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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极度男尊女卑的修仙世界 (1-15)

作者:chb139graf

  序章:穿越啦

  凉州城,乃神州下界大晋国边境重镇,同时又是大晋国皇族所拜奉的仙家霜月宗的入山门户。霜月宗位列神州十大仙家之一,威名远播,城中玉山脚下,便设有霜月宗迎客坛,内有飞升法阵,引领下界众生飞往上界霜月宗主坛所在金顶赤阳峰拜会。

  是以凉州城数百年间,来往商客,香客,游侠,散仙络绎不绝,虽远比不上大晋国都城热闹繁荣,但是也远比其他边境小城来的繁华许多,毫无边境城市原有的破败之相。

  “哎,这生意真是越来越差了,可怎么办呀”

  说话的,乃是城中贵客来客栈的老板娘,这老板娘生的一双桃花眼,虽从举止仪态来看,显是已过40岁的年级,但若只看那脸蛋子和胸前两坨高耸雪白的肉球,一定会让人误以为只是30出头,也算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却说这些年,霜月宗因为宗门变故,声誉大损,最近两年更是有被后进门派赶超跌出10大仙家的兆头。上赤阳峰拜访的散仙也日渐减少,城里客栈生意自然大不如前。

  这老板娘算账算到一半,便已看出,除了今天这个特殊日子以外,今年生意显是比去年又差了一些,心下气恼,也无心继续算账,把笔一扔,托腮看着店外来往的过客解闷儿。忽的一打眼,竟看见自己客栈门口坐着个小乞丐,两眼直瞪瞪的望着天空发呆。老板娘顿时心头火起。

  “哪来的不长眼睛的,坐我门前煞我的生意!”

  骂完顺手从还未收拾的餐桌上拿起两个客人吃剩的面饼子狠狠朝小乞丐砸去。

  “刚快给老娘滚!”

  那小乞丐确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浑然不知,既不躲闪,也不伸手去接,依旧直愣愣的看着天空。只因这小乞丐此时内心的惊恐远比这老板娘剧烈的多。

  “我艹,老子这是做梦?还是穿越?”

  “我不是在酒店么?”

  “这印度神油效果这么强的?刚抹上就这样了?”

  “老子叫的那两个空姐外围呢?”

  “难道老子马上风了?转世了?”

  “诶呦,Mb的什么的东西?”

  确是被刚刚老板娘扔出来的半个饼子砸在了脸上。这疼痛和和这饼上口水的粘腻恶心之感,小乞丐确定,这是真穿越了。如今这小乞丐体内的灵魂已是个30来岁的大叔,加之这位大叔看的各种穿越网文也不少,稍稍收拾了心神,便冷静了许多。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楼阁装饰,与中国古代极其相似,便学着之前电视剧中的模样,朝客栈老板娘一揖道:“敢问这位姐姐,现在是哪朝哪代,我们现在何处啊?”

  那知这老板娘见他如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骂道:“小兔崽子,你也配叫老娘姐姐?还敢装疯卖傻戏弄老娘?小六子,快给我把这小乞儿打出去!”

  话音刚落,堂内便跑出一个青年伙计,这伙计竟然也生的弯眉杏目颇有几分美女之貌,不过现在小乞丐可没时间看这个,因为伙计手中的扫走马上就要糊到自己脸上了,当下暗骂一句“好汉不吃眼前亏,给老子等着”,便夺路而逃。

  这小乞丐从仙客来客栈中跑出,便在城中闲逛,收拾了心情,逐渐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于这里的风土人情却也知道了个大概。只知在这世上,人们都管生活的这篇土地叫做神州,这神州分上下两界,下界风土人情与自己原本生活的中国古代明朝颇为相似,但地缘广大,分割成大国十数,小国近百,而自己所在的大晋国立国数百年,也是割据一方的霸主。而上界则一般凡人不可踏足,非要筑基成仙,悟得御剑乘风之法方可进入。而上界的名山宝地,则均已被各大仙家把持掌控。各大仙家竞争激烈,早已将战火引入下界,纷纷在下界布坛纳贡,争夺下界资源。

  而这神州大地更为神奇的是,这里无论男女,样貌都生的极是俊美,这一路跑来真是让小乞丐过足眼瘾,莫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就是那河边洗马桶倒夜壶的粗鄙丫鬟,若按照穿越之前的地球环境评价,那也绝对是5分打底6分往上了。更不要说偶尔走过的几位身背宝剑兵刃的修行仙子,那姿色更是比自己以前看过的经过各种修图PS的明星照片都漂亮。

  “对了,光顾着看美女,老子自己长啥样还没不知道呢!”一念至此,小乞丐赶忙朝着城门口的护城河跑将过去。

  第一章:真阳秀选

  却说这小乞丐跑至护城河,拿河水来照镜子。这不照不要紧,一照险些要哭将出来。之前在城里闲逛,满眼尽是俊男靓女,满心以为自己必也是个俊俏的后生。那知河里映出来的,确实个平凡到极致,普通到极点的面孔。看上去8,9岁的样子,蓬头垢面一脸泥污,左脸颊上还占着刚刚那半块面饼子上蹭的口水,当真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小乞丐。若说这脸,如果放在穿越之前的地球上,倒也不算难开,只是普普通通泯然众人罢了。但是处在这到处都是俊男靓女的神州世界里,那便可以说是一张极丑的脸了。

  “不要紧,老子看了那么多网文,那个穿越主角是靠脸吃饭的,关键还是得有挂!”小乞丐收拾心神,尝试性的喊了一句:“打开系统!”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精灵!”什么都没有发生
“天使姐姐!”“神兵招来!”“宝物显形!”“召唤战宠!”“芝麻开门!”

  “药老!”“屠龙刀!”“鲲!”

  在小乞丐大喊大叫自言自语了数十种能想到的“咒语”后,小乞丐终于相信,自己这次穿越没有外挂!

  “这老子玩个屁!艹,好歹穿越前老子还算个富二代,直接跳河自杀算了,说不定还能穿回去!”

  小乞丐向河边猛跑两步,但终究没有勇气做出最后的信仰之跃。却听背后传来一声高喊“真阳秀选开始啦!”

  紧跟着凉州城便好似炸了锅,男女老少,做买的作卖的的全停了手中的活计,朝着城中心的四方街赶去,就连身背宝剑的仙家弟子,原本是绝不肯和凡夫俗子待在一处的,竟也随着人潮朝四方街赶去,只是她们始终不可能和普通百姓拥在一起,或在房间飞跃而行,或直接驾着自己的兵刃乘风飞了过去。

  小乞丐自然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且当下也没心情去凑这热闹,只自己一个人坐在河边边哭边骂,感叹自己怎么就好好地三十来年的富二代没得当了,跑到这莫名其妙的世界成了这副鸟样。忽觉肩头传来一阵大力,险些掉到河里得偿所愿,赶忙回头一看,却见自己身后笑盈盈的站着个老乞丐。这老乞丐与自己一般,长得极其普通,现在应该说长得很丑,60来岁的年级,身上衣服补丁叠补丁每一块完整的布料。这老乞丐讪道:“臭小子在这儿发什么呆呢?真阳秀选开始啦,去晚了免费的酒肉可没有份儿了,还不快走!”

  说罢拉着小乞丐就走,小乞丐见他长得和自己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层级,之前看多了俊男美女,总算见着这么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丑男,心里反而觉得亲切,便不做挣扎,任他拉着朝四方街跑去。

  眼见四方街上已架起一座高台,两丈来搞,7,8丈见方,右角立了一根高杆,支着面黑段子旌旗。这旌旗黑底子上绣了一弯新月,下方一片粉色祥云遮住月角。

  “看样子,这边是人们所说的霜月宗的标志了。”小乞丐已经来的有些晚了,身前已经是人山人海,再挤不进去,便远远站在街边望着。

  那高台之下站着一排女兵,银盔银甲,烈日当空却纹丝不动,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军纪严明。女兵围坐一圈,将高台与拥挤的人群隔开。高台之上放了檀木雕花茶案,左右各摆一把太师椅。左手边太师椅做了个青年文士,身形瘦高,头戴书生巾,身披英雄氅,上绣着万马奔腾。右手一把折扇,轻轻摇曳。端的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小乞丐却是眼见,远远地就瞧出,这青年文士其实乃是女扮男装。暗道:“这要换上女装,肯定是个御姐范儿大美妞,在场的这些人,肯定没一个比得上她。”

  这青年文士左脚边跪俯了个姿色出众的女子,穿的确是风凉,一身淡紫色无袖连衣长裙,裙摆两边的高叉直开到屁股,露出整条雪白的大腿,胸前领口则是V字一路向下直开到肚脐眼儿,那肚脐上丁着枚蓝宝石莲花钉。青年文士押了口茶,左手便径直的伸进这跪俯女子的领口中。

  青年文士道:“哪边的奶子好玩一点啊?”

  “贱婢左边的奶子要稍大稍软一点,若是揉捏,自然是左边的更好,但是右边的奶头,兴奋起来更圆更硬,爷若是喜欢捏奶头,便是右边的好了。”

  这一问一答,声音甚响,不少台下人群,就连离得有些远的小乞丐在内,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这么多人看着,就这么大大方方玩奶子的吗?”小乞丐穿越前也是个小富二代,这富二代吃喝嫖赌抽他单占一个票子,别的不爱,就爱美女。眼看着这青年文士单着自己面这么玩弄一个大美女,那大美女还不断变换身位,把自己胸部不断向上微挺,就为方便青年文士的贼手搓弄自己身前两坨白肉,神情恭顺至极,把小乞丐看的又羡慕又气恼。这文史身后一排站了十来个高挑女子,尽皆披着一个大红色的斗篷,目视着前方,却不知是和用意。

  右手边的太师椅上,则坐了个长发披肩的女子。小乞丐这一看,便知道自己刚刚错了,他本以为那青年文士若是换回女装,和在场的一比,定是艳压群芳,但如今看来她只能排第二,第一是这长发女子无疑。只是这长发女子冰冷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让人上去搭话的心思都提不起。

  “这么美的一张脸,却非要摆出个性冷淡样儿,跟个冰雕似的”小乞丐再往大冰雕身后看,是两个年约16,7岁的少女,长相身段颇有几分相似,衣服裁剪样式一般无二,只是一个鹅黄,一个翠绿。两个少女正交头接耳,手指对着台下指指点点,笑的花枝乱颤,端的是青春洋溢,和身前那尊大冰雕完全不同。

  “呵……”一声娇哗,台下飞上一名金盔金甲的女将,腰里别着挎刀,显示台下女兵的管事。来到台中断喝一声,待四周安静下来,朗声道:“吾奈大晋御奉北府军凉州都统,特奉圣旨,协助霜月宗各位仙尊在此举行真阳秀选大会,按规矩,午时已过,以炮声为号,炮声之后两个时辰之内,无论胖瘦俊丑,老人小孩,只要是个带把的,都可上台参选,至于合不合格么,自然是要看几位仙尊的意思啦。但是谁要是敢捣乱扰了几位仙尊的清静,那就可不要怪老娘不留情面了!”这几句话说的气势凌厉,台下被他振的鸦雀无声。这女将对这效果很是满意,得意一下,转过身来却立马换付面孔,朝那文士媚笑一下,接着,咚咚咚,咚咚咚,给大冰雕和文史各磕了三个响头。恭声道:“仙尊,时辰已过,可以开始了”

  大冰雕却好似完全没有听到,犹自闭着眼睛。这下倒把这女将摆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正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到位。

  青年文士见状轻生一笑道“都统不必担忧,我师姐向来这副臭脾气,你退下去吧。”

  “谢仙尊”那女将连起身也不敢,便如母狗一般,跪爬着退到高台一角。

  青年文士朝身后站着的一排身披暗红斗篷的女子中随手一点,轻轻一努嘴,被点女子便已会意,朝青年文士微一颔首,径直走到高台中央。

  “嗯……啊……”这女子先是发出一声响亮高亢叫床的娇吟,媚笑道“小女子便是此次秀选的考官和试具了,希望在场的好哥哥好弟弟,看得上眼,若是嫌弃,可以尽管和身后的两位仙尊提出来,换到满意为止,若是不嫌弃,小女子就等着好哥哥一展雄风喽~”

  话音刚落,台下两个女兵便搬上一个大塌子。女考官将自己胸前丝绦一解,斗篷滑落,露出一身雪白的酮体。原来她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女考官仰靠在塌子上,面朝着台下的众人,双腿打开,将自己的牝户完全展现出来,右手食指中指分别压住自己两片大阴唇,用力向两旁一分,将自己的牝洞口打开,然后阴道微微用力,整个牝户便好似人嘴一般向前努了出来,洞口不远处那一张处女膜在晌午日头的照射下,清晰异常。

  “请各位好哥哥好弟弟,上眼验货了……”

  “小女子的处女膜乃是漫天星,上有针眼大小的小孔一十二个,全是天生,处女膜完好,绝无半分损坏,处女膜厚约一分,距离逼口儿半尺三分,试具情况说明完毕,请各位好哥哥好姐姐做个见证!”

  女考官用手轻轻搓揉自己的阴蒂,另一支手则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掐自己的奶头,搓揉的数十下,便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开始勃起,她右手无名指指甲修长,用指甲在阴蒂头上轻轻一扣,便将那小小的阴蒂从包皮中完全翻了出来,之后便用在指甲轻轻的刮擦。

  “啊,啊啊,啊,”“咦……”女考官不再用指甲刮擦阴蒂,而是用指甲的边缘对准完全裸露的娇嫩肉芽,狠狠的按了下去。

  “嘶……嗯啊……”

  “嗯……啊”

  “哦,哦,嗯……啊”

  女考官一下一下的掐着自己的阴蒂,没掐一下,便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皮肤从雪白逐渐范出了红晕,逼口流出大量的淫水,在烈日照耀下,闪起晶晶磷光。

  “真TMD骚啊,还是处女,自慰技巧比TM野鸡都熟练”小乞丐看了暗暗称奇。

  “啊,妹妹,妹妹的小洞,可……可有点等不急了”

  “嗯……哪位好哥哥,想先来,啊……第一个?”

  话音扑毕,台下便跳上一个大汉,这大汉生的高鼻,深目,扩口,腮间一副短钢髯,上半身赤着膀子,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大汉一抱拳,朝几位仙尊道:“在下凉州城泰安镖局,副镖头,火麒麟林远洋,献丑了!”

  说罢,解开裤带,将裤子一退到地上,裆下露出一个只有婴孩般大小的阴茎来,众人却也都不以为异。大汉伸出两个指头,夹住自己短小的阴茎,开始前后套弄起来。那仙子考官也稍稍偏转身子,正对大汉,好叫他更加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逼口牝户,手也更加卖力的搓揉自己的阴蒂。

  “啊……好哥哥,你这大鸡巴快放进来啊,小妹的洞洞都等不及了~”小乞丐听那仙子叫着“大鸡巴”,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瞅着台上那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撸管,一个抠逼,倒好像比赛一般。

  “啊,去了,嗯……嗯!嗯!嗯!”这仙子考官身子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轻微抖动起来,竟快着火麒麟一步,先是高潮了。那火麒麟却端的是不争气。那坐在太师椅上的青年文士已经连喝了四杯清茶,见那火麒麟的小鸡吧依然没有半分勃起的样子,当下轻咳一声,朝跪趴在擂台角落的金甲女将望去,脸上已显不悦之色。金甲女将立时会意,起身两步抢到火麒麟身前,狠狠骂了一句“丢人现眼的东西!”

  飞起一脚正踢在火麒麟小腹,直将火麒麟踹下了台去。接着朝台下瘟声道:“你们这帮臭男人给老娘听好了,接下来哪个再上得台来的,先把你们那小鸡吧撸直喽,谁要是再敢像这废物一样污了仙尊的眼,我立时便把你那话儿剁下来下酒!”说完便又退回角落跪趴着去了。

  小乞丐那曾见过这般场面,心中只觉这世界果然比地球好玩许多,自己穿越这一遭还真不白来。抬眼见到之前拉自己前来的老乞丐正从布施台前抢了一只烧鸡得意的朝自己走来。当即抢上一步说到:“我说叔啊,这真阳秀选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个选法啊?”

  老乞丐面露得色道:“你小子也确实是到了该知道些男女之事的年纪了,今儿叔就给你讲讲!不过嘛,对你来说,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

  “啊?什么意思?”

  “呐,你看看,这在场的诸多仙尊之中,有几男几女?”

  小乞丐之前只顾着看台上的自慰大秀,其他并未留意,听他一说,连忙抬头一瞅,心中讶然。诺大的四方街上,除了高台上的几个仙子之外,阁楼里坐的,屋檐上站的,天上飘的,那些看热闹的仙人中,竟然全是女子,没一个男的。

  老乞丐已看出小乞丐眼中疑惑,继续道:“这神州大地上啊,数咱们男人最是没用!这神州大地女人可以修仙,动物可以成精,唯独咱们男人体内阳气衰微,不但不能修仙,连阳具也短小异常,就连像阿猫阿狗那样把阳具插入女人逼中交配都做不到!”

  “啊?胡说,要是这样,那这孩子怎么生法儿?”

  老乞丐白了小乞丐一眼,道“自然是让女人用嘴或手,裹出阳精,再用中空的假阳具或者铜管送进去了!所以咱们男人,地位最是地下,凡事都矮着女人一头也不无道理。”

  “不过嘛,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据说偶有极少的男子却能长出又大又挺的鸡巴来,与女人行正常的交合之事,不但如此,他们还能像女人一样修仙,而且修仙比女人还快还好。这样的男子便换做真阳。”

  “传说这真阳对仙家的各门各派那都是宝贝,所以无论哪路神仙,隔段时间便来下界举行这样的真阳秀选,看看下界是否有真阳现世,好收入门中带回上界。”

  “这要是能选上,那可是几辈子的福气,平地飞升,比做皇帝都痛快喽!”

  “那这选秀到底怎么选啊?”小乞丐追问道老乞丐答道,“规矩简单,但做起来极难,就一条,就是上得台去,在大伙的见证下,当场戳破那个女仙子的那个,那个什么膜来着?”

  “处女膜!”

  “对,就叫处女膜,哎你小子怎么知道?”

  “啊,我刚听别人说的”小乞丐随口扯了一句,接着又疑道“可这台上现在就一个仙子,前面上去的人把处女膜戳破了,那后面的人怎么比?”

  老乞丐听罢一脸不屑“臭小子,要戳破那女处膜,不但要鸡巴大,鸡巴硬挺,而且还要保证不一碰那牝户就射,哪有那么容易的!莫说咱们这凉州城,就是整个大晋也未必找得出几个啊!”

  小乞丐听完心中暗道,“我艹,就TM开个苞,楞给你扯成这样!”不再言语,抬头继续看着台上的表演。又看得一个时辰,这老乞丐所说却不由得小乞丐不信了。这陆陆续续又上台来十几个男子,不是鸡巴短小,就是鸡巴绵软,竟无一人能把鸡巴插到那仙子的牝户中去。那仙子每有人上台,便自慰出一个高潮,如今已是经历了十数个高潮,浑身香汗淋漓,此时已有很长时间无人登台,便觉得有些累了,侧卧在榻子上闭目休息。

  忽的台下响起一阵骚乱,人群中传出一阵言语“范公子来啦”“呦,范家大公子来啦”

  “这可有好戏看喽!”

  每次这名字在人群中一想起,无论是三四十岁的少妇,还是十六七八的少女,脸上都尽是钦慕之色。台下人群随着喧哗之声自觉地朝两侧退开,让出一条道路,一乘四抬小轿不紧不慢朝高台走来。这抬轿子的四个轿夫,乃是四个全身赤裸的高挑美女,轿子左右也各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侍女,姿色比四个轿夫又美上许多。

  轿子来到台下,左边的侍女轻轻一挑轿门,轿内走出一位英俊的公子哥来,头戴宝簪,腰佩美玉,衣着华贵。这公子哥把自己的长衫左右一分,内里竟什么也没穿,直直露出一根粗长的鸡巴,引得台下众人有是惊呼有是叫好。

  两个侍女见状急忙跑上前来,分列公子左右,一手扶着公子后腰,一手轻轻按摩公子大腿内侧,低头弯腰开始舔弄起公子的粗长鸡巴。这公子全然当两个侍女不存在一般径直朝台上走去。两个侍女便以这样的姿势与公子同步而行,一路之上登台转弯,两个侍女与公子不差半步,而香舌朱唇也始终未脱离公子鸡巴半分,始终不断在鸡巴上滑动吸吮,两女配合极其默契,一人用嘴亲公子龟头,另一人便用舌头舔棒身,一人用嘴含公子卵蛋,另一人便用舌头轻舔公子马眼。一路之上,无论公子走的快慢缓急,两女都不收半分影响。恐怕公子平日走路两女便一直如此服侍,才能有如此高超娴熟的技巧。

  公子在高台,朝太师椅上的大冰雕和青年文士深深一揖,恭声道:“小生这厢有礼啦!”

  “呱,噢,噢噢噢,呱,呱”

  “嘶,嘶,嘶,嗯,哼,嘶”

  这公子一在高台上站定,两个随行的侍女立即变换位置,一个跪在公子身前,将整个阳具纳入口中,侍女的头不断前后摇摆,脖子喉头之处,也映出公子的巨大阳具轮廓前后挺动。公子的阳具已经越过口腔,深入侍女的食道中杀伐了。另一个侍女则跪在公子身后,把脸整个迈进了公子两片臀肉之间,伸出舌头仔细舔弄公子屁眼,屁眼上的一丝褶皱也不放过。

  台上的诸位仙子,见公子一路走来被女人这般伺候着,眼中满是赞许之色,有的禁不住微微点点头。那太师椅上的大冰雕,原本只自顾闭目养神,之前上来的男子,她眼都不睁一下。此时这大冰雕却看着公子,从头到脚反复打量,眼中充满期盼。见这公子朝自己施礼。竟然对公子报以一笑,柔声道:“公子当得是好雄姿好气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方人士啊?”

  范公子见之前这目中无人的冷面仙子居然对自己笑颜相问,心中乐开了花,答道:“小弟姓范,单名一个进字,世代累居离此不远的青州。小生于16岁那年,忽然梦见一条巨龙飞入体内,醒来之后边间跨间阳具硕大挺立,当即便寻来女子一试,果然势如破竹,齐根没入牝户之中啊!之后小生日夜操练这根鸡巴不敢有半分松懈,如今已是十年有余,为的便是如今日得各位仙子垂青。”

  那大冰雕听完之后笑意更浓,朝公子微微一颔首道“如此说来,公子倒真是有心了,小女子敬谢了”

  “哦嗯……哦嗯……呃,呃,呃,呃”,公子被这大冰雕笑的醉了,不自觉的大力挺动腰部,更加狠命的操起跨间侍女的食道穴来。

  一旁的青年文士一抖手中折扇,朗声笑道“如此说来,公子还是千万中无一的后天真阳了,当真是人中之龙,难怪这玩女人的手段这般伶俐。公子还是速速一展风采吧。”

  这范公子见两位仙尊都对自己夸赞有加,脸上得意之色更胜。轻轻两脚把跪在地上伺候自己的侍女踢到一旁,信步走到那身为考官的仙子身前。此时这仙子考官早已仰天卧好,大分着双腿,将自己的逼口向前挺着,只等公子大鸡吧来操。

  “公子怎的现在才来啊,妹妹这小骚逼等的好心焦哦~”仙子话中已是真情满满。

  “好妹妹,这不是来了么”这范公子将自己阳具对准仙子的牝户,腰间猛地向前一送。不想这一下却没有对准洞口,自己这鸡巴没有入得美人穴道半分,全从门口划了出去。

  小乞丐在台下一看,心中暗笑“这SB,又是美女抬轿子,又是毒龙,又是深喉的,合着装腔作势,不会是没给女人开过苞吧?”

