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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嘿哈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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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0-03-27

双重快感 (完结)

第01章 该死的军训
  金秋九月,阳光明媚,各地的大学已经陆陆续续开学,新生军训则成为一个必不可少的项目。
  在A大的校园中,一个个穿著墨绿色军装的新生正在烈日炎炎之下站著标准的军姿,汗水从额际冒出,顺著脸颊往下淌著,直到脖颈,然後隐没在早已湿透的墨绿色半袖衫中。
  林默言皱著眉头,紧闭了一下双眼,瞬间睫毛上的汗珠渗进眼睛里,引起一阵不适,身上的柔软绿衫早已经湿透,紧紧的黏在後背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背部曲线,肥大的长裤里也早已经一片粘湿,汗水顺著大腿根部往下滑落,林默言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颗汗珠从大腿滑过膝弯,最後滑至脚腕渗进袜子中的感觉,但这一切还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他的下体现在一片瘙痒,潮湿的汗水早已经把内裤浸湿,而潮湿的内裤则刺激著他的下体,想必下面已经开始红肿,这种不适感竟让他下体分泌出不正常的液体,前面的性器也开始发硬,并且有了抬头的趋势。
  幸亏这军训的服装比正常的衣服大了一号,裤子肥了好几分,才掩饰住了林默言直流水的下体,以及微微硬起的性器。
  林默言恨死他这副极易出汗的体质,以及容易受到刺激而产生反应的下体。
  深吸一口气,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正挂在淡蓝色天空中那个火球似的大太阳,旁边竟然空荡的连一片云彩都没有,林默言动动早就干的快冒烟的喉咙,心里更加的烦躁。
  而这股烦躁则刺激得他又冒出一身汗水,导致下体的粘湿感更强,这不受身体控制的反应,惹得林默言更加燥乱,恶性循环中,他的下体只能毫无控制的越来越湿。
  正当林默言快无法忍受时,教官的一声“休息”的命令,令他从燥热的地狱回到了人间。
  在教官下了休息命令之後,几乎所有的男生都跑到树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裤子会不会弄脏,反正是不合体的军训服装而已,两个礼拜之後连洗都不必洗,就可以直接塞进衣柜的最底层,或者找个收购军训服装的小商小贩卖了就好,还能换个几十块钱吃顿好的。
  但是林默言却不敢这样做,虽然双腿已经疲乏的连抬都抬不起来了,但是他没有那个胆量,一旦坐下,下体的那些汗水以及那可恶的液体就会透过不厚的裤子渗出去,或许别人不会多想,只当他出汗多而已,但是他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吸引人眼球,尤其是吸引到他的屁股上。
  林默言装作悠然自得的样子慢慢走著,不是他不著急,是他怕动作太快而把裤子弄湿,等走到树下时,他终於松了一口气,然後找了个人不多的地方,放松的靠在树干上,将自己置於一片阴凉之下。
  林默言闭著眼睛试图借著这片刻的凉爽平复下体的反应,如他所愿,在两三分锺後他原本已经抬头的性器慢慢软了下去,现在只剩下还往外冒著液体的下体,贴身的内裤紧粘在下体上,留著水的那个地方已经把内裤弄的像被水投洗过一样,林默言怀疑如果现在自己捏上一把,内裤都有可能拧出水来。
  突然一只手搭在林默言的肩上,林默言瞬间睁开紧闭的双眼,立直身体向侧面挪了一步,躲开那只无理的大掌,先是沈默的看著面前的人,然後掀掀薄唇问道:“什麽事?”
  手掌的主人在林默言躲开的一刹那有一点僵住,却也没维持多久,现在又听见林默言的问话,笑笑回答道:“晚上九点锺班主任开会,地点在博雅楼305教室。”
  说完话,这人又等了一会儿,见林默言似乎没什麽问题了,才离开。
  林默言看著那人又匆忙去通知其他人的背影,咬了下牙,撇唇发出一声嗤笑。
  这人是他的一个室友,叫方宇,开学第一天的班会就装出一副和大家很熟的样子这儿说两句,那儿笑两声的,还没等班会上大家上讲台介绍自己,就已经和同学混熟了。
  林默言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脸上时时刻刻挂著虚假笑容,一副我对你很友好模样的人,弄得像只塑料花蝴蝶似的。
  令林默言不可否认的是,那个人确实有做花蝴蝶的资本,修长健硕的身材,比传说中古铜色略浅的肤色,浓重且微微上扬的眉,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唇角,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不是双眼皮,却一点都不小,但方宇这一系列的外在条件并不能抵消林默言对他越加深刻的厌恶感。
  教官的集合哨声响起,打断了林默言的思绪,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他下面还湿著呢,难受的要命,晚上是不是该找机会解决一下最近积压的欲望?


第02章 微弱的敌意
  晚上班会的时候,班主任只说了几句话:“今晚选班干部,班里的职务黑板上写了,你们想应征的就到前面讲两句,然後下面的同学把你觉得适合这些职务的人的名字写在纸条上,每个职务只限一人,然後教上来统计,每个职务下票数最多的人就干那个职务了。方宇,这事你负责一下。”
  说完话,班主任就找了个位置一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方宇上了台,随便说了两句之後就直入主题,说想竞选团支书。
  林默言心里一震,这也正是他想竞选的职务,没想到会遇到这麽个有力的对手,不过他不是会退缩的人,一会儿好好表现才是硬道理。
  当林默言说出也想竞选团支书的时候,方宇不禁多看了他几眼,眼睛里面好似有什麽东西闪过,他翻过原本扣著的纸条,将团支书後面的名字从自己的换成了林默言。
  林默言的演讲其实不错,先是交代一下他在高中时做过类似的职务,有经验,接著又表明自己会认真对待这份工作,最後表明了希望大家支持他。
  林默言下台以後对自己的表现颇为满意,没有忘词,没有磕磕绊绊,没有紧张的脸色发红,言语之间条理清晰,任是谁看了都会知道把工作交给他绝对万无一失。
  可是出来的结果却让林默言的心如同掉进了谷底,竞选团支书的人一共有三个,那个令他讨厌的方宇,还有一个颇为开朗的女生,最後一个就是他。
  方宇的票数最高,20票,那个女生也不赖,10票,而他林默言,居然只有区区的2票,而且其中一票还是他自己投的。
  这种结果让林默言一时难以接受,明明那个人连句正经话都没有说,连一点负责的态度也没表明,居然就得了那麽高的票数,全班接近三分之二的人都选择了他,让他稳坐团支书的位置。
  那个人有什麽好的?表情不严肃,态度不认真。整天嬉皮笑脸,只知道混迹於男女同学之间,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麽多话题可以说,每次见到他不是在和人嬉笑,就是在和人打闹。
  而自己高中的时候就是团支书,并且还是学生会的主席,工作的态度也是认真负责,对待同学虽然不像方宇那样主动,但是一旦同学有麻烦,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算什麽?方宇上位凭借的也不过是别人对他更加熟悉一些而已,只会卖笑的白痴。如果时间再长一些,让他林默言有时间与同学多接触,在同学面前多表现,那麽这个位置除了他没人能得到。
  而今天这种结果,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只会让林默言更加厌恶方宇这个存在。
  其实林默言并不知道,大学就是这样,班级里的人见面的机会不多,如果不主动一些,也许一个学期之後,都没人会记得你的名字。
  林默言的脸一直绷著,直到班会结束大家都走了的时候,他才自己一个人踱著步子慢慢往寝室磨蹭。
  他实在是不愿意回去那个乱七八糟的住处,要不是因为军训期间学校每晚都会统计人数,他早就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而且听说刚上大学的第一年,学校是不允许在外留宿的。
  几个室友除了方宇外每一个都著让他无法忍受的恶习,不是睡觉打呼噜,就是脚臭,这才开学十天,寝室里一推门就散发出一股怪味,混杂著臭脚丫子以及汗液的酸味。
  林默言没住过集体宿舍,从前不是住在家里,就是在学校外面租房子。
  本来填高考志愿的时候,他想的是填本地的学校,但是继父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放肆,盯在他身上的目光每次都让他心惊,那个继父还总是在母亲面前对他动手动脚,碍於母亲的情面,他只能生生受著。
  为了逃离继父对他的觊觎,他远离那座城市,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现在这种集体宿舍的生活让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宿舍里没有淋浴,如果想洗澡就只能去公共浴池,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每天晚上只能躲在厕所里用凉水往身上冲一冲,现在虽然天还热著,但毕竟已经是秋天,晚上的时候天会转凉,现在用凉水随便冲一下还行,以後恐怕就得感冒了。
  由於他身体特殊,现在他在寝室的生活可谓是心惊胆战,每一次上厕所都得锁门,每一次换内裤都得进卫生间,弄得几个室友都怀疑他在里面做“右手运动”,而且还早泄!毕竟上个厕所换个内裤用不了多长时间。
  林默言又想到今晚上了位的方宇,心情更加烦躁,回到寝室还要面对那个只会假笑的白痴,也不知道他今晚会是怎样的得意表情,一想到那张笑脸,他就想停下回寝室的步子,转身往教学楼走。
  叹了口气,林默言还是得不甘不愿的往寝室走,方宇得面对,室友得适应,寝室生活他还得忍著,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第03章 凌晨的呻吟(1)【H】
  本来应该寂静无声的黑夜,被寝室里一声接著一声的呼噜声打破,林默言又翻了个身,拿出放在枕边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耳边响个不停的呼噜声,加上最近压抑著他的欲望,令他更加难以入睡。又来回翻了几个身,林默言最後还是坐起来,然後进了卫生间。林默言轻轻的落上锁,打开卫生间的灯,又确认了一遍门是否锁上,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林默言脱下当做睡意的宽大白色T恤搭在门把手上,轻轻的靠在瓷砖上,瓷砖冰凉的触感稍微抚平了他心底的烦躁,但绝对消除不了他身体的欲望。
  林默言伸出双手摸上自己的胸膛,一只手负责一个乳头,他伸出中指轻揉著陷在胸膛的粉红色那一点,等那一小点渐渐挺立起来之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然後向外拉扯直到极限,再突地一下松手任已经变的稍微深一些颜色的乳头弹回去。
  这样反复几个来回,林默言的呼吸已经变的粗重,林默言还没有满足,伸出食指和麽指捏住两个已经被玩弄的胀起的奶头,揪起然後向内拧紧,直到再也拧不动了才放开手,由著充血豔红的奶头自己恢复原位。
  重复几次之後,林默言空出一只手伸进正在半张著喘息个不停的嘴里,探进两根手指追逐玩弄自己粉红软滑的舌头,舌头被手指夹弄受到刺激,嘴里不可避免的分泌出透明的唾液,竟然还有一丝顺著正在掏弄著嘴巴的手指往下滑,最後承受不住重力才依依不舍的拉出一根银丝坠到地上。
  林默言拿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毫不犹豫的贴上已经被蹂躏的硬起来的乳头,转著圈儿揉按,似乎是要把这突出来的乳头按进去,可这挺立的乳头却不听话的越来越硬,并且越来越红豔。
  在灯光的照射下,林默言的一个乳头正闪著水光,仿佛刚清洗过的,还沾著水的樱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捏起一个塞进嘴里,细细品味,只可惜林默言身上的小樱桃现在无人享用,显得极为可怜。
  林默言又依照著刚才的动作,把另一个乳头弄湿,弄亮。
  现在林默言的喘息已经加重,在乳头被拧弄的用力一些的时候,还会发出一声极低的若有若无的呻吟。
  林默言看了看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下体,停下一只抚弄乳头的手,伸到内裤里揉弄了那坚挺的性器两下,接著把内裤往下扯了扯,露出形状粗长,颜色却粉嫩著的性器。
  林默言看著正抬头向没有人的前方致意的小兄弟,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弯下腰把内裤褪到脚腕,然後脱下。
  现在的林默言已经全身赤裸,刚才被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奶头,正颤巍巍的立在白裸干净的胸膛上,身下的粉嫩肉棒精神的挺立著,偶尔还打上两个颤。
  但这并不是最让人心动的,最让人难以自己的是肉棒下面的那个红豔豔的,正吐著亮晶晶的透明淫水的小花洞。
  这冲击性的一幕已经充分的证明了林默言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个双性人,同时拥有者男性与女性的器官,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了他比女生还要白嫩,却像男人一样紧致的皮肤。
  林默言的双手顺著腰际慢慢下滑,一手握住了正向前挺起的小兄弟,另一只手则继续往下来到红豔的阴部。
  林默言的阴部并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大阴唇包裹著小阴唇,而是肥大的小阴唇突破了大阴唇的包裹,露出头来。
  正是这种相对於来说更加特别的构造,才使得林默言更易在白天不经意之间分泌出淫水,一旦他的内裤不小心的磨蹭上外露的小阴唇,就会刺激的他的小穴开始流水,尤其是在炎热的天气里,内裤被汗水浸湿之後,更容易摩擦小阴唇,从而分泌出淫水让他的内裤更湿,有时候湿透了的内裤还会跑进阴唇里一点折磨他。
  林默言的手轻轻的抚摸著两片还紧闭著的小阴唇,微微的刺痛感让林默言有一瞬间的犹豫,最近几天的军训生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出汗,大小阴唇被总是潮湿的内裤浸泡摩擦已经有些肿胀发热。
  林默言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秒,身体早就被挑起的欲望不允许他停下,他只能继续。
  林默言开始加重力道,努力的忽视阴唇上的刺痛,慢慢的小穴被刺激的又流出一小股的淫水,林默言没有半刻犹豫的伸出中指,狠狠的插了进去,他忍不住了。
  “啊……”在中指插进去的一瞬间,林默言溢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林默言自己也发现了,於是赶快噤声。


