宇的喂食行为没收到丝毫的抵抗,林默言就像是最乖巧的孩子一般,一口一口的把粥吞咽下肚,即使喉间在食物滑过的时候加倍疼痛,他也尽可能的忽略。
  小半碗米粥就这麽一勺一勺的进了林默言的肚子。
  方宇将空了的碗放在床头,让林默言再一次躺在床上休息,拿出买的药,一种是感冒冲剂,一种是速效的退烧药,还有一种是消炎药。
  方宇将这几种药准备好,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接著再一次的叫醒了林默言,对方的神智或许是清醒了一些,这一次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把人叫醒了。
  方宇依旧让林默言靠坐在他的怀里,一样一样的把药喂进去,林默言乖乖配合著。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後,方宇将林默言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躺下去,方便照顾林默言,他掀开林默言的被子,将身体挤进去,被子不大,为了将两个人全部覆盖住,他的双臂需要搂紧对方。
  刚才还乖巧的任方宇动作的林默言,突然开始挣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安稳的,手抵在方宇的胸前,用尽全力的向外推,手上青筋绷起,双腿也不老实的胡乱踢著,嘴里嘟囔著:“滚,别碰我,滚,滚,滚......”
  方宇一开始被林默言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身体不适,才有著如此剧烈的反应,後来才发现林默言似乎只是抗拒他的拥抱,因为一旦他将怀抱松开,林默言的挣扎就会减弱,而当他又将人拥紧的时候,新一轮的挣扎又开始了。
  方宇像特意和林默言较劲似的,最开始还是一松一紧的试探,最後则干脆一把将人搂住埋在怀里,林默言不顾一切的挣扎,嘴里还在不停的喊著:“滚,滚,滚......”
  本是充满愤恨的一个字,但是从他低哑嘶吼的嘴里吐出,竟意外的让人微感心疼。最後林默言做了一个出乎方宇意料的动作,他直接咬上了方宇的胸口,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温热。方宇低头一看,林默言的嘴角正一股股的冒著刚吃完的热粥以及随後被吃下的那些药。
  林默言直接吐在了方宇身上,但令方宇更为心惊的却是林默言接下来的话:“李叔,别碰我!别用你那恶心的脏手碰我!滚!放开我!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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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嘿哈嘿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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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0-03-27

第25章 彻夜的照顾
  林默言的这句话,以及吐在他身上的秽物,让方宇放弃了和他较劲的念头,他松开环紧对方的手臂,拿过床头柜上原本覆在林默言头上的毛巾,先是将自己赤裸胸膛上的秽物擦干净,然後将林默言唇边以及脸颊上的污渍清理了一下。本想换张床单,但他今天也累的够呛,实在不想再干这些琐碎的事情,於是方宇抱起浑身依旧赤裸的林默言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卧。
  方宇将冷的直缩身子的林默言放在床铺上,拉过被子盖严实,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拍打两下之後扔在床上,把大灯关上,床头灯打开,拖著有些疲惫的身躯上了床,这一次他没有再搂著林默言,而是两个人各睡各的。
  林默言的状况并不好,虽然吃了药,但是温度降下的并不快,在他身边睡著的方宇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不得已隔一段时间就试探一下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当温度下降的趋势极为明显的时候,林默言开始冒虚汗,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时不时的被踢到一旁,将满是汗水的身体暴露於空气当中。
  方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起了几次夜,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睡觉,林默言的被子总是被踢开,他不想对方的病情再严重,白白浪费他半宿的照顾。
  当林默言的温度完全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方宇捏按著发酸的鼻梁,叹著气从床上爬起来,找出一条干爽的浴巾,先把林默言浑身的汗水迅速擦干,然後把他转移到原本自己睡的那一侧。
  方宇直愣愣的看著原本林默言睡的那一侧,床单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的痕迹呈现出林默言的身形,被子也满是汗渍,方宇有些混沌,一夜没睡的脑子开始发懵,本来是报复惩罚这个人的,谁想竟然给自己惹了这麽一大滩的麻烦事。
  方宇甩甩头,他脑袋上的血管正在突突的跳著,脑子不太清醒。他突然想起昨夜林默言说出的那句梦话,方宇皱紧眉头,那个李叔到底是谁?为什麽林默言如此厌恶他?
  看看外面已经开始明亮起来的天,方宇也不打算继续睡下去,先是去浴室冲了个澡,将一夜的疲累冲刷干净,接著收拾起客房,从地板上的各式情趣用品,到扔的随意的衣物,再到那些脏了的床单浴巾,再加上床头的杯碗。
  待房间全部整理好,已经快到八点锺,方宇把昨晚剩下的米粥插上电热著,又到楼下的小饭店里买了两屉包子,顺便拿了些开胃的小咸菜。
  当林默言迷糊著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手里端著餐盘正往床头柜上放的方宇。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根本就没进入他的脑海,不过这也仅仅是片刻,身上裸露著与软绵的被子接触的感觉,令他快速的清醒,他清楚的记起昨天发生的事,自己的秘密被那个人发现,那个人威胁他,扬言要报复他,给他下药,折磨他,侮辱他,最後深深的进入了他。
  可怕的回忆就像潮水一般涌入他先前还一片空白的大脑,狠狠地冲击著他的精神,那些不堪的,想掩埋却难以忘记的回忆,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又添上一抹虚弱。
  方宇本是随意的一瞥,却正好对上林默言带著恐惧、痛苦与迷茫的眼睛,方宇有那麽一瞬间有些心软,但却立刻被一个强烈的念头击碎,这个人他还没玩弄够,他曾说过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而现在他觉得还不够。
  方宇弯起一边唇角,坐在床边,笑看著林默言,像情人般温和的说道:“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晚上又发了高烧,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现在你算是欠了我一份情,一份仇加上一份情,你什麽时候还的起呢?”