  这一下确实给小乞丐猜着了。原来这范公子,自从梦见飞龙入体之后,鸡巴确实可以挺立,但实际上硬度尚有不足。若是艹玩那开过牝道生养过的女子,问题不大。若是想要插艹紧窄的处子阴穴,这硬度便不够看了。这十几年来,这范公子都是让下人先用粗大的假阳具反复抽插女子一年甚至数年,等到把这女人的逼口牝道扩的松弛无比,再呈上来给自己享用。

  如今听到凉州城内要举办真阳秀选,连忙网罗天下珍贵的壮阳药材,一连泡在药汤中九九八十一天,又把鸡巴临时泡硬了些许,才赶来秀选。那知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这第一下便既不成,露了一个大怯。范公子本就心虚,这一下更加慌乱,额头上布满汗珠,下身胡乱的挺动,却更加入不得门儿去。

  压在身下的仙子适才已经闭目养神了片刻,逼口已经有些干涩,反倒不如秀选刚开始时来得湿润,现在被这胡乱的七怼八怼,反到弄得生疼。心中有些气恼,又不便发作,便轻轻握住范公子的鸡巴,来回套弄,不让他在毫无章法的乱插,另一支手开始慢慢搓揉自己阴蒂,将头抵在公子耳边轻声道“公子莫急,带妹妹把骚逼弄湿点,这下面的小嘴得流了口水才好吃公子大鸡吧啊……”说完又伸出香舌,在公子耳廓处轻轻舔动。

  岂料这耳廓正是这公子的敏感之处,之前公子在台上便已经被面带笑意的大冰雕迷的醉了,脑中把如何操弄大冰雕的画面想了能有上百遍。鸡巴挺动,把那侍女的喉咙好一顿艹。如今再被身下仙子骚话一激,耳郭一舔,身子一个一阵颤抖,一股阳精喷洗而出,撒在地上,鸡巴便垂痿了下去。

  这下范公子心中大急,忙唤两个婢女“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给老子舔硬了!”两个侍女闻声慌忙上前,把鸡巴捧在手心中疯狂舔弄,但那鸡巴却无半分勃起的迹象。

  范公子心头火气,只听得“公子饶命,啊……”

  “嗯哼!!!”对那两个婢女一人一脚,竟把两个婢女狠狠的踹下了高台。

  “废物!”范公子骂了声,转头对那四个裸女轿夫道“你们四个,上来给我,呃,噗!!!”话未说完,就觉侯中一甜,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歪倒在台上。

  这一下变故众人都是始料未及,连台上的诸位仙子也被搞得愣了,不知如何收场。就听得大冰雕身后的鹅黄衣服少女,跺了一脚骂道“真是个绣花枕头大草包!师祖母也忒偏心了。”

  另一个翠绿衣服少女也和声道:“就是,二师叔三师叔的秀选都开在大都皇城,皇子侯爵无数,到师父这儿就安排在这偏远小镇,穷乡僻壤的,能选出什么好鸟!”

  “师母这明着给我们穿小鞋,翻脸比翻书还快!”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说越高,尽数飞到前面大冰雕的耳朵里。这两个小丫头说的话却也在理,但大庭广众之下明着这么说道自己师祖母,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却不能不管教,何况边上还坐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四师妹。当即回头厉声道“你们两个还不闭嘴,两位师母的决定,是你们两个小丫头议论得的吗?”

  “可是师父!”那黄衣女子还想再辩,却见师父眼中目光阴寒,周身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白霜,知道师父也给刚刚那个绣花枕头范公子气的不轻,如今是动了真火,当下不敢再言,吐了吐舌头退在一旁。

  边上的青年文士朝大冰雕一笑道“这两个小丫头,性子野,师门上下哪个不知,发两句牢骚也算不得设么,大师姐何必动气。这时间才过了一半,等下说不定还有好料子也未可知啊。”

  话音刚落,台下便有想起一片骚动。

  第二章:老子还是开挂了

  却说这范公子歪倒在台上,台下便议论纷纷了起来。

  “哎呦,这范公子也不过如此啊!”

  “就是,原来也是个空有样子的西贝货”

  “就是西贝货你也比不上人家啊”

  “范公子这次输了又怎么样,将来我出阁,还是要嫁范公子”

  那老乞丐见到竟是这般收场,也不自觉摇了摇头道“哎,连范大公子都是如此下场,我看这真阳秀选也就这样了,我再去拿块白肉,咱们爷俩儿吃了便走吧,本来这大会和我们这天阉也没什么关系!”

  “什么?我是天阉”小乞丐听了连忙朝裤裆里一瞧,竟哭出来,只是这次确实喜极而泣。只见自己两腿之间竖着根巨物,长得和自己穿越之前那根宝贝一模一样,自己这根宝贝竟然和自己一起穿越了,如今却又大上了几圈。伸手一摸,当真是硬如镔铁,热若火炭。

  “这是连印度神油也一起穿越了啊!爽,刚刚哪个SB说老子穿越没开挂来着?”转念又一想“老子现在傻站在这里干什么,上台啊!”

  小乞丐急急挤过人群,正想登台,却被之前跪在台角的金盔金甲女将一把抓住脖领子,厉声道“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烦了,那里借来的胆子跑来找死。”

  “我看他不是找死,是找奶!”

  “定是从小没娘,失心疯了,上台找仙子认妈妈了”

  台下也不断有人接话调笑,适才上文所说的大冰雕听到的骚动便是这一遭了。

  小乞丐如今知道自己斤两,也不管他们戏谑,知道这金甲女将不过是台上众仙女的一条母狗。便对它不做理会,只对台上大冰雕和青年文士喊道。

  “刚刚你们说无论年纪,俊丑都可登台,现在不做数了吗?可别后悔”

  大冰雕抬头看了眼小乞丐,见他瘦瘦小小,最多七八岁年级,浑身破破烂烂污秽不堪,更是长得极丑。心头不耐,但转念一想,这真阳秀选已经过半,也再无人登台,自己实在是不能放弃一丝希望。转头对金甲女将冷声说道“就让这小乞儿上来吧,一会若是不行,你就顺手砍了吧”

  “是,小乞丐,这可是你自找的。”金甲女将说罢手一扬,便把小乞丐摔在台上。小乞丐只盯着眼前这些仙子,只觉近看之下,又比刚刚在台下远观的时候美了数倍,无心理会那金甲女将。两三步跑到那身为考官的仙子身前,一手握住乳房,狠狠的抓揉起来。这奶子看着浑圆,完全无视地心引力,极力的向上挺着,捏在手里,却好像是一大坨果冻,又滑又软,还极有弹性。自己越是狠命的抓,便感到奶子上传来一股力量,要把自己的手指弹开。小乞丐大嘴一张将另一只乳房吃进嘴里,舌头不断舔弄圆圆的乳头,感受着奶头在自己舌头的玩弄下,逐渐从一个柔软的棉球越变越硬,最后变成一个坚硬的玉球在自己舌尖上滚动。

  这考官仙子的身体在小乞丐玩弄下已经迅速的进入了发情状态,但心里却仍是对小乞丐不以为意,自己此次被选为真阳秀选的考官,自己来下界之前早已全身在春药中浸泡数日,将春药尽数吸收。现在自己的身子,不要说小乞丐,就是来条狗,朝自己奶头上舔天上两下也能发情。自己现在虽然被小乞丐舔的奶头梆硬,牝户也开始不断流水,却当不得是小乞丐的功劳。自己只是象征性的侧了侧身,连腿都懒得分,只对那小乞丐说道“小花子,这大人的事儿你不懂,姐姐这可没奶,再添也没用,想吃还是去台下找个年纪大的吧。”

  “下得台来谁给他舔啊!”

  “舔过仙子的奶头,等会被砍了也值了吧”台下有人听到仙子讥讽小乞丐,便也接话,引得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小乞丐重新站起身子,心想也是该亮亮自己的本钱了。伸手把自己裤袋一解,将两腿之间高举向天的巨屌展露出来。这一下连大冰雕都眼看的直了,这小乞丐身子往左偏,大冰雕头就跟着往左,小乞丐身子转右,大冰雕头就跟着往右。小乞丐心中暗笑“这大冰雕原来是个闷骚啊,人前摆一副性冷淡的臭脸,真见着勃起的大鸡吧,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好,好弟弟,那个,你可有名字,能告诉姐姐吗?”大冰雕柔声问道“怎么,刚刚不是要砍了我么,现在来问我名字了”

  “姐姐刚刚,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闹,闹着玩的”

  “闹着玩?我看那刚刚的军官姐姐可认真的狠呐”

  “那姐姐这就给你赔不是好不好,刚刚是姐姐说错了话,是姐姐不对,姐姐一向嘴笨,你原谅姐姐一次好不好!”

  “好,今天所有人里你长得最美,那我就不生你的气了。我的大名你记号,叫白日天”其实这小乞丐穿越之前本名叫白昊,但一想如今穿越了,索性换个应景的名字。便把昊字拆开成了日天。

  “真是好名字,好弟弟真是人如其名”

  小乞丐话锋一转,“不过刚刚那个军官姐姐把我扔上台来,现在还疼痛呢,怎么办啊?”

  大冰雕之前见小乞丐原谅自己原谅的勉强,此时正是个拍马的机会,当即便道“好弟弟想怎么出气尽管说,姐姐做主,一律允了!”

  “好,那就让这位军官姐姐跪在我旁边,磕响头,每磕一下,就说一句我是瞎眼贱母狗,一直磕到我和那位考官姐姐办完正事儿,如何啊?”

  “我当是什么,小事一桩”大冰雕转头看向那女军官,刚刚还是水一般的柔声,瞬间接成了冰,“刚刚我好弟弟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吧,还不快去。”

  这女军官心中极是不甘,自己竟然要被给小乞丐这般羞辱,可仙子之命哪敢违抗,只得强忍泪水,一步一步朝小乞丐挪过来。

  一旁的青年文士却把折扇一抬道“师姐先不着忙这惩戒这看人低的母狗,小乞丐,不如便让这母狗扇耳光和你开苞一同进行,考官玉道一开,这母狗便磕头给你助兴,岂不快哉。”

  白日天心道“这女扮男装的仙子,肯定是怕我万一和那个范公子一样,是个样子货!”小乞丐对这仙子并不生气,反到佩服这仙子心思缜密,说话得体,定是个女强人,难怪跑来女扮男装。

  白日天微微一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仙子的话,踏步重新来到考官仙子身前。

  此时的考官也态度大变,身体仰躺,两手扶住自己的两条大腿,两条大腿呈M字打开,屁股微微向上挺起,乃是方便小乞丐瘦小的身体,更舒服的对准自己牝口。

  “好弟弟,姐姐准备好了,快来吧,觉得这体位合适不?”语气之中再无半点戏谑。

  白日天可不是范公子这样的草包,穿越之前那也是个富二代,玩的女人不说百人斩也有七八十,开过苞的女学生两只手数不过来。那会像那草包一样鲁莽。

  当下只把鸡巴头子微微摆在考官仙子的牝口轻轻摩擦,全不做插入的姿态。白日天犹记得刚刚这考官羞辱自己引得台下大笑,有意要惩罚一下这贱逼。

  白日天一边继续用龟头摩擦牝口,一边用手开始学着之前着胯下仙子自己自慰的手法,在仙子的阴蒂上掐起来。

  “嗯,啊……”

  “啊……别,别掐那里,咦……”

  “别掐?我看你很喜欢啊”

  “哦!!!姐姐,姐姐,我,嗯……”

  “好弟弟,姐,姐姐里面痒,啊……你快进呀”

  “姐姐痒,给姐姐吧……”

  白日天完全不理会这仙子的乞求,依然专心一下下掐弄着阴蒂,道“给你也行啊,但是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什么问题?呜呜呜呜!姐姐都回答,快,嗯哼……快给我吧!”

  “问题吗,就是,姐姐是不是特别喜欢弟弟我掐你阴蒂啊?是不是一掐就高潮,越掐越爽的变态骚逼啊?”

  “是,是,骚逼姐姐爱,骚逼姐姐超爱,嗯啊……骚逼姐姐自己自慰都是自己掐阴蒂才能高潮,哦……好弟弟掐的比姐姐劲儿大,比变态骚逼姐姐自己掐爽多了,哈……”这仙子已经被白日天玩的胡言乱语,只捡着白日天爱听的说,只盼那在自己牝口上的鸡巴头子再用点力气顶进来。心下焦急,见这鸡巴迟迟不动,便屁股向上一拱,竟主动让骚逼去吃鸡巴,白日天岂会让她得成,见这屁股一拱便也往后一缩,不远不近,鸡巴仍是刚好贴着逼口,继续撩拨这仙子心神。

  这仙子拱了几下都不成,心中越发焦躁。白日天将仙子阴蒂狠狠掐住,向上一提,又是一拧。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仙子一声浪嚎,身子全力的绷劲,然后屁股猛然向上一挺,幅度比之前大了数倍。白日天等的便是这一刻,迎着挺上来的牝户身子全力向前一送。

  噗嗤……粗大的阳具,齐根没入了牝户之中。

  “啊!!!呃!!!啊!!!”

  胯下仙子期盼已久的插入,带来的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处女膜撕裂的疼痛,窄小阴道被瞬间扩张至数倍的胀痛,以及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口迎来的第一次撞击。三种疼痛混合在子一起让仙子的身体产生了不受控反映,剧烈的颤抖痉挛起来。

  “啊!!!好疼啊,死了,死了……”

  白日天却没有再给胯下仙子任何适应的时间,稍稍适应了处女的紧窄阴道,便马上征伐起来。一下一下,阴道撕裂与处女膜破裂的鲜血随着鸡巴的进出从逼口流了下来,为在场所有人诉说着仙子已被开苞的事实。

  一旁的范公子休息了这些时光,总算是刚刚转醒,一睁眼就见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跨坐在比自己还高上两头的仙子身上,鸡巴牢牢插在仙子逼中,仙子处女阴道中的粉红嫩肉,竟不断的被巨大阳具带出,翻卷出处女逼口外。想到自己散尽家财,最终经输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叫花子,落得如此下场别人耻笑。又是一急,气血上涌,再无力回天,两腿一蹬,竟然一脚去了!

  这范公子当场归西,并未引得在场仙子的一人注意,全盯着白日天在考官身上杀伐。大冰雕此时看向小乞丐的眼神已经柔的要滴出水来,猛然想起,冷冷看了一样愣着的金甲女将。金甲女将知道此番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怯怯的来到小乞丐身边,摘了头盔,撒下一头乌黑长发,双膝下跪,深吸了一口气,朝小乞丐拜服了下去“我,我,我,我是眼瞎的——贱母狗!”

  “我说的可是响头,这没声儿啊”

  金甲女将银牙一咬,赌气似的挺起腰杆,然后用力的磕了下去。咚,咚,咚,额头与木板的撞击声,清澈响亮想起。

  “嘴上的忘了吗?”

  “我是眼瞎的贱母狗……”

  “什么?听不清!”

  “我是眼瞎的贱母狗!!!”

  咚,咚,咚“我是眼瞎的贱母狗!!!”

  咚,咚,咚“我是眼瞎的贱母狗!!!”

  咚,咚,咚大可泪珠沿着金甲女将的脸颊滑落,把身前的木板也浸湿了一片。白日天却是在这磕头声中心情大好,征伐的更加用力。大冰雕眼见小乞丐操女人操的更加猛了,知道这母狗磕头助兴合了小乞丐的心意,应该真的不会再计较自己刚刚的失言。心中一块大石落定。转头对身后那一黄一绿两个少女道“两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去给真阳大人助兴!”

  这两个少女给师父骂了,一点也不生气,诶了一声,欢天喜地的跑来小乞丐身边。穿绿衣服的少女背朝着小乞丐跪下,身子向后一捯,使了个铁板桥,脸探进小乞丐胯间,鼻子贴着鸡巴与骚逼的弥合之处,深深一嗅,脸上竟显出丝丝醉意。伸出舌头在弥合处仔细舔弄,把逼口处流下来的淫水,鲜血,白浆尽数舔进了肚里。接着又额头稍稍抬起,将舌尖定在小乞丐肛门处,这少女舌头生的与常人大是不同,又细有长,稍稍用力,整条舌头便破门伸了进去,那舌头一路向前,足足走了七八寸有余,前后仔细一捋,便找到小乞丐的前列腺,之后变控制舌头比手指还灵活的按摩起来。

  白日天就算穿越之前,也没体验过这前列腺按摩,这一下差点就直接把他按射了。忙停下抽查,深吸几口气,才稳了下来。一旁的黄衣少女却好似早料到如此,不慌不忙,也轻轻跪倒小乞丐身后,手把着两个乳头轻轻顶在小乞丐腰间。

  探头在小乞丐耳边道“真阳大人这是第一次给女人舌头伸进来按摩吧?我现在已经用双乳乳头按住您腰间的穴道,真阳大人尽情抽查便是,绝不会泄出一丝真阳。”白日天果然觉得腰间传来一股暖流,一直流入自己棒身,自己刚刚强烈的射精之感完全消失不见,而鸡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却丝毫不减。心中大喜,又一下一下打起桩子来。

  “嗯,啊……”

  “哦,哦,哦”

  “哼……嗯哼……”

  这身为考官仙子现在早已经适应了白日天巨大的尺寸,现在被白日天干得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本能的发出母猪般的哼名。

  大冰雕起身轻移莲步,来到白日天面前,素手轻抚白日天的脸颊,眼中满是关爱之情,柔声问道:“好弟弟,姐姐名叫欧阳倩,喜欢姐姐吗?收姐姐做你的养丹鼎好不好?”恰巧白日天正把胯下那仙子干上一个新的高潮,刚刚这仙子已经被连干得丢了几次,这次高潮来的极大,身体蹦的紧紧的一动不动,内里阴道中的眉肉确实剧烈的抽搐起来,一下下,裹的白日天受用无比。哪有什么心细思索这养丹鼎是个什么玩应儿,只是默默的看天不语。

  这一下大冰雕却会错意,这大冰雕欧阳倩,其实乃是霜月宗二代首席大弟子,宗门首徒,更是上届仙家群芳艳宴的花魁,可谓名动天下。下界凡人,就算没有见过她的真颜,“冷颜凝霜欧阳倩”的名字,绝对不可能不知。欧阳倩向来自恃极高,本以为自己报出名字,对方必定欣然同意,哪料到竟是被默默拒绝。转念想到“莫非,我在宗门失势的事情已经传遍下界了,他不想因我受到牵连?当真天不助我?

  “欧阳倩银牙轻咬,琢磨半晌,念到自己的命运,终于下定决心,对白日天有道:“好弟弟,你若同意收姐姐做养丹鼎,姐姐愿献出魂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做你性奴,母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让你姐姐怎么死,姐姐就怎么死,来世做猪做狗全屏弟弟掌控。“这前半句什么养丹鼎、魂珠白日天是一概不明白,但后半句的性奴,母狗却挺清楚了。心道”真TM是个不折不扣的反差婊,求了半天,原来是要我收她做性奴,主动送上来的大美人,不同意可要遭报应的。“当即大声应道”好,就收你做养丹鼎“!

  欧阳倩听白日天同意了,当即转身,对那青年文士道“四师妹,我主白日天刚刚的话你这见证人可听到了?”

  青年文士站起,恭恭敬敬的朝欧阳倩一抱拳道“霜月宗新进真阳弟子白日天,于今日收二代首席弟子欧阳倩为养丹鼎,字字真切,诸葛楠一字不漏!恭喜大师姐了!”

  欧阳倩不理会青年文士,转身跪到白日天脚边,将脚上破旧的草鞋除了,深深的吻了上去。欧阳倩把白日天的脚仔细吻了一圈,没有一丝遗漏,连几个脚指缝中的污泥也伸舌头完全舔净,这才起身,一按腋下的机括,胸口的银光铠脱落,露出一对雪白的豪乳,胸口一挺,便把一只乳房送入白日天口中。

  “好弟弟,你这身下的考官,不过是个优品的采补炉鼎,姐姐现在助你,你只管玩个尽兴,玩死了也不打紧!”

  白日天只觉口中的巨乳跳了两跳,乳头上一股甘甜的细流进入口中。这乳汁一入口,变化做两团清气,一股向下,进入自己阳具,自己阳具便又暴涨了几分,另一股则向上直冲脑海,心中则被激起一股强烈的暴戾之气。

  胯下正被很操的考官仙子见小乞丐眼中突然充满淫邪之气,已经隐约猜到接下来的事情,心中惊惧,忙哀声道“好弟弟,好弟弟,求你饶了姐姐,饶姐姐一条贱命好不好?”

  白日天被胸中暴戾之气烧的烦躁,只想狠狠操逼发泄,听胯下传来哀求之声,心头火起,抬手便扇了胯下的美人一巴掌。

  这一下倒把欧阳倩打乐了“呵,好弟弟,原来喜欢抽女人耳光,只是你身子太小,没什么力气,这耳光抽的和挠痒痒似的,有什么意思?姐姐再帮帮你”欧阳倩乳头又是涌出一股乳汁,这乳汁化作清气散入白日天手臂。白日天便觉手臂力量大涨,抬手又是朝胯下美人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好听,真好听,好弟弟扇的力气再大点,光声音好听还不够,要扇到女人忍不住求饶才有趣,好弟弟,再使劲扇好不好?姐姐最喜欢看女人向你求饶的样子了”白日天被欧阳倩几句话勾的玩心打起,心中本就对欧阳倩喜欢的紧,现在听到欧阳倩求他打女人,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轮起双手左右开弓,一下接一下的招呼道胯下美女的脸上。

  “啊!!!疼啊,饶了我吧!”