第04章 凌晨的呻吟(2)【H】
  林默言咬紧双唇,一只手正来回撸动著挺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忙著安慰自己的小穴,中指在湿滑的小穴中进出的极为顺利,粘液沾满了他的中指,就连与之相连的另外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汁水。
  林默言微微抽出中指,往上划,两片还闭合著的小阴唇就被慢慢的豁开,紧紧的贴合著他的中指,直到两片小阴唇完全划开,林默言才停下,然後将之间按在刚才被小阴唇包裹著的小阴蒂上,接著指间带著小阴蒂慢慢转圈。
  阴蒂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平时都被小阴唇保护著,现在被拨弄出来,被林默言并不柔软的指间按住,有一点很小的刺痛感,但是早就习惯了自慰的林默言完全可以当这不存在,他在乎的是这刺痛感後面带给他的巨大快感。
  当林默言的指间碰到阴蒂的那一瞬间,他的蜜穴就又流出了一股淫水,现在淫水已经顺著他的大腿根往下淌,两腿之间一片湿亮。
  林默言不满足於小穴没有东西安慰,只得放弃了继续撸动肉棒,而把右手的中指猛地插进直流淫水的小穴,这一插弄自然又带出一声低沈的呻吟,可是这次林默言却没有心思理会是不是会被听见了。
  欲望的洪流不停的冲击著他的大脑,让他的脑子里面一面空白,除了最本能的渴求身体的舒适之外,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林默言最开始的那一根中指不停的玩弄著阴蒂,从刚才的揉按,已经变成了现在的刮弄,略大的刺痛感带来的却是双倍的快感。
  他的另一根中指也在不停的插弄小穴,但早就湿滑的小穴根本不是一根手指能满足的,於是林默言又加进了一根食指,两根手指直直的并拢著,不断的插进抽出小穴,在刺激小穴分泌淫水的同时,也把这淫水不断的往外带。
  林默言的腿根已经是一片湿,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後面用来排泄的地方也已经被淫水弄湿。
  林默言的两根手指捣弄的越来越快,进出小穴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来回飘荡,惹出一室的春色。
  林默言的双指不再是单一的插弄,偶尔会在抽出小穴的时候分开一小段距离,把小穴撑开,在手指抽出的时候,会让微凉的空气快速的窜进去。
  林默言的呻吟声悠长而缠绵,和他平时说话时带著克制和凉意的语调不同,这声声呻吟中带著不可抑止的欲望之情。
  两根手指已经不再能满足林默言,於是他又加进了一根无名指,小穴被瞬间填满,而三根手指并不能完全合拢,所以在每次进出之间都带进一些空气,比刚才更加刺激。
  小穴被撑开,两片小阴唇可怜兮兮的搭在两边,每一次手指进出都能带的小阴唇颤动,加上小阴唇上透明的淫水,显得格外糜烂。
  林默言的手指不停捣干,也不管小穴是不是会被捅坏,每一次插干都把手指深埋进去,抽出的时候再微微弯起,刮弄著滑嫩的正分泌著淫水的内壁,带起一阵战栗。
  林默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对阴蒂的刮弄变成了揪扯,配合著加速捅干小穴的三根手指,使得林默言的快感不断加强攀升。
  最终林默言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於寝室的卫生间中,三根手指像疯了似的不停操弄,硬硬的指甲刺激著内壁,让林默言不顾一切的疯狂狠捅著,腿间的淫水越发的多,竟已经流到膝弯。
  林默言此时就像一个只知道冲刺快感的淫兽,手指不住的捅著脆弱的小穴,口中发出浓重的喘息,间歇性的溢出呻吟,或许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安全,所以这呻吟中还带著一丝压抑,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尤为清晰。
  林默言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捅干的发热发烫,小穴被捣干的不停收缩,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小穴的不舍与留恋,最终,林默言不顾一切的呻吟出声,伴随而来的是对小穴最後的几下冲刺,以及从指缝间喷发出的大片淫液。
  林默言终於把自己干的高潮了,不是从男性特征,而是从女性特征的小穴被干到高潮。
  林默言虚弱的靠在墙上,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後背抵著的瓷砖上,把占满了淫水的手伸进嘴里吸吮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什麽时候有的这种习惯,每一次高潮之後的淫水他都会放进嘴里品尝一番,其实味道没有多好,但也许是吃习惯了,也没觉得有多坏,有点咸,又带著点腥气,由於小便是从男性特征的肉棒处排出,所以淫水中也没有骚气。
  林默言吮吸干净手指上的淫液,看看还支楞著的肉棒,无奈的伸出那只只揉弄了阴蒂的手,从自己的腿根之间抹了一把淫水,然後握上自己的肉棒,开始撸动。
  林默言另一只手还在被他舔著,不过现在是手心,他正伸著舌头一点一点的把晶亮的淫水卷进嘴里,一丝一毫都不愿意落下。
  在手上的淫水完全被唾液替代了之後,林默言的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乳白色的浓精,射在他正撸动著肉棒的手心上,林默言把满是精液的手抬到自己嘴边,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一点舔食干净,等这一切都做完之後,林默言的欲望总算是纾解了。
  在林默言靠在墙壁上休养生息,考虑著是否趁著这难得的机会再来一次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第05章 冷淡的对待
  林默言被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吓了一跳,眼睛立刻盯上那扇被锁的紧紧的门,唯恐那扇门从外面被推开,脑子里出现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糟了,是不是被发现了?”
  林默言强制自己保持冷静,深吸一口气之後才回应道:“谁?”
  “方宇,我想用卫生间,你没事吧?”
  门外的声音低沈而悠长,但听在林默言耳中,却是格外的狰狞可怖,他这麽狼狈的时刻居然被他最讨厌的白痴撞上了,这让他有一种在精神上矮於对方的感觉。
  既然等在门外的是那个白痴,那就让他继续等著吧,憋死他最好。
  於是林默言颇为悠然地回了一句:“等会儿。”
  然後门外就没了声音。
  其实门内的林默言正手忙脚乱著,他先拿下门把手上的内裤和T恤,刚想把内裤穿上,却发现自己的小穴内外全是淫水,想拿卫生纸擦干净,却发现刚才太著急解决欲望而忘记带了,如果直接穿上内裤,那出去就得马上脱了,於是林默言一咬呀,直接用T恤把腿根以及小穴上的淫水擦干净,当薄软却仍旧有著粗糙感的T恤摩擦过还肿胀著的阴蒂时,竟然又带出了一阵快感,林默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林默言快哭了,他这副身体为什麽这麽淫荡啊,连时间场合都不分。
  门外的方宇好像听见了什麽,又开口道:“你还好吧?”
  林默言没说话,加快速度咬唇憋住呻吟,擦干净淫水,再把内裤穿上,看看已经满是淫水的T恤,只能颇为无奈的把T恤拿在手里,然後拧开了门锁,把门拉开。
  门外站著的正是上半身赤裸的方宇,林默言做了坏事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低著头从他的身前走过。
  方宇看著和自己一样赤裸著上身,但明显比自己白上至少一倍,并且手上还拿著一团东西,走路有些虚浮的林默言,心里一阵疑惑,不免有些担心,於是开口问道:“你怎麽了?”
  林默言的脚步突然停下,他生怕对方看出什麽,也没转身,就直接抛出一句:“与你无关。”之後把T恤往床下的书桌上一扔,径自上床睡觉去了。
  方宇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方宇自小到大没被人这麽对待过,哪一个他身边的人不是被他的笑容收买,对他的态度都好的很,唯独这个林默言从来不买他的帐,让他心里有一丝难过,但更多的是怒意。
  想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这人长的好看,白嫩的皮肤,脸上连颗痘痘都没有,眼睛属於内双,鼻子不大,但是很挺,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这干净的长相让方宇有了好感,不自觉的想亲近他,於是他拍著对方的肩膀笑著和他打了个招呼,谁知道这个人竟然直接躲了,躲了之後也没说句抱歉之类的话,只单调的嗯了一声。
  他方宇也不是这麽死皮赖脸的人,既然对方对他没有好感,他也不会再强求。
  但是今天下午军训时对方避他如蛇蝎的态度激怒了他,不过就是碰了一下而已,怎麽好像是被什麽脏东西玷污了似的。而刚才对方对他的问话先是视而不见,後来则是一副滚远点儿的态度,这就更加让他愤怒。
  不过方宇不是冲动的人,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一张笑脸摆出去,谁不回给自己几分笑脸?若是有人得罪了他,他不会和你发生正面冲突,他只会一面对你笑的蜜里调油,一面在背後找机会捅你一刀,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於是方宇淡定地压下心中的怒火,留待日後再算总账,现在最重要的是进卫生间解决问题。
  一进卫生间他就闻到了一股男性欲望发泄过的气味,他刚才就是被卫生间里传出的一阵阵呻吟声扰醒的,被同时叫醒的还有他的小兄弟,那个人的呻吟并不像平时说话那样干脆利落,而是带著绵软的尾音,音调微微上扬,有种雌雄莫辩的味道,若是不经意之间听到,他准以为是个女人。
  方宇掏出自己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把自己的手掌握上去,上下撸动著,一边回忆著刚才听见的诱人呻吟,一边想著林默言那张无比正经的脸,鼻子还嗅著林默言刚才留在卫生间的气味,当方宇的手开始发酸的时候,他的小兄弟终於吐出了一口白液,喷到手心上。
  方宇皱著眉头用水把手冲洗干净,呼吸之间尽是他和林默言相互交融的气味,在黑夜的掩盖下,说不出的暧昧,不过为什麽这精液的腥气里还夹杂著一丝甜气?
第06章 不公的竞选
  军训尚未结束,学校内的各路组织已经如火如荼的宣传纳新,只等军训结束後,正式筛选“苦力”。严酷的军训生活结束的隔天,学生会纳新就开始了,好苗子自然得让给学生会,谁也不敢上去抢。
  林默言在上大学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既要竞选班级团支书,又要入主学生会,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白痴,把他团支书的位置抢走了,他只能更加用心的准备学生会的竞选。
  林默言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学生会现任副会长杨亦宁是他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两个人虽然没在一个学校过,但小时候进过同一家医院,住过同一间病房,从那时起两家的母亲就保持著亲密的联系,两个小孩子关系也甚为亲近,每逢假期都要黏在一起。
  林默言当初选择这所学校的原因之一,就是杨亦宁在这里,这样既可以减少他的恐慌,又可以多照应他一些。而现在要进行学生会竞选,虽然林默言不是会走後门的人,但是有个熟人在,也能更加了解竞选中需要注意的地方,以此加大进入学生会的概率。
  但是当林默言得知竞选名单上居然有方宇的名字时,他没有办法淡定了。
  林默言对於方宇已经不只是讨厌了,甚至还带上些愤恨,谁叫方宇既夺了他想要的位置,又差点撞破他的“好事”。
  林默言在内心稍微纠结了一下,但一想到今後有可能会和方宇共事,他就顾不上走後门的问题了,他马上给杨亦宁打了一通电话,拜托杨亦宁在选人的时候,尽最大可能刷掉方宇,第一轮初选让他通过,在复选的环节再找个理由把他弄下去。
  林默言暗暗腹诽,让你先得意个几天,等复试的时候再把你踢出去,让你尝尝快到天堂时被踹到坚硬水泥地上的感觉。
  充满了嫉恨之情的林默言是绝对不会在乎他这种做法是否公平了。
  杨亦宁比林默言大两岁,现在大三,他从小就宠爱这个弟弟,对这个弟弟几乎是有求必应,但或许是林默言太早熟了,从小到大也没和他要求过什麽,细细数来,这是林默言第一次拜托他做一件事,并且语气里充满了请求和对方宇的不满。
  从林默言对方宇的敌意来看,他必定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得罪了这个自小就乖巧可人的弟弟,於是杨亦宁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怎麽说他也是副会长,一人之下几十人之上,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就太窝囊了。
  杨亦宁挺好奇林默言为什麽会在开学初就这麽反感一个人,林默言自然得挑能说的说,添油加醋的说方宇如何如何通过关系得到了团支书的位置,平时又如何如何的骄傲自大。
  杨亦宁一听,连面都不必见,就把方宇这个人彻底否定了,刚才答应林默言是出於对弟弟的宠爱,现在则是对方宇本人的厌恶。
  学生会初试极其简单,一分锺自我介绍,三分锺提问时间,林默言和方宇不费吹灰之力的都通过了。而复试则延长了时间,三分锺自我介绍,七分锺提问时间,所提的问题相对来说也会难上一些。
  复试当天,林默言为了避嫌,没有与杨亦宁说一句话,一本正经的等著上台自我介绍,在心里不断的默念著一会儿要用的演讲稿,虽然杨亦宁说不管他表现如何,一定保证他进入学生会,但林默言还是想靠自己的实力让别人信服,否则以後进了学生会,他和杨亦宁的关系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必然逃不过那些闲言碎语,他不想成为自己最不耻的走後门的那种人。
  复试方宇排在林默言前面,这一次方宇的表现比在班级里选举那次正经多了,从客观的角度看,方宇的表现可圈可点,自我介绍时,自信从容,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既表现了亲和力,又没有显得谄媚;回答面试人员的问题时,脸带微笑,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内容具体。
  林默言在教室靠後待试区的座位上冷笑,让你再得意,等著明天接落选通知吧。
  方宇的复试结束後,隔了几个人,就轮到林默言。
  杨亦宁坐在会长的右手边,林默言一上台他就对林默言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与杨亦宁自小关系亲密的杨亦宁自然感觉到了对方的安抚。於是他也回了一个微笑,但在外人看来,这个微笑的对象是在下面坐成一排的学生会招聘人员。
  林默言在下面准备的极为充分,现在站在台上,自我介绍部分被他演绎的几近完美,从语速,到语调,再到肢体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下面的提问时间,林默言虽然因紧张而语速稍快导致某些词含糊不清,有些小失误,但是并不影响整体印象,这复试通过自然不在话下。
  林默言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杨亦宁亲自打来的入会通知电话,虽然杨亦宁的语气中有些迟疑,但是林默言只顾著兴奋了,哪还管得了杨亦宁的语气。
  而方宇则是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学生会长严泽的电话:“亲爱的小宇,你怎麽得罪那个叫林默言的了?他可极力要求我的副会长把你踢出去呢!幸亏被我阻止了,你怎麽感谢我?”
  方宇听见林默言的名字一愣,然後轻轻的按上结束通话的按键,看向正躺在床上午睡的林默言,原来这个人看他这麽不顺眼吗?方宇一时间面无表情,却在片刻後转化成为一个带著透骨冷意的笑容。
  他会让林默言付出代价的。