  方宇的言语虽然温和,但眼底的偏执却让人无法忽视。
  林默言动了动嘴唇,方宇没有听清,於是向林默言凑近了些许,耳朵几乎贴在林默言的唇上,距离近的像是恋人之间正在耳语,但林默言说出的话,却完全没有温情:“你、放、屁。”
  方宇唇边笑意更深,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方宇轻笑出声,再一次开口:“先吃饭,亏待自己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林默言垂下眼睑,将情绪压下,双肘支撑著起身,虽然有些费力,但并不是做不到。方宇也不过去帮忙,只是笑看著林默言,直到他完全的坐起身,露出赤裸著的上半身,他才转身到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扔到林默言盖著被子的腿上。
  林默言心理抗拒了几秒,简单思量一番,觉得穿上不喜欢的衣服总比什麽都不穿要来的好,於是抓过睡衣,解开扣子,穿在自己的身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穿上自己曾穿过的睡衣的林默言,出乎意料的让他心情愉悦,这种占有似的行为,让方宇产生了让林默言只穿他的衣服的念头。
  连衣服都穿了,食物自然也没必要拒绝,林默言伸出手拿过盛著米粥的碗,舀起一匙就往嘴里送,或许是昨天折腾的太过严重,林默言的胃口还不错,米粥喝完之後,又连著吃了两个包子,这一个清晨就这麽过去了。


第26章 白色的药膏
  当吃饱喝足之後,林默言浑身的疼痛越发的清晰,不仅腰间酸疼,就连双腿与手臂也因为昨天的束缚而疼痛著。而让林莫言最为难忍的是肿起来的下体,本就娇嫩的下体,在除了毛之後更加敏感,就算是柔嫩的皮肤之间,一经摩擦也让他的下体传来阵阵刺痛,似乎已经破了皮,疼的他头皮发麻。
  林默言趁著方宇进厨房收拾碗筷的空隙,掀起被子查看下体的情况,没有一丝毛发遮羞的阳具软趴趴的卧伏在腿间,林默言面上泛起红晕,从心底里升起的羞耻感在他的脸上呈现,但瞬间脸色又变得苍白,昨天被剃除耻毛的不堪回忆就像高清录像带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高强的记忆力,本来最应该忘记的记忆,却像最深刻的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林默言吸著气,勉强自己压下从心底涌上的一股悲哀,他尽力将沈重的双腿向两边张开,伸出一只手拨开软著的性器,花穴就这样半丝遮掩也没有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林默言一时无法接受,昨天的冲击太多,让他一时之间还反映不过来,今天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看见自己原本还有著耻毛掩饰的女性特征变得光秃裸露,这让他难以接受,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红肿的花穴,细嫩光滑的触感,令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略微炽热的皮肤温度让他了解自己的花穴肿的有多麽严重,他无力的将手搭在穴间,深深地低著头,腰背弯曲,仿佛正被什麽沈重的东西压著。
  当方宇回到主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本应该覆盖著被子的下体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而下体主人的一只手正轻放在上面,如果忽略这一只手是静止的话,方宇觉得这是一幕极度诱惑人心神的画面,自慰的姿势配上低垂著头模糊不清的表情,就像沈沦在性爱欲望中无力挣扎的淫兽一般。
  方宇的体温霎时间热起来,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林默言的两个洞都已经肿得无法使用,他一定会扑上去再把这个人啃食一番。
  方宇深呼吸压下半硬起来的欲望,警告自己的小兄弟安分一点。
  在呼吸平稳之後,方宇开口询问道:“怎麽?很疼吗?”
  林默言原本弯曲著的腰背一僵,快速的将棉被扯过覆盖住下体,接著挺直腰板,目不斜视的盯著前方,只当做没听见方宇的问话。
  方宇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快,林默言早晨乖顺的穿著他的睡衣,吃著他做的早餐的样子,让他觉得愉悦,但是现在的这种无视般的冷漠,却让他想起了原先林默言对他的态度,以及在他背後使阴招的事,他再一次开口,声线略微低了一些,语气里多了抹讽意:“还是说......昨天的那几场性爱还没满足你?”
  林默言本就僵硬的身体又绷紧了几分,表情虽然仍旧没有什麽变化,但他藏在被子下的双手,却紧紧地揪著柔软的床单,这夹带著愤恨的隐忍动作,表明了林默言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任谁听了这种充满著侮辱的话,都没办法充耳不闻。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床边,相对於此时的林默言显得无比巨大的身影笼罩著他,空气凝结在此刻,林默言不言,方宇不语。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摆著的消炎药膏,扔到林默言的身边,冷漠的说道:“涂在你下面,消炎的。”
  林默言没有动作,目光仍旧向前,也没看扔过来的东西,无言的抗议著。
  方宇舔了下下唇的内侧,眯起眼睛掩饰不快,他接著说道:“二选一,你自己动手,或者我亲自来。”
  林默言本来僵硬著的身体一颤,比之刚才脆弱了一分,他沈默了片刻,终於投降的伸出手,拿过有著冰凉软质包装的消炎药膏,握紧在手里,突出的尖角刺痛他的手心,他咬著牙开口:“出去。”
  方宇一挑眉,林默言想让他消失的语言,令他心中的不快又多了几分,他弯下腰往前凑了几分,鼻尖几乎贴在林默言的侧脸,他轻声却又冷硬的说道:“林默言,别和我提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
  林默言只觉得一股夹著令人战栗的冷空气轻拂过他的皮肤,引得他全身都窜过一阵冷意。
  他打了一个冷颤,沈默著将被子掀开,有些自虐的将双腿大力的掰开,露出肿胀的花穴,如果方宇想看,那就看个够吧,反正昨天已经被看得一丝不剩了,现在再来掩盖,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毫无用处的行为。
  他拧开消炎药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花穴旁边,然後伸出一根食指将其涂匀,食指打著圈儿的揉开那一小团的药膏,一开始还没有察觉,但当林默言又往花穴上挤了一坨的时候,他觉得这白色的药膏和方宇的精液极其相似,乳白色的膏状物,黏在他红豔肿胀的花穴上,林默言喉间一阵不适,刚吃下去的东西像活过来一样,争先恐後的往上涌,林默言急忙拿手掩住嘴,但手指上的白色膏状物又让他一阵反胃,喉咙里的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的尽数冒了出来,林默言一歪头,将还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全部吐床单的另一侧。
  胃里的东西像吐不干净似的,林默言一阵阵的干呕,直到吐的只剩下苦水,才将头扭转过来,眼睛因为剧烈的呕吐而积攒下来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嘴唇上残留的污渍让他看起来无比脆弱。


第27章 复杂的情绪
  方宇看向捂著胸口正中央的林默言,以及他脸上的脏东西,他拧紧了眉毛,伸出双臂将林默言抱起来,将只穿著上半身衣服的虚弱的人转移到浴室。
  方宇将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脱下他的睡衣,让他全身赤裸著,接著打开热水器的阀门,令温热的水流淌进浴缸。
  方才的一番折腾让林默言又一次虚软下来,全身无力的躺靠在浴缸上,他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还有方宇这个危险人物在这,他恐怕早就放松自己睡过去了。
  方宇看著似乎睡过去的林默言,一种矛盾的情绪侵袭著他,冷漠的林默言让他愤怒,乖顺的林默言让他愉悦,而不经意流露出脆弱的林默言却让他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心疼。
  方宇用力的按著眉心,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林默言的病完全照顾好,剩下的事,以後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解决,反正林默言已经是他手心里的蚂蚁了,逃是逃不过了。