  啪啪啪啪“别扇了,求求你,别扇了”

  啪啪啪啪“饶了姐姐吧,疼啊”

  啪啪啪啪“饶了贱婢吧”啪啪啪啪“饶了母狗吧”欧阳倩,双手环抱着白日天,欣赏着白日天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下一下的狠扇着胯下的美人,想着自己只是稍稍求他两句他便照做,自己小主子这般乖巧听话,心中真是快美异常。这考官仙子已被白日天打的满脸泪水脸颊绯红,疼的不住求饶叫喊,但心中早知这叨扰其实全无作用。如今骑在身上的小乞丐,插穿了自己的处女膜,破了自己的瓜,便意味着他是霜月宗内门真阳弟子,何况刚刚还收了欧阳倩做养丹鼎,在宗门中地位已经极高,自己不过是一个用来采补的鼎炉,于他不过是个想玩就玩的性奴罢了,不,自己可算不上什么性奴,欧阳倩这样的才能是性奴,自己只能是个存精放尿的便壶而已,想用就用,想丢就丢。考官仙子的眼角又流下一颗清泪,这眼泪却不是被扇耳光疼的,那是原本心神中的最后一丝哀鸣。

  这女考官仙子,原本乃是大晋国一户木匠的女儿,只因天生丽质,12岁初来天葵之时便被大晋皇室钦点为献给霜月宗的贡女。然而她虽然长得出众,体内灵根品质却差,在宗门内部的贡女评选会上,无人愿意收她做外门弟子,最终只得列为采补炉鼎,丢入霜月宗后山的洗魂大阵中,被霸道的阵法强制串改了记忆神识。在阵中一座四年,慢慢,自己的父母不记得了,好友邻居不记得了,连自己12年的人生也不记得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新的人生。自己2岁第一次说话,便是被无脸的父母教着说“奶子,骚逼,鸡巴”这些词汇,自己刚学会走路,便被父母教导着如何摆出M开腿的姿势。自己6岁进入私塾,老师用戒尺狠狠的惩戒自己,因为自己自慰速度太慢,是班里最后一位达到高潮的学生。她知耻后勇,立誓绝不在给父母丢脸,苦练各种自慰技巧,终于自己发现了通过掐阴蒂快速达到高潮的方法。12岁自己以最速高潮记录的优异成绩从私塾结业,进入更高的学府学习。口交,性交,怎样舔弄龟头才更舒服,怎样收缩自己的阴道才能让体内的鸡巴更爽,各式各样的性交技巧不断在这四年间磨练着。自己身子虽然只是静坐在洗魂大阵中,脑中却已经和人性交了万遍,自己的阴道虽然还从未和鸡巴实际接触过,但是当鸡巴插入之后应该如何自己阴道每一寸嫩肉应该如何抖动才能给鸡巴最大的快感却已经变成了不自觉的身体本能。

  终于,16岁的她从洗魂大阵中出来了,走出来的她,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一身化作条件反射的性交技巧。

  之后便是被带入炉鼎窖中,盘膝修炼采补炉鼎的专用功法,将自己的大半生命强制转化为灵力,让自己的功力迅速飞升。这功力却与自己无关,不过是暂存在自己身体里,等着一位真阳男修尽数吸走。那一刻自己也将失去存在的价值。

  但在炉鼎窖中,她会被反复灌输只有自己被男修吸干,才是自己追求的至高目标。

  而当他在炉鼎窖中打坐修炼六年,自己真正相信这个目标之时,便是自己这个采补炉鼎终于窖酿得成之日,可以拿去给宗门的男修享用了。

  此刻自己身上的小乞丐已经是宗门的真阳男修弟子,虽然还未习得采补功法,但是在欧阳倩的帮助下,显然是要采吸自己了。面对死亡,内心的工具压过了自己的意识,心中明知这是自己迎来至高荣誉的光荣时刻,嘴上却不住的叨扰“大人饶贱奴一条狗命吧,”“大人饶贱奴一条狗命吧”

  “大人饶贱奴一条狗命吧”“可身体却在长时间的洗脑下,忠实的配合着白日天的抽查,自己的屁股上下挺动,配合着白日天抽查的节奏,让每一次鸡巴的插入都更加有力。小腹也在上下左右的挪动,竟是时刻调整者这自己子宫口的位置,让白日天的鸡巴头,每次都准确的撞击在自己的子宫口。毫无疑问,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帮助白日天,给自己破宫。

  终于,考官仙子在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在体验了了百十下子宫口的猛烈撞击后,等待已久的剧痛从小腹传来。

  “呃,呃,呃,啊!!!”

  剧痛过后,便是强烈的精神快感,自己在10年的洗脑中,每次破宫,都会在脑内被冠以强烈的快感,正是对这强烈快感的沉迷与追求,才让每一个炉鼎最终将破宫采补当做了自己最大的目标。如今追求了10年,或者说在脑内已经追求了22年的快感,终于在自己的身体上实际体会发生了。

  这一刻,脑中被千万次破宫的记忆尽数被唤起,记忆中每次破宫的极致快感也被这样一下子叠加起来。

  “呜……”

  “咦……哈……

  考官仙子上半身上下剧烈的抖动弹跳起来,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之后腰部反弓起来,然后重重的落下,再反弓,再重重的落下,如此重复着。但下半身,纹丝不动,双腿紧紧缠住白日天,虽然阴道的眉肉与子宫都在疯狂的痉挛着,但自己的双腿和胯部却平静异常,让白日天的抽查不收丝毫影响。这便是在洗魂阵中练就的本能,上半身忠实反映自己高潮的状况,让操插自己的男修尽情欣赏自己极致高潮的美态,下半身则波澜不惊,让男修对自己的操插丝毫不受高潮的影响。

  “大人威武,刺破贱婢子宫,请大人尽情想用贱婢子宫!”虽然这次破宫与其说是白日天操破的,到不说是考官仙子自己破的,但这样的礼数自己作为采补鼎却决不能失了,哪怕自己现在在极致的高潮之下。

  白日天自操破胯下美人子宫之后,便觉自己每操一下这美人的子宫,这美人子宫之内传来一股清凉之气,自己胸中的暴戾之气也消散一分。当下便一下快似一下的很操起来。

  “呃,哈……哈……啊……”

  “哦……哦,哦,噢,哦……”

  “嗯,呃,啊,哈……”

  本就处在极致高潮下的考官仙子,被白日天疯狂的操干着子宫,子宫出同时传来剧烈的疼痛与强烈的舒爽两种感觉,再加上脑内的极致高潮,彻底把考官仙子送至了疯癫的状态。一手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乳房,白皙的乳房都留下五道血痕,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自己乳头。而另一只手,大拇指的指甲则是习惯性的刺进了自己的阴蒂,而这一次在自己极致高潮下产生的巨大力量与异样触感,自己娇小的阴蒂在自己很命一掐之下,终于被自己的拇指指甲齐齐削断。而这又把考官仙子送上一波新的高潮,终于两眼一翻彻底瘫倒在地上。

  白日天随着胸中暴戾之气逐渐消散,终于也到了自己的极限,身子一挺,一股浓精尽情的挥洒在胯下美人的子宫内。终于回过神来的白日天,看向胯下的美人,眼神中已没了神采,一口香涎从嘴角滑下,身子没了一丝反映,这大美人竟真的让自己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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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初骑牝马奔赤阳

  却说白日天在擂台上当场操死了考官仙子,考官仙子被白日天刺破花心,一身苦练的功力尽数汇入自己潮喷的阴精之中,这阴精对着白日天的龟头迎头浇下,龟头上传来的清凉沁人之感让白日天舒爽无比,心中的暴戾之气一扫而光,将体内的精液一股脑的喷在了这考官仙子的子宫袋中。

  欧阳倩见白日天已经交账,便把白日天搂在怀里,一双素手在白日天身上轻轻抚摸按压,给白日天按摩放松。欧阳倩贴在白日天耳边轻声音道:“好弟弟真是厉害,第一次就把女修操泄了,可惜,好弟弟现在还不会功法,这骚蹄子的一身功力好弟弟吸不了,倒是浪费了。不过也无妨,以后这样的女修,好弟弟要多少姐姐就去给你弄多少。”

  擂台上的其他仙子,见白日天竟当场把一个女人活活玩死,虽然面有惊色,却也不是大为诧异,似乎这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诸葛楠只是轻轻一摇折扇,便利时从身后走过两个女仙子,将这考官抬了下去。诸葛楠朝欧阳倩低头耳语道:“大姐,你既然已经找到了如意真主,我看我们还是速速回山,免得夜长梦多。”

  “四妹说的是”欧阳倩微一点头,又对白日天道“日天弟弟,你可有家人要嘱托?”

  “我一介小乞丐,哪里来的什么家人,以后当然是跟着你玩啦!”说完便和欧阳倩诸葛楠一起朝着凉州城内霜月宗的传送法阵走去。

  台下的众人见真选出了真阳,无不眉飞色舞,兴高采烈。虽然在台下看不清楚那考官仙子已被白日天干死,但看那如软泥一般的身子,也能猜出白日天是何等威猛来。从此以后这凉州小神丐的传说便传开了。

  白日天和欧阳倩诸葛楠一起踏入大阵,初始只觉电光流转,之后便是一股凉意迎面袭来,激的白日天忙闭上双眼。再睁眼时,自己已然全身浸在水中。白日天大惊,刚想呼救,就被一只玉手拎住了脖领子,一下子提了起来。

  只见眼前乃是一面如镜子般的大湖,而自己此时则被拎到了一处巨大的画舫之上。自己刚刚的浸泡之感,显然便是因为自己刚刚是在这湖水之中了。再看自己身旁的欧阳倩,诸葛楠和一众随行仙子,也都浑身上下湿透,显然也是刚刚从这湖水之中出来。

  “我们不是霜月宗吗?怎么跑到这湖上来了?”白日天大奇。

  刚刚那给自己胸推的黄衣少女一笑道:“这传送法阵怎么能设在霜月宗主峰之内,否则有歹人在下届抢夺了传送法阵,不是让人直接偷了老家。这是霜月宗边境的镜泊湖,到主峰还要飞上好一阵呢。”

  话音刚落,船楼内匆忙走出一众白衣女子,这些白衣女子穿的可谓风凉至极,只在胸前用两条三指宽的丝绸遮住两个奶头,之后向下汇聚在小腹合为一处。

  下身雪白的罗裙,两条大大的叉子一直开到接近阴阜处,随着白衣女子走动,阴阜处黝黑的阴毛,若隐若现。

  白衣女子当先的一人,走到欧阳倩身前,单膝跪地,朗声道:“三代弟子林语烟特奉师祖之命在此迎候大师伯四师伯回山,迎接来迟,望两位师伯恕罪”

  诸葛楠见这林语烟额头左角刺绘着一个纹身,乃是一根巨大挺翘的阳具,

  便询问道“你是七妹弟子?之前好像没看到过你啊”原来这霜月宗二代弟子中,除了身为老大的欧阳倩,老四的诸葛楠,还有5位女仙子,修为高强,不但在棕内远远领先其他二代弟子,便是放眼整个神州上界,同龄弟子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这七人在外被人合称为霜月七秀。而霜月宗现在依然还能够跻身十大仙家,所仰仗的便也是这七秀了。可这七秀现在却是互有芥蒂,相互不睦,除了欧阳倩和诸葛楠之外,其余五人都在自己亲传弟子的额头或是胸口,刺绘纹身,分别画奶子,牝户,屁眼,子宫,阳具来区分各自弟子的身份。

  林语烟到:“正是,贱婢是两年前被师傅收入内门的,师伯事务繁忙,自然没曾见过小的。贱婢这就伺候师伯师姐和真阳大人更衣。”说罢向后一望,身后白衣众女,便上前开始给欧阳倩诸葛楠等一众仙子宽解衣袋。

  一种仙子被这群白衣女子围着,不一会就被脱了个精光,欧阳倩硕大浑圆的乳房,诸葛楠光洁白皙的牝户,还有两个小仙子粉嫩的屁眼,全让一旁的白日天尽收眼底,大大饱了眼福。但这些仙子却对白日天全然不以为意,有时甚至还特意用手推开白衣女子,以防白衣女子遮挡了白日天看向自己的视线。

  待到衣服换完,众仙子的服饰已经和之前下界的服饰完全不同。诸葛楠依然是一身书生长衫,但上面全开了个大大的口,把自己两个乳房的北半球完全显露出来。欧阳倩依然是一身银色铠甲,但铠甲的正中却完全消失,铠甲只在两边向中心汇聚,但到了刚刚能遮住乳头的位置便停止。从中间白内修长的脖颈,到胸口左右乳房的两个半球,再到健硕的小腹全部完全的暴露在外,任人欣赏。而欧阳倩的两个徒弟则换上了与白衣女子一样的服饰,只是依然一黄一绿。

  但听得那绿衣女子道“闷死了,每回去下界都要换上包的那么严实的衣服,闷死了。”

  欧阳倩训道:“我这些女仙子不过是真阳男修胯下的猪狗玩物,但此事不可让下界得知,以免乱了下界的秩序,阻碍下界女子修道成仙,这是历代传下来的规矩,你嚼什么舌根?不怕真阳大人笑话?”

  白日天此时也从新置换了一身,这衣服上半身与下界普通百姓服饰无疑,但下身却是在裆前开了一个大大的叉,自己此时下身又是完全真空。所以只要稍有移动,自己硕大的阳具便会若隐若现。

  林语烟见众人更衣已必,便道:“两位师祖已经在金顶等两位师伯回禀,请诸位速速启程吧!”说完,林语烟以狗爬的姿势来到白日天脚边,轻吻白日天的双脚,轻声道:“真阳大人初入宗门,尚不会飞行之法,便请真阳大人选一匹趁眼的坐骑吧。”说完,所有的白衣女子全部列成一排,背转身姿,降整个玉背展露出来,同时一手撩起身后的罗裙,将整个又大又圆的屁股也尽数展现在白日天眼前。

  “真阳大人,此去赤阳主峰还需两个时辰,便让这些浪蹄子们驮着您去,觉得哪个贱货的背和屁股坐着舒服点的,便选一个吧。”

  白日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阵仗的臀浪,一时之间竟有些无从下手,顺势一低头,却见跪伏在自己脚边的林语烟玉背白皙光洁,好似大理石一般,臀肉滚圆挺翘,抬脚朝那屁股上轻轻一踢,那臀肉竟然荡了两荡弹性极佳。白日天左脚轻佻林语烟的下巴,把林语烟的头抬起仔细端详。

  见这林语烟生的瓜子脸,柳叶眉,左眼脚下还生了颗泪痣,美貌绝不在欧阳倩那两个小徒弟之下。此时头被白日天轻轻用脚挑起,眼角低垂,略带哀怨之姿。

  直把白日天看的淫心大起,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便问道:“贱蹄子,你自己能不能选啊?”

  林语烟听闻心中又惊又喜,忙用双手捧住白日天左脚,用自己清秀的脸颊在白日天脚面轻轻摩擦,喜道:“真阳大人看上贱蹄子,乃是贱蹄子几世修来的福分,哪有不愿之理。”

  白日天顺势将林语烟俏脸踩在脚下,将林语烟的俏脸在自己脚底来回揉搓,“好个贱蹄子,小爷喜欢!”

  “嗯,多节真呀大人台盖(多谢真阳大人抬爱),请大人高台贵足,容贱蹄子备马”。

  白日天听闻,抬起左脚,用力朝林语烟小腹一踹,把林语烟踹的连翻了两个跟头。“还不快去”“是,贱蹄子现在就为大人备马,大人稍候片刻”说完,林语烟一咕噜爬起,抬手将自己脑后的金簪抽下,一头盘起的乌黑秀发便即洒落。之后林语烟背过手去,将自己脑后秀发在脖颈中缠上两圈,然后分成两股,盘城两根粗粗的辫子,再将两根辫子的尾端系在一起。完成之后,自己的头发已经被自己盘城一个圆环,与马的缰绳一般无异。而坐在自己身上的真阳大人,只需要牵动自己这根头发变成的缰绳,自己缠在脖颈中的头发也会随之而动,这样自己的前进停止,左转右转便尽由手握头发缰绳的真阳大人掌控了。

  林语烟盘完自己的秀发,伸手一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撕去,朝身后的白衣女子道“来人,钉马镫!”身后便有一个白银女子托着一个托盘走到林语烟近前。粗看之下,这托盘之上确实是一对马镫。只是这对马镫上面各连着一条银色锁链,锁链顶部则是一个小小的圆环,而扣环上密布着无数的牛毛小针。

  另一名白衣女子则端来一个炭火盆,乘着烧红的火炭。托盘的白衣女子将一对马镫取下,将锁链尽头的扣环投入炭火盆中炙烤起来。一直将整个扣环烤的完全火红,才取出,然后将扣环上无数的小针,对准林语烟乳头根部的乳晕部位,扎了下去。

  呲……

  无数胸针刺入了林语烟的乳晕,滚烫的小针与林语烟的乳肉相撞,发出了呲呲的声响,同时也让整个画舫弥漫上一股烤肉的香气。

  “哼……”乳肉被穿刺的同时还体验着炮烙之刑,而受刑部位还是比一般乳肉部位更为敏感的乳晕,如此剧烈的疼痛林语烟不自觉的发出哼名。豆大的含住不断从林语烟的额角滴下。但林语烟还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没有发出喊叫,只是用鼻腔一下一下的呼出热气,缓解着自己的精神压力。

  “嗯哼……”

  “哼……”

  “嗯……”

  “哦~这钉马镫还鲜有能不喊出声儿的,这还真是匹烈性子的!”诸葛楠看了竟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但林语烟的地狱并未结束,扣在乳晕的扣环和插入乳晕的小针共同刺激,使得林语烟的乳头比正常情况挺翘了百倍,如今两个硕大的乳头已经膨胀到如枣子般大小,而乳头部位的血液也在扣环和小针的阻碍下,只能进不能出,让乳头变得和炭火盆中的火焰一样红艳。白衣女子带上手套在火炭盆中翻找一阵,在底部超大两根如成年人小指般长短粗细的铁钉。这两根铁针显然已经在这炭火中长时间焙烤,全身红亮甚至已经隐隐翻出一丝白光。

  白衣女子将两根铁针对准林语烟已经膨胀数倍的乳头正中,一使劲,将整个铁钉齐根钉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钉头在乳尖“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一根的疼痛还未结束,另一根铁钉也在白衣女子一按之下啊,沿着林语烟的乳头没入了另一个乳房。

  “噗……哈……呀呀啊!”

  两根钉子按照长度,哪怕是从乳头部位刺入,但齐根没入之后,恐怕已经贯穿整个乳房,直达乳房根部了。这张贯穿整个乳房的穿刺,终于让林语烟再也忍受不住疼痛,高声亢叫了起来。剧烈的穿刺疼痛之后,便是缓慢但疼痛该更为强烈的炙烤疼痛。林语烟只觉得自己的乳房已经不完全被钉子烤熟了。

  “啊,痛,好痛啊……割了吧,你们谁帮我吧乳房割了吧……”

  “真的好痛啊,割了吧,不要了,我不要乳房了!”

  林语烟想要伸手去抓自己的乳房,甚至想要将自己的乳房直接撕扯下来,但此时她早已被白衣女子们牢牢架住,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地摇头,发出歇斯底里的悲鸣。

  “哈,熟了,乳房要烤熟了”

  “虽然外面看不出,但是林语烟的奶子里面已经熟了哦……”

  “好香啊,真阳大人想把林语烟的奶子割下来尝尝吗?”

  林语烟在缓慢的炙烤疼痛下,完全神经错乱语无伦次了起来。而钉子的高温也将林语烟内部的乳肉彻底的炙烤,从而将乳肉与钉身牢牢的粘合在了一起。终于钉子的温度慢慢下降冷却了下来,而此时的钉子整个定身也与林语烟的乳房融合在一起,再也取不出来了。随着炙烤疼痛的消减,林语烟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明。白衣女子让林语烟稍事休息,以免过度的连续疼痛给林语烟造成过度的伤害真的把她弄疯了。林语烟知道自己的第三波地狱即将开始,但此时已经恢复神志的林语烟再一次恢复了勇敢的眼神。生怕自己再多耽搁时间延误了师伯师姐和真阳大人的行程。对几个白衣女子高声道:“愣着干什么,快点开始,别再耽搁时间了!”

  白衣女子听言,连忙在炭火盆中又找出两枚铜扣,用铁锤稍加捶打,便打造成了和林语烟乳头一般大小。然后对准林语烟的乳头扣了上去。

  “嗯……”这一次林语烟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流鲜血从嘴角流下,但却屏住了并未像刚刚一样呼喊。

  “刚刚的呼喊实在是太失礼了,如此疼痛都不能忍耐,如何做真阳大人的代步坐骑!”

  “林语烟,你觉得对不能再喊了!!!”

  林语烟一遍遍在心中为自己打着气,忍受着乳头传来钻心的疼痛。林语烟慢慢的忍耐着,虽然嘴上忍住了叫喊,但是身体还是无法控制本能的痉挛颤抖了起来。然后,呲……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水流从林语烟双腿中间激射而出,林语烟失禁了!

  又过了片刻,便衣女子见时机成熟,从湖中要来一瓢清水,朝着林语烟当头泼下,只听得刹……的一声脆响。然后便是林语烟的一声闷哼“噗……”

  插在林语烟乳晕上的扣环,留在乳头外部的铁钉钉头,刚刚扣上的铜冒,和林语烟自己硕大猩红的乳头,这四样东西在一冷一热的连续刺激下,彻彻底底的融为了一体!

  林语烟忍住了没有发力叫喊,但是巨大的疼痛还是让她不自觉的寻找着其他缓解的方法。林语烟似乎将用来喊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膀胱与尿道口上。林语烟以前所未有的力量进行着排尿。她双膝跪地,屁股想着天空搞搞崛起,一条黄色的水线如高压水炮般直飞天际。水柱直向上喷出5米的高度,才划过一条弧线,落入远处的湖水之中。

  “贱婢林语烟,在钉马镫时嘶喊失禁,扰了真阳大人清幽,脏了真阳大人贵眼,望真阳大人责罚!”随着疼痛逐渐过去,林语烟终于认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忙跪地向白日天请罪。

  欧阳倩却走上一步,拉起林语烟道:“行了,钉马镫哪有不失禁叫喊的,你能忍着两轮不叫,已经极是不易,不用自责了。自己把船上的尿舔干净了,快回赤阳主峰吧!”

  林语烟听罢,忙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伸出自己的香舌,将之前自己漏尿在甲板上的尿渍,尽数舔食了干净。之后抬起头张嘴含住白衣女子手中的一根马鞭,朝白日天爬来。林语烟爬至白日天近前停住,将自己额头紧贴甲板,屁股却搞搞撅起,在自己的后腰窝处,刚好形成一个凹陷的弧线。

  白日天见了却不着忙,先弯腰伸手,在林语烟刚刚饱受折磨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两把。只觉这一对奶子光滑柔软又有弹性,完全感觉不出这对乳房之中还还贯通着一根长钉。白日天不禁暗赞:“果然是修仙的仙子,这回复力真是惊人,如此暴虐竟然完好如初!”

  白日天肆意把玩着林语烟的乳房,捏够了,这才跨坐在林语烟的背上。屁股刚好坐进林语烟后腰窝的凹陷处。双脚一抬,踩住林语烟胸口垂下的那一对马镫。

  白日天双脚左右用力上下踩踏,这一对马镫便好似本就长在林语烟的乳房上一般,带动着林语烟的双乳上下拉扯。林语烟这对双乳如今已经和马镫紧密结合,对这马镫的运动极其敏感,白日天双脚上的一个轻微抖动,在林语烟感觉来,就好似自己的乳房被重重踢了一脚。而这也恰恰就是钉马镫所要达到的效果,这样林语烟无论是休息,奔跑,劳累还是惊恐的状态下,都可以敏锐的感知到白日天脚上的动作,从而忠贞不移的执行着白日天用脚发出的每一个命令,完全不需要白日天嘴上说一个字。

  此时白日天双脚同时向下一点,林语烟立时会意,撒开四蹄在甲板上小步奔跑起来。白日天左足一踩,林语烟变向左转,右足一踩便向右转。白日天一扯林语烟秀发编成的缰绳,林语烟顿时变感到自己缠在颈中的秀发勒紧,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林语烟本能的向后一仰,一下钉在原地,不再移动分毫。白日天稍加联系便已经掌握了骑乘林语烟的方法,心中欢喜,连朝林语烟雪白的屁股上拍了几个巴掌,道:“好马儿,真是聪明乖巧!”