第07章 悲催的真相
  学生会通知了通过复试的人之後,当天晚上就召开了纳新後的第一次会议。当林默言在会议室看见方宇的时候,他被震惊了,脑子里面一阵懵。他从没想过方宇会被录取,毕竟对於杨亦宁的办事能力他还是相当有信心的,并且打电话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可是现在是哪一种情况?为什麽本来应该被刷下去的人,本来应该从天堂掉到水泥地上摔个半身不遂的人,却好端端的出现在了学生会内部的会议上?
  林默言脑子里乱糟糟的,难道他以後就要和这个讨厌的白痴一起共事了?这下除了在寝室,在教室,还得在学生会工作的时候和他面对面,眼对眼?看他时时刻刻的虚假笑容和伪善的面目?这未免太痛苦太悲剧了吧。
  怪不得今天一整天他都没看见方宇有任何情绪低落的时候,原来对方根本没有遇到情绪低落的事情,他还以为是方宇这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强,或者说伪装能力太高明,所以才没有露出一点点的负面情绪。
  林默言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这一颠覆他原本坚定想法的事实吸引了,整个会议期间他一点都没把精力放在会议内容上,脑子里充满著对这个事实的排斥,直到会议结束,他仍然坐在座位上,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时候,方宇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笑著说道:“林默言,咱俩缘分真是深,从今以後就要一起共事了,记得多互相帮忙啊。”
  林默言被站著的方宇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又矮了方宇一截,於是他抬起头,努力的维持著高傲,与方宇对视。
  其实林默言看不清楚方宇的表情,他只是不想输给这个人而已,现在他的眼睛里一片刺眼的白芒,方宇头顶上的白色灯管晃得他眼睛一阵酸涩,但是他仍然坚持著这个动作,他绝对不会在这个人面前低头。
  可是为什麽这个人周身明明散发著一种我对你很友好的气息,但是这个人现在看著他的目光却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与战栗感,就连停驻在身体里的灵魂都在颤抖。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著,直到被一道疑惑的声音打破:“林默言,你怎麽还坐在这?没听到会长刚才说散会了吗?还有明天晚上学生会聚餐,你别忘了。”副会长杨亦宁来到两人身边,先是看了眼让会长力保的方宇,接著对还未离开会议室的林默言如此说道。
  林默言被杨亦宁的问话惊醒,终於挪开了对著方宇的视线,闭了闭酸涩的双眼,然後睁开眼把目光放在站在他身边的杨亦宁身上,回应道:“马上就走了。你能和我一起走吗?我有事想问问你。”
  杨亦宁点了下头,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和林默言说。
  方宇看两个人聊的如此投入,也不在这自找没趣,径自出了会议室。
  林默言和杨亦宁走在校园内的马路上,路灯明亮的光驱散了黑暗,林默言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为什麽方宇进了学生会?”
  杨亦宁沈默一会儿,才开口回答:“对不起,小言。下面的部长对方宇的印象不错,最重要的是连会长也力保方宇,我也没办法。”
  林默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杨亦宁,然後问道:“你......上午的时候为什麽没告诉我?”
  杨亦宁也停下来,和林默言面对著:“会长说不要把别人的情况透漏出去。”
  林默言点点头,了解的说道:“嗯,对,会长总是要比副会长权利大的,你职位在他之下,不听他的听谁的呢?”
  不知为何,杨亦宁听见这话,身子竟滞了一下,大概几秒锺之後才又开口:“小言,我劝你以後对方宇的态度好点。”
  林默言不解的望著一脸严肃的杨亦宁。
  杨亦宁接著解释道:“方宇是会长的......表弟,而且听会长说他这个人不一般,心思......”
  林默言沈默,接著转头看向路灯照射不到的一块儿昏暗之处,低声咒骂了一句,打断杨亦宁尚未说完的话:“靠!该死的人际关系!”
  杨亦宁担心的看著愤恨的林默言,继续劝著:“小言,你听话,方宇不好惹,你以後多注意点。”
  林默言忍著想大骂的冲动,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
  虽然现在方宇看林默言是眼中钉,而林默言看方宇是肉中刺,但两个人都不是会刻意引起冲突大打出手的人,平时相处的时候,方宇依旧对他笑的像开了花似的,林默言也仍然对方宇不冷不热,能一句话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说上两句。
  两个人从寝室,到教室,再到学生会的办公室,一直也是没有过什麽真正的冲突,整个金秋九月就这样既平淡又惊险的过去了。


第08章 十一的欢愉(1)【H】
  国庆节这一天,林默言自己也在庆贺著,几个室友家都不远,七天的假期自然不会在学校憋屈著。
  现在寝室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林默言起了个大早,先是把充满了不明异味和各式各样垃圾的寝室打扫了一遍,然後去卫生间冲了个温水澡,开学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一直用凉水了呢,後来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加热棒这种拯救人於水火的好东西,虽然学校明令禁止学生使用这种高危险的电器,但是身为学生会人员的好处之一就是每一次大检查都是他们第一个得到消息,并且由他们执行检查,所以林默言现在用起这个好东西可是一点儿怵都不打。
  林默言冲完澡之後,只在下身围著一块儿浴巾就出来了,寝室没人他也不必避讳,并且男生光著膀子很正常。
  林默言走到窗边,关上一直开著放臭气的窗户,把窗帘拉上,最後来到门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这样就算有人要进来,也得有钥匙才行。
  林默言现在就好像是被关了很久的野兽被放出来了一样,他不管不顾的扯下浴巾,从衣柜的最里面掏出了一根黑色按摩棒。
  按摩棒的形状并不特殊,很普通的一支,尺寸并不大,根部有几个震动档的按钮。
  但是这根让林默言充满了渴望的东西,却是他昨晚打车到距离学校十万八千里的一家极其隐蔽的成人用品店买的。
  从他懂得自慰这件事以後,他就一直想要拥有一件这样的玩具。他没住过校,一直都住在家里,所以从来没有买过这些淫乱的东西,不敢买,怕被母亲发现是最重要的原因,现在他终於得偿所愿了。
  林默言搬起一张椅子,放在寝室里一块儿长一米半,宽半米的穿衣镜前面。
  他早就激动起来,性器已经高高翘起,下面的花穴也开始冒著淫水,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淫水蹭在大腿根部的滑腻感,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趁机解决了一次,手指插弄花穴的快感让他迅速泄了一次。
  从上次差点被方宇发现他的秘密,到现在已经足足二十天了,在这二十天里他也不敢再半夜去卫生间解决,怕再一次遇到那种尴尬的情况。
  他每天都被身体的欲望折磨著,尤其是到了晚上,那种时刻提醒著他淫乱身体的瘙痒感,不停的困扰著他,有时候他会趁著大家都睡著了,偷偷摸摸在被窝里扯下内裤,然後把手指插进去转动,小动作的抽插,按压内壁,有时候他还会花穴里含著手指睡著,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才发现手指已经被他的淫水泡的皱了起来。
  今天他终於可以尽情的操干自己,给自己制造无数次的高潮了。就算今天把自己干的精尽人亡他也管不了了,欲望的洪水早就把他淹没了。
  林默言拿著黑色按摩棒来到镜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双腿打开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露出高挺的性器,以及性器下面正汩汩的流著淫水的花穴。
  林默言从没有这样玩弄过自己,这种方法还是他从小说上看来的,那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淫乱身体和兴奋表情的快感,让他立刻产生了共鸣,所以在他看到寝室的镜子和椅子的那一刹那,他就有了这种在镜子面前看著自己干自己的想法,他要把自己感到射精喷潮,他想知道他这副残缺的,不正常的身体,到底可以淫乱到什麽程度。
  林默言先用两根手指拨开早已湿润的花穴,把两片小阴唇粘在大阴唇上,露出中间幽深的一张一合的小洞,然後并起双指捅了进去,深入洞穴恣意的搅拌起来,小穴受到刺激,淫水不断往外冒,一股一股涌出,沾湿他屁股下的椅子。
  林默言另一只手把按摩棒放在嘴边,伸出舌尖著迷的舔舐著按摩棒的头部,待整个头部湿润之後,再把它含进嘴里,舌头被压在棒身下面,他就用双腮裹著整个棒身,手上用力把按摩棒往嘴里塞,直塞到他的嗓子眼才停止。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湿润,泪水盈盈的挂在眼角,欲落不落,喉间泛起一阵呕吐感,可是这种近乎於自虐的不适感却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他此刻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如果现在插在他嘴里的按摩棒是真实的,是一个男人的热乎乎的带著腥臭气味的阳具,快感一定会更加强烈。
  林默言想象著这是个男人下面的真正阳具,想象著面前正站著一个男人操干他的嘴,并且还是个具有著黑色巨大肉棒的黑人。林默言被自己的想象激发出更大的快感,下面的花穴被双指操干的又流出一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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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十一的欢愉(2)【H】
  林默言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赤裸,双腿大张,手指不停捣干著早就红豔淫靡的花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淫水,嘴里深深的含著一根黑色按摩棒,无法抑制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染湿了整个下巴,甚至流到正伸长的白色脖颈上,脸上一片红潮,泪水从眼角溢出,胸前的两点,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刺激,也兴奋的挺立起来,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张著双腿,等著男人操干的荡妇。
  林默言的花穴空虚的发疼,需要比手指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去才能缓解这种痛苦,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再加上一根手指,可是今天,当他有了更为实用的玩具之後,他怎麽还会依靠那麽纤细不够劲的手指呢。
  於是林默言抽出嘴里的黑色按摩棒,此时这个按摩棒上已经一片晶亮,整个按摩棒被林默言的唾液沾湿,林默言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拿著按摩棒放到花穴边,在手指撤出,小花洞还没有闭合的瞬间猛力的捅干进去。
  “啊......”林默言痛苦的溢出一声呻吟,太粗了,太深了,一直以来只是被手指奸淫的花穴一时难以适应按摩棒的形状。
  林默言只觉得花穴的内壁快被撑开了,正紧紧的缠在按摩棒上,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林默言想把按摩棒抽出,但是顶在穴心上的刺激感却让他更想把按摩棒再捅深一些,直到把他的穴心按压住。
  林默言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他深吸口气试图缓解下体的痛楚,同时闭上双眼,双手一起握住肉棒,不顾一切的将按摩棒捅了进去。
  “啊......呜......”林默言痛的眼泪直流,睫毛已经被溢出的泪水沾湿,但是林默言一点都不想停止,这种痛苦中夹杂著快感的刺激感是他一直没有感受过的,这比单纯的快感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林默言松开握著阳具的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阴蒂,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刺激阴蒂会让他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想要,他想要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他想要被欲望淹没,成为一只只知道求欢的淫荡母兽。
  林默言握著按摩棒的另一只手正小幅度的动著,让阳具顶端不停的研磨他花穴内敏感瘙痒的穴心。
  阴蒂上的快感与穴心上的刺激相互叠加,再加上穴壁被撑开的饱满感,给林默言带来了不能与以前相比的巨大快感。
  穴心单单被研磨已经不够了,他想要再痛快一些,他还要,他的身体还不满足,林默言再也顾不上穴内的疼痛,握住按摩棒开始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穴内的嫩肉,小穴像一张豔红的小嘴一样不舍的缠绕著按摩棒,每一次进入按摩棒都把附著在它身上的嫩肉狠狠的捅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小穴内外已经一片红肿,可是淫水却越流越多。
  林默言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这种淫荡的感觉提醒他,他的花穴快被干到高潮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到了。
  林默言加快下面按摩棒抽插的速度,不再有一丝保留,空荡的宿舍内淫靡的水声回荡著,腥甜的气味冲击著他的感官,按摩棒狠戾的摩擦操干著他的淫穴。
  林默言的指甲掐著早就被揉弄的硬起来的阴蒂,同时按摩棒深深的捅进他的穴心,直到快把整个按摩棒都塞进穴里。
  “啊啊啊!啊......”林默言的花穴一阵紧缩,像被电流窜过一般,酥麻酸疼,一股热流从穴心往外溢,却被按摩棒堵著流不出来,而挺硬的性器正一股股往外喷射著白花花的精液,喷到他的胸膛上,乳头上。
  林默言一动也不动的瘫软在椅子上,半个屁股悬在椅子上快要掉下来,他想动,可是动不了,他被操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握著按摩棒的手都已经松开,正耷拉在椅子上。
  按摩棒被松开,顺著充满了淫水的湿滑花穴缓缓的下移,直到整个脱离,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同时一股汹涌的淫水涌出花穴,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样顺著林默言的屁股流到後面的小洞,然後滴到地上,滴到布满了淫水的按摩棒上。
  林默言此时正半躺在椅子上,全身赤裸,面上一片湿意,有泪水,有口水,有汗水;胸口上猩红的两点充血挺立,上面沾染著白色的浓厚精液;下身一片狼藉,发泄过的肉棒软软的耷拉著,小穴周围全是淫水,把耻毛都浸湿了,像刚刚洗了个澡一样,花穴被按摩棒操弄的又红又肿,穴口正一缩一缩的,每动一下,穴口就冒出一股粘腻透明的淫水,满是淫液的大腿敞开著,还微微的痉挛著。
  林默言闭著眼睛慢慢平息著高潮,这一番操弄过後,他只觉得全身舒爽,花穴虽然火辣辣的疼著,但这种被折磨之後,发泄之後的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一切。