  方宇撩起温热的水,将林默言未能浸入水中的肩膀打湿,又拿过一条毛巾浸湿,擦拭著林默言带著污渍的脸,方宇细致的照顾著水里的人,而林默言也因为虚弱而难以抗拒方宇的种种行为。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被洗净之後,方宇一把将他从水中捞起来,一手扶住林默言的腰,让林默言倚靠著他站立著,另一只手在墙壁的柜子里翻找著浴巾,然後用浴巾将林默言包裹住,稍微擦干他湿漉漉的身体,接著连人带浴巾的抱起来放到客房的床上,又扯过被子帮他盖上,然後退出房间,顺便带上客房的门。
  林默言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身体的虚弱让他不得不依靠这个人,但是精神上又在不停地抗拒,只有闭著眼睛才能把对方想象成无关紧要的人,这样才能给他的心里带来一丝安慰。
  林默言的脑子一阵眩晕,幸而他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也不必坚持什麽,就任身体和精神一同放松下去,片刻的功夫又沈沈的睡去。
  刚才离去的方宇又折返回来,头发湿著,身上又换了一身衣服,显然是清洗了一番。
  他来到林默言身边,对方平稳的呼吸让他了解到床上的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他张开手心,那一管消炎药膏正静静的躺在他的手上,他轻坐在床侧,掀开被子,将林默言的下半身露出来,轻慢著动作将他的双腿分开,拨开缩成一团的性器,把药膏往仍有著湿意的花穴挤上一些,然後伸出手指缓慢的揉著,让药渗进里面。
  同时,他小心的观察著林默言的表情,一旦林默言的眉头轻皱起来,或者嘴角不安的向下撇著,他就停下动作,待对方的表情恢复平静再继续手下的动作。
  就这样时不时的停上半刻,再小心翼翼的按揉几下,林默言整个花穴终於都被涂上了消炎药膏。方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烦恼起後穴上的肿胀,林默言此时平躺的动作正好将整个後穴藏的严严实实,方宇试著将手指从臀缝中往前探,换来的却是林默言将臀部更加往下压的动作,或许是睡梦中察觉到了危险,林默言才下意识的做了这个动作。
  方宇的手指被尴尬的压在林默言的臀下,但他本人却是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臀瓣间还有著微湿的触感,湿热的紧致感让方宇不禁有种他的手指正插在林默言後穴的错觉,他情不自禁的又将手指往前送了半分,接著微往上抬起,正好触碰到林默言微肿的後穴,指尖像寻到了好东西似的,自主的向紧闭的穴口探去,方宇再也顾不上林默言的表情变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指尖,试图将穴口撑开,进去探索一番。
  此时林默言的一个动作及时的制止了方宇指尖的行动,林默言的一条腿轻微的屈起,方宇快速的将手从林默言腿中间撤出,林默言顺势翻了个身,将整个臀部暴露在方宇的眼前,同时被暴露出来的还有红肿著向外翻起的後穴,方宇这才想起来他的本意,於是合上眼压下将指尖捅进炙热後穴的欲望,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欲望虽并未完全消退,但也小了不少。
  林默言现在的姿势,正好方便方宇为他上药,方宇继续刚才的行为,将药膏挤出一些到指尖上,然後涂抹在红肿的後穴上。
  处理完林默言下体的伤,方宇扯过被子轻覆在林默言的身上,接著转身出了房间。


第28章 事实的真相
  林默言醒过来的时候,正午刚过,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在被子上,再讲这份温暖传递给他,整个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让刚醒过来的林默言产生了一种安逸的错觉,如果不是熟悉的房间提醒了他现在的处境,他恐怕还会再闭上眼睛睡上一觉,放松自己享受这午後的悠闲。
  林默言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但是浑身赤裸的他一时之间无法决定是否要这样光著身子,穿过客厅,到卫生间解决问题。
  林默言等了一段时间,发现屋子里极为安静,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这才动了动被子下的手脚,准备起来。身体上的疼痛让他起身的动作略显艰难,幸而刚才睡的那一觉令他疲累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下体的不适感相对於早些时候来说,减轻了很多,虽然走起路来仍旧不正常,但是疼痛感却消减了不少。他一步步的,连走带蹭的来到卫生间,解决掉令他的膀胱不断抗议的尿液。解决完三急之後的林默言,慢慢的往回蹭,回到客房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靠睡觉就能抹杀掉的,尤其是精神已经恢复一些的现在,林默言的眼睛虽然闭合著,但脑子却没有办法一起关闭,那一幅幅被侵犯的画面,那一声声被逼出来的求饶,就像饿狼一般紧追著他不放。
  林默言想逃,却逃不掉,最重要的把柄被人握在手里,还有什麽可挣扎的?
  他猜想,如果自己服软,如果自己对方宇的态度好一些,让对方相信他已经知错改错,那麽或许他能够早一点脱离苦海。
  可是一想到要对那个人卑躬屈膝,做一些自己一直不耻的事,就令他心里泛起一股不适,他没办法在对著讨厌的人的时候,还能端起好态度。本来就厌恶的人,在经历昨天的一切之後,就更加的难以接受,甚至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如果可以,林默言想拿把刀杀了他。
  林默言薄薄的眼皮随著遮掩住的眼睛动著,手上抓紧被子的动作,也说明了林默言对於方宇的愤恨,这种身不由已的,被人控制的愤怒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产生反应,咬紧的牙关,青筋微突的额角,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怒气。
  当林默言听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的时候,他明白自己将再一次面对那个给他带来无尽痛苦与愤恨的人,他深呼吸放松自己,将自己伪装起来,在对方面前示弱,是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方宇来到客房,径自来到林默言的床边,此时林默言已经睁开了眼,侧著头,视线放在床侧,直接忽略掉方宇的到来。
  方宇将手上的衣物放到床边,说道:“林默言,穿上衣服。”
  林默言撑起身子,把放在最上面的内裤拎起来,掀开被子从脚踝处往上套,接著又展开衣服裤子穿好,这期间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方宇,然後他静静的坐在床边,等著方宇的下一个命令。
  方宇双手插在牛仔裤的侧兜,嘴角微翘的看著全身被他的衣物,甚至是内裤包裹起来的林默言,说道:“来,说一说李叔是谁?”
  林默言的眼神一闪,心里慌乱起来,方宇知道了什麽?
  方宇看著不发一语的林默言,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林默言,李叔是谁?”
  林默言终於开口,却是冷漠如昔的声调:“与你无关。”
  方宇想起上个月的某天夜里,林默言也和他说过同样的一句话,这种再次被无视,被拒绝的态度激怒了他。
  方宇开口,声音里不禁带上些冷意:“林默言,你要了解你现在的情况,顺从是你唯一能让你好过一些的方法。我不介意把昨天的手段再用上一遍。”
  林默言脑海中闪过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再沈默片刻之後,终於妥协般的开口。
  “他是我继父,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一出生亲生父亲就和母亲离了婚。在我六年级的时候,母亲和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继父结了婚。他对我母亲很好,对我也不错,不过慢慢的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次数越来越频繁,直到高考报完志愿之後......”林默言咬了下嘴唇,将心底涌上来的悲哀压下,才继续开口道:“我突然发高烧,或许是我逃离他的行为惹怒了他,他趁我生病把我衣服全脱了,接下来的还用我细说吗?”