  林语烟见自己身上的这位真阳大人高兴的连扇自己的雪臀,自己确实着了真阳大人的心意,心中也是喜不自胜。心中得意,暗想:“这基本的启停转向算得了什么,若是真阳大人有心多骑我几日,让我摸熟大人的心思,便是给我蒙上双目,堵死双耳,我仅凭大人脚上用劲儿也可快速弛聘。真阳大人若真是瞧得上我,把我好好调训上些许时日,那该多好,到时候把我调教出听令的牝马本能,便是刀山火海,悬崖深渊,只要真阳大人脚上用劲儿,我也绝不犹豫驮着真阳大人过去。”

  “日天弟弟,此去赤阳峰还有不少路程,我们快启程吧”欧阳倩和一种仙子此时已经飞在半空,见白日天还在掌掴把玩林语烟的雪臀,脚上不发令,林语烟自然不敢移动分毫,依然跪伏在甲板上。

  白日天见欧阳倩她们已经向前御风飞去,自己落在最后,心中正有些焦急,却见林语烟回头看着自己,轻轻晃动嘴中的马鞭,竟是示意让白日天使用马鞭抽打自己。白日天当下接过,扬手一鞭,狠狠抽在林语烟白净的右半边屁股上。

  啪……鞭声刚落,紧跟着便是林语烟“嗯啊……!”的高亢嘶鸣。

  原来这不是寻常马鞭,那是专门抽打母马特制,抽打产生的疼痛直钻心脾,母马便是再能忍耐疼痛,也要忍不住的嘶叫。这一鞭只是在林语烟屁股上留下一条单单的红色条痕,但林语烟确是疼痛异常,只觉得自己整个右半边屁股都让白日天这一鞭子扇没了。双脚向后狠命一蹬,瞬间跃起至半空。在空中又虚点两下,身子驮着白日天,如箭一般窜了出去,一下子撵上了欧阳倩众人。

  第四章:牝马角力

  诸葛楠见林语烟几个纵跃就追上自己,速度极快。当下靠到林语烟身侧与她并排飞行,左手探出,一把抓住林语烟的臀肉,捏揉起来。之后右手跟着伸出,将林语烟的两片臀肉大大分开,探头到近前,把林语烟的屁眼仔细观瞧。之后伸出食指,轻轻一用力,便整根塞入林语烟的屁眼之内。另一手抬手扇在林语烟的屁股之上。林语烟臀肉被扇,屁眼自然也跟着用力一缩,将那诸葛楠的手指轻轻一夹。

  啪,啪啪啪诸葛楠扬手连续的朝林语烟屁股扇去,林语烟的屁眼也随着臀肉的扇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咬着诸葛楠的手指。诸葛楠仔细感受了片刻,满意道:“嘶鸣高亢清丽,臀肉结实圆滑,腚眼子紧致有力。还端的是匹脚力出众的良驹!小妮子,你在筑基飞升之前,是下界何方人士?”

  林语烟听诸葛楠询问,连忙答道:“贱婢在飞升上界前是大晋江州人士”诸葛楠听了眉头一皱,道:“奇怪,大晋的江州女子,素来以娇小柔弱著称,四肢细小,皮肤水滑,最好便是斩去四肢做成肉枕头,并不适合调训成牝马。

  似你这般四肢修长健美的女子已经罕见,更何况还有此等脚力。”

  林语烟答道:“四师伯明鉴,我飞升前听母亲说,她们家原本都是世代居住在大晋西戎地界,后来躲避战祸,才搬迁至内地的江州居住,之后认得家父生了我。”

  诸葛楠听罢微微点头道:“这便是了,西戎地界,大漠草原,女子都生的膘肥腿长,白日酷暑晚上严寒,最是磨炼女子心性,大漠草原女子向来以性子刚烈著称,韧性极强,正是调训牝马的上佳材料。西戎地界自古就是大晋有名的产马地,你虽生养在江南,但一身身子骨却继承了你母亲西戎女子特点,这性子怕也是受乃母影响,烈得紧呢!”

  诸葛楠又低下头细细回忆,轻声呢喃道:“十来年前躲避战祸,躲避战祸。

  ……“忽的眼睛一亮,朝林语烟问道:“你母亲莫不是大宛城的?”

  林语烟忙到:“四师叔神机妙算,母亲之前说所居城市确名大宛!”

  诸葛楠听罢,对白日天做了一揖,朗声笑道:“恭喜真阳大人,初到上界,便收得一匹大宛良驹!若只是此程回山代个步,可有点瞎了这匹好马,真阳大人不若考虑一下,便留在身边耍玩?”

  欧阳倩也上前道:“日天弟弟若是喜欢,我去和七妹讨要过来,七妹和我关系向来交好,一匹牝马,七妹也没什么舍不得的!”转头又向林语烟道:“真阳大人若想收你在身边当个专属坐骑,你可愿意?”

  林语烟听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一个才入的内门两年的三代弟子,在这仙家大宗霜月宗中实在是顶末流的存在,这次若不是福星高照,受了师傅推举前来迎接真阳,便是再修炼个三年五载的,怕是连个宗门男修的面都见不着。心中默念:“爹爹,娘亲,定是你们在下界烧香保佑孩儿,女儿今日福星高照了!”

  林语烟一个劲的朝着欧阳倩捣蒜般的点头道:“骚蹄子愿意!骚蹄子愿意!

  骚蹄子愿意!骚蹄子愿意!骚蹄子一片忠心,以后这一身贱肉全凭真阳大人掌控,真阳大人让我往东,贱蹄子绝不敢往西,真阳大人让我上刀山,贱蹄子绝不敢下火海,他日真阳大人再觅得神驹,骑腻了骚蹄子,骚蹄子便给真阳大人背货拉车,当匹最忠贱的母骡子伴真阳大人左右,绝无二心!”

  心中反复祈祷,“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

  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

  白日天安此时对这林语烟也颇为欢喜,正想点头答应,忽然又一想,这一路过来,这几个娘们儿说什么我便答应什么,倒显得我言听计从没个主见似的,还是假意缓上一缓为好。当下便装模作样的说道:“便是祖上世代居住大宛,也非是各个都是良驹吧,这骚蹄子脚力如何,还是先试上一试!”

  说罢双脚向后使劲一抬,脚后跟儿踢在林语烟小腹上。林语烟只觉小腹一阵剧痛,这一脚恰好踢在自己子宫的位置,疼的林语烟猛地一阵宫缩。正如前文所述,这西戎女子之所以能成为大晋名马,特点之一便是这性子又烈又野,身子越疼,便越是要较劲,生出越多的力气。林语烟这一下宫缩远胜痛经万倍,心里也如西戎女子一般,腾升出一股野烈的性子,只觉全身上下生出无穷的力气。既然真阳大人要考校自己脚力,便毫无保留,撒开四蹄,朝前狠命的奔了出去。

  林语烟向前奔得二三里路,心觉不对,暗骂一声:“林语烟你个大笨蛋,真阳大人初到上界,哪里骑过其他牝马,这七八岁的年级,莫说牝马,怕是下界的普通牛马也没骑过,你这般一个劲的瞎跑,他哪里分辨的出你的脚力。”

  忙回头对百日天道:“真阳大人,骚蹄子这倒有个建议,可教真阳大人好好考校贱蹄子的脚力,不知能否讲得?”

  百日天抬手朝那林语烟白嫩屁股上又是一鞭,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明明是匹烈马,怎得说话这般婆婆妈妈!”

  林语烟被这一鞭子抽的浑身一个哆嗦,又不自觉的跑出三五十步,回首道:“真阳大人教训的是!贱蹄子是想,不如叫两位师伯和两位师姐各自挑上一匹牝马,和贱蹄子赛上一赛,贱蹄子脚力如何岂不立时分明?”

  “妙极,妙极!”百日天当下一拉头发缰绳,拨转林语烟马头,回至欧阳倩身前。对她们几个道:“你们几个各挑一匹牝马,和我这胯下的大宛良驹比上一比,且看这她是否真的脚力出众,可好?”

  欧阳倩和诸葛楠本就怕这两个来时辰的路程乏闷,想找个法子给眼前这位真阳弟弟玩耍解闷,如今听他要赛马,正解决了这难题,哪有不应之理。当即叫那些随从的白衣仙子排成一排,欧阳倩、诸葛楠外加欧阳倩的两位小徒弟,四人上前在那些白衣仙子屁股,奶子,大腿,上仔细反复观瞧。

  诸葛楠反复看了几个,忽然抬手在眼前一位白衣仙子的白奶子上猛地一扇,那白衣仙子被打的突然,没有准备,当即“嗯啊……”骚叫了一声。

  诸葛楠却未尽兴,反手又抽了一巴掌。

  “哼……”

  啪“嗯哼!!!”

  啪“啊……”

  啪“嗯!!!”

  诸葛楠奶光一下接着一下,扇的越来越重,着白衣仙子的叫声也越来越响。

  诸葛楠微微点点头,对这叫声似乎颇为满意。伸手探进白衣仙子的胯间,食指与无名指轻轻一分,掰开白衣仙子的两篇阴唇,中指按在了阴蒂之上,轻轻搓揉。

  “哦……嗯……”白衣仙子被诸葛楠这一挑逗,再忍不住,娇哼起来。这诸葛楠虽是女子,但玩女人这套,那可是行家中的行家。诸葛楠略略催动真气,手指越动越快,到后来竟有了残影的高速震动起来。这白衣仙子哪受得了这般拨弄,一个把持不住,高声浪叫起来。不过片刻,这白衣仙子变双手紧紧握拳,脚趾勾起,双腿伸得笔直纹丝不动,整个上身用力向后弯折,头搞搞向上扬起,双眼大睁望向天空,显然到了临界之点,强烈的高潮马上便要来临。诸葛楠见时机成熟,猛地停止中指的震动,不再拨弄阴蒂,用拇指和中指掐住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狠命的一拧。

  这白衣仙子抬头望天,大张着嘴巴,不自觉的发出“呃,呃……呃”的声响,正准备着荣登极乐。哪知诸葛楠这一掐,好似一盆冰水从头浇下,顿时便关上了自己通往天堂的大门,不仅如此,此时自己临近高潮,身体敏感异常,所有触感都成倍的放大。这一下顿时剧痛传遍全身。白衣仙子不但没进天堂,反而还被诸葛楠一脚踹进地狱。对一个人而言,希望越大,希望破灭时的失望才越大。此时这白衣仙子变体会到了这极致转变的失落之感。

  “呜,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无与伦比的郁闷失望之感化成了响彻天际的哀嚎,最后已经有如哭泣。

  这哀嚎落入诸葛楠的耳中,却让诸葛楠大为受用。诸葛楠右手一抖折扇,笑道:“嘶鸣响亮,虽然凄厉,但听得出还有股不服气的狠劲儿,定是匹好马无疑”

  左手抓住那白衣女子的头发,便把她拖出队列,右手使劲儿,两三下便把本就没几块布料的衣服撕碎,抬腿跨坐在赤裸的女子背上。

  一旁的欧阳倩却与诸葛楠大是不同,将自己一根修长的无名指径直插进一名白衣仙子的牝户之中。手指稍一摸索便找到这女子G点所在。体内真气一吐,一股阴寒之气便从无名指中直蹿而出,从G点射入女子体内。这真气经欧阳倩特殊炼化,催淫效果极强。这个白衣女子真气一入体内,便觉身体内好似有数千只蚂蚁爬动,全身上下情不自禁的扭动个不停。欧阳倩这根无名指每扣一下都好似扣在这白衣女子心坎上,不断给她煞痒,真是老道无比,恐怕不知有多少女子被这手指送上九霄。只被扣弄了了四五下,那白衣女子大腿便一下绷紧,然后剧烈的抽搐起来,体内的阴精直泻而下,冲出逼口,沿着大腿两侧如小瀑布般的流下来。

  欧阳倩瞧了却似乎不大满意,摇了摇头,无名指又伸到另一个白衣仙子的牝户之中,一连将四个女子直送上高潮。一直到了第五人,那白衣女子的阴精如水枪一般直喷而出,一股甫毕,一股又出,一脸喷出四五股有力的淫水,潮喷才算结束。欧阳倩这才满意的一笑,道:“这个潮喷才算有点力量,当是匹好马。”

  一拉女子秀发,拽出队伍。也如诸葛楠刚刚一般,把这女子剥了个精光,跨骑在玉背之上。

  欧阳倩那两个小徒弟,挑马的手法便远不如自己师傅师伯这般老道,但也是扣扣弄弄各自找了一匹,来到白日天近前。这次赛马乃是白日天即兴而为,之前在画舫之上只备了一副马镫,所以欧阳倩四人便只能拉扯着胯下仙子的头发操控,双脚并无着力之处。这不用马镫的骑马有个名号,唤做铲骑马,非是有一定的骑术功力绝驾驭不住。不过好在欧阳倩几人,虽然没怎么骑过牝马,但一般的骑马确是娴熟,外加修为精神,如今这光屁股牝马骑来倒也不算废力。

  五人胯下各自骑了一匹牝马一字排开。白日天高举马鞭,高喝一声:“预备……起!!!”

  话声一落,便听得,噼,啪,啪,噼,啪,五声鞭响。

  “咦……”

  “啊!!!”

  “啊……”

  “哦……哦!!!”

  “噢噢噢噢噢噢噢”五马齐鸣,狂奔而出!

  之前在欧阳倩四人挑马之时,林语烟便已经低声嘱咐了白日天道,“真阳大人,一会儿你抽贱奴的时候可看准点,光抽屁股劲儿不够,往奴婢屁眼和骚逼上抽,贱奴保准给你拔个头筹。”

  排队预备时,林语烟微分双腿,屁股和骚逼一齐用力,便好似拉屎撒尿般用劲儿。两片臀肉向一旁分开,将当中的腚眼子和骚逼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林语烟偏生又长了个蝴蝶逼。若说这馒头逼乃阴阜发达,于操干之时更能夹住鸡巴,而这蝴蝶逼则是两片阴唇肥大,阴阜内收,整个外阴都完整的暴露在外,极适合抽打。如今林语烟如撒尿般用劲儿,两片大阴唇立时便有如蝴蝶展翅,将原本遮挡的阴蒂暴露出来,骚逼内的嫩肉也一个劲儿的向外凸着。

  白日天一鞭子挥下,按照之前欧阳倩的嘱托,正抽在两片臀肉的正当中。那鞭梢儿经过阴蒂,再到逼口凸出的阴道嫩肉,再向上到达林语烟的屁眼,一下子全结结实实抽个正着。

  林语烟只觉自己整个人好似从裆部撕裂开来一般,嘴巴大张,拼命的翻着白眼,眼泪口水都不自禁的向外流。屁眼和骚逼先是本能的向内猛缩,然后便是向外的拼命用力。尿液,阴精,肠液,一股脑的被她用力的向外喷射出去。两个屁股无法控制的一分一合,剧烈的痉挛着。

  咱们书上说了这许多功夫,其实于林语烟身上却只是一瞬间,林语烟随着这尿液,阴精,肠液,向后一喷,双脚之上也生出无穷无尽的力量,果然一马当先跑在头里。

  欧阳倩的两个女徒弟,自幼便性子活泼,从小就喜欢争强好胜不服输。虽然口上真阳大人长真阳大人短的叫的恭敬,但是看白日天不过八九岁的年级,比自己还要小上七八岁,之前秀选之前不过是个小乞丐罢了,在心里只是把他当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弟弟。现下见白日天这个小弟弟当先跑在头里,心里顿时升起争胜劲头来。手里马鞭好似下雨一般抽身下女子的白屁股上,紧追白日天。但这俩匹牝马终究底子上差了林语烟不少,当先的十来里路,被抽的发了狠劲儿,尚能和林语烟跑个并驾齐驱,可十多里一过,便被林语烟逐渐拉开了身位。

  黄绿两个少女心头更急,更加死命的抽打起来,岂料却犯了骑马的大忌。自己身下这两匹牝马,精神早就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如今被更加快速的抽打一顿,哪里还坚持得住,眼前一花,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似无头苍蝇一般胡乱的跑起来。之前书中所述,欧阳倩他们四人乃是铲骑马,脚下无镫,这牝马发起疯来还哪里控制得住,只得死死抓着牝马的头发,任由两匹牝马左右乱闯。

  但听得“哎呦!!!”“啊!!!”

  两声娇哼,这两批牝马竟一个不小心,额头撞在一起,当即昏死过去。

  黄衣少女心中大怒,一扔手中马鞭,朝绿意少女骂道:“你做甚子!?连个牝马都骑不好!”

  那绿衣少女也不甘示弱,回道:“明明是你撞得我!你还来逞凶!?”

  “死丫头,你还敢顶嘴,反了你了!”

  “呸,明明是你贼喊捉贼!”

  黄衣女子伸手抓住绿意少女的头发,抬手便要扇她耳光。绿意少女岂会让她得逞,一手抓住黄衣少女手腕,另一手则掐上了黄衣少女的纤细的脖颈。黄衣少女见自己手腕被架住,身子向前一倾,整个压了上去。两个少女顿时滚在地上,扭打做一团。

  黄衣少女终究还是年级稍长几分,斗得片刻便占了上风,翻身上来,将绿意少女整个骑在身下,两腿压住绿意少女的双手,左手抓住绿意少女的头发,向上一拎,把绿意少女的头用力向后提起。右手一下一下的揍起绿意少女的屁股来。

  “让你顶嘴,说!还敢不敢和姐姐我顶嘴啦?”

  “哎呦……你个臭婊子,你~”

  “还敢顶嘴!姐姐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骚比,你疯了啊?啊……轻点你,哦……”

  “还顶不顶嘴?还顶不顶嘴?还定不顶嘴?”

  “哎呦……你,啊!!!轻,轻点……噢!屁股烂啦……你再打我,你骚比一辈子没人操!!!”

  黄衣少女听绿意少女嘴上不肯服输,嘴里骚婊子,贱婊子的乱骂,手上的力道用的更加重了。那绿衣少女却突然停了叫喊,嘿嘿一笑道:“你再打我,真阳大人可就跑远了,追不上喽!”

  黄衣少女闻言定睛一瞧,果见自己师傅师伯随着白日天越奔越远。她一下子从绿意少女身上站起,怨道:“都是你!”说罢转身便要御风去追,却忽闻身后传来一阵哭声,一回头,见那绿意少女眼眶中满是泪水正大声抽噎,心头一软,俯身问道:“怎么啦?”

  只听那绿意少女哭到:“屁股给姐姐打开花啦,走不了路了,姐姐丢我一人在这里,一会儿妹妹怕是就要给狼子,猛兽叼了去,给它们边吃边操,妹妹这就要跟姐姐诀别啦……”

  黄衣少女听了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我刚刚打你,全然没用半分灵力,就是打在下界凡人身上也不会伤得什么筋骨,你一身修为护体,哪来的什么屁股开花,怕是连根逼毛都没伤着。但见那绿意少女此刻已哭的梨花带雨,跟真事儿似的,心中不禁佩服自己这妹妹当真是演技了得!

  又耐着性子问道:“那你说要怎的?”

  绿意少女当即哀声求道:“好姐姐~你忍心看着妹妹不管嘛?咱们姐妹一场,你背我一程吧……好不好?求求好姐姐了……”

  这黄绿两个少女,与其他女修不同,非是修仙飞升上界,乃是在霜月宗出生的,自小便一起跟着欧阳倩拜师服侍,感情要好,真如亲姐妹一般。

  黄衣少女明知此刻这妹妹正在戏耍作弄自己,但是从小到大,就是受不得这妹妹哀求撒娇。嘴上“切~”的啐了一口,还是将绿衣少女背在了背上。绿衣少女见自己奸计得逞,欢喜的嘴上“好姐姐,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一个劲儿骚叫个不停。更是伸出自己灵巧细长的舌头,在黄衣少女的耳郭处舔弄。

  黄衣少女回头假意愠怒道:“骗我给你当马骑,舔舔耳朵就完啦?”

  绿衣少女忙娇声道:“好姐姐,妹妹这舌头今天晚上都是你的,今天整晚上都待在姐姐骚比里……”

  黄衣少女听罢脸上微微一红,反手朝绿衣少女的脸颊一捏,道:“你呀,全身上下,就这张贱嘴有用!”说完腾空而起,背着绿衣少女去追白日天了。

  剩下的三匹牝马之中,数欧阳倩胯下这匹脚力最差。但欧阳倩骑术何等精湛,一鞭接着一鞭,抽的不徐不慢,张弛有度。胯下牝马配合著鞭子的抽打,当真是把那牝马吃奶、拉屎、放屁、撒尿、生孩子的劲道都压榨了出来。不过再高明的骑术也终究弥补不了脚程上的天赋差距,奔了几十来里,这牝马终于坚持不住,身子一歪,栽倒在地。欧阳倩见这牝马身子一斜,伸手朝这牝马玉背上一拍,身子腾空而起。还未落地,手腕一抖,手中马鞭便挽出三个鞭花飞向牝马。

  噼啪啪,浑身是汗的牝马女体之上顿时出现三条红印。但此时这女体爱了三鞭,只是眼睛稍稍睁大了一下,身子却已经软如一滩烂泥,连抽搐一下都已经做不到。只是大张着嘴巴,躺在地上微微的呼吸。忽然“哗啦……”一声轻响,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两腿之间韵了开来,而屁股后面一段猩红的直肠则从两篇臀肉之中蠕动而出,越拉越长。这仙子竟然跑的脱肛了。

  欧阳倩见这牝马竟然连憋尿提肛的劲儿都已用完,恐怕真的是再无半分力气,便是再抽打也无作用,随手一扔马鞭,留着这牝马仙子自行休息,手中一捏法诀,起身朝白日天追去。

  这林语烟到当真是脚力出众,一口气领头跑了几十里路,鼻中只是发著“哼……”“哼……”之声配合著白日天抽打,全无脱力之照。林语烟有意要讨白日天欢心,回首道:“真阳大人只管朝贱奴骚比屁眼上狠抽,贱奴还有的是力气!”

  白日天听罢大喜,对着林语烟两腿中间的嫩穴一鞭接着一鞭的连抽。顿觉耳边风声乍起,花草树木飞似的倒退,可自己所坐的玉背却平稳异常,全无抖动。

  心中感叹:“还真是捡了匹好马!”