第10章 十一的欢愉(3)【H】
  林默言好像昏死了过去,躺在椅子上纹丝不动,除了还在起伏的胸膛昭示著他还活著。大约二十分锺之後,林默言终於再次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眼里正泛著泪水,眼角一片红润,说不出的淫媚。
  林默言小心翼翼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把悬在椅子外面满是淫水的屁股挪回椅子上,这一番简单至极的动作,林默言却是做了将近三分锺,无力的双臂,微微抽搐的大腿,肿痛的花穴,这一切都阻碍了他的动作。
  林默言每动一下,花穴里就冒出一股淫水,原本正对著镜子的花穴,现在变成了紧贴著椅子,这种角度上的变化,让不再溢水的花穴又开始涌出高潮後的淫水。
  林默言坐在椅子上,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阳具。这个动作让粗糙的椅面摩擦著他早就红肿不堪的阴唇,一丝快感夹杂著疼痛直击他敏感的花穴,他又想被插了。
  林默言动动酸疼的身体,觉得再在椅子上做一回,他准会掉下去,所以放弃了这种在镜子面前操干自己的方式。
  林默言拿著按摩棒,扶著椅子站起来,却又一屁股做了下去。
  “唔......”林默言肿胀的花穴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又被撞的一痛,同时一股激流也顺著花穴延伸到花心,刺激著林默言。
  林默言又缓了一会儿,才扶著椅子,拿著按摩棒站了起来,腿上的酸软已经缓解很多,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可是每一步走下来,肿著的花穴都会被摩擦,既痛又麻,惹的他花心又痒起来,直想把按摩棒插进去再走。
  林默言忍著这种瘙痒,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床位那里,踩上上床的台阶,每踏上一个台阶,他的花穴就又有一股骚浪的淫水流出来,顺著大腿往下淌,直流到脚踝处。
  当林默言快忍不住拿按摩棒捅进去的时候,他终於到了床上,松了口气直接躺倒,把全身的重量都重重的摔在床上。林默言抬起手看著黑色的按摩棒,棒身还沾著他粘腻的淫水,虽然刚才掉在了地上,但由於先前他已经打扫过寝室,并且寝室的地是瓷砖铺成的,这根沾著淫水的按摩棒并没有被弄脏。
  林默言像被下了蛊虫一样,将按摩棒放在唇边,先从头到尾用湿润红嫩的唇吻了一遍,然後才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食著上面的骚水,舌尖刷过棒身,粘液被拉成一条银丝,一端黏著按摩棒,另一端黏著他红嫩的舌头,棒身的每一寸都被这样对待,不一会儿按摩棒上的骚水就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湿润晶亮的唾液。
  在林默言舔食按摩棒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著,先是在胸前的两点上又掐又捏,不顾疼痛的蹂躏著这两个瘙痒的小乳头,折腾的这两个小点儿变肿变涨,或许是下手太狠,林默言觉得乳头有种微微的刺痛,那种破了皮儿的微疼感不但没有减缓情欲的攀升,反而还刺激情欲更上一层楼。
  林默言玩弄够乳头後,转移到他的下身,绕过又挺起来的性器,来到下面尚未闭合的穴口,现在穴口外徘徊了两圈儿才把一根中指插了进去,接著像逗弄似的轻轻抽插著,被按摩棒干过的花穴早就不复最开始的紧致,花穴的洞口大张著,任手指在里面进出或者抚弄,林默言用中指指腹按摩著肿起来的内壁,感受著穴壁不同以往的炽热,这种被紧紧包裹著的感觉,从指间蔓延到他的心脏,再到脑际,他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花穴被玩弄的开始冒水,林默言就不再逗弄,而是把手掌上沾到的淫水在床单上蹭了蹭,接著把蹭干净却仍有点湿润的中指按在阴蒂上,轻轻的揉按,带著那个肿大的豆粒来回转著圈。
  林默言觉得花穴开始紧缩,想要被粗大的东西填满,再狠狠的插弄。
  林默言把满是唾液的按摩棒挪到花穴口,就著原本就大张著的洞口,直接把按摩棒送了进去。
  “啊......好爽......好深......”林默言叹息呻吟著。
  按摩棒一被插进去,就被缠住,林默言打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开始在他的花穴里来回震动,这种被填满之後,却仍旧被扩张的,快要把他花穴撑坏的快感从脊椎蹿升进大脑,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被震动操干。
  林默言一边感受著按摩棒的震动,一边抽送著,这种前後左右都在时时刻刻被开拓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洞穴,全身唯一还有感觉的地方就是那个正在被填满操干的洞穴。
  林默言的另一只手仍旧揉弄著阴蒂,按摩棒的震动有时候会带著他的阴蒂一起动,被指腹狠狠磨砺,肿胀的快要破开。
  林默言把按摩棒又提了一个档,更快的震动速度,更大的震动声音,更响亮的水渍声,无一不震撼著他每一种感官。


第11章 十一的欢愉(4)【H】
  林默言不停的插干著那个淫荡的,不知满足的,饥渴不已的淫洞,双腿张开搭在床边,半条腿晃荡在床外,淫荡的像个妓女。
  林默言把震动的按摩棒深深的捅进穴内,直到穴心,按摩棒震动著穴心,把快感从穴心传递到他的脑子。他觉得手腕发酸,用已经混沌的脑子想了好几分锺才想到一个更好的姿势。
  林默言松开手,就著按摩棒还在体内的姿势,支起上半身,翻身跪在床上,然後双腿张开慢慢往两边打开,原本还露在外面一截的按摩棒,被床一点一点推进去,林默言觉得两腿发酸,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於是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疼,疼死了......”林默言觉得自己的穴心要被顶烂顶坏了,按摩棒巨大的龟头正抵在他的穴心上,还震动的按摩著,他的穴心快要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了,或许已经顶到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那个能孕育子女的子宫那里了。
  林默言被顶弄的穴内的那一点一阵疼痛,那种狠狠往里面捅的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林默言的眼泪疼的流出来,可是他现在没有力气往上抬屁股,只能继续任按摩棒在那里顶著,一边顶一边震动。肿起来的内壁此时也被按摩棒搅动著,似乎要把他的花穴搅烂,让他再也淫荡不起来。
  林默言坐在按摩棒上,双手搭在床的栏杆上,咬牙隐忍著。他觉得穴心好像已经肿了起来,那种滚烫的,刺痛的感觉紧紧的缠绕著他,快要让他窒息。慢慢的,从穴心上传来了一种酸麻感,沿著小腹窜上他的脊椎,再冲进他的大脑。
  从穴心到穴壁,整个花穴都瘙痒起来,就算被按摩棒震动著,似乎还不够,想再一次被狠插,想被更肆意的蹂躏。林默言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已经痛到极点,却仍会有被插干的欲望,想被彻底的玩坏,玩到晕死过去。
  林默言尝试著抬起花穴,虽然只抬起了一点,但是却充分的缓解了穴心的疼痛,可是同时的穴心却更加瘙痒,似乎不满意原本带给他快感的按摩棒撤离,那种瘙痒感从穴心爬满整个花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攀爬,无数个爪子在挠著穴壁,无数个尖嘴扎在上面,每一下都是一个极细小的洞。
  林默言脑子里只剩下缓解这种痛苦的感觉这一个念头,所以他不顾花心疼痛的重重坐了下去。
  “啊......疼......呜.......”林默言咬唇忍痛,可是身体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只能依照著本能上上下下,抬起花穴,让按摩棒稍微出来一点,再重坐下去,捣烂自己的穴心。
  林默言的阴蒂变的充血肿大,现在已经无人顾及它,但是随著林默言的一上一下,这一个小豆豆也跟著颤抖。林默言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也越来越模糊。
  “啊......好爽,再快点,干死我,干死我......”林默言大声叫喊著,已经管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求你,求你再快点,再快点干我,把我操到射精......”林默言有种错觉,他现在不是被一根按摩棒干著,而是被一个真正的男人捣干著属於他的女性的那一部分器官,这种被奸淫,被操干,被捅穿的快感,让他哀求起来。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按摩器的开关一下被拨动到最高档。
  “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麻了麻了,花穴麻了,救我,救救我......”林默言不知在向谁哭喊著,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粗长快速震动的那一根棍子干死了,那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遍布了全身的麻痒快感快把他推向濒死的高潮了。
  林默言的花穴突然一阵绞紧,把整个按摩棒都箍在花穴里,就算他抬起屁股,按摩棒也不再往外掉。
  “啊啊啊.......到了,到了.......”林默言花穴的最深处涌出一股大量的淫水,比他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正顺著按摩棒从花穴的边缝往外流淌,滴滴答答的染湿了床单。
  林默言的性器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白色的精液,从床上喷洒在地下,颜色却比上一次浅淡了很多。他筋疲力尽的软倒在床上,也顾不上还在震动这个按摩棒,任它搅动花穴刺激著它继续分泌淫水,像失禁一样止不住的往床上流淌。
  林默言闭著眼睛休息,他大腿分开,露出正插著黑色按摩棒,流著晶莹骚水的红肿花穴,感受著已经麻木的花穴仍然被按摩棒操干带来的微弱快感。
  林默言的感官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击碎,现在他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见,只有高潮的余韵还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著他,花穴隔几秒就抽搐一下,流出一滩淫水。已经半软的性器,也稀稀拉拉的吐著稀溜溜的白浊。
  突然,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声音响起了:“你还真是淫荡啊,要含著按摩棒睡吗?”


第12章 秘密的暴露(1)
  林默言听到一个不应该在此刻出现的声音,本来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轰的他头晕耳鸣外加心脏停跳呼吸暂停。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林默言全身僵硬,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我保护的方式之一就是一动不动,林默言现在就是这种状况,他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甚至说他现在根本不敢相信有人会出现在原本锁的严实的宿舍,林默言没有睁开眼,他希望这只是他的幻觉,他也在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这是幻觉。
  直到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吧?嗯?人妖?”
  林默言好似如梦初醒般,立刻扯过头顶的被子,手脚无措的胡乱扯开,盖在赤裸的身上,但却盖不掉按摩棒还在不断震动的声音,不过此时的林默言已经没有办法去顾及下面还动著的东西了。
  他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浆糊,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怎麽办?被发现了,该怎麽办?
  林默言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闭眼深呼吸几次,他终於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只是盯著棚顶,他甚至不敢与那个人对视,怕在他眼中看见鄙视嫌恶,最近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有种矮他一头的感觉,现在他只觉得在那个人面前,他已经被踩在脚下了。
  林默言眼睛仍旧湿润著,睫毛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动情,还是因为现在的恐惧。他状似平静地说道:“方宇,不准说出去。”话语里有著强硬的要求。
  床下的人抬著头靠在书桌边沿,正好将林默言整个侧面收於眼底,他看著盖著棉被,但下身却还插著按摩棒的林默言,不禁轻笑了声,说道:“嘴长在我身上,你有办法控制吗?”
  林默言身体绷紧,连脸上的肌肉也僵硬著,他冷冷地说道:“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方宇伸出食指和麽指磨蹭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嗯,他们是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会怀疑,会非常想确认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你上课的时候,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上厕所的时候,还是会有人盯著你的下体看,其实他们都很希望扒下你的裤子,好好确认一下你下面是不是真有一朵不属於男人的小花。呵......也许还有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会用一些迷药之类的把你弄晕了,再扒下你的裤子好好检查一番,如果满意,也许就提枪上阵来上一炮,滋味不错的话,大肆宣扬一番,说是干上了你这个高傲美人,谁都得对他另眼相待,这样的话,就有更多的男人想尝尝你的滋味,那麽你下面的小花,还不一定会被多少男人采摘呢。不过,你身体这麽淫荡,没准会爱死这种生活,那我就是在帮你的忙了。”
  林默言握紧双拳,方宇每说出一句话,他的拳头就紧上一分,直到拳头间一点缝隙也不留,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开始往皮肉里面陷,在手心形成一个个月牙形的痕迹,刺痛手心。
  林默言浑身战栗著,再也装不出冷静,他颤抖著声音,语气里有一丝示弱:“你想怎麽样?”
  方宇眯起眼睛,盯著林默言绷紧的侧脸,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紧贴著额际,眼角一片湿红,湿著的睫毛还在小幅度抖动,在这个高傲的人脸上,凭添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禁心软几分,但方宇却是不为所动。
  他勾唇笑了下,说道:“也没想怎麽样,不过就是有人看我不顺眼,给我使绊子,而我想报复回去而已。”
  林默言沈默了半晌,才道:“你知道了?”
  方宇没说话,只是笑著看他,林默言的视线一直都放在宿舍纯白色的棚顶上,但也猜得到方宇此时的表情。
  林默言舔了下干涩的唇,沙哑著嗓子道:“你想怎麽报复?”
  方宇双手环胸,扬扬下巴:“最恶毒的当然是把你是人妖的事情散播出去。”
  林默言一听,心立刻慌了,急忙道:“别......”
  方宇无声地笑了下:“不过,我这人不喜欢赶尽杀绝,给人留分余地总是对的。只要......”
  “只要什麽?”林默言觉得有商量的余地,急忙确认。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保守这个秘密......”方宇换了个姿势,把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你报复够需要多久?一辈子吗?”林默言沈默片刻,接著询问。
  方宇一愣,随即开口:“应该不会是一辈子,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也许很久,也许很快。”
  林默言咬牙切齿,脑子一阵一阵抽痛,指甲扎的手心已经开始发麻,他刚从家里那个火坑跳出一个月,这就又进了另一个狼窝,他妈的,这什麽狗屁人生!
  “好,我答应。”林默言只考量了几秒锺,就无奈的应了,谁叫他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呢?现在妥协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第13章 秘密的暴露(2)
  方宇毫不掩饰的笑起来,今天这番收获还真是不小,假期第一天却被严泽叫过来帮忙办事的怨气早就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散了。
  方宇帮著严泽办完事情,打算回寝室休息一下再回家。却不想在寝室门外竟听见了一阵阵的呻吟,和几个星期前那一晚极其相似,起初他只以为是林默言在抚慰小兄弟,後来竟听见林默言说那些“干死我”的淫浪话,方宇愣了片刻之後,推测林默言极有可能是个gay,并且正在和人做爱,这样的话,就代表对方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了。
  方宇没有观看两个男人做爱现场的癖好,却又不能以敲门的方式让里面的人做好准备,所以在外面一直等著,等著里面没有声音,推测那一场性爱大概是结束了,他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本以为会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但入目却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林默言,而他的腿间正插著一根剧烈震动的黑色按摩棒,方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林默言这是在自慰,虽意外却不至於让他震惊。
  林默言当时的姿势,正好是下体冲向门口,方宇起初并没有仔细看,但是那根插在林默言腿间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却不停的吸引著他,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到林默言的两腿间,在看见林默言所插之处竟然不是男人肛门,而是一朵属於女人的蜜花之後,他才是彻底震惊了。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双性人,这属於一种畸形,畸形的东西自然不会好看,所以方宇从不认为一个双性人的下体能有多美,但是林默言颠覆了他的想法。
  床上的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开著,腿根处湿淋淋的,一片滑腻的水光,耻毛是浓密的纯黑色,这代表著这个人有著浓烈的性欲。双腿间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流出透明的淫水,随著按摩棒的震动,这些淫水布满了林默言的整个下体,甚至连後面的菊穴都染上了淫液。两片小阴唇红肿著包裹著按摩棒,随著按摩棒的震动一抖一抖的,看著好不可怜。
  方宇回过神来之後,发现林默言居然还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他还含著按摩棒全身赤裸的休养生息,所以方宇主动开了口,接著与林默言有了一番对话。这个令方宇震惊的发现,成为了林默言的把柄,方宇只知道抓住机会,却从来不会放过,不对这个人做些什麽,都对不起老天爷今天的厚待。
  在林默言答应听他的话,任他报复之後,方宇低头笑了,这个笑容里没有平日里的虚假,只有满满的期待和不怀好意。
  “怎麽?你准备一直含著按摩棒睡上一觉吗?”方宇看著自从答应了他之後,不再言语的林默言讽刺的说道。
  林默言咬唇警告自己冷静,开口说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方宇不屑的嗤了一声:“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觉得现在再这样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吗?”
  林默言稍微松开一些的拳头,又一次握紧,再也不能忍受的厉声喝道:“出去!”
  方宇一怔,眯起眼睛,翘高唇角,表面上笑的极开,但眼里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他冷冷的说道:“林默言,你别忘了刚才答应过什麽,让我不爽,就是让你自己不爽,你看著办吧。”
  林默言一时语塞,深呼吸压抑著自己直往上窜的怒气,张开握的已经麻木的拳头,探到身下,企图把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关闭,可是无论怎麽动,就是找不准开关,越是著急,下体的按摩棒带来的触感就越清晰,林默言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他咬紧嘴唇,尽力压抑住快溢出口的呻吟。
  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个开关,看不到下体的情况,他只能胡乱摸索,却刺激的他下体又淌出淫水,粘湿温热的沾满了他的手心。
  林默言的脸色潮红,他快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把这根还在震动的东西拿出来,他一定会在这个令他无比厌恶的男人面前失控,所以林默言咬紧牙关,用满是淫水的手掌,握住湿滑的按摩棒,然後用力往外抽。
  林默言本以为这件事并不困难,只需要一秒锺就能办到,这一秒锺的刺激他总可以忍受,但是手上的粘液与按摩棒上的滑腻淫水相互交融,只能产生极小的摩擦力。
  在手握住按摩棒向外使力的时候,按摩棒只被抽出了一小段距离,却整整延续了几秒锺,林默言闷哼一声,低沈的呻吟再也阻挡不住的溢出口,回荡在空旷的宿舍内,听进床下方宇的耳朵里。
  方宇撇唇轻笑了声,启唇说道:“林默言,怎麽?又想要了?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努力抑制呻吟的林默言根本不敢开口,他怕开口就是阵阵呻吟,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丢够脸了,他只想有那麽一点点的坚持,就算只有一点,也能让他在这个人面前再次抬起头来。
  林默言不顾方宇的讽刺,手掌在床单上狠蹭了几下,虽然仍旧潮湿,但少了粘腻,比刚才的情况好了很多,这一次按摩棒被拿出了,速度不快,但终归是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了。