  方宇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样的事实,林默言此时极力掩藏脆弱的表情让他不想再逼问下去,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又一次浮上心头,他沈默著,还林默言一分宁静,让他将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
  作家的话:
  我修了一下文,把攻的感情线埋进了文里面,也不知道穿插的怎麽样,捂脸。
  攻一开始对受有好感,主动接近受,但是受不鸟他,对他态度冷的不行,攻这时候就有些愤怒了,後来受又在暗地里使坏在背後捅他刀子,这下算是激怒了攻,原本对於受的好感早就被愤怒掩盖了,於是逮到机会就开始报复了。
  然後受被折磨的生病,小攻的想法是他要折磨小受的精神,而不是肉`体,所以照顾小受也是出於顺便的态度,但我相信他内心深处是出於对小受的好感。
  小受脆弱的表情会引起攻的一丝心疼,但是却抵消不了攻对受还存在的愤怒,并且受对他的态度一直也没变,还是冷漠,所以攻就对受更加的愤怒了,然後就折磨小受的精神。


第29章 三天的休息
  林默言见方宇不再逼问,自然不会再自揭伤疤。那一次的记忆既模糊又清晰,他记不得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但是朦胧中身体被触摸抚弄的恶心感总是会在梦里出现,就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林默言努力的放空自己的脑子,试图将此时清醒状况下回忆起来的不堪事实清空。但是那天的情景就像巨蟒一样缠绕著他,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愈加清晰,而昨天方宇对他所做的那些事,也被这不快的回忆引出来。
  林默言心里窜上一股火气,没上大学之前被人觊觎,上了大学之後却被人侵占,明明是为了逃离,却跳进了更加幽暗的深渊,希望杯突然掐灭,又一次陷入黑暗,林默言不禁怨愤交加,只想把心里这股怨气发泄出来。
  “方宇,其实你和那个禽兽没什麽区别,有过之而无不及。”林默言冷冷的开口,声音里充满著不屑。
  方宇眼睛里原本的那一丝怜惜被林默言的话语打散,他的眸色深了些许,冷眼看著面色冰冷用言语讽刺著他的人。
  他弯下腰来到林默言身前,捏住对方的下巴,微抬起来,与林默言对视著回应道:“林默言,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说话小心点。”
  林默言原本镇定自若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又在瞬间被掩饰的极好。
  林默言顺著方宇捏著他下巴的手,将下颚抬起半分,盯著方宇的眼睛说道:“我没忘,可是你不能控制我,不是吗?”
  方宇看著一脸坚定的林默言,轻笑出声:“那就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控制你。”
  方宇松开钳制著林默言的手,将其转换位置放在林默言的腰间暧昧的摩挲著,嘴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你的前面已经被调教好了,现在我来调教你後面的洞,至少能让你在床上的时候,乖乖听话。”
  方宇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默言的耳际,林默言却觉得那像是一阵阴风,冷测测的,让他不寒而栗。
  “不过你下面的两个洞,现在都被玩坏了,我只能等等了,三天後,我会让你在床上乖乖听话的。”方宇再一次开口。
  林默言垂下眼帘,将里面的害怕与战栗掩饰住。
  方宇退回自己的身体,站立在床侧,低头看了林默言一阵,接著说道:“你在这休息吧,别想走,我三天後回来。”
  随即迈步走出客房,几分锺之後,传来防盗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放松僵硬的身体,有些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他双眼无神的盯著纯白色的屋顶,任思绪胡乱的飘散著。这两天的事发生的太快,他每时每刻都要面对这个从前讨厌,现在带给他无限痛苦的人,脑子被这件事完全占据,已经快不会思考了。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承接那个人的怒火与相应的报复,无法逃避,不能逃离,只能硬生生的忍受著。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周身一片黑暗,连一丝亮光都看不到。方宇想做的,就是折辱他,让他顺从,而这正是他做不到的。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保有底限的情况下,尽量让自己好过,等待著机会反扑,或者是等待著方宇主动放手。
  林默言的眼睛里多了抹坚定,就算是境况再不好,他也要照顾好自己,从身体到精神。他摸摸肚子,虽然不饿,但是只有吃了东西,养好身体,才能面对方宇接下来的报复。
  於是他起身来到厨房,试图寻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出乎意料的,厨房的冰箱里有不少青菜肉类。
  林默言在方宇不在的这几天里,早睡早起,三餐按时吃,把被折磨的无力虚软的身体调养好。
  方宇回来的时候,正是三天後的晚上,林默言此时刚吃过晚饭,正在客房休息。
  他听见防盗门开关的声音,心里一颤,面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都快忘记自己还会见到方宇这件事了。
  他依旧坐在床边,保持著冷静,脸上一片冷漠。
  方宇推开客房的门,看见的是林默言挺直了身体的背影,他迈著步子走到林默言的面前,在他身前站定,瞥了一眼沈默著的人,开口道:“林默言,脱衣服。”
  林默言抬眼看向方宇,嘴角讽刺的翘起。
  方宇本就不太畅快的心情一下子又沈了几分,他低沈下脸,又一次强调的重复:“脱。”
  林默言还是不动,只是唇角的讽意又加深了。
  方宇怒极反笑:“林默言,看来你是想做豔照门的主角了?”
  作家的话:
  我不得不说这个文被我写崩坏鸟~~~於是大家见谅,捂脸~~~~
  这一章我差点写成小受意识到小攻喜欢他,然後企图利用小攻这一点,虚与委蛇最後把照片销毁掉。我自己码著码著都喷了,和前面的内容差太远了有木有,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展开吧?然後我就把这个删了重写了,囧...
  明天上H,再不上H我都不知道怎麽写了,囧啊~~~~~~~


第30章 情动的表情【H】
  林默言有一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错觉,这个人手里握著的是能把他一生都毁了的东西。
  林默言的唇角僵持了一瞬,随即放下翘起的唇角,站起身与方宇对视,右手探到腰间,打开裤腰带,接著是拉链,整条牛仔裤因重力的作用顺著两腿滑到地板上。
  林默言的手上虽然动作著,但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极力的控制著,避免内心遭受到的屈辱感表现到脸上。
  方宇静静的看著林默言的动作,在对方的裤子褪下,只剩一条内裤以及上衣的时候开口了:“林默言,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吗?”