  第五章:散修补阳

  话说白日天狠抽了林语烟骚逼一顿,林语烟加急狂奔,不一会便将众人都甩在后面。白日天初来乍到,不敢再一个人跑的更远。便一拨林语烟马头,骑至林间一处溪水旁等着欧阳倩诸葛楠他们上来。

  林语烟刚刚给白日天饱抽了一顿鞭子,发足狂奔的急了,口中燥热的厉害,当下屁股撅高,头埋入溪水中喝起水来。

  此番白日天大胜了比赛,心情大好,心中对林语烟已经欢喜的不得了,见那林语烟高撅的屁股被自己抽打的彤红,好似红宝石一般,胯下蝴蝶嫩逼微微张开,逼口随着呼吸也一张一合,一股淫液从逼口留下,慢慢垂到地上,拉出一根亮闪闪的丝线,当真淫靡可爱至极。再也忍耐不住,走至林语烟身边,两指头微微用力,伸进林语烟的牝户之中。

  林语烟忙将两条长腿向两侧分开,双手背向身后,抓住自己两个彤红的屁股,向两边分开。让白日天更加方便的扣弄自己。朝白日天轻声道:“师伯她们还要好一会儿才能上来,真阳大人若不嫌弃,便玩玩贱奴的骚逼解闷儿吧……”

  白日天两指在林语烟逼口处稍稍摩挲了片刻,又用力向前挺进,刚刚入得一个指节,便碰到了一个明显的阻碍。

  白日天轻轻一笑道:“小骚逼,这么淫贱,想不到竟然还是个处女。”

  林语烟回道:“真阳大人面前,但凡是身子上长了个逼的,哪有不发骚的道理,嗯哼……莫说婢子是个处女,便是个石女,也得水流成河,啊……”

  白日天的手指在林语烟的处女膜上轻轻划弄,一点点的探索着处女膜的构造。

  而林语烟心中却想的是另一回事。按照霜月宗的规矩,自己现在作为无主的牝马伺候真阳大人,真阳大人若是破了自己的身子,那便是真阳大人看上自己,愿意收自己作为私马了。刚刚白日天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牝户的那一刻,欣喜之情当真是无以言表,料定了刚刚自己一番比试,赢得了白日天的欢喜,当真要收了自己了。哪只白日天两个手指只在自己处女膜上仿佛摩擦,就是不肯在用力向前一步,有时两指已经用力前顶,可就在要破的那一刹那,有突的收回。林语烟只觉得此生最大的荣幸就要降临,可每每就在最后时刻突然离自己而去。

  林语烟本就已经被白日天两根手指玩的神志不清,此刻又反复在希望与失落中徘徊,心中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暗叫一声:“不管了,一会儿便是被真阳大人剥了皮,也值了!”把心一横,趁着白日天不备,屁股猛地向上一耸,阴道内的处女膜立时迎着白日天的手指撞将上去,破出一个大洞。

  白日天被这自助破处的举动也是搞得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够骚,竟然主动用小爷我的手指破处,小爷喜欢!”

  “奴婢的贱逼能让真阳大人手指破处,已是莫大荣幸。奴婢识得礼数的,一匹牝马,怎敢让大人高贵的鸡巴屈尊给骚逼破处。”林语烟见自己这一下最做主张的破处,非但没有热闹白日天,还让他心情大好。紧张的心情顿时落了地。心情一放松,顿时觉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女阴道被白日天的手指插干的爽快无比。

  没插得几下,便觉自己子空口一阵收缩,一股阴精直喷而出。

  白日天起身站至林语烟身后,弯腰将两根沾满淫水和破处鲜血的手指塞入林语烟口中。林语烟立即会意,伸出处舌头将手指上自己的潮液与破瓜之血全部吃进肚内,为白日天仔细的清洁手指。而白日天巨大挺立的阳具也顺势抵在了林语烟的骚逼口上。林语烟虽是处女,但终究是霜月宗七秀的内门弟子,何等聪慧,怎会不知白日天的用意,心想宗门那么多比自己早入内门的姐妹,苦修了着许多年数,连个真真的挺立鸡巴都未曾见过,我不过入门两年,现在眼瞅着就要被真鸡巴操干骚穴,这是何等幸福!一时之间情不自已,脑中将白日天操干自己的画面想了几十遍。牝户一阵抽搐,一股阴精对着逼口处白日天的大鸡巴当头浇下,竟然只凭着脑内的幻想就高潮了。

  白日天哈哈笑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母狗,还未干你就先潮吹了,这泡骚尿莫非是想给你爷爷的大鸡巴将军助威不成?”

  林语烟腻声回道:“请大鸡巴将军冲入母狗阴道尽情厮杀,有母狗骚尿助威,大鸡巴将军定是旗开得胜?”

  “那还不自己分开骚逼,迎接小爷的大鸡巴?”

  林语烟听罢忙用双手按住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大声道:“贱奴骚逼已经被威武的大鸡巴将军吓得门户大开,恭请大鸡巴将军入内厮杀!”

  白日天腰间一挺,整根鸡巴朝林语烟的牝道深处钻了进去。林语烟虽是处子穴道,但是之前早已经让白日天挑逗的淫水直流,加之刚刚潮液淋了白日天的大鸡巴一身,这一插下去,白日天虽然觉得紧窄异常,鸡巴向前挺进却毫无阻力,第一下便直接顶在林语烟的子宫口上。白日天鸡巴本就粗大,本以为在这处女阴穴中难以前进,一上来就用上了十成力气。哪想到在淫水的顺滑下竟是如此顺利,一口整根鸡巴就齐根没入。林语烟娇小的处女阴道怎能容得下白日天如此巨大的阳具,子宫在白日天巨大的阳具冲击下,只能被迫向上移动,竟直接在林语烟体内移动了位置。

  这结果带给白日天的乃是巨大的满足与成就感,当下不再迟疑,一下一下真如打桩机一般用自己的阳具狠狠的撞击林语烟的子宫。而林语烟的阴道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拉长,而子宫也真如被打桩一般,随着阳具的撞击,逐步向身体的上方移动。

  向上不断移动的子宫不断挤压林语烟体内的其他脏器,让林语烟开始不自觉的干呕起来:“呃,呃,呕,喔呕……”

  “小骚逼,说说小爷干得你怎么样啊?”

  “真阳大人果然威猛,哦……贱逼,呃~贱逼,哦,觉得子宫,呃……要被从嘴里,呕……顶出来了,哦……”

  “你且说说,小爷我的大鸡巴将军和你的子宫对决,谁输谁赢啊?”

  “啊……贱逼子宫已经移位了,嗯哈……已经……已经万变成是真阳大人,呃……操干的形状了。自然是大鸡巴将军大获全胜,噢~……”

  “既然如此,你的子宫要怎么认输啊?”

  “请,嗯啊……请真阳大人再用力操干贱奴草逼,不出十下,骚,骚逼,哼……的子宫定然,哦……强烈潮喷认输!!!”

  “好,那你就自己输好,十下之内若不喷水,小爷便当场扒了你的皮!”

  “是!一!”

  “啊……二!”

  “嗯哼……三!”

  “啊啊啊啊,四!”

  “啊……五!”

  “哦……六!”

  “七!哦!!!喷,喷,喷了!!!”

  林语烟全身剧烈的抖动起来,双眼用力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进入了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没有触觉,只有无尽快感的高潮世界。

  “小贱货说的还挺准,小爷赏你的!”白日天也是一个震颤,接着精关一松,大股的精液送入林语烟的阴道深处,与林语烟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这一顿操干,当真花了不少时光,带到林语烟从高潮中苏醒,欧阳倩诸葛楠等一种仙子也近接赶了上来。此时见林语烟双膝跪地,大份着双腿,高撅着屁股,一手不断地在自己小穴内挖动,小穴内精液、淫液以及破瓜之血的混合粘稠液体,不断地从逼口出一坨一坨的滚动而出。林语烟另一只手将这些粘稠液体接住,不断地送到嘴边,深处舌头舔食,神情竟极是陶醉。

  诸葛楠一瞧,便已经猜出之前的事来,走到白日天身边,一拱手道:“恭喜真阳大人收得绝世神驹!”

  白日天讪讪一笑道:“姐姐夸张了吧,这骚蹄子教程确实不错,但若说是什么绝世神驹,恐怕……”

  诸葛楠正色道:“唉~贱奴就是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在真阳大人面前胡言,不信真阳大人且看拿骚蹄子现在有何不同?”

  白日天闻言忙朝着林语烟一瞧,林语烟这一路跑来,加之被白日天刚刚一顿猛操,此刻浑身香汗淋漓,全身上下蒙上了一层粉色,好似摸了胭脂一般。

  “这……”百日天又重看回诸葛楠。

  “哈哈,真阳大人这下注意到了吧?这骚逼林语烟身上的胭脂色,正是来自她的汗水。真阳大人若再骑上一会,狠狠赏她一顿鞭子,这骚蹄子的汗水便会转为血红色,那时便脚力更胜,一日千里。这骚蹄子正是大碗独有的千里神驹,汗血宝马啊!”

  “姐姐此话当真?那等会下半程还真要试她一试了~”

  两人正在说笑间,林子深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哼“嗯……哦,爽,好爽啊……”

  这叫声骚媚到骨子里,一听便知道那是女人与别人媾和时的叫春之声!

  白日天此番听到这叫春之声,心下也不大以为然。自从这穿越以来,真阳秀选、上台打擂,挑选牝马、赛马狂奔,这世界上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作风心中已经了然。只暗想,依照此地女子的做派,跑到这林子里面偷汉子野合,怕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朝着四周一看,之前三五成群、席地而坐闲聊休憩的仙子已经全部起身,包括欧阳倩诸葛楠在内也是表情凝重。欧阳倩的两个女儿以及一班随行的白衣仙子更是取了腰间的护身法器在手,拉开了架势。

  “啊,哦……哦……”

  “好爽啊……大鸡吧好厉害,插得好爽啊……”

  林中女子的叫床声陆续传来,欧阳倩的黄衣女徒儿率先忍耐不住,朝林中高喊道:“何方大胆狂徒,敢擅闯我霜月宗地界?”

  林中无人答话,只是不断出来女子放浪的叫喊之声“美死了,能给大鸡吧插,真是美死了……”

  “哦……啊,啊,啊,啊”

  “嗯……就这么一直插在里面,永远也别拿出来……”

  “噢……啊……啊……”

  又听了十来声叫春之后,欧阳倩和诸葛楠的脸色率先缓和了下来。诸葛楠轻声道:“这叫声如此放浪,满是痴怨之气,当不是给男修操玩发出的叫声”

  欧阳倩嗯了一声,转头对自己两个女徒儿道:“你们把法器都收了把,应该是哪个散修,给浴火焚乱了心神,误入这林子来补阳了。”

  一众小仙子听欧阳倩如此说道,脸上的警戒之色顿消,收了法器。脸上呈现出鄙夷之色。

  白日天却给这一番对话说的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诸葛楠瞧在眼里,对欧阳倩两个女徒儿道:“真阳大人初来上界,你们两个小妮子带真阳大人去见识一下。”

  这两个小丫头当即气的鼓起了腮帮子,正想说话。却被欧阳倩狠狠瞪了一眼。

  “让你们去便去,给真阳大人说说我们这上界的规矩。”

  两个小丫头给欧阳倩一骂,只能将想好的推辞憋回肚子,朝着诸葛楠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一左一右拉着白日天的小手,朝着林子深处走去。

  密林深处也不知是人为还是天然的形成了一块圆形空地,当中正站着一只高大威猛的巨兽,这巨兽生得狼头,熊身,虎爪,凤尾,身体却又地球上的狗熊两个大,张着血盆的大口,露出嘴内锋利的獠牙,嘴角不断流下口中的唾液,鼻腔之中不断发出呜咽之声。

  白日天看了心中不禁产生一丝恐惧,这种巨兽绝非是自己之地球世界所能拥有的,不说地球,恐怕就是这神州下界也不会存在。如此怪异恐怖的身躯,恐怕只有下界的动物得道飞升上界,利用妖力所化。

  这妖兽身下正压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女子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妖兽的利爪撕的粉碎,身上还留有数道妖兽撕扯时的抓痕。妖兽的胯下也如自己的身体一般,生了一根奇诡的阳具,这阳具不但巨大,而且长成了螺旋状。此时妖兽后半身如狗般的耸动身体,这根奇异的阳具,已经有大半插进了身下女子的牝户之中,反复进出。

  这阳具向前挺进之时非常轻松,尖端如钻头一样向前旋转前进,而螺旋状的棒身则如搅拌机一样将女子阴道内的媚肉缠绕在一起。这阳具后退之时却停止了旋转,而是直直的向外来出,这样原本通过螺旋搅拌已经和棒身紧紧缠绕在一起的阴道媚肉也一起被阳具带了出来。

  白日天看在眼中,只觉得这异兽的鸡巴就好像一根红酒开瓶器,而那胯下女子的阴道就好像是酒瓶中的软木塞。在这异兽反复挺动插拔之间,这身下女子的阴道,也当真的一点一点,被螺旋状的阳具完整的拔出了体外。鸡巴每一次从逼口抽出,都会带出大团阴道内的媚肉,而每一次插入则比上一次更深。从白日天她们听到这女子第一声娇媚的喊声来看,这异兽插操身下的女子已经数十个来回,此刻这异兽每一次抽出鸡巴,都可以将一寸多长的阴道完整的拔出逼口之外。

  但这胯下的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依然发出柔美放浪的叫喊之声,有时到了动情之处,竟反手搂住异兽巨大的狼头,伸出自己的小舌与异兽血盆大口中的巨大舌头交缠在一起,不断吞食异兽口中流下的腥臭唾液。

  白日天穿越之前,在地球上也是看过不少猎奇动画视频的,但是这衣服诡异的活春宫摆在眼前,不禁还是脑内一热,气血上涌,刚刚在林语烟骚逼中释放了的巨大鸡巴又一次挺立起来。

  欧阳倩两个下徒弟对眼前这副奇景显然早有准备,并不惊奇。只是见白日天巨大的阳具再次挺立,便双双跪地,两人各伸出一手搂住白日天后腰,另一手握住白日天粗大的阳具,嘴角轻轻一抿,一口香涎从嘴中坠下,准确的滴在白日天粗大的阳具上。有了唾液的润滑,两个少女的小手立即在白日天阳具上滑动按摩起来。

  那黄衣少女在白日天耳边道:“真阳大人初来上界,很多事情有所不知,这修仙终究是要讲阴阳调和,可我们女修在筑基飞升上界那一刻起,体内的元阴便借着灵气修为迅速膨胀,将元阳完全吞食。”

  “这独生的元阴随着体内灵气修为的增加而不断生长,最终化为一股强烈的浴火,焚烧女修的心神,阻碍修炼,若没有办法补充元阳,不但修为停滞,或者倒退,甚至连心智都会迷失,变成一个只知道撅起屁股求草的无脑痴女。”

  白日天忙问道:“那你说的这元阳要如何补充?”

  “元阳的来源只有一个地方。”那绿意少女听到白日天出生询问,握着鸡巴的左手轻轻用力一捏,笑道:“便是这里啦,我们女修只有通过服食真阳男修的精液、尿液,或者与真阳男修交合,才能吸取真阳男修的元阳,继而阴阳平衡,消解浴火,而自身修为也才能不断增长突破。”

  黄衣少女又接口道:“但这上界的女修茫茫人海,何止千百万,真阳男修却又有得几人?最终这世上的女修,为了能吃上一口男修的精液缓解浴火,为了能让男修操干一炮助自己突破修为境界,无不心甘情愿成了供男修肆意驱使玩弄的骚逼奴隶罢了。”

  白日天见着黄衣少女一席话说的平淡无波,好似与自己无关,完全不知她自己也不过是这茫茫女修中的一员罢了,终有一日也会如她自己所说,会跪付在男修的大鸡巴下摇尾乞怜,只为吃上一口男修的阳精。只不过既然本人都不介意,白日天也不会为她多操心。只是继续向那黄衣女子问道:“你说这上界之中,女修茫茫人海,男修寥寥无几,定然不假。可要是真是这般的话,这世上的真阳男修岂不是要活活累死,哪里喂得饱你么这些骚逼淫娃?

  我看你们也都神志清醒得很,也没变成什么只知道求草的痴女怨妇啊。”

  黄衣女子一笑,回道:“真阳大人小小年纪,却凭的聪明,一下子就想到这其中关键。其实啊,这男修的新鲜阳精那是我们上界的珍品,大部分女修恐怕几十年也没机会吃上一回,别说我们两个,就是师傅她老人家其实都没吃过呢!

  我们大部分女修压制浴火,精进修为靠的乃是元阳丹。这元阳丹是通过各种灵花仙草,再加上一些男修或者其他异兽的阳精,萃取元阳炼化而成。功效虽及不上男子精液,但对于但多数女修来说,也总算是个法子了。”

  白日天听她如此说来,当即调笑道:“说的如此可怜巴巴,这里不就有根现成的大鸡巴么,还不赶快把小嘴对上来,常常鲜!?”

  黄衣少女被白日天逗的噗嗤一笑,说道:“哈哈哈,真阳大人,你现在还未修习灵气吐纳之法,你现在的精液啊和下界的寻常男子没什么两样,还算不上是男修阳精,对我们这些仙女儿啊没有作用的!”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低下头去,将小嘴张开,把白日天硕大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绿意少女见自己姐姐低头去给白日天吃鸡巴,便接下姐姐刚刚的话题,朝白日天继续道:“我们这些名门大派的女修倒还好,虽也明争暗斗的争抢门派内的元阳丹,但终究门派实力雄厚,库资充盈,有个保底,内门弟子每月固定的俸禄,总不至于去忍受欲火焚身之苦。那些入不得门派的散修可就苦了,没有固定的元阳丹收入,只能去偷、去抢,去求着其他门派施舍或是高价去黑市上购买,终日生活在无元阳丹服用的焦虑之中。一个不小心便会如那女子一般,无元阳丹可用,最后乱了心智,来找这种异兽交合采补元阳。但这又有何用,不经专门的炼化,这异兽精液的元阳极难进入体内,就是煞了皮肉之痒,过不得几天便又会重新浴火焚身了。不过现下她肯定已经意乱神迷,只知道找个鸡巴煞痒,顾不得这许多了。”

  其实这两个小丫头,话只说了一半。这世上不止女修阴阳失调,男修也是一样。带到筑基得成的一刻,男修体内的元阳便会彻底吞噬元阴。女性体内的元阴会化为一身欲火,趋使女性在男修面前摇尾乞怜,而男性体内的孤生元阳,则会化身为一腔暴戾之气,让男修不自觉的渴望凌虐女人,在女人凄惨的哀嚎,颤抖的身体,和无尽喷射的淫液中消化自身的欲望,平复自己的心神。如此千百年来,这上界终于达成了一种平衡,女修们在外抢夺掳掠其他女修,挖空心思想出各种残忍新奇的玩弄女人的方法,献给自己钦慕的男修,只为能够争取得到男修的宠爱。让心爱的男修在自己精心设计好玩有趣的女体玩具中发泄暴戾之气后,换来对自己片刻的温柔相待。

  日久天长,如何更有趣,更新奇的玩弄其他女人,成了女修在男修前最重要的争宠手段。而这也让上界的所有女修默默的达成了一致,上界的情况绝不可让下界得知,每一个女修必须要在下界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下界的女子向往修仙,只有这样才会有大批下界女子修仙得道飞往上界,而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已经在上界的女修给心爱的男修们找到新的玩具!只有源源不断的将新玩具献给自己的男修,男修才会宠爱自己!

  否则?否则没有了新玩具的男修们就要把自己挖空心思想的那些新奇的玩女人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了!

  白日天三人叽叽喳喳的讨论了半天,终于引来了那只狼头熊身的异兽注意。

  这异兽经过修炼,已经通晓人性,转头看到白日天身旁一左一右跪立的两个美人,姿色品质尤胜过自己胯下狂草的这个许多,眼中立马露出淫靡贪婪的目光。

  抬头嗷呜的一声长啸,转身便朝白日天三人猛扑过来。这巨兽对自己身下原本操干的女子全然不顾,鸡巴都没有从这女牝道中拔出,就这么扎在牝户之中,用鸡巴拉着那女子在地上拖行。

  欧阳倩的黄衣女徒弟,见异兽直冲而来,连忙起身,轻轻啐了口唾沫,从腰间取下一对冷月弯刀,目光阴冷,对巨兽韵怒道:“区区一个低阶灵兽,连个人型都不会幻化,也敢在本姑娘面前逞凶!”

  话音甫毕,感想与这凶兽交手,这异兽却被一股大力抓住,牢牢钉在地上,再前进不得半步。仔细看去,只见那原本被巨兽用鸡巴拖行的女子,此刻正十指扣地,两个条大腿微微颤抖,正在发力用自己的骚逼咬住这巨兽的阳具。刚刚那股把巨兽扯住的大力,竟然是这女子用骚逼夹住阳具实现的!但听那女子回头对巨兽柔声说道:“狗哥哥,您要去哪啊,奴家这逼才草了一半,就像吃新的了啊?奴家可不许!”说完,这女子四肢用力,向空地后的树林爬去,而那巨兽竟然就被这女子用骚逼夹住鸡巴,向后拖行起来。这一下形势立变,这巨兽再无了刚刚的气势,四肢乱挠,口中不断发出嘶吼,显然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但这挣扎都是徒劳,眼瞅着就被这么向后拖行,离白日天三人越来越远。

  绿意少女见状惊到:“想不到这散修竟然有如此修为,如此神力怕是已经有元婴期的功力了!”

  黄衣少女也点头和声道:“嗯,如此修为,之前定然是名门大派中的内门弟子,不知犯了什么大罪,竟然被逐出师门,贬为散修,受这般浴火焚身之苦。”

  绿意少女见那巨兽已经被女子拖入林中,消失了身影,“切”了一声道:“犯了什么错也不干我们屁事儿,她这般心智怕是也没救了,再过些时日,恐怕就要修为大退,跌入真丹期了。”转头又对百日天道:“真阳大人,我们还是快走吧,这种给异兽逼都操烂的贱货,看多了晦气,要长针眼的!”

  黄衣少女也一点头,拉着白日天重新走回到溪水边。这一番诡异的春宫戏看罢,欧阳倩林语烟都休息已毕。白日天重新跨骑在林语烟身上,打马扬鞭,继续向赤阳峰赶去!
TOP Posted: 09-26 12:03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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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入门拜师

  上回说到白日天重新跨骑在林语烟背上,又向霜月宗主峰赤阳峰赶路白日天惦记着刚刚诸葛楠的说辞,有意要试上林语烟一试。

  林语烟刚一启程,白日天的鞭子便如雨点般打在林语烟的嫩逼上,当真是打了林语烟个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咬紧牙关拼了命的往前狂奔。

  跑了不到十里路,浑身上下已经香汗淋漓。

  而果如诸葛楠所说,随着白日天一鞭紧似一鞭的抽打,林语烟的汗水,从原本无色透明的小水珠逐渐转为粉红,之后颜色越来越深,又由粉红变为鲜红,最后竟转为暗暗的玫红。

  林语烟身上汗水越出越多,不久整个身体便被自己的汗水完全浸润。

  林语烟骚逼被反复抽打,早已淫欲高涨,再加上快速的奔跑。

  身子火热异常,汗水被炙热的皮肤烘烤,不断蒸发,周身上下隐隐一股雾气升腾,混合著雌兽发情特有的骚臭,钻入白日天鼻中,进一步刺激着白日天的神经,手中鞭子抽的更勤。

  这林语烟也端的是不世出的神驹,若是换做寻常牝马,一旦身体止不住的出汗,那这边是脱力之照。

  若不立即饮水休憩,还要持续狂奔,不出百十来步,必然口吐白沫,全身痉挛,脱力而亡。

  可这林语烟虽然汗如雨下,脚上却没停留,反倒越跑越快。

  白日天只觉耳边风声如雷,两旁树木飞也似的倒退,原本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竟然被林语烟半个时辰不到赶至了。

  正奔跑间,白日天眼前出现一座乌黑高耸的巨山,绝壁森蚺,直上直下的好似一根巨大挺立的黑色大屌直插天际。所谓高山仰止,白日天抬头望去,见这几乎直上直下的巨山,在半山腰处便已经云雾缭绕,烟波缥缈,朦朦胧胧的全然看不清状况。白日天心中大骇,不敢再进,赶忙拨住林语烟马头,停在山脚下慢慢休息。直等到欧阳倩诸葛楠一众陆续赶来,重新收拾了队伍,这才一起向山顶进发。

  待到穿破云雾之后,山顶景色大变。原来这山峰低下浑然一体,临近峰顶却裂为十数座小峰,拨云而出,好似云海中的座座仙岛,互相之间又有数十座浮桥蛛网相连。“仙岛”之上雕栏玉砌、亭台水榭、飞阁流丹若隐若现于古木翠竹之中,又有仙鹿灵狐穿梭期间,当真是一片红尘俗世所不及的仙境。

  白日天这才忆起,这霜月宗乃是修仙悟道的门派,本就该如此脱俗。心中忽觉便是没有这帮整天变着法作践自己讨男人欢心的妖艳女子,只是游历山川、修仙悟道、结发长生这也绝对不枉是一段逍遥的人生奇旅,心中不免豪气顿生,长叹道:“这才是大家宗门的风范!”