第14章 嫉妒的原因
  拿出按摩棒之後的林默言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张著嘴不停的喘息,浑身汗涔涔的。
  林默言可悲的发现,他的下体正有一股淫水往外流,那些被按摩棒堵在穴内的淫水,在穴口的障碍物拿下的瞬间,就不顾一切,争先恐後的往外冲,林默言缩紧穴口,企图把这些东西留在体内,可红肿的穴口早就被插的大张开来,无法闭合,而一缩一缩的动作,却大大的刺激加速了淫水的流动。
  一股酸意涌上眼眶,林默言闭紧双眼,却仍然无法阻止眼泪从眼角流出,直到耳际。
  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慰已经成为了他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特殊的身体,让他不敢与人亲近,虽然他拥有著女性的器官,但他仍然像男孩子一样喜欢运动,希望交到朋友,可是有了朋友就无法避免的要有身体接触,所以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人群外,看著那些同学做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争取每次考试都取得第一的成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身边的人他的存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就是一切,只要你成绩够高,不管是班干部还是学生会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他们知晓,世界上还有他林默言这个人,他林默言虽然孤僻冷傲,但是他有这个资本,他成绩够好,职位够高,在老师的眼里也是值得炫耀的。
  可是上了大学之後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性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
  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麽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著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锺,甚至一秒锺,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
  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
  林默言不知道以後是否还会遇到什麽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骚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後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
  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麽这麽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
  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麽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著,至少现在他还得顺著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著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
  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後撑起身子坐起来,花穴内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
  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麽都看过了,还有什麽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
  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著床沿慢慢的尝试著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靠著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後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
  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淫水从尚未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或滋润著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
  方宇目不转睛的看著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著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乳粒,疲软萎靡的性器,虚软的无法直立只能微弯的双腿,无法闭合的留著淫荡汁液的下体,白皙滑嫩泛著水光的大腿,这一番被蹂躏过後的凄惨模样刺激了方宇的性欲,他有种想要扑倒对方在他身上狠干一通的欲望。
  不过方宇并不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人,想要做是一回事,而是否真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


第15章 无奈的顺从
  就在林默言刚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幸而双手扶著东西,才避免了跌坐到地上的惨剧。方宇抬腿走到林默言身边,低头看著正喘息著休息的人,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
  “让开。”林默言虚软却又冷硬的说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後悔了,强忍著揍人的冲动,又加上貌似解释的一句话:“我要拿衣服。”
  方宇倒也没多说什麽,向後退了一步,不声不响的看著林默言拿纸巾擦拭红肿濡湿的下体,到衣柜里翻找衣服,穿上黑色的贴身内裤,牛仔裤,上衣。
  待林默言穿戴整齐之後,方宇笑语道:“看不出来啊,外表禁欲的你,内里居然那麽淫荡。真是应了男人们的期望,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
  林默言轻轻的靠在床柱上,没有接话。一方面他反抗也没有用,结果不过是再被那人威胁一番,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宇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言辞太过侮辱人而已,不过这正是对方想要的,不是吗?
  方宇看林默言不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凑到林默言身边,嘴角微翘的将结实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触感不错。林默言察觉方宇的动作,身体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伸手就要掰开方宇的手。
  “别动,记住,听话。”方宇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默言握紧刚刚抬起的手,不甘不愿的放下来,垂在身侧,整个身体僵硬无比。
  方宇在林默言的腰侧捏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接著把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揉上他的腰际,在那片皮肤上来回摩挲,细细感受著手底下的光滑细腻。林默言挺著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一旦动起来,他的首要反应绝对是躲避。
  方宇的呼吸徘徊在林默言的耳侧,柔软的像羽毛似的撩拨著他的侧脸,林默言不得已偏了一下头。他终於摸够了,转而把手臂搭在林默言的肩膀上,带著他往前走,随意的说了一句:“走吧。”
  林默言一怔,停住前倾的身体,开口问道:“去哪儿?”
  方宇也没强迫他往前走,低头看著林默言:“我家。”
  林默言沈默片刻,疑惑不安占了上风,终於开口问道:“去你家做什麽?”
  方宇往下按了按林默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的地位,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著令林默言颤抖的话语:“报复你。”
  林默言没再继续说话,努力放松著僵硬的身体,似乎已经认了命,由著方宇带他走。两人就保持这麽个姿势,出了寝室,到了校门口,然後打车去往方宇家。车程不远,十分锺就到了方宇位於市中心的家,其实这算不上方宇家,只不过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而已。
  方宇依旧搂著林默言,一刻也不放松,林默言在开学初曾经多次躲避他的触碰,这对於他来说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拒绝。现在方宇的心理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平时吃不到,一旦吃得到了,就执拗的吃上几十块儿,非要把以前欠下的都补回来不可。
  方宇对於这个动作的执著,就在於林默言从前的多次拒绝,或许林默言不曾在意过这一点,但方宇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林默言庆幸两个人并不是一路走来的,他的花穴现在又肿又热,每走一步,内裤都要磨上一磨,带来一阵刺痛,内裤本来就是紧身的,现在整个花穴从阴唇到洞口都要比平时肿上些许,这受得刺激也就比平时更严重。
  更让林默言羞愤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不仅仅只是痛苦,里面夹杂著一阵阵的快感,本来已经擦干的下体,又开始流水,每一次花穴与内裤的摩擦都会引起一小股淫水的分泌。
  当终於到达方宇家门前的时候,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不管一会儿要面临的报复是什麽,至少他可以不用再走路,不用再忍受花穴被折磨的痛苦了。
  方宇拿出钥匙开了门,弯腰帮林默言拿了双拖鞋,之後便径自进了房间,也没对这个本来不受欢迎的客人进行什麽招待。
  林默言稍微放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屋子的情况收入眼底。他所站的位置是饭厅,右侧是厨房以及卫生间,左侧是客厅,再往前走是两间门对门的卧室。
  林默言想了一下,还是移步到客厅,在柔软的棕色软毛沙发上坐下。方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林默言低头看著眼前的茶几出神的样子。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方宇交代了一句,也没等林默言回应,就拿著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林默言听到方宇的话,面上仍旧没有什麽表情,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第16章 无力的昏睡
  林默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不过对於他来说几个小时都是无所谓的。
  方宇回来的时候,林默言仍旧坐在沙发上发呆,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如果忽略掉他还在一起一落的胸膛,那麽他就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塑。
  方宇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卫生间之後,到厨房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林默言面前的茶几上,冰凉的橙汁将原本透明的杯壁镀上一层白霜,几个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林默言撇了一眼面前橙黄色的液体,动动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因为饥渴分泌出来的唾液,最後还是没喝。
  方宇把杯子往林默言的面前又推了几分,林默言还是没动。
  方宇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命令道:“喝。”
  林默言被方宇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心跳骤然增加,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并且还握有著他隐藏最深的秘密,无奈伸出手拿过杯子,放在唇边微抿了一下,舔舔唇上沾到的酸甜口味的液体,又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并不情愿的动作,没有继续恼火,不过又加了一句话而已:“喝干净。”
  林默言尚放在杯壁的手僵了一下,持续了片刻,最後还是张开手掌又把杯子握起,力度比刚才那次紧了好几分,林默言也没再犹豫,放在唇边仰头就把整杯果汁灌了下去。
  有几滴橙黄色的液体顺著他的嘴角滑过下巴直流到脖颈上,当杯子变空之後,林默言大声咳了起来,刚才喝的太急,一部分果汁呛到了鼻腔里。
  方宇冷眼看著面前这个人的反应,无动於衷,呛咳一下又死不了人,他本来就是要尽情的玩弄这个人一番的,现在对他好又没什麽好处,这个人的把柄已经落到自己手中,对方现在就如同他手里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没有人会对蚂蚁嘘寒问暖。
  林默言咳了有一分锺,最後憋著气才把停不住的咳嗽声压制住,只在快压抑不住的时候才轻咳上一次,缓解喉间的瘙痒感。
  林默言自然不会主动同他所谓的债主说话,方宇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著脸色泛红,眼睛里还泛著些许水光的林默言。
  林默言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猜测著或许是刚才的一阵呛咳导致了他大脑一时缺氧,挺一挺,缓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况且他也不可能向对面的人寻求帮助,向自己的敌人请求帮助,这根本就是笑话。
  本以为只要缓个几分锺这种情况就会好转,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坐直在沙发上了,他只能顺著身体的本能往後仰躺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开始往下沈,在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方宇。此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片刻的清明,一切都清晰起来,他被方宇下药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被一片黑暗淹没。
  方宇看著昏睡在沙发上的人,嘴角牵动,眼底泛起一丝得意与冷笑。林默言,遇到我,你算完了。
  方宇矮身抱起林默言,一手扶在他的腰背处,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转移到了客房。他靠在窗边,看著不知世事任他宰割的林默言,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不仅如此,对他还时时防备,处处敌意,连在他背後使阴招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他方宇明白,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顺遂,别人在背後捅你一刀这是常发生的事,不过他方宇可不是窝囊废,被别人捅了刀子却还毫无反应,并且大力宣扬以德报怨,这样的做法可不叫大度,这叫无能。
  看够了床上的人之後,方宇抬脚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著一个黑色的结实方便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麽。
  他把袋子随意的扔在地上,伸手将床上的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林默言被蹂躏过的身体,肿大的乳粒高高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红肿却娇嫩的下体正汩汩的流著淫水,细长白净的大腿间又染上些许粘腻。
  方宇的视线在一丝不挂的人身上逡巡了几回,最後满意的笑了笑。
  他玩过男人,不过兴趣不大,但如果是面前这个沈睡的人,这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这具充满著诱惑力,不禁让人兴起折磨蹂躏欲望的身体,那麽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可不必在这个人面前装腔作势,虚与委蛇,戴著假面具,他可以把自己最恶劣,最恐怖的一面展现出来,从心理上,尽情的折磨这个人。
  方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蹲下身把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棕黄色的光滑地板上,半合著眼睛仔细的挑选即将用在床上那个人身上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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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嘿哈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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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0-03-27