  林默言的表情仍旧丝毫未变,也不理会方宇的问话,继续著手上的动作,他伸出手一颗一颗的解著白色衬衫的扣子。
  方宇并未指望能听见林默言的回答,在停顿片刻之後,接著说道:“林默言,我最想做的就是打破你脸上的冷漠。”
  林默言顿了下解著扣子的手,这一次他没有回避,他看著方宇,认真而又坚定的说道:“方宇,你永远做不到。第一,我不会对我的仇人笑,第二,我不会向我的仇人乞怜,或者露出任何软弱的表情。除此之外,我的表情只有冷漠。”
  方宇在听见对方说道“不会对仇人笑”的时候,内心的怒意飙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在林默言将整句话讲完之後,双手不顾一切的捏住林默言的双腕,以即将捏碎骨头的力道惩罚著林默言的不驯。
  林默言疼的想挣脱开,但是方宇的钳制太过紧固,他的双手像被钉住了一般,不能动弹分毫。
  方宇身子向前倾倒,将林默言整个人压在身下,最终重重的摔在床上,接著松开一只手,将林默言的两个手腕转移到一只手上握紧。
  空著的那只手掌,迅速的来到自己的下体,打开腰带,拉链,拉下内裤,露出坚硬的性器,接著拉下林默言还穿著的黑色内裤,凶狠的插了进去。
  林默言高声的喊出来:“啊......”随即意识到绝对不能认输,又将还未喊出的“疼”字咽进肚子里。
  林默言的浑身都在细微的发抖,干燥的下体尚未动情,干涩的难以承受外物的侵入,他大腿绷紧,试图抵抗从花穴内传来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方宇趁著林默言咬牙专心忍疼的机会,拿出床头侧面矮柜里的手铐,哢嚓一下铐住林默言的一只手,接著将手铐绕过床头竖著的铁栏,又把林默言的另一只手铐住。
  这一套动作下来,也不过半分锺,在林默言的疼痛还没能缓解时便已经做完了。
  当林默言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想移动下僵硬的身体时,才发现双手已经像几天前那样被拷牢在床头上,顿时一股恐惧感混杂著无力感席卷而来,他再也顾不上疼痛,双腿胡乱的蹬踢著,双手也不甘心的来回动作挣扎著。
  方宇在林默言挣动了片刻之後,抽出依旧硬挺著的下体,起身站在床边,一边冷笑著看林默言无力的挣扎,一边褪尽自己全身的衣服。
  方宇全身赤裸的站在林默言的身侧,冷冷的开口:“林默言,别逼我再把你的腿固定住,就像那天一样。”
  冰冷的声线穿过林默言的脑海,激烈挣扎著的他突然不再动作,那天双腿被绑缚住,大张开来任人蹂躏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有些畏缩的停止了动作,身体上似乎已经认输。
  方宇看著乖顺下来的林默言,伸出手扯掉他半褪在大腿上的内裤,又将林默言身上解开一般的纽扣一颗一颗的缓慢的解开,每解开一颗,就往林默言慢慢赤裸的胸膛上撩拨的滑弄一下,每一次都带给对方一阵战栗。
  林默言面无表情的看著距离自己极近的方宇,好看的面容丝毫看不出对方是个如此暴戾的人,他一直以为方宇永远都像人前表现的那般,即使虚假却也没有丝毫的威胁力。
  方宇终於将林默言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露出白皙的正在一起一伏的胸膛,而最吸引他目光的则是胸膛上粉嫩的亮点,冷空气的侵袭使得它们微立起来,像开在纯净雪天里的红梅。他禁不住诱惑的低下头,将靠近心脏的那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舌尖舔弄著,一圈一圈的绕著,最後再狠狠地吸吮。
  林默言绷紧上身,胸膛上隐藏在皮肉下的薄薄的肌肉凸显出来,充分的说明了他此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抵抗一波一波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
  方宇察觉林默言身体的紧绷,以及对方抬起来抵在他腰间的性器,明白对方已经因为他这个小小的挑逗而动了情,不禁弯了下唇角,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情动反应,让他的心情好了些许。
  林默言咬紧嘴唇,将吐未吐的呻吟声被他强力的转化成粗重的喘息。
  方宇的手掌顺著林默言绷紧的腰线下滑,来到他光滑的下体处,中指试探性的往花穴里面一戳,果不其然,里面已经变得湿滑无比。
  林默言察觉方宇手指的入侵,反射性的缩进穴口,闭紧双腿,将方宇探进他腿间的手固定住,不让他再进分毫。
  方宇看著林默言抗拒的动作,调笑道:“这麽舍不得我吗?”
  林默言的花穴一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似乎是为了证明方宇所说的话是错误的,他放松了花穴以及紧闭的双腿。
  方宇察觉手上的力道减轻,愉悦的翘起唇,用力的将中指狠捅了进去。
  林默言禁不住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这声长吟听在方宇的耳朵里,堪比最有效的春药,他再也顾不上逗弄身下的人,起身用力将林默言的双腿打开,接著不顾林默言蹬踢著拒绝的双腿,将硬挺热烫的性器插了进去。
  绵软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箍著捅干进来的外物,不断缩进的动作原本是想将热烫的东西排挤出去,却失了本意的按摩起硬挺的性器。
  方宇深吸一口气,积蓄力量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没根而入,全根而出。
  而林默言的腿间已经渐渐濡湿,滑腻的淫水在性器一进一出之间被带出来,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闪著晶莹的水光,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展露无遗。
  林默言只觉一阵阵的快感袭上脑子,带给他重度的眩晕感,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宇抬头想看看林默言此时的表情是不是已经没了冷漠,而是变得屈辱不堪,但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此时动情的人已经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冷漠,两颊染上一抹嫣红,眼睛微闭,嘴唇微张,正往外吐著暧昧的气息,嘴角有一丝淫靡的唾液溢出,方宇迷恋的看著林默言散发著媚意的脸,忍不住啃吻上去。
  林默言失了神一般,没有拒绝方宇强势的深吻,只是偶尔喘不过气来的躲避著,间或得出空隙的唇间溢出一声声如同海妖的歌声般惑人心神的呻吟。
  这一声声呻吟将方宇的性致又激发出几分,他抽插的动作愈加凶猛,在极速几下冲击後,滚烫的精液脱离了性器的束缚,射入花穴深处。
  他将全身放松,趴伏在林默言赤裸发烫的身体上。
  林默言的花穴痉挛的紧缩,在对方精液射入的同时,花穴深处涌上一股温热的淫水,混杂著射进穴内的精液像急流般往外冲刷著。花穴内的高潮带动挺立的性器颤动了几下,接著一股股的吐出腥热的白浊,淋在小腹上。
  林默言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气,脑中除了高潮後兴奋刺激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第31章 欲望的沈沦【H】
  随著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林默言的脑子一点点清醒过来,刚才被操干到高潮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出来,他原本潮红的脸色瞬间转为苍白,其中又夹杂著不甘。
  他咬著牙从唇间挤出一个字:“滚。”
  此时的方宇正趴在林默言的身上,高潮後的全然放松,以及在刚才的性事中林默言出乎他意料的表现令他心情愉悦,但林默言在暧昧的氛围中吐出的一个字,却令他松弛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他怎麽会忘了这个人是怎样的冷漠无情。
  他没有起身,而是将搁置在林默言肩窝的下巴微微抬起,嘴唇凑到他发红的耳际,轻声细语的说道:“林默言,後面还没操呢。”
  林默言被压制的身体如同面临了巨大的危险一般,轻轻一震,接著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似乎这样就能避免方宇即将进行的侵犯。
  方宇感受著身下人反抗似的反应,在林默言耳边轻笑了声,接著双肘拄床的支撑起上身,双腿与腰间共同施力,将仍旧插在林默言花穴处的性器抽出。
  性器抽出的瞬间,花穴内的淫水向外涌出,同时被冲刷出来的还有方宇射入他体内深处的精液。林默言一声抽气,才勉强将呻吟声转化成闷哼。
  方宇眼看著混杂著白浊的,不再透明的淫水随著他的动作汹涌而出,原本半软下来的性器又一次挺起来。
  已经发泄过一次,方宇的心情也并不如刚才那般急躁。
  方宇俯下身再次亲吻起林默言胸前的红蕊,这一次却是换了另一个乳头来挑弄,他并未将乳头含在嘴里,只是伸出舌尖在挺立小点上来回的轻刷著,每一次刷过乳头之後,都将乳头周围的乳晕舔舐一遍。
  另一个乳头也没有被放过,方宇伸出食指与中指,将挺立濡湿的红嫩乳头夹在指间,时轻时重的拉扯著,乳头被揪起,再被弹回到乳晕中间。
  林默言原本紧绷的身体,在乳头被反复舔弄亵玩的过程中,慢慢打开。唇间也几不可闻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如果不是方宇正仔细的观察著林默言的反应,或许这细微的差别就被他忽略了。
  方宇嘴角微弯,突然将被舌尖挑弄的,闪著水光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与上颚挤压著乳头,接著两方同时用力,把乳头往口腔里深吸。
  林默言原本细微的喘息呻吟,一下加大,萦绕在空荡却充满著淫乱气息的房间里。
  方宇持续著对林默言两个乳头所施与的行为,另一只手像长了眼睛似的,拂过林默言发软的腰间,微挺的性器,将中指缓慢而又坚定的插入冒著淫靡液体的花穴,接著进进出出的引出更多淫水。淫水多的开始往下滑,将原本干燥的後穴也弄的湿漉漉。
  方宇将滑溜溜的中指从花穴间抽出,顺著淫水下滑的方向往下,来到被淫水浸湿的後穴,一鼓作气的将中指捅干进去。
  林默言发出一声不适的哼声,随即被方宇狠吸一口的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冲刷掉,又转变成为充满诱惑的呻吟。
  被後穴裹紧的手指轻微的勾起,在滑嫩如绸缎的穴壁上摩擦著,起初只是在小范围内探索,随著身下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手指扫过的范围也逐渐加大,整个中指贪婪的在穴内搜刮著,中指时不时的转动著,偶尔进出,将穴口的淫液带进去充当润滑。
  在手指无意之间划过某一点的时候,林默言突然挺起早就软下来的腰部,像要躲避似的往上抬,嘴里溢出悠长甜腻的高声呻吟,紧接著喘息著说道:“不......不要......唔......”