  一旁诸葛楠却是哈哈一笑:“真阳大人此言差矣,俗话说冲霄朱楼万千不及仙子逼门儿一扇!这峻岭云海虽是波澜壮阔,但怎么比得上臀峰乳浪柔媚多娇?

  我霜月宗美艳的骚逼婊子多不胜数,真阳大人还没看得几个,怎能领略我宗门风色?”

  这一路走来,白日天最佩服的,便要数这位诸葛楠四小姐,明明周身上下一股子书卷气,立行坐卧无不优雅大方,偏偏这一开口,便是满嘴的逼啊奶子的。

  可巧这位四小姐说话又是喜欢咬文嚼字抑扬顿挫,满嘴的粗言秽语给她说的好似引经据典一般,自己毫不尴尬。别说,这倒也对上了白日天的胃口,每次听到诸葛楠一本正经的说着粗鄙之词,这种异常的错乱感就会让白日天心中升起一股欲火。此刻听到诸葛楠这番说辞,白日天心中淫火立时点起,将刚刚升起的那股豪迈之情烧成灰烬,朗声和道:“姐姐说的在理!去他妈的大道真理,酒池肉林才是真个快活!”

  林语烟见几人边说边笑走的慢慢悠悠,心中不免焦急,生怕自己迎接办事不力,便轻声朝欧阳倩道:“大师伯,我们还是快些,两位师祖母正在仙奴殿等两位师伯和真阳大人回话。”

  欧阳倩唯一点头,应了句“说的是”,变身子一转当先朝最中间的一座峰头飞去。

  这峰头顶部齐齐削平,之上乃是一片全由花岗岩铺就的校场,校场中间一条汉白玉铺成的大道,两旁伫立着数樽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巨大女子雕塑。这些女子雕塑的衣着姿势随着大道从前往后逐渐变换,开始的雕像女子身上或披战甲或着罗裙,姿势则是或为持剑傲立,或为盘坐抚琴,神色或立目凝视,或闭目沉思,气质或飒爽,或端庄,神态非凡。沿路往后,女子身上衣着渐少,或酥胸半露,或玉腿横陈,姿势则变为或脱衣卸甲,或沐浴洗身,神色或娇羞,或屈辱,表情逐渐现出女子的媚态来。再往后女子变为全身赤裸,姿势则变为或跪地揉乳,或开腿扣阴的自慰形态,脸上已经完全变成双目上翻,口吐长舌,张着小口嘶声叫喊的高潮痴态。

  此刻校场之上已经站满数千名女子。这数千名女子衣着与林语烟在画舫之时的衣着一般,只是并非统一白色,赤橙蓝绿颜色各异,不少女子脸颊胸口小腹等处都绘有子宫,乳房,骚逼等形势花纹的纹身。显然这些女子具是林语烟同辈的师姐妹。

  欧阳倩等人当空飘下,正落在校场大道正中。两旁数千名女子齐齐下拜,高声娇喝道:“恭迎大师伯、四师伯(四师叔)回山!”这虽然是女子的娇吟之声,但数千声音合在一处,却也顿时响彻云霄,气贯长虹。白日天被这般一喝,心中不禁有些肃然,当下不敢再跨骑在林语烟身上,悄悄下了马跟在欧阳倩身后走着。

  两旁跪伏的女子却不断传来窃窃私语,只听一个道:“看到没?那个是七师叔徒弟吧?真阳大人刚刚可是骑着过来的,这下怕是要大红大紫了!”

  “听说才入内门两年!不知走了哪门子狗屎运!”

  “就是,你看那长的屁股不是屁股,奶子不是奶子的,也不知道真阳大人看上她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所谓近水楼台!人家刚刚在镜泊湖专迎,真阳大人一来上界第一个便瞅着她,自然搂在怀里解闷。就算你屁股比人家翘,奶子比人家肥,可现在你混在数千人之中,真阳大人哪里看得到你!以后再有迎接男修上山这等好事儿,我第一个求着师父怕我去!”

  这闲言碎语声音虽轻却也不少飞进林语烟的耳朵里,林语烟心中暗笑道:“一群庸脂俗粉,本姑娘可是凭着汗血宝马的身子才得真阳大人赏识,真以为你们那样屁股上多长半斤烂肉,胸口多四两肥膘就能入得真阳大人法眼的?这种见识,便当个一辈子吃不上阳精的烂货吧!”又疾走两步,仅仅贴上白日天,更是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女子炫耀一番。

  校场大道尽头,拾级而上便是一座器宇轩昂的大殿,青瓦飞檐,琉璃玉柱。

  “仙奴殿”三个烫金大字高悬在门楣之上。这大殿八开扇朱漆大门左右两旁,各树着一个巨大的女子雕像,无论大小还是雕工的精细程度,都更甚校场中道路两旁的那些女子雕塑。这两个雕刻的女子,一个肚子滚圆巨大,有如西瓜,全身赤裸的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住,支起自己的上半个身子,两条玉腿大大向两旁分开,脸上一副极力吃痛使劲的表情,这尊雕像所刻的,一看便乃是女子临盆之景。再看这临盆女子双腿中央,一个小小的头颅已经完全从孕妇特有的肥厚逼口中钻出。

  小头颅所刻绘的脸庞却不是满脸褶皱丑陋的婴儿,乃是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面孔,神色之中也已经有了女子媚态,这恐怕乃是当年雕刻这尊雕塑的技工有意为之,刻意表明这个孕妇所生婴孩乃是个从小就骚媚的贱货。另一尊雕像则是一个美妇席地跪坐,长相与刚刚那尊孕妇雕像一半无二,只是看上去年长了数岁,边上则站立着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姑娘,看着面孔,显然便是边上那尊雕像中从逼口生产的婴儿长大后的样子。这二人大张着嘴,正在争食一根巨大的阳具。

  这两个雕塑美人的肚上还各刻了七个大字,凑成一副对联:左边的孕妇肚皮上刻“劈长腿生生不息”右边的则刻“含巨屌世世为奴”笔锋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白日天看了这里两尊雕像不仅啧啧称奇,心中暗道:“这世界当真诡谲,别人都是用石狮子镇宅,这倒好,居然用正在生产的大肚女。”

  殿内大堂之上,也已站着数十位女子,而这些女子不再着统一服饰,服装首饰全凭自己的喜好,只是无论如何打扮,那股淫魅之气却是万变不离其宗。看这穿着打扮举止相貌,殿内女子应该乃是殿下校场女子的师父辈分,欧阳倩的同门师妹了。

  大堂正中并立着两位中年美妇,外貌年级看着约四十上下。两人身上各着一件长袍,头上挽成一个发髻,尽是一副人妻之态。这两人衣着却不再似其他女子般淫靡裸露,只在胸口略开一个领口,微微露出乳沟,反到给人以温婉端庄之风。

  欧阳倩与诸葛楠入得殿内,见着这两个中年美妇,忙上前疾走两步,来到近前,单膝跪地,朗声道:“弟子欧阳倩(诸葛楠),拜见大师母小师母!”

  其中一个美妇忙笑道:“倩儿,楠儿快起来吧,快和为师说说,现在下界近况如何?”

  白日天此刻跟着欧阳倩的两个徒弟,悄悄立在一旁,轻声询道:“那两个美妇便是你们说的师祖母了吧?”

  黄衣女徒微一点头道:“没错,左边那个是大师祖母沈凌云,右边那个是小师祖母李红音。如今宗门之内,她们那一辈中只余她们二人,所以我们都称她们为大小师祖母。”

  一旁的绿意少女接口道:“宗门多年之前巨变,掌门师祖生死未卜,不知所踪,所以现在宗门皆由两位师祖母代为执掌。”

  白日天听罢微微点头,正说话间,却见大堂两旁站立的女子中当先走出五人,一起站在沈凌云李红音两旁,与欧阳倩诸葛楠嬉笑攀谈起来。只见这五人中的头一位,浑身上下一身紫衣。皮肤洁白似雪,吹弹可破,那皮肤好似一捏就可挤出水来,身段婀娜,风姿摇曳,俏脸之上两弯柳叶眉,一对杏眼,眼角之间万种风情,娇滴滴全身上下好似水做的一般。当真是把女性的阴柔之美展现的淋漓极致。

  另外一位身材长大的美女却与她刚好相反,这位美女白日天看在眼里,心中暗估怕是有一米九五的个子,一抹银色胸甲罩住胸部,却把如白玉一般的小腹完全显露,这小腹之上,人鱼线、公狗腰、马甲线、八块腹肌,线条清晰可变。尽显女子的健美之态。再看这女子脸上,剑眉星目光彩照人,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一看便是个花木兰穆桂英般的飒爽美人儿,女中豪杰。

  这女豪杰边上的一位,风格又与二人不同。只见她上身不着寸缕,一对饱满浑圆的奶子好似不受引力般大刺刺挺在胸前,正中一滩乳晕从边缘由粉渐红,颜色好似天边朝霞。这乳晕比寻常人等大上数倍,且不是普通圆形,而是由中心对称分成五瓣。中间那粒小葡萄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乳房上同时长了六根如牙签般粗细,半指来长的乳头!这六根乳头根部长在一起,顶端向四周岔开,因为又细又长,乳头的顶部微微的卷曲起来,形状便好似花朵中的六根雄蕊。

  再配合上那红粉相间分成五瓣的巨大乳晕,这女子便真的好似白白的奶子上一朵百合盛开!

  白日天以前就是做梦也没想到过这世界竟有这样的奶子,只觉得这奶子虽然奇特怪异,却又妖美异常,一时间直勾勾的盯着,连眼都忘了眨。这奶子开花的女子虽然一直在和欧阳倩一众人嘻哈调笑,其实时时都在用眼角余光关注着白日天。此刻见白日天盯着自己这一对又怪又美的乳房眼都直了,心中不免得意。轻轻一回身,朝白日天抛了个媚眼,将自己一堆奶子正对着他,身子一抖,六根奶头竟然移动起来。先是尖端原本卷曲的部位完全伸直,之后再同时向内卷曲,原本岔开的部分紧紧的聚拢在一起,最后再向前一努,六根乳头又同时散开。这女子不但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乳头移动,此刻竟还用乳头模拟成人嘴的样子,朝着白日天用乳头做出飞吻!

  这一下真是给白日天刺激的不小,顿时体内气血上涌,当下不敢再多看一眼,连忙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另一名女子身上。这女子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身穿一身米黄色的旗袍,只是这旗袍极短,下缘勉强遮住下身那片三角地,露出一双笔直的玉腿来。她个子虽然比那位一米九的女中英豪矮上半头,但腿长却还要胜上半分。

  更绝的是这两条玉腿的肥瘦比例堪称完美,真是瘦一分显柴,胖一分就腻。

  腿下一双纤细的美足不穿鞋袜,只用金丝将是跟十根白嫩的脚趾互相缠绕,最后金丝汇聚于脚踝之处,脚踝上左右两足各挂着两支银铃,随着脚步移动发出悦耳的响声。这长腿美人刚刚见白日天盯着自己身旁那对奇怪的奶子,口水都要溜将下来,心中颇有些不忿,现下看白日天转头来瞧自己,便也有心要亮亮自己的本钱。一念至此,小腿便微微一用力,自己的脚后跟正下方立时便伸出两根雪白的骨刺来。这骨刺如筷子般粗细,上面用锋利的小刀雕刻出精美的花纹,又用金丝线迈入其中,在堂内灯火映衬之下,金光闪耀,美轮美奂。这两根骨刺越深越长,不一会便有七八寸的长度。如此一来,这长腿美女在两根骨刺的支撑下已不得不改为双脚踮起站立,便好似穿了一双高跟鞋,这一下更显的玉腿修长,落在白日天眼中,当真是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美!真的好美!”白日天心中忍不住的赞叹,不觉间又看的两眼发直。

  长腿美人见白日天这般模样,知道自己这双美腿在他眼中绝不会输了刚刚那对奇异的奶子,心中欢喜,朝白日天轻轻一努嘴,双脚一碰,脚下两根骨刺收入体内,再全然看不出半点痕迹。

  白日天又接了一记长腿美人的飞吻,收回目光去看五人中的最后一位。这位若要形容,那便只有一个字“大”,两个“奶大”。胸前一对豪放的巨乳,早已经超出一般人所能企及的尺寸。这对巨乳不再是向上挺立,相反还微微有些下垂,形成一对八字奶。而这下垂却当真是恰到好处,反到让这一对夸张的巨乳显得自然和谐起来,只一眼,便让人感觉这对乳房,必是沉甸甸,软绵绵天然造就,绝非加了什么东西进去人为充大的石头奶。

  白日天一圈看罢,低低朝着欧阳倩两个女徒儿询道:“这几个便是你们之前路上所说霜月宗的七秀了吧?”

  黄衣少女答道:“大人好眼力,师父是老大,那个一身紫衣浑身好似没有骨头的,是二师叔宫紫苑,个儿最高的那个,是三师叔秦穆,四师叔便是刚刚和我一路的诸葛楠,奶子上开了两朵花的是五师叔苏婉儿,一双大美腿的是六师叔华素,最后那位巨乳的是七师叔叶小曼”

  绿意少女接口道:“她们七人入门时间相近,天资又极高,长得也是最美。

  如今功力远超在场的其他师叔们。而且二师叔宫紫苑和三师叔秦穆乃是两位师祖母的亲传弟子,两位师祖母代理掌门,地位高绝,她二人自然也水涨船高,如今门内,除了两位师祖母,就数她二人最说的上话了。”

  白日天听罢,又问道:“那咱们倩姐呢?”

  黄衣少女轻叹一声道:“哎,师父乃是掌门师祖的唯一弟子,又入门最早,身为大师姐原本地位最高,可惜如今掌门师祖生死未卜音讯全无,再加上两个师祖母有意打压,如今只是空有个大师姐的名头罢了……”

  白日天听她说的垂头丧气,便有意不再询问,转头去瞧站在殿内的其他仙子。

  这一瞧却发现原来这些人中,竟原来还混杂着好些个男修。这些男修无不生的俊俏秀美,比边上的仙子也不遑多让。这其中之中,有两位站在头排的,容貌气度最是出众,而且样貌相似,一个年级稍长,越十七八岁,一个稍小约十五六岁,一看便是骨肉兄弟。这兄弟而人此刻正都死死盯着欧阳倩,眼神直勾勾看进肉里。

  二人都与白日天一般各自着了一条大大的开裆裤,党内胯两根阳具傲然挺立,各自伸了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套弄。

  想不到此刻这两人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视奸欧阳倩!白日天看了当即心中大怒!从欧阳倩认主一路走来,白日天早把欧阳倩当做自己禁脔,只是自己初来乍到,现在又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绝不可能当场发作。

  只得恨恨的朝黄衣少女问道:“那两个傻屌又是什么人?”

  黄衣少女见白日天一脸的醋劲儿,噗嗤一乐道:“那是十三师叔萧遥,十四师叔萧逸。他们二人原本乃是下界大晋国家的王爷世子,后来二师叔和三师叔去下界真阳秀选的时候,便是他们兄弟二人得选,一家子同时出了两位真阳,当年也是轰动了整个下界呢。现在他二人便是二师叔和三师叔的鼎主。”

  黄衣少女又道:“那萧家原本只是个和大晋皇帝攀了个姑表亲的外姓小王,自从出了他们兄弟二人,鸡犬升天,整个家族一时间风头无量,短短两年便被大晋进爵为四大一字并肩王之首的宁王,如今手握兵权执掌大晋国西北边防。在大晋国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白日天听罢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那头沈凌云李红音等人也和欧阳倩诸葛楠走完了嘘寒问暖的过场。沈凌云一摆手中浮尘,厅内立时安静。她转头朝白日天一笑,左手朝着白日天挥了挥。白日天会意急上前来,到沈凌云身前半丈,纳头就拜,朗声道:“弟子白日天,拜见两位仙尊和各位仙子!”

  “哎,少侠何须多礼?”沈凌云上前一步,左手伸出,在白日天肩膀上轻轻一抬,将白日天扶起,右手将浮尘往要后一别,又顺势沿着白日天下库大大的叉子,深入白日天档内,握住白日天的大鸡巴。

  沈凌云身为霜月宗掌门的性奴侍妾数十载,床底功夫何等了得,那握在鸡巴上的五根手指,好似没有骨头,捏,揉,握,捋,挑,只盘带了几个来回。白日天的鸡巴便怒目圆睁,傲然挺立,从高开的裤叉中伸出,显露出远超出常人的巨大尺寸。

  这一下立时引来殿内一阵惊呼,传来不少窃窃私语,但听得一个女仙子说道:“大师姐还真是好福气,你别看这小真阳大人,人长得极丑,可没想到这鸡巴如此巨大!”

  “这有什么,你没听说啊?刚刚在下界真阳秀选的时候,人家可是直接把那个当考官的鼎奴操死了呢!”另一个现在马上借口说着自己刚听到的八卦,脸上还有几分得色。

  “啊?这么厉害?这还没开始练气就能这般,将来筑基得成,大师姐还不给玩的死去活来?”

  “倒也未必,按照门规,现在大师姐也是干瞪眼吃不着,只能过过眼瘾罢了,将来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第三个仙子也了凑了上来,只是嘴中话语颇有几分不削。

  沈凌云轻咳一声,制止住殿内交头接耳的众仙子。这白日天的鸡巴尺寸确实是大的出号,又坚硬无比,好似一根乌黑的镔铁棍,自己看的都有些情不自禁,忍不住的赞了一句“少侠当真是好俊的鸡巴!”不过自己乃宗门代理门长,绝不可如自己小辈一般浮躁,压了压心神,正色道“白日天,你已通过我霜月宗真阳秀选,已有资格入我门来修仙悟道,现在你可愿成为我霜月宗弟子,从今往后,效忠霜月宗,将宗门发扬光大?”

  “弟子白日天,愿拜入霜月宗,从今往后都是霜月宗弟子,为宗门誓死效忠!”

  白日天见沈凌云如此询问,当即重新跪倒发誓。

  李红音上前一步问道:“好,我听诸葛楠说,你在下界已经同意收欧阳倩作为你的养丹鼎,可有此事?”

  “弟子白日天不敢隐瞒,确有此事!”

  沈凌云听罢道:“既然如此,那你当与倩儿同辈,师从一人,倩儿的师傅乃是我霜月宗门长,我的主人,赤钧老祖,只是他现在下落不明,如此不如就我与红音二人代主收徒,从此你便是我霜月宗宗门门长赤钧道祖的徒弟,现在我霜月宗门徒共四辈,最长一代中,当年你师父赤钧道祖率领你众师伯师叔下山斩除魔教妖孽,却下落不明,如今只有我和红音二人,接下去的二代弟子一共四十三人,其中男修六人,女修三十七人,从此你便是我霜月宗第四十四位二代弟子!”

  白日天听罢,抬头见这大殿正中一条神案之上,摆着数十个牌位,其中一个蓝底金漆赫然写着赤钧老祖四个大字,当即扶正衣冠,连扣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师父在手上,请受徒儿一拜!”这才起身,退到一旁听着沈凌云训话。

  只听沈凌云朝着殿内一种仙子说道:“我主赤钧老祖临行时的嘱托,若他10年未归,则为欧阳倩寻主三年,待欧阳倩觅的鼎主或者三年之期到达,则宗门举行门长大比,重新推举新门长!”

  “这十几年来,我与红音妹妹代为处理宗门大小事务,随尽心竭力不敢丝毫怠慢,但终究是牝鸡司晨,上不得什么台面,勉力的经营了这许多年,虽然现在门内弟子人数激增,已是四代师徒。但连我和红音在内,终究也不过是些身上长着几个骚洞给男人操玩的母猪而已,国不可一日无君,母猪自然也不可以无主,这十几年来,我霜月宗当年的仙门第一大派却如今想争前十都已经勉强,正是因为我们没有一位可以操玩我们,鞭策我们,不断调教我们的好主子!如今欧阳倩寻主三年之期以到,而苍天有眼,也恰好让倩儿寻得一位良主。所以从今日起,我霜月宗的所有男修弟子,都需发奋努力,苦修功力。三年后的今日举行宗门门长大比,所有男修,无论师承辈分均可参加,获胜者便是我霜月宗继任掌门,从此便是我霜月宗上下万千母狗的唯一真主!”

  沈凌云说话之间暗运功力,气发丹田,一字一句虽然出自一个较弱女子之口,但却声如洪钟,回响不绝,无论殿内还是殿外校场上的众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话音刚落,众人便都单膝跪地,朗声道:“皓月盈辉,霜月永存!”

  七当廷受辱

  沈凌云见众弟子纪律整肃气贯长虹,脸上忍不住泛起欣慰之色。转头对白日天道:“你如今已经是二代弟子,且师从宗门掌门,三年后掌门大比,于你责无旁贷,这三年你可要好生努力,多多参悟双修御女之术,在宗门大比上崭露头角!”

  白日天忙到:“徒儿明白,谨遵师娘教诲!”

  沈凌云又道:“你既是我霜月宗弟子,我霜月宗门规需时刻牢记在心,不可逾越。我霜月宗自古便是名门大派,立派千年,行事光明磊落,日后你在外游历,需行侠仗义,如遇到有不遵循妇道奴规的女修,当主动出手惩戒,以正我神州上届仙门风气。遇见喜欢的女修女奴,无主的自不必说,若是有主的,需要光明正大从他人手中赢取,绝不可行鸡鸣狗盗之事。”

  “是,弟子谨遵在心,绝不敢违背!”

  沈凌云又继续说道:“依照我我霜月宗门规,全宗上下,所有女修,皆属于掌门所有,其他男修弟子,若无掌门首肯,不可私自享用内门女弟子。如今前掌门赤钧老祖不在,我和你红音师娘自不必说,在这仙奴殿内的所有二代弟子,都属于三年后新继任的掌门,新掌门继任前,所有男修皆不可染指。殿外的三四代内门女弟子中,如弟子本身自愿,又得师父首肯,男弟子方可与之交欢。此乃我霜月宗第一门规,绝不可犯,如有犯者,女弟子剥皮抽筋,立于校场之内暴尸三年示警,男弟子割去鸡巴卵蛋,贬回下界自生自灭!”

  白日天听她如此说来,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弟子两字还未出口,果听沈凌云声色一变,厉声道:“我听说你这来的路上,把一个三代女弟子给操了?”