第17章 无用的挣扎
  当林默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头顶的白炽灯笼罩著他,眼睛被晃的睁不开,林默言闭眼扭头朝向别处,缓和了一阵才又睁开眼睛,头还有些胀痛,他企图抬手揉上一揉,可是却无法成功,双手好像被束缚住了。
  林默言一阵心惊,顾不上头痛的问题,视线绕过房间半圈,最後停留在他眼前的一根横杠上。他的意识还有些不清,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已经告诉他现在的状况了。
  他能感觉到双手被什麽东西铐住,然後锁在床头,双腿向後张开,大腿接近膝弯处分别被两条黑色的宽带捆绑,从宽带上面延伸出两条锁链,一直到他头顶的床栏上,两根黑色宽带中间被一根银色的钢管连接,就是他睁眼後见到的那一条横杠,这让他双腿无法闭合,只能大张著。
  当林默言明白了现在所处的状况之後,再联想到昏迷前那个念头,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他的怒气忍不住喷发出来,他大声吼道:“方宇!你个王八蛋!你他妈有病吧!”
  林默言连气都没有喘,又接著骂道:“方宇!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放开我!”
  正当林默言欲开口骂第三句的时候,方宇出现在了客房门口,他环著双臂靠在门框上。
  “哟,醒了?睡的怎麽样?看你这麽精神,中气十足的,休息的不错吧?”方宇开口调笑道。
  林默言才不会理会方宇说了什麽,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他用力挣著手腕上的束缚,连带著全身每一处都在动作。
  “方宇,把我放开!”林默言气喘吁吁的朝著方宇喊道,刚才的一番挣扎,已经让他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今天一整天连顿饭都没有吃,还喝了一杯下了药的果汁,他现在有种全身虚脱的感觉。
  这一番折腾下来,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疲惫不堪。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回答道:“林默言,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会把你放开,我何必又是迷药又是工具的把你弄到床上?”
  林默言一时无语,想反驳却根本无从下口,脸颊因为愤怒而憋的通红。
  他现在正全身赤裸,下体大张的出现在方宇面前,他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视线一直都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就算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是。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再开口时语气好了不少:“方宇,把我放开。”
  方宇笑睥著林默言,嘴唇动了一下,吐出一个让林默言怒火又往上涨的单字:“不。”
  林默言只觉浑身的怒火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再也装不得平静,又挣扎起来,浑身扭动著,口里骂出一句句粗口:“方宇,你有病,你他妈就是一变态,放开我,混蛋,操你妈,放开我......”
  林默言满是怒火的语句充斥著整个房间,方宇既不生气也不说话,只是笑著看林默言发狂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出了客房,耳边不断传来林默言的叫骂待声,待林默言的嗓子快冒烟的时候,方宇终於又一次出现了,不过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起初林默言还没有什麽反应,只是呆怔著看著方宇手中的东西,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个人要做什麽,但当他听见“哢嚓”一声之後,他彻底慌了,怒吼里夹杂了一丝惧意:“方宇!你做什麽?”
  方宇从镜头里看著还在挣扎的人,回答道:“你看到了,我在拍你的裸照。”
  林默言的怒火烧遍了全身:“我都答应听你的了,你为什麽还这麽做?”
  方宇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翘起唇角笑了一下,好心的解释道:“虽然说知道了你的秘密,但是只要你离开了这座城市,或者说只要离开了这个学校,那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所以啊,我得掌握更有力的证据,如果你没令我满意,或者逃了,那你这一组全身赤裸并且还被捆绑著的豔照,就会出现在网上。这样的话,你逃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摆脱不了我。”
  林默言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他不再费力挣扎,也不再开口说话,整个人都安静下来。怒火已经被席卷而来的恐惧淹没,他果真是逃不掉了吗?
  现在那个人不仅知晓了他的秘密,还有了确切的证据,如果他有丝毫反抗,他的一生就毁了吧?如果这样,恐怕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摆脱这一切,可是他不想死,他想活著,就算他的身体畸形,无法享受正常人拥有的很多东西,但他依然留恋这个世界。
  他不想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这个恶劣的让他憎恨的人,不值得他自杀。
  林默言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浑身散发著比以前更加强烈的冷冽气息,他闭上眼睛无视方宇的所作所为,由著他变换角度从他身体的各个方位拍摄。


第18章 下体的清理【H】
  林默言觉得其实这一切也不难,咬咬牙就过去了,想当初他继父每天骚扰他的时候,他不也是心烦意乱,怒火不断,觉得压力无穷吗?不过他还是挺过来了。他会寻找一切机会,逃出这个人的掌心,或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是寻找另外的途径,他总不能坐以待毙。
  林默言是被一阵冰凉的触感拉回思绪的,下体似乎被涂抹了什麽东西,那个人的指尖正在他的阴户徘徊,那种从身体凉到心里的悚然令他睁开了眼睛,闭著眼睛毫无所知只会让他更加的不安。
  林默言微抬起上身,看向正在他身下努力的方宇,他正在往他下体浓密的毛发上涂抹一种白色泡沫状的东西,林默言哑著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做什麽?”
  方宇没抬头:“帮你剃毛,太密了,有碍观瞻。”每一个字的出声都带出一阵温热的呼气,喷发在他下体冰凉湿润的耻毛上。
  林默言握拳,咬牙道:“没人让你看。”
  方宇抬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看著羞愤的林默言,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喜、欢。”
  林默言看著一脸理所当然的方宇,真想一脚踹掉他脸上的欠揍表情,无奈身体被固定的结结实实,动弹不了分毫,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方宇说完话之後,又低头继续刚才的工作,浓密的耻毛被轻轻揉搓著,冰凉的触感由於手指的温度已经变得温和,下体的温度又升高,林默言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又开始发热,手指轻力的按压著,一阵微小的快感从花穴周围往里面蔓延,刺激的内里开始分泌淫水,林默言恐惧的缩紧花穴。
  林默言虽然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但他还不想这麽丢脸的连被挑逗都算不上的动作逗弄的动情流水,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方宇的眼睛一直紧盯著花穴的入口,虽然已经过了一整个下午,但是被按摩棒撑大的穴口仍旧没有完全闭合,在肥肿的两片阴唇中间还留著一个小缝隙,此时正如扇贝一般张合著,几次动作之後,从这个小口里竟开始往外流水,晶莹透亮的液体从穴口流出,顺著会阴流至後面用来排泄的小洞里。
  温热粘滑的淫液沾上後面的菊穴,菊穴一阵瘙痒不适席卷了林默言,身体先於理智,菊穴开始一缩一紧的动作,以这样的方式摩擦著彼此,来减少瘙痒感。
  林默言的前後两个洞口都像饿极了的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只不过一个是正在往外吐露淫水,另一个却是在吸收,配合的天衣无缝。
  方宇试探的把中指探进花穴,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林默言就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啊......嗯......你做什麽?”
  方宇无视林默言,将中指又往前探了一个指节,现在他的半根中指已经插进了穴口,里面紧致温热,因为异物的进入,正排斥似的绞紧,却只能将手指含的更用力,方宇撇了眼咬唇吞没呻吟的林默言,一鼓作气将整根手指捅了进去。
  林默言没有丝毫防备的呻吟出声,音调高了一度:“啊......不要......”
  方宇只当林默言的一切言语皆为叫床,而叫床就是增加情趣的,谁管你叫什麽。
  方宇捅了进去之後也不停留,屈起手指开始在里面摩挲勾弄,内壁被刺激的只知道紧缩,这种又紧又滑的感觉让方宇更加放肆,他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探索,耳边不断传来的是林默言的声声诱人的呻吟。
  林默言突然大叫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
  方宇勾唇一笑,找到G点了,他勾起手指,向上不停的按压研磨那一点,无视林默言早就高挺起来的性器,只想让林默言在他面前用花穴达到高潮。
  他不停的逗弄折磨著那一点,林默言的叫声里面掺杂了一丝颤音,花穴的内里也开始大力收紧,不像刚才那样一缩一紧,而是紧紧箍住他的整个指头不再动弹,林默言的叫声达到最高,突然一股热流直朝著他的指尖冲刷而来,同时内壁也开始放松,他被指奸到高潮了。
  同一时间林默言一直挺立著的性器也抖了几下,几秒锺之後吐出了稀薄的白液。
  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指奸到高潮。
  林默言被高潮的快感席卷了整个脑子,一时之间竟无法反应,待稍微回过神之後,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没有什麽比在自己的敌人面前高潮更羞耻的了,还是被敌人仅仅用一根指头就操干到高潮,林默言半张著唇,高潮的余韵和一股悲哀笼罩著他。
  方宇抽出手指,淫水像开了水闸的河流一样冲了出来,蔓延到林默言整个臀部,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淫靡。
  方宇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满是淫水的手指,趁著林默言高潮後失力的机会,拿出刀片在他的耻毛上刮弄,随著一声声“嗤嗤”的动静,林默言下体浓密的耻毛已经越来越少,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细嫩皮肤。
  当最後一丝毛发也被剃掉的时候,方宇拿了张温湿的毛巾轻轻的覆在林默言整个阴部,整只手的手指一起动作,做著最後的清理工作。
  当毛巾被拿下的时候,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已经一片光洁,软成一团的性器,白净红嫩的花穴和菊蕾,如还未长大的孩子一般,方宇满意的笑看著他的成品,伸出指尖滑过干净的阴部,感受著细腻光滑的触感。
  方宇看著正失神的仰躺在床上的林默言,出声道:“现在好看多了,我们来进行下一步。”


第19章 朦胧的哀求【H】
  方宇的出声提醒了林默言他还要承受更多,林默言紧闭了下双眼,再睁眼时里面的悲哀已经被尽数压进眼底,深沈的几乎看不见,现在悲哀对他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这只会让那个恶劣的男人更加猖狂,他需要做的就是忍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从这精神上的忍受中享受到肉体上的快感。有句话说的好:“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没有办法反抗,那就躺好了享受吧。”
  一陀具有冰凉触感的粘状物贴上了林默言的花穴,他浑身一颤,以为刚才的一切还要再来一遍。
  方宇拍拍林默言绷紧的臀部,开口解释道:“放松,这个是催情药,你下面都肿的快成馒头了,要是不涂上点春药,等会儿会疼死的,我可不想听你的杀猪叫,你的呻吟声好听多了。”
  林默言扭头看向别处,认命的由著方宇为所欲为。
  方宇也不恼林默言的无视,自己继续动作,他将一坨透明的红色药膏推进林默言的花穴,手指进去後也不急著退出,在花穴里上下左右来回动著,将药膏搅匀,仔细的将穴内的每一处都涂抹上。
  当他觉得差不多之後,便把手指退了出去,在退出之前又挑逗似的点弄了一下花穴内的G点,惹的林默言又是一声低吟,漾满了整间屋子。
  方宇涂完春药之後,也不动作,只是坐在床上看著林默言,从他侧过去渐红的脸颊,到胸前挺立的肿胀乳粒,再到双腿大张的光滑下体。
  在方宇的手指抽出去之後,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方宇是不是故意的,刚才涂抹春药的时候,就开始在他的穴内撩拨,硬是把他才发泄过的欲望又一次勾引出来。
  可是还没等他把欲望压制下去,下体就开始发热,并不是灼热,而是稍微有点发烫的感觉,在整个赤裸的有些发凉的身体上格外明显,就像是有股热流正在往上面浇灌一般。
  这种热度慢慢的转化成一阵酥麻,以花穴为中心向外蔓延著,一直到尾椎的地方。
  花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酥麻感不知在何时转化成了一阵阵麻痒,其中还夹杂著一丝痛楚,想要人摸上一摸,揉上几下。
  林默言的鼻翼张合,呼吸急促起来,没有力气保持著侧头的姿势,只能又恢复成仰躺的状态,潮红的面颊上细密的汗珠正连续不断的往外冒,眼角泛红,比脸上的颜色深了两分,看起来格外明显,像在勾引人上去将他蹂躏一番。
  林默言半启著被咬的豔红微肿的唇,热气随著呼吸飘出来。
  从脖颈到脚尖,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始发红,不是深重的豔红色,而是淡淡的粉色,浮在他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默言承受不住的哼出声:“嗯......难受......”
  方宇拄著下巴看著渐入佳境的林默言,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静静的等待。
  “难受......嗯......嗯.......”林默言浑身都细微的颤抖著,下体已经一片粘湿,从花穴口流出来的透明红色春药掺杂著他淫水。
  “呜.......热......难受......”林默言脑子已经混沌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只知道顺从本能的将自己的痛苦吐出口,期望有人能救救他。
  “呜......救我......救救我......”林默言已经彻底的被情欲淹没,不顾在他眼前的人是谁,他只知道该求救,只要能帮他把身体中的瘙痒痛麻消除就好。
  方宇轻笑了一声,问道:“你要我救你?”
  林默言双眼没有焦距的望向声音的来源,一边呻吟著一边回应:“嗯......啊......救我......难受......”
  “你知道我是谁吗?嗯?”方宇往前动了动,欺到林默言身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面孔。
  林默言的眼睛里早就是模糊一片,他摇摇头,难受的说道:“不知道......救我......难受......”
  方宇又往前挪了几分,和林默言眼对著眼,呼出的热气相互交错,彼此融合:“我是方宇,叫我的名字求救,我就帮你。”
  林默言在听到方宇的名字时,全身震了一下,似乎有什麽冲击了他,但春药引起的情欲又一次淹没了他,让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哀求:“方宇......方宇......方宇......救我......救救我......”
  方宇看著欲求不满,一脸淫荡不知所谓的林默言,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开了录像功能,说道:“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帮你。”
  林默言连停顿都没有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苦苦哀求。
  方宇唇角上扬的放下相机,从床边拿了一样东西,打开开关。
  当林默言听到“嗡嗡”的响声时,他觉得自己就要获救了,即使只用了两次,但他对这个东西的熟悉感却无比深刻,这个不停震动著的东西即将救他脱离於水火当中。