  方宇勾起嘴角,不顾林默言意愿的,将手指再次擦过那一处敏感。
  林默言原本放松下来的腰部,又一次抬起,啜泣著软语道:“不......唔......”
  方宇自然不会在乎林默言毫无半点诚意的拒绝,手指无所顾忌的摩擦过那一点,在林默言的反抗稍微强烈一些的时候,再狠狠地戳刺上去,让林默言再也没有力量抗拒。
  後穴内的敏感点被无情的戳弄,前面从未被爱抚过的性器越发的硬挺,有些受不住的从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清澈的粘液,顺著直立的肉棒往下滑落,顺著会阴来到正汩汩流出淫液的花穴,与充满著精液的淫水交融。
  林默言的双颊又开始泛红,比之刚才又多了丝媚意,眼角的泪水激动的流出,将太阳穴处濡湿,嘴唇被充沛的唾液染湿,嘴角也泄露出淫靡的透明液体。
  方宇的欲望难耐,他快速的往林默言的後穴加了一根手指,借著花穴流出的淫水润滑扩张,在後穴松软几分之後,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指头并拢著,在後穴中不断捣干,当手指埋在穴内时,稍微松开并拢的手指,来进行扩张。
  越发炙热的後穴不断的引诱著方宇的进入,他不再控制自己,抽出仍在穴内扩张的手指,抬起林默言的两瓣白嫩屁股,把忍耐的快要爆裂开的欲望深深的插进去。
  原本无比享受的林默言发出了一声惨叫:“疼!疼......放开......”
  方宇却无法停止,只能用其他的方法来转移林默言对於後穴上的注意力,他空出一只手,伸出中指就著淫液插进林默言的花穴,手指刚一进入,就向上勾弄著寻找花穴内的G点,在几次的探索後,终於触到敏感处。
  林默言原本喊疼的呜咽声,瞬间转化成软腻的呻吟。方宇不停地勾弄那一点,带给林默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花穴被手指操干的快感连连,连带著後穴也一缩一缩的勾引著深埋在里面的硬物。
  方宇深吸一口气,将性器缓慢抽出,带出红豔的嫩肉。当性器只余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方宇又将性器凶狠的捅干进去,将紧贴在肉棒上的嫩肉再一次带回到穴内。
  方宇的手指不停的挑弄著花穴,肉棒也变换著角度的,试图在後穴内找到刚才手指触碰到的地方。
  在刻意的寻找之下,林默言突然发出一声哭泣般的求饶:“不要......”
  方宇将林默言的腿勾在自己的腰间,性器开始大力的朝那一个方向捅干,手指也不忘照顾著上面的花穴。
  林默言的两个洞穴都被操干著敏感点,他的呻吟早已不成声调,忽高忽低的叫喊著,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滑落,唇间的唾液因为不停地呻吟叫喊而溢出,弄的到处都是,从唇角到唇瓣,再到雪白的颈项间。
  身体被操干,理智已经化作虚无,剩下的只有汹涌的欲望不断的侵袭著他,林默言化身成最淫乱的欲望之兽,沈沦在无边的快感中。
  在无数次的插干中,方宇随著身上不停冒出的汗水,终於在林默言紧致软滑的後穴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与此同时,林默言的花穴也达到高潮,流出大量的淫水,後穴竟然也阵阵紧缩著分泌出无色的肠液,而前方的性器也无力的抖动著射出精华。


第32章 意外的惊吓
  被快感折磨的浑身虚脱的林默言静静的躺在床上,只有激烈性事後仍旧一起一伏的胸膛表明他仍活著。
  方宇抽出不再坚挺的欲望,从纸抽里面扯出几张纸随意的擦了几下。随即套上扔在一边的内裤,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回到房间,林默言仍旧保持著他离开时的动作,双眼紧闭,薄唇微张,胸膛剧烈的起伏,双手被缚在头顶,两腿无力闭合,只能随意的大张著。
  方宇见林默言似乎疲累的快要睡著,尽量放轻脚步,静悄悄的上了床,来到林默言的双腿间。
  性器射出的白浊,花穴涌出的淫水,以及後穴分泌的肠液,在林默言光裸的下体上混合起来,沾湿了他娇豔的花穴,微肿的後穴。两个小洞还细微的张合著,淫靡的液体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明亮的水光。
  方宇压抑下身体内再一次蠢蠢欲动的欲望,将手上温热的毛巾轻覆在仍旧流著动情淫水的花穴上。
  林默言原本平静放松的身体瞬间收紧,快得令方宇来不及反应,随後一个沙哑的,带著愤怒的声音响起:“滚,别碰我!”
  方宇抬头,与林默言漆黑的,充满著怒火的眼眸相对。
  方宇仅与林默言对视了一瞬,接著低下头继续清理林默言的腿间,嘴里吐出的话却让林默言住了声,也停止了将要进行的挣扎:“别乱动,否则再操你一次。”
  林默言无能为力的闭上眼睛,任由方宇在他腿间动作,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方宇正在擦拭他的花穴,他的手正扒开他半闭合的穴口,将里面的淫水和精液一起导出。
  当前面的花穴被清理干净之後,後穴又传来一阵温热,林默言知道那是毛巾贴上他用来排泄的那一处的感觉,他紧张的下意识绷住臀部,将後穴闭合。
  方宇用余光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开口劝道:“放松,不弄出来会拉肚子。”
  林默言不知道该怎麽回应这一句话,他的直觉告诉他,放松身体就等於低头,就等於认输,可是理智提醒他,如果不按对方的话去做,不但身体有可能吃亏,而且那个人极有可能用更恶劣的手段来逼他就范。
  林默言警告自己要争取少吃亏,这样的暗示果真有效,他的臀部慢慢放松,後穴也不再紧缩著,而是像小嘴一样微张,一缕白色的精水从略肿的穴口流出。
  方宇将毛巾垫在林默言臀下,伸出手指插进後穴,转著圈的扩张著穴口,後穴紧张的缩动,开合间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按摩著方宇的手指,方宇极力压下奔腾而起的欲望,加速动作,将後穴内的精液抠挖出来。
  後穴中手指快速的动作,给林默言带来一阵不同於以往的极细微的快感,指腹无意间的摸弄,让他的穴壁一阵不适,但其中却夹杂著微微的瘙痒感,直想让手指动作的再凶狠一些,再用力一些。
  林默言轻咬著本就红嫩的唇瓣,痛觉提醒他不要做出摇摆臀部,类似求欢的动作,这一番忍耐让他眼中升起一层水汽。
  在林默言快要控制不住扭动臀部无耻的求欢时,方宇终於结束了清理工作。
  林默言长出一口气,松了心神。但这种身体被无意之间的勾弄就可以引发骚动的事实,却让他一时之间觉得难以接受,他冷下脸,将内心的惶恐无助都藏在面容之下,独自一人被那些不安的情绪缠绕著。
  方宇拿出钥匙解开林默言的手铐,轻柔的揉按著他手腕处的红痕,林默言难得的没有反抗,这让方宇的心又柔软的几分。
  他轻咳一声,试图开口,却让林默言被瞬间惊醒,从而本能的把手从方宇手中抽出。
  方宇停顿了一下,看著默然不语,自己揉捏著腕处红痕的林默言,心情又一次低沈下来,他冷下声线,开口道:“林默言,你说......你会不会怀孕?”