  白日天心中大叫一声:“我草,糟了!”心念一转,便明白这问罪之事,恐怕早就想好,有意针对自己,之前那几声嘘寒问暖不过摆摆样子而已,但自己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能服软。便急忙走回大殿中央,规规矩矩俯身下跪,以头碰地,轻声道:“弟子出入宗门,不识门规,犯下大错,但绝非有心,请两位师娘,饶恕弟子一次!”

  边上林语烟也听得真切,自己一个三代弟子,本来没什么说话的份儿,但是这罪名要是坐实,自己就要被剥皮抽筋,比男修还要惨上百倍。哪里还管得上这许多,急忙抢步跪在白日天身后,磕头如捣蒜,连磕了七八记响头,才哭道:“小师叔是得了弟子的同意,才操玩弟子的,您看在真阳大人初入宗门,便饶过他一次吧”林语烟知道自己地位低微,不敢说绕过自己,只替白日天求情,但其实只要白日天赦免,自己自然也是无罪了。

  那沈凌云却是看也不看林语烟,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殿内聒噪,还不滚出去!若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当着全宗门上下,活剥了你!”说道此刻,沈凌云语气已经是阴森可怖,活剥二字绝非信口说说,眼瞅着便要真的动手。

  林语烟那还敢再说上半个字来,只得战战兢兢浑身颤抖着爬出了仙奴殿,在门口悄悄跪好,一想到等会也许真的要被剥皮抽筋,又忍不住的抽噎起来。

  欧阳倩也转身跪在白日天身边道:“弟子飞入上界之后并未告知真阳大人本门门规,不知者不罪,这错实不在小师弟身上,乃是弟子疏忽之过,弟子甘心受罚,请二位师娘饶了小师弟吧。”

  沈凌云却冷声道:“倩儿,你确实有疏忽之过,一会儿我自会罚你,但是却与他触犯门规无关,门规犯了便是犯了,理由便是编出花来也改变不了,来人呐,把这触犯门规的孽徒拖出去行刑!”

  沈凌云这一席话,全然没有刚刚众女的娇媚淫贱之态,语气可怖,好似吃人的精怪,神态庄重,又好似观音降世。白日天一路走来,所有女子无不对自己极尽谄媚之能,心中早就不自觉的把她们当做低贱的妓女一般。直到此刻,沈凌云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势,这才想起这些女子女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仙人身份来。

  此刻沈凌云这凌厉的气势,当真是自己平生三十年所未见,便是穿越之前,世界首富,美国总统站在自己面前,气势怕也及不上此刻沈凌云十分之一,自己真好似被捏在手中的一个蚂蚁,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颤抖。未及细想,白日天双臂已经被一旁站岗的两个外门女武士架起,朝着殿外拖去。白日天惊恐已极,嘴巴大张,却吓得连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眼看就要被脱出大殿,却听一旁叶小曼喊了一句“且慢”上前一步,跪在沈凌云身前道:“大师娘且息怒,小师弟刚刚来的路上,操玩的那个贱货原先是弟子的徒弟,她去镜泊湖迎接大师姐和小师弟的时候我已经告诉她,我已经将她过继给大师姐了,见到大师姐后,就转投大师姐门下,其实她现在已经是大师姐弟子了!”

  欧阳倩一听此言,眼前一亮道:“我去下界之前,七妹确实说要过继这个徒弟给我,只是我找到主人,一时欣喜,忘了此事,来了的路上,小师弟是当着弟子的面又得到那骚货同意才操玩她的,如此算来,小师弟并未触犯门规啊!”

  沈凌云听罢沉吟半晌,缓缓道:“如此说来,倒情有可原,你们两个退下吧!”

  说罢朝着那两个外门女武士拜了拜手。两人闻声,双手一松退至大厅角落,只留下已经被吓得如软泥安一般的白日天瘫坐在当场。

  沈凌云又道:“不过倩儿,你带着日天飞升上界,却不及时告知我霜月宗门规,任由他胡来,险些酿成大错,此罪不得不罚,就罚你三年元阳丹俸禄减半,日天是你主人,女婢有错,主人也脱不了责任,便也一并炉鼎俸禄减半吧。其他无事,大伙便都散了吧!”说完一抖手中拂尘,转身朝后殿走去。

  李红音也转身更在后面,待到沈凌云从后门走出大殿,这才强上两步,低声说道:“姐姐这下马威使得好手段啊!”

  沈凌云冷笑一声道:“欧阳倩在秀选的时候,偷偷渡真气给那小子,让他当场操死那个炉鼎奴,不过就是想助长他的声威,好让他以后在门内多吸引些三四代的弟子双修,如此伎俩,怎瞒的过我的眼睛。”

  “如今给姐姐这一吓,恐怕除了欧阳倩那自己两个女徒弟,没人再会去找那小子了!不过那小子还真是天赋异禀,那鸡巴都大出号了,而且当年主子临走前特意交代要给欧阳倩三年寻主,这三年期满就恰好碰着这个小子,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儿?姐姐,咱们万事还是要多加小心啊!”李红音道。

  “哼哼,之前大殿上我给他撸鸡巴的时候早就查过了,这小子确实特殊,不过却是差到极点!”

  “啊?姐姐此话怎讲?”

  “那小子虽然鸡巴巨大,阳气之盛前所未见,日后一练气,那精液定是滋补异常,怕是迷死人不偿命,不过他体内灵根品质却是差到极点,按理说男修灵根阳气相辅相成,阳气越旺灵根越好,但是他却不同,他这灵根品级,好似个天阉一般。”

  “姐姐此话当真?”

  “哎,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所以你就放心吧,这小子的功力必然增长极慢,再加上我罚他三年炉鼎俸禄减半,三年之后,他绝无争夺掌门之位的可能,掌门之位,非遥儿与逸儿莫属!再安心等上三年,到时候啊,遥儿与逸儿的两根大鸡吧一起操死你……至于百日天那小子,就关在地窖里当个精奴慢慢享用~”

  李红音听罢双颊一红,伸手朝沈凌云裆下一抹,只觉潮乎乎的,骚笑一声道:“姐姐怕是比我还想那两根鸡巴吧!”

  这沈凌云和李红音两个老婊子走回自己的居所咱们暂且不提,且说这大殿内的白日天。他虽说死里逃生,但依然惊魂未定四肢乏力,双手奋力支撑想要起身,可刚抬高了两三寸,便又双手一软,瘫坐在地上,屁股一凉,身下是一滩水渍,原来刚刚竟给下的尿了,真是羞臊难当,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萧逸似乎看出了白日天的难处,上前伸手搀住白日天,将他提了起来。

  白日天正想出言感谢,却听他哥哥萧遥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师弟这尿了一地,定然是好好反省了!”他说这话时以真气相辅,声震寰宇,在场数千仙子,无不听得真真切切,整个大殿校场立时炸锅,哄笑糟乱起来。

  萧逸也在此时,双手一松,白日天尚未站稳,立时便一跤重新跌坐在地上,尿液飞溅,结果淋了白日天自己一身。萧逸身子向后一退,避开尿液,歉道:“师弟,你下身被尿液浸透,沉重异常,师兄实在搀扶不动,失礼失礼!”说完大踏步和萧遥一起走出大殿。大殿之内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一众仙子叽叽喳喳,也随着他们兄弟二人离开大殿,朝自己的住所飞去。

  白日天脑内好似一团浆糊,也听不清那些仙子究竟嘲笑自己什么,但必没好话,更不愿细想,只瘫坐在殿内。一直跪着的欧阳倩带到众人走光,这才起身重新跪在白日天身旁,将他搂在怀里,轻叹一声道:“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他们这般捉弄你,都是因为我!”

  欧阳倩的两个徒弟,此可见大殿内已没什么外人,再忍不住,不忿道:“这些年但凡新入门的男修,那个不是一路之上操她个三五个的,尤其是当年萧遥萧逸他们两个,来的时候都把迎接的女修玩遍了,哪回说什么门规了,小师叔这就收了一个牝马,却说什么坏了门规,简直两面三刀,岂有此理!”

  “隔墙有耳,少说两句憋不死你们!”说话的,确实拉在最后没走的叶小曼。

  欧阳倩朝她微一点头道:“七妹,刚刚多谢了!”

  叶小曼轻轻一笑道:“大姐也不必谢我,其实刚刚大师娘也没打算真的阉了小师弟,之前你们求情无果,不过是师娘觉得火候不到而已,带到小师弟刚刚真的怕了,师娘自然也就找个台阶下了。我那几句不过是碰巧赶上时候了而已。”

  “不过大姐,你也知道,师娘今日这般,就是为了打压你和小师弟,好让三年之后遥师弟或者逸师弟坐稳掌门的位子,这些年你一直被两位师娘打压,小师弟这也才刚刚入门,修炼的日子比遥师弟与逸师弟晚上好些,日后这三年两位师娘怕也不会收手,小师弟想要夺得掌门之位恐怕难如登天啊!这掌门之位多半还是萧遥的,我们其他几人倒还好,谁当了掌门都一样,不过是从此忠心认新掌门为主,当条母狗。既然咱身上长了逼,那自然就要给男修好好玩逼,谁来玩也没什么区别。可二师姐对你一直嫉妒,萧遥萧逸他们两兄弟又是打进宗门起,就馋你馋得不得了,到时候要是萧遥真当了掌门,你可就不是当条把玩挨操的母狗那么轻松了,那两个小子,再加上二师姐出主意,你可不知道要被怎么玩了哦!

  至于小师弟,恐怕到时比你还惨。所以大姐,我看你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行了,七妹,姐姐知道,现在整个宗门就你替我着想,姐姐理会得!”

  “好了!不打扰你和小师弟了,还是多给你点时间和小师弟亲热亲热吧!下面早就湿了吧!忍不忍得住啊?少说也要忍三年呐~啧啧啧,哈哈哈,走喽!”

  叶小曼突然话锋一转准,调笑了欧阳倩两句,连踏两步,身子如箭一般飞出了仙奴大殿。

  白日天见叶小曼也走了,整个大殿校场之内,除了欧阳倩,新收的林语烟和两个小徒弟之外再无他人,这才收拾了心情站起身来,自己袍子已经被尿液浸透,湿嗒嗒的贴在腿上难受得紧,索性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重新往林语烟背上一座,叹了口气朝着欧阳倩道:“哎,已经这样了,让他去,回家吧!”

  这霜月宗赤阳主峰范围广大,欧阳倩知道白日天心情不好,便有意多绕了点路,带着白日天在赤阳峰闲逛,看着秀丽的山水解闷。这白日天也不知这穿越之后是否受了现在这具身躯的影响,不知不觉也有了点小孩子的心气,看着这奇异的山水,又看着各色仙子从身旁经过,心中的郁闷不知不觉已经散了大半,重新有说有笑起来。

  不觉间来到一片竹林,林内伫立着一座江南水乡风格的大院宅。假山之上的凉亭高耸出院墙,露出飞檐上精美繁复的雕刻。只隔着院墙远远的看上一眼,便能猜出这院子的主人必定地位显赫,财气非常。这院子正前方两扇朱漆大门紧闭,门口两个身着金铠巡戒的外门女弟子站得笔直,双目平视前方,表情严肃。双腿微微跨立,一手扶着腰刀,一手则绕到背后,伸出中指,插入自己的牝户,上下不疾不徐的抽插。一根由淫水拉成的丝线,从逼口经过两腿中间,直直垂到地面上,积出一滩晶莹的水渍,看这水渍的量,两人在此处站岗怕已经有好些时辰。

  白日天只觉这两人站岗的姿势真是又好玩又香艳,不自觉的走上两步仔细观瞧。两个守卫见白日天走来,两腿间一根大鸡吧左右甩动,马上醒悟这乃是宗门男修,哪敢失了礼数,急忙下蹲,两条大腿呈一字型分开,阴阜微微前突,左手按住牝口上方用力,整个骚逼都被向上提起展现在白日天眼前,右手从屁股后头绕到身前,食指中指按住自己两片阴唇,用力将自己的骚逼向两边分开。整根阴道,犹如生孩子一般用力向外挤压,阴道内的媚肉向外挤出,将自己肉壁上的褶皱尽数向白日天展现出来。这左边年级稍小一点的侍卫,尚还是处女,因为自己阴道腔穴向外挤压的缘故,处女膜已经被顶到了逼口,加上整个骚逼都在手指的作用下向外张开,这处女摸此刻也被越拉越宽,约拉约薄,从粉红色变成了苍白色,好似马上就要断裂一般。

  另一个年长的非处侍卫当先说道:“外门骚逼一四七三号,见过真阳大人,骚逼二十一岁,于上月被来访客人所带的黑狗破处”

  左边的处女侍卫接口道:“外门骚逼二五九一号,十九岁,见过真阳大人,家主尚未归来,家主有令,访客等待之时,尽可把玩我等门前侍卫解闷!”

  “大人请!”两女齐声道。

  白日天见了心道:“这家主好大的排场!”心中好奇,朝两个侍卫询问道:“你家家主是何……”

  话为说完,就听身后欧阳倩的女徒弟道:“这是宫二师叔和萧遥师叔的宅邸!”

  白日天不听则以,听罢不禁又想到刚刚在大殿被萧遥萧逸兄弟二人羞辱的场景,心下又是一团火起,顿时把这气撒在两个侍卫身上,飞起一脚正揣在那二五九一号外门弟子的骚逼上,本就拉扯到极限的处女膜瞬间化成无数肉片,那骚逼被白日天踢的突然,没有准备,“嗯……”的闷哼一声,阴精,尿液,破产之血混合在一起,变成一股小喷泉,把碎成数片的处女膜喷至身前两尺开外!

  白日天不愿在此多留一刻,转身骑上林语烟向别处飞去。飞不多时,却发现周围忽然清冷起来,这霜月宗赤阳峰四季如春,温暖宜人,可不知怎的,此地却时时传来一股凉意。再往前一瞧,眼前却是一座巨大的冰山。这冰山光洁如镜,此刻在夕阳映照之下,周身闪烁出金黄之色。这冰山之前立着个一人高的冰雕,乃是一位绝美的女子,神情冷峻,美貌程度不在欧阳倩之下,姿势到与刚刚两位侍卫的行礼颇为相似,双腿下蹲,踮起双脚,大开着双腿,露出整个骚逼。这冰雕雕工绝佳,惟妙惟肖,连阴唇上零散乱生的逼毛竟也根根清晰。

  只听欧阳倩在身后道:“这便是我霜月宗由来,话说当年我门霜月宗开宗祖师鸿灵上人,云游上界,遇见此万年冰山,时值中秋,皓月当空,这冰山光洁如镜,也映出一轮明月交相辉映,配上冰山隐隐升腾的寒气,景色苍茫奇绝。鸿灵上人见了此景心中大悟,功力大进,于是便在此开宗立派,取名霜月宗。这雕像便是鸿灵上人的养丹主鼎,相传乃是从这冰山上切去下的一块万年冰雕刻而成,在此镇守,此乃宗门圣地,不可擅入!”

  白日天听她说完,更觉此地寒气彻骨,脚上加劲儿,催促林语烟离开。这万年冰山本已经处在赤阳峰边缘,再向外走,景色变得比之前荒凉不少。又行得盏茶时分,地势忽然陡峭,转过一处山脚,眼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原来此刻白日天已行至赤阳峰边缘。这悬崖顶上一处小小的平台,平台边上一个石洞,石洞旁乃用篆体刻了一个倩字。

  这番景象倒是让给白日天颇为惊讶,经过仙奴殿上那范风波,他已经大致了解了如今欧阳倩在宗门内的实际及情况,但也想不到这悬崖边的山洞便是欧阳倩的居所。尤其是和宫紫苑萧遥那豪气的园林一比,欧阳倩这简直就是风餐露宿了。

  堂堂宗门二代弟子的大师姐,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欧阳倩见白日天脸上的讶然之色,已猜中他心中所想,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默默低了头。这一下到让白日天有些尴尬起来,心道:“有倩姐这个绝世大美人死心塌地的给我做性奴,住山洞又有什么关系!”想到此处,便去拉住欧阳倩的手。欧阳倩被这一握,反倒下了决心,对白日天说道:“弟弟只要你一句话,姐姐今日就和你叛出师门,反正姐姐在这儿也呆够了!”

  这一句却不想惹恼了白日天,毕竟那体内乃是个三十岁的小富二代,向来心气儿不小,只听白日天骂道:“放屁!老子刚刚给那两个傻屌当众侮辱,岂能窝窝囊囊一走了事!老子就要在这里待上三年,当了掌门,当众阉了那两个傻屌!”

  说完拉着欧阳倩就朝山洞走去。

  欧阳倩默默看了白日天一眼,也暗下决心,三年之后,若是白日天有什么闪失,自己便给他陪葬!

  这山洞里面漆黑,欧阳倩两个徒弟见自己师父师叔走入洞内,忙跟上去取出火折子掌灯。只听得:“嗯,哼……”

  “噢,哦,哦,哦”

  “嗯!!!”

  “嗯,嗯,嗯”

  四声娇哼从洞内响起,紧接着洞内便灯火通明照如白昼。洞内摆设首先让白日天惊奇的便是这四盏明灯。只见这洞内四角,各绑着一个鱼尾人身,面容秀丽的美人鱼。这四条人鱼眼睛被眼罩蒙住,空中塞着口球,头微微后仰,双手鱼尾,都被直接固定在石洞墙壁之内动弹不得,胸口一对巨大的乳房以最大的限度向前挺出。

  灯火,便是在这四天人鱼的八个奶头上燃烧,将整个石洞照亮。原来这四条乃是生活在北冥之海的人鱼,人鱼本就属水,北冥之海又在上界极寒之地,故而北冥之海的人鱼性子最阴,乃是火焰天然的克星,火烧不坏。加上人鱼本就乳房巨大,极善产乳,乳汁之中的脂肪含量最高。因此只要稍加在乳房上改造,用火在这人鱼的乳头上一撩,乳房内的乳汁源源流出,不断供火焰燃烧,火焰便不会熄灭,成为极上等的长明灯!

  除了这四盏人鱼灯外,洞内的家具便极为捡漏,只用大小高低不同的石头垒在一起,形成桌椅床榻。只是那用巨石垒砌的床榻之上,铺就的乃是三张完整的美女人皮。这人皮白皙光洁,依然隐隐透出一股红润,与活人皮肤一般无二。双手双脚则齐根砍下,保留着完整的形态,人皮上方则齐齐的摆着三颗美女人头,想必便是这三张人皮的主人了。这三个美女双目微闭,表情放松,嘴角似笑非笑。

  看着不像是死了,反而更像睡着了一般。白日天这可是第一次见真的人皮,可这人皮如此处理之后,白日天丝毫不觉可怖,翻到觉得妖媚异常,望着那三张人皮,人头和纤细的手脚,鸡巴竟不自觉的连跳两下。

  欧阳倩瞧在眼里,心中欢喜,心想自己这破石洞屋子,总算还有件东西着了好弟弟的心意,便道:“这三人原本乃是我们霜月宗杰出的内门弟子,后来受到魔教蛊惑叛出师门,我当年奉师父之名将他们擒回,师父见我小小年纪便立了大功,便当场活泼了她们的皮赏了给我。还有那四盏人鱼灯,也是那时候一并赏赐的。也就这点东西还算珍贵,也是师父仅给我留下的一点纪念,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轻轻坐在这人皮铺就的塌子上,继续道:“这女人皮只有活剥的,才能如此红润剔透与活人无二,若是女人咽气儿了再扒,就又干又皱,毫无光泽,手感也差的紧。你既然喜欢,你以后就睡在这里,好不好?过来趟趟!可舒服了!”

  白日天听了连忙摇手道:“不用不用,这美女皮这么珍贵,对你又有特殊意义,我怎么好意思要啊!”

  “你傻啊!”欧阳倩嗔道:“什么你的我的?从现在起,这里的东西都只有你的,没有我的!”朝着立在一旁的两个小徒弟一指道:“她们两个也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快躺上来!”

  白日天嘴上轻轻哦了两声,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疾走两步,与欧阳倩并肩躺在了美女皮塌子上。欧阳倩顺手将白日天天搂在怀里,白日天此刻只有七八岁孩童年的身躯,被欧阳倩这样一搂,头正好枕在欧阳倩豪巨的双乳上,当真受用无比。

  “好弟弟,你以后就一直这么枕着姐姐的奶子睡觉,好不好?”欧阳倩轻声询道。

  白日天这一日,从穿越,到秀选,再到神州上届一路行来,全是平生连想都不敢想的离奇遭遇,如今枕在欧阳倩双乳之上,顿觉困意袭来,只轻轻的朝欧阳倩嗯了一句,便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进入梦乡。

  八炼气修仙

  这一夜白日天倒睡得踏实,带到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日头高照了。身旁的欧阳倩早已不知去处,只听得洞口外不断响起金属交碰的声音。白天赶忙起身来到洞口,却原来是欧阳倩两个小徒弟在这悬崖的平台前互相比剑。白日天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两个小徒弟见白日天已经起身,急忙扔了手中的长剑,把白日天扶到一块巨石上做好。那绿衣少女当即跪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白日天那已经休息了一晚,如今正精神焕发傲然挺立的巨大阳具吞入口中。

  另一个黄衣少女,则从旁拿来一个食盒,里面虾饺,核桃糕,莲花酥,蟹粉烧麦具是精美的点心。黄衣少女身子前倾,将一对翘乳压在白日天胸前,一手拾起块定胜糕含在口中,向前一吻,以嘴喂食白日天。本就香甜的定胜糕混合了少女的唾液后,让白日天更觉可口。一连吃了几个少女以嘴喂食的点心后,白日天问道:“怎么就喂我在吃?你们两个不吃吗?”

  黄衣少女一笑道:“我们女修,自从筑基得道,飞升上界之后,便都自然习得辟谷之法,每日只要饮用一些清水即可,再不必进食了。”

  白日天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世间美食不能品尝,岂不少了一大乐趣。”

  少女回答道:“我们要吃当然也能吃啊,只不过啊,一般要得到身为主人的男修准许才行。从筑基得成那一刻起,女修的屁眼儿便不再是排泄器官,乃是供男修把玩的性器,那自然就不能再吃东西了,否则吃了东西,那屁眼自然就要拉屎放屁,弄得又脏又臭的扫了男修的兴致还怎么得了?”

  白日天听她如此解答,不禁心中暗叹:“这世界上的女人居然能够自我物化倒如此地步,当真是男人的天堂了!”