第20章 无情的蹂躏【H】
  方宇手中拿著的是一根黑色正在震动著的按摩棒,除了颜色与林默言白天用的那个一样以外,其他的地方有很大差别。
  这根按摩棒并不是很巨大,它的特别之处在於其周身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小的能有两三毫米高,大的能有一厘米,并且它的周身有著一圈圈的螺旋状纹路,手掌握上去就能感觉到这些不平与凸起,若是插入相对於手掌更加细嫩的下体,定会带给这个人不一样的快感。
  方宇将按摩棒凑近林默言正在留著淫靡汁液的下体,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在光秃秃的花穴周围徘徊,偶尔轻轻的戳上一下,或者在花穴周围来回滑动著,将花穴带著一块儿震动。
  每一次与按摩棒的短暂接触,林默言都觉得身体里的欲望消散一些,但是片刻之後,这股欲望却像是反噬一般,更加汹涌。
  林默言顾不上身体还在束缚著,极力的抬腰扭臀去寻找在他下体的按摩棒,想把它纳入自己的体内,以此来彻底消除他愈演愈烈的强烈性欲。
  方宇看著林默言迷蒙著双眼,如一条淫蛇一般来回扭动,下体还一张一合的吐出带著浅红色的透明黏液,勾唇轻笑一声,若林默言此时还清醒著,定然能听出里面暗含的嘲讽与不屑。
  方宇逗弄够了面前的淫兽,也不管林默言是否能承受得住,一手固定住林默言还在扭动求欢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著按摩棒,发狠的捅了进去,半点怜惜也没有。
  “啊......”林默言高喊一声,近乎於声嘶力竭,整整持续了几秒:“疼......”
  林默言被狠捅一下,整个身体反射性的跳起来,像受了惊的鱼儿一般,如果没有身上的这些束缚,早就一个翻身跌下床。他不停的挣扎著,手臂绷紧,腰部使力,努力的向後退著,他的神智早就模糊,现在所做的一切均是本能,他浑身颤抖著,下体的疼痛延伸到足尖与头顶,身体的每一处都逃不过。
  方宇看著已经尽根没入的按摩棒,像完成了一项任务似的拍拍手,又拿过相机打开录像功能,将林默言被按摩棒撑大的下体与软下来的性器拍了个完完整整,连一丝颤动都没有放过。
  镜头扫过林默言疼的一直发抖的身体,来到林默言的面前,透过镜头,方宇清晰的看见林默言此时脸孔上的狼狈,泪水早就脱离了身体,从眼角滑落,布满了整张脸,眼眶上一片嫣红,嘴唇被牙齿咬破,溢出殷殷的血迹,顺著唇上的纹路滑到下巴上,汗水将整个人都浸湿,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方宇对於自己的杰作颇为自得,笑看著被疼痛折磨的快晕过去的林默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的意识早就不清,根本听不到方宇在说些什麽,脑袋轻微的转动了一下,眼睛朝著方宇,但里面空洞洞的,没有丝毫焦距。
  方宇又重复了一遍:“求我。”
  林默言松开咬紧的牙关,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刚才的那一声嘶吼已经用尽了他的体力。
  方宇冷笑一声,放大了声音在林默言耳边再次重复:“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竭尽全力的张合著嘴唇,但嗓子像被锁住了一样,就算他耗尽全力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方宇冷眼看著林默言一张一合的嘴唇,虽听不到声音,但从口型上看,他在说:“求你。”而且还不止是一遍,林默言只是在无意识的重复著方宇刚才说给他的话,大脑潜意识里分析出了只有顺著这个人,才能得到救赎的念头。
  方宇没再强求,回到林默言的下体处,又从瓶子里剜除一大陀的红色药膏,用手指轻揉的涂抹在被按摩棒撑大的下体上。
  林默言的下体在白天的时候已经被自己操弄的红肿不堪,又经过刚才的一番折磨,现在已经是肿胀的十分饱满,两片阴唇厚实的贴合著按摩棒,随著按摩棒的震动一颤一颤的。
  方宇拿出一根棉签,将涂抹在下体的红色膏状物沾起一些,捅到林默言含著按摩棒的花穴里,如果现在把棉签换做方宇的手指,林默言的下体恐怕已经被撑的撕裂开来。
  林默言只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接踵而至的是微微的麻痒感,就像小蚂蚁在啃噬他一样,他缩动著花穴,试图驱赶这种不适感,却毫无用处,下体更加灼热,比之前更加强烈,他无法坐以待毙,却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痛苦,嘴唇还在下意识的蠕动。
  方宇看著情欲又涌上来的林默言,撇唇冷笑一声,一手拿著相机,另一只手扶住正在震动著的按摩棒,轻轻的旋转,在旋转的同时,又将按摩棒缓缓的抽出,花穴里的淫液顺著按摩棒的边缝一丝丝的往外渗著。
  林默言的花穴像不舍得这根带给他痛苦的按摩棒离开一样,紧紧的吸吮咬合著它,在抽出的时候留恋的箍住棒身,将纹路都填满。
  当按摩棒几乎被全部抽出的时候,林默言抽泣成声,他现在无法言语,可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那个东西撤走,现在他的下体比之刚才更加的灼热与空虚,即便那根按摩棒只能为他带来痛苦,他还是想要它狠狠的捅进来。现在的他发不出声音,心中著急,却无法成语,这种潜意识里的挫败感让他忍不住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低泣出来。
  方宇瞟了像受了莫大冤屈的林默言一眼,手上的按摩棒停住抽出的动作。
  现在整根按摩棒正抵在林默言的花穴入口处,只有接近一厘米的顶端还留在他的体内,整个棒身都涂满了淫水,湿淋淋的像从河里捞出来一样,穴口还在汩汩的冒著淫水,整个下身都浸泡在粘滑的汁液中。
  方宇眯著眼睛看向快虚脱的林默言,手下一个用力,又将整个按摩棒捅了回去。
  林默言上身轻微的往上一个挺动,嘴唇大张,双眼大睁,似乎想呼喊,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方宇没再停留,握住按摩棒就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入都深入穴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动穴口的嫩肉向外暴露在空气中。
  在连续几分锺的抽插中,林默言就像死去了一般,维持著双唇大张,双目无神张开的动作,但是下身却仍旧不停的分泌出粘湿的淫水。
  在极速的抽动中,林默言的花穴一阵痉挛,整个身体开始抽搐,嘴角溢出透明的唾液,眼睛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的溢出眼角。性器连著抖动了几下,却连精液都没有射出就萎了下去。无声的高潮就这样到来了。
  在方宇将按摩棒彻底撤出的时候,林默言花穴内的淫水像拿下了塞子的酒液一般涌了出来,将整片臀部染尽。


第21章 折磨的原因【H】
  方宇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关上,咚的一声扔到床下,然後从裤兜中拿出一串钥匙,解开林默言被扯到床头的大腿,让他能够整个人平躺在床上。而这一番动作,让林默言的花穴又一次无法避免的流出大量的淫水。
  方宇脱下身上的衣裤,露出硬挺粗大的性器,跪骑到林默言的颈项间,捏住林默言还未闭合的下巴,开始抽送,最开始只是浅入挑弄,後来则变成了深插进喉管,林默言无法言语,手被绑缚著,下体酸软无力,连一丝拒绝的动作都做不出。
  方宇似乎根本都没有把正在插送的洞穴当做人的口腔,他半分迟疑都没有的深插进去,已经顶在林默言的喉腔,却还嫌不够似的又往里面动了动,抵在喉咙最敏感的地方,将林默言弄的一阵干呕,但这干呕却另方宇性器的顶端无比舒服,他更加不会退出去,反而没有底线的更加深入,在里面研磨顶动。
  在觉得顶弄够了之後再将性器抽出,在林默言的温暖嫩滑的口腔里挑逗一番,接著再捅进去,他来来回回数次,才抿紧唇,浑身绷紧著将浓烈的带著腥气的白浊吐在林默言的喉间。
  方宇舒了一口气,将半软下来的性器从温暖的口腔中拖拽而出,尚未吐露出的白浊在这期间不断的倾吐著,将林默言整个口腔乃至破裂的唇上都沾染上白浊。
  当整个性器都从林默言的口腔抽出之後,方宇放开捏紧他下巴的手,转而将手放在下巴下,将林默言酸痛麻木无法闭合的嘴巴合上去,命令道:“咽下去。”
  林默言就像最优秀的士兵一样,遵从命令将嘴里浓厚腥气浓郁的精液咕咚一口咽了下去,当口腔里的白液被尽数吞进之後,他伸出嫩红的舌头,舔食起唇边遗漏的白浊,每一次舌尖的吐露都带走一些白浊进入他的嘴里,随著他喉结的动作而吞咽下肚。
  方宇满意的看著林默言的动作,像对待乖巧的宠物一般,揉了揉他的头发。
  方宇拿过放在床边的钥匙,将林默言的手铐解开一个,从床头竖著的栏杆穿过来,将手铐从床栏上拿下,然後又将手铐铐回到林默言的手腕上。
  林默言的双膝间还横著那条横杠,双手铐著无力的搁置在头顶,全身都发著汗,偶尔还会不自禁的抽搐几下。
  方宇任林默言这样躺著,他也随意的靠在床头上休息,手里把玩著相机,正在欣赏刚才照下的照片以及拍摄下来的激情视频。
  林默言闭著眼睛,神智在一点点恢复,完全被放过的身体正逐渐的恢复感知。
  全身上下都在痛,除了疼痛还有被长时间束缚固定的僵硬感。
  下体花穴的地方最为疼痛,灼热的像被放在火上烤著一般,春药失效之後,疼痛如反噬一般狠狠的吞咬著他的花穴,不必看林默言也知道下面已经被毁坏的不成样子。
  嘴唇麻痛的不敢张合,只能保持著闭合的动作,嗓子已经不像自己的了,除了灼热感,再也没有任何知觉,喉间干涩不已,林默言尝试著吞咽些自己分泌的唾液来缓解这种状况,但喉间的疼痛却让他不敢再这样做。
  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口内唾液的分泌总是带著一股腥味,他知道这是刚才方宇留在他口腔内的东西,他恨不得翻身将吞进去的恶心东西全部吐出来,但是全身无力的他现在连呕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呼吸间尽是腥气以及其中夹杂著的甜腻气息,如果可以,林默言想屏住呼吸,阻止这些污浊的气息通过鼻腔进入到他的体内。
  而这些并不是最让林默言难以忍受的,让他最难以接受的是方宇正在重复播放的录像。
  他看不见录像的内容,但是可以听见声音,他清晰的听见他高亢的呻吟,以及那一声声“方宇......救救我......”
  林默言能够忍受方宇的玩弄,能够忍受方宇所谓的报复,但是他无法忍受自己竟然开口请求这个令他无比愤恨的人,那无止尽的哀求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回放,连带著让他回忆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厚颜无耻的请求这个人,本来应该深埋在脑海里的不堪回忆,却被硬生生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为......什......麽?”林默言极其微弱的声音穿透了录像中的一声声哀求,传进方宇的耳朵里,或者说方宇其实正在等著林默言开口,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林默言的反应。
  “什麽为什麽?”方宇扭过头看著林默言反问。
  “为、什、麽、用、这、种、方、式?”林默言的语速放的极慢,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中挤出来一样,嘶哑著。明明有很多种方式,为什麽要选择折磨他身体的方式来报复他。
  方宇挑眉看向林默言,眼底一丝笑意也无,声音低柔却毫无温度:“报复你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我选择这种方式,是因为你的身体就是你最大的弱点,作为一个身体不正常的人,玩弄你残缺的身体是打击你精神的最好方式,蛇有七寸,而你的身体正是你的七寸,我的目的是让你这一辈子都後悔恐惧在我背後捅了刀子,下了手。”
  林默言缓慢的合上酸疼不已的眼睛,原来如此。