  冷然却依旧放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但真正令林默言心惊的却是方宇说出的话。
  林默言揉著手腕的动作一下子打住,再也强装不了冷静,他的浑身开始打颤,这种无法用理智压抑的恐惧完全将他笼罩。
  不仅被操干,还会被操干到怀孕吗?
  明明不是冬季,但全身却好像被置於冰天雪地当中,林默言的牙齿都开始打颤,想说话反驳却连口都开不了。
  方宇原本只是冷眼看著林默言被吓得不会言语的反应,却在看见林默言霎时间像失了魂似的眼神後,不禁心软下来。他握住林默言抖动的肩膀,再一次开口,声音里少了冷意,多了一丝安抚:“别怕,我刚才骗你的,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的身体依旧颤抖著,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方宇的话。
  方宇侧躺在林默言身边,把他搂在怀里,轻声的重复著刚才的话。一遍不够,就再重复一遍,他抚摸著林默言赤裸的後背,将人往他怀里搂紧。
  随著方宇没有停顿的安慰,林默言原本充满著惊惧的心逐渐安稳下来,他像刚受了惊的小孩一样,只能和身边唯一存在的人求取安慰,他带著哭腔的小声说道:“别这麽吓我,求你了。”
  方宇的心一下揪起来,疼痛感集中在心脏,击打著他的神经,他从来不知道林默言也会有这麽无助而软弱的表情。他将林默言又往怀里带了一带,轻声的在他耳边承诺:“不会再这麽吓你了,我保证。”
  被惊吓过後,又被安抚的林默言出奇的温顺,竟然连一分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安静的趴伏在方宇的怀中,渐渐睡去。
  而依然清醒的方宇却无法成眠,刚才那一句关於怀孕的话,不过是他想吓唬林默言而随意说出的。而随後给出的那是骗他的解释,也只是为了弥补之前给对方造成的惊吓,而编出的谎话。林默言到底会不会怀孕,他又怎麽会知道?
  侵占林默言的行为那麽自然,当时他连对方会怀孕的这个可能性都没有想过,毕竟对於他来说,林默言始终是一个男人,可是现在他竟然对於这个可能性并不排斥,并且隐约有了一丝丝的期待。


第33章 痕迹的清除
  第二天早上,林默言是被柔和的阳光唤醒的,眼睛酸涩的睁不开,只能先闭合著缓解其中的干涩,脑子先於身体转动起来,昨晚被强上的崭新记忆浮上心头,被操干後穴也能达到高潮的无能与羞耻感笼罩著他,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听从自己的思想,只要被稍微撩拨找到敏感点,自己就化为不知羞耻,在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的淫乱之人。
  林默言从前或许还能借著从这副淫乱的身体里获取生理上的快感,以此达到心理上的发泄,但现在,淫荡敏感的身体却被他人任意玩弄,在不情愿的状况下,无法拒绝的达到高潮,这却让他的心里更加压抑。
  刚才还温柔的洒在身上的阳光,在此时失去了温度,林默言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心上窜过一阵凉意,身体上的臣服让他觉得自己精神上似乎也已经开始服软。
  林默言想起了他昨晚听到的“怀孕”两个字,现在想起来又一次不寒而栗,他竭力的安慰著自己,虽然他长了女性的器官,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女性的第二性征,他有喉结,没有乳房,最重要的是他没来过那个,所以他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在心里分析著支持他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几点论据,最终将内心的不安与惊惧压下。
  随之,他想起昨晚因为精神上的冲击,最终疲累的睡在了那个人的怀里,这种示弱般的行为,正是可以成为方宇打击他的证据。
  林默言惊慌的坐起来,再也顾不上眼睛上的不适感,睁大了眼睛查看方宇是不是还在房间里,他是不是将要面对方宇的讽刺以及嘲笑,或者对方还要再上他一次,让他清醒的了解到自己的沈沦与驯服。
  看著空荡荡的房间,林默言不禁松一口气,随即又停住身体侧耳倾听是否有人在其他房间活动的声音,庆幸的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房里还有其他人。
  林默言眼光四处扫著,试图寻找自己的衣物,无意之间的一瞥,却让他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纯白色的便签纸,他移动身体,伸出手拿过纸条,有些疑惑的低下头,上面写著:“我这几天不在,你住在这,或者回寝室都可以。”
  没有落款,但是毫无疑问的,这张字条绝对是出自於方宇。
  林默言反复的看了几遍这张只有不到20个字的纸条,在万分确定自己终於能够暂时脱离苦海之後,嘴角微扬,无声的笑出来。
  能够离开这个可怕程度堪比地狱的地方,林默言的心情一下子晴朗起来,几乎已经忘却了这几天发生的不愉快。他以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简单的用清水洗了一把脸之後,像身後有著恐怖怪物追著他似的,迅速的离开了方宇的家。
  裤兜里面有他平时放在里面的零钱,林默言打了辆出租车,让司机一直开到校门口,接著付钱下车,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其实只是几天没见到阳光而已,以前也有过连续几天不出门,只在家里窝著的经历,但是这一次却好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连风吹在皮肤上的触感都变得陌生起来。
  林默言慢步走著,这几天的折磨让他觉得世界充满了灰暗,他时常有一种快要撑不下去的错觉,似乎生活中早就失去了光明与方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却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不是路。
  林默言从未觉得混杂著各种灰尘以及气味的空气有多麽好闻,可是此刻他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林默言的步伐变得轻快,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寝室门前。
  但是他却突然不敢开门进去,方宇那一天是不是也站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从门外听见他像荡妇一般的呻吟,然後推开门看见淫乱无比的自己。
  林默言的指尖颤动,他怕推开门看见的是那个淫荡的正在里面自慰的自己,明明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害怕。他极力的想把这种恐惧感压在心底,他放慢呼吸,用还在颤抖的手拿出裤兜里面的钥匙,试了几次才把钥匙对准了锁孔,接著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快速的拧动钥匙。
  推开门,房间里什麽都没有。林默言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虚脱的靠在门框上。稍微缓解之後,他直起身体迈著步子走进房间。
  房间因为窗帘的遮挡显得很是阴暗,原本淫靡的气息早已经散去,林默言抬头看向自己的床铺,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浑身一震。
  黑色的按摩棒孤零零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还有些已经干涸的痕迹,或许其他人猜不到那是什麽,但林默言知道,那是那天从他双腿间流出来的东西,此时这些痕迹以及那根棒子仿佛正在嘲笑他,嘲笑他因为自己的淫乱而导致秘密被发现。
  林默言扭转过头,逃避的不看这令他回忆起痛苦的东西,却在下一秒锺冲上床,将按摩棒拿起来摔在地上,又将床单泄愤似的扯下来,一起扔在地上。
  随後,林默言又仿佛想起什麽似的急忙下地。
  他将按摩棒用手纸卷上厚厚的一层,又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结实方便袋,将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按摩棒扔进去,然後走出寝室扔在宿舍楼道的垃圾桶里,又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寝室。
  他把扔在地上的床单捡起来扔在盆里,来到卫生间接上水,倒进洗衣粉浸泡著。又来到床上将被罩扯下来,一起扔到卫生间的盆里。
  再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拼了命的整理著本就不乱的房间,仿佛要将那一天的记忆与耻辱洗刷干净,直到再也没有丝毫的痕迹。


第34章 亲友的问询
  当林默言将房间全部打扫一遍,房间内的空气也已经被置换过之後,一直被他遗忘在书桌上的手机蓦然响起,把正累的微喘著气的林默言吓了一跳。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几天耳边除了方宇的声音,就是一片寂静,手机在当天跟著方宇走的时候被忽略,留在寝室。
  林默言眼睛盯著响个不停的手机,仿佛不认识这个日常用品了,直到手机不再响铃震动,变得安静下来,他才伸手把它拿过来,查看了一下刚才的来电,发现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他又往下翻了翻,看到这几天的未接来电并不多,有几通是母亲的,还有几通是杨亦宁的。
  他拿著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在刚打通的瞬间,就被接起,话筒的那一边传来母亲急切的问话:“小言,你这几天去哪了?电话怎麽都不接?急死我了!”