  正说话间,白日天胯下的少女已经如打桩般,让那鸡巴在自己的口穴中进出了百十来个回合。白日天也不忍耐,精关一松,便把积攒了一晚上的精液全射进绿衣少女口中,鸡巴稍微瘫软下来,紧跟着便是一股强烈的尿意,白日天这一泡晨尿足足憋到现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只得马眼一松,任其在少女口中喷射。

  绿衣少女叮咛一声,非但不躲,反而迎头挺上,身子向前一拱,鼻子直撞在白日天阴阜上,秀口大张,将白日天当阳具完全吃了进去。白日天阳具此刻何等巨大,这少女将其全部纳入口中,便意味着此刻这根巨大的阳具已经穿过少女喉头,直接刺入了少女的食道。少女纤细修长的脖颈瞬间变粗,展现出粗大阳具的轮廓。少女四肢撑地,伸长着脖子,高扬着头颅,整个上半身都被粗大的阳具牢牢固定,一动不动,便好似一只正在被强制填食的大白鹅。

  但少女丝毫没有呈现出厌恶的表情,相反还不断的蠕动着喉部,在巨大的阳具上挤压按摩!白日天在在少女不断的按摩下得到了更大鼓励,鸡巴一用劲儿,将攒了整整一晚的大股晨尿如水枪般射出。白日天此刻巨大的阳具都已抵达少女食道末端,从马眼中飞出的尿液再无任何阻拦,直接冲入了少女的胃袋之中。

  少女待到白日天完全尿完,才身子向后,将阳具从自己食管中退出,又朝马眼上轻轻一吻。白日天只觉一股异样的辛快从鸡巴上传来。原来这少女又不知用了什么功法,将自己一根舌头变得只有棉线般粗细,却足有一尺来场,尖端略微分成小叉,整根舌头已经穿过马眼进入白日天的尿道之中。

  绿衣少女此刻摇身一变,好似一条不断吐信的美女蛇,细长的舌头不断在白日天尿道中伸缩进出,顶端的分叉仔细的挂扫着白日天的尿道壁,将尿道中残存的晨尿与晨精尽数刮出吸食。白日天被这少女神奇的舌头舔的直翻白眼,本能的想用手去抓绿衣少女的头。一旁的黄衣少女却是善解人意,双手一引,将白日天双手搭在了自己胸前的一对翘乳上,让白日天尽情抓揉缓解鸡巴上奇异的快感,双手顺势向下,伏在白日天大腿根处轻轻按摩,帮着白日天放松。

  “小师叔这是第一次给女人用嘴把尿吧?再住上几天习惯便好了,以后日子长了,怕是没有女人把尿反倒不习惯,尿不出来了呢。呵呵~”

  白日天无暇理会调笑的黄衣少女,只是闭目尽情享受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

  待到绿衣少女完全舔食结束,舌头回复原样之后才轻声道:“昨天事情太多,还无暇问你们两个,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两个少女听白日天如此相问,趁着他不注意间,对视一眼,迅速交换了一记眼色,狡黠一笑。那黄衣少女道:“师父就我们两个女徒弟,从来都是小丫头,小妮子的叫我们,从未起过名字,不如小师叔你现在给我们姐妹起个名字?”

  白日天这一下到给黄衣少女说的傻了,心想这还真是新鲜事儿不断,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长这么大竟还没个名字!给大姑娘起名字白日天这还是头一遭,一时愣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这黄衣少女看出白日天的心思说道:“小师叔不必为难,你想叫我们什么就叫我们什么,多下贱的名字都行,小骚逼,臭屁眼,您觉得什么顺口,尽管叫就是。”

  白日天听她如此说来,便想顺口说那你就叫臭屁眼好了,可话到嘴边,对这么个水灵的小姑娘说你以后名字就叫臭屁眼实在又说不出口,只得又把这话生生咽了回去。思量了半晌,才一指黄衣少女道:“你嘛,一直喜欢用胸前这对大乳房服侍我,那我以后就叫你巧乳儿。”又一指绿衣少女道:“你嘛,这个舌头最厉害,那你以后就叫灵舌儿,怎么样?”

  两个少女听罢,齐身跪在白日天面前,乓乓乓的连磕了三记响头,大声说道:“贱婢巧乳儿/灵舌儿,恭乞主人赐名,承蒙主人大恩,日后必当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白日天见这二人如此这般,心中一紧,知道此事必有蹊跷。果然听背后一声噗嗤一声轻笑,确是欧阳倩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只听她说道:“你呀,给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耍了!

  弟弟你以后记着,日后在外行走,女人的奶子可以乱摸,逼么,想操就操操也不打紧,但这女人的名字可不能随便给她们起。你给她们起了名字,便是要收她们做你的私奴。以后她们在外行事,便都是你的名义了。“伸手一点自己两个徒弟又道:“她们两个将来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折的便是你的脸面,闯出什么祸事,便是要你兜着负责了!”

  跪着的两人,却是小嘴一噘道:“我们才不会给小师叔丢脸闯祸呢!”

  欧阳倩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惹是生非的活还干的少了么?去那块石头上坐着,逼门掰开,既然骗了小师叔收你们做私奴,那现在就好好和着你们主子双修了!”

  两人听欧阳倩嘴上说的领冰冰,但心里明白,师父果然还是心疼自个儿,与真阳双修是何等珍贵的机会,别的女修就是等上几年也未必能有机会。当下两人麻溜儿的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坐在石头上,叉开双腿,玉手在处子阴道上轻轻揉搓,好让自己赶快进入状态。

  欧阳倩则俯身于白日天腿旁,五指在白日天巨大的阳具来回抚摸,缓缓言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五藏六府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

  白日天知道欧阳倩此刻所言正是仙家吐纳练气,修习内丹之法,虽然一根阳具给欧阳倩按摩的舒爽无比,还是静心凝神,依照欧阳倩口诀所言修习。半晌朝欧阳倩问道:“倩姐,我按你这口诀修炼,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欧阳倩轻轻一笑道:“你现在这般修炼,当然不会有分毫感觉。修习内丹,首先便是要有鼎炉,人体之中,能作为鼎炉的,只有一处,便是我们女人的子宫!

  每个女人都有子宫,所以每个女人都可以炼气修仙。可男人没有,所以男人想要修仙炼气,方法便只有一个,借女人的子宫,阴阳双修!”

  白日天听到此处恍然大悟,这恐怕便是下界女子都可修仙,可男子却只有真阳方可修仙的原因所在!此刻自己这根鸡巴已经被欧阳倩撸的笔直,走上两步来到正不断自慰的巧乳儿身前,龟头对准湿润的逼口,向前一送,虽是处子阴道,但在大量淫液的润滑下,并无太多阻力,大半根阳具轻松进入玉道之内。

  “啊……这便是被操的感觉么?”

  “哦,爽,好爽……”

  “被,被……被大鸡巴操的感觉,哈,哈,好爽啊……”

  巧乳儿很快就适应了白日天的巨大阳具,在鸡巴一下一下的冲击下,不断向快感的巅峰攀登。

  “主子,也操操舌儿嘛……舌儿的骚逼也想给主子开苞……”一旁的灵舌儿见自己姐姐已经在白日天大鸡巴的征伐下不断呻吟,忍不住的求白日天操干自己。

  白日天哈哈一笑,一把将灵舌儿抱在巧乳儿身上,让姐妹二人贴面叠在一起,两个嫩逼紧紧并做一处。白日天动作大开大合,每次抽插都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也不控制自己的鸡巴方向,任其在两个洞内随意进出。

  “呃,呃,主子大鸡巴进来了,进来了,啊……好大,好大,痛啊……”

  “哦,哦,妹妹,妹……妹,别怕,马上,马上就爽了……”

  “姐……姐,一开始,一开始也痛的,痛的厉害,啊……但是现在好爽……好爽啊……”

  “嗯!!!又来了,真的……真的开始爽了……”

  “嗯,嗯,嗯啊……姐姐,姐姐,姐姐,我也觉得爽了,哦……真的好爽,真的好爽,给大鸡巴插,真的好爽啊……”

  整个悬崖边开始响起姐妹二人淫靡的歌声。

  白日天越操越是来劲儿,又想起之前欧阳倩所授的炼气口诀,此刻依照口诀再次催动。果然觉得自己四肢百骸中散落的真气开始逐渐汇聚。涓涓细流合为大江大河朝着自己的阳具涌去。接着马眼一松,体内的纯阳真气便如尿尿般,射入了姐妹二人的阴道中。

  “咦!!!啊……”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乳儿舌儿二姐妹先后发出高亢的骚叫,原来从白日天马眼处尿出的纯阳真气,虽然无形无相却炙热无比。于二姐妹受来,就好似滚烫的开水倒灌入自己的阴道一般,激的二人不住的骚叫扭动身躯,阴道不受控制的以超高的频率一下一下收缩夹紧,竟让白日天产生了自己在操干电动飞机杯的错觉。可如今白日天这根鸡巴何等了得,这样的夹紧丝毫无法阻碍白日天阳具的前进与后退,反而更像是鼓励,让白日天不自觉的更加用力。

  滚烫的纯阳真气在阴道内奔涌向前,迅速找到姐妹二人的子宫口,这姐妹二人俱是人生第一次性交,子宫口紧窄的好似没有一般。却这丝毫无法阻止纯阳真气的前进。真气稍稍一滞,猛地向前一冲,姐妹二人的子宫颈便如被银针刺破,之后便彻底战败,再无阻拦,任由真气鱼贯而入。

  “嗯……哼!!!”

  “烫……好烫啊……”

  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子宫迅速被炙热的真气填满,让姐妹二人感受到了比之前阴道更为强烈数倍的炽痛。两人不自觉的收缩运动小腹,希望以此揉动子宫来缓解着剧烈的灼烧,但终究只是徒劳。反复蠕动的子宫反倒加速了纯阳真气的流动,使得它与本就存储在子宫内的女子阴柔真气更为彻底的结合。

  随着两股真气在子宫内的流转结合,乳儿舌儿终于感受到之前从未体验过的阴阳和合之美。这是长期阴阳失调,被阴柔欲火长期折磨后终于得尝的久违满足感。这心理上的满足是之前无论自慰还是服侍元阳丹都远无法企及的。心理上的满足进一步的刺激着女人,让女人的性欲更强,更盛!而这女人体内的强烈欲火其实就是炽练纯阳真气的最好真火。如此,白日天的纯阳真气便在乳儿舌儿两姐妹的子宫炉鼎内,被姐妹二人的欲火灼烧提炼,不断精进。

  虽然真气在欲火的淬炼下温度越来越高,但姐妹二人脑内已经完全被如天堂降临的无尽快感所填充,早已无暇顾及那无关紧要的些许疼痛。

  欧阳倩瞧着三人的模样,知道白日天已经完全掌握阴阳双修之法,便继续开口道:“男修练气,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这双修之法,借女人的子宫炉鼎,修炼自身的真气,此法除了男修自身功力精进以外,对提供炉鼎的女修也有诸多裨益,女修也可借着阴阳调和之机功力大进。”

  “另一种则完全相反,乃是强取豪夺的恶采之法,男修只需用阳具刺破女修子宫,以马眼为嘴,将贮藏在女修体内的真气强行吸入体内,便可将女修的真气夺为己有。这抢夺的真气在化入男修自身体内之时,大部分都要损失,最终得到的十不存一,但终究是平白得来的,所以只要女修修为精深,男修以恶采之法修习,修为精进还是比双修快上许多。不过被恶采的女修就没什么好结果了,轻者功力大衰,重者可殒命当场。”

  白日天听罢,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调整阳具角度,开始不断撞击乳儿舌儿的子宫口。这姐妹二人一向伶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白日天如此施为,便是要恶采她们二人了。这上界之中,男修恶采女修,那是天经地义,拉屎放屁一样常见,二人心中虽然害怕不愿,却也不敢阻挠白日天。嘴上却还要不断给白日天加油鼓劲,甚至指引白日天调整位置,更快刺破自己子宫。

  “啊,小小师叔好厉害,乳儿的……子宫马上就给干破了……再下面点,再下面点,刚刚那下干偏了,呃……就是这,就这……哼~……小师叔你可对准了!哼……”只是这话中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恐与凄哀。眼角之中竟是眼泪也不自觉的溜了下来。

  舌儿终究年幼两岁,被连续在子宫口上撞击了几下,再也受不住求饶起来:“主子,主子,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呜呜呜呜,主子以后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绝不犹豫,呜呜……就饶了我们这一会吧……求求主子了~求求主子了……”

  白日天哈哈一笑,这一路行来,她们姐妹二人虽然叽叽喳喳的不如她人一样对自己敬畏,但对自己一直照拂有加,自己现在这个小孩子身躯,比这两姐妹还要小个十岁。这姐妹二人是真的把自己当个小弟弟照顾。白日天怎会动心思恶采这姐妹二人让他们功力大损。不过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骗自己收她们为私奴,便想报复吓她们一吓。这下看着两姐妹信以为真,真的怕了,便不忍心再吓她们两个。鸡巴头子一转,换了方向操干起来。

  两姐妹知道白日天原来是吓唬自己,心情顿时一送,惊恐之情顿时消散。这一下,刚刚被惊惧压抑的快感如潮水般跌浪袭来,瞬间将二人推送至极乐之巅。

  两人白眼上翻,混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在痉挛抽动。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哼,哼!!!”

  “呃,呃,呃……”

  只能不断发出母猪般雌兽的哼叫。子宫口中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浇在白日天巨大的龟头上。随着阴精一起的,还有一股让白日天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真气,从白日天马眼钻入,如江河入海般,渐渐消失在白日天四肢百骸之中。白日天心中明白,这是自己刚刚尿出的纯阳真气,经过淬炼,重回自身体内了。白日天只觉得耳清目明,阴道中的鸡巴好似也有长大了少许,整根鸡巴又比之前敏感了几分,但却毫无射精之意,正要挺身再干二姐妹,却听悬崖平台转角处一声女子喝喊传来。

  白日天循声看去,见悬崖平台的转角处,一个当是与乳儿舌儿平辈的女子单膝跪地,身后站着一排女人,各个身披着巨大的斗篷,完全遮住身体,只露出娇美精致的脸庞,每人的左额角都贴着一张蜡黄色的奇异符咒。每个脸庞上的双眼,都没有任何神采,直盯盯的没有聚焦的看着前方。

  巧乳儿见了这排站得笔直的女子,脸上当即不悦,气道:“小师叔乃是掌门师祖的弟子,这鼎奴俸禄未免也太少了吧,只有……一个极品?这怕是连三代弟子也不如吧?”

  这单膝跪地的女子却呵呵一声冷笑道:“师姐莫不是忘了大师祖在仙奴殿上的惩戒了?俸禄减半乃是大师祖亲口安排的,师姐要不亲自去找大师祖说理去?”

  巧乳儿也知道这是两个师祖有意刁难小师叔,刚想骂上两句,却见这单膝跪地的女子,胸口正中,纹了一个子宫模样的花纹,正是二师叔宫紫苑内门弟子的标志。自己若是现在说出什么对师祖不敬的话来,这骚婊子必然要去告状,到时反倒给了两个师祖再刁难小师叔的机会。只得强闭嘴忍了,不再言语。

  欧阳倩走上前来,接过单膝跪地女子手中所捧的一个锦囊,拆开一看,果然其内的元阳单数量比之前也少了一大半。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对那跪地女子道:“这些我便都收下了,你去吧!”

  待那女子离开后,欧阳倩轻轻念了句咒,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女子左额角符咒化作一道火焰焚烧成灰,而眼中,瞬间恢复了神采。她们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白热天的身上,齐步到白日天身前,抬起手腕,在勃颈处斗篷的丝绦上轻轻一拉,巨大的斗篷霎时滑落,露出一具具一丝不挂的白皙酮体。接着双膝跪地,列为三排,双手背于身后,收腹,挺胸,下巴轻抬,任白日天从上到下的仔细欣赏。

  白日天这才仔细打量,只见这些女子,每人的右胸乳房上方,都用篆体刺了个巴掌大的鼎字。鼎字右上角,又因人而异,乃是其中一人刺了个极字,两人刺了优字,五人刺了良字,其余皆刺的乃是凡字。鼎字下方,又分别刺有如二五一六,一七五八等编号。

  每人右乳下方又用蝇头小楷刺了两行,只看清当先跪地的那个被刺了极字的女人上,写的那是,“大梁宣武十六年,兵部员外郎二女,宜州,申时三刻,廿五”白日天略一思索,便猜出,以此世界物化女性的程度,这刺绣的显然便是这女人的出生年月,家室年级了。又看着左乳下方也是一行蝇头小楷,写的乃是“洗魂阵三年,窖藏一十二年,赤钧四十三年开炉”。白日天对此句不能完全理解,却也大致猜出,当是这女子被调教的历程。

  那头排正中刺有极字的女人见白日天迟迟不语,轻声询道:“大人现在可要享用炉鼎?若无兴致,还请大人告知养鼎所在,我等自行去此处封炉窖藏,以等大人临幸。”

  白日天听罢,又环视了一遍众女子,却见最后一排角落处的女人,与自己穿越前还未泡到手的一个主播有几分神似。立时动了念头,朝那女人一指道:“那便先享用你好了!”被指的女人一脸错愕,之后眼角间流出掩不住的欣喜,起身朝白日天走来。她不过最下等的凡品炉鼎,一般说来,真阳男修是决计不肯花时间操玩的,都是拿来当个便盆痰盂,用上几回,有了新人,便直接扔在一旁忘个干干净净。

  这女子朝白日天道了个万福,缓步朝白日天走来,行走之间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擦,不断挤压自己两腿间的牝口。短短几步路,再走到白日天身前之时,就已经完成了交配的准备,淫水顺着大腿不断下滑。

  这女子跨立在白日天所座的巨石上,双腿乘马步,稍看了下白日天鸡巴的位置,之后便猛地向下一座,没有丝毫调整,却奇准无比,逼口与白日天的阳具分毫不差,在充盈淫水的润滑下,阳具一插到底,重重撞在子宫口上。

  “哼嗯……”

  虽然早有准备,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让这女子忍不住的发出哼鸣。

  她们这些作为炉鼎的女子,与门内一般的外门或内门弟子不同。没有任何名分,乃是纯粹给门内男修用以修炼恶采的道具。如霜月宗这般的仙门大宗,在神州下界被诸多国家供奉祭拜以求庇佑。而这些侍奉的国家,每年都需按照各自国力,朝纳贡女。这些贡女除了需要美貌之外,还要面广。小到七八岁尚未发育的女童,大到三十岁已为人母的熟妇,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还要个讲究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法。

  霜月宗每收了贡女,便有人负责专门挑选,灵根绝佳者,便推举入内门,成为宗门嫡传弟子,从此平地飞升,尽享荣华富贵。灵根稍逊者,则作为外门弟子,跑腿打杂应急补缺。灵根资质最差者,就作为男修的专用炉鼎,再根据样貌出身,修炼进度评为极,优,良,凡四个品等,洗脑调教之后,供宗门内的男修恶采玩弄,发泄修炼时的暴戾之气。

  白日天鸡巴顶上的女子,早已经过充分洗脑,深知自己使命。她双手背于脑后,扎乘马步半蹲的双腿纹丝不动,每次将阳具吐出之后,都是高高站立,之后再快速坐下,尽可能让白日天的阳具给与自己子宫以最大的冲击。如此强力抽查了五十来下,这女子感觉时机已到,银牙轻咬。

  “嘿!!!”

  随着一声娇哼,这一下下蹲,力量比之前更大,坐得也比之前更深,白日天的阳具彻底冲破子宫颈的阻碍,进入了新的天地。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外界侵犯,产生了强烈的剧痛。让炉鼎女奴不自觉的痉挛颤抖,她仅仅咬住自己的嘴唇,企图缓解腹部距离的疼痛,不觉间一抹鲜红顺着女子嘴唇流下。

  长期的洗脑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女子还未来得及对破宫的疼痛稍作适应,自己大脑的奖惩区域高速运作起来,自己完成了任务,自然应该得到奖赏,而对于一个女人,最令她陶醉的毫无疑问就是高潮……白日天明显的感受到了女子阴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子宫也开始好像小嘴一般一下一下不多吸吮自己的龟头。对于炉鼎女奴来说,这小小的高潮并不能让她彻底满足,甚至更无暇细细体味。自己虽只是个凡品炉鼎,可以也绝不能犯下自己享受高潮而至男修大人鸡巴快感于不顾的错误!这不算什么激烈的高潮,并不能影响自身在长期调教下锻炼出的性交本能。仅仅只是在破宫刹那停顿了片刻后,这个女人便迅速运动起依然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继续打起桩来。

  女人见白日天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淡淡一笑,抬手将额前有些凌乱的秀发撂到耳后,恭声道:“大人,可有雅兴操死奴婢?”

  白日天微微一愣,想起昨日真阳秀选那一场酣战,此刻这女人所说的操死二字,恐怕不是夸张。

  女人见白日天不答话,怯声道:“大人,若是不嫌弃奴婢这烂逼,还是操死奴婢的好,奴婢不过一个凡品炉鼎,大人今天兴致高,玩个新鲜也就是了,留下来平白给大人碍事儿……”

  白日天此刻已经练气,内心已开始和其他男修一般,隐隐滋生出暴戾之气,这下被这女子的话一激,当即狞笑一下,道:“好!那你就自己动,自己把自己操死吧!”

  女子莞尔一笑,恭声道:“既然大人有此雅兴,贱奴自定倾心竭力,望大人满意!”说完便身体略微前倾,双手撑住膝盖,以远高于之前的频率,疯狂的上下抽查起来。

  白日天龟头在女子子宫颈快速的进出,龟头回沟不断刮擦宫颈内肉,产生强烈的酸麻不断冲击女子的大脑,让女子迅速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女子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鼓励。在一轮接一轮无休止的强烈高潮中溺毙才是自己真正的目的。所以高潮的冲击换来的是女子更加疯狂的上下运动。

  白日天已经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女子贮藏于子宫内的的真气也随着不断高潮喷射的阴精一起冲击自己的龟头。他记起刚刚欧阳倩所授的恶采口诀,马眼一张,大口吞食这甘美的真气。

  “哦!!!”

  吸食真气似乎又进一步刺激了女子,令其再也无法保持清醒的意识,凭借本能不断发出淫叫。终于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强烈的高潮后,女子凭借回光返照所得来的最后一力气与清明,朝着白日天微微一笑,轻声道:“请,请大人,尽情欣赏贱奴的死状……呃……”

  话说到一半又重新无法控制的发出高潮的呻吟。接着白眼上翻,全身上下剧烈的抽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白日天鸡巴上滑落,摔倒在地上。

  “咦,嘻,嘻,嘻,嘻,哈哈”

  女子已经彻底忘记了一切,彻底沉落于高潮的海洋。之后便如没了水的鱼一般,抽搐,挣扎,然后香消玉损。

  女子绝死的表演然白日天兴奋难耐,朝着那极品鼎炉一指,道:“你上来!”

  那极品鼎炉也不惊慌,似乎早有预料,知道那凡品鼎炉就算是被白日天玩死,也不过就是个开胃小菜,必然还是要自己这个极品鼎炉做主菜来满足白日天的。

  极品鼎炉也与刚刚一般,跨坐在白日天的巨大阳具上,道:“大人可也是要让贱奴自己操死自己么?”

  白日天却心思一沉想道:“刚刚听那个二师叔的弟子所说,这批鼎炉乃是我一个月的俸禄,可不能随意挥霍。”

  便笑道:“这批里面,就你一个极品,你就慢慢来,得玩上一个月呢。”

  “那如此,贱奴就动的慢些个,大人您细品”

  一旁的欧阳倩,见白日天已经渐渐掌握了玩女人修炼的的门道,心中自然高兴。移步到白日天跟前,顺势抬起一脚,将那已死的凡品炉鼎女子踢下悬崖,消失于万丈深渊。贴耳朝白日天道:“好弟弟,这些鼎炉你先玩着,姐姐去找点野味给你补补,去去就回。”说完起身带着巧乳儿,灵舌儿两个飞离了赤阳峰。

  白日天只顾自插操极品炉鼎,慢慢吸取真气,化为己有,双目似闭非闭,不觉间进入无我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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