第22章 後面的清理【H】
  林默言仿佛彻底放弃了,对於声声入耳的呻吟以及求救声没有任何反应,方宇觉得无趣,就把相机关上放在床头。
  方宇来到床中央,将林默言腿上的横杠以及绑缚著两腿的黑色宽带解开,把整套器具随意的扔到床上,看见林默言腿上被勒出的深红色绑痕,伸出手温柔的揉按起来,两手揉捏著林默言早已经僵硬的双腿,待觉得差不多之後,下床来到床边,弯腰将林默言整个人抱起来,如果无视林默言全身上下的狼藉的话,方宇拥紧林默言的动作,倒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恋人。
  林默言整个人倚靠著方宇,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全身无力的他,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能由著方宇摆弄,林默言不知道方宇这是要对他做什麽,但他明白,就算他知道了,这对他即将面临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林默言尽量把脑袋放空,不去想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刻意忽略身体上的僵硬、疼痛与灼热,他试图将身体与灵魂分开,如果身体避免不了被折磨侮辱,那麽他至少可以保护他的精神不再继续受到伤害。
  当方宇将林默言抱到浴室的时候,林默言似乎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只见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体放松,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方宇身上。
  方宇弯腰将林默言轻放在浴室的白色瓷砖上,拍拍他的屁股,对他说道:“来,跪好了。”
  林默言的心一震,虽然已经对於即将发生的一切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个要求还是让他心里一紧,难道刚才的折辱还不够吗?一定要让他尊严全无的跪地求饶?
  方宇手下察觉林默言身体的僵硬,好似明白他的想法,轻笑了声,解释道:“不是向我下跪,是跪趴在地上,头冲著哪个方向都行。”
  林默言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就算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幸而方宇也不是真的让他自己摆出动作,而只是告知他一声,接著便帮助林默言翻身,搂住他的腰腹,向後一带,林默言整个人呈趴伏状跪在地上,臀部依靠著方宇臂间的力道向上抬高,露出被淫水浸泡的湿软泛光的菊穴。
  方宇将一根装满液体的注射器顶端抵在林默言微微开合的後穴,林默言一阵紧张,後穴那微张的开口一下子紧闭起来,身体自主的抗拒。
  方宇将置於林默言腰间的手捏了两下,开口道:“林默言,放松,我今晚一定会上你的,你前面已经肿了,你要是不让我用你的後面,你前面的那朵儿小花,一会儿就得烂了。”
  林默言咬紧下唇,阻止自己发出抗拒的话语,把头整个埋在还戴著手铐的双手间,深呼吸放松著自己的身体。
  方宇夸奖似的用指尖摩挲了一下林默言的腰部,趁林默言不备的时候,将注射器的顶端捅进後穴,一鼓作气的将注射器里提前准备好的灌肠液推挤进去。
  林默言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後面排泄的地方冲进他的体内,令他全身都泛起起皮疙瘩,他不禁将自己的身体稍微蜷缩起来,试图为自己保存些温度。
  方宇将整管的液体注射尽之後,拿过手边的肛塞,轻而缓的将其挤进林默言的後穴,然後将林默言翻过身,将他抱坐在怀里。
  方宇轻柔的揉按著林默言略微胀起的小腹,他的目的是灌肠,不是肉体虐待,所以他没有往林默言的肚子里灌入多量的液体。
  林默言低著头靠在方宇的胸膛上,抿唇忍著腹部的不适,那种饱胀中带著些微疼痛,又无法缓解的痛苦,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汗,细密微小的汗珠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
  林默言觉的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绞痛,好似有什麽东西在里面乱撞一般,他几不可闻的开口:“难受......”
  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这细微的声音却格外清晰,方宇低头看了看林默言有些发白的脸,也不说话,径自将林默言抱起,两臂穿过他的膝弯,让他的後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他整个人挪到坐便上方,拉下後穴的肛塞,示意林默言排泄。
  林默言默然的任由身体里的污秽冲出体外,如果他的请求有用,他会开口让方宇出去,但是明显的对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懒得做一次无用功。在这个人面前,他好像早就没尊严了,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还不如顺从一些,少受点罪。
  林默言一整天几乎没吃过东西,体内的脏物不多,方宇也没想在这事上折磨他,在这一次排泄结束之後,又进行了一次便放过了林默言。
  看著林默言整个人浑身湿漉漉的,不仅林默言自己不舒服,方宇看著也没觉得有多麽美观。於是方宇将灌肠过後的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让他靠在浴缸壁上,再打开开关,让水溢满整个浴缸。
  当林默言整个人都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之後,方宇关上水阀,出了卫生间来到客房,将整套的床单扯下,换上新的。在潮湿不已的床上做爱,他还没这个癖好。


第23章 後面的侵入【H】
  方宇再一次回到浴室,只见林默言已经靠在浴缸边睡著了,微张的唇轻轻的吐著气,唇上的破裂痕迹清晰可见,透过清澈的温水,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微肿的乳头,蜷缩著的性器,稍微张开的双腿,无一不在诱惑著他。
  方宇扬起眉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林默言竟然能这麽轻易的引起他的欲望,他不禁想立刻把这个人拉出浴缸,摔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一番,将他从里到外细细的啃噬个干净。
  方宇扫了眼自己也满是汗液的身体,抬起腿一起进入到浴缸里,霎时间整个浴缸的水从四周向外溢著,滴滴答答的敲击在瓷砖上。
  林默言的眼皮动了一下,却没睁开眼睛,可身体却苏醒过来,原本因沈睡而放松的身体,又变得紧绷。
  方宇凑近林默言,撩起温水清洗林默言的身体,片刻功夫後,林默言已经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方宇快速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接著先走出浴缸,然後抱起林默言,来到客房。
  床上铺著一条宽大的浴巾,几乎有整个床那麽大,方宇将林默言放在上面,用浴巾将他包裹起来,再一处一处的按压著,将他身体上的水吸干。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变得干爽,方宇解开浴巾,将林默言挪到新换好的床单上面,扯过浴巾随意的擦了几下自己半干的身体,然後上床欺身压向林默言。
  方宇的欲望早已经觉醒,在看见林默言躺在浴缸中睡著的时候,他的性器就硬了起来。
  林默言察觉方宇上床的动作,睫毛细微的颤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睁开,方宇也没在乎这些,将林默言的双腿屈起,向外岔开。
  拿过手边的润滑油,往林默言的後穴里面使力的挤了两下,让润滑液充满著身下人的後穴。
  他伸出一根中指,一边旋转著一边深入著,林默言的後穴并不像前面的那朵蜜花一样豔丽,而是浅淡的粉红色,落在白嫩的臀部,就像是白雪中的一朵梅花。
  手指被紧紧的吸吮著,後穴内的感触与花穴是完全不同的,手指一进去就被挤压著,里面的软肉紧贴著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方宇缓慢的抽插著,当觉得後穴的开口略微张开了之後,便又添了一根,逐渐的,後穴已经吞下了三根手指,方宇又淋了一些润滑剂在不断进出的手指上面,让它们进出的更加方便。
  方宇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硬烫的快要爆裂开来,再也忍受不了无止尽的扩张,迅速的抽出手指,抬高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将坚挺的欲望顶在泛著粘液的後穴上。
  林默言早就放弃了抵抗,方宇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清楚明了,现在抵在臀部的那个硬物炽热而坚挺,他知道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侵入了,连最後一丝希望也被掐灭,现在这副身体是真的要被侵占了。
  从初中就开始为了保有这副残缺的身体而作的种种努力,好像都没有意义了一样,从家里逃出去,就是为了避免受到并非自愿的占有,可是现在又有什麽不同呢?
  林默言眼眶发热,眼睛发酸,他现在真的开始後悔招惹上这个煞星了,早知今日,他不会为了逃避继父时不时的骚扰而离家,与这种身体即将被完全侵占,染上别人的痕迹相比,被摸两下已经不是什麽难事了。
  方宇并不会因为林默言的沈默以及无声的抗拒而停止动作,他将硬挺在後穴上试探著捅了两下,即使还未进入,他也感觉得到後穴内的炙热。
  他再也等不了,不顾一切的将肉棒捅进去,同时双手掐住林默言的腰,往下拉扯著,配合著他下体的无情闯入。
  林默言闷哼一声,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从尾椎像电击一般袭上脑顶,一波一波的疼痛通过中枢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里,身体不受控制的躲避,这种在经历痛苦时的本能却让方宇有些不快。
  他不顾林默言的痛苦,在性器狠插到底之後,便开始律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全根没入,阴囊击打在林默言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每一次抽出都以极快的速度,後穴的润滑似乎已经不够用,每当性器抽出时,都将林默言穴内的粉色嫩肉带出些许,嫩肉依依不舍的包裹著性器,给方宇带来一阵阵快感。
  反复而单一的抽送,将原本透明粘腻的润滑液摩擦成浑浊的泡沫状液体,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啧啧的水声,听进方宇的耳朵里让他的硬挺又粗大烫热了几分。
  林默言一直没有睁开眼,他怕一睁开眼就要面对这种不可逃避的现实,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错觉。
  疼痛感蔓延到他的全身,脑子里一片混沌,眼前是不见天日的乌黑,他咬紧牙关,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一般,将阵阵痛苦的呻吟在溢出口之前吞没在唇际。
  林默言不知道这种痛苦何时会结束,他无力的忍受著这一切,意识似乎越来越远,身体上的感知也越来越弱,身体像是飘起来似的,感受不到重量,同时也感受不到疼痛。
  方宇急速的抽插,将身下的人顶的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不停摇晃。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豆粒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滴在林默言软滑的腰腹间,显得格外的性感诱惑。
  在拼劲全力的最後抽插中,方宇抵紧了林默言被操干的越发炙热的後穴,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林默言身体的最深处。
  发泄过後的方宇扯过浴巾擦了两下自己半软下来的性器,又将浴巾垫在林默言的臀下,眼看著乳白色的精水混著不多的润滑剂从林默言的穴口淌出,原本干净的浴巾沾上了两个人的体液。
  从精液喷发进林默言的身体,到现在他的东西从林默言的体内流出,方宇觉得自己从遇见林默言那天就产生的郁结缓解了不少,被林默言无视的怒意,以及被对方在背後捅刀子的愤恨,以这种惩罚的方式发泄了一部分。
  方宇不禁抬起头,想看看林默言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依旧只有冷漠,但入眼却是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极为短促,似快要上不来气的,早已经昏迷过去的人。


第24章 突来的病情
  方宇心下一惊,皱眉来到林默言身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一向成熟冷静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扯过早就被抛在地板上的柔软被子,盖在林默言赤裸滚热的身体上。
  虽然他的目的是折磨林默言,但也仅限於精神上。现在对方病的如此严重,连清醒过来都成问题,何谈折磨他的精神?
  方宇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接近十点,他换上衣服出门去药店买药,询问了医师的意见後,选定了几种有效的药物。
  回到家里,方宇放下手里的东西,到厨房熬上粥,林默言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现在吃药,估计身体会受不了药物的刺激而引发其他的病症。
  在米粥熬著的同时,方宇拿著热毛巾来到客房,他把林默言下身的被子掀起,将毛巾敷在沾染著白色精液的後穴,轻按几下,让柔软温热的毛巾把林默言的後穴弄的放松一些,伸出手指在里面一阵扣挖,本就红肿的穴口,现在因为手指的侵入更加的不适,即使在昏迷中,也可以偶尔听见林默言吐出唇的难耐呻吟。
  方宇皱眉,只能尽量的放轻动作,一边用热毛巾托著林默言的臀部,另一只手的中指绕著林默言紧致炙热的穴口转圈,以此来扩张紧缩的内部,手指在里面摩挲著,将还存在於林默言体内的精液从指头与穴口的细小缝隙间导出,当林默言体内的精液被清理干净的时候,方宇已经是满头大汗。
  方宇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拿过一边的消炎药膏,往林默言的股间挤出一些,又伸出手指将这些药膏涂抹在後穴的内壁上。看著林默言红肿的快要看不到缝隙的花穴,他又将药膏挤出一些,将整个花穴都涂上,指腹绕著圈的按摩著,帮助红肿的嫩肉吸收药效。
  林默言似乎也感觉到了下体的舒适,喉间吐出几个模糊的呓语,又沈沈睡去。
  当林默言整个下体被处理干净时,米粥的香气已经溢满了整间屋子,方宇将熬的粘稠软滑的米粥盛上小半碗晾著,同时又接了一杯热水,均放在床头。
  方宇去浴室拿了一条新的毛巾,将冰箱内的冰水倒满半盆,拿到客房,把毛巾浸到冷水中片刻,又捞起来拧的半干,叠好轻放在林默言滚热的额头上。
  林默言似乎是感受到了舒服,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将本就红扑扑的脸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几分锺後,方宇将林默言额头上的毛巾拿下,拍拍林默言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林默言闭著眼睛直把脑袋往被子里缩,像受了惊的小乌龟似的,方宇唇角微扬,声音竟温柔了些许,开口劝著:“吃点东西再睡。”
  林默言蹭蹭软绵绵的被子,迷糊的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床边的人,又想闭眼继续睡。方宇看林默言有清醒的迹象,直接将手臂穿过林默言的後背,将他整个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抱住林默言。
  方宇拿过床头柜上晾的差不多的米粥,搁在林默言身前,另一只手舀起一勺粥就递往林默言的唇边,林默言好像知道嘴边有吃的,张开嘴,将勺子含在嘴里,方宇配合的将手腕抬起,将半汤匙的米粥送进林默言的嘴里。
  林默言背对著方宇,看不见正在照顾他的人,再加上他正处於极端的晕眩状态,方宇的喂食行为没收到丝毫的抵抗,林默言就像是最乖巧的孩子一般,一口一口的把粥吞咽下肚,即使喉间在食物滑过的时候加倍疼痛,他也尽可能的忽略。
  小半碗米粥就这麽一勺一勺的进了林默言的肚子。
  方宇将空了的碗放在床头,让林默言再一次躺在床上休息,拿出买的药,一种是感冒冲剂,一种是速效的退烧药,还有一种是消炎药。
  方宇将这几种药准备好,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接著再一次的叫醒了林默言,对方的神智或许是清醒了一些,这一次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把人叫醒了。
  方宇依旧让林默言靠坐在他的怀里,一样一样的把药喂进去,林默言乖乖配合著。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後,方宇将林默言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躺下去,方便照顾林默言,他掀开林默言的被子,将身体挤进去,被子不大,为了将两个人全部覆盖住,他的双臂需要搂紧对方。
  刚才还乖巧的任方宇动作的林默言,突然开始挣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安稳的,手抵在方宇的胸前,用尽全力的向外推,手上青筋绷起,双腿也不老实的胡乱踢著,嘴里嘟囔著:“滚,别碰我,滚,滚,滚......”
  方宇一开始被林默言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身体不适,才有著如此剧烈的反应,後来才发现林默言似乎只是抗拒他的拥抱,因为一旦他将怀抱松开,林默言的挣扎就会减弱,而当他又将人拥紧的时候,新一轮的挣扎又开始了。
  方宇像特意和林默言较劲似的,最开始还是一松一紧的试探,最後则干脆一把将人搂住埋在怀里,林默言不顾一切的挣扎,嘴里还在不停的喊著:“滚,滚,滚......”
  本是充满愤恨的一个字,但是从他低哑嘶吼的嘴里吐出,竟意外的让人微感心疼。最後林默言做了一个出乎方宇意料的动作,他直接咬上了方宇的胸口,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温热。方宇低头一看,林默言的嘴角正一股股的冒著刚吃完的热粥以及随後被吃下的那些药。
  林默言直接吐在了方宇身上,但令方宇更为心惊的却是林默言接下来的话:“李叔,别碰我!别用你那恶心的脏手碰我!滚!放开我!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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