  林默言的鼻子一酸,一股巨大的委屈感袭上心头,这几天被不断侵占的痛苦压抑,瞬时间转化为对母亲的深深想念,他一时间没敢开口,怕母亲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正常。
  林默言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空无一人的校园小路,以及翠绿的树木,才缓缓的开口:“妈,我这几天去同学家了,手机忘记带,事情太多,又忘了给你打电话,对不起。”
  林母在那边放心的松了口气,再开口声音里有著藏不住的笑意:“小言啊,难得你和同学走得这麽近,多出去玩玩好,你以前总是因为身体的秘密自己一个人,现在多交几个朋友挺好的,人家也不能随便就发现你的秘密,是吧?再说发现了也不一定会把你怎麽样!小言,你在那边过的怎麽样?你都走了一个多月了,妈这心里怪难受的......”
  林默言听著母亲的絮絮叨叨,努力忽略掉母亲说的那些关於自己身体秘密的话,那些话不是在宽慰他,而是在无意间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他的秘密被发现的那麽轻易,甚至连怀疑这个过程都省略了,而对方的折磨手段,让自己受尽屈辱。不会怎麽样?呵......这完全就是梦话。
  耳边母亲仍在诉说著她的想念,虽然都是些平常话,但听在现在的林默言耳中,虽然不至於让他完全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事,但也稍微抚平了他心上的伤痕。
  林默言嘴角含笑的听著母亲柔软的话语,偶尔应上两句,说说自己的近况,讲讲自己在学校的生活,言谈之间自然是报喜不报忧,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为他担心,未免太不孝顺。
  谈话已经接近尾声,林默言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却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又变得不是滋味。
  母亲说道:“小言,我听你李叔说从你上学,你就没给他打过电话,他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他虽然是你继父,但对你一向不错,而且我看你在家的时候,对他也不排斥,最近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林默言握著手机的手猛然收紧,似要将开始发热的手机捏碎一般,他嘴角的笑意僵持在那,眼神也冰冷下来,怀著恨意的眼睛盯著窗外。
  母亲的话不能不回应,他放松绷紧的声线,尽量柔和下语调,解释道:“估计是李叔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上课所以手机调了静音,没有接到。至於给他打电话的事,我给妈你打不也是一样的吗?都是报报平安,你帮我和他说一声就行了。”
  林母好似抗议的又开口了,林默言不想再继续讲下去,只能开口打断:“妈,我这边突然有点事,等我有空了再给你打,我先挂断了,再见。”
  没等林母再一次开口,林默言就把手机挂断了。
  林默言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全身无力般的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把脑袋埋进双臂。
  好不容易逃开了那个对他不轨的继父,他怎麽可能再一次和他有联系?如果可能,他倒是希望把那个人从他家赶出去,让他再也不能影响到他的生活。
  但是母亲的岁数不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她好的人。现在母亲不再像从前那样,每天为了养活她们娘俩而烦心忧愁,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偶尔逛逛街为自己添置些衣服等等。
  忍忍吧,再忍个几年,等那个人年纪大了,对他的心思估计也就没了,母亲也不用再一次回到自己一个人寂寞无助的生活中去。
  林默言由著自己的神智模糊下去,昏昏沈沈的快要睡著。
  突然间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林默言被吓了一跳,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是杨亦宁的电话。
  林默言本来不想接听的,但是电话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他又觉得早晚都要和对方解释一下这几天不在的原因,便干脆按下了接听键。
  他还没开始说话,对面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和刚才母亲的语气差不多,都是焦急和关心:“小言,你最近上哪去了?打你电话没人接听,去你寝室也没人在,你怎麽回事啊?阿姨也找不到你,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林默言沈默的听著杨亦宁把话说完,才缓慢的开口:“杨哥,我这几天和同学在一起,你别担心。”
  那边的杨亦宁听到林默言的解释,松了口气,接著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这个弟弟可是从来不和人亲近的,他又一次开口问道:“和谁在一起?据我所知,你和同学可没什麽交情。”
  杨亦宁可不像母亲那麽好应付,林默言有些後悔刚才接了这通电话,但现在挂断的话,明显的表明有问题,他只能硬著头皮,吱唔的回应:“嗯,和一个室友。”
  杨亦宁的语气里充满著怀疑:“小言,据我所知,你只有三个室友,而其中两个家在外地,另外一个是你一向看不顺眼的方宇......小言,你......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林默言此时非常想把电话扔了,他真不知道为什麽杨亦宁要这麽了解他。
  他轻笑了声,表明杨亦宁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眼神却是冰冷的不带著一丝温情:“呵......杨哥,我没事,我这几天和方宇在一起,他有事要我帮忙,太急了手机忘记带了,我和他的关系也缓和不少,你放心吧。不信的话,你可以给方宇打电话问问。”
  林默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谎话可以说的这麽溜,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这一番话是真的了。
  杨亦宁似乎也相信了他的解释,终於放心下来,又交代了几句有事和他说,别自己憋著的话,才挂断了电话。
  连续被最亲近的两个人轰炸询问过後,林默言觉得自己的神经快断了,他赶快把手机关了,避免再出现什麽意外情况,他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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